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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搭,温思惟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

    “你额头怎么了?怎么有点烫?”

    温思惟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在他额头上仔仔细细摸了一遍,和自己的体温对比,发现确实有点烫。

    “是不是发烧了?我去给你找个体温计量一下。”说罢,温思惟就要翻身下床,去找体温计。

    “不用量了。”杨煜一把扣住他手腕,将人拦了下来,平静陈述,“是我的易感期到了。”

    温思惟一怔,动作僵住,维持着这个要下不下的姿势,呆愣地和杨煜对视着。

    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啊?”来。

    “那……那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了?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半晌,温思惟反应过来。

    杨煜却摇头,“这个季度的审批还没下来。”

    他必须用特制的抑制剂,这种抑制剂审批非常严格,审核期长达一周。

    而且不到易感期当天,是绝对不会下发的。

    温思惟见过他上次易感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那怎么办?你不会很难受吗?”

    杨煜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移开了目光。

    “会有一点儿吧。”他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缓解……”

    温思惟连忙问:“怎么缓解?是需要吃什么药吗?”

    他记得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过,有一种口服药液也可以缓解易感期的作用,但效果和持久度比起抑制剂来简直可以说是大打折扣,因此只能作为过渡品。

    但他不记得那个药叫什么了。

    杨煜朝他招招手,“你坐上来,我告诉你。”

    温思惟满头问号,不明白为什么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要搞得这么神秘。

    不过他还是依言重新坐到了床上。

    杨煜对这个距离仍然不满意:“再坐过来点。”

    于是温思惟又挪过去了点。

    杨煜啧了一声,直接长臂一伸,把温思惟拽到了自己身边。

    温思惟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下一刻就感觉杨煜贴近自己耳畔,微凉的唇擦过耳垂,激起一阵奇怪的触感。

    “你可以帮我,就像上次一样。”温思惟一愣。

    他立马回想起了上次在器材室的那次,耳根子渐渐烧了起来。

    杨煜把头轻轻搁在他肩上,观察着他的表情。

    温思惟虽然感觉脸颊有点发热,但还是极慢极慢地点了点头。

    他和杨煜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了,没道理杨煜提出这种要求他都不答应。

    当然,这个时候他还天真地以为真的是和在器材室那次的一样。

    直到杨煜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把他按在下面的时候,他才惊觉不对。

    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两只手腕都被杨煜牢牢攥在掌心里,连动都动不了。

    杨煜的鼻尖几乎和他的挨在一起,说话时温思惟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可以么?”

    杨煜停了下来,语气像是征求般,认真询问他的意见。

    这种感觉太奇怪、太陌生了,让人莫名感觉害怕。

    温思惟心脏一紧,刚想摇头,杨煜却在没有征得他同意的前提下,继续往下动了。

    “……”

    痛感传来,温思惟身体绷紧,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连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

    “你……”温思惟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刚颤抖着发出一个音节,紧接着杨煜的wen就落了下来,彻底将剩下的话都du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思惟才迷迷糊糊转醒。

    身体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喉咙又干又痛,他费力睁开眼睛窗帘拉着,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震动,屏幕亮着,似乎是有人来电。

    “……电话……”他抬起酸涩的胳膊,要去摸床头的那部手机。

    然而下一刻,身边的人就再次覆了上来,箍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去。

    温思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抗拒,想从杨煜的怀里逃出去。

    杨煜却把他按得死死的。

    他本来就消耗了不少力气,身上又酸软无力,根本无力和杨煜抗衡,没过多久就被杨煜再次制服了。

    “电、电话……”

    床头的电话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已经挂断了一次,却仍旧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温思惟徒劳地伸出胳膊,想找个借口让杨煜停下来。

    杨煜充耳不闻,抬手,直接把手机扫了下去。

    瓷砖上铺了羊绒地毯,手机掉下去只能听见沉闷的一声,大概率没有摔坏,但铃声却停了。

    “没有电话,你听错了。”杨煜在他耳边道,声音镇定,说起谎话来连个磕巴都没打。

    “……”

    温思惟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分辨到底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整个人完全崩溃了,连呼吸都是支离破碎的。

    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整个人就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哽咽着开始新一轮的求饶,但根本不管用。

    房间的窗帘始终没有拉开过。

    第73章 博彩风波

    这场混乱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温思惟到最后意识都是断片的,完全记不清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总是昏昏沉沉地睡去,又被杨煜从被窝里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