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后那火辣辣的眼神,艾薇玛嘴角勾起一抹满是得意的笑容,旋即扭着饱经捶打臀儿,款款来到酒桌旁,故意用身子挡着安德鲁的视线,挑挑选选了半晌,才从众多酒水中选了一瓶四九城酒厂产的葡萄酒。
这是整个宴会厅里,档次最高的红酒了……
“碰!”
她有些嫌弃的拿来开瓶器,熟练钻进木塞,用力将其拽出,接着又将鼻子凑过去,轻轻嗅了嗅,香味虽不如她钟爱的勃垦地,但也尚可。
“原来华夏也能产好酒啊!”
艾薇玛一脸意外之色,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珠滴熘熘转了转后,偷偷摸摸的从胸前沟壑中取出几枚白色药片,丢进了酒瓶里。
“刷~!”
药片入水即化,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这是一种助兴药,能催化某方面的情绪,不过药性并不烈,像她这种常吃的,已经产生了很强的耐药性,会有点作用,但却不多。
都不如多看两眼楚恒来的快……
嗯,对她而言。
安德鲁就不知道了。
见药片消失后,艾薇玛为了保险起见,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那里等待了片刻,才扭着稍显臃肿,但依旧柔软有力的腰肢回到了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安德鲁身边。
“抱歉,安德鲁先生,我实在有些喝不惯伏特加,我们还是喝一点红酒吧?”
艾薇玛坐下来,将酒瓶放到桌上,楚楚可怜的看着安德鲁,一脸期待:“我想,您这么绅士,应该会迁就一位女士吧?”
安德鲁看着桌上的红酒皱皱眉,他一直都觉得这种东西是娘们喝的,如非必要,他从来不碰,可这女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了,他要是不同意,就显得很不绅士了,于是迟疑了下,便轻轻点点头,笑道:“没问题,其实我也很喜欢喝红酒的。”
“真的么?那太好了!”
艾薇玛一脸惊喜的拿起酒瓶,倒了满满两杯,猩红的酒液宛如她娇艳的红唇般瑰丽,她笑盈盈的举起酒杯,面上风情万种:“我们干一杯,祝愿那个混蛋早点下地狱!”
“我喜欢这个理由!”
安德鲁哈哈大笑,心情愈发舒畅,端起面前被他视为果汁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就接着刚才的话题,兴致勃勃的继续跟艾薇玛谈论着楚恒。
艾薇玛作为一名交际花,最擅长的就是投其所好,也不管有的没的,什么脏水都往楚恒身上泼,让这头棕熊对她更加满意了。
同道中人啊!
二人喝着聊着,很快这瓶红酒也见底了。
自己喝了大半瓶的安德鲁扯扯衣领,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美人儿,那分叉的长发,下垂的胸脯,粗壮的腰肢,怎么看怎么诱人,甚至连她脸上的雀斑都变得性感起来了。
艾薇玛很了解男人,一搭眼就看出这家伙已经上劲了,于是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眯着眼睛,醉蒙蒙的翘起红唇:“音乐太吵了,安德鲁先生,我房间里有几瓶珍藏的好酒,不如我们去那里继续聊怎么样?”
“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安德鲁哪会拒绝,喘着粗气站起身,一脸猴急的拉着她就从后门离开了宴会厅。
老房子着火,没救……
另一边。
一直注意着他们这头的情况的楚恒俩人见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达利亚一脸快意的笑了起来:“你的计划成功了,楚!”
“不到最后时刻,不要高兴的太早。”
楚恒却依旧稳如老狗,慢悠悠拥着达利亚离开舞池后,与她面对面,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蔚蓝眸子:“我们走吧。”
“好!”
达利亚心头一颤,瞬间把那个该死的混蛋老子抛到脑后,挽着他的手臂,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向停车场。
他俩准备去马场练习下那招失传已久,名为白驹过隙的强大骑术。
……
三个小时后。
酒会结束,天色大暗。
整座城市都被夜幕所笼罩。
两腿有些发软的安德鲁鬼鬼祟祟的从宿舍楼里出来,驾着那辆丑到爆的小破车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压抑的夜色中。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卧室里。
艾薇玛气若游丝的躺在被窝里,透着粉色的双肩半露,头发上被汗水打的湿漉漉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艳红,双目呆滞无神。
“得……得……加钱!”
她呢喃着抓紧手上的微型相机,缓缓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开席……哦,抱歉,还有气,可能是睡着了。
她考虑过很多危险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出在这里!
……
翌日。
楚恒刚送完媳妇回来,艾薇玛就开车跑来了小梨花。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脸上红艳艳的,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疲惫,两腿有些不便,走起路来好像鸭子似的。
一路蹒跚。
她艰难的来到楚家院外,有气无力的敲响远门。
“砰砰砰!”
“来了来了!”
正蹲在院里斗狗的楚恒忙丢下肉骨头,小跑着去给开门,见她一副随时都要挂掉的样子,惊异道:“嚯,你俩玩的够野啊!”
“别说风凉话了,快扶我进去。”
艾薇玛一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拉着楚恒的胳膊,在他的搀扶下,一瘸一拐进了堂屋。
来到热腾腾的火炕上坐下,她比楚恒还猴急的从兜里拿出那枚微型相机,却没有递出去,而且紧紧将其攥在手心,幽幽的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我差点死在床上!”
楚恒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眯眯问道:“所以?”
“得加钱!”艾薇玛凝视着他的眼睛道。
“你还真是贪得无厌呢!”
楚恒嗤笑一声,缓缓摇头道:“别做梦了,亲爱的,我们的约定是我付酬劳,你办事,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这与我无关。”
说着,他从身边的包里拿出剩下的一万九千块放到桌上。
“只有这么多!”
艾薇玛眉头一皱,旋即一脸狠色的将相机胶卷取出来,做拉取胶片的动作,威胁道:“给我加钱,不然我就毁掉它,并且还要把你的计划告诉安德鲁!”
没有接触过胶卷相机的人可能不知道。
胶片上的成像物质是卤化银,当光线照到胶片上时,卤化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黑色的金属银,而根据光照强度的不同,变化的程度也不同。
是以,暴光后的胶卷二次暴光的话,那这些胶卷也就毁了,变成了无用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要在暗房里洗相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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