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1 狭长的地铁车厢里，人贴着人。 已经十月底，然而四季分明在这个城市从未显现过。依然二十几三十度的天气，动不动就满身热汗。 即使尽量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可还是会被不断涌入的人流挤到脸贴后背。 陈珏此时已经被挤在车厢与车厢衔接的角落边。站在她前面的女孩在用手机刷微博，某博主贴出疑似某明星出轨照片，某明星机场美丽街拍…女孩就像有一套完整的流程，手指有条不紊的在拥挤的车厢里一个一个的点进去，一个又一个的退出来。 地铁播报响起，xxx站到了。 只见前面低着的头突然抬起，陈珏没来得及转开头，女孩头发轻碰到陈珏的鼻子，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夹杂着车厢里刺鼻的汗臭味。 陈珏头嗡嗡响，后背已经蒙起了一层薄汗，踩着高跟的脚也有点站不住。 随着广播的停止，车门打开，预示着一场身体搏斗又要来了。 “能让我们出去先吗？”“喂，懂不懂先下后上呀？”……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些尖叫。突然前面的女孩身体朝后倾斜，带着陈珏往后面倒去。 就在慌神时，一只宽大的手适时地放在陈珏腰侧，扶住了她，隔着轻薄的衬衫，宽大手掌像冒着热气般熨烫着陈珏，待陈珏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收了回去，没有任何逾距。陈珏转过头来，对方是一位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十七八岁样子，有着一头干劲利落的短发，瘦削的身形正背靠着车厢。此时他并没有在看陈珏，正低着头玩手机，貌似有感应般抬起头来。不大不小的眼睛，在剑眉的映衬下甚是好看，清澈干净但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陈珏晃了下心神，“刚刚谢谢你。” 对方并没有说话，确切的是没有回应。 陈珏头嗡嗡作响，心脏快速跳动起来，怦怦怦... 车门关闭声响起，陈珏回过神来，对着少年抿着嘴笑了一下。 此时的车厢更显拥挤。陈珏的后背几乎与少年贴在一起，而前面也已经由站着一个女孩变成了两个女孩侧站着。 还有五个站，而此时车厢里的热气却不断在攀升。 身后的少年就像一个火球一样，在陈珏的背后燃烧着，稍一触碰就会粘连。 这样的环境让陈珏烦躁不已，脚实在站不住了。 陈珏闭起了眼睛想缓解下头晕。突然车厢晃动了一下，犹如灌铅了的身体失重往后倒去。毫无心理准备，慌乱中陈珏本能地想寻找一个支撑点。 本来就没几厘米的两具身体彻底贴合，还正在成长中的身体，没有肉感甚至有点胳人 一秒，两秒，三秒…两个人都没有动，更热了，就像在一个火炉里。后面肩膀动了一下，似乎在抗拒，呼吸变得急促，从少年鼻孔呼出的热气一阵又一阵的吹着陈珏头顶… 几次人流的进进出出，陈珏也终于到达目的地。她住在这座城市西北角，外来打工者集聚的地方，这里的房租是这个南方一线城市唯一有人情的地方。 随着人流步出地铁站，顺便打开手机看了一下。 同事李米新发来的几条微信：“你一走，那个人就走进总经理办公室了”肯定是在打小报告”。 陈珏回了个微笑反讽的表情。 对方回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陈珏正打算寻找表情回复李米新，后面突然有一道力量猝不及防拉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心脏揪了一下，陈珏条件反射回头打算骂人，见到来人，活生生把话收了回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抿着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陈珏，呼吸声从鼻孔一抽一抽发出。 陈珏迎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着，一副坦然自得。 2 在倒下寻找支撑点的时候，陈珏在慌乱中寻到了个支撑点。 陈珏的手刚一放到那里，那里的东西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很烫很烫，彷佛这就是热源的所在。 不知是所处环境导致，还是今天积累的情绪想找一个出发点，抑或是男孩长的好看…在感知到那里是什么的时候，陈珏的手并没有离开，反而顺势张开双手隔着薄薄的校服握住了。 少年似乎被吓到，立马握住陈珏的手想推开，动作没有很大也没有很小。 这一推没有将陈珏推开，反而在各自使力时摩擦了那东西，它迅速抬头。 它的反应更催动了陈珏的胆量，被少年手覆盖着的手握着东西开始揉弄起来。 少年在推拒了几下之后，手放开了陈珏的手。