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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阿纪订的酒店房间有点小,一下车,他对徐藏年说:“要不再订一间房吧?”

    徐藏年顿住了,下意识抓住了随执的手臂,他不想跟随执分开的,他想在酒店和随执啪一下。

    随执镇定地说:“我和藏年住一间房就好了,”说着,他看向徐藏年:“你不介意吧?”

    介意个屁!开心还来不及呢!

    即使如此,徐藏年还是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就这样吧。”随执对阿纪道。

    两兄弟不介意,阿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对面敲一下门就好。”

    徐藏年感觉自己臭烘烘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他一进门就把脱掉了上衣,随意地丢在地板上。

    随执把门关上,他无奈笑道:“刚刚门还没关,你就把衣服脱了。”

    门关没关其实徐藏年没有太注意,但是衣服贴着他他真的很难受,他走过来,抓住随执的衣服下摆脱了对方的衣服,完事后还把衣服送到鼻子嗅了嗅。

    随执觉得徐藏年有点可爱,摸他的头,“不臭啊?我昨晚急着赶飞机,澡都没洗。”

    衣服上的确有汗味,但是徐藏年觉得自己八成是爱随执爱疯了,他居然觉得这味道一点都不讨人厌。

    徐藏年又嗅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睛对随执说:“哥,我脑袋可能被太阳晒坏了,我觉得你好香,我好喜欢你。”

    随执拿掉徐藏年手里的衣服,亲亲他的额头,徐藏年有些欲求不满,抬起头对随执说:“哥,嘴巴这里也想要。”

    随执笑了,低下头满足了对方的要求。太久没见,徐藏年很想念眼前这个人,他亲随执的喉结,不一会儿又亲他的锁骨,乳头……

    徐藏年想起一事,问对方:“哥,你怎么来录综艺了?节目组邀请的?”

    对于后面这个猜测,他觉得不太可能。

    “这并不难,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随执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徐藏年一下子就懂了,说他是“资源咖”。

    徐藏年抬起手臂勾住随执的脖子,讨好道:“小狗,你带我去洗澡好不好?”

    他的腿缠上来,随执轻而易举地拖着他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浴室虽然也不算大,但是也是有浴缸和花洒的,不过那浴缸的大小只容得下一人坐进去,再加上随执嫌外面的浴缸没家里的干净,所以两人最终是站在花洒下洗澡的。

    徐藏年干站着,等着他哥把他冲湿,给他抹洗发水又是抹沐浴露的,然后帮他冲干净。

    徐藏年无聊,看着他哥下面那片阴毛发呆了一会后,把手伸过去揉了揉,还不忘开玩笑说:“哥,你这里的毛好多,我帮你洗这里。”

    徐藏年洗得很认真,甚至没注意到随执的阴茎在他的揉搓下渐渐站了起来。

    突然,一双手过来抓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墙上压,花洒掉在了地上,不停地朝上喷水。

    随执跟他接吻,湿润的手顺着徐藏年的肩膀往下溜,抚摸他的手臂,硬起来的乳粒,还有紧实的腰腹。

    “嗯……”

    徐藏年有点喘不过来,他微微抬起下巴,随执的吻就从他的唇瓣滑下去,温热的舌尖舔着他的肌肤,随执吮了一会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不久后觉得这样亲不方便,于是他把人抱了起来。

    “哥,好舒服……”

    随执的舌尖逗弄着徐藏年的乳头,小玩意歇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回。

    徐藏年阴茎有反应了,半翘着,时不时戳到随执的腹部,欲望蓬勃得就像在求着随执把性器插入他的身体里。

    “啊……”

    随执的手指揉了揉徐藏年后穴,他吻着徐藏年的耳垂,在对方耳边喘气低声说:“让我看看你你有多想我。”

