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妹妹竟是我喜欢的黄文写手(GL futa)》 做春梦了(微h) 江茶今年二十五,有房有车无对象,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就是没对象,这还是因为她身体的一个秘密,她作为一个腰细胸大的女人身下居然长了个唧唧。 作为女同的她深感无奈,从前不是没谈过恋爱,只谈过一个女孩子,还是柏拉图,好不容易一次醉酒有点机会发生什么,前女友一摸自己裤裆就吓醒了,以为自己是那种跨性别,平时出门都要戴假唧唧的那种,当场酒就醒了一半,二话不说就给了她一巴掌,哭着说她看错人了,没想到她是跨性别。 江茶总不能把唧唧掏出来说,宝贝,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怕是前女友当场就要去厨房掏出刀来给她阉了。 所以挨了一巴掌后前女友就拉黑了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不过前女友没去微博投稿挂她都算不错的了。于是那天过后江茶再也没有见过前女友,甚至连女人的小手也再也没摸过。 江茶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爬到越高层竞争压力越大,人就越焦虑,除了压力还有年龄,这些东西让她的性欲也更加旺盛。 上班的时候忙了还好,一旦闲下来就忍不住思绪往外飞,下半身也是不受控制随时随地起立,好几次在办公室就想入非非,穿着包臀裙硬了分外明显,幸好是单人办公室,江茶自我疏解之后才狼狈地提前下班回家。 江茶把桌上的电脑合上,揉了揉眉宇,白天笑嘻嘻地和甲方对接,晚上心里妈卖批地加班拟合同,等到手头的工作做完都已经半夜两叁点了。打开手机看到那个作者更了新的一章。 这个作者叫恬恬今天吃什么,似乎格外钟情百合futa,每一本的主角都是有唧唧的大姐姐,平时是没什么评论的,但是今天却莫名其妙地评论多了几十条。 不对劲。 江茶继续往下看,原来是吵起来了,一个评论说作者该不会是个在家蓬头垢面地意淫美女的两百斤肥宅女。 这条评论杠的没有原因没有由头,难道这应该关注的不是作者的文字而不是作者本身吗?作者怎样与读者没太大关系吧,看了文爽了就完事。 离作品近一点,离作者远一点。 江茶想着,点开那层评论准备看一下这个人会被骂的多惨,结果分分钟打脸自己上一秒的想法。 恬恬今天吃什么回复了这个评论,一张不露脸的半身照,照片中的女孩身姿又纯又欲,穿着白色的短袖坐在床边,对着镜子自拍,白玉一般的足尖蜷缩在床上,长发堪到锁骨,黑发散落,锁骨若隐若现,当即江茶的唧唧就给恬恬今天吃什么敬了个礼。 什么离作者远一点?去你妈的。 明明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但还是感觉到了分外难堪,燥热的气息从皮肤底下喷薄而出,挺立的阴茎顶着单薄的内裤,这个时候格外敏感地注意到龟头摩擦棉质布料,磨人又销魂,又胀又痛。 江茶一手捏着手机,放大照片,另一只手又急又粗暴地握上了肿胀的阴茎,燥热的手心宛如女孩紧致的甬道,照片中的女孩肌肤又白又嫩,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和腿一样白嫩,疏解了自己一番后,射了一手粘稠的浊液,看着被蹂躏地通红的阴茎。 还离作者远一点吗? 江茶对着照片冲了一发莫名愧疚,人家的本意是澄清,却被自己意淫,江茶想也没想,点开作者专栏打赏了一笔巨款,没想到返回作品的时候再看照片却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女孩坐着的木制床底边缘有一处条形凹陷,江茶记得自己租出去的房子里有一张床也有这一条凹陷,几乎一模一样。 至于为什么记这么深刻,那当然是那天正好自己没事看着工人把床架搬进去,结果因为卧室门没那么宽敞,工人一下子挤不进去,一下子把床架磕到了边,留下一个条形凹陷,不算很大,江茶又看天气那么热工人还在正午工作,就没要赔偿。 这张床是搬到自己哪个房子来着? 江茶为了方便催租和水电管理,所有房子几乎都在同一个小区。 约莫两叁秒,江茶就想起来是在601,而自己的现在就睡在602。 想起来也奇怪,就在隔壁自己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可爱的邻居,不过也是,她这个晚出晚归的作息别说碰到人了,碰到鬼还差不多。 江茶自信戳开微信,在好友列表搜索601,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租客。 