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NPH)》 被姐夫抓包 “啊”枫禾皱起眉头,忍不住呻吟出声。有些疼,但是很舒服,她含笑看着怀里叼着她乳头的婴儿,一脸满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感觉怪怪的。枫禾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困惑不已。反正没人知道,想到自己支使开下人的方法枫禾得意又骄傲。不过要快些了,被人知道脸都没地方搁 。 “你在做什么?”低沉的男声迟疑,而兴奋。 赵岩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他原本今日有约,谁知好友临了放他鸽子,一下没了伴,兴致大失,只好打道回府。路过他儿子的院子,想着进来逗逗儿子,谁知竟看到来府里陪伴妻子的小姨子竟然衣衫半褪在喂奶。 倘若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位小姨子今年年方十五,尚未出嫁。 枫禾只觉晴天一个霹雳,浑身僵硬。有,有人,还是个男人。 她手忙脚乱,既想拉起衣服遮住酥胸,又想把外甥放回床上,谁知她这个乖巧的外甥此时竟一点也不合作,好像害怕有人跟他抢奶一样吮吸的力度越发大了,一时竟分离不开。 “啊呀”枫禾惊叫,奶子好痛,外甥虽没有牙,但着急起来吸的厉害,那么娇嫩的地方也经不住他这般对待。 拔不下来,枫禾急的一下子眼泪就流出来了,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出声处,果然是姐夫。 怎么办,被姐夫看到了,没法做人了,这可如何是好。千头万绪涌上心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岩看着小姨子手忙脚乱的样子差点笑出来,没想到啊,他这小姨子,看着乖巧文静,私底下却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他更没想到的是,小姨子看起来身量纤纤弱柳扶风,肉却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他眯着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儿子叼着不放的酥胸。 看够了,他才施施然走上前,一手从小姨子手里抱过儿子,另一只手摸着儿子的脸,从他嘴里扣摸出小姨子的奶头,手指放肆地捏了捏嫩嫩的乳尖。 枫禾自确认了出声男人的身份后,一直低着头,泪流千行。外甥终于被抱走了,她飞快地把衣裳拉起,遮住了无限春光。 “跟我来。”姐夫走到她跟前对她说。 枫禾飞快地抬头看了姐夫一眼,怎么办怎么办,她心里在尖叫。 万一被家里人知道了……想到之前有个勾引哥哥被浸猪笼的婢女,枫禾心里简直绝望。 不知道姐夫会如何处置她,枫禾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赵岩一路小心,把枫禾带到了他的竹林书屋,这里一向不会有人来,不会被打扰。 枫禾进了书屋就盈盈跪倒,脸上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赵岩琢磨着小姑娘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估计吓坏了,就大发慈悲让她哭个痛快。 过了半刻钟,枫禾还在抽泣,赵岩终于不耐烦了,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行了,别哭了,说说怎么回事吧。” 枫禾咬着下唇,眼里含泪,望着姐夫。这可怎么说啊,说我只是好奇喂奶的感觉,才趁着没人给外甥喂奶吗?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居然对这种事好奇,未免也太羞耻太淫荡了。 “我…呜呜呜…姐夫呜呜呜……”泣不成声 “你若是不说,那姐夫可要告诉你姐姐了。” “别,别,”听到姐姐,枫禾一下子紧张起来,犹豫了一下,这才掩面说到:“花奴只是好奇而已。”花奴是枫禾乳名 。 “哦~”她听到姐夫只回了一个字。 