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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一百多人中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如此平静,不少人在听到官奴署时,吓的浑身颤抖脸色发白,更甚至有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里面多数为女性中庸和坤泽男女,不过龙武军对此没有丝毫意外,这种事他们见多了,这些人中无非就是和府中的主子有些首尾,再不济也是帮他们主子做过一些坏事,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怕成这样。

    龙武军将几个昏过去的下人抬上,直接便带着人离开了萧府。

    待那一百下人被带走,贺凌才看向萧府众人,冷声道:“萧大人确定不说出萧致远和萧洪的下落?”

    萧崇光没有理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贺凌面色冷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龙武军道:“既然萧大人不愿意说,那只好本统领逼你说出来了。”

    说完,贺凌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走到萧府众人身边,目光冰冷的扫过他们,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夫人身上。

    一剑便直接将人给抹了脖子,鲜血溅了旁边的人一脸。

    “啊啊啊…………”尖叫声立刻便响彻了整个萧府,随后便是痛哭声。

    “娘,呜呜,娘你怎么了?”

    死的妇人正是萧致远的妻子,而旁边哭泣的正是萧致远的小儿子。

    贺凌扫了一眼,道:“在给萧大人一柱香的事情想清楚,一柱香过后,萧大人说是还不说,那本统领便再杀一人,杀到萧大人开口为止。”

    贺凌的话音刚落,所有都害怕的后退,却因为被龙武军包围无处可退,只能抱在一起痛哭。

    一炷香过半,萧崇光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萧府众人的心里立刻便凉了半截。

    “爹,你就这么狠心为了大哥和萧洪侄儿,要我们所有人都死吗?你们做的事我们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却要陪着您和大哥一起死,您真是好狠的心啊!”

    第104章 永康帝现身

    面对庶子的质问,萧崇光看都没有看一眼,仿佛他们的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看到这一幕的萧府庶出一脉彻底寒了心,同时也对萧崇光和萧致远产生了怨恨。

    当贺凌一连杀了四五人后,终于有一人出声了,“贺统领,我知道萧致远和萧洪在哪里。”

    萧崇光一听,立刻便睁开了眼睛,一脸怨毒的盯着那人,仿佛那人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杀父仇人一般。

    “畜牲,你要做什么?那是你大哥和侄子,你要害死他们吗?”

    萧平冷笑一声,眼底充满了恨意,“我是畜牲,那你身为我这个畜牲的父亲又是什么东西。”

    “他萧致远是你的儿子,萧洪是你的孙子,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儿子,睿儿就不是你的孙子,睿儿才一岁啊!”萧平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他们这些庶子,从未享受过一天萧家带来的荣耀,和一条狗一样被圈养在萧府内,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却要因为他们的贪婪要被牵连,就连他刚满一岁的儿子都要为了所做的事情陪葬,萧平没有那一刻如同现在一般痛恨自己是萧家人,同时恨萧家所有人。

    萧崇光死死地盯着萧平,眼神充满了杀意。

    萧平却对他的视线视若无睹,“贺统领,萧致远和萧洪在景王殿下杀进玉京城后,便被萧崇光安排了影杀楼的杀手护送去了北冥国,现在估计已经出了玉京城。”

    听到萧平真的将下落说了出来,萧崇光一张老脸被气的铁青,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昏死了过去。

    贺凌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对萧平道:“若你所说不假,本统领可以看在你提供重要线索的份上,为你留一条血脉。”

    萧平立刻便明白了贺凌的意思,立刻便对着贺凌磕了几个头,“多谢。”

    见下落问出来了,贺凌便也不在萧府耽搁,直接挥手将所有带走,并将萧府内搜出了财物也一并被带走。

    外面的百姓们看着一个个被押出来的萧府众人,以及他们身后那一箱箱的东西,都瞪大了眼睛。

    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要知道萧府为官的只有萧崇光和萧致远,就他们二人的俸禄可远远达不到从萧府搜出来这些东西。

    待所有龙武军从萧府出来,萧府的大门立刻便被关上,并贴上了封条,自此荣宠多年的萧家便彻底没了。

    …………

    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和皇后,看着坐在龙椅精神饱满,甚至还年轻了不少的永康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父,父皇?”

    太子面色惨白,瞳孔猛缩,脸上的表情如同见了鬼一般,浑身抖的不成样子。

    皇后虽然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面前却没有太子那般失态,不过面色很不好看便是了。

    怎么回事?皇上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自己被毒死了吗?他为什么没事?

    一个个问题在皇后心中出现,瞬间皇后的脑子便乱了起来。

    永康帝看着下面的两人,眼中再也没有丝毫感情,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一旁的太医。

    “胡爱卿,景王的伤势如何了?”

    胡太医摸着胡须,收回为谢君则把脉的手,起身行礼,“回皇上,景王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景王体内毒素未清,所以陷入了昏迷,带毒素清除便会醒来。”

    永康帝听完,紧绷着的身体才放松了下来,提着的心也回到了胸膛,长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