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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后二

    水苓有气无力地瘫在他身上,被徐谨礼越过胸前抬起身子、抱在他怀里,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拉链拉开的声音落进她耳朵里,她动弹不了,任由性器深深埋入,随之听到徐谨礼惑人的呻吟。

    难以一下子承受的饱胀感让水苓脚趾蜷缩,弯着脊背躲在他怀里呜咽。

    徐谨礼没戴套,水苓在他进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点,她知道哥哥肯定吃药了,然而还是想抬起头问一句:“哥哥,你要我给你生宝宝吗?”

    问完感觉埋在体内的东西又撑大了一圈,徐谨礼托着她的臀抱着她和她接吻,带着她朝卧室走。

    一路上或浅或深的下坠,让水苓被插得在他怀里扭动。本来就不是很能适应这个尺寸,做了那么多次还是被顶得难受,她连接吻都无法继续,头忍不住后仰,被徐谨礼捏着后颈拉到他唇边被他舔咬。

    “……哥哥…难受……呜呜呜……太深了…”她去摸他的脸央求他。

    叫他哥哥就代表游戏结束了,徐谨礼没必要再冷着脸对她,哄她说:“乖乖,马上就到床上了,忍忍。”

    水苓不多久就被放在床上,徐谨礼只脱了鞋和西装外套就把她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手覆在她的嘴上,卡着下巴那不让她乱动。

    被按住无法动弹,水苓被猛烈袭来的快意刺激得受不了,去咬他的虎口。

    没什么力气的咬,比起疼更多的是痒,让徐谨礼想起了她小时候掉牙跑过来张开嘴给他看,让他去查看她的牙。徐谨礼抱她起来,突然说道:“你还是个宝宝呢,生什么宝宝。”

    之后边吻她边操她,在分开时气喘吁吁的空隙吻在她的脸颊上,在妹妹耳边低声说:“哥哥只想有你一个宝宝……”

    水苓那次听到他这么说,便愈发不可收拾地勾引他,直到丝袜和她身上那些微薄的布料被撕扯得不像样,做完后头一回两天没下地。

    水苓知道哥哥爱护她,但是她好喜欢小女孩,牵着她的手,听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她妈妈。想想这个场景就觉得心里像面团在发酵,暖烘烘地膨胀起来。

    她躺在床上,在等待的时间里想起了这些,看着哥哥戴着的安全套情去拉他的手:“哥哥,不戴了好不好?我们可以要个小女孩吗?我好喜欢小女孩……”

    徐谨礼正在分开她的腿,不知道她怎么又说起这个,摇了摇头:“不行,你才刚毕业,生什么孩子,哥哥也不想你生孩子。”

    水苓拉着他的手撒娇:“可是我好喜欢小女孩,好喜欢好喜欢,求求了……”

    徐谨礼插进去,撑在她身上低头吻她的脸颊和眼皮:“你也还是小女孩,哥哥不同意。”

    说完顺着向下吻去,舔她雪白的颈,在圆润的肩头上留下花瓣似的红痕。

    徐谨礼很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早于他们结婚,是在他们刚在一起的那一会儿。

    他不需要什么继承人,中年之后他就打算逐渐放权好好陪着爱人,自己的孩子未必能比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一群人靠谱,权力的架构和平衡可以被他控制得很好。

    他也实在不喜欢小孩,从小就是,他和那些吵闹又脆弱的生命一向合不来。妹妹算是唯一的例外,她太乖了。这么乖的做不得数,打着灯笼都难找,他不会去赌未知的概率。

    更何况生育的风险实在太大,哪怕是无痛分娩也会给母体带来太多痛苦,更别说怀孕期间的漫长的妊娠反应有多折磨人,孕育一个生命实在是一件太辛苦的事,他不想妹妹再吃苦。

    他这辈子都会好好爱护她、保护她。即使他晚年先早于她而去,他的遗产和他培养出的人也会成为她的盾牌,让她此生无忧。

    所以他们之间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孩子,完全没有必要。等后面这个季度不那么忙碌之后,他就打算去预约结扎,断绝这个可能。