头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康乃馨。 江茶今年二十五,虽然在奔叁,但是不至于和小朋友这么脱节吧?现在年轻人流行用这么…芳香的头像吗? 聊天记录里面只有每个月的房租金钱往来,并没有任何聊天。 不会是误会吧? 不可能,那个凹陷江茶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出差错,其他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样,隔壁的布局和自己房间的布局差不多,地板也都是浅色的木制地板,是她亲自选的怎么可能记错。 江茶不死心地点开朋友圈。 [妹妹家新来的鸭霸王店!每天新鲜食材现做!需要的联系:1***********] 往下拉。 [立即停止食用一种食物!对肝脏一百种坏!] 江茶:…… [年过半百女人该如何保养,看……] 江茶没再看下去,放下手机,深呼一口气。 睡觉! 当夜江茶就做了梦,梦里女孩躺在她床上,乖巧地伏在她身下,江茶看不清脸,只记得手中柔软的触感令人手心发麻,少女猫爪般柔软的手掌搭在她的肩上欲拒还迎,泣音求饶。 “嗯…太深了…姐姐……” 江茶挺弄腰肢,如愿听到了少女破碎的音节在耳边,耳后酥酥麻麻,凌虐感直冲天灵盖,紧致的甬道含着自己的阴茎,不时收缩,少女的春水滋润着二人交合的地方。 少女的乳是小巧的,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又滑又嫩,顶尖的一抹红硌着手心。 江茶恶意地停了动作,不再抽动,感受着背上环着自己的双臂一僵,手上的鸽乳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最终缓过来似的舒了一口气后便不再动弹,只是环着自己脖子的双臂松开,从自己腋下穿过,搂着自己的腰,暗示似的紧了紧。 江茶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偏不这么容易就顺了少女意,偏要讨点福利。 江茶明知故问,“怎么啦?” 少女不说话,泄愤似的咬在了江茶的肩上,酥麻的感觉顺着心跳从血脉运输到了埋藏在女孩体内的肉刃,江茶只感觉阴茎上的神经跳了跳,愈发肿胀。 眼见着江茶无动于衷,埋在穴里的肉刃也是一动不动,肉刃没有顶到的地方空虚的要命,瘙痒难耐,于是磨了磨腿心,两条白腻的腿轻抬夹住了江茶的腰,自己又挺了挺腰把自己送了上去,像是看到奶酪陷阱的小猫,爪子勾了勾,小心翼翼地试探。 虽然对江茶来说现在的一分一秒有些难熬,送到嘴边的甜心实在是太诱人可口,很难忍得住不去品尝一二,而她分外贪婪,想要更多。 “怎么啦?”江茶又问了一遍,安静的等待女孩,像是老练的猎手,暗中观察猎物的一举一动,再伺机出击。 似乎是直到江茶是故意的,心中愤恨,又无可奈何,只能娇嗔:“要...” “要什么?” 腿心实在是空得难耐,偏真江茶又分外磨人,“要姐姐操...” 说完,女孩脸上燥热难耐,羞得紧,把脸埋在江茶颈间双唇紧闭,不肯再发出声响。 害羞的很。 江茶想着,不再折磨身下人,欲火早已燎了她的心海,烧的她嗓子干涩,说出来的声音也分外地哑,“你说的,等会可别求饶。” 小作者果然就住在隔壁(微h) 说完,江茶撑起身,跪在床上,膝行往前凑了凑,进的更深,双手抬起女孩的大腿,架在腰侧。 感受到身上温软压力的离开,少女不解的睁开了眼,入目便是江茶漆黑幽深的眸子,饱含侵略性,毫不收敛,少女心尖一颤,心想自己是怎么都逃不了一顿狠操了,别过头,柔和的颈部在月光下绷成一个诱人的曲线,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江茶扭了扭腰,调整了下下身的姿势,抱着少女的大腿,一下进的又急又深,惹的少女呜咽一声,葱白的指尖攥住了身边的床单,被顶地一下又一下,背后摩擦着床单,本就分外娇嫩的后背肌肤被摩擦得泛了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江茶沉着眸子,低头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两人交合处,果然和她设想的一样,女孩果然哪里都是白的,嫩白的穴没有生长毛发,干干净净,一如她这个人,干净纯洁,却又甜蜜诱人。 穴口被阴茎撑的大开,抽动间能看到被带出的穴内嫩红的穴肉,像是经过昨夜暴雨的娇花,花瓣上还带着昨夜的雨露,红的红,粉的粉,诱的人心尖痒痒,引得江茶血液里的暴虐因子暗地里勃发。 