    随执用口水给徐藏年做润滑,阴茎好不容易插进温暖的巢穴里,徐藏年却被身后的瓷砖咯得难受,双手死死地扒着随执,往他身上贴。

    随执侧首亲了亲徐藏年的额角,他出门,想把人抱到柔软的床上操,每走一步,硬挺的性器都往敏感点上撞。

    徐藏年后背终于接触到床了,酒店的床很软,他的身体微微陷在白色的被子里。

    随执抬起徐藏年的腿,看着小穴用力地抬腰抽动,肉棒又涨了一圈。

    徐藏年身体里分泌出的肠液因为随执的高频率抽插渗了出来,随执亲吻徐藏年的大腿笑笑说:“流水了……才几天没做就这么敏感。”

    徐藏年垂眸看着随执,他的手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指腹一下子就湿了。

    “这里很想你……特别地想……”

    徐藏年也不知道是憋坏了还是被操得受不了了,他说完这句话后哭了。

    “哥……你鸡巴上的青筋在我的身体里跳舞……很凶……”

    随执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坏的,就像现在,他恨不得每一次撞击都刺激对方的敏感点,让徐藏年在床上红着眼睛哭起来。

    “你喜不喜欢?”

    “喜欢……”

    “想不想每天都被鸡巴插?”

    “想,很想……”

    随执插猛了,徐藏年就忍不住合起腿想躲,他抓住徐藏年的脚腕把人拉回来,一边吻他一边说:“躲什么?刚刚还说想被我操,小骗子说话不算数,得多操几下才行。”

    徐藏年被堵住了嘴,胸口剧烈起伏,脸红得更厉害了,随执却不停地揪着他的乳头揉搓。

    随执第一次射完之后,没过多久后又硬了,徐藏年忍了很久,下面很涨,他受不了了,“哥,帮我……啊……我要射了……”

    随执的手刚碰到湿润的前段,就有一股温热湿润的液体喷出来滋了他的手。

    徐藏年失禁了,他难为情地用手遮住脸,随执拽开他的手亲他的嘴,笑了笑说:“宝宝,你被我操尿了。”

    “哥……”快感还在持续着,徐藏年抽泣起来,随执摸摸他的头,“别担心,一件被单而已。”

    随执是真的无所谓,把徐藏年翻了个身后继续操,一大股精液喷在徐藏年的软肉上,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随执射了几次,总之两人的下半身都是湿的。

    随执本来很累的,想睡觉,这会精神有些亢奋,不想停下来。

    徐藏年意识模糊的时候,总让他有种自己好像被迷奸了的错觉,不一样的是,干他的人是他爱的随执。

    下面的被子早就湿了,除却汗液和尿液外还有精液。

    随执环住徐藏年的腰,嘴唇磨着他红了的耳朵。

    “喜欢操你,你的反应很可爱。”随执亲徐藏年的脸,“想给你种草莓了。”

    徐藏年迷糊地笑了一声,样子跟喝醉了一样,“你想种在哪里?”

    经常裸露的部位是不可以的,怎么说现在在录综艺呢,随执抓了抓徐藏年的屁股,“这里怎么样?”

    床单湿成这样是不能休息的了,结束后,随执靠在床背上点着了一根烟,怀里的徐藏年闻到味道后贼兮兮地上来吸第一口,然后很淘气地喷了随执一脸烟雾。

    随执亲他的鼻尖,亲他的嘴,说他是坏蛋,徐藏年也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反而看着随执傻笑。

    随执打了个电话订了间大一点的房间,帮徐藏年清理干净后,他才下去拿房卡。

    徐藏年坐在床边玩手机,随执回来后道:“0621,我们走吧。”

    “哥,这床单……”

    随执笑了一声,不在意地说:“已经给酒店赔偿了,不用管它。”

    做的时候没什么觉悟,徐藏年这时害羞了,他摸了摸鼻子,想去拿行李,没想到随执先帮他拿了。

    0621在楼上,也就是说,他们得搭电梯上去。

    徐藏年发信息给阿纪说他换房间的事,怕阿纪多问,他理由都编好了,但是阿纪却没有多想,只说:【你们两个人住,换个房间也好】

    服务员送了吃的过来,有徐藏年喜欢的番茄炒蛋,早上捡了这么久的贝壳,他早就饿了。

    “后面会不会不舒服?”随执一边夹菜一边问。

    不舒服?

