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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i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漂亮反派[快穿] > 第33节
    “……说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吗?”就在玉荷以为事情要结束时,原本冷静的金斯玉却突然发作。

    “我告诉你,我们不会分手!永远不会分手,你想都不要想!你说过你要和我结婚,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别想和我分开,玉荷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和他在一起,你想都不要想。”他指着那个全程隐身的男人,恶狠狠开口。

    第30章

    他的样子狰狞到可怕, 眼中都是对她的恨意。还有被浓烈恨意压下的爱意,猩红的眼,勃-起的青筋,紧咬的牙关。

    都让他看起来很不好, 也让玉荷更加直观地感受他的痛苦。

    “你凭什么以为你说分手就能分手。玉荷, 你把我当什么?挥之即来, 挥之即去的狗?还是一时的玩具。”

    刚夸完人, 就被骂了一顿。玉荷显然也有些懵。不是,这变得有些太快了吧。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一脸平静。像是释然了一样, 怎么又发起脾气?

    她理解不了对方的痛苦,既然不会对他有所愧疚。只会觉得对方莫名其妙,觉得他越来越难缠。

    玉荷想反驳, 也想纠正他的话。分手有什么好不同意的,而且她不是想分就分吗?还用得着他同意。

    “这个由不得你。”她站在角落一脸无所谓,显然金斯玉的话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影响。

    “况且, 你最好回家看看是不是出意外了。”她靠在墙角, 做出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有些幸灾乐祸,也有些无耻。原主就是这时候在男主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模样。

    前期为了诓骗对方隐瞒了自己真实性格, 就知道对方没钱后, 自然不再哄着他, 惯着他。

    虽然她的任务期间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被男主抓包。但是大致剧情没有出错, 这一刻男主的情绪也是对的。

    现在就是男主离开, 她去卖掉东边的房子和殷礼在一起, 再等男主金斯玉的报复就可以结束本世界。

    玉荷想的很好,但金斯玉不会像原著中一样行事。

    他恨极了这两人, 恨不得杀了殷礼,也恨不得杀了玉荷。

    她那么侮辱他,把他当狗耍。践踏他,背叛他,逼疯他。做完这些还妄想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和别人恩恩爱爱,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在玉荷以为对方会和上次一样,在这里怒骂时。可没有,除了那一堆类似于质问的话,除了红肿的眼。

    金斯玉一直都很平静,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眼神中充满着怜悯和哀切。

    那眼神就如同她第二天醉酒后醒来,看到的人一样。

    干净脆弱,平静得近乎死寂。

    他没有再和她多言语,也没有再和另一个男人争吵。因为他知道,没有意义的,玉荷骨子里就是那么浪-荡无情的一个人。

    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也不爱她。所以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一个人。在他电话挂断的一分钟后,一行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将殷家的房门锁上,随后便开始打砸起屋内的一切,包括那个装着小黑蛇的恒温玻璃箱。

    不管殷礼怎么挣扎他都被人按在脚底,被人殴打。

    在事情发生的那一瞬间,玉荷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的。等反应过来时,什么都已经晚了。

    因为她和殷礼一样都被人控制起来,不过比起被人按在地上的殷礼,她稍微好一点。

    只是被人拉着站在角落,目视着这场混乱。

    等砸得差不多时,一个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得了空来到金斯玉跟前,拿出一支烟亲自点上,送到他唇边。

    那样子是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少年也在这刻毫不犹豫地接过,烟草的雾气飘散在昏暗的房间内,模糊了玉荷的视线。

    她曾经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但一直都以为只是一场误会。是不小心在别人那里沾染到的味道,不是他本人会抽烟。

    金斯玉呀,取名南疆的金丝玉。寓意如珠如宝,如意如玉。

    可现在的他一身白衬衫,站在一群黑衣人中。也是一点都不违和,他似乎本该如此。

    傲慢,阴鸷。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还没到晚上,天就暗了下来。

    玉荷眼见着他们要动那条小黑蛇,立马激动起来:“金斯玉你不要动它!”

    她很在意那条小蛇,比对殷礼还在乎。

    可一贯好说话的少年,在这一刻却没有回头,没有回应她的话。他示意那些人继续,砸到他满意为止。

    随后抬手示意身后的人用点力,让那个聒噪的人闭嘴。而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直控制着玉荷的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帕子。

    直接捂在玉荷口鼻上,晕意在一瞬间席卷她的大脑。很快,她人便像失去意识一样向后倒去。

    好在身后的人力大,动作快。在一瞬间便接住她 ,并没有让她受伤。

    她的声音也就此消失。

    耳边安静下来,金斯玉来到殷礼身边蹲下,他看着青年流出鲜血的下颚。那是被地板摩擦出来的血痕,也是在撞击过后留下的擦伤。

    金斯玉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眼中没有任何后悔,犹豫。

    他只觉得这样做太便宜他了。

    随后便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那力道用得极大。一脚下去,殷礼的胸腔都在疼痛。

    “我知道你背后是谁,我也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什么。”

