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心岛漂流记(nph)》 1.流落狮心岛 珍珠号是近期航行于s国和z国之间的巨大游轮,因为抽中了s国7天行套餐,再加上想逃离繁杂的社会生活,桃茵茵独自一人踏上了这异国的旅途。 现在是傍晚六点,橙红色的太阳在海面上隐藏了自己的半个身躯,蓝色的海面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海风和煦地吹抚着人的面庞。 桃茵茵走在游轮的围栏旁,欣赏着海边落日的景色,突然,乌云集聚,雷声隐有作响,急促的雨点落在了白色的甲板上。 天公不作美,她拢了拢衣服准备小步跑回客房躲雨,却不想直接在湿滑的地面滑了一跤,飞过不高的围栏,掉入了这翻涌的大海。 大雨模糊了视线,海浪淹没了求救,她在这水中昏迷,随着洋流失去了踪迹。 …… 好累,好渴,身体好重。 桃茵茵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视线所及之处是白色的墙壁,灰色的落地窗帘。她用手肘撑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干涩的嗓子说不出话语,身上原先的度假长裙被换成了白色的棉质睡裙,里面则是中空,连内裤都未曾穿着。 这是在哪里?她来到了什么地方,是有人救了她么? 陌生的环境使她害怕,屋外是一些清脆的鸟叫,突然,紧闭的暗红色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灰色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的样貌十分的精致,同他头发的颜色一样眼珠是淡淡的灰色,鼻子挺翘而高,眼窝颇为深邃,似乎是外国人的长相,但说的话却是Z国的语言,她可以听懂。 “你……好。”干涩的嗓子光是说出这两个字就已经费尽了力气,她艰难地打了一声招呼。 他快步走了过来,扶住她的身子,说:“你现在还需要休息,不宜起身。”长度到臀部的灰发垂落在柔软的床塌上,男人的语调温柔而又亲和,让人不能轻易拒绝。 桃茵茵听话地背靠在枕头上,虽然还不知道面前男人的身份,但原先因在陌生环境中紧张的心已经有些平复。 “水……”她有些渴,说着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 “倒是我疏忽了,你等我一下。”男人帮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往房外走去,过了几分钟,拿了一杯水和一个水壶进来。 瓷质的弯嘴水壶被放在了桦木的床头柜上,他用空着的手搂过桃茵茵,用自己的胸膛给她做依靠,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她喝得很急,一些水从嘴角漏出,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物。 “你好些了么?”陌生的男人隐晦地看着她沾湿的锁骨,优雅修长的手指抹去了她嘴角的水渍。 “谢谢。”喝了些水的桃茵茵觉得干涩的嗓子好了许多,她无暇顾及男人的视线,只是低着头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男人的怀抱很紧,桃茵茵想默默地推开,却发现是蚍蜉撼树。 “那个,请问你可以放开一下我么,您抱得有些紧,我有点喘不过气。”她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男人的照顾这么周到,她却在不知好歹地做着要求。 “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男人笑着放开了她,他的动作很绅士,将她放开后,又倒了一杯水给她。 “我能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么?”桃茵茵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只是看着男人的胸部,他穿着类似于中世纪的白色花领衬衫,口水巾堆起的褶皱十分优雅,如同他的气质一般。 “这里是狮心岛。”男人在床边坐下,凹陷的地方让桃茵茵有些紧张,她是一个胆小害羞的人,一个人的异国旅行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现在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接近已是突破了她能接受的程度。 “狮心岛?”一个没有听过的名字,在她的印象里,s国与z国中间的海域中也没有这样名字的小岛。 “你没有听过么。”男人说话的语气并不是疑问句,反而是早知如此的陈述,“也很正常,狮心岛与世隔绝,你是这个岛上第一个外来的客人。” 这是什么意思,与世隔绝,第一个客人,她来到了什么地方。 “抱歉,能拜托你说清楚一点么,我有点听不明白。”有些紧张的手攥住了杯子,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这个岛只能进不能出,我已经在这个岛上住了很多年了,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岛外的人。” 好像是在下达宣判,桃茵茵此刻开始在幻想这个男人只是在开玩笑,整蛊自己,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试图缓解气氛,说:“你是在开玩笑吧,现代社会怎么还有无人发现的岛屿?” “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话锋一转:“讲了这么久,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我叫伊洛莱,你可以叫我阿莱。” “我叫桃茵茵。”她有些伤感,但还是有些不死心,“狮心岛真的不能离开么?” “是的。”伊洛莱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是人看不懂的神色。 2.奇怪的男人和别墅 伊洛莱的别墅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往外走时,桃茵茵才发现这座房子更像是一个城堡,屋顶是红色的圆球形,顶部有一根上细下粗的尖针作为装饰,建筑的外墙是大片的白色,但细看会发现是接近灰色的颜色。 别墅的前处是精心修剪的植被,像是电影剪刀手爱德华里富有创造性的作品,中间是一条由大理石铺面的道路与最远处的花雕铁门相连。 现代的电子设备并不存在于这座孤岛的别墅,连形似电话的物件也无处可寻,只有一些美丽的巴洛克花瓶装点着空荡的角落。 像是一座美丽的古代监狱。 出于对回家的渴望,桃茵茵在伊洛莱的带领下穿越了繁茂的树林,来到了毫无人烟的海滩,周围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痕迹,连肮脏的海洋垃圾也不会造访这座被遗忘的孤岛。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这座别墅,伊洛莱安慰她,总会有回家的办法的。 她伤心地哭着,豆大的泪珠打湿了伊洛莱的衣衫,温柔的手抚上她的脊背,轻轻地拍打着她。 “没事的,没事的,都会没事的,你还有我。”伊洛莱俯下身子,低头去亲吻她的面颊,从黑色眼眸中流出的泪水被他舔吻干净。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桃茵茵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他靠得有些近了,让她有些害怕。 伊洛莱对她的态度很亲近,对于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桃茵茵在这样的照顾下浑噩了几天,没有电子设备的生活就像是回到了古代,空闲的时间只能用来发呆,值得庆幸的是别墅的厕所里有着现代的马桶和淋浴设施,如果只能用痰盂或者是露天的厕所,她真的会疯。 她试探性地问过伊洛莱的身世,灰发男人只说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所以被囚禁在这座孤岛不能离开。具体是犯了什么错,伊洛莱并没有说,而是巧妙地转了一个话题,问她满不满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没有具体量过身体的数据,他只好估摸着感觉做她的衣物。 桃茵茵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当初刚醒的时候并没有穿内裤的日子,是因为他的内衣对她来说太大了吗?或者说,她的身体早就被伊洛莱看光了吧,蓦地,她的脸开始燥红,让陌生男人看光了自己身体什么的,实在是过于羞耻。 她不敢问脑海中的问题,只好故作沉默。伊洛莱问她怎么了,她就忸怩地问他,能不能跟他学做衣服,因为平常的日子有些无聊,她想找点事情干。 伊洛莱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但在此之前需要先量她的身体数据,才可以学着做自己的衣服。 桃茵茵有些害羞,成熟男性的手拉着卷尺在她的身上比划,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接近,以致于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脖颈处。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纺纱的收腰长裙,里面并没有穿着文胸,因为伊洛莱好像不知道女性有穿着文胸的需要,所以并没有做相关的衣物。 皮质的卷尺抵着清透的布料,宽度大概有2cm,它摩擦着敏感的乳尖滑动着,桃茵茵想躲避这恼人的测量,却被伊洛莱抓紧了身子,说:“不要乱动。” “对,对不起。”她有些羞愧,伊洛莱帮了自己这么多,她却因为这点小事乱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卷尺从胸部移到了臀部,这其中的时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伊洛莱说量好了,她才敢呼出一口气。 伊洛莱从别墅的某间屋子里拿出了几匹花纹精致的布料,交给了桃茵茵,剩下的时间则是教导她如何做自己的衣物。 她终于有些事情干了,为了表示感谢,她当场就说希望之后可以给伊洛莱做一件衣服。伊洛莱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灰色的长发洒在她的肩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桃茵茵害羞不已,她后退了好几步,直说男女授受不亲。 但伊洛莱却说他的小时候母亲教导他,向亲近的人表示感谢应该在对方的面颊亲吻,他很抱歉自己的举动冒犯了她,但那双灰色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桃茵茵怎么好意思接受他的道歉,只说是自己的问题,是她不太适应男性与自己这么亲近。 …… 别墅很大,没有过几天,桃茵茵就逛完了所有的房间,她想往别墅外围的森林走去,但伊洛莱却拦住了她,说:“这个别墅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但是外面不可以。” “为什么?”之前不也出去过么,桃茵茵有些奇怪。 “因为外面很危险。”伊洛莱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你要出去的话,我得陪在你的身边。” “好。”她不敢细问。其实她有些发现了这座别墅的古怪或者说伊洛莱的古怪。 明明没有其他人,但餐桌上却会出现新鲜的饭菜,实际上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伊洛莱下厨。别墅的周围只有茂密的树林,但每日出现在床头的丰富的水果也不像是这片土地的产物,尽管它们新鲜天然。 伊洛莱会经常不见,但当她呼唤他时,他就会出现在她的身旁。 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伊洛莱,像朵莬丝花一般的生活。 …… 今夜,桃茵茵睡地很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断断续续地说着,快跑,快跑,伊洛莱是坏人,他会将你吃掉,他是一个魔鬼。 她难耐地扶着头坐了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得一团乱,头很晕,梦中的话历历在目,但她能逃到哪去,这个岛屿上她只认识伊洛莱,没有他的庇护,她的身体可能没过一天就会被森林里的野兽撕裂。 为了缓解身体的不适,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桃茵茵有些害羞,最近她的身体有些奇怪,每到清晨阴户的部位总是湿润不已,而棉质的内裤则被其中流出的液体淋湿。 她不敢将这沾满液体的内裤交给伊洛莱洗涤,只敢向他要一些皂角在浴室里做一些私人的清洁,之后在假装无事发生地晾在顶楼的衣架上。 一面水镜显示着这间浴室中的景象,灰发的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忘我地自渎着,他看着少女洁白的胴体,嘴里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那根粗大的阴茎被撸动了数百下,最后射出了一道白浊,打浑了那面水镜,少女的脸也被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3.送给他一件礼物 桃茵茵按照伊洛莱的教导方式给他做了一件黑色的姬袖衬衫,从某个不知名的房间里翻出了一个白色的盒子后,她将这件针脚粗糙的衣服放了进去,并用一条早已准备的红色布料打了一个夸张的巨大蝴蝶结。 庭院里,伊洛莱正在用一把银色的大号剪刀修剪着破坏造型的新生枝丫,剪落的绿叶随着重力掉到了地上,之后则是被风吹到茂密的树林,腐败在树根成为新的养分。 修剪树丛是伊洛莱每周的工作,对于这份工作,他谈不上喜爱,只是打发空闲时间的玩具罢了。不过现在的他有了一份新的玩具,往日无聊的生活有了些新意,就是不知道这个新鲜玩意可以支撑多久。 桃茵茵走到正在修剪的树丛旁边,白色的礼物盒被她放在身后,她故作神秘地说:“阿莱,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是什么?”伊洛莱停下手中的动作,银色的剪子被他放在了灌木的顶部。 “噔噔!”白色的礼物盒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号库房里的盒子吧,你是想用我的东西来送给我么?”伊洛莱明知故问,手却诚实地接过了这个盒子。 “才不是咧,这只是个装饰,装饰!你打开看看。” “好。”红色的蹩脚蝴蝶结被抽成原本的样子,他打开了顶部的盖子,黑色的衬衫整齐的迭放在其中。 礼物盒被放在了旁边的灌木丛,他拿出这件衣服在自己的上身比划了一下,很适合。 “谢谢,我很喜欢。”向来温柔的嘴角露出了真心的笑意,很漂亮,桃茵茵被看迷了眼。 在得到她的允许后,伊洛莱去别墅里换上了这件衣服,袖子尾部偏长盖住了男人的手背,前处则是偏短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腹。他特地换了一条裤子,配上黑色的马靴,他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少年。 “你好漂亮。”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桃茵茵从未在现代社会看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 对于伊洛莱,桃茵茵畏惧他却又崇拜他。他是温柔的,但也是阴郁的,灰色的长发代表了他晦暗难懂的内心,这件衣服是她讨好的礼物。 “是你的功劳。”伊洛莱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吻,表示自己的感谢。 对于面颊吻的感谢方式,桃茵茵起初是不适应的,但伊洛莱似乎看不懂她的拒绝,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亲她,或者说她越拒绝,他越会献上自己的吻,在这个方面,他十分的坚持。 “我给你编个头发吧,穿新衣服就得配新的头发。”桃茵茵有些兴奋,她拉着伊洛莱让他坐到了一把胡桃木的椅子上。 伊洛莱像一只听话的洋娃娃随她摆弄,灰色的发丝在她的指缝间穿梭,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她编辫子的画面。想到回不去的家乡,她又有些难过了,悲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仰了仰头,想让这不看场合的泪水回去,但却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桃茵茵编完一边的头发,拿着一根白色的蕾丝布料在尾部打了一个蝴蝶结。似是察觉到她悲伤的情绪,伊洛莱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阿莱太漂亮了,我很开心。”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几下,表达自己的安慰。 他的头发很长,桃茵茵只编了叁分之一的辫子,剩下来的部分通过绳结绑在一起,与蕾丝布料相缠,然后将头发往里翻转,做了一个拱形的形状。 头顶编成的鱼骨被抽松了一点,做出一个蓬松的发型,用来修饰他精致的美貌。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他被桃茵茵拉着分享自己的手艺,做一些自夸。 她看起来很高兴,往日因为思念家乡而不展笑颜的脸庞露出了些许开心的神色,黑色的眼眸像是天上的星星,很闪亮,像一道光射进了他阴暗的内心。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心,忍耐不住地亲了她。粉嫩的唇瓣很软,贝齿里的舌头跟她本人一样被吓住了,只能随着他的挑逗与自己交缠。 她想推开他,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力量,只能在他的怀抱里无力地挣扎。 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胸乳,肆意地揉捏着这团柔软的奶子,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瘫软,眼神也开始迷蒙。白色的裙摆被掀到腰腹,灵活的手指隔着那私密的布料揉搓着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花穴里溢出一滩蜜液沾湿了内裤。 “你湿了。”与他下流的动作不同,伊洛莱的声音沉稳,好似在这场情事里下贱发骚地只有桃茵茵一个人。 “啪”的一声,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粉色的五指手印。 “下流!”桃茵茵骂了他一句,就哭着跑出了这间屋子。她跑得很急,迈过房门的时候,还被凸出的门槛绊倒在地,她生气地打了一下这木质的门槛,但打疼的却是自己的手,她哭得更加伤心。 “茵茵。”伊洛莱在身后关心地喊道。 现在的桃茵茵只觉得他是洪水猛兽,哪敢让他靠近,只能色厉内荏地说道:“不要过来,我讨厌你!” 她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伊洛莱将那只沾了淫水的手凑近鼻前闻了一下,他很喜欢这个味道,因为这代表他心爱的少女发情了。 “好骚。”他喃喃道,蛰伏在裆部的阴茎鼓起了一个黑色的小包,他还需要忍一段时间,为了她的爱。这次有些着急了,他将湿润的手指舔舐干净。 想着快要到来的夜晚,他和她的时间还有很长。 4.我可以信任你么 一向晴天的狮心岛连着几天下起了大雨,阴暗的天气影响着桃茵茵的心情,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她在害怕,害怕见到伊洛莱。 她在夜里睡得不怎么安稳,不是奇怪的声音让她快点逃走,就是一条通体银白的巨蛇缠绕着她,吐出的红信子舔着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她流着泪醒来,下身的花穴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舔舐过,只是下床走几步路就会被浸湿的内裤磨得瘫软在地上。 她不敢细想,只能鸵鸟似的躲在房间里,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屋外有一张红木的长桌,伊洛莱知道桃茵茵不想见自己,将准备的饭食放在门口就会离开。 天气越发阴沉,夜里竟是开始打起了响雷,白色的闪电在灰沉的天空中摆出了不同的形状,巨大的声响使桃茵茵害怕。 蜡烛已经用完了,但她不敢去找伊洛莱。她害怕地缩在被子里流泪,希望睁眼的瞬间就回到了充满电子设备的现代社会,但这都是不会实现的幻想,被子外的一切事物都在提醒着她赶快接受真正的现实。 伊洛莱在屋外敲门,问她怎么没有吃饭。 桌上的饭菜与他先前来的模样一致,她并没有出过这间屋子。 伊洛莱继续问,你是在哭么? 没有回应,只有细碎的哭声。他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鼓起的白色被子,在瑟瑟地抖动着。 照明的烛台被放在了床头,橙红色的火焰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伊洛莱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抱住了少女的身体,他的语调温柔,像是在给孩子唱摇篮曲的母亲,“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桃茵茵害怕这个男人,但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依靠他。伊洛莱是这座孤岛别墅里唯一的同伴,尽管他似乎有着许多的秘密,但她能求助的对象只有他。 紧捂的被子被伊洛莱温柔地掀开,无助的少女在角落里哭泣,他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迫使她依偎在自己的胸膛。 “是在害怕雷声么?”伊洛莱在她的耳畔轻轻地问着。 没有回答,只有小兽一般的哭声,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物,双手紧攥着他的袖子。 “那是在害怕什么,可以告诉我么?”修长的手指抹去她的泪珠,伊洛莱很想舔吻她的面颊,但他忍住了,前些天的冒昧已经将她快要吓走,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雷声,白天见她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想家……我想回家。”桃茵茵抽噎地讲着话,哭得有些接不上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伊洛莱没有接话,他只是沉默地拍打着少女的脊背。 她哭了许久,外面的雷声停了以后,她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你可以依靠我。”伊洛莱轻声说道。 桃茵茵沉默许久,她不敢看他,灰色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脸颊,“我可以信任你么?” “当然。”伊洛莱亲着她的发顶,落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因为哭泣,她的眼睛有些干涩。伊洛莱的气息包裹着她,她有些羞涩地将他推开,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有的事,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难过是我的错。”灰色的眼眸诚恳地望着她,好似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桃茵茵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不知道伊洛莱为何会对她这个陌生人这么好,就如同她不知道伊洛莱在这座孤岛的别墅生活了多久。 这种孤独的生活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人类需要同类的陪伴,如果没有伊洛莱,她可能第一天就会在狮心岛死去,随着时间腐烂的身躯会被风沙埋葬,父母很久以后才会发现她已经死在这无边的大海,虽然她现在的情况跟死了也没有区别。 父母会想她么,想着无聊的前半生,她又开始有些难过。 似乎察觉了她的情绪,伊洛莱开口说道:“如果明天是晴天的话,你愿意陪我去森林里走一走么?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你应该出去一会转变一下心情。” “我可以出去么?”桃茵茵小心地问着。之前的伊洛莱对于她的外出并不赞同,直言外面有凶猛的野兽,如果没有他的陪同就只能在别墅的区域里用缝制衣服来打发时光。她后来也请求过希望可以在他的陪同下去往森林,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着,好似那片森林里藏着一些她不能知道的秘密。 “当然可以,我会陪在你的身边。”温热的光亮照耀着他半边的俊美脸庞,另外半边则是隐藏在没有光亮的晦暗里,看不清神色。 “谢谢你,阿莱。”少女充满感激地对他笑了一下,她有些害羞,又有些紧张,最后靠近他被烛光照耀着的半边面庞落下了一个吻。亲完,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钻进了被窝,不敢看男人的神色。 指腹滑过亲吻的地方,伊洛莱在被子上亲吻了一下,“是我要谢谢你。”谢谢天神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桃茵茵的声音透过被子,“明天还要出去,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 伊洛莱在柜子里放了新的蜡烛,就离开了。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明天将是崭新的一天,桃茵茵在睡前许下了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 已经是深夜了,房间中少女的呼吸声十分的平稳,如同之前的夜晚一样,灰发的男人打开了这扇紧闭的房门。 他走到桃茵茵的身旁,施下了一个可以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的魔法后,就掀开了那条碍眼的被子,跪坐在她的身前。 纹着百合花的棉质睡裙被推到腰腹,他虔诚地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去侵犯与内裤贴合的阴阜。花穴中吐出的蜜液是一个信号,将那层碍事的内裤脱下厚,他开始了今天的正餐。 伊洛莱只穿了一件长到膝盖的开领睡裙,已经勃起的阴茎霸道地在裆部隆起了一个帐篷,碍事的布料被他掀开,露出底下的性器。 如果此时的桃茵茵睁开眼睛,就会看见男人的下体居然有两根一样粗长的阴茎,这不是人类男性应该有的长度。 少女的屁股被垫着的枕头抬高,露出了粉嫩无毛的阴户。但伊洛莱今夜的目标显然不在于那处未经人事的花穴,对于这处他想在桃茵茵清醒的时候等她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在睡梦中就先行夺去未免过于无趣。 他的手指蘸着白丽花的花液向少女后处的穴口伸去,里面很紧也很热,虽然他是一只冷血动物,但不得不说这是他会喜欢的温度。 那处很软,手指往外抽时,可爱的穴肉还会可怜地求他不要走。扩充到四根手指时,他就扶着自己下面的阴茎慢慢地挤了进去,前处被冷落的阴茎则是淌着花穴流出的淫液舔弄着顶端的阴蒂。 少女的小嘴微张,流出了些许呻吟,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凌辱着她的胸乳,捏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粗长的阴茎肏弄着那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在快意地征伐着新的领地。伊洛莱觉得自己被吸咬得发麻,仅是插弄了几下就跟他自慰的手感完全不同,早知道她的身体如此美味,就应该在她进岛地那日奸熟她的身体。 胯部顶弄的速度加快,睡梦中的少女快要撞上这张桦木双人床的围栏,她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无力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但也只是螳臂挡车。 伊洛莱叫着她的名字,阴茎在那紧咬的后穴发力地冲刺着,穴口已经溢出一些白色的浊液,在底下的枕头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蜜豆从阴唇中探出头来,它被另外一根饥渴的阴茎顶弄地肿胀,迷蒙中的少女想逃开这情欲的深渊,却被男人紧紧地桎梏住了身体。 百来下的冲刺后,侵犯着后穴的阴茎在那紧致的甬道内射出了自己的子孙液,滚烫地打在了那柔软的内壁上。 仅是缓了几秒,那不知羞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将那可怜的后穴撑得快要裂开来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伊洛莱站了起来,粗长的阴茎抽离了那温热的甬道,发出“啵”的声响,尽管他很想再来一次,但受罚的时间快要到了,他该走了。 他又施了一个魔法,将后穴的白浊去除,湿润的花穴则是保持着它被奸淫的样子,他整理了少女身上的衣物,最后俯下身亲吻了她的面颊,温柔地说着:“晚安,我的爱。” 5.大丽花野餐 阴霾的雨天过去,狮心岛恢复了往日的晴朗,空气也清新了许多。 桃茵茵很期待这次的森林野游,尽管清晨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后穴好像被什么粗硬的物体侵犯了,很胀,小逼也是如前几天一样水液泛滥,但她可以去忽略这些事情。这就像是不能轻易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贸然打开那层盖子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幸。 为了方便出行,她特地穿了可以包裹住全身的亚麻布料的长袖长裤,鞋子则是伊洛莱用牛皮做的高筒靴,这时候就不得不说,伊洛莱做衣物技巧的高超,像是中学课文《品质》里老鞋匠的手艺,若是放到现世里贩卖是会被人追捧的程度。 刚来到岛上的几天,她穿的是伊洛莱的棉质拖鞋,行走于这座别墅的各个角落,后来她忍不住地问男人有没有其他的鞋子,拖鞋虽然穿脱方便,但他的脚码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鞋子,走起路来拖拖拉拉。 询问过她的意见后,伊洛莱握着她的脚进行了细致的测量,期间他夸赞她的脚趾可爱像是东边森林里的蘑菇,很白嫩。桃茵茵不敢看他的眼神,就只看着他正在工作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指节没有色素的沉淀,像一座精致的玉雕。他的手会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脚背,卷尺在她的脚侧平放,桃茵茵被指腹的茧子磨地有些发痒,身体紧绷。 太阳已经升到了天空的顶部,二人简单地吃了一些午饭,带上几个简朴的竹篮就走出了别墅。 这次去往的是一条新路,与之前去往海滩的路径相反,伊洛莱带着桃茵茵往森林内部走去。 狮心岛的生态环境有别于纪录片拍摄的丛林植被。桃茵茵只在别墅里远远地看过这片树丛,能够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上岛以来的第一次。 土地还有些泥泞,落下的雨水在动物走过的痕迹里流淌,周围的树木很高,足以挡住猛烈的阳光,而底部的灌木丛只能照射到一些斑驳的光点。这里的孢子植物或者说是菌菇,桃茵茵认不出它们的种类,但它们的大小显然十分的不对劲。 灌木丛有她两个人这么高,而这些具有鲜艳色彩的蘑菇菌类则是有她半人高。 伊洛莱拉着她在其中行走,为了照顾她,他的步伐变小,速度也慢了下来。他们正在走的这条路好像是有人专门开辟的,路径上的灌木丛被压扁,柔顺地铺出了一条非自然的小路。 桃茵茵有一个算不上优点的优点,那就是不该问的别问。她知道这个岛上许许多多的东西都透露着怪异,不充沛的好奇心让她只会往好的方面去遐想,生活已经是如此的艰难,阿q精神成为了她的支柱。 太阳开始偏向西边时,他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或者说伊洛莱的目的地。这是一片大丽花田,现在正是它们盛开的时节,外围是粉白偏橙的大丽花较多,内部则是颜色渐深接近紫色,绽放的花蕾装点了这一片地界。 这里的大丽花与先前在丛林里的菌菇相同,它们都有同样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大。 桃茵茵走进比划了一下,发现完全绽放的大丽花有她两个脸庞那么大,并且它们茎身的高度则是与伊洛莱的身高齐平。 他们找了一片空地,铺上了一块精致的布料当做今天的野餐布,随行篮子里装放着的小吃也摆在了上面。 从树林间穿过的微风抚在桃茵茵的脸上,她放松地躺在野餐布上,心灵出乎意料的平静。伊洛莱盘坐在她的身边,往日披散的灰发扎了一个蓬松的麻花辫贴在背后,经过一路的行走,有淘气的碎发从鬓角处钻了出来,修饰他两侧的脸颊。 想让她离自己近一点,伊洛莱碰了碰桃茵茵的肩膀,“要不要靠在我的腿上?” “不要,草地比较软。”很干脆的拒绝。 拒绝被拒绝了,伊洛莱没有回答,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强硬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胆小的桃茵茵不敢反抗,只能安慰自己靠了一个枕头。 粗糙的指腹滑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在玩弄着她的柔夷,附近没有高大的树木,毫无遮挡的阳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休息够了的桃茵茵站了起来,她折下了一些较小的大丽花,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做了一个花环。叁朵粉白色的大丽花分布在这顶花环的叁角,很漂亮,桃茵茵比较满意。 这顶花环的佩戴者毫不意外地成为了伊洛莱,他乐意成为桃茵茵的模特,因为这会让她开心。 “好适合你。”这顶花环为伊洛莱的美貌锦上添花。 “是你比较心灵手巧。”伊洛莱拉住桃茵茵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人类是一种视觉动物,桃茵茵也不例外,即便她害怕着伊洛莱,但对于他的脸,她是打心底里喜欢的。 伊洛莱知道她又看迷了自己的样貌,就亲了亲她的面颊。 “我可以亲你么?”沉稳磁性的声音落在桃茵茵的耳畔。 她有些害羞,经过雨夜的互诉衷肠,她有些放下了对伊洛莱的戒备,如果依靠他是在座孤岛唯一的出路,那么顺从他则是必然的结局。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黑色的眼眸羞涩地闭了起来,身体有些紧张。 伊洛莱咬住她的唇瓣,细长的舌头伸进那红润的嘴唇与最里面的小舌交缠,他亲吻的力度像是今早在树丛中湍过的小溪,与那晚冒昧的吻不一样,这次是温柔的,虑人的,照顾的。 一吻落毕,伊洛莱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愿意么?” 是模糊的问句,但桃茵茵却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点了点头,伊洛莱的嘴角勾起,出尘的笑容让桃茵茵害羞地靠在他的胸膛。 “好。”真乖。 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依偎的二人,而远处倒挂在红杉树上的蝙蝠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作者的话:胃炎了,去打了点滴。 明天可能有更,可能没有,因为玩的游戏大更新了,我要去抽新男人和探索新地图。 留言或者收藏增多的话,应该会有那样的加更。( ′▽`) 6.玫瑰精油和幻觉 在大丽花田野餐的时间随着落日的余晖迎来了尾声,他们整理了随行的物品就踏上了原先的非自然小路。 四周的红杉林阻却了减弱的阳光,不知名的昆虫鸟兽在其中飞舞,唯一的光源成为了白日见到的各种菌类,它们的伞盖似乎有着荧光的物质,在晦暗的环境内成为了这座丛林的月亮。 伊洛莱在前处走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两个竹篮,另一只手则是被桃茵茵紧紧地抱着。来时的泥泞流水已经汇入了这片土地,压着灌木丛的路径因此干燥了不少。 桃茵茵有些害怕,周围的环境透露着诡异。她在树木的间隙内好像看见了一个窜动的黑影,初看像是四足的野兽,但细看则像是两脚的直行动物,像一个人。 她不敢细看,下意识地与伊洛莱贴得更紧了。 察觉到她的害怕,伊洛莱握住了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第一次晚上进森林,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件事不能告诉伊洛莱,装作自己只是被夜晚的森林吓住了。 他握了她的手,表示安慰。 回程的路走得很快,只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而突然出现的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今夜的桃茵茵睡得很早,与伊洛莱道了一个晚安吻,就换了睡裙躲进了唯一的庇所——床。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模糊的声音叫醒,昏昏沉沉的她如梦游一般地打开了房门,向别墅的雕花铁门走去。 银白的月色侵染着这座地界。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在门外隐隐现现,他的面色苍白,脸上最红润的一处是挺翘鼻梁下的嘴唇,艳得像血。 桃茵茵对上了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她陷进了他的眸子里。 …… 清晨,醒来的桃茵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拳了一遍,很酸痛,腿像灌了铅走不动路,远距离运动的报复来了,肌肉大酸痛。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像一具尸体。 昨晚的她好像醒了,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倒带,应该只是梦吧,她不在意地将它丢之脑后。在狮心岛生活以后,她做梦的频率渐高,接近一晚一梦,导致她每天刚起来的时候都很累。 伊洛莱敲了敲房门,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起来?”餐盘被放在了床头柜,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抚上桃茵茵的头发。 “好累。”声音有气无力,昨日的野餐让她扫去了阴霾,但软弱的现代人身体则是倒下了。 “是因为昨天走太多路了?” 少女的头贴着枕头点了几下。 “我会一些按摩,要试试么?” 一开始的桃茵茵是抗拒的,但她的身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好吧,她屈服。 在伊洛莱的服侍下,她完成了洗漱,因为没有力气,早饭吃了几口就草草作罢。 她卧趴在床上,身上的睡裙在伊洛莱要求的裸体露出和她的强烈抵抗下,换成了无袖上衣和蕾丝边的四角短裤,她有些后悔答应了这场按摩,仅仅是这样的露出就已经十分让她害臊。 带有玫瑰花香的精油抹上了她的身体,男人跨坐在她的身上从她的小腿开始抚摸,他的力道不大,像是在调情,掌心滑过她的腿腹夹杂着一些紧密的按压,异性的触碰让桃茵茵有些想逃了,她想退却,但伊洛莱压着她,她挣扎不了。 按摩的进程到了酸胀的大腿,宽厚的手掌按揉着腿心的嫩肉,那处敏感异常,桃茵茵当下就想蹦起遁走,但这酸痛的身体实在是不堪大用,起了一下身就倒了回去。 “不要乱动。”伊洛莱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度不是很大,起的是心理羞耻的作用。 桃茵茵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的色彩,还没有人这样打过她的屁股,她害臊难堪,男人的手掌摊平在大腿根部,指尖顺着蕾丝短裤的缝隙探了进去,按压着那娇嫩的臀肉。 “不要动那里。”她小声地抵抗。 “那里是哪里?”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觉得他肯定在笑。 “是这里么?”伊洛莱隔着布料,推着那俏丽的屁股,临了还极具挑逗意味地抚弄了一下。 这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桃茵茵气极,当下就想摆了,“我不要按摩了,你就会欺负我。” 看她真的生气了,伊洛莱在她脸侧讨好地啄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但动作可没停下,顺着腰腹滑到了上处的胸乳,涂满精油的手很滑腻,桃茵茵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摸软了。 “你!”话还没出口,嘴却被人堵住。 伊洛莱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无袖上衣的下摆被撩到了露出奶子的位置,粉嫩的乳晕暴露在着灼热的氛围中。她的胸型是饱满的水滴形状,男人的手恰好可以一掌握住,带有茧子的指腹活着精油揉捏着乳尖,将其挤成各种形状,一下子往里推去形成一个凹陷,一下子又往外扯去形成一个漏斗的形状。 桃茵茵无力反抗,只能瘫软在他的胸膛,被动地接受着侵犯,敏感的小逼沾湿了内裤。男人的手伸进裤腰,去寻找藏在其中的花蒂,食指和中指在发情的阴唇上游走,小穴中溢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 勃起的阴茎抵在桃茵茵的背后,挑逗性地顶着她。伊洛莱的气息包围着她,她不敢看他,害羞的双眸紧闭着,手则是紧张地抓着男人的衣襟。 伊洛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奶子想让她轻松一些,柔软的乳波荡漾在掌心。 桃茵茵睁眼去看他,但眼前的景象则是让她大骇,男人俊美的容貌变成了银白的蛇头,红色的信子吐吻在她的脸颊。 “啊!”她惊叫一声,一把推开了这个蛇人,想要往外面逃走。 “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反抗让伊洛莱撞到了床沿,他仅是缓了一下,就赶紧上前抓住了桃茵茵的手。 “你……”桃茵茵不敢看他,逃跑无门的她只能跪在地上求饶,“不要吃我。” “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把你吃了。”伊洛莱捧起她的面颊,桃茵茵不敢看他,眼睛紧闭,惊骇的场景让她吓出了眼泪,任谁在鱼水交欢时碰见自己的伴侣变成一条巨蛇恐怕都要直接吓晕过去。 见她不敢看自己,伊洛莱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桃茵茵不敢讲,舌头像是打了一个结,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她哭得涕泗横流,伊洛莱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桃茵茵却挣扎着不要。 “你看看我。”伊洛莱强硬地让她睁了眼睛,泪水像不值钱的珠子一颗颗地往外掉。 桃茵茵泪眼模糊,但被迫睁开的双眼还是让她看清楚了身前人的样貌,是伊洛莱,那个灰发灰眼俊美的他。 刚才的恐怖片场景让她心有余悸,她本就是个胆小的人,近距离的巨大蛇头快要将她的胆吓破,恐怖,实在是恐怖。 她哭噎着说:“我刚才看见,你的头变成了一个蛇头,我好害怕。” “是什么样的蛇头呢?”男人的语调平静。 “银白色的,眼睛跟你一样……是灰色的。” “可能是你昨天太累了,出现幻觉。”伊洛莱安慰着她,用一个不太能令人相信的理由搪塞着她。他的本体确实是蛇,但刚才他并没有显露,那她是怎么看见的。 伊洛莱抚去她的眼泪,灰色的眼眸看着她,在自己暗示性地催眠下,桃茵茵睡了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透过窗外往远处的森林里看去,视线穿过了紧密的红杉林,出现在其后的是一座黑色的古堡。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向他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不要想吃独食。” 7.出岛的方式 睡了一觉的桃茵茵在下午醒来,排却了早上的阴霾后,她起身来到了庭院。 太阳掩映在白云背后,今天是一个阴天。 桃茵茵坐在躺椅上放空自己,整理着思绪。 早上的那一幕真的是幻觉么,红色信子舔吻着脸颊的触感和银白的蛇头跟先前梦里的那条蛇过于相似。闪过一个念头,其实都是他吧,他只是在骗自己。但人又怎么会变成蛇,或者说是蛇幻化成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笑话,坚持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她怎么会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妖怪成精什么的只会在幻想世界出现吧。是不是在狮心岛上待太久了,认知都出现错乱了。 但这里的动植物确实很大,大概是岛外类似物种的两叁倍大小,是因为这里有异常的磁场还是说这里距离太阳或者月亮更近的缘故。她试图找一些科学的解释来为这些异常寻找原因,但她并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只能胡乱地思考。 啊,好想回家。孤身一人的时候就会想家,其实落入大海还能存活她就应该感叹自己的幸运,更别说在这样的孤岛上还能使用抽水马桶。如果让她像鲁滨逊那样孤独地求生,可能在开头寻找食物的时候就迎来game over吧。伊洛莱也不是星期五,相比之下,他俊美帅气,最重要的是语言也是互通的,更准确地讲,真正像星期五的人其实是她吧。 远处的雕花铁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桃茵茵眯起眼睛看去,好像,是一个人。 一个人! 狮心岛上还有其他人么,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脑海。 她走了过去,没有靠得很近,在大门处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门外的男人在向她友好地打着招呼:“你好,美丽的小姐,请问伊洛莱先生在家么?” 是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他的样貌有些熟悉,她是在哪里见过么? “你好,请问你是?”桃茵茵礼貌性地发出疑问,她有些讶异这座孤岛居然还有其他人类的存在。 “我是亚拉德,伊洛莱的好友,美丽的小姐。”男人的嘴角勾起,配合着右眼下方的泪痣,像一个魅惑的坏男人。 “小姐是刚来狮心岛不久吧。”男人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向别墅迈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因为狮心岛没有女人,更何况是像您这样美丽的女人。”男人看似在奉承,嘴里却说出了不得了的情报。 “能请你说地详细些么,我有些听不明白。”桃茵茵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什么叫做没有女人,狮心岛有其他人类,但都是男性么,可是这不是一座孤岛么,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十分惊讶,而他的话语更让她想不明白这座岛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噢,原来你不知道么?”男人顿了一下,用手拉了拉黑色的帽檐,不再直视桃茵茵,“不好意思,是我失言了,能麻烦小姐去找一下伊洛莱先生么?” 他丢出了一个引人注目的消息,话却只说一半,男人的面容掩盖在黑色高顶帽下,桃茵茵觉得自己被他被戏耍了。 她走进别墅,来到伊洛莱的门前,告诉有人找他,伊洛莱应了一声,就开门走了出来,他的面色有些不好,唇色惨白。 “你身体不太舒服么?”桃茵茵关切地问他。 伊洛莱朝她笑了笑,说:“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他安慰地吻在她的嘴角,自从野餐回来后,他不再克制自己对桃茵茵的亲吻。 伊洛莱打开了大门,将亚拉德迎了进来,没有多余的话语,男人说自己是伊洛莱的好友,可是他们之间的沉默却不似朋友间会拥有的态度。 …… 在他们二人进入房间后,闲得无事的桃茵茵又回到了自己的躺椅宝座。亚拉德的话让她又开始胡思乱想。 伊洛莱说自己是因为犯了一个错才被流放至这座孤岛,之前他并没有提及过这座岛屿上还有其他的人类,但别墅中所拥有的的一切又像是与人类交流才会有的物品。他不让自己独自离开别墅,是不想让她看见其他人类么,他这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个名叫亚拉德的男人,他又是因为什么来到这座岛屿,也是因为犯了错么。她想起初来狮心岛时,见过的毫无人类迹象的海滩,也正是因为这个痕迹,才让她断了回家的念想,因为只靠两个人,即使做了船只,在没有地图的情况下在海上漂流,可能连一个星期也支撑不到,更何况伊洛莱的态度分明是不想让她离开。 鲁滨逊等了24年才等来一个星期五,她不到一个月就碰到了两个活人,而且在亚拉德的话语里,这个岛上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伊洛莱是在隐瞒什么么,她想起那晚他对于自己信任疑问的回答,她有些犹豫了。 有人就证明这座岛屿有和外界连通的手段,不可能各个都像她这么倒霉是漂流到这座孤岛,其实最大的证据是这座别墅,没有经过专业工人的修建,它根本就不会存在。 突然,背后的楼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桃茵茵回头看去,是亚拉德。 “嗨。”他面带笑容,像是戴着一张面具。 桃茵茵没有理他,看了一眼就躺了回去,对于爱整蛊的男人,她没有兴趣,但如果他愿意主动说出一些什么,她也不是不可以和他讲话。 见她不理自己,亚拉德走近她的身边,说:“是什么惹恼了这位美丽的小姐?” 桃茵茵沉默,这个人讲话就一定要这么油腔滑调么,她转过身去,不去看他,假装自己要睡了,让他别来打扰自己。 亚拉德锲而不舍,“你不想知道伊洛莱和我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么?” 她没有回答,总不可能是在做爱。 “或者说,你不想知道出岛的方法么?” “你说什么?!”男人的话语像是在开玩笑,但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桃茵茵还是惊讶地出声了。 她转身去看亚拉德,却不想颈部撞到了男人的嘴唇,没想到他已经离得这么近。 “好香。”真想把她吃掉,亚拉德沉醉地在桃茵茵的颈部,吸食着她身上的香气。双手撑在躺椅的边缘,把少女锁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黑色的眼眸看着她,二者间的距离近得让桃茵茵可以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你放开我。”她挣扎道。 “别动。”男人抓住她乱动的手,“你难道不想知道如何出岛么,还是说你认为伊洛莱会告诉你。” 桃茵茵愤愤地看着他,说:“我跟你只见了一面,为什么我要相信你可能是随口来诓我的胡话,而不是去信伊洛莱,你未免也太有自信了。”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亚拉德在她的耳边笑道,咬了咬她的耳垂,“因为我跟你是同类,你不会以为伊洛莱是人类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不然你以为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你跟他不是好友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因为,我看上了你。你很漂亮,我很喜欢。”亚拉德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玩味地说,“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不过泛泛,但我跟你的关系可是可以更进一步。” “跟我做爱,做一次我就把如何出岛的办法告诉你。”这句话像是魔鬼的低语,将桃茵茵想回家的心浇灭了一半。 “你!”她挣扎着,过多的信息让她的大脑有些混乱,她不认为身前的男人是一个可以相信的对象,但他嘴里讲出的话却让她十分向往。 “要做么,做一次就可以离开这座孤岛,回到你的现代社会,这难道不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看证据。” “证据就是这个。”亚拉德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是手机。 桃茵茵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他挡了回去,“淑女要懂得礼仪,这下你总相信了吧。” 这个手机的外形与周围中世纪的建筑格格不入,好像不是一个画风的产物。 “只是一个手机罢了,证明不了什么。离开岛屿要交通工具,那天在海滩上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人的踪迹。” “来往这个岛屿的船只每叁个月就会开来一次,但他们不在伊洛莱这边的海滩,而是在另一边。他想把你留在他的身边,当然不会带你去看有人迹的海滩。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这座别墅与这座森林是如此的不相容,你每天食用饭菜的来源,你就没有疑问过么?” 亚拉德逼近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也在奇怪不是么,但伊洛莱却什么也不说。因为他不是人类,而是一条变成人的蛇,他的目的就是要将你吃掉。” 桃茵茵害怕地将他推开,喊道:“你在撒谎,我不相信你。”变成人的蛇,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许仙,这里也不是白蛇传的志怪小说,而是一个远离现代社会的岛屿,即便被排除在人世之外,也应该遵从马克思唯物主义。 “信不信我,你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不顾她的挣扎,男人将她拉进了别墅里,她走得踉踉跄跄,世界观被冲击的她感觉已不能接受外部的信息。 伊洛莱的房门微掩着,透露出一条缝隙。 亚拉德压着她的身体,强迫她往缝隙中看去,他的手捂住她的嘴,轻声地说道:“可不要叫的太大声了,把他吵醒就不好了。” 桃茵茵在雪白的床铺上看见了一个团起的身影,通体银白,它似乎是在休憩,紧闭着眼睛,如果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那么这条巨蛇的眼眸应该是伊洛莱的灰色。 作者的话:写的时候在想这不是一篇肉文么,所以我加快了一些进度。 8.你是祂送给我们的礼物 伊洛莱在撒谎吗? 亚拉德的话半真半假,尽管他证实了伊洛莱不是人类的事实,但他为何这么笃定,只要跟他做一次爱,就可以让她回家。 亚拉德说自己是人类,非人生物和人类生物的战斗力对比,他是有信心打过伊洛莱,还是说她只是一个弃子。他并没有说明他找伊洛莱是为了什么,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做爱邀请也像是兴之所至,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与其相信这个满嘴跑火车的不明人士,她更愿意相信伊洛莱。关于亚拉德说伊洛莱的目的是将她吃掉,她其实是抱有疑问的。如果伊洛莱真的要吃她,早就应该将她囚禁起来,只给她提供必要的吃食,就像是喂畜生一般,而不用大费周章地教她做衣服,为了照顾她的心情还去森林里野餐。 这个行动与亚拉德所说的目的充满矛盾。 亚拉德只给了她叁天的思考时间,按照他的说法,每隔叁个月就来一次的补给船在下个星期就会开到狮心港的港口。起初关于港口的真实性她提出了质疑,但亚拉德用作为证据的手机给她看了港口的照片。 伊洛莱真的在撒谎吗? 或者说他跟亚拉德一样,讲的话都是半真半假。 想起她们的吻,想起她们的亲密接触,她心里的天平还是在倾向伊洛莱。尽管他不是人类,尽管他也有所隐瞒,但她想相信他。 到了晚饭的时间,伊洛莱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桃茵茵坐在他的对面,内心在纠结。 她应该问么,真到了这个时候,又有些胆怯。她给自己打劲,只要问一句,问一句,知道答案就可以。 看她没有吃饭,面上尽是纠结之色,伊洛莱问:“怎么了?”他的脸上是关切的神色。 “啊,”桃茵茵被吓了一跳,“我……” 她有些犹豫。 “发生什么事了?”伊洛莱走到她身边,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他总是很照顾自己的情绪,尽管会有些逾越的动作,但事后他也会道歉,他真的有欺骗自己么? “我……”桃茵茵的嘴巴在卡壳,啊,她好没用。 “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可以理所当然地信任我,这是我们之间说好的,不是么?”他灰色的眼眸像是带着魔力,可以让人诉说一切。 “今天下午,那位名叫亚拉德的先生。” “嗯,怎么了?”伊洛莱握住她的手。 “是我在这个岛上见到的其他人类,你之前从未提及过他人的存在,所以岛上是还有其他人是么?” “是的。但他们都是怪人。”同时跟他一样,也是罪人。 “怪人?” “是的。亚拉德是不是跟你说我不是人类。” “是……是的。”没想到他会自己说出来,桃茵茵有些惊讶,有些害怕。 “很抱歉,之前因为怕吓到你,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男人带着歉意的眸子看着她,桃茵茵有些不敢直视。 “亚拉德还说了什么,能告诉我么?”伊洛莱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他似乎并不在意亚拉德的告密,反而更关心亚拉德说了什么。 “他说,他跟我是同类,他还说,有离开狮心岛的办法,但你故意不让我离岛。”说了开头,剩下来的就好说了许多,桃茵茵像在倒豆子,说了个精光。 “嗯,乖孩子。”伊洛莱将她圈在怀里,夸赞她的懂事,“关于他说的这两件事,他在撒谎。他的本体并不是人类,与你并不是同类。” 在知道伊洛莱是银色巨蛇后,桃茵茵对狮心岛上的非人生物突然没有了早先的惊讶。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狮心岛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地方。” 桃茵茵点了点头,在最开始上岛的时候,伊洛莱就讲过这句话。 “因为这是一座囚禁我们的监狱。” “监狱?” “是的,一座囚禁非人生物的监狱,你在岛上看到的任何人形生物都不是人。” “那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桃茵茵不解,这些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如果说狮心岛是关押非人物种的监狱,那么她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漂流到这座岛屿。 “这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这涉及“祂”。”你是祂送给我们的“钥匙”,但这一点不能为桃茵茵所知,这是这场游戏中的禁忌。 “祂?” 伊洛莱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说。 他转了一个话题,“亚拉德是一个邪恶的人,他以欺骗人类为乐,使人类痛苦是他最开心的事。” “那他是什么物种?” “这需要你自己发现,或者等他告诉你。” 又是一件不能知道的事。 “好吧。”桃茵茵有些泄气。 在之后吃饭的时间,她又试图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比如别墅中的水果和饭食供给,还有这座别墅是如何建造的。 伊洛莱并没有对她隐瞒,只说这是用他的分身造的。 分身? 看她疑问,伊洛莱挥了挥手,紧接着,桃茵茵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传来了滑腻的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条银白色的小蛇缠上了她的腿腹。她当即就吓得要昏厥过去,不敢用手去抓,只能哆嗦地求着伊洛莱快收了这神通。 伊洛莱又挥了挥手,凭空出现的小蛇消失于空气中。 惊吓过度的桃茵茵连饭都吃不下,摆了摆手,就说自己要先回房间冷静一下。 今日发生的魔幻之事过多,已超出了她这个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忠实坚持者的接受范围,她需要躺回自己的小窝好好思考一番。 作者的话:额,为什么我还在写剧情,我想干肉了。 9.回家的办法(h) 银色的月光侵染着落地窗户的羊毛地毯。 桃茵茵并没有完全信任伊洛莱的说法,依照现有的情报,狮心岛是一个关押“犯错”的非人物种的地方,但她身为一个人类,完全没有理由来到这里。 既然有可以进的入口,那肯定就有出去的方式。 她再次询问了出岛的方式,看她如此坚持,伊洛莱最后隐晦地说道:“有出去的方式,今晚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会来告诉你。” 房门敲响了几下,把手被向下拉去,铁制的轴轮转动,伊洛莱走了进来。 他的上身穿着百合花纹样的白色睡衣材质的衬衫,下身则是穿了一条堪堪盖住脚后跟的宽松长裤,灰色的柔顺长发用黑色的发绳绑了一个圈捆在背后。 屋内的少女正坐在落地窗旁,一只手撑在凸起的瓷质台座上,透亮的地砖反射着月光为她的容貌蒙上了一层纱雾。 听到门转动的响声,她向进来的男人投去视线,面上是一层淡淡的笑。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同样纹有百合花纹样的睡裙,看材质应该是与伊洛莱的睡衣套装出自同一匹布料。 “等了很久?”伊洛莱走都窗边,将她拉了起来,两旁的窗帘被绳穗系缚在墙上的金属钩子。 “没有,只是在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桃茵茵指了指挂在夜空中的银色圆盘,她有些感伤,想必父母看到的月色也如同她看到的一样,圆而透亮。 “所以,方法是什么?” 伊洛莱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等下我做的这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会难以理解,但这确实是你能离开狮心岛的唯一的方法。” “?” 不等桃茵茵发表疑问,男人就向她吻来。他微俯着身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少女胸前的扣子解开,去寻那处柔软的浑圆。 桃茵茵很奇怪,不是说要告诉她离开狮心岛的方法么,怎么就突然开始亲她,手也开始乱摸。她迷茫了,离开的方式总不会是做爱吧,之前亚拉德也在邀请她做爱,如果离开的方式真的是这个,那也太丧病了。 男人的薄唇向下亲去,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就往脆弱的脖颈移去,灵活的软舌舔弄着留下暧昧的透明水痕。 “离开的方式,是做爱么?”桃茵茵颤颤巍巍地问着。 伊洛莱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推倒在距离几步远的床铺上,陷下一个轮廓。 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开,白嫩的乳肉在被翻开的衣衫的点缀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被男人向上撩去盖住少女的腹部,包裹着粉嫩阴部的白色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把它脱掉。”伊洛莱的指尖拉着那条内裤的上缘,勾起放下,勾起放下,拍打着少女的耻骨。 那双灰色的眸子盯着桃茵茵,内里是野兽一般的神色。 “啊,我……”桃茵茵既羞耻又犹豫,前半段由伊洛莱主导,她还可以被动承受,但让她自己脱,就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男人的手揉捏着那形似水滴的胸乳,粉色的乳晕被他抓起一个揪揪往外扯去,“不脱的话,就不能离开。” 桃茵茵的手往下伸去,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色。双腿向上屈起,白色的内裤顺着大腿下滑,最终滑落到了床底。 “嗯,乖孩子。”男人夸奖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张开。” 桃茵茵只觉得羞耻万分,长到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就好像是她在不知羞耻地求肏。 她用腿勾了勾伊洛莱的腰腹,求他:“能不能,你来?” “不是你想离开么?”男人的话语有些冷漠,他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宣告着今天的情事挑起者是少女,而非是他。 桃茵茵有些难过,她起身抱住他,“可是我真的不会,阿莱,求求你了,你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后悔。”伊洛莱低头看她,晦暗阻挡了他的神色,让桃茵茵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裤头,“把它拿出来。” “它?” 她的手被握着向下移,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物体,伊洛莱靠近她的耳畔,“对,就是它。” 不会是那个吧,桃茵茵的脸颊染上一些微粉。 “把它拿出来,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 她纠结再叁,再给自己加了把劲后,裤头的绳索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手抓着裤边将它向下拉去。 她脱得很快,裤子被直接拉到了男人的脚跟,掩藏在布料下的巨根打在了她的脸颊。伊洛莱居然没有穿内裤,他只穿了一条睡裤就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不穿内裤?!” “不舒服,为什么要穿。”伊洛莱说得坦坦荡荡,好像穿内裤是一件怪事。 这难道就是她之前没有内裤穿的真相么,但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有两根阴茎,这是正常人类么,不对,他也不是人类,他的本体是蛇。 她之前看生物志的时候,还惊奇过蛇有两根阴茎,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亲自看见这奇妙的生物学现场。 她想逃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要是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 两根也就算了,怎么每一根都那么长,那么粗,这是可以正常性交的尺寸么?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阴茎都会想逃走。如果做爱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人肏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穴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么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穴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叁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淫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划出一个淫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破处的痛感在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她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 他扶着上面的阴茎,顺着已经插开的花穴小口推了进去。 仅仅只是推进一个龟头,桃茵茵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真的太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上顶去,她的头却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她抱头吃痛,但那粗长的阴茎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阴茎则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穴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觉在桃茵茵的神经里交织,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一副诡谲的画卷。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天呐,这根阴茎这么长么,桃茵茵只感觉还有剩下的部分在往自己的身体挤进。 “怎么还有?”桃茵茵哀嚎道。 伊洛莱用手托住她的臀部,顶了一下,“我要开始了。”像是吃饭前的祷告宣言,这句话只是一个开动的标志。 桃茵茵觉得自己像一个剑鞘,男人粗长的鸡巴就像是一把巨刃在其中开合。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插了几下,就瘫软着直不起身子,湿润泥泞的洞口周围圈着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婴儿小臂一般粗长的鸡巴在那紧窄的洞口中攻城略地,伊洛莱先前也只是在睡梦中迷奸过少女的后穴,这稚嫩的小逼却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 被肏开的花唇柔顺地像两边绽开舔弄着那粗长的巨屌,内里的甬道则是弹性十足,像是布满了媚意十足的小嘴不知耻地在裹在吮。伊洛莱被夹地身体紧绷,他拍了拍桃茵茵的屁股,“放松一些,别那么紧张。” “那你……慢些”她本来就是个哭包,这粗鲁强势的顶弄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娇娇地露出些呻吟。 “我慢些,你就要闹了。”伊洛莱去捏她的奶头,粉色的乳尖被搓得支起一个硬点,虎口托着奶子下缘的轮廓,做着包裹的动作。 他的力气很大,在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个指印,白嫩的双乳也被捏得通红。 桃茵茵只感觉伊洛莱变了,变得像一头野兽,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她的身子被顶到了床头,掌心无力地推拒着身前的进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被顶弄成鸡巴套子,这不知耻的鸡巴还在寻找着一些东西,忽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口,直直地将它顶开。 “嗯……”桃茵茵被肏得口水直流,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下臂,腿背绷成一个弧度,像一只展翅挺飞的天鹅用力地仰起了自己的颈部。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哀求着。 伊洛莱只当没听见这求饶,找到地方后,就紧密地往那处密口撞去,这爱吸人的小嘴咬得更紧了,做着最后的抵抗。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子宫口,只是被撞了几下,这不设防的地界就被冲了个大开,像一个注定的败者下贱地求着巨屌的肏弄。 她像是一叶扁舟,在这欲海中沉浮,男人凶猛的力道似是要将那阴囊都挤进她的身体,与臀瓣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个房间。 被肏开的子宫又爽又痛,桃茵茵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发出那么奇妙的感触,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在白色的床单上溢出了一窝小泉,淋湿了二人的身体相接之处。 桃茵茵突然觉得自己尿意翻涌,她挣扎着,想逃开这粗屌的无止境的侵犯,但伊洛莱像是把她钉住了一般,她根本就逃不开。 “你……慢些,我要……我要……”桃茵茵不想说,想尿尿这个说法真的太羞耻了。 “你想什么?”伊洛莱的第二根鸡巴在她的臀缝处快速地滑弄,只把那白皙的屁缝搓得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我想……我想尿尿。”羞耻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沾湿了枕巾。 “那尿出来吧。”玩弄着乳肉的手转移了阵地,寻到了那饱受冷落的花蒂。 “不……要,阿莱……求求你了……让我去尿尿好不好。”桃茵茵好想逃,男人知道她想尿以后,更兴奋了,侵犯着那粉嫩的蜜豆,大力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尖将它往外扯去。 “不要。” 阴茎挺弄的速度更快了,那难以抑制的尿意在她的哭泣中达到了巅峰,身子紧紧地往上挺去,花穴中喷出了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打在了伊洛莱的小腹。 紧致收缩的甬道把男人吸得头皮发麻,他不再忍耐,滚浊的白色液体从铃口射出,侵犯着少女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一激灵,但以至高潮的身子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只能随风向下落。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感觉下体发紧,酥麻的快感在脑海中回荡。 作者的话:4000字的肉了,我被榨干,算两章合一章,为了不卡肉,我有点努力。 10.蛇的两根鸡巴都不能受到冷落(继续h) 窗外的月亮好像更亮了一些。 桃茵茵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但身前的男人却是还在兴头上,刚刚射精的鸡巴仅是在柔软的甬道抽插了几下就又硬得像是一根木杵,四周的边缘溢出了蜜液和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到了身下的床单。 伊洛莱握着她的手去探那布料上积攒的人工小泉,“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床单都被你漫得湿了叁层。” 手上黏腻的触感直想让桃茵茵找个地缝钻了,她使着小性子,拍掉了他的手,“别闹我了。” 伊洛莱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清醒的她比昏睡时的她更有意思,身子灵动得像是一尾鲤鱼,戳她几下,就会害怕地想要逃走,但她能走地方向又都被自己封死了,就只能在他圈禁的怀里挣扎,好不美妙。 “我想要插下面。”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并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 桃茵茵推拒着,想要逃走,但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就像这突然开始的情事断然没有匆匆落幕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花穴边的淫液,就粗鲁地往后穴探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紧绷,前处的小穴咬得更紧了,伊洛莱嗤痛了一声。 “放轻松。”掌心拍打着那圆润的屁股,留下了轻微的五指手印。 “不要,好脏,你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桃茵茵求他,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只是一根手指的侵犯,她就难受地鼓胀,要是另外一根阴茎插进来,今夜的月亮就是她生前能见到的最后一点亮光。 “可是它很想要。”那根受到冷落的鸡巴亲了亲它肖想已久的后穴,铃口吐露的液体在上面涂画着领地。 很青涩,尽管在先前的夜里已经偷吃过几次,但这处地方只过一天就可恢复如初。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桃茵茵只觉得身下这两处地方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她只是伊洛莱一个卑微的奴仆,她的生杀予夺都要听取他的命令。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她打着噎,求他:“不要……好胀。” 平常的伊洛莱对她是百依百顺,但在上床这件事却像是一位不听谏言的暴君,桃茵茵气得朝他踢了一脚,不想却被直接抓住。 男人顺势吻住了她的脚踝,之后则是将她乱动的双腿并拢,往她的身前压去,“听话。” 这动作导致刚刚被肏开的小逼又紧了些,像是遇敌就紧闭的蚌类生物,紧紧地夹住了那挺弄地巨屌,使得它不能前进分毫。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叁根,连续顶弄的几下,直把桃茵茵插得手指紧握,前处的蜜洞又是被刺激得涌出一股液体,淋得伊洛莱精关一缩,喉头滚动。 他缓了一缓,就扶着第二根阴茎顺着那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挤推了进去。这具骚浪的身体可比主人会说话的小嘴诚实得多,只是刚探进去一个头部,这恬不知耻的小穴就弹动着内壁吮吸着这位夜夜造访的老朋友。 她被填满了,桃茵茵万万没想到与非人生物的做爱居然是被两根粗长的鸡巴猛肏,如果离开狮心岛一定要经历这一步,她宁愿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毕竟这样还可以活得久一些。 一道遥远的注视从森林的彼端看了过来,伊洛莱不用去猜都知道,是亚拉德这个偷窥狂又在拿着魔法加强过的双眼视奸着少女的生活。 桃茵茵被伊洛莱拉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以一个套着两根鸡巴的姿势走到了落地窗的前面。 既然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少女顶立的乳珠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浑圆的奶乳被压扁成一个圆盘,留下了一个白雾的痕迹,她被肏得涎液直流,沿着玻璃夹层中木头的支架,形成了一小串的河流。 原先紧闭的双穴被彻底肏开,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地泛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鸡巴的顶弄,像一个下贱的娼妇大开自己的门户,只求恩客的力道更重些,将她肏死在这屋里。 她的身子颤抖地如筛糠一般,蜜液淅淅沥沥,浸湿着膝盖底下的羊绒地毯。 双手被迫地落下身后,全身的支撑点在伊洛莱紧握的手腕处,如果男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放开,那么桃茵茵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无力地抵着窗户像一个不知反抗的鸡巴套子,承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半解的衣衫还套在少女的腰部,如果仅看上身,会发现男人的衬衫只是打皱了下摆,代表裸露度的扣子还是牢牢得扣在最上面那一颗,而少女的睡裙则是被挤皱得像一团咸菜堆积在她的腰部,前处的布料掩盖住了那凶猛的情事,但后面的布料则是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不再做肏逼的阻碍。 古堡里的亚拉德仅是偷看了一眼,那旱了许久的阴茎就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他对于欲望向来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金属的拉链被向下解开,勃起的鸡巴从内裤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支起一个杆子。随着窥视视线中女人被顶弄的频率,他跟着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肏这个骚婊子的是他亚拉德,而不是那条闷骚坏水的银蛇。 伊洛莱的鸦羽微垂,银色的月光为他白玉的身体披上了一层纱雾,但身前的少女却难以欣赏,“真可怜。” 肏弄的两根阴茎像是在那两处骚穴里安了家,找着少女的敏感点戳弄,桃茵茵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炸了一蓬又一蓬五颜六色的烟花,很快,她感觉自己又要去了。 “……慢点……慢点……求求阿莱了。”她无力得呻吟求饶。 似是察觉她又要去了,伊洛莱将她的手腕又像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我们一起。” “嗯……嗯……”其实桃茵茵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着。 顶跟没入的两根阴茎在那两处蜜洞中大力地抽插着,连着插了数十下,少女本就低微的嗓音突然拔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身子吮吸出了那两处的精液后,就瘫软着身子向前倒去,贴在那冰冷的玻璃平面,给燥热的身体降温。 她被肏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黑色潮湿的秀发贴着她的面颊,显露着她的淫靡。 “啵”的一声,阴茎从那秘密的甬道抽了出来,宣告着这场情事的落幕。 她是神送给他们的钥匙,同时也是礼物。 离开狮心岛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困难。 只要少女爱上他们,生下他们的孩子,就可以离开这座永世的监狱。 这场游戏中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向少女说明出岛的方式,但神又是恶趣味的,所以祂同时又规定可以通过性交的方式向她间接透露。 11.清晨摇摇马(还是h) 日上梢头,透过玻璃的折射形成一道七彩的光线,洒落在正在酣睡的二人。 有些累,有些渴,还有些刺眼。 桃茵茵眯了眯眼睛,手在眼皮上揉了揉,才勉勉强强地睁开了透亮的双眼。她往前处看去,枕头的右边还有一只白皙的手臂,怎么会有叁只手,而且她的下面好胀,感觉插入了些什么东西。 身后似乎有人,他贴了上来,吻在她的脸侧,灰色的发丝垂落,遮盖了视线。 “醒了?”是伊洛莱,桃茵茵被他圈在怀里,雄性的气息直往她鼻尖打转。 “嗯……”她应地有些沉默,怎么就这样做了,本以为醒来就会在现代社会,看来还是她想得简单了。 男人胯下的四两物分别插在少女的前后两处,强硬地通过占领征地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我硬了,好想做。”舌头舔舐着她的嘴角,她能拒绝么,昨晚都拒绝不了,何况今早。 换了个与众不同的姿势,她坐在了伊洛莱的身上,代价是在那两根大清早就开始发情的骚鸡巴上骑摇摇马。 灰黑的发丝纠葛缠绵在二人的肩头,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他的乳粒顶在少女的后背,用自己不大的体积加入这清晨的侵犯之旅。 “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伊洛莱在她身后轻笑,桃茵茵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那一向淡漠的嘴角肯定勾了起来。不甘寂寞的手扯弄着那两团椒乳,除却下身的两个小骚洞,伊洛莱最爱的就是这堪堪被一掌包裹的雪奶。 桃茵茵不想回他,或者说也回不了,这骑坐的姿势比昨晚入得更深了,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肩头,唇舌被男人淫靡地玩弄着。 在这个方寸之地,她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男人的频率吞吐着那不知疲倦的巨刃。敏感的花穴吐露出些许花液,为这蓄谋已久的侵犯做着润滑,底部的四个卵蛋拍撞在柔嫩的臀部,经过一夜才勉强消去的红痕,此刻又开始显现。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被顶到敏感处时,指尖会向里压去,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皮肉,企图让他慢一些,轻一些,怜惜她一些。 她快要受不住了,昨夜只是做了两次就晕了过去,大清早又要承受男人的兽欲,铁打的飞机杯都要被这力道钻出一个洞,何况是她的肉体凡胎。 男人转去舔她的脖颈后,桃茵茵才有了喘息的时间,“阿莱……阿莱……” “嗯,我在。”是因为本体是蛇的关系么,男人的舌头好像比起人类的正常长度多出不少,每次接吻的时候,她都觉得这灵巧长舌可以绕着她的舌头转一圈,把她狠狠地缠住,说不出话来。 唾液缠湿在颈部,画下了一道晶莹的痕迹,粗糙的舌苔配合着两瓣嘴唇吮吸着少女最脆弱的喉骨。 “嗯……”桃茵茵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气声,她想求饶,求他慢些,但这顶弄的力道,只让她两眼快要翻白。 伊洛莱浑身燥热,流动的冰冷血液在这晨爱中升温,少女像是任由他操控的玩具,被他摆成了最希望的样子。 你是我的。 指腹的茧子玩弄似的摩擦着那淫靡的骚乳头,粉嫩的乳尖被摸硬地像颗红豆,暴露在这白日的阳光下,被铺上了一层金光。 “我……我……不行……”她要疯了,痛苦又欢愉,黑眸紧闭,一向纯洁的眼尾染上了绯红,豆大的泪滴耷拉在稍长的下睫,挺了一会就泫然下泣。 “要好了。”伊洛莱欺骗地安慰着她,仅是这么一会,他还没有正式进入正餐,她怎么这么不耐肏,那以后可得怎么办。 男人像是一把靠背长椅,但那凸起的两把利刃又像是最残酷的刑具,桃茵茵苦不堪言,小逼被插地淫水肆溅,昨日刚用魔法清理过的床单,此时又被这发骚的水逼漫湿得深了颜色,与外圈干燥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仅是在插了数十下,花穴的内壁骤然紧缩,双膝往里闭拢,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少女,凌空的双足绷紧成一条直线,下唇被牙齿紧咬得发白,像是被戮颈的天鹅做着垂死的挣扎。 伊洛莱让她缓了几息,等着那欠肏的小逼不再紧咬,就又继续顶弄,高潮的小穴吸咬得他眼睛微眯,鼻尖猛吸着少女身上的香气,雪白的椒乳被揉捏成了五指的形状。 “怎么这么早就去了,该罚。”男人做坏似的去揪她的花蒂,桃茵茵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拿捏住脉门,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屋内似是停滞的空气。 “呜……我……求求阿莱……了,可怜可怜……我好不好。”这男人太霸道了,她有些委屈,反抗无能的她只能做着没用的求饶,殊不知这更是加重了伊洛莱的欲火。 “嗯,继续说。”他爱听这求饶,如入无人之境的两根阴茎插得更欢了,其中一柄的龟头顶入少女的宫口,每插一下,她圆润的脚趾就会绻起,红润的嘴唇也会无力地微张,发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 再插弄了数百下后,伊洛莱才大发慈悲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炮子孙液,量很多,顶得少女的腹部下意识地朝上顶去,柔软的身子凹出了一个想要逃离却只能被圈禁在怀里的可怜姿势。 桃茵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了,她还是人么,在吞入那两柄非人的肉杵后,她陷入了自我怀疑。 伊洛莱满足的鼻息打在她的耳畔,宽大的手掌奖励性质地摸着她的胸乳,仅在那两处狭窄的洞口缓了几秒,那该死的鸡巴又硬了,桃茵茵真的被肏怕了,她讨好地亲着男人,求他不要再来了,再来她真的要死在这床上。 最后可能是看她可怜,也可能是她抵抗的姿态太过坚持,伊洛莱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就放过了她。 往日的无聊早晨在这新兴的晨间运动中迎来了不一样的结尾。 12.再次出现的亚拉德 暴露本体的伊洛莱不再隐藏自己会魔法的事实,这超脱于唯物社会的技艺引得桃茵茵连连惊叹。 干燥的毛巾擦去了湿润黑发的部分水分,余下的湿漉则交给热魔法蒸发干净,仅是几分钟,桃茵茵就完成了以往无聊的等头发干燥的过程。 她还是没搞懂,离开狮心岛的方式怎么会与做爱关联,即便紧锣密鼓地做了叁次,离开的征兆还是没有出现,她开始怀疑伊洛莱在骗自己。 质疑性的目光盯着他,因为把少女拆吃入腹,现在的男人心情很好。 他暗示性地亲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只说这是必经的过程,答案在昨晚他的性器进入最深的地方。 如遭雷劈,桃茵茵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的方式居然是怀孕。她很震惊,嗓音颤抖,“是要怀孕,才能离开么?” 伊洛莱将食指放在她的腹部画了一个圈,临了点了一下,“如果你想好的话,可以继续来找我。” “但不能找别人,不然我会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他亲昵地抱住了桃茵茵已经僵硬的身体,脸颊靠在那处生命之源。 她是钥匙,是生命,是纯洁。 是神用来归化他们的礼物,没有人会拒绝,只能沉迷的爱。 …… 下午,浑身酸痛的桃茵茵为了逃避与伊洛莱的共处,走到了外室的庭院。 经过夜晚加上午的肏弄,原本未经人事的处女穴口肿胀异常,紧在里面的花唇也被肏得外翻,碰不得一丝布料,因此桃茵茵只穿了一条水蓝色的睡裙来遮盖自己被蹂躏的身体,下体则是中空,如初来岛上一般赤裸着私处。 密林滔滔,夏岛的凉风在其中穿梭,仅做装饰用的雕花铁门在这两日发挥了它原本的职责,挡住外来者。 黑发黑眼的男人又出现了,他如同昨日一般在门外打着招呼,“你好,美丽的小姐,可以请你帮我开个门么?” 桃茵茵看了一眼,没理他,将有着大帽檐的圆帽又盖回了脸上,做自己的午休。 伊洛莱中午嘱咐过她,不用给亚拉德开门,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亚拉德摇晃着铁门,其间交错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着,好不热闹,他继续着:“淑女小姐,我有事要找伊洛莱先生。”昨天的谎话仍在继续。 桃茵茵不为所动,将自己当一个聋子,就是这清地被扰,着实吵闹,她准备离开了。 大圆帽被拿在手里,过膝长裙垂到了地面,她坐住起身,往屋里走去。 “小姐,难道不想离开狮心岛了么?”他不折不挠,继续喊道。 “与我交易,可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伊洛莱一直在欺骗你。” 