枫禾慌神,连忙拜倒,“姐夫,花奴知错了,但请姐夫责罚,只求不要告诉姐姐” 责罚,赵岩一下子兴奋起来,按捺住狼尾巴,柔声问:“枫禾,咳,枫禾今年几岁了?”是叫枫禾吧? “十五”怯生生的。 十五,好年纪,“你这次住府里多久?” “姐姐说是让住一个月,如今已过去十日。” 还有二十天,足够了。“你自请责罚,可是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姐夫愿意罚我,太好了,那就是会保密咯。枫禾心里松了口气:“是,只要姐夫保密,花奴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 “真的?”语气里满满的不信任 “花奴虽女儿之身,却也明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只要姐夫能够原谅花奴,花奴什么都愿意做。”枫禾简直想要挖出自己的心来给姐夫看了。 “哦,那你把衣衫拉下,露出你的奶子。”赵岩面无表情的端起茶,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枫禾傻眼,抬着头看姐夫。什,什么? “果然只是哄我开心,看来还是要告诉你姐姐啊,”赵岩合上茶盏,眼神在枫禾饱满的胸脯上打转。突然“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刚刚又不是没看过,这会子藏什么藏。” 枫禾一下脸色又青又白,从来是大家小姐,何曾受过这种欺辱。可是,也是她有错在先,被抓了把柄……姐夫说的也没错,刚刚只怕都被他看了个干净,现在要藏也晚了。 正是夏末,天气还炎热得很,枫禾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对襟齐腰襦裙,刚刚为了喂奶,又将颈上的肚兜系口解开了,若要露出奶子,最是方便不过。 未出阁的姑娘,脸薄得很,这姐夫拢共没见过几次,活活的外男,若不是,若不是为了堵上他的嘴。 枫禾心里委屈,却也害怕姐夫真的把此事告诉姐姐。她姐姐从小不如她讨喜,皆是因了那张嘴,最是不饶人,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杀死人,平日里没事也给她刺得三分血。如今真出了事,让姐姐知道,那张利嘴只怕是能让她生不如死。 赵岩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委委屈屈犹犹豫豫的慢慢扒下胸前的衣襟,露出的大好春光让他口舌发干,他饮下一口冷茶,佯装淡定:“再往下一些。” 枫禾咬着唇,只得按姐夫的指示,又往下拉了拉,整个胸脯都露在外,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枫禾活了十五年,头一次这般,更别提还有个外男盯着她羞人的地方,不由得用手遮住,只恨奶子太大,两手也遮不完。 “手拿开”赵岩的声音有些嘶哑。 枫禾慢腾腾的拿开手,整个胸脯暴露在赵岩的视线里,柔软硕大的乳儿,雪白的肌肤,粉嫩娇俏的奶头,还有,他儿子咬的红印。 赵岩忽而恶趣味上来,支着下巴问小姨子:“刚刚勇哥儿咬你可疼?” 枫禾身子瑟缩了一下,仿佛想起来刚刚,低声说:“疼” “哦,疼”赵岩看着她奶子上的红印,下身已然起了反应,却依然淡定,“疼你就揉揉吧。” 枫禾猛地抬头看他,柔软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揉奶,这等羞人的动作如何做得。眼泪溢满眼眶。 “你不揉,那我帮你?”赵岩笑。 “不,不,不用劳动姐夫”枫禾想到刚刚姐夫从勇哥儿嘴里救出她的奶子,粗糙的手指竟还揉搓她娇嫩的奶头,她身子就有些发软,太可怕了。 枫禾很委屈的用掌心按揉大胸,自己摸自己的胸也很奇怪啊,嗯,好像还有几分舒服,软软的。 十五岁的如花少女,盈盈下跪,一身葱绿色对襟掐腰襦裙,明明是个大家小姐,却淫荡的裸露着雪白的胸脯,一双纤纤素手轻柔的按揉自己的奶子,神情委屈又享受,好一幅香艳的画面。 赵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脑子一转,又想出个羞辱人的好主意,不由“嘿嘿”淫笑。 枫禾听到姐夫的笑声,身子哆嗦了一下,欲哭无泪,心下越发不安。 