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和他下棋,实在是太遭罪了。

    待在主神空间的这段时间,谢君则也被慕星河抓着下过几次棋,对于慕星河的棋技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

    若不是主神空间太过无聊,他又不能离开,否则第一次和慕星河下完棋后,他便不可能再和他下。

    就慕星河那臭棋篓子,也就司渊那个男人受的了,他宁愿待在一旁发呆,或者想媳妇儿也不愿意和他在下棋。

    人家是棋逢对手,他这是棋逢死手!

    刚开局便被杀的片甲不留,说的便是慕星河这种人。

    谢君则还正在想着苏淮,没反应过来意识就昏了过去,待他的意识逐渐恢复过来,只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

    谢君则微微愣了愣,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熟悉的床幔,以及屋中的摆设时,忍不住愣了一下。

    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这里是?”

    景王府他的卧房,他这是回来了!

    谢君则回过神来,一把掀开被子想要起床,眼前却一阵发黑。

    感受了一下,谢君则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很好,或许是躺的时间太久了,四肢有些有些软绵无力。

    谢君则活动了一下四肢,这才勉强坐起来,“来人。”

    然而,他喊了好几声,外面却没有一个人。

    谢君则皱眉,怎么回事?天枢和周青石他们人都去哪儿了?

    从床上下来,谢君则扶着桌子来到门边,打开门却发现屋外一个下人也没有,若不是这里确实是他的卧房,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出了卧房,谢君则运转体内的灵力,瞬间身体的酸软感便一扫而空,望着空无一人的王府。

    谢君则心底的疑惑越发深了,抬脚便出了玉清苑。

    王府内残破的地方,已经被修缮完好,丝毫看不出之前曾遭过破坏,和之前一模一样。

    走了没过多久,谢君则便听到下人议论的声音。

    “没想到苏小公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若是将来嫁到王府,我们这些下人还有活路吗?”

    “小声些,别乱说话,小心被人听到。”

    “可是,现在整个王府人心惶惶,苏小公子说什么抓刺客,天天将我们这些下人叫过去问话,太吓人了。”

    “而且,和我一个房间的小桃,有一次我发现她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吓死我了。”

    “你别吓我啊!我们又没做什么背主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谁知道呢!还不是主子们的一句话的事情。”

    “走走走,快别说了,苏小公子和天枢大人他们还在前院等着呢,去晚了谁知道会不会受罚,这几日天天去看,我都被吓的晚上不敢闭眼了。”

    “谁不是呢,自从王爷昏迷不醒后,苏小公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吓人了,这几日直接要王府所有的人全部到前厅观看行刑。”

    “我们只是下人,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少说多做总没错。”

    几个小丫鬟,边走边说,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行刑?”谢君则眼底满是疑惑,他家小王妃这是做了什么?竟让王府的下人这般害怕。

    想到苏淮那单纯娇气的性格,谢君则很难想象出苏淮心狠狠辣的画面。

    谢君则脑海中立刻便浮现出,苏淮双手叉腰,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瞪着人,嘴里说着毫无气势骂声的话,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样。

    “噗……”

    谢君则忍不住笑了出来,就他家小王妃这副模样,他能吓唬住谁!

    摇了摇头,谢君则只觉得王府的下人太过夸大了,就他家小王妃那手腕儿擦破一点儿皮都要哭唧唧要他哄的人,即便是有那个下人做错了事,被他家小王妃惩罚,估计也不会重到哪里去。

    若此刻,天枢在这里,知道谢君则心里的想法,怕是要吐槽一句,王爷您对王妃的滤镜估计比城墙都厚了吧!

    谢君则加快脚步,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棠棠,心底的想念几乎都要溢出来了,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出现在苏淮面前。

    将人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以表相思之苦。

    心里着急,谢君则不自觉的脚下便运上了流云步,眨眼睛的功夫人便已经出现在了前厅。

    此刻前厅,王府的下人乌泱泱全部站在院子中,就连王府的护卫队和赤影也全部在其中。

    院中,苏淮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喝着茶,丝毫不见单纯和娇气,只有无尽的寒意。

    谢君则站在后院通往前院的拱门处,望着眼前不一样的苏淮,眼眸中满是震惊。

    随即,谢君则便收回迈出去的脚,眼底的震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笑意。

    这样的棠棠仿佛浑身都在发光,耀眼夺目,简直没有一处是不吸引着他的。

    想到之前听到那几个小丫鬟说的话,在结合现在这副场景,谢君则很好奇,他的小王妃会如何做。

    因为谢君则刻意隐去了身形和气息,苏淮和天枢等人并没有发现附近多了一个人。

    苏淮看着下面站着的下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将人带上来。”

    苏淮话音刚落,一个长相普通一身暗卫服饰的人便被押了上来。

    玉沙,三十一名赤影中的其中一员,正是之前将苏淮等人逃跑路线暴露出去的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