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欲者》 【佣兵保镖×黑道千金】1 空间狭窄的房间内,灯光昏暗,只有牢固的通风口嵌入天花板,供以排气,一抹月色从中偷偷潜入只有几平米的室内,逼仄却又静谧。 身材颀长的男子隐在角落,呼吸急促,做着俯卧撑。 身下的地板汗液点点,看得出做了很久,他的黑衬衫更是早就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体上,每一块肌肉走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有力而性感,动作更是每一个都撑到最低,标准到极致。 耳边不断传来女子的嘤咛呻吟,扰得顾思远停下手中的动作,翻身坐在墙根处,闭眼假寐,反复吐息保持冷静。 小小的房间内,他顾思远和他的保护对象林薇知,都被人下了药,锁在了这里,而指使这一切的人,极大可能就是他的雇主,林薇知的父亲——林友正。 想想也好理解,林友正在H省作为独占一方的地下龙头,只有一个女儿,林薇知偏偏又什么都不懂,被养的简直不像黑色地带的千金,稚嫩青涩,对杀人放火一概不知。 林友正急于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入赘林家,好继续发展自己的宏图伟志,自然就盯上了手段狠辣又重道义的顾思远,等今晚林薇知失身于顾思远之后,林友正就可以彻底束缚住他了。 顾思远本就是为了还林友正的人情才做了林薇知的保镖,林友正又知道自己对林薇知不同的感情,谁知道居然就此被阴了一把,但是接手H省的组织是板上钉钉了,至于要不要接手,入赘林家,全看今晚吃不吃这送到嘴边上的肉了。 正在分神的时候,旁边的女声逐渐由远到近,直至顾思远的耳边,打断了他的思路,看着旁边女孩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林薇知的脑海一片混乱,体内的暗火不断蔓延,让她难过又无助,药性的发作似乎让她无师自通,循着雄性的精味从床上下来,爬到顾思远的腿旁,双眼氤氲着渴望,直勾勾盯着男人双腿间支起的鼓包。 女孩的眼眸空洞失焦,被欲望蛊惑般,伸出了葱白手指,覆在了不断传来雄性味道的欲根上,生涩地解着裤口。 顾思远玩味地望着面前的女孩,她已经彻底没了理智,倒弄了许久,始终得不到想要的,急得发出了呜咽地低泣声。 林薇知已经忍耐了很久,裙下腿心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打湿内裤从白皙的大腿上流到膝盖,有些甚至滴落在地板上,淫靡悱恻。 “给我,给我啊,呜呜……” 她快疯了,双眸充满欲望地乞求着面前的男人,只知道他身上有她想要的一切,可以进入她,贯穿她,射满她,喂饱她,满足她;林薇知放弃了平时的矜持和被动,全然不像以往的优雅的端庄大小姐,抛下尊严和羞耻心,摇尾乞怜,坠入欲望的深渊。 顾思远被她从未展现过的一面骚的喘息粗重,胯下又胀大了几分,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的自制冷静被眼前的女人尽数打破,以往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变成了妩媚浪荡的妖女,火热代替冷静,诱惑代替温婉,顾思远以前抵抗不了,此刻更是。 【佣兵保镖×黑道千金】2 解开腰带裤口,褪下内裤,放出硬挺的肉棒,胀到极致的青筋镌刻在棒身上,弹出来重重甩在了林薇知的小手上。 林薇知感觉到,顿了顿,反应过来立刻攥住,像急需毒品解瘾,迫不及待低下脑袋,张开小嘴含住。 “嗯……” 顾思远倒吸了一口冷气,难耐地呻吟,小姑娘被逼到了这种地步,湿热的小口含着他的龟头,快感蔓延到头皮顶,操,真刺激。 闷笑抚了抚她的头顶,没想到他们的第一次居然是她主动。 大手由下至上捏住林薇知的奶子,抓揉按抚,掌心摩擦着小樱桃,阵阵酥麻从胸前传来,腿心的水流的更欢了,女孩口中被肉棒堵着,只能发出难抑的嘤咛。 白色的连衣裙连带着内衣被男人轻柔脱下,全身只着一条小内裤,冰肌玉骨,屋顶的灯源折射出晶莹的光芒,好像咬一口都能流出汁水。 真美。 那群盯着林友正位置的人,一大半的野心不少也是因为林薇知这个尤物,长得楚楚可怜,分明是引人保护她的本钱,可是却又能轻而易举挑起男人的凌虐欲,极度矛盾,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明明想温柔地对她,体内的暴虐因子却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在他耳边说着:撕碎她,吃掉她,把她弄哭。 也许把她操死在床上,是他对她最后的温柔。 —————————————— 大床上,女人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两侧,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林薇知双腿间,大掌箍住她的双腿,长舌在花心的肉洞进进出出,时不时用鼻骨碾蹭上方的小肉珠,刺激的淫水直流,尽数被男人吞入口中。 顾思远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必定失控,把林薇知固定好,也确定了足够的润滑,才开始享用面前的大餐。 跪在她的双腿间,肉茎直挺挺的对着小花唇,因为忍耐,小孔流出不少前精,顾思远扶着肉棒,一手固定好林薇知的屁股。 剥开小花唇之后,想到她是初次,顾思远又从小花唇上面抹了一把淫水,给肉棒多加了润滑作用。 贴着花心口进入的时候,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肉棒被紧紧吸着的感觉还是让顾思远顿了顿,碰到那层膜的时候,顾思远捧着林薇知的腰,蓄了力,之后狠狠撞了进去,直到顶到头才停下来。 迟来的药性仿佛遍布全身,施虐的欲望在心中不断鼓动。 他终于,得到林薇知了,完整的,彻底的融为一体了。 林薇知被药性折磨得已经感觉不到破身之痛了,只觉得空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直接高潮了,爽的直浪叫,花穴咬紧了肉棒,吸嘬舔弄,淫媚得让顾思远差点射出来。 女人娇弱的身体被健壮的男人压得无法动弹,双手被缚,身上男人揉着她的奶团,腰腹耸动,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越来越响。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女人被顶弄得不断向上,然后又被男人拖回来接着狠操,反复之后男人觉得麻烦,只能暂时放弃那两只雪团,集中追求耻骨下方的快感。 改为掐紧女人的小细腰之后,顾思远捧起来固定好,双臂发力把女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下身凶猛地向前顶胯。 这种姿势要比方才快感更激烈,肉棒在花穴里肆意顶弄,淫水被搅弄成白色的细沫,粘在两人下腹,糜烂暧昧。 顾思远却觉得还不够,他能得到的快感远不止这些,咬牙力度再加大,手臂上青筋暴起,撞击盆骨的声音砰砰的更响,肉棒进入的更深。 林薇知混乱的神志中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花穴内被一个庞然大物入侵,带着狰狞的纹路,剐蹭花穴的膛壁,摩擦出的快感电流从穴内扩散到全身,操得她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双乳随着两人的律动像水团一样甩动,勾得仰头喘息的男人眼角猩红,抑制不住地俯身大口啃住乳尖,在乳白上吮吸舔咬。 “啊……不,不要,啊!呜呜……” 上下两处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握,极端的快感已经让林薇知的身体吃不消了,被牢牢控制着的她只能哭着无助摇头,想拒绝这骇人的欲海。 【佣兵保镖×黑道千金】3(end) 长久的欢爱让女人的低吟如同幼猫般可怜,偏偏求饶声是从身下女人发出来的,只让听者更得寸进尺,欲望更甚,何况顾思远下定决心要好好弄她一回,更不会怜惜林薇知了,下身打桩般用力更猛,进入的更深,把林薇知操的直翻白眼,爽得发不出声音,津液从唇角流出,逐渐滑落在脖颈锁骨上,淫荡诱惑。 肉棒在花穴里尽根没入,抽出的时候只留龟头,每一次的力度都像是把女人钉死在床上,男人身上的汗水顺着滴落在女人的小腹和乳肉上,混着女人自己的,被灯光折射,如同剥壳的荔枝,水盈盈的勾人。 顾思远的喉结不断滚动,发了狠得操她,把林薇知弄得全身抽搐痉挛,下身的水像泄了洪,流到两人交合处,床上全都湿了。 女人的腿因为激烈的快感,双腿紧紧勾着顾思远的腰,像勾人的妖精,骚的连顾思远都憋不住想射了,掰着她的腿撞得更狠更重了。 直到突然硕大的龟头突然撞到了某个点,林薇知尖叫了一声,小穴咬得更紧。感受着蜜穴带给他的酥麻电流,顾思远摸清了那个制高点,专心只盯着那个点研磨加速顶弄,腰肢款摆的越来越快。 “别……弄,别弄,那里,啊!” 极致的快感从腿心传入四肢,大脑空白,林薇知只剩下本能拒绝着,细腿微弱的挣扎抵不过男人的大掌,被男人按在胯下狠狠蹂躏亵玩。 男人似乎感觉到林薇知快要到了,捏紧女人的臀,极力操弄,仿佛要把林薇知揉进骨血。 林薇知感受着阳具狠狠刺入身体里的饱胀感,欲望的浪潮汹涌而来,快感堆积,葱白的细指拉扯着束缚,被快感冲击的纤腰高高弓起。 “啊……到了,我要到了,唔嗯……” 花穴逐渐收紧,吸住顾思远的肉棒,吮弄舔咬。 林薇知的穴本来就紧得要命,还是初次,得了趣之后更是让顾思远欲仙欲死。 高潮之后再收紧,顾思远本来想久一点的,被她一夹,灭顶的快感从头浇下,就止不住的内射了。 顾思远第一次这么爽,也好久没有纾解过,射了好一会才停。肉贴肉得趴在林薇知的身上,感受射精的眩晕快感,歇了一会才直起身。 白色的浓浊从蜜穴和阳具交界处溢出,沾满花唇,淫靡诱人,勾得男人眼中欲望大盛。 退出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顾思远也没有克制,趁着花心的小口还未来得及闭合,腰臀猛地一动,肉棒重新又插进了那片粉嫩的娇花当中。 还未流出的精水又被堵回小穴里,林薇知难过的呜咽。 仅仅一次,是无法满足顾思远忍耐许久的欲望的,得到觊觎已久的食物,野兽当然是全部吞噬至尽…… ————————— 这对cp写到后面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没了灵感,可能是因为琐事太多,这一篇就算结束了,鞠躬! 【公车痴汉×社恐女学生】1 晚上八点钟,正是从各个职业结束工作归家的时间,电车站台前挤满了人,等待寻找最佳时机占个座位,好放松辛劳了一天的身体。 电车缓缓驶入,停住打开车门,人群仿佛被惊扰的鸟雀,急速分散,冲入电车内,电车开启。 ————————— 白芷站在拥挤的车厢内,人实在是太多了,因为校庆开班会,时间拖延导致这次回家恰巧碰上了高峰期,本来犹豫到底上不上车,这倒好,白芷直接被人群冲进了车厢内,身后仿佛一堵墙,将她直接死死堵在这节车厢的角落,空气都让人喘不过气。 车厢晃动,人们也跟着惯性晃来晃去,白芷心里一紧,也被惯倒向后仰去,来不及尖叫便倒入身后宽阔的怀抱。 腰肢被结实有力的胳膊圈住,稳稳地接住了她,后背靠在温热的怀里,带给白芷满满的安全感。 “谢,对,对不起……”白芷一时不知道自己该道歉还是道谢,慢慢转过头之后,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很多,映入自己视线的是对方身着西装的胸膛。 身材不胖不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妥,学过美术的白芷一眼便能看出来,这身材绝对是可以放在T台走秀的级别。在拥挤的车厢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绕过白芷头顶勉强撑在车厢壁上。 白芷顺着领带逐渐向上仰望,一张斯文俊秀的面庞闯入视线,浓淡相宜的长眉,上扬却透着温润的凤眼,眼窝偏深,高挺的鼻梁,嘴唇轻抿,下巴的线条利落干净。 白芷半天没缓过神,破天荒地即便是社交恐惧症的自己和他离得这么近都没反应过来,仿佛被身后男人的美颜击中了心脏,尤其是带着简约的银色边框眼镜,这简直就是心动狙击,直接让白芷沦陷的感觉,呆呆地望着头顶的俊脸。 直到随着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关系。” 白芷这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怀里,慌忙直起身向前挪了挪,把自己努力缩成一团,远离了之后没有再看程苏,迟来的恐惧感和羞涩感占据了刚才春风拂来的心头,眼睛直视前方,不敢乱动也不敢乱瞟,身后的男人也没有再说话,电车继续行驶。 但是紧密的人群间距随着电车的颠簸又有了骚动,即便是程苏用力撑着车壁,后腰却不知被谁狠狠撞了一下,程苏被带着胯部向前一顶,力道颇大,下身狠狠顶在了白芷的腰窝上。 白芷本就龟缩的念头被这么一撞,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后,小脸“噌”地一下就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朵尖和脖颈上,莹白的雪肤上泛着淡淡的蜜桃粉,尴尬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勾得身后的程苏咽了咽口水。 但是看着身前低着头的小姑娘没别动作,不回头也不说话,程苏也不说话,只沉默地盯着对方圆圆的后脑勺。 白芷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男人那张迷人的俊脸,一会儿又想到男人滚动的性感喉结,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刚才男人胯下紧贴自己后腰的情景,脸上才降下去的热度仿佛又回来了,害羞地抿了抿嘴唇,圆溜溜的大眼中逐渐覆盖了一层水汽,好羞耻,又有点害怕,复杂的心情交织在胸口,头又往下压低了些,不敢乱动。 电车缓缓停止,不断有新的乘客上车,车厢内的人们像是玉米上一个紧着一个的玉米粒,丝毫缝隙都不留,就连车门外的安全员都还在尽力把最外面的乘客用力推进去。 车门关闭,窒息的车厢内,白芷感觉到自己制服裙下裸露的肌肤和程苏的双腿隔着一层布料相贴摩擦,肩背也能感觉到随着偶尔的晃动轻轻碰到男人的胸膛。 突然,男人的下身再一次撞向了她的后腰,而这次,因为人群的增加,男人想要后退的阻力太大,两人相贴的部位持续了几秒,伴着颠簸不断摩擦。 紧接着人群的挤动,程苏蓦地又将整个人都紧紧覆在了女孩的身体上,两具身体仿佛触电般都颤了颤。 女孩无助又震惊地转回头望向程苏,懵懂的样子简直要逗笑了他。 “抱歉。” 程苏绷着脸道了歉,手臂用劲将身体向后撑,分开两人的身体,凤眼平静地凝视着白芷,显得严谨又认真。 看着对方令人信服的态度,表情严肃,丝毫没有猥琐的感觉,白芷眨眨眼睛,翕动了一下嘴唇,还是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转回去继续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了。 本以为就此风平浪静,谁知白芷刚转回头,身后程苏的胯部去而复返,又顶了上来,白芷抬头看得到男人的手正在用力,后腰的触感消失,白芷还未放松一口气,就又被男人顶住了。 这次的力度极大,女孩直接被撞在了车壁上,和男人的身体一起把她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白芷感觉自己的胸都被撞疼了。 侧脸贴在冰凉的车壁上,呼出的鼻息为车壁染上了一层雾气,白芷发现,她的后腰上,好像被盯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思索了之后,白芷又脸红了,学过生理课的她知道那是什么。 “很抱歉,我控制不住。”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再一次道歉并解释原因。 尽管白芷羞愤的要死,但身处艰难的环境中,白芷表示完全可以理解,在其他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时候,程苏努力往后为自己隔开距离,已经很不容易了。 程苏在身后的肉墙中单手用力挤出点空间,把已经硬挺的下身远离了女孩,但是在艰难的环境下,腰摆又被撞回了女孩的后腰处,随着人群的拥挤,硬挺在女孩的后腰肆意摩擦顶弄,一下又一下,撞得白芷僵硬在原地,猫眼睁大,小嘴也随着身后有力的顶撞发出细小的惊呼。 ———————— 目前先开这篇电车的吧,老梗了。 【公车痴汉×社恐女学生】2 逼仄的空间内,一男一女身体迭在一起,男人的下身耸动,似乎在做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动作。 阳具硬的发疼,每次隔着衣物撞在女孩的后腰上,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柔软。 程苏心里暗骂一声,实在忍不住了,在暗中窥伺已久的渴望中,伸出大手,揉在了女孩的一对乳儿上。 “啊!”白芷被程苏的举动弄得受了不小的惊吓,低头看到覆盖在自己的小奶子上不断抓捏的手掌,愣是对这种猥亵行为和男人那张斯文俊雅的脸联系不到一起。 只穿了短裙的双腿上,传来似有若无的摩擦,男人的另一个大手轻轻掀起裙摆,贴上了已经有些湿润的底裤,不过瘾地又将女孩的衬衣直接解开了一颗扣子,角度巧妙地钻进乳罩内,毫无阻隔的贴在白嫩的小奶子上,狠狠揉捏。 四周的人有的戴着耳机,有的困倦得打盹,有的在发呆,忙碌得失去生机,冰冷沉默,亦没有人看到女孩惨白的脸色。 白芷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身体不断向前,直到贴住电车的车壁。 可即便如此,白芷还是无法躲开身后那具灼热的躯体,下身的格裙内,男人的大手在里面肆意横行。 谁来救救她?本就极度社恐的白芷心中满是绝望,这种时候她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逃离身后男人的狼爪,安全到达自己的家中。 突然,又有人上车,人群更加密集,为了能使自己站的更稳,每个人都挤来挤去,身后的男人顺势把下体的坚硬撞向白芷的后腰,又在臀缝处重重的摩擦,肆意顶弄。 “不,不要,呜呜……”女孩低声乞求,扭头抬首就被男人含住了小嘴,吃了个干净,大舌闯入樱桃蜜口,粗粝肆意,在里面搅起一片云雨,攻陷每一个角落,扫荡每一处宝藏。 女孩快被这个姿势折磨坏了,又是初次接吻,不会换气,整张脸都涨得像苹果一样红,既是羞得,也是憋得。 直到程苏吃了个够,才好不容易分开,两唇之间拉出暧昧的丝线,淫靡色情。 程苏的眼神更加幽暗,白芷缺氧的大脑无法思考,小口小口喘气,被磨得红肿的樱唇更诱人了,配着迷蒙的泪眼,飘着两片红晕的嫩颊。 低沉的笑声透过传进耳朵,惊醒了白芷。 “已经这么湿了,嗯?真敏感。”像春风下着细雨一样的声音,拂面而来的感觉,让白芷不知该生气还是害羞。 对方给人的印象太好了,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更不能承认自己的身体淫荡敏感,白芷心中暗暗想道。 “请,请你,放开我!”出口的声音软糯甜腻,毫无威慑力。 仿佛是被女孩逗笑,男人又笑了,白芷感觉身后紧贴的胸膛都在震动。 “哈?这么有骨气,那刚才我只不过揉了两下你的小奶子,把底裤都弄湿了?”随着粗鄙下流的挑逗话语,男人变本加厉,将女孩的底裤拨开,指腹直接按在了探出头的蜜豆上。 “呀!”触电般的快感遍布全身,那个地方仿佛是女孩身上的某个开关,刚才只是湿润的穴口,仿佛开了闸般,淫水四溢,洒了男人满手,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白芷就连站都站不稳,双腿发软的趴在车壁上,腰肢被男人捏着提起,提高把臀肉按在自己灼热的欲望之处,罪恶的手指在花唇上挑逗抚摸,时不时往花道入口处探入,勾弄出一滩黏腻的水渍。直到半截手指插进了小穴,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白芷感觉小穴酥麻又酸痛。 “呜呜……”女孩小声啜泣,细手无力地搭在腰间的手臂上,推阻的动作倒像是欲迎还拒,扭动的身子把男人的欲望蹭得更加旺盛。 “求你,求求你,不要。”女孩知道自己敏感的身体不是男人的对手,示弱求饶,可程苏早就在欲望中迷失了心智。 “求我?求我操你吗?”男人的声音极低,几乎是把嘴贴在了女孩的耳朵上,用气音说话,喷在女孩的肌肤上,让女孩的身体不断颤栗发抖,“好啊,这就满足你,呵呵。” 说着的时候,男人将埋在女孩穴内的手抽出来,迫不及待地只解开了裤子拉链,放出狰狞的肉茎,小孔处溢出许多清液,青筋缠绕在肉色的茎身上,随着主人亢奋的情绪跳动。 程苏扶着自己的肉棒,按住白芷的细腰,茎头顶在花穴口,沾了些淫水,做够润滑,就不顾摇着头无助哭泣的女孩,破开紧闭的穴口,缓缓进入。 好紧,好小,从未被探访过的花道窄小难入,白芷绷紧身体,花穴也跟着缩紧,让程苏进入的更加艰难。 程苏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碰到了阻碍,顿了顿,在白芷剧烈挣扎的时候,空出一手捂住了女孩的嘴,利器狠狠冲破处女摸,尽根没入。 “唔,呜呜,唔……”女孩的尖叫声在男人的大掌下化为呜咽,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男人苍劲有力的手上,无助和绝望如潮水将白芷淹没,在人群众多的公共场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嗯……”程苏舒爽地叹息,湿热的甬道窄小,花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含着他的肉棒,淫水再多,也寸步难行,真是极品。 程苏满足又激动,从腰间传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魂都快没了,鼻息的温度烧的女孩不断摆头躲避。 “够大吗?才第一次就能全部吃下去,怎么这么骚。”被爽得更是口不择言,女孩被他捂着嘴,也不需要回答,但还是在确定不会伤害女孩的情况下,在女孩的体内停留了一会,缓慢而艰难的抽插起来。 在裙子的遮掩下,肉棒尽根插入,又慢慢抽出,只剩下龟头在内再撞进去。女孩的整个身子都瘫软在男人怀里,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泛滥成灾。 男人衣物整洁,温润带着书卷气息,唯独裤口处伸展处一根粗壮的硬物,面容布满欲色,银色边框眼镜反光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下身仿佛永动机不断端弄娇小纤弱的女孩,女孩双手撑在车壁上,迎着身后男人的撞击,纯洁的眼中盛满泪水,脆弱可怜。 无人发现的角落,一场强迫式性交正在进行。 ———————— 有没有发现这篇每章都是2k字以上 【公车痴汉×社恐女学生】3(end) 拥堵的电车内,两具身躯粘在一起,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在女人娇小的身体上,交合处飞溅的体液洒落在地上,两人的手提包散落在地上,被交缠的两个人混乱踩在脚下。 程苏干得汗水染湿了额头碎发,下巴搁在白芷薄弱的肩头,脸颊蹭着女孩的,在温热柔软中征伐驰骋,女孩的呜咽呻吟被大手捂在口中,甬道内的敏感点被巨硕的龟头不断撞击。 女孩逐渐被弄得尝到了甜头,一双绵软挤压在车壁上,腰臀向后微微抬起,不自觉迎合着男人。 “操!”程苏被女孩撩而不自知的动作勾得快疯了,体内的兽血沸腾嘶吼,无法抑制地把女孩的棉质内裤撕破,团成一团塞进女孩的小嘴里,誊出双手用来固定女孩的腰臀,又抬起一腿挤入女孩双腿之间掰开,好让自己插得更深。 这时候的电车人流又增加了,这更是给了程苏肆意妄为的机会,人群中的公职人员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变态痴汉,都选择把公文包双手举起顶在脑袋上以证清白,一群没有支撑点的人随着电车晃来晃去,随着人与人碰撞,肉棒抵入花穴就越深,操得又猛又快,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程苏顺着电车惯性,偶尔把肉棒尽根插到底,被早就操熟之后打开小口的花宫含住,腹部摇摆碾磨,白芷已经高潮了两次了,被男人的花样搞得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之后的淫水堵在甬道一直出不来,只有在每次肉棒抽查才会带出去一些,多次高潮累积的让白芷感觉花道内涨的有些难受,可身后的男人还在操弄,没有射出来。 白芷忍了一会,可是她快忍不住了,在失禁这个问题上犹豫了许久,还是提起心脏,试探的抬高小手摸索到了……程苏的喉结上。 “嘶!”程苏倒吸一口凉气,硬邦邦的肉棍抖了抖,把白芷的腰往下按,抬高两瓣极具弹性的小屁股,操得更狠了。 “是想让我早泄吗?” 被看穿目的的白芷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尿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肉棒搅弄在湿热软嫩的销魂窟,在里面攻城略地,男人插得更深更快了,女孩被干得眼睛翻白,堵着失声了的樱唇的内裤都没了用。 程苏感觉快要把持不住了,下身像打桩机一样架势越来越狠厉,肉棒沉沉凿入花穴,干脆将女孩口中塞着的布料抽出来,以吻封缄,大舌勾着丁香交缠吮吸,上下两处同时凶猛侵占着女孩,不放过一丝一毫。 “呜呜……”呜咽声被电车行驶的声音掩盖,白芷躲不开男人的吻,无力地反抗着,下身僵硬,她也快坚持不住了,希望男人能快点射,缩紧的花穴箍着灼热的巨龙,陷入情欲的两人大脑空白,沦为肉欲的奴隶,沉沦陶醉,肉棒进出的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残影。 “嗯……”终于,程苏狠狠插了十几下,将白芷的臀按在自己胯间,马眼跳动,断断续续射出了十几股精液。 白芷被大力操弄的也跟着高潮了,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射了满肚子滚烫的白灼,花穴抽搐着又小死了一次,多次高潮让敏感的身体失了控制,晶莹透亮的水液从两人的连接处喷出来。 她尿了,在周围全都是人的情况下尿了。 在脑中出现了这个想法之后,白芷羞愧的脸红的要死,泪水更是没断过,刚刚高潮的身体在心情激动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程苏没想到这小女人第一次被操穴就能潮吹,还真是有做尤物的潜质,将半硬的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整理好自己和白芷的衣物之后,捡起丢在地上的内裤揣进自己的兜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系在了女孩的腰上,遮住双腿。 在又经过两站之后,乘客减少,也到了他和女孩的目的地。 公主抱抱起白芷,将沾着泪水的白嫩小脸埋在自己的胸膛,下了电车向女孩的家抬步走去,继续享用暗中觊觎多时的女孩,不过不是回白芷的家,是回自己的家,毕竟,他可是把女孩家对面的房子买下来了,程苏心想。 至于为什么,哦,当然是为了监视她,也是为了跟踪她。 夜色如水,高大修长的男人抱着陷入昏迷的女孩,缓缓走进路灯消失的阴暗之处…… ———————— 这一片也结束啦,食用愉快! 下一篇本来想写富二代的,但是又有别的想写,纠结╭(╯^╰)╮ 【富二代×女大学生】1 景蓉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脱离开来,酒精将大脑燃烧的理智全无,浑浑噩噩,她今天被灌得酒度数有点高,醉醺醺地被人拖着移动。 恍惚间景蓉感觉进入了某个封闭的空间,入眼的模糊场景变成了一片黑暗,之前淡淡的月色和街灯也瞬间被隔绝。 “啪——!”?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在景蓉的头顶,格外刺眼,景蓉不适地眯了眯眼,独身多年的警惕性使之前被酒精冲昏的大脑,仿佛也受到灯光的刺激,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恢复理智。 望着眼前华贵的摆设家具,这是景蓉从未接触过的世界,还未反应过来这是哪里,景蓉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此刻正贴着一具温热有力的男性身躯,身上的衬衫正在缓缓被剥落,露出常年不见光的雪白肌肤。 景蓉迟钝疑惑地抬头,才看清了抱着她的男人是谁。 面容俊美,本是刚毅的长相却因为一双丹凤眼多出了邪肆的气质,两种完全不同风格混搭在一起,并不违和,却更具冲击感,是一种攻击力极强的美,景蓉也是单凭这一点,就记住了这位为她提供了多年贫困补助的资助方——季赫。 “季先生……?” 季赫没有想到景蓉会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突然清醒过来,但只是片刻地顿了顿,没有回答,依旧一手继续撕扯女孩身上的衣物,一手紧搂着纤细的腰肢将对方往自己怀里带,嘴唇伏在女孩的脖颈间,摩擦舔吮。 景蓉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男人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在软陷的沙发上紧紧依偎着,两人衣衫半褪,火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裸露的肌肤,但是景蓉却只觉背后发寒。 男人晦暗的双眼蔓延着饥渴和欲,直勾勾盯着她,不安分的双手在景蓉身上游移揉捏,仿佛被冷血动物锁定为食物的不适感,让景蓉本能地推开眼前的胸膛,又匆忙急迫地把衣服穿回去。 景蓉的面色难看至极,这次的慈善晚宴邀请了他们所有毕业贫困生,大学四年毕业,也代表着和长久以来的资助方结束合作,但是资助方的公司有意在这些学生里挑选,招聘新人进入公司实习,毕竟资助方就是因为成绩优异才会资助他们这些穷学生,既做了公益,又培养了后备劳动力,好处多多,这次晚宴就是一次初接触,景蓉如果知道会被灌酒,又被这个资助方的公司总裁给带到这里,说什么她也要推掉这次晚宴。 “这里是哪里?”景蓉不断后退,装着手机和钥匙的肩包不见了,又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地,面前只有一个一面之缘不知底细的男人,怎么想都让人心里打鼓。 季赫挑了挑眉,依旧没有说话,看着女孩逐渐恐慌的表情,直接大步上前,将景蓉扯到怀里。 “不……”景蓉还未说出拒绝的话,就被男人以吻封唇,长舌强势破开阻碍,勾住樱唇内的软嫩小舌头,极具色情地缠绕厮磨,细细舔舐,交缠的津液从两人的唇边溢出,滴落在女孩白润的丰盈。 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没有接吻经验,长时间的舌吻让景蓉感到呼吸困难,属于自己的口腔内充满陌生的气息,被人侵占调戏,心中漫起一股羞恼地冲动,下颌骨微微收起,狠狠咬了下去。 “唔!” 趁着季赫身体僵硬的一瞬间,景蓉推开他,拼命朝玄关的木黑色大门处逃去,仿佛想要逃离这个华贵可怖的铁笼。 在刚刚碰到门把手的同时,景蓉就感到头皮一痛,随着惯性整个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入季赫的怀里,身后男人的胸膛宽厚而坚硬,炙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到她的后背,健壮的小臂将她的腰肢和双臂紧紧箍在一起,难动分毫,男人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景蓉回过神,身体不住地颤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跑什么,乖乖的被我上不好吗?” 景蓉心里一滞,明白自己这是遇上了仗着权势无法无天的狂徒,但是不甘心就这么认命,抬起脚用高跟鞋的细跟狠狠踩上男人的脚。 “嘶!”季赫吃痛之下,被女人猝不及防挣脱,趁着眨眼的功夫,转身慌不择路向通往卧室的楼梯跑去…… ———————— 没有存稿就是心慌,话说这一篇计划写个番外的,有人看嘛(???) 【富二代×女大学生】2 楼梯间并没有开灯,又是晚上,只有透过落地窗的月光和路灯勉强照亮。季赫缓慢踱步而来,这座别墅他来的比较少,但基本构造还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那只受惊的小兔子刚才趁着昏暗藏到哪间门后了。 “啊,你的名字是景蓉吧,景蓉,你躲在哪里了?”仿佛狩猎般的征服感让季赫的血液开始燃烧起来,一边开口吓唬着胆小的女人一边陪她做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空荡的走廊响着他的回音,景蓉心里害怕得发毛,男人低沉诡异的呼唤仿佛就在耳边,就连心跳声都震得耳膜发疼。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从远处传来,景蓉所在的房间门被暴力推开,顶灯的开关声响起,声响惊动了躲在衣柜里的女人,双手交迭掩住小嘴和鼻息,这时候的听力在自己飞快的心跳声中格外发达,“哒哒”的脚步声逐渐走近,停在衣柜前。 景蓉的双眼瞪大,因为极度恐惧和紧张而瞳孔放大,盯着眼前的一片黑暗,衣柜里稀薄的空气和密闭狭小空间热的景蓉背后湿了一片,不少汗液顺着额头滑落到下巴,滴在精致的锁骨上。 突然,脚步声再次响起,向室外走去,房门关闭声落下,让景蓉狠狠松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趁着那个男人在别的房间,赶快从这里的窗户跳下去,回想起从刚才跑上来的楼层高度,这里应该是二楼,只要有足够的床单长度,二楼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已经听不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应该是离这间屋子有些距离了,现在正是好机…… “嘭!”衣柜门被突然打开,打断了景蓉的思考,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吊灯光线刺激得眼圈酸痛,泪水弥漫在眼眶,模糊的视线中男人的面容背光,看不清神色,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原来躲在这里,不过小兔子真粗心,啧啧啧,躲在衣柜里怎么还把衣角露在外面,可真是让我好找!”