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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很难穿,简简单单的几件,我竟然穿了半分多种。让人家都该在外面等急了!是在是不应该呀!

    “我们去哪儿?”我急忙推着车子跑出来。

    “额!你先去洗脸!眼屎都快到嘴角上了!”乔灵一脸的鄙视。

    “拜托!那是口水好不好?”我非常不爽。

    “哇……”她没怀孕,照样出现妊娠反映。

    “有问题吗?”我又用去了半分钟时间,我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寸光阴一寸金!很神奇!

    “你磨蹭完了,我还没打扮呢?”她笑着为我整理里一下衣领,我很幸福的低下了头。因为咱听过一个笑话,人家说你的领带歪了,就是在说你裤子拉链没有拉好!

    果然,我很失败!理解错误。

    “你该不会也和王燕红一样要化个半年吧?”我傻傻的问。

    “也就是三个月左右!”她嬉笑着走在我前面。

    “猫三狗四……”我怕报复声音很小。

    “什么?”她耳朵真尖。

    “股的猫腻个!”我含糊的说着英文。

    起点这棵树很大,吊在上面一定很爽,没有收藏,没有票票我也吊在这儿!

    第七十三章:迷茫是否继续

    她走得很快,妆画的也快!我很高兴,她也像我一样猴急。不知道这个比喻恰不恰当。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老狼的歌很适合我这个超级色狼。新车骑起来很稳,她的手揽在我的腰间,很胆小。时不时的还哈我的痒!当然是我说了厌恶话!

    “厌恶(wu)!你真的厌恶!”这次她抢了郑老大天天挂在嘴边的台词,我原谅她。

    我没有再言语,腰很疼,不晓得是不是肾亏的前兆。

    “怎么不说话了?”她在后面捅我。

    “不想破坏这样的氛围!”我变成了诗人。

    “嘤嘤……”她哭了。

    “又怎么了?”我停下车子,转过头看着她。身边正好有一辆大卡车经过,我一把把她拉到了路边,她差点儿摔倒,很委屈。

    “没什么?呜呜……”她抹着眼泪,“我是怕你在想王燕红!”这很神奇!

    “咳咳……我没有想她,今天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很倒霉,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有偷情的感觉。

    “纪雨……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她忽闪着眼睛。

    “额……上车吧!今天陪你玩个够!”我扶正了自行车。

    城里只是县城,在改革开放的浪头上,一天一个变化!我转的有些头晕,不过她没有提及老幺,我不说王燕红,我们没钱,却也玩的很开心。尤其是她跟我到游戏厅鬼混,那可是每个打游戏机的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我把假想中的任何敌人都痛打了一遍,不管输赢我依然很开心。

    录像厅里光线不好,昏昏沉沉的夹杂着各种牌子的香烟味儿,还有臭屁味儿,很恶心!我们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关系很微妙。

    那个录像片叫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是秦始皇三千年以后,变成僵尸复活了!还带着一群小弟。

    几个年轻人游玩险些送命的现代鬼片。很适合恋爱中的年轻男女一起观看,我认为。

    她的手汗滢滢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尤其是到了剧情关键时刻,大家都在尖叫,我在忍受痛苦!明明心里喜欢她,却不能在她惊恐的时候,把她揽在怀里替她分担……

    “灵儿姐,我认你做干姐姐吧!”在回来的路上,我别过脸,对身后不知是还沉浸在录像片里,还是想心事的她说。

    “才不要呢!你这么丑,怎么拿出去见人啊?”

    “我很温柔!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说归说,千万不要唱出来!太难听!”她就差用手唔我的嘴了。

    “呵呵……你说这样好吗?”我回头看她,却看见‘老幺’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跟上来!戏剧性太强了,我认为自己不是在做梦,就是还在刚才的鬼片里。

    “什么?”她非常不解。

    “你去坐‘老幺’的二等吧!别让‘老幺’在误会什么!”我的话明显是给‘老幺’听,有掩耳盗铃的嫌疑。

    “你们怎么碰到一起了?”‘老幺’的话很不友好,眼神中带着敌视。

    “谁让你小子放着美女不陪,非要回家呢?嘿嘿……你的老婆改姓纪了!嘿嘿……”我半开着玩笑。

    “讨厌!死纪雨一句正经话都没有!”我的话也同样为乔灵儿暂时解了围。

    “呵呵……就怕你舍不得你们家王燕红,要不咱俩换换?”‘老幺’也开起了玩笑,像是在证明他的大度。

    “得了吧你!赶紧的,你们家这口子重死了!都快把我累趴下了!”我停下车子,假装喘着粗气。

    “你们男的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哼……”乔灵儿下了我的车,临走还不忘给我留下些印象,在我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哎哟……‘老疙瘩’你管不管你媳妇!”我夸张的叫着。

    “一会儿叫你们家王燕红拧我一把,拧回去!呵呵……”‘老幺’扶着车子,另一支万恶的狗爪子不老实的想去搂乔灵儿。

    “滚!……”乔灵好像在证明什么,很有说服力!