    徐藏年愣了一下,低声说:“爽得要命。”

    随执也笑了。

    徐藏年想起一事,好奇地道:““哥,你怎么那么厉害,捡了好多贝壳。”

    他记得,随执来找他的时候,他的篓子里已经满了八成了。

    随执说:“海滩上不是架着摄影机吗?”

    徐藏年点了点头。

    “我想为了方便拍摄,工作人员一般会把贝壳藏在摄影机周围,总之不会离摄影机太远的,然后我就这么找了。”

    徐藏年茅塞顿开,眼神里有了些崇拜的意思,“哥,你好聪明啊,难怪高中的时候经常排全级前几。”

    听到这些,徐藏年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好笨。

    随执揉徐藏年的头,对失落的他笑着说:“全级前几的脑子都因为你变成恋爱脑了。”

    徐藏年抬起眼眸看过来,在他的认知里,恋爱脑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哥,我希望比起爱我,你更爱你自己,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一切。”

    随执低笑,鼻息落在了徐藏年的脸上,他啄了一下徐藏年的脸颊,“我也是,希望你对自己更好。”

    徐藏年一怔,反应过来后用纸擦去脸上的酱汁,他嫌弃道:“哥,你再亲我,我就是番茄炒蛋炒徐藏年了……”

    “是吗?”随执看着人,有些坏地压声问:“今天不应该是小狗爆炒主人吗?”

    【67】

    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去,晚上有海边聚会,阿纪提前一个小时来房间敲门。

    徐藏年还在睡,而随执一下子就被吵醒了,他起床,穿好衣服后去开门。

    阿纪见到随执的时候愣了一下,“随董,晚上的安排要开始了,我们得出发了。”

    “藏年还在睡,我去叫他。”

    阿纪点点头,“那我先去车里等你们。”

    随执小心地合上门,一条腿跪在床边,俯下身子,亲了几下徐藏年的耳朵,“宝宝,我们要去录制节目了。”

    徐藏年脑袋动了几下,“我好困……”

    随执把人拉起来,被子滑下去,徐藏年背上和胸前的吻痕露了出来,他像只考拉一样抱着随执继续睡,随执拿过放在床头的那件橘色衣服给徐藏年穿上,然后还说他像个小橘子。

    徐藏年的脸蹭了蹭随执的颈间,他缓了好久才精神一点,随执蹲下来帮他穿鞋子,问道:“昨晚没休息好?”

    徐藏年低下眼睛看人,“想你想得睡不着。”

    随执起身时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唇,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脸。

    徐藏年的脸很小,随执一只手就盖住了它,还重点擦了眼角,徐藏年被弄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了几声抗议的声音。

    随执捧着他的脸笑道:“我看看有没有眼屎,你可是要上镜的。”

    闻言,徐藏年稍稍抬起脸给对方看,“有吗有吗?”

    “没有。”过了一会后,随执吻了徐藏年的额头,笑道:“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我。”

    徐藏年好奇地盯着随执黑色的眼珠看,不知不觉地笑了,一脸期待地问:“我好不好看?”

    随执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说好看,徐藏年满意了,奖励人一般亲了随执的脸。

    两人在房间里接吻了一会后才离开,到达拍摄地点正好六点半多一点,而开始录制的时间是七点。

    节目组租了个海边小摊,摊位的老板很热情,给这边送了好几瓶饮料和几筐烧烤用的炭,导演有点过些不去,过去劝说了一阵老板才收下了钱。

    吴幼玲和毛月溪在不远处玩沙子,毛月溪穿了件长裙,差点被陆风吹得走光,幸亏吴幼玲眼疾手快地过去扯住了裙摆。

    “啊啊啊啊!!!讨厌的风!!!”

    吴幼玲咯咯笑,“我本来也想穿裙子的,但是懒得去开行李箱。”

    毛月溪忽然转身,对余思娇说:“你要过来吗?这里很凉爽!”