喋喋不休,桃茵茵将大门一关,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腿心摩擦着敏感的花唇,只是跑了几步,就感觉又要流水了。 她并不信任亚拉德,这个男人的话语带着目的性,如果真要选择一个人依靠,她会投向伊洛莱的怀抱。 眼看少女关门离去,亚拉德的手攥紧了门栏,长卷的睫羽下垂掩盖了他黑色的眸子,尖利的虎牙抵在红艳的下唇,他好想,好想把她吃掉。 昨夜偷窥的情事让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自己的抚弄根本摸不到性头,他需要少女那发骚的小逼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本就是自己的礼物,不是么? 伊洛莱这条该死的淫蛇,抢占了属于他的宝贝,领地的咒语让他只有在得到主人家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进入房屋,没有桃茵茵或者伊洛莱的邀请他并不能进入这座别墅。 不过,很快了,神的钥匙很快就会到他的怀里。 到时候他就可以独享少女纯洁新鲜的血液,玩弄着她美丽娇嫩的肉体,欣赏她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下贱的模样。 他期待着这一天。 作者的话:我写的这么明显,大家应该猜出来男二是啥物种了吧! 看不出来,我会伤心的! 对了,前几天多更的那章是50收的加更。 过几天100收的话也会有加更。 猪猪也按每50的来。 但我感觉应该蛮难的,哈哈,大家看着开心就好了。 13.在上药中手奸(微h) 夜幕降临,缺了一角的月亮高悬于顶。 桃茵茵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伊洛莱的求欢,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室。 灰白色的窗帘遮蔽了散漫的月光,黑暗的室内由烛火照亮。 赤裸的身体贴着瓷质的浴缸,静止的热水伏过她的肩膀,而柔顺的黑发则扎成了一个朝天团子防止被水淋湿。 人在独处时,总是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桃茵茵也不例外。 在认识到这是一个具有魔力的岛屿后,她开始回想初来狮心岛的日子,凭空出现的食物,与自然岛屿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布料,虽然这些疑问在现在都有了解释,那就是魔法和咒语。 不能解释的是她的身体,当初的她因为害怕,没有细想自己的梦境和状似侵犯的不适,如今想来,一切都有着预兆。 她的内心隐隐有一个猜测,或者说是之前就有的猜测,那就是自己在睡眠时间被他人猥亵过,而这个人就是伊洛莱。 她对于伊洛莱的不信任感来源于此,隐瞒的事实是二人间始终有一个隔阂,但因为实力的差距,桃茵茵可以忽略这一件事,有些时候过分地去寻求真相,只会撕开邪恶的牢笼,她不能说,也不能问。这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顶部,清醒地让她知道,无力地反抗是最不值当的一件事,因此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伊洛莱外貌俊美,表面温和,即便心有恶意,也是隐忍不发地进行,毕竟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 就是那个性器真的可以小一点,她有在感觉自己被捅穿。 其实她都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可以把两根都吃下。因为害羞,对于那两根异于常人的鸡巴,她并没怎么细看,现在回想其中的细节,只觉得昨晚的淋漓快意涌上了心头,淫荡的花穴在脑内画面的刺激下,竟然在水中就开始翕动。 怎么会这样,之前她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肯定是伊洛莱带坏了自己,桃茵茵在内心谴责着男人,同时又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 稍烫的水温逐渐失了温度,她站起身,跨过了膝盖高度的围边,走了出去。放在一旁的蓝色浴巾披在了白皙的胴体,随着身体的起伏,拭去了肌肤的水珠。 她穿上睡裙后,就朝着卧室内柔软的床铺走去。 因光线黯淡,她并没有发觉,以往平坦的床铺此时隆起了一个小包,直到掀开被角,她才发现了今夜的不速之客。 灰白色的长发铺散在蓬松的鹅毛枕头上,温柔的笑颜展露于男人的面孔,他似乎早已等待在这一方床榻,恭迎着主人的到来。 这本是一幅美好的美男侍寝图,但刚刚还在胡思乱想的桃茵茵显然是被不按套路行事的伊洛莱吓了一跳,她惊讶地喊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睡。”在论厚脸皮和直白的方面,桃茵茵得尊称男人一声“师父”,这种话语总是会让她面红耳赤。 “可是我身体难受,不想和你一起睡。”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来?桃茵茵奇怪地看着他。 “你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在想是不是那个地方不舒服,”伊洛莱坐起身,半靠在床头,橙红色的温暖烛火打耀着他的半边脸颊,为其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桃茵茵想退走,但一种冰凉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她往地上一看,发现是细如手指的银白色小蛇缠绕着往上游走。她真的会凋谢,其实她还蛮怕蛇的,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她才抑制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 “过来。”伊洛莱向她招了招手,勾起的嘴角透露着坏意。 “阿莱。”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身体动也不敢乱动,那银蛇还在往上爬着,已经来到了膝盖内侧。 “你过来,我就让它离开。” 桃茵茵没有犹豫,当即做出求饶姿态。这副胆怯的模样是男人平日里的偶尔小菜,做为生活的调剂品,可以牢牢得拴住少女让她不能离开。 等银蛇退去后,桃茵茵顺从地爬上床面,等待男人的发落。 伊洛莱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半个手掌宽高度的小罐子,里面装着一些透明药液,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 桃茵茵按照男人的要求,羞耻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因为花唇被摩擦得发红发肿,如同白天一般,她并没有穿着内裤,此刻被伊洛莱发现这个秘密,只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怎么这么肿了?”带着茧子的指腹摸上那柔软的花瓣,惹得少女闷哼一声。 还不是怪他,这人明知故问,桃茵茵不想理他。 伊洛莱打开盖子,在指头上蘸了一些药液就往那敏感的阴阜抹去,他的力道不重,但现在的桃茵茵哪受得了这刺激,只是摸了几下,就感觉自己身体瘫软,但她不能这么早屈服,只好紧绷着身体,刚洗完澡的身体竟是因此冒出些小汗。 粉嫩的馒头小逼毫不设防地像他展露着自己的娇艳,若说他心里没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这小逼实在是经不起肏弄,只是昨晚被他插了几下,就红肿成这样,要是在不加节制得插弄,怕是得破皮流血,今后看来得好好养养,不然他可吃不了几次。 手指顺着敏感的裂缝往上移去,直接顶到了那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脚趾绻起,身下的床单都被抓皱了一些。 “小逼怎么这么骚?”伊洛莱笑她,沾着药液的手指玩弄似的扯着阴蒂,一下子往左右拉去,另一下子又深深地往里按去,刺激地少女的双膝直向内合拢,想逃避这以敷药治疗为借口的侵犯。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桃茵茵逞强道,尽管快意的眼泪已然要从眼尾落下,但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简单地屈服于伊洛莱的戏弄。 “噢,是这样么?”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其中尽是欲望的神色,下身的两根阴茎在裤裆处已经是隆起一个鼓包,若是没有布料的阻挡,怕是如同昨夜一般,放肆地显露着自己的欲望。 “分明是茵茵太骚,你看你,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要把这药冲走了。”他的话语下流又淫贱,与他那高贵圣洁的样貌不是同一个画风。 但此时的桃茵茵已经无力反驳,男人的食指插进了那躁动的穴肉,充满着治愈效果的药液进入了她的体内,为了更好地发挥效力,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配合着上药。 她想逃,但男人欺身向前,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在外处的大拇指刺激着那敏感的肉粒,拍打着它,侵犯着它。被刺激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与那透明的药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药不是男人的目的,侵犯她,看她在自己的指尖沉沦才是他今夜的欲望所在。 少女咬住他的肩头,挣扎间散落的碎发扎在他的脸颊,有些痒。他又开始亲她,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舔舐着那精致的耳廓,唇间溢出的呻吟流向他的耳朵。 蓄势待发的性器更痒了。 才干净了一个白天的床单又被这四处飞溅的液体淋湿,粗长的手指猛地插了数十下,桃茵茵被玩弄地拱起了身子,随后又像一只被放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 她黑色的眼眸湿润,小巧的鼻子被伊洛莱的肩头蹭红,睫羽微湿,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伊洛莱亲了亲她,随后就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毕竟她拒绝的是在她卧室做爱。 而不是在他的卧室。 作者的话:写这一章的时候,脑子昏昏欲睡。 因为昨晚2点睡,今早8点起,白天又没睡过,太困了。 应该会有一些写的不好的地方,我明天再改改,所以不用那么急着看,可以先存一点。 14.脚尖踩着脚背的后入做爱(还是h) 伊洛莱的卧室很大,墙角处放着几个半人高的花瓶来填补空缺,往上看去,顶部的墙壁四角用浮雕的技艺雕刻着蓝莓藤蔓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贴着墙壁放置,处于房间中央的是他的床榻。长方形的四角各支起一个白色的柱子,上面攀爬着不同姿势的蛇类,或休憩,或凶猛,形态不一。立起的床头略微是一个拱形,其上雕刻着一条巨大的蛇类以盘绕的姿势居于正中,旁处以不知名的开花植物分散在角落。 神秘又诡异,如同他一般。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不肯下去,上了床就得挨肏,她百般不愿。下面还在发肿,如果又被他那非人的巨屌肏弄,明日是真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乖,听话。”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并不是普通的拍屁股瓣的动作,而是打在她的阴阜,流出的蜜液溅在他的手指。 “阿莱,不要。我好累,想睡觉了,而且你看我下面还肿着,再做的话,明天真的下不来床了。”桃茵茵求他,讨好地亲在男人的嘴角,纤细的手腕缠绕在他的脖颈,尽管上了药的花穴蠢蠢欲动,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做,做了就正中伊洛莱的下怀,去尝补他的鸡巴了。 “但这个药液要用我的精液做引发药效的引子,如果不插弄你的小逼,你明天还是得不穿内裤在这个屋子里走来走去,”伊洛莱放松了手腕,使桃茵茵不得不以脚站地,脱离了他的怀抱,“那是在考验我,还是在考验你,或者是在考验他?你猜猜,今天下午亚拉德有没有发现你这被我肏红肿的小逼没有穿内裤,他的视力可是很好的,尽管他没说,但他肯定把你这骚逼的模样看了个透。” “那还不是怪你。”桃茵茵抗议道,她不穿内裤是谁造成的,还不是男人昨晚不顾她的意愿,尺寸,硬要插进来,不然她肯定恪守人类的羞耻心,穿好自己的私密衣物。 “怪你哦,”伊洛莱摇了摇头,他的身量很高,只有微俯着身子,才可以让少女与他的眼睛对视,“身体不舒服,还要乱跑出去,导致外人把你这刚开苞的嫩逼看了个干净,你猜猜,他在门外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把你这发骚的嫩穴插满,用他的脏鸡巴侵犯你身上的每一处,最后还要把那下贱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性,我就既生气又难过。” “可是……可是,”桃茵茵想反驳他的歪邪理论,但男人灰色的眼眸瞳孔已经成了直立的椭圆形,那状如蛇类的瞳孔,让她吓得说不出话,最好只好嗫嚅地说道,“是不是,只要做一次就好了。” 她投降,认清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后,不如早早地接受。 “嗯,今晚做一次,止了这骚逼的痒,就可以休息了。”但他没说的是,这得每晚都来。 这人说话当真是淫秽不堪,左一个骚逼又一个嫩穴,桃茵茵听着这话就要晕厥,她听不得这种直白的话,感觉自己被扒了干净,只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就觉得自己又被奸了一回。 为了结束这臊人的性事,她把水蓝色的裙摆掀到腰腹,露出那粉嫩的已经被玩得水淋淋的阴阜,脸颊微粉,不敢看伊洛莱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能侧着头往地上看去,像是将全身心献给主人的女仆,她的声音小又娇俏,还带着一丝颤抖,“我……那说好了,只有一次哦。” 少女的身子凹凸有致,她的小腹微凸,掀起的衣服褶皱与上处的胸乳蓬起一个弧度,下处的阴户洁白无毛,像是幼女的穴口,她的腿心紧闭,扭捏地合拢在一起,但与药液混合的淫液抹亮了那处的隐秘。 她的话语似是要求,又似请求,但其实只是可怜地哀求,割地赔款的人是没有协商的权力的。 伊洛莱着迷于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馋得发紧的阴茎一柱擎天,脱去碍事的布料后,直挺挺地戳弄在少女的穴口。 他想到了一个新花样。 桃茵茵被转了个身,脸朝向床的四角支柱,盘绕其上的蛇类浮雕与她对视。伊洛莱让她手抓着那根柱子,做她的支撑,“抓紧了,等下可别掉下去。” 他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先是在那水淋淋的小逼打着绕圈,痒得少女想要往前处逃去,胡乱地抖动着屁股。膝盖微屈,以一个后入的姿势肏进了她的嫩穴,内里水液满溢,只是插进一个头部,就挤出了些许蜜液。 “……啊!”尽管一直在给心里做建设,尽管昨夜已经被肏过一次,但再次纳入这根非人的阴茎,还是让桃茵茵心悸不已。 她的腿比伊洛莱短上一些,先前为了照顾她,男人微屈着身子,但因为姿势的缘故,她现在被迫地踮起脚尖,承受着身后欲望的侵犯。 粗长的阴茎并没有整根没入,因今晚的目的只是为了上药,兼顾着品尝小逼,伊洛莱并没有一开始就插得很猛,他选择了九浅一深的频率。她的穴口浅显,只是插进去半根,就顶到了头,若是要往里深入,只能肏开他的宫口,往里征伐。 这样的温柔让桃茵茵也得了趣,嫩穴被填满的酥爽,让她下意识地用屁股去追着那根含蓄的鸡巴,让它去顶弄自己的爽点。眉眼舒展了开来,牙齿不再紧咬着下唇,反而泄出一些小猫似的呻吟。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浑圆的屁股,另一根鸡巴则是摩擦着上处的屁股缝,龟头吐出的液体黏腻了二人的肌肤。 伊洛莱靠得更近了些,他让桃茵茵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两人之间的高度差距缩小了些,那傲人的鸡巴也入得更深,开始往那紧闭的宫颈撞去。 “嗯……那里……不要。”带着媚意的声音可怜地向男人求饶,少女转过头,用含泪的黑色眼眸怜求着伊洛莱。 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些圣父的假慈悲,“这么不禁肏,以后可怎么办。” 身下的力道更重,撞地桃茵茵浑身发软,本就不甚挺直的腰腹当下就要往地上跌去,无力的手指抓不住那竖杆,只能堪堪贴着,脸颊则是亲在了雕塑的小蛇,尖利的刃牙在其上磨搓。 小腿连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圆润白嫩的脚趾成为了全身的着力点踩在男人苍白的脚背。 “啊……进去了……进去了,”她被肏得翻了白眼,涎液顺着嘴角落在那白色的床柱,蜿蜒着的毫无生气的藤蔓似是被点缀地有了生命,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绿叶。 粗鲁的鸡巴在泛滥着蜜水的花穴里又捣又弄,两颗囊袋打在阴阜的两旁,若是这穴口生得大些,怕是要一同挤了进去,尝尝这水逼的滋味。 又是插了数轮,桃茵茵尖细的小嗓哀嚎着,白嫩的屁股在宽厚手掌的禁锢下抖了一抖,阴道里就喷出了阵阵阴精,浇在了男人的龟头马眼。 这骚穴真是又紧又会吸,高潮的时候竟是咬得他动弹不得,那冲刷的蜜液美得他心头舒爽,心上宽宥又带着一些怜惜,将那做药引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内壁,烫得少女腿心夹紧,身子虚软,若不是有他扶着,她可能当即就要趴伏在那柔软的床面。 作者的话:呃呃呃,这的要被掏空。 今晚应该有加更,我想想是走剧情,还是接着do,因为伊洛莱这边是有一个人兽doi 必写的,我现在是准备把它加在一个惩罚play里面的。 所以得有人出来挑事。 15.大骗子男人(h) 所剩不多的药液与那非人的白浊液体混合,霎时间就发挥了效力,原本红肿的花唇感受到了丝丝凉意,快要破皮的表面也受到了安抚,好吧,他并没有骗自己,桃茵茵安慰着自己。 高潮的余韵在身体的四周席卷,她的腰腹软塌着,黑色的柔顺发丝披散在睡裙的肩头。伊洛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去够着她的脸颊亲吻。 骤然升空的感觉,让桃茵茵抓住了男人的臂膀,为了防止自己摔倒,她仰躺在男人的胸膛,两腿呈m的形状被迫地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好像是伊洛莱在把她当小孩把尿,她感觉难堪不已,挣扎着就想下来。 伊洛莱的手腕贴着她的大腿下处,十指则是扒住她的大腿内侧,因她的挣扎,鸡巴从穴里滑出来一些,只剩那硕大的龟头还停留在内处。 “别闹。”伊洛莱做惩罚似地拍打着她的臀部,在这静谧的室内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呜呜……”桃茵茵被打得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他都答应了,男人是个大骗子。 “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伊洛莱亲亲她微粉的脸颊,安慰得问她,手则是往上颠了颠,让少女的身体往上移走,滑出去的阴茎又复插了回去,马眼舔舐到了那敏感的宫口。 桃茵茵被激得小叫了一声,指尖在男人的上臂皮肤滑出一道红痕,说话也打着哭噎:“你……你都答应我了,说只做一次。”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伊洛莱想了起来,但他怎么会认错,只说道:“我当然记得,但是这药液还需要在内里按摩才能吸收,再忍忍,好不好?” 他吻住了那水润的小嘴,灵巧的舌头去戏弄她的贝齿,桃茵茵难以抵抗,只能呜咽地说:“好吧。” 但这个把尿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即使是在开蒙的年纪,她也没怎么被父母以这样的姿势排泄过。桃茵茵在亲吻挣扎间做着请求,双手推拒着伊洛莱的禁锢。 男人看她坚持,就将她放了下来,但二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做不了同一水平的抽插,桃茵茵只能如同先前一般,踩在男人的脚背,臀部往上抬去,腿心则是夹紧了那根作乱的鸡巴。 先前未被亵玩的胸乳,此时隔着布料得到了爱抚,空闲的双手揉捏着仅是摩擦布料就硬得如一粒小石子般的乳粒。 “我都没怎么摸奶子,它怎么这么硬了?骚奶子这么想被摸?”伊洛莱故意地在她耳畔笑出声道,那做坏的鸡巴插得更深了,直把少女往上顶去,快要与他的脚背脱离。 力气快没了,桃茵茵听不清他的话,只能胡乱地应着,脑子昏昏沉沉,快要累的睡了过去。娇俏的奶子被挤在了一起,似是察觉她又要晕厥,男人加快了肏弄的速度,粗长的阴茎在那蜜穴里驰骋,打出了持续的“啪啪”水声。 “去了……又要去了,”桃茵茵累极,她的双眸紧闭,红艳的嘴里吐着不知名的话语,反映着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男人的双手箍住了她的纤腰,做着最后的鞭挞,他在少女的耳边,喃喃道:“一起,我们一起。” 刚刚上了药才恢复些许的小穴,此时又被肏得穴肉外翻,薄薄的花唇亲舔着阴茎的根部,这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他低吼了一声,那浓厚的白精就射到了少女的花壁。 桃茵茵晕了过去,瘫软在伊洛莱的身上,白皙的身子在橙色的烛光下泛着微微的蜜色,粗长的阴茎从那水穴里退了出来,欲望的液体顺着少女的腿缝向下流去,像是一道牛奶瀑布。 他亲昵地蹭了蹭少女的颌角,只觉得以往如死水一般的生活鲜艳了起来。 千年的囚禁岁月里,这是他最快活的时光。 首-发:po18.space「po1⒏space」 16.人工魔源 之后一个星期里的每个夜晚,桃茵茵都在伊洛莱的怀抱里入睡,清晨则是夹着两根阴茎醒来,下床洗漱时,那白浊的淫秽液体会从那蜜洞中流出。 伊洛莱拿过来的透明药液或许真有那么点作用,她原先是只被肏两次就会晕厥的体质,但现在居然可以支撑完全程,睡完一觉还可以和他进行一些晨间运动,属实惊人,这就是以魔力为基底的世界么。 桃茵茵试探性地问过自己能否学习魔法,伊洛莱说她们这一代人类的身体里已经失去了魔力循环最基础的东西,那就是魔源。 在遥远的先前时代,魔法也是稀少人类才会的事物。 魔源处于人类的大脑部位,其中包含的智慧越多,那魔力也就更加强劲。桃茵茵的脑海里有一个猜测,是不是因为人类的科技树点向了生产力机械这一方面,魔法这一魔幻科学的产物才会渐渐消失。 “那我岂不是一点魔法也学习不了。”桃茵茵有些沮丧,她还是希望可以学习一些魔法的,不需要多强,能有一些生活的妙用就可以。比如伊洛莱的发光术,屋内如果只用蜡烛照明,还是有些不够亮堂,但若是她学习了光魔法,那房间里就可以用明亮的白色光源,类比现代的白炽灯。 “如果你真的想学习魔法,也不是没有办法。”伊洛莱像一个教授学习的老师,他在人类的生理图纸上点着大脑的部位,随后则向下滑到腹部,“因为你的头部并没有天生魔源,但我们可以创造一个人工魔源。” “人工魔源?” “人工魔源是古时候向恶魔献身的女巫会使用的方式,她们的魔力来源是雄性魔力生物的精液,因此女巫也是淫秽的象征,她们会和各种生物做爱来增加自己人工魔源的厚度,做为自己的力量储备,但同时她们的力量也让普通人忌惮,尽管人们唾弃女巫,厌恶女巫,但她们强大的力量却让普通人类不敢反抗。” 伊洛莱继续说:“人工魔源扎根在人类女性的子宫,唯一的缺陷是人工魔源并不以智慧为源头,而是以生物的欲望。雄性非人生物的精液里包含着魔力,而女巫可以以自己的子宫转换这些魔力变为自己的,所以这也就是人工魔源为什么能成功的原因。” 桃茵茵有些犹豫,能使用魔法让她心动,但一想到人工魔源要以非人生物的精液做魔力源泉,她又有些害怕。 “那人工魔源会对身体有不好的效果么?”毕竟是在身体里加一个新东西,桃茵茵对这种未知有些害怕。 “嗯……”伊洛莱沉吟了一下,“人工魔源的力量堪比自然魔源,这是因为它们渴求着他人的魔力。人工魔源中的魔力储备不能太少,否则它会激发主人的性欲,迫使她们去找非人生物性交,这是它唯一的缺陷。” 古时候的女巫族群大多是家族传承,她们大多在少女时代在身体里种下人工魔源,随后则是在母辈的接引下,与交好的非人生物族群里的年轻雄性做爱,她们饱尝性爱的滋味,同时也沉溺于其中。普通人类男性只是她们的移动精子库,在成熟的年岁里,她们会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类男性与他春风一度,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则会加入女巫的大家庭,而男孩则是会送到女巫族群的领地外作为驻守的士兵,由先前生下的男人抚养。 在这个过程中,虽然也有女巫会与普通人类相爱,但这是一件很少会发生的事。 因为人工魔源的存在,注定了为魔力游走的女巫会追逐着非人生物的精液,这是她们的魔力来源,也是她们的生存之本。没有女巫会放弃魔法,就像人类在面对危险时不会放弃自己的武器。 “啊,”桃茵茵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只在书上看到过的女巫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深入人心的唯物主义,她会将这类群体当做是中世纪宗教信仰的产物,“我可能得需要再想想。” 尽管她很眼馋魔法,但是天上不会白白的掉馅饼,人工魔源要以雄性非人生物的精液为源泉,那就代表着她要一直和伊洛莱做爱,而且魔力亏空后,还需要继续做,那她之后回到现代社会,岂不是还要受这桎梏。 只跟伊洛莱一个人做爱,她就几乎每次都要晕厥过去,如果之后在还要跟别人做,那也太羞耻了。 “我的魔力很充沛,如果只是每天使用光照魔法的话,跟我做一次,大概可以支撑半年。” 哇,半年,桃茵茵惊讶于伊洛莱的魔力强劲,之前对于他会魔法,她就已经十分艳羡了,现在的这种直观数据对比,让她对伊洛莱更加佩服。 “阿莱好厉害。”她夸赞道,“虽然会用光照魔法很好啦,但这个人工魔源,让我感觉有点怕怕的,你要不再让我想想?” 伊洛莱摸了摸她的头,“嗯,我都可以,只是光照魔法的话,我每天也可以到你房间来施展,也不需要什么人工魔源。” 作者的话:在大纲之外加了点新东西,感觉应该算蛮不错的设定? 大概! 17.与母亲的通话 最近的伊洛莱在秘密地准备着些什么,白日的时候他不常现身,无聊的桃茵茵就拿着空闲的剪子摧残着雕花大门处的杂草藤蔓。 昨日落了一些小雨,滋润过的树木都舒展了身子,往日就颇为巨大的躯干,今日再看,似是更为巨大。 “桃小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桃茵茵往发声源头看去,又是亚拉德。 她并不打算理他,招惹一个伊洛莱已经够她应付的了,再者,伊洛莱也不希望她与亚拉德有过多的接触。理了理裙摆,她压低了帽檐,就转身向别墅走去。 “桃小姐不打算跟父母通话么?”他的话语如晴天的一道惊雷,桃茵茵惊愕的目光向他看去,“你说什么?” “来到岛上这么久,桃小姐还没有跟父母报过平安吧。”亚拉德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掩藏在黑色礼帽下的红唇勾起一个坏意的角度,尖利的白色牙齿在其中若隐若现。 白色长方形的薄片手机在他的手中摇晃。 “那又如何,这座岛上并没有电话基站,连一个电话都打不通。”桃茵茵不屑地说道,如果可以打通电话,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就会请求亚拉德让她与外界取得联系。 现代科技需要电子基建做支撑,而狮心岛并没有这个基础条件。 “不一定哦,”亚拉德将手机的屏幕朝向桃茵茵,被黑色手套包裹住的手指正在上面按键,“让我想想,桃小姐母亲的电话应该是这个吧。” 亚拉德缓慢地在虚拟键盘落指,按出的号码正是桃茵茵母亲的号码。 “你怎么会知道?”她既讶异又感到害怕,想当即逃走,但对母亲的渴望又让她钉住了脚步。 “因为我可以看到桃小姐你的内心,”亚拉德停顿了一下,“当我说出能与父母通话后,你心里就在想着母亲的电话号码,其实你很想念你的母亲,我说的没错吧,桃小姐。” 他按下了那个绿色的通话键,白色的屏幕变黑,等待的电子音调回响在这片自然的地界。 这等待的几秒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电话诡异地被接通了,屏幕的中央开始显示着通话时间,桃茵茵无法用科学解释这奇怪的现象,没有电子基站,却可以完成通信,这难道是因为魔法么? “喂,”是一道年老疲惫的女声,但桃茵茵还是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母亲。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父母结婚较晚,叁十几岁才有了她。如今她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想到年近六十的母亲为她葬身大海而伤心,她就止不住地难过。 “妈!”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桃茵茵喊道,向大门跑去,亚拉德正靠在门扉处,他把手机靠在他的耳边,说道,“你好,请问你是陶女士么?” “你好,请问你是?”母亲在电话的那头疑问着,她似乎没有听到桃茵茵刚才的那声,只是在疑问着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的用意。 亚拉德的嘴型变化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但桃茵茵清楚地知道他在说什么。 【出门,你的声音才会被听见。】 桃茵茵犹豫着,她记着伊洛莱的警告,不要相信亚拉德,远离他。她在祈求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亚拉德作弄出来的幻象,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后悔自己不出门的决定,但她真的不会后悔么? “喂,你好?”电话的这头迟迟没有回应,先前的男声沉默着,母亲继续说着,“不好意思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还不出来么?】 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向后退了一步,似是在给桃茵茵更多的选择空间。 日思夜想的母亲仅隔着一臂铁门,她快要支撑不住,颤抖的手握上那处门锁,铁柄钥匙插入在其中转动着。 “您好,很抱歉,”男人再次出声,阻止了那即将挂断的电话,黑色的眼眸则直勾勾地盯着前处,看着穿着浅绿裙装的少女从那禁锢的地界踏出了脚步。 “妈,妈。”桃茵茵感觉用尽了自己毕生最大的力气喊着,她奔到亚拉德的身边,想去够着那白色的手机,却被他顺势圈在了怀里,男人挺翘的鼻尖嗅在她的颈窝,呼出的鼻息打在她外露的肌肤。 “桃桃,是桃桃么?”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大,可能她也在不敢相信一个月前就死于大海的女儿会突然复生。 “是我,是我,妈,”亚拉德将手机递给了她,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周遭环境的变化,“我好想你。” “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母亲的声音也有了哽咽,电话的那端传来一些哭音。 桃茵茵还想说些什么,比如自己正在努力回来的路上,让父母二人不用担心,比如她现在过得还好,希望二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比如他们最近过得如何了,还有没有每天去散步,但这一切都封在了她的嘴里,不得说出。 亚拉德遮盖了她的眼睛,仅是念了一句话,少女就瘫软在了他的胸膛。 他挥了一下手,作为诱饵的手机就消失在了空气中,黑色的斗篷盖住了少女和他的身形,一息之间,浅灰色的石板上就失去了二人的踪迹。 作者的话: 预警!!!!! 接下来有很长的一段黑泥碎碎念,大家不喜欢的看到上面就可以结束了! 大概,最近我发现我的文又被盗了,隔壁那篇文突然缘更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 我通过我的朋友去往那个网址看过,大概是发现盗文网站比在po的点击还要高,我一下子就被干沉默了。 我写文很大程度上是自割腿肉,想着盗文的页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淫秽广告,从中牟取利益,而我自己每天像个码农一般在电脑面前坐着码字,我就好不甘心。 我写一章大概要花两个小时,快的话大概一个小时。开这篇文很大的原因是不想被盗文,然后我现在发现这篇也被盗了。 我也不知道该讲什么。 就 过几天这段话会删,因为放着也不好影响大家的感官,想着盗文网站肯定也会把这段话抄过去。 诚请看盗文的读者可以来po看文,这边既可以看到最新的更新,还可以和作者聊天,多好! 安卓的可以试试旋风加速器,ios的可以搞一个外网的苹果id,然后搜索在 app store里面搜索vpn,在跳出来的搜索里下载那个后缀有superunlimted的那个,这个是免费的。 真的,别看盗文了,为爱发电的作者真的会被这个搞垮。 因为我觉得自己写文一般,所以并没有想着收钱,大多是大家能看的开心,图一乐就行。 害,难过啊,难过。 18.我想让你离开狮心岛 她这是在哪里? 桃茵茵挣扎着起身,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浅浅盖着的被子是黑色的,屋内唯一的亮光是左边窗帘未被拢紧的缝隙。 “你醒了。”右边黯黑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直到他出声,桃茵茵才发现他的存在。 “你是?”桃茵茵双手撑着床铺,靠坐在了身后的软枕上,黑暗的环境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能分辨出一个大概的身形坐在一把长椅上。 “只是睡了一觉,桃小姐就把我忘了么?”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本应淹没在黑暗里的暗色眼眸不知为何闪烁着亮光,让桃茵茵看清了他,是亚拉德。 他向她逼近,手撑在她身后的墙面,二人的面庞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桃茵茵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亚拉德将她掳来的目的是什么,而所剩的记忆只有清醒前与母亲通的电话,其余则一概不知。 伊洛莱会知道她已经被亚拉德带走了么? “桃小姐,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男人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发丝,语调轻快鲜活。 桃茵茵沉默,她与亚拉德的关系称不上熟稔,与其从他这里得到半真半假的答案,不如等待伊洛莱来找她。 看她不讲话,亚拉德向她更靠近了一些,碰到她的鼻尖。桃茵茵想逃,但这狭小的空间已经是退无可退,她只能干干地钉着。 距离太近了,以致于她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凛冽的冷香,像是冬天行走在松柏林里,拉扯着枝头抖落的雪的味道。 “啪嗒”是一个开关的声音,处于房顶的壁灯亮了。骤然的光亮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举起手,五指张开,虚挡在眼前,却碰到了身前人的脸颊。 “抱歉。”骨子里的礼貌,让她开口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但下一秒,她却突然意识到没有电力基础的狮心岛为何会有电灯这个产品。 “桃小姐,是只想说这些么,我还以为你有其他的要问呢。”亚拉德离她很近,俩人的鼻尖极近,跟她一样的黑眸正注视着她。他的睫毛很长,不同于伊洛莱的灰色卷翘,而是挺直地往前生长,或是因为重力的缘故,眼尾的睫毛下垂,配合着眼角下方的泪痣倒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 桃茵茵沉默,对方的注视过于灼热,似要把她生吞活剥,她匆匆看了几眼,就微垂眼神,看着自己放在被褥上因紧张而握住的拳头。 “唔,看来您有些紧张,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看一些有意思的。”不顾她的意愿,亚拉德将她拉下了床铺,期间她有些反抗,男人就转头来看她,说,“桃小姐,是还没休息好走不动路吗?不过,我是很乐意抱您过去的。” 她吓得连连摆手,生来的直觉告诉她,此时还是不抵抗为好。穿过了陌生的长廊,两边的墙壁上有一些不知名的画像,与伊洛莱别墅内部用花瓶装点空缺不同,亚拉德的品味应该是更倾向于用画作来装饰墙壁的空缺,其中大部分是风景画,少数则是一些人像。 像是恐怖游戏中会发生追逐战的画作长廊,转了几个弯口,左边变成了透明的落地玻璃,往远处看去,只能看到一些之前野餐时所见的红杉林,右处则还是画像,地板上绵延着羊毛毯子,作为走过的路道。 桃茵茵不知道亚拉德要将她带往何处,只觉得他这处屋子比伊洛莱的似乎要更大上一些。走了几分钟,下了一处楼梯后,是一间很大的会客厅。 左处是黑色打底纹着不知名花纹的拖地窗帘,居于客厅中央的是一般用来会客的暗红色的欧式松木沙发,与半绕在其中的长方形茶几应该是同一个套组。让她震惊的是放在最前处,固定在墙壁的电视,它的存在像是打破演员与观众城池隔阂的第四面墙,让桃茵茵惊讶得说不出话,只能听见自己锤如擂鼓的心跳。 她在亚拉德的命令下,坐在了中央的沙发。男人在茶几上拿了一个黑色的遥控机,按了一下红色的开机键,黑屏的电视开始发出亮光。 “有电视的话,桃小姐应该会放松一些吧,这样子我们也可以好好聊聊。” 有放松么,她觉得自己更紧张了一些,想不透这突然的展开,思绪很乱,就像是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生活了一段日子,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其实还是在现代生活的混乱感。 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低头看她,“桃小姐,我之前应该有说过吧,我们是同类,你可以信任我。” 桃茵茵侧头看他,他的眼神很真挚,但不知为何,她看出了些许嘲笑的意味。 她想问的有许多,但有时过早暴露自己的欲求,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选择沉默,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是我在这个岛上见到的第一个人类,那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惊讶,因为我没有想到在狮心岛上居然还有其他的人类。” “桃小姐,应该是意外来到这里的吧,毕竟你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桃茵茵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与那天表现异常的侵略性不同,今日的亚拉德像是一位绅士在娓娓道来。 “伊洛莱应该有跟你说过,狮心岛是一座囚禁非人生物的监狱吧。”她点头。 “我说过自己与您是同类,这句话并不是谎言。我的前身是人类之身,但因为某些罪事,我融合了其他生物的部位,将自己改造非人,”亚拉德的眸色变了,从黑色变成了红色,这双眼睛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如果是因为我之前的唐突邀请,让你感到不适,那我向您表示十分的抱歉。因为融合了野兽的部位后,我的情绪会发生一些失常。但我最终的目的,是希望您可以信任我。”亚拉德的手抚上她的面颊,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并没有穿戴那副半掌手套。 “所以,你将我带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让你离开狮心岛,桃小姐。”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这个剧情进展的很突兀么,还是说会有一种很惊奇的感觉? 亚拉德这个人物,我是想写出一种神秘感,但我不知道大家的感受是什么。 但其实背后的故事很简单啦,希望谜底揭开的时候大家不会有 就这?的感觉就好了。 我大概之后会隔10章开一个打赏章,里面的内容大概是写这篇文的思路和我的一些心路历程,还有一些被我毙掉的剧情,总体来说应该会和影视片最后的花絮差不多。 大家的话我都有看到,感到很开心也很安慰。 说实话,昨晚想到人蛇play的时候,半路去b站找蛇片看了,因为想知道蛇的性器在哪里。因此有了一些灵感,希望到时候那个肉可以写出花样来。(*≧ω≦) 19.谁在说谎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伊洛莱说只有通过怀孕才可以离开狮心岛,之前她对于这番说辞有所怀疑,但并没有相应的证据可以推翻它。而此时亚拉德则说,他想让她离开狮心岛,那么是用什么方法离开?是跟之前所说的叁个月来一次的船只有关么? “非人生物被囚禁在狮心岛是因为它们的灵魂被禁锢于此,不能离开。但桃小姐您只是一个普通人类,您并没有受到这些限制。”他的唇色与眼珠一样红艳,在苍白肌肤的对比下,像是一道划开的伤口。 亚拉德凑近她,在她的腹部位置嗅了嗅,说:“您跟伊洛莱做了吧,初次遇见您时,我记得您还是一位处女。” 桃茵茵沉默不语,这么直白的问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桃小姐是真的很相信伊洛莱呢,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的双手圈住了桃茵茵的身体,头靠在她的腹部,像是依恋母亲的孩子一般,脸上带着迷恋的神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与这座岛屿格格不入的电视正在放映着地球脉动的纪录片,是英文原声,由一位优雅矜贵的老者做旁白讲述。 “您对我不信任,我可以理解。但我希望在之后的几天,您对我的信任可以超过伊洛莱,如果您想离开狮心岛,顺利回家的话。”他的手隔着绿色纱裙的布料在少女的脊背画着圈圈,她的身体紧绷,仔细的观察,可以发现她还在微微颤抖。 “再过一个星期,轮换的船只就会停泊在狮心岛的港口,届时是你离开的最好机会,”他吻在桃茵茵的小腹,鼻尖吸入着她的馨香,还是之前会令人产生欲望的味道,他要勃起了,“我之前曾邀请过您做爱,这个举动很唐突,是因为登上那艘船的条件,需要您的身体里含着我的精液。” “我希望您离开狮心岛,一是因为同类的友谊,二是此地并不适宜您居住。” 桃茵茵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亚拉德毫不避讳的亲昵举动,让她有些害怕,因为伊洛莱接连一个星期的肏弄,她这敏感翻倍的身体居然会在这可怖的场景开始流水。 “我……有些渴,”她犹豫着开口了,“能请你倒一杯水给我么,或者我自己去倒也可以。”太近了,真的太近了,男人的冷香侵略地发散在空气中,她快要晕厥。 她无法分清谁在说谎,谁没说谎。前一个星期,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揭开了这座岛屿的秘密,但现在看来,她可能只是这些人的玩具。悔意顿生,她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登上那搜游轮,为什么要独自一人上甲板欣赏日落,以致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她想回家,想见到等在家中的父母,想离开这处不知道坐落在哪里的岛屿,想回到现代社会中自己堆满玩偶的房间。 委屈感溢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何经历这一切的只有自己,她想逃。顺从伊洛莱,是因为她想离开,做爱与否,怀孕与否,这与离开狮心岛这件事比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除却生命的代价,她都可以付出。 泪水滴落在男人的眼角,好像是他在哭泣。 “你哭了,”亚拉德起身抹去她的眼泪,“很抱歉,是因为我讲了什么令你难过了么?” “没什么,”桃茵茵抹了抹眼泪,躲避着他的宽慰,“我想喝水,您能给我倒一杯么?” “好的。” 亚拉德起身往厨壁走去,滑落的水声打在杯底,分界线在四分之叁处时,他将水杯递给了桃茵茵。 水喝得很快,少女的喉头在上下滑动,是一个性感的弧度,如果她吞下自己的精液,也应该会像现在吞得这么急吧。 水位见底,她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在做什么决定,“亚拉德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您能否解答我的疑惑。”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他点了点头,那红色的眼眸像是野兽的双眼,透露着侵略的意味。 “请问这个电视,还有刚才我醒来的那间屋子里的电灯,是怎么来的呢?” “是叁个月来一次的船只运送的,其中所需要的电力来自于顶楼的太阳能光伏。”与她所想的大差不差。 “那这来往的船只与您是什么关系呢,而且登船为何会需要……需要夹杂着您的体液,”这靠近两性的词语,她是真的有些不好说出口。 “这些来往的船只是我所属家族的仆人驾驶,通常为满足我的需求而来,”亚拉德从裤袋里掏出上午见到的手机,指了指它,“因为不能离开狮心岛,我一般依靠它与家族取得联系。关于为何需要桃小姐您含着我的体液才能登船,是因为船上的仆人大多是非理智的非人生物,他们敬畏着我,却不会敬畏着您。如果您的身体里有着我的标记,它们就不会对您有不轨的举动。” “伊洛莱……他曾经跟我说过出岛的方式,但他所说的方式与你并不是同一种。”因为不能描述得太过详细,桃茵茵省略着说明了二者出岛方式的不同。 “我应该说过吧,伊洛莱并不值得相信,”亚拉德顿了一顿,“那天你应该也看见了,他并不是纯粹的人类,而是一条银蛇。” “嗯。” “关于他的身份,如果您听过夏娃和亚当的故事,就应该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值得相信的人。” 夏娃和亚当?桃茵茵有些疑惑,这跟伊洛莱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就是故事中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伊甸之蛇。” 20.伊甸与迷信 在传说中,早在神创造人类之前,蛇就生活在伊甸园内。 它是百兽之君,神特赐它行走和言语的力量。 神用泥土以自己的模样创造了人类亚当,将他视为自己的圣子。因其在伊甸园的生活寂寞,神又取了他的肋骨创造了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夏娃。 神的爱是有限的也是无限的,蛇嫉妒祂对人类的钟爱,引诱夏娃吃下了善恶树的果实。夏娃见善恶果使她脑聪目明,就诱着亚当一同吃下。 自此,二人学会了荣辱和羞耻。 神发现禁果被食,问清了缘由,就剥去了蛇直立行走的能力,叫它终日匍匐着地面;剥去了它人言的能力,叫它用破败的喉咙发出嘶嘶的声响。 蛇与这二人一同被逐出了伊甸园。 伊洛莱是伊甸之蛇。 这句话让桃茵茵没有实感,伊甸园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么,世上真的有神的存在么?人对于信仰的需求大多来源于自身的欲望,越是困苦的境地,越是会寻求一个可支撑的依靠。换言之,走投无路的人容易迷信。 古代的皇帝为了长生,会寻仙问道,求一些江湖术士炼一些不知所谓的金丹来企图延长自己的寿命。因为这一类人他们什么都有了,唯独欠缺生命的长度,他们走进这个死角,发现这是唯一不能掌控的维度,于是他们就会歇斯底里,信一些他们愿意信的事物。 如果有人对街边快死的流浪汉说,我会给你一颗馒头,但要求是你要来信我们的神教。屈于对生的渴望,大多数人会选择这份来历不明的信仰。 放弃理性是一种软弱的行径。 但现在的她好想软弱。 非人生物的存在,与世隔绝的岛屿,这都是现实存在的,唯物主义在这片地界似乎失去了市场,或者说失去的只有她的市场。 他的教导,他的陪伴,他的亲昵,难道都是欺骗么? 她想相信他,如之前一般,可以不加思考地听从他的话语,为自己乐观地描绘一幅归家之卷。她现在的感受就好像是,伊索寓言中农夫与蛇的篇章中,只存在于故事中的蛇来到了她的身边,因为陪伴,她愿意相信他,但当她发现之前他与农夫的故事,则下意识地产生了怀疑。 他说的真的都是真话么? 不信任在她的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 但同时她也不信任亚拉德,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感觉比伊洛莱还要危险。 “桃小姐,桃小姐,”亚拉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桃茵茵抿了抿神,只觉得光是猜测就要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假装自己没事,“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震惊您说的话。” “是因为神话走进现实么?”他笑了笑,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眸展露了夺目的色彩。 “大概吧,因为创世纪中关于伊甸园的故事,我还是在小时候翻阅百科全书才知晓的。”这就好比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知道吗,孙悟空是真实存在的哦,他就是你旁边xx的某人,一样的不可思议。 “唔,那我带你去看看港口吧,同时你也可以散散心。”她被亚拉德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左处的窗帘往两处拉开,看着太阳的轨迹,现在应该是下午一点。 “港口?” “就是船只会来的地方。”透过玻璃看去,外边是一处凸起的黑色瓷质阳台。 被窗帘遮掩的是一道推拉门,亚拉德将它往两旁推去,他拉着桃茵茵的手,走到了围栏旁,“从这边就可以去了,桃小姐,我可以抱你么?” 黑色的短发在风中飞拂,这里的楼层较高,风也偏大。桃茵茵往底下看了一眼,她现在站的位子大概是五楼,往上看去,是黑色的古堡顶部,大概还有叁四层的样子。 “不会是从这里出发吧?”她有些吃惊,也有些胆怯,因为性格的缘故,她并没有参加过什么刺激的蹦极项目,连过山车和海盗船这种游乐园中的常设项目,也不在她的涉足范围内。 “是的。” 在她的惊呼中,亚拉德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圈在怀里,“桃小姐,我们要去往港口了。”先前的询问并不是邀请,而是通知,这一点他与伊洛莱一样,都是不容别人拒绝的人。 他的背部长出了一对黑色的翅翼,像是溶洞中蝙蝠的宽大翅膀,其中有着如雨伞一般的骨柱,撑起了这对非人的羽翼。 她很好奇这对突如其来的翅膀是否有将衣服撑破,毕竟它出现的是如此奇特,载着两个人类的重量,在挥动翅膀的情况下,向远处的海滩飞去。 她问了这个问题,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好奇,就好比动漫形象中的兽人,你会思考他们的兽耳、兽尾是安放在何处,是在衣帽上特地钻一个孔,还是突破布料的屏障,直接异次元的存在。 亚拉德的嘴角勾起,下垂的红色眼眸笑得微眯了弧度,说:“你可以摸摸看。” 他拢了拢她的身子,好使那双人类的柔夷可以跨过他的肩膀,摸向那根部的翅翼。她的指尖柔嫩,触在了衣服破开的洞口,同时也摸到了那暗色的根部。 男人暗吸了一口气,刚伏下去的阴茎似是又要立起。 “好神奇。”少女赞叹了一声,她惊讶于这非人的身体,但知晓这只是最普通的衣物破裂式的翅膀后,她就退回了手臂,又如之前一般沉默不语。 亚拉德想让她多摸一些,力道更大一些,他渴求着她的爱抚。 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神会说她是钥匙,是不能拒绝的爱。 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天赐。 首-发:po18.today「po1⒏today」 21.受囚之人的灼烧牢笼 在降落时,亚拉德玩了一个坏心眼,他故意收起翅翼,任由两人在这片空旷的境地内自由下落,直至离地面一棵椰子树高的距离,才又匆匆地张开那凌空的器具。 骤然失重,像是从百楼大厦的顶部跳下,身体漂浮,心脏急速地颤动,平稳的血液在一瞬间上涌,桃茵茵觉得自己似是死了一回。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抓紧了亚拉德的衣衫,害怕的尖叫被遏制在喉咙中部,粉嫩的指尖也失了血色,直至双脚站在那白黄色的细沙,她才有一些还活着的实感。 软弱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劫后余生之感溢满了胸腔,她蹲在地上不想再走,也不想跟亚拉德说话,若之后还要经历这种惊吓,她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身前的男人笑她胆小,畅快且蔑视的笑声让她心生不满,她抓了一把地上的碎沙朝他扔去,表达自己的愤懑。 “桃小姐,你实在是太有趣了,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这么胆小的人。”亚拉德黑色的西装长裤上沾染了细黄的沙子,但他并不在意。作弄人是他的天性,因此他喜爱受害者露出小丑的样貌。 他俯身去拉桃茵茵的手腕,却不想被她一掌拍开。 “别碰我。”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桃小姐,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他戴上一层虚伪的笑容,手上的力道却在加大,“你也知道,我的情绪不怎么稳定,如果给你带来困扰,我表示十分抱歉。” 并没有包含道歉的意思,只是一句场面话。 她被拉得踉跄,跌进了男人的怀抱,脸庞被迫地上仰,视线投向他的耳垂,黑色的发丝不再遮掩着耳廓,其中有些银色的光亮闪烁着她的瞳孔。 一根表面光滑的银色钉子从外处的耳轮插入,尾部的尖端则是从靠近脸颊的叁角窝里顶出,外出的部分由半个蝴蝶形状的耳堵做为固定。在耳垂往上的对耳屏则是穿刺了一个小耳环,绕住了耳朵的边缘。 极为大胆的装饰,应该很痛吧,她心想。先前的怒意被这突然的发现打到了角落。 见到她看着自己的耳朵,亚拉德用手去拉那细长的银钉,将耳朵折成一个弯度,“你在看这个么?” 只是看着,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同样的痛楚,桃茵茵转了视线,不适地说道:“你别拉了。” “为什么不能拉?”他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那种耳朵被折迭的酸麻感好似透着这股气传播到了全身。 “因为我看着不舒服。”她不敢去看,只能低头去注视着男人的衣襟,但脑内却浮现了那被穿孔的耳朵在银针上滑动的样子。 “但我却很舒服,”亚拉德握住她的手腕往南边的礁石港口走去,“因为我喜欢痛觉。” 她往那只紧握自己的手看去,此时她才发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也埋了钉子,是叁角形的形状。 这是一个较小的港口,深灰色的礁石绵延着路径,往远处看去,它的边缘仿佛隐没不见,在云层遮蔽的光线下,这具石桥像是与远天相接。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岩石,路过的风声是这片景色中唯一的声响。 二人走到礁石桥的中部,亚拉德停了下来,“后面的路是我不能踏足的地方,但桃小姐,你可以过去。” “为什么你不能去?” “因为我是受囚之人,但你不是。”他的手似乎是触到了一堵无形的屏障,只是伸过去一只手掌,那苍白的手背就染上了灼烧的痕迹。 “你!”皮肉被烫得绽开,这魔幻的场景让桃茵茵下意识地就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只是小伤。”眼角微眯,手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些灼伤,奇幻的事情发生了,被拉回屏障内的手渐渐恢复了原状,指节钉完好无损地埋在原处,好似刚才的灼烧并未发生,“或者说连伤都算不上,桃小姐不必如此担心我。” “才没有担心。”先前的担心好像是笑话,桃茵茵觉得自己又被亚拉德戏耍了,她负气地说道。 小巧的嘴巴嘟起,她不想说话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禁逗的人,亚拉德心里畅快至极,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整蛊玩具,实在是可爱。他低头吻住了那闷气的少女,缠绵的唇瓣在这天海交接之际似是在比谁更红艳。 突然的接吻,让桃茵茵有些猝不及防,她使着力气推挤着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亚拉德岂会让她离开,左手覆着她的后脑勺,右手则是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腹,让她难以挣脱。 贝齿紧闭,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他去咬她,尖利的牙齿咬破了表皮,渗出了芳香的鲜血,那滋味令人心醉神迷。他吮吸着那微小的伤口,品尝那绝佳的美味。少女被吸得微痛,唇齿下意识地张开,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在那狭小的领地攻城略地。 她难过,她气极,报复性地回咬着男人,粗糙的舌苔被她紧咬,阻止这场侵略。亚拉德并不生气,这痛感让他有活着的味道,破皮的红口流淌着血液,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嘴间传递,喉咙间发出了微沉的笑意。 这不是吻,而是一场粗鲁的唇齿斗殴。 分开时,血迹沾染着二人的嘴周,形成一个触目的红圈。 亚拉德将她推出无形的屏障,面带笑意,“不去看看么?” 这人的态度转变得很快,桃茵茵完全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生气、屈辱,错综的感觉缭绕在心头。 见她愤恨地看着自己,亚拉德伸出手做似来抓她,“不去么,那我不介意在这里就将桃小姐的骚逼肏开。” 她害怕地往后退去,视线移到男人的裆部,那里已经支起了一个帐篷,但不知道为什么,是她看错了么,凸起的表面似乎还有一些小圆环状的形状。 想到男人的耳钉和指部的埋钉,她的内心突然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他不会在那个地方也钉入了东西吧。 先前与男人互咬的气势荡然无存,她转身落荒而逃,向礁石桥的后半部分跑去,双腿快要瘫软。 她突然意识到,亚拉德是一个疯子。 沾血的嘴角肆意地上挑,他不遮掩自己的笑声,红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桃茵茵。 海风勾勒着她的身形,发丝和衫裙被吹成了一面叁角的旗帜,在这处灰暗的角落飘扬。 22.留在古堡「Рo1⒏аrt」 跑到石桥的尽头,这里的海岸与现代社会的海岸并无多大的区别,一样的蔚蓝,一样的汹涌,一样的不知疲倦地在屏障上拍打出白色的浪花。 像月亮,亘古不变的事物易引起人类的思乡之情,承认自己是一个软弱的人,并不可耻。 周围只有海浪和礁石,她伸开双臂,做出了泰坦尼克的姿势,复刻经典只差一个男人,但她不需要,此时的她,只想一人。 疯子的话可以信么,伊洛莱的话可以信么? 抑或是两者都不信。 促使她下定决心的是回到古堡后的那电通信。 她向亚拉德申请了手机的使用,他并没有拒绝,将那只跨越基站的手机交给了她。她打回了母亲的电话。 久别重逢,她们在热烈地交谈,但母亲的语调似乎很疲累,她察觉到了异样,如果只是忙于她的葬礼,那身体也不至于跨成这样。在她的逼问下,母亲吐露了真言,她的父亲,桃先生,被醉酒司机撞击,现在正在医院昏迷,生死不知。 她快要昏倒,这吓人的消息,使她冷汗直冒。幼年期间,她曾亲眼见到母亲的手因为切菜不慎,虎口被剌开一个大口,大拇指摇摇欲坠,那鲜血直流的样子直让她快要晕厥。最后两人蹒跚着步伐赶到了医院,直至那可怖的伤口缝上了针口,绑上了消毒的白布,她那晕沉的脑子才恢复了正常。 现在比当时还要厉害上许多。无数次在深夜的悔恨又溢上了心头,她想归家。 如果信伊洛莱,正常的生理怀孕至少要怀胎十月,这么长的时间她可能连父亲的头七都要错过。 如果信亚拉德,在下个星期就可以回到现代社会,甚至还可以见到活着的父亲。 但这样的前提是,他们说了真话。 下午的时候,伊洛莱来到了这处古堡。 亚拉德带着桃茵茵走了出去。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些约定,留在古堡还是别墅的选择权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理性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伊洛莱,疯子的话语是谬误,是欺骗。 她的软弱告诉她,她应该相信亚拉德,重伤的父亲还在等着她回家。 她好似一个在沙漠中徒步许久水已喝干的旅人,眼前最近的是一处不知真切的绿洲,它可能是海市蜃楼,也有可能是生的救赎。最远的一处是手中的地图标点,还要走上几天。 最终她选择了心中渴望的蜃楼绿洲,因为选地图标点,她有很大的程度会后悔,但蜃楼的试错成功的几率则大得多。去完蜃楼,再去地图标点也未尝不可。 “我想留在亚拉德这里。”前处的红杉林在剧烈地摇晃,似乎要被风吹倒,但他们这里却是无风。 伊洛莱看着她,灰色的眼眸里是她看不懂的神色,他走到她的身边,抚上那处被咬破的唇瓣,“你会后悔。”初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狠话,但之后回忆起来却是一句注定结局的箴言。 亚拉德抱住了她,那股迷人的冷香再次将她环绕,他做下宣告,“桃小姐,你即将自由。”几个小时前咬出的舌头伤口如灼烧的手一般迅速地愈合,逞凶的血迹也失去了踪迹。 今晚是她在古堡住的第一夜。 据亚拉德的说法,那艘去往现代社会的船将在后天到达狮心岛的礁石港口。 “不是一个星期后么?”桃茵茵疑问道。 “我初次跟桃小姐说的时候,就是一个星期后吧,几个小时前跟您说的那个时间是初次的时间,现在来看,到港的时间应该是后天。”亚拉德脱去了冗长的外套,将它挂在了衣架上。 他的身型瘦削有力,黑色短发的尾部带着微卷,翘起一个俏皮的弧度,红色的眼睛变回了起初的黑色,像是一个最普通的人类。 餐厅在二楼,往里走是厨房。外处是一张长方形的胡桃木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雕花的布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上头,有一个忙碌的身影来往于这两地。 “这是我捏的稻草仆人。”亚拉德指着那个身影介绍。 “稻草仆人?”桃茵茵有些疑问。 “嗯,”他打了个响指,工作的身影停下,变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的布偶,“就是这样,它的身体里面被我放了稻草。” 神奇的魔法,无论看几次,都觉得是电影的特效走进现实。 “好神奇。”她有些惊叹。 亚拉德笑了笑,又打了一个响指,稻草布偶变成人形继续工作,“那还是不如人类的现代科技。” “桃小姐,快去吃饭吧。”他拍了拍桃茵茵的肩膀,催促着她去进食。 “你不吃么?” “我不吃这个。” “那你吃什么?”桃茵茵疑惑。 “是你不吃的东西。” “好吧。”她坐在靠背椅子上,开始进食。 亚拉德看着她的背影,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他要吃的,是她。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最近几章会写得有些意识流么。 我回看一下,发现自己又在狂写剧情了。 唾骂自己,这是肉文。 接下来几章走肉,间夹剧情。大概之后会有很狗血狗血的桥段,到时候大家不要骂我。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3.催眠睡奸(h) 阴沉的天气持续到了夜里,连绵的乌云遮蔽了银月。 亚拉德拿了几件衣裙和内衣过来,供桃茵茵穿着,像是早有准备。 与伊洛莱自制的欧亚风格不同,他提供的更接近于现代的服饰,上面印着的都是些可爱的卡通动物。 在睡前,借着客厅的壁画电视,看了几集正在热播的现代剧集,桃茵茵与亚拉德道了晚安,回房简单洗漱后,就穿着他准备的衣服,开始在古堡的第一夜安眠。 …… 是白天睡醒的房间,为了她安稳的睡眠,亚拉德特地点了一些安神的熏香。 月上中梢,这间客房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客人。 亚拉德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不如说,这本就是他原本的瞳色,装作桃茵茵同类的黑色眼珠不过是一个谎言。 如同之前的某个夜晚一般,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怀抱着床缘的亚拉德,虔诚地舔着他食指的埋钉。 粉色睡裙的领口被她打开,余下的部分堪堪遮住了那娇嫩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惹人爱怜的乳头会顶在那布料的边缘,好似在求好心人的爱抚。 亚拉德百般无聊地捏住她的乳尖,按着自己的力道,揉捏着它。 她很敏感,也很诚实。她被摸得兴奋,裸露的肌肤开始变得滚烫,想要男人摸得更大力些,就脱去了那层碍事的衣衫,白嫩的身体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览无余。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无光的地界,也能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未被完全遮光的房间。 睡梦中的她对于什么都不甚在意,与下午仅是在唇齿相接就强烈抵抗的她不同,现在的她是不知羞的,在未熟悉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透着一股稚子的娇憨。 她会可怜的又带着些渴望,跪在那高高的床缘,在他的耳边喘息求爱,“摸摸乳头好不好?” 她带着男人的手往下处的骚尻摸去,那里已经情动地流水,沾湿了新人供给的内裤。 “荡妇。”亚拉德骂她,虽然这发骚的情态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催眠控制的原因,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还差一些,比那天晚上还差一些,她是更淫荡的那类人,是会用她蜜桃般的屁股坐在他钉满小圆环的骚鸡巴上下抖动,嘴里会叫着还不够,但涎液已经落到锁骨的那种骚女人。 “对的,我是专属于主人的小荡妇,”她痴痴地笑着,隔着黑色的衣物就去咬男人钉着红宝石的乳头,未被爱抚的奶子挤在亚拉德的衣物上,像团刚收下来的棉花,任人摆弄。 乳环拉扯着脆弱的乳头,顶撑着布料,像是一个简易的帐篷。 是痛的,是快活的,阴茎在男人的裆部勃起了。 亚拉德喜爱痛觉,痛感大于快感,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幸事。他时常自虐,往身体各处打入钉子的痛感,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血族是不死的,他忘记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也忘记了自己最初做为人类还活着的模样。他沉眠,又醒来,家族的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血奴也是同样。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但他是不死的。痛是可以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最廉价的手段。 他寻求神给自己一个痛快,但是祂很虚伪,说自己只会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少女拉着他的领口,让他与自己坠落。 尖利的犬牙凸出,抵着她的脖颈。快要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越加兴奋,主动地将自己的弱点向男人献去。 裤子的拉链被那双柔夷拉开,掩在其中的阴茎被小荡妇拿了出来,那发骚的水逼隔着浅浅的内裤布料就去舔它,展露自己的下贱,“求求主人插插它,它要馋死了。” 亚拉德脱走了遮蔽少女的最后一件衣物,红色的眼睛微眯,那发骚的蜜洞泛着淫水,早就急不可耐。 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就急匆匆地往里插入。 只进去一个头部,那紧密的窒息感,就叫它不能在进分毫。他从未与人做过爱,因为女人的身体从未让他起过欲望。 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同族里男性做爱的场景他也曾有过旁观,但当时的他觉得,与另一人身体紧贴,做这些没有益处的耸动,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与之相比,还不如给自己的身体里埋钉子来得痛快。 他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鼓起的奶子好似游离在身体之外,它们娇嫩柔美的姿态与少女瘦削的腰腹既相对应又调和一致,黑色的发丝铺散在肩头,白色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 他只在那夜见过这处惹人爱抚的奶子,它可怜地被挤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身后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并不向其垂怜,只让它自寻发骚的去处,与那无情的硅化物相互抚慰。 他痴痴地抚了上去,如同身下痴痴的少女,他们靠着下体相连,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 未沾过劳累的手掌揉捏着那团浑圆,五指手印覆于其上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泡在蜜液里的鸡巴耸动着,茎身钉着的圆环也随着一同挤入,身下的少女仿佛被遏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些小力气的娇喘。爱受虐的阴茎往外退出时,其上的圆环又会倒着一个方向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只是才一进一出罢了,二人竟是已经落了些热汗。 亚拉德从未感受到过这种快乐,阴茎的皮肉在被钉入的圆环和少女紧致的内壁拉扯,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受到这种极乐和极痛,仅是抽插几下,就流了半管白精。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叫这做作的称呼,这是活着的感觉么,比往身体里钉钉子还要强烈许多,好像闻到了幼时还是人类的空气,好像身体早已停滞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他苍白的面庞竟然有些微粉,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爱我,亲吻我,杀了我。” 他像是只路边叁天没有进食的野狗,发疯似的在她的娇穴里挺动,他的神色即倦怠又兴奋,红色的眼睛似是睁了又好似没睁,只露出一些媚意的眼波,黑色的短发耷拉在他的额头,随着身体的下落跳脱。 只是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微腴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似是幼子的无毛嫩穴纳入这可怖的钉子性器,即便是在睡梦中,桃茵茵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无力地大叫,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搅成一个风眼的形状。 她快要窒息,亚拉德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侧胸,大拇指则是按着最顶端的乳尖,凹成一个山谷的形状。他要射了,瘦削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俯下身子,长出那非人的尖牙,刺进了那白得耀眼的颈部。 美味的人类血液流入他的身体,一汩汩的浓精射入那饥渴的骚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同族会一边做爱一边吸血,这滋味确实顶妙。 24.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 不知名的鸟雀在外叽喳,发出一些清脆的叫声。 黑色的窗帘并未完全遮实,透露着的缝隙射出些许光线。 桃茵茵有赖床的性子,她无奈地把被子盖过头顶,想睡个回笼觉。但在这新床干躺了五分钟,反倒是让她清醒了许多,眼睛又累又精神。 床头放着一个闹钟,她看了一眼,指针停在十点。 这么晚了么,脖子好痛,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两个小痘,感觉是蚊子咬的,有点痛又有点痒。 非人生物的家里也会有蚊子么,他们会被咬么,还是说他们像琦玉老师一样,天敌只有蚊子。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脑海中浮现了伊洛莱穿着繁复的花领衬衫,一脸生气与蚊子搏斗的模样,太好笑了,与他矜贵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她有点想伊洛莱了,身体也是。 只是一天没有含着两根阴茎睡醒,她居然就有些不适应,下身的花穴在习惯地流水,等着猛物的插入。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随心摇摆着身体,吃着伊洛莱的巨屌。他玩着一些新花样,套了一些东西在自己的鸡巴上,直把自己插地乱叫,骚水流了满床。就算是在睡梦里,她也觉得自己要被入死过去,男人捏着她的乳团,像是小孩吃奶头,咬得她身体紧绷。 回家就好了,回到家就可以忘记这岛上的一切,这越加淫荡的身体也可以恢复原样。 这间客房的西边有单独的浴室,她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就进去洗了个澡。 到了饭点,稻草仆人敲着桃茵茵的房门,引领着她去往二楼的餐厅。 如昨晚一样,亚拉德仍旧没有进食任何食物,桃茵茵疑惑地问他:“你不吃么?” 他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很美味,不过今晚又可以吃到了,他很期待。 下午的时候,桃茵茵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是昨晚的电视剧。电视频道换了一部,但还是套路雷同的现代都市剧。 她问亚拉德,“你平时就靠看电视打发时间么?”虽然这种喧嚣的电子杂音已经有接近一个月没看了,昨晚刚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想念,现在再看又只剩下了无趣。 “不是哦,只看电视也太过无聊了,桃小姐,是想做些其他的事情打发时间么?”亚拉德坐在她的旁边,冷硬的手臂毫不在意地搂着她的腰,作出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她的肩上,银制的耳骨钉硌着她的身体。 桃茵茵抵抗性地推了推他,让他走开,别黏着她。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人类了,桃小姐,身为同族,就让我抱一下吧,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独已久的人类。”他没有羞耻心地在向她撒娇,声音也变得婉转,“如果现在连这种亲近都不能接受的话,那今晚你要怎么办呢,桃小姐。” “不是还没到时间么?”她继续做着挣扎,这种害臊的事情能拖久一点是一点,“再说……只要含着体液不就行了,又不是说一定要性交。” “那您是要用哪里给我肏呢?”他的手缠绕着少女的发丝,嗅着其间的馨香,“总不会是要我自慰出来,在把那精液倒进你穴里吧。” 他讲的话过于直白,但这确实是桃茵茵的想法,她根本难以接受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异性做爱,没有爱,为什么要做。嘴巴像是卡了壳,艰难地回答着:“难道这样……不行么?” “当然不行,桃小姐,”亚拉德嗤笑了一声,他换了一个说法,“您有没有好奇过我为什么要在身体里埋钉。”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昨天看见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本来想问的,但因为男人的亲吻打乱了她的阵脚,使她只能往那礁石的终点逃去。 “因为我喜欢痛觉,平常的抚慰根本不能让我射出。不能射出,你就无法回家。桃小姐,难道你不想回家么?”他掌握着回家的钥匙,二人对对方物品的需要程度根本不是一个层级,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讲价的条件。 “再者,您也太厚此薄彼了。伊洛莱可以肏你,我却不能肏。我们可是同族啊,桃小姐,你真叫我伤心。”亚拉德惯会演戏,嘴上说着毫不站理的话,但面上竟会流露出些伤心的神色,颜色相同的眼睛像是要落下泪来。 “可是……我,”不想跟你做,桃茵茵想着措辞,想推拒掉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必将发生于今晚的性交。 “那晚我都看见了,桃小姐,你的奶子被压在那玻璃上,乳晕都成了一朵粉花,”啄吻落在她的脸颊,那不知羞的话却还在说着,“您被他肏得口水直流,身下的两个骚穴都被插满了,现在却又来拒绝我。” “你别说了!”他居然都看见了,桃茵茵又羞又恼,当下就去堵着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 亚拉德圈在她腰部的手往下伸去,隔着那现代布料做的衣裙去摸她的臀部,“昨天下午我只是靠在您的小腹,下面就开始骚得流水,桃小姐,其实您对我也有欲望不是么?” 她夹紧着双腿,躲避着男人的抚弄,殊不知却是更往他身上靠去,“亚拉德,你在这样,我就要回去找伊洛莱了。” 这句话好像是一句笑话,竟惹得亚拉德开始发笑。半落不落的眼泪都被他笑了出来,流在他的脸颊,形成一道泪痕,“您不会以为伊洛莱不知道这件事吧?” “我还以为您知道,选择了我,就代表您要跟我做爱了。”笑完后,他的手就揉捏着那团女性专有的乳房,像是个无情的法官下达着宣判。 “这是你的使命,桃小姐,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 作者的话:最近这两天在练科目叁,22号要考试了。 今天上路,教练看我急了,还骂我,罪过罪过。明早八点又要去练车,痛苦啊。 关于加更,我总感觉自己加更来不及,心里就开始焦虑。 本来在想要不要叁更四更,发现这根本超出了我的能力,就此作罢。 我写一章大概要俩小时,中间还要思忖着对话。 说实话,我真的写不来对话,全凭我的直觉在乱写。 大家不会看着难受,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了。 25.半强迫式的口交h 亚拉德吻弄着她,鲜红的唇瓣在她的身上跳舞,桃茵茵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的话语使她颤抖,明明是夏日的温度,却感受到了冬日的冰冷。她感觉自己在窥看着巨渊,而巨渊也在窥看着自己。 “唔,看来您有些累了,”他们的面颊相贴,亚拉德的手抚托着她的下巴,遗憾地说道,“不如回房休息一下。” “睡吧,桃小姐。”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她沉入他艳色的瞳孔,眠倒在他的身上。 …… 暗夜驾着月亮到来了。 桃茵茵从沙发上醒来,客厅里的吊灯调成了最暗的那档,发着幽幽的光。 稻草仆人见她醒了,就顶着那张没有脸的头向她靠近。它不会说话,就做着手势,将她拉起,带着她来到了四楼的一间屋子。 临了,它朝她鞠了一躬,表示道别,这恭敬的姿势与亚拉德说话的腔调一样,十分地做作。 这间屋子很大,西边是一处幕布,映射着投影仪的画面;东处则是一座半环绕的沙发,上面铺着一些毯子,同时供着着那位做作的男人落座。 他向桃茵茵打着招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桃茵茵有些犹豫,站在门边不敢往里踏进。 “桃小姐,是不想回家了吗?”亚拉德在嗤笑,嘲笑她的懦弱,“您的父母还在家的等着您呢。” “我……”她的喉咙干涩,还未成型的措辞在脑海中转圈。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先去睡觉了,”说着,他就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副要离开的模样,“我还以为您多想回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亚拉德向着门口走来,他没有看她,面色冷漠。 “不要。”他的一只脚刚迈出门线,就有一双手握住了他,“我……我做。” 她想回家。只是做一次爱,只要做一次就可以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桃茵茵试图说服自己。 “哦,那您的诚意是什么呢?”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敞袍式睡衣,腰部系着一根绳子拉紧了这蔽体的衣物。 “我……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抓着那黑色的轻薄布料,紧张地皱成一团浆糊。 亚拉德沉吟了一会,就突然压着少女往他的裆部靠去,“对了,我还没有勃起。能麻烦您给我舔一舔么,桃小姐?” 她的脸撞上那团软物,这里也发散着男人的冷香。 黑色的夏日布料在外人的紧贴下勾勒着性器的形状,并显出了那冰冷的圆环。 “能不能……不舔。”她有些不愿意,一是因为伊洛莱从未叫她舔过,二是因为男人的性器是排尿的地方,太脏。 “桃小姐,您不想被我插,又不想给我口,那这精液得怎么出来?要不这样吧,如果您给我舔了出来,那我就不插您的小逼了,您觉得如何?”他的五指伸进她的发丝,抚弄着头皮,见她还是呆呆地没有反应,他就继续说:“您再不舔的话,那我真的走了。” 说着,就要迈步离开。 “求你,”她扯住睡裙的下摆,拉开的弧度露出男人苍白的小腿。皮肤越白的人,往往青筋越明显,但亚拉德很奇怪,他的腿部没有青色的静脉血,而只有苍白的底色。 灯光黯淡,桃茵茵已经无暇注意这些。她急得快要落泪,委屈溢在心间。蓦地,她又想起男人下午说的那番话。 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这座岛囚禁着她这个无罪之人,这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真的可以离开么? “不要走神,桃小姐。”他的语调冰冷。桃茵茵抬头去看他,只能看见那张苍白的面孔逆着光线,摸不清楚神色,但是那唇间的牙齿却好似在闪着利光。 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桃茵茵的手颤抖着,掀开了睡袍的下摆。 男人那骇人的性器还未勃起,软趴趴的样子就像一条粗长的肉虫垂落在枝头。它的表面则是钉着一些不该存在于此处的银环,如那天的猜测一样,他在阴茎上打着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柔嫩的小手去托着那根肉体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够那硕大的龟头。 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强可以吃入的形状。但钉着圆环的茎身却是比这龟头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试着将下处往里吞去,这触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头是在舔男人的肉棒还是在舔那冰冷的银器,只觉得物肉交替。 半勃的阴茎将她的嘴撑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着亚拉德的下体。 嘴快要裂了,她挣扎着将这肉棒吐出,牙齿却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银环。 是痛感,亚拉德被刺激得抓紧了桃茵茵的头发,黑色的瞳孔变红,紧紧地盯着她,那可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膨大,挤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桃茵茵可怜地呜咽着,这全勃的鸡巴顶弄着她的喉头,让她几近欲呕。她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因为好奇将灯泡吞入嘴里的白痴,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那里。 “嗯,对,就是这样,”被扯痛的触感让亚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识地将鸡巴往前挺动,只想让它入得更深。 这样的动作却撑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开始流泪。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疯,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将硕大的蘑菇头直接顶到最里处的喉头。 少女快要窒息,传输氧气的气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囊袋,表露着自己的痛处。入着阴茎的嘴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挣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呕,恳求着将那侵入的异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紧捏的子孙袋让亚拉德发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进分毫,他紧捏着桃茵茵的头发,开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没有您。” 桃茵茵被插得翻出白眼,鼻子这个呼吸器官在趁男人将性器往外拔时,偷偷吸入空气。她的脸颊内凹,像是海边的贝壳,一张一开吞吐着亚拉德的鸡巴。 嘴角已被撑裂,渗出些芳香的血气,闻到味道的亚拉德更是发疯,下颌兴奋地紧绷,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走廊上挂着的画像无声地看着这一切,它们似乎是活的,又好像是死的。 钉着的银环刮弄着她的口腔,位于底端的舌头磨蹭着这发狂的性器,她被顶弄得难以言语,面颊更是被插得时凸时凹,看不出以往娇纯的容貌。 亚拉德喘息得像是性爱中的弱势方,只说着,“求您……嗯,桃小姐,桃小姐,吞得更深些,吸吸它,舔舔它……”但他的力道和渴求却是真真正正的强势者。 桃茵茵被他插得窒息,不受控制的唾沫滴在了地上,形成一个水洼,反射着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 他低喘着,身体猛得一抖,那粗长的阴茎开始射出今晚的第一炮浓精。 “嗯……桃小姐,”亚拉德呢喃着她的名字,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脸颊,着迷地看着她。 软下的阴茎从那艳嘴中退出,此时的桃茵茵已然记不得要将精液含在穴里的任务,只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腥臊的精液在她的舌头上流淌,形成一滩白色的浑浊。 她被呛住,挣扎地将它吐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在大力地喘息,但此时恶魔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桃小姐,怎么把这精液吐了,难道说您的小逼也想挨肏么?” 经他的提醒,桃茵茵记起了今晚的目的,但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回家的船票被她吐在了地上,变成了根本不会想放入自己穴里的形状。 委屈,愤恨,功败垂成的失落溢上心头,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她哭了起来。滚落的泪水与地上的那滩混合液体融在了一起,她感觉自己更难过了。 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过于美丽了,看着她伤心的面容,亚拉德只觉得自己刚软下去的阴茎又要勃起了。 这就是为他天生定制的玩偶。 她的踌躇,她的恐惧,她的退缩,她的坚持,她的悔恨,都将由他缔造,由他欣赏。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在那天夜里就杀了她。 26.在沙发上做爱(h) 桃茵茵哭得难过,发出一些小声的抽噎。 亚拉德吻在她的脸上,安慰着她。这时他倒没有煽风点火,说些嘲笑的话语,只是俯下身子,沉默地舔吻走她伤心的泪水。 哭了一阵,她被男人牵着手,坐到了屋内的半环绕沙发。 血的芳香诱惑着他,亚拉德伸出舌头去舔她开裂的嘴角,却被桃茵茵扭头躲开,“好脏,你别舔这。” 这嘴被鸡巴沾了,被精液射了,现在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说不出的难受。桃茵茵只觉得这脏了的嘴不能接吻,再者,亚拉德害她吐了精液的事,她还耿耿于怀,一点也不想跟他继续亲密。 “唔,桃小姐才不脏,脏的是我,”亚拉德不发疯的时候,惯会讨好卖乖,他见桃茵茵生气伤心,就抱着她开始撒娇,黑色细软的短发蹭在她的脸颊,细长的舌头又去舔她的嘴角,把渗出的血液吸进肚里。 “都怪你,”桃茵茵骂他,略带生气地看着男人,要不是他最后发疯插弄,把自己搞得快要窒息,她也不会下意识地把那精液吐了。 她使着小性子,往亚拉德肩上锤了几拳,但这力道对于他来说,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对的,都怪我,是我的错,我的不对,”亚拉德接着她的话,将错处揽到自己身上。他看着那水润的杏眼,流着泪痕的面容,只觉得自己爱施虐的心得到了慰藉。 他爱极了这副模样,只希望她在多哭一些,多伤心一些。 他伸出舌尖,舔吻着桃茵茵的唇瓣,看她不再抗拒,就往深处进去,与她的唇舌交缠。两条舌头在燥热的空气中紧贴,像是在水中交欢的游鱼,难分彼此。 桃茵茵奇怪于自己的柔顺,她分明不爱亚拉德,但此时却在与他做着身体紧贴之事。是因为明日就可以回家了么,她的心在开始放纵,既然抵抗不了,那不如在今夜沉沦。 黑色的睡袍凌乱,露出亚拉德苍白的胸膛,桃茵茵撇了一眼,就看见了钉在那粉色乳晕上的红宝石乳钉,那颜色与他的眼睛一样。 她起了报复的心思,伸出指尖去勾弄着宝石,拉扯着那处肌肤,果不其然听到了他难耐的低喘。 亚拉德的眼眸微垂,露出了些许艳色,他的手被刺激得微微握紧,捏住了桃茵茵的腰腹。 “重一点,求您重一点,”他在向她恳求,向来摆着嘲弄脸色的他居然露出些娇弱,但这个词显然跟他太不符合,桃茵茵在内心里笑着自己的想法。 她加重手上的力道,时而拉住那红色的宝石,将穿插乳尖的钉子往外扯去,时而揉捏那处肿胀的乳尖,惹得亚拉德身体紧绷。 伊洛莱从不会让她掌控,他只会一边微笑,一边说着这次就好,把她肏得不停求饶。但亚拉德不一样,他似乎有着受虐的渴望,喜爱自己被凌辱,被放肆地摆弄,就如他所说的一般,他喜欢疼痛。 黑色的腰带被解了下来,男人穿着的外袍就没了束缚,向两边打开,展露着他的身体。他的腰腹有着鲜明的肌肉,肚脐这处则是不出意外地也打着银钉。 她被推倒在这沙发之上,所着衣物被尽数脱去,与他赤裸相对。 亚拉德舔咬着她的乳头,顶端的唾液沾湿着这具雪白的胴体,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乳晕,只是啃咬了几下,顶部的红豆就翘起了一个尖尖。 男人的爱抚让桃茵茵敏感的身体开始流水,双腿分跨坐在他的腰侧,做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的阴茎勃起了,桃茵茵还没见过它全勃的模样,只在刚才的嘴里感受过。 