抽插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江茶丝毫没有保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大概是江茶十多年都没有和谁上过床,一经开荤,便失了度数,不知疲惫。 女孩只感觉自己的腰肢快要被撞到散架,江茶也没有要射的趋势,女孩眯着眼打量江茶,只见她眉头紧锁,本就是御姐长相加上气质打扮又是一丝不苟上司的类型,谁会知道这个人私底下在床上这么磨人? 最后一下顶到了紧仄的宫口,那里的温暖湿润无法比拟,敏感地少女无法自抑地到了高潮。 江茶感受着少女的身子在自己身下一颤一颤地,大股春水泄到了埋在少女深处的肉刃上,少女的腰肢挺着,淡粉色的指尖揪着床单用力到泛白。 江茶后腰一软,本来就被紧致地甬道包裹着,加上顶到宫口的强烈的心理刺激,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女孩的臀瓣,大股的浊液如同顽强的水流直直射到了深处,射了许久,江茶也有些疲惫,抽出阴茎,穴口一时无法恢复原来的模样,张着口子,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被堵住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淫乱的模样看的江茶呼吸一滞,下身又有抬头的意思。 刚剧烈高潮过的女孩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江茶好像听到了抽泣的声音,顿时有点愧疚,她刚刚只顾着自己发泄,那么用力,大概是弄疼她了,抬头手刚碰到女孩的脸,还没看清,就从梦中惊醒。 醒来的江茶喘着粗气,显然是还从刚刚的春梦中缓过来,在梦里江茶其实是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做梦的,只是她被后面的刺激给晃了神,不愿醒来罢了。 江茶打开手机,现在才七点多,平时她都是十点十一点才会醒,做梦居然让她这么早就醒了还毫无睡意,江茶揉了揉眼眶,看清自己下身一块被子凸起,掀开一看,果然看到自己又勃起了,甚至内裤上还有一滩乳白色的浊液。 真是疯了。 江茶解决完又勃起的阴茎后洗了内裤,收拾收拾才准备去公司,没想到刚出门就碰到了那个在梦里和她翻云覆雨的主角。 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女孩的长相,明眸皓齿,一双幼鹿一般的眼睛纯洁地如同山间清泉,江茶很难能想象那些黄文是出自这样的女生之手。 长的是她很喜欢的类型,女孩匆匆忙忙地滑开指纹解锁的盖子,纤细白嫩的指尖摁了上去,滴地一声打开家门,似乎丝毫没有注意江茶就在旁边看着她,江茶真的为自己的租户的毫无戒备感到担忧。 女孩冲进房子里后似乎从客厅拿了什么东西又冲了出来,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江茶,女孩也是第一次碰见江茶,愣了神,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关门。 “怎么这么着急,要帮忙吗?我就住在你隔壁。” 江茶的这套房子刚租出去一个月,这似乎还是江茶对这个女孩说过的第一句话。 “额,不用...”清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邻居,要不是每天晚上半夜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开门声,不然清恬真的以为自己隔壁没有住人。 江茶梦里的声音是婉转带着泣音的,求饶的时候带着点娇气的尾音,像猫爪一样挠人,现实中的声音也是如她本人一般,干净纯粹,甜丝丝的。 江茶放在身侧的手指搓了搓,瞥到了女孩挎着的帆布包里面的近代史课本,“你在A大上学吗?我刚好顺路,送你去吧?” “会不会太麻烦了?”清恬只是客套一下,她是真的有点着急,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今天早上起晚了,好巧不巧近代史又是第一节课,那个近代史是个老头教的,期末从不捞人,迟到一次更是直接记平时分不及格。 坐上了江茶的车,清恬才得以好好打量身边这个自己的邻居,江茶的长相是偏向攻击性的浓颜系,时间在江茶身上沉淀出成熟的御姐气息,清恬本就是一只颜狗,江茶整个人都似乎长在自己的审美上,特别是整体的御姐气质,更是直戳性癖。 要是在网络上清恬高低得说点骚话撩拨一番,可是这是现实,她只会跟个鹌鹑一样缩在副驾上偷看。 说起来她还不知道这个姐姐叫什么名字,可是她又不敢开口,低头扣着手指头。 