    “但要知道,你这种小三就应该被定死在耻辱架上,永远被人唾弃。”

    金斯玉声音平静,但动作里却透着一丝阴狠。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不是两人第一次接触。

    玉荷不知道的是,金斯玉和殷礼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圈子里的玩伴。不过因为殷礼几年前跟着父母去了外省,才慢慢和这边的朋友断掉联系。

    但这不代表他们的关系就此断裂,在他们没和她有关系时,关系虽然说不上多近多熟,但两人可以坐在同一桌子前谈笑。

    忍着疼痛,殷礼艰难开口:“金斯玉这么做你会后悔的!她说了不喜欢你,再怎么纠缠都不会有好结果。”

    “那你以为他她就会喜欢你?你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你只不过是第二个我。”他看透了那个人的劣性,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她只会爱他自己,她只会伤害他们。

    可殷礼却笑了:“那只是你,是你不被她喜欢。不是我,你知道我们在这间房间里做过什么吗?

    我们在这里养过小黑,知道我们称呼它什么吗?儿子!你知道的,所以你嫉妒!嫉妒我和他比你更亲密的关系。”

    “闭嘴!我让你闭嘴!”金斯玉对玉荷无话可说,是因为他知道他说不赢。他也不想听玉荷那句句都是伤害他的话。

    可殷礼凭什么也给他罪受,他算什么东西?

    他抓着男人的衣领,颤抖着质问:“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我会嫉妒一条蛇?一条蛇儿子,你是不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是说你以为我有那么蠢。蠢到会为了一条蛇去吃醋。”

    “不是嫉妒,那又是什么?金斯玉你就是嫉妒,你就是蠢。 ”比起金斯玉的疯癫,殷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和别人相比,他更加清楚自己和玉荷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暧-昧,也没有那么亲密。

    他们之间除了喝酒,就是帮忙养蛇。玉荷对他的兴趣也不大,甚至比柳鸷还要差。

    所以他只能从一些小事上去接近她,讨好她和她建立起关系。是阴暗的,是灰败的,是不正常。

    殷礼说得很嚣张,可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没底的。因为就和金斯玉说的一样,他从玉荷身上感受不到喜欢,更不要说爱意。

    所以在金斯玉说他不配时才会那么激动,激动到不惜和他对骂。胸腔里咳出血,也要和他挣。

    是恼羞成怒,也是真的怨。

    因为他比金斯玉差太多,金斯玉起码真的当过玉荷的男朋友,柳鸷也是真的当了小三。

    而他什么都不是,玉荷也没说过喜欢。就连刚刚,他被人用脚踩在脚下时,玉荷第一时间也是去关心那条黑色的小蛇。

    “你知道吗?它叫我爸爸,叫她妈妈。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他在想尽一切办法报复金斯玉,他也不怕激怒对方。

    或许别人在听到这话时,只觉得好笑。会一点不在意,可金斯玉不是别人,他会嫉妒一切比他更亲近玉荷的人或物。

    他那薄弱的神经,疯狂地叫嚣着嫉妒。“你闭嘴!你等我闭嘴!只是一条蛇而已,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就算嫉妒,那也只是一条蛇。一条畜生,一条什么都不是的畜生。”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被一只畜生当儿子。我只会让她给我生,生一个流着我们共同血液的孩子。”

    “那才是我的儿子,我和她的儿子。你那个只是畜生,畜生。”又一次,金斯玉骂道。

    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根本无法理智。他只想让这个敢绿他的人付出代价。

    .

    第二天一早。

    玉荷从床上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她一睁开眼,就见微弱的阳光从窗边打入,落在屋内的空地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玉荷不曾见过的房间。

    不是东郊的房子,也不是酒店。房间很大,装修也很好,走的是中性简约风。

    玉荷可以确定这里也绝对不是殷礼,更不可能是医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被金斯玉带到了一个陌生房子里,而这个房子离a大应该不远。

    还在这座城市里。

    秋日已到末期,冬至。

    玉荷穿着简单的睡裙,踏着拖鞋来到卧室边,在她要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玉荷意识到她可能被绑架了,金斯玉很大概率是要开始报复她。

    可也不对,原著中的报复是把她的拜金语录人渣行径曝光给媒体。让媒体在网上大肆宣传,让她社会性死亡,也联合各大公司不录取她入职。

    显然,这不对。

    是不符合原著剧情,也偏离了金斯玉的行事风格。所以他为什么要把她锁在这间房子里?而他人又去了哪里?

    第31章

    房门打不开, 玉荷并不焦急。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金斯玉从来不是一个恶毒的人,就算被她气到极点,他也不会对她动手。

    他对她的偏爱,让玉荷有恃无恐。而且金斯玉一直都很良家妇男, 根本不敢做那些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