    “…呜呜……Daddy……”身下的快感传递到她的大脑皮层。

    被操得小腹发麻,要是不戴套以这样的方式冲撞她,她可能早就怀孕了,水苓这么想着,再次燃起想要一个小女宝的念头。

    “……您…您不喜欢女孩吗?会长得和我很像的……那种小女孩……”她分出一点理智去问他。

    徐谨礼正在舔弄她的乳尖,揉捏她的乳肉,听她这么说凑到上面来吻她:“这听上去不错,但是不行。你是你、孩子是孩子。”

    说完后,徐谨礼朝后捋了一下头发,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在一次次又深又重的捣弄中感受女孩小穴中的嫩肉吸附着他,爽得他不禁喟叹:“乖孩子……怎么这么会吃……”

    他暗想,或许他这辈子就是为了遇见他的妹妹、他的女人、他的爱人才来到这个世上,不然如何解释他们这样契合的身体和灵魂。

    这样猛烈的冲撞水苓一向受不住,她每次到这种关头,都会忍不住朝后缩,想逃。

    徐谨礼知道她耐不住的时候会躲,用手握住膝弯,直接拉过来把她的腿箍住:“跑什么……哥哥操你多少次了…还躲……不听话……”

    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臀肉上,力度刚刚好,把水苓撩拨得水直淌:“…太大了…好深……受不了…哥哥……”

    水苓被他锁住,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掉。在不断涌上头的快感中娇喘不止,手抱在胸前,头在枕头里仰着磨。

    一股水没过他们交合的地方,徐谨礼知道她到了,但是他还没射。

    他低头去吻她,轻声说:“好孩子……明天不上班…再让我做一会儿……”

    周一到周五,体谅水苓要上班,徐谨礼不会要得太狠。周末是念在她难得休息,不想她太累,想让她好好睡睡,也不会特别过分。

    自从她没了寒暑假之后,为了配合小姑娘的生活步伐,他会压下许多过度的冲动,以她的意愿为先。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诱惑,是一生难以越过的温柔乡。

    曾经他觉得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是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的借口。

    现在他也是那样的男人,但不会那么无耻地把责任怪在这抹温柔上,是他自愿的,是他定力不够,是他忍不住。

    水苓知道他还没射,主动收紧小穴夹他,她知道徐谨礼喜欢这种感觉,能听到他好听的呻吟。

    “嗯……好乖…宝贝……这么主动…哥哥爱你……”

    看他仰头时脖颈和下巴绷成一条好看的弧线,性感的喉结招摇得落进水苓的眼里。

    实在是一种过于色情的诱惑。

    她抬手想去勾他的脖颈,被徐谨礼看见,主动凑过来。

    如愿贴得他近一些,去舔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磨,感受它在口中滚动。

    徐谨礼被磨得受不了会把她按在床上,用热烈的吻去教训她不安分的唇齿,下半身力度不减半分,直到她连涎水都不知道如何咽下去为止。

    带她去洗澡的时候,水苓已经撑不住睡着了。

    小姑娘上班太努力,让徐谨礼既欣慰又无奈。他已经运作了一个小型的基金会,想以后留给她接手,既能符合她的事业规划又不至于让她太累,但每次暗示她的时候,水苓总是惶恐说着拒绝,他也只能一拖再拖。

    泡在水里的时候,水苓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徐谨礼吻在她的肩头:“还以为你会直接睡到天亮。”

    水苓用脸颊蹭蹭他,拉着他的手环在腰间:“哥哥,真的不要孩子吗?要是小女孩长得像你,那该多好看啊……”

    她摩挲着徐谨礼的手,继续说:“她会和我们都不一样,有爱她的爸爸妈妈,快快乐乐地长大,过着幸福美满的一生。”

    “爱我还不够吗?我不想我们的关系中有多出来的人,更何况那还是孩子,我不想嫉妒自己的小孩。”

    他的占有欲比水苓要重很多,只不过从来没有和她谈及。

    水苓柔声说:“不一样的呀,你是我老公,她是我的孩子。先有你才有她,当然会先爱你,那是不一样的爱。”

    徐谨礼是个在关键的事情上难以被说服的人,只要他想好的事,几乎不会有意外的改变。

    他不愿意,也不会动摇:“宝贝,不说这个了……”

    听他不想谈,水苓也没办法,毕竟这个事,他不愿意,她也无法强迫:“好,那不说了……”