江茶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嘴角扬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清恬还在发呆,“啊?” “我说,这么轻易就上了我的车,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嗯…”清恬的脸微微泛红,这么漂亮的姐姐把她卖了她也愿意给她数钱,心里这么想,清恬嘴里还是说,“我相信姐姐。” “我叫江茶,你呢?小朋友。” “清恬……” 清恬,恬恬今天吃什么。 这下江茶可以确定这个女孩就是那个作者了。 到了A大校门口,江茶把车停在校门口,清恬说了句谢谢就跑走了,头也没回,看得出真的很急,江茶不由得摆了摆头,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接近这个害羞的小朋友。 结果没等到她想到法子,这个小朋友就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了,江茶坐在办公室,手机里网站的后台发过来私信,那个小朋友凌晨发过来的私信,怪不得今天早上赶着去学校。 [你好,你打赏的太多了,不用这么多,这是我微信,你加一下我还你。微信:******] 江茶指尖一动,长了个心眼,私人号的朋友圈发的有照片,小朋友一看就知道是她,于是用工作号加了清恬的微信,那边秒通过,显然是上课不认真,在摸鱼的状态。 江茶:你好哦,打赏的并不多,你写的很好,我知道为爱发电应该也很累。 清恬:谢谢你的支持,写的一般啦,你太夸我了。 清恬想,自己更一般读者会打赏作者四位数的金额吗?但是点开这个人的朋友圈看到这个人清一色的都是公司,应该也是不缺钱的人,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性别,是女的。 还好还好。清恬不太想和男人打交道来着。 一起隔离(剧情) 江茶的秘书现在有个烦恼,那就是为什么她的老板现在开始每天准点上班了,从前她的老板一般不到中午不会来公司的,如今八点九点老板就准时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小秘书坐在工位,盯着屏幕发愁,要是老板不在,她一个上午都可以摸鱼,而且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板着脸,仿佛在思考下一秒要裁掉她的哪个同事。 然而江茶并没有小秘书想象的那么可怕,她只是在想今天还用什么借口去打扰住在隔壁的小朋友。 过了两天江茶又用私人号和清恬加了微信,隔叁差五就和她发消息。 【你好,你家里有盐吗?】 【小朋友,你喜欢吃甜点吗?朋友送的甜点,一起吃吧?】 江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却没想到会用这么蹩脚的方式搭讪,还在为今天怎么上门而发愁。她想要的不都是她勾勾手指就会自己送上门? 可是隔壁的小兔子太害羞了,如果她不去主动敲她的门的话,她可憋不到小兔子自己送上门的那天。 点开手机浏览器搜索怎么搭讪小姑娘,清一色全是给男人出主意,而且大多都是些不入流的馊主意。 江茶想,这些人这种馊主意都敢信,怪不得还要在网上搜怎么撩小姑娘。 与此同时手机后台发过来一条微信,是她房子小区的开发商,当初和公司有合作,合作之后江茶觉得他们挺靠谱的,于是房产几乎全在这个开发商管理的小区里。 小区管理:【江姐,小区今天中午进了一个红码下午六点要紧急疫情封闭管理。】 这话明摆着是在给她走后门,提前告诉她要封闭管理,如果她不想被封闭管理就今天不要回家了。 真是瞌睡了就给她送枕头。 江茶当然不会跑,也不会和清恬说下午要紧急封闭管理,她还要想办法让这个小朋友和自己封在一起。 所谓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先抓住那个人的胃。江茶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放着昨天合作商送的牛肉。 江茶:【小朋友,我朋友送了牛肉给我,今天来我家吃牛排吧?】 江茶想了想,这样清恬可能会拒绝,于是顿了一下,思考片刻,又发了条过去。 江茶:【朋友送了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放久了就不新鲜了,你就一起来和我消灭它们吧。[可怜]】 过了几分钟,那边传来回信。 清恬:【好,我四点下课回来,那我买点甜点带过来,饭后吃吧。】 小朋友果然是小朋友,喜欢吃甜的。 江茶坐在办公室左思右想,得提前准备,于是给自己提前下了班,而坐在办公室门口工位的小秘书看到老板火急火燎地走出了公司这才松一口气。 