赵岩温声道:“好了,差不多行了。”枫禾闻声连忙停下手中动作,抬头怯怯的看着姐夫。 见她害怕,赵岩声音就越发温柔起来:“地上凉,你且起来。”枫禾迟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谢,谢谢姐夫” 结束了是吗?太好了。 站起来的枫禾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拉起一点衣裳勉强遮住了奶头,见此赵岩眯起了眼,没有说什么,抿了一口残茶,气定神闲,张口道:“去把门口那张椅子搬过来。”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不过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想想也知道必是对她说的。她背过身时趁姐夫看不到,将衣服又往上拉了拉,遮住胸前风光。 她自小娇养长大,没干过粗活,搬个椅子对她来说已然是体力活。枫禾咬着牙没向姐夫开口求情,待椅子搬过来人已是娇喘微微香汗淋漓。 “将椅子搬到桌前。”赵岩正提着毛笔写字,一笔一划,认真的很。枫禾将椅子推到桌子前边。 赵岩字写好了,抬起头看枫禾,斜斜勾起一抹笑:“你坐。”枫禾困惑的坐下了。 放下毛笔,赵岩兴味十足,支使小姨子:“衣服扒下来,露出奶子。”枫禾身子一颤,将才提上去的衣服又拉扯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的乳儿。 “唔,奶子搭到书桌上”枫禾咬牙照做。 赵岩勾唇,将他方才写好的字调转方向,摆放在枫禾眼前,“这四个字,认识吧?” 枫禾看见摆在她面前的宣纸,一下站起来,脸色又青又白,本已干涸的泪水又盈满眼眶,“姐夫!” 大户人家的女儿不一定都识字,但赵岩岳家是诗书人家,枫禾的爹爹更是两榜进士出身,养出来的女儿怎么可能不识字。赵岩舔舔上唇,笑:“看来是认识,认识那就念他个三五十遍吧。” “姐夫,我不是”枫禾急切又悲愤的说。 “不是什么”赵岩看枫禾着急的样子就想笑,多可爱的小姑娘啊,怎么偏偏自己撞到他手里呢。 “不是……#@”后面两字低不可闻。 “噢”赵岩恍然大悟,恶意满满地开口嘲讽:“不是骚货吗?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不是骚货,不是骚货会把奶子塞到我儿子嘴里吗,不是骚货会如此豪放坦胸露乳吗,不是骚货那刚刚是谁自己玩自己奶子还一脸满足?” 听到姐夫后面讽刺意味满满的反问,枫禾急得泪水直流,心里的委屈简直要写成书。 赵岩见她摇摇欲坠,又不紧不慢地加上最后一根稻草:“这是你自请的责罚,若是不依着做,明儿,别说你姐姐,只怕整个京都的人都会知道,李家嫡次女表面贞娴雅静,私底下却是个连外甥都不放过的骚货。” 轰,仿佛天打雷劈,枫禾被赵岩的描述吓得惊慌失措,若真传出去,她死不足惜,带累了家族的声誉,只怕千刀万剐也难解李氏族人对她的怨恨。 枫禾绝望的坐下,看着赵岩仿佛看着人生最后的希望:“姐夫,只要我老老实实的听你话,你就不会告诉别人,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对吗?” 赵岩一连诚恳:“自然。” 枫禾急忙擦掉眼泪,将胸乳摆上桌面,眼前的四个字也不再是洪水猛兽。 “念几遍?” “唔,三十遍吧” “嗯,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骚货……”一开始坎坎坷坷,后来越发顺溜。 赵岩也没闲着,趁枫禾念念有词的时候,拿了一支狼毫在枫禾白花花的乳上写下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骚货”。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天赐的“小骚货”,这下有的玩了。 少女的忧愁 二 “小姐去哪里了,叫奴婢好找。”枫禾的贴身丫头春晓嘟着嘴抱怨道。 小姐让她去大小姐那里说一声不想出门,只在房里呆着,逗小公子。可等她一回来,小姐就不见了,小公子的乳母也说没见着小姐,不知道是谁招她家宝贝小姐,惹得她又偷偷跑了。 “小姐啊,若是在我们府里,你只管闹,把天捅了都没事。可咱这是在侯爷府,是娘家客,且不说安全问题,好赖你也要为大小姐想想。”