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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十八章破坏大王

    “马厩。”我和沈浪齐声脱口而出,说完,又不约而同地互望着对方会心地一笑。

    “马厩?”熊猫儿怔了怔,眼珠不住地在我和沈浪脸上转来转去,大笑道,“你们两个如今可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哦,做什么事都想到一块去,简直快成一个人了……哈哈哈……”

    “猫大哥,”我脸一红,别开脸嗔道:“我们在说正经事呢!”

    “好好好,说正经事,说正经事,”熊猫儿忍住笑,问道,“那马厩是什么意思?应该不会只是骑马冲出去这么简单吧?”

    沈浪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解释道:“自然没这么简单,方才你说的没错,快乐王的手下绝不会因外面这些火就乱了阵脚,他们之间必定可以信号随时联系,因而无论哪一处发现我们,都可及时调动其他地方的人马来围堵,他们人多势众,又熟悉地形,我们难免就会十分被动,硬闯的话,逃出去的机率会极小。但如果我们能找到一个大马厩,在马尾上绑上燃烧之物,利用惊马四处乱窜,在快活林的心引发火势造成新的混乱,形势毕将大为不同,到时候我们再趁机藏在其,要出去可就容易多了。”

    “而且,想那快乐王如此大规模地自塞外长途而来,沿途少不了要换马,因而快活林马匹的数量绝对超过人数,就算他们所有的人都已骑马出去守卫,留下地马匹必定也会不少。再者。此刻他们的主力必定都已派出去搜寻我们,内部守卫反而空虚,正好给我们提供了机会,”我忍不住笑着补充道:“这样一来,我们既不需要亲自去四处放火,又能达到四处捣乱破坏、混淆视线并乘机出去的目的,岂不是更好玩?”

    “妙啊!”熊猫儿大笑道:“我们被快乐王追了半天。憋的象龟儿似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们来出出闷气了。哈哈哈……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找马厩去吧!”

    盏茶时分后,我们已如愿地找到其一处马厩。

    “好家伙,两边加起来至少有百来匹骏马,个个乌黑油亮的,剽壮地很。”我们悄悄地伏在百米之外,熊猫儿瞪着灯火通明的马厩。忍不住低声惊叹,“这多么马要是一起狂奔起来,乖乖,那可相当壮观。”

    我轻笑道:“等到点起火来那才好玩呢。”

    “此处一共有十个守卫,屋外个,东西屋各五个。”片刻后,沈浪已摸清了全部情况。

    “沈浪,我们来比比看谁拿下地人多。如何?”熊猫儿兴奋地摩拳擦掌道。

    我嗔道:“猫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玩,小心惊动了外面的人功亏一篑。”

    “七七说的对,此刻时间紧迫,我们要比试。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们必须一举拿下他们,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向外发信号。”沈浪沉吟了一下,目光扫向我们,“我负责外围的个,熊猫儿和小负责东屋,七七和修远兄负责西屋,行动务必迅速快捷,绝对不能惊动外头的人,可有问题?”

    “没问题。”熊猫儿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也不坚持。

    “放心。”我捏了捏腰包地小石。坚定地点头,不过就五个人么。好说。

    沈浪做了个手势,我们便各自悄悄地潜向目地的。

    我和修远避开巡视者,来到西屋外,屋内灯火明亮,四个大汉正围着桌无聊的喝酒,还有一个正警戒地站在窗口。外面一直有人巡视,他们竟然还不全然放松,看来快乐王旗下纪律果然颇严。

    和修远小声地商量了一下,说服他先去解决站在窗口的那位,再配合我解决其他人,正准备行动,却见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提着裤腰带的大汉。

    这下好办多了,我抿嘴一笑,示意修远先伏着不动,自己无声地跟在大汉后面,没等到他走到墙边,手指已急点他脑后“玉枕穴”,那大汉哼都没哼一声就昏倒了。我轻轻地接了,小心地把他放倒,然后向修远做了个手势,待修远潜到窗下后,我立刻从半敞开的门冲了进去,手石连发,瞬间击昏两个。第三个人刚察觉不对劲,本能地拔刀起身,可我哪里还会给他机会,早已如闪电般地扑了过去,娇笑着拂过他的睡穴。

    与此同时,窗口的大汉突然闷哼了一声,一头栽了出去,随之而来地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小姐没杀了他们?”修远跳了进来,看到被点了穴的其他人,微微诧异地道。

    “他们虽是快乐王的手下,可总归也是一条生命,何况他们现在也碍不了我们什么事了。”我摇头道,说我胆小也罢,伪善也罢,要我亲手杀人,我还没那个勇气。

    走出房门看向距离两百米外的东屋,熊猫儿那边也已搞定,带着小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还未开口,沈浪已不知从哪边掠了过来,沉声道:“先找绳,把所有人都绑到马上去,然后将浸过酒的干草缚到无人乘骑地马尾上,再将剩余的干草拢到屋檐下。”

    众人立刻分工合作,面带兴奋之色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修远没有参加准备工作,为以防万一,我让他提早把剩下的三棵草药服下,趁这个时候赶紧运功散开。可新的问题马上就出现了,屋的酒显然不够,我们已经把桌上的菜油都倒了上去,可仍只够绑二十来匹马。

    “眼看这么多马,燃料却不够了。这可怎么办呢?”熊猫儿急地跺脚。

    我咬了咬唇,突然眼睛一亮,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道:“不够就找快乐王要呗!”