江茶在家里忙着收拾,拖了地,把不该摆出来的东西都收进了卧室的抽屉,等到差不多收拾完了,听到门口传来动静,顿时耳朵都竖了起来。 耳尖的江茶听到清恬开了隔壁的门,没关,似乎是放了东西在玄关的木制鞋柜上,发出沉稳的声响后才关门,随后便是自己家的门铃响起。 过了五秒江茶才开门,如果马上就开那不是显得她一直在门口等着清恬吗。 打开房门,清恬姣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穿着杏色的外套,白色的内搭,素白的手指上还搭着装着甜点的袋子,整个人很可爱,很干净。 江茶将清恬请进门,拿了双拖鞋给清恬换,才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没开始做,你在客厅等我一会,有什么不吃的吗?比如黑椒什么的?” “没有没有。”清恬连忙回答,颇有些急促,面对江茶的脸,她还是有点害羞,耳尖偷偷的泛红。 “那就好。” 江茶是故意磨蹭时间,她明明可以掐着清恬下课的时间做好,但是她就是要等,保证六点隔离的时候清恬会和自己在一起。 清恬坐在客厅,江茶在厨房忙活,一开始她还是有点局促的,毕竟在漂亮姐姐家,坐姿端正,在开会一样,随后便开始打量起了江茶家的布局。 装修主体是暗色调,大多数是灰色,和江茶本人的气质吻合,木制的地板和自己住的隔壁似乎是同一种。 清恬没多想,只想着都是同一层,装修有相同之处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坐在餐桌上吃着盘子里的牛排,江茶的手艺很不错,所以她才会想出先抓住清恬的胃这个办法。 清恬的表情看着也挺满意,一直在吃也没说话,江茶放下心来,拿起手机瞥了眼时间,心想怎么着也差不多快到点了。 正吃着呢,有人摁了门铃,江茶擦了嘴就起身开门,门一开,就看到两叁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站在门口。 应该是通知隔离的人。 “江姐,因为今天小区中午进了一个红码,接到上面通知要紧急居家隔离,请你们配合登记。” 领头的人叫她江姐,应该是她认识的,但是在这重重防护下她也认不出这到底是谁。 “额…你好,我是隔壁的,我在我家隔离可以吗…”听到两人对话的清恬弱弱地说。 江茶使劲给领头的人挤眼,低头偷偷地摆了摆头,领头的人便心领神会,说,“不可以,楼梯间要进行消杀,没接到通知以前不要出户。” 清恬没再多问,和江茶一起登记了信息后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今天叫你过来,也不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清恬听了,以为江茶是觉得自己在怪她,连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要是隔离还要和学校请假,有点麻烦,和姐姐隔离在一起刚好还可以相互照顾。” 江茶只觉得这个小朋友单纯的可怕,一点也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劲,竟然全然觉得是巧合。 晚上江茶在自己的房间找了些小朋友可以穿的衣服,包括内裤,递给清恬的时候清恬的脸上泛着粉。 “内裤都是新的,没穿过的,你看看你可以穿吗?内衣应该是…穿不了了…” 江茶没有嘲笑清恬的意思,自己的胸围有c,而清恬目测大概也只有个a,虽然小,但是对于清恬刚好,江茶觉得很可爱,应该和梦里一样,白嫩细腻。 “好…”清恬的脸烧的粉红,钻进了浴室。 江茶给清恬拿的衣服就是普通的睡衣,公司涉及的业务广,房地产有,互联网也有,更别说服装了,每次合作合作对象都会给她塞一些她们公司的商品,江茶全都放在家里,没想到居然真的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只是码数可能对于清恬来说有点大,毕竟江茶身高175,而清恬大概也只有一米六出头,所以领口显得松垮,露出锁骨,热气在清恬的肌肤上蒸出了暧昧的淡粉色,露出来的脚踝、手臂、锁骨,无一不在撩动江茶的心弦。 江茶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就没敢再看,怕自己在清恬面前失控露馅,匆匆接着清恬后面去浴室洗澡。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江茶的眸子,果然自己的抵抗力还是太差了…… 江茶手握上了自己下身的坚挺,手心里的阴茎硬到发涨,柱身呈现出桃红色。 