春晓念念叨叨。 她家小姐,其实性子容貌都是极好的,只一点,不喜欢人跟着,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身边四个一等丫鬟,每每出门只带一个就罢了,就连带出门的这一个,也时不时的被小姐甩开,一个人偷偷跑了,心情不好跑掉,连心情好也要跑掉。 不过哪位公子小姐没点自己的小脾气,小姐的这个毛病倒也还好,只是在别人府里乱跑,实在让人担心,万一遇上哪个登徒子,被占了便宜可怎么办。 不是说春晓杞人忧天,自寻烦恼,她家小姐这番样貌也不是没有可能。特别是近几年小姐年岁大了,身材发育越发有模有样,连伺候小姐夫人们洗澡的丫鬟们私下里也觉得小姐的身材是极好的,纤腰一握,一上一下跟塞了馒头一样,曲线玲珑。 只是京都当下流行骨感文弱,小姐这样的好身材反而不讨喜,平日里只穿不露曲线的衣衫,不惹人留心。 “小姐,小姐,”春晓小声叫着枫禾,一脸担忧。小姐怎么失魂落魄的,是她找到小姐太快了,导致小姐还没找到问题的答案就被她打断了吗? 春晓摇摇头,看小姐的神色,这次的问题应该比较棘手。 枫禾回过神,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张口欲言,话就在嘴边,又咽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跟春晓说道:“备水,我要洗澡。” 春晓垂头应诺,退了下去。 说不得说不得,简直无从开口,这等羞人的事,还是她先引起的,若说出去,她该如何做人啊。枫禾双眼无神,呆呆的看着屋顶房梁。 更何况,那卑鄙无耻的赵岩,放她走之前,还取了她的小衣,拿了她的把柄威胁她。想到赵岩拿到她肚兜后,还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枫禾就羞愤欲绝,气的脚软。 “小姐,水备好了。”春晓回来报备。看来小姐这次遇到的真不是一般的问题,头一次见小姐脸色变化这么无常。 身为小姐的丫鬟,春晓理应为小姐分忧解难,可是小姐老早就告诫过她们,只要小姐不告诉她们,不向她们求教,她们就老老实实的,不许多问,谁要是多问就把她送到洗衣房去做个洗衣婢。 小姐虽是官家小姐,却从来不端着,也不像其他小姐那样爱摆架子,耍主子威风。遇到想不透的,琢磨个三两日,也就会跟她们说,向她们请教。因此春晓不担心小姐,只是心疼她又这样对自己。 “更…算了”枫禾进了浴室,正打算让春晓给她脱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放弃了。 “春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枫禾挥挥手,让春晓下去。 春晓犹豫着说:“小姐,好歹让我替你褪了衣衫吧。” “我说,下去,听不懂人话吗?”枫禾转头看着她,一字一顿,眼里的火花几乎要溅出来。 春晓连忙低头应了个是,然后转身出门。小姐琢磨问题的时候脾气最不好,最容易迁怒,怎么忘了这个事情呢,该死! 终于出去了 ,枫禾吐了口气,笨手笨脚的解开衣衫。 衣衫尽褪,枫禾坐入浴桶。温度适宜的水抚过枫禾的每一寸肌肤,温暖柔和,枫禾舒服的舒了口气,而后心情复杂的垂首擦掉了娇乳下半部分的“骚货”字迹。 漆黑的墨水在水里轻轻袅袅的散开,枫禾心里一阵恍惚,短短半日,这半日的经历足以打破她的平静生活。想到还要在姐姐家住上二十日,枫禾就不由得打颤。 不慌不慌,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十日,这十日里总共也就见过姐夫两次,还有二十日,那也不过四次。只四次而已,大不了见到姐夫时跟紧姐姐便是。枫禾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过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枫禾想到姐夫盯着自己奶子时火辣辣的眼神,心里便觉得躁得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涩,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兴奋。 