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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五章交心

    “不错,能令被迷者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产生自然而又强烈的困觉,同时还检查不出什么异常,并且又无须通过呼吸或食用,只需接触到人体肌肤就能产生其迷效的,只有原为皇宫大内治疗皇帝妃嫔的失眠之物——几近无色无味的醉海棠了。而那日清晨在山谷里,除了高姑娘、朱兄和徐兄,接触过你肢体的就只有王怜花了。”沈浪仔细地分析道。

    “可我失踪时,王怜花不是一直都和你们呆在一起吗?即便下**的是他,那他又如何有时间将我换出?”我垂下眼帘转向前方,故意疑惑地问道,嘴角却忍不住暗暗勾起,感觉沉重的心情突然有了一些好转。

    沈浪,他正在用他的聪明头脑分析出当日我被掳的真相,那么他能否正确地推测出王怜花和云梦仙之间的关系呢?

    “这一点正是开始时我如何也想不通之处,可后来在亭顶上,你突然提起了云梦仙,我才将一切都联系起来,原来王怜花竟然早已暗和云梦仙勾结了起来。”似乎感受到我情绪的转变,沈浪的语声里也含有一丝轻快之意。

    我微笑道:“我洗耳恭听。”

    沈浪微微一笑,顺着我的视线也望向前方,道:“其一是因为醉海棠。这醉海棠虽可助人睡眠,却不能多用,否则容易令人产生极强的依赖性,严重者整日只知昏睡。平时便是妃嫔们想用。都需太医院先开出药方来,这样的皇宫大内密制之物,其配置地秘方自然会严格控制,能获得此**的自然不会是寻常人了。这天下能担的起非常人之称的,云梦仙可算其一个?”

    我侧头想了一下,点头道:“不错,如果她都不是。那恐怕确实很难找出第二个人来了,那其二呢?”

    沈浪道:“其二便是王怜花亲自露出的破绽。你可知他握住你的手臂后退回圆台的那一刻,无意使出了什么轻功?”

    我眼睛微亮,道:“什么?”

    沈浪道:“闲云漫步!”

    我沉吟了一下,恍然道:“你说地是当年云梦仙那足以和我干爹的‘逍遥步’齐名地绝技轻功闲云漫步?王怜花使的竟是这类轻功么?我竟未曾注意到过。”这点委实是很大的破绽,再加上醉海棠,沈浪的确是不怀疑王怜花和云梦仙有关也难。

    “好啊,你们两个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沈浪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岩石下忽然响起一声爽朗的大笑,接着便跃上来一个伟岸的身影,正是熊猫儿。

    “猫大哥。”我吃了一惊,几乎是反射性般地站了起来,同时往边上挪了一步拉开和沈浪之间的距离,紧张地偷瞟熊猫儿地神色,他应该没看见我方才靠在沈浪肩上的样吧,要是被他看见了—一我心虚地微微垂眼。一层薄晕无法控制地浮上双颊,明知月色灰朦,不容易看见人的脸色,可依然忍不住抬手抚摩了一下头发以掩饰。

    “你们两个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熊猫儿仿佛嗅出了什么似的,那双比猫还灵活的贼眼在我和沈浪的脸上不住地溜来溜去,疑惑地道。

    呼。看他这样,应该是没看到了,幸好幸好!我暗暗地松了口气,虽然我刚才和沈浪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是要让人知道我借过沈浪的肩膀,传出去难免容易让人误会。

    “猫儿来的刚好,我正和朱姑娘分析那一日是何人下地**。”较之我无谓的慌乱,沈浪却镇定地瞧不出一丝异常,从从容容地站了起来,微笑道。

    “当时掳去七七的不是那色使司徒么?自然是那厮暗下的**了。难道竟另有其人么?”熊猫儿怔道。主意立时便变沈浪的话牵引了过去,不再暧昧的看着我们。

    “不瞒猫大哥说。我们都怀疑对我下药之人是王怜花。”我也镇定地看了沈浪一眼,坦白地道,猫儿来了更好,这下更有人商量了。

    这一下轮到熊猫儿吃惊了:“王怜花?”