一只手撑着墙,头上的花洒连绵不断地流着热水,落在身上,一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体温更热还是水更烫。 江茶疏解完,吹干了头发才走出浴室,于是坐在沙发上的清恬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样。 江茶的睡衣是黑色的蕾丝边吊带,清恬满眼都是江茶露出来的白腻的肌肤,而江茶眼尾泛红,和平时冷脸御姐气质不同的是现在的脸颊被水汽熏出的淡粉色,柔和了她的整体气质,甚至勾起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发丝垂在锁骨胸前,发尾微卷,勾人心魄。 清恬看的心动,耳边全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随着江茶的靠近,她更是害怕让江茶听到自己过分用力的心跳,会觉得她怪异。 她是拉拉没错,还是个深柜,她从没和任何人出柜过,一般人对拉拉的刻板印象都是短发,t,从来没有人会把她和拉拉联想到一起。 她对江茶是有好感的,她甚至觉得这些好感更有转变成喜欢的趋势,她不想因为性取向的暴露而被江茶讨厌疏远。 只是目前她还没想到该用什么方式去江茶相处,或者说是该怎么进一步了解江茶。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热?要不要开空调?”江茶如愿以偿地和清恬隔离在一起,可是目前还没有想好计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是……是刚洗完澡,不用开空调的。” “哦…”江茶的尾音拖的有些暧昧,她的声音本就好听,这种成熟的御姐音对于清恬更是致命,清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江茶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 清恬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警告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江茶坐在自己旁边,清恬怎么都觉得分外局促,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睡衣是衬衫式的,衣领本就松松垮垮,堪堪搭在清恬的肩上,清恬又不安分地动,江茶喝水的时候无意一瞥,就从领口看到了清恬滑嫩的胸口,视线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胸前的那一抹樱红。 江茶没忍住,被水呛到了,只感觉口腔里的水似乎灌到了鼻子里去,连忙放下水杯咳嗽两声,引来了清恬的视线。 “你……姐姐…那是……”江茶缓过神来,回头看到清恬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下。 完了,江茶知道自己又勃起了,还是在清恬面前。 下章肉,剧情都是为肉铺垫哒 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怎么办;给姐姐手交(微 “对不起!”江茶连忙捂住自己不受控制的那处,唇色发白,脸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 这个时候她还怎么顾得上害羞和不好意思?她还想着徐徐图之,没想到一上来就暴露了,都怪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随随便便就硬了。 “姐姐是……是…那是什么,还是…哥哥?”清恬后颈的小绒毛受了刺激竖起,颇有些害怕的往沙发的另一边挪了挪,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如果江茶真是一个男性,那她现在和江茶隔离在一起,接不到通知不能出门,孤男寡女,就算是江茶是女装,她也没办法抑制住自己刻在骨子里对男性的厌恶。 “不是不是!我是女的!”江茶看着清恬这个反应,心里也拿捏不准清恬到底是什么想法,会不会厌恶她,慌忙之下拉着清恬的手覆在了自己胸上,“这个是真的!如果、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脱了给你看。” 清恬感受到手下温软的触感,一下子慌了神,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心也稳了下来。 