枫禾甩甩头,停止这种想法,通红的脸颊埋入水中,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枝头娇艳的桃花,手指不自觉的抚过柔软的乳房。 ——————————————————————— 离那日被姐夫撞破喂奶的事儿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里没有再碰到姐夫,枫禾紧绷的神经不由松懈了几分。 许是姐夫大人有大量,放了她一马,又或者是姐夫贵人多忘事,已经忘了这遭。无论如何,只愿姐夫莫要再难为她,他两安安分分的作对寻常的姐夫小姨,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得不说,古代严格的家庭教育,使得这个李府嫡次女对异性十分的不了解,以致她对男性还抱有这种美好的期盼。 倘若她这个姐夫真是个正人君子,那当时在勇哥房里见到她喂奶的时候,便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显然她这个姐夫并不是个君子。 枫禾原想着这几日跟紧姐姐,不让姐夫有接近她的机会,可是姐姐忙着带勇哥儿,她一见到勇哥就想到那天的事,就气的脚发软脸发红。 偏她生的又白,脸一发红就十分明显,姐姐问了几次,她没法解释,索性就不出门,成日呆在客房里绣花抚琴读书,倒跟在李府里的日子无甚区别。 “小姐,”小姐又在发呆了,春晓把沏好的茶放在小几上。 “嗯”枫禾恍然回神,发现自己又在想前两天那羞人的事,暗暗唾了自己一口,端起茶,抿了一口:“怎么?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春晓有点踌躇,她们只是客居,不大方便过问主人家的事,大小姐刚生了孩子,还在养身子。不过告诉小姐一声,让她心里有个底,改日得空问问大小姐也是好的。 枫禾倒是有几分好奇:“嗯,真有事情发生啊?”春晓忙笑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侯爷府里仿佛有人事调动,派来伺候小姐的丫鬟都换了一波。” 枫禾闻言兴致缺缺:“换便换呗,与我们无关。左右我们只是客,人家家里的事,我们也不好过问。” 春晓屈膝,“是,婢子知道了。” “你把我这两日缝制的小老虎布偶送到姐姐那,给勇哥玩。”枫禾把她这两天做的布偶拿出来递给春晓,春晓接过应诺。 春晓才出门,就有婢子拿了葡萄进来冲她行礼:“李小姐,这是后厨送过来的葡萄,奴婢刚刚洗过,水灵着呢,小姐要不要尝尝?” 枫禾含笑点头:“放在桌上吧,辛苦你了。”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果盘。 枫禾笑得温婉:“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前儿个伺候我的那几个小丫头去哪里了,可是犯了什么错?” 丫鬟忙笑道:“奴婢是杏桃,是王小哥让奴婢过来伺候小姐的,奴婢只管听吩咐,别的事奴婢也不知。”谈吐倒也得体,比之前几个没轻没重的毛丫头懂规矩。 不过,枫禾好奇,“这王小哥是?” 杏桃抿唇:“王小哥是侯爷身边的近侍。”说完下蹲冲枫禾行了个礼,笑道:“小姐,奴婢日常就在院子里,若有事您只管招呼,奴婢忙去了。” 侯爷身边的近侍?!枫禾心里隐隐不安,杏桃一出去,她便抬起果盘,将露出一角的纸条抽了出来。 “小骚货,今日便罚你去衣而眠,一件也不许穿,不老实做的话,嘿嘿 ” 纸条下端还画了一条肚兜,肚兜上的枫叶稻穗画的极是传神,一看便知主人是谁。 枫禾脸色惨白,纸条从她颤抖着的指缝中滑落,她慌忙捡起,不,不能让别人看到。她把纸条揉成球,塞进衣袖里。 入夜,枫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盖着蚕丝薄被,薄被下不着寸缕,只除了一条底裤。 姐夫应该不会真的掀起她的被子来查看的吧。枫禾含着一丝侥幸想到。 枫禾第一次穿的这么少的躺在被子里,娇嫩的肌肤被丝滑的薄被温柔的抚摸,竟然十分的舒适,原本忧心忡忡的枫禾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 忙到半夜的赵岩坐在小姨子的床边,大手摸着枫禾的脸颊,看着小姨子睡梦中皱成一团却依然不掩明丽的脸蛋笑得色气。 