在景蓉心脏骤停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男人低哑地嗓音,如同宝石摩擦上等的丝绸布料,语调中透露着随意,仿佛只是在责备自己溺爱的宠物。 然而,这落到景蓉的耳朵里,却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让她脸色惨白,望着男人缓缓逼近的高大身躯,景蓉的心里也越来越恐慌。 她想,就算她想逃好像也无路可逃了。 季赫弯腰向前,极具杀伤力的俊颜靠近景蓉的小脸,她本能地把身子往后退,很快就抵到了尽头,季赫微微勾唇:“真是调皮!”他宠溺的笑着道。 这让景蓉越发心惊,面前的男人就像披着人皮的怪物,猎到了一只弱小可怜的猎物,在吃掉之前竭尽所为地逗弄对方,直到对方彻底丧失体力又精神崩溃,满足他的变态兴致,才会结束。 “不过你躲在衣柜里,是想在这里做吗?”带着好奇的声音响起,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景蓉毛骨悚然。 “啊!!!”眨眼间男人便将蜷缩在柜子里的女人提起来,钻进对男人身形来说有些狭隘的衣橱,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 “哧啦!”接连的衣物撕裂声响起,内裤的叁角地带被暴力撕开,胸前的衬衫纽扣被扯掉了几颗,露出雪白的胸脯,牛奶般的肌肤上,樱红的两点点缀在上面,全身的私密点一览无遗,衣物明明都在身上,偏偏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景蓉被男人搂住纤腰,悬空固定住,掰开挣扎踢踏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下身火热顶在干燥温热的花穴口,将女人牢牢钉在了厨壁上,毫无章法的捶打在男人身上,时不时的巴掌落在男人的侧颈上,被尖利的指甲划出细小的红痕,“嘶!”惹得男人不耐烦,直接一手将女人的双臂固定在了头顶上方。 循着女人的唇吻了上去,含着粉嫩的唇,唇蜜已经都被男人吃进口中,边缘被两人碾磨得晕出红很,以前从不知道接吻的感觉这样美好,软软的,糯糯的,让他吃了又吃,怎么会这么诱人。 女人挣扎时腰臀扭动,蹭得季赫腹下紧绷,欲火更加旺盛,被她磨得受不了,解开皮带,放出巨物,对准花穴口,没有前戏,直接冲了进去。 “啊,不要!”女人痛呼一声,景蓉还没有动情,粗硬的阳具像一柄利刃刺入干涩的体内,痛的她都快喘不上气了,初尝情事的她甚至在想会不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肉棒进入之后,季赫也疼,但是处子的鲜血为两人干涩的交界处添了许多润滑,慢慢的,舒爽和酥麻感传来,张口将女人胸前的樱桃吞入口中,男人控制不住的掐着景蓉细白的长腿抽插起来。 ———————— 来了来了,为季大疯批撒花??ヽ(°▽°)ノ? 【富二代×女大学生】3(end) 晶莹橙黄的灯光下,半开的衣柜里一对衣衫凌乱的男女正在交合。 空气中的气味淫靡暧昧,衣橱被男人用力冲撞得震动,发出“哐当”的声响,交织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将这一方天地的空气都灼烧。 男女生理的差异导致景蓉几乎反抗不了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葱白的手指扣着男人身着昂贵西装的手臂,咬牙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明明一开始很痛的,却没过多久就变得小腹酸软,花穴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逐渐泛滥成灾,甬道被坚硬的肉棒摩擦碾磨,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承受不住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被男人狠狠掰开,拉成一字马,穴口大开,被奋力冲撞着。 季赫被身下的小嘴咬的魂都快没了,温热湿滑偏偏又紧得要命,撞击的力度又狠又快,把女人的大腿内侧撞得通红。 从第一眼看到景蓉,他就硬了,想把她压在身下,让她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风采。 觥筹交错的宴会上,女人像一只敏捷又充满警惕性的奶猫,板着一张小脸观察周围各型各色的人,充满好奇的大眼深处清澈干净,映出世间的颓靡腐烂,在面对不怀好意的来者时,又能巧妙避开,真是可爱。 直到现在,即便是被强迫盛开,小女人眼底的坚持和倔强透露着并未被驯服的清高和傲气。 呵,有趣。 她越是不肯低头,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凶猛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景蓉松了一口气,身体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皱了皱眉还未开口,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啊!”这次的凶器带着目的,对准了娇嫩的花宫口,冲了进去,女人是初次承欢,被这一撞,滋味可想而知,偏偏花宫口被这强硬的力道撞开了细小的缝,酸麻的感觉从子宫传来,景蓉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肏死,挂在眼眶的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混蛋!禽兽!强奸犯!我会告你的!”甜腻清脆的声音带着细微哭腔,像奶猫哈人,奶凶奶凶的,毫无威慑力,反而让男人觉得她更可爱了。 “告我,你上学谁给你出的钱?养了你这么久陪我睡一次而已,又不亏。”男人玩味的调笑,俊美的脸上像是被上帝精雕细琢,说出的话简直是把景蓉气得半死,这个人真是有病,正常人的思路和他无法沟通。 季赫心里想的却是,幸好当初没拒绝那个为了给公司积攒好名声的项目,要不现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去哪找。 身下的肉棒也撞得又凶又猛,本就开了一条缝的宫口被逐渐打开。 “别,别进去!”景蓉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逐渐被入侵,虽然也会又酸胀感,但还是被强迫打开的痛感居多,何况,他没有戴套,射进去就遭了。 季赫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深深看了她一眼,把肉棒稍稍退出一点,猛地冲了进去,将龟头彻底塞了进去,窒息逼仄的内里紧紧吸着他的小孔。 “嗯……”男人无法抑制地发出闷哼声,仰起头喘气,汗水从下巴顺着喉结溜下来,淹没在领带松垮的白色衬衫内,下腹的肌肉隔着衣物都能看到微微鼓动,两人的耻骨相抵,没有动作。 日,太爽了,他差点就射了。 忍过那阵酥麻快意,男人又重复方才的花样,腰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腿都有点软了。 都怪她,要不是她的穴这么紧,他差点就早泄了。 景蓉被折磨的痛感渐消,尖锐的酸麻感刺激的她张开小嘴,啊呜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锁骨上。 “嘶!”兔子急了,开始咬人了,季赫低声笑了起来,小女人上面的小嘴可比不上下面的,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 在衣柜里的动作一直都有些敞不开,捧着女孩的臀儿,转身朝吊灯下的大床上走去,走路过程中颠弄的动作毫无阻碍,两人的相接处泛滥成灾,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地板上的水液反着吊灯的光,淫荡羞耻。 走到床边,男人将女人的身体翻了个面,肉棒还在甬道内,硕大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花道痉挛收缩,越来越紧,女人直接被弄高潮了。 把女人的姿势摆成跪立,上身向前倾,膝盖跪在床沿,男人站在身后,继续征伐鞭挞,仿佛在驯服母兽的姿势,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衣衫半褪的后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曳晃动,仿佛受难般双手背在身后,被男人一手桎梏。 两人的交合愈演愈烈,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更深,景蓉勉强靠着膝盖维持重心,肉棒头部在开合的花宫口放肆撒野。 沉沦在欲海的两人没有发现别墅外缓缓行驶而来的车辆,都在和对方一较高低。 “呀!”被碰到敏感点的女人压不住尖叫声,温暖湿热的小穴跟反骨一样,突然褪去顺从乖巧的外表,紧紧缠缴住粗硬的阳物,季赫本来就有些受不了,肉棒头顶的小孔被狭小的宫口吸住,棒身又被花道用力咬合,控制不住的跳动,棒身又涨大变粗了些。 “别射,别射进去!”女人无力地乞求,却换来男人充满恶意的笑声,“怎么,多少女人想给我生孩子,你不愿意?” 想到让这只小野猫生下自己的孩子,也挺不错的,这个想法刺激得男人腰身摆动,把龟头狠狠塞进子宫,嵌入子宫内壁,浓浓的精液迸发出来,烫的女人尖叫不止。 他的精液或许许久未释放的缘故,射的格外多,持续的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半硬的肉棒插在女人温软的花穴,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体会眩晕的快感。 景蓉被又多又浓的精水灌得高潮迭起,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侧脸贴在冰凉柔软的床上,她被强暴,还被内射了。 理智逐渐模糊了起来,在彻底陷入昏迷的前一秒,视线中大开的卧室门口,似乎有嘈杂的人影逐渐走近,影影绰绰,伴随她陷入黑沉的梦境…… ———————— 害,其实季赫这厮就是典型的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不过这疯批的思路清奇(毕竟是变态),起了色心就直接上,想了好久的衣柜play终于写出来了,后面这篇会出个小番外,各位用餐愉快。 【富二代×女大学生】番外 夜色如水。 景蓉下班回到自己简陋老旧的小区,夏季的知了声格外响,上楼的时候即便是隔着层墙还是被知了声震得头疼,想到最近得赶快买一副新耳塞,之前的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走到门前,从包包的最外层摸到钥匙,跺了跺脚打算插进锁孔的时候,才发现防盗门门口的顶灯好像坏了,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以往跺跺脚声控灯就会亮起,这次只有楼道里的微弱月光照射进来。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又伸手去包包里摸手机。心中莫名泛起一种不耐烦,被黑暗阴影笼罩的地方,只有微弱的月光能隐约看见周遭大致轮廓,这和躲在密闭黑暗的衣柜里的窒息感一样。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是她现在对密闭黑暗的地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尤其是现在这种,通往楼上的楼梯间像不可窥探的深渊,仿佛有什么可怖狰狞的怪物埋伏在里面,等待着可以把她一口吞食的机会。 周遭安静无比,可越是这样,越是让景蓉感到心慌,终于在一堆杂物中摸到了手机,松了一口气,解锁之后打开手电筒模式,对着光源把钥匙插进锁孔,开门进屋,无事发生,明天早晨起早一些,看看自己能不能修好,如果不行只能找专业的修理师傅了。 锁好防盗门,打开玄关的灯,弯腰换上拖鞋,把酸痛的脚踝从高跟鞋上解放出来,满足的叹息,舒服多了。 把外套和包包挂好,走向客厅,她最近在看一个美食为主题的综艺,治愈感满满,还很下饭。 转向客厅的身体一顿,景蓉的面色突然变得惨白,汗毛竖起,身体不住地战栗,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如果她刚才没有看错,在她的猫爪拖鞋旁边,摆着一双属于男人的皮鞋,设计的线条流畅,做工精致,低调且价值不菲,还有空气中隐隐约约的烟草味。 景蓉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僵硬的身体反应了好久,缓缓地偏过头,被玄关突出的墙面挡住的客厅布局逐渐显现。 伴随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望着靠在自己最常坐的沙发上的身影,景蓉第一次感觉到心脏和大脑一起骤停的滋味,不,是第二次了。 对自己的身形刚刚好的沙发,被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衬得弱小可怜,男人的手里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让景蓉觉得这一幕是不是在做梦,明明知道该逃走,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杵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男人。 季赫凝视着这间温馨充满小女人气息的屋子,掐灭手中的烟,对睁着大眼发呆景蓉笑了笑:“好久不见。” 景蓉没有说话,眼前的男人和一年半之前没什么变化,被雕琢的夺目耀眼的俊脸,穿着纯手工制的西装,光鲜亮丽。 也是,他就算坐牢,但丰厚的家底让他即便是坐牢也能在里面活的潇洒自如,看看,被警察当场逮捕留证,明明被判了叁年,只过了一年半这个男人就出来了,还找到她的位置,追到这里,景蓉心里泛起一股绝望和怨气,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男人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微微勾唇:“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深邃的眼底闪过痴迷和沉醉,“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不,是爱你啊!” 仿佛不受控制的,男人的精致眉眼都有些狰狞了起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控制不住想肏你,才肏了你一次就被弄进局子里,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考虑了好久,”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的更疯狂,“上次是我失误,做事不够周全。这次,抓到你,把你囚禁在我特地为你设计的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第二日,破旧的小区门卫室里,小小的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发布一条最新寻人启事消息,蓝城市安阳小区某单身独居女子景蓉景女士被同事发现失联,请热心市民发现后拨打电话03*******……” —————————— 如果这篇写成长篇,肉可能会很多吧,不过我写文每次都特别喜欢描写那种前戏,嘻嘻(#^.^#) 【侍卫×宫女】1 巍峨华丽的宫殿内,寂静无声,看守的宫女们双眼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像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在看守森严的偏殿,传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哀求声。 “娘娘,娘娘,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敢,这是欺君之罪啊,娘娘,陛下这么宠爱您,定会让您再得龙子的!”满脸都是泪水的云露,跪在绣工精致的地毯上,拼命磕头,乞求着宠冠六宫的珍贵妃。 这位珍贵妃自皇上登基便被封为贵妃,圣宠不衰,更是扬言待珍贵妃诞下龙子,便封为皇后,生下的如果是皇子就立为太子。 今年开春,珍贵妃就被诊出了喜脉,只待生下皇子,一举登上后位,整个华清宫都跟着水涨船高,连云露也收了不少赏赐,还想着等将来出了宫就能找个好人家,可谁知道,好事不长。胎儿还未成型便小产了,太医诊断才道是珍贵妃体质不易生孕,即便是怀上了也容易流掉,当时诊出喜脉刚好掩盖了这一体质,直到事发才知道。 珍贵妃本来小产了之后又得到这个消息,无疑于是雪上加霜。 心中更是想着她不能就这么输了,离皇后之位就差一步之遥,她现在还要养身体,周围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只要把孩子没了的消息瞒住,收买了太医之后,等十个月之后抱个孩子,谁会多言,最好,孩子长得像她和陛下,就更没人敢有异议。 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绝妙,不到一日珍贵妃就拿定了取谁的种,当初刚怀孕她央着陛下把能力和武功都是最优秀的替身暗卫赐给她,作为自己的侍卫看管华清宫,是了,皇上身边有很多和他长得相似用来抵挡刺杀的暗卫,而他就是当初暗卫中的佼佼者,长得自然也是最相似的。 至于谁来受孕,珍贵妃无意间瞥见自己宫里的二等宫女云露,一个念头划过脑海,心里闪过一丝不喜,但还是让人把她带了过来,之前就厌恶这个这个长相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宫女,她是明艳勾人的妩媚气质,而云露这个丫头偏偏是最受男人喜爱的纯洁柔弱,楚楚可怜,既让男人产生保护欲,也能产生毁灭欲,她心里膈应了好久,但这种事还是自己宫里的人来完成更安全。 谁知就搞成了现在这种场面,年华二八的少女跪在地上哭求,云露万万没想到,她夜里偷听到的事,讳莫如深,叁缄其口,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的知情,居然会落到自己身上,如果被皇上发现,贵妃或许在与皇上的多年情谊下被打入冷宫,但她可就说不定了,一个宫女和一个男子私通,还用生下的孩子冒充皇嗣,单是秽乱后宫这个罪名就够她五马分尸了。 “娘娘,奴婢不敢,只要娘娘放了奴婢,奴婢,奴婢愿意当牛做马!”少女跪在地上磕头磕得发髻松散,柔顺的发丝散落在两颊,遮住了还有些婴儿肥的下颚,澄澈清丽的人儿突然就变得妩媚又楚楚可怜,瞧着和珍贵妃更像了。 “当牛做马?”珍贵妃冷嗤一声,“那你就为本宫生个皇子啊,生了皇子,别说是当牛做马,本宫能让你提前出宫,还能让你后半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珍贵妃早被位居中宫掌管凤印的执念逼得走火入魔,双眼被权力和欲望充斥,原本美丽惑人的脸庞越加狰狞,仿佛走火入魔,用黏腻轻轻的嗓音诱导云露:“只要你生个孩子,一个孩子而已,生下孩子之后你就可以出宫,还能得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物,云露啊,这个机会多少人都求不来,落在你身上,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择,你说呢?” 云露从小便不善言辞,更是老实本分,前头十六年从未做过出格事,勤勤恳恳,小心翼翼,这时候知道事情的后果,更是大脑一片空白,跟轴上了一样:“不要,娘娘,奴婢只想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奴婢在进宫前家中人早就定了娃娃亲,娘娘,看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呜呜……” 昏暗空旷的宫殿内,突然静默了一瞬,便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精致雕琢的茶盏被狠狠向云露置去,摔在女孩身后的墙柱上,破裂的碎片四处飞溅,温热的茶水洒在纤弱的背后上,水液浸透了的衣领,湿透了的衣衫贴在女孩的腰线上,身段更加婀娜窈窕。 云露头磕在地毯上不敢起身,只听到坐在上位的贵妃阴冷扭曲的声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也就不必对你这么怜惜了,若是你肯自愿,倒也不必吃这些苦,现在……”不怀好意的声音一顿,贵妃拍了拍手,候在一旁的内侍把侧殿的帘布挂起。 “瞧瞧,这位可是宫内名列第一的暗卫,本宫若不是还在调理身体,可轮不上你!”云露顺着贵妃的话侧头望去,泪眼睁大,瞳孔聚焦终于看清了置身在阴影处的男人。 ——裴清。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侍卫×宫女】2 云露的呼吸一窒,男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精壮结实的躯体坐在靠椅上,双手背后用锁链捆住,腰腹和健壮的双腿也被锁链紧紧缠绕在木椅上,男人沉默不语,深邃的双眼和云露对视,她好像看到了他眼中的复杂和许多看不懂的情绪。 “本来我还指望着你能自愿,这样也少吃些苦头,既如此,来人!”在贵妃的授意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内侍上前,按住不断挣扎的云露,其中一个从身后将她制住,云露无处可躲,双臂被紧紧桎梏,坐在地毯上,双腿踢蹬不断扭动着,却是螳臂当车毫无用处。 在她震惊恐惧的视线中,另一个内侍跪在她身前,用力掰开她的细腿,伸手毫不留情的撕破竹青色的外衫,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和乞求声,她的亵裤也被撕得粉碎,露出细白嫩滑的腿儿。 少女粉嫩柔软的脸上布满泪水,与珍贵妃相似的桃花眼红红的,细弱娇小的身子被禁锢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娇嫩的腿心之间埋着一颗脑袋。 “不,不要!”在少女的求饶声中,猩红的长舌细细舔吃着丝滑软糯的花唇,无毛表面沾满了内侍口中的口涎,被舔开了一道粉色的细缝,粗粝的舌面在上面反复摩擦,勾弄舔舐,细缝的上方出现了个微硬的花核,直到在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敏感的花穴吐出了一股股的蜜水,粉白的穴口泛着水光,让人食指大动,这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即便还未经历人事,也会很快做好交媾的准备。 “哟~还是个白虎?”珍贵妃略带惊讶地评价了一句,“若不是用药难保胎儿稳健,本宫早给你们两个灌了药关在一处了,还用得着费这等精力!差不多了,开始吧。” 示意了剩下的几个内侍,珍贵妃便闭目养神不再多言,她现在的精力还未恢复过来,需得多多静养。 又上前来两个内侍,加入进去,把云露身上剩下的衣衫剥了个干净,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细微哭泣不断抖动,身后的内侍掐着她的腰抱起来,和其他内侍一起走进侧殿。 似乎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最后一个入内的内侍将布帘放了下来,做个遮掩,隔断了珍贵妃的视线。 坐在木椅上的男人身材修长,赤裸的身躯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不过分夸张,也不似手无缚鸡之力,蜜色的肤色充满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 那张与皇上相似的俊脸更是不用说,仿佛是一笔一划细致的描摹出来,清隽又轩昂的结合让他比皇上更多了叁分肆意洒脱,可偏偏气质却是冷漠残酷,让几个内侍看了都忍不住心底发憷。 但比起这张脸,更刺激眼球的是男人的腹下叁寸,刚才女孩娇柔的啜泣生和玉体横陈,在听觉和视觉双重的诱惑下,狰狞的巨大高高耸起。 许是使用的并不多,颜色浅淡,泛着粉红的肉色,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它的可怖粗大,不断随着呼吸搏动。 沉重的镣铐锁着他的腿脚,黑色的铁链紧裹着男人的身体,两相结合之下,衬得这具身躯更加让女子腿软脸红心跳。 他的眼中仿佛隔着一层黑雾,让人看不透他的思绪,也读不懂他的情绪,凝视着云露的双眼更是添了许多难以理解的复杂,嘴角横抿,始终不发一言。 但是,云露知道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裴大人当初也帮过自己许多。明明武功深厚去被锁在一把木椅上,无法反抗,这肯定是珍贵妃的手笔。 云露好像仍旧不死心,挣扎着细腿儿,不断哭求着:“不要,娘娘,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不,不要!” 抱着她的内侍上前将她端到裴清面前,让她沾满淫水的白嫩花穴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直直盯着那花穴瞧了好一会,才在女孩的哭泣声中回了神,缓缓把头侧了过去,别开视线。 “呜呜……不要,不要看,不要,唔……”云露却受不了这种羞耻,被这么多内侍看到身体,那些尚可以不算做男人,毕竟他们都去了势,便是许多宫妃也会被伺候的内侍看到身体。 可裴清不一样,他是侍卫,真真正正的男人,他的凶器就那么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还对着她不停地弹动。 即便云露哭得再凄惨悲伤,可该来的依旧会来,旁边一左一右站了两个内侍,分别把她不安分的细腿固定住,加上身后拖着她的内侍,叁个人一起合力把她向男人的耻骨压去。 少女的花穴在刚才的调教下水液不断,为了以防万一,站在木椅旁的一个内侍则稳稳扶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娇嫩的花穴,几人同时使力,肉棒的顶端恶狠狠顶开了看不到入口的花穴。 “啊!好痛……放过我,不要,好痛……”女孩痛的脸色发白,身子不断紧绷,连花穴口都绷得更紧了,疼的头脑恍惚中想着,她真的,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被男人破身了。 为了进入的更顺畅,扶着裴清肉棒的内侍空出一手,覆上了少女的花核,沾了些混着处子血的淫水去搓弄,让云露的身子略微放松了些。 被她含住的裴清也不好受,死死咬牙承受从腰眼传来的苏爽感,他虽是第一次碰女人,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以云露小穴的销魂程度,这绝对是极品。 随着重力逐渐下放,粗长的巨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头。 ———————— 来晚了嘿嘿,没想到吧,云露的确是被强奸,裴清是被迫强奸(谁知道),有人猜到吗?(#^.^#) 【侍卫×宫女】3(end) 肉棒的顶端抵在花宫口,湿漉漉的甬道被全部撑开,侵占了个彻底。 虽是顶到了花穴最深处,但并未把那根巨物全部吃进去,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旁边的内侍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便不再继续松手,蓄力固定好。 “嗯……”太爽了,怎么这么会咬,裴清抑制不住地低低喘息,闭着眼遮住眼底的暗色。 “呜呜……”少女仿佛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破罐子破摔般阖上满是痛色的眼睛,低低哭泣着。 这更方便了几个内侍的动作,合力掐着她的细腰上下抬压,固定着大开的双腿,提着女孩如玉的身子,待只剩龟头埋在花穴,复又将手臂力道松懈几分,把那根巨物再送进穴内,顶到底之后又不断重复,反复抽插。 云露虽刚刚破身,可天赋异禀不久就得了趣,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偏偏花道早就饥渴的缠上了入侵者,紧紧缠缴,放浪的不得了。 男人闭着眼不断放轻吐息,拼命忍耐着从分身上传来的快感,咬牙不去关注那具摄人心魄的胴体,才能忍住让自己快要喷射的欲望,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住,骨节泛白,手腕上的筋脉隆起,腹上的肌理随着身上少女的起伏不断绷紧又放松,往复不止。 裴清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就会暴露自己心中的所想,让心中压抑许久的野兽挣脱理智的牢笼,一发不可收拾。 稚嫩的小穴吃不下他的所有,裴清心里知道,但未能尽根没入,他在花穴内的那截有多爽,花穴外的那截就有多难以忍受。 感受着少女的大腿和他的轻轻相贴,欲望像火上浇油般,传来酥麻感的小腹开始回旋着一股一股的痒意,他好想,好想再进入的更深些,想和她融合的更亲密些。 念头起了之后便压不下去,着了魔一样,压抑不住的欲望烧的他心口疼。 身上的少女垂落的乌发随着身体晃动,轻轻扫着他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了双眼。 舔了舔唇凝视着少女,裴清便再也移不开眼,粗长可怖的硬物插在少女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花穴口被肏弄的嫣红夺目,连接处被肉棒搅弄的淫水四溅,含羞的小穴还在紧紧咬着他不放。 细白的腿儿落在他的胯旁颤动,圆润可爱的脚指头纠结着,纤腰被掐的出现了紫红的指痕,鼓胀的一双绵软随着起伏上下跳动,两只胳膊伏在他的肩头,闭上的桃花眼上,浓密的睫毛像羽扇般勾人,一层莹亮的汗水布满额头,碎发被粘连在一起,就连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上都泛着诱人。 喉结不断上下滚动,望着云露羞窘得不敢睁眼的样子,让裴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真可怜,真可爱。 忍不住粗重的喘息,裴清张口含住少女泛红的小耳垂,吮弄舔吸,激得小姑娘身子一僵,睁开了水润氤氲的双眼。 勾人的纯净桃花眼中充满惊讶和好奇,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裴清柔和了表情安慰道:“放轻松,交给我。”这话仿佛是什么暗语,让无助可怜的少女遇到了救命稻草。 云露羞红着小脸轻轻点头,裴大人帮过她很多次,是个好人,满脸都是信任的样子逗笑了裴清,希望,她在之后不会怪他才好…… “解开,我自己来。”两人身旁只剩两个内侍,其他内侍估计都在外面听候贵妃差遣,在听到裴清的要求后犹豫了一下,其中一个退出去请示了珍贵妃。 似乎格外忌惮他,内侍进来之后只把他腰部以下的锁链和脚上的镣铐解开了,给了他腰臀活动的空间。 裴清的眼神闪了闪,不再多言,配合着挺动结实的臀部,肉棒灵活的进出着水液泛滥的花穴,这可比刚才的交合让人舒爽多了,在云露难以置信的眼神下随着自己的意志快速捣弄,奋力抽插。 云露被体内传来的酥麻快感冲击的难以承受,被有节奏的抽插肏干的咿咿呀呀,止不住的呜咽。 即便如此,怜惜少女初次,裴清也没有把肉棒全部塞进穴里,只是顶到花宫口就不再向前,用以抚慰难以抵抗的欲火。 快感积累,腹肌不断起伏,顶弄亵玩身上全身心信任着自己的少女,微微眯起眼享受传递到头皮的快感。 男人挺腰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的淫水被快速捣弄成了白色的淫靡泡沫,淫荡惑人。 裴清感受着腰眼不断传来的销魂滋味,腰臀发了疯的顶弄云露,少女的穴咬的越来越紧,被男人弄得快要高潮,幽径开始有频率的收缩,裴清也感觉到了,上身无法动弹让他心里有些烦躁,是时候结束了。 喘息着运气发力,上身和手腕处的锁链被挣断震碎,可怖的爆发力吓得两个内侍一抖,提着云露的内侍心里一惊,就将少女的身子脱了手。 此时的云露正刚被抬起来,身体一重,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裴清也没想到会有这等意外收获,玉白的身体下落,两人的耻骨相抵,肉棒尽根没入,被花穴紧紧含住,一丝不漏。 “呀~!”云露被这一捅快要疼死了,有酸胀感传来,花宫口被大龟头破开,嵌入小子宫,前所未有的深度,两相碰撞之后高潮了。 裴清也是被突如其来的苏爽弄得愣了一下,身上的少女双眼微睁,眼中写满不敢置信和痛苦,细弱的身体开始不断挣扎。 本就高潮开始缠缴收缩的蜜道,加上逼仄窄小的花宫,如果云露不动倒还好,她一动…… 裴清双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少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极力压低粗重的闷吼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清香。 云露挣扎的身子一顿,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好像被喷射了一股股的浓精,从马眼射出的精水汇入花宫,本就酸胀的子宫逐渐充满饱胀感。 他射了…… ————————— 来了,这篇纠结要不要写个番外,可以再评论区回我一下,如果有想写的cp也可以告诉我,评论区在下都会回复,蟹蟹?('ω')? 【男学生×女老师】1 “叮咚!” “叮咚!” “叮咚!” 解开手机密码,洛梨面色惨白的盯着陌生号码发来的叁张照片,里面是她和霍楠的约会照片,霍楠是她前几天刚交的新男友。 洛梨之所以这么害怕,是因为他们两个是办公室恋情,而且还是在要求严格的私立学校这种地方,如果被举报了,那她和霍楠都会被解雇,也别想再当老师了。 