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
“到!”
文丽看着这个干干净净,穿着布拉吉连衣裙,跟个小公主似的小姑娘。
无奈道:“你上课不要溜号,要看着讲台,看着老师!”
何雨水低着头:“我知道了老师!”
主要是天热,何雨水犯困,不仅她如此,其他孩子也一样,而且作为老师的文丽也是这样。
“坐下吧。”
“谢谢老师!”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铃响,何雨水欢快的朝着外面跑去。
不少小同学都看着何雨水,因为她是学校里能够穿皮鞋,那一小撮里的人。
大家都知道她哥哥是后勤主任,还是保卫处处长,都不敢跟她玩,只有厂领导的孩子才跟她玩。
“好热啊,雨水放学我们去你家吹风扇吧。”
何雨水:“别了吧,不是我小气,是我回家了我哥就让我学习!”
“你们去了也要跟着一起,还不如我们出去玩呢!”
“可是我们去哪里玩啊?”
何雨水搅着手指:“除了厂区都没地方哎。”
“雨水,来跳皮筋啊!”
何雨水拉着同学:“别想了,我们去跳皮筋。”
何雨柱这边离开菊儿胡同,去了陈记布庄!
他走之后秦淮茹就率先跟徐慧珍道歉。
“慧珍,对不起啊。”
“我没想到把你堂妹的好事儿,也给搅合了。”
徐慧珍心里能没气么,肯定生气啊!
但又能如何,何雨柱天天念道家和万事兴,她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算了。”
“淮茹,柱子说的对,我们应该跟亲戚斩断联系了。”
“自己家人要是生活困难了,我们可以伸手帮一帮,但其他亲戚还是算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命运,咱们不能因为其他的事儿,让柱子厌恶我们。”
“不值当的!”
秦淮茹也点头:“嗯,你说得对。”
“我都感觉到柱子生气了。”
“以前他跟我哥看着还可以,我只是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秦淮茹也意识到,自己的金主爸爸生气了,在心里跟自己大哥说了声对不起。
何雨柱来到陈记布庄。
老陈:“姑爷。”
何雨柱:“您忙着,我自己进去。”
然后就看到牧春花正在工作,也没打扰就去了办公室。
“算账呢?”
“嗯,拢拢账,看看利润。”
何雨柱:“你二哥他们来信了吗?”
陈雪茹:“来了,已经安家了,母亲在家,二哥出去读书!”
何雨柱:“那挺好的!”
陈雪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何雨柱:“我有点事儿,就出来转转。”
“你忙吧,我回去了。”
陈雪茹:“晚上回来吗?”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想他了。
“嗯,我晚上再来。”
回到厂里,就被门口的人拦下了。
“处长,学校让你去一趟。”
何雨柱:“说什么事儿了吗?”
“是您妹妹的老师,应该是关于您妹妹的。、”
何雨柱:“你们把摩托车骑进去吧,钥匙放我办公桌上,我去瞧瞧。”
何雨柱来到学校,直接来到一年二班。
“老师,我是何雨水的家长。”
文丽看着何雨柱,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你好,我是何雨水的班主任,我叫文丽。”
“文老师,我们家雨水闯祸了?”
“没有,您妹妹咱们边走边说吧。”
文丽让孩子们上自习,她带着何雨柱来到老师办公室。
何雨水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还有个小男生靠墙站着。
“哥”
何雨水看到他,就哭着扑过来。
“怎么了?”
“哥,那个男生欺负我,拿土坷垃打我。”
“你瞧!”
何雨水掀开刘海,脑袋上有个包。
文丽怕何雨水生气,连忙替孩子解释:“何处长,小孩子不是故意的。”
“是跟其他同学玩耍,闹着玩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您妹妹”
何雨柱听完之后,虽然心里有些生气,但看着男孩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也就生不起气来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自从何大清走了,何雨柱一根手指都没动过何雨水。
但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他的肚量还没那么小。
“雨水,别哭了。”
“都哭成小花猫了。”
何雨水抽泣着:“可我疼。”
何雨柱:“走吧,我带你去医务室擦点药。”
文丽:“我已经通知男孩的家长了,您不在他的家长就回车间了。”
“您看,要不要我让人去把他家长找来?”