她有些惊讶,惊讶自己居然能把这物件吞进嘴里,这太不可思议。 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在自己不再抵抗之后,那根外形吓人的鸡巴插进了那早已湿润的淫荡水穴。这处地方吃惯了伊洛莱的粗长阴茎,现在容纳下亚拉德的鸡巴也不再像是初次做爱时的那般辛苦,反而是食髓知味地舔了上去,包裹着这位新客人,容纳着它,用自己紧致的小嘴吸着它。 银环牵着鸡巴的皮肉,随着一进一出的抽插动作,倒转着自己的形状,进入时就顺着穴肉的方向前进,退出时就逆着穴壁的方向刮弄。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不像是一根肉体鸡巴,反倒像是用银铁材料做的阴茎形状的刑具。 她被肏弄地乱叫,因之前哭过的缘故,现在的她只能发出些沙哑的呜咽。 亚拉德将她的双腿并起,放在自己的身前,以致那发骚的穴口被挤成了一个M的形状。少女则用圆润的脚趾去踩他的乳头,拨弄着红宝石的银针,让他发出阵阵低喘。 “桃小姐,桃小姐……”亚拉德喊着她的称呼,他眼神迷离,昨夜才初次体会过得快感,今宵再来,还是那么的美味,真想拉着她做到世界的末日,如果能与她一同死去,将是多大的一件幸事。 “……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他,手难耐地绻起,试图抓住些什么来分散身体的快意,她回喊着他,“亚拉德……” 男人亲着她的腿腹,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在与自己的爱人说话,“桃小姐,桃小姐……叫我亚瑟,桃小姐。” “亚瑟?”桃茵茵疑问地叫到,她的眼神迷蒙着,这器物的银环太过刺激像是一波波潮起的海浪打在自己的穴内,她分不清想法,只能听从亚拉德的话语。 “对,就是亚瑟……桃小姐,”亚拉德将少女的脚趾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在上面咬出了一个小洞,吸着从中流出来的血液,“这是与我亲密之人才能叫的名字。” “亚瑟……亚瑟,”她沉迷着男人的肏弄,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脚趾已经被咬出一个血洞。 亚拉德低声喘息着,间歇亲密地叫喊着”桃小姐”的称谓,表达自己的快意。 他加速耸动着胯部,少女的乳波摇晃着,像是被风一吹就会飞散的蒲公英,荡在这狭小的地方。 她闭着眼睛,无力地承受着亚拉德的欲望。桃茵茵在想她先前怎么会有可以掌控亚拉德的错觉,是因为他可怜受痛的神色么,还是因为他撒娇纯弱的模样。 那根刑具在她的身体里施暴,粗长的形状将小逼顶弄成了自己的窝点,在深处安了家。溢出的水液沾湿了二人,也湿透了身下的沙发布料。 “要到了……,”桃茵茵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想从这圆环淫欲中逃走。但亚拉德桎梏着她,并紧的双腿成了他的监狱牢柱,囚住了桃茵茵。 突然,断断续续的呻吟猛然收紧,成了一长声的尖叫,下处的小逼骤然紧缩,夹住其中的鸡巴,猛挤着它,猛吸着它。 亚拉德被吸得神经一紧,生殖器被紧馋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持,精关一松,那顶处的铃口就开始吐出白浊,打在少女的内壁,与她的体液交融。 他停在桃茵茵的体内,将她拉起。他难以抑制地亲吻着她,舔咬唇瓣,滑吸贝齿,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在这处投影室内,黯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身上,看着这对男女做着异性间最亲密之事。 他们紧密相连着,尽管他们并不相爱。 27.登上离岛的虚幻之船 今天是启程回家的日子,经历过昨夜的亲密后,桃茵茵看着亚拉德那张邪肆的坏人脸都顺眼了起来。 为了含住这团可以庇护自己不受伤害的精液,桃茵茵在亚拉德的注视下,在湿润的穴口塞了一个他提供的叁角形塞子。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早上八点,雾蒙蒙的天气看不到太阳,只容了些阴暗的晨光。 桃茵茵初来狮心岛时只穿着一件衣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如前天一样,她被亚拉德圈在怀里,用飞行的方式来到了停着回家船只的礁石港口。 她该如何形容这艘船,高高的桅杆竖立在船身中间偏右之处,它的身形虚幻却又真实,甲板上有着看不清的黑影在流动,不像是古代用木材做的船只,也不像是现代用钢铁组建的轮船。 这艘虚影之船停在礁石港口的中处,是亚拉德所能到达不被燃烧的尽头。 他推了推桃茵茵,面带笑容,像是最初见面戴了面具的笑,隐藏着他的内心,“桃小姐,您该回家了。” 桃茵茵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她抱住了亚拉德,叫着他告诉她的最新的名字,“谢谢你,亚瑟。” “嗯,祝您平安,桃小姐。” 在亚拉德的注视下,桃茵茵登上了这艘诡异之船的阶梯。 “真想跟您一起离开。” 他好像说了些什么,桃茵茵转头去看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黑色的卷翘短发贴在他的额角,穿着耳骨长钉的耳朵露了出来,“没什么,您快走吧。” 亚拉德精致的样貌比起伊洛莱是惶不多让的,但桃茵茵更喜欢伊洛莱的灰色长发,配合着他不变的神色,总是有种禁忌的神圣感,像是无情的天神又或是欧洲中世纪传播主谕的教皇。 因为匆匆离去,桃茵茵还没和伊洛莱说过再见。他照顾她许久,到离开时也没做一个很好的道别,想到这里,她对亚拉德说:“亚拉德,你帮我和伊洛莱说一声再见,告诉他,对于不告而别我很抱歉!” 男人朝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向她挥别再见。 进入内船后,桃茵茵往走道的最尽头走去,身边有着看不清面貌的黑影经过,他们不是人类,或者说连活物都不是。 它们不会发出声音,也没有情绪的表达,在港口放下所送的货物后,就按照来时的位置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桃茵茵按着亚拉德的吩咐,走到了船身内最里头的一间屋子,这是接下来的旅程中她的住宿地点。 不知道为什么,刚进入这间屋子,她就有些困了,明明昨晚睡得很好,但眼皮却在不受控制地打架。 船身是虚幻的,但内里的样子却和现代轮船没有什么区别,仿佛是魔法和科学结合的产物,或许它产出的原因正是如此吧。 好困,想睡觉了。 这处房间很大,里面有着配套的床铺和冰箱,并且也有着独立的卫浴。 桃茵茵快要晕厥,秉着不能睡到地上的理念,她扶着墙壁走到了床边。 在靠上枕头的那一刻,她彻底睡去。 作者的话:终于写到这里了! 我这两天在考试场地练车,被教练骂得狗血淋头,气死我了!!! 上一章的肉我觉得自己写的一般般,之后应该会改。 接下来的走向要狗血了,大家到时候别骂我。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28.血毒诅咒 像是被灌了铅水,她难以动弹。 桃茵茵辨不明自己在何处,眼睛难以睁开,只能通过未被遮蔽的耳朵去听四周的动静。 很痛,很累,很冷。 她是在什么地方?空气十分的稀薄,呼吸不畅。 有一个人在她的周围。它沉默着,用手抚摸着她。蔽体的衣衫被解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她依然无法动弹,像是住在蛹里的弱虫,但四周根本没有束缚她的外物。 “你想活着么?”那个人问她,它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烧焦的气味,沙沙哑哑的,辨听不明。 她是要死了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回家的旅程中,是碰到了什么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都想活着,除却对生命失去渴望,丧失信心之人。 她不是例外者,她想活着。 她费着力气,发出些呜咽的声音,表达自己对生的渴望。 那人的手抚上她的腹部,很粗糙的质感,皮肤绵软,带着水泡,好似经历了一场大火。 “我会让你活着。”它俯下身子,亲在她耸立的胸乳,只是微微含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双腿被分立放开,掩于其中的花穴受到了爱抚,应该是它的舌头钻了进来。这细长的软肉在里面翻涌,用分泌的唾液使这干燥的穴口湿润。为了使她情动,那人扒拉着外部的阴唇,去咬位于顶端的阴蒂。 绵密的被抚慰的快感从下处传来,通过神经反射到她的脑叶。桃茵茵被刺激地想要夹紧双腿,躲避这这恼人的侵犯,但这无力的身子根本不停控制,还是只能瘫在原处。 那人的舌头很长,像是普通男人性器的长度。挺直的舌尖在花穴内乱窜,一边舔食着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拍打着收缩的内壁。它的嘴完整地与花唇相贴,像是要将这发淫的下贱穴口吞没。 见这淫穴湿润后,不明身份的人退开了,桃茵茵只觉得小逼一阵空虚,里面好似有虫子在咬,想要外人的大力安抚,最好是有根粗长的东西捅进来,填满它。 过了一会,好似钳子形状的物品贴上了她的穴口,它的顶端有一个圆形状的物品,散发着热意。那人将这物件插了进来,在这水穴里挤弄,它好像在找一处门扉,一处打开少女淫态的门扉。 它在里处探了一会,胡乱地插弄着,非人的器具没有爱怜的味道,只有冰冷的触感,它无情地玩弄着少女的身体。突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孔,隐秘的门帘躲在花穴的最深处。圆球形的物体在钳子的推动下,轻轻地舔吻着她的宫颈。 桃茵茵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她若是清醒,必定会被舔得涕泗横流,低喊着些无用的求饶,但她不能动作,只能像是一个身体瘫痪的植物人,任由他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宫颈很软,如同她前处的穴肉一般,被撞了几下,就开了个口子。趁着这个机会,那人操控着钳子就顶了进去,将那圆球状的物体放在子宫的深处。这东西很奇怪,进来的时候是有着自己的形体,但在子宫内驻扎后就瞬间消散的无形,好似先前不存在一般。 桃茵茵痛得想要大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些难受的呜咽。她根本看不见眼前的场景,只能凭身体去感受。 说来奇怪,那圆球形的东西在子宫内消散后,她的身体渐渐地可以动了。首先是手指可以弯曲,缓了一会后,眼睛也睁了开来。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暗红色的木门,房间内并没有窗户,身下则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直到现在,桃茵茵才看见往她身体里塞奇怪东西的人的模样。 他身体焦黑,裸露的皮肤上是布满了被烧烫的水泡,头发很长,但尾部已经被烧得蜷曲,杂乱地贴在男人的身后。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灰色的面具,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你……好,”桃茵茵还不能太用力地说话,光是讲两个字,这无用的嗓子就像要干瘪了去。 “不要说话。”男人的语调冷漠,他也有着如伊洛莱一般的灰色眸子,很清透,“你现在的状态很差,身体不要乱动。” 因为不能说话,桃茵茵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希望他发现自己想问什么。 “你中了血毒诅咒,快要死了。” 血毒诅咒是什么?桃茵茵很迷惑,男人好像很了解她,继续解释道:“血毒诅咒是血族始祖的能力,它可以使人在虚弱中昏迷,在昏迷中死亡。” “亚拉德想杀了你,”说完,男人摇了摇头,“或许实际上他想杀的是我。” 桃茵茵听得迷糊,血毒诅咒、亚拉德、回家、虚幻之船,这些东西在她脑子里难以联系。亚拉德想杀她,但他实际上又想杀面前的这个男人。 那这个男人是谁?桃茵茵迷惑着男人的身份。 “那你……是谁?”不顾男人的劝诫,她沙哑着嗓子问道。 他看着她,沉默了一会,说道:“伊洛莱。” 29.极恶之人的继承「Рo1⒏аrt」 该隐与亚伯是亚当和夏娃的孩子。 该隐代表犯罪而自以为正义之人,即恶人。亚伯则代表有真诚信心而敬畏神灵之人,即善者。 一日,该隐以地里产出的蔬菜和粮食作为供物向神明献上,而亚伯则取羊群中头生的和羊的脂油向神明供奉。 神心悦亚伯的供物,也心悦于亚伯的品行,对该隐则无甚夸奖。 该隐大为愤怒,变了脸色。神对他言:“你因何而怒?因何变了脸色?你若行得好,自会蒙神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服它。” 而后,该隐在田间因嫉妒杀了亚伯。神问该隐:“你的兄弟亚伯在何处?” 该隐答:“我不知。我的使命并不是看守我的兄弟。” 神言:“亚伯的鲜血通过田地在向我哀嚎。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你必从这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因此该隐被神流放到伊甸东边的挪得之地。 面前焦黑的男人是伊洛莱,这个事实让桃茵茵不敢相信。曾经俊美无韬的他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突然,她想到了那日亚拉德伸出屏障外被烧毁的手。 “你出去……咳咳,”嗓子干咳,燥得快要裂开,她猛咳了几下,继续道,“狮心岛了?” “嗯,”伊洛莱点了点头,因面具的遮盖,桃茵茵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你出去必死无疑。那艘幻船可以出去,是因为它施加了秘法,可以不受外围风暴的束缚,但你不可以。若你踏过最外层的边界,则会被直接烧毁。” 桃茵茵无言,以魔幻为基底的这处狭界,让她无法分清虚幻与真实,也分不清谎话与诚言。她难以判断伊洛莱说得是真是假,但看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和自己宛如瘫痪的身体,可能真如他所言,亚拉德欺骗了自己,同时也想将自己杀死。 “亚拉德是该隐的孩子,同时也是莉莉丝的孩子。” 该隐?这不是创世纪中亚当和夏娃的大儿子么。她只感觉这句话的玄幻程度可以和亚拉德告诉自己伊洛莱是伊甸之蛇当时的感受相当。 “你应该知道该隐和亚伯的故事吧?” 桃茵茵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毕竟是世界上人类的第一例谋杀案,闻名程度可以与神用亚当的肋骨造人齐名。 “在正典中,该隐被神降罚,流放到了伊甸之东的挪得之地。他不再被土地爱戴,失去了农耕技术。实际上,因他的邪恶和狂妄,神剥夺了他人类的身份,使他害怕日光,身体中的血液也不再流动,肌肤苍白的他与其他辛勤耕种的人类格格不入,因此被赶到了伊甸之东。因自身不能在白日耕种,无粮食来源的他,开始寻找其他的食物。” “该隐太饥饿了,最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渴求同族的血液。他是一个自私、伪善、阴险之人。他寻了一个夜晚,用泥巴涂黑自己的身体,装作流浪的样子,祈求他人的帮助。将善心者引到晦暗之地后,他就举起农具的锄子杀了他,像林间的野兽一般吸食着同族的血液。” “或者说他与人类不再是同族。神惩罚了他,但他不甘于这惩罚,他怨恨神,如同先前怨恨神接受了亚伯的供奉,而不接受自己的供物。他开始暗杀人类,将先前的同族当成可吃食的猪羊,他不以受罚为耻,而以自己为新的物种,凌驾于人类之上。” “此时,莉莉丝来到了他的身边。” “正典里记载亚当的肋骨——夏娃,是世界上的第一位女人,但实际上,这个名号应该归属于莉莉丝。神在同一时间用同样的泥土创造了莉莉丝和亚当,让二者结为夫妻。但莉莉丝不满亚当在上,而自己在下的位置,所以她就离开了伊甸园,投入了撒旦的怀抱。在撒旦的教导下,莉莉丝获得了运用魔法的能力,并且为地狱的恶魔怀孕子嗣。” “过了不久,莉莉丝在红海遇见了流浪却桀骜不驯的该隐。她欣赏该隐的诚实和邪恶,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他的妻子,并使他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血液来驱动魔法。” “莉莉丝生性热爱自由,喜好美丽,她不是一位会为他人流连的女人,所以她离开了该隐。但在回到地狱以后,莉莉丝发现自己怀上了该隐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亚拉德。” “莉莉丝封印了亚拉德的血族血脉,使他做为一个人类长大。但身为该隐的孩子,他又怎会趋于平庸。他整日玩乐的伙伴是在地狱中生活的恶魔,名义上的父亲则是魔王撒旦。亚拉德的血液里有一半是该隐的,他继承了该隐的邪恶,与喜好作弄人类的恶魔臭味相投。” “而我则是伊甸园中看管善恶树的伊甸之蛇,在正典中我因诱惑夏娃吃下禁果,而被神逐出伊甸园林。”讲到这里,伊洛莱顿了一下,他看着桃茵茵震惊而说不出话的面庞,面露笑意,但面具遮挡住了他的神色,并不能使少女看见。 “我……咳咳,”她咳嗽着,试着整理伊洛莱讲述的巨大信息,尽管之前已经知道他是伊甸之蛇,但她未曾想到亚拉德竟然也是神话中的人物,“我有点不太明白,亚拉德为什么要杀了我,或者说他的真实目的是杀了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了你,如果之前知道他的目的是将你杀死,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将你带走。”伊洛莱被烈火焦灼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似是有一些后悔于当日的决定。 “关于你,有一条隐形的规定:如果有人杀了你,杀人者则会一同死去。” “那你为什么又说他的目的是为了杀你?” “因为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我使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即该隐。” “这个故事要从世界的最初说起。我从未诱惑过夏娃和亚当吃下禁果,因为我的职责就是看管善恶树的果实,避免它们被伊甸园中的生物误食。人类将自己的欲孽加诸我身,谴责我是将他们逐出伊甸园的元凶,但殊不知,人类会吃下善恶果是他们的原罪。” “夏娃使了计谋将我从善恶树的身边支开,与亚当一起偷吃了禁果,从此知晓了羞耻,开始认为在园中衣不蔽体的行走是一种野兽的做派。神问他们为何穿上衣物,他们答廉耻,因此知晓了他们偷吃了禁果。神问他们为何偷吃禁果,他们答因蛇的诱惑。神知道他们撒了谎,同时为了惩罚我的监管不力,就与他们一起被逐出了伊甸园。” “我憎恨着人类,憎恨他们的虚伪、谎言和自私。我知晓神喜爱的事物,也知晓该隐的天生邪恶。因该隐融合了亚当和夏娃恶的一面,而亚伯则是善。我暗地里告知亚伯神的喜好,果然,他向神献上了羊群中最健壮的羊和羊的油脂,而该隐则向神献上了自己从土地里种出的果蔬。因为嫉妒,该隐杀死了亚伯。” “我在心中暗自嘲笑,人类也不过如此。后来,我又寻到了一个作恶的机会。该隐的年纪渐长,即便他已经通过吸食人类的血液,获得了更长远的生命,但他依然不满足,因为贪婪是他的原罪。” “他遍寻延长寿命的方法,例如吸食幼男幼女的血液,又例如吸食女人的处子之血。我看他的贪欲如此强烈,就告诉他:你吸食再多人类的血液也不会延长哪怕一秒的生命,如果你真的想永生,就去将莉莉丝和你的骨肉骗来,在月圆之夜将他的血液吸干,那你将会成为血族永生的帝皇。” “永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该隐在人类时就是极恶之人,成为血族后则是变本加厉。听闻这个方法,他一点也没有犹豫,当即就像莉莉丝传信,希望可以见见自己的儿子。莉莉丝未作疑问,将亚拉德送往了该隐的领地。” “月圆之夜很快就到了,亚拉德按照该隐的吩咐来到了他的房间,在喝下他特制的茶水后,身体就开始不能动弹。该隐咬住了亚拉德的脖子,起初,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生命力量大涨,但不过一会,他就觉得身体不能动弹。” “我并未欺骗该隐,吸干亚拉德的血液确实会让他得到永生,但前提是他有能力吸干。莉莉丝给亚拉德设下的血脉禁忌因大量的血液流失解开了。此前他虽与恶魔一起生活,但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人类。喝血的渴望被激发了,茶水的药力被他压制,于是他吸食了自来到世上的第一口鲜血,而这血则来源于他的亲生父亲。” “亚拉德吸干了该隐的鲜血,获得了永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血族始祖。” “后来他似乎发现了我曾向该隐献计的真相,于是他恨上了我,并就此以杀我为目的。” 桃茵茵在捋着思绪,听完伊洛莱讲述的故事,她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亚拉德的目的是杀了她,但实际上是却在杀伊洛莱,“那为什么说表面上他是在杀我,其实最终的目的是要杀你?” 伊洛莱看着她,良久不言,最后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即将死去。” 作者的话:看完这一章有什么不懂的,大家可以在评论区问我! 这一a的故事有些多,大家出去了就当自己忘了,我乱编的! 这章最开头的故事a了创世纪,从百科引用来的,先做一下说明。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0.伊洛莱的告白 “为了解除血毒诅咒,我在你的身体里放了人工魔源。”遍布烧痕的手抚在她的小腹,伊洛莱用沙哑的嗓子继续说道,“其实血毒诅咒无法解除,若你想活着,它只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通过魔力循环,我可以将血毒诅咒转移到我的身上。” 血毒诅咒无法解除,那么成为新的宿体的伊洛莱又会如何呢?这个想法让桃茵茵害怕,“那你……会怎么样?” “我么?”伊洛莱发出些笑声,不是畅快的笑,也不是悲伤的笑,“我会代替你死去。” 伊洛莱会死? 桃茵茵不知如何回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悲伤涌上她的心头。她只是想回家而已,但为什么却会害死伊洛莱。 她对伊洛莱有一些喜欢,是男女之间起源于外貌的喜欢,但这不是爱。她可以因为回家的目的,而与伊洛莱做爱,尽管她是一个羞涩胆怯的人。 “没有人可以解开血毒诅咒,除非是下咒人主动将它除去。” “那我去求亚拉德,求他将血毒诅咒除去。”桃茵茵心里生出些希冀,只要有解决的办法,她都会尽力一试。 伊洛莱摇了摇头,“他不会解开,因为他的目的是杀了我。” “他是一个疯子,一个不在意自己死活的疯子。我让他解除你的血毒诅咒,他却充耳不闻,在那海岸边大笑。” 回想起,几个小时前两人的对峙,伊洛莱只觉得愤怒和悔意。亚拉德说,“用你的命不就可以救她么?不会说,你不肯吧。” 他愤怒于亚拉德的嚣张,悔恨于自己对桃茵茵的疏忽,时至今日,才会落到这幅场景。 “所以我杀了他。”言毕,他再次摇了摇头,“不对,他是不死的,我无法将他杀死,因此我就将他的身体割成千刀,丢在了熔岩屏障之外,让他受烈火的炙烤。” “即便身体素质强悍如他,也需要至少叁天的时间来恢复如初。” “我自知你的身体强拖不得,所以就将你带到这里。你说你想活下去,所以我一定会让你活。”他灰色的眼眸看着桃茵茵,那双眼睛还是如先前一般温柔如水。 桃茵茵只觉得悲伤,她唾弃自己的软弱,悔恨自己的愚笨,听信了亚拉德,而放弃了伊洛莱。如果要一命换一命,她才能延续自己的生命,那她宁愿死去,不要这软弱的残躯。 “你让我死吧。”她的眼眶湿润,泪滴从眼角流下,“我不想你死。” 她不是自愿放弃生命的例外者,但伊洛莱的生命过于贵重,她无法像之前受他生活照顾一般心安理得的接受。 “但我也不想你死。”伊洛莱用那张戴面具的脸亲在她的脸颊,不再柔顺的发丝落在桃茵茵的肩头,流淌着烧焦的气味。 不知为何,桃茵茵想起了他们一同野餐,她给伊洛莱编花环的场景,当时的他是如此的美丽,但现在因为救她,却烧伤了自己的身体。 他会痛么?他会悔么? 他为什么会戴上面具,是因为这里的面庞也如身体的其他部位一般被烧毁了吗? “你痛么?”看着他烧伤的全身,桃茵茵难过至极,这都是因为她,因为她的愚蠢。 “很痛哦,”伊洛莱知道她在问什么,但他不愿意让桃茵茵见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模样,所以才戴上了面具,披上了长袍,只为她不要心生怖意,因此害怕于他,“但想到可以救下你,让你活着,这点痛也不算什么。” “你的人工魔源还缺少最后一味药,”伊洛莱深知自己这副身躯的时间不多,也怕亚拉德恢复得太快,而将桃茵茵捉住,“那就是我的精液。” “我不要,我不要你死。”桃茵茵抗拒着,她现在不想要什么人工魔源,也不想要什么生命,也不想要回家,她只想让伊洛莱活着。 伊洛莱曾告诉过她,人工魔源需要非人雄性生物的精液来维持,若是他死了,那她岂不是要找其他人才能苟活。她不要这样,若是只有如此才能活着,她宁愿此时此刻就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烧烂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中,让桃茵茵不要再说。 “等下你可能会痛,也可能会怕,但这都是为了你能活下的必做之举,”伊洛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副身体只是我的宿体,它已经被烧成了这副破败不堪的样子,也失去了性交的能力,所以之后我会变成本体。” “但那时我将口不能言,无甚四肢,不再是人类的模样。”这是神给予他监管不力的惩罚。 “我活了许久岁月,从神创造伊甸园至今,我沉眠过,流浪过,被正典掩埋,被世人唾骂。我不爱人类,也不爱万物。” “我在狮心岛生活了千年,本以为往后的日子也会如此枯燥,但祂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我对你说过的谎言,只有初次见你时,说狮心岛不能离开这句话语。当时的我只将你当做是一个人类玩具。” “你与其他身负原罪的人类不同,你是祂的圣女,是祂最新的造物。” “我也不知道是何时爱上了你,可能是你给我做的那件针脚粗糙的黑色衬衫,也可能是你为我用大丽花编织的花环。我不知爱,只知恨。” “你说你要留在亚拉德那时,我恨你的背叛。但当时我与他有一些约定,只知他不会害你,既然你要留在他那,也就随你去了。” “而后就是亚拉德传讯给我,说你坐着幻船要离开狮心岛。” “我心急如焚,知道离开狮心岛的方法只有我告与你的那种。我不想你死去,此时我才真正知晓了自己对你的心意。” “但将你救回后,却发现这一切都是亚拉德的计谋,他以你的命为筹码,来取我的性命。” “因为我不会让你死,所以我将成为你的第二次生命。” “人类中有这么一种说法,当一个人被彻底忘记时,他就会真正地离开这个世界。” “我在历史中留下的痕迹并不美好,同时我也不承认那个被记载的形象是我。” “我将我的一切剖析于你,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在你的心中留有一些余地。” “被忘记是一件很寂寞的事,可能在你死后,我就会彻底消失。” 伊洛莱的眼神悲伤,她从未见过他的这副面容。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说出的话也带着不可抑制的哭腔,“不会的,我不会将你忘记,也不可能将你忘记。” “我会将自己的永生赐予你,这是我的私心。” “因为我不想被你忘记。” 作者的话:先声明一下,伊洛莱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他只是单纯的被我下线了。 因为剧情需要,也有他个性的问题,他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加进他与女主的生活的。让亚这个坏男人加进来已经是他的底线。 或者说原本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会让亚加进来,这与他跟亚的约定有关,这后面会写。 可能会有读者问,伊洛莱什么时候会上线。 他大概会跟最后一个男主一起上线,然后进入老婆争夺战。 这就是我先前老是说的狗血。 我觉得这个剧情太狗血了,但为了让伊洛莱下线,必须得走这条线。 我前面也有一直在铺垫伊洛莱的一些活动,和亚的一些活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到。 31.人蛇play「Рo1⒏аrt」 静穆无声。 被火焰灼烧的人体开始枯萎,像是一朵凋谢结果的花,外部的表皮花瓣先是垂落到地面,幼体的果芯开始成长。像是破茧成蝶的弱虫,那人类的皮囊下钻出了一条银白的巨蛇。 是梦里出现过的银蛇。 它的体态优美,身形修长,银白色的蛇鳞在室内魔法白灯的照射下显出一些五彩斑斓的颜色。 这是桃茵茵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伊洛莱的蛇身,不是在梦里,也不是突如其来的幻象。 伊洛莱的蛇身大概有七八米的长度,甚至更长,宽度则是大概人类脖子的比例。 它顺着床角攀爬,与少女的身体相接。 这是一幅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可怖的画卷,但这恰恰是发生于此地的现实。 桃茵茵害怕蛇,曾经的她看到伊洛莱的分身小蛇就只能可怜地向他求饶,请求他将小蛇收走,但现在的她更害怕伊洛莱死去,对这更大的蛇身已无先前的恐惧。 她只是看着,也只能看着,身体无力的她只能任由这条银蛇摆弄。 银白色的蛇鳞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滑动,与身体紧贴的蛇腹是冰冷的,它缠绕着桃茵茵的纤腰,绕成了螺旋的形状,鲜红色的蛇信吐出,在攀爬的轨迹上踩下自己唾液的痕迹。 纤细的蛇尾与她的腿根相贴,绕了四五圈牢牢缠住后,就往少女腿间的花穴伸去。那里刚受了人舌的舔舐,还在湿润地流淌着水液,艳红的穴肉早就饥渴难耐地翕动着,等待粗硬物体的插入。 蛇尾并不是正经的性器,却比雄性的生殖器有着更灵活的肌肉,它可以按照身体主人的想法,变换着弯度,角度,甚至是在狭窄的蜜洞内盘成一个圆锥的形状,再用那最细的蛇尾尖头顶弄着深处最隐秘的宫颈。 先前刚刚战败被魔源顶开的宫颈,此刻又是被爬行动物纤细的尾巴顶开。这软嫩的宫口在无数的夜晚被人形的伊洛莱强制地进入过,其中的隐秘和奥妙,他早已知晓,但这次蛇尖的侵犯更是刺激,竟是让还在恢复中的桃茵茵都不可抑制地绷紧了脚尖,嘴里也是在不知名地喊叫着:“进去了……尾巴,它进去了……阿莱,阿莱。” 银蛇并不能开口说话,但紧致的花穴按压着蛇尾,吮吸它,强吻它,此刻的尾巴恍若是真正的生殖器官,在隐秘的洞穴深处快速挺弄着。 前部的蛇身绕住了少女的奶子,用来滑动的蛇腹是比银色更浅接近白色的颜色,这处的蛇鳞较背部更宽,呈单行排列。 光滑的蛇鳞摩搓着乳尖,将软嫩的红蒂爬成淫荡的艳色,如一粒初生的红豆。胸乳的下盘则是被其余的蛇身托住,像是欧洲中世纪美妇穿着的露奶衣裙,将这团刚好可以被人手握住的奶子挤成一捧丰乳,等着路过的贵族落一个矜持的吻。 银白的蛇头扭曲着,盘成一个半8的形状,分叉的红信钻出,与人类少女娇嫩的唇瓣相贴。 桃茵茵心里还是在害怕爬行动物,但她知道这是伊洛莱,想到这一点,恐惧就会被驱散一些。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与这宽度已与人类唇瓣齐平的信子接吻,这触感过于奇妙,蛇类的舌头不似人舌上面有粗糙的舌苔,反而是光滑的,沾满液体的。 分叉的部分大概占了整条舌头的叁分之一,她只能艰难地舔舐一根分叉,另一根则是伸入内处的口腔,与贝齿接吻。 少女在被一根非人的蛇信玩弄着,这样的认知太奇异了,她从未想过将来的某一天居然会与蛇做爱。嘴唇被迫地张大,她做不出吞咽的动作,以致分泌出的唾液难以流到合适的位置,最后顺着嘴角落到这银白的蛇身。 人类时的伊洛莱就爱看她难以自抑的模样,他不会去听她的求饶,反而会因为兴奋,而加大自己的力度,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桃茵茵似乎看见了什么,眼角的余光处,银白蛇尾的鳞片好似裂了一道缝隙,长出些奇怪的红白色物体,是一个y形的模样,顶部则是有向两边突起的奇怪形状,类似锤头鲨的头部。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在科普视频中,她曾经见过蛇类阴茎的形状,但当时通常是小蛇的阴茎,样子小巧而并不吓人。 伊洛莱的阴茎在人身时好歹是人类鸡巴,就是大了些,数量也多了一根,但这蛇身的鸡巴已经是完全超脱了人类物种,是正经的蛇类性器,有着可怕的凹槽和强制雌性不许流出精液的钩状物。 她想逃了,但这逃跑的想法只能存留于内心,而不能通过行动表示。现在的桃茵茵只是一个半瘫痪的废人,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原先藏在蛇腹中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它们从红色的裂缝中伸出,朝两边摆放。这惊人的形状张牙舞爪,像是蛇类中变异出生的双头蛇,带着神秘的信仰色彩和恐怖的野兽模样。它的根部是如同蛇腹鳞片的纯白,往上走去则是逐渐变为肉欲的红色。 蛇身往上缠绕,走成一道钢丝,滑在那处穴口。抵达目的地的蛇茎用那两端有钩状物的头部轻轻舔吻在溢满淫液的小逼,它将会有一个新的鸡巴存放地。 银白色的蛇尾退了出来,将这处骚洞让给下一位即将到来的客人。表面已经沾满了透明体液的它不甚在意这处的使用权,而是去缠绕着少女的小腿,做一个美丽的腿部装饰。 蛇茎进得缓慢,钩状物的头部先是往里探入,舔舐着娇嫩的花壁,敞开了一个宽阔的甬道。这并不是一场快活的性事,桃茵茵只觉得自己好似被利剑劈开,这可怕的阴茎像是一把开了锋的刀刃在她身上凌迟。 她似要死去,又好似活着。 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往返。 落单的阴茎吐露着会令人类发情的液体,涂抹在菊穴附近。如先前的性事一般,伊洛莱想让这两根阴茎都有家可住。 在他眼里,少女天生就有的两处蜜洞,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美穴。若是任何一处没有塞满,那都将是巨大的损失。 为了使桃茵茵不那么痛苦,野兽鸡巴进的很慢,但这可怕的头部就像是在沙滩走路,无论走得多慢,都会在那处沙面流下自己的脚印。 经过先前的勘探,它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处被蛇尾肏开的宫口,蛇茎在跃跃欲试,它顶弄着,冲撞着,顺着前人的痕迹,进入了那更深的秘处。 “嗯……阿莱,啊……”桃茵茵被入得白眼翻起,唾沫银丝在一人一蛇的唇舌间交换,,结成了一网白色的蛛丝。 “求你……那里,不要……”蛇身的伊洛莱并不会讲话,他没有四肢,却比人身时缠得少女更紧。他们从未如此相贴,好似他已经完全拥有了桃茵茵。 蛇茎完全顶入了花芯,湿软的内壁包裹着它,紧吸着它。它仅是缓了一会,就开始大力地顶弄了起来,比先前蛇尾的侵犯只多不少。艳粉的穴肉被肏得翻出,与那可怜的花唇一同暴露在空气之外,溢出的花液浇湿了红色的蛇茎隐藏之地。 后穴已被落单的鸡巴顶开了,它的遭遇与前处已被肏开的骚洞并无一二,先是受了钩状物的凌辱,其后就是被顶入到最深处,承受了完整的侵犯。两根粗长的鸡巴将这前后穴肉都插满得毫无缝隙,不容得第叁根生殖器的插入。 少女的眼尾绯红,生理性的泪水半落不落地乘在眼睫上,像是清晨叶片上的露珠,透露着要流落的晶莹。她的唇瓣被亲得艳红,似是下一秒就要渗出些血珠,蛇信玩腻了此处,转头就往下去吃桃茵茵的乳头。 它上下张开自己的大嘴,露出其中细密的尖牙,像是一排紧密排列的锯齿。这场景太过可怖,就像是张开獠牙准备吞食猎物的猛蛇,桃茵茵不敢去看,只能盯着这银白的蛇身,观察伊洛莱细腻的鳞片。 他本体的蛇身并不丑陋,反倒是透露着一股高贵的美丽,像是蚌类产出的珍珠,银白的颜色十分炫目。她好像被诱惑了,情难自禁地去舔吻这反射着屋内白光的蛇鳞,表面的温度冰冷,即使是在做这人世间最具有热意之事,也不能升高他的体温半度。 粗鲁的两根蛇茎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地进出,她被入满了,除却一开始的疼痛,现在竟有些被撑满的快意。每次的全根没入,肉体的紧密相贴,她都能感受到自己和他的浑身战栗。他并不是毫无快感,他也在享受着这最后一场性事。 灵活的蛇尾在与桃茵茵的小腿交尾,它将这处白皙的腿部当做是自己的爱人,在与它亲密地缠绕,表达着自己隐秘的爱。 “阿莱……阿莱……”桃茵茵呼唤着伊洛莱,她眼神迷离,交合的快感发散至全身的各个部位,那两根蛇茎仿佛不会疲倦,它们通过蛇身的滑动,一下下地顶入花心的最深处,攻伐着人类少女最娇弱的部位。 她快要去了,与蛇类交欢的认知让桃茵茵的内心闪着巨大的禁忌,这是一场跨物种的性交,二者的性器官是如此的不适合,但在某一种程度上却又是如此的相配。热烈的高潮席卷着,她浑身紧绷,蛇茎的侵犯让她咬住了伊洛莱的身体,缓解这恼人的快意。 她潮吹了,花穴涌出的阵阵阴精打在了鸡巴的顶部,浇灌着它,喷弄着它。这涌出的液体太多,竟发出些“噗噗”的声音,在花穴口溢出了透明的泡泡。 伊洛莱被这高潮的紧致快要夹疯,表达快意的蛇尾竟是将少女白皙的腿腹缠出了一道道红印。 等这轮喷精结束,那还未吃饱的两根鸡巴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人蛇紧贴,在白炽的灯光下,他们淫荡地交融着。 这场野兽一般的性交让桃茵茵抛弃了往日的廉耻与羞涩,她的嗓音随着蛇身的挺入变得断断续续,“阿莱,快些……入得更深些,想要吃下……阿莱的全部。” 她被肏成了一只头会吃鸡巴的淫兽,身体渐渐开始可以动了,她就自己去追逐着那两根蛇茎,去将它们全部吃入。若是没有入满,她还会呜咽几声,表达着自己淫荡的请求。 她舔吻着蛇身,沾湿那银白的鳞片,被汗浸湿的发丝也在与伊洛莱交缠。 细密的尖牙啃咬着粉色的乳晕,蛇信则是侵犯着那狭小的用来喷出母乳的洞口。红白色的蛇茎侵犯着这发淫的女体,在身体的最深处开拓着领地。 又是入了几百下,少女敏感的花穴又高潮了,但这次粗长的蛇茎将会与它一起。 喷涌的淫液与白色的浓精交融,头部的钩状物卡住了紧致的穴肉,不让这子孙液溢出分毫,全都送入了那狭小的子宫。 桃茵茵快要晕厥过去,脑海空白一片,只觉得身体轻盈快要被伊洛莱插死一般。 她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那两根蛇茎都还没有抽出,泡在那水洞深处,与它们温存。 桃茵茵的身体还有些颤抖,她有些着迷,双手环绕着蛇身,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在这一时刻,她难以自拔地爱上了他。 32.离别 银蛇与人类少女的放荡交媾,是放在俗世中也会被大声唾骂的邪恶场景。 但这是无人的狮心岛,是无人的伊洛莱的别墅。 他们的身体在这燥热的空气中紧贴,唇舌漫出一道道银丝,展露着他们各自的爱意。 一道热流从腰腹中涌出,以一个整圆的形状向身体的全身散去。人工魔源因非人雄性生物的精液开始被彻底激活,它像是一个贪婪的野兽将那雄精吸入到子宫的深处,分解着其中的魔力。 银白的蛇身散发着一些光彩,它在引导着这位新兴“女巫”身体的魔力循环,将其身体中的血毒诅咒通过身体的连接之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伊洛莱感受着这个跗骨之蛆的诅咒钻入自己的身体,即便是以本体接纳,他也不免地感受到一些疼痛。 他在忍耐,这诅咒过于猛烈,竟让身体战栗不已。 察觉到他的异样,桃茵茵抱着他,悲伤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伊洛莱的心意,也知晓了自己的所爱,但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阿莱,阿莱……”无力的泪水滴在银白的蛇鳞上,随着蛇身的抖动,最终滑落在白色的床铺。 伊洛莱本以为自己可以在撑一段时间,但这诅咒太过古怪,古怪到它本不应该发作得这么快。 他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这古怪的缘由应该是刚才杀死亚拉德中的疏忽。 蚀骨的痛意缠绕着他,若是要以这难堪的模样面对少女死去,那他宁愿找个隐秘的地点了结了自己。 蛇身滑动着,钩住花穴的蛇茎溜了出来,被收回到隐藏的红色蛇腹。没有堵物的淫穴瞬时间流出了满泡的水液,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挤成一滩水洼。 银蛇不再缠绕着少女,而是向屋外离开。桃茵茵拦不住它,刚刚恢复的身体仅是走了一步,就跌在了床面。 她只能看着伊洛莱离去的背影。 房门被关上了,这无窗的室内只留了她一人。 …… 过了半天,桃茵茵的身体逐渐有了力气,已经可以如之前一般下地走路。 于是她走出了这个闭塞的房间。 房门外的地板上,放着一颗银白的石头,石头下面则是一张信纸。 其中的内容写着。 赠与吾爱: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这并非我的本意。若生命的最后时光,让你面对我死时痛苦的模样,这实在是让我难堪。 有你陪伴的这段日子是我这漫长的一生中最为乐满的时光。 我不再能伴你左右,或许其实你也并不需要我的相伴。 关于离开狮心岛的办法,只有我先前所说的那种。 亚拉德已经不再是一个可相信之人,若你还相信着我,我希望你前往森林的东边,找到一处木制的屋子,住在那里的先生是一位和善可信的人选。 除了他,狮心岛上的其余人士都是不可相信之辈。 留下的银白石头是我生命的核心,将它日夜携带,你将会学到一些有用的魔法。 很遗憾我不再能伴你身旁,或许你早就想从我身旁离开。 但若是时间允许,我一定会将你囚在我的身边,如最初那般半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旁。 你卑微的恋慕者, 伊洛莱 作者的话:这章写得太矫情,大家随意看看。 伊洛莱先生暂时下线了,大家可以猜猜他回来的方式。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3.逃亡希望之东(微h) 是久违的独自一人生活。 时间不是很长,只有两天半的赶路行程。桃茵茵怕亚拉德追来,整理了一些简易的吃食、衣物和被褥就急匆匆地朝森林的东边行进。 这更像是一场逃命。 夕阳的余晖洒落着最后的光亮,她在遮天蔽日的丛林里寻找着希望之东。 四周是怪异的树木,与上次野餐出行途经的红杉林不同,桃茵茵看不出它们的种类。这里似乎没有人,也没有野兽的痕迹。 粉紫色的叶片琳琅满目地在枝头挂着,身躯奇形怪状,类似于黄山的迎客松,偏高的粉树会唐突地伸出自己的枝桠,招揽着迷途的旅人,偏矮的则是像蹒跚的老者,弯扭着自己的腰腹,做出一副别扭的姿势。 绿色的植被不存在于这处斑斓之地,占据土地底层的是深紫色的灌木,叶片的缝隙里则是钻出粉白色的蘑菇装点着不被阳光照射的阴影。 没有不自然的可供行走的路径,桃茵茵艰难地徒步于其中,以一种尽量不伤害到植被的方式。幸好这里并没有山坡,不用做一些重力运动,不然她肯定没走多远就停在半路歇息。 橙日落下,银月升起。 迷幻的地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纱,粉紫的视野如梦如露。 是一处鸟兽虫鸣销声匿迹的仙境,没有生命的流动,只有停滞的死寂。 伊洛莱留下的银白石头被她放在了一个圆形吊坠里,当做一条项链挂在脖颈。其中留存的魔法贴着肌肤融汇到了她的身体,最先学会的是可以在林间照明的魔灯。 乳白色的光芒绽放在随意捡来的木棍顶部,照亮着阴暗的粉紫树林。桃茵茵在寻着方向,四处的环境千篇一律,除却初时见到美景的惊叹,现在只剩下赶路的疲惫和对未知的惧怕。为了防止迷路,她特意在来往的树木上打着一些认知的标记,用来判断东边的方向。 不知道信中的木制屋子究竟还有多远,也不知道前路是否有野兽存在。 人类之躯逐渐开始疲乏,脚步开始沉重,代表时间的月亮亦已上中梢。 不能再走了,她需要一处休息的场所。 按照伊洛莱透露的规则,除了发疯不看重自己生命的亚拉德,岛上的其余人士并不会夺去自己的生命,尽管目前并不是停下来休整的时候,但她真的走不动了。 视野里出现了一株大树,这个大或许应该用“庞大”这个词。桃茵茵粗略看了几眼,感觉这棵庞大的粉紫树木的躯干大概需要十多个普通人类的连接环抱才能形成闭环。 不如就在这里停下,她在心里说道。 她开始回想曾经看过的荒野求生的视频,用携带的布料系在枝头做了一个简易吊床。 放置好行李后,桃茵茵就困顿地进入了睡梦。 …… 这是一个古怪的梦。 说它古怪,是因为这株庞大的树木的躯干溶开了一个洞口,粉紫的树叶借着月色闪着光亮,一切都是如梦似幻。 人类少女从吊床起身,她的意识模糊,仅凭着身体的本能在走路前进。似是被神秘的树洞吸引,她微俯着身子,进入了这处发光的洞穴。 旁处是树木被挖空的躯干,没有任何可供智慧生物生活的器具,除了放置在中央的一口水晶棺椁。 像是被命运感召,她推开了那层顶盖,抚上了藏于其中的人体的面颊。 一位容貌昳丽的男子在此间沉睡。 他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双手迭放于腹部呈交叉的形状,头发是耀眼的金色,披散在背部,流淌至腰间。眼眸紧闭,看不见瞳孔的颜色,但桃茵茵有强烈的预感,他的眼睛应该是如他头发一般的金色,是可以照耀万物的金色。 他的肌肤白皙,如上好的珍珠绸缎闪着细腻的光泽,下颌骨锋利,与他硬挺的鼻尖相配。难以用言语夸赞他的姿色,或许说若圣经中的米迦勒大天使长降临于世,应该就是这副容貌,英俊勇猛,却充满着慈悲心肠。 他与她应属本源。 他说,他需要她。 双唇紧闭,这句话从何而来。 少女的衣衫脱落,赤裸的身体与沉睡的男子紧贴,上唇下嘴,他们在这处狭窄的棺椁交融。粉嫩的阴阜情动,流出些晶莹的淫液淌在他的嘴角,肥厚的花唇在和他的唇瓣接吻,他在沉睡,无声地承受着她的侵犯。 嘴唇微张,接住了泛滥的淫水,喉头微动,将这些水液吞于腹中。他没有动作,回应不了少女的渴望。 桃茵茵的意识迷蒙,这是一场梦,还是真正的现实,她难以分清。想要被爱抚,想要被粗暴的对待,花蒂从皮肉的包裹中探出头来,去亲吻男人的鼻尖。 她的身子挺起,双腿分跨在男人的两侧,手扶着棺椁的边缘,找寻着可以拥有快感的动作。下身战栗,越是兴奋越是摩挲,她在主动地侵犯着一位沉睡的男子,他眸垂嘴闭,原先带着圣洁的慈悲样貌被花穴涌溢的水液冲洗着,变成了一副淫靡的圣像。 她快要去了,但只是鼻尖的侵犯让桃茵茵到不了顶处,想要身下人的回应,而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或许这就是梦。 解放自己欲望的梦。 她回头往身后看去,或许能让她升达顶端的器物已经出现。 金发男人穿着的白袍支起了一个小伞,他也有着待于解放的情欲。 她并不是在孤独的自慰,而是相伴的交媾。 34.用骑乘位去侵犯男人的几把 棕褐色的树木躯干环绕在水晶棺椁的周围,唯一的光源是来自于洞外的粉紫荧光。 细黑长发耷落在少女的脊背,她微俯着身子,掀开了那处碍眼的长衫。 勃起的阴茎顶着白色的的棉质内裤,掩在布料下的硕大龟头渗出些黏腻的水液。她浑身赤裸,用早已泛滥水灾的淫穴去吃那亦已情动的鸡巴。 舒服的低喘回响在这处狭小的空间。 花蒂在被龟头亲吻,挺翘的红豆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摆动,与主人强硬的姿态不符。 棉质内裤被拉到胯骨,脱去束缚的阴茎打在桃茵茵的大腿根部,引得她娇喊了一声。定眼看去,这根阴茎的颜色与男人的肌肤相同,没有色素的沉淀,精致美丽地像是在假阴茎店铺售卖的商品模型。 是一根很正常的人类生殖器,没有数量的增多,也没有可怕的插入银环。 她被诱惑了,难以抑制地舔着了上去。鸡巴的形状很大,仅是吞了一个头部,就感觉将口腔撑满,她伸出舌头舔着顶部的铃口,做坏事一般往里舔去,使得沉睡的男人居然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她渴望着粗长之物的填满,嘴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顺着冠状沟就往下舔去。她并不喜欢为男人口交,这是一个肮脏且不会为自己带来快感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何,在此时此刻,她是如此沉迷地舔舐着这位陌生男子的阴茎。 分泌出的唾液沾满了这根鸡巴的头部至尾部,顺带着连在末处的囊袋也受到了照顾,变得水淋淋的。 是梦吧,一个远离于现实的梦。 但为什么她会梦见他,而不是伊洛莱。 翕张的粉嫩花穴小心翼翼地与硕大的龟头相贴,她一手扶着棺椁的边缘,一手握着勃起的鸡巴。她轻抬臀部,腰腹下塌,去够这可以使自己高潮的器物,粗长的阴茎在缓缓地进入,绵密的花穴内壁在欢迎着这位新鲜到访的客人。 他们身体相连,全部吃进去的那一刻,桃茵茵感觉自己的大脑都白了一瞬。 是因为在睡梦中被侵犯么,金发男人的脸颊居然染了些粉色,显出点诱人的色彩。 桃茵茵抓起他交迭的手去揉自己的奶子,男人没有意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被迫地去抚摸少女的身体。 她起伏的动作很慢,全凭着自己喜欢的频率玩弄着自己的小穴。 这是属于她的玩具,一个不能反抗的玩具。 占据人,拥有人,强迫人的快感,使她的内心得到巨大的充实。 穴口溢出着二人沉迷交合的白色泡泡,她的屁股撞在男人的裆部,响出些令人害臊的声响。鸡巴很长,全部吃进去时,会顶在花心的最深处,振起的快感让她紧闭着眼睛,抽插时又会以自己粗鲁的直径抚平穴肉的褶皱,亲吻它的每一处。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走,但此时已经无暇注意这些。 桃茵茵顺着自己的喜好,玩弄着属于自己的阴茎,快要去时就夹紧双腿,享受着脑内泛滥的快意,又想被肏时,就抬高放下自己的屁股,用那处饥渴的花穴将这根鸡巴全部吃掉。 月下梢头,这迷离的夜晚快要远去。 金发男子还在沉睡,但反映着主人欲望的阴茎却被桃茵茵玩弄得不上不下,连一次精液也没有射出,充血的海绵体可怕的硬挺着,展示着自己还未消却的欲望。 似是知道时间不多,少女开始快速地挺弄着臀部,小小的花穴被这鸡巴撑大了穴口,若是旁人看见,定要怀疑这骇人的阳具是如何插进这小巧的花穴,在这怪异的地界如此不相配地交融着。 桃茵茵喘息着,挺立的水滴胸乳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晃不已,这根鸡巴进得太深了,只是又入了十几下,她就又要去了,但这次一同进来的还有这饥渴不已的阳精。它似乎是在也难以忍耐,铃口一开,就开始突突地射着精液,滚烫地打在了花穴的最深处。 她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感受着这根欲求不满的鸡巴藏了许久的子孙液。 不知为何,随着这场睡梦侵犯的性交,位于子宫的人工魔源中的魔力居然流失了一大半。 这过于诡异,感受到力量流逝的桃茵茵突然惊醒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叶片打在她的脸上,因着粉紫的颜色,竟带了些霓虹的色彩。 揉了揉眼睛,她看向自己的衣物,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与昨夜睡前一样。 想起昨晚的梦,桃茵茵有些羞恼,不敢相信在梦中她是如此的放浪形骸,侵犯着一位在沉睡的陌生男子,太奇怪了,这根本不是她会做出的事情。 她开始回想着梦中的细节,走下了吊床,绕着这棵巨树走了一圈。 并没有一个溶开的树洞,与昨夜里一样,是一株正常的,没有被开洞的树。 但她的魔力真的流失了一大半。 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桃茵茵不能确定。 她只知道这个地方有着古怪,若是在停留于此,可能真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35.木制屋子 系在树上的吊床绳结被桃茵茵解开,她将这匹布料折迭了一下,就放进了自己所携带的行李之中。 魔力莫名地失去了一半,她有些不安,是与昨夜的梦有关么? 她简单地吃了些早饭,又开始匆匆上路。顺着昨日做下的标记,继续往这森林的东边前进。 粉紫树林的占地很大,将近走了半天的时间,终于离开了这处除了植被没有其他生物气息的丛林。 依旧没有看到木制的屋子,剩下来还有多远的路程,她有在怀疑信中所描述的屋子究竟是否存在。 周围开始有了虫鸣鸟叫,取代粉紫植被的是葱郁的绿色林木,与亚拉德古堡周围的红杉林十分相似,应该是相近的植物种类。 从早上醒来出发后,她就感觉有一道视线注目在自己身上,偶尔几次,她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往后看去,却见不到任何异常,只有来时的被踩在脚下的灌木丛铺出的人工路径。 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在林间窜动的只有在此生活已久的动物。 她有些恐惧,随着路程的延长,那道目光更加大胆了,停驻在她身上的时间变得更长。 桃茵茵不敢往回看,原先平稳走路的步伐开始加快,变成了小跑。有古怪的气息在自己身后微喘,她害怕是不知名的野兽,只顾着加大脚步。如今不再有伊洛莱的陪伴,她孤身一人前往着未知的东面,四处是认不得的奇形怪状颇为巨大的植物。 像是误入巨人国的矮人,抑或是闯入兔子洞的爱丽丝,她如之前野餐时惊异于这些植被的参天。 根据目前已知的情报,狮心岛是一处囚禁罪人的岛屿。 岛上的罪犯是一群会使用魔法的非人物种,这超脱了马克思唯物主义,在现实科学的盲目之处绽放着自己的魔幻。她试图理解放置进身体的人工魔源是以何种原理工作的,所谓的使用魔法,并不需要咒语,更多的则是跟随意念,法随心动。 她需要走得快一些,尽量在今天就找到那处木制的屋子。若是亚拉德追赶上来,仅剩半管魔力的她是决计赢不下的。 这样的胡思乱想持续到了下午,魔幻创生和现实科学的拉扯在脑内大战,或许说这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地方。想法开始发散,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是否都师出有名,有着真实人物的存在,所谓的神仙奇迹是否就是拥有智慧的智者魔法师。 突然,桃茵茵的眼前出现了一处新的景色。有别于绿的浓密的树林,这是一处有人迹生活的木制屋子,她意识到,她应该是到了信中所描述的地点。 桃茵茵的心里有一些雀跃,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愉快,终于,终于,她到了这个地方。 但事情往往不会这么简单,毕竟惹人在意的窥视并没有解决,因为这不是她的自我恐吓,而是真实存在的。 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林中响起。 “抓,到,你,了。” 他苍白的手抚住了她的面颊,喘出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另一只手则是将她圈入怀中。 “桃小姐。” 36.再次相遇 桃茵茵被吓得大骇,一是因为亚拉德的完整出现,二是因为他的神出鬼没。他不是应该还在恢复么,怎么会来到这里? “桃小姐,怎么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呢?”亚拉德舔着她的耳垂,尖利的牙齿摩挲着柔嫩的皮肉。 怎会不惊讶,不如说是因为太过惊讶,以致于她根本失去了反应。 “伊洛莱下手真狠,把我砍得四分五裂,就丢在了屏障之外。那个火真的是太热了,我被烧得好痛好痛。”他环绕着桃茵茵,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桃小姐,再次见面,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她该说什么,指责他的欺骗还是控诉他的阴狠。恐惧,厌恶,憎恨,复杂的情感交织着,但桃茵茵却没有勇气说话,她在害怕,害怕伊洛莱好不容易留给自己的生命葬送在自己手上。 “您是要去墨利翁先生家么,但很遗憾呢,他现在正在外出。” 二人黑色的发丝交缠着,那股落雪的冷香又开始侵染着她。 “不然我真想在他面前,将你流出的骚水涂满他的脸颊,这样他就可以知道,被神选中的你,不过是我脚下可怜的玩偶。” 在揭完骗子的面纱后,丝毫不带一点掩饰的展露自己原本的恶意,不如说他就是这样的一个魔鬼。从小就在恶魔身边长大的他,太爱人类这种惊惧求饶的模样了,简直是这世上最赞的美味。 “桃小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或者说,” “是杀了伊洛莱,你不好奇么?” 像是魔鬼的呓语。 对这些问题,桃茵茵当然想知道背后的答案,但她更知道轻信亚拉德的谎话,会与之前一般被他骗得骨头也不剩。 “你说伊洛莱的死值得么,用他的永生去救你这么一个玩具。” “说起来,还要谢谢他的痴情,完成了我这么多年来都没实现的想法。你应该不知道,在他死掉的那一刻,我是有多么的开心。” 他说的话语难听而又刺耳,桃茵茵恨自己的软弱,若是她勇敢一些,冲动一些,定要豁出性命给他插上一刀,实力的差距太大了,只会点灯魔法的她根本反抗不了。 “你是一个魔鬼,是一个疯子。”她在责骂,这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 “真是一句绝佳的夸赞啊,桃小姐,您真不愧是我最心爱的玩偶。” 亚拉德的头垂到她的颈肩,红艳的舌头跃跃欲试地舔舐着战栗的肌肤,啊,快要忍不住了,好想现在就吸尽她的血液,欣赏她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身体。 亚拉德的逼近让她恐惧,信中的木屋近在咫尺,还差一点,她就可以逃离魔鬼的束缚。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杀了您。”他在叙述,在猎物面前揭开所有的真相,让他们的希望完全破灭,品尝他们绝望的姿态,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善举。 “因为杀了您,我就可以死了。” 他在说什么,这矛盾的话语让桃茵茵难以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一种如此期望的态度去迎接死亡。 “您应该有印象吧,在那天夜里,透过那扇铁门,您见到了我。” 是那双红色的眼睛,记忆像是一个封尘已久被打开的匣子,她突然想了起来,怪不得当初看到他红色的眼眸,会感觉有一种异样的熟悉。 “杀人是一件最简单的事,但杀伊洛莱却不是。” “我被困于永生的牢笼,品尝着不死的滋味,伊洛莱害我存留在人世,与无聊相伴,这种生活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此前都是我作弄他人,伊洛莱献给该隐的计谋是我此生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设计,所以你说,他该不该死。” 听到这里,桃茵茵忍不住地想去反驳他的谬言,“你就是个神经病,你有什么资格说伊洛莱,因为被设计,就想杀了他,你算什么东西,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自己的,你又凭什么决定他的死亡。” 天真,除了天真,就只剩愚蠢,亚拉德大笑,“不是哦,桃小姐,你还没有认清这就是一个阶级互相压迫的世界么?” “我记得z国有一句古话,说的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可以说说看,男人可以使自己从小人变成君子,那一出生就是女子的人该如何躲避自己呢?” “难道说去变性么?” “或者我们再说的大一些,这些价值论理又是从何而来?神创造人类之初,使他们摈弃了廉耻,以赤裸的身姿行走于伊甸园,用洁白无垢的心灵在绝世的花园生活。” “吃下善恶果的他们,离开了伊甸园,建立了道德观。你有没有想过这种道德伦理从何而来,由谁而建,人类为什么又要自发地去接受它们。” “掌握话语权的阶级将建构的道德伦理通过书本教化人的性情,用外人的理论压迫内人的思想,不如承认人类原本就是一种利己动物,你们社会的搭建,也只不过是通过一个个阶级的划分不是么。” “我原先不杀伊洛莱,是因为我杀不了他。但现在有了你,我既可以选择杀你,离开这无趣的世界,又可以选择以你的命为筹码,杀了伊洛莱。” “要怪就怪在伊洛莱爱上了你,使我的阶级凌驾于他,那他的生命就如同你一般,不过是经过路边,一脚就可以踩烂的野花。” 作者的话:呃呃呃呃呃,加更写不及了,我觉得这几天我在被牛追赶更文。 想问一下大家,介不介意男五是一个黑皮白发男。因为感觉有人不吃这挂,所以提前写出来。 如果这算一个雷点,我会把他放在文案。 男四应该是跟男五一起上线的,因为我想了一个很骚的play,加上本文的设定和他俩的身份,大概应该会很香。 属于是我自己想到,都要觉得我就算弃坑我也得把那部分写完的地步。 37.与疯子打架,只会是失败 “你真是,”桃茵茵试图说些狠戾的话语,但沉吟一阵,也只能说,“无可救药。” 或许她今日就会在这里死去,无缘去祭奠伊洛莱,也无缘去与自己的父母再见。 亚拉德那停滞的血液里就带着一股疯狂,他没有因为疯狂而成为丧失理智的人,他自得于这种生活状态,以独有的视角去看待世界,冷静地分析所有,像是一个正常人,但他的行为却是神经又带着诡谲。 他沉溺于这样的世界规则,并使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确实,他有这样的资本,所以他将周围的人也变成了疯子。 “桃小姐,你是在害怕么?”他的语调漫不经心,手上的力气却是在逐渐加大,扭曲了桃茵茵的面庞,“害怕我将你杀死。” “不会哦,杀了你太过无趣了。死亡是一件很轻易的事,只要将手作为利刃,割断你的脖子,其中流淌的血液就会飞上叁尺,溅满我的脸庞。”苍白骨感的手握住那纤细的脖子,在暧昧地摩挲着,“我杀过很多的人,这并不一件趣事。” “但玩弄你,欣赏你可怖的神情,却是一件极大的乐事。” “你说,伊洛莱要是知道他给你的这条命就是让你成为我的玩具,他会不会气得复活。” 看不见他的神色,但这恶毒的话语却使桃茵茵在脑海中就将他得志的面貌描绘了十成十。他的下垂眼定是兴奋地微眯,眼下的泪痣昭示着他的罪恶,红艳的嘴唇大开大合,藏于其中的尖牙反射着林间斑驳的阳光。 “所以呢,你现在想要什么?”想要放弃思考,已经被完全桎梏住的她根本就赢不了,不得不说,她还真是懦弱。 “我想要你啊,桃小姐。” 这就是疯子么,想杀她,又想要她,琢磨不透,他就像是一块磨砂的石头,你只能感受到他从你的手中溜走,而看不见其中内心的分毫。 “或者说在玩腻你以前,你的性命都是无虞的。你应该感谢自己拥有如此一副有趣的身体,可以吸引伊洛莱为你沉迷,让我顺利杀了他。其实给你下诅咒的时候,我并不确定伊洛莱会为你换命,伊洛莱死了最好,不死我也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 “对我而言,哪一个结果都是最好的。” 疯了,真的是疯了。 她应该如何去做,杀了他,只是在迎合他的喜好,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一个连生命都不在意的人本就处于不败之地。不杀他,则是自己在无尽的深渊里受苦,而懦弱的自己又不敢放弃自己的生命,毕竟放弃生命又是对伊洛莱的不尊重。 难道她只能这样苟活? “桃小姐,时间不早了,跟我走吧。” 走?她还能去哪,成为他胯下的玩物,向他摇尾乞怜么? “我不要。”桃茵茵的嗓音颤抖,尽管这是微不足道的反抗,但若是可以,她想拖延到木屋主人的来临。 “玩偶是没有自己思想的。” “你现在唯一的生活方式,只有脱去这碍事的衣物,用你下贱的身体来渴求我的怜爱,说得难听一些,你只是一个家具,家具就应该做好家具的职责。” 桃茵茵想逃,软弱的身躯在男人的怀抱里战栗,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甚至是用上牙齿去咬他的皮肉,希望他因为疼痛将她放开。 或许还是她天真了,毕竟男人喜欢疼痛。 亚拉德喜欢生命的鲜活,喜欢人类汩汩流动的血液,这都是他曾经拥有现在却已失去之物。她发狠的啃咬连他的皮肉都撕扯不开,太弱了。 真正的尖牙就应如他一般,只要放置在白皙的脖颈,轻轻一合就可以破开纤细的肌肤,吸食到流淌的血液。 真是美味。 人类不过是下贱的家畜,能允许她说话,就已经是赐予了莫大的恩典。 她像是一只濒死的鸟儿,无助的躺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凶猛与恶意,血液在飞速的流失,皮肤也变得苍白。 她会这样死去么? 在这个没有希望的角落。 作者的话:男五的黑皮白发大概类似于yys的sp大岳丸。跟男四的关系是兄弟。 还有就是这两天收藏涨很快,是发生了什么么? 呃呃呃呃呃,因为这篇文纯粹是我心情不好的发泄作品,虽然会夹杂着一些剧情。 前面的play大多是女主半强制半愿意的,但现在要到亚拉德篇章了。 亚拉德这里会是本作最强制的地方,因为他就是个疯批,没有善恶观的那种人。就他不会去管女主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之后也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情节,比如强制女主去舔男叁的几把的这种。 如果接受不了这种,一定不要强求自己!!! 我很怕别人骂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关于前面情感过快的部分我大概会在全文完结以后做一些删改,让它过渡的自然一些。 关于一些雷点我会在正文标注,在每次play的章节也会提前说明,大家不喜欢的可以不看的,就是不要骂我。 关于亚拉德,我在重申一遍,他现在是不爱女主不爱女主不爱女主的。 关于火葬场这一点,得等他爱上女主,这跟男叁有点关系。 38.浴室后入,强迫「Рo1⒏аrt」 她是如何回到这处装满现代电子设备的古堡的,其间过程已经记忆不清,她只看见了亚拉德遮天蔽日的黑色翅翼,而自己则是颤抖着身体被他可怜地亵玩。 长裤的拉链被轻而易举地解开,露出其中的蓝色栀子花内裤,苍白的指骨顺利地抚摸着掩藏在其中的阴阜,往内里的幽密探去。 他身上的冷香像是催情的药剂,只要吸上几口,就会使干燥的花穴情动湿润。她无疑是恨他的,但这可耻的生理反应却在击打着脆弱的心房。她真是一个淫荡之人么,在仇人面前,居然也会难堪地流水。 她害怕在空中掉落,被迫地环绕住了他的脖颈,深入穴内的指节成为了身体的支撑,另一只放肆的大手则是揉捏着没有衣物包裹的奶子。 若是要问这可怜的衣物去往了何处,那绿地上被扯落的扣子则会告诉你答案。 破烂的衣衫被撕扯,仅有的胸罩也是落得了同样的命运,只是被尖尖的指尖一滑,这脆弱的布料就被划了个大开,往两边敞去露出丰腴的雪团。 他面带微笑,情之所至就去亲吻她的唇瓣,咬伤少女的舌头,吸食着芳香的血液,如他所说一般,她只是个家具,一个仅供淫物的家具。 余晖洒落在古堡的半边,他们乘着落日,通过四楼的门厅,进入到宽敞的室内。 在往前处走去,是一处浴室。 苍白的手拉开门扇,桃茵茵被亚拉德推了进去,蔽体的衣物失去原有的作用,她仓惶地捂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侵犯。 “脱。”他的声音冷漠而又高傲,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不要。”桃茵茵害怕地蹲下身,如一只受敌的刺猬,紧裹着自己的身体。 “桃小姐,你应该做一个香香的玩偶,从刚才起我就很不愉快,因为您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婊子。”开关被扭开,亚拉德拿着冲水的莲蓬头就往她身上淋去,“见墨利翁这么短的路上,您也要跟男人做爱,您怎么会如此饥渴,还是说你的骚逼就这么欠肏。” 是凛冽的冷水,桃茵茵试图躲避,但清澈的水流浸湿了她的身体,轻便的布料与肌肤紧贴,露出些许肉色。 “我才没有。”她大声反驳着,如果说在梦里做爱也算性交的话,那岂不是在梦里杀人也要被判谋杀罪。 “那怎么会有一股鸟人味,而且这味道真是圣洁得令人作呕。”他做出了一个难闻的姿势,表示异常的嫌弃。 圣洁是一个贬义词么,桃茵茵难以理解亚拉德的逻辑,他对于美好事物的贬低是不留余力的,对于邪恶生物的赞美却是满心欢载。 她想到了莫名流失的一半魔力,或许那不是梦,她真的迷奸了那位沉睡的金发男人。 亚拉德咬破了指尖,单手一挥,鲜红的血液就流窜到少女的身上,将这仅剩的衣物彻底撕碎。 桃茵茵在尖叫,越加用力地将自己拢抱,在角落里形成一个罐子的形状,但亚拉德显然不会那么好心。 她害怕的模样让他兴奋,恐惧的尖叫让他沸腾,灵动的血液流出了分支握住了喷头向着少女的方向尽自己的职责开始冲洗,其余的支线则是拉开她的四肢,将她禁锢于墙面。 “我会将您身体的每一处洗净,家具就应该洁白如新不是么?” 桃茵茵挣扎着,她想合拢双腿,遮掩那隐秘的骚尻,得到的却是血液在大腿勒出的红痕。身体以不知羞的姿势向身后的男人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她的腰腹下塌,臀部被迫抬起,摆出了一个欠肏的进贡姿势。 被冷水淋湿的脸颊贴着杏色的瓷砖,绵软的胸乳半靠不靠,只留着乳尖的上部被这冰冷的墙面侵扰。 “不要,”她感到一种将要被野兽吞食入腹的害怕,恐惧的泪水从眼角下流,尽管这很大程度上是毫无意义没有希望的求饶,但她还是希望能求得亚拉德的一些怜惜,“求你。” “真的么?”他的手指如之前一般没有正常的体温,贴上花唇的时候,竟让她感到一丝寒冷,“但桃小姐,你的这里已经馋得流水了。” “而且这里,”他的食指插进了完全不设防的花穴,略带挑逗在这处湿润的蜜洞探寻着前日咬人的紧致,“骚臭更重,不被好好地洗涤一番,根本做不了我最为心爱的家具。” 谁要做你的家具,若是可以大声反抗,桃茵茵必定要向他呛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此时的她只能受这疯子摆布,被他的言语耻辱地侵犯。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她,白皙的肤色染上了一层令人夺目的温馨,这具肉体是瘦弱的,绵软无力的,仅是被这最低级的魔法缠绕,就什么也抵抗不了。迷人的小尻扯着两瓣花唇展露着自己的美丽,它是柔弱的,从外表看去经受不住使人痛苦的折磨,想起那夜被这处包裹的快意,他的阴茎勃起了。 双腿局促地站着,桃茵茵想逃离这恼人的场景,夹紧自己的弱处,得到的却是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浑圆的臀部被揉捏着,白皙的版图上被留下粉红的指印,他不会怜惜,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恶劣的暴君。 拉链解开,迫不及待的阴茎以一种渴求的态度拍打着粉嫩的穴口,巨物的触碰让桃茵茵瑟缩,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着,十指屈辱地绻起做成了拳头的形状,这是一场强奸。 她在内心里对这场强迫的性事下着定义。 “你会后悔,”她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应该说过吧,桃小姐,”他扶着阴茎,流着黏液的龟头从花蒂亲吻到穴口,“你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我的玩偶。” “玩偶,是不会后悔的。” 钉着圆环的鸡巴冲入了它肖想已久的蜜穴,分泌的淫水将它包裹,这柔软的内里还是令人心醉神迷。亚拉德被吸得发麻,皮肉被银环牵扯的痛感让他喉头一干,肌肉紧绷。 “桃小姐,您真的是太棒了。”他不得不赞叹身体的美妙,只是将鸡巴插入到异性的身体就可以得到直击灵魂的快意。 “您才是恶魔吧。”只有魔鬼才会激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她无垢的身体诱惑着他,让他沉沦于这交欢的激情。 桃茵茵紧咬着唇瓣,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双眸紧闭,忍耐这蚀骨的快意,这不是一场愉悦的性事,它充斥着不满与强权,是她无力反抗的证明。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39.圣女与娼妓(h) 刺骨的冷水浇灭了她的抵抗之心。 圆环鸡巴将穴口撑满,仅是短短的浅插,就让她丢盔卸甲。似是察觉到她的沉默,亚拉德伸着手指去勾弄她紧闭的嘴角,“您明明也很爽不是么?” “为什么要抗拒?” “为什么不与我一起?” “神将你送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与我们交合。” “你是祂选中的孩子,是祂用来感化我们的爱。” 又是这种神神叨叨的话,假若世上真的有神,她能否向这位万能之神求诸消解自己的苦难。她宁愿一开始就在海水中溺亡,而不是在这里承受疯子的侵犯。 缩在内里的舌头被他扯出,分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朝他手上流去,全身都被强制的感官,让桃茵茵难耐地发出可怜的呜咽。 如铁杵版坚硬的阴茎在柔嫩的花穴里横冲直撞,随着胯部的挺动,硕大的龟头顺着甬道次次侵犯着最深处的花心。 浴室间的空气变得黏着,桃茵茵被他毫无章法的插弄,肏得头晕脑胀,映入眼中的暖黄色灯光也像是要变得发白。 紧实的臀缝被男人撞得大开,除却被粗实的肉棒快要撑得透明的花穴,上处的小屁眼也是随着大力的顶弄,在一张一合,仿佛有一根透明的性器在一起插入,色情至极。 亚拉德并未造访过这处穴肉,眼下这处的翕张倒是让他十分在意。 “伊洛莱,有碰过你这里么?”他扒拉着桃茵茵的屁股,用大拇指去抠弄那处可怜的后穴。 桃茵茵不想回答他,碰又如何,不碰又如何,死去的伊洛莱不会复生,她对他的仇恨也不会消解。 “不说也没关系,毕竟桃小姐的身体,现在哪一处都是归我的。” 说完,他的手又抚上少女的肚腹,这里曾经只是人类的孕育之处,如今却是变成了魔力的源泉。 亚拉德深知伊洛莱若想将诅咒转走,那必定会在将人工魔源放入桃茵茵的子宫。 人工魔源是由他的母亲莉莉丝与伊洛莱一同发明的,在魔力的使用方面,二者可谓是时代的先驱。 女巫依靠人工魔源壮大自己的种群,但同时也因为这巨大的魔力存储而成为待宰的羔羊。 他做坏的心思又开始躁动,胯部抽送的动作加剧得更快,“桃小姐,您知道中世纪教廷圣女的典故么?” 圣女?这不是宗教用来巩固信仰,传播教义的人士么,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好讲? “伊洛莱在您的身体里放了人工魔源,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您说过与之有关的女巫的故事。” 他似乎也不需要桃茵茵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中世纪的教廷掌管着官方的娼妓场所,这些教徒并不禁淫欲,因此可以保持独身生活,也可以与异性结婚。” “有些时候,你们人类真是道貌岸然,嘴上说着要救赎所有人,心里想的却是今晚肏哪个妓女的逼。” “还有句更好笑的话:倘若将世间的妓女全部清除,那么罪恶的欲望将玷污所有事物。” “在他们眼里,妓女是另外一种生物,连人都称不上,只能做排污的下水管道,而她们的身体是装载秽物的容器。” “您知道么,当时教廷的一部分圣女就是娼妓,而这些娼妓中有一部分则是装了人工魔源的女巫。” “他们传播着自己的教义,声称只要进入圣女的身体,就可以短暂的与神明接触,这样子的欺骗手法比我对你的欺骗还要拙劣。” “教廷发现了可以转换出人工魔源的方法,所以他们开始了猎巫行动,只要是真的女巫,就会受到他们的调教,作为娼妓,将魔力传输给贵族人士,让他们获得短暂的魔法。” “而这种魔法,我恰巧也会。” “您要试试么?” 虽是询问,却是宣告。 亚拉德的两只大掌箍住她的臀部,在洇湿的幽密中探找着那处更深的宝藏。少女的花穴很浅,仅是轻轻顶了几下,那不甚隐秘的宫胞就被这好事者寻得。 “首先要像这样顶开您的子宫。”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宫颈,酥麻的快意让亚拉德的眉头舒展。桃茵茵则是双腿屈软,快要往地上倒去,敏感之处被肆意玩弄,使得她双颊微粉,眼神迷离,圆环鸡巴的狠肏,让她软得像一滩蜜水。 “之后则是持续的顶入,将您这处地方彻底的肏开。” “不要……”她开始求饶,骨气是在她身上最难以留存的东西,通常只会存在于一时,而难以永久。 “接着在您的身体上画一个这样的阵法。”指尖在少女凹陷的脊背滑动,她难以判断这个图形,只觉得他画了一个狗啃的鬼画符。 “您的魔力就会像水一样流到我的身体。” 又是这种难以深究逻辑的魔法,桃茵茵无力反抗,只感觉藏于子宫的魔力像是不能逆转的死亡一般开始流逝。 实力的巨大差距让她认识到如果仅凭自己,就想反抗亚拉德,是纯粹到一眼就可以望见清澈湖底的痴人说梦。 “桃小姐,您的身体着实令我欢喜。”涌动的魔力窜进自己的身体,力量的归属和少女的温度,让亚拉德的内心充满愉悦。 美丽的胴体被自己禁锢,不能抵抗只会吮吸的骚尻使他的身体发颤享受着冲上穹庐的白光。 这种滋味过于美妙了,他闭住双眼,手紧紧地箍住了那娇嫩的臀瓣,往那蜜洞的最深处射入自己的精液。 “但如果您乖乖听话,这魔力又会回到您的身上。” 非人生物的精液与她的子宫相溶,其间包含的魔力再次溢满了魔源。 她的生和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不是能赢下的战役,而是独属于她的苦难。 40.口交,在阴茎上穿环(h) 余数的几天都是在床上渡过,亚拉德对于她的身体和惊惧的面貌,有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逗弄,类似于将她突然抛到空中,让她感受坠落,又或者是在暗夜的美术长廊,迫使她奔跑。 桃茵茵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除却最初的惊慌,她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地应对所有,只要面带恐惧,亚拉德幼稚的魔鬼心理就可以得到满足。 只是演戏罢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就地被他肏一顿,就是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亚拉德的阴茎比其余的作弄要骇人得多,这不是一柄正经的性器而是残酷的刑具。他热爱带来痛感的一切事物,因被伊洛莱割得四分五裂,原先插入的钉子有不少掉进了屏障外的大海,他为此伤心难过。 这重新入钉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又被迫与稻草玩偶仆人玩捉迷藏,跑到没有力气后,就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被亚拉德抓住。 他爱一些自己被强制的戏码,那日的做爱由桃茵茵来主动,说是她主动,其实是被迫地在他的阴茎上打环。 亚拉德坐在投影室内的沙发上,为了方便性交,他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里处则是真空等待着桃茵茵的抚摸。 真丝的黑色裙摆被她抓住,如往常一般隔着顺滑的布料爱抚了几下,珠色的手指就将遮掩阴茎的幕帘掀到他的腰腹,而那饥渴的骚鸡巴就犹如脱绳的小狗往她的脸上弹去。 男人的面容带着渴望,他略带急切,就将这天生受虐的器具往她嘴里捅去。天知道,她有多少恨这个动作,肮脏又下流,若是要为性爱姿势的满意度做一个排行榜,口交这种纯纯为对方服务的动作应该落到最底端,得一个最差的分数。 上衣的口袋里放着打磨好的银环,它的质地坚硬而又柔韧,直径大约为一毫米,被手轻轻一拉,就可以露出其中的银针。 桃茵茵忍住自己的厌恶感,吮吻住了巨硕的龟头,按照亚拉德的喜好,她细细地吻住顶端的铃口,用舌头舔了几下,就往其中的小洞伸去,用分泌的唾液湿润着这下贱的性器。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这做作的称呼,若是可以,她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别再这样叫唤,像个智障,小孩子都比他聪明。 半勃的阴茎受到这细致的爱抚,开始逐渐膨胀,为了躲避全吞阴茎的呕吐感,她使了个小聪明,吮吸完头部,就向下处的茎体舔去,十指则是揉捏着矗立在旁的两个卵蛋,男人的这一处也是十分敏感,好玩的作弄几下,就会惹来他的一些颤抖。 见这阴茎彻底勃起,桃茵茵就拿出了早已准备的银环,她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穿刺肌肤,在上面打环什么的,只见识过装订耳饰的耳洞,此前最多最多也只有在看猎奇文学时,才会认知到一些入珠鸡巴的存在。 给阴茎穿环,她闻所未闻。 与第一次与他做爱相比,这阴茎上的穿环少了许多,目测来看,大致是少了一半。 银环被拉开,露出其中穿刺的银针,她握住这根受虐的鸡巴,找寻着一些空处,就略下狠心,向他的茎体刺入。 “嗯……桃小姐,”敏感之处被穿刺的疼痛让亚拉德抓紧了放置在旁的枕头,柔软的枕芯快要被这尖利的指甲刺破。 “就是这样,”他大喘着粗气,红色的眼眸舒服又略带痛意地微眯着,浓密的黑睫扑扇在他的眼尾,配合着泪痣竟带着一丝可怜,“转个方向,在把它穿出来。” “是这样么?”桃茵茵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拿着银针在那戳出的伤口处于内里的茎体挤弄,红色的血液在破皮的肌肤处打转,并未流出,不然鲜血淋漓的阴茎也太过可怖。 他的血液带着魔力,是武器,也是生命。 “求您怜我一些,”他的语调渴求又可怜,若不是见过他发狠的模样,桃茵茵定是又要心软,将这作孽的银环快速闭合,免得他多受苦痛。 “是不是往这里呀?”银针转了个方向,摩挲着那处茎肉。 “您真是太坏了。”亚拉德起身要来抓她,桃茵茵被吓得一激灵,紧忙把这银针刺出,与环里内置的小洞嵌住。 “找到了,找到了。”她欲盖弥彰地做着补救,向他讨好献媚,欣赏自己的穿环成果。 他身体治愈的速度真是极快,银环闭合的那一瞬间,刺出的伤口就转瞬不见,原先清晰可见的红色血液也被一同包裹。 “坏小孩得有惩罚哦。”亚拉德拉扯住她的手腕,使她娇小的身躯陷落在自己的胸膛。 茎肉的痛意在身体里回荡,他发狠地吻住桃茵茵的唇瓣,尖牙在这柔嫩的皮肉咬出些血迹。 被神选中的她,身体的各处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爱她么? 不爱。 他爱的只是这为他天生定制的皮囊。 41.墨蓝色长发 古堡的生活与别墅的日子并无多大差别,漫长的白日与狭长的夜晚,在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中入睡,在晨起运动中清醒。 关于能否走出古堡? 他的答案是不能。 她怀疑亚拉德有拜读过鲁迅先生的开天窗理论,因为他的行为真是把z国人的中庸哲学贯彻得淋漓尽致。 将她抓回古堡时,他说话发狠,形容她只是个没有思想的家具,但之后的生活除却经常没礼貌的逗弄,对她的生命是没有任何威胁之举的。 若是亚拉德要杀了她,她肯定会难过至极,哭得涕泗横流求他不要做这丧心病狂之举,但若他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肏她,她反倒没那么抗拒,毕竟做到最后她确实是舒爽的,享受着性爱带给自己强烈的神经反馈,好似这样就可以忘记自己已无自由的事实。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短语充分描述了她现在的生活状态。 颓废、萧条、对未来是无甚期待的,但她却无比欣喜于自己可以跳动的心脏。 若是问她恨不恨亚拉德,她可以肯定以及一定说恨,但凡有反抗并且胜利的机会,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割下他的头,装在罐子里泡酒,在明年的忌日上给伊洛莱敬一杯亡酒。 狮心岛似乎没有四季的变换,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还是穿着最初的短袖长裤,太阳在白日存在的时间并没有变短或是加长,若不是这里温度适宜,桃茵茵定要怀疑这座岛坐落于赤道的某个小点。 没有繁忙的学业,也没有压力的工作,睡醒的时间全由她控制,这种不自控的生活状态很容易成为家猪的伴侣。 为此厨房烹饪取代衣服裁剪成为了她消磨时光的新办法,而光荣的试吃员则是毫不意外地由亚拉德担任。 他对于人类的饮食好感平平,对于食物的最高评价只有比猪食好一些,那不屑的态度好似他已吃过猪食的泔水,因此才可以对她的烹饪杰作大放厥词。 对,毕竟他是吸血鬼,想要吃饭,只要拉她入怀,再往脖子上啃几口,就可以填饱当日的肚子。 不得不说,吸血鬼的能量摄入真的是与科学难以搭边,在世界幻想小说中最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的排名中,大概可以占据前叁的位子。关于第一的宝座,当然是应该颁发给末日的丧尸了,只要咬几口人肉就可以无限制地在街上行走,若是将这些劳动力使用得当,应该会比什么劳什子水风发电还要环保。 大概是过了一个淫乱的星期,这处常年未有外人拜访的古堡来了一位新客人。 犹记得她下楼时遇见这位新客人的光景。 碎片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为那头墨蓝色的长发染上了一层黄金,他的身形健硕,拥有着完美比例的倒叁角,穿着的衣物是一件亚麻色的开领短衫,堪堪盖住了硬朗的腰腹,前处的胸肌可以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其上的乳粒会在薄薄的布料上激凸,显示着身材的性感。 她只是见了一眼,并未看清来人的容貌,就匆匆离开,伊洛莱的警告已经在她的心里下了烙印:狮心岛的其他人都不可信任。 下楼的亚拉德与她擦肩而过,他的嘴角勾起,带着一抹看好戏的笑意:“你不好奇这位先生是谁么?” 桃茵茵只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会把我送给他肏不成?” 与起初的害怕求饶不同,这段时日的相处让她放松到已经可以和亚拉德呛声讲话。 他没有回她,只是看着她上楼远去的背影。 晚上的时候,餐桌上多了一位新食客,亚拉德向桃茵茵介绍着这位新客人的名字。 塞弥斯。 42.塞弥斯 令人惊讶,她居然认识塞弥斯这张脸,或许在见到那头墨蓝色的长发就应该记起。 如果塞弥斯没有什么双生兄弟或是她记错了面庞,那他应该毫无差错地就是那位先生。 时间大概得往前推一些,那时的z国民众对于五颜六色的头发接受程度尚且没有如今这么高,对各家小朋友的教育也是远离这群人士,不要被带坏。 她那时与父母正在某座城市旅游,慕名来到了此处的海滩,住了几天。 沿着海岸行走时,她意料之外地见到了一些新景色,比如被家长勒令喝退的染色头发。当时的她过于好奇,也有一部分童年无忌的缘故,看着这位忧伤面孔45度角仰望天空的俊美男士,只觉得心生亲近。 他半坐在灰色的礁石,面庞无悲无喜,发出一些生人勿进的气息。 她颇具勇气,也有着想认识帅哥的潜在因素作祟,就一屁股地坐在男人旁边。 “哥哥,你在看什么呀?” 他并没有说话,连眼神都吝啬地未赏她一些。 初次搭讪被拒,幼时的桃茵茵比现在还要害羞些,能鼓起勇气和陌生人说话已经是费了最大的加油劲。因着一些逞强,也有这样灰溜溜地逃走就太丢面的原因,她脸皮颇厚地坐了下来,假装未发生刚才的搭讪。 孩童时期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大抵是整个人类年岁最重的阶段。 桃茵茵也不理解当时年幼的她居然可以忍住对沙滩贝壳和小螃蟹的追逐,反而憋着一股气坐在一个根本对她没兴趣的男人身边。 或许是墨蓝色的长发太过柔顺,颜色也与面前的大海接近,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 他就是海。 枯坐了半日,屁股都要被这崎岖的礁石磨成四瓣,看了看手上的儿童手表,她知道自己应该走了。 “你对于人类是什么看法?”男人张开了矜贵的嘴,声音似有一种余韵流淌,如竖琴的拨弦声。 但此时的桃茵茵对于竖琴的声音并无多大了解,她只觉得这位哥哥的声音好听至极,像是海浪翻面,水波翻涌,宁静又带着包容。 “这不就是我们么?”问一个小孩对于人类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得不到靠谱的答案,更何况这也不是一个靠谱的问题。 男人轻笑了声,手抚着额头,似乎也在惊讶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发问。 他站了起来,退潮的海风吹拂着他,将那半薄的衣衫吹弄,与精硕的身体紧贴。 尽管桃茵茵还是个孩子,她也惊讶于男人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胸,像是在美术课本中打印的希腊雕塑的化身,他的身材与这些人士并无差别,或许说还要更加得俊硕。 因沙滩之旅有叁天的时间,第二天她又来到了相同的地方,蓝发男人也如昨日一般忧郁地与礁石相伴。 又是半日的静坐,期间她时不时地瞄眼去看男人的脸,尽管他染了一头被大多数家长厌恶的蓝色长发,但幼时的她对于这种离经叛道的特立独行总归是有一种特殊的好奇,和莫名的悸动。 他的下颌角锋利,唇瓣偏厚带粉,往上看去,居于面中的鼻梁高挺,眼睛中的瞳孔更是蔚蓝的颜色,代表精气神的眉毛飞扬浓密,深邃的面孔和忧郁的神色,这惊人的组合让桃茵茵难以抗拒。若是用十年后的大众话语来评价,大概是这位伤心的男士亟待一位命定人的拯救。 他指着远处沙滩的人,继而又指着相反方向礁石群中凌乱铺散着的垃圾,说:“无可救药的人类。” “哥哥,你不是人类么?”她奇怪于男人的话语,但当时的她显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个哥哥有些奇怪,再大一点她可能会评价一句中二。 “谁愿意当这种肮脏,贪婪的物种。”说完,他就紧闭着双唇,不再言语。 第叁日,她又来男人的身边坐着。 他不再讲话,只是望着远处的海洋沉思,似乎是在犹豫一些什么。 离开的时候,他给了桃茵茵一根吊坠:“保管好它,以后我会向你讨要。” 她想着拒绝,但是下一秒,男人就不见了踪影,好似与海风融合,消失无形。 叁天的海滩之旅结束,她与父母打道回府,过了几天,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旅游去的那座城市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海啸,房屋被冲垮,很多人死去,也有很多人流离失所。 他们无家可归,他们在恸哭。 她看向塞弥斯,他还是如十年前一般俊美,时间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他也看着桃茵茵,笑了一下:“好久不见。” 43.大奶男人的拙劣勾引 经过短暂的寒暄后,塞弥斯在古堡里正式住下,而他的住房则是在桃茵茵的隔壁。 新的异性来临后,亚拉德明显比往常性奋了许多,在一些无人的角落里就会用自己的鸡巴肏弄着桃茵茵,抚摸她圆润的奶子,揉捏她敏感的阴蒂,恨不得地上、墙上都射满了二人的体液,好被塞弥斯在路过时不经意地发现。 这种随时可能会被第叁者发现的做爱,让桃茵茵也倍感紧张,她害怕自己的淫态暴露于人,声音不敢太响,只好做小声地呜咽,向亚拉德求饶,贪吃的花穴也比平常夹得更紧张些,直叫这发疯的男人耸动的力道更猛,快把银环也钉入她的体内。 与之相反,塞弥斯的性情比这可恶的吸血鬼要温柔得多,与记忆中一样,他还是喜欢摆出一副忧伤的神情,因着只有十年前的短暂相遇,桃茵茵与他的共同话题并不是很多,顶多在看电视时偷偷往他在的角落里瞄看几眼。 大奶男人的身体真的性感异常,他的喉结比岛上的其余男人更粗大些,用水杯喝水时,这块骨头上下滑动的模样像是夏季成熟的红色樱桃,惹人吞吃。 他还爱穿一些紧身的衣物,包勒出自己硬挺的乳粒和浑圆的下盘,桃茵茵时常暗想,他是吃了些什么,还是练了些什么,此处的胸肌饱满发达,即便是穿宽松的t恤,也难以遮掩这姣好的身材。 玻璃前的窗帘是整日拉紧的,照明则是靠着顶墙的吊灯,她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网络电视。 塞弥斯喝完水就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杯新倒的水,递给了她。 “我不渴诶,你要不先放在桌子上,我等下喝。”她的眼睛正看着屏幕上的男女发疯吵架,眼角的余光则是撇在塞弥斯身上,因为真的很难不被那性感的胸肌吸引。 “好。”他应了一声,腰腹下弯,将水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 衣服的领口有些大了,随着男人的弯腰,不被遮掩的奶头就直直地对着桃茵茵。 是粉色的,像是冬季盛开的梅花,很难想象,一个健硕型男的乳头居然不是褐色,反而是有点偏少女的娇粉。 她看了一眼,就匆匆收回视线,直呼非礼勿视,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心脏在嘭嘭得大力跳动。 “你在看什么?”塞弥斯坐到她的身边,一只手则是搭在身后的沙发边缘,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是桃茵茵坐在他的怀里,此时两人间的距离大概只有一个拳头。 “在看一些无聊的电视剧打发时间。”她不着痕迹地往相反方向坐了一些,尽管塞弥斯是她小时候的理想型,但不要靠近狮心岛男人的诫条已经被她深深刻在心里。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很可怕么?” 塞弥斯见她坐远,毫不避讳地比之前靠的更近,有力的手臂直接搭在了她的肩上,柔软的胸肌则是往她的臂膀上挤去。 桃茵茵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近吓晕,直说“没有,没有”,而身体则是往外窜去。 “没有,你为什么要跑?”塞弥斯搂住她的腰,将少女彻彻底底地抱在怀里,“你比小时候长大好多,碰见老熟人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我们,也不算特别熟吧。”只是叁天的礁石之友,对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这也算熟人吗? “但我觉得很熟哦,毕竟你记得我,我也记得你,”他的手臂很长,在她的腰上围绕一圈,最后落到靠近男人这边的侧腹。 小臂的上缘则与她胸乳的下摆紧贴,与吸血鬼冰冷的体温相比,他的肌肤是炙热的,只是通过薄料衣衫的传递,桃茵茵就感觉自己也热了起来,明明是凉爽的室温,光洁的额头竟是要落下微汗。 她讲话支支吾吾,“有点太近了,能请您离我远一些么?” 听见这样的请求,塞弥斯有些惊讶,“啊,有些近么,但我觉得这样的距离刚刚好诶,”他的脸向她靠近,挺翘的鼻尖快要凑上她的面颊。 扑面而来的男人气息,快要把桃茵茵熏晕,她对于俊美肌肉男真的毫无抵抗力,只是身体相贴,就觉得穿着的内裤变得湿漉漉的,若不是外处还穿了一条厚布的牛仔裤,怕不是要将这白色的沙发浸出一个灰色的水圈。 “这几天你应该都有在偷偷看我吧?”他清脆的嗓音像是竖琴拨弦,听得桃茵茵晕乎乎的。 但当事人来质问偷看,她还是坚决反驳道:“我才没有偷看你。” 