他们两个好上之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有过亲密动作,怎么就被人发现还留下了证据呢?而那些照片的背景有一张是在她的家门口附近小巷,那么隐秘的地方,除非——是跟踪,否则谁会在那种荒凉无人的巷子碰巧看到他们。 “叮咚”—— 【高叁A班。】 又一条消息发过来,望着这个地址,这是她所带的两个班级其中一个,到底是谁,惊慌失措的洛梨这时候不知道该找谁。 其实她和霍楠正式确定交往还没到一个星期,刚交往的第叁天就出差去了,到隔壁省的高中开交流座谈会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起身随意理了理职业装的褶皱,收拾好办公桌,心不在焉地锁好门前往高叁A班,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和霍楠交往的事情泄露出去! 教学楼的走廊窗户透过橘黄的霞光,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天就要黑了…… 站在高叁A班的教室门前,洛梨敲了敲门,“咚咚咚”的声音回荡在楼层走廊,无人回应。 洛梨犹豫了一会儿,颤抖的素手放在门把手上,缓缓拧动,推开门,以往明亮宽敞的教室窗帘紧闭,遮住落日的余晖,只有门口处伴着自己身影的亮光照进去,隐隐约约露出排列整齐的课桌,模糊的边界让教室笼罩着恐怖的氛围。 把门推得更加展开,被黑暗占据的教室退散大半,洛梨壮着胆子把教室灯开关打开,一眼望去,所有看不见的角落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洛梨松了口气,提着包走了进去,好奇那人让她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刚刚踏进教室,门后似乎有什么细微的动静,洛梨后背一凉,“嘭——!”的巨响,教室门被关上,睁大眼睛惊恐的转头望去,视线中出现了一张手帕,大掌隔着它捂住她的口鼻,刺鼻的气味传来,很快就让女人晕了过去。 婀娜有致的娇躯无力滑落在少年的怀里,单手圈住纤腰,把手帕收进口袋,把女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教室的讲桌上,又把门窗锁好。 回到女人身边,少年颤抖着伸出极具骨感的大掌,覆在了女人的浑圆上,先是轻轻摩擦,后来好似是放开了胆子,撕开衬衫,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咽了咽口水,少年兴奋地把内衣向下一拉,露出了雪白的软肉,两团上面缀着粉嫩的红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埋头咬住其中一颗,吮咬舔吃,旋着舌尖摩擦硬果,时不时张大口把雪白的乳肉吃进去玩弄。 本来生涩的长指开始揉捏抓拧,掌心摩擦着突起的红果玩起了花样。 另一只手摩挲着穿着制服的腰肢,逐渐下移,抚摸着女人的大腿。 纤瘦的腿儿颇具肉感,包裹在黑丝袜中,带着惑人肉欲的美感,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蹂躏欲,用力撕破脆弱的黑丝,在弹力极佳的袜子上开了个大洞,露出白嫩的腿肉。 少年发育期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口中不断分泌的口涎,神经质般蓦地往黑色丝袜又撕开了几个破洞,少年下身高高隆起,热血的欲望格外浓重,大手钻进职装裙内。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在女人娇嫩的腿心,试探着轻点勾挑摩擦。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不清神色的少年把手机拿出来,直起身,单手捏着女人的一只奶子,打开录像模式…… ————————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男学生×女老师】2 药量下的很少,洛梨昏迷了没多久,就开始缓缓转醒。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眼皮下不断滚动,浓密纤长的睫毛不断颤抖,洛梨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逐渐清晰的视线里,看清少年的脸,蓬松带着卷的头发偏长遮住了眉毛,隐约露出少年黑如点墨的张扬猫眼,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勾着邪肆的弧度,下颌线完美的弧度让少年的气质更加凉薄,松垮的领结口微微露出一节锁骨,随意散漫。 “池野?!!!”被学校的女孩子们评为校草的学霸,颜值和成绩双赢的男生,平时洛梨对他印象也很好,怎么会是他。 此刻高大清瘦的少年举着手机对着她,自己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内衣扣在肋骨上的地方,雪白的肉团暴露在空气中,顶端因为被长久的蹂躏变得鼓胀坚硬,下身的职装裙还完好的穿在身上,但包裹着细腿儿的黑色丝袜被撕得破烂不堪。 洛梨被这情景吓得脑袋空白,反应迟钝地想把衣服整理好,但是少年却一手制住她的双臂,固定在头顶。 少年的力气格外大,洛梨躺在讲桌上,拼命挣扎。 她的举动似乎惹怒了少年,大步一跨站上讲桌,骑在了洛梨的腰间,女人彻底被固定死了。 “洛老师。” 少年声音低哑却带着青春的朝气,可是洛梨只对面前的少年充满恐惧,说出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和霍老师在一起。”不带情感的问句,语气里仿佛只是陈述一件事情般平静。 电光火石间,洛梨一下就知道了,是池野在跟踪她,偷拍她,可是更可怕的,是现在少年还在举着手机,不知道是在拍照还是摄像,但不论是哪一个,只要流出去,她都会名声尽毁,洛梨气愤至极。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和霍楠在一起,被人发现大不了我辞职,但是池野你现在是想做什么,绑架吗?”洛梨口不择言,现在的处境对她极为不利。 “呵~和我没有关系?”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少年,黑沉沉的猫眼酝酿着风暴,把手机甩到一边。 “啊!不,不唔……” 掰过女人的下巴,少年低头覆了上去,在女人惊讶的时候趁机探入。 灵活的长舌勾住她的,挑逗勾弄,色情的缠缴,来势汹汹的吞食女人香甜的口津,又把自己的渡给她,不容她反抗,激烈的吻让两人的口涎分泌的极多,从两人的嘴角溢出。 透明的津液从嘴角顺着女人洁白的长颈流下,她和她男朋友都还没做到这地步,最多牵个手,洛梨极力反抗,但是男女的生理差异在这时候格外明显,把女人压得纹丝不动,少年的青春期欲望格外浓烈,下身的硬胀在女人大腿上不断顶撞摩擦。 许久之后,洛梨被吻得头晕目眩之后,池野才肯放过她,把头埋在她的颈侧,薄唇在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啄吻,留下桃红色印记。 骨节修长的大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摸进女人的职业裙内,隔着丝袜和内裤轻轻揉弄着唇肉,因为刚才色情的吻,让池野摸到了丝丝湿意,猫眼中布满痴迷和疯狂。 “洛老师,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他算什么!我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池野轻声呢喃着,回想起曾经,洛梨有一次听到一群男生在打赌谁能追上她,当场便表示不会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他本想等到高叁毕业之后再告白,可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她却和刚来没多久的霍楠看对眼了。 池野忍受不了任何接近洛梨的男人,以前的都是发现苗头,就被他解决掉了,可是她却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现在那个男人被他弄走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眯着猫眼,嗅着女人身上的清香,少年满是迷恋的俊颜,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撕破底裤,眼底闪过一丝阴郁,骨节分明的长指插了进去。 “啊!你要做什么?池野,快放开我,今天发生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就算洛梨再怎么迟钝也知道池野想干嘛,装傻充愣,企图安抚眼前的少年。 “哈?老师,谁让你不乖的,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平日俊朗的脸庞微微扭曲,猫眼布满狠戾,但更多的,是被眼前的玉体勾起的浓烈欲望。 掰开女人的双腿,池野仿佛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口蛊惑,满脸痴迷地低下头,薄唇张开,将花唇含入口中。 “呀!走开,走开!” 双手被解放的洛梨推拒着埋在腿间的脑袋,但是从花核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发出柔媚的呻吟,推拒的手反而插在少年蓬松的卷发间,仿佛在鼓励少年,花穴的淫水更是像失禁一样,泛滥成灾。 池野被她的浪叫激得有些受不住,终究还是太年轻,加上嫉妒心和占有欲作祟,直起身,解开皮带,褪下裤口,放出流着清液的粗大巨硕。低头又用沾着淫水的薄唇吻她,大手扶着肉棒去寻找那销魂洞口。 巨物再花穴口附近徘徊,却始终插不进去,少年青涩的技术让两人格外备受折磨。 少年不耐的弓起身子看向两人身下,窄小的讲桌堪堪盛下两人,难抑施展开。池野跳下讲桌,想换个姿势再做,洛梨看准时机,从少年的对面跳下讲桌,往门口跑去。 免*费*首*发: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 【男学生×女老师】3(end) 空荡的教室内,肉体拍打声伴着女人的呜咽声,淫靡地回荡在摆满课桌的教室里。 “唔,轻点,好深,不要了……啊!”洛梨上身支在课桌上,翘着臀儿迎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被强制提着臀儿交合。 花穴被少年的性器入侵,即便心里再不愿,可是敏感的花芯还是会自动分泌淫水,缠咬嘬吸着粗硬的肉棒,脖颈处喷洒着少年粗重的喘息,灼热强势。 池野狠狠捣弄着身前的女人,肉棒飞快进出着紧致的花穴,吐露的花蜜涂抹在阳具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淫靡诱人。 少年的腰力格外强健,腰腹像加速的打桩机狠狠撞击着女人的蜜桃臀。 两人的空气周围灼烧的喘不过气,身上也汗水密布,池野踢掉裤子和鞋袜,身上也敞开怀只披着一件白衬衣,激烈的交合沾染了神圣的教室,双方都被禁忌背德的快感冲击的欲望更盛。 放肆的揉捏着在空中不断甩来甩去的奶团,虽然女人穿着制服的确很刺激,但是不能肉体紧紧相贴让池野心里有些不快。 下身不断挺动,手上却是把女人的外衣脱去,也只留了一件白色衬衫,然后掐住女人纤弱的腰肢转过身,让她坐在桌子上。 肉棒在体内转了一圈,还被迫劈开腿做了个一字马,洛梨控制不住的呜咽着高潮了。 不断收缩的蜜道缴紧了体内的肉棒,少年抽插着享受着迷醉的快感,酥麻从腰间传入天灵盖,他也快高潮了,但是…… 蓦地,少年律动的腰身停了下来,正缠绵的快感突然消失,洛梨被这空虚感弄得有些不好受,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本以为这场强暴已经结束,洛梨松了口气,但是挺拔的少年挺着粗硬巨物捡起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蝴蝶刀。 “唰!”的一声,蝴蝶刀开合露出的刀锋泛着银色的冷光,女人望着尖锐的刀尖被吓得脸颊失去了血色。 “不,不要杀我,放了我吧,我不会报警的,呜呜……”头一次遇上这种事的洛梨被吓坏了,无措的求饶。 眼前的少年褪去优雅温和的外衣,露出了可怖狰狞的真面目。 少年一手捉住女人纤细的脚踝,腰身一沉,肉棒重新进入湿软的花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开始快速抽插。 “老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最爱你了,我好爱你的。”充满迷恋的声音安慰着洛梨,池野眯着性感的猫眼狠狠撞击,让女人重新陷入欲望的深渊,似乎是因为恐惧和紧张,粉嫩的花穴咬的更紧了。 “呜呜……”洛梨哭着被少年压在桌子上操弄,害怕少年爽够了就会终结自己的性命,任少年为所欲为。 少年抓住女人的小手,在她呆呆地眼神中,将锋利的蝴蝶刀放在了她的手中,大手包裹着小手握紧了刀柄。 “老师,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都会想着你射出来,那种感觉,很爽很爽,我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慢慢的,我就射不出来了,我想真正肏你,真正插你,想的肉棒都疼了。”少年轻吻着女人的脸颊倾诉着,“肉棒每天都硬的发疼,我以为我能忍住,可是,越是忍耐,越是疼,我好害怕伤害到你,你知道我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吗。” 少年黑沉的猫眼布满猩红,可怖骇人,下身还在狂乱顶撞着,轻笑着握着女人的小手,带着她,在自己挂着白衬衫的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随之而来便是难以自持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嗯~对,就是这样,好棒!” “我每次在射不出来想要老师的时候,只要这样划一下,就会很爽,呵呵……”仿佛是获得了快感般,少年压抑不住地闷哼。 猩红的血液从伤口处由线型凝聚成血滴,哩哩啦啦流下来,有的滴落在两人的白衬衫上,有的滴落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 洛梨被吓傻了,少年说的话和做的事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战栗感,洛梨僵硬的坐在课桌上,任由少年进出着羞涩紧致的花穴。 “哈,哈,哈哈……”池野本就疯狂摆动的腰臀更是像磕了药一样,不断操纵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身上划出更多的伤口,密密麻麻的血液滴落在洛梨的身上,猩红的颜色衬得肌肤更加雪白,颜色的碰撞更加刺激眼球。 少年的动作越发癫狂,堪堪挂在手臂的洁白衬衣,此刻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彻底换了个颜色,衬得少年更加狠戾阴郁。 “老师,好美,你好美!老师的身上全是我的血,嗯啊……哈哈哈,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老师,你是我的了,我最爱你了,好爱你……”教室里回荡着少年放肆又诡异的笑声,伴随着交合的肉体拍击声,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女人身上破烂的布条包裹不住纤细婀娜的身材,仿佛情趣内衣般挂在身上,衣不蔽体,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布满吻痕和指痕,更令人侧目的还是稀稀疏疏滴落在上面的鲜艳血液,像是一场献祭仪式的极品,被动地承受少年的浓烈情欲。 往日温柔阳光的少年不在,洛梨目光空洞地望着覆在身上的池野,少年仿佛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浴血归来,阴鸷恐怖,而自己则是美味的灵魂,咀嚼之后细细品味,尽数吞入腹中…… 免*费*首*发:po18.org | Woo1 8 . V i p 【男粉丝×女老师】人物原型介绍 池野的原型就是切原赤也,人物出自日漫《网球王子》,连男主的名字都是由“赤也”谐音改编的“池野”。(切原赤也的外号叫“小海带”) 在这篇文中,男主的外形和性格都有借鉴小海带,但是又有些不同,但是我这篇文的灵感的确来自于他——文中提到的蓬松带点自来卷遮住眉眼的头发,还有不羁的猫眼,带着攻击性的眼神,都是小海带的一大特征。 我是看的网王动漫,在动漫里切原赤也这个角色本身给我的感觉就有种病娇偏执男主的感觉,不能说他就是,但他的确有那种潜质。 打球的时候容易受到刺激,在被激怒之后就会变得残忍疯狂,攻击对手的身体,这种偏激的打球方式也的确伤害到了很多对手,我也看到很多弹幕都在骂,可想而知这种病态感在现实生活中不带男主滤镜有多不受欢迎了,当然小海带也经常浑身是血,吃的苦也不少。 不过撇开这些切原其实也算是个小天使,很有个人魅力的一个男孩子。 如果在现实生活中,对池野最好离得越远越好,但是切原赤也真的是那种可奶可狼让人心动的男孩子。 当然我的这篇文和切原赤也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我一个脑洞。 在此也只是在下个人的啰嗦,算是安利切原吃死的小专场吧,当然网球王子里面每一个少年都值得安利,人间理想。 以上,鞠躬。 —————————————————— 图片来自网王官博 【骑士长×小修女】1 在赛伦堡的光明教修道院内,绿草如茵,树木高耸,天空也是格外晴朗,一切都那么惬意悠闲。 与之相反的,一个身着黑衣黑帽的小修女被四位敌国骑士前后看守着带走,周围也全是重兵把守,氛围压抑严肃。 爱丽丝心里害怕极了,她是个孤儿,在小婴儿时期就被神父收养了,平淡的在修道院长大。 在这个神权至上的时代,无论修道院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她们,就算改朝换代,新的上位者依旧会把教会奉为上宾。 就在昨天,努比亚进攻赛伦堡,由闻名遐迩的克莱尔骑士长带领众多骁勇善战的骑士,为努比亚出兵进攻赛伦堡。 赛伦堡内的皇族毫无反抗之力,多个重要城池沦陷,可以说,努比亚帝国拿下人少国弱的赛伦堡几乎毫不费力。 然而以往受人敬仰的修道院也被众多骑士包围,修女们都被锁在各自卧室内,门窗都有骑士看守,位高权重的神父也被囚禁。 按道理圣骑士都是为光明教做事,这位克莱尔骑士长的所作所为引起不少争议,但是赛伦堡彻底被努比亚吞入腹中,连消息都无法传出去。 直到今天,四个骑士照着一张画像寻到她,不顾她的任何询问,带着她去见克莱尔骑士长。 爱丽丝从未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克莱尔骑士长,此刻战战兢兢被两前两后的骑士围住,押着她穿过一道由石块堆砌成的拱形窄门,到达平时做晨祷的教堂。 教堂的大门敞开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银白色盔甲的红发骑士,他的手里握着一张牛皮纸画卷,展开之后对着爱丽丝的脸瞧了瞧,似乎是在确认了之后,点头示意让她进去。 爱丽丝心中彷徨不已,面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走进了教堂。 “吱嘎——”爱丽丝猛地回头,教堂老旧的大门被从外面关上,似乎还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阳光被紧闭的大门阻隔,教堂内也有些昏暗。 往教堂的最深处望去,供奉着圣像的地方伫立着一道人影,修长挺拔。 少女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是整个东大陆都信奉光明神,按照默认的规则帝国交战不伤教会修行者。 又想到里面的人是圣骑士,爱丽丝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们都是光明神的信徒,应该不会伤害到自己。 何况,神会保佑她的,爱丽丝鼓起勇气,越过排排座椅,朝那道高大的人影走近。后背上鲜红的披风区别开他和其他骑士的地位,日光透过教堂内高处的彩绘玻璃,五彩斑斓的光束打在人影的银色盔甲上,明明穿的都是同样的盔甲,偏偏眼前的这位身形格外优越,宽肩窄腰,显得格外气势逼人。 似乎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爱丽丝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消失之后,高大的身影才缓缓转身,露出那张天妒神颜的脸庞。 栗棕色带着弧度的碎发似乎没有打理,凌乱的遮住了一点额头,浓眉飞扬,深陷的眼窝盛着蓝灰色宝石般的眼眸,长睫浓密,眨眼间扇动着的是对方的心湖,带起一片涟漪,高挺的鼻梁,就连嘴唇都是如同索吻般不厚不薄,完美的下颌线,每一个地方都是经过精雕细琢,气质清贵优雅,仿佛是神最宠爱的圣子。 “克里昂?!” “你怎么,你,你是克莱尔,努比亚帝国圣骑士长?”少女语无伦次,既是重逢的喜悦,又是想不通的好奇。 爱丽丝不明白她以前无意救下的男子,怎么就成了敌国的骑士长? “好久不见,爱丽丝。”男人默认不语,短暂的停顿一下便转移了话题。 明明只是不到一个月,却仿佛隔了半个世纪,让他思念成疾。 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从耳朵传入大脑,占据爱丽丝的思绪,愣怔地望着男人走到距她不到一公尺的位置,微微低头俯视着她,高大的身躯投射的影子覆盖在爱丽丝的头顶,将少女的全身笼罩。 “原来你是努比亚的圣骑士!”英勇无比理应指挥战场的骑士长,当初居然被她推荐给神父做了杂工,说出去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那时候她只是可怜男人伤痕累累,又无家可归,便帮着他找了个活计留在了修道院,神父也没有多说什么。 修道院的人只知道多了个长相英俊的杂工,许多涉世未深的修女在晚祷之后,都会偷偷讨论他,强健的体格,隐含爆发力的肌肉透过粗布显现出来,不知道成为了多少修女的梦中臆想对象。 在前往教堂的路上,也会刻意选择距离较远的道路,只是为了假装偶遇这位充满荷尔蒙又长相迷人的杂工。 还在沉思的少女没有注意到男人逐渐逼近的身躯。 “爱丽丝,和我结婚。”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哎…哎?”神游中的思绪被男人突兀打断,少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求婚打懵了。 抬眸凝视着男人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少女的眼眸如同受人膜拜的祖母绿宝石,眼神如山林中的湖泊纯净而透明,娇艳欲滴的红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露出贝齿,隐隐还能看到内里的丁香小舌,让克莱尔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勾住爱丽丝白皙的下巴,意乱情迷地吻了上去。 ——————— 啥也不说了,在下求评论来了┭┮﹏┭┮ 【骑士长×小修女】2 大舌长驱直入,技术有些生涩,不知道该先品尝红唇还是甜蜜的津液,胡乱地吮吻,不断汲取着少女口中的香甜,在里面大肆作乱,又时不时舔舐着饱满微嘟的红唇,终于尝到了觊觎已久的美味,男人有些克制不住的用力,把爱丽丝的舌根吸得都快没了知觉。 “呜!”少女纤细的腰肢被男人一手紧紧箍着,小巧的后脑勺也被固定住,压制的她无法拒绝这个色情淫靡地吻。 最近正是转夏的天气,爱丽丝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衣,套着层薄薄的修女黑袍,冷硬的盔甲硌在爱丽丝娇嫩的肌肤上,格外不好受。 克莱尔并没有把她的挣扎当回事儿,下身火热的硬挺透过软甲顶在少女的小腹上,轻轻磨蹭着,死死纠缠着,一大一小仿佛是一对即将在光明神的见证下结为夫妻的情人。 然而,少女是个拒绝奢华,崇尚简朴,不会吃肉的修女,是光明神虔诚的信徒,循规蹈矩地不会和任何异性接触,此时却和为光明神而战的圣骑士在圣像面前做出违背教条的事情。 这个热吻持续了很久,几乎要把爱丽丝的呼吸全部夺去,克莱尔终于尝够了,才从少女的小嘴中退出,呼吸着属于少女身上的香气,男人依旧将唇贴在少女的上面,暧昧的摩擦,细细啄吻。 男人的禁锢终于因为满足而松懈了几分,爱丽丝积蓄力气蓦地将他推开,银丝从两双唇间拉长,变细之后突然断开,淫靡放荡极了。 少女踉跄着跌坐在圣像前,用小手捂着自己被吻肿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男人和着她的津液,祖母绿的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渐渐盈满剔透的水雾,控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是修女,你怎么可以!好恶心…”少女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阐述对方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事迹,她的身体染上了异性的体液,还是在神的面前犯下了不洁的罪过,让她不知道要在圣像前忏悔多久才能求得神的谅解。 教堂的装潢是花了教会许多财产的,富丽堂皇,繁华复杂,上方绘着在经文中事关重大的情节壁画,内部的建筑极高,压迫得少女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伟大的光明神,请求您宽恕我的罪孽……”仿佛是被巨大的罪恶压垮,未经人事的小修女无措的双手相扣,闭上泛着泪水的双眸,虔诚的忏悔祷告,向光明神寻求帮助,帮她洗去淫乱之罪。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曾经待在修道院的叁个月时间里,她的眼里只有光明神,所思所想全都是光明神,仿佛光明神会一直保护她,关怀她。 为什么就不能看看他呢…… 妒火和怒火交织着烧得让他失去理智:“恶心?只是亲吻就感觉到恶心?”男人冷哼一声,“爱丽丝,我还有更恶心的,你想知道吗?” 暗哑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是知道的,她在夜晚听到过其他修女谈论他的资本有多可怕,种种羞耻之际的言论让她也红了小脸。 克莱尔猛地逼近少女,圈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刻意的将下身肿起的巨物顶在她的腰窝。 感受到怀里娇躯的僵硬和抗拒,男人出言讥讽:“觉得恶心吗?可是你就是这样出生的,难道你认为你自己也是肮脏的吗?” 少女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祖母绿的眼眸乞求的望着光明神的圣像,“不,不要碰我!”仿佛在期待着光明神能将她从苦难中解救。 男人被她这幅样子气的更加怒火中烧:“爱丽丝,你真的以为光明神会来救你吗?” 距离上一次光明神显迹已经有近一千多年了,是真是假也根本无法考证。 在克莱尔心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光明神,什么教皇教会,不过是用来欺骗那些愚蠢的平民罢了,但是他都冷漠以对,毕竟这些都和他无关。 但是他无法忍受,那个像精灵一样的少女,将全身心都交付给那个狗屁光明神,明明其他修女对他趋之若鹜,见了他还未说话便先脸红。 “哦~可怜的爱丽丝,让我们来打个赌。” 将少女腾空抱起,放在了平日用来讲道的实木桌上,上面供奉的圣经被男人一手扫在地上,“光明神究竟会不会来救你呢?” 话音刚落,爱丽丝惊恐的望着男人粗鲁地撕碎她的黑袍,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抓捏着她裹着白色丝袜的细腿,少女的腿儿虽细,但却极具肉感,被用力掰开放在桌沿,门户大开正对着男人。 少女被吓坏了,她极力挣扎着,这次的动作极大,头顶带着的黑帽因为用力过度被蹭掉了,浅金色的长发脱离遮盖,摇晃着洒出耀眼的光芒,散落在薄弱的后背。 如同自带光芒的浅金长发,宛若祖母绿宝石的眼眸,小巧的鼻尖,花瓣一样的红唇,白皙牛奶般的肌肤,即便是身穿样式宽大的修女袍,都无法掩盖少女绝美的容颜。 克莱尔曾经在见到少女的第一眼就感叹过,或许这世界上真的有精灵。 不过此刻的少女在低低哭泣,泪水像钻石一样晶莹夺目,双手撑在身后,仰着头望向他,祖母绿的眼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心中抑制多时的黑色罪恶轰然爆发,捉住少女的脚踝抬高,破碎的长袍下滑堆迭在腰间,露出纯白的叁角形内裤。 胯旁系带连着长至大腿中间的白色丝袜,露出半截腿根,呼吸一窒,男人灰蓝色的眼睛变得如同深海般浓重,酝酿着浓烈的欲望。 ———————— 男主的脸可以参考我发的两张马老师的照片(只磕颜,其他的不建议带入) 那张脸加身材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男爱神本尊,完美,我们克莱尔骑士长就是这么完美的人,嘿嘿(*^▽^*)【不晓得你们能不能get到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骑士长×小修女】3(end) 克莱尔放肆地吻在那部分裸露的肌肤上,长舌粗粝的舔舐着嫩滑的腿肉,唯独碰也不碰那洁白内裤的叁角地带,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腿内侧,让少女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着。 矫健的身形微微下蹲,头颅埋在少女双腿间,大手固定住她的腰胯,亵玩着纯洁的娇躯。 剧烈挣扎间黑色的皮鞋不知甩落在哪里,只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小脚踢蹬着男人的肩膀,娇嫩的少女被上面覆盖的盔甲反倒弄得疼痛不已,口中的哭声掺上了一丝痛呼。 克莱尔似乎也察觉到了,为了转移少女的注意力,尖利的虎牙咬上单薄的内裤,微微用力,布料应声而裂,露出粉嫩的处子花穴。 “不,不要!神会原谅我们的,停止吧!”少女劝告着,以为还未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似乎都还来得及。 她却不知这番话让男人彻底磨光了对她的怜惜,克莱尔怒极反笑:“爱丽丝,你不是说我恶心吗,既然这样,身为神的奴仆,你来净化我吧。” “你还是处女吧,爱丽丝,牺牲你的身体来净化我,光明神也会感激你的。”男人毫无依据的要求歪曲着少女心中的教义,懵懂的少女不确定的摇着头拒绝,这不对。 男人冷嗤一声,刚才还那么坚定的拒绝他,现在提到光明神就犹豫了。 心中暴戾的恨意充斥蔓延着,左手握着少女的腰肢,右手毫无犹豫地伸出食指探入花穴,刚才的耳鬓厮磨让花穴吐露了不少蜜液,粗粝的长指进入的轻而易举,但紧致的内壁缴得让男人觉得手指都快断了。 “呀!”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少女惊呼一声,“不,不行……”纤白的小手压在男人的手臂上,力道轻微,让克莱尔都快怀疑少女是不是在欲迎还拒。 长指在紧致的甬道勾斗挑弄,触到不少敏感点,拇指按在逐渐硬胀的花核上搓弄着。 蜜穴出水极快,顺利的吃进第二根手指,不过这时候抽插就有些艰难了,但是中指要比食指长些,能够摸得到那层处子膜,若是两根手指一齐尽根插入,估计指奸就能破了少女的身子。 但是两根手指足够让少女体味情欲的滋味,打着圈揉捏红艳艳花核的力道加大,略带痛苦地呻吟中掩盖着娇嘤。 爱丽丝虽然不愿意,但是身体却在这强制性交中兴奋起来,饱满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晕,泪眼朦胧,腰身不自觉的微微弓起,寻找那令人沉迷的酥麻快感。 娇嫩的小处女已经为媾和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红唇紧咬,不敢发出羞人的呻吟,但粉红色的花穴吞吃着男人修长的叁指,一吸一吸诱惑动人,不断流出淫糜透明的花液,喷溅的水量多的吓人,在克莱尔的手心积成了一个小洼。 “原来爱丽丝修女这么放荡吗?手都快被你淹了。”男人粗鲁地言语刺激的少女更加难过,让纯洁的修女对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怀疑。 在这神圣的教堂,她就这么坐仰在供奉圣经圣器的桌台上,大开的腿心中间矗立着健壮强势的圣骑士。 仰起头便能顺着男人的身影,透过他的肩膀看到光明神的圣像,身体的欢愉阵阵传来。 少女崩溃地哭噎着,面对着自己从小到大的信仰,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可肉体的快感冲击着她,仿佛魔鬼在引诱她跌入欲望的深渊,她的身体好像真的很淫荡,光明神是不是也不会原谅她了。 爱丽丝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被分裂成两半,一面心中祷告忏悔自己的罪,一面又被那在自己体内肆意的长指所吸引,全身的力气被抽去,摊在桌案上任由男人摆布,小脸的粉颊边沾着汗湿的发丝,透着凌乱的美感。 这副纠结难堪的模样落入男人的眼中,知晓她已经尝到了床笫之乐的味道,按捺不住地粗喘着,喉结上下滚了一遭。 克莱尔将手指抽出,用少女破碎的衣摆随意擦了擦手上的水液,就开始将身上的盔甲缓缓卸下,佩剑甲胄“哐当”的落地声都没惊醒迷醉在欲望中的少女。 将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克莱尔微微活动了一下头颈,“咯嘣”的骨骼声仿佛是野兽舒展身躯一般,让男人享用这具美丽胴体的前戏充满了仪式感。 粗重的喘息声在少女的耳边响起,少女从欲海中回神便瞧见克莱尔赤裸的完美身材。 肌肉蓬勃有力如同雕刻而成,比例也是完美到极致,一丝不多一丝不少,站在圣洁的教堂内,若是披上一件细麻布,便说是光明神也不为过。 可偏偏男人俊朗的面色充满浓烈的欲望,左手握着她的腰,右手扶着那罪恶的流着清液的肉棍,在爱丽丝看到那可怖的性物时,还未露出厌恶的表情,克莱尔便长驱直入,尽根没入。 “好疼!”粗硬的阳具破开稚嫩的处子穴,还未经人事的花穴即便做好前戏也有些吃不消。 下身剧烈的疼痛让少女清晰地意识到,她真的,再也无法再侍奉光明神了,她在神的面前犯下不洁淫乱之罪,神不会原谅她的,绝望蔓延在心间,双眼蒙着水雾,仿佛绿宝石上盖着一层朝露,凄楚动人。 男人刚进入便被紧致的花穴缠绞着,闷吼一声,差点没交代出去。 “夹这么紧,爱丽丝修女是迫不及待吗?”大手撕碎少女如破布般的黑袍,剥开纯白色的内衣,露出白皙的绵软,毫不怜惜地揉搓着软嫩的奶子,下身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 “不,不可以这样!”少女口中徒劳地反抗着,但四肢却是毫无诚意地圈着男人的脖颈和健腰。 太爽了,克莱尔被腰眼处的绝妙快感折磨得掌控不好力度,一手死死压着少女白嫩细弱的腿儿,腰臀款摆,操着凶猛的性器失控地往花心里刺入,奋力抽插着。 少女即便是处子,也无法掩盖这具身体天生就是适合用来做爱的,只是在处女膜破裂的时候感到疼痛,后面就很快的进入交合状态。 花穴被肉棒撑开,紧紧咬着那骇人的肉棍,拉扯着不肯让那羞人的东西出去,又在闯进来的时候羞答答含住,迎接能够让少女登入极乐的硬物。 男人被这极品的肉穴吸得神魂颠倒,张口含住那白软的乳肉,舔吸抿咬,发了疯的肏弄着身下柔弱可怜的少女,啪啪啪地快速顶弄着,那小嘴像是直到如何才能让他更爽,每进入一次都让他越加舍不得出来,恨不得永远将肉棒埋在里面。 激烈的交合将木桌折腾的咚咚作响,两人的身体交迭,肉体的拍打声节奏明快紧密,少女呜咽着被按在上面狠肏,男人淡漠的双眼染上一片猩红,浑身被汗水沾湿,泛着雄性的荷尔蒙气息。 交合处的水液飞溅,贪吃的小口被进出摩擦的鲜艳夺目,吐出的股股蜜液被粗壮的肉棒搅弄成白沫,混合着处子血覆盖在两人的相接处,场景让人口干舌燥,欲望大盛。 男人也受不了,少女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好,何况还是在她往日最虔诚的祷告之地将少女变为自己的女人,心理上的欢愉加上身体上的,让克莱尔越发难以自制。 双手提起少女的腰臀,狠狠往自己的耻骨上按去,进入的深度让肉棒渐渐顶入花宫口,细小的宫口嘬吸着肉棒的马眼,让男人的身体蓦地战栗着。 “该死的!”这具身体太美味了,克莱尔忍不住骂出声。 “就这么想要吃我的精水吗?”快要登顶的高潮来的又急又快,男人发了狠,撞击少女盆骨的声音极大,力道大得让人发颤,少女悬空穿着丝袜的小脚紧紧蜷缩,小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着。 浓重的喘息声预示着男人濒临癫狂的快感,少女只剩下呜咽地抽泣声,粘连在眼睫的泪水也被撞得破碎,有种凌虐的美感。 男人将少女的纤白手指含入口中,在少女产生怯意时用力咬合,让她不敢再抽出,大舌缠绕着纤细的手指,极尽放浪形骸。 爱丽丝被男人舔吸着手指,就像他的肉棒被她下身的小嘴紧紧缠缴着。 两人初次的交合逐渐到达顶峰,在少女的默许下,粗大的肉棒将头部嵌入了花宫,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两人都浑身战栗。 神圣严肃的教堂内,少女被压在讲道的木桌上,圣经圣器在地上四处散乱,男人在少女的身上放肆驰骋,像是一场在光明神见证下的交欢。 男人的速度极快,伴随着如野兽般的低吼,拥着几近昏迷的柔弱少女,将自己肮脏的浊液尽数灌进了纯洁的修女子宫内。 “爱丽丝,我爱你。” …… 英勇的圣骑士为光明神而战,于是光明神将自己的奴仆赠予他,供他享用。 ——————————— 最近太忙了,于是最后一章写了两千九,并且明天加一章骑士修女番外,嘿嘿。 【骑士长×小修女】番外 克莱尔做了一个梦。 梦境回到多年前,他因为努比亚教会内斗受伤,逃入赛伦堡边境,后来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恍若精灵的少女映入眼帘,黑帽黑袍昭示着对方的身份,啊,原来是一位善良单纯的修女救了他。 他谎称是赛伦堡一位伯爵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生父死后被正统继承人追杀,想要杜绝任何威胁到继承权的可能,重伤之后,他慌不择路,逃到了修道院附近,被爱丽丝救下。 是的,少女的名字叫爱丽丝,很美的名字,像她本人一样美丽。他在少女充满怜悯的目光中被同意留下,在修道院内养伤。 但是少女做不了决定,找到神父央求了许久,神父也是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他看着爱丽丝长大,知道少女无法坐视不管,便点头许可了。 不过教会的教条严苛,修道院的后屋不允许有外男的,于是他作为神父聘请的杂工留在这里。 那段时间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平静,白天黑夜,少女的身影一直摇晃在脑袋里,闭上眼是她,睁开眼还是她。 毕竟男女有别,接下来除了他不能下床的那几天,少女便没有主动来找过他,他有些失落,他在过去从未感受到失落这种情绪,新奇得让他控制不住想去见她。 克莱尔知道,自己陷入了爱河。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又毫无理由。 不少春心荡漾的修女告诉他,那名少女是整个修道院最虔诚的光明信徒,她心怀天下,怜悯众生,在救下他之后,少女每日用来祷告的时间变得更多,都是为了能够让他尽快好起来。 爱丽丝为克莱尔祈祷。 把自己和少女两个人联系在一起让克莱尔感觉到甜蜜的欢喜,他和她,两个人。 这种甜蜜就像上好的良药,让克莱尔身体康复的速度变快,在全好之后,便开始尽可能的去刻意偶遇那娇美的少女。 清晨,在少女前往晨祷的路上,他推着推车与她偶遇,假装惊讶打个招呼。 中午,在少女前往午餐的路上,他在草地上修剪草坪,勾起唇角轻笑点头。 晚上,在少女陷入梦境的床边,他爱欲难抑衣衫凌乱,抚慰他狰狞的欲望。 他陷在单方面的爱恋中无法自拔,会好奇少女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无意的散发自己的魅力迷惑她,便是做些粗活重活也甘之如饴,只要能靠近少女,他便没了抵抗力。 直到有一天,他从长久的窥视中发现,少女也会有崇敬仰慕的目光。 在少女闭眼祷告结束之后,凝视着那座光明神的圣像时,那双绿宝石般的澄澈双眼充满虔诚和专注,是他期待许久从未得到过的。 他躲在昏暗的忏悔室门旁,像见不得光的鼠辈,卑劣的觊觎着纯洁的少女。 冰冷如潮水将他快要溺毙,迷人的灰蓝色双眼盛满失落,浑浑噩噩地逃离那令他心神俱碎的地方,头一次没有在她结束祷告的时候假装偶遇去问候她。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去打扰她。 他的面目因为嫉妒变得狰狞可怖,淡蓝的双眼布满阴鸷和暴戾,全身散发着狂躁的气息,扭曲的心智让他不敢出现在少女眼前,她一定会吓坏的。 以往不曾注意的光明神变得碍眼极了,让克莱尔无法控制的想要毁灭,所有和光明神有关的东西都该消失。 整个东大陆都信奉光明神,教会与王室错综复杂,牢牢把持着这个世道。 但这个世界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神了,古老的传说和记载中也只是偶尔提及,克莱尔心中微叹,少女仰慕神明,可神明真的会听到吗? 她宁愿对着一个莫虚乌有的神,也不愿意多看一眼他,为什么呢? 他对她的迷恋并不比她对光明神浅薄,无论他怎么努力,好像都无法见到少女那全身心专注的样子,为什么他不可以?为什么不看看他呢? 他仿佛与魔鬼做了交易般,将自己浸在嫉妒和欲望之中,任由恶魔将自己的灵魂吞食,不去挣脱,不去拒绝,就那么体会复杂交织的邪恶念头。 心中暗下决定,在他好不容易调整好状态再出现在少女面前时,他优雅地向少女道别,向神父辞行,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修道院。 后来,他重新回到努比亚帝国,加入教会内斗,将所有违抗者铲除,受到了教皇的器重,并同意他出兵赛伦堡的建议。 再后来,他领兵攻入赛伦堡,在扣下赛伦堡王室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修道院,找到那精灵一般的少女,在光明神的面前彻底占有她。 …… 克莱尔在这冗长的梦境醒来之后,紧了紧怀里的娇躯,心中便感觉到惬意的平静。 少女五官长开之后,成熟了许多,眉目精致,浅金色的长发铺在美背上,全身赤裸,澄澈的双眼紧闭陷入沉睡,此刻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两人肉体相贴,相拥而眠。 男人轻吻少女洁白饱满的额头,便满足的闭上眼继续假寐。 ————————————— 免*费*首*发:win10.men | Woo1 8 . V i p 【Alpha哥哥×Omega妹妹】1 明明是快要入冬的天气,穿着普通的西装叁件套,额头却不断冒着细密的汗珠,就连后背也有些潮感,说不出来的燥热,透露着发情的征兆。 但是距离自己的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月,男人的冷眸微微眯起,沉决明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这种感觉,应该是——Alpha诱导剂。 能够诱发Alpha提前发情,但是却无法像正常发情期一样使用抑制剂,两种药剂的成分相撞,只会延长发情程度,比如由正常的叁天到七天延长至半个月左右。 沉决明没想到居然有人胆肥到了给他下药,手中握着的高脚杯被自己盛怒的力道捏碎,玻璃渣插进宽大的手心,攥紧的修长手指也被玻璃渣割破,鲜血四溢,像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结实的手腕印在白色衬衫的袖口上,过多的血液又悬在衣袖上,逐渐滴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这一幕落在旁边几人的眼中,仿佛是酒杯做工劣质,将这位重要的合作伙伴弄伤了。 急忙向男人道歉,又吩咐侍者将对方送到顶层准备好的休息酒店包扎伤口。 沉决明没有拒绝,此刻他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离开这个公共场所,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不过倒是有点庆幸,这次的宴会地点在自家的会馆。 到达顶层,通知保镖将这层楼的出入口封锁,命令侍者禁止任何人进入,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所在的楼层。 进入奢华的房间内,忍着大脑的昏胀细细检查了周围,没有摄像头,没有藏人,门窗正常,虽然知道这种行为完全多此一举,他所下榻的房间都会有自己的心腹全面检查,但是他不亲自确认不能完全放心。 找出药箱,此时体内汹涌的情潮汹涌,男人喘息着将伤口消毒再用医用纱布包扎好。 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抑制不住,带着白兰地酒香的味道隐隐约约不断扩散,极力握紧已经包扎好的手掌,猩红的血液又从白色绷带渗透出来,红白对比强烈,刺激眼球。 陷在沙发里的下身,坚挺撑起西装裤,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抵抗那不远翻腾的欲望。 想要用什么安抚,想要插进什么柔软的密闭甬道内肆意抽插,硬胀的肉棒有些难受,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喉结滚动,控制不住的向上挺起劲腰,动作孟浪不羁,可此时被诱导提前进入发情期的男人毫不在意。 甩了甩头,稍微找回些神志,额头的密汗沾湿齐整的发丝,有了些许凌乱。 沉决明凝视着通向隔壁的那面墙,视线仿佛穿透墙壁望见了住在里面的少女。 她在做什么?在看电视?在洗漱?还是在睡觉? 浓烈的欲望灼烧着混沌的大脑,沉决明闭了闭眼,这时候想起她还真是折磨自己,狰狞的巨物仿佛更加难忍地叫嚣着。 知道这次靠不了抑制剂了,男人无奈地抽出皮带,解开裤扣,将压抑许久的硬物放了出来。 肉色的硬物上泛着猩红,传递着棒身上灼热的温度,这种掺杂着致幻成分的诱导剂让沉决明格外烦躁和不安,在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在嘶吼着,想要占据他的身体,做一些不可言说的禁忌事。 沉决明知道,在他的身体里,埋藏着另一个自己,被长久压抑的欲望逐渐形成了一个只知欲望的他,那个他格没有理智,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交流,不能称之为人,倒更像是为性而生的兽。 理智在不断崩盘,但尚有那么一丝清明,他被人下药了,不是他想的,他失了理智而已,所以,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在给自己找借口,他心里清楚,可是他实在无法忍受,明明他们相隔一个墙壁,少女婀娜娇媚的胴体就离他不远。 男人跪在墙壁前,额头靠在上面,手中快速抚慰着那根叫嚣的硬物,思绪穿过墙壁,描绘着少女的一颦一笑,浓淡相宜的眉毛,明媚澄澈的大眼,精致琼鼻,还有那张总是爱撒着娇唤自己哥哥的粉唇,娇艳欲滴。 低低的闷吼声不断从喉间传出,房间的密封性极好,排风口也在运作着,将满室的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味道过滤掉,无法弥散到房间之外。 … 血管喷张,硬挺的阳物又射出了不少白浊。 沉决明剧烈喘息着,双膝跪在铺着昂贵地毯上射了两次没换过姿势也不会痛,只是下腹还在回旋着令人烦躁的酥痒,刚才自己撸射并没有让欲望降下去一些,反倒连最后一丝甚至都被灼热的情潮消磨掉了。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男人已经完全进入发情期的状态,大脑听命于兽性的欲望,逐渐向门口走去。 身体好像已经彻底不受控制了,一脚轻一脚重地逐渐走近那扇木质大门,那里面有他渴望已久的少女,带着难言的诱惑,毕竟他们的配对率高达100%,他们天生就是该在一起的。 站在两难抉择的分叉口,沉决明感觉自己快要分裂成两个人,这次究竟是随便找个Beta,还是…… “咚”的一声,头撞在那实木门上,发出格外大得声音,惊动了里面的少女。 门内的空间隔绝了男人身上散发着的信息素,天真的少女打开那扇门,如同放出了男人身体里饥饿多时的困兽。 “哥哥,你怎么了?”少女疑惑的询问。 ———————— 啊哈,在下回来啦!小可爱们我来啦! 【Alpha哥哥×Omega妹妹】2 眼前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室内的暖光打在少女身后,她身上还穿着他为她挑选的纯白色礼服,镀了一层橙黄色的光芒,那种遥不可及的美好抚平了他天灵盖传来的痛意。 沉茯苓望着半夜出现在自己门前的兄长,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一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吓得发抖。 那白兰地酒香的甘甜和醇厚,又夹杂着独属于Alpha的浓烈和强势。 这对沉茯苓这种Omega来说,简直就像最顶级的催情媚药,来自Omega对Alpha天生的反应,她的力气尽数被抽去,小腹逐渐变得灼热,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格外空虚,甚至开始分泌羞人的水液。 “啊——!”少女尖叫一声。 她的哥哥甚至连裤口都是大开的,一根粗长直愣愣的挺着,此刻放肆孟浪地正对着她。 沉茯苓被吓得不轻,以往被沉决明保护的不知人间险恶,反过来又由他亲自打破这朵娇花的温室。 少女慌张的想要关门隔绝这一切,但是已经晚了,从她打开这扇门开始,一切都不在由她控制了。 即将关闭的门缝突然横来一只手,挡住她柔弱的力道,暴力推开,男人的身影闯了进去,门扉关闭,将两人锁在了室内。 沉茯苓歪倒在悬挂外衣的衣架上,衣架下方是存放拖鞋的木柜,她被刚才的力道冲击地趴在上面,才没有摔倒。 然而她此刻的姿势却是挺翘的臀部微微撅起,映在男人的眼中却宛如在情欲之上添了一把火。 急不可耐的站到少女身后,双手捧住对方的臀肉,生涩地将裸露的下身贴在上面。 “哥,哥哥?”这个动作将沉茯苓吓坏了,火热的硬物顶在臀缝之间,只隔着一层礼服和打底丁字裤,双方的体温和触感很轻易地就传达给对方,少女羞耻地想要挣脱,可是那轻微的扭动,就带给男人那不可自拔的快感。 于是男人双手箍得更紧,掐的少女有些痛,腰臀扭动挣扎的幅度加大,让沉决明低吼着将下身死死抵着少女的圆臀,不断获得那酥麻的快感。 沉茯苓感觉自己仿佛一只被野兽捕捉到的一只小猎物,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后颈,身后传来那让人腿软的白兰地酒香信息素,自己既要拼命抵抗住体内的一波波情潮,还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似是因为真正摸到了妹妹的身体,还将自己肉棒隔着衣物顶在上面,这时候就应该趁机咬破少女后颈处的腺体,标记她,但是还未来得及实行,沉决明第一次这么快,竟然摩擦了这么几下就射了。 白浊喷洒在少女的腰背上,浸透那白色的丝质礼服,还有不少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反着黄色灯光,亮盈盈的。 腰眼处的快感让沉决明的大脑有些眩晕,身前的少女似是找到了机会,挣脱他强硬的钳制,摇晃着向屋内逃去。 体内情欲的浪潮翻涌,四肢酸软无力,还未走几步,少女便被自己脚下繁复的裙摆绊倒了。 少女跌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是他特意为她一个人布制的,只有这间房有。 沉决明侧目,面目有些狰狞,似是在恼怒少女为什么脱离自己掌控。 沉茯苓惊恐地双眼含泪:“哥哥,你怎么了?”男人身上浓烈的信息素不断扩散,其中夹杂着令人不适的侵略感,让整间屋子都变得窒息狭窄。 男人的双眼布满红血丝,额头沾着汗水的发丝显得他狼狈至极,他似是听不见少女询问的声音,只是像猛兽扑食一样欺在少女身上。 “呀!”男人的身体覆在少女上方,压倒性的重量感让沉茯苓有些喘不过气来,在独属于Alpha的味道中反抗不起来,挣扎的力道仿佛是在引诱沉决明。 他本就忍耐了许久,急需交合,身下的少女不断传来Omega的香甜味道,她是水蜜桃味的信息素。 循着那摄人心魄的味道,男人舔了舔唇,手法粗暴地撕碎少女的白色礼服,少女毫无反抗的机会,尖叫着想要拿破碎的布料遮住内里只穿着裹胸和丁字裤的身体。 她这种遮遮掩掩反而让曲线毕露的身材更具诱惑性,也让男人更加不耐,扯下领带捆住少女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撕碎裹胸,将那双雪白的柔软彻底解放出来。 白嫩的两团上面缀着两滴朱砂一般,红艳艳的夺目,沉决明这时候也不急于标记少女了,他禁不住引诱,俯身将其中一个吃进嘴里,力道颇大地用虎牙去咬磨,让那嫣红之地变得坚硬,然后又含住另一边,如法炮制。 少女被胸前传来的快感麻痹,踢蹬在男人大腿上的小脚都失了力气,腿间被男人隔着一根只有装饰作用的丁字裤顶撞着。 —————————— 免*费*首*发:fadìańwū.сoм [fadianwen.com] 【Alpha哥哥×Omega妹妹】3(end) 晶亮的淫水涂抹在两人的私处,禁忌乱伦的战栗感在两人的身体上流窜,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中混杂着甜美的水蜜桃味,沉茯苓受不住这可怖的快感,嘤咛哭泣。 但沉决明偏偏就不在她后颈上标记,利用Alpha和Omega天然的相吸性,肆意散布自己的信息素,引诱自己的妹妹,勾得她毫无抵抗力。 “不,不要,哥哥你清醒一点。”这不像是普通的发情,少女知道自己哥哥的情况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轻唤着对方。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借着发情的疯劲,分开少女细嫩的双腿,扯断挂在腰间的细绳,将勃发的欲望顶在花穴口,耸动着腰背上下摩擦那花核。 一股一股的水液从小口中流出,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片深色痕迹,男人的肉棒上和女的阴户上都裹着一层水光,淫靡放浪。 沉决明脱掉身上的衣物,和少女肉贴肉抱在一起,粗喘着气,感受那雪白的双乳和他的胸肌紧紧相抵,圈住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抱着她走进卧室,双双滚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少女此时夹紧双腿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将双手攀在男人肩背上摇头挣扎。 男人弓着背,低头将少女的红唇含入口中,丝丝缕缕的香甜传入味蕾。 好甜。 是水蜜桃的甜味。 欲火灼烧的他下腹胀痛,难以忍耐,粗鲁地吻着身下的少女,将缠在一起的细腿用力掰开,茎首对准那张合的花口,不顾少女疯狂摇摆的头,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入了进去。 上下两处小嘴都被侵占,小舌被哥哥勾到他嘴里去痴缠,沉茯苓连痛呼都发不出来,这个时代是没有处子膜的,所以如果被破身她不会痛,但既然她这么痛,那就只能是哥哥的那处太大了。 虽说初次便被哥哥的肉棒撑得有些痛,但作为Omega,身体的本能却是不断紧紧缠缴着那骇人的肉棍,即便她流的水够多了,花道依旧吐出不少的淫水辅助润滑。 沉决明感觉自己要被她给夹断了,她明知道他是第一次,还那么用力的夹缩,咬住他的肉棒不放,又吸又裹。 在妹妹面前一向威望极高的男人觉得丢了面子,恼羞成怒地按住少女的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又猛又狠,撞得少女咿咿呀呀地呻吟。 肉体的拍击声伴着少女宛若野猫发情的浪叫像是比诱导剂的作用还要强,引诱的他彻底失了理智,大掌用力掐住少女羸弱的腰肢,固定在床上,不许她动,而他借着重力,腰臀狠戾的由上而下冲撞,肏得少女连呻吟都喘不上气,只觉自己盆骨都要被撞碎了。 男人满头大汗,猩红着眼,粗喘着上下肏弄少女,仿佛要将少女钉死在床上,无视少女啜泣着挣扎,一味地寻找那从腰眼传来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 房间内灯光明亮,吊灯折射的晶莹光线洒在少女透着粉嫩的瓷白肌肤上,男人一手揉弄着那两团软肉,指节深陷进去,雪白的嫩肉指缝溢出来,糜烂放荡。 弓起背,弯腰俯身吻着少女,薄唇从少女光洁的额头游移到鼻尖,再挪到粉唇上,又转移到脖颈锁骨处,最后将头埋在了双乳之间,急促喘息,下身挺动的更快。 爱欲交织,情难自禁,少女被肏得早就陷入情潮,迷醉在欲海之中,张着小嘴浪叫,沉决明被诱惑的不轻,但也还记得最终目的,直起身,将少女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摆成野兽交合时使用的姿势,肉棒在花道里面转了半圈,带给少女抑制不住地战栗感,身体痉挛着,差一点就到了高潮。 沉决明察觉到了,捧着少女挺翘的圆臀,微微撤出一小截肉棒,加大力道又撞了回去,感觉快要射了,男人便加快了速度继续奋力抽插。 伸出一手将少女散乱在背后的头发拨开,露出那脆弱的后颈皮,快速的抽插让少女被撞的有些趴不稳,男人干脆掐住少女的斜方肌,既遮挡住头发露出腺体,有固定住乱晃的少女。 这更加便于男人肏弄她了,快感堆积的太多,少女身体微僵了一下,汹涌的高潮便扑面而来,让她抽搐着尖叫高潮了。 感受到花道不断紧缩,沉决明发出如兽般的低吼,从棒身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压制,腰臀摆动的更快,肉棒进入的只看到残影,跟着妹妹一起登上高潮,在射精那一刻,弯腰低头狠狠咬上少女的后颈。 上下两处同时标记成结,匹配率极高的两人得到的快感是难以想象的可怖,少女双眼空洞的感受那一股股浓厚的精水灌进自己的花宫,任由男人缠着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 这篇有番外(*^▽^*) 【Alpha哥哥×Omega妹妹】番外 沉决明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起了心思,年少时的保护欲变成了男女之间的爱欲,根深蒂固地扎在骨血中,难抑抵抗,蚀骨难消。 直到两人初次的那晚,他借药装疯,闯进妹妹在会所下榻的房间,不管不顾地强行标记了她。 他虽然愧疚,但更多的是多年夙愿达成的喜悦,他亢奋激动地压着少女做了两天两夜,他们之间的Aamp;O匹配率高达100%,两人几乎可以说都是为了对方而生的,身体极度契合,在那两天中,尽情缠绵,耳鬓厮磨,将情潮宣泄了个干净,少女后来因为Omega天生体力较弱晕了过去,可身体并无大碍,但他还是不忍心在做下去了,忍着最后一天的发情期,将阴茎塞进花穴便不再做了。 在第叁天早上,两人醒来之后的场景可想而知,少女难以置信的将自己满身情痕的裹紧,明眸充满厌恶和抗拒,尖叫着后退,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他怎么可能允许少女离开他,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他也早已无法压制自己的爱欲,他轻哄着少女,乞求着她的原谅,但似是打击太大,少女的精神都有些崩溃恍惚,听不进他任何安慰和诱哄的话语。 他也有些恐慌,跪在地上说自己是因为被人下了药,乞求少女的原谅,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甚至将水果刀交给少女,握着她的手,将水果刀抵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胸膛上。 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知道自己和哥哥做错了事,但这都是有原因的,哥哥也在道歉,她就算想要怨恨,也不知该怨谁。 少女终于被男人以死谢罪的做法吓到了,她的哥哥对她那么好,也知道他是被下了药才做出的那事,又怎么能全都怪哥哥呢。 后来,回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中,少女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下来,那件事可是乱伦,她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沉决明也知道需要给妹妹一些时间,他一直都很疼她,连着一个星期都是由着少女躲着自己。 再后来,少女似乎终于想通了,他们是最亲近的人了,相依为命,终究还是要见面的,她开始会下楼和男人一起用餐,偶尔也会坐在一处看电视。 沉决明一开始还很高兴,随即便敏锐地发觉,少女虽然肯见自己了,却总是会避开自己的视线,即便坐在一起也会离自己有着明显的距离。 他知道少女心里还是有着隔阂,他也尽量用自己的方式去关心她,保护她。 随之而来的便是又一次发情,以往他会靠抑制剂解决,但这次跟以往不同,他是尝过心上人的滋味的,销魂蚀骨,诱人无比,何况在那晚之后他在白天看着虽禁欲清贵,一旦到了夜晚便反复回味。 若是没有尝过那迷醉的快感,他也许不会有想法,但越是压抑越是想念,又想起最近少女明晃晃的疏离,仿佛是悲剧重演般,他又一次闯进少女的房间,再次强暴了她,然后再一次请求少女的原谅。 到后面他甚至都不屑再借着什么发情期去和少女缠绵了,他撕破了自己的好哥哥人设,将身体内的困兽放出栅栏,一次又一次,他沉浸在那喜悦里,无法抗拒,曾经被他精心呵护在掌心的妹妹,被锁链困在房间里,沦为他的胯下奴,每晚承受他热烈痴缠的欲望。 昏暗的房间内—— 在柔软舒适的黑色大床上,正躺着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少女,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纤细的右脚踝被银色的脚铐禁锢,连着长长的锁链,与坚固的墙皮接壤,长度不短却够不到卧室门。 少女在床上静静躺着,明媚的杏眼睁大,但眼底空洞无助,透着衰败颓废的腐朽气息,一动不动如同精致的洋娃娃。 卧室的实木门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少女身体一僵,眼睫轻颤,樱红的花唇抿紧,脸色苍白。 高大挺拔的男人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盛满食物的托盘,缓步走近大床,将托盘放到床边的折迭桌上。 少女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呼吸都变轻了,原本空洞的双眸布满恐惧与厌恶,在男人伸手轻抚她颊边紧贴的乌发时紧闭双眼,掩去眼底的复杂思绪。 男人似乎是习以为常了,轻笑了一下:“苓儿,这两天马上就是你的发情期了,所以我给你弄得比较清淡,快起来吃点吧。” 沉茯苓听到依旧不为所动,闭着眼不言不语,用沉默来抗议,何况全天都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就算走动间也不过几步的路子,没有多少活动量,她根本就不饿。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有些无奈,但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他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躺在床上的少女不为所动,沉决明将折迭桌移开,解开衬衫的纽扣,他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猴急的来不及脱衣服就和少女交媾在一起,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浑身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味道,白兰地果酒的香味散布在房间内,平静地少女逐渐开始有些躁动,四肢细微摆动带着清脆的锁链碰撞声,猛地睁开双眸,深色的瞳孔剧烈收缩,不自觉喘息着,甜美的水蜜桃味信息素,是Omega求欢的开端。 男人轻笑着,缓缓爬上床,将修长健壮的身体贴在少女身上,引诱者少女…… —————————— 番外结束了,哥哥把妹妹囚禁在小黑屋尽情酱酱酿酿kkkk 在下拖更了好久,因为前几天出去玩,穿的衣服太少风还大回来就病了,大家注意身体啊o(╥﹏╥)o 【奶狗爱豆×实力影后】1 高等私人会所包间内—— 糜烂污秽的声音嘈杂泛滥,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组成令人作呕的群交,男人的粗喘低吼声和女人暗哑刺耳的淫叫声交织,在包间的皮质沙发上,一场肉体盛宴正火热的进行着。 “啪”的一个耳光声。 宋词被唐诗的巴掌打得俊脸微侧,随后便是女人羞恼厌恶的声音传来:“宋词,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就当做不知道,算是宽待你这个新人,但是今天,你太过分了!” 男人脸上淡淡的红痕却并未减少一丝属于他的俊朗,沉腰潘鬓,潇洒不凡,眼中仿佛噙着沾了水的焦墨,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专注力。 此时他愣怔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比自己大上两岁,但是看着好像刚成年的少女,如墨的长发因为刚才过激的动作蓬松的散在肩背上,巴掌大的白皙小脸饱满柔和,偏圆的大眼尾部微微上挑,加上她喝了酒,让她的气质像猫一样纯美懵懂又魅惑勾人。 “不,不是,是他们胡说的,不是我做的,不是!”他的解释在她的眼中仿佛是在狡辩,那双莹润的大眼中充满质疑,他找不到丝毫信任。 两人在靠近门口处争执纠缠,显然都忽略了包间深处的淫乱群交,声音分贝过大引起了其中两个男人的注意。 在包间里面的两个男人看到宋词被扇了一个耳光,对视之后心照不宣的幸灾乐祸,他们好像给自己队友惹祸了。 毕竟,帝华九子作为大热男团,九个人中宋词才貌双绝,人气远超他们剩下的八个,如果再勾搭上连得两届影后的唐诗,那他们在宋词的光辉下就再也出不来了,虽然他们暗中做了一些踩在唐诗雷区的小动作,但那可是都栽赃到了宋词身上。 虚情假意的替宋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好话:“唐诗姐,我们队长一直都很敬佩你,关注你很久了,之前为了和你多说上话做了不少努力呢!” 一遇到唐诗就讷口少言的男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为了能够靠近唐诗,放弃一切,在出道的时候做了很多努力,努力进入她所在的公司,努力练习唱歌舞蹈,努力拿到排名赛的一甲,终于出道。 但宋词不知道这其中的歧义,他这种肯定的态度似乎就像承认了之前对唐诗做的小动作,让唐诗对他失望至极:“你居然真的承认了?”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个后辈努力上进,腼腆乖巧。 唐诗头脑本来就因为酒精麻痹有些昏胀,此刻不想说话了,沙发上令人作呕的画面她是看都不想看,对旁边的人也没了好脸色,鄙夷的瞥了一眼面前眼里充满希冀的男人,扭头便走。 刚才的眼神似乎刺痛了宋词,心脏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火辣辣地痛意让他呼吸都变轻了,他做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多年,终于站到了她身后,还未真正靠近她,剖白自己的心意,便被打入了地狱。 不!不可以!他做错了什么? 不善言语的男人快速伸出大掌,将女人纤细无暇的手腕圈住,扯到自己跟前,忍着痛意和委屈:“不要,不要这样看我,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诗诗你告诉我?”男人一时着急,将自己心中默念多年的称呼唤了出来,但他没有过多在意,他被女人残酷的裁决刺激的失了以往的冷静。 