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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真情#8226;假意

    “宫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到这话时,我正状态然地漫着闲步,不时地走走停停,打量这座地底宫殿繁杂和华丽的建筑,有时见了新奇的便停下来细细地看一眼,常常禁不住为其的构思惊叹一两声,听到白飞飞这一句时,我刚好俯身细看一个很古朴的类似飞鸟的图案。

    自白飞飞奉命前来陪伴我一同开始游殿,那些原本要为我们指引的人就早被我远远地打发在身后,以我们共同的听力,除了顶级的高手自然不怕有人偷听,再者,我们所行并无目的,只是随意地闲逛,因此白飞飞也才敢这样的和我说话。

    “要我说明白么?”白飞飞轻笑道。

    “女孩出嫁,纵然是再不情愿,也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更完美灿烂一些!难道宫主不觉得这宫殿里还是少了一些生气么?”我答非所问,半真半假的道。

    “只是这么简单?”白飞飞似笑非笑。

    “那你以为呢?”我也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从前有个故事,说的是有一只非常美丽的小鸟,刚刚学会飞翔没多久,正准备尽情地展翅高飞的时候,可惜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从此它就被关尽了一个笼里。时间慢慢地过去,美丽的小鸟就在笼里慢慢地长大了,有一天主人给它喂完食后,突然忘了锁笼就出门去了,等到办完事情才想起来。于是匆匆忙忙地就赶了回来,以为那只美丽的鸟一定早已飞走了。可他回家一看,那只鸟儿却依然在笼里,笼地门也依然开着,但它却丝毫没有想要飞出去的**。主人感叹说:‘它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它已经不是一只鸟了!’一只遗忘了与生俱来的飞翔本能的鸟,怎么可能还是只鸟呢?白宫主。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好听么?”

    白飞飞顿住。原本随着步履而微扬的白衣,温顺地贴服在她玲珑的身躯之上,更显得她素淡如冰雪。她侧头看我,一双盈盈若波的水眸,似有复杂地涟漪在轻轻泛着,却一时瞧不清也肯定不了,那是什么样的涟漪?

    “有时候。锁住自己心地不是别人,而恰恰是自己。”我微微一笑,继续吐出既是鼓励自己,也是劝慰之语,“如果我是那只曾会飞翔的小鸟,就算被关在笼到老、到死,也一定不会忘记自己最真的渴望,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去努力争取,回到充满自由,也充满各种可能的天空,去体验尽情飞翔的感觉。”

    望着白飞飞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迷茫眼神的双眼,我轻轻地拉起她的手,覆盖上我地体温。她极微的一颤,却没有立刻抽出手去,我心欣喜,更加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睛,含笑着柔声地道:“其实,想要飞出笼,真的很容易!莫忘了,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天生便该有双翅膀的。”

    说完之后,又缓慢轻柔地放开她的手。转身缓步离去。

    这千年的楼兰古城。与我来说纵然是一所极难冲破地囚笼,可是。更难更深的囚牢却是你心的仇恨啊!

    白飞飞,尽管你的猜测不完全正确,那也不是我最后一个机会,但是,有一点你说对了,我是绝不会认命,更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摆脱快乐王的机会。同时,我也真诚地希望你能真正地认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复仇,还是,只是想过一种平凡人地生活,一种有温暖、有爱、有亲情、有友情的生活?

    这座千年的楼兰古城,囚住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只要身体解脱,人便自由。可你,就算天再高地在阔,如果仇恨之心不除,你就永远都在牢笼之。

    远处的仆从见我一人独自回转,立刻分了一半的人迎了上来,请示我是否回房,说道裁缝已将喜服送到我房,等待我试穿修改,另外,梳头师傅和喜娘等一干有经验的婚礼筹备者,也在一并等候了。

    试喜服?我微微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这婚礼的筹备虽然都由快乐王一方全力承办了,可这些事情却不是他所能代替得了,自然要我喜欢确定才行。

    “哦,那就回去吧!”我心不在焉地道,虽然我从来就没打算要真正地嫁给快乐王,但戏总是要演的,这些必经地繁琐过程,就权当打发时间吧!

