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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弟子奇怪道:“师妹是不是没吃好?”

    白桑也不明了莫轻言为什么突然叫起来,许是在模仿他们说话,可太过吵闹了,方要让她住口。

    莫轻言尾声吐出个“桑”字,像是闭口时,舌尖抵住上颚,气冲出来时,才恰巧有这么个声音,听着像‘桑’。

    白桑愣了一下,又继续先前的教学:“轻言,叫——师——叔。”

    那弟子觉得有趣,问道“白桑小师叔,你已经教会她说话了么?”莫轻言又叫:“啊……桑……桑……”这次短促了些,这‘桑’字清晰,不像是错觉了。

    “——师——叔。”

    “啊……桑。”

    白桑教她几遍不成,莫轻言从头到尾只知道颠来倒去念着‘啊’和‘桑’这两个字。白桑觉得这样像是逗弄刚出生的孩子说话一样,自己觉得好笑,也觉得十分有意思。

    从这日开始,她便用了心教莫轻言说话,读书。

    ‘啊’和‘桑’成了莫轻言最先学会的两个字,就像无数孩子,最先叫的总是‘爹娘’,因为爹娘希望她第一个开口叫的就是自己,因而如此教她。

    白桑不是她爹娘,但也希望她第一个开口叫的自己,因而教她叫‘师叔’,也许是这两个字难得许多,莫轻言一直学不会,开口闭口‘啊桑’。

    白桑笑一笑,也由她去了。

    这样相处的日子过的极快,两年时光一瞬就过去了。

    玄参查阅古籍,寻觅法子,让莫轻言每日药浴,她紫色的皮肤变得淡紫,变得浅白,最后有了一丝血气,让她看着像个正常人。

    他又每日督促她习武,让她血气运行,脉相也不像初时那般微不可查。

    玄参教她习武为人,白桑教她读书医术。

    莫轻言已会断断续续说一些话,不仅能叫‘师叔’还会叫‘师父’叫‘师伯’。

    多亏了白桑调/教。

    因此莫轻言有些怕她。怕她敬她,爱她也依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