唐诗今天高兴忘了自己是个一杯倒的体质,多了几口酒,现下酒精扩散,看人的时候都开始有了重影,本来想早点走人赶紧回去卸妆睡觉的,被男人禁锢的手腕快要断掉一样,他的力气好大。 “你是听不懂吗?我说了,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不耐的再次警告,唐诗想甩开男人的手离开,但是这句话让男人更加激动。 掐住女人裸露在外的浑圆肩膀,力道大的在瓷白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围观的两人看见宋词的情绪不太对,但这种机会可不好遇上,说不定这次就能把事情闹大,抢走宋词的资源。 想到这,两人火上浇油:“宋词,别激动,我们都知道你很崇拜唐诗姐,冷静点,别做错事。” “对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吧,好好聊聊就好了。” ———————— 新的故事,希望小可爱喜欢~ 【奶狗爱豆×实力影后】2 这话听在唐诗耳朵里就仿佛是在包庇宋词耍的小手段,让她更加不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种眼神让本来就大脑混乱的男人更加恼怒,他想不通,自己哪一步走错了,让她这么讨厌他。 多年的执念让男人情绪失控,巨大的恐慌感袭来,让他无法放手,女人的态度让他忽略周围的声音,女人倔强的睁大眼瞪着自己,红唇水润。 宋词头脑发昏,心中越发绝望,一个念头越发强烈,男人掐住唐诗的肩膀往自己面前带,吻住了挣扎的女人。 剑眉星目的男人虽然沉稳,但身上还带着一种独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和肆意。 酒精催发的他失去往日的有礼矜持,神志也越发模糊,委屈和愤怒交织着,埋藏在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两人激烈的亲吻,互食津液,前所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他有些欲火焚身。 面对突如其来的强吻,唐诗反应慢半拍地反抗着,带着和自己不同味道的酒气,紧紧含着自己的丁香小舌,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吃掉,两人唇齿交缠的嘬弄声啧啧作响。 女人的反抗毫无用处,力道小得让宋词视作了情趣,不顾对方意愿尽情吞咽女人的津液。 唐诗被男人霸道的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找回些理智,狠了狠心咬在了男人强势的大舌上,趁着对方吃痛,发力推开了他,又给了他一个巴掌。 一时间,在场的几人都有些无言,另外两人都是阴谋得逞,便不再多嘴。 唐诗是因为刚才在咬人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也给咬到了,她的舌头也疼的不得了,痛感刺激得眼圈发红,明眸含泪。 而宋词则是被女人反抗的态度完全激怒了,黑眸直勾勾盯着女人泪水氤氲的大眼,整个人仿佛像是电视中常会出现的黑化一样,腼腆沉静的阳光大男孩蜕变成了阴鸷邪气的男人,那双深邃温和如同点墨的双眸充满血丝,透着仿佛能够穿透灵魂的尖锐。 宋词感觉他似乎是走入了什么死胡同,拼命想要出来却被困在里面,没人来解救他,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改变,在脱离自己的掌控,宋词不知道,那是他的理智。 唐诗后悔不已,她真的不该喝酒的,哪怕她在被对方骚扰后很霸气地甩了对方耳光,腿却软的让她站不稳,下一秒直接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在地上。 她今天是穿着吊带长裙款的礼服来的,刚才的纠缠和挣扎让她的肩带滑落,自带胸垫的礼服微微下滑,丰满的绵软呼之欲出,白嫩的两团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恰到好处的有料,裙摆从脚踝掀到膝盖上,露出细长的小腿。 这一幕让宋词气血翻涌,耳边传来身后包间内男女媾和的声音,他的魂仿佛都被面前跌坐在地的女人勾走了,只剩下喷薄的欲念。 下腹的火燃烧掉了他残余的神志,走上前,无法思考地动手推了一把想要起身的唐诗,女人重新坐回铺着厚厚毯子的地上,后脑不小心磕在了门边的墙上,眼前一片星星,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纷纷散去,迷蒙的仰着头,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凝视着女人微张的红唇,她吃了东西,还喝了些酒,之前颁奖时涂的正红色口红早就掉光了,露出原本偏粉的唇色。 而这张唇刚才被他含在嘴里,啃咬舔吮,粉嫩的颜色此刻变得殷红,刚才还狠狠咬了他一口,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藏在里面的甜美舌尖。 喉结滚动了一遭,他控制不住的想,若是那张小嘴像含着他的长舌一般含住他的那里,一定会更爽吧。 身下的硬物越发胀大,宋词脑中的弦仿佛“嘣”的断掉了,猩红的双眼布满炙热的欲望,迅速的解开皮带,放出叫嚣着的硬物,那东西弹出来,无意间戳在了唐诗的下颌上,女人氤氲的双眸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更辨别不出来戳在下巴上既硬又软弹的是什么羞人的物件。 掐起女人细嫩的下巴,男人毫不留情地扶着巨物塞进那樱桃小口中,湿软又温暖的口腔甫一进入,便让宋词闷哼一声,软滑的小舌被他的茎首压在下面,似乎是觉得他的东西太大了,发出细弱的嘤咛声,那舌尖不断轻轻摆动,想挣脱那窒息的饱胀感。 ———————— 今天只更新噬欲者,露得清还在炖肉中,直接明天一次性上全不卡肉。 【奶狗爱豆×实力影后】3(end) 宋词又捏住她颌骨两旁,他才插进去快叁分之一就已经到头了,除非唐诗给他深喉才能多吃一些。 放在以往,宋词当然是怜惜她,别说深喉了,就连口交他都不舍得,但这时候的宋词早就没了理智可言,女人的下颌骨被他按住无法闭合,在进去之后就变本加厉开始抽插了起来。 将女人的小嘴完全视作了发泄怒火的工具,狰狞的欲望将唐诗的红唇撑起,被迫吞吃那充满阳刚味的肉棍。 旁边观望看戏的两人没想到宋词被刺激成了这般模样,皱了皱眉,认识宋词这么久,头一次见他失控,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们只是想让唐诗讨厌宋词,并不想宋词做出什么惹恼唐诗的事,如果今天宋词真把唐诗给强了,而且他们在场的人还不去阻止,估计他们九个人都得得罪上唐诗。 眼看着场面不受控制了,两人连忙上前,将手搭在宋词肩上劝说道:“宋词,适可而止吧,再做下去你可就是犯罪了。” 此时的唐诗因为下巴长久的张开而有些麻木,甚至还有些痛,无需宋词控制也闭合不上,无力地张着红唇含住那粗硬的肉棒。 宋词腾出一手甩开肩上的胳膊,转头沉着脸冷硬强势的只回了一句:“滚。” 两人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被女粉丝吹捧的俊脸此刻微微扭曲,黑如点漆的双眸充血泛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是情绪,也有情欲,和往常相差极大,格外狠戾瘆人。 那一眼的威慑力极强,两人愣怔在原地,看着宋词挺着腰在女人的红唇里抽插,过度的深入让唐诗不断发出干咳的呕吐声,但宋词充耳不闻,他曾崇敬倾慕着她,喜悦、甜蜜,只差一步就能靠近她,便被狠狠拒之在外,不甘、迷茫、委屈、愤怒,不,是恨。 原来爱到极致真的会恨。 他不想见到她那么看他,他不许,凭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要被远远推开,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女人口中分泌的唾液逐渐从嘴角溢出,连男人的软囊上都没能幸免,肉棍进出时带动的空气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唐诗受不住,双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拼命推拒,留着椭圆形指甲盖的细指攥紧男人大腿上的休闲裤,无力地仰着头吞吃那根巨物。 在这种地方多得是一些权色交易的事发生,所以唐诗希望被人发现消失许久救下的期望也基本不可能发生,她有些受不了了,身材健硕的男人和娇小柔弱的女人,注定的生理差异让她的抗拒如同蜉蝣撼树,被动地用樱唇含住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的肉棍,极具侵略性地塞进喉咙,无论她如何挣扎,都得被迫吃进去。 狰狞的硬物上沾满她的口水,使棒身泛着透亮的水光,红唇也被他磨得钟起,酥麻的快感从那腰间蔓延全身,湿热的口腔格外紧致,咽喉处嘬咬他坚硬却软弹的茎首,带着紧迫的压力,让宋词失控地加快了抽插,嘶吼着将浓精灌进了她的口中。 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她喉咙,来不及吞咽便被呛住了,咳嗽时喷出不少他的浊液,但依旧被男人拽着头发将最后一股射干净才结束。 紧绷的腰腹微微松懈,略微后退些将还硬着的肉棍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 唐诗此时的脑袋已经因为极度缺氧而昏昏沉沉,长久无法闭合的下颌酸痛僵硬,红唇只能机械地微张,男人的精量极多,拔出肉棒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出来。 女人仿佛破碎的玻璃娃娃,身上穿着一件洁白的吊带连衣裙,后背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双眼空洞涣散,眼睫上沾着泪珠,白净的小脸上泛着红艳的指印,红肿破皮的红唇里流淌着男人的精液,淫靡放荡。 宋词喉结不断剧烈上下滚动,发出有些尖锐的笑声,猩红的双眼甚至有些不太正常,缓慢地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动女人凌乱的发丝,好让女人的小脸完整的露出。 “诗诗……诗诗……”一声一声的昵称盘旋在唐诗的耳边,但唤不醒女人的神志,只靠在墙根剧烈的喘息。 宋词将唐诗打横抱起,抱进包间内的大床里,外面客厅的几人磕了药还在酣战,无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另外在旁边围观了全程的两人则是噤若寒蝉,宋词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若是叫人来,那么他们这个包间内所有人的黑料都会被爆出去,犹豫再叁,两人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去那边的沙发上快活去了,如果唐诗时候发难,他们就咬死是宋词自己干的。 床上的女人被撕开裙摆,脱掉内裤,花芯早就分泌了不少淫水,宋词笑了笑,早知道直接就将人绑了肏个够,反正都被对方厌恶上了。 男人挺着肉棒长驱直入,破开处子膜入到底,半昏迷的女人毫无知觉,只是嘤咛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入到底之后宋词便忍不住开始剧烈抽插起来,将唐诗顶弄得不断上下移动。 男人觉得不过瘾,伸出手掌按住女人的锁骨处,固定好就开始狠狠冲撞,研磨着娇嫩的花芯,甬道内的蜜肉争先恐后裹吸着棒身,汁水飞溅。 固定着女人锁骨处的大手上沾了不少女人口中流下来的精液,恶意地将那粘在肌肤上的浓精刮去,重新味进嘴中,又用另一手堵上女人的小嘴,让她尽数咽下去。 一手捂着唐诗的小嘴,一手固定着锁骨处,下身置于她的双腿间,尽情的肆虐,他不但要上下两张小嘴含着他的精液,还要叁个洞里都是他的味道,从今夜过后,这个国民女神,要成为他的禁脔,只有他能爱抚,只有他能品尝,只能是他宋词的。 ———————— 这篇真的好想没啥人气哎,下篇要写现代还是古代?(在下古代的cp好像只有侍卫宫女一篇) 【优雅执事×娇弱千金】1 R国神谷家—— 傍晚。 “沙织小姐,这是餐后蔬饮。” 身形高大修长的男子弯腰将餐桌上的骨瓷碟盘端起回收到一旁的餐车上,又从上面将一杯新鲜蔬菜榨成的饮品放置到餐桌上。 坐在桌前的女人年纪很轻,身着布料高端的居家服,用餐巾沾了沾嘴角,点了点头道:“还是绫一君你的手艺好。” 望着女人小口小口啜饮着蔬菜汁,宗政绫一勾唇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弧度,如春风拂面的温和斯文,即便是为执事,那姿态和气度也说不出的优雅矜贵,声音更是低沉磁性,如大提琴般悦耳:“哦?沙织小姐何出此言。” 神谷沙织狡黠一笑:“绫一君,你还记得我今晚的行程吗?” “晚上九点,有一场植村家举行的两天一夜游轮聚会需要参加,礼服和造型师过一会就到了,沙织小姐,有什么问题吗?”男人微微诧异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女人将最后一口蔬菜汁喝掉,又拿餐巾沾了沾唇,看着宗政绫一将餐具尽数收走,这才缓缓道出:“就是这种聚会,也不晓得请来的都是什么厨师,跟绫一君你的厨艺比起来简直难以下咽,但以前还小,去那不多也就算了,近几年真是天天都有,总不能每天都饿一顿吧,所以我才在聚会之前在家吃饱你做的,也就不用吃那种难吃的东西也不用饿肚子了。” 神谷沙织今年二十二岁,宗政绫一今年二十八岁。 宗政绫一是在她十四岁那年被聘请到神谷家做执事的,虽然出身经历成谜,但两人相处了八年,在宗政绫一的精心照料下,神谷沙织在衣食住行方面对男人极为依赖,两人关系也很亲近,让神谷沙织将宗政绫一早就当做了兄长般的存在。 神谷沙织想到那味道小脸都皱在一起,她是绝对不会吃那宴会里一丁点食物的,绝不!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轻笑,“真是我的荣幸,这次聚会允许携伴随行,我会尽力做好每一餐,沙织小姐请放心。”宗政绫一将餐桌上的素色餐巾收回放入餐车,“沙织小姐现在可以先到客厅休息,我现在去联系妆造师。”说完微微颔首垂下眼睫,便推着餐车离开了。 神谷沙织也知道宗政绫一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就不再打扰他,出了餐厅,毕竟只剩半个小时了,也不打算乱走,直接去客厅等着上妆换衣服了,打开电视翻着界面,试试能不能找到什么好电视剧。 因为有宗政绫一这个无所不能的高级执事存在,神谷家的佣人相比其他家族少很多,而且在神谷家大小姐的信任下,凡是只要与沙织小姐有关,无论一日叁餐还是沙织小姐房间内的清洁打扫,都交由宗政执事来料理,因此在饭点这种时间,零零星星的几个佣人都在别墅外的小楼里面,只剩宗政绫一和神谷沙织两人在这栋别墅内。 将餐车推到厨房,傍晚黄昏时刻的霞光从窗外洒进来,男人站在恰好站在墙根处,眼睛反射着周边环境光,被一片阴影所笼罩,只能看到依稀的轮廓,面容模糊不清,透着令人望而却步的神秘感。 此刻四周安静无比,只能听到客厅远远传来的细微电视播报声,看不清神色的男人缓缓从餐车上拿起了神谷沙织喝过蔬菜汁的玻璃杯。 久久凝视着手中细长的圆柱形玻璃杯,款式简约却细致,稍加观察杯子内壁上残留的液体引流方向,就能猜测出哪里是女人嘴唇碰过的地方。 大拇指覆盖在那里轻轻摩挲着,喉结上下滚动,沉默了两叁分钟,想到此时周围无人,终于还是没忍住,将被子贴在了薄唇上,冰凉的触感传来,除却那蔬菜清爽的味道,仿佛还能依稀闻到女人身上的独有的清香,让他忍不住反复回味。 不止这个杯子,这个餐车上所有的餐具都是和她亲密接触过的,但是他不能暴露这个心思,只会找到她嘴唇触碰过的一个,当做每日一吻,才将所有餐具快速清理掉。 这次的游轮聚会将在晚上从R国出发,行驶到Z国海南岛,在抵达停留一个白天之后返回R国,也就是说接近后天中午才会回来。 那么这次的妆造师不单要提供今晚宴席的礼服和造型,还要搭配好明天白天的服装,还要准备好其他的换洗衣物,这次聚会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年轻人,更加不能失了风度。 将餐具快速的清理掉之后,又向妆造师确认了行程,便去将几个佣人召过来,妆造师是R国闻名遐迩的入江川太,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通知将大门打开。 在入江川太的保姆车已经进入别墅大门之后,宗政绫一才端着沏好的红茶去了客厅,与神谷沙织一起等待着。 ————————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1⒏ υiр) 【优雅执事×娇弱千金】2 神谷沙织将自己缩在石屋内,手中捧着宗政绫一为她烤好的兔肉,味同嚼蜡地小口小口吃着。 即便没有放任何调料,出自宗政绫一之手的东西也会很好吃,但她现在没有心情。 神谷沙织此刻正在出神的想着,将来该如何在此处生存下去,石屋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心里一紧,抄起身旁的匕首躲在石屋门后,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屏息死死盯着那映射在门口的影子,全身蓄力紧绷。。 “沙织小姐。” 熟悉的声音传来,因为长久不曾眨眼和呼吸的神谷沙织开始剧烈喘息,娇弱的身子也有些腿软无力。 身材修长的男人缓缓走进来,见神谷沙织摇摇欲坠的模样,连忙上前扶住她。 “原来是你啊,绫一君。”仿佛劫后重生版将自己陷入男人的怀抱,透露着对宗政绫一的依赖,毕竟,她只能在宗政绫一的保护下才完整的活了这么久,否则早就被那些人捉去凌虐羞辱了。 这件事还要从那天的游轮聚会说起,在第二天返航的时候,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们竟会遭遇风暴的袭击。 如果没有宗政绫一,说不定她早就沉入海底喂鱼了。 轮船上的救生器材发挥了不少作用,海浪卷着他们漂到了一座不知名荒岛,但存活下来的人数不到百分之十。 无数富家子弟葬在这次游轮聚会上,剩下些幸存的人则是等待着家族的搜救,毕竟这次失事的人员聚集了R国所有上流继承人,搜寻力度只会加大不会减小。 因此在岛上的第一周,所有人都在盼着能有人来拯救他们,将他们从这个充满原始丛林感的荒岛上带出去。 然而两个星期过去,他们依旧靠着从漂浮在海水中的资源维持生命,对这群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富家子弟来说,他们学的最多的是商业金融知识,而非荒野求生的技巧。 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八周时间,在岛上艰难度日和求救希望渺茫的压力之下,不少人迫不得已学着去捕猎,这是好事。 但消极的状况也不少,这座岛上的食物链体系非常完整,除了些可以饱腹的野兔之类的野禽,还有不少谈之色变的野兽,不少人怀疑有一名幸存者失踪就是被狼吃掉了。 在这群人清楚地意识到这里是个遵循弱肉强食的法则之后,就开始毫无人性的划分阶级,不会捕猎的人就无法生存,而能力强悍的人则可以凭着一口吃的对弱者为所欲为。 在远离法治社会和人性道德的情况下,如何生存已经成为了首要问题。 不少女人会选择一个男人依附,但如果有其他男人抛来橄榄枝,那么会在两相抉择之下选一人。 在这种除了吃饱就没别的事情可干的情况下,发泄欲望成为了首要活动,但男多女少的比例注定无法制衡,如果看上哪个女人,若是对方同意共享还好,不同意的话,不择手段弄死对方将女人占为己有也是常态。 神谷沙织这种在上流社会圈子里出了名的美貌早就被不少人盯上了,只是身边自始至终都有位名叫宗政绫一的护花使者。 在这种地方,男人们开始还以为一个执事而已,便打算对神谷沙织下手,但谁都不曾料到宗政绫一的战斗力简直是可怖到令人发指。 无论他们用什么方法,威逼还是利诱,软硬兼施,都无法靠近那对主仆,即便是在荒岛,宗政绫一都能把神谷沙织这多娇花呵护好。 而刚才,男人出去是将找上门的杂碎收拾掉,虽然神谷沙织知道男人在岛上可谓是无人匹敌,但是她还是会很担心男人会不会中计,那群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宗政绫一将怀中的娇躯放在建议制成的矮床上,使神谷沙织不得不侧躺在上面,她一开始还不习惯,但这已经是在宗政绫一目前为她准备的最好的了。 “沙织小姐,外面的人都已经解决了。”男人声音柔和地安抚她。 神谷沙织轻轻应声,望着坐在床侧的宗政绫一。 许是漂在海里的时候眼镜丢失了,在岛上开始男人就不再戴眼镜,将那双自带风情的桃花眼露了出来,昨天将长长些的头发用不知从哪找来的修眉刀片削短,工具有限,但效果不错。 这段时间那些人来得格外频繁,神谷沙织寝食难安,好不容易趁着宗政绫一现在休息,便在男人的保护下格外犯困。 男人看出来了:“沙织小姐,如果很困的话就请睡吧,我会守在你身边。” 浓浓的安全感从心口蔓延全身,神谷沙织不太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全依赖男人,抿了抿唇,还是抵不过那困意。 “谢谢你,绫一君。” 女人羞赧的笑意映入眼底,男人回以淡淡的微笑。 闭上眼睛,神谷沙织便感觉席卷而来的困意占据大脑,几乎是合上眼就睡了过去。 —————————— 来了||ヽ(* ̄▽ ̄*)ノミ|Ю 【优雅执事×娇弱千金】3(end) 夕阳时分。 石屋内生着火,橙红色的火光映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柔和了一层暖光滤镜,格外灵动圣洁。 神谷沙织将脑袋枕在宗政绫一的大腿旁,宛若无害的天使在他身边乖巧沉睡。 这座岛上有遗留下来的人造石屋,但宗政绫一也不确定将来家族的人究竟还能不能找到他们。 今天那几个渣滓的时候,他们开出很多条件,只要能将神谷沙织交出来,想要什么都可以,甚至愿意让他第一个先上。 即便最后将那几个人解决掉了,但他还是有些意动,他守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看着她从少女蜕变为开始展露风采的成熟女人。 如果……如果将来他们一直生活在这座岛上,沙织小姐呢?她岂不是只能永远依附于自己。 一个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娇贵千金,外面又群狼环绕,要想存活下去,就只能躲在他的怀里,即便她不愿意,也无能为力。 脱离正常社会秩序的男人受到外界的刺激,黑暗可怖的念头从心中不断冒出。 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小脸,喉结滚动,若是他现在想要做些什么,女人也只能尽数收了。 呼吸越加粗重,宗政绫一喘息着俯身下身子,修长健硕的身躯覆盖在神谷沙织的娇躯上。 如漆的眼眸蔓延着病态的痴迷和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女人的吻了,只能在神谷沙织每隔一日换下来的衣物上嗅闻许久,才算勉强满足。 还未亲密接触,宗政绫一的额头便渗出许多汗珠,喘息时喷洒出的热气弄得神谷沙织感觉有些不适,但似乎知晓宗政绫一守着她,女人睡得格外沉。 伸出带着薄茧的大手,燥热的指尖按压在女人粉嫩的唇瓣上,反复摩挲,喉结剧烈滚动着,半晌,宗政绫一用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轻贴在了神谷沙织的上面,软糯的触感让他动作放的越发轻柔。 女人的呼吸清浅,如瀑的长发,玉白的面容,婀娜的娇躯,还有经由他的修改合适修身的洁白连衣裙,在他的照料下,在荒岛上神谷沙织也格外干净,清洁虽不方便,却也是每隔一日一次。 细细研磨着女人的粉唇,一手掐住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肢,使两人紧紧相贴。 感受着神谷沙织微凉的体温,下腹的灼热格外胀痛,但宗政绫一如同自虐般依旧不为所动,好像只是为了品尝女人的小嘴,撬开神谷沙织的牙关去攫取甜蜜,挑逗嘬弄着藏在里面的丁香小舌。 宗政绫一从容不迫的自制力仿佛没了作用,吞食女人津液的速度越加激烈,急切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掐着神谷沙织细腰的手也格外用力,因此将沉睡中的神谷沙织弄醒了。 胸腔中稀薄的空气仿佛被什么东西抽走,腰肢上也有些痛意,迷迷糊糊醒过来的神谷沙织双眼还有些懵懂,但瞧见宗政绫一放在在面前的俊脸便一惊。 摘去眼镜的桃花眼不单透着脉脉含情,还具备着如同狩猎的野性,见到她醒来也毫不退却,仿佛被猛兽锁定的猎物死死盯着。 意识到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神谷沙织反应剧烈,支着双臂推拒着宗政绫一。 男人见她十分抗拒,并没有强迫她,顺着她的力道松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喘息着直起身子,侧坐在她的大腿旁。 “绫一君……绫一君你在做什么?” 女人难以置信的询问声带着细微的哭腔,一双美目也氤氲着水雾,忍着不肯哭。 阖了阖眼,在神谷沙织惊恐的眼神中低哑开口:“很抱歉,沙织小姐。” “我今晚到外面守着。”宗政绫一明白此刻他应该远离女人,给她留出私人空间才会好受些,于是便站起身,临转身前瞥了一眼神谷沙织,瞧见女人变得更加惊慌的瞪大了眼睛,抿唇出了石屋。 知道男人出了石屋,神谷沙织才大大喘了口气,回想起男人刚才站起身时,腰胯部位正好对着她的额头,神谷沙织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男人西装裤的皮带半松,裤裆处支起高耸的帐篷,格外色情孟浪,那种高度,不肖说也能看出来男人那物的资本有多雄厚。 可男人走后,神谷沙织心里又惶惶不安,她知道石屋外面有多可怕,暴力和性欲凌驾于人性道德之上,女人只是男人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她能在这座岛上完好地活着,全都是靠着宗政绫一的保护和照料。 在这种氛围里,男人无处发泄,对她起了心思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神谷沙织甚至有些庆幸,宗政绫一没有对别的女人起心思,否则,她所依赖的靠山说不定就会被其他女人夺走。 想到宗政绫一对其他女人呵护至极,而她要沦落到被多个男人共享,衣不蔽体,嗟食度日,神谷沙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行!一定要牢牢抓住宗政绫一! 神谷沙织握紧一双粉拳,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 —— 翌日,宗政绫一将洗好的野果捧进来给神谷沙织做早餐,就算昨晚被对方拒绝了,男人还是对她依旧如初。 女人还在睡觉,宗政绫一将野果垫着书本大的叶子放到床侧,本想这几天尽量避着些女人,好让她能把那件事忘了,于是宗政绫一看了神谷沙织一眼就打算转身出去。 “绫一君。” 软糯甜腻的娇声让挺拔高大的身影一顿,疑惑回身,紧接着便是瞳孔紧缩,全身的血液沸腾翻涌。 女人将身上作为被子的厚衣服缓缓掀开,露出里面不着一物的白玉身子,仿佛背叛上帝的堕天使,将他体内的肮脏欲望尽数发掘出来。 呵,天使真的变成了堕天使。 ———————————— 哦豁,这篇居然没有肉OwO 【二次强奸犯×盲人女技师】1 夏日炎炎,八月中旬的太阳是一年中最毒辣的时候,除了早晨和傍晚太阳下山之后,几乎看不见行人,街上连个野猫野狗也找不见踪迹,不知道躲在哪个阴凉地儿,知了也在不停地使着劲造作,在这火烤的节气里更添叁分烦躁。 刘小雨躲在门店里庆幸自己找了个有空调吹的闲差,不用在这种天儿里还为了大学毕业找工作而奔波受罪。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无奈地瞥了眼外面竖着的广告牌,“亮手盲人中医按摩”几个大字格外亮堂,即便能在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小镇找到薪资适中的前台工作,还是无法掩盖她要每天和一堆瞎子同事打交道的事实。 刘小雨在这家按摩店也就才上了几天班,她是大专生,投了一堆简历等了一个多月没公司肯要,还是路过这家店看到玻璃门上贴的急招前台才被录用的。 心里正暗自腹诽那些小公司瞧不起大专生,突然听到玻璃门上安装的的自动感应装置响起女性机械电子声:“欢迎光临,顾客。” 刘小雨连忙回神,按摩店的玻璃门打开又关闭,一道修长挺拔的人影逐渐走近,刘小雨眯着眼望着逆光走来的高大男人。 在这种走在大街上宛若蒸桑拿般的天气中,面前的男人身着长衣长裤,都是极为吸热的灰黑色系,衬得露出的皮肤更加惨白,头顶戴着压得极低的鸭舌帽,只看得见线条流畅的下巴和薄厚适中的嘴唇,令人看不清帽檐下究竟是什么神色。 刘小雨此时才发现,这男人也太高了,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让刘小雨费力地仰着头,拿出这几天刚学的专业前台微笑:“您好,先生,欢迎光临亮手盲人中医按摩,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刘小雨又将办公桌上的技师名单放在了服务台上,极力推荐着,“先生我们店上个月刚翻修了,装修的时候建了几间包间,每间都有空调,还隔音,这块地儿也就我们店里才有这么好的环境,而且……” 话未说完,刘小雨就见男人伸手指着一名技师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指尖压在那张贴着塑料硬膜的技师名单上,低哑阴冷地开口:“开个包间。” 刘小雨脸上的笑意一僵,愣怔地“啊”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应声:“好的先生,您选的是丁汝丁技师,那请问您要什么服务项目?”伸手将技师名单反过来,露出背面上印着按摩项目,“我们的技师精通所有项目哦,而且都是专业级别的,如果您是第一次接触可以说一下需求,我来帮您推……” “腹部推拿。” 低沉的男声再次打断她,心中无名之火熊熊燃起,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刘小雨本着顾客即上帝的宗旨堆着笑拨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内线:“丁技师,有顾客点了一套中式腹部推拿,啊?您正好在一号包间,好的,好的。” 将电话挂掉,刘小雨从保险柜里抽出一号包间的电子房卡,放在服务台上,依旧挂着僵住的假笑:“先生请那好房卡,丁技师已经在一号包间等着您了,再次确认您点的项目,单人中式腹部推拿40分钟,60元,为了以防万一,我们都是先交费再体验项目,您是扫码还是……” 又是话未说完,男人的身影就消失了,迫不及待地脚步让刘小雨以为这腹部推拿仿佛是什么香饽饽,又看了眼服务台上扔着的两张纸币,一张50元和一张10元都格外崭新,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竟然还有用现金的年轻人。 本来还想叫住男人填一下信息登记,但是转念又放弃了,这种小地方不兴这个,来这儿按摩了完了就走,有的来的多了也就熟了,没必要整这些麻烦,更何况她已经不想再去贴那块冷屁股了。 刘小雨又拿起那张清单,上面用宋体四号字加粗印刷着各类项目和服务功效,中式腹部推拿那一栏后面写着“腹部瘦身”四个字,脑中衡量着男人刚才的腹部粗细,但是这项目之前好像一直都是女性顾客点的,他是在减肥吗? 清单一反又瞧见技师栏那“丁汝”的名字,刘小雨记得店主之前和她说起过这个名字,让她注意点什么来着。 本来就觉得自己在这小店当前台小妹是屈才了,刘小雨早就忘了那时候店主说的话了,想起自己最近在游戏上认识了一个声音好听的异性,将清单往办公桌上随意一扔,拿出手机继续乘着空调打游戏去了。 ———————— 新故事来了||ヽ(* ̄▽ ̄*)ノミ|Ю 【二次强奸犯×盲人女技师】2 “滴”的一声,贴着数字“1”的包间门锁转动,清瘦高大的男人收起房卡,开门进去。 刚一将门关上,许知贤就快速打量了一遍室内的大致格局,包间的窗户位于背阴处,一张简易的床摆在靠西的一侧,床下有一层置物架,里面塞着一些可供换洗的一次性毛巾,床边靠墙处还放了一个放置东西的矮桌,新安装的百叶窗里透出少许的日光,配上安装在包间天花板上的音箱播放的中式乐曲,营造的氛围令人昏昏欲睡。 坐在窗户旁的女人一开始背对着门口,听到他进来的动静才慢慢转过身子。 她里面穿着一条鹅黄色方领连衣裙,遮住小腿肚的长度让她有种亲和的端庄,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褂子,乌发用一根通身漆黑的木簪盘在脑后,额前缀着几缕碎发,随着天花板的空调风轻轻浮动,纤白勃颈上挂着技师工作证,白皙滑腻的面孔映入眼帘,那双即便失明也格外漂亮的杏眼不知看向哪里,樱红的小嘴微微抿着,展露出一个温柔友好的笑容。 许知贤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双藏在帽檐下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略带笑意的女人,漆黑的瞳孔骤缩,过分苍白的肤色衬得那微抿的双唇更加鲜红,配上深色系的穿着,整个人仿佛一条躲在阴暗角落的蛇,阴森瘆人。 屋内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沉默在不断蔓延,腹部推拿一直都是年轻女性顾客做的比较多,通常图个瘦身瘦腰减肥的功效,丁汝以往也遇到过不太好意思的小女生,作为技师只能主动发话:“这位顾客……是要做腹部推拿的吧?把衣服脱掉之后躺在床上就可以开始了。” 许知贤依旧沉默,却听话地脱掉身上沾了轻微汗渍的衣物,视线则执拗地锁着丁汝不放,脱了鞋躺在了床上,望着女人摸索着靠近床沿。 被熟悉的清香忽然包围,男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浑身漂亮的肌肉微微鼓起,那泛着病态苍白的肌理仿佛艺术家手下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圣洁高雅。 许知贤细细地嗅闻,慢慢地吐气,喉结也在不断滚动,大脑皮层传来阵阵眩晕的酥麻,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微微抽搐的手肘。 男人外貌出色却举止怪异,正常人见了或许会觉得奇怪,但对于双眼空洞的丁汝来说却是无事发生,从床下的置物架上拿出一瓶精油和两张毛巾。 