    再没有一个地方,能比快乐王地后宫有更多我们所需要的物品了。

    除了酒和油,我们还抱回了一大堆一大堆五彩斑斓的易燃布帛。

    快乐王地姬妾们原本已被我点了穴道,惊骇还未散。又看我们气势汹汹地冲了回去,凶猛无比地几乎见布就扯。一副只差没有把她们身上地衣服给扒下来的阵势,个个顿时再度被吓地花容失色,几乎恨不得自己立刻晕将过去。

    嘿嘿,这还真该多谢快乐王地奢侈和大男主义,若不是他不准其他任何男人踏足后宫一部,我们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得手,又怎么会有这么的好原料?不过快乐王就惨了。等他回来看到自己精心布置地温柔乡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只怕会气背过去。

    不过笑归笑,我们手上的活却没有停下来,忙了好一会,才将百来匹马的尾巴上都绑上泼了酒撒了油的布帛和干草柴火。

    看着尾巴上坠满五颜色彩布和干草、显得极其不伦不类的马群,我忍不住笑道,“古有火牛阵,今有火马队。虽然比不得田单的火牛阵威风壮观,不过想必也够他们头疼一阵了。”

    熊猫儿大笑道:“何止头疼,快乐王自称英雄,而我们却不仅扫荡了他地内宫,惊扰了他的美人,还将快活林搅得个天翻地覆。又请他看这么一场飞马流星的好戏,他的脸非气白不可,只可惜啊,我们是看不到那精彩的一幕了。”

    我娇笑道:“气白怎么够,少说也得气绿,惨绿惨绿的那种。”

    “好了,等到离开快活林,到了新据点再讨论吧!”沈浪笑道,“都准备好了么?”

    除了仍是一本正经的修远,举着火把各就各位的我们。脸上都忍不住流露出小时候恶作剧地邪恶表情。齐声回道:“准备好了。”

    沈浪看着一脸兴奋、宛若在玩游戏的我们,失笑道:“趁着此刻风势正大。赶紧动手吧!”

    众人立刻同时发出一声怪叫,纵火的纵火,刺马屁股的刺马屁股。

    马群被我们这么一折腾,原本已有些骚动不安,再加上尾巴突然着火,臀部又受刺伤,吃痛之下顿时更加惊惧,立刻本能地拖着燃烧的布帛干柴向四面八方奔去,快活林原本就是借助兴隆山的山势而建,园多地是大小的树丛密林,再加上西北地区原本干旱少雨,随着它们的乱窜,所过之处顿时很快就行成了一片新的火势。

    “走!”沈浪一声断喝,披着守卫斗篷的我们立刻压低着身,混在其一处失控的马群往外冲去。

    这些骏马本就是关外一等一的好马,再加上每匹马后都拖着一段长长的火光,此刻一发起狂来,简直就如同一大批火龙过境、所向披靡,其声势着实壮观无比!

    这一变化,饶是各关卡的暗哨们再严阵以待,也是措手不及。不过短短片刻之间,快活林又更添骚乱,四处都可听到惊马的嘶鸣声,随处都可见熊熊地火势,滚滚浓烟顿时充斥了快活林地上空,原本暗沉的夜空早已被熏得通红,一片美丽地园林即将毁于一旦。

    有了四散的火马制造混乱和开路,再加上绑在马背上的守卫混淆目标,还未等暗哨们反应过来,我们已一通狂奔,顺利地连闯了好几关,有些明眼的暗哨匆忙之下看到马背上有人,立刻“机警”地向空发送信号,却不知此举正合我们之意,只因马背上有人的可不知我们这一边。果然,几乎是与此同时,快活林各处都有相同的火箭升空,就算快乐王见了信号,也无从分辨哪边是真,乐得我们肚几乎笑痛。

    当然,我们也没指望这些马能将我们一口气带出快活林。快乐王的人固然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受惊的马群上的人影,可我们也无法长期控制发狂的马群,一番急驰之下,我们身边终于只仅剩我们五骑。这代表剩下的卡哨只能完全靠我们自己强行通过了。

    “来吧。让你们见见熊爷爷地本事。”

    熊猫儿早已迫不及待要亲自和快乐王的人马交锋,马群散尽后非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豪情迸发,听得沈浪说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继续往前冲之时,更是兴奋地不得了。我原本还想劝他顾虑着身上的内伤,可是既然连沈浪都说了,快乐王虽然一时之间乱了阵脚。但以他的才干和治军,只怕再过片刻之后。就能重稳大局,此刻只能除了强冲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小心!”