枫禾翻了个身,原本平躺的身子正面对着赵岩,盖在她身上的蚕丝被太过柔滑,顺着她的身材曲线滑到腰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赵岩眯了眯眼,对眼前的大好风光不客气的笑纳,手也从小姨子的脸颊移到她的奶子上。唔,又沉又大又软,赵岩爱不释手。 玩够了小姨子的奶子,赵岩把眼神移到枫禾还没暴露的下半身,薄被缓缓被掀开。 枫禾伸了个懒腰,昨夜睡的真好,没想到不穿衣服睡觉感觉还不错。突然她舒展到一半的手僵住了。 林中书房 底裤,好像不见了。枫禾惊恐的伸手入被,发现底裤真的不见了,与此同时,她发现下身那个私密的地方好像也不太对。 枫禾犹豫了一下,把手伸到两腿之间,居然,掏出了一张纸条。 “小骚货,我要求的是一件也不能穿,你居然穿了底裤,底裤被我没收了。另外,今日申时,你到我竹林书屋里来,不许穿底裤!” 底裤被没收了。枫禾捂住嘴,十分的羞耻,也就是说,姐夫真的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身上除了一条底裤什么都没有穿,底裤还被没收了。 姐夫不仅看光了她的身子,还亲手脱下了她的裤子,这也罢了,姐夫怎么能,怎么能把纸条放在那种地方。 何等羞耻!姐夫竟然还不肯放过她。 崩溃的枫禾赤裸着身子哭倒在床上。 —————————— 枫禾低着头一脸窘迫姿势很不自然的走在路上。杏桃在前面给她领路,小碎步迈的很快。很快到了竹林,枫禾暗自舒口气,直叹幸运,一路上竟没遇上一个人。她哪知道杏桃得了指示尽把她往人少的路上带,可见赵岩居心之叵测。 那竹林书屋也有讲究,从前是世子,也就是如今的侯爷,年幼时读书所在。老侯爷怕人打扰世子念书,曾下过命令,此处不让丫鬟奴仆们进,只世子贴身丫鬟和贴身侍卫能进来伺候世子,连世子妃都不让进来。老侯爷虽仙去了,这项命令却没撤,故而竹林也少有人来。杏桃七绕八拐,终于来到书屋前,将枫禾带进竹林书屋中。 书屋里空无一人,枫禾不知如何是好。杏桃笑吟吟的招呼枫禾:“小姐,侯爷还未曾来,您先坐会,奴婢给您沏茶。”虽是书屋,侯爷读书时也常在此处小憩,故屋内也摆了张榻,榻上有茶几,枫禾便坐在榻边。 赵岩许久未来,杏桃的茶都给她沏了好几杯了。又一杯茶下肚,已涨肚的枫禾正想问杏桃厕所在哪,谁知一回头竟看到了赵岩,杏桃俨然不见踪影。 枫禾吓得一激灵,险些没控制住尿出来。枫禾垂下头,下了榻给赵岩行礼,赵岩扶住她,一把托起,眼中含笑:“穗穗不必多礼。”穗穗是枫禾的小名,只有家中至亲会这样叫她,花奴不过是她在外人面前的自称。 赵岩看着貌美柔弱的小姨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眼中笑意更深,这般反应,不枉他从夫人那里打听一番。 肯定是姐姐,枫禾低下头咬着嘴唇隐隐委屈,女儿家的小名,做什么要告诉姐夫,她是他们夫妻俩的谈资吗? 赵岩冲枫禾笑了笑,招呼道:“穗穗坐吧,我给你沏杯茶,你也尝尝姐夫的手艺。”枫禾不好拒绝,依言坐下。 赵岩果然给枫禾倒了杯茶,枫禾犹豫的拿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赵岩问她:“味道如何?”枫禾低声说:“唇齿留香,好茶。” 赵岩“哈哈”笑了出来:“好茶,好茶那便多来一杯吧。”枫禾脸色微变,再来一杯肯定撑不住了,她连忙道:“姐夫,今日还是正事为重,喝茶改日再说。”正事,说完枫禾肠子都悔青了。 “哦”赵岩玩味的看着她,“穗穗这样迫不及待吗?那我就先办正事了”说着站起来,走到枫禾身边。 枫禾慌得一下站起来,手抵着姐夫的胸膛,“姐夫,花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岩手指在枫禾腰线摩挲滑动,“那你是什么意思?” 枫禾咬着下唇,姐夫离她好近,男性的气息充满她的鼻腔,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让她无法思考。“姐,姐夫,我,我想上厕所。”磕磕巴巴的跟身前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方才你许久未来,我喝了好多杯茶,有些受不住。”人有三急,枫禾只能强忍羞耻小小声的跟男人解释,两腿不自觉的摩擦。赵岩低下头,在枫禾洁白的皓颈边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清香充满鼻腔,然后在她耳边也小小声的说了一句:“你想尿尿?” 