塞弥斯笑了一声,往常忧郁的脸上因为愉悦的神情竟有种雨后出日的清爽感,“不是偷看也没有关系。” “因为那都是我故意给你看的,如果你不看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毕竟他可是特地穿了些之前都不会穿的紧身衣服,要不是知道桃茵茵每次都会在角落里投来隐蔽的视线,他还真怕自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故意?” “是哦,因为我想勾引你,亲近你,”二人的唇瓣离得很近,桃茵茵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鼻息,“就像现在这样,可以跟你做一些最亲密的事。” 她在惊讶中,承受了男人的亲吻。 她看向他的眼睛,蔚蓝色的瞳孔里带着得逞的笑意。 作者的话:明日有些事情,请假一下。 (其实是为了看海猫鸣泣之时,好精彩,很难忍住不看,放我去看下片,因为我现在才看到ep1) 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去看看。 大抵是 初看以为是豪门争斗家产大型连续剧,看久了以后会发现是家庭小孩成长教育片。 44.舔摸男人的大奶 亚拉德并不在此处,平时无处不在的吸血鬼不知飞去了什么地方,宽敞的客厅内只剩着十年未曾见面的陌生人。 塞弥斯的舌苔顶着她的贝齿,通过这白色的栅栏后,就犹如猛鲨出笼般,攫取着少女的娇舌。他没有顺着身体的轮廓去摸怀中之人包裹在睡衣下的胸乳,反而引导着她无处安放的手,从短衫下摆的缝隙伸入,去与他的胸肌相贴。 柔软又带着弹性,乳粒有一些凹凸,揉了几下就硬成了一个石子。 她想把手抽走,塞弥斯却隔着棉麻布料掌握着她的柔夷,以一种强势的态度,让桃茵茵猥亵他的奶子。 如之前想象的一般,塞弥斯的奶子很大,是可以堪堪被她手掌包住的程度,指尖在上面揉捻皮肉时,会惊讶于此处的柔软,像是在抓着一团松软的棉花,可以按自己的心意改变成喜欢的形状。 桃茵茵突然有些明白之前做爱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什么对她的奶子又啃又咬,鸡巴射了一次后,可能还会裹在她的奶子里抽插。因这团乳肉具有一定规模形状的时候,真的会具备一些惹人爱怜的色情,无论男女。 电视中争吵的男女已经偃旗熄火,他们不再争执,反而开始诉说心肠,情之所至后就拥吻在一处。 屏幕内外,异性亲吻的黏腻水声回响在这处仅容两人的屋子,此刻他们都在忘我地亲吻。 桃茵茵本想推拒男人的禁锢,却被这骚奶子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连应做的拒绝都被她丢到了脑后,现只能下意识地吞咽着男人的唾液,享受着塞弥斯带给自己的男色诱惑。 她的脊背被灼热的大掌抚摸着,粗糙的指纹顺着背沟流动,体温都被他撩动得燥热起来。 塞弥斯可不满足于这点触碰,他想要的远比这简单的亲吻更多。 他猛得抱住桃茵茵,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分开,腿心则是正对着他被衣物包裹的性器。 “啊……”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桃茵茵小叫了一声,她有些惊慌,理性的思考开始回笼,他们不能做这些事情,“不能,我们不能……” 她的唇瓣被再次吻住,余下的话语被塞弥斯堵在舌尖。 两只大掌用一种极富色情的手法揉捏着她的屁股,先是充满侵略性的将这两处臀瓣全面包裹,再是手指弯曲向里收拢,顶着她的身体往男人的方向撞去,最后则是附带惩罚性兼具教育性的力道拍打。 “一切,”塞弥斯向下吻住她的下巴,间歇地说道,“听我的就好。” “不要,拒绝我” “好吗?” 竖琴拨弦般弹奏的声音带着恳切的语调,言语声中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魅惑之音。 她似是被蛊惑了,脖颈为了适应男人的亲吻往上仰去,白色的灯光映入眼帘,桃茵茵感觉一阵眩晕,天地在转。 亚麻色的短衫被撩到了男人的腋下,不被遮蔽的奶子瞬时间彻底落入了桃茵茵的手掌,“怎么会,这么大?”她晕乎乎的,问出了一直以来藏于心底的问题。 “你不喜欢么?”塞弥斯亲吻着她的锁骨,用晶莹的水液沾湿她一寸寸的肌肤,眼神则是往上看去,蔚蓝的眼珠带着一种小狗的可怜。 她可以说喜欢得不得了么,但这种答案太不矜持,所以桃茵茵换了一种说法,“还好,也就这样吧。” 这个回答,塞弥斯并不满意,他故作生气,好看的眉头皱起,连亲亲也不再继续,说道:“那你别摸了,反正你也不喜欢。” 他推了推她,似是让桃茵茵从自己身上下去。 奶子还没摸够,桃茵茵本就在被他诱惑中,现在看着塞弥斯冷酷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的回答犯了错误,做爱可以不做,但是奶子不能不摸。 “我我我……我错了”只能说桃茵茵现在神志也不甚清醒,毕竟甚少有人可以从人鱼的嗓音诱惑中保持理智,她也是不例外的,“我其实,还蛮喜欢你的奶子。” 她屁股往后移了些,身子再往下弯去,头微微一低就咬住了那粉色乳粒,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还诚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直把这粉色乳晕舔得艳红,奶子的周围也沾满了透明的涎液。 “从刚才起,我就想这样做很久了。” “因为它的味道,我很好奇。” “嗯,是甜的。” 乳粒从口中吐出,桃茵茵邀赏一般用手将奶子的下缘托起,让男人看看自己的舔吮杰作。 塞弥斯看着她,少女的嘴角带着欲望的唾液,因刚才的湿吻,粉嫩的唇瓣也已变得艳红,像是喝了鲜血,在白炽的灯光下闪着灼热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忍耐,才没有把她的衣服撕碎,去啃咬她的奶子,将那处柔软也沾上他的痕迹。 蛰伏的阴茎勃起了,将紧身的裤裆撑起一个可怕的蓬度。 但他知道,那个时机还未成熟。 他还需要等待。 45.播种下的希望之花「Рo1⒏аrt」 那日的亲吻舔奶并没有继续到底,塞弥斯与另外两个男人不同,他是克制的,隐忍的。 他拢好桃茵茵的衣物,神情诚恳又真挚,“还未到那个阶段。” “什么阶段?”她迷迷糊糊地问,人鱼的音容色貌让她沉浸于塞弥斯的魅力中难以自拔,只想着在这处沙发上舔他的宽肩窄腰,再将淫荡的水液抹满他的小腹,观赏着流淌于腹肌曲线的水洼。 “你爱我的阶段。” 荒岛的生活太久,加上伊洛莱和亚拉德对于男女情事的强制态度,快让她忘了现世当中的异性交往是以感情为基础。塞弥斯的这句话像是对她的当头棒喝,像是在谴责你似乎已经忘记了往日的羞涩,在非人生物的诱惑下,沉溺于男欢女爱。 桃茵茵说不出话,只能定定低头地看着男人发粉的乳头,躲避塞弥斯这似乎可以看穿罪恶的视线。 “爱是一个美好的事物不是么?” 她暗自同意。 “与我年少时的经历有关,我希望自己可以在与对方相爱的情况下做一些更亲密的事,也算是我个人的坚持。” “所以我想追求你,如尘世间最普通的男女一般。” “我知道你与亚拉德的事。但我跟他有一些约定,只要你爱上我,我就可以带你离开。” “或许,最后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座荒岛。” 他说的这段话是如此的符合常理、符合现代社会,但正是这一种真实,让桃茵茵感受到了一种虚幻之感。 像是触不可及的幸福和解脱。 她扪心自问,她真的可以离开么?闭门不出只与一两人交流的日子已让桃茵茵的内心几近崩溃,懦弱、麻木,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生命不由自己掌控,甘心作为吸血鬼的玩偶。 她知道这种生活状态是病态的,消颓的,但她无力改变。 桃茵茵听见自己的嗓子颤抖,音节零落:“我,还能,离开么?” “嗯。” “我还能爱人吗?”她不知道这句话是在问塞弥斯还是在问自己,在伊洛莱死去的那一刻,那颗曾经炽烈跳动的心也已死去。 随之而来的是亚拉德对自己身体的疯狂索取和言语上的蔑视,这段封闭的时日让她失去了分辨善恶的能力,若是以这样卑劣的姿态可以换来生的存留,她是愿意的。 银蛇赠与她的生命,在这些天荒淫无忌的时日里被无用地消耗着,没有劳动,没有自省,人类所能谋求幸福的道路被通通堵死,但她却还在幽暗的角落里自得于可耻的苟活。 像她这样的人真的配得到爱么? 太阳底下的尘世装满了她的罪孽。 她在畏罪,将自己沉溺于犯罪的牢笼。因她的愚蠢和轻信,伊洛莱将生命赠与自己,他未曾责骂她、憎恨他,只是遗憾往后的岁月不能同自己走过。 她深知自己的罪恶,杀害伊洛莱的不是亚拉德,而是充满着恶劣品行的她。 性行为是恶的,沉溺欲望是恶的,懒惰是恶的,越是认识自己的本性,道德的枷锁越是桎梏严牢。她将自己放纵,与邪恶的吸血鬼纵情声色,淫秽的水液沾满了这栋古堡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她的耳边暗呐:我们是罪恶的。 忽然一束光冲了进来,它高举着希望的旗帜,呼喊着救赎的圣祷:我能拯救你。 塞弥斯捧起她的脸颊,蓝色的眼珠里不带有任何欲望,他像是一位漫步于河岸的智者,“当然,被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 粉色的唇瓣啄吻在她的眼角,不知道为什么,桃茵茵感觉那颗从被亚拉德抓住就一直在自我嫌恶的心灵突然得到了告解。 一株希望之花被播种在尘封已久的幽暗之地。 “我渴望与你相爱。”他说。 作者的话:大家会觉得这个进度有点快么?还是说有些突兀。我还蛮想知道的。 因为我前面有在暗戳戳地描述女主的希望灭绝,和她不能反抗的无力境地,力量的悬殊对比,使她觉得不如死去。但她又不能死,因为这个命是蛇蛇给她的,死去就相当于辜负蛇蛇。 她大概就是处于一种自我责怪的状态,与亚拉德的性爱让她逃避本心,觉得做就做了,不如就这样苟活。 然后塞弥斯相当于是把她从这种状态拉出来的一个人。 可能还是我笔力不够,或许是篇章没写够,很难写出女主这种状态。我事后看看能不能修改一下。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46.黑色旗袍 像是藏于心底的廉耻被唤醒,抑或是想做一个正常人类的情感爆发,桃茵茵拒绝了亚拉德在走道长廊的交欢。令人意外的是,这只暴君吸血鬼并没有生气,他不再挂着那句口头禅:你只是我的,没有思想的玩偶。 反而是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吻,直把她的舌头快要咬烂,吮出血来,才放她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他做了一个手势,隐于暗中的稻草仆人捧着一个白色的礼物盒递给了桃茵茵,“希望你会喜欢。” 桃茵茵拿着这个盒子不知所措,这是她第一次受到亚拉德的礼物,不是因为蔑视,也不是因为屈辱,她下意识地拒绝,毕竟这可恶的吸血鬼可没有善心大发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示好可能是又一次恶作剧的开端。 “我……还是,”不用了,未出口的话被男人的手指堵住。 “嗯,”他的下垂眼微眯,嘴角如往常一般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不能拒绝。” “好,好吧。”她暗自呐呐,拒绝求欢已经是尽了她最大的勇气,为了避免亚拉德发疯,她还是顺着他的脾气来比较好。 “嗯,”他夸奖似的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鼓励,然后意味不明地说道,“希望这几天可以看见你穿上它。” 穿?是衣服么?她在暗中猜测。 亚拉德离开后,她跪坐在床上,打开了盒子。 置于其中的是一件底色为黑,绣有白梅的织锦旗袍,做工精细,针脚细密,腋下的开合不是由普通的拉链缝制,而是由传统的黑色盘扣钉于其上。 这件衣服是从何而来? 桃茵茵好奇的拿起了它,与自己的身材比对了一下,发现是惊人的合适,不如说,这件衣服的尺寸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亚拉德是什么意思?她摸不透他的想法。 对于他的这个行为,桃茵茵只能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按捺下自己对这件旗袍的喜欢,她将其迭好放进了盒子。 …… 第二天中午的饭食交由桃茵茵掌厨。 她看着烹饪教学的视频,准备做一锅罗宋汤。因塞弥斯的到来,试吃员幸运的增加了一位。 看着她身上普通的衣物,亚拉德微微皱了皱眉,随即笑着问道:“我昨天送你的那件衣服呢,你不喜欢吗?” 桃茵茵听得一激灵,连忙说:“没有没有,我很喜欢的。” “那为什么不穿。” 她讪笑了一下,摆了摆手,说:“这不是要下厨么,把它搞脏了就不好了。” 亚拉德看着她,神色不变,头向左边歪斜了一下,装出一种无辜感,“可是我想看你穿的样子诶。” “啊,可是。”桃茵茵还想再挣扎一番。 “去穿好不好?”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旁,他似乎真的很想见到那件衣服在她身上的模样,竟是推着她去找那件衣服。 “好好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桃茵茵也不再拒绝。 大概是隔了五分钟的时间,她穿着那件精致的旗袍回到了二楼的餐厅。 在座的两位男士都发出了赞赏。 亚拉德的夸赞包含着对自己审美的自耀,“不愧是我挑选的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塞弥斯则是站起身,走到桃茵茵的身边,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真是惊人的美丽。”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桃茵茵下意识地看了眼亚拉德,他的神色并无改变,对于塞弥斯和她的亲近,他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像是早知如此一般。 或许真如塞弥斯说的那样,他与亚拉德有着约定,不然依吸血鬼的脾性,肯定会雷霆大怒,打伤塞弥斯,再随意找个角落把她肏晕,让她承认自己是专属于他的玩偶。 她突然对昨日的对话有了期待,她可以离开,也可以收获爱。 桃茵茵不好意思地朝俩人笑了笑,就娇羞地跑进了厨房。 这件旗袍的开衩很大,随着少女行走的幅度,衣衫翩跹,洁白的腿根在黑色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紧致的贴身剪裁将她的曼妙身躯展示得淋漓尽致,顶翘的美乳,浑圆的臀瓣,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的恩赐。 亚拉德的欲望隐隐作痛,他不是个会忍耐的人。这件旗袍是他吩咐稻草仆人按着书本的设计图缝制而成,初见时只觉得这件衣服衬她应该会是美丽的,现在看少女穿上后,只想抚摸她的身体,沉听她淫荡的叫喊。 “我去里面看下她做得怎么样了。”他找了个借口,跟塞弥斯打了声招呼,就脱身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 桃茵茵正将切好的土豆、萝卜、洋葱一齐放进了大锅,水蒸的白汽铺向她的面庞,营造出一种美丽的朦胧感。 亚拉德抱住她,头则是乖顺地靠在她的肩颈,“很漂亮。” 近几日的他太过奇怪,性情柔和了许多,也不在像之前的一周怪异诡谲,不知道是吃对了什么药,若是可能,桃茵茵希望他可以一直吃,直到把他的疯病治好。 她胡乱地应了声,“嗯,毕竟是你送我的。” 桃茵茵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临,心跳惴惴。 “他亲了你,我很不开心。”亚拉德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狗抱怨着自己的不满,银制的耳骨钉蹭上少女的肌肤,惹得她起了一些疙瘩。 “所以作为对不听话玩偶的惩罚,我要在这里肏你。” 覆于腰腹的手向上移动,隔着织锦的布料,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将那团被勾勒线条的奶子,握于掌中。 果然,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47.体液汤锅(重口h,慎入!) 厨房与餐厅之间的通道由一道透明玻璃的推拉门作为隔离油烟的阻碍。 塞弥斯正坐在更远一些的客座上,观看着人类现代科技的结晶之一——电视,这个扁平的长方形物体播放着彩色的影像,他不曾在大海里看过这些,过往的仇恨装满了他的心房,对于该下地狱的人类,他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突然,厨房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好似有女性的呜咽声,他向内里的两人喊了声:“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需要帮忙吗?” 人类的吃食比海中丰富许多,光是火烤的应用,就创造了花样百出的菜式分类。 没有声响回应,他站起来,走了几步。 “嗯……没事,”是桃茵茵的声音,她似乎有些难受,说话断断续续,“刚才没找到菜……嗯……现在找到了。” “真的没事么?” “嗯……没事的,”她突然沉默了很久,然后再次说到,“快要烧好了……塞弥斯,你回去吧。”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记得叫我。” “嗯,好。” 听见塞弥斯离开的脚步声,桃茵茵悬起来怕被发现的心落下了大半,但此时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这可恶的吸血鬼不知道在发什么癫,不顾她的讨好求饶,硬是扯走她的内裤,玩弄她的花穴,等淫水四溢后,就将那粗大的银环阴茎重重地挺了进来。 她是不是该庆幸厨房的灶台是电磁模式,而不是煤气的明火,不然光是安全隐患就要把她吓死。 今天的烹饪作品罗宋汤已经煮了五分钟有余,距离可以上桌的程度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 黑色旗袍腋下的盘扣已被完全解开,少女穿着的胸罩被往上推去,而露出来的空洞则使亚拉德的手掌可以不受任何阻碍,直接握住了那团被锦缎包裹的软奶。 因着旗袍只有一边开口,亚拉德只能伸进一只手去蹂躏少女的粉乳,粗糙的指腹摩搓着乳尖,不带一丝爱怜地揉捏手法,直把这可怜的乳头蹂躏得发硬。 他摸完一边淫荡的奶子,就去摸另一边,而之前已经硬得如路边石子般的乳头则是直直挺立,那冲天的气势似要把这薄弱的布料顶破。 桃茵茵勉强用手撑着灶台,因二人体型的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凑到这非人生物的性器,每当她站得快要支撑不住,这可恶的吸血鬼就会用余下的一只手去拍打她的屁股。 “只是一夜没肏,怎么感觉你的奶子变大了许多?”亚拉德低下头颈,靠在她的耳畔,白色的尖牙顶弄着她的肌肤,像是下一秒就要刺穿表皮,吸食她的血液。 “才……才没有,”桃茵茵被肏的时候不太喜欢讲话,因着说出来的话语零落,弱势情态尽显,但亚拉德偏偏爱听她的只言片语,每次做爱都要勾着她的嘴巴讲话,不讲就用这粗大的鸡巴狠狠鞭挞淫荡的花穴,有次竟是要把桃茵茵插得快要窒息过去,他才勉强饶了她一回。 “真的么?你看看,这奶子多硬,都快要把这件衣服顶破了。”手从空洞中拿出,隔着织锦去托住奶子的下缘,手指则是去揉捏奶头,他亲吻着少女的面颊,强迫她去看自己发硬的奶子。 黑色的布料包裹着那粒奶乳,显出它发淫的形态,桃茵茵不想回答,只能低低地发出些喘息,奶子被玩弄着,柔软的肉团在男人的手里挤弄得成了一做山峦,黑底白梅的形状被顶得歪歪扭扭。 太淫荡了,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具沉溺于淫欲的身体真的配得到爱么? 硕大的龟头在溢满蜜液的甬道里插弄,为了防止被塞弥斯发现,它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亚拉德控制自己的力道,每一次的顶弄,都是全根没入,他看着桃茵茵的表情,观赏她沉迷肉欲的模样。 眼睛紧闭,小嘴微张,黑睫随着他插入的频率一起颤动,而往日白皙的面颊则会飞出微粉,昭示着主人情动的姿态。 还不够,他想要看得更多,想要看她失控求饶,泪眼婆娑的样子。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恶劣的玩法。 被淫液泡得湿淋淋的鸡巴从穴里退了出来,龟头与花穴相离时,还发出“啵”的声响。 他要干什么?桃茵茵回头,疑问地看着亚拉德。 艳红的嘴角勾起,“我想到了一个烹饪的好方法,你要试试么?” “不要。”桃茵茵果断的拒绝了,男人嘴里的好方法绝对不会是她心里的好方法,但她却忘了,亚拉德的问句从来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他咬破了指尖,作为武器的血液像一条红色的细绳分别缠绕住少女的大腿根部,“新的原料加入后,这锅汤的味道肯定会更胜一筹。” 桃茵茵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被亚拉德抱在了怀里,双腿大开,快被分成一字马的形状,旗袍的前摆被撩到后头,无处遮掩的花穴直直地对着灶头的烹饪。 “不要,不要。”意识到亚拉德要干什么后,桃茵茵开始挣扎,唯独这个不行,不可以,她祈求着男人放弃这个想法,可怜地去舔吻他的下巴,“求你。” “可是我觉得这样,”他毫无怜惜的意思,粗长的阴茎在下处找到那隐秘的洞口后,沿着原来的路子再次挺入,“更好诶。” 少女的身体紧贴着身后的胸膛,她抗拒不了强制她身体的魔鬼,只能在他的怀里被入得如糠筛一般。因下厨而将头发夹起的发抓被挤得歪扯,现只能堪堪夹着发尾,勉强着不落到地上。 “不要,不要……亚瑟,求你了。”她急得落下泪来,透明的液体在可怜的小脸上滑出一道痕迹,好不惹人怜爱。 亚瑟?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将桃茵茵抓回来后,她就没在叫过这个称呼。 “你可以说得再大声些,引塞弥斯过来,见你这副欠肏的模样。”亚拉德轻笑着讲道,没入的鸡巴开始毫不留情地挺动,直顶最深处的花心,溢出的淫液沿着屁股的形状,在底部流成一个水珠的模样,张力达到最大时,就遵守着物理定律滴落在白色光滑的地砖之上。 桃茵茵被吓得捂住了嘴巴,生怕屋外的男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再次好奇地向厨房走来。 折磨人的银环随着鸡巴的耸动变换着自己的朝向,亚拉德只觉得爽痛兼并,阴茎的皮肉被紧致的花穴拉扯着,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乐。明明已经肏弄了那么多次,但每次的深入结合还是如初次那般让自己心醉神迷,真想与她共同死去。 “你有感觉到么?”他在桃茵茵的耳畔低喘,落寞的舌头发贱地去舔弄她的脸颊,在表面沾染着自己的涎液,“它在吸,在扯。” 桃茵茵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咽着,这发疯的阴茎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吞,反而是入得又快又猛,因着全身的支撑只有男人的手腕和银环鸡巴,大开的花穴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两旁的卵蛋似乎也要随着一起顶入。 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小小的厨房,“啪啪”的水声快要让桃茵茵窒息,这毫不遮掩的声响真的不会把塞弥斯引来么? 但她很快就无暇思考这些,身后的亚拉德如疯狗一般挺入着,他的低喘,他的血液,他的阴茎,他的一切都在点燃着她。 桃茵茵的脚背被刺激得紧绷,直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快要被插得痉挛,呼吸急促,嘴角的涎液不自觉地流下,滴莹着白皙的锁骨。 淫臊的花穴正被疾风快雨的挺弄,它如一个落败的士兵在逃亡的路上丢盔弃甲,甘愿做这银环鸡巴的傀儡。 “嗯……不要,不要,”她抓着亚拉德同样紧绷的臂膀,珠粉的指尖快要将那苍白的肌肤扯破,“要到了,要到了。” 她浑身颤抖,身体直直地往后仰去,想要挣脱男人无情的攻伐。 “嗯。”亚拉德抓着她的腿根,这可怜的求饶只是加剧了他蹂躏的力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那绝丽的景色,“射出来。” 大概又是入了十几下,那可怜的呜咽突然收紧,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其后则像是断弦的乐器,失去了声响。 被肏得红肿的花穴紧绷,夹得亚拉德动弹不得,他享受着美妙的吮吸,内壁上似乎有千张小嘴在舔吻他下贱的鸡巴。 而桃茵茵只觉得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绵延的快感侵染着全身,私密的甬道不再受自己的控制,难以抑制的喷涌感倾穴而出,透明的水液像是现世的广场喷泉,射出一道向上的弧线,经过一段距离后则是受重力的调教,往灶头的锅中落去。 “对,就是这样。”他高兴地说道。 淅淅沥沥的水液点落在地上,桃茵茵看着被污染的汤锅,掩面哭泣,但身后的恶魔好似还不知足,他说:“还有我呢。” 随后,则是亲吻着她的唇瓣,怀抱着她瘫软的身体,还未发泄的阴茎又开始周而复始地肏弄。 “桃小姐,桃小姐,”男人的语调缱绻,但此刻的桃茵茵已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的身体只是一具空有躯壳的玩偶。 “都给你,都给你。” 恶趣味的阴茎顶在最深处的花心喷射,涌出的白灼打在绵软的内壁,少女娇软的身躯被射得颤抖,原先紧抓的手指无力地躺在男人的臂膀。 半松的发抓随着男女情事的终焉,顺着发丝垂落的方向,掉落在站立的地面,发出了“嗒”的响声。 48.品鉴罗宋汤(微h,还是有些重口) 精心烹饪的罗宋汤被污染了,她伤心至极,想把它作为垃圾清理,但亚拉德却阻止了她。 “我觉得很香哦,比你之前任何一次的烹饪都要完美。”他不负责任地说着,双手抚摸着圆乳,将少女抱在怀里,摸得尽兴后,就调整了胸罩的位置,并贴心地浑抓着奶子,与半凸的罩杯贴合。 “这根本不能吃啊!”桃茵茵十分火大,尽管她惧怕亚拉德,但这次突破廉耻的体液射出,真是让她无地自容,若是将这锅汤食捧出,不仅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塞弥斯。 黑色盘扣的系合将旗袍的开口遮蔽,只有被中出的花穴没有任何布料的包裹,双腿微动,就会有带起的身风穿过,羞耻至极。 “还有,把那个还给我!”她愤怒地说道,微粉的脸颊配上瞪圆的杏眼,像是一只气鼓鼓的刺猬。 “那个是哪个?”亚拉德明知故问,少女讨要的内裤正放在衣兜里,但他并不想归还,他想看多一些,桃茵茵气急败坏的模样,因这种生动的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在她的脸上出现过了。 “就是,就是,”桃茵茵顿了顿,靠近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内裤啊!” “哦,那个啊,”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辗转了一个语调,“不给哦。” “不穿比较好吧,反正塞弥斯又不会看见,”他的手摸上桃茵茵的屁股,将那两处肉瓣往里挤在一起,“你要夹紧哦,要是漏出来的话。” 亚拉德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又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漏多少,今晚就吃多少。” “不是用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哦,”修长的手指贴着织锦的内缘,在湿润的花唇上抚弄,“而是上面的嘴巴。” “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摩挲着桃茵茵的唇瓣,他的语气温柔,可内含的意思却不容人争讨。 桃茵茵想要拒绝这丧权辱国的单方面条约,她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亚拉德接下来的威胁却将她的发言堵塞,“你还要说的话,那我不介意让你今天的食物只有我的精液。” 喉头蠢蠢欲动,即将出口的话语被憋了回去,桃茵茵的拳头握紧,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杀了这不知好歹的吸血鬼。是因为昨晚的成功拒绝么,她竟然生出了亚拉德这人还是有药可救的念头,真是大错特错。 她垂着头,弯下身子,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发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晰的视觉影像被染得模糊。 凌乱的发丝被盘成了一个竖状的球包,张开的发抓将其包入其中,在关合的瞬间于发根固定。 橙红的汤锅中,因长时间的炖煮,土豆和番茄都已经软糯得被戳上一筷子,就可以露出其中的沙肉。 桃茵茵哭得难过,她一点都不想走出这狭小的厨房。本以为有了起色的生活会有一些改变,但这如蛆附骨的恶魔怎么会有菩萨心肠, 构成幸福的条件之一是人类有缺少之物,而她的缺少之物将永远会受到阻碍,不会装在她的获取之栏,换句话说,痛苦会常伴她身。 …… 塞弥斯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少女的尖叫、哭噎,男人的低喘、强制,用脚趾头去思考,也可以想到那本应是烹饪食物的圣地如今成了男女淫荡的交媾之地。 亚拉德是不会布置什么静音魔法的,因为没有必要,他就是如此的张扬狂肆之人。 之前的角落做爱,塞弥斯也是有听见几次的。 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桃茵茵如小猫一般的抗拒求饶,每回都叫他血液沸腾,恨不得将那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吸血鬼踹走,由他来插弄少女的水逼,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鼓捣着她浑圆的屁臀,若是可以,他还要像桃茵茵那天下午做的一般,舔咬她的奶子,将唇间分泌的唾液沾染她的肌肤。 末了,还要问她,“这骚奶子的味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厨房的推拉门传来响动,亚拉德率先走出,紧随其后的是如小媳妇般亦步亦趋的桃茵茵。 她的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汤锅,脸上有些泪痕,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被欺负得狠了,黑色的织锦皱折,进去前还是一件崭新的衣物,现在则是沾染了爱液,凑近些看,会隐隐见到些比本身布料更湿的一些水色。 他勃起了,塞弥斯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受凌辱的模样让他难以克制心底的欲望。 迎面走来的亚拉德看着他,嘴角如往常一般是做完坏事地翘起,他冲着塞弥斯挑衅地一笑,似是在说“我又把她肏了,你嫉妒么”。 说不嫉妒是假话,不如说任何一个雄性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伴侣供他人肏弄,但没有办法,在现下这个场景,他需要得到桃茵茵的爱,无论用如何方式。 汤锅被放在餐桌上,塞弥斯的身体转了一个角度,利用桌面的遮盖,隐藏着自己已经勃起将紧身的裤裆快要顶破的阴茎。 桃茵茵将锅中的罗宋汤舀出一些,置于事先就已经布置在桌面的瓷碗,她不敢反抗亚拉德,也不想塞弥斯品尝这被污染的食物。 她沉默不语,内心的挣扎使她握紧瓷碗的边缘,不将这恶作剧的汤食呈给塞弥斯。 恶魔接近她的耳畔低语:“塞弥斯正等着呢。”宽厚的大掌在她的腰背推搡,内含的恶意让她心烦意乱。 她在抗拒,若是可以,这碗橙红色的浓汤就应该倒在亚拉德的脸上,让他自己品鉴这犹如地狱出品的食物。 见她没有动作,亚拉德也不生气,手掌往下移去,隔着织锦揉捏着少女的屁股,手指则是往前伸去,紧着布料就往那夹着精液的花穴插去,“再不给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就让塞弥斯观赏你夹满精液的骚逼。” 塞弥斯看着餐桌对面的男女,亚拉德明显在对着桃茵茵做些什么,她的眉头紧皱,脸上尽是隐忍之色,掩于旗袍下的双腿紧笼,似是在夹着些什么。 “不是说要请我尝尝你的手艺么?”塞弥斯笑道,他微微起身,去接桃茵茵手中的瓷碗。 她握得很紧,黑色的眼眸看着他,是拒绝的意思,她不想把这碗汤给他。 “嗯,怎么了?这汤有什么问题么?” 桃茵茵突然惊呼一声“啊!”,手上的力道一松,失去了对瓷碗的控制。 男人的食指插了进来,顶着织锦,就在那水穴里搅动,亚拉德的神色不变,若只是看他的上半身,任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的他竟是在用手指猥亵少女的私密之处。 “她可是做了很久,塞弥斯你可要好好品尝一番,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议,不然可就是辜负了桃小姐的苦心。”他笑着说道,而食指则是彻彻底底捅了进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前倾,嘴巴紧咬,就是不露出一丝呻吟。 “嗯,好。”汤匙被塞弥斯拿在手中,他似乎对人类的食品充满兴趣,舀了一满勺后,就往嘴里送去。 桃茵茵想大喊不要,但这紧闭的嘴巴用了吃奶的劲也张不开分毫,她既愤恨又绝望,扭头去看亚拉德,只见这惹人厌恶的魔鬼又带着让人想要把他撕碎的贱笑。 这可恶的吸血鬼给她下了禁言魔法。 塞弥斯的品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桃茵茵在内心祈祷,若是真有神明存在,可否将时间倒流,她不想面对他,也不想在他脸上看见奇怪的表情。 “嗯,很好吃。”他并没有放下汤匙,而是继续品鉴着瓷碗中的食物,“是因为煮的时间很久么,土豆和番茄都十分软糯,酸甜的味道不仅溶于汤中,也很好地与这些食材结合。” “它们并没有失去原本的风味,反而因这绝妙的组合,绽放出了新鲜的色彩。” “你的手艺很好,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初学者。” 这顶妙的夸赞快让桃茵茵挺不起头来,她不知道塞弥斯是真的夸奖,还是假的恭维,但无论是哪一种答案,都让她无地自容。 毕竟汤锅中夹杂了她的体液。 “真有这么好吃么?毕竟刚才厨房内,桃小姐可是手忙脚乱,气喘吁吁,没想到竟可以得到塞弥斯你这么高的评价。”亚拉德还在拱火,之前达到目的的手指已经从蜜穴里退了出来,施下的禁言魔法也已解开。 他拿过一个汤匙,从锅中舀了一勺,人鱼的高度评价让他对这体液罗宋汤突然产生了兴趣。 是酸甜的味道,土豆确实软糯,全部吃下的余韵中还有一股香甜的味道。 “嗯,这味道比之前桃小姐做的猪食好一些,现在应该算是人类可以吃的食物。”吸血鬼的大放厥词让桃茵茵十分不满,她在心里用可以想到的辱骂词汇对他进行疯狂的攻讦。 但她不敢放言辱骂,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亚拉德应该是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亚拉德看着少女怨怼的眼神,心中升起一丝畅快,也有一丝期待,她就应该如现在一般,有着旺盛的生命力,而不是像之前的一个星期毫无抵抗的在古堡的角落里供他肏弄。 这是他心爱的玩偶,淫荡的玩偶,可以满足他任何欲望的玩偶。 玩偶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但不知为何,他希望在她的脸上看到除麻木外的另一些表情,就像是在大丽花田里的初次相遇,她躺在伊洛莱怀里露出的羞涩、快乐的神情。 49.我们的家(400猪加更) 桃茵茵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份加了特殊原料的罗宋汤最终被两位男士争抢着吃完。 塞弥斯也就算了,但亚拉德是怎么回事,他明明知道这里面含着那尴尬的体液不是么? “嗯,很好吃,感谢你的精心招待。”塞弥斯用软布擦了擦被汤液沾脏的嘴角,随后就起身,走到餐桌的对面,抱住了桃茵茵,给了她一个拥吻。 吻得很深,罗宋汤的酸甜通过唇舌传递到她的口腔,桃茵茵还是第一次品尝这份汤水的味道,不清楚是因为加了体液的关系还是因为塞弥斯醇厚气息的缘故,她快要溺毙在这个吻里。 他在低笑,蓝宝石般通透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里处似乎有万千种情绪流淌。 另一道视线则是从背后射来,如芒刺背,桃茵茵不用细想都知道肯定是亚拉德。 “啊~啊,”他在阴阳怪气地发出声响,“当着我的面就亲上,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你并没有拒绝我不是么?”塞弥斯依然在注视着她,他是在问她。吸血鬼的诘问是无关紧要的,塞弥斯连视线都未分他半点。 桃茵茵害怕亚拉德,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走入一个新的深渊,但看起来正派并且陌生又熟悉的塞弥斯给带给她的体贴和安全感,是那个只会复读你是我的玩偶的男人完全不能比的。 她抱住塞弥斯,把头埋进他的奶子,躲避着亚拉德的视线。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亚拉德。”塞弥斯看着亚拉德,沉声说道。 “那塞弥斯你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玩世不恭的吸血鬼笑着说道,往日的戏谑的眼神此刻尽是冰冷之意。 …… 经过那日的对峙后,桃茵茵享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净。 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亚拉德都没有对她有出格的行为,这是她来到狮心岛以后久违的身体空闲时间,不再是随时随地被屈辱的插入,而是有着自己的人格,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塞弥斯陪着她,不是与她一起烹饪,就是窝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着无聊的影视剧集,想要游玩的时候,则是在双人联机打电动。 他们交谈着人生,畅聊着自然,他似乎可以包容她的所有,对于她的古怪要求,总是会倾囊接受。 他们没有做爱,最亲密的举动应该是在看一部爱情电影时,两人都有些情难自抑,然后就开始忘我地亲吻。他们的衣衫脱落,舔吻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他在对她密语:我爱你,我爱你。 她啃咬着他的奶子,在上面留了一个个粉红的牙印,他也在亲她,白皙的肌肤上被嘬出一道道红痕。 他舔吻着少女的花唇,灵活的舌头在穴口打转,直把这小逼亲得湿漉漉的,就去舔开花蒂的包皮,露出那粉嫩的红豆,用牙齿啃咬,用舌头侵犯。 她在唇齿的玩弄下颤抖着达到高潮,激情的水液喷满了他的脸庞。 他说这味道竟与那天的罗宋汤有些相似。 她很久没这么快乐过了,或许期盼中的日子真的会降临此世。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只肌肤的亲密。 她想与塞弥斯做爱,让他粗长的弯头鸡巴插入自己的骚逼,在每一次的顶根没入中,在他的耳边呻吟。 她想与他做爱,在身体的交合中,与他尽情的接吻,享受着无意义的唾液交换。 她向他暗示自己的渴望,但他却说:要等你爱上我。 她不清楚自己对塞弥斯的依恋是不是爱,她只知道,她想跟他做爱。 他的面容犹豫,沉吟了半晌,然后邀请她去他之前的居住地生活几天。 居住地?她有些奇怪这个叫法。 他抱住她,竖琴般的嗓音落入她的鼓膜,“因为我们的家在外面。” 我们?家? 不知道为什么,桃茵茵这时居然会想要落泪,是感动,还是悲伤,她不明白,只感觉这种人类族群才会用的词语已经离开她很久很久了。 她听见自己回答说:好。 声音是哽咽,是喑哑的。 作者的话:之后可能会有剧情的起伏,大概又是一波狗血。 对人鱼期待的越多,之后可能会越伤心。 但最会搞事的还是亚。 他俩篇章结束的时候,亚应该是最惨的,大概。 其实我写的时候一直有在犹豫要不要把亚得那么坏,所以有些特别过分的话和play都被我删了,因为真这样写,他就应该下地狱了。 我不太喜欢男主过分恶心的行为,因为这样很难he,在其他男主更好的情况下,女主根本没必要收他,就没必要。 但我个人看np的时候,通常是跟女主搞过的,一定得全收,如果是过程np,结局一对一的话,我会呕血。 所以关于这篇文,基本跟女主做过爱的,都是男主。因此亚的行为就被我收了一些,不然他真的属于要被踢出男主行列。 50.清晨吸奶 清晨,熟悉的鸟叫在窗外响起,桃茵茵的眉头皱了皱,拱了拱身子,就往男人的怀里窝去。 与亚拉德血液缓慢的冰冷不同,他的身体是炙热的。 黑色的窗帘遮盖着微炽的阳光,室内还是一片晦暗。 她的手放在塞弥斯结实的腰背,堪堪环绕了一圈,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拥有宽厚肩膀和丰态胸乳的男人,居然有如此纤细的腰身。 是因为本体是人鱼的缘故么。 即便如此,这样体态的形成还是有些不合理的因素存在。 她想到一些在现世看到过的超模图片,其中一些女性以细腰为美,终日以束腰缚身,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内脏也被迫移了位置,且以外界的视角来看,过分纤细的腰围给视觉的反馈冲击并不是正面的,而是恐怖的。 不过塞弥斯并没有到这种程度,从外表上看他的腰身是赏心悦目的。 叽喳的声音越发大了,这些鸟儿早起的叫喊是如此准时,每日的同一时刻总是交呼相伴。 她埋在男人的奶子里,眼睛也不睁,就像婴儿寻找母亲的胸乳一般,去嘬他的奶头,咬他的乳晕。 塞弥斯被她咬醒了,或者说这磨人的啃咬已经成为他的起床铃声。 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肩背,以轻轻的力道拍打着,这种哄孩子的方式让桃茵茵有种莫名的安心,似是回到穿纸尿裤的年纪,被母亲哄着入睡。 一只奶头咬完,被沾满水液后,就去吃另一只奶头。 腿抬起了些,顶着被褥就压在男人的双腿上,她的姿势像一只抱着树枝啃食叶子的树袋熊,而塞弥斯就是她每日的“早餐”。 他亲着桃茵茵的发顶,细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少女的身躯娇小,但行为却是粗放不羁的。她喜欢他的奶子,睡前含着,睡醒也含着。 自那晚的肌肤相亲后,他们就每夜睡在一起。互道的晚安吻,相贴的乳尖,他们在相爱么? 或许是的,或许不是,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对方靠近。 “小懒猪,起床啦。”塞弥斯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顶,因这燥人的小嘴,他已经完全醒了。 桃茵茵呜咽了几声,只想把自己与他贴得更近些,在温暖肌肤的抚慰下,睡地更久些。 “再睡会,再睡会。”她咬着自己心爱的奶子,模糊不清地回答着。 “不行哦,今天我们还要出去玩呢。”见桃茵茵还在赖床,塞弥斯就把她的身体往上拖,让她不要再无节制地吸奶。 “真的该醒了。”塞弥斯说着就去亲她的眼睛,随后就往下滑去,吻住了她的唇瓣。 桃茵茵顺从地伸出舌尖去与他缠绕,这算是早安吻么?毕竟只要她赖床不起,男人就会来吻醒她,前几天她实在是困意难耐,舌头都被嘬肿了,还是想继续赖床。对于她这个习惯,人鱼不会骂她,而是会往被褥里钻去,抱住她的腰去舔她的奶子,手掌在身躯上点火,微厚的唇瓣从胸乳吻到小腹,最后则是脱去她的内裤,含住那粒顶端的蜜豆。 那天,她在颤抖中清醒,花液浸湿了床单。 “嗯,嗯。”桃茵茵胡乱地应着,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起床,“起了,起了,真的起了。” 室内还有些昏暗,但男人蔚蓝的眼睛却还是可以被一眼看见。 在与他独处时,桃茵茵夸过这双眼睛,她说小时候见到他时,就情不自禁地被这副蓝眼眸吸引,像是游鱼跳跃的大海,也是像晨星滑过的夜空。 他当时笑而不语,剔透的眼眸里尽是爱意。 作者的话:今天出去玩了,回来以后困意难耐,躺了一觉。匆匆忙忙水了一章。 感觉不能再用那种简略的大跳跃法了,之前写完伊洛莱篇章的时候,我就责骂过自己。果然人类总是会在同一个地方再次出错啊! 所以让大家观感好些,也对人鱼了解的多些,最近几天甜甜的章节会比较多。 还有就是因为剧情上的编排,我又改了一些,啊啊啊啊啊,之后等人鱼的篇章写完,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放打赏章里说说。 果然大纲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无用之物! 现在的剧情和之前相比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51.男人产乳和神明 暖黄色的床头灯打开,光线微醺,她有些清醒了。 因着吸奶的缘故,塞弥斯并没有穿着上衣,只在下身穿了一条丝绸长裤。此时,他上身立起,半靠在床头,怀里则是抱着桃茵茵,用双手给她醒脸。 “醒了,醒了,我真的醒了。”桃茵茵小声叫喊着,手却不含糊,一直捏着男人的奶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塞弥斯的胸乳如此喜爱,与女性相比并不是很大,但在男性中却是鹤立鸡群。 手感很好,吃起来也没有臊味,要是可以吸出点东西来就更好了。 或许是塞弥斯的往日包容,让她有了太多的放肆,她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戳弄着乳尖,就在他的耳畔问道:“男人这里可以流奶吗?” “从生理构造的角度上来探讨,很大程度是不可能的。”塞弥斯望着她,也不制止她的动作,就让桃茵茵这样摸着。适当的触碰会让她变得开心,经过半个月的相处,她对他的依赖程度高了许多,这也正是他所需求的。 “很大程度,那就是有可能的喽。”桃茵茵的表情有些雀跃,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吸到塞弥斯的乳汁,如果他愿意的话。 少女的眼神里充满着期待,似是闪着斑驳的星点,这段日子她开朗了一些,因他的悉心陪伴,也因亚拉德的强制消停。 塞弥斯沉吟了一会,说道:“很久以前的女巫族群中,有研究过男人产乳的魔法。因她们获取魔力的方式,床事的合拍性是她们选择非人生物的标准之一。” “她们钻研过关于这方面的魔法,甚至出过相关方面的魔法书籍,为自己的族群也为其他非人魔法生物提供了很多的房中乐趣。虽然女巫时代的消逝,使她们的传承也断了许多。” “但我的居住地有她们书籍的收藏,或许翻阅几本,就会找到可以使男人产乳的魔法。” 女巫的事迹在历史中总是充满着魔幻色彩,桃茵茵曾以为这只是后人的杜撰,但狮心岛和非人生物的存在,让她明白这过去的一切可能都是有迹可循的。 “女巫么?”对于这个群体,她有着许多的疑问,比如她们的起源,比如她们的结束,“我一直以为女巫是封建时期,人们对于药学和迷信,或者说应该是对于不能解释的未知,而给一些女性安的身份。” “我并未深入接触过人类社会,”应该说是厌恶接触,每一次的靠近都会产生新的悲剧,无论他愿或不愿。他曾想过改变,但这种做法显然得不到神的青睐,所以他来到了这里,“但对于女巫的故事也有所听闻,通常是喜欢与外界来往的族人讲与族内的大家。” “关于迷信这一点,有些女性会假借女巫的身份,做许多恶事,而其目的通常是钱财,她们会抓取一些特异的药引或者奇怪的仪式,来糊弄穷苦人士。” “她们并不是女巫,只是单纯的骗子罢了,这种欺骗行径也存在于男性当中,”塞弥斯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坏人不分性别,他们以恶行事,心中装满的是贪婪与无道,他人的喜怒与他们无关,他们只在乎自己可以得到的。” “那女巫呢?”桃茵茵催促他。 “我对于女巫了解不多,年轻时曾见过一些,”大多是在外界驻守的人鱼带回,因人鱼的俊美和身材的强劲,在非人生物中,是女巫的靠前选择,“她们在成年时会离开族群,到外游历,因魔法的钻研和学习需要旺盛的想象力和好奇心,所以她们会尽可能地去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们与人类的关系并不亲近,或者说有魔法的生物,无论是人还是非人,都会下意识地远离人类。” “为什么会这样?”掌握魔法就得远离人类,桃茵茵有些疑问。 “因为不同。”塞弥斯继续说道,“人类是神明创造的最后一种生物,原先他们与野兽一般,整日赤裸地在旷野行走。” “但偷吃禁果以后,他们知晓了羞耻,因此他们成为了最像神的生物。有着神的身型,也有着神的心智。” “此处的心智并不是指他们已经有了比肩神明的智慧,而是指有了智慧生物的思考。” “夏娃是人类中第一位掌握魔法的人类,而亚当紧随其后,但他们的后裔中并不是人人都会魔法。” “关于魔力的来源我并不清楚,但根据世间的猜想,这与创世的神明有很大的关系。” “非人的智慧生物通常出生就掌握着魔法,而人类因为身体构造的关系,他们并不能乘载魔法的流通,或者说神在进行创造时原本就没有使人类掌握魔法的打算。” “为什么会这么说?”神真的存在么。 “因为神禁止魔法生物与人类的接触。” 作者的话:在现实生活中,男性产乳是可能的,只是情况很少见。 在塞弥斯眼里,就以他的了解程度来说,男人产乳他确实是没见过,所以我才会写他说: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 毕竟他之前连电视都没怎么看过,饶过他对于现代人体生理的认知。 52.沙滩之旅之前 这就是人类历史中未曾有浓重魔法痕迹的原因么? 神禁止魔法生物和人类的接触,那非人生物的住所又在何处,现今世界的土地几乎已被开拓完毕,除却地球的两个极点还未被任何国家瓜分,里面还隐藏着未知的秘密。 “为什么神要这要这样做?”给予人类相似的身型,却不曾降予其他非人生物都天生掌握的魔法,这其间有着巨大的矛盾,让桃茵茵疑惑不已。 “不知道。”塞弥斯笑着看着她,话语一转,“讲了这么多故事,现在清醒了吧。” 清醒是清醒了,就是还想听,想知道世界的本源、生物的创始,塞弥斯的回答让她犹如看了一本悬疑小说,在快要知道凶手的部分戛然而止,好不痛快。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桃茵茵锲而不舍地问道。 “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塞弥斯的手去摸她的奶子,搔她的痒痒,直把少女的身躯摸软,“因为神只做了规定,而并没有做更深的说明,所以我也不知道祂为什么会定下这条准则。” 神对人的偏爱昭然若揭,不允许创制,不允许毁灭,不允许融合。 “我出生的年岁晚了许多,接近伪神时代末期,对于魔法的见解比不上亚拉德,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那还是算了,”桃茵茵有些泄气,她对于魔法故事确实十分好奇,但如果是要从亚拉德那里获得答案,那她不知道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那伪神时代末期是什么?” “伪神时代么?”塞弥斯沉吟了一会,他本想继续说,但想着再说一个早上都要过去了,就推了推桃茵茵,“这个我们可以之后在路上的时候说,但你现在得去换衣服了。” 桃茵茵哀嚎了一声,当即又想滑回床里,却被塞弥斯拖住,一把吻住了唇瓣。 “呜呜,”桃茵茵被亲得头脑发昏,只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爱亲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除了睡觉的时候没亲着,其余时间有一半都在亲亲,不是亲嘴,就是在亲奶、亲脖子,兴头上来了,就去舔她的阴户,一般到了这一步,不喷出来些水液,他是不会停止的。 “快去换,”蔚蓝色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尽是威胁之意,“等我换好衣服你还没起的话,那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嗯嗯,好的!”桃茵茵赶忙地答应,她还是很想出去的,毕竟这些时日她一直呆在古堡里不能出去半步,都快被关疯了。 …… 为了今天的沙滩出行,桃茵茵特地做了一件新泳衣,她将之老土地称为“必胜战袍”。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做爱了,她不想跟亚拉德做亲密接触,而塞弥斯又总是蹭蹭不进去,虽然会用手指和厚唇给她解馋,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想要与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将塞弥斯赶走后,就秘密地穿上了这套泳衣,外部的正常衣物则是选择了白色短袖搭配棕色外套,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微喇长裤,若是再来一顶绑带大檐帽,应该算是一套西部牛仔的穿搭。 她下楼走到二楼餐厅,此时已是接近中午。 亚拉德正坐在圆桌旁,矜贵地举着酒杯,里面盛灌的是他每日的食粮——血液,看到桃茵茵下来后,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往她看去,以一种晦暗的方式。 她像只归巢的小鸟,一下来就抱住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的塞弥斯,这几日总是这样,在他不再强制地与她做爱以后,她就再也不在他的身旁停驻。 真是火大。 想要亲她的嘴,想要肏她的逼,想要看她难耐地流下眼泪,想要听她零落地呻吟。 他们的快乐真是碍眼,为什么她就不能对他笑。 亚拉德难以忍耐,他指尖紧握,快要把这高脚杯的杯柄握碎。 他站了起来,朝沙发上的那两人走去,脸上尽是不在意的模样问道:“桃小姐,你今天要出去么?” 听到他的问话,桃茵茵有些害怕,初来古堡的那个星期给她带来的痛苦回忆,现在都难以忘记,摒弃意识,只当一个受肏的玩偶什么的,实在是太过可怕。 虽然这半个月里亚拉德没再与她做爱,但对于她的沉默和忽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迫使她回答。 “是的。”她小声地回答,眼睛不敢去看亚拉德,就一直盯着塞弥斯的胸口,以此来躲避吸血鬼的视线。 他坐到了临近的那张沙发,轻松惬意地躺在上面,他说:“过来。” 桃茵茵很想假装自己没有听见,继续躲在塞弥斯的怀里,拒绝他的要求,之前她曾这样做过,但下场则是让她十分不愿意回忆。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她当时正在独自一人打电动,亚拉德要求她坐在他的怀里,她拒绝了。被落面子的吸血鬼就脱光了她的衣物,强制她赤裸着身体窝在自己的怀里,而这时塞弥斯走了进来。 她就这样被迫躺在男人的怀里,在人鱼的注视下,被纤长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花穴里喷涌的水液将地板的颜色都濡深了一个色彩,而塞弥斯白皙的脸庞上也溅上了她的淫液,从面颊的中部一直流淌到他的下巴。 他们叁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氛围,塞弥斯默许着吸血鬼对她的强制举动,除却做爱,他都不会阻止。那一次他的阴茎勃起了,把裤裆撑得很大,布料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撑裂,冲出里面的巨龙来。 亚拉德让她做出跪趴的姿势,伏在塞弥斯的膝头,去解他裤头的拉链。她不想解,这恶劣的吸血鬼就快速地抽插着手指,露在外处的大拇指则是疯狂地摩挲着阴蒂。那时的她羞愤欲死,颤抖地拉开了金属制的拉链,而躲在内里的粗长弯头鸡巴就从内裤的缝隙中弹到她的脸上。 塞弥斯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不是蔑视,也不是欲望,而是怜悯。 她不想他看,小声地喊道:“求你,不要看。” 他偏头看向了别处,不再看她。 她轻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男人的身体一颤,然后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而这场被迫的口交就终止了。她听见他对亚拉德说“过了”。 最后她被塞弥斯拦腰抱起离开了这淫荡的场所,临走前她往亚拉德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到她投来的目光,男人露出了他尖利的血牙。 她看见,他也勃起了,或许说,一开始他的裤裆就已经鼓囊起一个帐篷。 53.第三者的嫉妒 “坐我的腿上。”他说。 桃茵茵从塞弥斯的怀里脱出,她有些犹豫,也舍不得人鱼,但亚拉德的表情越发凝重,红色的下垂眼微斜,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她走的很慢,两张沙发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长,以致于她走到男人身前还在找落座的位置时,就被他一把拉住,倒在了他的怀里。 “桃小姐,”他亲着她的耳垂,眼睛微闭,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腹,“能对我笑笑么?” 她还是这么的香,诱人的血液在肌肤下流动,她的心脏是如此的有力,捶捶的跳动让他心醉。 “笑?”桃茵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花头。 “嗯,”他应了一声,用手去勾她的嘴角,“这样的笑。”他试图勾出自己喜欢的,记忆中的角度,但很遗憾,笑容这种东西并不是受外者摆弄就可以随便出现的表情。 她现在像一个小丑,亚拉德瞬间失去了兴趣。 如果需要她痛苦,他可以做出各种强迫的事情让她如坠深渊,如果需要她沉沦,他可以做出弱势的媚人情态去勾引她一起做爱,但如果需要她笑呢? 他热爱人类痛苦的模样,也热爱人类沉沦欲望的模样,似乎这样就可以证明自己凌驾于他们的种族之上,证明自己并不是被神抛弃的种族。 桃茵茵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必定惹人发笑,面对亚拉德这张令人厌恶的脸庞,她只会感到害怕和恐惧,要她发笑是万万不可能的。 “算了,”亚拉德不再摆弄她的脸颊,而是去牵她的手,“亲我。” 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桃茵茵下意识地往塞弥斯的方向望了一眼,去看他的表情,没有生气,也没有悲伤,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又去看亚拉德,他也是无甚表情,红色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像是在暗处准备捕猎的野兽。 她咽了咽口水,面部紧张得有些扭曲,一脸不愿地朝他吻去。 又是这副表情,亚拉德开始没有来的愤怒,他不明白这种不满的情绪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被桃茵茵羞辱。 “够了,”他冷冷地说道,然后站了起来,将桃茵茵推到了塞弥斯的怀里。 脱离了他的桎梏后,她如释重负地在人鱼怀里环抱着他的腰腹,脸也别过去,逃避这看他。 刺眼,太刺眼了,不知为何,他想将塞弥斯杀了,让桃茵茵的眼里只留自己一个。 明明她是独属于自己的玩偶不是么。 他转身离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桃茵茵在塞弥斯的怀里探了探头,看见亚拉德走后,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声喃喃道:“他也太可怕了。” “你这么害怕他么?” “因为他就是很可怕,性格也很坏,只能说是个神经病。”她不怎么会用贬义性的词语去形容一个人,但亚拉德明显获得了这个殊荣。 “关于这点,我也赞同,他确实很疯。”塞弥斯附和她,对于亚拉德的评价,他只能说若不是因为那个目的,他绝对不会和这个狡诈的吸血鬼合作。 听见他的评价,桃茵茵似乎找到同伴,开始大肆吐槽亚拉德的坏处,但对于他们叁人之间奇怪的相处氛围,她则是隐而不说。她可以猜到,亚拉德和塞弥斯之间应该是有着某种约定,不然人鱼是不会有机会在吸血鬼的眼皮底子下就来撩她,更别说现在还带她出去走动。 因着这一段插曲,桃茵茵紧赶慢赶地吃完了午饭,在篮子里放了一些稻草仆人提前做的食物,就与塞弥斯踏出了古堡。 四楼的房间里,亚拉德在窗帘的遮掩下透着窗户看着远去的二人,他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刺痛。是嫉妒么,他未曾体验过这种感情,嫉妒源于对未有之物的渴望。那他是在渴望什么,渴望她的笑,还是说,他是在渴望她的爱。 这未免过于可笑,他居然会需要爱。 或许只是他太久没有作弄她,出现了幻觉罢了。 说起来,吸血鬼对于人类生命的流动是很敏感的,刚才的环抱他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 她的身体里似乎有另外一个生命。 尒説+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54.北欧神话的真伪 亚拉德的古堡离海岸边很近,她之前未曾穿越过这边的树林,只有飞越而上的经历。 仿佛是矮人在树林中探险,高大的红杉遮蔽了阳光,只留了些斑驳的光点给底处的灌木,塞弥斯牵着她的手,二人亲密无间。 之前也有人这样牵过她的手,在相反的树林。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塞弥斯捏了捏她的手指,问:“怎么了?感觉你有些难过,发生什么事了?” 桃茵茵摇了摇头,悲伤的面容转瞬即逝,就像御敌的刺猬蜷缩起了身子,真实的情绪被掩藏在心底,“没有哦,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还可以出来走动。” “为什么会这样说?”二人穿的长靴踩在绿色植叶上发出了“咔嚓”声。 “就可能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那个古堡里一辈子。”在这座孤岛上渡过余生,一眼就望到头的人生,没有新意的未来,与父母提前的诀别。 “但你现在有我,”塞弥斯望着她,他的眼睛总是让桃茵茵充满力量,“我们可以一起离开。” “嗯!”她用力地应了一声,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心情糟糕是会糟践这次出行的,桃茵茵换了一个话题,“今早不是有说到伪神时代么,这个是什么,我很好奇它的意思。” “伪神时代么,”塞弥斯喃喃道,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然后说道,“这可能是很长的一段故事,或许我们余下要走的路程也装载不下,我大概可以挑选着一些片段来说。” “这样也挺好,我们可以一直说到终点,路上也有话聊,可能就是塞弥斯你的嗓子会支撑不住。”她笑着说道,随着身体的走动,高束的马尾在空中乱颤。 “那我开始讲了。”塞弥斯咳嗽了两声,为这次的故事之行增添了许多正式色彩。 “伪神时代距今大约是一万多年前,那时候的魔法生物与人类并不是如此隔绝。” “一万多年前?!这么久么?”桃茵茵抱住塞弥斯的手腕,揶揄他,“那你岂不是比我大了一万多岁,我小时候叫你哥哥是不是还把你叫老了。” 看她如此跳脱,塞弥斯当场给她敲了个糖炒栗子。 “不要乱插嘴。” “唔,”桃茵茵抱着自己的头,心痛地摸摸。 “这中间有着其他的一些缘由,之后我会再说,”即便是长生种也不能忍受被人说老,塞弥斯别扭地说道,“我的实际年龄并没有一万多岁。” “唔。”反正肯定比她大个十几轮是有的,大约是曾十几个祖父的年纪吧,怕再被赏个头嘣,桃茵茵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只在内心吐槽。 “据历史记载,当时神陷于沉睡,不知原因,不知时间,当然也有此种说法,神并未沉睡,他依然还在神座上看着世人。” “人类与魔法间的神为屏障消失,会魔法的人类开始占据各自的地盘,统领着一方人民。” “因为魔法的强大和使用的无序,再加上神的不知所踪,人类因为相似的身型和膨胀的野心,开始自称为神,建立了自己的伪神氏族。” “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伪神分为两个派别,一个是以身材高大为特征的巨人族,他们的首领是尤弥尔,但之后因与另一派的战争被击杀死亡。她的身躯被四分五裂,作为战利品,她被挂在城墙之上,威吓着巨人族,因这过于残忍的示威,巨人族与诸神族之间的仇恨达到高潮。” 等等,巨人族?尤弥尔?这不是北欧神话么??? “等等,你说的这个诸神族他们的首领是叫奥丁么?他是不是还有洛基和托尔这两个儿子?”桃茵茵有些错乱,她之前就曾猜测过从远古流传下的神话是否真的有出处可寻,但现在听塞弥斯的描述,或许这些描述神灵奇迹的故事确实是有迹可循。 “嗯?”男人的脸上有些疑惑,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桃茵茵会了解这些伪神时代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诸神族的首领是奥丁?” 她能说是因为现代电影的剧集拍摄快要把这些神话设定用烂了么,尤其是北欧神话,因某部知名的爆米花电影使现在的年幼儿童都知道雷神托尔和恶作剧之神洛基的名头。 “大概,可能,是因为这些人是我们神话故事中的角色。”她搓了搓指尖,不好意思地说道。 “神话故事?” “该怎么说,做一个概念解释的话,应该是远古流传下并没有真正历史的虚幻故事。之前我只认为这些人物故事是古代人民对自然的斗争和对理想生活的追求,所杜撰出来的童话。但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这就让我十分震惊。” “而且我记得尤弥尔的故事中,因她被诸神杀害,巨大的身躯变成了天空和大地,而支撑这两者的柱子则是奥丁命令四个侏儒奉守着四角,随后他又捕捉了穆斯贝尔海姆的火花,将它们化为星星、月亮、太阳,并订定了四季的运行。” “这是你们人类的记载么?”塞弥斯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知道,我们只以为它们是虚幻的精神寄托。” “关于你说的部分,尤弥尔的身躯并没有那么巨大,所谓的巨人族其实是夸赞自己的身躯,他们给自己自封的名号,正如诸神族这个称谓,也只是魔法人类为了使自己区别于普通人类,高人一等的叫法罢了。” “关于你说的这段天空和大地的演变,确实是虚假的语言,因为这个世界的创造来源于神,而巨人族和诸神族究根到底,只是徒有神形的人类。” 作者的话:接下来会有一大堆神a,大家就当小时候看神话故事好了。orz 女主说的相当于真实的历史神话,而人鱼讲的是他历史记载中正常的故事。 55.神话故事会(上) “在北欧神话的记载中,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塞弥斯问。 “好像是诸神黄昏,世界毁灭,邪恶势力尽灭,存留下来的人建立新世界。”桃茵茵不确定地讲道,对于北欧神话的了解,她也只有泛泛,更多是通过电影和游戏这类第叁者的包装,而没有正统地阅读过相关书籍。 “嗯,”塞弥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在比对两者之间的历史,“有相通之处,也有差异的地方。” “怎么说?”桃茵茵感觉自己像是把许久不听的神话故事又听了一遍,像是加了一层正史的色彩。 “相通点在于,诸伪神确实灭亡,不过,他们灭亡的方式你可以猜测一下。” 桃茵茵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是被真神杀死的么?” 塞弥斯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意,蓝眼弯弯。 “是互相残杀致死?” 再次摇头。 桃茵茵“嗯”了许久,最后说道,“那我也不知道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她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貌,顺便摇摇男人的臂膀。 “他们是老死的。” “欸欸欸!!!” “你之前有说道托尔和洛基是奥丁的儿子吧,其实无论是诸神族还是巨人族,他们之间并没有亲属关系,尤其是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亲缘。” “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无论是在哪个时代,会用魔法的人类都是数量稀少,但无论自己的力量变得如何,人类都是族群动物。两位魔法人士之间生下来的孩子并不一定就有魔法,所以他们为了维持自己是神的外表,就会在领土收集拥有魔力的孩子,将他们作为自己的亲生子嗣。” “还有,洛基并不是奥丁的儿子,在辈分上来说,我记得他们是义兄弟的关系。” 好像确实如此,某爆米花电影里托尔和洛基的关系确实是主创人员另外杜撰的。 “所以说,诸神族和巨人族最后是自然死亡么?” “是的,伪神时代终结于真神的再度出现,高天的天使降临人间,驱赶了这些氏族集合,使他们趋于分散,因神只会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为什么说只会降罪,却不会剥夺?” “大概是因为千百年来的做法都是如此,神未剥夺过任何生命,只会在天平的另一端衡量错者的罪过。” “真神再度出现就是为了将伪神驱赶么?”没想到她也开始叫真神、伪神,唯物主义面临全面溃败,如果世界真的由神创造,那么地球之外的宇宙和其他有生命的星球又该作何解释? “目的应该是这个,因为在天使驱赶成功后,神的诫条就至人间:魔法者应与人类分离。” 桃茵茵难以理解这句话语,若是神不喜人类对于魔法的应用,大可以将其剥夺,如此大费周章地驱赶,只是为了让他们不要聚集么? “这么说来,人类中记录的各地神话看来都是真实发生但加了一些杜撰的故事?” “或许确实是这样。”塞弥斯回答道,对于人类,他只有外部的理解,更深一层的书籍阅读并没有这方面的涉猎。 “北欧神话中的诸神族和巨人族在伪神时代并不算什么多大的种族,要论家族的庞大,地图应该从北至南走,那里的人类更多,非人生物也越多。” “由北至南?”桃茵茵想了一想世界的版图,若论神话故事的影响,她大概猜到了是哪个地区,“是希腊么?” “希腊?是巴尔干半岛么?”塞弥斯对于人类的地名处于茫然陌生的状态,对于陆地的称呼全然以族内为准。 “希腊神话里有十二主神,神王是宙斯,天后是赫拉,海神波塞冬,冥王哈迪斯,其他的在我记忆中大概还有美神阿佛洛狄忒,战神阿瑞斯,智慧女神雅典娜。” “你说的这些确有其人,但我还是要着重强调一点,这些并非真正的神祇,而只是人类化作的伪神。”塞弥斯讲得有些严肃,对于神的头衔,他似乎非常看重。 “好。”桃茵茵呐呐道。 “你说的这个希腊神话或许还与我有些关系。” “什么关系?” “我的父亲是伪神波塞冬。” 作者的话:近几章多采用对话的方式,因环境描写和人物动作在此处无关紧要。 主要作用是丰富世界观,大家看个乐子。 56.神话故事会(下) 伊洛莱是伊甸之蛇,亚拉德是血族始祖,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塞弥斯也与神话大有渊源,其实在知道他是人鱼之后,再结合他讲的神话正史,她就有隐隐约约猜到他的身份。 “你之前说这些伪神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宙斯、哈迪斯、波塞冬这叁人之间并不是亲兄弟?雅典娜也并非宙斯的女儿,或者更准确地说,从宙斯头脑中跳出是一个误传?” 塞弥斯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你们人类对于神话的虚幻部分真的很富有想象力。” “创造生命的权能除却神,就只有自然的繁衍渠道,会从头脑里蹦出来的说法,闻所未闻。你说的这几位伪神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如北欧神话中的诸神族和伪神族一样,是魔法人士的群聚氏族。” 她有些理解了为什么现世中流传的希腊神话大多是亲缘混乱的乱伦故事,原来是因为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那我还有一些想问的,”桃茵茵继续说道,“人类社会记载的希腊神话,里面关于宙斯的出生是这样说的,他的父亲,克洛诺斯,即第二代伪神王,因为自己父亲的预言,将自己的孩子都吞吃入腹。宙斯是他的第六个子嗣,妻子瑞亚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用石头代替了他,将宙斯救出,因此这个年幼的孩子便躲过了一劫。” “据我的了解,宙斯与其他五位伪神是在婴儿期间被二代伪神抓住,奉献给了克洛诺斯,克洛诺斯欲图以六个婴幼儿的性命为阵眼,作为通往永生的基石。但宙斯被瑞亚偷偷送走,这个仪式被中途打断,克洛诺斯本想再找一个婴儿,但因他先前的恶行,拥有魔力的孩子不是被伪神已经抓走,就是被家里人送往远处,根本寻不到第六个婴儿。” “宙斯长大成人后,就使了计谋,迷晕了宴会上的伪神众人,救出了其他的五个被囚禁的孩子,之后就联合他们一起,与克洛诺斯进行了长达十年的战争。” “这一段倒是跟希腊神话有些相似。”桃茵茵说道。 她看着塞弥斯的人身,忽觉有些奇怪,既然波塞冬是人类,那么他为什么又是人鱼。 “既然伪神都是人类,那么波塞冬也应是人身,那为何作为他的儿子,你却是人鱼的样貌?”之前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有幸在一星期前的浴缸里见过一次塞弥斯的原身。 他的鱼尾很漂亮,是透明的靛蓝色,附加着一些流线,勾勒出它的方向,鱼身是亮丽的蓝色鳞片,在水下会显出波光的色彩。 “这是因为我的母亲是纯正的人鱼种族,波塞冬在纳格索斯岛上见到了我的母亲,他一见倾心,然后就用自己的能力桎梏住了她,将其强暴。”塞弥斯的眼神有些悲伤,桃茵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安慰的话语,又显得虚伪,毕竟已经过去一万多年,若是故作开朗,又会显得不会看眼色,但好在塞弥斯并没有沉默,他继续说道,“纯种人鱼远离陆地,他们没有双脚,只有鱼尾,因此只能在水中生存。” “我是人鱼和人类的杂交,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应该是混血。” 关于波塞冬的故事,桃茵茵只能记起可怜的美杜莎,她本是雅典娜神庙中的侍女,因被波塞冬看上,在神庙中就被奸淫,因此惹怒了智慧女神,从此变为了蛇发女妖,最后作为珀尔修斯的战利品,又被进贡给雅典娜。 “关于你的父亲,”桃茵茵想了一下措辞,“我只记得是大海的主人,并且与美杜莎颇有渊源。” “美杜莎么,其实对于波塞冬,我并不认可他是我的父亲。”塞弥斯苦笑着说道,“大海的主人不是他,而是我的母亲安菲特里忒,她是人鱼族的正统传承者,而波塞冬只是一个窃名取利的偷者。” “他酷爱与兽类相交,因此特地学了变做野兽的魔法,好享受与牝马、雌鹿等兽人的交欢。我的母亲是他正式的妻子,但波塞冬却不是一个正经的丈夫,更遑论是一个父亲,他没有尽过一天应尽的职责,再渡完人类稀少的寿命后,就离开了人世。” 人外爱好者,没想到一万多年前的人类就已经有如此爱好,桃茵茵大感震撼,但面上却不显情绪,紧闭双唇,做沉默状。 “人鱼的寿命很长,但与过往的历史相比也是狭短的。我的母亲大约活了五百岁,就安详地与子女拜别,除却我这个儿子,她还有其他一些子嗣,因是与族内青年相伴,所以我的弟妹都只有鱼尾,而没有人足。” 若是人鱼的年岁只有五百左右,那塞弥斯又为何多活了这一万的年岁。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活了这么久?”塞弥斯看着她疑问的神色问道。 桃茵茵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我并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秘密。” “或者我可以说些别的,”他看了看树林的远端,已经显出些沙滩的样子,“看来我们快要到了。” 她能说她还想听么,这段藏于历史的神话让她似乎回到了幼年时捧着砖头一样大的神话书籍阅读的日子,只觉得听也不够,连玩乐的心思也放在了一边。 “最初的时候我说过,我所出生的时间是伪神时代末期,为什么说是末期,是因为真神苏醒,伪神被驱逐,而各类非人的智慧生物被迫离开了人类的陆地,下沉到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了一扇门扉,做为与人世连接的桥梁。” 作者的话:关于美杜莎的典故,我选取了比较凄惨的那个版本,但更加正统的说法是说她本身就是蛇发人身,与其他两个姐妹合称为戈尔工,因她是有死之身,所以被波尔修斯砍了头颅。 希望这几章大家不会觉得无聊,如果能觉得有趣的话,那是最好的。 57.沙滩之行 关于伪神的话题暂时中止,两人加紧了脚步,余下的路程不多,大约是走了十来分钟,她和塞弥斯就与金色的沙滩会面。 礁石港口并不在此处,入目所及尽是金黄的细沙,与湛蓝的海水形成两片不同的区域,而其中的分割线则随着海潮的退涨时明时暗。 宽厚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小手,是灼热的触感,与阴冷的吸血鬼不同,塞弥斯的体温偏高,在焦躁滞蔽的环境里,她时常因此感到安心。他的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带着让人信服的色彩。 “我们到了。”塞弥斯牵住她的手往西边走去,两人沿着海岸行走,大约是走了两分钟,寻了一株巨大的大扇叶树木,因着树体的高大,遮蔽下的阴影刚好可以做乘凉的地界。 拿出早已准备的蓝格餐布,铺在了树荫的底部,堪堪遮住了奇形怪状的阴影边角,四周的尖角有叁处与热烈的骄阳相接,而最后一处则是与树根交汇。 提前叫稻草仆人准备的甜品也从篮子中取出,摆出了精美的造型。 现在就差一顶大一些的遮阳伞,但亚拉德的别墅里面并没有这类事物,毕竟他对于阳光并不怎么喜爱,更遑论专门准备一顶阳伞去遮蔽太阳。 桃茵茵摆好餐食后,就一脸坏笑地扑向了塞弥斯,去脱他的衣服。今日的他穿了一件略宽松的淡蓝色短衫,与墨蓝色的束缚长卷发十分相称,下身则是配了一条呆板的黑色长裤,但用于外出的行走是正正好的。 塞弥斯的背部与粗糙的树皮相贴,他有些慌乱地抵御着桃茵茵的唐突进攻,说:“怎么突然要脱衣服了?” “难道你要穿着衣服下水?”桃茵茵抓着短衫的下摆就往上处撩去,在刚才的路上她就一直看着这精瘦的腰腹在衣物的摇摆下若隐若现,要不是还在赶路,她定会直接脱了这碍事的遮挡,边摸边走。 “可是也没有必要那么快吧。”塞弥斯扯着衣服的布料,不让它往上处滑去,他继续推拒着,“等下下水的时候再脱不就好了。” “可是,我想现在脱诶,刚才走了那么久,身上都出汗了,衣服被黏住好难受。”她的声音有些委屈,听起来可怜巴巴。虽然是有出汗,但量其实并不是很多,远远没有到汗流浃背的地步,她只是想看塞弥斯赤裸的身体,才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陪我一起好不好,嗯?” 塞弥斯看着她灵动的杏眼,想说些什么来推拒这脱衣请求,但最后还是摆出了求饶的表情,说:“好吧,好吧,都听桃桃的。” 桃茵茵的亲人一般叫她为“桃桃”,这个称呼显得亲近,她并没有告诉过塞弥斯这个叫法。大约是在那次沙发舔奶之后,男人就开始自己叫她为“桃桃”,情到浓时,就一边吻着她的小腹,一边喃喃着“桃桃”。 她并没有拒绝这个亲密的叫法,也沉溺于这种亲近。 淡蓝色的短衫擦过卷燥的发丝,塞弥斯仰了一下头,棱直的下颌角紧绷,牵扯着颈部的肌肉,竖起了一个优渥的直线,微凸的喉结攒动了一下,让人有咬住的冲动。 桃茵茵觉得自己被塞弥斯诱惑了,光是看他脱件衣服就已经心潮澎湃,她勉强抑制自己快要从喉咙里跳出的心脏,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冲意。 “嗯,脱好了。”脱下的衣衫被塞弥斯拿在手里,他看着桃茵茵,等着她的下一步指使。 细白的手指点在他的裤腰上,她说:“裤子也要脱。” “裤子也要么?”湛蓝色的眼睛里有些许疑问。 “嗯,当然,你不觉得现在的天气很热么,而且等下还要下水,现在脱了之后就不用脱了,”桃茵茵面不改色,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她从未要求过异性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这种行为在之前的她看来,是冒犯的,是不礼貌的。 但她想与塞弥斯有更近的一步,因此这些都是必要的,她心里是如此认为。 金属的拉链划出一道声响,男人的上身微屈,黑色的长裤被顺势脱下,露出了包裹着下体的黑色泳裤。因着她昨夜的强烈要求,塞弥斯穿上了以往并不会穿着的叁角裤,阴茎很大,将这窄小的布料撑得鼓囊,像是平原中陡然升起的山丘,很是瞩目。 脱下的衣物被迭得齐整放在了餐布上,塞弥斯赤脚站着,宽阔的胸膛裸露,树荫在白皙的腹肌上打出了一片暗色,紧俏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蔓延到唯一的布料于其中隐没。 想摸,想舔。 他的身型是岛上她所见过的男性中最为高大的一位,每次与他相抱,就感觉自己在被深深地包容。 “你不脱么?”男人问她。 “脱的,”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棕色外套上,“你帮我脱。” 58.脱衣服 这是一个简单的请求。 脱去衣物不是一件难事,只要将身体裸露,把衣服迭放在地上就可以完成,是一个人就可以做成之事。 但她说,你帮我脱。 塞弥斯觉得这样的她可爱得惊人,不同于再次见面时的死气沉沉,现在的她是充满活力,充满着对生的渴望的。她圆圆的杏眼里装着自己的倒影,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在那美丽的瞳膜中见到自己的模样。 “好哦。”他像是在拆一件精美包装的礼物,手腹触碰着她的肌肤,指尖卷起棕色外套的袖子,顺着手臂的方向,将其滑走,脱下一边,就去扒卷着另一边。 她看着他,故作镇定的眼神里有微微的笑意,是故意的,他可以确定。 她是羞涩的,也是胆怯的,但在他的身边,她就是恣意妄为,释放天性的孩子。 他爱她吗?从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否定的答案,但现在,他不能确定了。这是一个不好的倾向,他所背负的,所承受的,所经历的,一切,都在阻止他不可抑制的爱恋。 他需要她的爱,但他不能回应。 “还有里面这件,”她的手高高举起,水润的唇瓣嘟起,努了努下面,示意他还没有完成任务,“你也帮我。” 他像是她的御用仆人,听从她的不合理安排。他不排斥这样的要求,甚至是有些沉溺于其中,甘之如饴,但在这种时候他又是煎熬的。 想亲吻她的唇瓣,想扯烂她碍事的衣衫,在这裸露的天地间与她难分地相缠,他遏制着自己的幻想,只释放出一些最保守的欲望,安静的,从容的,克制的,将白衣的下摆滑过她的腰腹,胸乳,然后穿过秀丽的脖颈,使它像是一层弱虫的茧蛹一般脱落。 是蓝色的胸衣,布料不多,只是堪堪遮住了乳晕,叁角顶端的布料向上延伸绕过了后颈做一个支撑的链接。前处的两片布料并不是靠着剪裁的细绳相连,而是以一个金色的铜扣做着穿连的桥梁,搭着柔嫩的肌肤。 挺立的翘乳往内侧挤去,显出一种傲人的姿态,桃茵茵在强迫自己不要害怕,今日的目的还没达成,可不能还没开始,就半路逃跑。 白皙的面颊有些红晕,她眼眸上挑,在偷偷地观察他的反应,若是塞弥斯讲了些负面意义的话,她可能会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将自己闷死。 “如何?”桃茵茵憋着嗓子,用气声说道,眼神却开始向旁处乱飘,不敢直视那双蓝宝石的眼睛。 大手在背部摩挲,沿着脊勾,探着骨骼,游到了上部,是两根细长的布绳,应该与这胸衣是同款布料,是用作固定的蝴蝶结的须末。 嗯?蝴蝶结?似乎有些不对,他继续打探着,指尖碰到了金属质感的事物,细细地摸索了一番,与前处的铜扣应是一样的。 “很适合你。”他弯下腰来,侧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手指则是勾着新发现的铜扣往外拉去,指腹穿过圆形在背部小范围地滑动。 这句评价未免太过普通,桃茵茵并不满足,因这套胸衣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匆匆做出,尽管略有些赶工,但对于自己的审美,她是十分自信的。 “还有吗?”她侧了一下头,就亲在男人的面颊,“想听得更多些。” “那大概这样可以么?”桃茵茵的头被唐突地按在宽厚的胸膛上,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心跳,头顶传来低沉的笑声,“跳得很厉害,在见到它的那一瞬起。” “嗯,嗯。”她胡乱地应着,面颊红得像是围绕落日的火烧云一般,是赤霞的色彩。对于塞弥斯的表达,她是难以招架的,又热烈,又隐秘,他的克制让她欢喜,举步不前又让她心痒难耐。 她不擅长主动,但为了博得他的喜欢,一直在努力迈步,走向他的位置。 “还有裤子要脱,”她的额头抵着男人的胸口,闷闷地说道,即使这样,那有力的心跳也在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共鸣,“才没有完呢。” “好哦,我的桃桃殿下。” 他单膝跪地,先是在惹人怜爱的小腹上落下一吻,宽厚的大掌揉握着少女浑圆的臀部,沿着下臀线托起这团肉物,玩弄一番后,再慢悠悠地晃到前头,去解紧闭的金属拉链。 只听见狭长的一道声响,裤头就拉开了一条V缝,蓝色的比基尼初显了些端倪。她的体型纤细,只有大腿根部有些肉感,但他没有费太多力气,就将其脱下。 与胸衣对应,这蓝色的纤小布料也有着铜扣的装饰,串联在胯骨的两端,白皙的肌肤被这圆形挤出一些突起,透显着她的娇憨。 59.想要杀了他 天气晴朗,金色的光线铺满了古堡的外层,黑色的质釉被熏得发亮,是堪堪一眼就可以知晓今日的烈日不能直视。 亚拉德不喜这种骄阳,尽管他热爱身体的痛感,但对于太阳,他是真心实意地厌恶着。这是一种发自心底,扎根于血缘的厌恶,在还未成为血族时,他就厌恶着阳光, 四楼落地窗内侧的布帘被拉开了一些,露出了只容一双眼睛的地方,他在朝着岛的边缘看去,脸色凝重。 他是因这过于晴朗的天气生着闷气,而绝不是因为岸边那对垂在树荫底下碍眼的黑色身影。 下贱。 他听见自己这样骂道。 是在说他,还是她,抑或二者都是。 男人的手刚劲有力犹如一只铁钳夹住了少女的臀肉,挤出来的美肉像是精心捏制的包子透露着一股圆润。覆于其上的蓝色布料并没有出色的遮盖效果,大拇指勾过了胯骨处的铜环,拉扯着这处纤小的细布,透着少女穴肉的形状。 虚浮的手软弱无力地勾挂在他的脖子,迷离的杏眼盯着身前人的面庞,娇嫩的唇瓣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下几秒就陡然向前靠去,用幼兽一般根本撕咬不开肉类的贝齿吃住了男人的下巴。 她的动作野性而又胆怯,饱满的胸脯紧被挤得扁压,像是前几日稻草仆人给她做的饭食饼烙。亚拉德知道这处的美妙,可以吸,可以咬,还可以做鸡巴的暂时容器,与她做爱时,除却那紧致发水的小穴,就是这拍打几下就可以漾出水波的奶子更得他心意。 但现在,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一条人鱼。 她厌恶他,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前,他从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情感,因为没有必要,她只会是他的玩偶,喜怒哀乐全由他控制,或许说错了一点,可能并不包含乐。 她不会笑,不会对他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是一只在春天发情的母猫,软着身子就往男人的身上贴去,柔弱无骨,面容粉晕。 不用多想,那处定是已经泛起了湿意。蓝色的叁角布料根本遮挡不住臀部的肉意,几乎有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头,再往后退几步,就可以接触到今日金色的烈日。 细细的布条被往上扯去,紧绷成一条直线,陷进了屁股缝,只露出些蓝色的倩影。她赤裸着双脚,吃力地踩在刚刚才铺得平整但转瞬又扭曲成逆漩涡的餐布上。她从不会对自己这样,充满着热烈,洋溢着未知的探索,带着羞怯又渴求的心情,施展自己的魅力。 他快要被她迷倒,尽管是在这相隔甚远的距离了一片浓密红杉林的黑色古堡,他也要在这并不是对他释放的求爱中眩晕,蓦地,他有些想把塞弥斯杀了,这样他就可以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独占,让她只能在自己的怀里露出今日今时的模样。 忽然,他又想起了最初在海岸边那个极致撕咬的吻,舌头破烂,铁锈味的血液蔓满了口腔,那时的她还有勇气敢与他抵抗,但现在只剩下纯粹的怯懦。 她真的成为了自己的玩偶,在走廊的转角尽头,扒着墙中的画框,塌着软腰承受他的玩弄。汗湿的黑发缱绻着卷度散落在额角,细腻的肌肤上闪着微微的水光,小巧的头颅轻侧,他抚神吻去,可以在那黑色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好似这样就可以将她完全拥有。 他突然有些明白,或许她从未被自己掌控,柔顺沉沦只是她虚伪的外在,真正的她深居于灵魂,这层内里,他是不配看见的,因着她在自己的面前不再有情感的发声,她成为了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完美的玩偶。 黑色的窗帘落下,挡住了露出的缺口,他往回走去,不再去看。 他知道塞弥斯不会和她做爱,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不会看到一对爱意交缠,身体契合的恋侣。 想要杀了他,亚拉德嫉妒着人鱼的好运,愤恨着少女的愚蠢,只是一些姣好的皮囊和虚伪的友善,就可以骗得这犹如娼妇一般下贱的讨好。 想要杀了他,不如就在她的面前将他杀死,就像杀伊洛莱一样,只要稍施加些计谋,就可以用生命的隔阂将他们拆散。 对了,生命。 他忽然想到了今早触摸到的,在桃茵茵的身体里流动的新鲜生命。 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根本不用多想一些新的计谋,光是这道阻碍就可以将两人完全分开。啊,真想现在就看见他们决裂的模样。 这还要多多感谢他的宿敌,伊洛莱先生。 毕竟没有他,就不会有这个孩子。 60.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试探而又挑逗的勾引没有进行到最后,如之前一般,塞弥斯制止了她的天真行径。 静默的阴茎膨胀成了情热的模样,弯弯的茎身难以被这叁角的布料包裹,就从旁处的缝隙里探出沾着晶莹水液的头部。 桃茵茵握着这脆弱却容纳着欲望的龟头,指尖在铃口处轻轻地戳弄着,她试图去掌控他,让男人强硬的手腕脱去自己几近不着寸缕的衣衫,在这烈日的树荫下,海浪的拍打中,探索着水的无形。 但他拒绝了。 他不介意自己的命门被她掌握,却推拒着身体的进一步接触。 桃茵茵有些挫败,又有些无地自容,湛蓝如蜜般的眼睛注视着她,内里是无声的拒绝。 “为什么?”她问道,不甘的情绪像是远处的海浪在不断翻涌,她快要被吞没。 “因为还没到。”塞弥斯整理着被扯歪的比基尼布料,将陷在臀缝里的用食指勾了出来,再将其铺得平整。 “什么叫做到?”桃茵茵想起那次在沙发上戛然而止的舔奶,当时的她怀疑着自己有无被爱的权利,之后的时日里,塞弥斯的体贴陪伴让她感受到了被宠爱的快乐。 他什么都可以给她,除了那根粗长的弯头鸡巴。 他说过,他要她的爱。 爱是虚无缥缈之物,短暂的人生河流中,她只体会到过父母之爱。而关于恋人之爱,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只有在伊洛莱的临死之际,她才有了爱人的实感。爱上一个没有血缘连接,一个纯粹的陌生人。 此前她从未有这样的感受,但在那缠绕自己的银白蛇身上,她有了一种心灵被不知名的糖果塞满的感觉,像是干涸的河床漫满了泉水,灵动的生命在贫瘠的土地扎根,她像是在离开了父母之后,被给予了第二次生命。 “到就是,我在的时候,你会看着我,我不在的时候,你会想着我。” “因为我就是这样。”男人抱住她,在耳畔处低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但抑制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我想要你的回馈,桃桃。” 这段话没有虚假,他确实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意裹挟,她的接近,她的试探,向他走来的每一步都在点燃他的身体,但他需要更多,而不只是当一个可供逃避的安全港湾,这不是爱。 起初的目的批着谎言的外衣,他寻求着逃离狮心岛的方式,但这里是天生的囚笼,没有一丝可以逃离的缝隙,他快要绝望,但神似乎听到了这迫切得快要致死的想法,送来了通往外界的钥匙。 他需要一个孩子,而孩子的降生需要少女的爱。 曾经,他自诩为诚实的践行者,一言一行皆为自己心中的正义。人类是罪该万死的物种,贪婪无忌的扩张吞食了海洋的生存之所,亚特兰蒂斯与现世的门扉被不知名的人工产物污染,族人而因此性命垂危。 他愤怒不已,寻着源头后,就发动了海啸,摧毁了那座城市。 他触犯了神的诫条,被御座的天使囚在了这与世隔绝的孤岛,而他可怜的族人还在经受着污染的侵蚀,求救无门。 他需要她的爱,正如他需要拯救自己的族人。 “爱么?”桃茵茵在审视自己的内心,对于塞弥斯,她有着异性的心动喜欢,但这不是爱。他的存在是逃离亚拉德的庇所,在他的身边,她是安全的,是被当成一个有情感的人类来看待。 因为有过短暂的爱,所以她知道这不是爱。 她沉默着,她深知自己的卑劣,在亚拉德的调教下,将灵与肉的欢乐分裂,她喜爱塞弥斯的身体,却对他的爱恋之邀视而不见。 “是的,我想要你爱我。” 热风吹拂着金色的细沙,卷起了小小的尘埃,如此温热的天气,本该是燥热不堪的身体,此时却是冰冷异常。 桃茵茵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将头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她不想去看他,害怕在那双蓝宝石的眼睛里看见自己卑鄙的模样。 过了许久,她才说道:“那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作者的话:大家看最近几章,会觉得别别扭扭么? 因为有加了叁个人物的心理描写,我自认为有些意识流+枯燥。 