    说是试,可其实能入得了快乐王地眼的,必然都已是各个行业多年地老师傅和熟手了,送来的喜服、各类首饰和胭脂水粉自然也都是上等的,琳琅满目地摆了整整一屋。

    快乐王并没有选择传统的大红之色,而是送来了一套彩色的如梦似幻的特殊绢纱,上身柔软贴身,下摆长长及地,朦朦胧胧、层层叠叠起来,仿佛就是传说的五彩霓裳。凤冠也不是寻常的凤冠,而是一顶前后悬挂着纤巧珠帘的极为精致的高顶王冠,束在了盘好的云鬓之上,使得身材显得越发的修长窈窕。再看其它,不论是从里到外,还是从头到脚,哪怕仅是腰间的一串挂饰,也无一不是既顶尖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的物事,便是连绣鞋上面的一双鸳鸯也绣的仿佛要游动起来。

    我只是略略一扫,便知实在没有让人可以客观挑剔的地方。事实上我也根本就不想挑剔,只因,我从未真正想过成为快乐王的新娘,又何必挑剔?

    只是当我全套地着装起来,由仆从们拎起长长的后摆,将我引到宽大的长镜前时,我仍有些不敢置信那镜那眉目如画、身姿翩然仿佛来自天之外的倾国女就是我,这样地我。一改平日的简单朴洁的模样,却又艳丽的没有一丝俗气,仿佛我天生就可以这样的娇美和动人。

    我不由地轻轻地抚上了匀了像是自然晕出红晕的面颊,凝视着镜既熟悉更陌生的自己,充耳不闻旁人们赞不绝口地各种恭维声,茫然地径直发起呆来。

    如果,如今我如天下所有待嫁的女儿一般。所在地地儿是自己自小生长的闺阁,要嫁的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他。那么,此刻我又将会有怎样的情怀呢?这样娇丽又不失清尘脱俗的打扮,他若见了,可会欢喜?可会如同旁边这些人一样移不开眼睛?可会也忍不住称赞一声我的美丽?

    试完了一概地服饰后,到了下午申时房方才稍微地安静了下来。

    原本以他们的安排,是要我试上整整一天的,务必要追求各个细节的尽善尽美方才罢休。但我哪里愿意一整天都让人摆布来摆布去的,因此怎么也不愿再试第二遍,更何况我还要找机会获得王怜花的回复,因此只留下为我卸妆护理肌肤的几位,其它人统统地让退了下去。

    王怜花的信,除了说他已将快乐王派人买花地消息传出外和由于快乐王命他负责外围的城防,因此这一两天他都要呆在外城,无法前来和我相见外。只嘱我只需安心等待即可,便再没其他的语句了。

    我在放心之余不免地有些懊恼。

    安心等待!安心等待!这几日王怜花总是只有这一句,却不告诉我任何的具体计划,仿佛我这么偌大的一个人,却似乎除了听他的话外,别地什么也做不了似的。

    这样的感觉实在很让我恼火。我极其不喜欢这种被人家安排一切,而自己明明身在局内却始终摸不着边际的感觉。可王怜花不管我如何抗议,就是咬住了嘴什么也不肯透露,甚至也没有再帮传递沈浪的消息,便是上次快乐王独自留下沈浪长谈了些什么,也是半个字都不曾提起,令得我在感激之余又不禁有些生气。

    王怜花啊王怜花,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我不过在你手栽了两次,就认为我一无所处么?

    晚饭将近时,快乐王又来了。满面笑容地问我试的可满意。我耐着性一一回复,并主动地邀请他留下来用膳。快乐王闻听,顿时大喜过望,还以为我终于想通,终于认命地要嫁给他,安禄山之爪几乎立刻就伸了过来。

    不过,他总算还是有点识相,在指尖距离我的手不到一寸之时,瞧了瞧我虽无怒却也无喜的面色,又主动地缩了回去,谄笑着道:“呵呵呵呵,便是冲着七七这番心意,本王今日也定要多饮几杯!”

