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说什么疯话?”
韩潇之前在昆仑墟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且这一次地球能量大爆发,各种机缘冒头,她的运气也是不错,得到了不少天材地宝,修为也暴涨了一截。
并且在天荒神山中,也得到了一处传承。
她之前甚至还遇到两名狩猎者的追击。
结果她却活了下来,而那两个狩猎者则是一死一伤。
可见韩潇现在的实力,很不错了。
面对王雅舒,自然也不怕。
“是吗?你说我是疯子吗?”王雅舒冷笑,朝赵永刚看了看,“她是你的女人?你这瘪三倒是艳福不浅,长得跟呆头鹅似的,居然也有女人看上你,看来她的眼神是真的不行。”
说到这里,王雅舒还特意敲了敲韩潇的眼睛。
结果一看,她猛的一惊。
“我靠,赵永刚,你不是吧?”
“你老婆她……好像不是个活人啊,是个活尸!”
“卧槽卧槽,刚子你是个人才,你是真的刚,你不会是找不到女朋友,去挖了她的坟吧?”
王雅舒的嘴皮子本来就欠,现在看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停不下来了,嘚啵嘚啵的说个不停,把赵永刚说的脸皮都僵了,韩潇更是一脸铁青,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韩潇的脾气也不好。
之前陈言跟她接触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不然老赵肯定跟着陈言混啊,如果一直在陈言身边,兄弟相互照顾,他现在的修为境界或许都已经封顶了;可惜,为了韩潇,赵永刚几乎就断了以前所有的关系。
这按下不说。
且看这韩潇说完之后,立即抓住一个金色的铃铛。
对着王雅舒等人就轻轻一摇。
金铃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可是听在王雅舒的耳朵里,立即变成了难以忍受的魔幻音;这就是韩潇在天荒神山中得到的传承功法,大梦魔铃。
魔铃一响。
摄魂夺魄。
王雅舒一个没留意,就感觉心神迷蒙,身不由己。
可就在这时,她体内某处发出一道震荡,瞬间将那魔铃引起的负面影响消除,而此时,韩潇已经近在眼前,伸出手掌就要打在王雅舒的脸上。
“贱人!”
王雅舒面目狰狞,反应过来后立即出手。
一头凶兽的影子直接从她胸前冲了出来,直直的撞在韩潇的身上。
这韩潇确实也了得,加上又是活尸之身,肉身强度和防御力惊人,被凶兽这么一撞之后,竟然还有力气反击,手中一把剥皮刀翻转之间,切在凶兽的脸上。
尽管这凶兽出来的像是一个虚影。
但韩潇手中的剥皮刀显然也不是普通的物件,这一刀切在脸上,居然让凶兽疯狂大吼,还有淡红色的血影飘散而出。
王雅舒见到这一幕,勃然大怒。
“贱人,给我去死!”
下一刻,她手下所有的缚魂奴全都动了起来。
韩潇再次摇动金魔铃,可惜对缚魂奴一点作用都没有,很快,韩潇就被团团围住,赵永刚见此,连忙上前帮忙,可惜他的实力还不如韩潇,被其中一位缚魂奴一掌打得在地上翻滚。
赵永刚情急大喊:“王雅舒,住手!你杀了我老婆,你将永远得不到陈言的心!他不会原谅你的!”
王雅舒大笑:“你难道觉得我是要得到陈言的心吗?哦,或者你说的也对!”
她一挥手,叫停了所有的缚魂奴。
而此时,韩潇已经重伤累累。
虽然她是活尸,防御惊人,可面对的是十几名仙界狩猎者。
没有马上死掉就不错了。
赵永刚连忙冲上去,抱起韩潇:“老婆,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韩潇没有吐血。
是因为她没有心跳。
她闭了会眼睛,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她是什么人,跟陈言认识?”
“陈言的前女友,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孽,居然强成这样。”
“哈哈哈!”王雅舒大笑起来,“赵永刚,你刚才提醒了我,陈言这个狗东西,现在人五人六的,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好,我就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来做我王雅舒的舔狗,让他重新爱上我,这样才好玩!
顿了顿道,“赵永刚,你和你的女人有点不听话,我本来没想把你怎么样,但既然你们两个不配合,我就送你们一件好宝贝。”
她说完拿出两个东西。
是两个项圈。
其实是两个兽圈。
一旦套上,就跟戴上枷锁一样,甚至更加残忍,主人随意可以控制项圈,让被套着的猛兽痛不欲生,这东西本来是百兽神君用来驯化凶兽用的,但现在竟然被王雅舒用来对付赵永刚和韩潇。
“卡擦,卡擦!”
两声轻响,赵永刚夫妇就多了两个大项链。
王雅舒冷笑道:“两位,从现在开始,我让你们往东,你们就绝不能给我往西,不然的话……”
她一个念头下去。
赵永刚和韩潇脖子上的项圈电光缭绕,且猛的收紧。
两人痛的死去活来,差点喘不过气。
“走吧!”
“跟我去抓狗!”
……
江州。
妇保医院。
“哇,哇……”
一声响亮的小孩哭声,从产房里面传了出来。
产房是高级vip,里面只有龙喵喵一个产妇。
门外等待的几个女人,立即发出欢喜轻松的呼声。
“终于生了,终于生了!”
“可不容易了,居然生了这么久……”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王红鸾和林语晨还是激动的抱在一起,然后想要进去看看,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陈言大叫的声音:“卧槽,这是个啥玩意?”
产房里。
不仅陈言震惊。
几个接生的医生也都吓傻了。
龙喵喵生出来的娃,头上居然长了一只角。
是一只。
不是两只。
陈言知道龙喵喵的身上有着神秘牛头人的种族血脉,可是也应该长有两只角才对啊,可生出来的居然是一只角,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种了。
可是佛眼照射,这的确是自己的血脉。
那这一只角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生的医生壮着胆子走过来:“陈先生,我再仔细检查检查,这或许是胎儿成型时发生了畸变,好在别的地方都正常,这额头上的骨头,切掉就没事了。”
陈言摇头叹息,道:“这不是骨头,切不掉的。”
他伸出手指,在那只有两公分左右的独角上弹了一下。
独角上青光一闪,发出“叮”的金属碰撞声。
紧接着,白白胖胖的小子就发出了嘹亮而凄惨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