我码字的时候感觉还蛮难把握,如果感觉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说哦。 塞弥斯在我这里的形象其实是环保卫士,大家看这一章的描述,应该可以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 关于唐突地加入亚特兰蒂斯,是因为这是一个介于神话和现实的地名,它最早出现于柏拉图的理想国,在希腊神话中,是波塞冬当海王的国度,因此在这里写入。之后会大概加一些其他东西,来丰富为什么塞弥斯对于人类这么的厌恶,他这边应该还会有一个魔改故事。 因为如果只是环境污染这一个要素的话,他的恨意太薄弱了。 61.男人的性器摆放 太阳往西边落了些,与海岸的边缘靠得更近,天气也变得炎热。 塞弥斯的拒绝并没有让桃茵茵气馁,因这种婉拒在过去的两个星期也是时常发生,只是他这次将原因说得更直白了些。 叁角泳裤将平静下去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在中部挺起一个鼓包。 桃茵茵在现世时,有听朋友说起过男人的性器,这东西通常不是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中部,而是根据个人的喜好放在左边或是右边。 他居然会放在中间,桃茵茵撇眼偷偷地看去,观察着弯头阴茎的摆放。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塞弥斯的性器,尽管是在布料的包裹下,因这正中间的摆放实在是太过离奇,才会引得她如此惊讶。 桃茵茵的视线并没有如她所想般隐秘,只是看了几眼,塞弥斯就倾身靠近,斜着半个身子,倚着一只手肘,就向她问道:“你在看什么?” 居然被发现了,桃茵茵有些心虚,当即就扭头望向远处的椰树,假装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我都看见了,”塞弥斯拉着她的小手,稍大些的指尖在白皙的肌肤上滴滴答答地点弄着,“告诉我好不好,你在看什么呀?” “嗯?你在跟我说话么?”她还在欲盖弥彰,这破岛上就没几个活人,现在能跟她说上话的也就这一条想着如何得到她的爱的人鱼,连亚拉德都要往后稍稍。 “当然。”塞弥斯的表情有些委屈,他半起着身子,将少女拥入怀中,“除了你,我还会跟谁说话?” “能否告诉您最忠实的仆人,我的桃桃殿下刚才是在看什么呢?” 她是绝对不会说自己是在看他阴茎摆放的位置的,这太羞耻了,即便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但有些话还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反正没有在看你。”才怪。桃茵茵躲避着男人的追问,她心中对于刚才的求爱被拒还是有一些郁结和愤懑的,因此说出来的话就带着些许火气。 “哦,真的吗?”塞弥斯并没有相信这个回答,他分明看见桃茵茵在观察着自己的裆部,眼神里不是痴迷,反而是满满当当的好奇。 “真的真的,比黄金还真。”桃茵茵迫切地回答道,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在想他的性器。 她慌乱应答的模样可爱至极,粉晕又漫上了肌肤,鼻头也被衬得粉嫩,塞弥斯不在意她的回答,只在意她刚才被自己拒绝的心情。毕竟她刚才的失落像是被绕满小鱼游动的巨鲸,十分的显眼。 “要不要下水去玩?”塞弥斯亲着她的额角,低声问着,如竖琴弹奏般的声音在耳蜗里回响。 “下水?”桃茵茵想了一下,“是去游泳吗?” 她会一些游泳,就是不太精湛,若是做个比喻,也就比狗狗刨水好看一些。 “嗯,大概是游泳,”塞弥斯顿了一下,说道,“主要是太阳再过一会就要回家了,我们也得换个地方。” “是要去你的居住地了吗?”忽然意识到这点的桃茵茵开始雀跃,因今天出行的终点就是塞弥斯前几天在话语中承诺的,他的居住地。 “是哦。”塞弥斯把玩着她的手指,低一些头就可以看见怀中少女挺起的胸乳沟壑,“但在此之前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准备?” “就是可以让你在水中呼吸的魔法。” 62.潜入海底 可以在水中呼吸的魔法? 自从有了人工魔源和伊洛莱遗留的石头,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学会一些魔法,譬如一开始满心羡艳的照明术,到现在还在loading的一个似乎可以吸走他人魔力的魔法。 “我好像有学过如何在水里呼吸的魔法。”桃茵茵不确定地说道,她将手抬起在空中随心地画了一个奇妙的阵法,虚线在没有支撑的气体中连接,形成闭环时,她看向塞弥斯,“是这样么?” “确实是这个,你画得没有错,”塞弥斯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在这个法阵上多添了几笔,“但加上这么几笔,会更好一些。” 桃茵茵似懂非懂地点头应和,她其实并不知晓这多加的几笔有什么用处,只觉得魔法一事实在玄妙。 “多添的几笔有什么效果么?”她问道。 “可以让你在水中自由地游走,减少深水的压力。”塞弥斯取过凌空的魔法阵,像是在拿着一杯水,转了个角度就放进了桃茵茵的身体。 “要现在走么?” “如果你希望的话。” 骄阳火热,塞弥斯牵着桃茵茵的手就往不远处的海水走去。 与灼热的气温不同,潮涨的流水是微冷的,只是走了十几步,臀腰就已被浸得湿透。桃茵茵看着塞弥斯,眼神中有些疑问:“居住地是在海底么?”直到在海水中漫步,她才反应过来,此前从未询问过男人的居住地,只依着一些好奇就跟随他来到了这里。 “是在海底。”塞弥斯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腹,二人踩着脚底的流沙,像是去海边殉情的爱侣,头也不回地往大海的隐秘寻去。 “但不是说不能离开狮心岛么?”桃茵茵还记得亚拉德被烧焦的手指和伊洛莱焦炭的身躯,贸然离开狮心岛,显然是不被允许的。 “你是说那道炎热屏障么?” “应该是的,”她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 “屏障只作用于外围,狮心岛是固定在此处的漂浮岛屿,下处的海水则是可流动的,而最深处的地方则是我被囚于此处的居住地。” 脱下的衣物和布置的餐布被设置了一个额外的魔法屏障,不受风沙的侵扰。 海水已漫到了二人的脖子,桃茵茵有些害怕又有些雀跃,她看向塞弥斯,男人的墨蓝色长发逐渐变长,隐没在水里看不清具体的长度,皮肤变得光洁滑腻,人耳也变成了鱼鳍。 “快要到岛的边缘了,”塞弥斯朝她鼓励地笑了笑,“不用害怕,就跟在陆地上一样,我会带着你。” 桃茵茵给自己鼓了鼓劲,要相信魔法的力量,头往下一钻,就浸入了波涛的海水之中。 令人惊讶,她居然真的可以在水中呼吸,憋气不在被需要,水流也不会从鼻腔倒灌至自己的喉咙,眼睛也不被压迫,她像是一条新生的游鱼,可以被海水容纳。 …… 去往居住地的路不是很长,但时间显然还有很久。 直到潜入水下,桃茵茵才看到了人鱼的全貌。墨蓝色的头发如同茂密的海藻一般卷曲,长度比人类时期大概是多了五到六倍,覆盖了男人的整个躯干。人鱼形态的他,牙齿尖利细密,是小叁角的形状,与鲨鱼撕咬猎物的牙齿相似,带着野兽的凶猛。 与她牵住的那只手与人手有略微的不同,五指间有一些透明的薄膜,与鱼鳍的构造较为相像。原本无害的指甲变得如刀刃般锋利,应该可以轻易割裂食物的肚囊。取代人耳的是两片有半张脸大小的耳鳍,入水以后会不自觉小幅度地摆动,卷起一小股细微的水流。 腿部如传说中诉说的那样,变成了并拢的鱼尾,末端则是炫丽的柔软鱼蹼。 尽管先前已经看过塞弥斯的人鱼样貌,但桃茵茵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再次震撼。只在童话和志怪故事里才会出现的人鱼,如今真实地围绕着她游舞。 他们在向下探游。 越到深处越是晦暗,透过海水的光亮在一点点消失,这里似乎是无尽的,桃茵茵看不到终点,只觉得无处不涌的海水在将她逐渐吞没。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塞弥斯,感受着他的存在,至少在这稍显寂静的海底,有一个智慧生物可以供她依靠。 不知道向下游走了多久,可见的视野里陡然出现了一处发着光亮的建筑,大约是叁四层的楼级,难以估摸具体的占地面积,因在目视中可以看到的最远的边界并没有停止,它真实的分割线远在视野之外。 在塞弥斯的带领下,她怀着一种惊奇又畏惧的心情进入了这座位于深海底部的奇妙建筑。 63.女巫笔记 这座光亮的建筑犹如沙漠中的绿洲,它的存在是如此的突兀,却又蕴含着自然的意味。 桃茵茵难以形容它的样貌,此前她只在书本上看过一些古代宫廷的相片,若是与此地的建筑做比较,大抵它们在现实中给人的视觉带来的惊艳感是无差二两的。 在陆地上时塞弥斯用“居住地”来描述此处,本以为只是一处普通的居所,未曾想竟是一座矗立在深海的宫殿。 孤寂的宫殿被庞大的魔法结界笼罩着,桃茵茵在塞弥斯的带领下缓缓地漫入其中。 以结界的边界为分割线,桃茵茵发现内侧的水液流淌接近静止,她试着发出些声响,此处的海水不像外处会吞噬口型的开张,准确而无误的言语可以开始被清楚地听见。 “我们到了。”塞弥斯继续往前游去,推开了内屋的门扉,“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蓝色的鱼尾翩跹,在微动态的水流中打出一些波纹,桃茵茵的左手被男人攥着,眼睛里是止不住地好奇,在观察着宫殿的内部构造。 “不知道,完全没有头绪。”她摇了摇头,面上尽是茫然之色,因为她之前完全没有想到人鱼口中的居住地竟是一座超巨大的古代宫廷,“为什么这里……” 她在斟酌着描述:“会这么大?以致于跟我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塞弥斯有些好奇她之前的想法,于是问道,“原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样?” “大概是像,亚拉德那座屋子一样,应该是在陆地上的建筑。”光是在水下,就已经让她十分震惊,更别说是占地如此广阔的群体建筑,“来了之后才发现,是有些像古罗马的神庙和贵族宫廷的结合体建筑。” “我用居住地来形容这里,是因为它在我来到狮心岛之前也是我居住过的地方。”塞弥斯似乎在回忆什么,他语调温和,声音如水一般柔溢,“我们的族人将它称为忒斯,它在人鱼的语言里是永远的意思,我们希望它可以跨越时间的长河,作为我们历史的见证者。” “但矗立于此处的建筑并不是真正的忒斯,而是神给予的恩赐,祂复制了忒斯的外貌,再将它放置在此处。” 又是神。狮心岛存在的每一笔都有祂的色彩,或许真如他们所言,过去和此时此刻的地球真有一个创世神新制了世界万物。 桃茵茵若有所思,世界的终极是常人不能探寻的,若真有一个生物,它掌握了万事万物,这样的人生未免过于无趣。 因来到海底的行程偏长,桃茵茵央着塞弥斯,先找了间有柔软沙发的房间休息了一会,生龙活虎后,又在人鱼导游的带领下,开始参观这处占地宏伟的居住地。 长廊的墙壁上多用贝壳和各色的宝石装饰,按照塞弥斯的解释,宝石在海洋中并不是稀缺的货品,选取它们作为装饰,很大程度是为了美观。 东部的宫殿为祭祀场所,房间里多放着一些祭祀用的器具,西部则是具有高贵身份的人鱼居住的处所,南面也就是桃茵茵进入的门口,那里多是通往各处的露天走廊,也有着一些置于屋内的会客室,而北面则是供王族居住,同时靠中间的地方是族群议事的场所。 最后一站是桃茵茵心心念念的图书馆,里面保存着人鱼的历史和相关的魔法书籍,顺便还有一些有趣的奇人怪事,类似于在古时候的神话故事。 海底图书馆有着叁层的构造,最顶层用秘法保护着人鱼族的密辛,中层是一些魔法书籍,而底层则是收藏着一些不会用于保密可以开放给任何种族阅读的读物。 女巫的房事研究成果放置在第一层,在图书馆使用说明的指引下,他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储存的地点——一架十层高里面全是女巫笔记的书柜。 桃茵茵从书柜中随意地取出了一本,看向封皮的内容,令人遗憾的是,她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时代的变迁和地域的隔跨,显然这本书籍的女巫并不是z国的古代人士。 “我看不懂上面的字,塞弥斯你能看懂吗?”桃茵茵将这本书递给了塞弥斯,有些遗憾地说道。 “我看看。”塞弥斯接了过来,看向书封的文字,然后说道,“这是伪神时期女巫氏族内的通用文字,用现在的话来表述,它的意思是论如何用房中术改变天气。” ?是做爱改变天气的意思么?桃茵茵有些难以理解这个书名。 看着她怪异的表情,塞弥斯笑着翻开了书本,开始阅读其中的文字,他翻阅了几页,脸色便由好转差,往后又翻了十几页,就“唰”地合上了书页。 “只是一派胡言乱语地写作,我们需要换一本看看。”他神色匆匆,在书架上随意找了个位置,就将它插入其中,显然是不愿意桃茵茵多看的样子。 他的这副模样引得桃茵茵大为好奇,这本书到底是写了什么,才可以让塞弥斯如此神色大变。 “这里面写了什么?”她问道。 “没什么,这个女巫的魔法并没有多少高深,都是些天马行空的幻想。”并不是,它由当时女巫氏族中的大长老书写而成,是一本权威之作,深受族内其他女巫的拥趸,且会在祭祀时控制需要的天气使用。 塞弥斯不着痕迹地遮挡着身后的书柜,尽管他明白少女看不懂伪神时期的文字,但避免意外,他要禁止她接触这本书籍。 “诶,真的吗?”桃茵茵靠近他,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点,“你可不要骗我哦,那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难看吗?”塞弥斯尽量以一种轻松的态度地说道,“可能是太久没下海水了,有些不适应了。” 桃茵茵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但在塞弥斯略显真诚的面容下,她勉强相信了这个说辞。之后可怜的人鱼又翻阅了几本,但结果显然并不怎么美好,古时候的女巫做派十分轻狂,她们有着普通人类无法匹敌的力量,又与非人生物十分亲密,她们是介于人与非人之间的怪异者,同时又是连接二者的纽带。 最后塞弥斯找了个借口,将桃茵茵带离了这处魔鬼之地,因着里面的写作尽是不能告与她的事物。 比如最开始看到的“论如何用房中术改变天气”这本书,开篇就写到要同时与五位以上的非人生物趣乐,吸纳走他们的体液,在极致的性爱癫狂中,将自己的尿液洒满伴侣的身体,其中蕴含的魔力施以图示的阵法就可以改变一定范围的天气。 这其中的门道有许多,若你想要晴天,那最好选择陆地行走的非人生物,例如狮鹫、狼人或者是黑熊等族群,若是需要湿润的雨天,那就需要水中的非人生物,人鱼最佳,因它们有掌握海水的血脉,其次是水母、海蛇。 若是不在意天气的好坏,可配平陆地与水生的非人生物,这样可以达到不破坏当天天气的效果。 64.女巫研究 人鱼落荒而逃的模样像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兔子,他尽力地保持平静的外表,以尽快的速度带着桃茵茵逃游出藏有魔鬼读物的图书馆。 那是宣扬着暴露肉欲的狂乱书籍,塞弥斯此前从未在图书馆中阅读过,换句话说,他只会翻阅一些正经的魔法研究。女巫笔记里的大胆用语和肆意行为令他恐惧,与桃茵茵的肢体接触是他前半生中做过最大胆的决定,也是他与异性亲密接触的终极,舔奶摸乳,男女性器的相互抚慰,此前他从未体验,也未尝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他看向身旁的少女,因是在水中的缘故,分泌的汗液与海水融合,看不出她的累意,只有白皙的脸颊漫上了些微粉。 “书里面是有写什么不好的东西么,你怎么离开得这么快?”塞弥斯掩饰不住的慌张和先前难以令人信服的说辞令桃茵茵产生些许疑问,怎么会像是见到鬼一样如此迅速地游走。 “因为时间有些晚了,”他试图保持镇定,心里却在想着理由好逃过桃茵茵的追问,“而且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你肯定也累了许多,或许我们可以明天再去图书馆看看。” “欸,”桃茵茵对于远古时期女巫所着下的笔记还是十分好奇的,但因文字不通的缘故,她只能借助塞弥斯来间接知晓其中的内容,“那你刚才有找到可以使男人产乳的魔法么?” 男人产乳,这是来图书馆寻找女巫笔记的起始,同时也是可以增进她和塞弥斯性事美妙的催化剂。桃茵茵对此抱有万分的期待,看向人鱼的杏眼似乎都带了些在海底见不到的星光。 “有找到,”使雄性产乳的魔法在女巫的众多笔记中并不少见,或者说这是每一位成熟女巫的必修魔法,尽管他只是匆匆翻阅了几页,但还是在数量繁多的非人形做爱感言中找到了少女心心念念的产乳配方,“产乳魔法在女巫氏族中是必学的一个魔法,不仅适用于男性,也适用于女性,通常用于床笫之欢,偶尔也会应用于医疗。” “医疗?”是指用奶乳入药么,桃茵茵只在一些略微古早的书籍中看到过以人乳作为药引的偏方,譬如小儿感冒可以依靠葱头奶服疗。 “大概是不同种族的奶乳以相应的魔法阵加持可以取得不同的效果,例如身体的伤口就可以靠此治愈。在笔记中还有写到,根据前期准备的不同,还可以定制想要的口味,比如草莓、葡萄等水果或者是烤苹果派、蒸蘑菇披萨等熟菜。” 女巫对于趣乐魔法的研究很是深入,尽管塞弥斯的表述略显遮掩,桃茵茵还是窥探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产乳的魔法虽有许多妙用,但要达到无中生奶还需要一些准备,其中男性相比女性,还需要多备些时日。 因着天色已晚,塞弥斯讲了些男人产乳的具体魔法阵的画法,时间就匆匆赶到了凌晨,桃茵茵听得意犹未尽,但抵不住塞弥斯的催促,最后还是去了宫殿北面专属于人鱼的房间,与他一同入眠。 海底的床铺是用巨大的天然贝壳做的外架,被褥则是用特殊水母的肢节编织而成,因此盖于身体的触感十分奇妙。晦暗的海底使用的是蕴含着魔法的月光石进行照明,幽幽的月白色亮光仿佛是趋行于水的萤火虫,成为了深海的唯一光亮。 这里无日月的变换,也无生物的叫鸣,唯一可供趣乐的只有收藏着巨大智慧的图书馆,桃茵茵在其中逡巡了几天,探寻着女巫除了性爱趣乐的学术作品。因这一部分的书籍被塞弥斯换了一个地方进行放置,美名其曰,益于身心健康。 尽管她对这独裁的行径表示极力地反对,但人鱼显然心意已决,不容一丝异议,那坚决冷酷的模样与他之前的好言好语相较,反差甚大。 但剩余的书籍依然包含着许多的奥秘,在塞弥斯的魔法传授下,她开始可以没有障碍地进行阅读,而不再需要依靠男人的人肉翻译。 大约是过了四到五个白日,其实她也并不能分辨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能依靠睡眠的长短来算量着时日。鲜有生迹的海底像是一座孤独的牢笼,尽管有着塞弥斯的陪伴,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人类孤寂于世界的落寞感,时间的空虚将她吞没。 塞弥斯看出了她的不适,问她要不要回到陆地,看看悬于天顶的日月,她欣然接受。二人挑了个合适的时间,从海底漫游到与陆地接触的海面。 适时是乘坐着秋千的弯月,亮白色的星点环绕周围,而暗色的夜云稀薄,只有细细看去,才能勉强窥视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65.夜海与风「Рo1⒏run」 海风吹拂,他们在湿润的海岸赤脚行走,感受着沙泥穿于脚缝的触感。 她穿着人鱼族独有的暴露衣饰,以串联珍珠作为肩带的软贝胸罩,遮挡私处的是以同样材质制作的软贝长裙。软贝独属于深海,因底处的巨大压强,它们的外壳偏软且薄,而藏于内芯的粉肉则是被压扁的模样。 人鱼酷爱软贝,因外壳可以制作衣物,而内芯则是不可多得的一道佳肴,通常适用于晚宴的会请。 塞弥斯以人足行走在她的身侧,在松软的泥沙上留下了自己的脚印。 久违的新鲜空气侵染着桃茵茵,她感受到了自然的美妙,这是只居于一隅无法感受到的惬意。自身的渺小,天地的容纳,海岸的连结,她享受着寓于其中的不可多得的宁静。 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一处礁石群落矗立许久。 “月亮和星星无论在何处都长得一样呢,以前的天空也是这样么?”桃茵茵是在问一万多年前的夜空,她似乎有些懂得了诗人为何总是取星月作为思乡的意象,因着夜晚的寂寥多思,也因明月的静默包容。 “我们所见到的光,都是遥远天体在几万年或者十几万年前就开始剧烈燃烧的光亮。以前和现在,星月的数量和亮度差距并不是很大,只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因为纵观宇宙的沉默运转,一万年的时间跨度其实不过是一粟渺渺。” “你会想念外面的世界吗?”大概是月色过于寂美,桃茵茵开始吐露一些藏在内心深处很久的话语,“我很想哦,每天都在想。想着自己的父母、朋友,想着可能再也不能遇见的我的家。” 粗糙的礁石踩于脚底,她看着塞弥斯,许久不见的忧郁神色浮于他的面容:“我也十分想念,尽管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但族内的大家都在等我回归于现世。” 湿润的发丝被她撩于耳后,形成一道略微圆形边角的瀑布,桃茵茵沉默着,伤心愁闷的情绪在两人间来回打转,但也只是过了一时,她就觉得不能再沉溺其中,任由悲观的想法蔓延全身。 她往前走了几步,捧起映着点点星光的海水就往塞弥斯裸露的肌肤泼去,“开心一些,至少我们还有着可以看见的未来。” 十几万年前的星光在有富有生命活力的肉体上炸长了一朵朵花火,像是恒星爆炸的起始,也像是宇宙坍垣的缩影,独有着一种创造的浪漫感。 塞弥斯微笑着,抬起双手在脸部遮掩了一番,待四散的水花下流而去,就起身走向少女。海水蔓延在她的腰部,因着捧溅的液体泛起了阵阵涟漪,他站在她的身前,大而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了瘦小的手腕往自己的脸上放去。 “是啊,我们还有着看得见的未来。被关进这里时,我满心绝望,以为下半生就将要在这里虚度,”族人也失去了生的希望,这是他最为难过的一点,自身的下场如何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但这一点并不能为桃茵茵知晓,“但幸运的是,我碰到了你。” “你有感受到什么?”少女的手紧贴着他的脸颊,而带着些许咸味的潮水打湿了二人的身体。 皎白的月光挥洒着柔意,稍远几步的海浪拍打着静默的礁石,桃茵茵从他微俯的眼神里看见自己湿乱的倒影,她所能确定的感受,只有从掌心传来的温热,她“有些热。” 他笑了笑,微勾的唇角绽起了弯月,或许今晚的夜空有两轮明月。 “我能感受到你。” “这黯亮的星莹夜空,辉岚的礁石浅滩,悄音的潮水流淌,此地只有你我。这是我的感受。” “你遇见我在万年之后,我遇见你只不过是走了匆匆数年。我的生命于你而言不过转瞬,但很幸运,即使是这样渺小的我,居然可以给你带来新的跳动,我荣幸而又惶恐,却又不禁喜不自胜。” 桃茵茵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下意识地说出这么多话,只觉得这里海天相接,静谧的流风拨动着心弦,往日见惯的蓝色眼眸如一滔深邃的海泉,散发着引人沉沦的魔力。 她难以抑制地将身前直立的高大男性拉向自己,去亲吻他的弯月。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两人的半身,但情热的浓意却如海底的熔岩不能被浇灭半分。略带湿意的手指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脊背,紧绷的肌肉,弯如一道弓弦的肩腰,明明他的身躯可以将她完全包裹,但桃茵茵却觉得是自己在将他容纳。 形同虚设的叁角布料被力量扯开,掩于其中的性器开始苏醒,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毫不遮掩地显示自己的欲望。她被抱起,原先直立的双腿分跨开缠绕在他的腰部,二人的肌肤紧贴,躁动的血液鼓囊着紧致的皮下组织。 凉夜的海水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塞弥斯此时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被一个除自己以外的人迷倒是什么滋味。尽管最初的目的带着陷阱的功利性,但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画地为牢。想要与她亲吻,想要与她融合,海是夜天的床铺,而他是少女的奴仆。 交换唾沫是一件无聊且无趣之事,但此时的他们却沉溺于这种不会产生新鲜事物的活动,用自己的全部力气吮吸对方的唇舌,享受着另一人的气息。 海水淹没了他们的相异之处,弯头性器顶着纤薄的水母布料就往那隐秘的私处中入了一个头部。它是第一次造访这里,紧致的甬道犹如会张合的唇瓣将他狠狠咬住。 即便已经是在沉沦的边缘摇摇欲坠,但谨慎和克制还是像一道随时都在发出警示的金箍将塞弥斯牢牢地桎梏。 “进来。”娇如春花的面容泛着水色,倾吐心意的少女在做着请求。 “你知道的,我的条件。”他咬吻着娇小的下巴,露在外处的粗糙舌苔舔吻着娇嫩的肌肤,感受着少女的轻微战栗。 “那就当做,我在爱你。”桃茵茵受够了等待,也受够了拒绝,此时的二人情境不是她蓄意为之,而是普通男女之间自然的情投意合。 塞弥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挺立的鼻尖,她在发泄不满,因着咬人的力道竟让他略微有些同意。 “不能拒绝。”他的主人在下达着不容回绝的命令。 “因为,我在试图爱你。”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66.海中交媾(h) 夜色如水,他们在平静的海面中交媾,在月影的起伏中做着隐秘之事。 族人的遭遇留给自己的阴霾之色像是被扫帚扫走的灰沉一般,飞到了一个无人可知的角落。他的色调从阴沉变得明媚,他在被身上的少女统治着。 她是人类,以陆地为生,活在世上的年岁最多只能做自己很久以后的子孙,她是幼稚的,那藏不住秘密的面容总是随意地就将她的喜恶揭示得干干净净,但她又是强势的,用自己柔弱的不堪一击的身体,像是海底中经历长久岁月生长出的珊瑚将他牢牢桎梏,不得有丝毫动弹。 “进来,”她说,“就这样进来。” 被水溅湿的细黑长发缠上他的脸颊,她就这样吻他,从海蓝色的眼睛到难以承受任何进攻的下巴,今夜的她格外的诱人,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是的,她不再是自己的公主殿下,而是施发着不容拒绝言辞的主君。 他在被统治着,他从属于她的麾下。 那下处的只有一枚硬币大小的孔洞在勾引他,用自己曼妙的缠人吻咬,在吸纳着他的火热之物。以水母制成的衣物并未被脱去,他就这样,听从她的话,顺着紧窄的甬道入了进去,透着滑润的薄膜,他与她紧密相连。 她低声喃喃:“爱你。” “好爱你。” 他难以分辨其中的真假,或许他与自己的妹妹并无不同,就算是被人类欺骗,也依然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弄虚作假的骗子。 “你在骗我么?”塞弥斯低笑出声,他并不在意答案的是否,只在意她的心中是否有他。 “当然……没有,”桃茵茵说得断续,像是一只卡壳的齿轮,随着男人的弯头顶入,连话也说不明白,“我怎么会……骗你?” 久违地插入式性爱,让她的身体颤抖不已,这种被肉体之物灌满的感觉并不是舌尖或者是手指就可以轻易比拟的。他的性器带着一种侵略性,像是突发而起的战争,裹挟着扩张,侵略,渗透,这滋味霸道而又美妙,流动的海水随着随着男人侵入的速度冲进了水母布料,抵到深处时,就会与无甚外物包裹的内壁相接,仅是短短几下,桃茵茵就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突然被不知名的东西扼住,只能发出些零碎的叫声。 “嗯……”是不知所谓地叫喊,在他的面前,她是诚实的,“好舒服……在里些,在里些……” 他的阴茎不似伊洛莱,在数量上只有一根,也不似亚拉德,表面没有着骇人的银器,但与其它两人最不同的是他的形状,类如弯月。在情动地勃起时,不是直挺挺地竖起一根旗杆,而是像一艘在河面航行的古代木船,而古代木船的特点则是它的船头是高高翘起的,以便在水面开游。 “是这里么?”稍显弯态的头部在看不见路的迷道里毫无章法地冲撞,在这方面,塞弥斯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凭着自己的兴头就在不知一丝的领域里乱走乱闯。 “嗯……”桃茵茵难耐地低喊着,耳边是男人声如乐歌的询问,眼前是月光铺色的健美肉体,而底下最为敏感之处则是受着新客人的访问。这位撑着弯杆子的新客并不懂得如何寻少女的趣乐之处,它胡乱的插法,总是在界临顶点还差一脚的去处,直勾得桃茵茵手指紧抓,把人鱼的臂膀都抠出了一道道红痕。 “在往里些……”她渴求地吻着男人凸起的喉结,皎洁的贝齿如奶猫啃咬般根本留不下些许痕迹。 塞弥斯的手托着她的臀部,两只大掌就已经把这挺翘的屁股包得浑圆。手往上举了几下,把她的身子捧得再高些,好让自己可以把她抱得更牢。 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桃茵茵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就双手抱紧了男人的脖子,腿则是缠得更紧,扑棱起的水花溅了两人一身。 “害怕了?”塞弥斯一边说,一边又开始就着夜水挺动着臀胯,他转了个身开始向最先处的礁石群走去。 “才没有,”头垂在他的颈肩,桃茵茵嘴硬地说道,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来,重力的作用让先前总是乱顶乱弄的鸡巴开始朝花穴的最深处顶去,正如她先前所要求的一般,它入得更里些,连裆部处的卵蛋似乎也要分一杯羹,朝那可怜的小洞挤去。 “唔……”她难以说话,原先乱扑棱的脚挺得紧绷,脚尖拱起的弧度似是现在就可以登台去跳一曲不眠夜的天鹅湖。 礁石群落并不是很远,但塞弥斯却走得很慢,他也在享受着这奇异的性爱快乐,怀中的少女在微微颤抖,微粉面容上流莹而下的水液不知是被溅到的海水还是燥热的汗液,在幽幽的月光下,闪着剔透美丽的亮光。 她平时说话的声音,是低音的,只有在一步距离时才可以被勉强听见,而为了迁就她,他总是将她拥入怀中。但现在,她的声音是小而高调的,随着步伐的律动,她发出了一些不协调却又频率的声响。 “是要这么深么?”塞弥斯又开始问道,与先前真不知晓的询问不同,这次是明知故问。 规律而又深入的弯头阴茎猛得加起了速度,在紧致的花穴包裹中不带留恋地抽插,穴口周围泛起一丝丝白沫。 桃茵茵此时根本无空闲回他,只觉得先前还如毛头新兵一般的男人此时已经蜕变成了一位常胜将军,她不再用做一位谆谆教导的贤师,而是被迫地听起了学生的教诲。 她报复性地咬住了男人的肩头,不让自己羞人的喊声泄出分毫,但塞弥斯显然不满她这逃课的举动,托起少女的臀部就将她往上顶去,虽说挺入的速度慢了少许,但弯头鸡巴所经历的路程却是变成了完整的一根长度。 “想听你的声音,不要忍住,好不好?”他咬住她的唇瓣,让她不再能堵住自己的声音。 “唔……”桃茵茵发出些支吾的回答,男人强硬的力道让她来不及说话,这不停上下的动作让她似乎回到了童年的跷跷板玩乐,就是这板子有些硬有些粗,每次起伏都能牢牢钉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她逃离分毫。 “要去了……要去了,”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男人勇猛的攻伐,只是被深入了十几下就快要丢盔卸甲,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敏感,只是稍微被摸几下乳头,原先干燥的花穴就像是开了源般会汩汩地流出些液体。 听到如此回答,塞弥斯更显兴奋,他停在礁石前处不再走动,吻着桃茵茵的唇瓣,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鸡巴重捣入穴,肉体皮肤相接的“啪啪”声在静谧的此间彻响。 他在忍耐,少女快要达到高潮的同时,他亦有相似体会。从未入穴的阴茎,未曾体验被紧吸的美妙,若不是他咬牙强忍,只怕会在顶入半个头部时就难看地射出精液。 杏黑的眼睛在不断快感的刺激下被迫禁闭,下垂的眼睫扑扇在男人的面颊。桃茵茵快要被入得昏倒,弯头鸡巴碾压着花穴的各处,顶到了此前其余男人未曾到访过的去处。 仅是又入了几下,她就难以抑制地咬住了男人的唇瓣,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的尖叫,身体则是紧绷抖筛,零落得如秋天的槐花,摇晃几下,就会掉落些白色的花瓣。 而塞弥斯则是被高潮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感受着这末尾的余韵,只觉得身体燥热而又麻冷,稍过了几许,他就伸出长舌席卷着少女已经麻软的脸颊。 67.继续做爱(h) 生命的奏鸣没有停止。 身下的礁石变得柔软,似是塑料壳子里被撕开薄膜的果冻一般软弹,又似是舒软的沙发只要小躺半个身子就可以不加抵抗地陷入其中。 塞弥斯施了个小小的魔法,因粗糙而又坚硬的石头是映天席地之物,只有被变换了软度才可勉强做少女的床榻。 “可以,继续么?”开荤而又忍耐许久的他内心急切,他想把这娇憨而又惹人爱怜的少女吞吃殆尽,啮咬她身上的每一处,如同前些时日的夜晚般,撕拨开羞涩的外衣,尝舔藏于深处的甜腻味道。 但他又是平静的,这本该急切的问话在男人假面假意的表达下竟是平淡如兰,就像是他早晨起来习惯性地坐在餐桌自饮一般,温吞而又怡然。 若是桃茵茵还神志清醒,定会去用她湿润的手指就着刚长出的白色指甲去抠男人的突兀奶头,拧过来又转过去,不将这诱人的乳粒从粉变红,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在塞弥斯的身上,她才可以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情绪,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纵容,在那具健美的异性身躯里寻找着深于其中的欲望。 高潮的余韵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从下处袭来,迅猛得冲上脑海,又如在一夜之间就尽数绽开的花朵,她在被不知名的感觉填满。大脑空白,身体颤抖,她看不清眼前的身影,只觉得人晖绰绰,一切都显得虚幻而又飘摇。她的手扶弱无骨地搭在塞弥斯的肩上,他就这样俯站着,将那倒叁角的身躯压向她,而那施以刑罚的阳具在缓慢地对她一寸寸碾压。 男人立起身子,还未褪去欲望的阴茎往外抽去,与那被肏得湿红的艳穴扯出一道藕断丝连的淫液。他在等,尽管他已经急不可耐,但他在等待她的邀请。 银色的月光毫不保留地铺洒着少女如无暇美玉般的洁白胴体,种族特色服饰的软贝胸衣早已被放肆述爱的两人丢忘在潮起潮落的浮波之中,就连硕果仅存的水母膜料的叁角裤也在人鱼刚刚的凶猛冲刺中被顶烂得一干二净,下场竟是比胸衣还要惨些,化作类似水流的布匹顺着男人的阴茎就落入了一望而深黑的海水。 “想要。”塞弥斯顺着内凹的腰线向上滑去,握住平躺如山峦的椒乳。他揉捏着这团白物,包着外缘摸了一圈,就向里游去,朝那顶尖的粉顶探寻。 她在小声喘息着,呼出的气声随着他的爱抚而动。她的眼神逐渐聚焦,不再茫然地盯着虚无的某一处,而是可以看清眼前人的样貌。 桃茵茵听见了他的渴求,微起身就咬住了男人的乳首,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想要你的奶子。” “想要一边吃你的奶子,一边吃你的鸡巴。”她抬了抬屁股就往那根还在矗立的阴茎蹭去,翕张情动的小嘴只是蹭了个头部,就顺从地将其咬住,缠着它往里入去。 这话语十分露骨,像是在沙漠中燃烧的火焰,一经点燃就不会被轻易熄灭。 塞弥斯根本受不得她这样的直白,只觉得原先存在于脑海中的抑制小人瞬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想把这口出狂言的少女压在这漆黑的礁石上好好地肏上一顿。 他一言不发,无法自持地将桃茵茵猛得顶入,弯头阴茎就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弯刀将少女割伤得面目扭曲。 这劲直的力道过于突然,以致桃茵茵只能发出些似是被扼住喉咙的喑哑声调,“唔……” 她难以说出成句的话语,或许在先前说出直白话语的那一刻,她在今夜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所有理智。 因着身型的差距,男人的奶子只能以一个很别扭的身型才能吃到。弓着身子同时承受着阴茎的鞭挞,这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办到的事,所以桃茵茵尝试了几秒,就放弃了原先吃奶的想法。 但胯部的顶动带着微鼓的胸肌在向她示好,桃茵茵难以抵御这个浑然天成的招呼,就举着手臂去摸男人的乳头,感受着这生长于异性身躯的曼妙莓朵。 “亲我……”为了更近地摸到奶头,她又开始在发号施令。 塞弥斯是她的奴仆,早在他放弃自己的承诺开始,就注定今夜的他是一个彻底的败者。 在银月的辉映下,蓝色与黑色的发丝相互交融,他虔诚地亲向她的唇瓣,湿舌缠吻,而那性感的乳头则是被横亘于胸前的小手亵玩。 塞弥斯因她的热情而溃败连连,或许承认自己的衰竭抵御并不是一件羞愧之事。 “都给你,都给你,”他状若失魂地喃喃着,蔚蓝的瞳孔里只容着少女的身影,“我的殿下。” 约是入了几百下,那弯头鸡巴终是忍不住欲望开始对着花穴深处射出汩汩浓精,他环抱住桃茵茵的身体,感受着二人第一次真正的结合。 但这还不是真正的结束,因这白精射入桃茵茵子宫后,她就不知缘由地昏迷了。 不是因为力竭,也不是因为过度的刺激,她就这样昏倒在塞弥斯的怀里。 68.另外一个视角 周围是奇特的白光,白得发透,鞠于手指尖,似是可以穿过那浅浅的人类皮囊照出一些血管的颜色。 桃茵茵从昏迷的境地中醒来,入目之处尽是着天白的色彩,无一处出入的角落。 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来了一个什么地方,而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件,变成了一条白色的无袖连衣裙。 昏迷之前的记忆开始苏醒,她记得自己似乎是在与塞弥斯在礁石群落中做爱,但此后发生了什么,却是忘记得一干二净。 “塞弥斯?”思虑再叁,她起身抱住了自己,小声地在这片纯白的空间叫喊。 没有回声,也没有回应。 独自一人的处境让桃茵茵害怕不已,内心挣扎了许久,她开始小心地往前处走去。 空间很大,约是走了五分钟也没有走到边界,这里像是一个在不停膨胀的气球,随着冲入的气体在不断扩大自己的体型。 桃茵茵边走边喊,她不在意是谁将自己关进了这个地方,只希望始作俑者可以赶紧出现,或者说,无论是谁,甚至是她最讨厌的亚拉德也可以。只要能让她离开这里,不管需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大概是走了半个小时,眼前的景象依旧是白色的铺面,但桃茵茵却不能继续前进,她似乎走到了这处怪异地点的边界。 用手指轻轻地点触了几下,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大吃一惊,这白色的界墙竟如空气一般,无甚阻挡地就让仅是试探的手指伸了出去。 因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桃茵茵稳了稳心神,在给自己打气一番后,持着紧张又害怕的心情就走了出去。 她来到了外面的世界,而眼前则是亚拉德的古堡。 为什么是这里?出于这个疑问,她回头看去,但原先困住她的白色囚笼已是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红杉树林。 四周寂静地怵人,存在的唯一声响是林风吹过树叶的沙沙铃音。 此前,她从未单独一人去往过外界,未知的恐惧推搡她,迫使她,没有多做思考,桃茵茵就跨动脚步,推开了古堡的大门,往里走入。 是熟悉的人像油画和分立两处在二楼汇合的楼梯走廊,古堡的阴冷晦暗曾带给她不能逃离的恐惧,但此时却给予她令人稳定的安心。 抚上楼梯的黑玉围栏,桃茵茵开始呼喊塞弥斯和亚拉德的名字,企图得到一些回应,但令她害怕的是,这里似乎与之前在白色空间里一样,并没有智慧生物的存在。 苏醒后的一切都太过怪异,白色囚笼,空无一人的古堡。 桃茵茵顺着楼梯急切地走到四楼,突然,她听到了一些声音,是塞弥斯和亚拉德的谈话声。 他们这不是在么?为什么他们不回应自己? 但找到相熟之人的桃茵茵忽略了这些疑问,只留着一些重逢的喜悦就奔向传来话语声的房间。 “她已经昏迷了叁天,到底怎么做才可以醒来?”是塞弥斯的声音,带着一些忧愁。 然而她,是谁? “这就得问问你,不是么?毕竟是你在跟她做爱。”亚拉德不屑地说道,言语中夹杂着轻蔑。 “你!”塞弥斯扯住吸血鬼繁复的衬衣领口,想给他一拳,但看到躺在床边的桃茵茵,还是停下手来,“但你也没有说过她怀孕了!” 亚拉德轻笑一声,看向人鱼的眼神尽是蔑视,“要怪就怪某人来得太晚,而且我又怎么知道她会爱上伊洛莱。” 男人的争论让桃茵茵摸不着头脑,直至她走入室内才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透明人,无论她怎么呼喊和挥舞手臂,两人都看不见她的模样。 但令她更惊讶的是,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桃茵茵。 另一个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与她穿的一样,是白色的裙衫。 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她? 那么现在的她,又是谁? 69.男人吵架 男人们的争执还在继续,桃茵茵犹如外人一般在看着他们争吵。 她试图凑上前去拥抱他们,但得到的只有穿过身体的手臂,她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某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在桃小姐爱上自己之前是不会跟她做爱的不是么?”亚拉德掰开塞弥斯的手,整了整自己的领子,言语轻蔑,标志性的红唇扯出一个嘲笑的嘴角,“让我想想你最开始跟我说的。” 他摆出了塞弥斯往日阴郁的模样,声音也变的低沉模仿着人鱼的腔调,“为了不过多的伤害她,我只会在她爱上我才会与她做爱,毕竟我给她的承诺是虚假的话语。人类与人鱼是天生的仇敌,她出去后若是继续呆在我的身旁,将会受到不可避免的伤害。” “是不是啊,伪善者?” 讽刺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飞向了塞弥斯,他的脸瞬时变得苍白,缓了几瞬就开口说道:“你说这些话是在刺激我么?就算是骗,桃桃也对我说过爱,那你呢?她只会对你说恨吧。” “恨比爱深刻不是么?爱会转瞬即逝,但恨却可以让她永远记住。”亚拉德不甚在意地说道,嘲讽的神色丝毫未变,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她有用只会看一个人的目光来注视过你么?” 只会有带恨的眼神。 “她会对你笑么?” 离开狮心岛时笑过。 “她说过爱你么?” 没有。 “而且,恨比爱容易,不是么?”塞弥斯一连串的发问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他知道亚拉德已然愤怒,因他先前愚弄的神情消失,转变成了双唇紧闭的严肃。 “你不要忘了她会恨我的原因,可是有你的一部分助力。”亚拉德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眼里是道不明的情绪。只是未见几天,腹中的生命就已经越发地强劲,但她却是一直沉睡,没有醒来的征兆,就好像她已经成为了这个孩子的食粮。 “毕竟我能这么顺利地杀了伊洛莱,你的血液可是功不可没。你将自己描述得这么高尚,本质上不还是与我一样,是一个卑鄙之人。” “不过论卑鄙,我在你面前确实要甘拜下风,毕竟伪善者的卑鄙可比我这纯粹的恶人要过分得多,不是么?”亚拉德走上床前,用苍白的手掌抚着少女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热,“而且让桃小姐感受到绝望,可是我们共同的计划。” 面容姣小,只是半个手掌就快要将她的脸完全覆盖,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桃茵茵的外貌,因美丽的外表在血族中并不少见,初次见面时,他并没有将这个弱小的人类放在眼里,只觉得伊洛莱愚蠢至极,竟会对这样的废物上心。 但现在看来,或许他才是愚蠢之人。 “如果没有我这个恶人,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取得她的信任。你猜猜她会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我对于你的加入是这么的毫无芥蒂。” “但我会带她离开狮心岛,关于这一点,我从未欺骗过她。”塞弥斯并不在意桃茵茵的怀疑,若是二人可以离开这个孤岛,怀疑也就不成怀疑,而只会留下出岛的喜悦。 “塞弥斯,你为什么总是要将自己说得这么高尚。你想虏获桃茵茵的心,不过是想用她的肚皮给你生产出岛的钥匙。你一开始并不爱她,不是么?你只是拿了副忧郁又惹人关心的面孔才会把愚笨的桃小姐骗得芳心乱窜。”被塞弥斯自我感动的模样而恶心到的亚拉德又开始嘲弄地说道。 “你是在嫉妒么?”塞弥斯不以为意的问道。 亚拉德的责骂并未使他产生太大的波澜,因这不被爱的可怜人也只有在口头的争执才会有赢的余地。 “呵,”亚拉德冷笑一声,抚摸的手掌从脸颊游移到孕育有生命的腹部,“你应该庆幸这个孩子活不下来,不然你的出岛之路可是要大受阻延。” “真是可怜,”与以往阴戾嘲弄的面容大相径庭,亚拉德装了一副慈悲的模样,略有些伤心地说道,“因着伊洛莱的无能,这个孩子得不到父亲魔力的供养,竟是要饿死在这腹中。” 塞弥斯沉默不语,因他是这可怜婴孩不能降生的受幸者。 前几天桃茵茵的突然昏迷促使他探查了她的身体,而腹中的新兴生命唐突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当时的他下意识地就想将这胎儿抹去,但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因这是桃茵茵的孩子。 随后他回到了亚拉德的古堡,经过二人的研探,发现桃茵茵的昏迷是因为这刚刚孕育的婴孩,而他的精液则是这场昏迷的点燃导火索的火柴。 伊洛莱是神的创造物,身体里运行的魔力与其他非由神直接创造的物种不同,里面存有圣力。而通常拥有圣力的则是围绕伊甸园,维护人间秩序由神直接捏造而出的天使和天生就具有魔力的人类。 人如果要与非人的魔力生物诞下子嗣,那孕育过程中则不能接受非同源的精液供给,否则会造成母体内的魔力紊乱。而魔力紊乱会使孕育者渴望与子嗣魔力同源的精液,只有摄取足够的精液,孕育者才可以脱离出这种状态。 亚拉德虽是血族始祖,但生命的起源则是来自人类,因此体内也循环着圣力。按照古法,他将精液授入桃茵茵的体内,但少女却没与丝毫苏醒的征兆。 经过进一步的探查,若是想要桃茵茵从昏迷的状态中苏醒,那么就需要拿掉这个孩子或者是前往东边的森林向受囚于此的堕天使西迩求助。 最后,他们选择, 让这个孩子死去。 70.忆旧遇新 有些失望,但不是绝望。 经历过亚拉德的欺骗,承受过耻辱的痛楚,作为一个没有情感的玩偶,桃茵茵并不惊讶塞弥斯的背叛。或者这并不是背叛,他从一开始的欲擒故纵,骄矜己身,就已经证明了他的别有所图。 他骄傲于自己所承得的优待,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 爱,不存于二人之间。 这虚无缥缈之物在伊洛莱死后就不再留存于世。因爱物的居所需要真诚的器物装容,携有欺意的言语敲不开它的门扉。 她是悲观主义的护道者,不相信人鱼突如其来诉说的爱意,对于他身体的渴求,也是缘于女巫人工魔源对于魔力的渴望。 桃茵茵不再关注两个无聊人士之间的争吵,因其中的内容除却她怀有伊洛莱的子嗣,剩余的就是些拈酸吃醋的唇枪舌剑。如果可以,真想将这在病人房中吵闹的二人赶出去,如此不观病情,只留着自身的喜恶争执。 走至床边,桃茵茵俯下身子,将脸颊贴在沉睡之人的肚子。 没有声音。或许是胎儿的月份太小,并不能听见多大的响动。 这是她和伊洛莱的孩子,桃茵茵心想道。是因为最后那次与蛇身的交媾吧,她怀念着伊洛莱的银白模样,美丽而又强大。 在桃茵茵沉思旧忆的时间,争执的二人已然走出房门,空间里骤然清净了许多。 “叁天后,如果桃桃还不能苏醒,我们就将这个孩子拿走。”这是塞弥斯最后的话语。 桃茵茵想要,醒来,因为她想要这个孩子。 看着躺在床上沉睡的自己,她思考着苏醒的方式,例如将虚幻和现实的自己重合,又例如施展一些与灵魂有关的魔法,但都没有用处。 现实的她就好似死了一般,她就这样与她分成了两个身体。 因着苏醒的方式难寻,桃茵茵准备去外面走走,或许过些时间她就可以自动苏醒。 穿过挂满人像画的黑色走廊,走下被黑色窗帘遮掩的楼梯,她又回到了白色巨笼消失的地点,红杉树林。 这是独属于她的时间,没有两个烦心男人的打扰,桃茵茵行走于无人造访的森林,然后往东走去,因东边是她最初的逃亡方向,那里有着伊洛莱所说的故人之居。 大约是走了一天,她见到了那处古怪的粉紫树林,第一时间桃茵茵就记起她在这里发生的故事——以晕迷的状态迷奸了一个长相如天使般的男性。 此时是清空如虹的白日,不被夜晚包裹的粉紫树木也未带着迷幻斑斓的色彩,与西处的红杉林只有品种的不同之处。 “你是谁?”一道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发问道。 桃茵茵有些被吓到,她仓惶地转身望寻着发问之人,但四周却无任何生灵的踪迹。下一刻,她又想到现在的自己是类灵魂的状态,亚拉德和塞弥斯都见不到自己的身影,那现在向她发问的又是谁? “你是谁?”陌生之人再次发问。 桃茵茵害怕不已,当即就想逃窜回西边的红杉林,可是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丝毫不得动弹。 “为什么他的身上会有你的味道?”一句没头没脑的发问,你是指她么,桃茵茵胡乱地考想,那么他又是谁? 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黑色的羽毛,这是一种极致的黑,仿佛可以遮掩千万种斑斓的色彩。 紧接着是一缕白色的发丝,长度到腰,顺滑而下。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桃茵茵的身旁,他俯下身在她的脖颈间细嗅,说道:“你的身上也有他的味道。” 是黑色的皮肤,桃茵茵看不见这陌生男人的样貌,只瞧见些肌肤的色彩。 “你做了什么?”他继续问道,同时身体向后撤去,与少女隔了些距离。 男人穿着着一件白色的棉麻布长袍,左肩裸露未有袖子遮掩,而右袖的长度则是遮掩了手臂,腰腹间缚有一条浅金色的带子微笼住他的腰部,衣袍的长度盖至脚踝,而乌黑的脚掌未着鞋履,以赤脚的样貌踩着大地。 此身的衣物并不是桃茵茵惊讶的重点,因这陌生男人的瞳孔才是与常人过于不同之处。 眼白为黑,瞳孔为白,且仔细看去,白色瞳孔中央还有一只瞳孔坐落其中。 他不再发问,而是陈述:“吾名,西迩。” 71.恶魔契约 西迩,桃茵茵未曾听过这个名字,准确地说,在这座岛上她也只认识叁个非人生物。 “茵茵,桃茵茵,钥匙,祂的孩子。”男人似是在默念,但这声如蚊蝇的音量却是不偏不倚地传入桃茵茵的耳朵。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因你心中言语。”骇人的重迭瞳孔似是在盯着死物,他的眼珠很少转动,因着内外套瞳,竟是有一种盲人视物之感。 “吾能看见,并非盲人。”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是常人会喜欢的腔调听感,但此时的桃茵茵却觉得骇人恐怖,因男人竟能知晓她心中所想。 透过粉紫林叶的阳光斑驳地洒在男人的外身,如黑珍珠般的躯体蒙了一层油画般的彩色,略显梦幻与虚妄。他面颊瘦削,有着冷酷如刀的棱角,脸型稍短,削减了一些锐利逼人的轮廓,与之调性不符的是略显高度的唇峰,竟透着些惹人欢喜的可爱。 是一张英俊无匹的面容,在慌乱地遐想中,桃茵茵如此评价道。 “英俊无匹?吾受漆黑的堕落以来,这样的评价,你是第一个。” 救命,能不能不要再听她的想法了,桃茵茵胡乱地在内心呐喊道,因着这毫无遮掩的窥视谈话,让她犹如不着外衣在陌生的男子面前赤裸而立。 “听心之术并非吾本意,犹人类之呼吸,只可断绝一时,而非一世。”听心是西迩的降临天赋,起源于他的古怪重瞳,这是幸事,亦是错事,因他所见的世界缺少谎言,世人赤身的欲望铺临在外,无处不彰显着邪恶的念想。 桃茵茵的身体被定身桎梏,只留了眼眸的眨眼和鼻子的呼吸,她闭起眼睛不再看向西迩,同时内心默念: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你对他做了什么?”西迩继续问道,他身姿屹立,林间的风吹弄衣摆,掀起澜依,醒目的白色长发束在背后,有窜逃的发丝溜向身前,在面颊上滑出一道白痕。 他是谁?桃茵茵并不清楚西迩所问之人,心中无任何头绪,且这读心的技能过于可怕,她不敢过多的胡思乱想。 “米勒,我的哥哥,他沉睡于梦见树的树干中。约是一月前,入眠许久的他有了苏醒的迹象,吾探查他身时,寻到一丝陌生的味道,今日见你,才知应是你的作用。”西迩作着解释,他知道面前少女的身份,准确地说,仅是第一眼就知道,她是父的孩子,他们源于一脉。 梦见树?是粉紫树木的名称么? “是。梦见树起源伊甸,如名一般,它可以使人入梦行事,造成的结果可反馈于使用者,因这等效用,它也用于生物的沉眠和身体的保存。” 桃茵茵忽地想起初来此地的夜晚,她在弥蒙的月色下走入了一棵巨型梦见树的内部,在那里她碰见了一位躺在水晶棺椁中的男人,那时的她不知道是被什么莫名地事物迷了心窍,在梦中以骑乘的体位睡奸了此人。 “你与他交媾了?”西迩的音调未变,似是对自己的哥哥被一个陌生少女侵犯并不在意,他只想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 交媾这个字眼过于的野兽,让桃茵茵十分的羞愧,那夜的她确实不似她本人,反而像是一个挣脱桎梏的动物,在肆意地展露自己的欲望。 “交媾不是一件羞愧之事,祂乐于看到此事,这也是你被送往此地的目的。” 可否不要再说交媾,她难堪地在内心大喊,同时对于西迩口中的“他”,她有了些许猜测,难道她来到此地,是源于神的授意。 “是。”西迩的回应与之前亚拉德的嘲讽重合,桃茵茵忽地心情抑郁,自己痛苦的根源只不过是神的取乐之物。 “并不是,你的到来是拯救和希望的交织,神对你寄予厚望。” 被定身听心的人也可以被称作拯救和希望的交织么,此时的桃茵茵若是可以动作,必定会出声流泪。 在少女繁遐的内心中,西迩瞥见了她登岛以来的经历,因着实力的差距,她成为了另外叁人掌中的宠物。但他并不在意,或许从他堕入地狱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在意任何的外人与世事。 “吾想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 “与米勒交媾,直至他苏醒。” 什么?! “作为交换,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吾会实现你一个愿望。” 西迩的惊人之语让桃茵茵大脑空白,这是在邀请她继续迷奸他的哥哥么,她才不要做这种羞耻之事。而且,经历过那么多欺骗,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黑皮男子,她并不相信他的话语。 “这是恶魔的契约,对吾与你都有约束,违反者会被地狱的火焰焚烧而亡。” 西迩的淡漠和无感情的凝视,让桃茵茵倍感压力,约是经历了这位堕天使几轮的蹩脚游说,最后她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杀死亚拉德,封印塞弥斯。 72.复生伊洛莱 “做不到。” 意外但又意料之中的回答,她没有为此感到气馁,因伊洛莱都无法抹去的永生之体,面前的这位突发奇现的堕天使想必也未有什么谋杀的好方法。 尽管如此,桃茵茵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亚拉德的身体是罪孽与血的灌注,此形成的永生除却神的降罪,无人可将其祛除。表面上看是天意的馈赠,实则是如蛆附骨的诅咒。”关于血族始祖的诞生缘由,西迩听说过一些秘闻,在他看来,巧合和阴谋在整起事件中占据了绝大部分,但事实的真相如何与他并无干系,最多是可以作为茶余饭后的优秀谈资。 那我想出岛。 “这件事你自己就可以办到。”西迩冷漠地回应,连着提出的两件请求,不是他做不到,就是他不必做之事,他的内心不禁有些挫败。 ? “因你之身的子嗣,即为出岛之钥。” 钥匙?桃茵茵曾多次在男人们的嘴里听见过这个字眼,每当他们情难自抑时,就会叫喊着“我的钥匙,我的宝物”。他们将她称之为钥匙,说藉由她就可以从狮心岛离开。 “因子嗣并不是真正的婴孩,它的身躯里并无灵魂,降生的唯一作用就是作为父母的钥匙,解开这座孤岛的锁扣。” 那我没有其他的愿望了,桃茵茵如此答道,但她的内心又不自觉地想到一月前死去的那条银蛇。若是伊洛莱可以复生就好了,但复活死人的办法怎么想都不可能有吧,毕竟面前的这位堕天使连杀死亚拉德的方式都寻不到法门。 “伊甸之蛇么?”西迩问道。 吓!又忘了他可以毫无条件地读心了,这样子数落他,他不会大为生气然后就不进行交易了把,虽然他好像确实什么都办不到,却又很喜欢摆冷脸,装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 “你之身子嗣是他与你的孩子么?”少女的内心编排被西迩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对于这种言语并不在意,因现在的他只会对米勒的苏醒有万分的在意,其余之事不过是风一吹就可四散而开的烟尘廖雨。 应该是的。毕竟之前在古堡里,塞弥斯和亚拉德不准备要这个孩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伊洛莱的孩子,而不能充当他们出岛的钥匙。 “嗯,那吾可以复活伊甸之蛇。” 真的么?!如果可以复活伊洛莱,无论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即使是付出生命。 “但复活之举乃逆天行事,按魔法的等价原理,复活伊洛莱的起始条件需要一个与他同源的生命,而最好的选择则是你身之子嗣。” 桃茵茵有隐约猜到复活伊洛莱的条件并不会十分轻松,但西迩的话语还是像一把刀一样划开她的心脏。 “如吾前所说,子嗣为钥,此身无灵魂居住。若你想复活伊洛莱,需以此身作他的肉体居所,但这个方式有一定缺陷。古往今来,复生之魔法成功之后皆有缺憾,即复生之人会忘却生前的记忆,因此即使你复活伊洛莱,他将不再记得你是谁。” “所以你还想许这个愿望么?” 忘记前生,复生的伊洛莱将不再记得自己千万年的过往,也不会记得她。桃茵茵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还有机会可以见到那双灰色的眼眸。 她在心里答到,我想。 “关于复生魔法的其他材料,吾会尽力帮你得到。” 其他材料? “狮心岛受囚之人的心头血液。”眼见交易快要达成,言辞冷漠的西迩不甚在意地讲解着其余细节,好似心头血这种极为珍贵之物,只不过是他豢养在这座孤岛上的家畜的内脏,即在日常生活中就可随意取用。 需要我的帮助么? “不用,”西迩回答,因亚拉德和塞弥斯并没有可以与他一争的实力,自信的说,不出叁十回合,他就可以镇压二人。 但我想要参与,可以么?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以个人的形式报复他们带给我的苦痛,如果可以,你可不可以只做为我的帮手,从旁协助。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当然可以。” 73.契约签订,回古堡 粉紫的梦见树丽影翩跹,随着林风的吹拂,变换身形。 因着交易的拟定,西迩单手划开,在无一物的空气中描绘了一个发光的圆形魔法阵,其中的花纹线条繁复晦涩,桃茵茵看了一眼就有头晕目眩之感。 “在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西迩沉声道,悬在空中的圆环光阵被手一推,就送进了桃茵茵的体内。 复活伊洛莱。 恶魔契约是幻想生物中较为严肃的一项契约,因它即便事态有变,也不容违反,不容更改,否则就会被地狱之火灼烧终生直至死亡。 桃茵茵的胸腔被魔法光阵映射得如同发光的小太阳一般耀眼,约是过了十秒的路程,这白光才渐渐消失已至隐入身体。 这样就好了吗,桃茵茵有些诧异,她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没有想到那个魔法光阵就这样唐突地融入了她的身体。但令她更为诧异地是,她居然可以行动了,而不是像木头人一般被禁锢在原地。 “交易既成,吾不怕你奔走。” “关于协助之法,你有何方案?”因建立了契约,西迩此时只想尽快地将桃茵茵送去与米勒交媾,助他早日苏醒。毕竟这无尽的沉眠中,他的过错甚大。 “你有什么可以不被亚拉德和塞弥斯发现却可以待在我身旁的魔法么?而且为何你可以看见灵魂形体的我,而他那二人却对我视若无睹。”对于西迩的能力,桃茵茵抱着一些怀疑,因着叁十回合内就可制服那罪恶二人的说法着实狂妄,但又因他可看见灵魂的能力,她又怀着些希冀。 “因为这双眼睛,”西迩举手指了指自己的黑白重瞳,内外翻转的颜色在普通人类眼中昭示着不详,在尚未堕入地狱还在伊甸当差的那段时日,只要他现世于人间,多半会被当成地狱的恶魔,而非神的使者,“它可勘破一切虚妄,能视常人不能、不可见之物。听心术即为它微不足道的能力之一。” 桃茵茵为他不自知的自信言语而感到震撼,因按他的说法,亚拉德和塞弥斯不过是最普通的常人,毕竟他们连灵魂的踪迹也寻不到一分。 “若要吾待于你的身旁辅助,你可能需要接受心中的想法随时会被吾知晓,这并非吾本意,因吾本身对于你的所思所想并无兴趣。” 感觉被小看了,桃茵茵略感不服气,但为了伊洛莱,她忍了! 憋住心中的怒火,桃茵茵喑着嗓子,闷闷地说道:“那你辅助的方式是什么呢? “放松身心,信任吾,接纳吾。”西迩抬手画了一个绿色的光阵,指提时就送入自己的身体,约是半秒,他的型体就缩小地如同拇指姑娘一般,紧接着一眨眼就冲入了桃茵茵的体内。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想要抵挡。 “凝神屏气,接受吾。”此时的画面着实有些诡异,妙龄少女的胸膛处有一团朦胧的绿光,且其中还有一道男人的声音在发号施令。 “唔,好。”这团绿光并非如光线一般没有型体,桃茵茵难以形容这种感受,大概就像是一层奶油糊在胸口,触感粘腻。她努力地忍受这种怪异,不去排斥西迩的加入。 约是过了一分钟,绿光就渐渐黯淡直至熄灭,而她的胸口也恢复如初。 “等你的灵魂归位后,吾会以此形态隐蔽于你的体内,你可以内心与吾沟通而不被另外的二人发现。”胸膛处不再发声,转而是头脑处直接响起了西迩的声音。 “但我并不知道如何回去自己的身体。”桃茵茵有些无奈地说道,若是可以回去,她也不会再次走到这片粉紫树林。 “你之前不被接纳是因婴孩的孕育被异魔力干扰。异魔力就是与婴孩本源不同的魔力,你之身子嗣的父亲是伊洛莱,而他的魔力来源于父的馈赠,有圣魔法之称。亚拉德虽为血族始祖,但是从起源上探究,他与人类本源,也使用圣魔法。而塞弥斯则为人鱼的后代,其魔法中并不包含圣力,而是由单纯的魔力构成。” “你会昏迷,多半是因塞弥斯体液中所包含着的魔力与婴孩相冲,使你的身体出现排异反应,作为保护性的手段,灵魂被下意识地排出。只要经过几天,等待魔力紊乱缓解,你就可以融回你之身体。” 西迩一大长串的解释令桃茵茵有些迷糊,什么魔力紊乱,圣魔法什么的,她之前从未听闻。原来以魔力为基地的世界,怀孕的女性若是想出轨一个不同种族的生物竟会有死亡的危险,属实是可怕至极。 契约既成,闲聊结束,桃茵茵沿着来时的路,走回了古堡,费时比之前少了许多,因西迩冷酷又锐利的魔法教学,她竟可以用飞的方式,突破重力的桎梏,以极快的速度在林间穿行。 回去时已接近深夜。 墨蓝发丝的人鱼半趴在只剩一具躯壳的软床旁,屋内的黄灯雾雾蒙蒙,桃茵茵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见到那平常就宽阔而有力的手掌抚握住昏迷的她的手背。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塞弥斯终究是天使还是恶魔,前几日的冰冷话语还历历在目,现在这温情的扮相又与那夜月海的身影重合。 {他的种族是人鱼,与天使恶魔并无关联。}西迩冷冷地做着科普,虽只是一句简单的出声,但桃茵茵已经可以想到他人形时不屑的嘴脸。 {这只是一种比喻!}时时刻刻都被观看所思所想的桃茵茵无力地呐喊道,因这种窥密与解释已经发生了数次,她快要身心俱疲。 仅仅是赶路的半天路程,她的所思所为就被这黑皮天使吐槽了个遍,类比如刚学会飞行魔法时,他就说:天使被父捏造出生时就已经习得的飞行魔法,你竟然现在才学会,真是愚不可及。又比如,她在树林中被一些奇异的植物吸引住目光,他又言:杂草而已,如此大惊小怪,千百年来,人类还是一点长进也无。 若不是之后的复仇还需要他的协助,桃茵茵真想把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赶出自己的身体,互相尊重与理解是人类最美好的品德,难道没有人教过他这个道理么? {吾并非人类。} {请你不要再说话了!}她气极! 74.放弃,赎罪 近几日塞弥斯的精神总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不足的睡眠和操劳的看护让他的身体消瘦许多。 巨大的矛盾感在拉扯他。 夺去他人之子嗣和做一个虚伪圣人的这两个选择使他摇摇欲坠,他在祈祷,祈祷着全能的神来替自己做下这个艰难的选择,好让他不用背负道德的谴责谩骂。 亚拉德的怂恿和心中的魔鬼低语让他快要踏出悬崖的边缘,但过去发生之事又在提醒他,不顾他人意愿的强夺是伤害行径,或许正如那可恶的吸血鬼所嘲讽的一般,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外表的善意终究是藏不住内心的混恶。 突然,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他下意识地从弥蒙中惊醒往床头看去。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不再是他一厢情愿的惊动,那沉眠几日的少女终于清醒,对着他展露了虚弱的笑颜。 “塞……弥斯,我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又轻又断,只能以叁两的字词表达如今的感受。 塞弥斯摇了摇头,他微垂着眼眸,临近她的脸颊落下一个轻吻,说道:“你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她的表情有些疑惑,杏黑的眼睛还是如之前一般清澈明亮,仿佛那夜的海月,只是稍看几眼就会被悄然摄去心魂。 “是的,梦。”塞弥斯握住她的手,白皙的面颊紧贴着,湛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已醒的她,描摹着她的轮廓,“你玩累了,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或许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梦见了什么。” 桃茵茵斟酌着话语,若不是西迩在她的内心里喋喋不休,控诉着塞弥斯的谎言和表里不一,她可能真的会认为这几天的经历只是一场清灵梦,而不是所闻所见的现实。 “我梦见……你,”她偏着头望向塞弥斯,伸出未被握住的手去够他的脸颊,“梦见我们……离开了狮心岛,你在我的家里……我们一起去见了父母。” 身体是柔弱的,思绪却是非同一般的清醒,她试图说一些美好的谎言愿景来引起人鱼的恻隐之心,让他不会那么快就决定拿走肚中的孩子。 “真的?”男人笑着问道,眼睛眯闭着,似乎想象着她所描述的画面,然后说道,“真好。真想与你一起出去。” 她的心里有他,这个事实让塞弥斯犹豫,或许他真的应该放弃这等恶行,她是无辜的。若是不顾她的意愿,夺走了这个孩子,那他与曾经最厌恶的那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欺骗感情的弱者不值得被同情。 “塞弥斯?”少女叫了叫他,苍白而又柔和的小脸上是关心的神色,“你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桃桃的梦太美妙了,让我忍不住在想我们今后的生活。” 放弃吧,或许这就是他应赎的罪。 呼,突然有些轻松,这就是不用夺去生命的心情么,有些美妙。 “上来,”少女拍了拍床面,示意地看他,“一起睡……就像之前一样。” “我有些困了……明明才刚睡醒,但是好累,好累。”她揉了揉眼睛,嘴巴张成一个鹌鹑蛋的形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想睡觉,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杏眼微润,生理性的眼泪在洁白的枕头落了一滴,这副场景不知为何竟让塞弥斯感到些许安心,“嗯,我去洗漱一下,马上来。” 他在桃茵茵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之前已经给桃桃洗过了,困的话,你可以先睡。”说完,就起身走去了浴室。 桃茵茵听着远处的水淋声,困意逐渐袭来,承受魔力紊乱的身体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而西迩则是又开启了嘲讽模式,因刚才的一番卿卿互诉着实将他黏腻地反胃:人类真是没用,总是沉溺于这种男欢女爱,属实软弱。这条人鱼也是,负了族群的大义。 虽只有短短的相处,但桃茵茵已经摸透了这黑皮天使的性子,毒舌又耿直,与其认真听他的吐槽,不如多磕些瓜子,都是消磨时间,不如做点自己爱做的事。 黄色的灯光迷蒙了桃茵茵的眼睛,没过几分钟,她就沉沉地睡去。 而洗漱完的塞弥斯则是换了套睡衣,他走到床边,将灯熄灭,然后弯腰亲在少女的发顶,轻轻地说道。 “晚安,我的桃桃殿下。” 75.生与死的永恒 生物的消失是可以不见踪迹的。 当塞弥斯在第二天与亚拉德诉说了他为之改变的想法后,擅于嘲讽的吸血鬼就不见了身影,他以无声的拒绝来抵抗塞弥斯的背叛。 古堡不再是他的住所,而外面的天地则成为了他新的度日家园。 随之到来的是桃茵茵身体的虚弱。因魔力紊乱的缘故,她时常昏迷,严重时可以昏睡一天而没有任何动静,且存储于人工魔源的魔力也是越来越少。 女巫需要魔力,就像游鱼需要水液。 此时的救助者只有亚拉德,因他的魔力才可以不被拒绝,而人鱼的异端魔力已成为毒药砒霜。 塞弥斯想过是否要求助森林之东的堕天使,但多一个人加入并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对此,偷听到他所思所想的西迩仅在内心表示嘲笑。 又过了几日,桃茵茵在白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人工魔源存储的魔力即将临近界点,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缠住塞弥斯的身体,亲吻他,用迷醉的语调请求他的融入。女巫渴望着魔力精液的补给,生命孕育的重担并不能只由一个人承担。 但塞弥斯只能拒绝,自身无力的情境让他又想起了过早离去的妹妹。因被人类男子哄骗了情感,在家人的劝阻下,仍旧与伊甸之蛇做了交易,以哑巴的样貌换取了人类的双腿,经年累月的陪伴不过是一纸倦书,被贫困和健康撕成了一团纸屑。 妹妹最后是什么模样呢?时间过去太久,塞弥斯都快要忘记她的容颜,留在记忆里最鲜活的景象只有那具满目疮痍被挖空了血肉的身体。 没有遗言,也不能有。人鱼最引以为傲的嗓音是她最早失去的特征,但血肉中蕴含的力量却是如一颗种子一般扎根在她的身体。 软弱和愚蠢是她的原罪。被人类欺骗,身体成为长生药的引子,每一处价值,无论大小,都被外界榨干。 塞弥斯也记得自己在夺走那具已看不出身型的躯体时,那男人愤怒的神情,他在大叫,用下流肮脏咒骂的言语混乱他与妹妹的关系。 “把它还给我!”“它是我的!”“它的心我已经找好了买家,你不能将它带走!” “你这个小偷,强盗!”“这个贱货是不是又找了新的男人,我要杀了它!” “咔嚓。”他杀了他。 声音聒噪,像是他不常来的夏日陆地接近树丛时听到的绵连不断的蝉鸣,越是靠近,越是头痛。塞弥斯不记得他的样貌,不记得他的丑陋,但那宛如可以透出臭气的声音却永远地印在了他的脑海。 妹妹的前半生居住在闭塞的海之囚笼,伪神时代结束后,非类人的魔法生物都被赐予了新的居所,来与人类隔绝。她热爱自由,更热爱新奇,一次短暂的门扉跨越,让她见识到了蓝色的海面是天空的倒影,极眺的尽头是连绵的房屋和葱郁的树林。 此前的塞弥斯并不知晓飞蛾这一类虫子,在了解了人类的典故后,妹妹的行为与飞蛾扑火并无差异,他是这么认为的。 妹妹的躯壳被带回了亚特兰蒂斯,这是她前半生极力逃离的地方。她会在夜里偷偷后悔过自己的决定么?塞弥斯猜不出来。 男人死掉的那一刻,妹妹的眼里流露了满意的神色,她说不出话,仅是几句的喑哑支棱就使那双曾经美丽的舌嘴沾满了血沫。塞弥斯弯下腰试图听她的话语,但做完这个动作,才记起她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血吻印在他的脸颊,皮包骨的手臂垂落,软趴趴地落在他的掌心。 妹妹死了。死在一间偏僻红砖瓦房子里的铁板床上,不远处地板上躺着一具穿戴金银衣饰的野兽尸体。 她会死么?就像母亲和妹妹那样,失去了声息,而他连杀死自己也不能做到。背道而驰的永恒是横亘在生死河流上的桥梁,他看着族人逐渐往身后走去,现在就连她也不能看见了么? “我怎么了?”苍白的面颊毫无血色,眼睛仿佛失去了聚焦的功能,常常朦胧地散看着他。 她快要死了,就像走往另一边桥头的人一般。 “你只是生病了。”塞弥斯在撒谎,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病,只要亚拉德出现,这弱小的生命就可以得到拯救。 “我睡了……多久了?” “只过去了两个小时。”实际上是一天。 嗯,她迷蒙地应了一声,眼皮就像是垂落的床被倾泻而下。她又睡着了。 {我会救你的。}塞弥斯默念道。 即便要送出自己的心。 76.人鱼之心 亚拉德在等待,等待那条愚蠢人鱼的自愿求饶。 这是一个注定的结局,其间的过程只有不断流逝的时间,若是可以,他想将塞弥斯杀了。杀害的想法在那日桃茵茵和塞弥斯出游的下午就已经生根萌芽,像是一根被点燃了小火星的木柴,只要轻风吹过,就会卷曲成熊熊烈焰,烧尽整片森林。 人鱼的背叛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可笑之举,是自取灭亡道路上的轻启门扉。 “我不准备拿掉桃桃的孩子。”“就让它活着。” 虚伪的话语像是浸染了毒药的鲜花,多看一眼都嫌肮脏。 不过,没有关系。愚笨之人的血肉将会被他浪费殆尽,毕竟蠢货的血液是他不愿多尝一嘴的下贱货色。 栖息于伊甸园的善恶果树根撰写着神的箴言:生命伊始,肇源融合。 箴言中蕴含着神对生命的解读,既是创造,也是毁灭。有毅力者试了千百次,得到了失败的结果,后留下结论:此为神谎。 愚笨之人对于神的理解是注定失败的,亚拉德如此评价道。那日他杀死伊洛莱时,自以为这条傲慢自大的银蛇已走向往生之桥,现在看来,那日的结论有些为时过早。 这并非说明他的考虑欠周,而是在桃茵茵的身上出现了万分之一才会发生的情况——她爱上了银蛇。多好笑的场景,受害者爱上加害者,愚昧而又无知的人类不配拥有智慧的启迪,唔,不如还是乖乖地做他的玩偶。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这个玩偶可以满足自己的全部要求就算它完成了自己的职责。 从这一点来评价,他是十分仁慈的。 说回正题,神的箴言中包含着复生魔法的秘钥,即将人类、天使、异端叁种血脉的心血融于与死者有关的生命源胎中,赋予一定的魔法蕴养,那么奇迹就会出现——死者复生,生命肇始。 一个崭新的计划出现在他的脑海,用伊洛莱的复生之法诱使愚笨的桃小姐真正地成为专属于自己的玩偶,不再会被人占有,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玩弄那具稍稍触碰几下就可以流出蜜水的身体。 按照先前的契约,他只能做有利于塞弥斯出岛之事,同时塞弥斯也只能做此类之事,若他违反,他将被地狱之火焚烧终生;若塞弥斯违反,此份契约将会失效。 现在,愚蠢的人鱼背离了契约,因他不愿拿去空壳之婴,而是为了莫须有的道义,允许新生命的降临。 属实可笑。 既然如此,他将不再受契约的桎梏。 嗯,他要杀了塞弥斯,不,人鱼与他一样是不死的。夺取心脏或是砍掉头颅,他们这宛如地面上害虫般的生命也不会消亡,复原只是时间长短的流逝问题。 占有独属于他玩偶的蠢笨之人就该早些退场,给了他这么多时日,那枚好用的心脏就将归属于他当做背离契约的惩罚好了。 “所以你需要什么?”焦急的人鱼迫切地恳求着他的施舍,希冀于用他的精液来为可怜的桃小姐存续生命。 我要你的心脏,他说。 人鱼的脸上出现犹豫,说:“容我想一想。” 塞弥斯离开了,但在两天后,他又回到了这里,说:“我愿意把我的心脏给你,但你得保护好她。” 他面无表情地说好吧,内心却是咧着嘴角肆意地发笑,愚蠢,太过愚蠢。惹人怜爱的玩偶即将归属于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见到桃小姐醒来露出的可怖神情。 哈哈,保护?因为不死也算是一种保护。弱者还是在他的身下摇尾乞怜地好。 唔,长生人鱼的心脏与普种人鱼比起来,果然是耀眼非凡,鲜红的血液将肉团包裹,中心深处迸发出如太阳般耀眼的光线,若是放在夜空中,将会形成日月同辉的奇异现象。 塞弥斯陷入沉眠的身体被他放在此处——他暂住的生活居所,一棵树干被挖空的巨大红杉树。 亚拉德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从树枝上一跃而下,现在,他要去收获自己的玩偶了。 独占的渴望和拥有的欣喜使他的身体战栗,苍白的面容上不自觉地浮现出整蛊的笑容,艳红的唇瓣像是撕裂的伤口,隐在内里的银牙不再是人类的形状,而是兴奋地长出了尖利的叁角锐牙。 古堡不是很远,只花了一两分钟,亚拉德就回到了这座关了他几百年的豪华牢笼。 他漫步到桃茵茵的房间,心情像是拆开儿时恶魔长辈送予他精美礼物时那般。“咔嚓”一声,他听着门锁下落的声响,手的力道则是快要将这铁制的木柄的按碎,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眠躺于羽毛床铺的少女。 “我回来了,”他嗅了嗅房中的气味,里面塞满了桃茵茵血液的香气,像是极尽的珍馐佳肴,他再次感谢虚伪的神,嗯,这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桃小姐。” 独属于他的天命玩偶,独占道路上的阻碍将不复存在。 77.最后的缠绵 对魔力渴求的少女正在沉睡,她面容安详,呼吸平稳,身体平躺于床铺之上,洁白的被褥从双肩盖至脚底。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而恶魔的化身已在她的床畔伫立许久。 房间内并不是很热,因装载了恒温系统的古堡一年四季都会维持着一个稳定的温度,但此时的他却稍解了衣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与布洞分离,向两侧展去的布料露出了被打了叁枚银环的锁骨,左边一枚,右边两枚。 他弯下身子,借着微微透光的窗帘,用手指描摹着桃茵茵的面颊,从眉骨到颌角,从鼻尖到下巴,每一处都曾印在他的脑海里,包括她的身体。 他们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对于少女身体的探索,在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他都能找到新鲜的亵玩之处。她的求饶,她的恐惧,她的屈服,她的沉迷,她所反应的种种都可以让他沉寂万年的心跳再次跳动。 嗯,这是独属于他的玩偶。 被牵动心弦并不是一件耻辱之事,真正认识到这件事还是因为塞弥斯的出现。但现在多余的人鱼已经不见踪迹,桃小姐的笑容将被他独占,而她的喜怒最终只能由他来掌控。 全然的控制感是他毕生所追求的事物,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不留余力地想杀死伊洛莱的缘由,因那条狂傲的伊甸之蛇剥走了他死亡的权利。 亚拉德坐在床沿,双手往下轻捋就将少女抱入自己的怀中,洁白的薄被掉落滑至腰腹,勉强盖住了下腹处的鼠蹊部。 碍事的衫裙被锐利的尖指划开了几条裂隙,日思夜想的胴体就此裸露,肤若凝脂,仿佛他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在上面创造出一道鲜艳的红口,品尝其中美味的血液。 浑圆的双乳未被女士的内衣包裹,在外层的衣物去除后,它就直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身后男人的亵玩。 “桃小姐,”他拍打着左边的绵乳,右手则是顺着侧腰的线条向下摸去隐入白被的遮掩之下去寻神秘的穴口,“醒醒。” “唔”还在沉睡的少女发出一声叮咛,近日的她常处于半梦半醒,睡眠并不安稳的境地。她变得较为嗜睡,但也更易惊醒,魔力混乱让她的神志不甚清晰,做出的行动通常是下意识的反应而不是经过思考的睿智之举。 桃茵茵的状态不是很好,但这并不会成为亚拉德放过她的理由,反而使他的动作变本加厉。纤长的手指捻着粉嫩的乳尖,微利的指甲嵌在那细嫩的皮肉里,扯着那团乳肉就往外拉去,像是被重力操控的水滴从球体变成了上半圆锥下半球体的形状。 “该醒来了,桃小姐,”恶魔般的话语响在桃茵茵的耳畔,听到这个声音,她就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往日被肏弄亵玩的场景又在脑海里流转,但身体对于魔力的渴望又让她不自觉地想靠这个男人更近,“他找我来,不就是想让你被我肏上一顿么?” 亚拉德咬着她的耳垂亲昵地讲道,而他的右手则是伸入棉质内裤与鼠蹊的缝隙往内里的蜜洞找去。 “找到了,”食指和中指在两瓣阴唇上滑动,抚摸着这许久未见的秘处,“桃小姐,还不醒么?” 孕期少女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只不过是被揉了几下奶尖,那处蚌肉就开始稍有湿意,而象征着渴意的淫水则像是从凿开的山泉眼里汩汩流出地清液一般淌个不停。 “看来你也很想我,”眼下之意是他很想她,毕竟距离上次触碰到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多月。 充满魔力的非人生物气息让桃茵茵有些意乱神迷,她稍有些醒意,但具有逻辑性的思维却并未跟随前来,她顺着自己的欲望,微睁着杏眼,纤长的黑睫在眼睑洒下一层阴影,小嘴微张,发着不知名的“呜呜”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肆意地揉捏着那两片花唇,时而掀开,时而聚拢,而掩于顶部的蜜豆因未受到抚慰竟急急地探出头来,顶在他的掌心。 “想要了?”亚拉德恶劣地笑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倒力道更重了些,但就是不去碰那欲望的源头。 房间的室温不高,男人身体的温度更是宛若死人,但桃茵茵却觉得自己燥热不已,胸中仿佛有一朵火焰在烧,下处的阴阜则是款款翕动,想吞进些什么。 女巫对魔力的渴望来源于后天的改造,桃茵茵难以抗拒这种本能,在体内魔力堪尽临界的情况下,她微微转头就吻住了一直在她身后作弄她的男人的脸颊。 “嗯,”她诚实地回应道。若此时是清醒的她,怕是当即就要对亚拉德避如蛇蝎,但现在她只想要吞食他的魔力,因这本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唇瓣相接,软舌缠吻,少女在性事上的主动是十分罕见的,就像是沙漠中的甘霖,是数年不见一次之物,但是一旦来临,就热烈异常,有将荒漠之土都灌成绿洲的气势。 桃茵茵啃吻着他,贝齿在鲜红的唇瓣上乱咬,想从中汲取一点魔力,但如今的她身肢无力,意识不清,使出吃奶力气的咬合力也不过是幼年小兔啃草,是挠痒痒的力道。 “想要,”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身体转了过来与亚拉德相拥,双手胡乱地在解男人身上的扣子,但盲人摸象的手法可摸不出什么门道,摸了好一阵,连一个扣子也未曾解开,最后只能屈辱地去扯这碍事烦人的衣领表示自己的烦闷,“给我。” 她嘟囔着,上面解不开,就去下处。 男人裤子上的扣子早被他自己解开,剩下的只有欲盖弥彰的银色拉链,她轻轻往下一带,就露出了黑色而又鼓囊的叁角裤头。 因着体位的变换,亚拉德的左手不再抚弄少女的椒乳,而是与右手一起托着桃茵茵的肉臀。因着生命孕育,她的臀部相较之前大了一圈,以前只能说是兔子屁股,小巧而又挺翘,而现在则是绵羊屁股,浑圆而又软糯,让人爱不释手。 亚拉德的眸色深深,艳红的眼珠发暗,他拉住桃茵茵的左手隔着衬衣去扯自己的乳环,疼痛而又快意的触感让他的大脑迷醉,他难以自抑地赞叹道:“嗯……桃小姐,就是这样,再重一点。” “这是什么?”意识不甚清醒的桃茵茵还未认识到她手上之物就是她先前十分害怕的穿刺银环,她扯着这只能摸出大概形状的器物直愣愣地往外扯去,但因着皮肉的拉扯,银环被拉到一定的距离就被迫停下,而受到更多疼痛的吸血鬼却已是脸颊酡红,鸡巴肿胀,若不是他还有些克制力,恐怕桃茵茵的手腕已被他当场折断。 当然,折断的原因不是因疼痛而愤怒,而是因快感难抑,情难自控。 “桃小姐,桃小姐。”果然,她是只归属于自己命定的玩偶。认识到这一点的亚拉德,直把桃茵茵往自己的怀里压去,用着发狠的力道去舔吻她的唇瓣,不一会,吸血鬼锐利的尖牙就将他们二人的唇瓣咬得全是血液。 桃茵茵虽是处于半梦不醒的状态,但亚拉德这痴迷的疯态和不加停止的叫唤还是让她下意识地恐惧,她想转身逃走,但男人的力道却桎梏得她不得动弹分毫。 “呜呜,”她发出呜咽,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部想要离开,但以她如今的力气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包裹着肉臀的棉质内裤被尖利的指甲切了个细碎,本就破裂的衫裙此时则是彻底报废,变成一堆可以被直接丢进垃圾桶的碎布,零零落落地洒在床沿和地板。 “好爱你,好爱你,桃小姐,”亚拉德在舔吻间喃喃道,他的性器早已肿胀,表皮穿刺的银环被撑开的皮肉顶起,原先舒适贴合的内裤在这蓄势待发的阴茎下已然在破败的边缘。 他扯开多余的布料,挺着性器就往桃茵茵的臀部刺去,让顶端的龟头与湿淋淋的花唇在二人的交接处缠绵翕滑。 想要魔力,后天安置进身体的人工魔源促使桃茵茵短暂性战胜了对于亚拉德疯态的恐惧,毕竟,非人生物的魔力已经近在咫尺。 迷糊的她小翘着肉臀,用那珍珠般小的穴口去吸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性器,这是一件难事,但她却不得不做。 亚拉德抓住她的手让桃茵茵自己去摸即将放入肉穴的阴茎,遍布于表面的银环横起,让本就粗大的阴茎愣是更大了一圈,只有最敏感的铃口未穿刺任何的环物。 桃茵茵小心地在银环的空隙中安放着自己的手指,她小脚踮起,以半跪的姿态缓缓地往下坐去。 “嗯……唔,”她难耐地喘息着,微睁的杏眼本就看不清多少东西,此时更是全部闭上,小嘴咬着亚拉德的唇瓣,释放着自己的痛意。 坏心眼的吸血鬼可无任何善意,他没有给桃茵茵缓冲的时间,在龟头刚被那缠人的穴嘴吸住时,就操着粗长的鸡巴一股脑地挤了进去。 唔,他喜欢这快意中夹杂着痛感的滋味。 而桃茵茵则是身体紧绷,嗓音抖地尖细,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空气吹着坠落,“啊……”为了保持平衡,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穴肉被强硬撑开的痛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桃茵茵下意识地刮抓着男人的皮肉,刚被修剪过的指甲竟是在那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呼,桃小姐,”亚拉德又在做作地呼唤着桃茵茵的称呼,他红色的眼眸里已不见初来时的戏谑,有得只是对这具身体的痴迷。 刑具一般的银环性器在甚是娇小的肉穴内紧密抽插着,亚拉德很难形容这种感受,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与少女肉体交融的感觉都是让他如此地沉迷。头脑兴奋,下腹发紧,尾椎骨战栗,只要是触碰她的身体,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更进入些,最好是把那两粒卵蛋也一起塞入,好尝尝那泡着蜜液的嫩穴。 桃茵茵的乳肉贴着男人的衬衣,隔着黑布在与那钉了乳环的乳头上下摩挲,她的身体像是超市门口的儿童摇摇马,只要被塞入一枚银币就可以颠倒摇摆许久。 亚拉德托着她的臀部,使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好让自己的阴茎入得更深。每一次紧插,桃茵茵都感觉自己的喉咙使不上力气,只能发出些喑哑的叫喊,因着女巫对情事的天赋异禀,她竟慢慢地对这刑罚一般的性爱得了趣味。 花穴分泌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顺流滴下,在床单上形成点点水渍。 “好深,”她被入地无甚意识,花穴被狠插得阵阵快意像是绵密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打在她身体的各处,“啊……要死了,要去了……” “一起,好不好,桃小姐?”男人抽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一会儿扯着乳尖,一会儿又紧捏着下盘,或是扯着那团肥乳往自己的唇嘴送去,用灵活的舌头去伺候这敏感的嫩乳。 胯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些,打圈的白沫溢满了交界处的茎身,二人都已到身体的界值,仅仅是又入了几十下,男人藏了许久的浓精就一汩汩地射在粉嫩花穴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身体发颤,双眼紧闭,达到高潮的穴肉紧紧地吸缠着那根恼人的阴茎,深处也是泌处一泡蜜液,犹如失禁一般喷洒在男人的龟头。 许久未尝性事的亚拉德缠着桃茵茵的嘴唇舔吻,他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但只是过了一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能在动,同时体内的魔力也消失殆尽。 而此前意识朦胧的桃茵茵则是将他一把推开,任由刚射进去的白精淫液“啵”得一声就从双腿间顺流而下。 “真是恶心。” 她擦了擦嘴,看着他,如此说道。 78.心在哪里? 警告警告:接下来几章将极为混乱且没有逻辑,请谨慎观看!!! 桃茵茵走下床,去入门旁的衣柜取了条毛巾擦净了下身的淫糜,随后又挑了件白色的衫裙穿上。 亚拉德半躺在床头的木雕靠背,黑衫半解,裤头凌乱,穿刺着银环的性器半勃,龟头处还冒着丝丝的白浊液体。玩偶反将了自己一军,他不觉得愤怒,只感到新奇,不想原先懦弱到只会哭泣的少女竟还有反抗自己的勇气。 “你想做什么?”他的身体已被定住,只有嘴未受限制,看来是有意为之。 “不想做什么,”桃茵茵正在扣衫裙领口的扣子,头也未回地说道,“只是想给你一些教训,作为离别的礼物。” “离别?礼物?”狮心岛四地方方,她能走到哪去,不过是又换了一个男人的住处,“这定身的手笔有西迩的色彩,他在你身边?” 亚拉德的敏锐超出桃茵茵的预料,吸取魔力的魔法是新觉醒的技能,而定身魔法的运用则是由西迩交予她专门用来对付亚拉德的新术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没有正面回答,穿戴好衣物后就走到男人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左胸,想拿走一些什么。 “是想要的我的心脏么?”若是西迩在她的身旁,那么她的行为就有了解释,因他的心血是复活伊洛莱的印子之一,看着她摸索自己胸膛的动作,亚拉德问道。 “在这里么?”桃茵茵在心里向西迩问道。手指触摸的地方没有心脏的跳动,即便吸血鬼的身体已接近死人之躯,但也应该有微弱的跳动才对。 【他的心脏不在这里。】 西迩说道。借着桃茵茵的手指,他在细细探索亚拉德的全身,血液的流动更加缓慢接近静止,而作为动力源头的心脏则是不见了踪迹。 “它不在这里哦,桃小姐,”与桃茵茵预想的不同,她本以为亚拉德会愤怒,会屈辱,辱骂自己的行径,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很享受自己受制于人的状态,“你是想复活伊洛莱吧,看来西迩把神的箴言告诉了你。” “而且不仅我的不在,塞弥斯的也不在。”亚拉德咧起嘴角,嘲弄着她的无用之举,“如果您求我,解开我身上的禁锢,我勉勉强强可以帮您实现这个愿望。” “而且您并不清楚西迩是一个怎样的人吧。他最厌恶的就是人类,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在神的注视下将人类引向灭亡。” “您要相信自灭的狂徒么,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哦。” 亚拉德话语未停,然而桃茵茵却是一字未回。 从初次相遇的挑拨离间,到之后的帮助离岛,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将她囚于古堡供他亵玩的谎言荆棘,已经走了一次岔路,她不会再走一次。 “心在哪里?”她不希冀于从亚拉德这里得到真相,但还是问了一句。 “在您的心里,桃小姐。”血红的眼睛盯着她,瞳孔周围开始蔓延出丝丝黑线,亚拉德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声音也变得沙哑。 又在说谎,桃茵茵不再看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因西迩已经找到了那两颗心的藏匿地点。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门扉无法推开,而居于内心的西迩也没有了声音,如今的这座房间只留了桃茵茵和亚拉德二人。 而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您要去哪儿呢,桃小姐?” 79.疯魔与冷静 严重警告:本章含有严重不适内容!!! (具体来讲是亚被女主分尸了,此章极为混乱且没有逻辑。) 如果能接受这一点,再往下看。 “你做了什么?”桃茵茵回过身去看亚拉德的模样,他与之前并无多大的不同,只是眼睛里的黑丝在加剧蔓延,快要覆盖整个眼球。 “您为什么不能乖乖地做我的玩偶呢,桃小姐?”他声音低缓,语气森森,苍白的肤色变得惨白,亚拉德如今的样貌与死人并无差别。 “你做了什么?”她站在门边未动,距离男人有五六步的脚程,她正在观察亚拉德身体的异变,同时也在极力思考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将这处屋子暂时变成了只能容下我们的结界罢了,毕竟,有外人在,我又如何能顺利进行删去你记忆的魔法呢?” “你?!” “这不值得惊讶,桃小姐。让您成为我的专属玩偶,是我现阶段的最大愿望。我还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实施这个计划。”堕天使的出现在亚拉德的意料之外,但他最擅长处理的就是意外之事。他在来临之前就以自己和塞弥斯的心脏作为了结界的阵眼以便不时之需,因为对于少女身体或者记忆的改造与生命的消亡一样,是神不允之事。 而这个结界则是为了障神明之眼而专门作出的只容许他和桃茵茵存在的四方之地。 “您从西迩这里学的定身魔法不过如此,只是这么点时间,我又可以动了,您说,是么?”