枫禾脸都羞红了,怎么,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小脑袋轻轻点了点,两腿绞做一团,抬头无助的看着姐夫:“姐夫,等我上完厕所好吗?” “啊”枫禾一声惊呼。赵岩突然弯身,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托住她腿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说了句:“不好。”将枫禾放倒在榻上。枫禾原就有些急切,被他这一吓,竟尿了几滴出来。 枫禾脸蛋羞得通红,双腿绞得愈发紧。赵岩一手搂着枫禾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腿弯,慢悠悠的跟她解释:“这第一呢,我这书房没有厕所,”嗯,书房里确实没有,因为在竹林里。 “这第二嘛,我原是罚你不穿底裤一路走来,你若是上了厕所,谁知道是不是没脱底裤,这时候才趁着上厕所偷偷把底裤脱掉诓我呢。”枫禾还沉浸在没有厕所的绝望中。 她颤悠悠的抓住赵岩胸膛的布料,泪眼婆娑,问:“姐夫,没有厕所我怎么办?”这竹林这样大,要出去找到厕所只怕她都在路上尿了几回了。赵岩看快把小姨子吓哭了,忙哄到:“没事,别着急,我给你想办法。” “有了,”赵岩一副想到办法的样子,枫禾急切的看着他。“两个法子,第一个办法是你到竹林里上,反正我这竹林大得很,一向又没什么人,应该不会被看到。” “不过也因为这竹林大,时常有丫鬟小厮溜进来躲懒,会不会有人碰到,也是没准的事儿。”赵岩转过头来又吓她。 枫禾脸色一白,且不说被不被人碰到,光是光天化日下在一片林子里方便她都没办法做到。“那,那第二个法子呢?”快憋不住了。 “这第二个法子嘛,”赵岩把枫禾的两腿往他大腿上搭,空着的手够到了榻上一块干净的布,拿到枫禾眼前晃了晃,直截了当:“你直接在屋子里尿,尿在这块布上。” “第一个法子还是第二个法子?”赵岩柔声问她。枫禾两腿又蹭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布,沉默了一下,两个法子都十分的羞人,可是人有三急,哪有什么选择:“第二个。” 伸手接过布,眼睛望着他,无声催促姐夫快点离开好让她方便。 赵岩一把把布抢回来,左手拿布,右手捞裙,直接破开枫禾紧闭的双腿,直捣花心。枫禾被他这一下吓得控制不住直接尿了半管,所幸赵岩手快已经堵上了。 枫禾又羞又恼,眼泪流了满脸:“姐夫,你这是做什么?”赵岩笑,“帮你尿尿,顺便检查我的小穗穗有没有乖乖听话。”手指勾着弯曲的阴毛,惬意的眯起了眼:“穗穗果然乖巧。” 乖巧的穗穗眼泪还在往下淌,无助的说:“姐夫,你这样我没办法方便啊。”“姐夫帮你嘛。”赵岩在小姨子身后,搂着枫禾的腰,单手将她身子扶正,改为跪姿,又将她两腿岔开,自己也跪着,大腿却插入她两腿间,使她无法合拢双腿,一手扶布从身前捂住枫禾的花穴,一手搂紧她的纤腰。 枫禾无力的任姐夫动作,有这么个大男人在,她是如何不要脸才能当着他的面尿出来啊,怎么可能做得到。 赵岩搂着枫禾纤腰的手突然滑到她小腹,大手一按,“啊”没有心理准备的枫禾就这样把剩下半管尿完了。枫禾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这样,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方便了,不,比那更过分,她甚至是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才尿了出来。 赵岩又按了几次枫禾的小腹,发现好像确实没了,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搂住腰,在枫禾耳边低声问:“穗穗,都尿出来了吧?”穗穗不说话,赵岩当她默认了,女孩嘛,脸皮薄。 赵岩把手上的尿布拿出来,掏出自己的汗绢捂住枫禾的花穴,吸收残余的尿液,嬉笑着问枫禾:“穗穗,要不要闻闻你的尿味?”作势要把尿布放到枫禾鼻头,枫禾泪流满脸,无颜以对,转开了脑袋,默默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