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从军虽然力气不小,可他怎么可能会是唐辰对手,一拳刚刚打出去,就被唐辰死死的捏住他的拳头,微微一用力,徐从军便被扔出去了。
“啊……”
徐从军发出一声凄惨叫声,便被唐辰扔出去几米远。
“小王八蛋,你很狂,老子要是不弄死你,老子了不姓徐……”徐从军这次摔得比上次更狠,是脸着地的,整张脸都摔得乱七八糟的。
“滚不滚?”
唐辰上前迈出一步,作势还要踢。
徐从军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回到饭店中,唐辰看着仍旧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夏涵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说道,
“涵姐,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唐辰说道。夏涵儿点点头,擦去泪水,“阿辰,那个王八蛋有个亲戚在警局工作,好像是刑警队的队长,经常仗着这层关系,在这一代胡作非为,阿辰你刚才打了他,我怕他
会对你不利啊,这些天,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唐辰笑着点点头,“涵姐,你放心好了,那个王八蛋要是再敢来,我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被徐从军这么一搅和,二人也没有吃饭的心思了,草草的将屋子收拾一下,眼看着天色渐晚,唐辰便带着杜晓婷出去玩耍了。
夏涵儿留在那饭店中,明天还要做生意,许多东西还是需要准备的,夏涵儿没有时间,只好唐辰带着杜晓婷去公园中玩耍了。
杜晓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坐过摩天轮,为了满足杜晓婷这个愿望,唐辰直接来到摩天轮售票处,买了两张票,一通疯狂之后,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
天色渐晚。
唐辰带着杜晓婷往家里赶。
还没有进门的时候,便听到屋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哭泣声音,仔细一听,正是夏涵儿的。
“徐从军,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想要这间门面房,行,房租你必须要退给我,否则免谈!”夏涵儿愤怒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声音中带着悲怆。此刻夏涵儿似是被人打过一般,脸上有很清晰的巴掌印,头发也凌乱的,垂在一边,脸颊上有未曾干涸的泪珠,看着站在对面的这个男人,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
。
而此时徐从军,正掐着腰站在她的对面,看上去无比的嚣张,在他旁边还有几个穿着警服的男子,戏谑的望着夏涵儿。
徐从军一把抓住夏涵儿的胳膊,冷声说道,“我告诉你,我边上的这位,可是刑警队大队长,今天这间门面房,你就不要想了,钱也是一分没有,你如果要是不同意,你这间店明天也不用开了,理由是,卫
生条件不达标。”
“徐从军!”夏涵儿愤怒的说道,“你还能再卑鄙无耻一点吗? 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的话,请你现在立刻离开!”
“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今天晚上,我们去床上试一下,你就知道了。”徐从军不怀好意的说道,“但是现在,这间门面房,必须归我。”
“你做梦!”夏涵儿嘶吼道。
“妈的,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给我将这份租赁转让合同签了,不然今天老子要你好看!”
说着,徐从军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让夏涵儿签字。
夏涵儿儿自然不会同意。
剧烈的挣扎中,徐从军直接按住夏涵儿的手,强迫夏涵儿签字。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从徐从军的脸上传来。
“臭婊子,你他妈竟然敢打我,老子要弄死你!”
说着徐从军,扬起手中的巴掌,极为愤怒的,朝下夏涵儿脸上打去,可就在这时候,徐从军边上的男人,忽然笑出声来,
“从军呀,像这样漂亮的女人,怎么能打呢?就算要打,也应该弄到床上去打才对嘛!”徐从军的小舅子,笑着说的。
这个男人一开口,徐从军立刻谄媚的笑道,
“对对对,小舅子说得对,这样极品的女人应该拉到床上去玩才对嘛!”
说着徐从军冷喝一声,
“你是选择被我们玩,还是选择签合同,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可告诉你,在床上,我有100种方法,让你下不来床!”
“徐从军!”
夏涵儿双目几乎要喷出火焰,她没想到,徐从军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而这时候,另外几名穿着警服的男子,也跟着大笑道,
“是啊,小娘子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们这么多人,一旦上了床,我怕你架不住,签了合同一了百了,你也不用再受皮肉之苦,多好呀!”
徐从军的小舅子,走过来,看着夏涵儿,绝美的脸蛋,啧了两声。
“小娘子确实长得不错,看得我都心动了。”
说着,徐从军的小舅子,伸出右手,轻轻的挑起了夏涵儿的下巴。
眼中银光闪烁。
“流氓,你放手!”
夏涵儿一巴掌打开了,徐从军小舅子的手,双目喷火的说道,
“你身为人民警察怎么能干这种龌龊的勾当,你对得起人民吗?”“呵呵!”徐从军的小舅子,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我怎么做警察不用你来管,你只要知道,你现在立刻签了这份合同,什么事也没有,否则,关店是小,失身
是大,你自己考虑清楚!”
“做梦,我是不可能答应你们的,除非我死!”
夏涵儿目光冰冷,不知为何她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夏涵儿说道,
“我丈夫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也是人民警察,但是,他和你不一样,他是为国捐躯而死,是人民的大英雄!”
“而你握着人民的权利,却做着欺负人民的事,你的良心就没有感到不安吗!”“我一个人带着我7岁的女儿,我们现在的生活来源完全指望这家店,你让我把店给你,你是想让我和我女儿饿死街头吗?这份合同我是不可能会签的,你们死了
这条心吧!” 夏涵儿说的不卑不亢,神情中极为坦然,仿佛听天由命的站在那里,任凭这二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