往手上倒了些油搓热,丁汝便把一双小手轻轻覆在了男人腰腹处将精油抹匀,感觉到手下的身躯很明显的僵硬,心里觉得微微好笑,又想到对方从进门就没出过声,不自觉地柔声安抚:“是第一次来吧?不用这么紧张的,要不然按了也没用,白花钱多可惜啊。” 男人火热地身体越加升温,因为用力压制着那快慰的粗喘,腹肌的纹理也越加明显深刻。 看对方还是不发一言,丁汝本想继续挑起话头好让手下的肌肉放松,只是将精油尽数抹在那垒块分明的腹肌上之后便觉得不对劲,区别于女性的柔软,还有掌心传来的温度散发着雄性的灼热。 女人脸上的笑意一僵,猛的收回手后退两步,黛眉微蹙:“你……你是男的?!” 依旧沉默。 丁汝忍着不适将手上残留的精油匆忙抹在了白色褂子上,嘴上也不停:“不好意思,我只服务女顾客,外面的前台小姐是新来的,可能弄混了。” 说着就转身摸索到床头矮桌旁,拿起座机要拨给前台。 “啊!”身子突然落入男人灼热的胸膛,丁汝只觉得汗毛乍起,排山倒海的恐惧和厌恶让她拿不住电话,掉落的电话被座机上的电话圈悬着,在半空缓慢旋转。 “叁年了,我好想你,阿汝。” 男人终于开口,仿佛情人低语在耳边响起,如同多年不见的寒暄。 可是这低沉阴郁的男声却让丁汝感觉大脑当机,就连平时格外灵敏的耳朵都传来阵阵耳鸣。 过度应激让丁汝发不出声,她被男人桎梏在怀里,无法动弹,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后腰的坚硬。 许知贤全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腰腹处还沾着精油,此时却不管不顾紧贴着身前娇小的女人,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 “阿汝,我一出来就来找你了,这次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阿汝,阿汝……” 身后的男人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此时的场景宛如阔别已久的恋人破镜重圆, 可谁会知道,这个男人在叁年前对她进行侵犯的时候被人发现后报警,然后坐了叁年牢呢?从背后传递过来的体温炙热却令她手脚冰凉,仿佛掉入极寒之地,被满目的泪水润泽的双眸仿佛恢复了视力,透着破碎的神采。 丁汝想要忘记过去,从大城市搬到这个乡镇,逃避了叁年,却还是被这个恶魔找到了。 “是……是你!”好容易找回声音,丁汝稳住剧烈颤栗的身体,“许知贤,你想做什么?” 即便丁汝再不愿想起叁年前的那场噩梦,可依旧被身后那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压迫地浑身发软。 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略微尖锐的笑声,许知贤的面容上尽是得偿所愿的快意和满足,猩红的长舌游移在女人纤弱的白颈上,呼吸急促,含糊不清道:“你忘了吗?阿汝,我们上次还没做完就被那些人打断了,让我在牢里想了整整叁年……”话说到一半,箍在丁汝腰肢的双臂向上交叉,将女人那一双鼓胀的浑圆握进了掌中,开始揉搓抓捏,“现在,虽然换了个按摩店,但是也算场景还原,我们可以继续做下去了,而且听说这里的包间很隔音,我们也可以做个尽兴了,阿汝。” “许知贤,你这个恶魔!疯子!变态!有病!” ———— 追-更:yuwangshe.one(ωoо1⒏ υip) 【二次强奸犯×盲人女技师】3(end) 昏暗的小包间内,双眼涣散无神的女人仰躺在床上,以往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挂绳勒住双手难以动弹,被拉高到头顶绑在床腿。 白色技师褂子团在一起垫在纤白的手腕上,以防受伤,里面穿着的鹅黄色连衣裙被暴力撕毁丢在了地上,白皙滑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恐惧和空调制冷风内里外界的双重作用下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婀娜玲珑的女体只剩下内衣内裤勉强遮掩着私密之处。 丁汝侧着头竖着耳朵听男人的动静,她刚才明知包间隔音却依旧不死心地惊声尖叫求救,那个疯子竟只是禁锢住她,任由她歇斯底里。 当然,结果就是丁汝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进来,男人如同逮一只小猫般轻松将她叁两下绑在了床上。 刚才持续的尖叫嘶喊让她嗓子都哑了,好像还有点缺氧,大脑传来阵阵眩晕和胀痛,但丁汝依旧凭着良好的听觉费力地辨别男人的动作。 他在她的左侧,远去一两步的距离停下,器皿与矮桌的摩擦声,丁汝对这里物品摆放的位置一清二楚,是……精油! 听到男人又折回来,床体轻微的晃动,他上床了,胯部左右两侧的位置陷下去,他跨坐在了她大腿上。 丁汝一顿,这时候缓过神才开始感觉到恐惧涌上心头,不等她多想,一只大掌覆在她面颊上,轻轻拂去她残留的泪水。 脖子反射性一缩,仿佛冷血动物攀在身上的触感,丁汝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瘫了。 “哭什么,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不是先亲的你吗?” 话毕,许知贤便躬下身子,吻上了女人颤抖的红唇,柔和甜软的唇肉诱人上瘾,男人呼吸急促,本想温和对待这次久别重逢,但显然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渴望。 长舌迫不及待地闯入甜美之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在里面肆意攫取,强势掠夺,一手钻进那淡粉色的内衣里,与白皙绵软的玉乳直面相贴,不知轻重地揉搓抓捏着。 “唔嗯……”唇舌咂弄的水声格外羞耻,女人抗拒地摇着头想要逃离,却被男人一手拿捏住下颌骨,只能仰头张着嘴儿任由男人吞吃哺喂。 丁汝的双手即便垫着衣物都勒得有些痛了,双臂长时间下来酸麻得快没了知觉,只剩下纤细修长的小腿还能勉强踢动着,但落在男人眼里仿佛是调情,渴求着他更快点。 许知贤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要疯了,他早就脱得一干二净,身下的女体在不断轻轻扭动,反复蹭着他喷张的欲望之物。 将舌头从女人的口中抽出来,带出一根连接双唇的津液银丝,这幅景象让许知贤更是欲火蔓延,烧的理智尽失。 他本来不想这么急的,但是他快忍不住了,总归以后时间还多,这次先做个够再说。 大手一挥,“哧啦”一声,女人身上的内衣裤瞬间破碎,零落地散在床边。 衣物的撕裂声把丁汝一惊,刚才因接吻而潮红的小脸变得刷白:“不,不要,放开我!” 她的挣扎是如此诱惑,她的拒绝是如此纯美,即便是多年后再次遇到这种事,丁汝依旧不会明白,在男人的身下,所有抵抗都是无用且如同火上浇油。 许知贤的头皮都麻了,双眼充血酸胀,浑身的汗水因重力而滴落在丁汝白皙滑腻的玉肌上,男人暗骂一声,粗喘着拿起床边的精油为两人做粗略的润滑。 握住粗硬的性器,将精油倒在上面抹匀,棒身油光水亮做好了攻城略地的准备。 还剩下半瓶多的精油,许知贤将瓶口举高,尽数倒在了女人的胸口处。 “啊!”精油还未被搓热,正在挣扎的丁汝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液体吓得惊叫一声,。 空了的精油瓶被随意的从床上抛了出去,在瓷砖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一双玉乳被沾着精油的大掌打着圈抓揉按摩,丁汝又羞又怕地啜泣,破罐子破摔地放弃了挣扎,胸前传来阵阵酥麻的电流,眼泪流得更凶了。 炙热有力的大掌从胸前缓缓下移,将滑腻的精油涂抹到整个上身,连那双紧闭的双腿也不放过,掰开望着那沾了不少精油的花穴,颜色像她的乳尖一样粉嫩可爱。 咽了咽口水,许知贤跪在女人的腿间:“还记得吗,阿汝,我们那时候连衣服都没脱,就开始做了。” 随着男人娓娓道来的语调,动作间却是扶着那粗壮的硬物抵在那嫣红的入口处,不错眼地盯着那根属于他的性器是如何再一次进入思念了叁年之久的销魂之地。 泛着光的贝肉宛若被迫张开的小嘴,随着他的肉棍从一条细缝绷成了圆形,明明涂了精油润滑的过分,可许知贤还是进入得艰难,花道的嫩肉不要命地缠上来,似抗拒似迎合紧得要命。 “阿汝,放松些,快被你夹断了。” 嘴上虽是安慰着女人,语气却说不出的兴奋,腰身更是毫不留情地借着重力将阴茎尽根插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喟叹,许知贤是爽得,丁汝却是痛的。 她并没有动情,靠精油作润滑被强硬的撑开了青涩的身子,痛得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男人被她缠缴得汗流浃背,喘息粗重,一手固定住女人的肩膀,一手按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弓着身子大开大合入了起来。 那湿热的花穴内部妙不可言,吸得他都快抑制不住,又是敏感淫荡的不得了,被他狠狠撞了几下就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花液。 “不要,出去,快出去,呜呜……”被他撞得语调发颤,下面热烈激动地迎合着他,上面的小嘴却还在抗拒着,落入许知贤的眼中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丁汝身上起起伏伏的身子不停,却是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 许知贤将娇娇小小的女人从床上抱起,令她坐在她的大腿上,两人沾着精油的身子贴在一起,透过一层滑腻的触感紧紧相拥,箍着她的腰由下而上的捣入。 这种体位让许知贤进入的更深,只是几下丁汝便受不了地求饶。 “阿汝,你骗我哦,你下面的小嘴分明咬着我不放,拔都拔不出来。”男人边说边吻着女人哭红的双眼,“别哭了,哭多了眼睛会痛的,我的心也会痛的。” 嘴上虽是这么哄着,男人的劲腰却是发狠地耸动着,速度不是很快,力道却极大,肉体的拍打声也格外响亮。 许知贤下了死力,仿佛是要将丁汝做死在床上,叁年的忍耐让他失控得不知轻重,又带了一丝报复性地蹂躏,莽撞的驰骋在女人的体内。 “啊~阿汝,我快射了,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到底,我会射进你的子宫哦。”男人咬着丁汝的耳垂发出恶意的低喃,“我们叁年前就该在一起的,如果不是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老头儿阻拦扫了兴,第一次我们应该就内射了。” 想起那次被人打断的强暴,她被人从侵犯中解救出来,丁汝攀在他的肩上无力地喘息,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再也不会了。 ———————— 追-更:yuwangshe.uk(ωoо1⒏ υip) 【二次强奸犯×盲人女技师】番外 许知贤是在街拐角的蛋糕店门口认识丁汝的。 那天是她的生日,提着一个六英寸小蛋糕的女孩子拄着折迭手杖本就行动不便,那家蛋糕店门前台阶上的廉价瓷砖又碎了一块,然后就是女孩一脚踩空斜着倒入了他的怀抱。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阴郁沉闷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突然闯入一抹柔光,混沌的血液开始逐渐升温,一片灰白的纸页被滴上了一滴鲜红的颜色,一滴又一滴,直到布满整个纸张。 他呆呆地望着失明女孩不断道谢又道歉,说不出一句话,她好像急着赶车,将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便匆匆而去。 康宁盲人按摩店:丁汝。 那年的许知贤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计算机专业小有所成,借着便利搜集了不少她的消息。 丁汝,二十岁,幼年双目失明,被父母所抛弃,由奶奶抚养长大,不过奶奶早在两年前便去世了,目前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朋友圈范围仅限康宁盲人按摩店的同事。 孤儿院出身的他情感匮乏,这种亢奋的状态陌生的可怕,也无人教导他应该如何处理这种复杂的情感,只知道在暗地里浏览者属于丁汝的一文一字。 在经历长久地抓心挠肺执念下,许知贤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他一直没有出声,丁汝自然也认不出他,何况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男女生理差异上的力道悬殊让女孩只能做一些头颈调理的活,头顶传来的淡淡女儿香混杂着衣服上的洗衣液香味,许知贤全身紧张。 往日只有在早晨才会有动静的胯下翘起得老高,硬胀难忍。 身体里是比初次相遇更加沸腾的火热,女孩微微抿着的红唇,那双映着他略扭曲的面孔的空洞双眸,柔软细腻的肌肤,乌黑亮丽未经染烫的长发,白嫩的指尖泛着粉红,轻轻点在他的头上揉按,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欲望,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许知贤不知道,这是他从未触及过的可怕妄念。 想要靠近她,想要触碰她,想要拥有她,想要在一起,和阿汝永远在一起。 身体开始逐渐变得不受大脑控制,陷入惹人颓靡的性欲当中,许知贤站在床前,将女孩抱上床,强压着冲了进去,两人连衣物都未脱去就纠缠到了一起,胯部紧紧相抵,从腰眼传来阵阵酥麻电流,快感直冲头皮。 “阿汝?”他被女孩的抓挠惊醒,小包间并不隔音,女孩的求救声和哭泣声接连传了出去,惊动了其他在店里的技师。 几个年过半百的老技师很快辨别发生了什么,交代了一人报警,剩下的几个老技师向着事发之处前去,边喊着畜生边打算制止还在动作的男人。 正陷入癫狂情欲的男人腰身耸动,皮带晃动的“叮当”声格外剧烈,伴随着交合处肉体拍击的声音齐齐作响。 粗壮亢奋的肉棒插在那泛着处子血的花穴中,动作单一且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正在兴头上的许知贤挥开从身旁伸出的手臂,按着女孩的细腰奋力顶弄。 小型的按摩床被他的动作弄得吱嘎作响,如同丁汝的身体快要承受不了那可怖的盛极欲望,被那凶猛的力道肏得汁水飞溅,满目泪水,纤细的双臂也同那几个老技师一起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几个老技师多亏于职业之便,手劲儿极大,几人合力将床前的许知贤扯到了一旁,将交缠在一起的二人分了开来,眼看着自己的坚硬从那沾着泛着水光的粉嫩花穴中缓缓抽离,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弹动,又被那几个老技师推到据离女孩五步远的包间角落。 “阿汝,阿汝?”一种想要杀人的欲望从胸腔中蔓延到全身,为什么要分开他们?他们明明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要阻止他们? 许知贤突然爆发,凭着年轻人的健壮掀翻几个钳制着他双臂的老技师,按住想要起身的丁汝,再一次将那根罪恶欲根塞入沾着白沫的花穴。 一种被迫要与女孩分开的恐慌感让他发了狠,肏得女孩咿咿呀呀,娇声吟哦,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语句断断续续,毫无条理:“阿汝,不哭,我们在一起,在一起,阿汝。” 丁汝没想到他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侵犯她,震惊又怯懦地推拒着身前去而复返的变态。 所幸那去报警的老技师又带了几个技师回来,这下五六个技师一齐使力,顺着穴位扭住了许知贤的双臂,总算将那疯魔之态的男人按住,令其跪在地上躬身无法直立。 欢爱被不相干的人再次打断,女孩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男人恼怒却抵不过多人施加的力道,望着被人用床单裹住的女孩,只能略带委屈地宣示着:“阿汝,阿汝,你是我的,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我,我的。” 情绪过于激动致使男人身体开始不断发抖,言语混乱。 自此之后再见到丁汝,是在那次法庭上,他作为被告坐在席间,女孩再次出现让他精神开始错乱,漆黑的双眼死死盯着女孩,在法庭上大吼大叫,喊着女孩的名字,望着那不远处的女孩他不可抑制地硬了,裤裆处高高耸起,在众人面前展示着他对女孩的欲望。 如果以前的他是一潭死水,那么遇见丁汝的许知贤就是决堤的洪水,他的脑子里都被名叫丁汝的女孩占据。 他想抱抱她,只是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便被人按在了桌子上,苍白清隽的面容布满病态的迷恋,手上的镣铐与木桌相撞的声音嘈杂繁乱。 然而他终究没能靠近女孩便被押走,那场审判未能进行下去,直到被以精神有异强奸罪处以叁年有期徒刑,他再也未能见到丁汝。 在牢里的时间,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他应该更仔细些,将所有计划好,再得到女孩的。 叁年的时光对他来说度日如年,他用叁年时间暗中从外界获取与她有关的消息,设计周密的计划,又忌惮那次被几个老技师钳制住的无力,拼命锻炼身体,等待着叁年期满之后与阿汝的再次相遇。 ———————— 许知贤:我错了,犯法应该小心点,下次注意。 (依旧是疯批男主 【偏执人夫×貌美鬼妻】1 夕阳西下,日头回归远处的山巅之下,收回了最后一道亮光,黑夜携着浅浅月光占据天空。 两个小商贩正收拾着各自的家伙事儿,不知道谁起了个头,开始讨论起今日临傍晚刚刚贴上的告示。 “刘当家的,你瞧见那告示上写的了吗?啧啧啧。” 这略带唏嘘的语气勾起了刘当家的好奇,禁不住问:“写了啥?马当家的,近两日忙着上新货顾不上瞧,这告示上写的啥,快跟我讲讲呗。” 这马当家的手上动作顿了顿,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那前几年皇上钦点的状元郎崔元卿吗?” 刘当家的一听,无需思索便应道:“崔状元?记得记得,崔状元当初叁元及第,更是被当今圣上钦点的状元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轰动了全京城呢!入朝五年便官拜正二品,怎的了,崔状元出什么事了?” “嗐!”马当家的再度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附近就他们二人,便招手示意刘当家附耳来听:“前几日,崔状元办了件大案子,皇上有意提拔他为太傅,打算将最宠爱的六公主许配给他,正一品的官职啊,权力美人双收,可崔状元偏偏以身患怪病为由拒绝了皇上,回府便病倒了,药石无医,今日的告示便是寻求全天下的有能者,这太医都无能为力的病症,何况草根出身的游医……” 马当家正絮絮叨叨惋惜着,刘当家也被这消息惊得愣在原地,并未注意到身后巷子口飘过一大一小两道黑影,带起阴风阵阵。 崔府—— “爹爹!”原本因夜色降临的府内忽然响起一道稚嫩的童声。 “爹爹,爹爹爹爹!” 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回音,可即便如此,崔府内依旧无人出来观望,仿佛听不见这声音似的。 只见一道半透明的小团子冲入后院内,口中连声叫着爹爹直奔那半开的寝室,扑进躺在床榻阖着眼的男人怀中。 紧随那稚儿来的是一道稍大的身影,同是半透明,却体态纤弱,婀娜玲珑。 “宣儿!” 柔柔的嗓音透着一丝焦急,这小团子太快了,眨眼就被他跑到了崔府,还进了这男人的屋里。 这回小团子不依她,攥着男人胸前的亵衣不肯松手:“娘亲娘亲,爹爹都生病了,为何要瞒着宣儿?爹爹生病本来就很痛痛,还见不到娘亲和宣儿,心里也会痛痛哒!” 温玉被问的哑口无言,她这几日尽可能带着小团子往荒芜之处走,没想到这次被他溜了,还听到了崔元卿病重的消息。 “玉娘。” 温玉猛地一抬口,对上男人黝黑的双眼,灼灼视线直勾勾盯着她,温玉难为情地想别开视线,蓦地一顿,细瞧了一会儿男人,气色红润,精神抖擞,哪里有那告示上所说的病入膏肓之感? 意识到自己被男人骗了,温玉也不想理他,娇哼一声,转身拂袖想离去。 只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温玉不放在眼里,移动魂体欲穿墙而过,却被一道泛着金光的柔软屏障挡了回来,温玉一愣,不信邪,又卯着劲撞了几次,接连被挡了回来,这才作罢。 温玉轻叹了口气:“崔郎,人鬼殊途,你这又是何苦。” 崔元卿揉了揉怀里的儿子,哄着小团子进了玉佩去睡觉,待屋内只剩他与温玉二人,才从床榻下来,将那半透明的魂体拥入怀中。 “玉娘,你在怕什么?那陈道长已经将如何保存魂体的法子告诉了我,如今又为你们母子二人报了仇,我们一家叁口好好过日子,难道不好吗?”男人将下巴枕在她颈窝,微眯着眼细细吻着温玉的侧脸和下巴。 温玉一愣,那种法子如何使得,这分明是在害他,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温玉想撇开崔元卿箍在她腰上的双臂,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用力的收紧,索性放弃:“你与我本就阴阳相隔,是我执念太深才能做鬼与你相遇,如今我和宣儿大仇得报,也是时候离开了,我不会用那法子维持魂魄实体的,何况如今你入朝为官五载,前途无量,风光无限,崔郎,找个好姑娘,忘了我吧。” 不知是那句话刺到了崔元卿,男人的啄吻突然停了下来,胳膊的力道也松懈了几分,温玉疑惑着想转身看他,又被崔元卿突然猛烈地发力抱紧,那力气大到让温玉这个魂体都有些不适。 庆幸感觉不到痛,温玉耐着性子感受身后男人的情绪。 因着背对崔元卿,所以温玉看不到以往温润清隽的男人因仇恨和偏执,面容变得扭曲可怖。 ———————— 猜这个故事灵感来自于哪部电视剧【doge】 在下超喜欢这对cp,嘿嘿嘿 【偏执人夫×貌美鬼妻】2 “前途无量,风光无限?” 呵。 崔元卿心中冷笑,可这有什么意义? 崔元卿从小便喜欢温玉。 他和玉娘青梅竹马,不同的是他只是一介平民,温玉是不知什么原因从京城搬到他家隔壁的落魄贵族,只有温玉和她祖母二人相依为命。 即便是落魄颓败的官家小姐,温玉的容貌气质都在整个镇上都是颇有名气的。 崔元卿从小便默默苦读,一路考取功名,在众多追求者当中脱颖而出。 一是得了功名手中便有资本求娶玉娘,二是盼着将来娶了玉娘好有能力娇养着,而不是让她如同普通妇人操持家务,劳作一生。 玉娘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他终于求得玉娘,家风人品在玉娘祖母那也是知根知底,堪堪及笄的玉娘成了他的妻。 那时候,他们二人新婚燕尔,琴瑟和鸣,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让崔元卿险些要忘了自己还要继续考取功名。 婚后半年,崔元卿便不得不离开娇妻与父母,赶往京城参加叁月廷试。 两个月后,他成为陛下钦点的状元郎,在众人的艳羡下直接进入中书省当差。 可是在他迫不及待归家之后,得到的便是妻子自尽而亡的消息。 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将风光满面的崔状元砸的头破血流。 他不敢相信,寒窗苦读十余载,一心考取功名,想给玉娘最好的一切。 如今他金榜题名时,却是娇妻头七日。 后来从父母的口中才知道,原来他和玉娘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在崔元卿离家之后,玉娘便发现已有两月的身孕。 玉娘喜不自胜,又不知如何告知崔元卿,便安心养胎,等他归来。 然而就在玉娘怀胎四个月的时候,一次外出上街的机会让她跌入深渊。 新上任县令家的公子不知从哪听说了玉娘的美貌,那日一见便起了贼心,觊着机会将玉娘绑回了县令府。 那恶公子不知她已有身孕,妄图强占玉娘。 恐惧绝望的玉娘抵死不从,为了守住清白,为了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也是为了崔元卿的名声,鼓起勇气冲向了梁柱。 猩红的血液从玉娘的额头蜿蜒而下,原本娇艳白皙的容颜覆上了一层狰狞的红色,美眸中瞳孔逐渐放大涣散,衣衫凌乱的身子匍匐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被吓傻的恶公子没想到竟闹出了人命,便抖着腿指挥者下人将玉娘逐渐变冷的尸首裹了草席扔进了乱葬岗。 崔父崔母花了两天两夜才将玉娘僵硬的尸身找到。 二人哭着火化了儿媳和未出生的孙儿,又在外面风言风语中知道了儿媳的死因,便将消息尽数告诉了归家的儿子。 从那一刻,崔元卿便产生了无尽的恨意和悔意,恨那个将玉娘逼死的恶公子,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她,明明他早些回来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玉娘那么怕疼,她是如何狠下心抱柱而亡,如何在痛苦中煎熬着死去,崔元卿越想越心疼,可他永远也见不到玉娘了,再也见不到了。 崔元卿甚至绝望的想过,哪怕玉娘被别人玷污了也没关系,他会帮她报仇,只要玉娘活着就好,而不是天人相隔,再也不复相见。 可崔元卿知道,玉娘不会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弱女子,是一个外柔内刚,忠贞不渝的烈女。 崔元卿挑起温玉肩上的一缕乌发,勾绕缠在指节上,一举一动极为孟浪。 眯着眼伸出长舌将发尾含入口中,细细品味,痴缠舔弄。 感受着口中冰凉的发丝,崔元卿想起这五年来是如何留住妻子的魂魄,便将实话都吐露了出来:“玉娘可知,在入中书省第二年我便可以为你报仇申冤,却偏偏拖到现在吗?” 温玉一顿,回想起当初自己死后化为怨鬼,跟着崔元卿捧着她的骨灰来到了京城,陪他一起搜集那县令作恶的证据,看他没日没夜地跑前跑后,有时一整日滴水不沾。 温玉看不下去,心疼又难过,偷偷帮他清扫书房,为他烹食,或者将破了的衣物补好。 这细微之处让生性严谨的崔元卿不出几日便发现了。 男人一开始以为是邪祟作怪,可观察之后又发现对方并未伤害他,倒是帮他做了不少琐事,甚至连那饭菜的味道都格外熟悉。 崔元卿怀着难以置信的想法找了精通捉鬼的道士,让温玉现了形。 夫妻二人阴阳两相隔,没想到还能再次相见,相拥而泣,崔元卿甚至还见到了化作鬼婴的小团子。 之后呢?道士说她含冤而死,须得在人世间还个清白,方能解脱,投胎转世。 从那时起,男人便放慢了脚步,她只是一介妇人,将洗清冤屈的事儿全权交给崔元卿便不再过问,如生前一般躲在丈夫的羽翼之下相夫教子。 为了能维持实体,出现在白日阳光下,她听从道士的指点,每月都要吸食两回丈夫的阳精。 不过若是采取阴阳交媾的法子,每月一回便可,但终归对男人的身子精气有所损害,温玉不肯,便采用了让男人将精水射进茶碗再吸食的折中方法,改为每月两次。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 崔元卿拖了五年,才为她和宣儿报了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温玉这才被点醒:“崔郎,你莫不是为了我和宣儿留在你身边,才拖了五年唔……” 温玉被男人捏着下巴承受突然的亲吻,脖颈向后费力仰着,男人的大舌攻城略地,够弄挑逗。 崔元卿知道这种姿势对温玉造不成什么伤害,却依旧怜惜地将背对他的女人正过身子,面对面身子紧贴地亲吻。 “别说,玉娘,别说……”他知道这件事上是他自私了,明知道为玉娘和宣儿洗清冤屈,让她们母子早日投胎才是正道。 但崔元卿舍不得,若是他们自分别后再也不见,便也算了,可偏偏人鬼得见,相伴相随多年,让他眼睁睁看着温玉再消失一次,这又让他如何舍得下? 将院子里贴了禁制符,他便装病将温玉引来,只要她出现在这里,除非崔元卿亲自解除阵眼,温玉再也不能随意穿墙而过,离他而去了。 崔元卿有些激动地禁锢着怀中的女体,放肆亲吻着,他们五年未曾亲近了,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不必忍耐了。 两人口齿交缠,火热的长舌和微凉的小舌搅弄在一起,相接的唇边挂着晶亮的口涎,就连温玉刚才被崔元卿含着的墨发都被急切的混在口中。 温玉注意到了,不过她被崔元卿窒息的拥抱箍得腾不出手去拨开那一缕恼人的发丝。 男人的动作间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温玉有些不知所措,她曾经做人的时候,从未见过崔元卿这幅样子。 男人此时的样子有些陌生,仿佛陷入了执念的泥潭,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的魂体拖上了散发着淡淡余温的床榻。 “崔郎,崔郎不行,这有违天道,快放手!” 温玉发现她好像一点反抗力都没了,这屋子里恐怕还贴了压制法力的符,无论怎样调动意念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动静,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黑色的罩衫和素色的里衣皆被褪去,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 ———————————— 首-发:yuzhaiwu.biz (woo13.com) 【偏执人夫×貌美鬼妻】3(end) 娇弱的少女被男人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棍留着口水抵在那精致粉嫩的花穴入口,蓄势待发。 晶莹的蜜水沾湿了两人性器的交接处,崔元卿太熟悉温玉的身体了,全身的敏感点尽数都在男人的全盘掌握中,轻而易举就能将她弄得汁水淋漓。 太小了,茎首在那道细缝摩擦了许久也未能进入,崔元卿既感叹又急躁。 温玉在离世之前还未满十六,五年过去,她依旧是原来那青葱稚嫩的少女模样,不曾改变,只是因为多了个儿子,气质又多了一丝成熟女性的温婉妩媚。 可崔元卿不同,他今年二十有二,从昔日的少年蜕变为真正的男人,曾经因为抽条长个儿而有些清瘦的躯体现在蓄满肌肉,身材结实健壮,比普通的文官多了些器宇轩昂,就连那腹下的肉棍也在这五年间粗了不少。 两具身体现在脱光了交迭在一起,对比就格外明显。 温玉也是初次见到崔元卿五年后的裸体,硬邦邦的胸膛压在她上方,铜铁浇铸的臂膀箍着她的身子,温玉感觉下身的水流的更欢了,而且,脱了衣服的崔元卿变得更加陌生了,温玉心中慌张,别过头不敢看他。 狰狞的肉棒破开水润的花穴口,有了开头便容易多了,男人腰身下沉,粗壮的硬物长驱直入顶到了尽头。 “啊!”久旷的身子突然被填满,温玉控制不住尖叫一声,可随之而来便是木已成舟的绝望,白皙柔软的颊边淌着眼泪,少女的啜泣声惊醒了崔元卿。 “玉娘。” 男人忍住那蚀骨的欲望,欲根在花穴内纹丝不动,为温玉拭去粘在眼睫上的泪珠,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崔郎,轻皱着眉头,眼神充满怜惜和疼爱。 少女在身下哭哭啼啼,打着哭嗝谴责他:“都说了不行,你偏要不听,这样做,只会损了你的元阳,少不得会折寿,以后我若离开,岂不是一场空。” 不知怎的,温玉感觉她刚才的那番话仿佛点燃了什么,男人将方才刚挂上的一副如沐春风的温和表情转瞬撕破,换作了一个阴戾偏执的冷漠面孔。 室内静悄悄的,温玉以为男人会像生前一般掏心掏肺哄着她时,男人动了,却是暴风骤雨的抽插。 崔元卿对温玉刚才的指责避而不谈,只专注于少女花穴内的滋味品鉴:“放松些,怎么还是这么紧。” 少女被入得咿咿呀呀,男人腰臀挺动的频率不是很快,却回回都是力道十足,肉体的拍击声啪啪作响,宛若在上什么酷刑。 以往的房事崔元卿从来都是极温柔的,处处照顾着她的感受,而不是现在男人粗鲁肆意地蹂躏着她,在行房的风格不同上,让温玉感觉到了不小的落差,未干的眼泪又接连掉了下来,带着哭腔的婉转吟哦。 崔元卿也不好受,少女非人的体质温度微凉,青筋环绕的肉棍泡在那汁水泛滥的花穴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持久力。 最关键是他已经许久未曾发泄过,只好锁住精关放慢速度去缓解下腹酥麻致命的快感。 男人咬着牙摆动腰胯,采用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下一下将少女钉在床榻上,如玉的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前,随着撞击,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也跟着甩动,荡出一波波的乳浪。 崔元卿看的眼热,一手握住一团,指节用力,抓捏着那软绵绵的乳肉,用掌心的粗糙纹路去搓弄那如同井水洗过的鲜嫩樱果,只是这么一想,男人干脆捏住其中一侧的乳尖,直接含入了口中细细品尝。 “啊……崔郎……”温玉被身上身下的快感刺激的淫水直流,花穴内的嫩肉仿佛好久不见那狰狞可恶的肉棍,争先恐后地迎合着,将温玉的拒绝搞得仿佛在欲拒还迎,面子丢个尽。 男人不理她,顾自吃着那妖艳勾人的雪中一点红,两个奶团上都染了不少晶亮的口水,也添了不少齿痕和指痕。 果真是变了鬼都是专门引诱男子的艳鬼,望着自己的杰作,崔元卿忍不住赞叹,玉娘是他的,便是人鬼殊途又如何,他生前是她的丈夫,死后也要她做他的鬼妻,生前被他肏,死后还被他肏。 将少女的双腿架在肩上,男人不再忍耐,温玉的体温始终热不起来,只有崔元卿一人单方面的体温升高,两人似乎都发现了,冷与热的碰撞为这场人鬼性事添了不少刺激,男人也因为忍耐许久的射意汗流浃背,只退一步想着先射一回,等交付了元阳让玉娘好受些,总归夜晚还长。 下了决定之后,崔元卿便不再拖延,架着少女两根笔直的玉腿,捧着那丰盈软弹的圆臀大力肏弄,在少女腿间款摆腰身,奋力顶撞那深处的花宫口。 两人交合处的白沫混着体液流到了温玉身下的衣物上,水多的吓人,崔元卿动作激烈,只觉得和少女久违的欢爱格外畅快,毕竟以往他在房事上从未用过粗暴地方式对待温玉,还以为这次少女得哭好久,但以他的观察来说,小娇娇倒更像是享受居多。 蓦地,崔元卿感觉到自己的龟棱仿佛嵌入一个逼仄的入口,紧得要命,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男人心中一喜,玉娘的子宫这么容易进入的吗? 崔元卿也不去想温玉是因为化作厉鬼才变得这样容易打开宫口,还是少女原身本就如此,总归没有意义,喘息着加快速度,次次尽力顶到子宫内,臀肌紧绷,打算插个几十下便将阳精灌进去。 