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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等金阙颜继续说下去,金阙离便已经攥紧了拳头。他被愤怒所左右着,抑制不住地怒瞪向金阙颜,对其脱口而出道:“闭嘴!”

    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的愤怒。

    金阙颜却非但没有任何要收敛的意味,反而还勾起嘴角,故意说出一些胡编乱造的话来惹怒他道:“他当时是怎么勾引我来着?”

    “每天上赶着往我那四王府里跑,但凡逮到一个没有旁人在的机会,就放着我的面宽衣解带、主动索吻……”

    “我还记得他大腿根里侧那儿,有一颗小黑痣,可真是敏感啊……每次只要我碰到那儿的时候,他都会求着我快一点、再快一点儿。不知道皇弟有没有机会,也试过那一处?”

    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了!

    金阙离阴沉着脸,直接拿过一旁挂在墙上的铜钥匙打开牢门后,快步走进去对准了金阙颜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那一拳,可谓是用足了力气!

    不但将金阙颜打到毫无反抗之力地吐出血来,甚至就连他右半边脸上的牙齿,都被打落了两颗!

    紧紧掐住他的脖子,直到看着他因为呼吸困难而青紫着面色在自己手下狼狈挣扎时,金阙离都不曾将手松开!他就像是真打算以这样的形式,将这人掐死在这儿一般。

    注意到他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杀意,金阙颜这才有些慌了神。

    连忙卯足了力气,掰扯着自己脖颈上那只青筋暴起的手,拼命挣扎道:“你要是把我杀了,就不怕秦宿昔想不开跟着我一起走了吗?!”

    闻言,金阙离才呆愣着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着得救了的金阙颜一个人跌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真的怕。

    如果丞相能为了这个人而留在皇宫中陪自己,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还是会为了这个人而离开自己?

    恍惚了许久后,金阙离才阴沉着脸,看向躺倒在地上一副劫后余生样子的金阙颜,冷笑道:“我奉劝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来惹怒我。”

    “否则……”

    “就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

    这一次,金阙颜却像是忽然学乖了一般。继续停留在原地捂着脖子,不敢再发出任何声响。

    ……

    再从软牢出来时,金阙离却并未回到乾清宫去。

    而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苦笑着坐在那儿,双目通红得像是冲了血一样!

    虽然他也知道,方才金阙颜说的那些话,极有可能是在激怒他。而丞相身子的每一处,他也曾偷偷在暗处窥视过一次、又一次……

    可脑子里,却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在软牢中听过的那些话来。

    越是细想,他就越是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不信任。

    似乎……丞相腿根处,好像真的有那么一颗痣。只不过是因为生长的太过隐蔽,而让他没有看清?可如果丞相身上真有那么一颗痣,金阙颜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们做过。

    一想到这样一种可能,他便难受到整颗心像是被人往上边儿一颗一颗钉上了钉子一样的难受!更是让他克制不住的,想现在就冲回软牢里,将金阙颜给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正着急忙慌地边跑便张望着,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直到看见金阙离后,他这才急匆匆赶了过了,战战兢兢道:“陛下,不好了!金阙颜他……他从软牢里逃出去了!”

    “什么?!”

    金阙离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脑子开始逐渐清醒,理智也终于回过了头。

    从在软牢里绝食、大骂,吸引着自己过去开始。金阙颜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自己、让自己失去理智地打开牢门去给他来上那一拳。

    然后,他才好从自己身上拿到钥匙,争取到逃出去的机会!

    说实话,这个东西是死是活、逃到哪儿,金阙离都不关心。他关心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

    如果丞相知道金阙颜已经逃了,那他还愿意留在宫里,陪自己做这个假装平静的游戏吗?

    可现实就是,在丞相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一定会离开自己的……

    睫毛微颤着闭上了眸中,金阙离攥紧了拳头,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觉的紧迫声音,努力对侍卫平静吩咐道:“这件事情,不许走漏出半点儿风声。”

    “调派出所有空闲的人手,让他们暗地里去找人。”

    “倘若是那个不长眼的,将这事传到了摄政王耳中……格杀勿论!”

    第144章 看看屁屁

    用完晚膳许久后,金阙离都还不曾回来。

    秦宿昔一个人坐在桌前等了又等,却还是没见着他的影子。也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到底出去忙什么了,之前还让自己等他,结果出去后到现在都还不回来!