    沈浪点头道:“虽不能十分肯定,但已不离**。”他将方才地分析又对熊猫儿重说了一遍,然后道,“所以将朱姑娘从客栈带走的人应该就是那云梦仙。”

    熊猫儿听了半天,才怔然道:“若说那云梦仙既然曾打朱八兄弟的主意,此次抓走七七也说的过去,可王怜花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七七么,平时追求都来不及怎么反而会害七七?还把七七送到色使那个恶魔手上去?这样做,他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他就不怕我们发现吗?”

    沈浪微笑着瞧了瞧正因为熊猫儿的心直口快而在尴尬干咳的我,道:“他之所以这样做,正是因为他喜欢朱姑娘。”

    熊猫儿瞪大了眼睛,一副以为沈浪脑秀逗的样,道:“沈浪你说的我越发糊涂了,你说他害七七竟是因为喜欢七七?这也是什么逻辑?我熊猫儿实在想不明白,你就不要卖关了,直说吧!”

    沈浪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道:“这其原委,其实很简单,猫儿你仔细想一想王怜花怎么会突然易容出现在晋城外,你就能明白了。”

    熊猫儿还真侧头想了一会,忽然望着我双掌一击,发出一声闷响,恍然叫道:“难道是因为王怜花过于郁闷七七那始终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才意如此安排把七七送到色使手里,然后再来一出英雄救美,好让七七对他感激在心,从此改变对他模糊不清的态度么?”

    沈浪含笑道:“猫兄高见。”说着他又瞧了我一眼。

    我却只当没看见般地转过头去,遇上这两个聪明人。我发现这个时候我什么口也不好开,只有继续假装咳嗽,只当他们说地人不是我。

    熊猫儿却没有放过已然有些尴尬地我,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这个原因确实解释的过去,王怜花那厮地鬼主意本就多的是。只是——”熊猫儿忽然顿住笑。皱眉道,“以他的百般玲珑心眼。想要追求七七方法不多的是吗,何必偏要选这么变态地方法?他有没有想过这样一来,七七会受多少委屈和痛苦吗?”

    沈浪然地道:“朱姑娘若不受些委屈和痛苦,又怎么体现出自由的珍贵和他地重要来?”

    熊猫儿瞠目结舌地怔了怔,道:“他娘的,王怜花这厮居然想出这样的手段,亏我还十分感激他帮你除去那易容。原来一切竟都是设计好的,幸好沈浪你比他早去了一步,先救了七七,可你们既然早知道是他,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反而还放走了他?还有,他又怎知那色使就在附近?”

    沈浪笑道:“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问朱姑娘了。”

    这下不说话不行了,好在脸上的红晕已退了不少。我清了清嗓,道:“因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具体的,我们还是坐下来说吧,而且我还有件事情要和你们俩个说,你们可知年前大悲上人临去前所念的四句偈语:‘白云重出日。紫煞再现时,莽莽武林间,大乱从此始!’?”

    我开始结合前世地记忆和今生通过各类的消息网所收集的密闻,缓缓地叙述给眼前我最信赖的两人听。

    不管将修君害成这样的人是不是白飞飞,我都不会再抱着等到狐狸尾巴冒出来才去踩的态度了。这一次修君还算比较幸运,碰上了药圣,才没有酿成悲剧。可如果他没碰上药圣呢?而且,如果还有下一个受害者呢?并且这个受害者又是我的亲人呢?