亚拉德的手臂轻微幅度地摆动着,显然,他的身体并未恢复到全然自由地境地,但与之前木头人的形态相比,已经是好上太多。 只身一人面对亚拉德的情境让桃茵茵有些害怕,先前信誓旦旦保证可以压制吸血鬼的西迩已经被排除此地,此时她的周围不再有可以帮助她的外力。 懦弱是失败者的丧歌,于恐惧止步是弱者的必经之途。踌躇于自己的内心,依靠他人的相助,到头来不还是一点成长也没有么? 害怕是正常的,但是摆脱害怕,挣脱恐惧,人才会向前迈出那一步。 “是的,但那又如何?我接触魔法不过短短一个月,却可以将你这生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怪物定身,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自被囚禁以来,桃茵茵屈辱地求饶过,自我沉沦地堕落过,将内心的反对意见如此直白地表达出来还是第一次。 “您说的这个怪物可是把您肏得骚水直流,淫叫不断呢?还是说就算跟怪物做,您也会爽得不行,那您还真是下贱。”亚拉德声音一转,揶揄的说道。他的身体未恢复到正常状态,但已经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他抬手缓慢地从床边的柜子取了张纸巾来擦拭自己还湿润的性器。 又开始了,他惯用的言语羞辱。 桃茵茵看着他毫不避讳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同时他的体貌也变得更加怪异,瞳孔中生长出的黑线蔓延到了面颊,就像是被不明生物寄生了一般。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换掉血液,消除其中的桎梏魔法,恢复身体罢了,”亚拉德看着她,如同是鬣狗看上了麋鹿,“常人做这种事大抵要归于死亡,但您知道,我是不死的。” “真想杀了你。”她恨亚拉德,欺骗、隐瞒、嘲弄、侮辱,他所带给她的一切都让她痛苦无比。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说完,他就大笑起来,表情扭曲得像是冬天枯死的树枝,而面颊的黑线开始蔓延到脖颈以下的胸膛。 他像个疯子,不,他本来就是疯子。 桃茵茵不再害怕,转身向他走去,指尖覆上魔法的刀刃,虽然杀不了他,但至少现在的他还动弹不得,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他杀了,或是弄去记忆。 此时的她无比冷静,她要让他感受到痛苦,就像她曾经感受到过的那样。 “你真可怜,”桃茵茵在他的身上割了一刀,此前她连肉食的烹饪也不曾经手,今日的她竟是在人型生物的身体上割划,但她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冷静无比,她看着几近凝固的血液在划开的伤口处闭而不动,右手抬起,刀落。 一条手臂被切了下来,落在咖色的木质地板,没有大动脉血液的冲击回落,少女的身体连一滴血液也未沾上。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欺骗。”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侮辱。”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傲慢。”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藐视。” 肢体七零八落地在地板上摆出了一副散落的拼图。 “你忘了么,我最喜欢的就是疼痛。”亚拉德无所谓地说道,只不过是被砍了几处肉块,毕竟他连被火焰烧伤的身体都能完全复原,这毫无痛处的刀法不过是兔子挠痒的报复。 “呼,”桃茵茵舒了口气,她难以形容现在自己的状态,只觉得头脑清醒,心情喜悦,“但这样的做法我很喜欢。” “之前的我恨你入骨,现在我只觉得解脱。”她没有看向亚拉德,而是观察着地板上的残肢冷体,“你的身体果真如死人一般,砍成这样,却没有鲜血满溢,不过也好,省得脏了我的衣服。” 亚拉德已经被削成一根人棍,但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反而煞有介事地说道:“能让您有一份好心情,是我的荣幸,桃小姐。”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您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囚徒,失去记忆的您将会变成我的专属玩偶,被我困在这古堡里,永世不能出去。您厌恶我了,恨我了,我就将您的记忆再次消除,毕竟玩偶可没有自己的意识,不是么?” 听到他的发言,桃茵茵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她“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你真有趣,我明明是在跟你说当下,你却拿未来的事情来恐吓我。”她笑靥如花,杏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缝,“如果你只是在折磨一个不是我的人都感到快乐的话,那您就尽情折磨吧。” “但请您不要忘了,现在是我在回敬您。” “就让我们的一切在此结束吧,亚拉德先生。” 80.末尾,新旅 室内的地板上铺洒着零零散散的肉块,虽用肉块形容,但它们的形状却不是血淋淋的模样。吸血鬼的血液因心脏的消失而只有缓慢的流动,这种缓慢几近于静止,不过这有一种好处,那就是不会弄脏自己的身体。 切割的工作伴随着上百次的挥起,落下,起初桃茵茵的心情是冷静和兴奋,如今走到后程只剩了些疲惫。 期间,亚拉德大放厥词,威胁她,在他身体恢复之际会让她成为奴仆,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缝隙塞满不该塞入之物,做一个淫荡的奴物。 “你想做就尽管做吧,这次之后,你我两清,我不会恨你,更不会爱你,西迩会带我离开,而你就在这古堡里渡过你的往日狱生吧。”桃茵茵已经不再惧怕亚拉德,因她想做之事已全部做完,即便下一秒死去,她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而且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西迩快要来了。 房间外处,西迩变回了原身,循着魔力的源径探寻着两颗心脏的位置。 正如亚拉德所言,他和塞弥斯的心脏分布在古堡的两处地点作为魔法结界的增幅阵眼,掩蔽着神明的注视。 西迩有些急切,因桃茵茵与魔鬼共处一室,而此前他们的计划各有打乱,现如今的状况他不能完全掌控。其实他并不在意少女的死活,但因哥哥米勒的关系,桃茵茵必须活着。 古堡的路径虽有些繁琐,但在与桃茵茵失联过去十分钟时,西迩就在古堡的房顶尖端和地下室的魔法熔瓶中发现了两颗心的藏匿地点。 最快破除结界的方式就是摧毁两处阵眼,但是伊洛莱的复活需要这两枚心脏,想到签订的契约,西迩还是以温和的手段将这两枚心脏从阵眼中剥离出来。 心脏被取出后,障神眼的结界也同时消失。 西迩施了一个瞬移的魔法,下一个瞬间就回到了最初的房间。 害怕桃茵茵遭遇不测,他焦急地打开房门,里面光线暗暗,看不分明。 随后,一个较为单薄的白色身影走出。她衫裙洁白,神情冷静,对于他的到来并未感到惊讶,只说了句“你来了呀”,然后就昏倒在他的怀中。 西迩将少女拢抱在怀里,用检测魔法检查她的身体状况,没有伤痕,也未有流血,只是精神有些激动。他又摸着桃茵茵的腹部检查了一番,生命源胎并未消失,且其中还有魔法流动的痕迹,似乎这还未出生的婴孩在这幽闭的室内横叉了自己的力量。 他未向室内走去,只是在门缘外看了一眼。 手臂,脚骨,胸膛,人的身体被切成了四四方方的零件散落在地板的周围,未遭切割保持完好的则是男人的头颅。肆意生长的黑线已经停止蔓延,但亚拉德的精神状况明显有一些不对劲,他张嘴大喊:“给我回来!” 奇怪,这里发生了什么。 西迩试图询问亚拉德,但此时的吸血鬼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会回答问题,也不会与人接话,只说着,“为什么不恨我,我不同意?!我要把你变成最完美的玩偶,给我回来!” 难以沟通,西迩皱了皱眉,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可以久待的地方,既然桃茵茵的身体没有大碍,那就说明签订的恶魔契约可以继续进行。 临走前,地上的头颅看见他要抱着桃茵茵离开,才从那癔症般的状态中醒来,不过并未好转多少,仍是一些疯言疯语,“把她还给我,她是我的玩偶,你怎么可以带走她?” 西迩的背后生出黑色如墨的翅翼,数量上是对称的六翼,它们的展开面宽阔而又厚重,是天使堕落至地狱的标志性特征。 他不再回看,振翅一挥,就从这孤独的牢房飞至了自己的牢笼。是的,狮心岛是专为他们这些罪人而建的专属牢笼。 “路西菲尔,我要杀了你!” 痴人说梦,这吸血鬼已经得了癔症,即便身体不死,脑子也是已经半疯。 他也不是路西菲尔,从他叛神离开伊甸园的那一日起,这个名字就应该被封入尘埃。 怀中的少女很轻,似羽毛飘落,会被微风吹拂一般,谁也不会想到她竟孕育着新的生命。 …… 叁日后,梦见树的树洞内,着一身白色衫裙的少女微微转醒,她轻揉自己的眼睛,看着陌生的四周,想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 而此时穿着白色长袍,裸露着半边胸膛的西迩走进,问道:“身体如何,可否履行契约?”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你是谁?” 少女眨巴着杏眼,朝他问道。 81.论流落陌生之地的胡思乱想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记得自己是从游轮跌落,可是这横空生出的无人岛和那个肤色像黑煤炭,眼睛像写轮眼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一切与正常的现世人类社会格格不入。 桃茵茵还记得今早她问“你是谁?”时,男人脸上的犹疑和奇怪,他没有询问什么,只是靠近她,用左手轻抚她的额头,仅仅一下就快速挪开。 最后,他留了一句“吾名西迩”,就转身离开。 吾名?说话的用语未免过于仿古,现代人称呼自己可不会用“吾”这个代称,桃茵茵不禁猜测自己是漂流到了一个原始部落。 一天过去,黑皮男人都未在出现,树洞门口在用餐时间都会敲出叁打响声,等桃茵茵走到门口时就会发现门线外的地板上已经摆出了丰富的食物供她食用。这是什么新型的田螺姑娘么,只见其痕迹而不遇其本人。不,应该说是田螺男士。 田螺男士说自己的名字是“西迩”,不是z国的传统名字,反而是E大陆的通用姓名。早上的阳光还不是十分的热烈,只有丝丝柔和的橙光挤进树内,他裸露在外的黑色肌肤被渡上一层蜜色,衬着白色的外袍有种异域神祇之感,桃茵茵承认自己有短暂的被这名陌生男士的美貌糊了眼睛,毕竟欣赏美人是人类难以割舍的天赋血脉。 西迩的眼睛有些奇怪,如果这里与外界想通的话,她会认为是专门研发的异形美瞳,但是黑色的眼白和白黑交替的双生内瞳实在是过于自然,因他的眼神流转没有丝毫的滞涩,且浑然天成。 他是人类么?若说是特殊的疾病造出了这双怪异的重瞳,但又会是什么疾病造成的呢,而且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的视力是十分正常的,或许可能还比她好上许多。有这种猜测纯粹是下意识的直觉,而没有逻辑性的证据支撑。 另外怪异的一点是,这处地方似乎只有他们两人存在,而没有其他的生物。在叁餐时间,她往门扉外偷偷地扫了几眼,发现只有成群的粉紫树木,而没有其他的树木和砖瓦建筑,仿佛这整座树林只有此间的树屋存在。 这里的此间是指只有她的树屋,因这繁茂的林间再也找不到第二株可容人居住的巨树建筑。 呼,还是不要多想了。至少现在她还有这个树屋居住,而不是惨兮兮地在海边沙滩的小灌木丛中过夜,甚至她还可以吃到好心人做的精美饭菜,且西迩也没有将她抓走去做什么古老祭祀或是人肉大补汤。 嗯?不对,还是有这种可能的。就像是养猪一般,得先供好吃好睡好,等有朝一日它身材肥美再将它宰杀殆尽。不不不,人生或许还是不要这么悲观为好,才一天而已,要开朗一些,等与外界取得联系,她就可以返回现代社会不是么? 时间很快到了夜晚的洗漱时间,说来奇怪,明明是树屋的构造,却还有内胆浴室。浴室的东处墙面紧贴着一口有形如鹅蛋的浴缸,材质较为奇怪,摸上去颇为滑溜,但却不是任何一种天然石料。 桃茵茵很感谢,这里还有热水可以用来单独洗浴,虽然她也不明白这热水是从何而来,但如果是要她出门去冰冷的河水中洗漱,那她可能会一边羞愤欲死一边冷得战战兢兢。 热水通过喷头淋洒,她轻轻地抚摸身体的各处,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胸乳和臀腿这几处部位似乎比跌落之前圆润了不少,过多触碰时,干燥柔软的花径竟会不自觉地流出水液。 古怪,但她现在最需要的还是休息,只要性命无虞,就可以忽略一些无伤大雅之处。 夜晚间的树屋内没有电灯类的照明用具,桃茵茵只好摸着黑走入寝屋,感谢那位田螺先生事先在房间内准备的外置衣物,不然她就得穿回未经洗涤的旧衣入睡。 月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朦胧地在地板上晒出一层银色的薄纱,此间的明亮不多,只可与萤火相较。 就着黯淡的月色,桃茵茵摸着树屋的内壁朝记忆中床的方位踱步走去。 路途稍短,她走了几步就临至床前,然后俯身去掀开薄被。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薄被的下方竟藏着一个男人。 “啊!”桃茵茵大叫了一声,随后就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的尖叫引起男人的警觉。 他是谁?怎么会躺在她的床上?他醒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一瞬间,她的脑内闪过无数想法。 此刻的她静伫而立,而男人的身体也是一动不动,恍若死者一般。桃茵茵见他无任何反应,就踱步去墙角取了一根手臂长的木棍当做防身器具。 与西迩不同,这位新出现的男士有着一头淡金色的长发,他皮肤白皙,面容俊朗,宛若童话中的性转睡眠美人,可以肯定的是,他无论沉眠与清醒都会是世人的爱戴对象。 桃茵茵弯腰又凑近细细看去,就着银白的月光,她只觉得这是一副由神亲自捏造的脸庞。 月色朦朦,用一雾清霭为他镀身。 月色黯黯,他是美与力量的化身。 作者的话:我终于写到这一part了! 这一章写的我很纠结,改了俩版剧情都不太满意,最后定了这一版,希望之后的剧情走向会有点意思。 82.恐惧和美梦 这小小的偏远之处,美人含量未免过高。一黑一白,明艳双姝,各具特色。但,出现在他人的房内,且堂而皇之地睡在客人的寝具上,这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桃茵茵在心中暗自腹诽,双手持着细长的木棍,小心翼翼地往床上的陌生男人戳去。 是人类肌肤的触感,她在想些什么,这一看就是人,还需要通过触碰来证实么?但桃茵茵的潜意识里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还是没有醒,照理来说常人被这样戳弄肯定会从睡眠的状态中清醒。他为何会这样昏迷不醒,是吃了什么或者是生了什么病症才会这样,还是说他已经死了?!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她害怕地后退了几步,一瞬间就想转身夺门而出,毕竟眠在无被褥的树林里的选择不用思考也比与死人同眠好上许多。 冷静冷静,只是最坏的猜测罢了,很有可能不是真的不是么? 桃茵茵提着一颗心,紧张地向床沿靠近,脑海里播放的都是男人突然清醒抓住自己的画面。因未知的想象总是布满恐惧,而二十几年来看过的恐怖影片也在脑海里轮换播放,她开始在内心默念社会主义的叁十二字箴言。 月色清谧,静止在床的男人像是一幅涂满淡银金辉的油画,他神情安详,眉头舒展,最能看出人性格的唇瓣是微厚而宽宥的,淡金的眼睫与眼睑紧贴,铺洒出一层扇形的暗色。靠得越近,桃茵茵更是觉得男人的样貌如圣经中描述的天使般圣洁而又惹人信仰。 先前的胡思乱想烟消云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看痴了还是冷静了乱心,只觉得天圆地方的万物都是以他为中心而各自运转。 她将手慢慢地靠近男人唇瓣上方一点的位置,直到摸到持续的鼻息才放下心来。嗯,不是死者。 “先生?”桃茵茵大胆地去拍了拍他的面颊,试图将他叫醒,“先生,醒一醒?” 但任她怎么叫喊,床上之人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或许她应该去寻找那位名叫西迩的男人,但夜色深深,树林寂寥,她往外走除了对天喊地,除非是男人主动现身,不然她怕是寻不到半点人影。而且这突然出现的金发男人想必也有他的参与,如果这奇怪的树林内只有他们二人的话。 但这种猜测未免恐怖,因着证实了此地的偏远与与世隔绝。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困顿,嘴巴因此不用自主地打起了哈欠,眼睛也开始眨个不停,她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却是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她抬手想去强硬地撑开眼睛试图清醒,但摸到的只有流于指尖的点点泪花。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行,她还不能睡,桃茵茵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想着坚持,但最后还是抵挡不住睡意,趴倒在了床沿。 …… 凌晨时分的梦见树林,摇曳着莹莹粉紫的光彩,它们似有生命,在无风的环境里颤抖着枝叶,这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为了一场盛大的仪式。 仪式每夜都会举行,且过了百年。它的作用是积聚魔力,为某位特殊的存在供应魔力。 虽此地的圣源魔素繁多,但依然唤不醒那位在此地沉眠的大天使长。 天使的心脏存储着魔力,魔法的使用和生命的流转围绕着这一颗心,但不幸的是,他的心脏已被神明取走,因此他的存在就此停滞。 这绝不是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是为某位分担罪责的赎罪仪式。神怜悯他的慈悲,单取走了他的心脏,让罪人为其守护,同时赐予了这片梦见树林为其护身。 他沉眠了几百余年,岁月是锋利的一把剪子,砍去了前头,又割去了末尾,一晃而过。 清醒么?这种时日不多,且多半不具意识,但若要他说个印象极深的,怕是最近的某个夜晚。 那个夜晚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一位造访的陌生来客。 他躺在那具遍布魔法阵的水晶棺内,而那位陌生者则是抚摸着他的身体,用极具柔软之物厮磨着他的唇瓣。有些软又有些甜,临了还泌出些水液湿润了他长久干涸的喉咙。 代表欲望但从未使用过的性器勃起,感觉是肿胀而又难耐,他知道这处的兴奋寓意着某事,同时他也奇怪自己身体的变化。因着他不曾自慰,连短暂的欲望也未有在前半生中出现过。 过了一会,柔软之物离去,转而身下的衣物被那人掀开,紧接着就有一处紧致而又湿润的甬道将自己包裹。 迷离而又沉沦的夜晚,他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只能凭着相连之处感受着那人的肌肤与体温。极乐将他拥抱,而他在被那人占有,顺着她的节奏在欲望的潮水中起伏。 性器被吸得不上不下,且因着可怕而未被满足的欲望,它充血地更加肿大,到最后释放的那刻,他竟觉得自己的身体若无沉眠定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且抱紧身上的那位欲望化身。 那夜的出现短暂而又绚幻,像是一场梦境,或许,它本身就是梦,而对他来说,这是一场美梦。 而今夜,美梦再次携欲望降临。 83.梦与欲(微h) 奇迹、荒诞、光怪陆离。 光线折转,路径弯曲,原是容纳一张双人床就略显拥挤的小小树洞如今扩展成了只有踮起脚才可望见远处门扉的巨大内室,而早先放置的床具已不见踪影,替代出现的是一口水晶棺椁。 这具棺椁的出现透露着一股诡异,却又出乎寻常地吸引旁人的目光,而少女见到它的第一眼就下意识地向它迈出脚步。她知晓这里的巨大变化,却记不起自己的一二身份。 在此处,关于她的来源,是并不重要之事。 周围堂亮,是莫名而不知源头的光亮普照着此地,宛若白光照霞又似黑夜明火。 她约走了叁两步,瘦小的手就抚上了棺口,很奇异,这具棺椁并没有棺盖的闭合,而是直落落地以类似天井的形式敞着本应被遮盖的棺室。少女好奇地往里看去,里面的空间不大不小,而正直的中央躺着一位似是熟睡的陌生男人。 说是陌生,但他的面容却又是似曾相识,不仅是这金色铺垂至腰臀的长发,还有那只存在于油画中勇毅而又智慧的样貌。 她有见过他的脸么?若是见过,必定会一遇难忘,而不是苦思曾经的相遇之处,但是这莫名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旁边似是有声音催促,催促着她去行为某事。少女的意识本就不甚清醒,此时更是被魇住一般,竟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面颊。 【你好。】她在内心打着不会得到回应的招呼,而身体则是往这具棺椁里倒去。 下一瞬,周围的环境变了,棺椁不见踪迹,替代出现的则是一株巨型的粉紫树木。 是梦见树。 她叫出了树的名字,可是内心却在疑问她为何会知道这株树的种类,她是曾经见过么,还是曾有人跟她说过此类的知识?少女不得而知,只能默默地将此类疑问压在心中,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值得她去注意。 她半躺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修长而劲实的臂膀环绕着少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少女推了推他的手腕,却发现撼动不能,而男人的双腿则是紧贴着她的臀部,防止她的离开。 少女转头去看着这位似乎没有意识但一举一动都将她困住的金发男人,他眼眸低垂,微长的金色眼睫盖住了他的视线,因此而不能辨别他的视线。他的鼻梁高挺,支撑着面部紧实的轮廓,而垂斜直落的鼻尖则与微厚而又性感的唇瓣形成应对,他的下巴直立,面皮包裹着这处的骨骼划出一道锋利的转折颌线,连接至微微有些外扩的耳垂。 他穿着白色的袍式衣物,裸露着自己的半边胸膛,这个样式有些熟悉,少女依稀觉得她在别处也看到过此种衣饰,裸露而不失圣洁,似神的扈从在伊甸园行走的衣装。 伊甸?她为何又会想到伊甸? 少女又看回金发男人,想从他的外貌中找寻一些似乎丢失的记忆,但越是看去,越是只能赞叹男人的样貌,俊美无匹,圣洁而又怜悯,似是可以净化一切流落于人世间的污秽。 他平等地爱着世人,又漠视着世事,因漠视与平等的爱并无差别。他居于高高的圣堂宝座,又立于撒旦与神明的战场,他受惠于烈日,又可比肩明星。他俯瞰世人,又匍匐于父的膝头,无数的荣耀加诸其身,是出自神父手中最完美的造物。 少女在胡思乱想他的出身,只觉得若是翻阅圣经寻找一位可与他媲美的人物,或许只有大天使长米迦勒才可与他竞争一二。 冥冥之中似有奇声在她耳旁低语,诱导她遵循自己的欲望。 她的欲望? 少女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柔软又细腻,与之前一样。之前?她或许真的在某个地方曾与他相遇,或许之前他们也做过类似之事。 他的肌肤白皙却不是如死人一般失去生机的颜色,肉体强劲有力桎梏着她的去处。遵从欲望。 面对一张白纸,人类的做法会是什么? 是保持原样么?不,是用自己喜欢的色彩将其绘画。 少女吻住他的唇瓣,用湿润的肉欲抹出一道鲜艳的红色,配着牙齿舔咬一阵过了趣味后,就试探性地伸出软舌往更深处的地方寻去。很显然,男人并没有设防,或许从某种角度而言,他可能也在期待着这种发展。 半遮的白袍从肩头滑落,在男人的腰腹处迭成了山包似的褶皱,而两粒粉嫩的扁乳也因此被少女的手指把玩,拉捏出来又挤推回去,若不是形状太小定是可以玩出些其他花样。 忽地,画面又是一变,时间似是从白日转到了黑夜,刺眼的光线消失,取代的光源则是变成了泛着浅黄色彩的萤火。 而树下的男女已不再陌生,他们紧紧相拥,手臂贴着对方的肌肤,汲取着各自的热意,金黑的发丝在极乐的欲潮中交缠。 金色的眼睛时闭时睁,现在的男人只是有着短暂的清醒,但他在热烈地回应着在白日就会转瞬即逝的少女,因他早已品尝过这种滋味,知道只有最具生命力的涌动才不会使这段时间留有遗憾。 梦见树的叶子忽地飘落,形成一片粉紫的雨林,熙熙落落地光景遮掩着二人的隐秘攒动,随着余韵的潮水退去,少女的喘息坠落在他的耳边。 男人轻声说道。 期待与你的相遇。 作者的话:一般我不会在这种类似肉章里面的话说些什么东西,因为很毁气氛! 但是,这章的肉写得很隐晦,有卡肉的原因,也有本就不应该写这么详细的因素在。 因为是做梦嘛,所以一切就朦朦胧胧,虚虚幻幻,doi也是这样,只有做的时候热烈,完结时就如凛冬来临,人只会裹紧自己,或者拥抱他人。 所以这一章女主不记得自己是因为做梦的原因,而不是失忆,就大家做梦的时候一般也有这种感受吧,就做着看客,以一种独有的上帝视角看着自己的举动,在奇幻的场景里奔奔逃逃。 这也是本章想描述出的感觉。希望我有将这种虚朦之感传藉给你们! 84.契约与代价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的玻璃曲折地落在那窄小的床铺时,桃茵茵从睡梦中朦胧地转醒。 她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大抵快要被她忘记,但那种与人相拥的热烈至死之感依然让她心尖颤颤。男人的样貌已是模糊,印在脑海的鲜明特征只有那长至腰臀的金发,唔,金发,昨夜突然出现的男人也是一头金发。 昨夜她梦到的人就是他么?那位不速之客。 想到此,桃茵茵发现自己以半趴地姿势匍匐在床沿,看来昨夜她就是以这样的姿势入睡,而那位霸占了她寝具的陌生男人此时已不见踪迹。 “啊……欠!”她打了个喷嚏,睡不着被的坏处——寒冷悄然而至,桃茵茵连打了几个喷嚏,在阳光将她的身子捂暖后,才渐渐恢复平静。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陌生的男人是谁,而他又为何出现在这里?更为重要的是,她是做了令人害臊的春梦么,且另一位男主竟是初次见面的男人。 想得越多反而头晕,因此桃茵茵准备起身去浴室中洗漱,但此时她才发现这匍匐了一夜的身体好似散架,只能做些轻微的动作,而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支撑她做额外的动作,同时,她还感觉到一种无比的困顿和倦累席卷着自己,就好像是古代话本中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般没有活力。 没有办法,她只好半坐在木板地上缓了一阵,在这途中,木门处突然传来“嗒嗒”的叩门声。 应该是俊美的田螺男士送来了早饭。 “西迩先生!您可以进来帮帮我么?”桃茵茵用力地喊道,她希望西迩进来帮助自己,顺便询问一番昨夜的男人是谁。 西迩没有应答,只是再次扣响了门扉,两声过后,才下压门把走了进来。 他往桃茵茵所处的位置看了一眼,就转身将餐盘放在了最近的木桌上,他的动作矜贵而雅致,似是受过优异的礼仪指导,与这天然而又与世隔绝的木屋格格不入。 西迩转身面向桃茵茵,并未说些什么,冷峻的神色也无变化,对于趴倒在床沿的桃茵茵,他显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想法,有的只是漠视。 “你好,西迩先生,请问您可以扶我到床铺上去么?”桃茵茵再次作出了请求,在这方面她向来比较乐观,或许西迩先前只是没有听清她的请求,所以她不介意再问一遍。 西迩无言,他并未向少女走近,只是浅浅地挥抬了一下右手。 “唔!”桃茵茵发出一声惊呼,因她竟是随着西迩的手臂动作,在无外物支撑的情况下悬浮在空中。 这魔幻的场景超出了桃茵茵的理解,她惊讶而又略有恐惧地看着西迩,紧接着她就在不能抵抗的情况下,被这股奇异的力量送上了床铺。临了,西迩又挥了挥小臂,贴心地为她盖上了薄被。 西迩一边看着她惊恐的面容,一边被迫地倾听她的想法,不免有些烦躁。他讨厌麻烦的事情和愚蠢的人类,显然,桃茵茵显所做的一切都精准的踩中了他的不耐之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晾了她一天的原因,毕竟解释问题和与人类交谈都是他最不想做的唯二事情。 “吾知道你有许多想问之事,但请稍等,吾会为你解答。”忍耐,为了米勒,他可以做出一些牺牲,去应付这脑内想法如天马行空的人类。 西迩沉着性子走至桃茵茵的身旁,他所着衣物的样式与昨日相似,都是亚麻长袍,唯一的不同之处,只是不再裸露着另外半边胸膛。 他抬手往桃茵茵的额头点去,输入了他知晓的那部分经历,却独独隐去了亚拉德的部分,因他下意识觉得他们之间的恩怨已了,且他认为少女失去记忆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忘记这个应死而无法断绝自己生命的男人。 …… 昨夜的梦不是单纯的脑内幻想产物,而是现实与魔法的交织成果。 桃茵茵震惊于西迩传递给她的信息,因在他的解释大礼包里,她失忆了,并且被种下了人工魔源,与这个只在神话中才存在的堕天使签订了恶魔契约,更重要的是,她怀孕了。 桃茵茵不禁思考,在她忘却的这段记忆中,她是经历了多少不可思议之事,才可以凑出这么一段奇幻的过往。 “所以我是需要与您所说的那位米勒……做那种事情么?”因在她的视角看来,她还是一位未尝情事的少女,对于这类生命交融之事,只在动物世界和一些小网站中的黄色广告才有所了解。 “你要反悔么?”西迩问道,“不要忘了,你已经与吾签订了契约,若是反悔当受地狱烈焰的焚毁。” 就是因为忘了,所以她才会如此迟疑呀,桃茵茵有些愤怒地想到,但形势比人强,现在的她怕是没有反悔的余地。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因这个问题十分的致命,若是不加以解决,那她将面临的依旧是死亡的结局。 “我的身体会这么虚弱,是因为昨夜我与你所说的那位米勒先生……嗯……做了那种事情,致使原本存储在我身体里的魔力被他吸走,但是,你传递给我的知识里,女巫的魔力来源于外界,且魔力储存若是过低则会疯狂地寻求其他非人魔力生物的精液。” “若按照你所说的契约,我将自己的魔力供给给米勒,那么我的魔力只会一直流出,而不会有额外地进账。”她看着面无表情的西迩,大着胆子说道,“长此以往,我只会得到与被什么地狱烈焰焚毁一样的下场——死亡,不是么?” “关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对此,西迩早有应对的策略,为了使米勒清醒,他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过这些准备还需要他付出一些额外的代价。 西迩自信的口吻,让桃茵茵产生些许怀疑,她用略带着不信任的目光注视着男人,企图从他那如黑夜般的面容中找出些许纰漏。 “因吾已找寻了墨利翁先生作为此次事件的帮手。” “帮手?” “是的,他会为你供给魔力。” 供给魔力?女巫是要与他人做爱才可以得到魔力供给,这也就是说她需要跟一位素未谋面的男人做爱,想到此处,桃茵茵瞬时觉得五雷轰顶,想逃离这座小小的木屋,或许只要能从这堕天使荒谬的计划中逃离,其它任何一个可以达到这个条件的地方都可。 “你无法离开。”西迩冷漠又沉静的话语霎时打破了她的幻想,是的,因她已签订了契约,无论走到何处,她都必须完成这些条款,帮助那位沉眠的米勒先生苏醒。 “好的,西迩先生,我明白了。”桃茵茵垂头丧气地说道,现在的她只是一株蔫萎的柳树,因这着手可见的未来是如此的没有希望。 被迫听着桃茵茵所思所想的西迩表面不动声色,而他的内心却是烦躁不已,因着请墨利翁来为少女魔力供给的代价是他十分不喜之事。 他还记得那只狮鹫欠揍的嘴脸说出那不可理喻的要求的模样。 “想要我为她供给魔力?嗯,请我做事可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您应该是知道我这个原则的吧。” “容我想想,”金色的狮鹫趴在巨树的矮枝上,若有所思地捣鼓着坏主意,“您要做的事不难,与我要求他人所做的事情相比,算是极为简单的一类。” “只要您与她交媾一次,我就答应您的要求如何。” 狮鹫看着脸色已经变得极差的堕天使,满意地笑着说道:“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对吧,路西菲尔大人?” 85.拥抱与水晶棺 据西迩的说法,现实的魔力供给会睡梦中的转换效率更高,所以之后的魔力供给——做爱,将会在现实当中进行。 如果除去昨晚的唐突见面和睡梦中荒唐的缠绵交媾的话,此时的桃茵茵还并未与在沉睡中需要唤醒的米勒有正式的接触,因此她指了指床铺,向西迩询问道:“米勒先生是在这里么?” “他沉眠于此。”西迩微垂了眼眸,白色的睫毛铺垂而下,犹如雪松经风颤动,别有股韵味,“你要看看他么?” 桃茵茵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毕竟是今后的亲密接触之人,若能早些认识,想必可以减少一些尴尬。 “想看,但是我现在行动不便,您能帮助我么,西迩先生?”桃茵茵眨巴着眼睛可怜地说道,因凭她现在这副被吸干精力的模样,着实没有多余的体力来下床行路。 西迩微微颔首,随后在空中挥点了一个繁复的图形,约莫一会,桃茵茵所躺床铺的前处地面就出现了一处散发着白色光源的地洞。 他迈步至桃茵茵的身边,沉默着俯下身子,在少女的惊呼中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味道似栀似兰,清幽如林,但与她这尘世不懂,懵懂憨态的模样倒是十分不符。 “静声。”聒噪是人类改不掉的特质,他不应该对她有如此高的期待,因她做不到,也不能做到。 察觉到西迩的冷冽,桃茵茵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巴,闷闷地说了句,“抱歉。”她的头靠在男人的左胸,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着一片白色的亚麻布料,因此她可以听见堕天使的鼓鼓心跳。 从下至上的仰望,男人的颌角锋利,扯着脖颈的肌肤搭出了一处受狂风吹拂却又十分紧绷内凹的帐篷模样,他的唇色发白,与黑珍珠似的肌肤形成对比,在晨曦的微光下点点金闪。此前对于男人的外貌,桃茵茵只是匆匆略过几眼,因长时间注视他人的外貌是不礼貌之事,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她才发现一个事实。 西迩的容貌有十分熟悉之感,她好似见过这副长相,不在别处,就在这里。 …… 米勒沉眠于巨梦见树的底部,底部是此处魔法阵的核心,作为圣源魔力的流入之处,而床铺前的发光洞口正是去往底部水晶棺的通路。 二人在通路中行走的时间并不长久,在桃茵茵数完男人两只眼睛的睫毛根数时,西迩旋开道路尽头的木门踏步而进,而房间的正中央则放置着一具透明的水晶长棺。 “米勒,吾之兄长。”西迩将桃茵茵放下,让她可以靠在水晶棺的边缘,好看清棺中之人的样貌。 与梦中一样,顶部没有棺盖,只要微微靠近,就可以看见沉眠之人的模样,睿智而勇毅,慈悲又怜悯,他是神最杰出的作品,并被加冕于卫道者的身份。 仅是沉眠就给人如此观感,若是他以清醒的姿态在人世行走,大抵是所到之处,追随者匍匐于他的脚跟,只为祈求他眼眸的垂怜。 “吾与他皆为神亲手铸作的产物,以人类的说法,受父的恩惠,吾与他乃双生于世。因此父赋予我们相同的外貌,仅有眼睛作为差别。” “而吾天生重瞳,是神之赐予,祂冀吾能看透世人,而不被外物所困,但此物着实累赘……”带来的只有悔恨与愚昧,这句话西迩隐下不言,沉默几秒,转而说道,“并未尽它应有之意。”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在桃茵茵看来,西迩所讲述的内容神神叨叨,即是“神”,又是“父”,还有“祂”,且说的内容也是突然而至,就像一幅刚要起笔的油画,只是稍微走神半会,上面的内容物就已填充了大半。 “吾的意思是,吾可听你之心语,而不受束缚。此番话语,只为解前路你心中迷惑,吾之容貌熟悉感的来由。”可能是因米勒在侧的缘由,早先烦躁的思绪倾扫,剩下的只有沉静的空明,西迩在思考自己为何会说这么多的解释,毕竟他并不是乐意与人类说这么多话的性格。 桃茵茵惊讶于西迩听心的能力而说不出半句,懵了半晌,才突然意识到从第一天醒来见到男人的那刻起,她的所思所想,对于外貌的惊叹,性格的恶劣,来至诡异地点的胡思乱想和到后来数睫毛的蠢事,不全都被他听得一干二净么! 她脸颊燥红,眼睛低垂地不知道看向何处,桃茵茵现在只想找个地缝当自己的临时小屋,好不用面临如此尴尬的境地。 西迩观察着少女,她之前也是如此,从惊讶到羞耻,这种情绪的变化是转瞬之间的,无论看几次,他都会为人类丰富的情感而感到不解,因他们总是会因一些小事而起伏不定,充满着不安定感,十分的羸弱。 “那你之前……是都听到了吗?”她的想法。即便如此,桃茵茵还是不死心,她犹豫再叁,嗫嚅地问道。 “是的。”西迩的话如悬空于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狠狠地向桃茵茵坠去,将她刺得体无完肤,恨不得就地死去。 少女的内心先前就吵闹非凡,此刻则是更加地聒噪,西迩略有些不堪其扰,他不留情面地说道:“你属实聒噪。” 任谁被偷窥内心都会是这种感受,好不好!桃茵茵羞耻地在内心大吼,但此刻也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原先趴着棺壁的身子往下低去,一副不愿见到堕天使的羞涩情态。 “吾先离开,你可在此静静,若有需要,可呼唤吾名。”衣袍翩跹,扇出了一缕微风,西迩拢了拢衣袖就徒步离开,仅留着桃茵茵在这矮小的地室内陪伴着未苏醒的米勒。 “怎会如此……那我岂不是什么秘密也不剩了。”桃茵茵暗自喃喃,缓了一阵,见身后无甚动静,确认西迩离开后,才探头探脑地往水晶棺里看去。 地室布着一些微光,桃茵茵难以分清它们的构造,只觉得既不是烛火也不是通电的现代产物,思忖一阵,大概是她现在还难以以马克思视角接受的魔法造物。 她藉着白光,看着棺中美人。 他穿着与昨夜的梦并无一二,与梦境相比,他在现实给人的观感中更显耀眼,而这耀眼的程度,大抵是可与在艳阳普照的晴空中也可看见的明星相提并论。 手下意识地触碰到他的脸颊,肤感柔腻,如上好的绸缎。因她的揉捏,男人的表情不再安详,反而透着一股生动。 或许是恍惚,他的唇似是张开了几许,“你好,” “我的梦。” 音色清朗,如见日月。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86.诱惑与旧人(微h) 地室静谧,却又白光灼灼,此地如白天,却又有黑夜的阴冷。 桃茵茵趴伏在棺椁边缘,与沉睡的男人相望。她似是陷入种迷幻的境地,眼睛稍显迷离,手上的动作也略显大胆,暧昧地抚摸着男人的面颊,指尖滑过那凌厉的颌骨行至下巴处就往下走去,顺着那下凹的弧度去寻凸起如小山峦似的喉结。 “我们的关系如此亲密,你为何不向我离得更近些?”这道声音似有魔力,原本俯身的少女竟是微微站起,随即跨过了棺沿,横坐在男人的身上。 桃茵茵所着衣物的裙摆稍短,短短地起身又坐下,竟是让只覆盖着一层内衣布料的花穴与男人的耻部紧紧相贴。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此时被男人的性器间接触碰,那柔软的秘处不多时便泄出些水液濡湿了绵布,若有人往那接口看去,微微几眼,就可见到那被淫水濡湿的暗色。 “乖孩子,离我更近些。” 少女瞳孔失焦,一副被魇住的模样,她俯着身子,左手抚摸着米勒的肩头,点着指尖陷进他的肌肤一路斜滑至粉嫩的乳点,如昨夜的梦一般,她轻捻着这点乳粒,直把它摸得艳红,如冬日熹微里的一只红梅。 “你做得很好,现在,像昨夜一样,触碰我。” 陌生的男声在发号施令,桃茵茵恍惚中见到米勒清醒,睁开了他金色如艳阳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面上尽是温柔之意。 触碰他。如他所言,少女的身子俯得更低,二人脸颊的距离若是以鼻尖作为计数的基准,此刻怕是要以负数为开端测量。 柔软的唇瓣触在他的嘴角,与梦中一样,现实的她也是如此美妙,想离她更近些,想用自如的身体去拥抱她,而不是以这样废人的形态用些下作的手段迫使她与自己靠近。 前半生作为大天使长的米勒还未做过如此猥秘之事,用魅惑之术诱惑人类接触自己,抚摸自己的做法,他只有在灭除破戒的恶魔时才从旁看过,那时的他并未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也会做起他曾经所厌恶过的下流之事。 少女的贝齿咬着他的唇瓣,柔嫩的舌尖从两瓣的缝隙中穿过,轻舔男人的牙齿后,就去追逐那藏在内里的软舌。二人的津液从嘴角溢出,这空荡荡的室内徒留些口舌交缠的水声。 男人的性器勃起,其中蕴含的欲望未加任何掩饰,如蛰伏许久的巨龙突然腾起般以硬挺挺的姿态顶在少女的私处。 “再近些,可以么?” 潺潺私语如落在少女耳畔。 虽是问句,却不容拒绝。少女起身脱去了碍事的私物,随后又掀开了男人的衣袍,露出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米勒的阴茎似一根白玉,上处无色素的附着,有的只是透过白皙肌肤的道道青筋,此时全然勃起的状态更显它的惊人欲望和壮硕姿态。若桃茵茵此刻还有些清醒,定会离这根性器远远地,因它虽得过神的铸造,貌美非凡,但其大小显然与性爱间的舒适感毫无关系,硬要做出形容,不如说这是一根刑具。或许神在捏造它时,并未考虑过它在性事方面的用途,而只是单纯地考虑了它的外貌。 少女眼神迷离,她遵从男人的言语,用手覆上了这根骇人的性器,同时身体下沉,使早已湿漉漉的花穴开着那道密缝粘住了滚烫的龟头,随即再上下滑动,亲吻着这处宛如鸡蛋大小的头部。 缩在顶部的蜜豆也被好好地爱抚着,每当器物上移,它就可被同样泄出液体的铃口牢牢吻住,享受着刹那的欢愉。 “抱我。” 男人继续说道。他的嗓音沙哑已不复之前的清朗,其中夹杂的欲望连他自己也难以说清。 此时的少女已是两腿颤颤,过久的跪坐让她有些疲累,而花穴泌出的水液也让她快握不住那根粗长的阴茎,每每抚摸到头部,就要多使出些力气才可以使它不会滑出掌心。 得到新指令的她显然有些兴奋,但下意识地她又有些害怕,害怕那小如拇指的洞口根本容纳不住这一根玉竹般大小的阴茎,怕是只堪堪含了个头部,就会被撑得充血肿胀,撸出些惹人怜爱的孱弱模样。 但显然,米勒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因此少女开始了尝试,她小心翼翼地扶着粗长的阴茎,贴着被蜜液打湿的花瓣寻到那小小的花径,再蹭着肉肉的边缘,用那微小的蜜口慢慢地含住那硕大的顶部。 事情本应如此进行,少女在艰难地纳入了米勒的性器后,就摇摆着她的小屁股,发出些迷人的呻吟,撑开花径内里的所有褶皱,享受着男人的第一次现实爱抚。 但现在,这狭窄而隐秘的地室来了位熟悉又陌生的不速之客,他并未直接现身,只是短暂地露出些自己的声音,将被魇住的少女从迷懵的状态中唤醒。 “你要背叛我么,桃小姐?” 87.尴尬与等待 第365,000天,已经过去了一千年。 自与神达成契约开始,他就一直在期待着今日的到来。等待是漫长的煎熬,与干枯的沙漠变为繁密的绿洲所付出的艰辛别无一二。 从神的掌心窥见未来的那一刻起,他的等待就成为了命中注定,是树木生长时定会雕刻其身的花纹,是太阳必定东升西落的自然定律,他与她会在某一时刻相遇。 除神以外,他最先知晓了她的降临。同样,他也知道她的所有。 …… “你要背叛我么,桃小姐?” 这道男声熟悉却又陌生,它好似存于记忆的某个深处,轻轻一勾就可拉扯出些模糊的片段,痛苦而又荒唐,是大脑不愿回忆的过往。 桃茵茵从迷蒙的状态中惊醒,借着微弱的室光环顾四周,却并未看见可疑的身影存在。 这会是谁的声音?桃茵茵还在思虑,但当她往身下看时,才发现自己现在所面临的尴尬处境。 “啊!”她被吓地惊叫了一声,随后就立马捂住了嘴巴,同时身体也在往后退去。 那根如白玉般的性器直剌剌地在空气中挺立,尽管光线微弱,但因距离的关系,桃茵茵还是清晰地看见了勃起的阴茎模样,适合观赏却不是实用的尺寸。 她下意识地想逃离此处,可没退几步就触碰到了身后的棺壁。 这具水晶棺应是为米勒量身定做,棺壁与他身体的距离只容得下一个苹果大小,因此桃茵茵被迫地坐在了男人的小腿处,若她还有些力气,定是要起身往外走去,但经历了这无意识的运动后,勉强恢复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再做不出些幅度较大的动作。 身体意识逐渐回归,她难耐地扯了扯下处的裙摆,此处的布料已被花穴流出的蜜液濡湿了大半,触感奇怪,就像是沾了还未干透的胶水,仅仅是轻微的肢体动作,就可以拉着布料在皮肤表面游走。 她又看向那处,白皙无暇的阴茎头部沾染着些透明的液体,不用多加思考,也知道这些液体从何而来。桃茵茵羞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反应,只是轻微地摩擦接触,就可使下处的花穴颤抖流水,彰显着自身的淫荡与渴求。 她怎会变得如此? 再与这几日的魔幻经历相联系,桃茵茵只觉得如今的生活荒诞而又令人发笑,像是街边不入流的黄色小说,被人翻阅几眼就可滚成一处卷筒丢入可回收的垃圾桶内。 但人在面临现实的困境时,通常以焦虑且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态来应对即将到来的结局,是在思考着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距离交割线还有一分钟时,疯狂运转着大脑思考对策或者加速手上作业试图补救临近的烂摊子。 他说的“呼唤吾名”应该是指现实中用声音的叫喊,而不是心中默念吧。桃茵茵想尝试呼唤西迩来解决如今尴尬的现状,尽管另一位当事人看起来身在局外,但她还是以人类羞耻观的角度感受到一种尴尬。 毕竟衣不蔽体,异性相对,沉睡与苏醒,这几个关键词光是放在一起,就让人浮想联翩。她很难想象若是此刻将西迩唤到此处,他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目光注视自己,是鄙夷还是轻蔑,且略有可能附带一句“既然你如此饥渴,不如今日就开始仪式。” 一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桃茵茵就遏制了自己想呼唤西迩的心思,她宁愿承受一些自己的尴尬,也不愿第二个有意识的生物知晓她的窘境。 但看着男人的生殖器官属实令人害臊不已,她克制着视线不往那白玉般的阴茎漂移,但因身体无力的缘故,头也侧不出太大的方位,只要睁着眼睛,就会在眼角的余光里见到那根玉茎。 最后桃茵茵无奈地将眼睛闭上等着体力的恢复,大约是过了半刻,她才勉强可以活动身体。 奇怪的声音不再出现,西迩也并未现身,这件猥亵沉眠者的犯罪行径将不会有第叁个人知晓,不,她为什么会以为有第二个人知晓此事,但这已经不是什么重要到去深究的事情了,因当下之急是消灭罪证,掩盖罪行,而不是拖拖拉拉等待着其余无关人士的到来。 桃茵茵拖着身子,以岔开两腿的姿势跪坐在米勒的大腿,她在寻找着脱下的男性内裤,但四处搜寻并未有什么多余的布料丢落,看来这位天使十分前卫的选择了裸穿服饰,而并不在意性器的包裹。 先前性器分泌的淫液已经干涸,但挺立的姿态与半刻前无甚差别,是以一种令人害臊的勃起傲视着周围的一切事物。 桃茵茵摇了摇头,她的奇怪想法未免过多了,还是好好清理一番在事后复盘为好。 她捋过自身的衣物试图去包裹这根阴茎,但碍于羞耻之心,既不敢直视也不敢大胆触摸,再叁犹豫下,还是搂过白色的长袍下摆直接盖了上去。 但愿西迩不会发现,桃茵茵如一个做错事却不想被发现的小孩般想到。 88.墨利翁 米勒的面庞与初见相同,与矜贵又圣洁的闭眼区别开来的,是被似帐篷形状的白袍给覆盖其下的性器,这处的活力显然是旺盛且未陷入沉眠的张扬之物,与睡美人这个字眼并不相容。 桃茵茵放弃了,同时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尚未有足够的能力来解决这件事,只是被西迩知道自己所做的猥亵行径,尽管她并不是有意为之,但若是好好解释,想必那位傲气又冷酷的天使会知晓自己的苦衷,大概! “西迩。”她小心翼翼地叫到,等待着尴尬时刻的来临。 但是,这充满荧光照明的地下室内没有任何回应。 “西迩,你在吗,西迩?”桃茵茵有些迷惑,因此又加大一些声音喊到。 但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有的只有从前处回廊传来的回声,随后除却自己的呼吸声,又变得万籁俱寂。 这处地下室似乎成了一个与世隔绝之处,除了自己,不会回应任何外来的声响。 桃茵茵感到害怕了,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到些曾经在好友相陪下才敢观看的恐怖影像,再联想到这是一个有魔法基底的世界,或许这些莫名其妙的空想正是此刻发生的事实,她不可抑制地蜷缩在这具棺材的尾部,而脚趾则是恰好与米勒的脚底相贴。 与其去外面走无人之路,不如在有人相伴的棺材待上一段时间,尽管从严格意义上而言,这并不是一位人类,甚至连意识也无,但这样的存在显然还是让胆小的桃茵茵感到一些安心。 ··· ··· “桃小姐,”突如其来的男声出现,他的叫法略带缱绻,而尾音则是拖长一些,带着丝故意的韵味,“你在吗?” “我知道你在哦,”与先前唤醒她的声音似是同一个,是记忆中的味道,戏谑而又恐惧,桃茵茵想逃离却又不敢动身半步,只能更加裹紧自己,祈求声音的主人不会发现自己。 “桃小姐,”他停顿了一下,“你就在这里吧!” “啊!”桃茵茵被吓得大叫,因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倒挂的狰狞面庞,眼球、鼻孔和耳朵都流淌着血液,且更令人恐怖的是,那大张的血口竟没有舌头的存在。 她恐惧得大叫,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脑内则在无厘头地想着,为什么天使存在的处所还会有如此恶魔的存在。但这狭窄的空间显然退无可退,她只觉得在棺壁上扒拉的指甲快要崩裂,也难以凿出一处新的去处来。 “哈哈,”恐怖的面容突然发出与之不符的爽朗笑声,同时,他的脸也发生了改变,成了一副少年人的模样,“姐姐,你也太不禁吓了点,但你现在的表情也超级可爱。” 少年的手抚上桃茵茵的面孔,他的声音是未经变声期还带着些许稚气的男孩语调,与先前那恐怖而又压迫感的声音大相径庭,“初次见面,我是墨利翁。” “姐姐不用介绍自己,因我早在很久之前就知晓了你的存在,”墨利翁垂下的发丝轻浮得耷拉在桃茵茵的脸颊,让她在这如此惊吓的场合下竟有了发痒的感觉,“大约,是在你出生前。” “我真是太高兴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一出,希望姐姐不会介意。”少年人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但桃茵茵却似乎在他那戏谑的眼神中看到了野兽般惊人的欲望,她无法确定,只是下意识地还有些惊魂未定,连说话也发不出声音,还是保持着惊恐的面容。 “对不起,姐姐,是我错了,”墨利翁换了个方位,不再倒垂着头部,而是以较为正常的姿势趴伏在水晶棺的边缘,以讨好的面容和轻触的手指装出可怜的模样企图获得桃茵茵的原谅,但他对于自己的这次出场可是十分的满意,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在姐姐的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也是他的目的,毕竟在神的指示下憋屈了如此之久,现在终于可以在心上人面前出现,他定是要做笔大的,让他亲爱的姐姐牢牢地记住他,做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我只是,”桃茵茵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有些结巴,以尽量恢复理智的方式与这位走不寻常出场方式的西迩口中的墨利翁先生有一个比较友好的初次见面,“有些被吓到了,您的出现十分的与众不同。” “对吧对吧,我就知道姐姐会理解我的,”理解什么,桃茵茵内心无奈地吐槽道,她没有当场生气甩脸就已经是她涵养的最好体现了。关于墨利翁的初印象,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在心里与邻居家的熊孩子画上了等号。 墨利翁伸手去抚摸桃茵茵的脸颊,他音调未变,可问话的内容却是十分劲爆:“姐姐是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故作好奇地环看了一下四周,最后贴在桃茵茵的耳朵边轻声说道:“不会是在这里,淫亵我们高洁矜贵的大天使长米迦勒吧?” “毕竟姐姐散发出的骚味,我可是在回廊入口就闻到了呢。” 89.等价交换=帮助 “你在说什么?”桃茵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着墨利翁,只觉得面前这人怪异而又大胆,眼神透露着一种野兽的露骨,话语也是不加掩饰的淫意。她害怕地想要离开,但身体的无力却将她掣肘在此处。 “嗯,我是说,”趴伏在棺沿的少年眉眼微垂,扑扇的眼睫抖落出一片阴影,“姐姐的香味,我可是在回廊入口就闻到了。” 是她听错了么?她记得墨利翁说的可不是什么香味,而是与淫秽下贱相联系的“骚”。 “那您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么?”面对劣势时的鸵鸟心态又出现了,桃茵茵在应对这种尴尬出境有自己的一套处事之论,与其去追问一些对于双方的不利之事,不如装作白痴的模样去调转话题混过一二,“因为身体的缘故,我现在没有半分力气,所以您可以带我去找西迩么?” “姐姐是想要寻求我的帮助么?”少年的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继续说道,“那姐姐是否知道,我的帮助可是需要等价交换的。” “等价交换?”桃茵茵迷惑地问道,因帮助一词的同义词是无偿,若是与等价交换相连,怕是不应该叫做帮助,而是纯粹的交易。 “嗯哼,”墨利翁俏皮地轻哼一声,同时身体前倾,两人的脸颊距离只剩两只拳头大小,“当然,我这边的帮助与无偿绝缘,这是父刻与我的印记。所以,即便是姐姐你,我也不会有任何例外。” “印记?”该岛与众不同的只存在于书中的魔法现身时已经让桃茵茵倍感惊讶,此时“印记”这个含有特殊意味的词语更让她有探究的欲望,因这其中或许包含着她为何会漂流至此的原因。 “父的直接造物都会有印记。西迩是看透人心的重瞳,米勒是纵烧万物的光耀,我的印记则是利好的强制契约。”墨利翁话锋一转,说道,“而姐姐,你也有,不是么?” “我?”她生而为人,有健全的父母,完整的社会关系,桃茵茵想不到自己与神的造物会有何联系。 “是的。人类都是父的造物,但姐姐你不一样。”墨利翁的眼睛是苍翠的绿色,他以这副绿宝石般的双眸注视着面前的少女,语音低沉却暗含狂热,“你是父最后的直接造物。”是俘获我们的飞鸟。 “父给你的刻印,是爱。”与他幼齿的脸不符的是他的手指,修长而又柔韧,只是轻轻地滑过,就在少女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印。 他们的沉迷是神在万年前就谱下的乐曲,时间只不过是沉淀的琴弦,只要必然的事件拨下弓子,命运就会在既定的轨道上行进。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父、造物、爱?过多的零件拼凑让桃茵茵对墨利翁不知所谓的话语感到迷茫,但她从墨利翁的话语中隐约察觉到狮心岛的存在或许不是为罪人,而是为她而建。 “更深入一点的解释就需要交换了,姐姐。”墨利翁笑眼微眯,不安分的手从脸颊游弋到脖颈,“姐姐有准备好交换么?” “只要有足够的筹码,你可以在我这里换到任何东西。” “包括从这里离开,回到你熟悉的人类世界。” 雌雄莫辨的少年与她贴面,脚边的天使依旧沉睡,室内荧光闪烁,桃茵茵分不清这世界究竟是虚幻还是真实。 “那离开的话,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 90.独占与命运 梦见树生长得繁密,劲烈的午日阳光被粉紫的叶片遮挡,落在草灌上的只有点点光晕。 西迩坐落在独属于自己的梦见树枝头冥思遐想,度过这劳劳的白日。其实这枝头也并非他独属,只是百千年独自生活的习惯使然。天使不需要睡眠,因神在造物时并未给伊甸的守护者夹杂着这些使命,他们需要的是绵绵不休的工作,驻守在人世之墙界,防止恶魔窜流人间。 西迩堕入地狱的时间以人类史的长度衡量只是长河中的细流,略谨慎地说,或许是一粒水珠。他不后悔堕落,亦不后悔背叛伊甸,只是对背负自己“罪责”的米迦勒怀有愧疚。 远处草铃微响,随伴而来的是木叶与衣物触碰的摩擦声。 桃茵茵所住木屋的方向来了一道瘦削的身影,西迩未睁眼看去,就知来者是他讨厌至极的墨利翁。 以人类话语形容,他们二人有过短暂的同僚时期,因此他们之间并不陌生,但也称不上好友间的熟稔,反倒存在一些互厌的情绪。 西迩看不惯墨利翁的锱铢必较,只觉这人心胸狭隘不像是神所造之物,与他完美的哥哥米勒相去甚远,为此在这段共事后,米勒问及他对墨利翁的看法,他直言:“此人心眼狡诈,所行之事皆为利往。” 墨利翁走近后就站立在西迩所坐落的枝头树下,他颜笑晏晏,对西迩寒暄问道:“我们的路西菲尔大人是在做些什么?没想到您离开伊甸这么多年,居然还保持着冥想的习惯。” “不过是些无聊无用之事。”西迩深知墨利翁的秉性如何,因此并不打算做深入的回话,只潦草几句便就此打住。 墨利翁低头看着杂乱的草灌,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倒是有些事情想找大人。不知大人什么时候才会完成您与我之间的交易,您知道的,我是一个逐利之人,一日见不到完成的交易就坐立不安,寝食忘怀。” “你可直接说明你的来意,而不是在吾这里浪费时间。”西迩厌烦弯来绕去的问话,且尤其是墨利翁的弯弯绕绕。对于这只狮鹫的过去,他知晓不少其中的故事,而不是同亚拉德与塞弥斯一般,只知他是狮心岛的守护者,而不知晓他也是神的直接造物,也可为桃茵茵做魔力的孕期供给。 “大人还是过于严厉了些,尽管堕入地狱许久,您的性格还是分毫未变。”墨利翁面含赞叹地说道。 “若你前来是为她魔力供给一事,你大可不必如此急迫。完成条件之时,吾自会通知与你。”西迩重瞳未睁,视线也不与墨利翁一毫,仍定定地坐落枝头冷冷地回话道。 “或许我可以帮您加快一些进度。”墨利翁的左手抚着胸心,对着枝头方向行了一个弯腰小礼。 “你做了什么?”西迩此时才睁眼往他看去,因墨利翁所说话语不可停于言表,若不做深入理解,往往会不经意间喝下带毒的红酒。 “只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墨利翁笑眼微眯,熟悉他的人会恐惧他这副面容,因笑靥的出现代表着坏心眼的狮鹫已经布下了必将会往里跳进的陷阱,“父送予我们的爱,米勒非常喜欢,我只不过是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但若这其中有您的授意,那我真是万分抱歉,理解错您的意思。” 同时他食指画圈往木屋的方向轻轻一点,看不见的墙壁开始瓦解,内外被隔离的魔力亦开始重新流动。少女的轻喘如羽毛降落般轻抚西迩的心间,但其中所包含的欲望却似几欲喷发的火山。 “你?!”西迩怒极,左手向树下挥出一道魔力朝墨利翁打去。 “抱歉,我真的已经忍耐许久,但您迟迟不完成交易,真是让我十分心焦,”墨利翁微侧身体就躲开了攻击,面上笑容不减反倒越盛,“您知道的,她是神给予我的命定之礼。而且,为什么您这么抗拒呢?她的刻印是爱,您对她也有欲望不是么?” “这是父赋予我们的天性。还是说,反骨已经成为您的信仰,即便在这里如此岁月,您还是在抗拒父的命令。” “难道如你般,做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么?”西迩压抑着怒火反呛道。结界一破,他就知晓了那处木屋中到底发生了何事,现在他只觉自己被墨利翁戏耍,“爱与不爱是吾之抉择,与你无关。” 在见到桃茵茵的第一面起,西迩的内心就不自觉地为她感到动心,但他知道这是神刻与自己的烙印,而非自己的真我感受。他厌恶神的自大,厌恶他对一切事物的掌控,同时他也厌恶着被神掌控命运的自己。因此他以冷酷面容藏起自身的情感,以遥远的距离来抗拒这生来的刻印之爱。 他只认可自己的真我,而非被神掌控的本我。 “路西菲尔大人,这怎会与我无关。她是我的爱,是我的命,没有您的参与,她必定与我分离。再者,我也不需要您对她的爱,因您的爱是一文不值的荭草,是被火烧尽也不会有人为此感到惋惜的余烬。” “你真是不可理喻。”西迩难以理解墨利翁的想法,只觉他荒唐至极,如若是他,爱一个人只会将其独占,任谁到来都无法将她从自己的身旁夺走,如果分离是既定的命运,那他会去撕裂它、打破它,即便以生命作为代价。 “是的,这就是我与您的不同。我是一个不能经受风险之人,但同时我也享受着交易即将得到宝物的那种喜悦。比如现在,您即将完成那既定的命运,而我亦如是。喜悦溢满我的身心,我将要得到我的爱,在这千年后的岁月。”金发少年目露痴色,早已在父的掌心窥见未来的他一直在等此刻的到来,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利,前不久他已在姐姐心中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现在齿轮的最后一只卡扣也即将被他推动。 西迩跃下枝头,黑色的羽翼伸展而出摆出战斗的姿势,手呈半握状以魔力为传导试图抓住墨利翁,但墨利翁显然并非弱者,他当即召唤林间的藤蔓为自己护身,不受一丝伤害,只有点点的藤蔓残枝散落在地。 “您我共事的那段时期,您也是如此果断,如父说的一般,您真是一个念旧之人。”墨利翁不仅并未受到西迩突然袭击的惊讶,且还有心情回忆往昔与这快接近界点边缘的堕天使闲唠家常。 “吾定会杀了你。”西迩的黑白重瞳锐利异常,其中蕴含的魔力此时正对准着墨利翁的眉心。什么如父说的一般,他的人生只由自己来掌控,而不是一只活在掌心中的傀儡。 “您真是让我害怕,我只不过是向您解释了我崇高的爱,竟惹得你如此生气,看来人世的相处之道我还需要多加学习,毕竟博得顾客的欢心是我等逐利之人必备的技能。”墨利翁佯装害怕,面露惊恐,但转瞬又不甚在意地调笑道。若是在外界他必躲着这煞神一二,但在狮心岛他全然无这顾虑,因狮心岛本就是他的半身,是实际意义上的他的第二生命。 墨利翁眼波流转,眼神微微侧向木屋的方向,说道:“您还要与我继续纠缠么?再不去的话,她可是真的会死哦,而您的哥哥也将再不会苏醒。” “待出岛那日,吾必毁你之心脏。”西迩怒极,只见他脚跟一跺,就有股气流从周身出发以扩散波的形式推倒了整片梦见树林,随后就挥拍着六翼飞往不远处的木屋。 “哎呀呀,这下是真把他惹怒了。”墨利翁低头摸了摸鼻尖,有些乐在其中地笑道,然后他挥了挥手,前几秒已化为烟粉的梦见树林此时又完好无缺地恢复了,甚至细细看去竟比先前还要旺盛几分。 “不愧是昔日的战神,即便被囚禁多年岁月,也依旧有着锋利的爪子,真是令人害怕。”他赞叹一句,就扯过身后的斗篷将自己掩盖,接着就隐于烟尘,消失在这片林间。 愤怒至极的西迩本想将墨利翁就地格杀,但在狮心岛这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之事。 狮心岛之名从何而来,因狮心本就是狮鹫之心,而作为狮鹫本人的墨利翁,岛上的一切也就都随他心意而变化。 作者的话:看这一章可能会有些跳跃,因为不知道女主发生了什么。下章会做些解释,以女主的视角来写墨利翁做了什么。 这章的目的主要是写狮心岛名字的由来,西迩和墨利翁的人物刻画。 我有在思考要不要讲很多,因为作者讲多了就很容易打扰读者的思考。 但我还是选择写一写! 具体是以西迩和墨利翁对神、命运的态度作为对比。本章我着重强调了西迩的独占欲和他对命运的反抗,所以这也是他为何会堕入地狱的原因。 墨利翁则是对命运的全权臣服和他的骄傲自满,反正后面应该有他好果子吃。 因为这篇文是一篇肉文,所以接下来几章要久违地上肉了,希望我还没忘记炖肉的技术。 91.命运与反叛者 “你的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看,我需要你归属于我。”墨利翁向她凑近,在耳边轻声说道。商人主义的他享受事物归属于自己的完整感,在他眼中,交易就是如此,通过所有权的转换,使每个人,无论是皇帝还是乞丐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珍宝。因此世上的任何事物都可被交易,包括那飘忽不定,不知所起的情感。 墨利翁的话语霸道而又惊人看,这堪称奴隶主一般的宣言让桃茵茵无所适从,受过现代教育“天赋人权”的她下意识觉得这是什么新型的奴隶契约,一经签订就丧失自由被剥夺身为人的基础,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墨利翁确实想让桃茵茵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供他独占而不被他人近身。 桃茵茵想着回话的措辞,因她有以己度人的礼貌,所以在面对这样直白的问话时,她通常会稍显婉转,“唔,或许您的契约对于我而言有些稍显超出了,嗯……”她顿了一下说道,“或许我应该还没有付出这种代价的勇气。” 墨利翁对于人际关系的处理是擅长甚至是精通的,他可以使上门交易的顾客满载而归,也可以使讨厌的顾客怀着怨恨的心情走出交易的房门,桃茵茵的这一番嗫嚅他看在眼里,他并未有什么失望或者是生气,因在命运的安排里,感情的圆满总是以磨难的经历作为必要条件。 “姐姐不用为此感到抱歉,因我的契约条件大多苛刻而又令人深虑,你为此感到害怕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姐姐如果之后同意以自己作为代价交付与我,那离开这里将是一件极为简单之事。”墨利翁将手伸成五指形状转瞬又将它握起,“就如握拳一般,只随我的心意而动。” “为什么会如此简单?”在西迩所传输的记忆里,她只有生下毫无灵魂的骨肉身躯作为出岛之匙才可离开此处孤岛,但在墨利翁的表述中,出岛的方式除此以外还有其他方式,且更为简易便捷。 “因他们是狮心岛的囚徒,而我不是。父给予我最高的加冕,让我成为了此地的主人。”而你则是父赠与我的命运的礼物,后半句被墨利翁隐而不语,因过早的揭秘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惧,虽然他喜欢看桃茵茵担惊受怕的模样,但那只是出于玩笑的意味,而不是真正的恐吓。 “主人?”她杏色的双眼睁大得看着墨利翁,充满疑惑地问道。 “姐姐有没有想过狮心岛的名字来由?”金发少年微眯着眼睛,冲着桃茵茵调笑道。 “因为……狮心?”因岛的名字过短,能引起怀疑的只有这只有两个字的名词,但桃茵茵仍然是持这稍微怀疑的态度问道。 “是的。如果用比喻来形容,那就是此地的运转炉芯用的是我的心脏。” “心脏?为什么你的心脏会成为炉芯?” “因为你。” “因为我?” “因为狮心是作为交易的代价对付给神的,而我所能收获的则是与你的相遇。”墨利翁用指尖摩挲着桃茵茵的脸颊,他迷恋着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亲密接触,正如他们这次完美的初次相遇。该如何形容,这次初见他已经期待许久,在此之前他无数次幻想过他们之间的相遇,但当这如期而至的现实真正降临时,他才发现只有真实的瑰宝才可被堪称为无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桃茵茵看不懂墨利翁的意思,她不明白怎会有人以自己的心脏为代价只为换取与一个陌生人的相遇。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墨利翁说完在少女的额上落下一吻,随后起身半俯将坐在水晶棺内的少女揽抱在怀中,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时间已经过的差不多了。” “什么时间?”桃茵茵的双手搂住墨利翁的脖子,而头则是靠在他的左肩。 “到了反叛之人应该登场的时候。”此时的墨利翁宛如一个报幕者,读着已写好的剧本安排着每个重要角色的入场。 “反叛之人?” “为了我与姐姐之后更亲密的接触,他的出场是必要的,不可违逆的。”直到被抱在怀中,桃茵茵才发现拥有着一张幼脸的墨利翁的身材并不瘦小,但这种形容也并非是说这只狮鹫的头身是极不相称的,因此处的不瘦小只是针对桃茵茵所做的比较,若是与岛上的其他的男性相比,那他还是略微童颜一些。 “虽然我还想与姐姐说上许多我对你的思念与爱慕,但与遵守命运相比,我可将这些话语稍后延迟,因我们往后的时间仍很长久。” 墨利翁的突然转变让桃茵茵有些猝不及防,她想不明白此前还需要她支付代价才可将她抱起的墨利翁此时像是忘了之前的讨要做起了他眼中的赔本生意,“你是要做什么?”桃茵茵慌张地问道。 漫长而狭窄的地下通道里踢响着少年皮靴的踢踏声,未经变声期的声音在桃茵茵耳边说道: “为反叛者的登场做幕前准备,为相爱之人的融合滴加不必要的精酒。” “此皆为命运。” 作者的话:改了上一章最后一段很突兀的狮心岛名字的由来,而在本章加入了较为合理的对话解释。 接下来为本人现实生活碎碎念: 因部门中有个十分傻逼的男人,这几天一直在跟同事狂骂他。 此人事迹包括但不限于:在新同事面前标榜自己的妈妈是独立女性,她的时间比我的要贵得多。 然后之前在部门女性面前发表言论: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就没有了价值。 十分的精神分裂。 大概就属于人的各种不好的品质都在他的身上有所体现的程度。 最看不懂的一点:他自身学历并不是很好,非一本学历+一年线上留学水硕,看不起隔壁来我们公司出差的上海top3大学本硕毕业的券商工资。 并私底下和这位券商表示券商领导的学校不如自己的水硕大学。 因我和部门中另一位女同事对他态度不是很好,打算在新弟弟辞职以后带自己的同学来这个岗位,目的就是为了排挤我和女同事,并说:她们这么排挤我,不会是嫉妒我的工作能力吧。 上面这段话并非他当面对我们说出。而是要辞职的新弟弟当间谍私下给我们的吐槽,言下之意就是此人脑子大抵有病。 92.前幕-手指亵玩(微h) 犹如地下室的路道里回响着墨利翁的漫步声,除此以外周围寂静一片。 桃茵茵被抱在少年的臂弯,她小幅度地用手拳推拒着墨利翁的强势,但因毫无力气的身体,这点反抗不过是激水湍流下稳不住脚步的石子而已。 路道不是很长,墨利翁稍用了十几个呼吸就将两人都带回了地表的室内房屋,此时的太阳已经爬到了最猛烈的阶段,即便是层层密密的梦见树也会放跑一些强势的阳光。 室内唯一的床铺保持着桃茵茵先前仓促离去的凌乱模样,其上的被褥被卷成一座小山坡,枕头则是歪斜地趴在床头。 墨利翁走至床前,将怀中挣扎的少女轻巧地放置在软床表面,致使被褥的山脚向下塌了一些。 挣脱开桎梏的桃茵茵当即就想往软床的另一边离开,可看出她意图的墨利翁却不是好对付之人。他抓住桃茵茵的右脚脚腕,只是轻轻一拉就让少女的身体再也不能逃出这四四方方的地界,与此同时,原本立体的山坡被褥变成了近乎平面的图像山体。 “姐姐,你要去哪?”墨利翁的声音略带笑意,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细腻白皙的脸皮覆上了层亮闪的光点,促狭的表情像是从碗橱柜门后钻出的窥视者,而苍翠的绿眼则是紧盯着床上的少女,不放过一分一毫。 桃茵茵紧张地抓住身下的薄被,纽出了一个蛋糕花色,她害怕此时的墨利翁,优雅而又锐利像是一只踮脚走路的缅因猫,而她则是被利爪抓牢的猎物老鼠。 “我看今天的阳光很好,想去外面……看看,哈哈,”她尴尬地笑了几声想缓和这零至冰点的气氛,但显然效果甚微,随后她又低了低声音略带请求地问道,“可以么?” “嗯哼,让我想想,”墨利翁翠绿的眼珠转了转,但视线却未离开过桃茵茵的面庞,“答案是,不,可,以。” “这个答案,姐姐可以接受么?”少年人依旧言笑晏晏。 他未等桃茵茵回答,继续说道:“姐姐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吧?刚才我应该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了。还是说,你想违抗命运的安排?” 他的手从桃茵茵的脚踝往上摸寻,细腻柔软的皮肤吸着他的指尖指引着他往隐秘之所探去。 “不要!”被初次见面的男性抚摸是桃茵茵不能忍受的亲密界点,她抬腿就往墨利翁的胸膛踹去,不想却被他顺势一握,让他更好地掌握了腿部的轮廓。 “姐姐,我还不值得你如此激动。”墨利翁的双手前后摆放桎梏住了桃茵茵的右腿,而他此时则是只身上了床铺,用屈膝的双腿压住了桃茵茵的左腿,好让她不再大幅度地挣扎。 墨利翁上身前倾,从玻璃窗散射而进的阳光打在他穿着着米色衬衫的脊背,因此而形成的阴影犹如一道门扉盖住了桃茵茵的所有。 他右手握住少女的小腿后侧,左手则是往大腿内侧前进,他的表情并无淫欲的加持,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无所谓的笑容,“而且你的身体也早就支撑不住了,不是么?” 桃茵茵挣扎着想要逃开,但墨利翁的亲密接触让她本就在魔力干涸临界点的敏感身体更感颤栗。心灵上的她拒绝着这种无爱的接触,但身体的渴求却促使她向少年靠近,且希求他加重一些,粗暴一些。 “不要。我不想做这种事。”她的声音带上些哭腔,圆圆的杏眼也开始蓄了些泪珠。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害怕,这种就像是明知月亮今夜还会在空中挂起但却没有任何手段阻延时间流逝的无力。 她知道与墨利翁的亲密接触并不会遥远,因此等事件已经被写进她与西迩的契约,但真当事情来临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种羞耻与惧怕。 性,是私人的。身体,也是私人的。 人类的教导驯化了她对于距离感的认知。与陌生的异性拉近非平常的距离让她十分不适,但已经被魔法改造的身体却像是长了一张不属于她的嘴在开口发言,内容则是:渴望、拥抱、爱。 “呵,”墨利翁轻笑一声,他的手指走到了最深处,仅是在花唇边缘就摸满了四溢的液体,“姐姐,这不是一件让人害羞的事,”他话语一转,继续讲道,“而且你如今所等待之人也并不是我。” “我只是为他人的登场做一些必要的幕前准备而已。”他的指头亲了一嘴的蜜液,顺着细直的花芯直流而上找到了最顶端的敏感圆粒,然后就操弄着食指和中指捏住这粒被刺激得略微有些肿大的花蒂,做着一些细小却又十分下流的抚摸动作。 桃茵茵被揉捏得想要夹紧双腿,阻挡这位可恶的不速之客,但此时的她并无反抗的能力,因她敏感而又流水的下身早已被墨利翁把玩在手中而不听自己的控制。 他在说什么?桃茵茵想要听清墨利翁的话语,但柔弱而又敏感的花蒂被接连刺激的快感早已让她第一时间就缴械投降,而紧皱成雕花奶油的被褥也是时不时的变换自己的模样,显示着她紧绷而又难耐的身体。 “不……不要,”她小声地抗拒着,但本就缺乏魔力滋养的她又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晶莹的泪珠不一会就顺着眼角流在满是褶皱的床面。 墨利翁喜爱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脆弱而坚韧,明明是朵高洁之花却深陷淤泥之中,不过这也是他爱意产生的初衷。 “姐姐还要抗拒么?” 少年人的声音轻缓又带着些挑逗,像是一只初生魅魔在人耳边发散着自己无尽的诱惑。食指和中指依旧玩弄着神经遍布的花蒂,而无名指和小指则是探进细长的花径被内里的软肉包裹,在缠绵的吮吸下寻着最底处的奥秘。 “求……,求你”离开,剩下的半截话语吞没在口中,桃茵茵的颈部拱成一个滑梯,墨利翁的强势侵犯让她只能发出些没用的喘息。 “唔,姐姐未免也太弱了些,这仅仅是手指的亵玩而已。”翠绿的眼眸眯起,墨利翁知道此时的少女已逼近那个界值,但他还需要再努力些,然后他又开始调笑地说道:“若是我对姐姐施予真正的渴求之爱,到时候姐姐可不能如此没用哦。” 爱,是什么?桃茵茵胡乱在爱与夹杂的间隙中思考着,她不明白墨利翁一边说着爱自己,一边却要将她送上他人的床榻。 她身体颤抖,言语杂乱,在荒唐与渴欲间发出询问。 “因为,爱与性是分开的。”墨利翁垂眼说道,“我想将姐姐独占,但命运的曲谱早已否认了这种可能。” 命运?又是命运。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命运,但桃茵茵不懂他这种信服,因在她开来,这种信服虔诚到极致就是愚昧的开端,如这就是未来,那还不如去打破它,改变它。 墨利翁察觉到了她的分心,责怪地说道:“想必是我还不够努力,姐姐竟然在这个时候也可以分心。”作为惩罚,他将亵弄阴蒂的两指一同塞入了那贪吃的花径,而挑拨外部欲望的任务则是交给了早就空闲难耐的拇指。 四指的涌入较先前的两指更为灵活,它们占据着花径中本就不多的空余位置,以适中的速度在其中穿插进出。 霎时被填满的感觉让桃茵茵被压抑的渴求愈演愈烈,她一边抗拒着这种无畏而又不知羞耻的欲望,一边又想彻底放弃毫无用处的人类廉耻之心。细细密密的汗滴从前额渗出,再顺着饱满的表面滑至下处聚涌出一粒豆大的汗珠,最后则是隐没在早已湿润的黑色发丝中。 四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的抚弄同样是上下翻飞,少女被刺激得淫水四泄,嘴里叫喊着不成调的喘息,只留出些支离破碎的话语。 桃茵茵的脑袋昏沉,眼睛弥散,身体的起伏随着墨利翁的亵玩而摆动,突然,她似是到了临界的高潮点,腰部直直地悬空与平直的床面形成一个叁角的模样,最后陡然落下,只剩些欲望的余韵。 而此时的墨利翁则是悄悄地趁着少女失神的间隙偷取了人工魔源中仅剩的最后一点魔力。 然后他慢悠悠地将手抽离,像一个骄矜的贵族般提起桃茵茵白色睡裙的裙摆,擦净了沾满透明淫液的手指,随后他施施然地在桃茵茵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就起身离开了床铺。 他走了几步,站在木门前,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半脸,桃茵茵失着魂灵,只隐约地听见他说:“序幕要开始了。” 93.序幕:反叛者的命运 沉思冥想的枝头与小屋的距离是西迩一个呼吸就可挥翼到达的路程。 他在脆弱的只是轻轻一掌就可以扇开的木门前伫立,脑海中思考着过去和未来。 他杀过天使、杀过恶魔、杀过人类、杀尽一切可杀之生物,在“杀”这一字上他从未有过犹豫,但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之事却让他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 对于性,西迩并不陌生,而对于它的认知西迩却是从人类的苦难中得来的。 道貌岸然的修道者假借神的名义传播己身的教义,以圣灵的启示强迫少女满足他们的肉欲,以命运的指引欺骗信徒岌岌可危的财富。 贫穷女性被披着皮囊的同类用她们欠缺的财富引诱进站街的行列,在遮风避雨又宛如可以掩盖一切罪恶的房屋内,他们如野兽一般交媾,象征着智慧的语言在此寻不到出路,有的只是殷殷哑哑既尖锐又低沉的吼叫。 在西迩的眼中,这就是性。 他未曾尝试过性,但在对人类的观察中,他认为,性就像是混入蒸馏水中的一滴葡萄酒液,无论数量的差距,只要接触过,水就不再是水,而只是一杯沾染了水液的葡萄酒。 门扉的背后是少女的隐忍喘息,西迩的手停在门把前迟迟没有下按,他不恐惧性,也不排斥性,尽管在漫长的生命中他从未沾染过此物,但他并不讨厌性,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无感。 他不厌恶与桃茵茵发生性,因神刻与他的生命本能实际上是促使他与少女发生性交,他所讨厌的是遵守命运并推崇命运,因曾经的他就是这般,在神的操线下以祂早已书定的命运作为一只无意识的木偶起舞。 若非是为了让米勒苏醒,西迩绝对会将促使他遵守命运的墨利翁在说出“交媾”这一字眼时焚烧殆尽。 而对于墨利翁与神的交易,西迩大约可以猜到一二,不过是以己身做牢笼的代价来从神的掌心中换取既定的命运,而被牵扯进狮心岛的桃茵茵则是这项交易中神的给付。 …… 从玻璃窗透射进屋内的光线散成一道道七色的圈彩,能够用来计算时间流逝的只有被手指一次次捏紧的被面。 桃茵茵不知道距离墨利翁离开已经过去了多久,因着人工魔源枯竭的影响,现在的她对于非人生物的魔力精液十分的渴望。 “咄咄”,木制的房门被敲了两声。 理智尚存一点的脑袋回想起了墨利翁的话语,“为反叛者的登场做幕前准备”,“你如今所等待之人也并不是我。” “你还好么?”门外传来的是西迩的声音,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吾准备进来。” 其实桃茵茵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西迩,如果墨利翁所说的反叛者、她如今所等待之人是西迩的话,那她宁愿承受人工魔源枯竭的啃噬而衰弱至死。 “不要……进来。”她本想说的大声,但被墨利翁吸去最后一点魔力的身体只能发出些软弱的喘息。 可能是她抗议的声音过于细小,木门终归是朝着屋内的方向打开,而与今早穿着的别无而致的西迩则是跨门而入。 “拜托你,离开。”桃茵茵将凌乱的被褥盖住自己,因此时的她并不愿意将自己裸露且淫乱的身体暴露于西迩的面前。大约是雏鸟情节,失忆的她对于这位孤高且矜贵的堕天使有着最高的好感度,尽管他与自己签订了十分羞耻的性交契约。 西迩并未回应她的请求,他只是沉默地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指抚平了她额边的碎发。 黑白重瞳的眼睛就这样望着她,里面充满了悲悯,桃茵茵不知为何想到一句话。 神爱世人。 94.本我与真我 想去撕开他的长衫,想去抚摸他的身体,想去亲吻他的肌肤。 桃茵茵将头埋进被子里不去看床边的西迩,她很难抑制脑海中无止境地幻想,因那发了疯渴求魔力的人工魔源使自己变得像是个沾染了毒品的瘾君子。而此时的西迩则是她梦寐以求的肉体鸦片,只要尝上一点,她就可缓解这要命的毒瘾。 她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想要将他吃上一吃的欲望了,但这肉体鸦片好似不知自己的魅力般,硬是往她跟前凑来,俯身去捋她的碎发。 他的指尖在自己的额头上游走,仅是这小小的接触,桃茵茵就忍不住想大口喘息,想顺着那修长的指骨攀扶至他的胸口。 想让他远一些,又想让他触摸自己更多。 “请您,”桃茵茵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发颤,说出口的话语像是沾了铅的棉球似重又轻,“离我远一些。” 那极具诱惑的手指从被褥与脸颊的缝隙中穿入,贴着她的面庞抚至她的下颌。 西迩好似没有听见她的请求,只是在顺着自己的心意,在一步步靠近她的身体。 “拜托……”桃茵茵继续说道,但遮掩潮红面颊的被褥却还是被男人抽走,然后就被他丢向了床尾。 “你快要死了。”西迩冷酷而又客观地说道。 如他所言,是的,她快要死了。因魔力的干涸,桃茵茵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自己与死亡的距离,同时她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于眼前之人的身体想要性交的欲望,这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单纯的生理,一种源于自然规律的渴望。 害羞、不愿、渴望、焦虑,还有一些恐惧。 西迩从她繁杂的内心中读到了很多,他不懂人类如此丰富的情感从何而来,也并无意愿去理解,他来到这里只是短暂地套上命运枷锁,再次成为神的傀儡而已。 “你在抗拒。”西迩怜悯她,因桃茵茵来至岛上的生活早已被神掌心的命运谱写,他曾经也是如此,所以他也怜悯自己。 他们之间相似却又不同。 不同的是,她还在抵抗,用着自己仅存的理智来抵抗欲望的潮水。 她抗拒着人工魔源对交媾的渴望,抗拒着异性的身躯对她的吸引力,只因她觉得在相识不久之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和暴露自己即将不受理智控制的欲望是羞耻的、不可理喻的。 她眼睛紧闭,牙齿紧绷,渴望交媾的身体在这温度适宜的室内不停地微微颤动,每一秒钟她都要从理智的钢丝上坠落,但人类的羞耻感却将她紧紧缠住,好让她不挣破自己的底线像一只只会讨要吃食的小狗吐着舌头,摇着身后的尾巴,乞求身前之人将他那强劲的生殖器插进自己馋嘴的淫洞。 克制又放荡的想法。 西迩看着桃茵茵,感觉在看着过去的自己,身体的本能让自己臣服于命运,但心灵的渴求却是反抗的动力,若轻易地沉沦于欲望,那动物与智慧生物的区分又在何处? “你认为命运是什么?”西迩没有缘由地问道,这个问题就像满是向日葵的田地长出了一朵紫罗兰,在如今的这个亟需二人交媾的场合是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命……运?”桃茵茵的回话十分艰难,此时的她正竭力抵抗着人工魔源对于交媾的欲望,能听清西迩的问话已是极不容易,若要她再做一些深入的回答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西迩早有自己的答案,但现在的他想听听桃茵茵的答案。因他认为桃茵茵与自己一般,是命运违逆之人,有着对真我的追求,而不是屈服于本我的引诱。 少女对欲望的艰难抵抗被西迩看在眼中,为了使她有精力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将魔力通过指尖与皮肤的接触传输至她的体内来使桃茵茵保持暂时的清醒。不过这种传输只是短暂地在人体内发生魔力循环,而并不能使魔力留存在人工魔源,所以它只能作为短暂的应急手法,而不能真正解除女巫对于魔力的渴望。 发疯似的渴求在这一瞬间消失了,如释重负的桃茵茵开始大口喘气,她缓了一阵才睁开眼睛看向西迩,说:“谢谢。” “嗯。”西迩看桃茵茵暂时清醒,于是继续问道,“你认为命运是什么?” 这个问题古怪,在短暂的人类生涯中,桃茵茵其实很少去思考这类问题,因命运在人类生活中通常与占卜、星座、命盘等事物相联系,是一个充满虚幻和玄学的一个词汇。相信之人对于命运学说深信不疑,并将此作为自身的行动准则,无信之人则将它当做与人闲聊时的谈资,更有甚者则是对此嗤之以鼻。 西迩可以听见她的心中所想,因此换了个问法:“应该臣服命运还是反抗命运?你的答案。” 臣服、反抗?作为一个受过“人定胜天”教育的z国人,桃茵茵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具体的实感。对于命运早已写定的这种虚无缥缈的话术,还未上岛的她会给出绝对不相信的答案,并附加说道“已经是21世纪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之风还未吹拂至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么?”,但现在的她已经不敢给出这么笃定的答案,因非人类智慧生物正真真实实地存在于自己的面前,且超现实的魔法也在打破着人类认知的物理定律。 “我不知道。”她回答道。 西迩蹙了蹙眉,有些失望,但在对人类的评价又下降了一个台阶前,桃茵茵继续说道:“来到岛上的这些时日我偶尔在想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您口中所说的命运还是墨利翁与神的交易亦或是一场单纯的融合魔幻色彩的意外,我知道第叁种的可能性最低,但我仍然希望是第叁种可能,因这种真相会使我易于接受且心灵平静。” “换个说法,如果说从狮心岛离开是我的命运,那我会欣然接受并且期待着这一天的来临。相反,如果被监禁于狮心岛是我此生最后的命运,那我会失望且选择抵抗去找寻出岛的希望。” “所以您问我对命运的看法,我并不能准确地给出一个答案。因为我接触不到这看不见的命运,但我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做自己想做的事是在遵循命运的话,那我会认同它并继续追随自己的本心。” “或许,您看得出来,在某些方面我胆小且懦弱,碰到困难会止步不前,遇到恐惧则会浑身发颤,我不太清楚在谱写的命运面前我是否有违逆它的勇气,但若是已经拟定的命运在我看来都是错误的,是亟待被纠正的,那我会选择另一个答案,去反抗它,去打破它。” 依据自身的渴望来面对谱写的命运么?西迩对于这个答案感到一些惊喜,同时也有着一些迷茫,因曾经的他厌恶命运,但凡是已经拟定的,无关喜恶,他都会选择去将原有的命运轨迹打破,即便这个行为会造成十分不好的结果。 桃茵茵见西迩沉默且面无表情,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答案不喜,赶忙又找补道:“这只是我现如今十分仓促的想法,如果您不喜欢,可以当我没有说过这个答案。” “没有,”西迩说道。不知为何,桃茵茵似乎从那双黑白交迭仿佛由无机物组成的看似无生命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笑意,“你的答案很好。” 因他追求真我,而排斥本我,但其实本我和真我本就息息相关,强硬地割裂二者间的关系,只会使每一步抉择都要经过百般怀疑才可被最终实施,且做出的最后结果则往往是错误且灾难的。关于这一点,他不早就有所体会了么?真是可笑,到头来竟被最不喜欢的人类提醒了。 “过于顺从命运,会遭至命运的反噬;而过于反抗命运,则会陷入自我偏执的深渊。”西迩明悟了一些想法,但要彻底走出千年的思想桎梏还稍微的需要长远一点的时间,“你的答案解开了我的一些心结。”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出我的一些想法而已。”桃茵茵不好意思地说道,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额头,但发现以现在两人的姿势,她的手若是要触碰到自己的额头则要先接触到西迩的手,所以在抬起手的那一刻,她又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将手放回了原位。 如今的氛围很怪,前十分钟他们还在做着性交的准备,现在却又开始讨论面对命运的态度,问题与答案严谨得像是正经的学术讨论,使之前暧昧的空气荡然无存,不过这也恰好满足了桃茵茵的愿望——不与西迩发生性关系。 但休眠火山与死火山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它终究会在一个与往日相同的日子里喷发,而桃茵茵的女巫身体也同样如是。 95.间章——独角戏 西迩深入进命运遵守与反抗的话题,与桃茵茵探讨了许多,不过大部分的对话是他单方面的自我询问与解答,而桃茵茵只不过是他思想的接受者,形容得更直接些,应该是童话中驴耳朵国王里被倾诉秘密的树洞。 对于西迩的过去,桃茵茵了解不深,而对于天使的印象则只余影视剧的灌输和零星的神话传说,而其中最着名的天使形象应该是堕天使路西菲尔,因光辉人物的堕落总是令人印象深刻,但遗憾的是,圣经的记载中并未有这位极具反抗意识的天使,在后世的形象流传中则被确认为是一种误传。 “路西菲尔是确实存在的一个天使。”西迩冷不丁地说道。 他的话题转移总是如此突然,桃茵茵被吓了一跳,从神游的树洞状态中脱离而出,然后尴尬地笑了笑,毕竟闲聊开小差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同时她心里也在感叹读心的能力实在是太过犯规,她都不能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毕竟只要她不说话,西迩就会将她心里的回答装作现实的应对继续讲自己的独角戏。 时间已逼近傍晚,黯淡的余晖只能洒在梦见树林的表面而不再能穿透射入,因此梦见树淡紫的光彩取代了橙色的光亮照亮了树屋的玻璃。 西迩没有解释路西菲尔的故事,他偏头看了看窗边的颜色,然后就看着桃茵茵说道:“时间已过去很久,你的身体应该做好了准备。” 西迩平淡的话语使桃茵茵一惊,但此时的心中也有着悬空已久的闸刀终要落下的安心之感。毕竟她拿这渴求魔力精液的身体丝毫办法也无,与其如闹脾气的小孩一般大声说自己不要,还不如趁早接受现实,先草草做个一次,解了这噬骨的情潮再想之后的事情应该如何。 不知为何,桃茵茵有一种别样的想法,西迩此前将她作为树洞来倾诉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放松她的心神,让她不会为即将到来的交媾烦忧,而此时再度提起,则是因为此事已不能继续拖延。 她抬眼望着西迩,黑白交迭的重瞳似是旋转不停的万花筒,久看一些就会被其中的深邃迷眼,白色的长发编成了一个大长股的麻花温顺地被披在身后,桃茵茵有些难以想象西迩独自编发的模样,只觉得此人严肃冷漠,在编股自己的头发时想必也是绷着一张脸闷闷地进行。一想到这个画面,她的内心就有些发笑的冲动,因此对于亲密接触的恐惧则是被吹散了不少。 西迩将她从床上抱起,左手从大腿抚至她的腰间,因着魔力传输不能断绝,所以他是从睡裙底下,以肌肤贴着肌肤的方式,使少女由仰躺身位变换至他的身前。 期间,他未发一语,神情严肃,似是只有做一些神圣之事才配的上他此刻的表情。 但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却十分亲昵,原先触在桃茵茵腰腹部的手指往上移去,仅跨了几步就抚握住了因孕育而逐渐胀大得奶乳。另一只手则是向外探出,开始解起了从睡裙领口到裙尾的紧闭纽扣。 纽扣被一粒粒解开,藏于其中的奶乳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花,在外部的包裹消失后开始露出自己原始的样貌。孕育生命的腹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似一座矮丘有着不高的顶部却依然有着自己不小的体积,下处的肚脐已经有些撑胀,而此处得到伸展的皮肤则变得有些透明,其中还有着少数的青筋横亘在表面。 温热的手指使桃茵茵的身体莫名地发烫,一是因为裸露,二是因为羞涩。 “你可以放松些。”西迩说道。 此时的纽扣已被全部解开,而有遮盖全身作用的睡裙则是变成一件长袍开衫,紧接着西迩从桃茵茵的背后将其轻轻一拉,这件开衫的领口就滑至桃茵茵的后腰处,堆积成一卷有着一层层褶皱的绸缎。 这蓦然加快的进度使桃茵茵的身体僵成一具梆硬硬的雕塑,她害羞得不敢与西迩对视,只好盯着他完好无缺的白色长袍,放空自己的脑袋。 “你也可以解开吾的衣物。”西迩又说。 但本就对性事十分害臊的桃茵茵哪敢去解他的衣物,所以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继续当一座僵硬的石雕,直至西迩握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解开自己的衣物时,她才渐渐得缓过神来。 因有着黑珍色的精壮躯体,是任何一个爱美的人类都不能错过的绝味佳肴。 白色长袍落在他的腰间,紧致的肌体吸引着她的手指,仿佛表面铺裹着一层蜜蜡,在粉紫的光线下映出一些荧荧的光彩。 他们赤裸相对,眼神却互不相接,唯有活动的双手是二者间唯一的接触。 宽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则像是主动进献的奴仆向西迩献上自己的胸乳供他亲吻。 出乎意料的,桃茵茵并不为这个丧失自主权的动作感到羞耻,因西迩的目的并非将她折辱,而是以自己的方式使她的身体动情,就如他之前抓着她的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般。 他的唇舌柔软,细密的牙齿不时的舔咬着敏感乳肉,而他使用的力度则像是吃一颗刚从茎蔓上摘下的草莓般轻柔。桃茵茵被他舔得身体发颤,发烫,一呼一吸间夹杂着小小的喘息。 蜜液从情动的花穴中汩汩流出,然后就顺着肌肤凹陷的路径沾到了西迩的指尖。 “摸摸它。”西迩又抓着桃茵茵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这其实是一个十分下流的动作,但由他做出,桃茵茵却觉得羞愧的人应该是她。 因西迩的性器并未勃起,它软趴趴得像一条肉虫匍匐在他的腿间了无生气,而随着桃茵茵的抚摸,它才渐渐充血有了一飞冲天的模样。 这让桃茵茵认识到,陷进这场命运情事的可怜人其实只有她罢了。 