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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先生:「似乎是同行的那位说了什么呢,灯里小姐想我怎么做?」

    对面是太宰治啊。

    月无灯里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打字道:「揭穿那男人的身份和目的,护好园子。」

    她解决完这里,很快就到。

    另一边,太宰治收起手机,抬手对着一袭黑衣的前搭档打了个招呼:“哟!”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嫌弃道:“好久不见,中也你还是这副黑漆漆的样子啊。”

    中原中也眯起眼睛,神情危险。

    太宰治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在作死的边缘反复窥探:“身高也是--还是老样子呢。”

    他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身高,中原中也就想到那个“一米八五”的发言,他拳头一握就要爆发,又被太宰治一句话轻飘飘地堵回去。

    “这个时候,中也还是好好工作比较要紧吧,毕竟是承诺了人家呢,要是漏掉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你什么意思?”中原中也沉下脸。

    太宰治只是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快去吧快去吧,我接下来还要去解救被假象蒙蔽了双眼的小姐呢。”

    “中也也快去履行向公主殿下的承诺吧。”

    月光洒在他脸上,照的太宰治面容柔和,他嘴角笑意浅淡,颇有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说不定还会碰上英勇的公主殿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住院了,没多少时间码字

    第38章 chapter 38

    在立刻动身去找园子和留下来确定其余女孩的安全两个选项中,月无灯里选择了后者。

    不是她不关心园子,只是那边有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看着,安全绝对能够保障,而她这会儿露面,也不怎么好解释。

    可这边不一样,负责这些女孩的是港口黑手党的吉冈邦彦,她实在不放心。

    于是月无灯里给太宰治发了消息,表明自己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让他多注意点。

    她自己,则是又重新潜进了关押着这些女孩们的“牢房”。

    和秋元明纱待的那间只够往返三小步的屋子一样,窄小又黑暗。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间,每个人都在默默哭泣。

    月无灯里掐着表看了一眼,心里埋怨起吉冈邦彦的速度来。

    距离她带走秋元明纱,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钟头的时间,而港口黑手党的人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虽说对他们原本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月无灯里还是忍不住想要叹气。

    就这?

    办事效率极低。

    既然已经确认了中原中也不在,她干脆大胆起来,就跟在港黑的人身边,打算找准机会来帮忙。

    他们已经查到了这艘船。

    但由于异能力的缘故,他们根本注意不到底下的那十多间囚室。

    sin有藏匿类的异能力者。

    难怪他们这么嚣张,敢和港口黑手党杠上,不就是认准了只要查不到,他们就不会发难。

    可这是港口黑手党,就算是真的查不到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于他们来讲,碾碎这么一个小组织,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

    然而,带队的人是吉冈邦彦。

    他生性暴虐而贪婪,如果和sin达成了协议,也许会真的放过他们也说不定。

    港口黑手党会想不到?

    恐怕他们就是默许了这点,才放吉冈邦彦出来的。

    如果是这种情况,就麻烦的多了。

    可人她是一定要救的。

    月无灯里决定牺牲一下自己。

    她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扒下透明披风,给自己换了张脸--秋元明纱的脸。

    正好她带走了秋元明纱,如果查起来,势必会找到她这里。

    倒不如扮成她来发光发热。

    她找到那个隐匿类的异能力者弄晕,又摸进已经空了的小小囚室,然后翻出一个喇叭,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声嘶力竭地大喊:“救--命--啊!”

    这一嗓子喊出去,别说吉冈邦彦那一行人了,就连正往这边飞的中原中也都听见了。

    他“啧”了一声,又加快了速度。

    只是总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周围的船只全部打上了灯,齐齐地望着他们。

    胆子小点的,则是摸出了手机想要报警,但看着那一队整体黑漆漆的西服黑手党,又实在不敢拨出去。

    吉冈邦彦:“……”

    负责应付他们的sin成员:“……”

    这么多人,他就是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于是吉冈邦彦恶狠狠地掏出了枪:“里面有人?”

    “怎么会呢,您想必是听错了。”他这么暗示。

    吉冈邦彦咳了一声,正打算带人进去浅浅地搜上一层,就又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救--命--啊!绑--架--啦!”

    没错,月无灯里嫌一嗓子不够明确,又喊了一声,屋外监守的人警惕地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你在看哪?”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

    他握着枪就要回头,后腰处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无力感慢慢扩散,他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是麻/醉/枪。

    月无灯里握着枪在手中转了转,才发觉自己已经好久没用过它了,甚至有点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