    “打你噢……”‘老幺’先是很不爽,后来又一脸媚笑的去接近他的老婆了。

    “我的老婆在哪儿?还有没有天理啊!”我装着笑,还要装的没事儿人似的看他们亲热!“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吧!在此刻我的心被无情的践踏着!任何言语都不能表达!”我想。

    我的老婆因为在家里吃过晚饭才来的,回来就匆匆赶着上晚自习去了!根本没有甩我的苦苦哀求。结果我还是一个人在操场溜达,再远的地方我不想去,我怕不小心走丢了。

    孤独属于我。

    “灵儿姐,我们还是结束吧!你有你的‘老幺’,我有我的王燕红!”在晚自习将要结束的时候,在外面瞎溜达的我,碰见了上厕所的她。

    “嗯……我们要不也没有开始过!”她丢下这句话就急急的飞奔去了厕所……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那个在那天寸金都难买的东西,很无奈的随时在我身边溜走……转眼过去我和王燕红的故事就快要结束了。

    “听说把咱们都安排到某某服装厂实习!”不光老袁变得八婆,连我也很好奇一些小道消息。

    “学服装的不去服装厂,你还想去县政府啊?那你还要对我好一点!我未来老丈人可是县长啊!”在班里旁若无人的高声谈论王燕红老爸是县长,已经成了最近我的必修课。目的是为了让我和个燕红的事众人皆知。到时候如果她提出和我分手,嘿嘿……那就是千金小姐抛弃穷小子!千古奇冤!我知道自己很卑鄙,卑鄙就卑鄙吧!只要不分手,再把我搞得臭一些,我都干!

    不过令人郁闷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有时候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做一些小小的暧昧举动!让我考虑那句话是不是会作为空气一样随风飘散。我有些飘飘然了!

    学校那位秃顶的校长,眼看快要结业去实习了,突然冷包子冒热气似的,从北京请来了一位高级讲师,国家公关协会的副会长韩庆祥(为了感谢这位传奇人物给我以后的转变带来的效果,在此我用了真名!)为我们讲了一堂公共关系课!

    当然,我们是旁听,营销班才是重点。我们这些未来的设计师根本不知道营销班的课程,对于搞艺术的我们有什么作用。我们的作用恐怕是鼓掌的时候多些声音吧!

    他也秃顶,精瘦的身材不是很高。说话却顿挫有力!

    “大家好!很高兴能在这和大家见面!”

    “哗……”我用力的鼓着掌,把那该死的校长当做空气夹在手掌中间,争取在听完课之后,让他鼻青脸肿。谁叫他偏心呢?

    “大家不要再鼓掌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一会儿本来要听我这老头子瞎掰或的你们,变成我来听你们的掌声了!”他的话换来一阵哄笑,我也跟着起哄。虽然我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

    “大家听说过东方时空栏目里有个东方之子吧?前几天我看了介绍一位东方之子,他先是从俄罗斯赊来几架人家退役下来的国际航班的飞机,一转手卖给了咱们内地航班,然后拿着这笔钱在莱芜购买了俄急需的生活物资!贩运到了俄!现在呢,人家在美国中关村开银行呢!……”他的故事很吸引人,很平常的创业之路。

    “什么叫公关营销呢?说白了就是想方设法把自己或者商品推销出去!…………”

    …………这段话摘自韩庆祥所著的《公共关系学》里。我就不浪费笔墨了。

    “言而总之呢,我认为!一个倒儿爷!‘小倒’就是小商贩,‘大倒’呢!成为了东方之子!……”

    “我老爹应该是小倒吧!或者说叫倒爷更贴切一点!老爹会不会成为东方之子呢?咸菜东方之子,名头有些搞笑!”我心里琢磨着。

    不愧为特级讲师,他整整一下午的滔滔不绝,中间都没有去厕所,很厉害。我没有睡着,很神奇。

    现在回想起来,恐怕自己就是那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白白浪费了两年吧!

    时间在那一天以后,又开始变得不够用了。因为我决定自学公关营销的全部课程,反正服装班的课业已经就是那么回事儿了。试想一下,本来人家花几百块钱,两个月就能学会的服装裁剪,被我们用一年的时间反复磨练,从开始的做鞋垫儿,到后来的手工缝制高级西服……用教我们这些那个裁剪师傅的话说:我已经没有可教的了,剩下了的你们自己转变各种搭配,自由组合就是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