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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见到了?”

    路柏点头,“嗯……”

    “可怕吗?”

    “有,有点。”路柏盯着队长的胸口,老实回答。

    队长低笑一声,手指勾住路柏的下巴,路柏扬起头,皮革的质感有些凉,他对上队长狭长的眼。

    “你惹了祸,若是不罚你,下面的人会造反。现下有个任务给你,完成得好,我就不计较,你偷偷进入这里的事情,如何?”

    路柏瞪大眸子,“什么任务?”

    “到时候你的组长会跟你说。走吧,我带你出去。”

    队长转身往外走。路柏被吓得腿有些软,往前走了一步,脚下一拌,整个人扑向队长。

    男人恰在这时转身,路柏结结实实跌进他的怀里,路柏稳住身子,赶紧站起来。

    腰上却被队长的手扣住,“你对谁,都可以投怀送抱吗?”

    路柏扬起脑袋,一脸无辜,“什,什么?”

    路柏不明白队长是什么意思,腰上的手松开,队长快步朝外走去,路柏小跑着跟上。

    “队长,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副队去哪儿了?我有事找他。”路柏想着队长应该知道雷栗的去向,禁闭室没去成,先探探队长的口风。

    “找他干嘛?”

    “就一些私事。”路柏圆溜溜的眼睛水亮亮的,看过来的眼神很澄澈。

    “副队回家了,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路柏愣住,“什么时候回的?”

    “昨天。”

    路柏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

    雷栗回家是因为雷伯伯的事吧,路柏挡在队长面前,“队长,我明天就可以出去做任务吗?”

    男人的视线锐利,“给你的书都背会了?”

    路柏点头,“都会了。”

    队长“嗯”了一声,把终端还给路柏,“让组长给你安排。”

    “感谢队长。”

    路柏回到房间,焦伍还在睡觉,路柏有些心虚地把终端给焦伍戴回去,第二天一早,就去拿了早餐回来,算是给焦伍赔罪了。

    焦伍把任务细则发给路柏,给他解释,“这次任务不复杂,你只需要去律所当一个月实习生,把这个u盘插入李吴冬办公室的主机上,病毒会自动植入。”

    路柏看着桌上的照片,上面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大小眼,整个人都快胖成一个球了,这个人他貌似在哪儿见过。

    路柏反复看了看,没想起在哪儿见到的。

    “这个人有些眼熟!”路柏不自觉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

    焦伍手指点了点照片,“他曾经是霍家的专聘律师,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被霍锦夜封杀了。跑到b城去,靠着过硬的业务能力,东山再起。现在霍氏弱了,他又把公司搬回a城。”

    焦伍唇角勾起,凑近路柏压低声音,“这次霍锦夜被抓,就有他一半功劳。”

    “病毒植入?对他有什么影响吗?”路柏不想听到关于霍锦夜的消息,岔开话题。

    焦伍见路柏眉头紧锁,食指戳了戳他的眉心,“只是提取他电脑里的一些犯罪数据,你可别手软,他利用职位钻空子,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做的那些坏事,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

    路柏翻看资料,“因为他坏,所以要动他吗?”

    焦伍敷衍着回答,“算是吧!”

    焦伍打印出一份资料,递给路柏,“这是你的新身份,上面的信息必须要熟记。”

    路柏看着上面的信息,姓名叫沐白,身份是a大法律系在读研究生。

    “是在a城的律所工作!这样,不会被霍锦夜发现吗?”路柏有些担忧。

    “怎么会,他查不到你的身份,而且现在霍氏岌岌可危。他都要去吃牢饭了,哪里还顾得上你!”焦伍把一打资料塞进路柏手中。

    “这是面试时会考的内容,之前给你那几本书也可以多复习一下,这次他们只招收三个实习生,你必须得面上。”

    第177章 让我见他一面

    律师事务所的公司规模庞大,独栋建筑,上下总有六层。

    李吴冬的办公室在顶层,路柏坐在三楼的休息室里,等着面试叫号,整个屋子里坐满了,约有百来人,路柏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的面试,心里有些紧张。

    他扶了扶有些重的眼镜,头发长得盖住了半张脸,焦伍给他做的假发,说这样不容易被认出来。

    路柏深吸一口气,突然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正装的人,他拿着一碟试卷,分发给下面的人。

    “非常感谢各位同学来参加面试,此次面试前会有一个小测,请大家使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上面的题目写完,然后交上来。”

    路柏拿到试卷,上面只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自我介绍,第二个问题,对公司的印象,第三个问题,是常规的专业知识。

    路柏是第一个答完的,不到十分钟,这些问题都是焦伍给他整理过的,他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写起来很顺滑,交给监考官的时候撇了一眼其他人的试卷,貌似和他的卷子不太一样。

    监考员看了一遍路柏的答卷,对着路柏笑道:“请在外面的房间里坐一会儿。”

    路柏在最后一排靠角落的地方坐下,没一会儿,一些人陆续从房间里出来,有的在房间里坐下,有的直接离开了,最后留下的人不到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