虚虚地放在陈珏腰上，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 被这一动作鼓动的陈珏手下加快了动作，身体依然保持不动。 车厢还是那么拥挤，人还是那么多，可因为在干着隐秘的事情，陈珏觉的自己的肾上腺激素不断飙升，大脑皮层不受控制，人也越来越兴奋。 陈珏的手在后面隔着宽松的校服动作着，由上至下撸动着，时而用力时而放松，缓慢动作到随着少年呼吸变的急促而跟着加快。 狭窄烦闷的地铁一直在照着设计好的时间前进。 车厢里的人也几次变更，前面的姑娘也在上一站下车。 形色各异的人，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闭眼休息，还有的在忍耐何时能到站，而角落里的这两人却在做着人类最原始而隐秘的事情。 放在腰上的手突然握紧，后面传来沉闷的一声，极小声。 “xxx站到了，请乘客收拾….”随着地铁广播的声音车门打开，陈珏随着人流下了地铁，由此至终陈珏都没有回过头，随着地铁门的关闭，刚刚的荒唐也关闭在那长而狭窄的车厢里。只是手掌处的粘腻还昭显着刚刚发生的事。 地铁站外站着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的陈珏低下了头，眼睛不自觉瞄到了少年的那处。那里被宽大的校服上衣盖住了，把刚才荒唐的痕迹一并盖住了。 少年注意到陈珏的视线，不自在的动了下脚，握住陈珏手腕的手也用了力。陈珏手吃痛，不适地皱了下眉。 3 城中村的宾馆极其简陋，平常的小洋楼，外面悬挂着闪烁着五颜六色光的“xx酒店”灯牌。 此时门口站着的少年背着黑色双肩包，年轻干净的气质与充斥着媚俗灯光的环境格格不入。 手机震动，一串陌生手机号发来短信“503”。 刚刚陈珏要了他的号码，“暨南？名字不错。”说完就走去了。 收到短信后，暨南在门口站了一会，当看到前台拿着水杯走进后面房间的时候，便脚步有条不紊的朝着刚刚在门口观察到的路线走去。叮一声，五楼到了。站在503的门口，用手敲打了门两下，没一会门就开了。 房间不大，可是床却很大，在狭小的房间显得比例极其不协调。 陈珏坐在床上，手放在后面撑着床上，眼睛朝着暨南这边。 暨南放下书包，就近坐在了床头柜旁的椅子上。 陈珏一直盯着暨南看，垂在床边的两只腿晃荡着。 暨南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地下，两只手握在一起，嘴唇抿成一条线，喉咙艰难地吞了下口水。 大概过了两分钟，无比漫长的两分钟。 暨南像是鼓足勇气般踉跄着脚步朝陈珏走了过来。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放在陈珏肩膀的肩膀上，头就往陈珏脸上凑。陈珏在他靠过来的时候，把头偏开了，暨南的嘴唇落在陈珏脸颊边，在脸颊边吻了几下之后，手扶着陈珏的脸想转过来。 “洗澡吗？” 陈珏的声音响起。 暨南没有反应，陈珏又说了一遍，“我去洗澡。” “哦，好。”暨南反应过来。 手犹豫着放开陈珏，脚步后移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试图平复心情。 水声嘀哩哩的从厕所传来，敲打在暨南心里，某处逐渐被唤醒。 突然想起了什么，暨南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东西打开，研究了一下后丢到床头柜上，这是刚刚等待的时候在隔壁便利店买的。 暨南顺势倒在椅子上，长腿向两边敞开着，上衣被椅子带着拉上去，露出裤子。 校服裤的裤裆隆起，中间还有着一团水渍干了的痕迹，昭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看着看着，暨南没忍住，把手放在了那里，用力的揉弄了两下。 陈珏在厕所里呆了很久，全身用水冲了一遍，没有用宾馆里的沐浴露，脱下的衣服折叠好放在架子上，最后用浴巾将身体虚虚围了一圈，对着镜子反复看，深呼吸了好几遍才打开厕所的门。 暨南听到门响抬起头来，陈珏围着浴巾站在门口，刚洗过澡的皮肤粉红透亮，脸蛋水嫩嫩的，让人极具遐想。“我，我去洗。”暨南慌乱的站了起来，手指虚指向厕所那边，没等陈珏反应，就一溜烟跑了进去。 厕所里湿漉漉的，水蒸气还没散去，排风扇在嗡嗡作响，闷热潮湿的环境让暨南有点呼吸困难，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顺手寻找地方放时，看到架子上整齐的摆放着陈珏的衣服，纯白的衬衫隆起。脑子突然蹦出那句经典的歌词：一座座山峰。嘴上面无表情，心中自有旋律。想到这，暨南自己都被逗笑了。好奇心起来，掀开衬衫，只见黑色蕾丝边的内衣，粉红色的棉内裤，中规中矩的款式，暨南却觉得这颜色炫目。忍不住把手放在罩杯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覆盖在黑色的罩杯上，指节轻轻的蠕动抚摸。厕所地方小，暨南把衣服胡乱的放在架子上，旁边是摆放整齐的陈珏衣服。