    晚饭后,快乐王便借着酒性趁势继续赖了下来,一会要与我下棋,一会又要请我磨墨习字,总之就是半句也不提回去两字。期间,急风骑士前后来了次,向他报告婚礼筹备的进展以及内外地防御,快乐王也不回避我,遇到有请示地便当着我的面一一回复,使我多少获得了一些新地信息。

    我留他吃饭,自然不是无缘无故,也不是平白地迎合他,更不会愚蠢到引狼入室,让自己不得安生,自是早已另有打算,他事事不避我,却是些意外的收获。

    “王爷,”连连险赢了我两盘棋,快乐王便借着豪兴开始挥毫,我便在一旁拉起水袖,慢条斯理地磨着墨,一边随意地问道,“王爷对江南的婚礼风俗可知道多少?”

    快乐王正写到《将进酒》“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四句,闻言顿了顿笔,微笑道:“这个本王倒从未研究过……可是本王哪里有所安排不周到?七七若有意见,一定要和本王直说为好,本王即可便吩咐下去,来人哪!”

    “杭城婚嫁的风俗颇为众多,王爷不知道也很正常,再说这里离江南千万里,难能事事求全?”我清浅的微笑。

    “嗳,话虽如此,不过七七和本王成婚,乃是天大的喜事,若有细节明知可以办理却筹划不到,岂不遗憾?”自从一时大意,落进了我要他去找集新鲜百花的难事后,快乐王已明显地防了我一层,因此话语间狡猾地留了一条后路,暗指我若要再提要求,务必要在他能办成的范围之内,不能太过强人所难。

    “我们那里有句俗话说:钱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以后的事反正也预料不到,又岂是一条风俗所能忌讳的。”我早知道他会有所防备,岂会没有新的准备,心笃定,脸上却笑的有些幽幽,也不回答他的话,反将话题引了开去,就是不肯像前次般直言,听起来全然不着边际,“墨磨好了,王爷请用。”

    “七七多虑了,本王知道以前本王确实太过风流,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本王此生能同时得七七和飞飞两位绝代佳人为伴,已是集尽人间艳福,以后难还会有什么新人?”快乐王怔了怔,还以为我是在暗指他当年抛弃武林第一美人王云梦,因此才有所感叹,只不过想要他一个保证而已,当下满口承诺,凝视着我道,“七七有何顾虑但说无妨,只要本王力所能及,一定不让你失望。”

    他说这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一时敷衍,但语气之却充满了真诚之色,仿佛字字出自肺腑,我不由地有些怔住,第一次真正地而有些茫然地对上他的凝视。

    见我如此望他,快乐王的目光陡然地温柔起来,语气也越发地轻柔:“本王知道你其实并非是真心嫁我,心必定也常恼本王的霸道蛮横,但这一月来,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也应当有数,不论本王以往有过什么,今时确是真心想要和你成为夫妻、同守白头的。就冲着本王这份心,你即便不是满心欢喜要当新嫁娘,可若想要些什么,至少也要对本王明言,莫要留下遗憾。”

    他这一番话说的柔情似水,字语间似放下了千般的姿态,只殷殷切切地想要赢我欢心,充满了成熟体贴之意,几乎令人再也记不得他种种可恶可恨之事,反被他眼所流露出的情意望的有些无措起来。

    但几乎是几乎,我心早有沈浪在心,自然再也不可能为其它男人动心了,哪怕他确实真心,我也不可能给于回复。但我却可以利用眼迷茫的余韵,而完美地半敛了眼帘,让浓密纤长的睫毛掩住了我更深的心思,做出了一副动容的模样来,沉默了许久许久,才半是叹息半是幽然地吐出一句话来。

    ps:困极,爬下去睡觉,明天上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