    余思娇一脸淡漠地抬起眼睛扫了吴幼玲一眼,在她眼里,这小孩和徐藏年一样都是资源咖,她心里是排斥吴幼玲的,但是现在在录节目,她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你们玩吧。”她说。

    巫明恒系着围裙,拿了还几盘菜出来,对还在玩的毛月溪和吴幼玲说:“你们过来帮忙串食物,一会要烧烤了。”

    听到“烧烤”,吴幼玲眼睛一亮,小跑过来,毛月溪穿着裙子根本不敢跑,在后面说:“你慢点,等我一下。”

    随执和徐藏年去洗了个手,巫明恒出来后见他俩坐在一起弄烧烤串,打趣道:“我怎么感觉藏年像长不大似的,老是黏着随董。”

    吴幼玲点点头,跟个小老师一样道:“我也觉得。”

    徐藏年被这么一说,只会干笑,无法反驳。随执开口道:“叫我随执就好。”

    吴幼玲对随执说:“随哥,能帮我在上面串两颗蒜吗?”

    巫明恒傻眼了,看着她串好的烤肠说:“你这是要烤肠还是要烤蒜?”

    吴幼玲有些拽,“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巫明恒不喜欢吃蒜,他嫌弃道:“这根串串一会你自己吃掉啊。”

    吴幼玲瞪了他一眼,“我要串很多很多根,还要坐在你旁边说话。”

    巫明恒想起大蒜的味道,一时面如菜色,有点想吐了。

    串串准备得差不多了,节目录制时间一到,主持人就拿着话筒坐了过来。

    毛月溪本来是坐在随执旁边的,突然余思娇说她不太舒服,想要换个位置。

    吴幼玲努努嘴,嫌弃地说:“你那边有什么不舒服的?”

    余思娇忍这小孩很久了,被这么一说,她语气变得不友好,“我来例假了,怎么,你不是女人吗?”

    夹在中间的毛月溪感觉这两人要吵起来了,她笑笑道:“不就是换个位置而已吗?思娇,你过来我这边坐吧。”

    吴幼玲一想到余思娇坐在她旁边她就觉得膈应,她是知道对方也讨厌自己的,她看了随执一眼,很快就猜到余思娇的想法了——这人八成是想傍随执的大腿。

    巫明恒和徐藏年之前都和余思娇被人嗑过cp,但是当时他俩的人气都没有余思娇高,所以余思娇都不屑跟他俩捆绑的,而且还买水军黑人家。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过去一年无论是巫明恒还是徐藏年参演的作品不少,红了一把,现在余思娇就来贴他俩了。

    吴幼玲是常驻嘉宾里年纪最小的,巫明恒很照顾她,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巫明恒恨不得离余思娇远远的。

    巫明恒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也是够呛的,他的笑有些僵硬,拿着串串对吴幼玲说:“你的火腿肠烤大蒜要好了,快吃吧。”

    吴幼玲年纪还小,被余思娇怼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徐藏年也担心她俩坐在一起会再次吵起来,于是开口道:“幼玲,烟好像都飘到你那了,要不要坐我旁边?”

    吴幼玲委屈地点点头,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毫无犹豫地去了徐藏年身边。

    刚才有些尴尬,主持人为缓解气氛,组织大家玩个成语接龙游戏。

    随执算是这么多人里学历最高的,徐藏年担心谁输都不担心他,然而震惊就震惊在,偏偏输的人是随执……

    主持人也很惊讶,他回过神来后对随执说:“根据游戏规则,输的人要进行才艺表演。”

    才艺啊……

    在外人眼里年少有为的随执这会面露难色了,吴幼玲举手说:“随哥,你会跳舞吗?”

    随执的笑变得有些无奈,“别说跳舞,小学的广播体操我都不会跳了。”

    毛月溪道:“要不唱歌吧?”