    往后的日子,就像水苓想的那样,顺利得朝前走着。

    穿上OL式的套装,略显稚气的脸配合着成熟的打扮,既有青春的朝气又有几分温婉,徐谨礼很喜欢在她换衣服时看她,然后过来吻她。

    他会吻在那些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直到小姑娘轻哼着推开他:“…别再…嗯……我要去上班啦。”

    适可而止,他轻吻在她的脖颈答应她:“好。”

    徐谨礼喜欢上送她上班这件事也是从她刚毕业开始,刚好小姑娘上班时间比他要早,完全不影响他的时间安排。一开始水苓还很抗拒,尽管他已经开了最低调的奔驰,但水苓还是推辞了很多遍,说这样被看见了不好。

    徐谨礼不认同,良好的家庭条件是小姑娘在职场环境中的底气,也是一种暗示,告诉那些可能会别有用心的人,这个女孩他们不该靠近。

    尽管水苓手上的戒指天天戴着,也足够显眼,但他仍需要用另一种存在来证明。

    求婚的那个戒指,光镶嵌的粉色钻石就价值千万,水苓觉得实在是太夸张,求他准备一对素戒,不然她没办法戴上出门。

    徐谨礼同意了,去找设计师定制了戒指,只有形状和工艺上的巧思,没有别的镶嵌。把那个夸张的戒指和那些古董一样留在了陈列室里,用日期为它命名。水苓当时拉着他的手看来看去和他十指紧扣,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好开心,哥哥和我戴一对戒指。”

    当时摸着她的脸,徐谨礼笑说:“哥哥也是。”

    比戒指更显眼的是手镯,识货的人能一眼看出这种剔透的玻璃种翡翠百万起底,不懂的只觉得好看,看不出什么一二来。

    确实会有想接近水苓的男性,她外形出挑、工作能力优秀、逢人三分笑,没有人会不对这样的小女孩心生好感。

    但他们也会去问那个戒指,以防是情侣对戒,小姑娘坦然地说:“婚戒呀,我老公选的。”

    “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大部分人会这么问,女同事也是。

    每次她都会看着戒指笑着回答:“是呢,反正也只会和他在一起,那不如早一点,刚好他也是这么想的。”

    有关系好的女同事会多问两句,总是担心她这么单纯的小女孩被男人骗了:“他年纪多大?对你好吗?”

    “大七岁,对我很好很好。”水苓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这是一种带着善意的关切,所以不介意多说一点。

    女上司曾感慨:“七岁啊……年龄差不小,经济实力怎么样?不然总感觉你吃亏啊,长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

    水苓呵呵笑:“放心吧姐姐,我不吃亏,我赚死了。”

    彼时上司总觉得那是小女孩恋爱脑发出的感慨,直到她看见那个天天送她上班的男人。只在车门打开时匆匆瞥过一眼,惊为天人的一张脸和格外冷冽气质,只在和女孩分别时带上了几分柔情,笑着和她再见。

    那之后她再没问过水苓这种问题,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争气”两个字,至少小姑娘挑长相的眼光很不错,没有戴着滤镜看人,很客观。

    上班一直是奔驰,大家只知道她家境好、不娇气,不知道小姑娘家境好到什么程度。后来在高层会见资金捐赠前十的捐助人感谢会议上,那个男人再次出现,被高层集体感谢的时候,知情的人才显出几分愕然。

    他们的下属,背景似乎有点恐怖了,那个男人手上的戒指和小女孩手上的一摸一样,铁证如山。

    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那时才会开始不断回忆,平时有没有什么对不住小姑娘的地方,有没有说错话的时候。

    水苓能感觉到高层的年中大会后,部分领导的变化,但是她没太当回事。

    久而久之,她的女上司给她的工作安排也相较其他人少了很多,这就让水苓觉得很奇怪。因为上司明明之前是要培养她的,现在倒像是什么事都避着她,不想让她累着一样,这种回避是一种隐形的排斥和不信任。

    她为此感到郁闷,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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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S:一般剧情车我最多只能写到4k左右,因为情绪大于欲望,不适合过于铺开,点到为止最好。现在开始尝试打破这个瓶颈,在剧情进展缓慢,细碎的日常生活点滴中,把车写得更长更好。厨艺能不能更好,练练就知道了,我要让大家吃上更香的饭!(苦尽甘来,婚后必须给我大DO特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