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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毫无疑问是一件错误的事。

    不但错误而且危险。

    张柬之刚惊醒过一次。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醒。

    天戌星以前就经常碍他的事,现在……

    “嗯……”

    樊巧儿一直以来都睡得很不安稳,也不一定是因为他。

    袁天罡按了按她的嘴角,呼吸略微急促。

    现在还可以忍耐,他把声音压得很低,比篝火堆中爆裂四射的火星声还低,但感受不比那些崩裂的星子好多少。

    它们还可以肆无忌惮地炸开,他不可以。

    会被发现的。

    他应该害怕这种情况,浑身的血却忍不住聚到一处,兴奋颤栗。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只是贴着她的脸罢了。

    袁天罡深吸一口气,离她稍微远了那么一点。

    只有一点。

    他依然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她的脸。

    不是今天晚上第一次。

    第一次,她的脸是冰的。

    晚上温度低。

    她有点冷。

    缩成一团。

    其实不冷的时候,她也缩成一团。

    每次看到她这样,他都想把她掰直,让她躺好。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看不惯她没睡相的样子。

    在他把她的睡相弄得更糟之后,这个理由就作废了。

    根本不关她的事,是他自己的问题。

    就像现在,她的脸是烫的。

    额头出了一层汗。

    也是他的错。

    他很清楚。

    微风吹来,发丝颤了颤,火光照着她,他的视力也很好,抖动的幅度在眼中纤毫毕现,连细密的汗珠轻微晃动的频率也一清二楚。

    怎么出了怎么多汗?

    脸色嫣红,像发烧了似的。

    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继而摸了摸她的额头,擦掉了她的汗水。火堆烤得他喉咙发干,看着她熟睡的脸,本就没平复下去的心跳陡然加快,一张一缩,他停顿了几秒,把她的头扶正了一些。

    太难受了,他需要再深入一些。

    蹭了蹭她的唇,不小心又把她弄脏了。

    怎么会这么兴奋。

    他有些厌弃这样的自己。

    所有低落却在进去的之后,被一扫而空。

    是她,就令他无比畅快。

    那些声音都压不住了,就要超过熊熊燃烧的火堆。

    会弄醒她这件事就像一柄悬在钢丝上的利刃一样令他不得压抑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他悬在别人头上,如此这般地忍耐,手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

    看到她的脸上被掐出了红痕,袁天罡下意识松手,看到被掐的地方逐渐恢复正常,他舒了一口气,那里却再也忍不得了,更加用力,顶弄着唇舌,她吃不下他,根本没完全进去,她也并没有清醒,只是被她包裹,无意识地翕动轻夹。他就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克制不住地喘,火堆再也压不住他的声音。

    想要更多的念头疯长,手不由自主地扣着她的脑袋耸动,她被撑得完全张开嘴,口涎从嘴角滴进草丛。

    袁天罡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做这么大的动作,他们两个总有一个人会醒的。

    睡梦中的樊巧儿难受,仰着头,轻微挣扎,发丝抵着草丛,一下又一下地耸动,全弄乱了,和他的呼吸一样。

    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她怎么挣扎对他都来说很轻微。

    因为他要到了。

    没有人能让他停下来。

    连他自己也不能。

    动作越来越快。

    用力越来越猛。

    声音也不再遏制。

    他知道这很不好。

    他看到她的睫毛在颤。

    他没有停。

    樊巧儿睁开眼睛,刚张开的睫毛上糊了一层东西,感到嘴巴发麻发苦,她扑闪着眨了眨眼,迷茫地望着他,好一会过去,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