    随执也是感到很为难,因为他就没怎么唱过歌,他忽然害怕吓到观众朋友,怕害这一期节目收视率暴跌。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自己听过的歌,良久过后他说:“唱《过度在意》吧,我只会中间那一点点。”

    巫明恒也想听随执唱歌,他把话筒递给了对方,还说:“您谦虚了。”

    徐藏年对随执说:“哥,我给你弹吉他伴奏吧。”

    主持人笑了,“藏年会吉他啊?”

    “大学的时候加入过音乐社,会一点。”

    工作人员拿了把吉他来,徐藏年接过了,并说了“谢谢”。

    凉风吹过来,夜色倒映在徐藏年的瞳孔里,而随执的眼里只有弹吉他的徐藏年。

    “我的月亮碎掉了

    黑夜代替你来惩罚我

    亲爱的你说我脾气古怪

    我就是控制不住去过度在意

    你就像一阵风

    无论往哪吹都能带走我

    我的追逐就像一场自昏达昼的狂欢

    就算你不在我身边

    我也会因为你而心动”

    吉他最后一个尾音落下时,周围的人纷纷鼓掌,随执不好意思地说:“献丑了。”

    毛月溪脸红了,她害羞地捂脸说:“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谈恋爱了。”

    其实随执唱歌的时候一直在看徐藏年,看着他的耳根是怎样变红的。面对毛月溪的问题,随执只是笑了笑,他不笑还好,笑了大家就觉得他有问题,巫明恒趁机起哄:“看样子就是恋爱了。”

    考虑到徐藏年,随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主持人和其他人“沆瀣一气”,他说:“没关系啊,接下来的游戏环节,我们有的是提问的机会。”

    工作人员拿了个笔筒上来,里面装着用细绳捆好的纸条,“这五张纸条里,有一张是‘毒药’,抽中“毒药”的人,就要回答大家提出的问题,如果拒绝回答,就要接受喝柠檬汁的惩罚。”

    “柠檬汁啊……”毛月溪想想都觉得很酸,“有加糖吗?”

    主持人失笑道:“你想得美。”

    听了这话,毛月溪觉得更酸了。

    第一轮抽到“毒药”的人是余思娇,吴幼玲刚刚跟她闹过矛盾,现在不想说话,一向负责活跃气氛的巫明恒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主持人这时意思了一下,他道:“思娇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余思娇想了一下后说:“上进,有责任心,有魅力。”

    吴幼玲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看向随执,然而随执在和徐藏年吃东西,好像没注意到余思娇说了什么。

    主持人说:“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轮抽签。”

    还没拿纸条时,前面几人跟在施法一样念着“随执”的名字,众望所归,“中毒”的人还真是随执,其他人乐坏了。

    巫明恒赶紧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随执很快就承认了,“是。”

    巫明恒没想到随执这么直接,他抱着头惊讶道:“我去,这能播吗?”

    在场的人都知道隐私对公众人物来说很重要,所以即使他们很好奇随执在跟谁谈恋爱,也不会问得太明白,知道个大概就行。

    主持人问:“你和她是一个圈子的吗?工作上认识的还是怎么说……”

    “我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但是我太笨了,后知后觉还不够勇敢,所以最近才在一起。”

    毛月溪感觉自己像是在听偶像剧里才有的故事,“天啊,高中啊,这么一算都快十年了吧?”

    吴幼玲笑道:“随哥,是你追的人吗?”

    随执笑着点点头,“对。”

    其他几人更震惊了,因为他们都觉得应该是别人追随执,而不是随执主动出击追别人。

    吴幼玲喃喃起来,“这不就是小说里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他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徐藏年低头吃烧烤,脸烧起来了,很热,心跳也变得有些快。

    主持人也跟着八卦起来:“你们算破镜重圆吧?”

    “算吧。”随执说:“分开的这几年我每天都很想他,我做不到不去在意他,所以我回来了。”

    太容易放下的,那都不是喜欢。

    周围又是一阵哗然,之前毛月溪觉得随执很高冷的,没想到一出口就放大招,听得她这个事外人都脸红了。

    吴幼玲一边吃她的大蒜一边说:“随哥,我有被你的狗粮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