    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当年我从岁时就开始布置预防将来武林浩劫地发生,也不是出自所谓伟大的使命感和正义感。我只是单纯地希望武林能平和一点。不会任由一两个野心勃勃的人来统治,而现在。江湖的暗潮分明已开始翻涌了,一个控制不好,立刻就可以掀起狂涛,吞噬掉大批无辜的生命,造成无数家庭的破亡,酒使利用金不换在山谷周围埋炸药就是一个明显地例。

    所以,我不能再只自己单方面地防备他们了,而必须将我心的怀疑确切地告诉我心目早已确定的同盟:沈浪和熊猫儿,至于是是还是非,相信他们自有决断。

    “你是说,那四句偈语的紫煞并不是指杀害了卢阳郑家十口的霸道掌力紫煞手,而是指喜穿紫衣的煞星快乐王柴玉关,那白云重出日的白云二字指的也不是什么天气,而是那个弱的象一阵风就可以吹跑的白飞飞?七七,这么多密闻,你是从何得知地?”

    面对我接而连三吐露出来地秘密,两人的神色一而再地动容,熊猫儿地下巴更是仿佛都要掉落下来了,就好象第一次见到我般时一双猫眼睁的浑圆。沈浪却目光不住地闪动,沉吟着一言不发,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是从何得知的,现在还无法告诉你们。我知道这些消息都很惊骇,所以你们也可以选择不信,但是我迟早都会找到证据来证明我所说的一切。”

    白飞飞啊白飞飞,不是我先提前拆你的墙角,泄露你的身世,而是你对待修君的手段也太过狠毒了!想到茅屋里的修君,我觉得我心又冷了起来。

    就算我现在还拿不出十足的证据来证明我说所的一切,可我至少能让沈浪和熊猫儿相信你并不是普通女,更不是柔弱的象风吹便倒的少女,只要他们相信你在演戏,那么以后你要是还想如前世一半,利用他们让他们上当可就难了。

    至于我今天会不会因为吐露太多的秘密,而使得沈浪和熊猫儿觉得我太过神秘反过来怀疑我的“无所不知”,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大不了就让你们早点知道七世堂的存在。

    熊猫儿喃喃地道:“白飞飞,居然是好吃人心的幽灵宫主?居然可能就是快乐王的女儿?这一次她是自动送到色使手,好借机报复她的亲生父亲,这——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我没有接话,只是十分冷静地看着他们二人,等待他们慢慢消化这些“匪夷所思”。

    今夜我所说的,你们信,自然好。如果不信,那么,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切。毕竟七世堂这许多年可不是白经营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今也基本上是时候了。

    无人再说话,茅屋里的灯火昏黄,偶尔传来药圣和莲儿的交谈声,可岩石上的这一片山林却重新陷入原始的寂静之,除了微弱隐约的虫声,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大概过了盏茶时分,沈浪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一动不动地回视着他,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坦然、坚定,并抱着一丝被怀疑的准备。

    沈浪,你是一个神智永远保持清醒,保持理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被人轻易左右思维的世间奇男,那么,此刻你可会相信我?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期待他的相信,期待他的回应,更重要的是:期待一份完全的信任,一份抛却身份和性别,纯粹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我不知道我们彼此凝视了三秒还是十秒,或者是更短或者是更长,总之,他的眼神渐渐地柔和起来,那眸光也从如苍穹般的深邃缓缓地回到似清水般的澄澈,然后,有一种令人愉悦的神情从他的双目传出,他又微笑了。

    我也缓缓地扬起了唇角,然后,轻轻地勾起,然后,转向熊猫儿,却见他满面狡猾之色地举起了腰的葫芦,然后道:“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准备七坛不同的美酒?”

    这一刻,晦暗的月色仿佛一下亮如满月,心都亮堂起来。

    一宿无眠。当带着清新气息的晨曦洒满已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院之时,我们穿过葱翠的山林,在宛转的鸟鸣声启程回晋城。

    回头怜惜地望了一眼马车上如最温顺的绵羊一般坐在莲儿身旁的修君,我在心轻轻地道:“白飞飞,我们很快就会带着修君出现在你的面前,希望你不要太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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