暨南只水过了一遍身体，什么都没穿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此时的陈珏正拿着手机坐在床边回信息，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扑倒了。 暨南把陈珏压在下面，手抱着陈珏的头，嘴就朝陈珏嘴亲过来，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啃。没有考虑力道，毫无温柔可言，懵懂的少年急不可切，就像刚学会捕猎的动物遇到猎物。 陈珏嘴吃痛，手摸索到暨南的脸，双手放在他两颊，往外拉扯了几次才把暨南拉开。此时暨南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情欲，眸色迷离地看着陈珏。 陈珏扯着嘴眼睛跟着眯笑了起来，双手扶着暨南的脸，嘴凑上暨南，动作轻柔。 两人柔软处相交，陈珏用上唇包裹着暨南的下唇轻轻舔弄，待到两人双唇被晶莹覆盖，陈珏舌尖伸出轻轻的描摹暨南的唇形。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就是天生的能力者。 此后暨南似乎领悟了诀窍，在陈珏嘴唇微启时，更是直接深入里面，舌头在里面百般转弄，两人你来我往，都以求在对方那里获取更多滋润。 一阵唇舌交战，暨南已经不满足嘴，从嘴唇一路转到下巴，脖子，埋头在锁骨处索取。 陈珏的浴巾在一番动作之后早已经脱落，虚虚的挂在两人中间，两具酮体无一丝遮挡物的贴合在一起。 暨南的一只手在陈珏的后背胡乱的抚摸动作着，另一只手摸索着来到陈珏的一只小丘陵前，圃一触碰到，暨南觉得自己的新世界之门又往外敞开了点。真实的胸部比胸罩小了点，没有很大，却是刚刚好，一双手刚好可以覆盖。柔软且具备弹性的触感，一碰到就不想松开尽情蹂躏。 然而力道没有把握住，陈珏在身下蠕动着身体抗议，手抱着暨南的头用力往胸部带。暨南没有犹豫就伸出了舌头舔了两下粉嫩翘挺的乳尖。 “啊。”陈珏的身体震栗的一下，抱着头的手收的更紧了。 暨南含着乳尖往上动作着，陈珏闭着眼睛，喉咙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双腿情不自禁并拢。 暨南开始用舌头在胸部画圈，另一只手也已经在另一边动作着。 那处已经滚烫翘挺，随着暨南的动作，那里一直在陈珏的洞口磨蹭，蓄势待发。 洞口已经被透明的液体覆盖，湿答答的一片。 陈珏实在是难受空虚，好想有东西填充进来。陈珏双脚交叉放在暨南的腰部，用了下力“你…你进来”，声音娇媚破碎，带着点哀求。 暨南听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手就摸索要往下动作。 陈珏反应过来，用手推了一下他，“你没带套。” 还埋首在陈珏身体里的暨南嗯了一声，长手一伸刚好拿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盒子拿出一包，用牙齿咬开包装，撑起身体。 陈珏闭着眼睛在等待，久久没听到动作的声音，掀开眼皮望过去，暨南正一手握着阴茎，一手要把套子往里套，来来去去几次还是没成功，额头的汗直往下跌。 这场景逗乐了陈珏，不禁笑出了声。暨南听到笑声，抬起头看过来，蒙了情欲的眼睛眉微微皱着。 陈珏起身来到暨南跟前，手按着他的手，嘴对着暨南耳朵，“我帮你。” 没有征求同意，手接过套子，一手扶着阴茎就往里套。 这是陈珏第二次触摸那里。毛发旺盛的细长物件，高昂翘挺着，青筋在黑红色的包裹下尤其突出，昭显着男性原始的力量。 陈珏脸突然很烫。 不一会套子就进去了。暨南蹲在陈珏跨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里，手不自禁地放在毛发上，拨开浓密的毛发，有着层层粉嫩的褶皱，褶皱包围着一颗小豆丁。暨南用中指按压了一下，陈珏情不自禁发出“啊…”的声音，曲着的双腿横向扩大，洞口大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女人的阴部，一切都那么新奇，一切都那么震撼。青春期的男生不免好奇，也会传阅黄色杂志，也会聚在一起观看片子。但隔着屏幕和面对面观看触摸对感官的刺激却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暨南正想把手伸过去触摸，陈珏圈起腿围住他，“进来。” 没有考虑很多，全凭着本能，暨南扶住东西放到洞口，微用力顶了一下，进去了半截手指的长度。隔着一层乳胶却也能感受到湿润紧致。 人生第一次真实的进入女人的神秘地带，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脑上冲，兴奋难抑。 扶着陈珏的腰，暨南再次动作，“嗯”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陈珏太久没有做过，里面的紧致难以承受如此的力道。