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阎埠贵,楚恒还是高兴的,毕竟这可是自己以后在粮管所里的班底嘛。
再有就是,他现在正好需要个跑腿的。
本来他脚就有伤,不怎么愿意动,现在老头过来了,那带岑豪入职的任务肯定就是他的了。
楚恒跟阎埠贵聊了几句后,就拉过来身旁的岑豪,拿回自己的包,交代道:“阎大爷,这是我一小兄弟,今天跟我一块入职,您受点累,领他走一趟。”
“哟,您好,您好!小伙子可真壮实!“阎埠贵隐藏在眼镜里的眸子豁然一亮,热情的伸手跟岑豪握了握,又客气了几句,盘盘道,就拉着他的胳膊一同走向办公楼。
他一直都是个鸡贼的性子,自然也猜得到,岑豪往后就是所里的自己人了,那肯定要多亲近的。
“楚哥!”
俩人刚走没多久,就在楚恒正准备跟马洪一起进办公楼的时候,一声洪钟大吕般的呼声从远处传来。
楚恒循声望去,便见到一个满身油污的壮硕青年满脸笑容的朝他走了。
正是孙梅大姨家的老二方武!
待他来到近前,楚恒笑眯眯的指了指浑身脏兮兮的方武,问道:“嚯,这一身油,怎么的?修车来着的?”
“嗯,等会有任务,我跟我师父他们一块检查检查车,打打下手。”方武忙从身上拿出半盒飞马烟递给他一根。
这是他老子特意交代的,身上要揣两盒烟,大生产自己留着抽,飞马给师父跟领导。
“怎么样?工作累不累?还习惯吗?”楚恒很给面子的接过来,直接点上夹在了指间,不过却没有抽。
倒不是嫌弃烟不好,只是他刚抽完烟,实在没那么大瘾头再续一根,而他之所以点着,就是怕方武这小子误会自己嫌弃烟不好,伤了人家自尊。
“都挺好的,我师父还说我学得挺快,最多一年就能出徒呢,到时候我也能自己开车了。”方武嘿嘿憨笑道。
“要一年?”楚恒咂巴咂巴嘴,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心里已经做好打算,准备回头去车队走一遭,找他师父好好聊聊。
开玩笑!
老子自己管的就是运输,亲自安排进来的人竟然还要学一年才给出徒,他不要面子咩!
他又与方武聊了一会,见就要到上班点了,便挥挥手把人赶走,提着包走到马洪跟康德身旁,与他们有说有笑的一同走向办公楼。
走了没几步,马洪就忍不住心中好奇,指着他的脚问道:“我说,恒子,你这脚怎么回事?你到底是给外交部干活,还是执行什么任务啊?怎么还瘸了呢?”
“快打住!”
楚恒忙摆手,唬着脸道:“我这任务是保密的,你可甭问了,我这嘴碎,万一没忍住说出来,咱哥俩都得啃窝窝头去!”
“这么严重嘛,那你小子赶紧离我远点!”马洪夸张的后退一步,不过心里面却更好奇这孙子到底是在干嘛了。
康德也忍不住侧目,心里同样很好奇。
男人嘛,对于神秘的东西,大多都充满了探究欲,就比如,你情窦初开的时候,对于人体生物学就很是向往。
不过因为保密的原因,三人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扯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很快就到了楚恒的办公室外头。
“这地儿原先是你二叔的,现在又到了你手上,也算是传承了。”
办公室钥匙就差在锁上,马洪探手拧开大锁取下来,推门走了进去,旋即指了指里头,笑着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直接跟康所说,他是管后勤的。”
楚恒站在门口环顾了下里面的布置。
相比于他二叔在的时候,改动还是蛮大的,办公的桌椅换了新的,摆在靠东的位置,文件柜还是原先那个旧的木质柜子,不过重新刷了红漆,看起来跟新的差不多。
窗户边上还摆了一张崭新的三人座的沙发跟茶几,这是他最满意的地方,像他这么殚精竭虑的一个人,平时工作肯定繁茂,有这么一张能做能躺的沙发在,平时可以多休息呢!
“挺不错的!”
楚恒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又指了指明亮的窗子,假模假意的跟康德提议道:“不过您看这块最好能给我加个窗帘,我这人喜欢午睡,要是麻烦的话就算了,回头我让我媳妇给我做一个。”
“嗐,这有什么麻烦的,回头我就让人弄。”康德笑着摆摆手,又热情的询问道:“除了这个呢,您看还需要什么不?”
“其他不用了,能有个窗帘就很好,太感谢您了,康主任。”
楚恒笑着跟康德握了握手,然后就赶忙邀请俩人进来坐坐。
“坐什么做,你这屋连口开水都没有,我们哥俩坐着跟你干聊啊?你歇会吧,记着八点半到旁边小会议室开个内部会,跟大家伙见一面,完了您老就该干嘛干嘛去吧。”马洪跟他嘱咐了几句后,就与康德一同离开,回了自己办公室。
送走了他们,楚恒就关上了房门,乐滋滋的开始布置起自己的领地来,先拿出几罐茶叶塞进办公桌抽屉里,接着又依次拿出搪瓷杯子,象牙笔筒,熏香炉等物件摆在桌面上,桌子的布置就算齐活了。
至于笔、纸、墨水这些办公用品则不用自己准备,回头上班了找后勤领就成。
非常银姓!
“咚咚咚!”
楚恒躺在沙发上歇气的时候,办公室们突然响了,他忙坐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朗声喊道:“进来!”
“吱呀!”
房门缓缓打开,秦京茹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脸盆,开心的看着他,笑盈盈的道:“哥,我来帮你收拾收拾屋子。”
“收拾什么收拾,我这等会就走了,回头等我正式上班再说吧。”
打学舞开始,就一直处于抱着肉,吃着素的状态的楚恒眼神火热的对小妞招招手:“把门插上,过来聊聊天。”
“唉。”
秦京茹妩媚的咬咬嘴唇,忙转身把门上的门插给插上,又将脸盆跟抹布放到墙边,就踩着小碎步,扭着愈发丰满的身子走了过去,很自然的坐在了情郎的大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的肩膀,吐气如兰:“哥,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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