何雨柱摇摇头:“算了。”
“又不是故意的。”
“我妹妹也没那么娇气,让这孩子回去上课吧,您也跟这孩子家长讲一声,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快放学了,我就带我妹妹回去了。”
“文老师,回见啊!”
这一刻,何雨柱的通情达理,在文丽眼中是那么的高大。
何雨柱带着妹妹回了厂里。
“雨水啊,你怎么还哭了呢?”
“告诉哥哥,是谁欺负你了?”
何雨水抹着眼泪,摇头。。
何雨柱:“小孩子玩闹,误伤了雨水。”
“也没什么大事,你们上班吧,我带她回去哄哄就好了。”
来到医务室,何雨柱也不排队,主要是他想排队,工人也不同意,主动让他插队!
“大夫,麻烦给我妹妹脑门上,擦点药。”
“哎呀,小姑娘不要哭了,阿姨给你擦点药膏,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会消了。”
何雨水:“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何雨柱笑道:“舒服就好,你跟我去办公室吧。”
兄妹俩来到办公室,吹着风扇。
何雨水躺在他的单人床上,很快睡着了。
陈记布庄。
陈雪茹:“哟,主任大娘,您怎么来了?”
街道主任王老太太,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正阳这片新来的,街道干事,范金有。”
“小范啊,这是陈记布庄的雪茹老板!”
互相打了招呼,但范金有看着陈雪茹,愣了好一会儿。
范金有第一感受,这姑娘,太漂亮了。
要不是主任大娘咳嗦几声,他还傻呆呆的呢!
然后四处踅摸一圈,看到了牧春花。
再一次被震撼了,这陈记布庄难道是盘丝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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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多漂亮姑娘,他一个未婚青年,瞬间心里就有其他想法了。
“陈老板啊,咱们街道正准备举办扫盲班,我知道你是读过书的,你不用参加,但是你店里的伙计得参加。”
“还有,能不能请你去当老师啊?”
陈雪茹:“主任大娘,不是我不肯帮忙,您也只知道我家的情况,我这太忙了,没时间啊!”
等人走了,陈雪茹坐在那里发呆。
牧春花走进来:“雪茹,怎么了?”
陈雪茹叹道:“哎!”
“越来越看不懂了,公私合营,扫盲班,还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情等着咱们呢!”
牧春花:“柱子不是说了么,你可以拖到最后的。”
陈雪茹:“是啊,可最后不还是要同意吗?”
“算了,不想这些了。”
“扫盲班跟咱们也没关系,咱们都读过书。”
他们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晚上下班,何雨柱还不能走,因为扫盲班第一天举办,他必须得露个脸。
“雨水,醒醒。”
“哥!”
何雨柱拿毛巾给她擦擦汗:“你回家吧。”
何雨水眨眨眼睛:“你呢?”
“厂里办了扫盲班,我要去看看。”
“哥,我也去。”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手,不松开!
何雨柱:“行吧,完事了咱们一起回去吃饭。”
大手牵小手,何雨柱刚离开办公室,就被人堵住了。
“何处长”
何雨柱一瞧,就认出来了。
这不是误伤自己妹妹的小男孩么!
“这位师父,您别多想,小孩子玩闹而已,再说也不是故意的!”
“我都没往心里去,您也别往心里去了。”
他自己小时候什么样,太清楚了。
小孩子嘛。
“谢谢何主任。”
“混球,过来,给何主任的妹妹道歉。”
“何雨水,对不起!”
何雨水甜甜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何雨柱:“行了,您这要是下班了,就早点回家。”
“我还有事,回去别打孩子啊!”
“不打,不打!”
只是这眼神怎么看,都不想要放过的样子!
