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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和榴花靠在这里看他们各自喜欢的书?,悠闲的渡过一个平和的下午, 偶尔交换一个甜蜜的亲吻, 榴花会对他甜甜的笑。

    这一切在他作为教官教导榴花那?一个月里化为泡影。

    他长相英俊, 出手?阔绰, 博学、多才,小榴花为什么就不崇拜他呢?

    榴花要是知道赤井秀一这个疑问她只会冷笑。

    也不看看你都教的什么吗,各种诈骗术, 一看就不像正经东西。

    虽然以要想防治,就要了解的名义教学,但未免也太?了解,并且有鼓动她尝试的意味。

    这怎么可能是警察。

    这绝对是在企图拉她进入金钱的深渊。

    通常这种人都是不怀好意,她要是能崇拜教她这些技术的男人就见鬼了。

    赤井秀一推开书?房,一道寒光闪过。

    尖锐的地球仪顶端直划过赤井秀一的颈部。

    赤井秀一微微后仰, 躲过后手?刀迅速攻击榴花的腕关节。

    地球仪瞬间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声然后咕噜噜的滚远。

    他喜欢这样每天都给他带来?刺激的榴花, 赤井秀一用力拉着榴花的手?腕, 转身把榴花压在了门上, 低头亲吻了过去。

    他一边亲一边轻笑:“这个武器找的不错。”

    亏榴花能想到?地球仪顶端的尖锐,正常来?说地球仪是不会有这种设计的, 但他这个地球仪是特意买的,其实也是武器的一种。

    榴花一点都不意外自己的袭击不成功。

    在莱伊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把她抵在门上, 一只手?伸进睡袍里的时候, 她拿出了她这次真正的武器。

    正在沉浸的亲吻, 在想要不要来?个书?房play的赤井秀一觉得腹部一痛,低头一看鲜血顺着榴花的手?缓缓淌下。

    这个是……花瓶的碎片?

    赤井秀一转过头, 好吧,书?房里的花瓶确实不见了,他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地球仪上了。

    榴花冷着一张脸,用力把手?中挑中的碎片往莱伊的腹部捅。

    赤井秀一向后退了一步,脱离了榴花的攻击。

    瓷片毕竟不像真正的刀子。哪怕那?片碎片已?经很锋利了,但人体皮肤肌肉组织的屏障也没那?么容易突破。

    榴花的力气不够,想再往里面捅,基本上不可能了。

    不过居然让他流血了……不愧是小榴花。

    ——

    这种伤比他十几岁开始出任务时受的伤轻多了。

    在苏格兰死?亡的这一天,小榴花捅了他,这算不算另一种为苏格兰复仇?

    赤井秀一有些走神的想。

    栗原榴花幽幽的盯着捂着伤口的男人,表情戒备。

    他会怎么做,或者?说,她接下来?该怎么做?伤口比她预计的要浅,她现在逃跑的话,这种伤口根本不影响他追她吧。

    但……不试试谁知道呢?

    榴花转身拉开书?房的门就往外跑。

    只穿着丝质睡袍的她赤脚踩在微凉的地砖上,她只有一个念头。

    一楼的门她查看过,莱伊离开的时候反锁了,她在里面没办法打开,但现在他回来?了。从里面应该可以打开大门。

    不管怎么样,先跑出去再说。

    栗原榴花突然逃跑,赤井秀一捂着被捅伤的腹部追了上去。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绽放出大小不一的血花,赤井秀一的内心起了久违的狩猎的乐趣。

    【我将支持和捍卫美?国?宪法……】

    【保护弱小者?不受欺压……】

    【打击暴力,维护和平的社会秩序……】

    【我将保证我的私生活干净清白……】

    【我将严格自律,待人和善并永远乐于?助人……】

    【绝不滥用武力、绝不收受贿赂……】

    赤井秀一从楼梯下楼,看着榴花跑到?一楼大门手?颤抖的去旋转大门处的门锁。

    在一楼大门被打开一条缝隙,洋房室内的灯光顺着缝隙倾泻到?门外无边的黑暗,下一秒,赤井秀一用力抓住榴花的手?臂,把人一把抓了回来?。

    一楼的大门再次被关上,门口缝隙倾泻的光消失重回黑暗。

    榴花整个人都被悬空的抵到?大门上,她的两条腿搭在莱伊充满力量的臂弯。

    该死?,榴花一口咬在莱伊的肩膀,力气大的像要咬掉一块肉。

    然而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她很快就没了力气。

    “你也不怕……不怕大出血死?掉。”

    赤井秀一亲吻着榴花的肩,“死?掉榴花就可以跑了。”

    “那?你赶紧去死?啊!”

    赤井秀一给榴花的回答是充满欲望的深吻。

    他知道他在欺凌弱小。

    用暴力,用绝对的武力优势。

    fbi和入伍海豹突击队时的誓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脑中。

    他曾每天在星条旗下宣誓做个正直正义的人。

    他现在却做着最让人鄙夷不耻的行?为。

    该死?。

    是因为苏格兰那?个警察刚死?了,所以才让他想起他曾经宣过的誓吗?

    大开大合的力道撞击的门“咣咣”作响,鲜血顺着他的腰腹沾染到?榴花的身上,腹部的伤口一直呈反复蹂躏的状态。

    在疼痛和快感中达到?了顶点,他抱着榴花离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