她霎时觉得悲哀,此处的悲哀来源于她的身体,也来源于她这易陷入表面的大脑,但她同时又有着不服气的情绪,因只有她一人沉沦这该死的欲望未免太不公平。 所以她要拉着他一起坠落。 96.尾声-吻的意义 一起坠落,想得比唱得好听,这个想法一出心口就被桃茵茵否决。 这场情事兼具着意外和命运的因素,桃茵茵有些许猜出背后的主推手是对遵循命运狂热的墨利翁,而现在出现在小屋的西迩其实是迫于与某人的约定而与她亲密接触。 这位黑皮白发的堕天使先生一位不纯粹的好人,桃茵茵古怪的思想发散道,不纯粹体现在他为了唤醒米勒而与她这位第三方所签订的契约,好人则在于他从未伤害过她,且告诉她失忆的过往。 但现在已容不得她多想,因男人软趴的性器在她的双手中逐渐翘起,像是一面逐渐升起的旗帜。滚烫而又硬挺的触感稍显奇怪,令人害臊却又让人忍不住抚摸更多,明明它的外形不过是一根较为细长的圆柱,但在生物的繁衍中却起着播撒种子的作用。 顶部圆滑的龟头吐露出的透明液体,手感黏腻,似是表面宣传极好但背地里却没有任何粘性的差劲胶水,徒留着脏手的缺点。代表着欲望的淫液肆流,顺着柱体的肌肤污染了桃茵茵的双手,就好像西迩也被她污染了。 她又看向西迩,看这位主导人的模样,与他充满热情的性器不同的是他的神情,淡漠而无感,似是在神的面前祷告抑或是接受有罪者的告白。 而他不现实的黑白重瞳更是加重了与人的疏离感,是一条隔开了人与非人的界限。在粉紫的夜光下,它就像是摆在商场橱柜中的诡异盲盒,透露着些迷离的梦幻感,十分漂亮。 他们的眼神交迭,却未有半句话语,而代替言语作用的则是肌肤的接触。 这种感觉略显奇妙,因话语是日常生活中沟通的媒介,但在如今的情景下它失去了原有的作用,而极具有限意思表达的肢体则是代替了话语,成为了新的媒介。 强有力的手掌抚摸着桃茵茵的臀部,向里进发的手指则像是无限延伸的蛛网抵在花唇的两侧,并不时拨弄着藏在最顶部也是最深处的花珠,来混乱她试图稳定的呼吸和夹杂在间隙中的呻吟。 与此同时,已硬挺十足的性器似一架填满火药的炮筒抵在少女的腹部,桃茵茵害怕又期待,或许这就是初尝禁果的感受。与强势的墨利翁不同的是,冷淡却出乎意料充满人情味的西迩看着她的眼睛询问道是否可以,来请求她对于进一步性事的允许。 她说:“可以。” 她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像是吃了一小罐胡椒粉般低沉暗哑,直到此刻,桃茵茵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 得到允许的西迩将她的身体微微抬高,找到一个适宜的位置后,就手扶着性器寻到那处凹陷的蜜口以钝刀磨肉的速度缓缓地插入。很奇妙,很古怪,她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在将自己一点点容纳,而她的表情却又羞怯带着渴望,是身体与情感的交锋。 这就是交媾么? 西迩的眼神变换,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大部分弱小的人类会爱上此类类似野兽的行径,或许是身体的紧密接触刺激着心灵的感官,而快意的极致反馈则使痛苦的根源暂时消失,只留有忧郁的快乐在狭小的空间中蔓延。 桃茵茵的上身挺起,像是一面迎风的船帆般饱满,她调整自己的呼吸,双手搂在西迩的肩颈,感受着粗长性器的侵入。酥麻的神经反馈让她的大脑晕眩而困顿,但入到花芯深处开始抽插的阴茎却像是注射兴奋剂的针筒使桃茵茵在这沉默的氛围中保持着持续的清醒。 西迩的插入频率有着一定的秩序,他保持着男下位的姿势重进重出,极力争取每一次的吞吐都能让那贪吃的小嘴将自己的阴茎完全容纳,不过这种做法就致使小嘴两侧的花唇也就被时不时的吃进那馋嘴的穴内。 他微喘着,呼出的鼻息打在桃茵茵的下巴处,此时桃茵茵忽得觉得他有了些人的味道,不再似之前般高高在上,以遥不可及的距离感面对着所有人。 桃茵茵被诱惑得低下头去,与西迩鼻尖对着鼻尖,以略微俯视的角度去咬住他的嘴唇,去亲吻他的唇瓣。嘴唇的触碰在做爱的进程中其实占据着奇妙的位置,在动物的交媾中,这个动作是不必要的,因它与生物的繁衍无关,但在人类的性爱里,它通常代表着交流、拥抱或者爱。 没有思考,只有本能。西迩未听到桃茵茵的任何想法,因此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十分惊讶。唇舌在变换着位子舔咬,而溢出的唾液则弥在二人的嘴角,西迩迷惑着亲吻的感受,因这似乎只是单纯的唾液交换和空气抢夺的战争,而无关任何生理上的快感。 但这样的看法在少女湿漉的眼睛与他对视,在微喘的吐息打在他的脸颊上,在这个亲吻有了一些改变。 他领悟到人类的亲吻代表着占有,代表着唯一,在两唇接触的时刻,他拥有着独一无二的她,因在亲吻的时刻不会有第二个人取得那两片唇瓣的垂怜。 神给予她的刻印是爱,此前西迩觉得这个刻印与他最厌恶的命运是同样的,是神的傲慢降临给众人的枷锁,但现在他认为排除掉刻印的因素,他是有些喜欢桃茵茵的。这种喜欢有些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她对于命运的看法给自己有了开解的思想,也可能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 西迩有力的双手从桃茵茵的两瓣屁股一路摸至她敏感的奶乳,当他稍用些力气去掐揉时,少女便会加促着呼吸,流出些短短的呻吟,同时脚尖紧绷成一道弓弦,而下处馋嘴的穴肉则是将他的阴茎紧紧咬住。同时他又去亲桃茵茵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来与她勾缠,两相交际间,他逐渐沉浸于这原先令他厌恶的性交之中。 夜色下沉,被反射的粉紫光彩代替月亮照亮这小小的木屋,同时也照亮了屋中相拥的男女。 他们是被封闭在冰块中的可怜人,身体的触碰源于外界的强制,但在这危桥的境地内,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催生出某种情感。 两相纠葛间,桃茵茵的身体恢复了力气,而那恼人的馋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迩说道:“晚安。” 然后他就在桃茵茵的发丝上落下一吻。 西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下这个吻,但他明白这个吻的意义。 97.奇怪聊天之一 太阳滑上枝头,未被窗帘遮盖的玻璃窗又透着道道橙色的日光洒在卡其色的木质地板。 桃茵茵刚醒不久,受枕头蹂躏一晚的发丝有些毛躁,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般有着自己独有的蓬松感。 与前些天渴望精液的虚弱相比,现在她的身体充满着活力和冲劲,像是刚破壳而出的幼芽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韵律。 醒来的床边空空落落,未有身体的凹陷痕迹,她起身看了看周围,发现心里所想的那个人也不在木屋的某个角落站立,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昨夜解开的粒粒纽扣被重新被扣了回去,就好像那相互缠绵的时光只是一场终将会醒来美梦。 理了理头发就下床走向了盥洗室,准备做一些清晨的清洗,同时她也在感受昨夜激情给身体留下的痕迹。 与之前相较,被揉搓的胸部肿胀仅仅是微微触碰就会有身体发软之感,敏感的花穴干燥未含有令人害臊地异性体液,但可能因是昨晚深入摩擦的缘故,穴口与血肉都有些轻微的发肿,且伴随着脚步的交换和内衣的蹂躏,它竟是又有要流水的迹象。 “咄咄”,是一阵有礼貌的敲门声。 桃茵茵被这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但依照日常逻辑,她猜测现在的敲门人应该是前来送早餐的西迩。 她有些恐慌又有些期待,矛盾的情感像是一只焦躁的老鼠在诱人的奶酪前打转,她僵住了洗漱的手脚,眼睛则是不受控制地往木门的方向移去。 门把向下按去,身量卓越的他提着一个似乎是焦黄竹木编织的篮子推门而入。 西迩今日披着一件长袍,下身系了一条阔口的长裤,整体的衣物以珠白为底,布料上同时纹着淡金色的莲花简易纹样,说来奇怪,与西迩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但桃茵茵却从未见过他穿白色以外的衣服。 “黑肌已是命定,若再以黑衣相称,未免乏味。”西迩将竹篮放在一个类似黑木制作的小型茶几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诶诶诶?桃茵茵内心惊讶而感被偷窥之余,又感叹起读心能力的犯规,尽管西迩曾解释过这是自己的被动天赋,但她仍然会感到些许不适和冒犯,而方才产生的旖旎心态也被这略煞风景的回话给冲刷得一干二净。 内心想法和出言话语是两种事物,因人类的脑子里可以跑满长着鹿头的骏马,但说出嘴的话必定是受过世俗加训的礼貌之语。而西迩的读心术却打破了这两种事物的壁垒,将生物间的沟通变为未有隔阂的大脑对话,这样的沟通方式让桃茵茵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三体人。 或许与西迩一起,自己确实是三体人没错,不过,是单方向的。 “三体人是什么?” 你看,又来了,让人倍感冒犯的读心术。 “三体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生物,而是一部文学作品中虚构的种族,”桃茵茵斟酌着措辞,以较为易懂的解释来回答西迩的问题,“三体人的沟通与人类不同,他们所依靠的媒介不是嘴也不是空气,而是通过脑电波进行,因此三体人间没有阴谋,也没有秘密。” “嗯,听起来是很奇妙的物种。”西迩将竹篮中准备的早餐取出,放置在一旁的木桌上,他语调未变,但说的话却似比之前多了一些,“敞开的心灵毫无隔阂,那么象征着原罪的阴谋应该也不见踪迹。” 桃茵茵边回忆着三体情节,边捧着不知是从哪里接入水源的龙头里流出的清澈流水往自己脸上抹去做基本的洗脸清洁,嘴里则是模糊不清地回答道:“确实如此,三体人间少有阴谋,同时他们也是高度集权,群体大于个人的专制社会,但是在书中的描述里,他们因自身星球难以生存的环境,最终选择进攻地球发起战争。” “战争么?”这并非疑问,也非肯定,而是有果然如此的感叹意味。 “战争怎么了么?”桃茵茵疑惑地问道。 “没有,吾只是厌恶战争。” 厌恶战争么?虽说一般人对战争的态度都是厌恶的,但桃茵茵还是从西迩的回答里听出了些不一样的地方,就像是亲历过许多战争之人对战争一种习以为常的疲倦感。 房间突然安静,二人都不再说话,这次的沉默来得有些突然,或许这就是没有找好话题的下场,桃茵茵没由来地想到,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声,其实想不想聊天也是看他的吧。 “并非吾不愿继续,只是续说下去也不过是平添烦扰。”西迩坐在椅子上,珠白的布料堆积在脚边,他奇怪于自己的唐突解释,因他其实并不喜欢靠近人类,更别说是进一步的交谈。 但在她身边,读心这个令他厌恶的能力也开始变得有趣,古怪的想法,有趣的吐槽,关于她思考的一切都令他好奇,他知道这里面有爱之刻印作乱的因素在,但若是她本身就是个无趣之人,那他也不会如现在这样像是死守着冬日战利品的松鼠般在紧紧地窥探着她的内心。 试试看吧,如果不像之前那般违逆命运,而是顺着自己的喜恶进行选择,他会得到自己所认同的结局么? 因此他开始好奇。 98.奇怪闲聊之二 “你可以坐在这里。”纤细黑长的手指落在木桌的对面,手指主人不苟言笑地说道。 “啊……不用不用。”桃茵茵下意识地拒绝道。 “那你是准备在哪里就餐?”西迩点了点放置着早餐的竹篮,意在暗示今日的就餐地点已被决定的事实。 桃茵茵有些扭捏,其实坐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与谁不坐在一起,但显然不善拒绝的她并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纵使她的内心有百般不愿,但最后说出口的也只有那简简单单的“好”字。 她走过去坐在了西迩的对面,同时眼睛一直看向地面,而不敢抬头甚至是平视地看向前方,因在盥洗室中她尚且有个小小的空间可以肆意地吐槽自己对西迩读心的不适,而缩短距离直至与西迩只有一张木桌的距离时,她的内心又开始紧张地躁动,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睡裙的布料。 西迩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着从焦黄的竹篮内拿出了今日准备的早餐——皮蛋瘦肉粥,桃茵茵看着面前的食物和时而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修长而又精致的手指,内心又开始不由地发散着一些奇怪的想法。 粥这一类食物具有非常典型的东方带表性,而皮蛋瘦肉粥更是其中之最,因此当它配上一位西方的黑皮美人时,就会让人不禁想象这一碗粥到底会呈现出什么奇妙的味道。 西迩先是呈了一碗东西结合的皮蛋瘦肉粥递给了桃茵茵,之后则是保持着开始的坐姿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你不吃么?”桃茵茵被盯得有些紧张,喉咙干涩地说道。 “不用,”他说,“食物并非吾之必需,你不必在意。” 她在意的难道是他吃不吃饭,她在意的分明是他什么时候离开,好让她不用在被行注视礼的情况下吃完这一顿早餐,但显然桃茵茵不敢多说什么,在得到西迩不太明确的拒绝后,她就开始将西迩想象成一个土豆或者番茄,好让自己不用那么紧张,同时也是为了减少自己脑袋中时不时飘闪出的情色画面。 毕竟眼前的绝佳肉体很难不让人多想,不符合常人审美的黑色肌肤没有成为他的桎梏,反而与纯白的发色交辉成为天地间独出心裁的造物,而在昨夜的深入接触后,细腻而有力的双手,紧实又强劲的肌肉,顺着黑肌而泌出的微微细汗,这一切成为了桃茵茵对于西迩的最新印象——隐秘和性感。 粥散发出的香味与记忆中的味道十分相似,桃茵茵清了清胡乱奔跑的思绪,然后才勉勉强强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了这道与这里形象十分不符的皮蛋瘦肉粥上。 她在西迩的注视下吃了一口,尽管她十分紧张,但她还是尝出了这碗粥的味道,有些咸又有些淡,是记忆中的味道,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只有它的口感非常的奇怪,是类似于果冻的胶质,而非普通米饭的软糯。 之前西迩送来的食物也是这样,尽管它们有各自的味道,但是吃进嘴里的触感则全都是类似于果冻的胶状物体。 “这是用什么做的?”桃茵茵问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疑问,“之前的食物吃起来跟它一样也很像果冻。” “果冻?” “嗯……一种靠明胶制成的食物,倒在固定的模具里静置一段时间会成为外貌q弹,各具风味的现代食物,吃起来的口感与这个很相似。”她指了指面前酷似粥的食物说道,用这样的描述而不用“粥”做代称,是因为刻在z国人骨子里的坚持让她不能把这与果冻十分相似的食物与高贵的粥混为一谈。 “这是用梦见树枝叶所做成的食物,”西迩解释道,“梦见树拥有交叉现实与幻想的能力,比如你前几夜里与米勒在梦中性交就是由它所致。” 可以只说前半句的。 西迩的直白话语让桃茵茵感到害臊,本已被大脑快要忘却的那夜光怪陆离的梦又唐突地闪现了几个香艳的画面,她的脸开始发红,眼睛只敢盯着手掌大小的粥碗,内心则是后悔挑起了这个话题。 “而梦见树的枝叶在魔法的作用下可以幻化成各类食物且具有它们各自的味道,但幻术终究只是幻术,用枝叶做成的各类食物也只是徒有其形,而内里并未变化,这也是你为什么觉得它吃起来像……果冻,的原因。”西迩的解释像是给学生上课的课堂名师般仔细,先前的他也是如此,但凡是桃茵茵问的,他基本不做任何隐瞒,并将所问事物的本质,起因,结果都给叙述一遍,生怕桃茵茵有丁点听不懂的地方。 “那你这次为什么会选择这碗粥来作为幻象呢?”而桃茵茵也不辜负“西迩学生”的身份,举一反三地问道。 之前的三餐通常是无聊的西式食品,冷或者说常温是它们共通的特色,尽管它们的味道并不差——虽然现在知道了是西迩用魔法做出的幻象,但是作为土生土长的z国人,桃茵茵还是喜欢热辣的,具有活力的东方菜色。 “因为,”西迩很罕见地迟疑了一下,“吾偷看了你的想法。” 偷看?难道他不是一直在光明正大地看么?桃茵茵无力地内心吐槽道。 “不是指这个,而是像这样将手放在你的额头,”西迩的触碰使桃茵茵下意识地向他的眼睛看去,“当你的眼睛看向吾时,吾就能听见你心中更深层次的想法。” “你不仅想喝粥,也想吃小笼包,水晶虾饺,但最想吃的还是和家人朋友可以一起吃的火锅烧烤。吾其实并不明白你心中所想的这些食物是何事物,但却可以通过你的想法看到,听到。” 救命,别再说了!西迩这不设防的读心术让桃茵茵既尴尬又紧张,若说之前的时时读心只是让她有种犹如裸奔的错觉,那么此时这种更深层次的读心则是让她有种人类的皮囊都与身体脱离的恐惧。 “不过,你毋需紧张,吾很少使用这种能力。”西迩将手抽回,又做起了一尊冷酷的雕塑。 嘿,说是这样说,但你还不是用了这种能力来窥探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么,桃茵茵气急败坏,但又不能将这抱怨的话语脱口而出,但在西迩读心术的面前,其实这跟当面讲出也没有什么差别。 “昨晚,你很虚弱。吾并不是故意偷看,而是为了照顾契约者的身体健康,所作出的合适之举。”西迩继续解释道。 但这样的解释并没有获得桃茵茵的谅解,反而火上浇油,导致她更气鼓鼓地看向西迩,若是眼神杀人可以作为比赛,此时的桃茵茵怕是可以在开赛的十秒内就取得本次赛事的最终胜利。 “选取它作为你今日的早餐,也只是因为你心底对它的渴望。” “你想回家,不是么?” 生硬的解释,唐突的转折,桃茵茵是这样觉得的,但“回家”这两个字眼却像是一根锐利的针头扎破了她这只涨至愤怒边缘的气球,她突然泄气了,因为她察觉到这位冷面冷语,只在解答问题时才会长篇大论的堕天使西迩其实是在关心她。 虽然他的行为是如此的跨越边界,就像是每次都会将河豚老师气到膨胀的海绵宝宝般让人生气,但是他是在关心她。 莫名其妙的记忆,突然漂落的孤岛,超越现实的魔法生物,和不可理喻的契约,这不合理的一切快要将桃茵茵压垮,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最普通的人类。 她静了一会,双手指尖压着眼睛,试图阻挡着眼泪的下落。说不上是委屈的情绪喷涌而出,夹杂的是惊人的悲伤和自难,想回家,想回到之前普通的生活,哪怕是一瞬。 她是仰头哭的,泪流得很快,一下子就干成了两道痕迹。 西迩就坐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没有安慰也没有解释,只是被动地用着独属于自己的天生刻印听着桃茵茵内心对家的渴望。 “谢谢。”她下意识地说道。 这感谢并不是因为西迩“针头”的作用做出的,而是因为他的沉默给了桃茵茵一个可以单独宣泄情绪的空间。 99.冷酷人的八卦论述与报复 桃茵茵平复心情后,就继续了早餐的享用,虽然这粥只是幻相,但她还是从冒腾的热气中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味道。 人类会在什么情况下放弃回家呢?桃茵茵不明白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会与西迩签订复活他人的契约来放弃回家的路。 身体的反应是第二类语言,即便失去了一段记忆,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她怀念着母亲父亲,怀念着自己的小家。 落叶归根扎根在人类最深处的基因里,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葬礼的方式如何变化,回归故土都是人类的夙愿。 伊洛莱,她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好像多念几遍,她就可以记起这个人的模样。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不知道,但对面的人知道,桃茵茵没有说出伊洛莱的名字,因为她知道西迩肯定听见了,所以她用了“他”作为代称,一个不显亲密也不显疏远的称呼。 “吾不知。” “为什么?”桃茵茵脱口问道。他们同为神的造物,即便未一起共事,也应互相听过对方的事迹,若说是一点不知,桃茵茵是万万不信的,不然她大脑中的记忆又是从何而来? “吾不知评价,且不会评价。吾所看见的只是吾眼里他的为人,并非你的眼里。” “为什么这么说?我想知道的只是你对他的看法而已。” “你与他共同的经历使你爱上了他,但吾与他所共事的过往却不会。若吾将此间看法告知于你,是对他的不公。”桃茵茵的问话使西迩想起了久远记忆中的伊洛莱,那时的伊洛莱是一个被逐出伊甸园的疯子,癫狂又病态,他憎恨着人类又憎恨着神,所行所为皆为戏谑,在漫长的生命中只为看到一出又一出的不会重演的精彩剧目。 他是不会说,伊洛莱是最早被关进这座狮心岛的,更不会说,他被关进的理由是假扮人世间的教皇,用虚假的言语附以虚伪的面容,提拔阴私之人作为长官,烧死呐喊真理的虔诚者,造成疯言与智语在那个时代是同等之物。 西迩继续说道:“若你想知道他的为人,可以等他复活再度出现在你的身边,以自身为感而非借他人之口,届时你的感受会更加准确。” 像谆谆教导生怕学生做坏事的老师,桃茵茵无奈地吐槽道,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问问也会得到大道理的教育,接着讪讪地说道:“好吧。” 粥在刚才的对话中已经断断续续地见到了碗底,羞赧的情绪早已消失,因此桃茵茵将勺子搭在碗边,抬起头看向了西迩。 他的双手交叉垂放着落在自身胸前的两拳处,细细看去,立体的骨节支起一座小峰,两座相邻的小峰使双手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半座心形的拱桥。 他身姿挺拔,从坐下起就未弯过自己的脊梁骨,是长辈心中最喜好的那类年轻人的做派,但于此同时,也代表了他断不能做妈妈辈的妇女之友,因嘴巴严厉紧闭不说他人的八卦也就算了,同时还会用十足的大道理来论述你行为的不合理不合规之处,令人无语至极。 “这不是道理,这是事实。”西迩不是反驳胜似反驳地说道。 读心的坏处在此体现地淋漓尽致,任何有的没的想法都会变成你的回答,桃茵茵向后靠在椅背上恨恨地想到,接着就放空脑子,做一个吃饱饭的废人。 西迩见桃茵茵没有动作,就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纸人,手指在它的表面点了点,纸人就飞在空中膨胀成一个成人的模样,开始收拾起了木桌上的餐盘。 看着膨胀的纸人,刚立志做废人的桃茵茵就惊讶地坐直身体,眼睛紧紧盯着这本是一张废弃白纸的事物。 “你是需要换身衣物,还是说就这样与吾一同出门?”西迩问道。 “什么?””西迩突然的问话和神奇的纸人魔法让桃茵茵摸不着头脑地说道。 “去见墨利翁。” “为什么?”尽管桃茵茵有猜到,西迩的突然登临必定是有什么缘由所在,但这去见墨利翁的打算还是惊到了她。 “没有白白的算计,难道你不想报复么?”西迩的语调与之前并无不同,依旧冷酷得像个机器,但他说出的话语却让桃茵茵觉得他突然有了人的一面,原来他并不是不会在意,原来他也会不爽,也会想报复对自己使坏的人。 若论桃茵茵现在最讨厌的人,那位莫名其妙叫自己姐姐并冲进来给自己一顿羞辱的墨利翁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 但若要她去报复什么的,她是坚决不敢的,因以现在所知的信息来看,被关在狮心岛的都是拥有魔力的非人生物,让她去报复,无异于以卵击石,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现在不一样,冷酷人西迩要带她去报复,从讨人厌的墨利翁身上找回场子来,所以桃茵茵当即掷地有声地说道。 ”当然!“ 100.复仇开始 墨利翁的住处在岛屿的东边,是太阳升起的方位。 西迩本打算提着桃茵茵背后的衣领一路飞至墨利翁的住处,但因桃茵茵的强烈拒绝这个想法一经提出就惨遭消亡,而伴随的方式也从提变成了抱。 双臂拦抱比提兔子后颈的形式让桃茵茵要接受得许多,尽管过程的煎熬度是相似的,但内心似有若无的甜蜜感却是大有不同的。 她的上臂抵着西迩的胸口,挡在其间的珠白布料质地柔顺轻薄,以致她不经意间的微小移动都可以碰到那粒微凸的圆点,初次触碰时她像是沾了奶酪机关的老鼠忙不迭地坐直了身体,但力道过大,导致原本自成褶皱的布料被拖拉上拽形成了一道锋利的对勾,不自然更显。 意图掩盖尴尬的桃茵茵发现尴尬升级后,也只能朝着西迩不好意思的讪笑来缓解他将视线射来时骤然升温的紧张气氛。 “抱着我。”西迩说。 “嗯?”桃茵茵不解。 “你可以双手环着我的颈部,这样你就不会再次滑落。” “哦···好好。”桃茵茵小声地轻应着,双手从紧握于膝前的姿势换到了西迩的肩颈处,原先只可仰望的面容也变得水平,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昨夜,他的面庞清晰可见,近在咫尺,令她心醉神迷。 突然地,桃茵茵意识到惯以冷脸示人的西迩不再像是颗硬得需要用桌角才能磕开的黑色核桃,反而像是其中剥尽了碎壳才堪可一见的核肉,不是那么的软,但却代表着你打开了他的心。 毕竟他能看见她的心不是么,如果不喜欢,如果讨厌,他早就提着她的后颈就飞到了墨利翁的住处,或许都不需要提,因他对墨利翁的报复并不需要她的参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伸出手邀请她作为自己唯一且仅一的观众。 呼出的鼻息下落在西迩的锁骨,桃茵茵小心翼翼地向他贴近,一点一点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颈。 他没有回应,眼睛也并未向她瞟去,只是将抱着身体两端的手蜷得更紧。 桃茵茵不知道他们飞了多久,但若是要她做个体感的衡量,她会说时间太短,短得她还没数够西迩皮肤下震颤的心跳,堕天使的赤脚就已经坠落在了地表。 高耸入云的树木矗立在四方的边角,居于其中空地的是氛围契合却又带着丝不睦的木制屋子,它的占地相较于周边的树林并不是很多,高度也是相形见绌,只有矮矮的一层,因它没有在屋顶设置第二层,所以连适合与阳光更近距离接触的露台也是没有的,而是类似m国影片里常见的林中木屋般,只有些僵硬的树木搭子覆盖在顶部,来遮挡可能会有的暴雨狂风。 木制屋子的样子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桃茵茵觉得怪异,敲了敲脑袋,却依然记不起它出现过的地点。 屋子的前处是一大片裸露的土地,夹生着一些刚被铲头又急匆匆冒出来的杂草,再有的就是一颗低矮却横向生长,造型奇特的诡异树木,与周围高大的红杉木格格不入。 而金色鬃毛绿色眼睛,背部有着巨大翅翼的野兽却懒散地趴服在这株矮树粗壮的枝干上,它的尾巴修长柔韧与任何一只带尾巴的动物一样在空中肆意地打着圆圈,但绝不能因此忽略这跟尾巴的威胁性,因它的尾部还垂着一团长满利刺的剧毒球体。 桃茵茵跟在西迩的身后向那木制屋子举步靠近,而原先卧趴在枝干的野兽竟是口吐人言,把桃茵茵吓了一跳。 “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你?它是在对谁讲。 “姐姐。”拥有着秃鹫般四肢的狮头野兽直立起身,金色的林间晨光洒满它的全身,形成的一圈圈光晕似是在为它加冕,恍惚之间,野兽成人,金发碧眼的少年从矮树上跳脱走下,向她走来。 墨利翁的行为和话语似在表示他们的到来他早有预见,但西迩并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在给桃茵茵的所在地画了个可防御一定魔法攻击的阵法后,西迩的背影被瞬然张开的黑色浓翼取代,同时还遮盖了桃茵茵仅有的人类视线。 下一秒,空气在破碎的爆裂声响贯穿了整片红杉林。 桃茵茵眯着眼睛顶着刺眼的日光追着声响的来源看去,只能隐约瞧见两个互张翅翼的类人生物在树林的顶端打架,一下子东边的树木被尽数推倒,一下子又是一棵十几层楼高的树木被当作临时不趁手的武器投掷给对方。 场面十分激烈,堪比最高特效,精彩得会让人忘记吃爆米花的电影场面。 但危险通常也是在这种时候悄然而至。 看得出神的桃茵茵并未注意到脚下原本坚硬厚实的土地此时已经是裂了十几道细缝,随着上方二人的激烈打斗,细缝的开裂也是越来越大,十几道小缝成了大缝,而等她发现时,她已经是无路可逃。 作者的话:阳了在康复边缘,最近居家办公中,大家注意身体,好好防护! 应该快要吃肉了,吧。 关于新冠tips:绝对不要在阳的初期看一些很奇葩的东西,不然你的脑子就会在半梦半醒间一直出现奇葩事物的画面。 阳的第一天我看了一本很诡异血腥的小说,导致我第一天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器官乱飞,血浆乱飙的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家警惕。 101.螳螂捕蝉 读心在战场上是一个绝佳的天赋,也仅仅局限于战场,在西迩眼里。 尽管这该死的狮鹫与这破烂的小岛早已融为了一体,树木是他的毛发,藤蔓是他的肢脚,但西迩还是预知了他的每一步行动,像魔鬼收割迷途的羔羊般,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压着墨利翁的每一次进攻。 他平常略显寡言的嘴在此时也是锋芒毕露。 “你只有这点实力么,做祂的狗也不过如此,墨利翁,你也只配在地上啃点泥土吃,来填饱你那永不被欲望填满的猪肚。” “你也配抬头看我?给我低下头去,废物。” 若是桃茵茵在此处听到西迩的这番言论,必定是要大吃一惊,一个在做爱前都要给你讲点大道理,跟你讨论人生哲学的男人,竟还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语。但若是千年前西迩的手下败将听到,定是瑟瑟发抖,双目游移,跪趴在地祈求天使的慈悲,将怜悯的死亡送入他们的脖颈,而不是用残酷无道的刑罚和不堪入耳的话语来折磨他们的精神和肉体。 “大人,您何必这么生气,我只不过是将故事的进程稍稍提快了些,就值得您这么勃然大怒么?”墨利翁嘴上说着讨饶的话语,但手上挥出的魔法和脚下尽生的藤蔓可是一个没少,在战斗技巧上他确实不如西迩的身经百战,但在魔力的供给上他却是远远胜出的。 狮鹫的心脏是狮心岛的中枢,岛屿上流窜的魔力都来自他的身体,若论持久战,没有一个生物可以与他僵持到底,但西迩的一番强攻猛打还是些许撕开了他的防御态势,趁他难以招架之际更是乘胜追击,手中直接凭空变出一把长枪就直直地往他的胸前捅去。 墨利翁难以再伸出多余的藤蔓来形成屏障抵挡这势如破竹的一击,只能硬吃了这一枪,便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坠去。 白色丝质衬衫被捅破了一个大口,露出了由狮鬃幻化而成的白皙肌肤,内里没有流血,只是轻微的擦伤,而墨利翁经过高空的一段缓冲坠落后就急急地停住,他不再往上飞去,而是转身往树林中飞去,寻一处更适合自己的打斗场所。 但直至转身,他才发现原先被树木扎根宛如钢铁般坚硬的土地已是被二人不加收敛的魔法对轰给开裂得一干二净,林中屋子岌岌可危,像是地震灾后即将面临倒塌的危房,而他心爱的命运此时正屈蹲抱膝站在一朵近圆形的危土上颤颤危危,好似脚步一抖就会掉入已然开裂成一跳地缝的深渊。 “姐姐。”他急促地一喊,就扑闪着巨大的与少年体型极不相称的秃鹫翅膀朝桃茵茵飞去。 一阵疾风吹过,本就危如沙土的小台地已是摇摇欲坠,可抵御魔法攻击的阵法在真实的物理定律前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桃茵茵瞧着这愈发危险的处境更是不敢乱动,她的眼睛盯着地上与裂缝相交的土块,悲观地推测它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来保持稳固,是否可以撑到那二人的大战结束。 “姐姐。” 听到这熟悉的呼喊,桃茵茵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看去,是在天上打架的墨利翁居然得空下来了。 他满脸焦急,身后的秃鹫翅翼扇得急切,嘴里大喊:“不要乱动。” 这番模样与昨日不顾人意愿强制猥亵他人的魔鬼是截然不同的,透着些真,透着些切,而不是做惹人厌的神棍状,净念着些旁人听不懂的“命运”,“遵守”,“剧幕”。 桃茵茵伸出双手向他打着招呼,在脚下的土地快要崩裂的情况下,讨厌的情感因素已显得无关紧要,她甚至想让墨利翁再来得快些,不然她怕这宛如豆腐渣工程的沙土下一秒就要碎成可被微风吹走的粉末。 地上的裂缝越开越大,像是一口劣质铁锅砸在石头上,没有被砸得凹陷,反而是戳了个口子后就被开得越来越大,成了一堆没人要得废铁,而那根独苗苗般的土柱在这样的情境下也是显得越发珍贵,不易,和脆弱。 狮鹫飞行的速度已经到了他的今生之最,但显然他还是没能来得及赶到那小小的完整的土柱。 他只能看着,看着土石瓦解,少女坠落。 平台的突然崩溃,让桃茵茵手足无措地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极具失重感的加速掉落。 她不敢看,也来不及看那深不见底的裂缝就吓得闭上了双眼,耳畔再次听见人声时,她还在想自己难道这么快就来到了转世轮回的地方了么。 “希望我还算来得及时,姐姐。” 熟悉的烦人称呼让桃茵茵谨慎地睁眼看去,一脸开心颜色却又带有焦虑的墨利翁正咧着嘴角向她讲话,他变成秃鹫爪子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放着,一只起着稳定的频率拍打着后背,另一只则是勾着柔软的布料在抚慰她的前胸。 他的体型并不算是高大,但此时却是将桃茵茵完全笼在怀中,灼灼的阳光都射不到她的身上,一同成了他怀下的阴影。 “姐姐,有哪里受伤么?”墨利翁边说边去翻她身上的皮肉,一寸寸看得仔细,势必要找出点伤势的模样。 “没事,没事,你来得很快,我还没开始害怕呢,你就‘咻’得一下到我的旁边来了。”桃茵茵说着安慰的话,本来按计划她是要说些讨人厌的话给墨利翁一个教训的,但一看到美少年紧着眼睛瘪着嗓子来关心自己时,她不争气的嗓子就好像罢工了,只能讲些无关紧要的夸奖之词。 “肯定有,姐姐,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刚才掉下去真的是快要把我吓死了,我头一次那么害怕,都怪我没有一直看你。都是我的错。”他脸上的愧疚不像假的,言辞也恳切自责得像是烧不坏的黄金。 看他这么愧疚,桃茵茵也要不好意思得愧疚起来了,但一想到她和西迩的计划和墨利翁昨日的无礼之举,她又暗自在心里骂自己的心软。 “你看,我真的哪里都没有受伤。”她主动拉着墨利翁的爪子翻阅着自己身上并无多少破损的衣物,然后状若无事地看着旁边又恢复成一片平整土地的地面说道,“这个地面刚才还裂着一条大缝,现在怎么什么也没有了?” “因为看到姐姐脚下的土地快要倒塌时,我只想着快点到,这样才好抱住你让你不用受到任何伤害,但直到你真的坠落,我才猛得想起我还有控制狮心岛的能力。”他嘴巴瘪瘪,一副难过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欲掉未掉的泪珠晕在苍翠欲滴的眼珠上,像是一刺惹着雪珠的松针。 “姐姐,我好没用,你骂我吧。若是我这样的废物没有想起这能力怎么办,要是你受伤了怎么办,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止不住的害怕。” 安慰与被安慰的位置倒转了,现在是桃茵茵搂着伤心的墨利翁,左手搭后背右手搭前胸的劝慰,本就年纪小的她此时倒是真成了姐姐,扯着温柔话在墨利翁的耳畔徐徐安慰。 什么“怎么会想不起呢”“我们小墨最厉害了,最先看到姐姐危险的还不是小墨!”“要是没有你,姐姐早就一命呜呼了。”的车轱辘话。 但即便如此,桃茵茵依旧没有忘记她的计划。 她的右手一边有节制地轻拍着墨利翁的后背,一边不惹人注意地画着一个今早才加急学会的魔法圆阵。 “姐姐,你最好了。”墨利翁激动地往她怀里扑时,那扣人心弦的法阵也恰时画完。 “姐姐,趁西迩还没来,我们赶快走吧。”说着,墨利翁就握住桃茵茵的手一副要马上远走高飞的模样。 但很快地,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脚动不了了,紧接着,他的手也维持着紧握少女双手的模样,最后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一般,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姐···姐?” 他看着桃茵茵略显紧张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102.黄雀在后 “姐···姐?” 紧握的手指被桃茵茵一根一根地掰开,她面带歉意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后,就起身走到了突然再次现身的西迩旁边。 看着两人站在一道的身影和自己宛如树木一般的定身状态,直至此刻,墨利翁才发觉西迩突然挑起的战斗表面上是为了泄自己昨日被计算的苦闷,实则是为了让桃茵茵陷入险境以此让他被少女不经意间表露出的柔情蜜意迷惑。 “你想要与我交换什么?”瞎子的听力往往比常人敏锐,而耽于算计的商人墨利翁对于即将开始的交易也有着自己独特的嗅觉。 桃茵茵一边看向墨利翁,一边又看向西迩,神话生物顶着人类的皮囊做交涉的场景让她在心中连连惊叹。 被她所骗的墨利翁只在欺骗的开端对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但从西迩再次出现开始,懊恼的神色被他抹去,留下的只有玩笑不恭的表皮和舌灿莲花的交谈技艺。 “交换?这不是交换。”西迩摇了摇头,不赞同地说道,“吾将你制服,一是因你昨日的无礼,二是因你的信誉。” “我的信誉?”墨利翁似是听到了句好笑的笑话,大声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与他充满朝气的少年模样十分不符,狰狞的嘴角,下垂的眉眼,处处都透着股阴鸷的味道。若此时没有定身魔法的控制,桃茵茵会怀疑他已经笑得手锤地面,扶地不起。 即便可以听见他的心声,西迩也未看懂墨利翁的突然发笑,“你为什么笑?” “没什么,”墨利翁缓了缓,等肆意张开的嘴可以闭合后,继续说道,“只是单纯觉得好笑。”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被路西菲尔质疑信誉,看着这个千百万年不可一世连在父的面前都未有过低头的西迩质疑自己的信誉,墨利翁就觉得自己曾经憋着坏水给别人四处挖坑的交易做得还不算坏。 西迩听见这层想法,只觉得这只狡猾狮鹫与他曾经杀掉的专门奸杀妇女的恶毒人类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以他人的痛苦作为自己高兴快乐的基底。 他有些后悔与墨利翁做的交易了,但幸好时至今日,他还有填补漏洞的机会。 他徒手抓住墨利翁的脖子,左手固定,右手为笔,顷刻之间,就在那脆弱的脖颈上画了一个桃茵茵看不懂的魔法阵。 “原来大人的打算···是这个?”即使被掐住了喉咙看不到具体阵法的模样,但仅凭笔触,墨利翁还是认出了西迩所画的魔法,是主仆契约中的仆从版本。 且是主仆契约中最严厉的版本,不能以任何形式伤害主人,只能听从主人命令,只能对主人讲真话。 西迩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脖子捏得更紧,直至墨利翁的脸都被透不过气的气管憋红,他才放松了点力道。他在警告墨利翁的轻佻,同时也是为了不再听到令自己十分厌烦的声音。 因读心的能力,西迩并不喜欢与人交谈,若是可以,他更愿意自己一人独处。 桃茵茵一边瞟着堕天使与狮鹫间的紧张气氛,一边拿着事先准备的小刀忍着痛在食指上割了个小口。 这就是她的复仇计划,一切的表演都是为了这可以使墨利翁听话的主仆契约。中途地面崩裂时她的害怕不是演的,而到后面的英雄救美她也就顺势演得很好,尽管那时的她有些害怕和僵硬,但她自认为是一场完美的演出。 不过这场演出进行得太过顺利,就像是一刀从头卷到尾的苹果皮,顺利得令人惊讶,总透露着一股不真实的诡异感。 流出的血液在指尖上堆出了一粒血珠,桃茵茵顶着这血往脖颈魔法阵的纹路抹去。而被桎梏住的墨利翁没有任何挣扎,很反常得是,他面上的神色竟是期待这个十分严厉的主仆契约。 红色的痕迹,鲜血的腥气,黑色线路的阵法,白皙如雪的肌肤,一瞬间就都融合在了一起。 没有痛苦的叫喊,没有深刻的表情,属于桃茵茵和墨利翁的主仆契约,在这一时刻完成了。 骤然松掉的左手,定身魔法也随之解除,墨利翁抚着脖子的痛楚慢慢起身,他抬眼看向桃茵茵,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怼,反而调情般地说道:“原来姐姐是想要这个呀。那么姐姐现在是想让我继续叫姐姐,还是跟着主仆契约换个称呼。” “让我想想,是要叫,主人么?” 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嘴巴边说,翠绿的眼睛边直勾勾地盯着桃茵茵,像是一只正在炫耀自己魅力,尽情开屏的孔雀。 这勾人的眼神和直白的话语弄得桃茵茵臊红了脸,但没等她说什么,素来严厉的西迩就发话了:“虚伪。” 被骂得墨利翁很罕见地没有反驳也没有争辩,而是把脸一捂就抱住了桃茵茵的腰身并顺势钻进了她的怀里,装出一副受人欺负的模样哭了起来,“呜呜,主人,西迩大人他说我。” 除却刚才与西迩在空中打斗的情形,桃茵茵很难将眼前这个呜呜乱哭的墨利翁与昨日疯子般乱演戏剧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差别过大,以致于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他哭得起劲,桃茵茵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竟是真的湿了几分后,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慰他,边轻拍他的背,边顺着他的话说:“没事的,没事的,西迩大人也只是无心之说,他不是有意的。”最后还像西迩打着眼色,试图也让他说些安慰人的话。 但西迩哪是这么容易就屈服的角色,他看着演戏的墨利翁和受狮鹫人类外表的可怜相所蛊惑的桃茵茵,没由来得感到一阵愤怒,这个愤怒不针对墨利翁,因他深知狮鹫狡猾的秉性,但他下意识地也不想将愤怒的矛头对准桃茵茵。 最后怒气没处发的西迩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酸意说道:“愚蠢。” 听到这话的墨利翁哭得更厉害了,他的肩膀一耸一耸得,话都说不清,只抬着一双泪眼就向桃茵茵看去,好似一个受了万般委屈的小媳妇。 桃茵茵招架不住这可怜巴巴的视线,所以只能用自己可怜的眼神去求西迩说些好听的话,空闲的左手还拉着他的衣袍下摆做祈求状。 但在她面前演得正起劲的墨利翁怎会容许堕天使再次加入呢,再说了,少女的手也只能拉他的衣角,不能拉别人的衣角,因此他悄悄地侧了侧身体将桃茵茵与西迩的连结阻断,紧接着就是在心里下着逐客令。 「西迩大人,主仆契约已经签订,我现在也伤害不了姐姐,您还不走么,现在可是我与姐姐相处的好时候,难道大人喜欢上了姐姐,不愿意走了?」 「这是喜欢么?吾不知喜欢,但你可以跟吾讲述一下喜欢的感觉么?」刚才还与墨利翁针锋相对的西迩,此时听到喜欢这个词语竟是有些好奇地在心中向墨利翁询问。 多余的回答,墨利翁有些烦躁,事态终归是往他不喜欢的方向发展了,尽管他不介意有这么多男人在姐姐的身边,但在他在的时候,他还是想要独处的。 「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走了,这个意思难道您听不出。」谁管他喜不喜欢,他等了这么久才等来一个终于可以和姐姐相处的机会,这个不看眼色的堕天使还是早点滚远些,别扰了他和姐姐的甜蜜时刻。 「听不出。那么喜欢的感觉是什么?」 还问上了,墨利翁更感烦躁。 「我可以之后说么?我想先跟姐姐相处。」 「好。」黑白交替的重瞳盯着墨利翁,好似与他签订了不能反悔的契约。 桃茵茵扯过身体朝西迩看时,才发现刚才还站在此处的堕天使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留了些掉毛的黑色羽翼滞在土地。 “西迩?” “西迩大人已经走啦,现在只有姐姐跟我了。”哭得眼角微红的少年在桃茵茵怀里抽泣着说道。 桃茵茵恍了一阵才接受了西迩已经离开的现实,同时她也不得不开始接受现在她的魔力供给人是墨利翁的现状。 进度很快,刚才两边还像是仇人般地在勾心斗角的打架,但现在已经到可以搂在一起窝在怀里撒委屈的阶段。 如西迩来前跟她说的一样,墨利翁是她脚下的狗,而不是飞翔在天空中的骄傲狮鹫。 桃茵茵也不知道这个评价是根据什么得出的,但是墨利翁对她的态度就好像他真的是一只她摇摇手他就会兴奋得摇尾巴的可爱小狗。 尽管昨日的他癫得像是个疯子,但往后他会是她的狗狗。 而此时她的狗狗正趴在她的肩头猛吸她的香气,心里却想着「主仆契约也不过如此。」 因墨利翁的刻印是利好的强制契约,所以像这种单方面只为顾客服务的主仆契约是不会生效的。 但西迩并不知晓这一点,因在大多数情况下,墨利翁与他人签订的便宜契约都是他用精妙的口舌和残忍的内心骗来的,因此神的刻印对于墨利翁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么现在的墨利翁在装什么? 就像见雪花而知冻意,墨利翁也只是按照桃茵茵喜欢的表象在演而已。 就像他其实早就知道桃茵茵要与他签订主仆契约的计划。 因这就是他早已知晓的命运。 而他也因为这完全按照既定命运发展的走向而雀跃不已,他完全的掌控欲因这完美的故事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是的,他喜欢遵守命运。因此他也喜欢掌控他人的命运。 103.法老与吻 被魔法毁坏成废墟的建筑已经恢复得完好如初。 墨利翁单手牵着桃茵茵,向她介绍这座其貌不扬的林中小屋,并说自己为她的到来做了很多准备,相信她会感到一些惊喜。 惊喜么?桃茵茵不太清楚,她只觉得自己越接近这座屋子越感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来源于她曾经看过的一些m国恐怖影视,里面最经典的形象莫过于是一群拥有旺盛好奇心的年轻人在树林中的老屋发生得各种奇诡血腥之事,而眼前这林中小屋的外表与影片中的老屋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根根的树木圆柱迭成了屋子的外墙,表面甚者还有些漾着野意的藤蔓攀爬其上,透露着一股原生态。 未扣上锁栓的房门打开,桃茵茵一进入其中就被里面奢华的内饰给闪了眼睛,透白的玉石是铺平的地面,覆在其上的是富有特殊花纹的生物皮毛,而堆积其间的则是沐浴着金色阳光的各色珠宝。 离桃茵茵更近些的应该是靠近门口的会客家居,她看不出这把孤独的座椅所使用的材质,只觉得它的表面乌黑,发散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死亡和丰饶。它的造型也十分复古,宽大的椅面,高挑的脚柱,上面雕刻着小麦,稻谷,河流,船只,有孤身一人的凭吊人,也有受万人朝拜的立足者。 墨利翁拉着她走到诡异的会客座椅前,问道:“要坐坐么?” “它···有些奇怪,我说不上来。”桃茵茵看着座椅有些犹豫地说道,因刚刚签订的主仆契约,她知道墨利翁不会伤害自己,但让她去坐这诡异的椅子,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与人交易是墨利翁的特殊爱好,漫长的岁月变迁,人类的渴求和愚蠢使他的藏品日益丰厚,而这把座椅仅仅是其中的一件。 “这是我从拉美西斯二世手中换得的物件,同时它也是伪神奥西里斯的生前座椅。其中的魔法刻印着奥西里斯对埃及的美好祝愿,丰饶和永续,因此拉美西斯二世活到了九十余岁,而埃及也十分的繁荣昌盛,以致于拉美西斯二世一死,埃及衰落的黎明就开始了。” “法老?”对于拉美西斯二世的印象,桃茵茵只能很浅薄地想到法老一词,而对于奥西里斯,如果不是她看过一些相关的埃及影视,她可能根本不知道此人在埃及神话里代表的是冥神的意象。 “确实,二人都曾是古埃及的法老,没想到主人还知道这个。”墨利翁拍了拍手,对桃茵茵的回答表示赞叹。 算是夸赞么?若非墨利翁的赞叹神情过于真挚,这倒装否定的用法桃茵茵会怀疑他是在阴阳怪气的程度。 “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于她的提问,墨利翁给了一个更加大声的拍掌。 “因为我与拉美西斯二世做了交易,主人可以猜猜我卖了什么东西给他。” 古代的君王会渴求什么?地位,权力,金钱,抑或是女人?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桥段绝大多数只会出现在臆想的小说情节当中,而非现实。 那么拉美西斯二世渴求的应该是那个事物了。 “是永生么?” “正解!”突然加高的声音吓了桃茵茵一跳,而她被吓到的表情则是肉眼可见的让墨利翁十分喜悦,随后他继续说道,“永生大概是每一任有抱负的人类君主的欲望,拉美西斯二世也不例外。他以这把椅子为代价向我换取了永生的秘密。” “他并不知晓这把椅子附加了奥西里斯的魔法,只知道这把椅子在古埃及的宫殿里放了许久的年岁,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埃及人刚刚学会制作木乃伊的时间,即便在拉美西斯二世的那个年代,这把椅子也可以算是一件有阅历的古董。而以后世的眼光看待,他九十余岁的高龄也足以被称为长寿。” “既然他得到了永生,那么他为何还会死去?” “主人觉得拉美西斯二世是死了,对么?” “那他现在是还活着么?” 墨利翁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说起了他卖给拉美西斯二世的有关永生的秘密:“他太想要永生了。我告诉他要实现永生,就要将自己拉到与神同样的高度。” “他说自己是神的后裔,才智超群,凌驾于众人之上,足以比肩众神。” “但以他愚笨的人脑又怎会知道,从来就没有什么众神,因为神只有一个。” “他听了秘密之后,就将自己的事迹夸耀后雕刻在建筑物上,并将自己的雕像神话矗立在埃及各地,并时刻告知民众,自己为神明在世间的化身。” “以世俗的眼光看,他现在确实是死得不能再死,而且他的木乃伊现如今还放置在埃及博物馆内。但以历史的眼光看,他确实得到了永生不是么?” 桃茵茵对墨利翁所说的真相唏嘘不已,只觉得人类在有限的生命下去追求无限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之事,就像秦始皇大练仙丹追求长生不老,他的本质与拉美西斯二世并无不同,作为人类高度集权社会主义下的唯一受益人,人世间可被触摸的事物他们都曾拥有或正在拥有,那么寻求不可触之物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们下一阶段的目标。 同时,她也察觉到了其他一些细节。 埃及博物馆,一个很现代化的词语。 从这一点,桃茵茵细微地发觉出墨利翁与西迩的不同之处,他似乎对现代人类社会十分了解,但他明明是狮心岛的主人,在此地生活许久,那么问题来了,他是如何接触外界的呢。 “你刚才说到了埃及博物馆,你有去过么?” “主人其实是想问,我身在狮心岛,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人类社会的事情的,对吧?” 她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墨利翁骤然向她逼近,翠绿的眼睛紧盯着她,两人的面颊间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轻声又暧昧地问道。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主人你,才去了解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物。” “你会相信么?” 室内的光线与外面相比不是很亮,但此时,他的眼睛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日光,亮得惊人,亮得明艳,亮得只能容下眼前的一人。 野兽的进攻性此时已是锋芒毕露,桃茵茵被看得受不住,静悄悄地偏了偏视线。 但有时候越人越躲避什么就会迎来什么。 翠绿的宝石向她靠得更近了,紧接着,嘴唇就被对方轻轻地咬住,她还来不及推拒,少年人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勾着她惊慌失措的舌头与自己共舞。 他的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腰背,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不耐寂寞的指尖点着她薄薄的衣物,用身体的热度向她一步步靠近。 他的眼神灼热,表面是苍翠的叶绿,但内里却仿佛带着玫瑰的火红。 桃茵茵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看化了。明明十秒前还在臭屁的炫耀自己的收藏,但十秒后就将氛围改变,冷淡的空气都要被两人从鼻尖呼出的气息打热。 他没有再更近一步。 在察觉到她快喘不上气后,墨利翁才将她轻轻放开。 他没再询问,只是眯笑着绿眼看她,像一只爱舔主人的狗狗等待自己的奖励。 是的,他不会自己对撒谎。 因为在她的面前,他已经失去了说谎的能力。 作者的话:本章中拉美西斯二世对于永生的追求是我编的,椅子也是我编的。 奥西里斯是埃及冥神,关于他,大家可能对他的儿子比较熟悉,也就是荷鲁斯,另外将奥西里斯做成木乃伊的人,大家会更熟悉,也就是经常在各类作品中代表埃及意象的狗头人阿努比斯。 前几章引用叁体时,没想到恰逢叁体动画正要开播,我其实还没看过,但听说很烂。看了cut之后,发现确实很烂。 叁体原着我是在高中的时候看的,当时惊为天人,后续再去重看时,依然为大刘的设定而感到惊讶。 所以对叁体有兴趣的话,其实只看原着就可以了。 因为原着就已经真的很精彩了。 104.斯芬克斯与隐藏的欲望 湿了。 光线转暗,大粒大粒的雨点打在木窗上,明明是白天却像傍晚,肆无忌惮的雨水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他薄薄的嘴唇上沾满着自己喘息的水液,透亮莹光,带着异性间最低级的欲望。 晦暗的天光下,他的双手搂在自己的腰腹,抓得很紧,控制着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再近一点,她的胸乳就会贴在他的身上,被紧俏的距离挤成两粒馒头,同时被他身体的高热渐渐熏红。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下雨了。”桃茵茵说。 墨利翁将双手放开,打了一个响指,放置在室内四周的烛台就开始燃烧着不存在的灯芯发出如日光照射般的亮度,在这样的照耀下,任何旖旎的情氛都会消逝。 这个吻好像没有发生过,他又开始牵着桃茵茵走尽这间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 若要以前的桃茵茵评价,她肯定会说墨利翁介绍自己藏品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给游客介绍的路过的任何一个名胜的背后故事的五星导游,丰厚的历史故事让这处景点熠熠生辉,而五星导游的嘴则是揭开历史故事的万能钥匙。 比如现在的墨利翁就指着墙上的一个似乎是用金属制成的头颅,说:“这是斯芬克斯。主人应该知道狮身人面像的传说吧,斯芬克斯在俄狄浦斯答对了以人类为谜底的答案后就跳下悬崖自杀了。这个头颅就是用它跳下悬崖后的尸体制作的。” “斯芬克斯摔死在崖底后,身体破烂,最具特征性的脸也变得面目全非,我费了一些力气才将它的脸复原,之后就用墨金将头颅包裹,制成了现在的样子。” “主人,你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吗?” 墨利翁看向桃茵茵的眼神充满着关心,与刚才不同的是,里面没有任何欲望,而曾经被唾液湿润的嘴唇也在连续说话下变得干燥。 似乎只有她在思考刚才的吻。 女巫的身体是敏感的,湿润与多情是她永恒的主题,本以桃茵茵的性格而言,这两个词语与曾经的她是绝缘的。 压抑,逃避,这才是她的主旋律。 但现在她看着眼前蓬松的金发和苍翠的绿眼,再联想到刚才炙热的仿若探戈般的热吻,她的身体就开始抑制不住地燥热,私密的液体流在紧贴着阴阜的布料上,将其全部浸湿后就溢在摩擦的腿根。 “没有。”她勉强地笑着,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一个好问的游客,“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当时假扮成林中缪斯,将谜底卖给了刚杀死自己父亲的俄狄浦斯,为此我收获到了死亡的斯芬克斯,这也是我开给俄狄浦斯的表面对价。” “成为忒拜城英雄的俄狄浦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娶了自己的母亲,并与母亲生下了后代。” “我深知他的命运,因此在等待着他知道真相的那天。” “果然,知晓真相的他羞愧且绝望,愤欲寻死的模样与当初跳崖的斯芬克斯别无二致,我大感喜悦。” 无情的口吻,不屑的表情,墨利翁此时的模样与那天初次见面时的神棍模样十分相似。 唯一的不同是,他不再像是一个急色的混球般用着灵活的手指将不能动弹的她侵犯至身体的高潮,今天的他反而是一个欠揍的混球,用洋洋自得的语调诉说着自己足够下地狱的过往事迹。 但桃茵茵不知为何竟有些失望,失望他不再是一个急色的混球。 但好在她已经习惯了忍耐,即使从花穴流出的水液已经躺到了膝盖,她也依然坚持到了导游墨利翁名胜介绍的结束,并在他的无限关心下,进到了一个新的专属于她的房间。 令人惊讶的是,这间房间的室内布局与她在人类社会的卧室是一模一样的。 而墨利翁饶有兴致的眼神让她知道了这就是他所准备的惊喜。 105.林中小屋的诡异选择 这间卧室初看是惊人的一致,但细细看去,还是有许多角落与记忆中的房间有着差别。 比如,房间里照明的灯被换成了魔法供给的燃芯灯,原先放着电脑的书桌,现在只摆放了可供观赏的插瓶鲜花。 由此可见,电子设备是不存于此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房间的样子?”桃茵茵问。除却细微的不同,这间卧室与她现代的家几乎惊人的一致,这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预谋地摆放。 “主人,您知道的,我用自己的心脏换取了与您相遇的机会。知道您房间曾经的布局,不过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墨利翁的语调夸张,他好像又变回第一天那个神神叨叨的报幕者,言语之间又尽是一些神秘的命运。 若不是知道他不能对自己撒谎,桃茵茵定会对墨利翁的话语半信半疑。 因着突破常理的魔法和非人类种族的智慧生物,她开始相信她所处的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个全知全能的神的存在,但同时她又开始疑问,如果神明真的存在,那宇宙的意义是什么,那他们口中的神现在又身居何方? 桃茵茵试图询问这个问题,却发现她开不了口,但如果她去问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她的嗓子又会恢复正常。 很奇异,就好像神就在她的身边。 …… 桃茵茵在墨利翁的树屋里正式住下。 她本以为这种只有两人的原始生活会因为白日的漫长和夜晚的狭短变得难以忍受。 但一连过了几日,她发现与墨利翁的树屋生活是充满着趣味性的。 如墨利翁所说的一般,为了与她的相遇,他准备了许多,不仅是曾经相似的卧室,也包括了他对她的喜恶全盘皆知。 “主人,你要吃这个么?” “主人,要看这本书么?” “主人,要学习这个魔法么?” “主人,要去外面看看么?” 但墨利翁也不会一味顺从她的喜好,为了出人意料的惊喜,他总是会准备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吓,比如突然出现的血淋淋的动物头部,闪现在走廊尽头的双子女孩,打开门会涌出血海的房间。 若非桃茵茵对恐怖片接受良好,她必定会暴打墨利翁的脑壳,给他一个狠狠的惩罚。 总体来说,除了夹杂在问候语中过多的“主人”称呼,墨利翁这几日做得这一切都是堪称完美的。 以“堪称”作为评价,是因还有美中不足之处。 而不足点则在于,墨利翁“忽视”了女巫的欲望。 孕期的女巫通常需要大量的魔力补给,一方面是因自身人工魔源的需要,另一方面是因孕育在子宫中的混血子嗣缺乏对于外界魔力的摄取手段。 尽管西迩的精液藏有强大的魔力,但仅仅一次也只是堪堪填补了之前被米勒吸取走的魔力。 在夜晚临睡时,桃茵茵会想到那日以雨作为结尾的吻,那粒短暂的交吻像是在干木柴上被点点草屑搓出来的火星,在她被搔动的心里烧得越来越旺。 愈渐痛痒的乳房和水流不止的阴穴都在提醒着桃茵茵,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下一次性交的准备,并且渴望,期待着一次可以餍足的性交。 她不是一个会主动说出自己欲望的人,即便墨利翁会借着一起读书,教学魔法的名义与她有亲密的身体接触,即便这微不足道的身体接触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发软,耳根发红,她也会像是位终日独守着青灯古佛的尼姑般坐怀不乱。 每当这种时候,她的肉体和灵魂就会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事物。 敏感的肉体在渴望着爱抚,但理智的灵魂却渴望着平静。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个再不过正常的午后。 此时的她正坐在那被赋予丰饶和永续的黑色椅子上,阅读着记录各种野史的闲杂书目,读到令人怀疑是否是真实之处时,她就会向本想趴在她膝头,却被她赶去旁边沙发的似是历史百科的墨利翁求助真假。 他看向桃茵茵的神情幽怨,但每有讲话的机会,他就会正襟危坐,在兼夹着主人长主人短的问候下讲完整段史料。 突然,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桃茵茵被吓了一跳,她转头去看,发现原本平整的白玉地面翘起了一块方形石板,而石板正对的底下则出现了一个似乎是地下室的地方。 “这是什么?”她向墨利翁问道。 “您可以去看看。”他摆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笑着说道。 “?” “是一些选择。”墨利翁故作玄虚地解释道。 在他做作地表演推动下,桃茵茵走入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地下室。 下去的楼梯不是很长,借着沿路的灯光和被迫走在前头的墨利翁,桃茵茵看清了这个地下室所放置的内容物。 各色收藏胡乱摆放于此,它们的形象各异,共同点在于它们都自带诡异的色彩,仿佛多看几眼,就会召唤出超自然的恐怖生物。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桃茵茵恍惚觉得她好像在某部恐怖电影里看过相关桥段。 五个年轻人居于作死心态前往gps都无法定位的林中小屋度假,并在幕后黑手的操控下在地窖里召唤了丧尸,因此开启了一年一度的血祭演绎。 “因主人迟迟不开始完成契约,某人开始有些焦急。我既不能伤害主人,但同时也反抗他不过。想来想去,不如由主人来进行选择。” 墨利翁的言辞暧昧,但话里话外都在提醒桃茵茵,她与西迩的契约已经是迫在眉睫。 但桃茵茵又怎会忘记这个该死的恶魔契约。这几日,她一方面享受着墨利翁对自己的舒心照顾,一方面又为不知何时会开始的性交补魔而感到无比焦虑。 “那选择的结果会有哪些?” “性交或者延迟性交。” “主人,不要想着拒绝选择哦,因为这会被看作你违反了与西迩的契约。” 不出意料的答案。 但她想到墨利翁与她之间有着必须服从命令的主仆契约,于是她命令道:“那可以延迟性交的选择有哪些,我需要你告诉我答案。” “我不知道。” 坦然的答案,直到现在,桃茵茵才知道墨利翁为何从开始就是一副看好戏的面容。 这只爱作弄人的狮鹫可从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看着房间内各色的诡异收藏,桃茵茵很难从中做出选择,这与其说是自由的选择,不如说是在红色纸箱里翻找着终极大奖的抽奖活动。 她来回逡巡,最后选中了一件女仆装。 女仆装在这一众诡异的藏品中是十分诡异的存在,它太不合群以致于桃茵茵第一眼就被它吸引,最终将它作为了自己的最终选择。 “选择它的结果是什么?”桃茵茵好奇选择这件女仆装的结果。 而墨利翁没有正面回应,他说:“主人要将它穿上么?如果您不愿意,您也可以选择由我来将它穿戴。” 桃茵茵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但一分钟后,她会后悔这个选择。 因为那时的她才发现,逃脱了女仆装的穿戴选择,并不代表能逃脱选择女仆装的事件结果。 她这已经逼近临界点的身体,在刻意的撩拨下,节节败退。 作者的话:下章搞黄!终于,谁懂! 本章的一些桥段在试图拙劣地致敬一部致敬恐怖电影《林中小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在这部电影里可以见到一些致敬其他经典恐怖电影的桥段。 下章大概是美貌翘几把伪女仆狠撩坐怀不乱女主人(大概!) 106.皇帝的女仆装(上) “主人应该有听说过皇帝的新衣这个故事吧?” “故事中的皇帝听信了骗子的技艺,赤裸着身体穿上那件本就不存在的衣服进行游街炫耀,虚伪势力的大臣们不敢说真话,而底下的可怜民众张皇着脸庞看着皇帝惊世骇俗的举动因而在私下耻笑。” 墨利翁原本穿着一件短袖花领衬衫,裤子是略宽松的齐膝中裤,为了搭配,他的袜子是长度到小腿中部的白色长袜,是一副英伦风正太的打扮,而在此时,这平常貌似再正常不过的穿着,在琥珀色的烛光下,竟有着一种惊人的色气。 桃茵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知道墨利翁要按照她的选择换上那一身女仆装,但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要在她的面前换。 白皙的指尖搂开一粒一粒的纽扣,赤裸的肉体渐渐暴露在桃茵茵的眼前。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墨利翁的身体,精瘦而没有大块的肌肉,肤色很白,白到会让人想象藏在他内裤中横了大半边的阴茎是否也是白雪的颜色。 除了覆盖在腹部和背部类似爬虫般的黑色纹路,桃茵茵很难把这副由神制作的精致身体与那日在阳光下的有着狮头,狮身,秃鹫利爪和翅翼的生物连在一起。 她难以控制自己不去看墨利翁,他赤裸的身体有着诡异的魔力,你一面惊奇于他的瘦弱,一面又惊异于那画于白皙皮布上的古老花纹。 是纯白与蛮荒的结合,她想。 墨利翁不在意自己的裸露,他弯腰捡起放在地上的女仆装,寻找着它的穿着拉链,轻笑着继续说道。 “故事中的皇帝实际上可以看见那件透明衣服的模样,如那两个骗子宣传的那样,这件衣服确实只有真正的智慧之人才看得见。” “因真正的智慧之人其实是指有魔力的人。” 他转转悠悠地说着古老的童话故事,身体却是在套穿着那件色情的女仆装,裙摆很短,只能堪堪遮掩到屁股下面的一到两厘米,而余下的腿部则是全部露出,同时未并紧站拢的腿缝间射漏了一些从身后照过来的烛光。 明与暗的风景正在人体上上演,桃茵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童话,皇帝,骗子,他的话语在这样风景的对比下显得是如此无关紧要。 “那两个在大臣眼中的骗子,其实是擅于为衣物附魔的魔法师。他们向皇帝要了许多的金银珠宝来为那件新衣装饰,而能看到新衣实际模样的皇帝被衣服的华美震撼,因此在衣服完成之际,他就迫不及待地穿上新衣在民众和大臣面前进行游街。” 他的双手捏着已经穿好的女仆装的袖口,向桃茵茵介绍道。 “这件衣服也是由他们二人制作的,因此它也附加了一些魔法效果。” “主人可以猜猜它的效果是什么?” 若是他的头发再长长一些,胸不是那么的平,桃茵茵觉得自己应该分不出穿着女仆装的墨利翁的性别。 “主人?” 雌雄莫辨的少年向她靠近,摇晃的蕾丝裙摆随着双腿的走动会间接露出紧包着三角区的白色底裤。 “主人,你有在听我说么?”墨利翁笑着凑到她眼前说道。 桃茵茵如梦初醒,整个人被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此时她才不再出神,而言语间则是慌张地仿佛被发现什么秘密:“什么?” “就是,主人要猜一下,这件衣服的附魔效果是什么么?”墨利翁眼波流转,翠绿的眼眸里倒映着蜜色的烛火,也倒映着桃茵茵慌张的面孔。 “所以,它的效果是什么么?”半露不露的衣着让桃茵茵心思攒动,当下的气氛和那日很像,像到下一秒,墨利翁就会蓦然靠近,像那日一般与她缠绵地亲吻。 这个想象让她身体发热,接连几日的压抑,渴望非人精液的人工魔源又在默默地影响着她。 她拒绝着这如野兽般的反应,但又忍不住幻想真正可以沉溺于这欲望中的模样。 墨利翁听到她的询问,于是凑到她的耳边,贴着鬓角,轻声说:“正常的人可以看见衣服的正常外表,但是情动的人则不会。” “所以主人,如果你越是情动,你越看不见这件衣服的模样。”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它,随后就一路从鬓角亲到嘴角,再从嘴角亲到下巴。 他的吻很轻,柔软的唇瓣在脸颊上的触碰就像是一缕微风的亲吻。 而桃茵茵眼角的余光里,那件遮盖不住多少身体的女仆装正应着墨利翁的话,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而赤白的身体再次展露于她的面前。 107.皇帝的女仆装(中) 洁白的睡裙在少年人双手的抚摸下,皱成一团烂掉的白色报纸,尽管隔着一层绵软的布料,那紧绷的内衣锁扣也还是在细腻的触碰下被悉数解开。 包裹着奶乳的胸衣被推了上去,金色的头颅埋在她的胸口,浅白色的布料被他含在嘴里,口腔中分泌的唾液濡湿了这无用的布料,也同时濡湿了桃茵茵敏感的奶尖。 她难以抗拒墨利翁的舔吻。 身体的渴望,视觉的冲击,心灵的枷锁,矛盾的三种感觉让她的大脑凌乱,无法思考。此时的墨利翁既纯洁又诱惑,那身短到大腿根,尺码小一号的黑白女仆装勾勒着他不算柔软的曲线。 女仆装的存在若隐若现,赤裸的肉体也时隐时现,桃茵茵拉扯着自己不低头看去,但无处安放的双手却紧紧抓着墨利翁的手臂。 地下室静悄悄的,只有还摇摆着的烛火让她隐约明白这名为性交的契约正在这幽暗的空间中履行。 两边的奶子都被他舔得硬硬的,湿润薄透的布料紧贴着这两粒奶尖透出些嫣红的颜色。墨利翁的吻向下滑去,以一个虔诚者的姿态吻遍了桃茵茵上身的每一处布料,燥热的双手也向下游走,攥着那脆弱的睡裙,就把那娇厚的屁股揉在手里捏着,他的手法粗暴强势,像是一往无前的狮子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但他施加的力道又仿佛是在做放松身体的按摩,每一个指头都落在该落的位置,用自己可怜的祈求侍奉着唯一的主人。 桃茵茵敏感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早在少年人形似诱惑地换上那件女仆装时,馋嘴的花穴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流出透明的淫水,她还来不及为这具习惯于性爱的身体惊讶,墨利翁那宛如蛛网般绵密的舔吻就已经让她溃不成军。 “不……不要。”沙哑的嗓子像是被割了刀片,说出的声音细细小小,尚有一丝理智的桃茵茵在做着下意识的推拒。 墨利翁的问题回答问题,让她没有想通选择这件女仆装的结果是什么,但随着少年后续一系列的举动,她才开始明白自己自以为聪明的选择或许选中了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怎么了?主人?”墨利翁抬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看她,不间断的吻使他的嘴唇湿润,在橘色的灯光下,有着一种晶莹的光亮。 桃茵茵被看得浑身发燥,脑子发晕,她甚至能感觉到溢满淫液的花穴又涌出了一泡液体,干燥的内裤被浸得彻底湿透,像是被晒在礁石上的死鱼,只会粘着自己身下的石头。 “我……我说,不要停。”或许她真的被穿了女仆装的墨利翁蛊了心智,又或许她这具软弱而又渴望情欲的身体终究是控制了她的脑子,不然桃茵茵想不明白前一秒她还在思考着据绝,将墨利翁推离她的身边,而后一秒她就像是一个沉迷肉欲的色狼,去拥抱这不知是爱还是陷阱的美妙肉体。 听到她回答的墨利翁轻笑着,他又低头去亲吻她隔着布料的身体,而他此前如阳光般明亮的声音此刻也变得低沉如琴。 “主人。” 桃茵茵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吹了一下,痒得出奇。 “主人。” “主人。” 他边咬边说,称呼的叫唤被埋在浸湿的衣料中,闷闷的。 但桃茵茵的心却很痒。 在墨利翁所叙述的过往里,他骄傲而又骄纵,神之造物这一身份让他轻松地游走在各类历史的背后,他无愧于狮鹫的狠毒,所做的交易踩中每一位顾客的软肋,而天生的刻印又让他在每一笔交易中都占据上风。 在众人面前,他是一只万众瞩目的狮子,但在她身边,他愿意做一只听话的狗狗。 桃茵茵不知道这种感受是什么,就像她不知道墨利翁在她面前所臣服的表象是否是假的一样。 但很快,她大脑中仅剩的一点理智也被沉迷于爱欲的肉体淹没了。 睡裙的裙摆被上推至腰腹,金色的发丝像柔软的稻草抵在桃茵茵的腿根,而墨利翁单膝跪地,姿势之标准与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对公主做出奉献誓言时的模样别无一二,但他亲吻的地方不是公主高洁的手背,而是桃茵茵敏感至极的大腿软肉。 柔软的口腔含着这一处软肉,灵活的舌头舔着她逐渐泛红的肌肤,而洁白的牙齿则是轻磕着这一处皮肉,为桃茵茵带去一些身体不痛不痒却令人心里发燥的触感。 桃茵茵被舔得大腿发软,小腿发抖,她胡乱地抓着墨利翁的发根,指尖抵着他的头皮,发泄着身体的痒意。 在她未曾注意的地面,几根绿色的藤蔓长了出来,它们的生长速度很快,不过几瞬就长到了桃茵茵半人高的高度。藤蔓的顶部盘成了一个蚊香的样子,随即就顶着她的背部,作为站立的支撑,好让她不会轻易地摔倒在地面。 桃茵茵注意到这突然出现的藤蔓栏杆时,她已经半躺在这绿色的植物上,腰腹软塌,双腿间的花穴享受着女仆少年的情意舔弄。 “好湿哦,主人小穴里的水好多,内裤都被淋湿了。”墨利翁不知羞地描述着他所见到的裙底光景,他用手指戳弄着被内裤包裹的花穴,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自己的指尖。 桃茵茵一方面害臊于墨利翁的形容,另一方面难耐于他的舔咬。因墨利翁在用手指轻碰了几下后,就掰开她的双腿,含着那沾满了淫水的底裤去咬藏在里面的花唇。 这太刺激了。 黏腻的内裤随着舌头的舔舐贴在外部的花唇上轻微移动,而温热的口腔将它们一并含入,用自己的温度融化着早就泛滥成灾的花穴。 “啊……不……不要……”桃茵茵受不住这样的舔弄,双腿难以抑制地想要并拢,试图阻挡那可怕的唇舌。 但令人难以想到的是,墨利翁真的停了下来,他不再掰压着桃茵茵的双腿,也不再舔吻她的花穴,反而神色正经地说道:“主人,您这样说,让我很困扰呢。” 被舔得迷糊的桃茵茵看着墨利翁,少年的脸上沾着她花穴里流出的淫液,双手还抓着她的大腿,嘴巴红红的像是被樱桃亲过一般。但此时的他继续用无比正经的语气问她:“您知道的,我不能违抗您的命令。您的不要,是真的不要么?” 墨利翁看她不回应,用手指挤弄着已经被舔得翘起,在内裤布料上顶出一块小凸起的的阴蒂,继续问:“您真的不要么?如果您要的话,我会继续隔着内裤舔您的小穴,如果您还想更进一步,我也可以拿开这碍事的布料,直接来吃您的水流不停的小穴。” 直白的问话让桃茵茵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这糟糕的主仆契约竟会在这时发起作用,烦人,烦人,明明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情欲推拒,难道这愚笨的狮鹫看不出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么? “还是说主人您并不想要我来舔您?”精致的眉眼瞬间耷拉,墨利翁落寞地问道。 桃茵茵不是一个直白的人,在她有限的性交记忆中,有的也只是跟西迩的那一夜补魔。即便在日常生活中,出于礼貌的交往,她也很难对她人说出“我想要”这三个字。 但在她看见墨利翁要起身离开时,她还是慌张地用手抓住了他。 “主人?” “我……”真的很难说出口,“想要”这个词憋在桃茵茵的喉咙里,同时也把她的脸憋地燥红。 “您,想要么?”墨利翁翠绿的眼睛看着她,湿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地说道。 很黏,很腻。 像是含了两颗糖果,桃茵茵最后小声地说道:“想……要……” “您想要,对么?”墨利翁漆身向前,二人脸颊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 “主人,那您是想要我隔着沾满水液的内裤舔您?”沾满水液的嘴唇离她更近了,红红的,在蜜色的灯光下很绚丽,“还是想要我直接舔您的小穴,将舌头伸到您的穴里,牙齿咬您的骚豆豆?” “主人,您想要哪一种呢?” 细心的女仆罗列出各种选项供桃茵茵选择,这本是一件令人称赞的服务,但当这种罗列变成性爱的姿势选择,桃茵茵只想直呼救命。 但在唇瓣后若隐若现舌头的勾引下,桃茵茵选择了后者。 “我想要……后面,那个。” “后面,那个?主人,要说清楚哦,后面的那个是哪个?” 桃茵茵的声音细若蚊蝇,“想要你直接舔我的小穴。” “嗯,还有呢?” “还有……还有……”桃茵茵羞耻地不想往下说。 “您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呢?” 明明墨利翁没有面带笑容,但桃茵茵就是觉得他肯定在心底里偷偷嘲笑,最后她破罐子破摔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说了。” “嗯,我知道的。”见她这样,墨利翁也不再闹她,而是亲亲她的脸颊。“主人想要我吃您的花穴,用牙齿咬您的阴蒂,最后用舌头伸到最深处,对不对?” 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108.皇帝的女仆装(下)(舔穴至高潮h) “主人,您说的不要,其实是要,对么?” 不等她回答,棉布制成的底裤就被墨利翁粗鲁地拨到一边,他张开被水液濡湿的艳红的嘴唇,去吸舔着那藏在两瓣花唇顶端中的花蒂。 他就像他说的那般做着,锐利的牙齿细咬着再柔软不过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则是趁身前之人颤抖的间隙,就去侵犯那发大水的穴肉。 “嗯……我……”桃茵茵想说些什么,但在持续的舔咬下,她又只能说些没用地咿咿呀呀。 那层破布被剥开后,粗糙的舌苔直接舔在那两瓣软肉上,没有了布料的阻挡,桃茵茵现在才发现这灵活的舌头表面竟还有些细微的猫类倒刺,又痒又痛又麻,只是舔了几口,她就感觉那用来排泄的尿道口突地有一股液体迸出的欲望。 这种感觉像是过电,酥麻的电流顺着人体的血管,一寸寸地传到全身的各个角落,而掌控着人类理智的大脑是最后传输的地方。它不同于人被抚摸敏感肌肤时会得到的陌生触感,它是另一种领域的全新沦陷感受。 眼睛发白,脑子发晕,只有夜晚才能见到的黑色星星在桃茵茵眼前忽明忽暗地躲闪着。被墨利翁掰开的大腿在无助地发颤,白灿灿的腿肉被刺激得想要合拢,但紧箍的双手却将它们牢牢地按在藤蔓上,做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抓着桃茵茵的两条大腿的根部,边抓边摸,白皙又脆弱的肌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红痕,他舔得又急又深,配合着那两只大力的手掌,硬生生地将桃茵茵的身体沿着新生的藤蔓椅子往上顶去,而少女触地的支撑物也由两只脚掌变为了两点脚尖。 桃茵茵艰难地站着,她一面承受着少年人急风骤雨般地侵犯,一面又用着自己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脚尖去够着快要远去的地面,眼角的余光里只剩下了由一根摇晃成三四根的烛火,她的身体激流汹涌,清楚的意识却在不断涣散。 花穴里不断冒出的水液被墨利翁急色的唇舌接了大半,他舔吻得啧啧作响,不间断的吞咽声配合着桃茵茵的低声吟叫在这个橘色的幽暗地下室内格外明显。 桃茵茵失神了,她觉得尿尿的感觉越发强烈,她想用手去推开墨利翁,但斜躺的姿势和蚀骨的快感却让她直不起身,她想说些命令般的话语来阻止这快要尿出来的高潮,但墨利翁每一下重重的舔舐都让她说不出成型的语句。 此时,他才是她的主人。 墨利翁成为了她身体的掌控者。 她高潮了。 软弱的身体抖得如冬天被霜打的树叶,硬得像粒红豆的阴蒂抵在侵犯者的牙尖,嫣红的花穴射出一汩汩水液,像是突然冲破硬石的泉眼般流个不停。 桃茵茵面色潮红,眼睛失焦,高潮的那一瞬间,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她放弃抵抗,与地面接触的两粒脚尖彻底离开,身体在不断哆嗦,假若墨利翁此时坏心眼地将紧箍的双手松开,她就会是一个被冷水全然淋湿的玩偶娃娃,只能顺着光滑的藤蔓坐在被水液淋湿的地面。 但与假设相反的是,她没有顺着重力坐在地面,反而是顺着藤蔓椅子的弧度用她的肉屁股半坐在了墨利翁的脸上。 他那唇舌的温度热得像是流淌在黑石岩缝里的熔岩,灵活的程度则是天空中高翔的飞燕,花穴的水液喷尽后,他又开始重重地嘬吻着那粒红豆,好似这粒硬得充血的阴核才是世间里最珍贵的宝贝。 桃茵茵舒服得要命,悬在空中的脚趾蜷缩成了个圆圈,无处安放的手指则是在嘴巴里咬着,遮挡着半推半掩的话语。 第二次高潮来临得很快,间隔不过一分钟,她又被刺激得喷水,这次的水比第一次多了不少,在一半的淫液被墨利翁喝了的情况下,还有剩下的一半沿着他的下巴,紧贴的大腿,浸湿了铺在地面的花纹毛毯。 桃茵茵彻底瘫软了,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被喷了一脸淫液的墨利翁从花穴前离开,她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那张精致异常,雌雄莫辨的脸沾满了她的体液,晶莹的水痕搭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泪眼斑斓的色气。明明他没有哭,但桃茵茵却觉得他好像哭了。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解着睡裙的纽扣。他的身体靠她很近,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完全勃发,从底下的缝隙里探出一个粉嫩的头部抵在那高潮后翕动不已的花穴穴口。 “主人,主人,”墨利翁低声地喃喃着,他也不管还未恢复全部神智的桃茵茵听不听得清楚,就自顾自地说道,“主人,主人。” “我好想肏您的小穴。” “您卑微的仆人,墨利翁,想将这下贱的鸡巴插入您的小穴。” “主人,主人?” “您能同意我的请求么?” 白色的内裤布料被难耐的手指撕开,墨利翁用手扶着那早已馋得流了一波又一波口水的铃口,浅浅地在穴口湿吻试探。 “主人,我好想肏。” “我要忍不住了。” 我好想肏烂您的骚逼。 109.狗狗与主人(h) “抱抱。” “抱抱我。” 高潮后的巨大空虚感席卷了桃茵茵,穴肉在无助地颤抖,淫液像拧不紧的龙头落得淅淅沥沥,空虚,寂寞,厌恶,高潮来临得太快,退却时也如被风吹灭的火焰。 她想要一些拥抱,其实什么都好,只要可以感受到在被人拥有就好。 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会祈祷温暖的阳光一般,她想要一个会灼烧自己的拥抱。 “主人,主人,”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亲在她的脸颊,墨利翁听从她的命令,双手从白嫩的肉屁股一路摸滑至少女光滑的脊背,拥抱的姿势使他靠得更近了。 少女低喃的请求和渴望的身体,让他本就撑出内裤馋得铃口流水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硕大的龟头抵在流水的肉缝上肆意地磨着,像是用石杵转圈磨豆,鸡巴每磨一次就流出新的豆奶,溢出的豆奶洒在无人可见的花纹地毯,在这静谧的地下室里暗了一片。 “想肏您,想肏您,想肏您。”墨利翁的声音不轻,他貌若失智地亲吻桃茵茵的耳,亲吻桃茵茵的脸。少女寂寞的想要一个拥抱,他又何尝不是寂寞的想要一个陪伴。 他等得太久了太久了,久到他快要记不起记忆中的她是什么模样。 但桃茵茵听不清墨利翁在说些什么,两次高潮间隔的时间太短了,舒服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脑子浑浑的,只留了少许知觉在人上。湿热的嘴在自己脸上吻着,温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上抚摸,她被这全然的拥抱感溺毙了,双手顺势去回抱面前的少年,腿也缠了上去。 她去吻墨利翁的嘴,舌头一勾,就去堵住他喋喋不休又让人听不懂的话。 他的嘴巴很湿,莫名其妙的液体很多,味道也是一股臊甜味,桃茵茵缠着他的舌头,两人的牙齿在急切地亲吻下总是会撞到一处,舌头也是出了几个小口。 焦灼的唇瓣,混合的唾液,淫液,泪液,血液,二人浑然不觉,只是在忘我地亲吻。 “想肏您,想肏您的逼,想肏您的穴。”亲吻间,墨利翁又可怜地做着请求,他的嘴唇还在嘬着桃茵茵的舌头,而他的鸡巴又难耐地在少女的肉缝里磨蹭,随着下身的无端挺立,将急躁的龟头浅入进那不断翕张的花穴。 他想要肏烂这个骚逼,将勃起的鸡巴狠狠地插进这个馋死人的穴里,他太想了,想得要死。即便他并没有受到禁锢,即便他并不需要请求就能将鸡巴插进这个只会骚得流水的小穴,但他需要得到少女的同意,得到可以把阴茎插进阴穴的许可。 桃茵茵的嘴巴被亲得发肿,舌头被缠得发痛,她上头被吻得发晕,而失去抚慰只得到仅仅入了半头的花穴却开始难耐地发痒。 她勉勉强强听见了墨利翁的疯言疯语,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和西迩交迭的初夜,花穴被塞得很满,进出其间的阴茎压过每一处褶皱,要命的插入速度伴随着酸涩的肿胀感,这是桃茵茵对性交的初印象。 简简单单的活塞运动却深度触发着大脑的性感觉精神区,明明知道这与普通的精神反射没什么不同,但仍会为互相触碰的身体和摩擦产生的快感而深深着迷。 她用脚尖勾了勾墨利翁的后腰,眼睛里还框着些眼泪,嘴巴则是在乱亲间回应道:“嗯……好……插进来,插进来。” 对她这一副迷朦待肏的样子,墨利翁可是迷恋至极,他迫不及待地直起身,双手搂着桃茵茵的身体就往他自己身上送,被内裤包裹了大半的阴茎便硬邦邦地撞上了少女寂寞的穴口。 碍事的内裤被撕碎扔在地上,蓄势待发的性器挺着脖子直直地往那流水的花穴上舔去。 墨利翁这时反倒不急着肏了,他先是扶着阴茎在那馋人的逼缝上磨了磨,等桃茵茵被磨得受不住,用脚尖又来勾他的后腰,手攥着她看不见的女仆装来回扯弄时,他才亲了亲她的脸表示安抚,随后就猛得插了进去,像是要把这逼插烂,肏烂,入成独属于自己的逼洞。 “啊……嗯……”桃茵茵被插得又满又痛,她想说些什么,却被看出她想喊的墨利翁给堵上了嘴。 墨利翁匍匐在她身上,边吻边插,每一下都捣得极深,底部的阴囊撞在圆润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害臊声响,被阴茎挤出来的淫液乱泄,一部分滴在地上,一部分打在二人的性器交合处,圈出了一层层的白色泡沫。 “主人,主人,”墨利翁又在痴痴地叫着,刚开始他还摸不到些什么门路,插得多了他就发现花穴里的秘密入口,他的双手扒住桃茵茵的肉臀,找着角度去顶里面的宫口,他看着桃茵茵被自己插得身体颤抖,眼泪肆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好爱,好爱你,主人,好爱你。” 流出的眼泪模糊了桃茵茵的视线,她恍惚间仿佛看见墨利翁在流泪,透明的泪水像一串珍珠项链,顶着两端的绿宝石就顺着重力往下掉去,既漂亮又脆弱。 他凶猛得像一只狮子,鸡把又长又粗,入进穴里就像带了一个永久的套子,拔也拔不出来,但桃茵茵不知为何,却觉得他美丽的脸和疯狂的话语里透着一股脆弱。 下意识地,桃茵茵拉住墨利翁,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手在他的背上轻抚, “狗狗……我的狗狗。”他是一只骄傲又骄纵的狮鹫,但再次相遇后的种种,桃茵茵却觉得他像是一只离开主人很久的狗狗。 表面强势不已,认为自己不需要主人,但当主人回来时,他的尾巴却摇得很欢。 “主人,我的主人。” 墨利翁没有反驳这个称呼,而是用主人的称呼去回应她。 他卑微又虔诚地去亲她的嘴,她的脸,他们上面腻在一起,下面也紧密相连,仿佛永远不能分开,就像狗和主人。 作者的话:下一章是另外视角的肉,连着几章肉大家会觉得腻么?如果腻的话,我走一下剧情,就是不知道会走多久剧情。 110.乖狗与疯狗(h)(一更) “狗狗……够……够了……”相似的字词音调在桃茵茵的嘴里说出像是缠绵的爱人名字,“狗狗”这个称呼具有一定的侮辱意味,无论是从此种生物在现实意义中的社会地位,还是该字眼在嬉笑怒骂的沟通中所出现的频率,它都很难归属于褒义这个形容的分类。 “是狗狗?还是够了?主人是在叫我,还是在说够了?”粗长的阴茎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来回抽插,被全然容纳的感觉让墨利翁舒爽不已,他把桃茵茵的双腿高高抬起,握住她纤细得颤抖不已的脚腕,就去舔吻她的小腿。 细腻柔软的腿肉在他的嘴里颤抖,挺动的阴茎每入到最深处,洁白的脚背就紧紧地绷着如同一根被拉紧的弦弓,他知道连续两次短暂高潮的桃茵茵根本受不住太大的刺激,但美丽的肉体总是让人无法理智。 被揉得皱乱的睡裙散在绿色的藤蔓背椅,她的奶子高高地耸起,粉色的乳晕是一朵盛开的桃花,而顶部则有着最扎眼的一颗肉粉色的乳粒,吸引着人去揉去捏,去亲去舔。 他一边舔吻着少女的脚趾,一边又幻想着自己可以俯身去嘬少女的奶头,受惊的脚趾无助地蜷缩着,宛如一只冬天被人撬开粮仓的松鼠,无人爱抚的奶子寂寞地摇晃着,掀起的一阵阵波浪迷了他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放佛真的变成了一只狗狗,一只爱舔人的狗狗,他看着桃茵茵泛红的脸颊和遮挡羞涩眼睛的柔软掌心,本就硬得发痛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堵着湿烂的穴肉卡在敏感的宫颈处。 他无法抑制想要去舔吻桃茵茵全身的欲望,就像是一只狗难以拒绝去舔一根泛着肉香味的骨头。或许他并不是一只骄傲的狮鹫,而是一只低贱的狗狗,这样他就可以用野兽最原始的方式,用充满臊腥味的尿液淋满她的身体,证明她已经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主人……主人,是狗狗?还是够了?” “主人,主人,狗狗好想舔你的奶子,好想舔你的小逼,好想舔你身上的每一处。主人,等下给我舔,好不好?” 说狮鹫像狗,对以前的墨利翁而言是一种侮辱,若是常人大言不惭地说出此类言论,怕是在话刚说出口时就已尽掉了自己宝贵的脑袋,但对现在的墨利翁来说,他乐意让狗短暂地成为自己的身份之一,因他是沉迷于主人身体,只有主人怜爱他时,他才会有性爱交欢的可怜小狗。 又粗了一圈的阴茎变成了凶猛野兽的性器,快感和痛感交叉,桃茵茵分不清自己是在跟人做爱,还是在跟野兽做爱,太大了,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插死。 她想说“够了,够了,不要再插了”,但说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溢在她的眼角,她的腿被墨利翁拉得又开又高,像是弯曲了半截的电线杆子,少年亲吻她的脚趾,温柔又难耐,但身下抽插的阴茎却具像是开了永动,逮着一个深度就发疯似地往里面走。 她不敢看那疯狂的快要类似于兽交的连结处,只能用手半捂着眼睛,透过指头与指头间的缝隙隐约看见那跳动如雨滴的金发和翠绿的仿佛是野兽的眼睛。 “要……要……”死了,她放弃了原先混淆度太高的“狗狗”与“够了”,但墨利翁宛如疯狗般的抽插让她连成型的语句都难以说出,只能像个小结巴,口舌打架永远堵在第一个字眼。 “要?要?”亲吻着小腿的墨利翁,迷糊地问出字眼,得到允许的他更显放肆,说话也是更加露骨,“主人好馋,主人的小逼这么想要狗狗的鸡巴么?” “主人好紧,小逼好湿,狗狗要死了,要死了。” 又是抢话又是误解的回答,让桃茵茵快要崩溃,她想说些什么来解开这她不想看到的局面,但显然墨利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抬高桃茵茵的屁股,让嫣红发肿被肏得穴肉乱翻得小逼正正地顶在他的会阴,两粒大如鸡蛋的睾丸撞在了淋满淫液的肥厚花唇,猛然增大的力道和深度让桃茵茵害怕得想要逃离,呻吟的声音也是陡然变大,结束的虚弱尾音则是勾得让人更起凌虐的欲望。 “狗狗……”桃茵茵也分不清自己想要叫的是狗狗,还是够了,她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墨利翁肏死,肉壁里的每一处都被这疯狗般的阴茎又重又快地碾过,手指在他精干的手臂上乱抓,留下一道道没有破皮的白痕。 粗大的阴茎猛烈地入着,少年挺直身子抖动胯部的模样像是发情的野狗,下流得惊人,他抓着桃茵茵的肉屁股,抽插的力度像是要把两颗卵球也顶进去,他的声音色情又勾人,说的话语也是淫贱又发骚。 “主人,主人,狗狗要去了,要去了。” “狗狗要射出来了,都射给主人,射给主人,好不好?” 侮辱的字眼成了他的自称,墨利翁肆无忌惮的话语桃茵茵听得小腹发紧,穴肉乱抽,她觉得自己在被肏死的边缘徘徊,但身体却在渴望这种极致的快乐。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恍惚间,那根粗大的阴茎终于停止了鞭靼,它肏开了宫口,抵在了穴肉的最深处,从马眼里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她被射得身体痉挛,口水乱流,花穴里猛得又泡出一股液体,直直地淋在巨硕的龟头上。 “主人,主人,狗狗好爱你。”墨利翁俯下身又去吻她,细碎的金发扎在她半眯的眼睛上,她下意识地将他抱住去回应他的爱吻。 他真的是一只狗狗么?桃茵茵想。他或许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但尝到甜头却无法停止的狗狗也只不过是一只会发疯的野狗。 但这种想法的比喻出现,他应该真的成为了狗狗。 专属于她的狗狗。 111.不请自来的客人(二更) 自墨利翁与桃茵茵签订主仆契约,他将桃茵茵留宿在那只狮鹫的家里,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几日。 大概是四个太阳,叁个月亮。 西迩不太会计算时间的长久,只是依据日月的轮回来辨别几乎没有不同的时间。 但近几个轮回里,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有不同以往的奇怪跳动,他试图认为这是由期待米勒苏醒的愿望导致的,而他的焦虑则是因墨利翁和桃茵茵所必经但迟迟未开始的契约性交。 同时他也认为,这种焦虑与古时的农民因家中后院的老母鸡不下蛋开始来回踱步的焦虑,有着类似的可笑之处。 他偏执的这么认为,而不接受其他的可能。 如琴弦振动的微风吹过,烟紫色的梦见树叶摇晃出一片紫色的雾海,炎热无比的光线直射而下,在地上洞开了一道道细小的光柱。 一尘不变的太阳,光是看见它升起的模样,西迩就可以预见夜晚月亮替代它的场景。 这种如梦如露的景色他是见惯了的,但不知为何,他这颗早就死掉的心脏却在今天跳个不停。 他边猜测这种变化的原因,边掀开黑色的翅翼往树下跳落,随意行走间,他推开了巨大树屋的门扉。 