    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无端中,他居然还会觉得有些不适应。

    躺着,躺着……

    迷迷糊糊间,秦宿昔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他夜半三更,再朦朦胧胧睁开眼时,却发现金阙离已经回来了。如今,正穿着里衣躺在他身侧呢。

    只不过……

    这个狗东西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睁着个眼睛吓人就算了。可为什么他的眼神,还一直死死盯在自己屁股上呢?!

    顿时,秦宿昔没来由的感觉到自己菊花一紧!

    忍不住结结巴巴质问道:“你、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月色中,只见金阙离抬头看着他,然后咧开嘴傻笑着唤了一声:“丞相……”

    秦宿昔这才发觉,这货嘴里有一大股酒味儿。

    呵,还以为他这么晚不回来,是在忙什么要紧事呢。搞了半天,原来是喝酒去了啊?

    正当他准备不搭理这个酒鬼,打算翻身睡自己的觉时。

    金阙离却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身上带着些许酒气,继续问他道:“丞相,我可以把你裤子脱了看看吗?”

    秦宿昔:?!?!?!

    此时,金阙离正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

    虽然今日他已经带着人找了许久,可金阙颜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而他昨日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却像是咒语一样,一直在自己脑子里不断徘徊,挥之不去……

    烦闷之下,金阙离便一个人喝了好些闷酒。

    当然,他是不可能会把自己灌到呕吐不止,酩酊大醉那副熊样的。

    只不过,这些酒精非但不能像传闻中一样排解忧愁,反而还让他的执念越发深重了!

    酒精放大了欲望,麻痹了理智。让他越来越迫切地,想拉开丞相的裤子看一看。看看他大腿根处内测的地方,到底有没有像金阙颜所说那样,真的有一颗黑痣。

    这么想着,他竟真将手伸到了秦宿昔腰间,试图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皮肤上忽如起来的温度,让秦宿昔感觉腰间一烫!

    “金阙离你疯了吗?!”

    他想都没想的,就一脚将人给踹下了床!要不是看在对方现在神智不清醒,他可能就得一巴掌呼在这货脸上了。

    金阙离一个不防,竟然真被踹了下去。可他却像是不会疼一般,连顿也没顿一下,就又从地上爬了回来。

    只见他自上而下的俯视着秦宿昔,看着对方的眼睛,近乎祈求地拜托道:“丞相让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

    那副又乖巧,又委屈的可怜模样,一直都是秦宿昔最受不了的样子。以往只要是这个狗东西一露出这幅表情,他就什么都忍不住答应了。

    可是,这货这次是在馋他的身子啊!

    秦宿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像这种‘只看一眼就好’的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于是,秦宿昔果断咬牙丑拒道:“滚下去!”

    说着,他便又一次抬起腿来,试图像刚才一样,将这个狗东西给踹下去。可是这一次,金阙离已经有了提防。

    秦宿昔脚这才抬起来,甚至都还没碰到他,就被人牢牢抓住了脚腕,动弹不得了!

    他不服气地又抬起另一只脚,这一次用的力气,可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可是对于金阙离来说,丞相这点儿力气就跟挠痒痒似的。另一只脚也轻而易举的,就又被他给制住了。

    于是,两个人现在就形成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

    一个躺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的被人将下半身给拎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而另一个人则是半跪在床边,双手摸索着床上那人的脚腕,目光还一直停留在人家屁股上!

    这样的姿势,虽然让秦宿昔感觉到非常憋屈。

    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现在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姿势。毕竟对方现在双手都没有空闲,没办法去解他的裤子。

    于是,秦宿昔干脆也不挣扎了!

    就那么龇牙咧嘴地躺倒在床上,死死瞪着身上那人。心里暗想着:只要这货一松手,他就一脚踹上去!

    然而,现实与理想,总是饱含差距的。

    只见金阙离盯着他的腿间看了许久后,又歪着头看了看自己没有空闲的双手。

    正当秦宿昔以为这货终于要放开自己,随时预备着抬腿踢上去之时……却见他轻俯下身子,试图用牙咬着裤带,将自己的亵裤给扒下来!

    因为醉酒后,视线所及之处有些模糊不清。再加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原故,金阙离并没能一次就成功地将丞相的裤子给扒下来。

    嘴唇和裤带之间,总还是有些距离在阻碍着。

    于是,金阙离皱着眉头将丞相的腿又掰开了些,然后又从床边往前挪了挪。

    这下子,距离就小很多了。

    但是里衣却还总是挡在亵裤前面,让他很难操作。

    于是,金阙离只能先伸出舌头来,试图把挡在亵裤前的里衣先给弄上去。然后再咬着裤带边缘,将亵裤给脱下来!

    湿湿润润的感觉,隔着布料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