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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来到了游泳池,这是封闭式的,据说山庄的南边还有露天的,但导演考虑到了温明霁的职业,还是选择了比较封闭性的。

    其余人都已经换好了泳裤,弹幕也刷个不停。

    “草,温明霁诚不欺我!”

    “好瑟瑟”

    “任寒空看着瘦,但身材真的很不错啊,宽肩窄腰,抱上去肯定很舒服。”

    “宋以温也是,看着蛮温和的一个人,实际上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斯哈斯哈,好爱这一款”

    “我喜欢陈恪那一挂,我就知道,他平时不说话,但那个地方竟然和霍闻深的差不多大”

    “草,温明霁那……”

    “楼上姐妹裤子掉我头上了。”

    “你们难道没看到吗?云水的腿真的好白好细啊,膝盖还是粉的。”

    “看到了看到了,而且我发现只要把他的头挡住,身形真的很不错,大街上是我会去要微信的那种。”

    而泳池这边,导演对他们没什么要求。

    霍闻深看了眼云水,然后对大家说,“要不,我们来比一场吧?”

    一听到这句话,云水刚想摇头,就被霍闻深抓住手腕又松开。

    “随便游一下。”

    云水看着他,心想只剩他一个人站在上面也很尴尬,便点了点头。

    见他们这边商量好,导演便派了一个人去给他们当裁判。

    六人站在台上,一声哨声,同时落水。

    有飞行摄像头在他们上空,每个人还有单独的镜头。

    “霍闻深好猛啊!”

    “温明霁和霍闻深都差不多欸?”

    “我靠,排在第三的是谁?是云水吗?还是我老花眼了?”

    “没错,我去看了云水单独的镜头,是他。”

    导演组那边也很惊讶,“没想到云水水性还不错,看不出来。”

    “小年轻,腰好。”

    但到了第二圈,云水的体力明显不行了,他慢了下来,其余三人都超了他,最终,温明霁以一秒之差险胜霍闻深,而其余三人都同时在霍闻深后到达,最后才是云水。

    看着好像不费劲,实际上游泳很累。

    游了一圈,消耗了不少体力,大家打算去餐厅那边吃点东西。

    就在这时,云水一个不小心脚滑,踩到了不知道谁放在这里的塑料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掉进了泳池里。

    温明霁率先去拉他,但还是没拉到,云水已经掉下去了,他也立马跟着跳了下去。

    大家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导演组还以为云水是不是磕到了头。

    而云水也没反应过来,他掉下来时,整个人在水里是倒过来的,翻了个身才露出水面,双手下意识地拂过脸上的水。

    但拂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的刘海呢?

    他摸了摸假发,假发也不见了?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

    摄像头清晰地照出,游泳池里,有着一头长黑发的少年,皮肤白皙,一双狐狸眼被水净透地愈发明亮,眼睫还挂着几滴水珠,随着眨眼的弧度,快速掉进水里。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暴露,神情可怜极了,唇被咬的殷红,长发被水浸湿,凌乱挂在少年纤薄肩膀上。

    这一幕不止网友看呆了,包括其余五人。

    导演胡虎率先反应过来,拿着对讲机说,“给云水一个特写镜头,把其余人的神情也给我记下来。”

    直播间弹幕已经疯了——

    “?”

    “????!!!!!”

    “我惊呆了老铁!”

    “草,是谁说云水丑来着?这丑?那我们是什么?”

    “导演,我为我之前的大言不惭为您道歉。”

    “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只想尖叫,好美好美,突然发现他真的和云水这个名字很适配。”

    “我刚刚呼吸都暂停了,还以为见到了的神仙……”

    而游泳场里的其余人,温明霁跳下来之后,就一直看着云水,似乎整个人都静止了。

    而站在台上的四个人,霍闻深直接拿着浴巾围住了下半身,宋以温动了动喉结,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陈恪直接离开去了更衣室,只是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而任寒空,他下了水,然后朝着云水这边游了过来。

    弹幕依旧刷个不停,放眼望去,大部分是一连串的问号,或者一连串的啊啊啊啊啊。

    而其中,有一条弹幕,非常明显。

    “呜呜呜这不是我们爱穿旗袍的水水老婆嘛!所以你最近是抛弃我们,和这些狗男人鬼混去了?【崩溃】【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不带口罩直播的下场,就是掉两层马(bushi)

    水水:傻掉.jpg

    好!让我们回顾一下,水水和其余五位刚见面时——

    温明霁:敲电脑

    霍闻深:敲电脑

    陈恪:看书

    任寒空:睡觉

    宋以温:友好地喊了咱们水水

    所以,目前攻略水水值,只有咱们以温哥最高。

    男银们,似不似很后悔!哈哈哈哈哈!

    ————

    以及贴贴预收《长嫂如母,你们不要过来啊!》tvt

    春心穿成了一个给豪门冲喜,不仅仗着病弱丈夫的愧疚挥霍无度,还欺负小叔子们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