男女交欢的喘息娇吟声越来越大,两人都全神贯注投入在了欲望之巅中,丝毫未曾察觉床榻顶的暗格内,用来滋养温玉母子二人的玉佩散发着暗淡的微光,缩成一个小团子的崔翰宣正悄咪咪从暗格中的玉佩里溜出来,对着黑暗中不知在做什么的爹娘大喝一声:“爹爹娘亲!” 崔元卿本就难捱射意,被这气沉丹田的一吼,温玉也跟着缩进了那湿滑的花径,将他缠缴得进退不得,只来得及将锦被遮在交迭的身上,便受不住地精关大开,存了许久的浓精一滴不漏地灌进了温玉的子宫,体温差把少女烫的一个激灵,也跟着泄了身子。 被两人的动静吵醒的小团子此刻朦胧着一双圆眼,傻乎乎的对着自己崔元卿问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啊?” 这边的二人兵荒马乱的收拾好,确定没让小团子看了去才稳定情绪,温玉倒是松了口气,甚至不自觉吸收起男人刚刚射进来的元阳,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惬意。 但崔元卿的脸却是彻彻底底地黑了,两人的衣物纠结在一起压在身下,此刻盖着被子也摸不出来哪件是哪件,双方僵持着,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玉娘的体内,当着儿子的面肉棍还硬邦邦的杵着不肯软下来。 崔元卿庆幸自己没被吓出个阳痿来,但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地吼了儿子一句:“崔翰宣!” 小团子崔翰宣还是第一次被爹爹这么郑重严厉的喊了大名,顿时小嘴一瘪,又怕又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温玉最是宠爱小团子,儿子一哭心都碎了,顾不上赤身裸体作势要去哄他,崔元卿察觉到了又连忙去拦她,一边哭一边闹,男人手忙脚乱,其中的滋味更是不必说,但瞧着总归是像寻常人般的一家叁口了。 崔元卿眼中不自觉又染上了以往的温度,如此便好。 —————————— 追-更:po18.one (woo18.vip) 【沉闷将军×内向公主】1 在接近悬崖的官道上,一队伤亡惨重的人马正在负隅顽抗,被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盗匪埋伏围攻,双方陷入僵局。 只见几名穿着统一盔甲的侍卫形成一个圈,提着长刀护着圈内一男一女。 男人身着玄色盔甲,乌黑的发丝被束进高高的银冠中,长眉斜飞入鬓,面容刚毅,鼻梁高挺,星目灼灼,端的是一副阳刚男儿的气概,圈在怀中的少女娇小纤瘦,衣着华贵,气质独绝,只是双眼被一缕浅色丝缎遮盖,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粉嫩的软唇。 荀之昇护着怀里的少女不断后退到悬崖边,眼见身后已经无路可走,荀之昇便下定了决心,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偏偏连累了公主。 绝对不能败,如果他败了,他不敢想象公主会被这群丧心病狂的人渣怎么对待。 不过之前对方占据人数上的优势,现在剩的和他们也差不多了。 盗匪眼看同伴骤减,不免有些慌乱,气势颓靡,给了荀之昇可乘之机。 “程维,保护公主。” “诺,将军。” 荀之昇将岳栀姮交给程维和剩下的侍卫,自己突入敌人包围圈,用极快的剑法破了阵,一招一式都直击命脉,狠辣果断,片刻间的过招就已经了解了那些人的性命。 在那群盗匪只剩下最后一人时,那贼眉鼠眼的盗匪似是知晓自己是斗不过荀之昇的,便将目标转移,撩起袖口,露出了手腕上的铁质弓弩,用仅剩的一口气对准了站在保护圈内的岳栀姮,按下机关。 荀之昇目眦欲裂,朝岳栀姮扑去,以肉身护住她的身形:“殿下小心!” 只听闻锐器嵌入血肉的闷响,便看见泛着冷光的弓箭插在荀之昇的锁骨下方,几名身上带伤的侍卫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盗匪见荀之昇中了招,便恶意地嗤笑一声倒地没了声息。 “荀将军。” 岳栀姮透过眼前的丝质缎带望着转过身的男人,脚下微动,却被那看不真切的丝缎影响,一脚悬空,尖叫一声跌落悬崖。 “公主!” 刚刚那一幕还未让荀之昇放下心,这一幕又让他心神俱震,不顾自己的伤势,跟着岳栀姮一同跳下了悬崖,相拥而坠,落入万丈深渊。 —— 岳栀姮在一片柔软的中醒来,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的事情。 望着破败的房梁顶,一个激灵坐起身子,小手慌乱地在眼旁摸来摸去。 丝缎呢?丝缎怎么没了?她用来遮眼睛的丝缎哪去了? “殿下,是在找这个吗?” 身旁突然出现一只手,掌心放着迭好的丝缎。 岳栀姮睁圆了眼睛,以小臂遮面扭头,探出半只眼偷看荀之昇,男人侧着身子,目光放在破屋之外,丝毫不往她这看一眼。 顾不上许多,岳栀姮连忙将丝缎遮了眼睛,在后脑打上死结,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男人不容她多想,低沉的嗓音传来:“殿下,既然醒了就将衣物换下来吧,否则容易感染风寒。” 两人从悬崖上掉下来,幸而命大,落入河水中,荀之昇拖着伤将昏迷的岳栀姮从水里捞出来,找了个被遗弃的破屋子,便草草处理了伤口,起了火堆等少女醒来。 眼上的丝缎在水里被冲刷地滑倒了少女勃颈上,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容颜。 他好奇了多年的样貌,远不如真实的她来的动人心魄。 只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要遮住眼睛,不肯见人。 岳栀姮接过男人递来的黑色披风,荒郊野外的也不端着架子,总归二人相识多年,忍着羞意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物脱下来,红着脸交给荀之昇,拿去烤干。 男人背对着她,毫无异心地勤勤恳恳烘干做工精致的衣物,眼睛闪了闪,没有小衣和亵裤。 少女裹着宽大的披风,里面穿着潮乎乎的小衣和亵裤,好在将其他的衣物褪去,薄薄的小衣用自己的体温便能极快的烘干,庆幸现在只是刚入秋,有小破屋的遮掩,还不是很冷。 两人碍于男女有别,在荀之昇架着衣物烤火的时间里毫无交流,岳栀姮想问男人伤势如何也不好意思开口。 等岳栀姮换上干燥的衣物,荀之昇这才嘱咐她的安全,出去找吃的了。 临走前,荀之昇将从身上拔下来的短箭在木屋门口设了个防御陷阱,防止其他野物闯进来,这才离开。 —— 两人掉入崖底不久,但经历逃亡和坠崖早已消耗了不少体力,寻找出口不是最主要的,眼前急需解决的是找到口粮度日。 不过他现在工具有限,只能做了几个小陷阱,摘了些野果,又到河边捉了两条鱼,就打算回去,明日再来看看有没有收获。 路上男人又摘了些止血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处,这才返回。 在破屋里等了好久的岳栀姮听到声音,心下一喜,终于有吃的了。 循着朦胧的视线往门口迎去:“荀将军,你回来了。” 一时不察脚下,触动了用来防御的陷阱机关,短箭破空而来。 “殿下!” 荀之昇丢了手里的东西,眼疾手快地将羸弱的少女拥入怀中,只是终究比不得那利器,短箭的尖端险险擦过少女的鬓角,钉在了两人一旁的门框上。 “末将方才做了陷阱用于防患,忘了告诉殿下,殿下无事……吧?” 男人愣怔地望着少女那双眼睛,澄澈明亮,黑白分明,放在整张脸上相得益彰,极美的容貌之前被丝缎遮掩,荀之昇都觉得暴殄天物。 什么京城第一美人,在少女面前都不值一提。 男人痴痴望着岳栀姮,灼热的视线盯着少女,一眨不眨。 岳栀姮察觉自己的丝缎掉落,先是愣了一瞬,和男人对视之后才惊醒般退出荀之昇的怀抱,别开视线,“将军,非礼勿视。” 怀中的柔软抽身离去,荀之昇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握紧拳头,仿佛就能握住那挥之不去的暖香。 “诺,殿下赎罪。”喉咙里仿佛滚了细沙,男人低沉的嗓音变得极具磁性。 大岳的民风虽然严谨,但对女子的容貌并不苛刻,从皇戚到平民,上街都无需遮面。 但岳栀姮却在丝缎断裂之后,开始背对着荀之昇,如有面对面的必要,也会将视线放在别处,不肯直视他。 随后,男人负责生火烤鱼,少女则背着身子慢吞吞咬着酸甜的野果,没有视线交集,也不言语,一直到了入夜。 荀之昇负责守夜,面向屋外,背对少女。 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影子:“殿下,为何不睡?” 摇摇晃晃的少女被惊醒,靠在身后铺着披风的干草堆上,犹豫再叁,还是不发一言。 心中腹诽,她也想睡觉,可是她今日与荀之昇对视了。 没人知道,岳栀姮有进入他人梦境的能力,与谁对视,入睡后便会进入谁的梦境,看到那人最深处的欲望,一种变相的读心术。 【沉闷将军×内向公主】2 小时候无意间见到过太多令人作呕的欲望,岳栀姮便不再喜好与人结交,以丝缎遮眼,避开直视他人双眼。 又想到荀之昇的为人,行事端方,太子伴读出身,从未做过什么孟浪轻狂的骇事,应当是令人信服的。 忐忑地又往男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应当没问题的吧,终究是松懈了神经,顺着困顿的睡意陷入了一片黑沉虚无之中。 —— 意识逐渐在一片布锦猎猎作响的声音中觉醒,岳栀姮带着不出所料的心情从一片空地上缓缓出现。 环视四周,景象单调如一,从上方有看不清的东西将朱红色的纱帐坠下来,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将这些红纱吹得飞舞飘扬。 红色,是欲望的颜色,岳栀姮对这些颜色已经习以为常,曾经进入过的梦境多多少少会有红色场景的点缀。 只是,岳栀姮逐渐顺着场景清晰地方向走去,她此刻倒有些好奇,荀之昇心底的欲望,究竟是什么? 一道男女交织的笑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男人的笑声暗哑沉闷,女子的笑声悦耳清脆,仿佛提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男人的低语将女子逗得咯咯直笑,细闻还有女子的娇哼与轻嗔。 岳栀姮被这仿佛隔着迷雾般的对话声勾得心痒痒,头一次在这种梦境里起了兴致。 荀之昇的欲望中居然有女人,平时看着沉闷寡言的冷峻男子竟也会化成绕指柔? 将惹人烦躁的红纱扯开,岳栀姮冷不丁的突然看见了这幅场景。 仿佛背景板一般的普通居室,只是在外面,被一座银白色牢笼所覆盖。 岳栀姮还是第一回见到梦里有牢笼的,金屋藏娇? 一男一女在里面相拥在床榻之上,皆是身着中衣,男子面对着岳栀姮,正是荀之昇,两人仿佛看不见岳栀姮,黏在一起你侬我侬。 背对她的女子被荀之昇香了一口,便又娇又羞地嗔他:“谁准你亲我的?!” 那声音媚得不成样子,甜软腻人,几个字拐了两个弯,勾人的调子让岳栀姮一介女子都要红了脸。 荀之昇却面无愧色,腆着脸跟女子调笑:“就是要亲你。” 说完便向床榻上后仰,一手撑在身后,半抬着身子,托着扑在他胸膛上女子,对准粉唇吻了上去。 男人吻得又急又狠,刚毅立体的面容上布满红晕,是被憋狠了的欲求不满。 唇齿交缠的水声啧啧作响,还有女子的嘤咛声,岳栀姮被这一幕惊呆了,傻愣在原地,看着往日沉稳端方的男人此刻陷入情欲之中。 两人身上的白色中衣在接吻时被蹭得敞开大半,裸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男子的古铜刚毅衬出女子的白皙粉嫩。 眼见榻上的男女衣衫要尽数褪去,行那种事,岳栀姮红着脸要转过身去,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脱离梦境,只能找个地方离他们远些。 没想到,荀之昇竟是这种人。 “公主,公主好甜。” 岳栀姮身子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两人此刻已经呈男上女下交迭在一起,细腻的舔舐声传来,男人的头部埋在女子的肩颈上,头发散落时遮住了身下女子的面容。 岳栀姮双手扒在了银白色牢笼上,直勾勾盯着那女子的脸。 究竟是不是? 仿佛解开谜题的前一瞬间,岳栀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急促鼓动。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男人将头下移,去吃那一双可爱的奶团,含着那樱桃不够,还要尽力张大嘴将乳肉也吃进去。 岳栀姮却彻底傻在了原地,隔着牢笼,望着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怪不得她一开始没认出是自己的声音,分明是和她用的同一张脸,那女子却仿佛妖精一般娇喘吟哦,满面潮红。 岳栀姮却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背叛了一样,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观感,眼睁睁看着往日对自己恭敬守礼的男人,压着自己在床榻上做出不知羞耻的秽事。 “住手!住手!本宫让你们住手!”男女裸体相对,岳栀姮拍着牢笼妄图制止他们,“本宫说了住手,你们听到没有?!” 两人仿佛看不见她似的,对她的怒吼毫无反应, 荀之昇细细舔舐少女的娇躯,将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透明的水光。 少女轻佻的抬起腿,小巧可爱的玉足按压在男人的昂扬之上,上下碾压轻踩。 男人哑着嗓子闷哼,感受着从分身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公主的小脚比他自己用手都要快活上许多。 “公主,让我进去,好不好,公主?”荀之昇还是觉得公主玉门之内的花径最销魂,央求着他的小公主肯让他插上一插。 “岳栀姮”挑着眼尾,以往绝美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意和娇艳欲滴。 “她”轻笑着,娇哼一声:“等着。” 便宛若勾栏院里的妓子一般,近乎放浪地分开细白的双腿,将白嫩的贝肉大喇喇地展示出来,纤纤玉指摸到那微微凸起的花核上,嫣红的蜜豆被她粗鲁地对待,惩戒般揉搓着那越发肿硬的花核。 娇软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那爆裂的快感,“岳栀姮”放声浪叫,只是几息之间,泛着水光的花穴便抽搐着喷出了不少汁水。 荀之昇狰狞的欲望无处发泄,手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棍,见少女泄了身子,便俯下身子去接那从花穴里喷出来的水液,几口咽下去,解了口渴,却只觉得体内更加燥热难耐了。 “公主,让末将进去吧,把精水都射给你,公主,小公主……” 男人一手扶着肉棒在汁水泛滥的花穴入口处摩擦,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漉漉的,一手又提着少女的膝盖,侧过头亲吻那白嫩滑腻的大腿内侧,卑微的乞求。 真正的岳栀姮此时已经不再寄希望两人分开了,只冷漠地望着牢笼内的二人。 偏偏那“岳栀姮”娇娇地笑着,将腿儿分的更开,一手骚浪地揉捏自己的乳儿,一手去捏荀之昇胸前的乳尖。 等到男人发出性感地喘息,又下移到腹肌之上,小手勾勾缠缠,又放到了男人粗硕的阳物上。 “她”捏起那根粗壮的肉棍,顶在了自己腿心的阴唇口前,摩挲了两下,换来男人无法抑制地闷哼,却蓦地将视线转到了牢笼外的岳栀姮脸上,与微微睁大眼睛的少女对视之后,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才倨傲地准许他:“现在,本宫准你进来。” —————— 男女主名字取自“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晚安,小可爱们~ 【沉闷将军×内向公主】3(end) 岳栀姮被那一眼看得毛骨悚然,怯怯地躲闪那“岳栀姮”的视线。 被欲望吞噬的男子仿佛得到了特赦,笑着舔吻骄矜的女子。 只是被憋得久了,男人终究有些失了度量,更何况心爱的女子还捏着他的命门邀他进去。 荀之昇撑着手臂,腰身下沉,闷哼将蓄势待发的肉棍推到了花穴深处。 听着女子在耳边放浪的淫叫,再加上下身传来阵阵酥麻的颤栗快感,荀之昇嘶吼着咬住女子的肩颈,一手压住固定好那纤细的腰身,奋力挺进。 榻上两人激烈交媾,床榻都被震动的“咯吱”作响,男人猩红着眼抽插肏干身下诱惑至极的少女,腰臀耸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肉体的拍打声吓坏了岳栀姮。 小公主从未见过这等场面,茫然又好奇,只是那床上的“岳栀姮”叫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看着男人陷入情欲之中有些狰狞可怖的表情,又被吓得不断后退,男女之事都如这般骇人奇怪吗? 这个想法在心中刚刚出现,岳栀姮便又见到“岳栀姮”看过来的视线,只是这回,岳栀姮一个眨眼,眼前的场景便瞬间变换,感受着来自身下被褥的柔软。 岳栀姮一愣,随之而来的便是从腿间传来的陌生酸胀感,男人的每一次挺动摩擦都带来一波波的电流,酥麻微痒的快感。 “不……” 岳栀姮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具身体里,只能感觉到自己稚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滚烫粗硬的阳具在里面捣进抽出。 坚硬的龟棱拉扯着湿滑温软的肉壁,棒身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通过花径清晰地传达给岳栀姮。 少女从深沉的欲海中抽回理智,茫然之中用细白的小手推拒着身上肆意顶弄的男人。 荀之昇正肏得舒快,见少女抗拒地姿态,不解道:“公主?” 即便如此,男人也未曾停止下身的动作,蛮力顶弄的岳栀姮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混……啊!不要,荀之……昇~你放……呀!” 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拒绝的时候仿佛欲求不满。 荀之昇私以为少女是不满意他的技术。 然后岳栀姮就感觉到男人停顿了一下,只是下一瞬,荀之昇便将她抱坐了起来。 榻上的男女呈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交合,岳栀姮只是“初次”承欢,便要被迫挑战最深入的体位,承受着小腹传来酸痛的饱胀感。 女上位的特点就是会比传统交合的方式要更加深入,男人由下而上的猛烈插弄,再加上女人自身下坐的重力,两人相接处此刻被少女源源不断泄出的水液弄得一片狼藉。 岳栀姮感觉自己要被插破一般,方才瞥见的可怖巨物,正在她的花穴深处搅弄,仿佛一柄利刃破开了她的灵魂。 “呜呜……好深~” 这是她刚才鄙弃至极的声音,现在自己却不受控制地放声浪叫,宛若在男人身上烧了一把火,将荀之昇的勾得不知时日,箍着少女的细腰,劲腰仿佛拉满的弓,每一回都用上全力顶入花心。 男人的胸膛火热坚硬,少女攀在他的脖颈上时,两团绵软的奶子随着颠弄时不时蹭在上面,刚柔相抵,肉欲缠绵,荀之昇觉得能肏公主一回就是要了他的命都行。 “公主,舒服吗?”男人轻轻舔舐着少女秀气精致的下颌线,用浑身的肌肤去抚慰她的,尽情享用着属于他的欲望盛宴。 岳栀姮早就被肏得没了神志,之前还在好奇男女之事是何种滋味,然而现在她却是亲身体会了一番,不知是男人的技术太好,还是梦里的身子太敏感,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见少女不答,男人又换了个姿势。 岳栀姮跪在男人身前,姿势如同野兽交配迭在一起。 鼓囊囊的卵囊甩在白嫩的贝肉上,杂乱粗硬的耻毛时不时扎蹭在花核和小阴唇上,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像一层网,将岳栀姮笼络在其中。 好舒服,少女的花穴剧烈收缩,浪叫着将自己贬为毫无伦理的动物,堕落地坠入淫靡欲海之中。 两人仿佛将对方视作解药,迫切地纠缠,激烈地交合,男人想将所有的精水灌进少女的子宫,少女想用娇嫩的身子榨干男人的精囊,在榻上尽情欢爱。 体液打湿了床榻上的被褥,男人的喘息低吼,少女的娇吟低泣,仿佛要在这片阴暗的欲望深处发泄个痛快,直至时间的尽头。 —— 岳栀姮在微微刺眼的光束中睁眼。 日光从破败的木屋细缝中穿过,印上少女微醺的小脸,面上那双迷蒙的眼眸微微睁开,还带着未清醒的水雾和懵懂,凝视着男人。 荀之昇从屋外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平复了下清晨的欲望才靠近少女。 将几个洗好的野果递给少女,不知是昨晚的梦境,还是其他原因,岳栀姮不自觉想要依偎在男人身旁。 克制着心悸,少女眨了眨纤浓的眼睫,那瞬间仿佛要扑闪进荀之昇的心里,道过谢吃了两个野果。 荀之昇收回手,大掌悄然握紧,喉结上下滑动。 岳栀姮不知他在想什么,现在只会缩起头不敢看那寡言沉稳的男人,昨晚的梦境将男人在她心底的形象毁得不像样,她自己也没脸面对荀之昇。 以前见到她还能做些表面功夫,但自昨日少女的真容没了丝缎的遮掩,他需要调整吐息的次数逐渐增多。 按照来接应他们的援兵速度,总归还有几日,就当是老天爷给自己的赏赐。 若是其他人知道公主的美貌,恐怕…… 等回去之后……飞快瞥了眼正低头啃果子的少女。 等回去之后,他就立刻去求陛下赐婚。 公主一定是属于他的。 他荀之昇不做将军也罢,或者做个闲散驸马也好。 无论如何,公主都要成为他的妻。 —————— 十八号在下返校,那两天事情挺多,要找导师沟通忙活啥的,和小可爱们提前说一下(づ ̄3 ̄)づ╭?~ 【冷漠少年×元气少女】1 夜色浓重,与白日炎热的高温相反,拂来丝丝节课的凉意。 万籁寂静的时间,市中心的警司里正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丁哲从审讯室出来,关上门,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正打算点根烟,就看到走廊拐过人影,下属正匆匆赶来,丁哲心里“咯噔”一下,是不妙的预感。 “丁队,审不了了,上头的消息,说立刻放人,而且律师团已经在路上了。” 丁哲愣了一下,望了眼审讯室内的人影,他猜到这人背景不差,只是才刚把人拘过来,就被上头勒令放人,势力未免也太大了。 “丁队?” “知道了,你先去办手续,动作慢点,给我拖延点时间。” 下属见丁哲还是不肯放弃,但也知道他是个一根筋的人,无奈点了点头:“那行,不过丁队,无论是不是他干的,或者就算他认了,我们都没办法,上头的人咱们惹不起,别太拧巴了。” 听着下属的劝告,男人嗯了一声就进了审讯室,争分夺秒。 —— 审讯室内的灯光为了营造压抑感,刻意调暗了许多,使警察在审讯时能带给嫌疑犯心理上的压力。 但是丁哲却觉得这仿佛是作用在他身上了。 坐在桌前的少年,微弱的白色灯光打在头顶,光束照射在刘海散乱的额头和眉骨,掠过深邃的眼窝,从颧骨和面颊一路而下。 仿佛是不知从何方而来寻找领地的年轻雄狮,满身的狠戾与好战的勇气。 年轻的雄狮懒洋洋地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在丁哲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瞥去一眼便转移了注意力,就像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丁哲被激怒了,恶意地讽刺雷打不动的少年:“你家里人来接你了,开心吗?” 丁哲原本想在最后的时间内用心理战击溃少年,但结果都毫无意义,只手遮天的权利,是他不可撼动的大山。 男人望着冷漠无言的少年,他撬不开少年的盔甲,丁哲第一次感到感到这么挫败,权力的碾压,还有稚嫩少年对他的压迫。 就在丁哲放弃的时候,少年倏地与他对视。 仿佛被掠食者盯上的战栗感,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丁哲在多年来审讯过的各类犯人中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这就是上等人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吗? 沉默许久的少年突然开了口:“我有罪?”少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我没罪。” 将双手平摊掌心向下放在桌子上,少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自顾自讲着—— “在她转到学校第一天,她就选了我做同桌。” “她长得很漂亮,正如班上的同学评价,又纯又欲。” “她坐在我旁边的时候,身上的香味传到我这边,不是很浓,但是很好闻。” “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从成为同桌开始,她就勾引我。” “我还是没有理她,可她偏要找各种借口来接近我。虽然我不讨厌。” “你知道她有多骚吗?她故意把写字笔丢到桌子下面,校服裙那么短,她背对着我翘起屁股去捡,内裤都露出来了,跪在地上扭来扭去,扭得我在教室里都硬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她还会把胳膊和我的搭在一起,睡醒了又假惺惺向我道歉。” “她的皮肤很白,很滑,我很好奇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我会有多爽。” “她的头发很长,就像书上说的,鬓发如云,比丝绸还要顺滑,可她却用头发将我的眼镜从桌子上扫下去,又踩一脚,踩碎了,才跟我道歉。” “她说我的眼镜太贵,可不可以每天为我做早餐来赔罪,她不就是想和我产生联系吗?我同意了。” “有一次她起的晚了,带着咬了两口的早餐来学校,下了自习课之后将她的那份给了我,她解释说是因为两个餐盒一模一样弄混了。” “这都是借口,我知道喜欢我,我知道她的小心思。” “我的成绩足够被保送,很少会去学校,但是从她来了之后,周一到周五,我每天都按时上学,按时放学。” “她的成绩在中上游徘徊不定,总是找我解题,好在她脑子不太笨,成绩上去了不少。” “被她父母知道后,她把功劳都推在了我身上,她的父母也认识了我,还说多亏了我,她的成绩说不定能考个重点大学。” “她的父母之后时常请我到她家里补课,我知道,她太喜欢…太爱我了,借着这种机会让父母认可我,再光明正大地和我独处。” “其实她不知道,我也爱她,很爱很爱她,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爱上她了。” “但是她说过,高中学业未完成之前是不会早恋的,我顺着她的意,等高考之后再谈恋爱结婚。” “后来放暑假……” “我有一次去她家补课,她的父母刚好有急事要出差一周,她刚吃了早饭上楼,让我帮他们告知一声,就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我像往常一样,去卧室敲门,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 首-发:po18k.com (woo16.com) 【冷漠少年×元气少女】2 “她刚洗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就开了门。” “她身上湿漉漉的,内衣都不穿,乳尖从丝质睡裙上印出来,粉色的,小小的。” “她又在勾引我了,知道父母要出差,就穿成这样来见我。” “她表现的很惊慌,她说她把咖啡扣在了衣服上,才会洗澡的,这个借口太普通了,像她以前常用的小计俩,捂着胸口要关门。” “你看,她总是这样,明明说好等毕业之后再谈恋爱,却又无时无刻在引诱我。” “我忍了好久,每次忍得浑身发痛,这次还敢穿成那样来见我。” “她就是仗着我爱她,可是这次我真的忍不住了。” “在她长大的卧室内,她洗好澡,穿着一件等于透明的连衣裙,脸上通红,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我。” “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硬得不得了,支起来的高度把她吓坏了。” “我已经在努力克制了,僵持了好一会儿,她却在这时候求我,用一副难以置信又乞求的表情求我把手放开,让她把门关上。” “她真的哭了,眼泪从腮边落下,眼睛水盈盈的,就那么看着我。” “我有些生气了,让她别哭,因为我感觉得到,我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可是她不听,无论我怎么哄她,她就是不肯听。” “她一直躲在门后,那么防备的看着我。” “平时的小情趣就算了,这次还装的这么认真,我承认我是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 “那么恐惧的看着我,躲开我。”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呵呵,我的视力很好,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太生气了,和以往看到的我不太一样,表情不受控制地扭曲,她被吓坏了。” “我强硬地推开门,把她也带倒了。” “她尖叫着向卧室爬去,我也跟着进去,把门关上,上锁。” “她太慌张了,裙子都被蹭到胯上,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她竟然连内裤都不穿。” “小穴和一半的屁股露在外面。” “她好像尖叫了,好像没有,惨兮兮的,我记不清了,因为我把她的睡裙撕碎了。” “她是第一次,为了让她好受些,我特地给她口交。” “呵呵,我就说她骚,第一次被男人舔下面,就流了好多水。” “我只是用嘴,就把她舔高潮了,水喷在我脸上,把我胸前的衣领都弄湿了。” “啊~对了,我是把她按在床尾,从后面舔她的。” “所以她高潮之后,就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尾,任由我所为了。” “我有点后悔没监督她好好上体育课了,在床上体力总是无法坚持到第二次,不够尽兴。” “为了记住我们的第一次,我用了传统的姿势,男上女下。” “她好紧。” “我不想告诉你她的花穴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的那里,比好多班上同学看的片子里面的女主角好看,就连含住我鸡巴的样子都特别可爱,哈~” “她流了好多泪,可能我的经验不足,把她弄疼了吧。” “不过我只能嘴上哄着她,用力肏她了,他们都说女人爽到了就不会哭了。” “可是,她连哭都哭得那么美,连哭的时候都在引诱我。” “上面的小嘴哭,下面的小嘴也在哭。” “哪里我都不想放过,我用舌头堵住她上面哭哭唧唧的小嘴,即便如此,还是流了不少唾液出来,粘在她的下巴上,特别色情。” “她的身上很滑,比很多暖玉都嫩滑,尤其是那双腿,挂在我腰上的时候简直能要人命。” “我倒是第一次发现,她还会伸爪子。” “我把她弄疼的时候,她会用指甲掐我。她的手很白,指节很细,指甲边缘也修得圆润平整,然后深深陷进我的后背,制造了不少抓痕,我肏她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去浴室的时候我才发现的。” “也许是之前憋得狠了,明知道她是第一次,我还要了她好多次,把她肏晕了。” “她醒过来之后特别生气,让我滚,一边哭还一边骂我强奸犯。” “我知道不怪她,毕竟是我做得过分了,把她弄疼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不顾她的意愿射到子宫里。” ———————— 对各位小可爱感到很抱歉,一个多月没怎么更。 主要刚毕业,马上就去找工作了,投简历面试什么的,也挺烦的,不过总算有所收获,这个月底要去上海,职场菜鸟上路,在下即将就要成为社畜了。 也算交代一下拖更的原因,感谢一直来催更的小可爱,爱你萌~ 【冷漠少年×元气少女】3(end) “可是我担心她,错在我,但我怕她出事,一直不肯放她走。” “我把她带到我的公寓,每天寸步不离照顾她。” “她还在和我生气,跟我闹,每天想着往外跑。” “真是不乖,明明下面还肿着,还不肯老老实实养身体。” “这怎么行?” “然后我就用链子把她锁起来。” “把她的衣服都脱掉。” “她的小穴肿了,但是她每次都不肯老老实实上药,她不肯让我插进去。” “可是,把药涂在我的鸡巴上插进去,才是最有效的,不对吗?” “她还是不肯听,为了惩罚她,我又肏了她一回,沾了药膏肏了她一整晚,她才知道我是为她好,终于听话了。” “她的穴太小太紧了。” “需要我一直插在里面做扩张才放松了点。” “我们吃饭连在一起,洗澡连在一起,睡觉连在一起。”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不分开,永远在一起。” “我们才刚刚互通心意,只是想腻在一起罢了。” “你们为什么要说我囚禁她?” “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为什么?” “我们说好等放暑假就一起去旅行,去她想去的地方,看她想看的风景。” “我早就已经计划好日期,也做足了功课。” “我们只是互相喜欢,为什么会有罪?怎么可能有罪。” 丁哲站在门口,微微躬身靠在了墙上。 不自觉回想起脑海里的自述,还有那个少女空洞死寂的神情,震惊又觉得可悲。 即便是有那个可能,丁哲不确定说出来究竟是对是错。 “丁队。” 被下属叫回神,旁边还站着两个专员。 “人到了?” “是,已经在楼下了。” 丁哲瞥了眼屋内的少年,面色复杂,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下属说:“你先找人拖延一下。”迎着下属微微疑惑的目光,“再找一个精神鉴定科的医生。” 男人的目光缓缓望进审讯室:“我怀疑,他有臆想症。” ———————— 仿佛做贼一样,在来来往往的办公室更新┭┮﹏┭┮ 小可爱们,在下回来了。 【道士×兔子】1 “咕噜噜……” 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胡萝卜被扔到围栏里面,滚落在阿沐脚边。 阿沐被吓了一跳,又想到这是自己家,怕什么。 将水灵灵的胡萝卜捡起,忍住想咬一口的欲望,当做武器护在自己怀里。 “谁?谁在那里?” 木竹做成的围栏之外一片空旷,左瞧又看了半天,连个脚印都没有。 奇了怪了。 疑惑之下,索性不再吓自己,实在不行就找隔壁的徐奶奶作伴得了。 这时候才注意到被抱在怀里许久的胡萝卜,阿沐咽咽口水,她最爱吃的就是胡萝卜了。 “啊呜!” 刚想咬一口,尝尝是不是像看起来这么好吃,阿沐便被上面刻着的字吸引了。 