没有经验的男孩并不知道性事技巧，只本能地向前继续动作，想要更多，更多。 陈珏每被撞击一次，就感觉下体被撕裂一次，头也离床头越来越近，“嗯嗯…啊…啊啊啊”。 “呜…”“呜…”“呜…”手机震动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嗯…”暨南如泄气一般，趴在陈珏身上，一下一下地喘着气，身体绵软酥麻，脑袋似漂浮在软绵绵的云朵里。 手机依然在乐此不疲的响，自动挂了响声又起来，足以可见打电话的人的急迫。 陈珏拍了拍暨南的背，“接电话。” 暨南没有理她。陈珏不满地动了动身体，阴茎还在里面没有退出来，有点难受。 暨南只好不情不愿的退出来，去接电话。 “喂。”声音中带了点不耐烦。 “刚刚去厕所没带手机。” “在张成君家…今天他过生日，大家一起庆祝…今晚不回去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暨南的眉毛皱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陈珏的目光，暨南转过头看过来。 毫无防备的四目相对，陈珏并不感到慌张。转动了下眼珠，就翻过身来，抓起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顺手拿起手机刷起微博，耳朵却时不时关注着暨南的对话。 手机对面一直在说话，少年时不时“嗯”一声回应。 过了大概五分钟，暨南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厕所里就响起了水声。 没一会床的一边塌下来，暨南靠着陈珏躺了下来，手放在她腰上。 陈珏放下手机，转过身来抱住了暨南，嘴唇贴着他锁骨处，“刚刚第一次？”。 暨南没有回答，反而把陈珏往床上推，陈珏顺着他的力倒在床上咯咯的笑。 他们又来了一次，这次暨南全程主导，无论是男生还是男人，在性事上都是天生的能力者。暨南像是发了怒的野兽，尽情索取，在一声闷哼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点。 4 早上七点半，陈珏准时醒来，习惯了上班时间的生物钟，即使今天是周六，即使昨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房间很暗，空气里依然漂浮着情事的味道。 旁边的人还在熟睡中，睡姿算不上安稳，大半个身子趴在陈珏身上搂着，身体不着寸缕，此刻明眸紧闭，薄唇微启着，没有了醒着的咄咄逼人，反而增添了一份乖巧。 陈珏想把暨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大半个身体移开，长时间的压迫，身体已经有点麻。刚握起暨南的手想往外放，对方动了下身体，手抱的更紧了。 “你醒啦？”陈珏问。 “嗯。”回答的人带着慵懒的鼻音。 过了一会，见对方没有松开手的想法。 陈珏拍了拍他的手臂，“起来了。” 暨南没有松开手下半身蹭了蹭陈珏，头往陈珏肩窝靠“我…。” “自己解决。”陈珏有点不耐烦。 那根东西一直顶着她，令人无法忽视。 “…可以…吗？”嘴唇在陈珏的肩胛骨慢慢舔舐讨好，然后一路从脖子，下巴，来到嘴唇，舌头伸出在嘴唇外慢慢的舔舐。 “可以吗...”极力讨好，一点一点地攻破陈珏的防线。 谁说青涩的男孩没技巧，这简直就是天生的攻擂者。 一股热源从底下流出，陈珏情不自禁的发出“嗯”的娇媚声。 暨南察觉到陈珏的变化，立马抓起她的两条腿向她脸的方向压，早已水漫金山的洞口大开对着他，提了下陈珏的腰，没有犹豫，直接就进去了。 没有一点点阻碍的接触，能清晰地感知到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阴茎被紧致的包裹着。因为有了前两次铺垫，这一次进去相当顺利，没一会就一贯到底。 陈珏被巨大的情潮给弄的感觉人在半空飘浮，啊啊啊的叫，床也因剧烈动作咿呀咿呀作响。 “嗯…嗯嗯啊…啊别…别…射在…里面…”，陈珏脑袋混混沌沌地，扭动着身子。 关键时刻，暨南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陈珏的阴毛，白色的床单上，淫靡十分。 情潮带来的感官冲击使人痉挛颤抖，久久不能平复。 两个一躺一趴在床上，没有动静。 等到房间里的淫靡气味稍些散去，陈珏回过神来，抬起脚朝暨南踢了过去，正中大腿。“怎么了？”暨南还陷在刚在的性事里，有点稀里糊涂。 “你他妈刚没带套呢？”陈珏气不过，又踢了几脚。 没有多少力气，人没踢动，反而被暨南有脚扣住了脚都不了，手也顺势伸过来抱住了陈珏。 “放开。”陈珏在怀里挣扎。 即使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可在力气这方面，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有先天优势，即使对方是个瘦削的男孩。 “对不起。”暨南亲了一口陈珏的脸颊。 “对不起，我冲动了，下次不会了。”舌头在陈珏脸上轻舔，在讨好。 陈珏脸朝天花板笑了。 等到他们都洗漱完成退房，已经是十点半了。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宾馆。 陈珏眼睛看着前方，暨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对面是个面包店，层层叠起的蒸笼冒着热气，腾腾的往上升。节假日人流不多，只有几个人工在店面里忙碌着。 “你饿啦？”暨南站在后面问。 陈珏答非所问，“我先走了。” 说完提了提包包，就迈起脚步走了。 暨南没有反应过来，“哎。”对着陈珏离去的方向喊了一声。 陈珏回过头来，露出明媚的笑，在早晨夺目刺眼的阳光里，百媚生辉。 陈珏挥了挥手，“再见啦。” 等暨南回过神来，陈珏曼妙的身姿已经渐行渐远。 5 周一，办公室里漂浮着让人压抑的气氛。 手机屏幕显示收到一条消息，号码没有备注，陈珏看了一眼便不予理会。 一旦忙碌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 开会了。办公室骚动起来。 陈珏一向很不喜欢这种程序化，如同批斗的古板会议，可今天却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次的会议对她来说很重要。将东西准备完毕，陈珏来到会议室时里面人已经坐的七七八八了。会议室里寂静无声，大家都在等待重要人物的出场。 大概过去了几分钟，一位穿着白衬衫，袖口挽起来露出结实手臂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三十几四十岁的年纪，长的并不算出众，却浑身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待他落座，会议就算开始了。 会议议题其实跟以往的会议没有多大的出入，而会议中的每个人都尽力在相同中描述出不同。 排风扇明明开着，可是空气却好像一点也不流通，陈珏的心口好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陈珏，你们组新接手的项目要尽快将初稿定出来。话题突然转变，众人目光齐刷刷的往陈珏看过来。主位的男人也侧了下身子，眼睛盯着她看，脸上有着若有若无的期待。 按耐住心里异样的感觉，陈珏说，我们正在讨论，相信初稿会尽快出来的。 还没定方向？说话的是部门主管，周仪，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十几岁女人。 暂时没有，还在查看资料。 还在查看资料？你们效率也太低了吧？ 周仪面露不快，陈珏没有说话，这明显是在找茬，这才刚拿到项目就要立马定初稿？要是平时陈珏肯定会回嘴，今天的她没有吵架的冲动。组里其他人也沉默着没有回答。就像子弹射到棉花里了，周仪黑框眼镜下眉毛和眼睛皱的距离更近了。 我刚把资料发给他们。一句话，把周仪正要发泄出来的气都堵在喉咙里。 看完资料再开会把大致方向定下来，客户要的是完美方案。沉稳有着威慑力的声音。 好的，章总。陈珏和组员赶紧一起附和着。 …会议结束。 陈珏，你来下我办公室。 章总，你找我什么事？ 办公室里，男人背依靠着办公椅，手随意的放在椅子扶手上，相比于刚刚，现在有种随意而懒散。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珏，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男人的身体离开椅背，往办公桌前倾，两人距离突然变近，这让陈珏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此刻变得无比逼仄。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你来办公室，你是不打算理我了？ 陈珏没有作答。 过了一会，陈珏抿抿唇，既然章总找我没什么事，那我先出去忙了。说完就起身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别生气了，嗯？ 声音温柔低沉。与刚刚会议上给人压迫的形象完全不同，或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能身居高位指点江山，也能倚在你背上温柔缠绵。 陈珏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压下心口不断冒出的点点甜蜜。 我没有生气...... 后面的人听到这句话，双手抱的更紧了，似乎感应到接下来的话。陈珏用力掰着男人的手，没有掰开。后面的人紧紧的搂着陈珏，似要用尽力。知道挣脱不开，陈珏也没有再动。 不知过了多久，陈珏淡淡说，我们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