“杨厂长,李副厂长,马书记!”
“柱子,咱们去瞧瞧,扫盲班上课!”
一行人去了子弟校。
站在窗户外面,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
每一间教室都坐满了人,刚给孩子们讲完课没多久的老师。
一个个站在讲台前,给厂里的工人同志开始上课。
下面的学生,一个个比老师年纪都大。
“肃静,不要嬉笑。”
看着下面这些男工人,老师也挺无奈的!
李怀德:“柱子,你进去。”
何雨柱点点头,让雨水在外面等他。
然后冷着脸走进去:“吵什么吵?”
“不想在这学习的,我可以带你们去保卫处,单独教你们!”
看到何雨柱闯进来,还发了脾气,一个个噤若寒蝉。
何雨水用眼神扫了一圈:“都给我老实点,再让我发现谁跟个小孩子似的,调皮捣蛋,不听话,就让你们尝尝小黑屋的滋味。”
何雨柱离开后,教室安静了。
杨厂长:“咱们去其他教室看看。”
“哥,这是我们班级!”
杨厂长笑道:“你学习好不好啊?”
何雨水也不怕生:“杨厂长,我学习还可以。”
“嗯,好好读书,以后跟你哥哥一样,也来轧钢厂上班。”
何雨水重重点头:“嗯,我来帮哥哥。”
一年二班的教室里。
文丽指着黑板:“跟我一起读。”
然后开始抽查,好多人都是左耳听右耳冒,几个简单的汉字都记不住。
这让文丽很恼火。
“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字,你们都记不住?”
“老师,我们都没读过书,这几个字可不简单呢,对我们来说读书认字,比干活还累呢!”
“就是,老师,您讲您的,就别管我们了。”
杨厂长黑着脸推开门,
“你叫什么,哪个车间的?”
李怀德:“你们车间主任是谁?”
“厂长”
“我”
李怀德给何雨柱使个眼色。
何雨柱:“老赵,带人把这个闹事的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什么时候放他。”
“还有,这几个字他要是记不住,就关他一晚上。”
“要是一晚上都记不住,那就继续关到他记住为止!”
何雨柱看着其他了:“给你们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你们都不知道珍惜。”
“不会文化知识,你们永远当学徒?”
“不考级了?”
“还有,一个个都是成年人了,尊师重道都不懂?”
“你们在车间也敢跟你们师父,这个态度?”
本来十分委屈的文丽,见到厂领导后,十分惊讶。
何雨柱的一番操作,让她的心里委屈尽数消除。
还主动替刚才的人求情。
“各位厂领导,何处长。”
李怀德笑眯眯:“文丽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文丽摇头:“我是老师,不怕麻烦。”
“我能不能有个请求,刚才那位同志也不是故意的,您看能不能放了他。”
“让他继续在班级里学习,等放学了,他要是还没学会,再把他带走?”
杨厂长激动道:“看看,都看看,你们不害臊?”
“柱子,既然老师替学生求情,放了吧。”
何雨柱给赵建设使眼色,这个捣乱的人放了。
“好好学,我还会再来的,你要是没学会我照样让人把你押起来。”
“各位厂领导,何处长,你们放心我肯定能学会!”
大家伙离开二班,何雨水回头,跟文丽摆摆手:“老师再见!”
文丽跟何雨水也点点头:“雨水同学,明天见。”
厂领导走了一圈,才让这些工人老实下来,安心踏实的学习。
“李副厂长,马书记,周副厂长,咱们明天举行一个小的考级吧,让那些从援助东北回来的同志,还有跟着咱们厂苏联工程师学习的同志,一起参加。”
“这么久了,他们要是真的学到了东西,就给他们提级涨工资。”
“要是什么都没学到,就证明他们是庸才,不能让他们一直霸占着跟工程师学习的名额。”
周副厂长:“我早就想说这件事了!”
李怀德:“明天就在一车间举行吧。”
何雨柱想着易中海怕是要调级了,就是不知道贾东旭学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