只见胡萝卜上明明白白刻着五个大字——逐风是坏人。 ? 小姑娘眨了眨清凌凌的双眼,下意识疑惑了一下逐风是谁,又突然恍然大悟,逐风不就是她相公嘛! 随之而来便是一声稚气的呼喊;“阿沐姐姐!” “阿沐姐姐快逃!” 阿沐一惊,循着声音四下张望。 “阿沐姐姐快逃,逐风是个大坏蛋!” 终于,阿沐在围栏角落找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兔子。 再细听,果真是那毛茸茸的小兔子发出的人言。 然而少女面对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却面色平静,仿佛家禽口吐人言并不稀奇一般。 阿沐蹲下身子:“你会说话?” 小兔子激动地身子一顿,仿佛是愣怔了一瞬,紧接着便更加暴躁:“阿沐姐姐,我是石头啊,他竟将你所有的记忆都抹去了?!” “石头?抹去记忆?你在说什么?” “阿沐姐姐,你别急,我慢慢道来给你听……” 吱嘎一声,隔壁听到动静的徐奶奶从屋里出来了。 “阿沐娘子,你这是与谁说话呢?” 阿沐与徐奶奶相处不久,却言谈甚欢,有什么事也都会与这眉目慈祥的老人家讨教一番。 可是这回,阿沐头一回对徐奶奶撒谎:“没什么,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在家里种上些胡萝卜,这样省的让相公出去买了。” 徐奶奶也知道隔壁家的小娘子最爱吃胡萝卜了,小两口和和美美,便忍不住调侃:“逐当家的那么宠你,别说是种胡萝卜了,种星星种月亮都不在话下。” 阿沐小脸一红,又见徐奶奶被自己带偏了话头,便又松了口气。 打发了徐奶奶,阿沐又低头去寻那只黑白相间的小兔子,却没了踪影。 “哪里去了?” 阿沐正想去围栏边上找找,便听见身后一声悦耳的男音:“阿沐。” 纤弱的后背略顿,阿沐抬头转过身。 浓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微抿的唇,墨黑的发,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阿沐五步之遥,见少女那双盛满他的双眸,逐风的唇角不自觉勾起。 “阿凤。”这是她的相公,逐风。 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少女拥入怀中,连手上用来打猎的器具都随意的扔在两人脚边,仿佛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阿沐,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阿沐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种令人窒息的怀抱,但想到两人是夫妻,便将从心底涌上来的抗拒压下去。 “我们才只是分开了半天……” 见少女扭扭捏捏地推拒着他,不肯老老实实让他抱,逐风带笑的双眼微微闪过一丝暗光,顺着她的力道放了手。 阿沐将将解脱,还未松口气便听见男人问:“抱着胡萝卜作什么?想吃了我给你做。”说着便伸手要将阿沐怀里揣着的胡萝卜抽走。 阿沐突然想起胡萝卜上面刻的字。 “不行!” 阿沐对上男人错愕的双眼,眼神飘忽:“这个胡萝卜方才被我掉到地上踩了一脚,不能吃了。” 拙劣的演技,蹩脚的谎言。 逐风轻笑:“那好,家里还有些上次剩下的,我去做给你吃。” 阿沐胡乱的点点头,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要把刻着逐风坏话的胡萝卜赶紧处理掉,没有注意到男人越发冷凝的目光。 —————————— 这次的故事可能会比之前的要长,应该会有八九章,但也没有必要另开一本,所以就直接放在这本里面了,大家能猜到是什么故事吗? 【道士×兔子】2 到了夜里,阿沐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利落地钻进了被窝。 将被子裹成一团,圆滚滚像个球一样,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黑润的大眼儿盯着屋门口。 “吱嘎”一声,男人将外间的灯熄了,推门进了阴凉间。 因为现在才刚到夏季,天只是恰到好处的暖和不少,未到酷夏,两人提前搬进了位朝阴面的屋子。 望着缩在被子里的小人儿,逐风难抑地笑了笑:“都说了现在搬过来太早,偏不听,盖着这厚被子像什么话?要不要我多劈些柴给你烧个火暖一暖?” 小姑娘心虚的转了转眼睛,其实并不是特别凉,她把自己裹成一团是另有原因,但是她不敢说。 “呜……就是太冷了呀~” 娇娇的语气,阿沐只见男人的双眼骤然晦涩起来,便知道她又要遭殃了。 眼见男人大步往床榻的方向走来,阿沐心脏一突,“等……等一下!” 逐风脚步一顿,长眉轻皱:“怎么了?” “我,我来月事了,来月事了。” 少女缩在被子里,不断把边角往里掖,生怕男人找到一条缝钻进去。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是阿沐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记忆。 她从睁眼便被男人灌输了两人是夫妻关系的思想,他们是刚刚成婚不久的新婚爱侣。 男人告诉阿沐,她是随家人逃荒时遇到的男人,只是那时家人皆被流寇所害,正好被上山打猎的男人完好救出,还给她吃的,陪她度过痛失亲人的日子。 就这样,少女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将自己以身相许。 之后的日子便是两人夫唱妇随,花好月圆,叫人只叹一声佳偶天成。 可那时候男人招惹了难缠记仇的流寇,被找上家门时,男人带着她仓皇逃亡,只是躲过了睚眦必报的马贼,阿沐却在半路失足磕破了头,失了亿。 然后便是现在这幅景象,他们搬来了新的村庄,背靠巍峨的群山,男人依旧靠上山打猎为生,待她如珍宝,将她宠到了骨子里。 但阿沐却始终无法将自己代入到这个身份里,在她养伤的小半个月,男人每夜都要搂着她入睡就已经很抗拒了,可伤好之后,阿沐就再也无法继续忍耐了。 初时,逐风会亲亲她的脸,搂着她亲亲她的头,这些动作却让阿沐觉得极为陌生,可是望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几乎压倒性的强势感让少女默默忍住了身子的僵硬。 后来,男人对她的举止越发亲昵,在对她想更进一步的时候,阿沐望着男人胯下的物什,被吓得放声哭了出来。 此后男人便歇了这份心思,即便再想要,也是在夜里灭了灯搂着她的腿儿纾解一番,然而腿交也将阿沐累得腰酸背痛爬不起床,对床事更加排斥。 此刻,想到每晚都会遭受的“酷刑”,阿沐更是谎称自己来了月事,盼着能躲过一晚。 只见逐风只是脚步顿了一下,便直接走到床沿,蹬掉鞋子上了床。 环住那软软小小的一坨,男人戳破阿沐的借口:“你的月事在月初。” 阿沐一愣,他竟是连她的月事是何时都一清二楚。 男人眼底逐渐泛寒,脑海一直反复回想着白日里她藏着的那东西,又见少女此刻躲避着他,心中恶意蔓延,不断思索着如何惩罚敢拒绝他的小姑娘。 猛地一把掀开那松软的被褥,将少女拦腰按在床上。 对上少女还愣怔的双眸,男人俯下身,双唇轻轻碰了碰那长睫微翘的眉眼,又往下侧首亲了亲那白嫩滑腻的面颊,触感实在是妙极,男人忍不住张口微微轻咬舔舐,在少女的呜咽声中又含住了软糯的红唇。 长舌热烈而至,勾弄着躲闪的小舌,两相交缠,分泌出的不少口涎从两人偶尔错开的唇角溢出,全都顺着躺在下面的少女下巴上淌出。 随着两人唇齿间的来往,不少呜呜咽咽的娇哼和吸嘬的啧啧水声相应而起,阿沐听在耳中,本就粉嘟嘟的面颊更是红的彻底。 一番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的口舌追逐之后,男人将自己的长舌从少女的樱口中缓缓退了出来,连带着一根透明反光的银丝也随着男人的撤离逐渐拉开,直到距离过长之后才“啪”的断开。 阿沐被男人吻得晕晕乎乎,迷蒙着双眼望着上方的男人。 只见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泛着琥珀色的双眸之中似乎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只是阿沐却本能的感到危险,便听到男人嗤笑一声:“背着我在偷偷做什么?” 男人手臂微曲,复将身子重新压下来,直直将宽阔的胸膛贴近了阿沐的乳儿,盯着少女被吓坏的惊恐眼神:“嗯?小兔子。” —————————— 首-发:rouwenwu.de (woo16.com) 【道士×兔子】3 少女怯怯地望着他,似乎在思索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说服他。 张张合合的粉嫩小嘴,突然就被男人又夺去了自由。 逐风不在乎她想什么,只是没想到那些人来的这般快,要想个法子。 大手抚弄揉捏着身下柔软的娇躯,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微凉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灼人。 想要她,好想好想,为什么这么久还是不能得到她? “嗯?” 男人略微诧异的看着身下将自己推开的阿沐,小姑娘红着脸又有些惊慌地将手臂撑在两人之间,不肯让他再靠近半分。 “我,我……”阿沐支支吾吾。 “阿沐,我们是夫妻。” 这句话仿佛一个沉重的枷锁,将阿沐的拒绝凸显的格外冷漠绝情。 是啊,他们是夫妻,哪有做妻子的不肯和丈夫行房的。 可是,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男人每次靠近她些时,她都控住不住地浑身战栗,阿沐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绪,太复杂也太陌生,她理不清,摸不透。 “阿风,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我害怕,好害怕,我没有记忆,我……” 少女的双眼紧闭,纤长的眼睫轻颤,将头埋得低低的,就是不肯看他。 逐风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罢了。 熄了灯,摸着黑上床,将身子僵硬的少女圈进怀里。 一只手飞快将两人的衣物除去,掰开少女的细腿,蓬勃的粗硬在少女下意识的夹紧时挤了进去,借着滑腻柔嫩的大腿内侧抽插纾解。 少女紧闭的口中传来呜呜的轻呼,小巧的屁股借着夜里男人看不见扭来扭去,想要逃离。 大手禁锢着纤腰,紧紧贴在自己滚烫的腰腹上,教她直面自己热情和欲望。 漆黑的夜里,只剩下两人动作的轻响。 圆臀拍打在男人小腹上,啪啪的响亮,阿沐听的恨不得将自己干脆闷死在被褥里,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这是男人做的最大让步了、 贝齿咬着葱白的手指,迎着身后一轮比一轮凶猛的撞击。 干净粉嫩的小穴甚至开始逐渐流出动情的花蜜,为腿间的摩擦增添了不少润滑。 感觉到下身的触感,逐风心里一喜,这么久了,每次都是这么做,体外抽插,体外射精,黑暗中的阿沐每次都会流水,前几次他都忍住不进去,可这回,却想试一试。 阿沐突然感觉身后的男人似乎转了个方向,那个她第一回看见便被吓得哭出来的物什,开始每回都往那脆弱的穴口撞去,借着滑腻的淫水,又撞到前面微硬的小花核上。 “唔!” 要忍住,忍过去就好了。 呜呜,好可怕,为什么她会有相公,为什么世界上会有男女交合这种事情?! 逐风不知道身下小姑娘心里的小九九,只是在感觉到穴口足够润滑之后,便弓腰蓄力,对准那微张的小口,狠狠撞了进去。 “啊!” 一声惨叫,阿沐颤着眼睫,美目充满难以置信,晶莹的水花蔓延在其中。。 粗大的棒身只进去了一截龟头,却将少女折磨得连之前吐的水儿都给吓没了。 这下没了润滑不说,这细窄的花穴又对可怕的入侵者万般推阻,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僵持在了床上。 “呜呜,好痛,你出去,出去啊,快点~” 阿沐疼的后面说话都有些拐音,小手推着身后的男人:“骗子,坏人,阿风是坏人!” 忽的,阿沐觉得自己这句话仿佛和白日里胡萝卜上刻的话重迭了,紧接着便又被身下的痛转移了注意力。 好痛,他插进里面了,可是让他拔出来,每动一下,哪怕是细微的一个动作,穴里也跟着痛,阿沐都不知道让逐风是出来还是别动了。 “乖,别乱动,不然我忍不住。” 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气,夹杂着低哼。 阿沐疼,他也疼,她太紧了,鼓胀的龟头甚至还能感觉到花穴里面一层薄弱的阻碍。 原来,她还是处子。 【道士×兔子】4 傍晚,炊烟四起。 “阿沐娘子。” “哎~” 阿沐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菜从徐奶奶家的小厨房里探出头,就看见徐奶奶身后矗立着的一道修长人影,喜盈盈的小脸儿一垮,端着菜又缩回了小厨房。 隔着烟熏缭绕的白雾,里面传来响亮的切菜声,“当当当”的菜刀剁案板声似乎显得格外刻意而为之。 徐奶奶拎着逐风递给她的腊肉,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小两口怎么突然吵架了,自从阿沐娘子躲在她这里少说也得叁四天了。 “逐当家的,这……” 只见男人面色失落,强撑着对徐奶奶嘱托多担待些小妻子,终是叁步一回头地上山打猎去了。 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阿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少女因那晚的性事羞恼无比,虽然后来男人强忍着将那物抽了出来,哄着哭哭啼啼的少女,最后两人还是不欢而散。 阿沐从第二日便开始往徐奶奶家跑,男人也由着她闹,每天眼巴巴到了饭点来喊她。 偏偏阿沐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也有说不出地害怕和逃避,帮徐奶奶生火做饭,晚上借住在徐奶奶家,总之就是不想看见他。 将锅碗瓢盆洗干净之后,阿沐就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叹气,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唉……” “阿沐姐姐!阿沐姐姐!” 只听见厨房外传来似曾相识的呼喊,阿沐直起腰身,探头往外面瞧。 “石头?”阿沐望着那只圆滚滚的黑白花色兔子,试探道。 “呀!阿沐姐姐你还记得我?” 巴掌大的小兔子一耸一耸跳着进了厨房,停在了阿沐的脚尖前,圆圆的眼睛希冀地望着她。 阿沐连忙摆摆手:“啊?不不不,你上回不是自己说自己是石头吗,我以前认识你吗?” “哦,原来是这样。” 阿沐听出对方话里满满的失落感,不知怎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绞尽脑汁地想着说些其他话哄小兔子开心。 “不过没关系,阿沐姐姐。”小兔子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语气突然又欢快起来,“我从银杏爷爷那里特地为你求了可以恢复记忆的药,你快喝下去!” 小兔子话音刚落,阿沐就见她手中多了一个石头打磨成的小碗,掌心大小,沉甸甸的,里面盛着一多半的清水。 阿沐愣愣地瞅着掌中的小碗,口中诧异有惊奇:“可以让我恢复记忆的药?就这碗水?”真的不是在诓她吧? “嗯嗯,阿沐姐姐你快喝,我这几日没来找你,就是去找这药了,幸好银杏爷爷慷慨大方,否则只凭我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将你从大坏蛋手中将你救出来,如果仙子还在就好了 ……” 小兔子吧啦吧啦,叁瓣嘴恨不得说成四瓣,将自己是如何辛苦得来的这碗药细细道来。 纤浓的眼睫眨了眨,阿沐不断回想起失忆之后醒来的一幕幕,陌生的丈夫,奇怪的关系,抗拒的亲密,还有她无法忍耐的性事。 阿沐迷茫又坚定,但莫名的,她想去相信这个话痨的小兔子。 她不知道这碗药到底有没有用,喝下去究竟会不会记起曾经,可是她又无法忍耐眼下的这一切,她想逃离,想解脱,逐风这个人究竟是谁,究竟是她的谁。 在这间狭窄逼仄的厨房,阿沐干脆不再多想,闭上眼睛,仰头将宛若清水的药喝了下去。 而另一边,逐风眼神一凛,骨节分明的大掌攥紧了手中用来打猎的弓箭,在徐奶奶家设下的禁制传到他的识海,警示着有其他妖物的闯入。 “找死。” 逐风俊逸的面容微微扭曲,仿佛要失去什么东西的预感不断涌现,顾不得隐藏实力,掐了个诀便如同鬼影一般飞速往家中归去。 ———————— 首-发:danmei.one (po1⒏ υip) 【道士×兔子】5 阿沐逐渐在一片缥缈的烟雾中缓缓睁眼。 可是她刚刚才喝了小兔子给她的药,这是? ……! 突然,过往的记忆便如同走马观花自动出现在她的脑海,那碗药带着清浅的草叶香,让她喝下之后没有感受到丝毫不适,反而舒适惬意至极。 在这片氤氲着雾气的空间里,她想起了所有,没有记忆突然爆发的疼痛,只有想要回忆什么,就可以随意地记起所有画面的畅快感。 识海里的记忆如同一个个小匣子,缓缓打开,将阿沐好奇无比的过往一一呈现在眼前。 —— 阿沐原本也不叫阿沐,是只兔子,纯净无暇的毛色,如同上等的美玉,被人捧在怀里可爱又怜人,于是她的主人便常喊她——玉兔。 从幼时初具神识便在广寒宫,被清清冷冷的嫦娥仙子视作娇宠养大。 仙子喜静,偌大的广寒宫里也没几个仙人,静悄悄的,将小兔子也熏陶成了静谧的性子。 日子一直重复着,玉兔也懒懒散散每日除了胡萝卜就是修炼。 可偏偏一次宫宴,仙子误食了西海进献的百花蜜酿醉的不省人事,在归途时脚下祥云踉跄,不慎将揣在怀里额她甩了出去,这一甩,便将她甩到了从未来过的人间。 兔子修炼仙道,远比修炼成妖更难,即便修炼已久,被丢进凡间的小兔子仍旧只会化形,连低级的小妖都打不过,幸而仙子曾为她施以护身的法术,留了一丝天界的神识,才得以在妖魔四起的凡间生存下来。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这个道理玉兔还是晓得的,宫宴那日仙子喝了不少百花蜜酿,听说那蜜酿后劲极大,可以让人昏睡十天半月,仙子正是不信邪才会好奇地尝了一杯。 这么一想,玉兔更是觉得自己要在人间呆上十年半载了。 这可如何是好。 玉兔勉励自己要好好在人间修炼,等仙子姐姐酒醒之后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来接她的。 于是,玉兔就认识了石头。 准确的来说,他们是为了争抢一根胡萝卜认识的。 那是在凡间的第二日,玉兔在广寒宫不爱钻营修炼,颇重口腹之欲,一朝落入凡尘,最先发愁的竟是一日叁餐。 饿极了的玉兔在山腰处看见一根刚刚出土,颜色鲜艳,上面还沾着点点泥垢的胡萝卜,当下便吞了口口水,拿在手里都觉得是眼花了,直到吃在口中有了真实的饱腹感才呜呜哭了出来。 小姑娘还未来得及感叹一声人间疾苦,便被身后的小兔子给戳着脊梁骨喊着偷粮贼,原来她吃的是人家刚拔出来的胡萝卜,两只兔子也因此相识。 那时候,一只叫小玉,通身雪白,修为仅到初化人形,另一只叫石头,黑白相间,修为仅到口吐人言,不曾化形。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道士×兔子】6 于是玉兔便在人间数着数过日子,好在有无父无母的石头陪她,倒也不算孤独。 在玉兔来到人间刚满一年的时候,石头说要庆祝一下,领着对凡间还略有好奇的玉兔进了人妖边界相接的地方——魑灵街。 魑灵街上皆是各类妖魔混迹的地方,化了人形的,化到一半失败了的,还有像石头一样未化形却能说话的,更有神志未开化的在街上晃荡。 玉兔对新奇的场景惊呆了,好奇又害怕,揣着石头一路左顾右盼,恨不得能有叁双眼看个够。 吵吵闹闹的两只兔子没发现高阁之上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直到被一道野兽般的残影掳掠到山洞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两只兔子在山洞的角落尖叫,回音不绝。 听力敏锐的男人往洞口处挪了挪,面色不耐:”闭嘴。“”啊啊啊啊啊!!!!“ 两只兔子尖叫的声音盖过了那句命令,还在不停尖叫,男人眼眸微动,轻抿的薄唇缓缓张开,尖锐的獠牙露了出来。 草食系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两只兔子哭了出来:“别,别吃我们,呜呜……” 山洞内深蓝色的妖火不断随着诡异的风向妖娆扭摆,男人站在洞口的影子也摇摇晃晃,变幻莫测,那双深邃的眼睛隐在看不清神色的面容里,简直要把玉兔的小心脏吓得跳出嗓子眼儿。 深蓝色的长发编成一缕缕的小辫儿随意散落在肩头,衣裳也是墨黑加同色系的深蓝图案缀边,身高颀长,隔着衣物都能隐隐约约看到扎实的肌肉,加上刚刚可以露出用来威胁玉兔二人的犬牙,即便玉兔再蠢,也知道这人是他们兔子的天敌——狼。 在玉兔心中绝望以后再也见不到仙子的时候,只见男人趁他们好容易闭上嘴才往前,在玉兔的跟前站定,捏起玉兔怀里揣着的瑟瑟发抖的石头,往身后一抛,丢出了山洞。 “哎!石头!” 玉兔见狼妖正死死盯着她,刚升起反抗的那点心思,便又被吓得和鹌鹑似的,躲在山洞深处的小旮旯里,眼睁睁瞧着石头小小一团被抛物线丢了出去。 直到山洞里只剩下玉兔和狼妖,只剩下两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玉兔才真切地感受到,她好像真的没命了,石头被丢出去也总比她殒命在此强。 小山一样高的男人逐渐逼近她,肉食系雄性的味道将玉兔围绕在其中,窒息无比。 “你的修为……“ 清朗的男中音传来,外表不符的反差感将玉兔弄昏了头。 好……好好听的声音,完全就是草食系雄性男神的声音啊~ “你的内丹,很特别。”? 玉兔正犯着花痴,被这句话突然惊醒。 是啊,她从幼时初具神识便是吸收广寒宫的灵气孕育而成,又靠天宫的灵气修炼长大,无论她修为再平平无奇,修为和内丹也要比在凡间修炼的妖来的干净纯粹。 在凡间的这些时日遇见的也都是些杂乱普通的妖,直到被长烨这只修为深厚的大妖发现了端倪。 _______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道士×兔子】7 “我我……你别过来呀!” 玉兔面部扭曲地往后退去,躲避着长烨压过来的坚实胸膛。 没办法,即便这男人长得再好看,声音再戳她小心脏,也架不住对方是个肉食系大妖。 见少女小脸皱在一起,满脸抗拒又充满畏惧,长烨忍不住笑了,干脆不逗她了,向后退开两步,但也仅仅是两步,靠得极尽。 长烨早已化形五百年,手下也是一大堆,更别提早不吃兔子了,但刻在骨子里的恶劣欲望,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欺负眼前的小兔子。 “兔崽子,你的内丹倒是与旁的妖不同。” 眼前的少女身上有着比普通的妖更纯净浑厚的灵气,长烨知道,这是只有接近仙道的妖才会有的,男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向玉兔靠近。 玉兔被男人逼到山洞的最深处,抵到冰凉又硌人的石壁,可男人还在朝她靠近,近到玉兔只要稍微一抬头,嘴唇就可以碰到男人的下巴。 于是玉兔缩紧了脖子,就怕碰到眼前这只大妖的一丁点,然后拆吞入服。 呜呜~她后悔了,早知道在神界的时候就好好修炼了,仙子救命啊~ “别吃我,别吃我……”连玉兔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太没骨气了。 小姑娘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头抗拒地转向侧面,露出饱满可爱的耳垂,本身极白的肤色在昏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吐出,那双圆溜溜的明眸紧紧闭着,殷红的唇张张合合,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他莫名不喜,真当他是只知口腹之欲的低等畜生了? 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郁闷,长烨干脆大手一挥,将玉兔的声音取了。 既然不会说话便不用说了。? 哭到一半的玉兔突然发现自己没音儿了,懵懵的小姑娘眼尾含泪,她成哑巴了? 这幅模样又逗笑了面前的男人,失了一贯的肃穆冷冽,控制不住地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 长烨从未如此开心过,眼前的小兔子简直长在了他的点上,无论是外貌还是一举一动,看着就很舒心,只是一个无意间的表情或动作,都能将他逗乐。 直到笑够了,男人才正了脸色:“怎么了?只是将你的声音取走了,等我解了你身上的惑,自会还你。” 玉兔听懂了,不过…… 清凌凌的眸子还一直静静盯着他。 长烨:…… “更不会吃你了!” 长烨暗中思忖自己居然能看懂这兔子的小眼神,有些气恼,硬邦邦地斥了回去。 听到他的保证之后,玉兔才缓缓点了点头,不知道是真的信他还是假的。 不过长烨也不想去深究,当她默认同意了。 他修炼已久,还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修为。 幸好是他这修炼正道的妖发现了这兔子,否则早被那些走歪门邪道的妖抓取开膛破肚取内丹了。 眼下他还想知道小兔子是如何修炼的,他就勉强护着她,当做偷师……啊呸,学习的报酬了。 取了她的声音牵制她,还有什么来着,哦,她好像还有只小伙伴来着。 “走吧,我带你去寻你的好朋友。” 男人转身外洞外走去,玉兔瞪圆了眼睛,究竟是谁把石头弄丢的! 不过玉兔也不敢吱声,小媳妇一样跟在男人身后,反正她还活着就好。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道士×兔子】8 更深露重,黑漆漆的夜里,玉兔瑟瑟发抖地躲在树后面,怀里揣着的石头也跟着一起抖啊抖。 他们为什么要经历这种磨难?两只兔子心中同时响起这句话。 前不久长烨刚陪玉兔找到石头,叁只妖便倒霉透顶地遇上了一个道士。 虽说现在是个不管是人还是妖都盛行修炼成仙的时代,道士也不会见了妖就喊着打打杀杀,但是架不住有些妖修走上歪门邪路,靠吸食凡人的精血增加修为,更别提遇上的这个道士好像和长烨这个老妖有点过节。 后来,玉兔才知道,何止是有过节,两人可是你死我亡的死对头。 彼时的玉兔和石头正躲在树后,就怕这两位大能论战波及到他们两个。 “哟~这不是逐风逐大道长吗,别来无恙啊。” 长烨倒是一副散漫的模样,还嬉笑着打了个招呼。 对面的男人一身简白里衣,外面罩了一层绣着符文的玄色轻纱,头戴一顶太极八卦道冠,背着两柄裹着麻布条的长剑,稳稳当当地杵在路中间,凝视着眼前组合奇怪的叁只妖。 闻言便冷嗤一声:“妖孽,终于找到你了,今日,我便替我宗门枉死的一百叁十七名弟子报仇。” 长烨挑挑眉,对要自己性命的逐风没了好脸色,“都说了多少次,你们宗门死了人和本座有什么关系?” 欲动手的男人一顿,边解开长剑上的布条,边低声反问:“半年前,你座下的一只蜘蛛精,借着你身上的法宝重金钵,将我和青宗下山历练的弟子困在钵内,剥皮食肉,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难不成你都忘了?” 逐风轻轻抚过其中一柄镶了颗银色珠子的长剑,逐风是在一片人骨中找到这把剑的,剑是他师弟的,珠子是他临行前一天送与师弟的。 才刚十一岁的少年,就此折在了那次虐杀中,还有无数师兄弟,一百叁十七条人命,全都没了。 今日,他逐风便要用小师弟的剑,取了长烨的狗命,祭奠同门师兄弟的在天之灵。 “分明是那蜘蛛精偷了本座的法宝,倒还怪到本座头上来了?你要报仇去找那蜘蛛精啊!”长烨气不打一处来,法宝被偷,脑袋上还被扣了那么大的屎盆子,如今又被到处追杀,性命堪忧,真是倒了血霉。 “那蜘蛛精临死前仗着你的威名求饶,你还敢说不是你在那孽障背后撑腰!” 言罢,逐风便凝神使出杀招,向长烨攻来。 长烨顺势侧身避过,冒险用巧劲化解了逐风的招式,只尽力格挡,想还击又犹犹豫豫,毕竟的确是因他的法宝才害了逐风的同门。 于是形势便格外明显,一人攻,一人守,形成了微妙的制衡。 两人过招不顾场地,周围的花草树木便遭了秧,期间更是飞沙走石,搅乱了这一处幽径。 逐风早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招招狠辣,击击毙命,偏长烨也是个百年大妖,修炼多年功力深厚,更是摸爬滚打实战经验丰富,不落下风,两人此时倒有些平分秋色。 直到逐风一剑劈来,夹杂着灵力的剑风争鸣作响,长烨原可以躲开,偏身后传来一声兔子叫。 长烨一顿,糟了,忘了还带着个兔崽子。 只这么犹豫了一瞬,那带着雷霆之势的剑风便到了眼前,以这兔子的修为和脑子,她是绝计顶不住这一击的。 他躲,她便死;他不躲,受伤的便是他自己,还极有可能丢了性命。 罢了,终究她是无辜的,长烨快速转身,将身后睁大眼眸的玉兔用宽袖护住,凝结妖力硬生生扛下了那道剑风。 “唔……噗!” 玉兔愣愣地望着呛血的男人,她的怀里还抱着石头,长烨抱着她,宽袖覆在她的头顶,形成了一个遮蔽的小空间。 玉兔想问他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可是她被男人取了声音,说不出话。 窝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呆呆地望着他,粉嫩的唇微微张着,端的是一副天真无解的模样,偏又有种不自知的诱惑,长烨暗嘲自己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这个。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想口嗨两句再逗逗这个不知凡事的小兔子,张张口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人家名字,又是郁闷又是无奈。 “你这,你,木……” 你这木头! 你若是躲得远点他何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杵在这里跟个木头桩一样,然而他却是没了讲这话说出口的机会,随着身后逐风的再次的挥剑,长烨的身躯迎风破碎…… ————————————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道士×兔子】9 晚风微佛,天边最后一抹夕阳隐去,不知何时惊到了晚上。 逐风收回长剑,没想到这妖孽竟使了计,方才的长烨不过是他元神分出的一缕灵识,虽然没能真的杀了长烨,但灵识破碎,元神也会遭到反噬受损,不将养叁五个年日是缓不过来的。 不过…… 逐风抬眸打量着眼前的小妖,身上萦绕着纯粹干净的灵力,几乎没有杂志可循,微睁的美眸里也未曾显露过属于妖的斜肆,理应是与他无关的小妖怪罢了。 可刚才那妖孽分明是为了护着她才受下他那一剑,逐风也知道和着兔妖犯不上计较,他也只想找长烨复仇,既然已经重伤了他,也算报了同门师兄弟因他的法宝而丧命的仇。 犹豫了几息,“请问木姑娘……与长烨那厮是什么关系?” 小姑娘连忙摇头,怀里揣着的那只黑白相间的兔子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了? “不对吗?他刚才分明称你为木,难道是沐?”逐风以为自己叫错了。 鬼知道那个老妖怪为什么喊她“木”啊! 但是玉兔不敢说话,方才两人的生死一战将她这小妖吓了个半死,甚至还差点被伤及性命。 虽然长烨替她挡下了一剑,但是小兔子觉得并不需要感谢他,因为他偷了她的声音,现在死了也没还回来,也无法向男人解释自己的名字究竟叫什么。 算了,能者为先,玉兔为了保命,还是随意点了点头,想叫什么叫什么,她和老妖怪不是一伙的,别杀她。 “沐姑娘,你……” 逐风突然封了口,虽然看出来这小兔妖不会说话了,极大可能是在化形时出现异变导致的,即便不是人,但逐风还是非常注重礼仪,不再询问了。 “沐姑娘可是被那妖孽强掳而来的?”他就知道,长烨能做出什么好事! 不是不是的,玉兔连忙摇头,虽说那老妖怪取了她的声音,但也不曾伤害过她,只是好奇她身上的修炼之法罢了。 见小兔妖否认,逐风也觉得自己有些以偏概全了,他对长烨敌意的确太大了,索性便不再谈论这糟心事儿了。 虽然逐风刚才差点伤到玉兔,但阴差阳错倒是将她从老妖怪手里救了出来,虽然还是无法言语,逐风这道士瞧着还是公正无私,向她表示了歉意,玉兔便觉得目前的情况好极了。 不过,要等仙子姐姐来接她之前,玉兔还要想办法将自己的声音从长烨那里讨回来,否则等被仙子姐姐发现没了声音,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去替她找寻,仙子姐姐这样好,实在不能让她为自己的小事浪费心神。 想到此,玉兔便将期许放在了面前的逐风身上,这道士方才可与长烨匹敌,一定可以助她从长烨那里取回声音的。 玉兔不怎么聪明,却知晓让别人帮忙是要让对方高兴、乐意的,所以,首先要缠上逐风,然后再抱紧这位道士的大腿,哄得他高兴,让他愿意为她夺回声音。 逐风见小兔妖思索了一番,便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瞧,少女的眼尾似乎天生就有些泛红,不知是原型带给她的影响还是幻形后带的。 只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满眼都是他,逐风被看得心头一跳,只觉面颊唰得热了起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撇过视线,“沐姑娘,有何事直说便是。” 突然一顿,又觉得大意,连忙补充:“有事便写在上面即可。” 说完便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碧玉薄板递给玉兔,玉兔好奇地在上面写写画画,竟是可以随着手指在上面的滑动显现出来,把张开的手掌在上面一抹,便随着那一下又是干干净净的一面。 玉兔一喜,连忙在上面开始写字,隐去了自己的来历,只将被长烨抓住和取了声音的事情简略叙述了一下,便递给逐风看。 “原来如此。” 逐风沉吟了一下,便对玉兔行了一礼,“最近不少下九流的妖孽打着长烨的旗号四处掠夺,许多凡人与妖修被残害,在下需要向长烨讨个明白,既能向他讨回沐姑娘的声音,也能保护沐姑娘,若沐姑娘不嫌弃,可与在下一起同行。” 玉兔心头一喜,这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连忙点点头,生怕对方会后悔似的。 “那个……那我呢?” 两人都忘了还有石头这只兔子,逐风和玉兔皆是一愣。 总不能把他一只兔留在这里,被那些妖怪生吞活剥了吧? 不行! “你们一起便可。”逐风看出玉兔的不舍,便抢先体贴道。 两只兔子立刻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逐风道长,您真是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