    刚冲下一道斜坡,在最前面开路的沈浪突然一声叱喝,轻飘飘地自马上跃了起来,解下身上地斗篷挥舞成一片乌云,卷落一片箭雨,同时斗篷一散。十数支箭顿时疾飞回阴暗的树丛,树丛随即应声传来几声惨叫。

    “都让你给挡了,还小心什么呀!”熊猫儿大笑道,大掌一挥,赶苍蝇一样顺手拂落射向自己地寥寥几支长箭。

    “猫大哥别大意。”虽然没什么箭射向我这里,但我仍拔出从守卫处缴的长剑小心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箭雨之后必定还有更狠的杀着,绝对不能大意。

    没等我话音落下。树林突然灯火大亮,急滚出数道身影,明晃晃的钢刀闪电般砍向我们的马脚,骏马受惊,本能地仰起前蹄,直立长嘶。间的小一时勒不住缰绳,顿时从马上摔了下来,滚倒在地,立刻有一把寒刀毫不留情地砍向她。

    “小!”熊猫儿一声怒吼,手葫芦忽然如流星般掷向刀手,同时身形一展,顿如猛虎般急扑了过去。那刀手本能地挥刀想劈开葫芦,哪知那是带磁性地铁葫芦,一接触之下,钢刀立刻被吸住。刀尖处顿时凭天十几斤的重量。刀势难免一滞,还未吃惊。一股雄厚的掌风已袭到跟前,“欺负小女孩算什么本事!”

    与此同时,我们前头上方的枝桠上,突然也疾扑下两道黑影,长剑如毒蛇,分别直刺前头沈浪及我前面的修远的要害,此时正是马失前蹄、惊恐难控之际,骑者难免会有些慌乱,足见来人之间的配合是何等迅捷、紧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铮铮两声,似有什么东西急弹在地上钢刀之上,沈浪的身影突地再度跃起,脚尖点在犹自直立不安地马上,手斗篷再舞,已卷住急刺而来的长剑,同时袖一点寒星已直射袭击修远之人的要害,迫的他不得不先行自保。

    早在人影冲出的时候,我就已提高了戒备,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可不知为什么,那些刀手和树上地刺客竟无一人向我这边冲来,我才一愣,修远的坐骑已发出一声哀鸣,他那边竟同时还有两名刀手一齐攻向他,顿时上下受敌。

    我大惊之下顾不得考虑太多,立刻催马冲了过去,多年的所学突然仿佛在一瞬间清晰起来,手的长剑仿佛也化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我毫不犹豫地翻身勾住马鞍,直刺其一个乘机砍向修远的刀手颈部。

    那刀手正准备扫想修远下盘,却不想我竟以如此冒险之势袭击他,慌乱之下只能放弃前势就地一滚,险险地避开了我这一剑。我一加入,修远压力稍轻,立刻奋起挡开另一把钢刀,同时腰身一侧,险险地避开从树上冲下的剑光。

    “身手不错嘛!”我眉毛一挑,左脚在马鞍上重重一压,稳住惊慌的马匹,手的越歌剑法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修远身上有伤有毒,我必须速战速决才能去帮他。

    “快上马,”迅速挑去刀手地长刀,一掌拍晕他,我立刻翻身回座,一连数剑攻向再次飞身下来地第十骑士,喝道,“这个骑士交给我了。”

    “还是交给我吧!”沈浪突然不知从哪边窜了过来,插入我和第十骑士间,“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好。”我没有丝毫犹豫,握住修远的手臂将他拉上马,却见前面熊猫儿已不知何时拉了小跃上沈浪地马,跃过那三匹已被刀手砍倒前蹄、哀鸣不止的骏马,一边向前奔去。

    一口气冲出数十丈后,我才忍不住回头,就见一道熟悉的人影瞬间就追了上来,与马并行。我笑容才绽,还来不及说什么,沈浪已快速道:“不要停,直冲进前面密林,一入林就弃马上树。”

    我们谁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照他所说的做。沈浪果然很有先见之明,我们一入林就立刻又遇到伏击,那两匹马成了我们的替罪羔羊,也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制敌先机。解决完这道人员明显减少的卡哨后,我们没有继续往前冲,而是再次地实行迂回政策,过溪流,翻山坡,穿树林,尽量地无声前进。沈浪总是在前头探路,遇到有少数岗哨的就提前解决,我们四人根本就没有再动手的机会,这样行进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将快活林的灯火完全抛在身后。

    “我们安全了么?”又翻过一座山坡之后,小极小声地问熊猫儿。

    熊猫儿转头看向沈浪,道:“沈浪,我们应该已经出了快活林了吧?”

    没有灯火的照耀,山林又重回到一片郁暗,我们只能隐隐地看见对方的轮廓。沈浪顿住身影,回头看着远处明显已弱了许多的火势,道:“确实已出了快活林,但若要说到安全,恐怕未必。”

    “出了快活林,难道还不能算安全么?山林里这么黑,他们想追也地方追呀。”小看起来显然已经累极了,听到沈浪这么讲,忍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一边呼呼地直喘着气,一手则不住地揉着肚,道:“我们休息一会吧,我实在跑不动了!”

    沈浪没有阻止她,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湛湛地打量着四周,夜风鼓动着我们的衣抉,也吹的树沙沙作响,给寂静的山林平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