里面空落落的,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他却觉得里面应该有一个人的存在。 他想起自己前几天的想法,试试看吧,如果不像之前那般违逆命运,而是顺着自己的喜恶进行选择,他会得到自己所认同的结局么? …… 林中小屋前。 西迩收拢了翅膀,将其藏进体内,他站在门前,敲了敲门。 神话物种间的拜访中,敲门是不必要的人类礼节,因在客人来临时,房门便会自动打开,所以敲门这个动作是会被自动省去的。反过来说,房门未自动打开,就代表你并不受屋主人的欢迎,此时识趣的离开则是更为高尚的礼节。 门没有开,西迩又敲了敲。 “咄咄”的敲门声散在寂静的红杉林里。 他固执地又敲了一次,门仍然没有打开,随后他施了个开门的魔法,就以不受欢迎的客人的身份走了进去。 琳琅满目的藏品胡乱地摆放在这个会客厅里的每个角落,不请自来的客人下意识地寻找一处空闲的间隙,却发现房间的每一处都塞满了历史意味的文物。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讲,这间装满藏品的屋子本身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藏品。 墨利翁的品味仍旧是如此的糟糕,也是,期待一只贪心又爱使坏的狮鹫有着高超的美学鉴赏品味,还不如去期待新鲜的树叶不会枯萎,本就不会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要投注过多的情感。 西迩走走转转,随着突然传来的人声的响动,他看到了一块翘起的木板。 这是一间地下室,他想。 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热得惊人,逃出地下室黑色出口的橘灯却冷得心慌。 西迩的半只脚刚落在下去的阶梯,木板吱呀的声响就惊醒了他。他看不见蜜蜡灯光下发生的一切,却沉默地听起暗色地下室里发出的声响。 起伏的水声,温热的肉体,他知道自己临时的拜访就是为了耳边的这副场景。 但奇怪的是,他的心脏却陡然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 像是在吃一颗揉开了的酸果,充满酸味的汁水打在自己的舌苔,而他则用着自虐的力气咬紧牙齿,去感受这股从舌根直达心底的酸意。 少女娇软的声音与她曾经在黑夜里发出的难耐呻吟十分相似,但他恍惚觉得地下室里的她要比与他的那晚里要快乐许多。 他的身体火热躁动,心却在发冷下沉。 “狗狗……够……”漫漫的勾人欲望的呻吟落在他的耳里,西迩试图维持内心秩序,压抑着快要喷涌蓬勃的欲望。 漫长的岁月中,他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情绪,因此他很难懂得这种情绪是什么。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充满了矛盾,他一面期待墨利翁与少女的性欲交媾,一面又期待少女的永久贞洁。 西迩思考着肮脏人类的经历,同时试图解构自己的情感。 贞洁这个词饱含了人类的独占欲,是一个人类抛弃自己应有的自由而归属于另一个人类的奇怪表达。交媾描述了两个人类的肉体交换,起始于后代的延续,兴盛于精神的肉欲感知。 在可以照亮所有黑暗的阳光底下,他想起了这种情绪的称呼。 是嫉妒。是埋在阴暗心底,琢磨来琢磨去,想着一个人却恨着另一个人,在无边黑暗里折磨人的嫉妒。 “原来是这样么?”西迩喃喃自语道。 漫出地下室的暗色侵袭了他,阴冷又寂寞,不似外面灼热的天,温暖又亲密。 水声渐消,橘色的蜡烛灯摇摇晃晃,不请自来的客人悄然离开,只有赋印了丰饶与永续的乌黑座椅上留下了一张白色的字条。 「回。」 112.清晨舔穴「Рo1⒏red」 桃茵茵是被一阵恼人的舔舐给舔醒的。 烦人的吻从嘴唇到下巴,从脖颈到胸乳,再从小腹到花穴,它的力道很轻,跟一片羽毛没什么不同,但是那黏腻腻的唾液却燥得她胸口发慌。 骚扰者将她的两条腿折迭曲起,双手略微抬高了她的屁股,灵活的舌头从较深的臀沟一路舔到渐渐开始发水的花穴,他的脸以一种极为侵略的态度强势地埋在她的私处,呼出的湿热气息隐没在骚痒的穴里。 美好的早晨需要一场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好觉,而破坏完美睡眠的骚扰者则是绝对需要被驱逐的。 她准备抬脚去踹开身前的放纵者,但那细细密密的舔咬一路亲到穴里,她被亲得软下了腰,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没用的呻吟。 花唇被舔得极为舒服,又湿又热,舌头破开肉缝,寻到顶部的阴核将它纳进嘴里,粗糙的舌苔吮吸它柔嫩的表面,像是在舔一颗美味的糖果。 桃茵茵被舔得晕昏昏的,脑子还在梦里,嘴巴却喘得厉害,她被吸得受不住了,就闭拢双腿去夹住骚扰者的头,想阻挡他别再舔了。 迷迷糊糊间,男人轻笑了几声,他按住桃茵茵的腿,舔得更加肆意,坚硬的牙齿也去磕那软糊的阴蒂,灵活的舌头扫荡着两片肉蚌,偶然间它也会伸进那幽谧的穴里,去舀出些骚水。 连嘬带咬,强势又暴力的舔吻,让桃茵茵有一种自己要被男人吞吃殆尽的感觉,阴蒂被玩弄得硬成一粒石子,又刺又痛,她想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这饥渴的身体却幻想着更进一步的粗暴对待。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男人吸死,随着男人嘴巴的重重一咬,她颤抖着腰腹,难以忍耐地潮喷了。 她听见男人喉头滚动的声音,喷出的淫水大半都落到了他的嘴里,溅出了令人害臊的水声。 与昨晚的舔逼十分相似,朦胧间,她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墨利翁。” 她睁眼去看男人,发现身前并没有男人的存在。 她睡在墨利翁给她准备的房间里,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她伸手往底下摸去,新换上的内裤已经湿得透透的,像是要被塞进盆里再洗一遍。 是梦么?她暗暗地想,但这仿佛快要死去的快感却不像作假。 门突然被推开,桃茵茵往门口看去,进来之人正是她怀疑的对象。 墨利翁换回了自己的英伦风常服,而没有穿昨晚的情趣女仆装,他面带笑容,翠绿的眼睛弯弯地眯起,一副好狗狗的模样。 虽然桃茵茵已经记不起自己昨夜是何时入睡的,但她仍恍惚的记得墨利翁服侍她时的臣服模样。 像狗狗。这句称呼来临的过于意外,她原本是想道歉的,但没想到墨利翁自己接受的异常迅速,并将其当作了情趣之一。 “主人,你是在叫我么?我刚才在外面有听到你似乎在叫我?”墨利翁坐在床边,靠她很近,“是有什么事么?感觉主人的脸看起来很红。” “有吗?”听到他的问话,桃茵茵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温度很烫,像是要烧起来,“好像确实很烫,我头也晕晕的。但我想要问你的是,你刚才有进过我的房间么?” “主人的房间么?”墨利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没有想到桃茵茵会问这个问题,“没有哦。昨晚主人昏过去以后,我就把您洗干净,然后再送回了房间。” “而且主人不是不喜欢我和您一起睡么,所以昨晚将您安置好后,我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桃茵茵知道他无法在自己的面前说谎,但她总觉得墨利翁隐瞒了自己什么,是女性的第六感么,她其实并不相信他陈述的事实。 她还未来得及继续询问,墨利翁就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字条,递给了她,“主人,这是西迩大人留下来,他昨天似乎来拜访过我们,他应该知道您已经和我履行了契约,所以他希望您尽快回去。” 桃茵茵接过纸条,看了起来,纸条上只有一个「回」字,虽然她没有看过西迩的字迹,但她可以隐约确定这张字条确实由他所留,毕竟像他这么不爱讲话的应该是少数。 “主人,您的额头有些烫,”墨利翁将手附在桃茵茵的额头上,他的脸上是担忧的神色,“您应该发烧了,关于回去的时间您有想好么?” “如果不是很急,您还可以在这里休息几天,由我来照顾您。”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13.希腊艺术作品中男性的生殖意象与狗 延后再去?不得不说,墨利翁的提议诱惑力十足。 自上岛以后,接踵而来的陌生人,超现实的神话生物,临时失去的岛屿记忆和远离大陆的孤岛,逐渐让桃茵茵应接不暇,在这里,她无法选择自己的生活,只能在西迩要求的契约条件内,无止境地在淫荡派的性爱漩涡里翻转。 短短半个月不到,她就看见了三个男性的生殖器官,此前关于男性的阴茎认识,她只见过书本的图画示例和崇尚典雅而小的生殖崇拜的大卫雕塑。 她看见过一些说法,古希腊人将小而不变大的阴茎视为理想的阳刚之气,因此彼时的各种人物雕塑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作品,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艺术表现会是小而精巧且覆有长长的包皮。 而粗长的生殖器官则会被看作是野蛮和没有理智的存在,且在艺术作品中出现过于粗长的阴茎在整体的表现上也会变得喧宾夺主,因无论作品本身的外表是多么的精美,只要有粗长的阴茎出现,观赏者会第一时间去关注处于次要地位的生殖器,而非作者本人更想体现的作品整体。 若是以艺术品的标准去评判那三位男性的外表,米勒应该是头戴金色橄榄枝的古希腊美男,高洁的外表和令人臣服的面容让他具有智者的光辉;而西迩则是有智慧和暴力两种矛盾存在的斯巴达战士,但他又不具有野蛮和嗜血的外表,不如说他更像是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而最后一位,墨利翁,他的身形应该是古希腊人最为追捧的饱含稚气同时充满骄阳烈火般热情的极致美少年。 虽然他们三者的外表都是这么的无与伦比,但若是观赏者去欣赏他们的裸体作品,恐怕第一时间都会被他们所具有的粗长阴茎给吸引走绝大部分的目光,而这对于艺术作品所追求的更为深层次精神的概念来说,是被亵渎的,是不被允许的。 想到这里,桃茵茵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毕竟用古时人类的标准去评判远久的神话生物,俊美的外表在粗长的阴茎表现下也会变得野蛮而下流,两相对比之下,确是会有一种荒诞不羁的吊诡感。 见桃茵茵没有回答,反而是自顾自地沉思并笑了起来,墨利翁猜想她应该是又在思考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嗯?主人,怎么了?是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么?可以分享给我听听么?”墨利翁绕至桃茵茵的身后,如同往日一般,握拢住她的头发开始做一些精巧的美丽编发。 墨利翁的好奇让桃茵茵更是憋不住笑,直连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在乱想而已。” 拜托,这绝对不能说好么!关于他人的性器官评价什么的,可以毫无疑问地排在聊天话题中的最后一位,属于绝对禁忌中的禁忌。 “诶?真的么,主人的回答让我有些不信哦,”墨利翁俯身垂头在桃茵茵的耳旁,小声又暧昧地说出那个低贱的自称,“狗狗想知道主人的真话呢,主人给狗狗说说好不好?” 嘴唇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桃茵茵敏感的耳廓,配合着她昨日在爱欲交媾间给他取的新称呼,又色气又勾人。 他好似天生就知晓自己的魅力生在何处,惯会用那副没长大的面容做出淫而不自知的模样。 「狗狗」,「狗狗」这个否定自我人格而赋予另外一层低贱意义的自称让桃茵茵听得臊红了脸,这不是一个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正常出现的自称,即便是在具有原始意义的交媾中,它的出现频率也不宜过高。 “不许,不许说……狗狗,这两个字。”虽然这个自称出自她口,但桃茵茵本能地还是为这个词语感到羞耻,仿佛墨利翁一说出口,昨夜激烈的交媾场景就可以在她的脑海中像在秋天被烧毁的野草可以在春天再次发芽般死灰复燃。 “狗狗?狗狗这个词怎么了?”墨利翁看热闹不嫌事大,桃茵茵越不想他说,他越要重复个好几遍,“主人可以跟狗狗说原因么,狗狗很想知道呢。” “而且主人昨晚一开始也说了不要不要,不要狗狗舔,又不要狗狗插,可是真不做了,主人您又馋人得紧,翘起来的小腿一直在勾狗狗的腰,小逼也一直在吸狗狗的鸡巴,我想拔都拔不出来。” “所以您的不要到底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狗狗,真的一点也,分不清。” 好多,好多的狗狗。 这个自称快要将桃茵茵击溃。 墨利翁说的话直白而大胆,致使她本想埋在心底的地下室性交的记忆被他这乱说一气的狗狗话语给一股脑儿地全拔了出来,她也想不通为何昨夜的她会如此渴求性爱,而那沉浸其中的模样则像是一只没有理智且只崇尚性爱的野兽。 在寻找原因的方向上,她将这个过错推给了自己现在全新的女巫体质,以为自己少得快要消失的脸面留一层最后的遮羞布。 “这次是真的不要!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不能再说狗狗这两个字!”桃茵茵撇过头去看墨利翁,主人的威严她还不能丢失,因此她做出一副不苟言笑,命令不能违抗的表情来表现自己的认真,“而且你刚才的话是怎么回事,目无尊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这么!” 桃茵茵憋了半晌才憋出几个下流的字眼,“这么……淫荡的字眼!以后不许说了!” “现在也不许!” 怕墨利翁心里难过,眼睛眨巴着看她掉泪,桃茵茵又补了几句,“不是在骂你!你不许哭,只是那些话一点也配不上你,所以,以后还是别讲了。” “讲多了,会拉低你的身份。” 很牵强的理由,桃茵茵讲到后面也不自觉地拉低了声音,一下子气弱起来。 墨利翁看她这副严肃又可爱的模样实在是喜欢至极,贴着她的脸就来抱她,编到一半的头发顿时散成松散的麻花,凌乱地散在二人的身体之间。 “主人,你怎么这么可爱!” “好喜欢,好喜欢,最喜欢你了!” “我怎么可能会不听从您的命令,您可是我的主人。” 是我这一生执着追求的生命之火。 墨利翁一边大声地诉说自己的爱意,一边在少女的脸上落下自己的爱吻。 他只是一只祈求主人爱意的可怜小狗,而实现主人要求这种事也只不过是狗狗心甘情愿的天职而已。 挑动情欲的骚话什么的,在日常里说不说根本无关紧要,但在做爱时他是一定会说的,毕竟下贱的狗狗遇到主人不允许的事只需要伸出舌头舔主人的裤脚就可以心想事成。 而这位爱馋鸡巴却又不爱承认的小主人,他只需要舔舔她可爱的小逼,就可以让她不停流 水来冲破自己所下的桎梏,这实在是简单至极,不是么? 114.发烧时对冰块吻和温泉吻的区别感受。 桃茵茵被墨利翁亲得头晕眼花,少年人的吻是最炙热的,光是简单的肌肤接触就可以烧出一片红云。 但此时的桃茵茵却觉得这个吻是微冷的,就像是冬天用赤裸的手去迎接凛风,冻感逼人的同时还会有些微刺骨的锐利。 如墨利翁所说的一般,她确实发烧了,且发烧的温度还不低。 先前的她还意识清醒,可以怼着少年的鼻子命令他让他不要再说低贱的狗狗自称和淫秽的下流话语,但等活力四射的热头劲过了,她就突地感受到了发烧的威力。 额头滚烫,浑身发热,但却又觉得畏冷,生病的不适感在侵袭她。 她寻着人体的温度缩在墨利翁的怀里,好似缩得越里,身体就越温暖。 她的头被墨利翁控制着向他抬去,以一种献祭的姿势在承受少年的亲吻,作为威严的主人,她本该训斥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但逐渐腾起的热意阻止了她,她需要这源源不断惹人发晕的燥热。 墨利翁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濡湿的微冷触感让发烧的有些痛热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带着些令人难耐的冷意。 从额头到鼻尖,从鼻尖到嘴角,他的吻细密得像是一番番涌起的海浪,海水流到了嘴里,桃茵茵不知道是自己体温太高,还是墨利翁故意调低了自己的体温,他的舌头冰凉而长,像是冬天雪水里一块的寒冰。 冰块的舔吻从舌尖滑至舌根,嘬吻含亲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也舌头同化成一个新鲜的冰块。 “冷,好冷。”桃茵茵想要温暖的拥抱和可以将自己亲到浑身冒汗的热吻,她抱住墨利翁的手臂,舌头在躲避冰块,含含糊糊地说出自己的感受需求,“想要热一些,想要你更热一些。” “好冷,我好冷。” 墨利翁好像回答了什么,但桃茵茵并没有听全,少年发颤的卷翘睫毛扑闪在她的的脸上,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恍惚间,寒冷的冰块融化成了燥热的温泉。 毕竟蝴蝶只会在燥热的温泉停驻,而非寒冷的冰块。 墨利翁的身体变得滚烫,过高的温度让桃茵茵都有种自己要被烫伤的错觉,但如今畏冷又炎热的她喜欢这种温度,就像用不穿袜子的脚去贴住刚刚烧开的电热暖水袋,明明烫得不行,却还是要一点一点的用瑟缩的脚掌去包裹。 炙热得仿佛像从裂开的黑色礁石里流出的熔岩般的吻,温暖得仿佛可以包容万物的温泉水般的身体,这两者的迭加,让桃茵茵发热的冒汗,分泌的露珠汗液溢在额角,在两相肌肤交触的时刻,流到了温泉水白净如奶的脸颊。 桃茵茵恍惚觉得在献祭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可以被誉为古希腊极致美少年的墨利翁。 明明她并不是以教导年轻人为借口来采摘青涩果实的古希腊年长男性,但她却从墨利翁这种柔顺如水的态度里感受到一股他对于自己的心狂迷醉的臣服。 这种忘我的臣服在勾引她,勾引她这一位意志如沙漠的风沙般松散的人类。 她渐渐明白为何古希腊会有较为年长的男性都会向往去吸引住一个正在发育期的少年人的古怪风俗,因尚未成熟的果子总是会吐露着引人啃咬的青涩,而将果子引诱到自己怀里,将惹人的青涩据为己有,享受只专属于自己的崇拜,这将会是多么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味。 115.明月入怀 唾液交缠,汗液流淌,人与人纠葛的气息令桃茵茵十分燥热。 起初的亲吻只是使额头冒汗,随着墨利翁不再半坐在床沿,而是将自己也一同塞进那湿热的被褥里后,桃茵茵的后背也开始流汗。 汗湿的后背浸透了白色的棉布睡裙,被汗液浸湿的深色布料则紧贴着少年戴有口水巾装饰的前胸。 墨利翁将她抱在怀里,双手环绕她的上身,双腿则是顶抬着桃茵茵燥热爱动的下身,他将自己坐于她的身下,使她与床铺不再有任何直接的接触,而是只能紧紧地抓着他,以他为唯一的依靠。 希腊美少年的人肉坐垫具有外观上的视觉享受,但要让头脑晕沉沉的桃茵茵给它一个五星好评却是万般不可能的,毕竟一边与人热吻,一边又要提防自己时刻不会从坐垫上跌落的感受是十分惊心动魄的。 “放我……唔,”桃茵茵迫切地想从人肉坐垫上下来,她挣扎着,但命令的话刚说了一半,她就被墨利翁咬住舌头,舔吻牙齿,他不同于低贱话语的强势举动堵住了她想说的话,也堵住了她想挣脱的身体。 因睡裙是一体的,领口的纽扣也只有两颗,不似少年人可以拥有的宽大手掌隔着微湿的布料就抚上了桃茵茵的胸部,不过也因刚睡醒的缘故,她并没有穿戴固定胸乳的内衣,所以毫无束缚的奶子就像一团被从塑料包装中抖出的果冻,任由少年人的喜好揉捏成了各种模样。 奇怪,奇怪,为什么在日常中甚感细腻的布料此时在外人手掌的包裹下也变得粗糙,桃茵茵不合时宜地思考着睡裙布料带来的全新触感,但察觉到她在走神的墨利翁则是收拢指腹隔着桃茵茵觉得粗糙的像是稻草编织成的布料,狠狠地捏她的乳尖以示惩罚。 “主人,是又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墨利翁边吻边质问,堵不住的唾液从二人的嘴角下流,滴在桃茵茵因捏乳快感而急遽紧绷的锁骨,“主人,能不能告诉我呢?我也很想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呀?” 想拥有她,想掌控她,想知道每时每刻的想法,就像他可以知道自己每时每刻的心声那般。 但长久的等待又告诉他,他不缺花不完的时间,他缺的只是可以坐在森林的枝头看满一夜星光的耐心。他需要再慢一些,再慢一些,慢到可以稳妥的如既定的命运那般固定,那么他就可以获得他苦苦追寻的爱。 “我……我在想……”墨利翁的强制舔吻让桃茵茵已经习惯了这块人肉坐垫,短时间的试用体验让她发现先前的无脑差评还是有失偏颇的,毕竟又会亲又会摸的人肉坐垫是十分难寻的,虽然给个五星好评还是不太可能,但给个四星优评也未尝不可。 身体的高烧让她有些晕晕沉沉,灼热的脑袋似是沉疴了许久,转个弯要费上老大的劲,她看着眼前朦胧摇摆的金色发丝,感受着流连于下巴和喉咙间湿热的痒意,此时的她十分诚实,没有羞怯也没有掩饰,她就这样直直地凑到墨利翁耳边,小声说道: “我在想你。” 说完,她还去咬咬墨利翁的耳垂,就像墨利翁一开始对她做的那样,她把这个举动看作是礼尚往来。 回礼的舔咬比墨利翁捏奶尖的力气小上不少,但被咬的墨利翁却觉得这该死的舔咬像一记重拳,收拳回落的同时还勾着他的心往外拽。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耐力,才将心中想要将桃茵茵完全掌控的欲望强压下去。 他白皙的脸颊被憋得绯红,早就半勃的性器也是彻底勃起,他将桃茵茵完全拢在怀里,心里想的则是从许久以前就突发开始的思念。 曾经的桃茵茵是一轮他只能远远遥望的月亮,因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不能加快的时间,后来,命运的船只将明月送到他的身边,他可以不再只打碎存在于潭水中的圆月倒影,而是真真切切地拥月入怀。 现在,月亮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想他,而他又怎么可能拒绝明月。 “我也在想你。”他小声回应道。 拥抱的力度比前面还要大上许多,桃茵茵感觉自己都要被塞进墨利翁的身体里,好半晌,墨利翁才将她松开,又复着先前的亲吻来勾她的舌头。 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水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桃茵茵睁眼想去看见什么,但朦胧的视线中她看不分明,只见到了一双翠绿的汪碧。 作者的话:总感觉这一章比喻怪怪,我之后看看情况有没有机会来修改。 感觉接下来又都是肉,逐渐回归本文初心。 很唏嘘。 116.边插穴边当坐垫将高烧小主人肏到耻辱尿 清晨的日光透过细纱制成的窗帘,点落出的道道光影洒在乌木的地板,也洒在隆起不停的床榻。 全然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后腰,桃茵茵迷茫地在想事情是怎么会突然变到这一步的,还是说亲吻的尽头必然是放荡的交媾,就像是太阳走了月亮就会出现,但这个比喻为免奇怪,毕竟还会有日食这种天空中既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月亮的场景。 虽然从光的直射探究,太阳和月亮其实一直都挂在天上,就像性交中会伴随着亲吻一般。 好吧,这个比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差,桃茵茵怪怪地想。 “主人,想要更暖和些么?”被她在内心赞誉为极致希腊美少年的墨利翁一边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用昭然若揭的粗长阴茎向她的屁股沟滑去,粗糙的睡裙作为屏障减少了勃起生殖器直接的侵略性,反而是增添了一种隔靴搔痒的朦胧感。 桃茵茵作为一个还在发烧的病症患者本该强硬地拒绝这种荒唐的性交请求,但墨利翁滚烫的充满诱惑力身体让她犹豫了。 “我刚才就让主人很暖和哦,如果这个进去的话,”不似少年人发育身体应该有的巨硕阴茎在桃茵茵大开的双腿间戳出一条沾满淫水的布料航道,龟头又大又翘,像是木船在河道里率先破开水面的船头,它冲出狭长的股缝,转瞬间就一马当先地抵在狂流水液的泉眼底部,直捣黄龙,“主人就会不仅外面暖和,里面也很,暖和。” 内外都暖的设想太具有诱惑力,更别说这热热的棍头还在表面穿着完好但其实已经被淫水浇透的内裤上狂顶,湿润的布料将躁动的龟头裹出一个绢花,即便这朵绢花是一朵假花,但花朵总是要有一个花托才能完美盛开。 流水的逼缝变成了花托,饱满的花唇则是装饰性的两瓣叶子,畏冷又疯狂冒汗的桃茵茵被烧得晕晕呼呼,她朦胧地看见眼前有一朵白花正在盛开,就是其中的花柱大得吓人,有些破坏整体的美感。 但很快,她就被这滚烫的花柱戳得软下了腰,尽管柱头只进了半个,碰到也只是湿透的内裤,但她却觉得舒服极了,身体也暖得要命。 因这舒服的暖意,桃茵茵被墨利翁的说法彻底诱惑了,而且现在说拒绝的话语也实在太晚,毕竟如果要拒绝就应该从最初的亲吻就开始拒绝,而不是在太阳落山月亮都要升起的时候才说不要。 交缠的亲吻与放荡的性交是一体的,如此激烈的昨夜都已经渡过,那有何必害怕享受余欢的清晨。 “想要,想要它进来,”桃茵茵说得又慢又轻,扎在骨子里的矜持让她不要说这种直白又露骨的话,但畏惧冷意的身体又让她难以拒绝可以让内里也变暖的主意。她边说边摇了摇自己的肉屁股,好让那滚烫的柱头全都插进,而不是只插进半个,卡着让人难受。 “嗯?进来好不好?” 这短短的惹人发燥的问法让墨利翁难以忍耐,硬得发痛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而这胀大的模样在桃茵茵眼里不再是白色绢花的花柱,反而是成了虎嗅蔷薇的异种——龙嗅蔷薇,毕竟也只有龙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头部和粗长宏伟的身体。 “好的,好的,我的主人,都进去,都进到您的身体里,”墨利翁埋在桃茵茵的后脖颈小声喃喃着,“我会让主人暖和的,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他的动作很快,桃茵茵感觉自己被向上抬了一下,她还未感叹悬空的恐惧,长至膝盖的睡裙就被撕成了一件短至肚脐眼的露腰上衣,而遮盖阴户被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浸湿的内裤则是被直接扯破,它被急不可耐的墨利翁丢在冰冷的地上,孤零零地摆出相连的两个小三角的模样。 她坐在墨利翁的胯骨,之前被她形容为嗅蔷薇的粗长巨龙,正摇着那巨硕的头部往那比它小上许多的肉花里顶去,大小对比过于触目惊心,猛然间,桃茵茵才意识到这居然是昨晚那根与她做爱的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像根对人上刑的铁棍,而不是用来性爱欢愉的美物。 淡金色的阳光在细纱窗帘的遮掩下也比地下室幽暗的蜡烛光要亮堂许多,条纹形状光条遍布在那根淡粉色的阴茎,桃茵茵想,正常的希腊美少年会在应该发育长身体的时刻有那么粗长的阴茎么! 她还未来得及言语感叹,那根粗长的,连金色体毛都没长几根的淡粉色性器就直挺挺地以它原本的挺翘程度插了进来。 很烫,很满,如墨利翁所承诺的那样,她的身体里也开始无比的暖和,但这种暖和是快要把她烫灭的暖和。 在穴里只插入半截的阴茎像是一支燃烧的火把,滚烫而又炙热,它每插一下,穴口就瑟缩一下,它插得很慢又很浅,好似要让桃茵茵感受到它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温度,桃茵茵觉得自己要被这火把似的阴茎烧融化了,从冰融化成水,而墨利翁则是要将她汽化的熔岩。 她无助的手想去摸底下的床铺,可墨利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少年边抓她的手去碰那滚烫的交合处,边在她耳边轻笑,仿佛在问“够烫了么?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烫些。” 双手被迫去摸那根将花穴插得烂红的阴茎,触到的一瞬间桃茵茵就害怕得想要拿开,太烫了,烫得她的心脏都要开裂。 她分不清这是物理意义上的烫,还是心理层面上的烫,她恍惚觉得昨天那位放荡的女巫又要跑出来代替自己做一些淫秽的浪叫。 她抓紧墨利翁的手,牙齿咬住下唇,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鼻尖冒着重重的的热气,她压抑住自己想要浪叫的欲望,好像这样做,她就可以显得不是那么淫荡,尽管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已经经过她的点允,但她仍想为自己留一点脸面。 毕竟这太快,太快了,就像她还未接受自己从未孕到已孕的事实那般,她也没有做好迎接从处女变成女巫的准备。 边插穴边当坐垫的姿势以墨利翁的身量来说是有些勉强的,他突然有些遗憾自己没有选择更加高大一些的身体,不然他就可以边插主人的骚逼边吻主人的骚嘴。 但他也只是遗憾了一小会,毕竟当初选择这副身体就是因为桃茵茵最喜欢少年身型,尽管她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潜意识喜好竟然还有这等倾向。 昨夜被墨利翁用薄荷水清洗过的头发正被他含在嘴里,他见不着桃茵茵的正脸,就去亲吻干燥又迷乱的长发,薄荷的香气漫在他的嘴里,又缠绕他的鼻尖。 他被发香诱惑得大力挺动,炙热勃发的硕物在湿润紧致的穴里安了家,他插得既急切又小心,急切是因为桃茵茵肆意难耐的呻吟,小心是因为那穴夹得厉害,一不注意鸡巴就会被赶到外头。 他不再是只浅插半个鸡巴,墨利翁双手握紧桃茵茵的肉屁股,顺着阴茎翘立的方向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去,全部吃满的时候,桃茵茵浑身抖得不行,小腿架在少年的膝盖上一直发颤,她哭着喊着,嘴都合不上好似灵魂都被插丢了。 身下的少年像是贪吃的蓿ё∷暮蟛辈还唬挂肼南律恚毂荒堂H坏了,身上能长洞的地方似乎都被开了个泉眼的口子,泪水、唾液、汗水、淫液,它们肆无忌惮地混在一起,不是在她身上开河道,就是找了处地势高地地方形成一道小泉瀑布流到墨利翁的身上。 原先还剩半件的睡裙被彻底撕了个精光,桃茵茵浑身赤裸,阳光打在她满身水液的身体就像是洒了一层细密的金粉,若忽略掉体下含茎的狰狞模样,她圣洁得像是应该在彩窗下祈祷的虔诚修女。 “我……嗯……”发烧的高热就着滚烫的肉体,硕大的冠头猛撞宫口,边缘的穴肉被急速的抽插带得外翻出来,而糜艳的两片软肉四溅着飞水,本应圣洁的修女被插得神魂颠倒,脚趾蜷缩,舒服得快要死去。 桃茵茵是难以抵御这滚烫而又炙热的侵略的,身体丢盔卸甲的速度比她想得快了几倍,本想压抑的呻吟也是变成放浪的淫叫,基本是“要被插死了”、“好烫,小穴要被烫坏了”、“大鸡巴怎么会这么大”、“火把怎么又烫又热”这些仿若失智般的愚蠢话语。 她叫得越大声,少年就插得越狠,好像鸡巴联通着嗓子,它每顶一下嗓子就必须得像喇叭发声一样。 身体的崩溃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临的。 入在花穴宫口的鸡巴被突然的高潮夹得死死的,墨利翁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生痛,与此同时,被肏得泥泞的肉穴开始难以抑制的喷水,浇满了阴茎整个柱身。 桃茵茵身体颤抖,哆嗦得像是被秋霜打落的黄叶,她瓷白的小脸被情欲和高烧烫得绯红,她想控制自己别流了,但夹得越紧,水溢得越多。 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让她恐惧,同时更让她恐惧得还有憋不住的尿意。 这让她突然记起自己每早雷打不动,比上岛前每月月经还吻的尿尿习惯。 “放开……”我,她拍打墨利翁的手臂,想盟约悍趴阎粮叱钡难ㄈ饨艚舻丶凶≌馕煌饫纯停跬巡豢参薹ㄕ跬选� 在绝望的哭泣中,一波潮水刚去另一波潮水又起,与透明水液不同的淡黄色液体急不可耐地喷了出来,像是一群在冬天必然向南飞的燕子。 桃茵茵觉得自己死了,她希望自己就地死去。 她瘫软在墨利翁的怀里,耳边是看见她尿以后就开始响起的嘘嘘声。 她记起墨利翁是一个性格十分恶劣的人,果不其然,在她的尿失禁彻底结束以后,他继续说。 “主人怎么还尿了?” 更恶劣的是,他拍打着她的屁股,掰开她的肉穴,像母亲擦拭刚换了纸尿裤的孩子般揉刮着她软烂的阴唇和翘出头部的阴蒂。 “让我看看主人有没有尿干净。” “主人还想尿的话,可以再开始哦。” “这一次我会把它一滴不剩地堵在主人的穴里,就像加了橡木塞的酒瓶那样牢固。” 117.尿失禁后崩溃流泪,狗狗道歉安慰(微h) 墨利翁的性爱说辞又讽刺又下流,他把玩着红豆似的阴蒂,享受桃茵茵在怀里的颤抖和瑟缩,玩腻了就伸出指头掰开肉蚌所剩不多的小缝,去堵下面两到三厘米的尿道口。 “是这里吧?主人的骚尿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吧?” “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一直在喷,都喷到了床上。主人你看,床单都变黄了。” “变黄的床单?主人,这是尿床么?” 桃茵茵的眼睛被墨利翁强迫着去看身前的床单,平整到褶皱,白色到黄色,干燥到浸湿,原本和现在的对比在她的脑海里频闪,她清楚这样的变化是由自己造成的,但她很难去面对。 尿床的字眼让桃茵茵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其实自有记忆起,她就基本不再尿床了,但小孩总有嘴馋的时期。 她最后一次尿床是八岁的时候,前一天晚上她贪嘴背着父母喝了许多的饮料,夜里,她睡的昏沉肚子胀胀,早晨起来时肚子空空,但掀开被子却看到了尿黄的床单。 长大的身体和发育的精神教会小时候的她,人类的哪些事情代表羞耻,哪些事情代表荣誉。 很显然,八岁孩子尿床不是一件值得高兴,而是让人害臊的事情。 那天早上不到黎明她就醒了,发现自己尿床后,她又惊惧又羞耻,她害怕自己喝多饮料的秘密被父母发现,一面又为自己长这么大还尿床的糗事而感到羞脸。 她搜裹着床单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跑去阳台操作洗衣机。她没用过洗衣机,年幼的她在那台大机子上一通乱按,但那机子里却始终不见流水,直到脚趾头凉凉的,她才发现进水口的管子根本没有接上,水没有流到洗衣机里,而是流到了反射着清晨阳光的瓷砖地。 那天她没有保住自己的秘密,尿床的事迹成了家庭内部的饭桌笑料,同时她也知道了家里的洗衣机在使用前要先插上管子。 “桃桃,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呀?”母亲站在高速转动的洗衣机旁揶揄地笑她。 “主人,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呀?”墨利翁附在燥红发颤的耳朵旁揶揄地问她。 “按照人类的算法,主人应该是成年人哦?我听说人类里只有特别小的孩子才会尿床,但现在身为成年人的主人却尿床了,还尿得这么多。所以主人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么?” 渐去的高潮余韵使穴肉不再那么紧绷,粗长如巨龙的阴茎又在淡粉色肉蚌里小幅度插动,墨利翁空闲的手去叼弄桃茵茵的奶头,奶尖被拉向天空,像是一只被吹了一半的糖嘴。 “但还没长大的小孩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奶子,所以主人其实是比小孩子还不如,是不是?” 恶劣的问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桃茵茵装有人类羞耻的心脏痛痛的,她眼前恍惚得又出现八岁时被母亲的揶揄而开始惭愧哭泣的自己。 当时尿床的羞窘和对自己不争气的唾弃在此时又突然涌现了,甚至更凶猛,更澎湃。 她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大串的泪水溢眼眶而出,鼻子也开始忍耐不住地抽动。 “怎么了?主人,你怎么哭了?” 察觉到她哭泣的墨利翁有些慌张,他的手去擦她的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 “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一直入在穴里的阴茎拔了出来,抽出的瞬间,嫣红的花穴又流出了好些水液,与臊黄的床单混在一处。 “都是我的错,都是狗狗的错。” 爱怜的吻落在桃茵茵的脸上,游鱼般灵活的舌头舔完肆流的眼泪,就去舔桃茵茵的眼睛。 除非是高潮的生理性泪水,墨利翁并不想看到她流泪,也害怕看到她流泪。 他跪在桃茵茵身前,膝下是湿润的尿黄床单,他把桃茵茵搂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道歉。 “以后都不说了,不做了,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也开始哭。 他落泪道歉的样子很是动人,就像接满雨水的绿宝石迎接阳光般夺目得让人心跳不已。 桃茵茵很难抵抗这种美丽生物的泪人攻势,在说出原谅的语句后,她能感受到墨利翁突然静止的呼吸和扣在腰上猛然收紧的手臂,紧接着,虔诚的吻就从眉脚一路下移,亲满了整张脸后,墨利翁就开始舔她的全身,他舔得很细致就像是野兽在舔舐自己的小孩那般。 同时他又是顶礼膜拜的。 勃起的阴茎插进那尿黄的床单,未被完全吸透的尿液和淫液沾满了他的下身,他臣服在桃茵茵的脚下,捧高她的小腿,去亲最后留下的五个脚趾。 “主人。” “主人。” 他像是得了癔症,嘴里念个不停。 “好爱你,好爱你。” “我最爱的就是你了,你一定不能把我抛开。” “抛开的话,我会死的。” 桃茵茵的全身都被他留下了唾液的痕迹,好像这样做他就能得到全部的救赎。 118.她也疯了(雷点:含舔尿情节h) 小小的尿道口上还残留了一些臊黄的液体,在淡金色光线的照耀下仿佛变成了色泽诱人的黄金葡萄酒。 墨利翁舔完桃茵茵的全身就来吃这液体混合之处,在得到原谅后,他的行为更加大胆,嘴巴一贴上穴口开始大力吮吸,他不在意桃茵茵的羞赧与排斥,任由她各种挣扎推拒也绝不放开那颤抖的肉屁股。 桃茵茵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前几分钟她才被插得尿喷,身体爽得难以复加,现在又被墨利翁舔肌亲穴,无法想象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要……不要舔那里,啊……狗狗……” “狗狗在,狗狗一直都在。”墨利翁边舔边用手指插穴,艳红的肉逼被肏得穴肉外翻,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回响在整间卧室里。 手指插得够了,墨利翁就把脸彻底埋在桃茵茵的阴部,好似要从那小小的逼洞里都吸出些氧气,桃茵茵被他舔得身体哆嗦,小腿狂颤,被舔得紧了,她就去夹墨利翁的脸求他别舔了,但被舔得少了,那馋逼又自己迎上去,求少年舔得更多些。 几下舔吃间,桃茵茵又尖叫着潮喷了,她很难形容这种接近生命极点的高潮感,不知名的白光在眼前忽闪,四肢百骸都充斥着快要冲出大脑般的爽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了。 潮喷的液体半数进了墨利翁嘴里,半数洒在墨利翁脸上。 但他还不满足。 等水液喷尽,桃茵茵还没缓过神来,他就去吸藏在下处的尿道口,他伸出舌头连扫带插,硬是要再看一次尿失禁。 桃茵茵这哪受得住,她圆肚颤颤,屁股抖抖,手都支不出多少力气,虽然前面已经放水放了一次,但濒临的尿意难以阻挡,那敏感的小小的尿道口终究是被墨利翁侵犯得泄出水来。 察觉到尿液要出来时,墨利翁的嘴包住阴唇,粗糙的舌苔抵住发抖的尿口,就像是为了接水贴住茶壶嘴的茶杯,他吃得很紧,不给尿液的滴落留一点缝隙。 第二波流出的尿液很少,但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略带尿骚味的体液,吃得不够,还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得更开,去舔根本不存在的未流出的尿液。 起初桃茵茵还试图阻止墨利翁这下流的舔喝行径,但在她看到少年淡金色的头发被高潮的水液全部喷湿,白皙流光的肌肤被泛着臊味的尿液床单污染了大半,身体一动就有淡黄的水液抵不住重力往下流动的淫秽模样时,她觉得自己也疯了。 他们做爱的地点从床铺转移到浴室,淋浴的热水甚至不及他们自己本身的温度,一切的淫秽被纯净的水液冲走,而新生的欲望又开始悄然萌发。 瓷砖冷得惊人,皮肤贴上去时,桃茵茵还瑟缩了一下,但当粗热的阴茎和滚烫的怀抱袭来时,她又觉得自己可以抵挡一切了。 他们做了很久,从白天到深夜,桃茵茵嗓子喊哑了,脚软得站不住,肚子都被射得鼓胀,堵不住的白浊在穴口直溢,被来回贯穿的阴茎打成一圈圈泡沫。 桃茵茵觉得自己被插坏了,薄嫩的阴道被墨利翁肏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他做爱时爱说些贬低自己的骚话,什么“没用的狗狗要被主人夹死了”“狗狗要射了,主人可怜狗狗,让狗狗射,好不好?”“狗狗最爱主人了,没有主人,狗狗什么也不是,主人再给狗狗肏肏好不好?” 他装可怜的功夫自成一派,明明肏得最爽的是他,还要假装出一副被桃茵茵欺负得不行的样子。 但桃茵茵真的很难拒绝,尤其是当那双翠绿的闪烁着宝石光彩的眼睛看向自己时,她只能连连败退。 119.错怪和失踪 桃茵茵在怀疑墨利翁的真实种族,在经历过这几天堪称是无休止的做爱后,她怀疑墨利翁是一只撩人心弦的魅魔,而不是高高在上傲慢至极的狮鹫。 翠绿的眼睛,灼热的身体,昂扬的性器,尽管桃茵茵不想承认造成此种情况的原因中自身意志不坚定的因素占了很大比例,但每当墨利翁的衣服半穿半漏,白皙的肌肤与她肉贴肉时,她曾经异常坚持的性羞耻主义就像被狂风吹散的沙堆一般,一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期间,无节制做爱有导致桃茵茵的小逼被彻底肏肿,外头本就肥厚的两瓣花唇又肥了一倍像是熟透的红心柚,内里敏感的阴道更是火辣辣的,去方便小解时也会阵阵刺痛,由此导致她连最轻薄的内裤也穿不了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休息。 为此,桃茵茵从不节制,不理智,不体贴三点对墨利翁进行了全面批评,同时在心底也在自我反省,性爱带来的身体和精神感受虽是如此美妙,但她不坚定的仿佛无根芦苇的意志也应进行强烈反思。 桃茵茵趴在床头批评时,墨利翁坐在她身后貌似诚恳地听着,时不时还轻声附和以表自己的深刻醒悟。 但光屁股的教育模式显然是很难成功的,至少在墨利翁身上它并不奏效。 在桃茵茵发言快要结束时,一阵温热的触感从大腿根部逐渐向上走去,经历过几天的接触,桃茵茵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墨利翁的手。 下一秒,湿热的触感就贴上了刺痛的花穴,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像是冬天的被窝,一旦被裹住了,就很难从里面挣扎而出。 “墨利翁,你!” 桃茵茵当即就想起身逃脱,但墨利翁的舌头太过舒服,湿润粗糙的舌苔滑过每一处肿胀的穴肉,冒着热气的口腔将女体最柔软之处密密地含着,桃茵茵感觉自己舒服得冒泡,小腿一抖一抖,脸埋在枕头里试图来掩盖抑制不住的喘息。 她泄得很快,不如说,这几天的亲密接触让墨利翁把她的身体摸透了,也肏透了。 “主人的话我都听在心里,我知道主人的意思,不要频繁地做爱,不能无节制地做爱,对主人的需求应该更加体贴,这些我都知道。”湿漉漉的嘴侵上身来去咬桃茵茵的耳朵,墨利翁说话的声音又闷又轻,像隔了一层雾,但桃茵茵却觉得他又开始勾自己了。 “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怎么又开始了,你分明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桃茵茵正了正芦苇心,她试图让自己愤怒些,这样子由愤怒生出的理智就可以使芦苇心不被迷雾风给轻易吹了去,“我刚才才说我们要克制,要忍耐,不能像动物一样感觉一来就想着那事,但你,但你!”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毕竟都怪我,主人的小逼才会肿成这样,要是我昨天不插得那么深,那么快,主人现在就不会痛成这样了。” 勾人的气息更近了,配合着直白的性器官语言,从小受到保守教育的桃茵茵又感受到了从心底直涌而出的羞耻感, “我本来也在犹豫要不要舔,但看主人那么难受,我自己心里更是难过。”墨利翁说着,自己又哽咽了起来,哭声弱弱的,桃茵茵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都湿润了几珠水滴。 “给主人的小逼涂抹我的唾液,是因为它有治愈能力,只要涂了,主人就不会这么痛了。” “主人前几天的高烧可以好这么快,也是因为它。” 这就是魔法的世界么? 桃茵茵很难相信墨利翁的说辞,但现在回想几天前的高烧,她开始怀疑快速退烧的原因。 “我能理解主人不想做爱,但我不能对主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没想到还是惹主人生气了,我真没用。” 耳边是墨利翁的叹气和泪水,错怪的惭愧情绪在桃茵茵心里油然而生,她想道歉了,但当她转头去看墨利翁时,可怜的小狗已经站在远远的门口了,漂亮的翠绿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碎在地上的翡翠。 道歉的话还没出口,暗红的木门就阂上了锁眼。 诚如墨利翁所言,他的唾液确实有治愈能力,十分钟后,桃茵茵便可以下床如往常般行走,她怀着歉意的心走遍了木屋的每个房间,但却没有找到墨利翁的踪迹。 第一次,他消失不见了。 135.在神的见证下 墨利翁抱着她走到这处既陌生又熟悉的红杉林时,桃茵茵还没从瞬间结束的交融性爱中回过神来。 在神的见证下与在神父的见证下,这两者的婚证人是截然不同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从字面意义上看,神父是神的父亲,但在现实意义上看,神比神父的级别高出不少,也虚幻不少。至少神父是真实存在的,而神不是。 但这是一种很武断的结论,而武断的结论通常藏有错误。 从地心说到日心说,从日心说到宇宙,人类发现真相的进程总是呈现螺旋式前进的曲折发展状态。超越想象的魔法,脱离人类的全新智慧生物和与世隔绝的不存在岛屿,自失忆醒来的每一天,她都在思考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她时常怀疑自己是如小说主角一般穿越到了一个异世界,但相同的历史和熟悉的便利家具又让她清楚地认识到时间和空间的悖论并没有突破物理定律在她身上奇幻地发生。 更令她意料不到的是,曾经让她避不可及的性爱现已变成了如吃饭喝水一般平淡如常的事件,若不是她每天计算着过去的时间,她会以为自己已经在狮心岛上与这群非人生物生活了几年。 尽管那孕有新生命的肚子似是吹大的气球般圆滚滚,但实际上也只是过了一个多月,甚至连两个月也没到。 人的本性是不喜欢错误的,但她却是经常犯错误的类型,背着爸妈出行异国邮轮,轻视墨利翁的恶劣程度,忽略西迩的异常情感。平常大家总说人难得糊涂,但在她身上,清醒才是真正的难得。 哦,对了,她还犯过一个错,那就是听信亚拉德的话以错误的方式离开狮心岛,以致她现在要用孕育的方式复活伊洛莱。 不对,亚拉德是谁,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主人,可以站稳么?我要把你放下来了。”墨利翁见桃茵茵敲脑袋以为是自己一路颠簸让她没休息好,将她放到地上站时小心翼翼得,顺她的肚子摸她的头,从上看到下没发现一个不曾存在的伤口,才放心地虚了口气。 在神的见证下结为伴侣——这并不是什么突发奇想的点子,而是天命既定的轨道。 想起冷漠黑脸的西迩,他心里就一阵急促,他不怕堕天使的嫉妒,也不怕桃茵茵爱上别人,他只是怕桃茵茵不爱他。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情感,它的产生不需要双方的两情相悦,只需要一方的肝脑涂地,因此它多的是单方面付出,而没有任何回报的下场。 墨利翁不惧怕这种结果,但他讨厌嫉妒。 身为喜爱交换的商人,他讨厌交换不到的商品,而爱情就是其中一种。 “没事的,只是站稳而已。”桃茵茵拍了拍他的头,熨帖地说。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事物,它可以在悄无声息中改变一个人的模样,若是以当初恶鬼相见的初遇来看,她不会想象到自己与墨利翁竟会变成如此亲密的关系,但时至今日,同样的,她也阻挡不了这堪称玄幻的结为伴侣的仪式。 举行仪式的地点是在一处郁葱的红杉林里,郁葱这个形容词显得不是那么必要,因狮心岛的林木就没有不茂密的。 真正特殊的是矗立在二人身前不知是用什么石块砌成的光滑柱台,桃茵茵很难用具体的语言去描述它,因这座柱台既没有现代机械的冷硬,也没有古代器械的朴素,它的存在十分的特立独行,好似世界开天辟地的那一天它就扎在这块土里,遗世独立。 常人向神祈祷需要闭眼跪拜内心祈求,即使不做这些,再不济也需要做个双手合十的手势装装样子。 但墨利翁不是,他对待神的态度理直气壮,像是馋求家中父母的小幺,话里话外尽是越界的过分要求。 这时候他不再叫桃茵茵主人,而是叫回了最开始的称呼,“姐姐,你要与我结为伴侣么,在父的见证下?” “父?”桃茵茵想问的有很多,不仅仅是墨利翁将神称为父,还有这匆匆开始的简陋的结婚仪式。 “姐姐应该喊母哦。因对父的称呼是跟自己的性别对应的。”墨利翁纠正了她的疑问,但与自身性别对应的父母称呼过于奇怪,按常理而言,因是先有性别才有父母,而非先有子女性别才有父母称呼。 但不知为何,她压抑了心中疑问,一反常态地拉住了墨利翁的手,对着那块古怪的柱台说,“母,我愿与墨利翁结为伴侣。”说完,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异乎寻常的温顺应答和毫不犹豫的伴侣誓言。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但更不对劲的是光滑的柱台顶部出现了一对银色的素戒,它们是凭空出现的。 墨利翁对此毫不惊讶,他拿起其中一个较小的戒指比划了一下大小,“没想到父做的尺码还挺准确。”让人会百般思量的说法。 直到墨利翁要给她的无名指戴戒指了,桃茵茵才有些如梦初醒的去糊涂感,她想瑟缩着退去手指,但本该一体的身体却突然不听使唤,不往后撤也就算了,还主动地往墨利翁手掌里送。 “姐姐,你也在期待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雀跃,好似现代人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并不能适用于这只存活了不知多久的古老狮鹫。 桃茵茵不期待自己戴上素戒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但她无法阻挡滚滚向前的命运车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枚较小的素戒套上了无名指。 “姐姐,也要给我戴哦。”墨利翁将另一枚素戒放在她的手里,示意桃茵茵学自己刚才的模样为他戴上。 戴戒指不是一个很难的动作,它的艰难之处藏于奥秘心理的割据战,尽管桃茵茵心里百般不愿,但她依然很难改变自己即将为墨利翁套上素戒的举动。 “墨利翁!” 突然的一声叫喊破开林木的树叶,同时也打断了桃茵茵被控制的动作。 捏在手里的素戒掉在了地上,她在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了急遽飞来的西迩。 136.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墨利翁离开时在她的嘴上留下一吻,面上是安抚的笑,“姐姐,要等我一下哦。”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向她报备出门去遛一个小弯,但当古怪又巨大的秃鹫翅翼腾起,在蔚蓝得仿佛晕了一层纸油的天空下缩成一个黑点时,她才认识到这是一触即发的战争。 墨利翁是认真的。 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他今天与西迩的争斗是势均力敌的,而不是如同两个星期前那次设局的单方面殴打,动静也比上次大上许多,云雾消散,蓝白的冰激淋奶昔成了蔚蓝的倒置湖泊,伴随着魔法对轰的色彩,时不时有彩虹糖瀑布的点缀。 她抬眼追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双手却是在一齐发力扯开无名指上的素戒。 墨利翁离开后,那种莫名其妙的被控制感就烟消云散了,诚然糊涂如她,她也隐约意识到其中的猫腻,加之这两个星期见的种种怪异之处,她逐渐猜测出那看似牢固又强制的主仆契约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没水时还可以吓唬人装装样子,但等真老虎流了口水下来,再威风的纸老虎也会变成一团烂泥。 而刚才的她就是那一滩烂泥。 “你想把它拿下来么?”一个人靠近她,侧在耳垂说一些动作亲密内容却不亲密的话。 桃茵茵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跳提到嗓子眼,吓得下一秒就要蹦出,她仓惶地转过身看向来人,映入瞳孔的是金黄的发色,金色的眼睛和西迩如出一辙的面孔。 是米勒。 狂跳的心脏留有余韵,她捂住心口,小小地呼了几口气,她本想问「怎么是你?」,觉得有些冒犯,又想转换成「你怎么醒了?」,但又显得自己不甚关心,再关联到今天下午与墨利翁的乱搞经历,更显得狼心狗肺。 思绪百转千回,想了一肚子的话又憋在嗓子里,最后抿着嘴角一言不发,满脸严肃,好似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米勒看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起来,“怎么这么严肃?我应该不是一个让你很害怕的人才对。是我突然出现吓到你了么,所以才一句话也没有。” 他说话跟他笑容一般温柔闪耀,这类人天生就该受人仰望,言行举止稍微露出点温和关心的色彩就可以让被对待者心怀感激,手捧圣水。 “不用那么紧张,”见桃茵茵还是没有说话,他低下身来靠近她,“以人类的亲缘关系比较,或许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妹妹在哥哥面前是不用这么拘束的,所以你可以胆子大一些。” 桃茵茵的嘴似是坏了半辈子的拉链,用了好大力才扯开一跳小缝,漏出,“你好。”二字。 说出口她就后悔了,人家都说让自己不用那么紧张了,她还犯蠢地打招呼,救命,希望地上长出个深坑,她想现在就钻进去。 耳朵发红,脸皮发燥,忽然的热气从脚底涌现,她受不住这种羞耻开始低头闭眼,紧接着她感受到颈部被米勒贴住了,他的嘴巴凑在她发红的耳朵处,大声又正经地说,“你好。” “妹妹你好,我是你的哥哥,米勒。” 桃茵茵被米勒特有的关心爱护暖了心窝,同时也为这一种尴尬又体贴的自我介绍逗笑了,她侧头去看米勒,眼睛弯弯,嘴角上勾,模仿着他的语句回敬他,“哥哥你好,我是你的妹妹,桃茵茵。” 米勒在与人言谈上的技术比西迩的沉默寡言不知道高出几个层次,他善用熨帖话拉近与人的距离,话语谈笑间,桃茵茵感觉自己似乎真是他的亲妹妹,理应受他爱护,关心,前面突生的尴尬和惊恐已经一扫而空,而只新生些融洽和妥帖。 “你怎么突然醒了?”关系近了,桃茵茵就敢问些前面不敢问的话了。 “我可以醒来,一半原因是因为你,另一半是因为西迩。” “西迩?”听到是因为她,桃茵茵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米勒满脸是水的淫靡模样,这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与不久前两人所定下的兄妹关系更是背道而驰,因不会有妹妹趁哥哥昏睡时在他脸上潮喷,更不会在他昏睡时肏他的鸡巴。 “嗯,是的,西迩将自己的一半心脏给了我。”他说得轻飘飘的,似是西迩给他的是每日都吃的早餐而不是供生命跳动的心脏,“但你也是功不可没的,没有你的魔力我应该也不会苏醒的这么快。” 后半句其实可以不加,桃茵茵被说得燥红了脸,同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米勒其实什么都清楚,尽管他一直在沉睡。 “不用害羞,也不必紧张,兄妹做这些事是极为正常的,只是后世的人类异化了其中的亲缘,加重了其中的伦理,才会让现在的你如此不适。”米勒捧住她的脸,浅亲在额头,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有安抚。 “可是……”她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 “让我想想。古时兄妹相亲的例子许多,伪神宙斯和赫拉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日本神话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也是一对兄妹,再者,z国里不是也有伏羲和女娲么?” 米勒说得言之凿凿,引经据典的说法唬得桃茵茵快听信了他这一套自成一派的逻辑。 但这里有一个值得探讨的前提,即兄妹相奸并不受道德唾弃,若这一前提是对的,米勒由此导出的以上结论都可谓是正确的,但它若是错的呢? 她对此感到疑惑不解,试图用三段论推理,归纳推理,类比推理来证实前提的准确性,但试了一通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逻辑方面是毫无建树的,与其费这功夫,不如开启一个全新的话题来转移论证的需要。 她将手送到了米勒眼前,指着上面摘不下的素戒,问,“有摘下它的方法么?” 米勒摇头,顺带将刚才从地上捡的素戒放到桃茵茵的手里,“这是父做的戒指,除了祂没有人可以摘下来,但你可以选择这枚戒指的去向。” “给我戴上,或是将它毁掉。” 137.帮帮哥哥 决定一件东西的去向,首先要知道它的利害,于是她问:“这对素戒的作用是什么?为什么它戴上了就取不下来,为什么墨利翁一定要给我戴上,即使会暴露我并不能控制他的事实?”桃茵茵的疑问有很多,现在有个专职解释的好心人出现,她定是要问个明白。 “我本来以为你会直接说将它毁掉呢,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多问题,”米勒被她求学好问的模样逗笑,边说边来摸她的头,他看了看天上打架的二人,突然一把将桃茵茵拉近自己的怀里,说,“让我想想,或许我们先走一步会比较合适,毕竟解答问题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里,太嘈杂了。” 借着身形的优势,他将下巴靠在摸过的头顶上,双手将少女圈在胸前,自上而下的拥抱将西落的光线遮挡,只留出一个人形的影子。 桃茵茵藏在这巨大的影子内,蜂拥而至的男性气息将她全盘笼罩,她甚至来不及恐慌,极具跳动的心脏都因此软得无力,“咚”“咚”“咚”只会重力地打出些脸颊的红晕。 “准备好了?”头顶传来的声音温驯又亲切,她好奇地抬头看去想应句好,却被张开的白色羽毛填满了眼睛,“抓紧我。” 他的翅膀是六翼的,在离开前,桃茵茵下意识地想。 新的地方是一处纯白的空间,没有任何摆设,只有透过指尖的白色。 米勒手指挥过的地方形成一个沙发形状的凸起,他似是对这片纯白之地十分熟悉,环住她的身体就在上面坐了下来。 他们刚刚才正式见面,交谈过的话未超过二十句,桃茵茵有紧张又有害臊,对米勒展露出的亲密她有些措手不及,双手推了推,就要从他的怀抱中脱出,但米勒对她的不适视若无睹,干燥的唇亲在她的额角,自然又亲昵,“乖,让哥哥抱抱。” 脸颊燥红,声音哑涩,“您让我自己坐吧。”面对矜贵人士,她又不自觉得用上敬称。 “怎么叫哥哥还用您呢,也太生疏了,叫我米勒好了,如果不喜欢也可以叫哥哥,除却这两个,其他称呼就不允许叫了。”米勒说话温和,但内容却是强制霸道,他摸着桃茵茵的手指,挑了其中的一个戴上素戒,施施然地继续说道,“嗯,现在安静的环境也有了,我可以来回答妹妹的问题了。” 男人穿的衣服轻薄,高热的体温通过紧贴的胸背传递,桃茵茵被完全环抱,仰头挣扎时,眼睛一下子望进金色的深邃瞳孔,似是在看太阳,多见几眼眼睛都会被吸进去。 “坐好,不许再动了。” 桃茵茵没有血缘上的哥哥,表亲和堂亲的哥哥虽有但却不亲近,此时被不到一小时就自赋哥哥身份的米勒教育,倒真有种被责怪教育的羞耻感。 古怪,十分古怪,只是解释素戒的用途而已,他为什么一定要抱着她。 米勒不等她回过神来询问,下巴置在她的肩头,轻声解释,“素戒的用途单一,父将它做出是为了绵延你的生命。” 绵延她的生命?古怪的氛围还未过去,奇怪的解释就纷至沓来,如果仅是这个用途,那墨利翁为何要强制给她戴上戒指,这很不对劲。 见她疑惑未解,米勒继续说,“生命的长度是对比出来的,蝉只有一个夏天的生死,人类的生命却可以跨过数十个春秋。相比蝉,人的生命长久,但相比非人,却短得许多。” “这对素戒可以联通佩戴者的生命,只要一方活着,另一方就不会死去。” “但实现这个用途需要达成一个简单却为难的条件,就是两位佩戴者的距离不能太远,不然渴望亲近的诉求就会烧遍全身,直至两方再度相遇。” 白色的空间寂静,没有回声,没有门户,米勒边解释边玩她的手指,长直的双腿屈着顶起她的膝窝,她坐在坚硬如石的胯骨上感受着大天使源源不断的热温,感觉甚是煎熬。 解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桃茵茵听了个大概,渐渐明白墨利翁的目的,无外乎是用素戒绑住自己不能离开,但他如此急迫行事的原因却是没有猜到。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戴上这个戒指?”她在问自己,又似是在问米勒。她理不清对墨利翁强制行为的感受,说厌恶还不至于,现在回想起被控制的场景,也只有对未知行动的恐惧。 “嗯,哥哥也不知道。”米勒蹭了蹭她的脖子,在她不注意的间隙里,偷偷地吻在这里,沉睡时他只能借着梦见树的天赋来催眠少女猥亵自己,现在苏醒了有主观行动力,他顺着心意就将桃茵茵锁在自己怀里哪也不能去。 但可爱妹妹问问题了,哥哥就算不知道答案也得装装样子答一答,因此他借位思考,“大概是他害怕吧。” “害怕?” “嗯,害怕你离开,害怕你将他抛弃,害怕你不喜欢他,这些都会是理由。”见她没有发现,米勒大胆起来,两片嘴唇包住她圆乎乎的耳垂,厚长的舌头紧随其后,用粗糙的舌苔滑过幼嫩的耳朵。 “怎么会?”桃茵茵陷入沉思,混乱不堪的脑子里回想得是墨利翁今早翻来覆去在嘴里开了好几趟来回长途的“想念”甜话,和欲爱性事结尾对于罗朱爱情的推崇。 思绪围绕着米勒随意给出的答案为中心做情感建构,她还没想透墨利翁如此做的原因,突然被背部的一阵濡湿拉回现实。 衣服像是半开的花被米勒脱了一半堆迭在腰间,他的吻虔诚又热烈地从后脖一路下滑顺着背沟亲到后腰,蜿蜒的水痕似是开渠大河在洁白的背部画了一幅水陆地图。 “你在做……啊!”问话问到一半,米勒把她转了个弯,使她脸对着脸正对自己。 天使本该俊美无涛的脸是无血色的惨白,深邃的眼睛半睁只留着淡金的睫毛铺盖,他眼角发红,嘴唇发粉,无助又可怜,似是下一秒就要碎裂。 他说,“帮帮哥哥。” “哥哥要没有魔力了。” 138.补魔(上)(h) 场面瞬息万变,方才解释素戒的谈话过去,补魔需求又开始粉墨登场。 她被米勒这迅速变化的请求袭击得摸不着头脑,但缠绵身体的快活却诚实得让她在天使的胯骨坐立难安。 “停,停一下。”她又推又搡,在这如此紧张堪比地震塌陷着急逃难的情境里,陡然意识到自己随米勒的离开不过是逃了虎穴,又进狼窝。衣衫半脱,粉白的奶子大落落地露在外头,室温恰好,但她却莫名地感受到一股寒意,直到米勒含住一边的胸乳,她才明白自己并非畏寒而是需暖。 “听?听什么?妹妹是要讲什么,还是要我听什么?”米勒对她的诉求似是十分疑惑,一连问了几声,躁动的手却没停,从脑勺抚到腰窝,路途上带着黑色发丝缠绕,在白皙的脊背画一幅诡谲的蛛网,像是要抓住些可怜的自投罗网的猎物。 桃茵茵低头看他,发粉的唇亲着粉嫩的乳尖,金色眼睛颤巍巍地抬眼看她似是在征求亲吻的许可,高耸的鼻尖却强势地挤进白色的乳肉里压出一道沟壑。她不敢细看,眼睛移走的同时用手覆上了米勒的眼,淫靡的肉欲通过视觉传递到脑子,心也一并火热起来。 “我说的是停,不是听。”她着重了“停”的读音,将上扬的音调拉长了几倍,势必要把自己的真实意图传递。 米勒被她这幅认真说话的样子可爱到,当下也不舔奶子,而是来亲那张较真的嘴,尝尝里面是否也是如此甜蜜。 为了加深吻的力道,他一只手托着桃茵茵后脑,另一只压着她的后背,两个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若是让外人见了,定是会认为这是一对交颈的爱侣。 桃茵茵昏昏沉沉,敏感的女巫身体又在热辣地流水,现在的她经不起一点撩拨,光是男人的鼻息喷到耳廓,她就会脸颊发红双脚发软,更何况是米勒锁人去路的拥吻,先前的拒绝已被抛之脑后,新生的欲望如突发的山火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席卷整片山脉。 她古怪地回忆起西迩谈起自家哥哥时一脸骄傲的模样,除却为人友善,与人亲近这两点,她完全不能将眼前这吃奶亲嘴的形象与拯救堕落世人的标签合在一处。 “嗯,嗯,是停,桃桃想让我停下来么?”米勒以退为进的问话在此时甚显多余,嘴亲了,奶子吻了,衣服都脱了半晌,现在说停未免太晚,但桃茵茵还是不得不佩服他亲近人的速度,前几句话还在妹妹长妹妹短,半途的妹妹在嘴里刚烧成半熟,现在居然变为更为亲昵的称呼“桃桃”。 思绪百转千回,嘴巴这承接思想的工具到头来成了欲望的出风口,唇瓣一闭一合,嗫嚅地说,“唔,算了。” 补魔就补魔吧,昨天不就补了一次么?一回生二回熟,她总归会习惯的,再说这也是她和西迩的契约。 她认命地咬住米勒的下巴,坚硬的牙齿似是在上面泄气般咬着,但咬了半天也没咬出一点牙印,反倒是自己的牙先咬得涩倒。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她第一次知道这句谚语的真实应用场景,心里又羞又气,米勒见她奶猫似的啃咬没得出牙印,对这个结果并不奇怪,但这是一个安慰人的好时机,因此他献上自己柔软的舌头伸进少女的嘴里供她吃咬,最后,形状鲜明的牙印留在舌尖,但随着唾液的冲洗,牙印又变得无影无踪。 一番热吻让情动的骚穴发起了洪水,腰肢摆动,臀瓣滑腻,用做堵穴的金锁已然快失去作用,卡在艳红的蚌肉上半落不落。 顺股沟滑下的双手在骚扰挺立的阴蒂,指尖勾在外处的锁扣上,轻轻一拉,米勒就将这恼人的金锁握在掌心, 但更恼人的是一涌而出的液体,沾满了他骄矜的双手。 他将湿润的液体抹在少女脸颊,笑说,“我也要。” 双胞胎不愧是双胞胎,连嫉妒时说的话都如出一辙,“也”字的妙用在这里深刻体现。 桃茵茵并不知道米勒的“也”字其实对应的是哪项事物,是也要插她,还是也要射精,抑或是塞进他的“金锁”。 这个疑惑直到本次荒淫性爱的结尾才得到揭晓,他的“也”字是都要的意思。 139.补魔(下)(h) 她是被米勒硬掰开双腿肏进去的,粗白的阴茎插进逼里,又深又狠,好比摩西分红海,在肆无忌惮的海水里硬生生地开出了一条人走的陆地。 阴茎走到深处,明明是清醒时的第一次拜访,却熟门熟路地来到了紧闭的宫口,硕大的冠头起着领航员的职责,在狭窄的甬道里寻找着开路的方向,前进,后退,来回几次后,它势不可挡地破开门扉似强盗一般闯了进去。 她又痛苦又快活,绝妙的触感席卷全身,脖子后仰,眼睛紧闭,湿润的泪水顺颊面下流,一滴滴地泄在米勒的白衣。 “米勒,米勒。”她喃喃低语,双手圈着天使的脖颈才勉强使自己没倒在地上。 米勒的状况显然不比她好上许多,额头冒汗,肌肉紧绷,馋嘴的穴将阴茎狠狠地缠在甬道里,清醒时做爱显然比沉睡时感受更加直观,少女的脸,少女的吻,少女的身体和少女的气息,她的每一点都让他深深迷醉。 他轻抚少女的背,大掌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使滚烫的皮肉间没有一丝空气的缝隙,他喜欢这种毫无距离的亲昵,把桃茵茵锁在怀里,就好像他拥有了她的全部,不必再分享给他人一分一毫。 出于独占的心理,他将素戒放到了桃茵茵的手里,边插边问,“要给哥哥戴上戒指么,桃桃?” 硬挺的胯部向上不断,扯着粗长的肉鞭在穴里肆意乱捅,桃茵茵被干得颠簸,藓斓囊趸О冀ビ址隼矗薜每闪嵘ざ伦藕砜冢祷凹渚∈欠⑸У某橐� 给米勒戴上素戒是不可能的,她连墨利翁都要拒绝,更何况是只在昏睡床铺有交流的米勒,她挣扎着将手指在米勒的掌心里溜走,牙齿磕在他白皙的脖颈,舌尖闪舔着他的皮肉,缓缓地说,“不……要。” 红肿的乳头被米勒含着,金色眼睛没看向她,她却莫名感受到了看不见的遗憾,软和的皮肉模糊了声音,“这是你的选择么?” 即便头脑发昏,桃茵茵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米勒对她的选择颇为生气,牙齿下意识加重了力道,本就不堪其咬的奶子彻底磨破了皮,渗出点丝丝血迹。 “啊,桃桃真坏。”他开始了好人对坏人的指责表演,言语间多是些冷酷指责,但身体的性爱热欲却是在两人交接的皮肤中翻涌起一股股热浪,“那我们将它毁掉吧。”他覆在桃茵茵嘴里说道。 毁掉素戒的方法十分便捷,只要用魔力将其包裹,再用普通人类的力气将它拉断就会使其失去原有的用途。 但毁掉素戒的过程却十分曲折,米勒告诉了她方法,却不停止插她,勃发的阴茎顶得她眼睛翻白,手臂发软,素戒从手指上掉下去好几次,以致每次的魔力包裹都停止在中途就面临失败。 她被插喷了一次,痉挛的穴肉不可抑制地夹紧,汩汩的春潮喷在阴茎的冠头,似是发了一场暖日的洪水,直到身体平缓,她才终于有了可以毁掉素戒的间隙。 素戒裂成两半时,米勒将破损的两个半圆环取走合成了新的事物,恍惚间,桃茵茵觉得这个新生的事物形状有些眼熟,半圆的把手和圆形的实心底部,对了,它跟原先插在穴里的金锁形状是一样的。 但她没来得及质问这两者为何如此相似,坚实的胯部又顶弄起来,插着粗长的阴茎拍打已经被肏烂的宫口。 她浑身是汗,平复的身体又开始猛烈颤抖,大开的双腿勾不住男人的细腰,只能凌乱地散在外头紧绷起最远边的脚尖,半脱的衣衫全然落到了地上,只留下赤裸的肉体在天使的怀抱里献祭。 她都没有力气大声哭喊,但小声地嗫嚅更能引起米勒的怜爱,他通常情难自禁,“不要”“不要”的拒绝流连在耳畔一两次,充满肉欲的嘴巴就会去堵住那张尽勾人欺负欲望的小嘴。 第二次高潮时,米勒也跟着一起,骇人的性器抵在最深处,深处的潮水喷满了茎体,而铃口射出的精液则是灌满了肉穴,二人最敏感之处浸泡在已混合得不分你我的性液里,插入与包含,进攻与防御,性爱的争与夺在高潮来临之际都会湮灭成脑海里的灰烬。 “桃桃,桃桃,真可爱。”米勒亲她的脸止不住地夸奖,享受高潮余韵的阴茎在穴里插了半晌后就慢悠悠地拔出,堵在里头的液体没了阴茎塞子争先恐后地涌出,但更快的是米勒的手,他将新造的素锁在指尖上戴了好一阵,现有派上用途的场景,马上就模仿记忆中的金锁,同样地塞入那紧致的小穴。 桃茵茵窝在他的怀里闭眼喘气,加上上午的性爱,她今天一整天几乎都沉浸在身体不间断的高潮中,更何况刚被填满的人工魔源又被吸走了一半魔力,过多的肉体和精神刺激让她早已变得疲惫不堪,现到了休息阶段,眼睛一睁一闭就是要往梦乡里滑入。 “想睡觉,好累。” “嗯,睡吧。”米勒亲吻她的额角,种下一个安眠的魔法。 140.三人契约(微h) 那日桃茵茵睡得很久,足足过了三天才起,醒来时看见三个男人,米勒坐在她枕边,墨利翁跪坐在床缘,西迩站立在门口,她恍惚觉得自己应该再睡上一睡,而不是面对这堪比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场景。 “醒了?”米勒的问句打断了她的装睡计划,很紧张,她咽了咽没有唾液的喉咙,扒拉着床单坐起,墨利翁见她起来,甚是雀跃,当即往她身上靠,但离得近了,桃茵茵倒是看清了他脸上的伤口红痕,触目惊心的,似是被人痛殴了一顿。 “你怎么了?痛不痛?”额头被白布包着,嘴角肿起,未被衣物遮盖的地方也是伤痕斑斑,桃茵茵很难不对此发表疑问。 墨利翁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额头的伤口上碰,“没事,姐姐多碰碰我,我就好了。”他表现得乖腻,几天前遮掩不住的虚假主仆契约心照不宣地被两人翻向了下一页,“主人”这个暧昧称呼也随之留在了过去。 她看着墨利翁的伤,又转头看向西迩,发现黑皮天使的身体也挂了彩,白色棉布包裹脖颈,像是阿拉伯人半包的头巾,配合黑皮重瞳,多生出些异域风情。 看来那天的打架二人都没有留着力气,恢复力强如他们也需要外物的包扎,但她不明白的是当时打得火热的他们,现如今又怎么会相安无事待在同一个房间的。 出于逃避心理,她将无事可干的三人都赶了出去,独留自己一人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到了晚上,米勒不请自来,爬上睡觉的床铺,将她搂进怀里,跟她说晚安。 她疑惑不已,推了推男人的肩说想自己睡。 米勒吻她的发丝,贴在耳边说,“今天我已经因为你被浪费了一个白天,晚上可不能再被你推走了。”这番话讲的她好似有着恶毒心肠卖假货的奸商,让冤种客户买一次不够,还得上门心甘情愿买第二次。 对此她是要据理力争的。 “等等,我不太明白,浪费时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呆房间是违反了什么契约么?” 听她这样说,米勒的表情颇为困恼,“因为今天是我来陪你,而明天是墨利翁,后天是西迩。” “等等,等等,我更不明白了。”什么叫今天是他,明天是他,后天是另外一个他,这番话让桃茵茵迷惑又惊惧。 瞪大的眼睛似被撅了果子粮仓的松鼠,米勒看得心中可爱,清醒比沉睡时能做更多的事,当下就难以忍耐地去亲桃茵茵的眼睛,他边亲边解释,“是我们三人间的契约,因你身体的缘故,你肯定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我们三人为这个陪护名额争执不下,最后就约定一人陪一天,轮换着来。” “今天是我的轮值,你白天将我们都赶走了,那我的时间不就被你浪费了么?” 桃茵茵被他们三人间的契约震惊,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道,“可是你们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怎么就直接做了决定。” “关于这一点我们也有想过你的想法,但鉴于我们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你被另外一人单独的长久陪伴,况且你需要魔力,我也需要,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所以我们三人间兜兜转转还是定下了这个契约。” 一人难敌三手,这十分不合理且未经过桃茵茵同意的契约就此这样确定。 四人同居的生活十分恼人,她原先打算利用三人的制衡关系来逃避令人丧失自我的性爱,但她忽略了孕期女巫对于性爱的渴望,孕肚一天天变大,欲望也在一天天发肿。 她的小腿时常水肿,一戳一个印子,里面流动的是新生命的幼芽。墨利翁见她难受,就会握住她的腿,从脚踝亲到膝盖窝,濡湿的痕迹沾满了两腿,火热的欲望也随着亲吻的力度烧到心里。 什么忍耐,什么禁欲,都被统统抛到脑后,在引诱这一方面,她永远是败者。 枕头被垫在腰下,双腿在睡裙下大开门户,墨利翁伸手刮抚已经湿烂的内裤,隔着一层布料拍打发水的骚穴。 她经不起撩拨,积蓄的欲望像涨过水位的堤坝,过了临界点就是逃离笼子的鸟,乳头艳红得肿胀,磨在衣物上似是被刀割,有顿顿的疼。 墨利翁撕开她的衣服,舔藏在里面的奶子,他伏在她的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穴口有下没下地磨着,两人流出的淫液将彼此的衣服都臊得透明,在昏暗的烛火下尽是肉体的欲色。 淫欲的性器插进穴里时,桃茵茵舒服得浑身发颤,过久没有做爱的身体似是沙漠淋了密雨,每一滴都让人快活。 双腿缠在墨利翁的腰上,他每撞一下,腿就在空气里颤动一次,他插穴时爱讲骚话这次也不例外,“姐姐,姐姐,我要死了,要被你吸死了。” 桃茵茵满脸绯红,舌尖乱跳,她被墨利翁的胡闹话激得全身害臊,扯过他的衣领就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 “姐姐,姐姐。”他又叫她的名字,声音被手遮挡的迷迷糊糊似是糊了层油纸,他张开嘴去轻咬桃茵茵的掌心,舔得她痒意难耐移开后,就去堵她水红的嘴。 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他的嘴里,像是一颗沾满冰糖粉的硬糖,舔完外面的甜层里面还有一层更甜的在等他。 他们做了一晚上,桃茵茵记不起做了几次,只记得床头床尾在半睁的眼睛前变换,她在墨利翁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嗓子喊哑了,最后还含着他的唾液去治愈喉咙的沉默。 第二天是西迩的看护,白天桃茵茵和他还可以相安无事。 但到晚上,不再隐藏嫉妒的堕天使脱去她的衣物,亲吻她的脖颈,声色冷静地说,“我也要。” 住得太近的后果就是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141.真实的神故事 一人破戒,众人跟随。 本憋在心里的性爱被移到了台面上,跟墨利翁意外做了一次后,另外二人也不能厚此薄彼,连着三天,除了吃饭洗漱睡觉,就是在不同的地方做爱。 露天,树屋,灌木,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经此一役,桃茵茵与三人约法三章,详细制定了性爱细则,内容大约为:一周每人一次,不宜过多,她说停就必须停,禁止诱惑,禁止魔法。 但规则是用来打破的,墨利翁在此方面极为狡猾,经常趁为她缓解水肿时突然袭击,身体按摩霎时间就转变为一场激烈性爱,好比烈日当空,乌云突生,豆大的雨点打在人脸般得猝不及防。 而西迩通常紧随其后,堕天使的直来直往是最佳武器,他靠近桃茵茵,健硕身躯伏在她身上,黑白重瞳紧盯她的眼睛,“你犯规了,所以,我也要。” 被爆肏一顿的后果并不美妙,第二天她会窝在米勒的怀里度过一整天,期间伴随着间歇补魔和脸红哭泣,自赋的兄妹关系跃然纸上,成为二人间的独属情趣。 “所以,古时候流传下的神话故事大多是真实事件?”同居生活开始后,关于历史问题的解答,桃茵茵有了新的靠谱老师——米勒。 作为被神最早创造出来的造物,米勒在真实历史这一话题上有着绝对的权威。 “确实是,起先它们是记录在布上或者是纸上的历史,但随着魔法隐藏在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原先真实的历史在人类的眼里就变成了祖先的疯狂杜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人类鉴别不了自己生命的真实性,也鉴定不了过去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的历史。” 她窝在米勒正坐的大腿,抬头看他,后脑勺往后靠一点就可以碰到他的下巴,“那有虚假的神话故事么?”这个问题是桃茵茵随意问的,真实对应虚假,既然真实的历史会变成虚幻的神话,那么也会有虚幻的神话变成历史,“就是人类自己杜撰的,没有任何真实事件佐证的历史,会有这样的故事存在么?” “全然是人类自己杜撰的么?”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人类的私心和贪欲,故意制造出的谎言遍布历史的长河,是非功过有一半交由时间和后世评说,而剩下的另一半则全靠说谎者的粉饰,“这样虚假的历史太多太多了,就像是你在浅洼里伸出手掌触到底部,只要你用一些力,肮脏的淤泥就会沾上手指一般。” “是这样么?”桃茵茵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一些失落,一些为没有找到例外的失落。 “不过,虚假的人类历史虽然多,但真实的神故事却是只有一条。”米勒见她失望,把玩着黑发,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继续说道。 “真实的神故事?”这个词语组合勾起了桃茵茵的兴趣,神与故事,在过往的叙述中,神只作为生命的创造者出现,祂对于现世的唯一干预,就是禁止非人生物杀灭人类,她没有想到除此以外全然不管的神,居然会创造故事。 但故事这一词本身就对应虚假和杜撰,那么“真实”的前缀又在形容什么? “赋以真实,是因这个故事由父说出,而非来自人类之口,将它分类为故事,是因人类历史中找不到对应的事件。但父没有说过这个故事的来源,只让我们将它流传到人世,并将它流传得越广越好。” “所以是哪个故事?” “故事在历史的流淌下有了许多个版本,其中最为着名的应该是,诺亚方舟。” 诺亚方舟?她记得是记录在圣经中的故事之一,是神学和宗教文化的体现,结合它本身的内容,桃茵茵不太明白神创造这个故事并将它流传到人世的目的。 “为什么?神创造它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父只让我们以合适的形式将这则故事流传到人世,其余的一概未说。” 奇怪的说法,唯一创造的故事,唯一保护的人类,唯一不受保护的非人生物。 神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说,神的存在又是什么? 作话:大家应该都知道诺亚方舟的故事吧,故事内容我就不再写了,显得啰嗦。 142.西迩的过往(上) 诺亚方舟的起源引起了桃茵茵的兴趣,她好奇神创造这则故事的幕后,好似搞清楚这一点,她就能理解门后的终极。 第二天,她将这个故事同墨利翁说了一遍,狮鹫的答案与米勒一致,神投放故事的态度只在乎它流传得远不远,其余的则一概不问。 又过了一天,她不抱期待地带着问题又问了一遍西迩,堕天使的答案与前两人一致,但对于人类作为这个故事的主导位,他表现得十分嗤之以鼻。在厌恶人类整体的这一角度,他向来是一马当先的,桃茵茵问他为何这么讨厌人类,他又开始一贯地沉默。 初见时冷酷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桃茵茵一直不明白西迩对于人类的极致厌恶到底源于何处,借着这个机会她问道,“能告诉我么?我很想知道。”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过去。” “但你应该告诉我,你了解我,我却不了解你,”她拉住西迩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堕天使每时每刻都可以听见她的心声,但她却要如普通人一般猜他藏在沉默表面下的秘密,“这不公平。” 僵持了许久,直到她手举得发酸,要放弃起身离开时,西迩回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声“好”。 他们坐在桌子的两端,双手紧握,似是跨越桌面的一座桥梁。 “神赐予天使的职责是引导人类、拯救人类,一开始我将其奉为戒条。” “创造初期我一直在思考这项职责的正确性,被神创造的感激使我相信神赋予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但在往后履行职责的进程中,我开始怀疑它的合理性。” “因为我认为人类不值得拯救。” 说到这里,西迩停下,他注视着桃茵茵,黑白相反的眼睛似乎在问“还要继续么?”。 她点了点头。 “当时的人类以小城邦聚积,每日生存的食物来源于稀少土地种植和野外的可食用植物和野兽。因生存是第一要务,掠夺和侵害这被视为罪恶的行为就有了正义的背书,缺少食物的人类挥舞着利器进攻自己的同类,小孩,成人,老者,每一时期的人类都会死亡,因此没有人能避免战争的伤害。” “那时我在死人堆里捞出了一个大约十岁的孩子,神的职责促使我拯救他,为此我感到庆幸和救赎,这样小的孩子还活着,我完成了神的使命,即便我救不了所有人,但我至少可以拯救一个人。” “十年后,战争还在继续。我看见几个耀武扬威的士兵冲开了一户人家的房门,他们将男主人用绳子禁锢,在他的注视下奸淫了他的妻女。我本想上前拯救,但士兵的脸让我沉默地停下了脚步。” “他是我十年前救下的那个孩子。” 空气是寂静的,桃茵茵没有想到原来空气也是会有声音的,她在这一片安静的空气中不敢发声,她只能沉默地听着西迩的诉说。 安慰、同情的话语在这样的情境下都显得无力。 “从那时起,我就在思考拯救人类的准确性。” “如果我没有救下那个孩子,那么那户人家也不会因此遇害,而那户人家遇害的结果与我的职责其实是背道而驰的。” “我不清楚自己过往和未来的拯救是否会像那个十岁小孩一般,将拯救变成毁灭,拯救一个人却害了十个人,且这种自以为是的拯救只是我的自欺欺人,毕竟生命的存活不代表整体的存续。” “因此我在拯救与毁灭人类的矛盾间无限拉扯。” “时间往后推移,工具的增多使得食物紧缺不再是人类的烦恼,但永不止息的贪欲注定了人类的纷争是不会消亡的,它就像是每天都会升起的太阳,熠熠生辉得闪耀在人类群体的血脉里。” “我不再迷茫,不再混沌,因此我选择了堕入地狱。” 作话:小孩的这个故事有套用异度之刃2里面大反派的故事。 142.西迩的过往(下) “这就是我的故事,你还想听么?”西迩紧握她的双手,体温灼热,似是一直恒定的文火。 桃茵茵点了点头,把手指抽出又回去,将西迩合拢的手包裹,以自己掌心的温度向他传递,“嗯,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否是神的惩罚,堕入地狱后,我的样貌发生了相反的改变,由白转黑,两只眼睛也发生了倒转,但是能力与之前相同。同时,我的使命也不再由神指定,指定人成为了我。” “我不再拯救人类,毁灭人类成为了我的使命。” “我不杀灭单个的人,而只毁灭群体。” “我跟随地狱的导向,与恶魔为伴,注视着人类争端的兴起和退落。冲突最大最久远的一次是以王位争夺为起始,期间附带鼠疫的流行。” “王位和地域的争夺夹杂着人类的利欲熏心和恶魔的从中搅局,矛盾不断变大,战争因此开始,而鼠疫则是由吸血鬼趁机挑动,他们跟随的是始祖的命令,杀害的人越多,始祖越感到喜悦,尽管他原先本是人类。” 为了不提及亚拉德的姓名,西迩用了始祖的代称来形替这个男人的事迹,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桃茵茵好似早就知道吸血鬼始祖指的是谁,接住他的话说,“吸血鬼始祖是亚拉德么?我其实记起他了,你可以直接说他的名字,而不是用始祖这个称呼代替。” 记忆是在几天前慢慢恢复的,尽管还有许多内容没有想起,但失忆前所经历的人和事与西迩先前所传输的记忆渐渐吻合,只有一个人是多出来的突兀存在,随着恢复的记忆增多,她开始想起关于亚拉德的一切,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随着那一天的杀戮而消散。 “嗯,好,是亚拉德没错。” “他做这一切是因为伊洛莱假扮教皇被神禁闭,他杀人复仇和自身死亡的愿望得不到实现,为此他加入了地狱的阵营,以疾病肆虐人类来使自己与伊洛莱关于一处。” 鼠疫、王位、地域,关键词的迭加让桃茵茵想到了一些历史,于是她问,“这场战争是英格兰与法兰西之间的么?” 西迩看着她,神色未变,他对话语中提及的国家并不十分熟悉,“我不知道,因当时的我并不关注这些,我只在意人类毁灭的终焉何时降临。它们的战争持续了百年有余,神为此加入了一位圣女,但圣女却被邻国人民卖给了敌国,最后被判以死刑捆在火刑柱上。” 圣女?火刑?这些评价让桃茵茵想到了英法战争末期带领法兰西战胜种种战役的奥尔良少女——贞德。 “她是叫这个名字么?”西迩若有所思地说道,“她死前手举着十字架高喊人类宗教教导的意象,想来她是将神直递心灵的隐喻当作了人类宗教的显形。” “明面上人类战役大小不断,暗地里地狱与伊甸园的摩擦也是愈演愈烈。圣女所在的国家发起反击时,天使与恶魔的战争也达到了巅峰,又过十几年,战争结束,地狱一方败了,我重新落入神的掌心,米勒替我挡了惩罚,心脏被父摘走,此后我与他就被关入这座岛屿。” 西迩对过往经历并未不愤不平,但对米勒替罚的做法却是多有后悔,“我对自己的结果不甚在意,但米勒陷入沉睡失去往日光耀的模样却让我心口难安。往后的时间里,我没有忏悔所做的行径,唯一后悔的就是将米勒牵扯进来。” 对话进行到最后已是深夜,二人一番洗漱后就同榻而眠。 第二天是米勒陪伴的日子,桃茵茵将昨日西迩的经历与他说了一遍,想问些其中的细节,却不想米勒说,“西迩的事情我都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西迩与米勒并非我们的本名。” “本名?你们还有其他的名字么?” “我原先的名字是米迦勒,而西迩是路西菲尔。” “诶???”两位天使原本的名字让桃茵茵大吃一惊,以致她下意识想起西迩曾经十分严肃地说「路西菲尔是真实存在的天使」的冷酷模样。 怪不得他会反驳,原来他就是路西菲尔,但为什么他的存在在后世会不被承认呢,出于这个疑问,她问道,“可是在人类神话的记录中可以找到你的存在,但路西菲尔却只存在于后世兴盛的各类文学中,在正式体裁里他的形象甚至是错误地借用了他人的记载。” “因为神抹去了他的存在。他堕入地狱后,样貌发生了倒转,使命也由自己而定,这样的他不再是神的孩子,而是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存在,那么过去的记录就不再重要,重要的而是未来。” “未来?” “是的。时间不会倒转,经历不会重置,既然他选择了另一条路,那原先的道路自然关闭。” “那么你们改变名字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么?” “可以这么说。”米勒笑了笑,淡金色的眉眼如西迩形容般耀眼,“我替他受罚其实是由我的一部分私心在,在上岛的决定下来的那一刻起,新的未来就已经开始了,因此我们替对方取了一个名字,当作之后生命的血脉。” 私心?很奇怪的说法,因在西迩的形容中,米勒并不像一个有私心的人。 “你的私心是什么?” “我的私心么?”米勒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关于这一部分,你之后可能会知道,但不是现在。而且这也不是一个特别需要知道的东西,知道了反而迷惘。” 说完,他摸了摸桃茵茵的头,眼神甚是慈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很奇怪的想法,但桃茵茵觉得,或许之前他肩负拯救人类的职责时,大抵就是以这样的态度行走于人世。 “不过,关于西迩昨天提到的两场战争,其实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结果。” “那就是魔法,在人类世界消失了。” “但这也是人类不再在私底下研究魔法,教会因此衰落,从而科技开始大力发展的原因。” 作话:进度有些快,大概还有两三章就结局了,讲完所有设定这篇文就迎来结尾了。还有一些play和个人的收尾我准备放番外里,因为这样子会比较顺畅。 143.分娩 狮心岛一年四季都是相近的温度,这个结论是桃茵茵经历了半年孕育时间得出来的结论。 她此前从未想过怀孕,也未想过自己竟会同时跟三个男人一起生活,且小孩还不是其中任何一人的。 临近生育的一个月前,强烈的性欲如干烧的柴火愈演愈烈,人工魔源中的魔力存储也消失得十分迅速,轮值的三人会满足她软得像水一般的身体,厉害时,双胞胎天使会仗着亲缘的优势一同陪她睡下。 真到临产时,她蓦地生出一种恐惧,尽管西迩在孕育期间就一直保证不会让她感受到任何生产的痛苦,孩子出来只是几分钟的事情,但她还是为此感到害怕,这种害怕并不针对从现实、书本、影视里各种消息来源中女性在生产中所感受到的妊娠之痛,而是来源于一种对创造生命的敬畏。 那段时间她异常焦虑,从心底直生的慌意总是让她半夜惊醒流泪,她不明白这些泪水从何而来,因何而哭,通常是嘴巴紧闭,喉头耿直,涕泪流了半脸才堪堪止住。 “是因为害怕么?姐姐是在怕什么?我们都在的。”墨利翁抱住她,双手捧着脸颊,指腹擦去泪痕,他安静温柔得不像他平时跳脱玩闹的模样,他见桃茵茵哭红的眼睛,心下也跟着一起难过,眼眶微红竟是要跟着一起哭。 “没事的,没事的。”桃茵茵见不得自己以外的人哭,嗓子还哭哑着就去安慰墨利翁说自己无事,但一说话就将自己的窘境暴露得一览无遗,她听到自己嘶哑得像是没调试过的小提琴弦音的声音,内心讪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我只是觉得难过,害怕和恐惧。” 墨利翁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心里气愤至极,只想着怀什么孕,生什么孩子,就不该顺从命运让姐姐先跟伊洛莱一起,现在为了个死人伤心难过,到时候还要让这死人复活,真是烦人。 他内心骂话不断,但又不能露在明面让桃茵茵心烦的事多添一件,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酌吻她的脸,将半干的泪痕都舔净后,就附在她耳边一直小意安慰。 生产的时候是在睡梦里进行的,仪式的主持者是米勒和西迩,如他们先前保证的一般,分娩的全过程无半分疼痛,且她醒来时,原先鼓大得如竖放哈密瓜一般的肚子也似放了气的气球瞬间平坦,不过更让她惊奇的是产下的生命。 它不具备人类婴儿刚出生时红彤彤皱得如猴子般得面孔,也不具备躁动得随乱挥舞如藕臂般得四肢,而是十分不符合生命学说的一颗白色的蛋。 她看着那颗蛋,想起伊洛莱的原身,恍惚觉得蛇类下蛋确实天经地义,但她是人,不是么? 蛋破得很快,分娩还没到一天,作为保护屏障的蛋壳就被藏于内里的新生命给敲得七零八落,直到这一刻桃茵茵才有种作为新晋母亲的实感,无论未来走向何处,都会有一个幼小的生命提醒她,你不是孤独的。 刚破壳的小蛇有着跟生父一样的银色鳞片,它身型纤细,仗着自己狭长的体型缠在母亲手上当一件无害美丽的饰品,同时对想靠近母亲的三个男人多加阻挠。 一有性爱燃烧的苗头,它就爬缠在桃茵茵的脖颈,小巧而圆润的蛇头贴在母亲稚嫩的嘴巴,当一座天然的城墙,阻挡任何外敌的侵犯。 这种时候桃茵茵多会推推男人的肩膀,指指脸上的银蛇,说,“它很黏我,这次就算了吧。”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双胞胎会一人将小蛇顺走,一人趁机陪在新晋母亲的身边做一些未成年小孩不能知晓的成人事情,但狮鹫因无伴可搭,通常是跟恼人银蛇斗智斗勇,撑起泪眼比谁更讨桃茵茵的怜爱心思,但他败阵的情况偏多,这暂且不谈。 银蛇长得很快,不到三个月就长到可以绕母亲肚子两圈的程度,并且在一天夜里毫无征兆地化成了人形,桃茵茵第二天看见一个十几岁身形的少年躺自己身旁时被吓得尖叫出声,直到一头灰发的少年扒抱着她的肚子,睡意朦胧眼睛都没睁开,张嘴叫“妈妈”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她的孩子。 新生的伊洛莱没有生前的记忆,但人形的模样却是成人时期的缩小版,桃茵茵每看一眼,心里就会难过,想起伊洛莱死前的焦黑面容,眼泪就会不自觉地下流。 小伊洛莱见母亲无缘由地哭了,心下慌张,忙靠近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睁大银色的与自己生父别无二致的眼睛问,“妈妈,你为什么哭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么?” 是她做错了,桃茵茵内心责怪自己,此时她才意识到,记忆是人身份的一部分,新生的伊洛莱看似拥有了最珍贵的生命,但过去会任由她装扮且在事后亲吻自己的伊洛莱早已死去。 相似却又不同的个体,不管她多想向眼前人倾诉她的痛苦、她的努力、她的爱恨,但理智的灵魂又在提醒她,这是她的孩子,他不是过去的伊洛莱。 无数的情感交织都已被时间埋藏在过去,她只能怅然若失地亲吻自己孩子快要哭泣的眼角,说,“没有哦,伊洛莱一直很乖,怎么会做错事,妈妈只是想起一些伤心的事了。” 作话:生育是一件很严肃且痛苦的事,但鉴于个人不想女主在生产上过于痛苦,所以利用超自然力量省去其中的身体痛苦。 不过关于生育心灵上的纠结和怀疑,有写一些,是为了表示本人对于孕育这件事的重视。因为女性生育是一件大事,所以请无论任何人在恋爱、婚姻、怀孕这几件事情上都要认真鉴别,这非常非常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