不是男的就好,不是男的就好。 清恬心里默默地想,可是江茶下身的凸起也是不假,难道…… futa这个词在清恬脑中回荡,这种东西真的会在现实生活中存在吗? “那个…可以给我看看吗?” 这话一脱口,清恬就后悔了,她是很好奇不错,但本来江茶就与众不同,或许她对此还很敏感,这样未免也太冒犯人了,很没礼貌。 “不看…也没关系……”清恬扭头,心态由害怕转变到带着歉意和害羞,心仍然剧烈地跳动,给全身输送血液,特别是脸上,耳尖,泛起淡粉色。 “没关系。”江茶说,喉头干涩,声音也哑了几分,指尖挑起睡裙末端,拉下了阻碍自己的最后一块布料,那东西便没有束缚地蹦了出来,尺寸颇为壮观,意识到清恬在看自己,那东西似乎也不太好意思的胀红了几分。 江茶不太确定,虽然清恬喜欢写futa,但是不一定现实生活中就能接受futa,这就好比有些人看小说的时候口嗨着喜欢病娇,但是现实生活中碰到了还是会告诉警察叔叔。 所以清恬会怎么选择呢? “我可以…摸一下吗?”清恬坐的近了一点,低头仔细打量小江茶。 江茶的很好看,这个不小的东西虽然和可爱这个词不沾边,但是清恬还是觉得小江茶在空气中竖起的样子瑟瑟发抖,颇有几分小可怜的意味。 “嗯…你摸吧。”江茶捂脸,体温升高,眼眶氤氲着一团水汽,指缝露出来的皮肤泛着红晕。 只感觉纤细圆润的指尖触上了自己的马眼,从柱头滑到柱身,随后便浅尝辄止一般离开了。 动作很轻,却足够刺激,江茶整个人如同触电,隐忍地,额头渗出薄汗。 “嗯……”江茶腰身打着颤,呻吟忍不住泄了出来。 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江茶只觉得自己分外欲求不满,她迫切地想要那双手,那双柔软,白嫩的手抚慰自己。 清恬看到挺立的阴茎,观察的细致,江茶皮薄且白,阴茎透着淡粉色,刚刚指尖传来的触感很细腻,告诉清恬江茶那里十分的柔嫩,但是现在这个状态大概不软,很硬。 清恬不知不觉凑的近了,正看的出神,头顶却传来一声微弱的抽泣声,清恬心尖一颤。 果然自己让江茶感到不适了吗? 清恬抬头便看到晶莹的泪挂在江茶捂着脸的指缝,江茶咬着下唇,唇瓣被咬的红肿,惹人怜爱。 睫毛上还挂着泪,江茶抹了抹眼睛,眼泪却越抹越多,说话的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和白日令人腿软的御姐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怎…怎么办……” 清恬放在身侧的指尖一顿,不知一时该怎么回答,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江茶倏地起身,嘴里呢喃着。 “清恬肯定觉得很恶心,讨厌我了,我还是切掉算了……” 清恬听清后看着江茶步子迈开就要向厨房走去,真像是要提刀自宫一样,连忙拉住了江茶的手,一下子太用力,把本就没太站稳的江茶拉回沙发上,急急忙忙语言也没组织好,“不…不是,没有!我没有讨厌,不恶心,江茶!” 江茶被拽得后背撞在沙发上,没有看清恬,头偏向另一侧,晶莹的泪还挂在下颌线上,下颚绷的死紧,身子发颤,似是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清恬看不到的是江茶眼底划过的狡黠。 她赌对了。 清恬还在组织语言怎么好哄江茶,对江茶的内心活动毫无察觉。 “不恶心,姐姐。”脑子转了半天,清恬也只憋出来这句话,她想江茶的体质这么特殊,说不定小时候还经历过什么,于是又说,“姐姐你别害怕。”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明明是女人,却有这个东西…” 美人落泪,每一滴都落在清恬的心上,水滴石穿,江茶用沙发上的靠背颇为嫌弃的捂着胯,手背浮起青筋。 而江茶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在勾起清恬的怜爱。 “不奇怪,姐姐……” “你会讨厌我吗?”江茶忽然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清恬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整个人的灵魂。 清恬定在原处,被直白到愣神。 “我…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所以总是一个人……所有人讨厌我,都觉得恶心…也都不要我……”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有穿透性,江茶放软了眼神,又解释道。 “不讨厌姐姐…我,姐姐这样我挺喜欢的……”清恬回过神来说道,手抚上江茶的脸颊,替她拭掉脸颊上的水珠。 她第一次到江茶家里的时候就发现江茶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是单份的,她是单身,也是一个人,说不定连父母…… “姐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生活!”说完,清恬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她甚至不知道江茶对她是什么感情,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清恬发现她越说学糊,手也不知觉得缩了回去。 “你喜欢我吗?”江茶感受到脸上的温软离开,连忙挽留抓住了清恬的手腕,看着清恬的眼睛问。 她是认真的,如果清恬对她没有感情她这样诱导清恬,太过分了,太狡诈,她图的是清恬对她有一定的好感而发展起来的感情,而不是她利用同情心发展的感情。 同情心只是感情的增味剂,江茶不想这变成她们感情的主要。 “喜欢,”清恬说,眸子里的坚定传到江茶眼中,又强调了一遍,“无论姐姐是怎么样的我都喜欢,而且…” 这种话清恬说起来还是有些羞怯得,想起江茶对自己生理结构的不自信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姐姐长的那个东西,会让我更喜欢姐姐。” 清恬还是没把自己写futa黄文这种东西告诉江茶。 “我也喜欢你,我们交往,好吗?”江茶说,手心紧张地渗出了汗,静静地等待清恬的回复。 “好。”清恬没有犹豫。 “我可以亲你吗?” 江茶凑的近了些,近到可以感受到清恬呼出来的热气打到睫毛上。 她是故意的,这样柔软的请求可以极大地激发清恬的疼惜。 “好。” 一双水光潋滟的美眸勾的清恬失了理智,自己就送上了轻吻,江茶本来只想着可以亲到清恬,没想到会得到清恬的主动献吻。 她还坐怀不乱的话那她就是不行,于是她伸手从清恬的颈侧穿过,轻轻的像是捧着稀有的宝物一般捧着清恬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清恬单身多年,终于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只是这个初吻有点太过绵长,以至于她有点喘不过气。 “江茶…嗯…”清恬求饶地推开了江茶,而那人颇有点不满足的舔了舔唇,猩红的舌尖舔过柔软的唇,情意缱绻地看着她。 清恬呼吸一滞,手放在江茶放在胯上的靠枕上,“给我看看,可以吗?” 江茶注意到清恬的动作,没有阻止,甚至顺从地挪开了自己的手,放在身侧,放任清恬动作的明显,只是看着清恬的那只手,手指纤细白皙,拿开了靠枕。 “硬着会很难受吗?”清恬问。 “难受,很胀。” “那我帮你弄出来?”清恬鬼使神差地说。 “你会吗?”江茶看着清恬,刚刚连接吻换气都不会,还想着给她用手。 “我…慢慢就会了嘛。”清恬说着,颇有些不服气地抚上了江茶的阴茎。 体温过高热到烫手的阴茎被握在心心念念的柔软的手中,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江茶轻喘出了声,喘声仿佛催化剂,江茶浑身如同发烧,体温高异常,面上潮红。 这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清恬,她觉得江茶的模样很诱人,她很想尝尝这个姐姐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清恬手上模仿性交握住了江茶的柱身,拇指指腹覆在马眼上,顺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指腹不断摩擦。 人心总是贪婪的,先前江茶只是想清恬给她摸摸,现在清恬给她手交她反而觉得不够了。 于是她手覆上了清恬的手背,带着她逐步熟练了起来,但这点对于江茶来说杯水车薪。 看出来江茶忍得十分难受,甚至额角浮起隐忍的青筋,清恬自己也有私心,于是说,“我给你口,好不好?” “好。”江茶别过头点了点头,喉头滚动。 她忍得眼眶都充盈着泪水,更是害怕她眼底的滔天情欲吓到清恬,只能忍住不去看清恬。 姐姐欲求不满,给姐姐口(口交,颜射,吞精) 清恬初经人事,但是起码理论知识丰富,不然也不会写出那么多黄色小说,脑中构思好了动作,但真正实现起来却有许多差错。 比如现在,自己跪在地上给江茶口,江茶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轻声说了声,“疼……” 清恬不知道是哪里弄疼了江茶,放在江茶腿侧的手被捏住,手心被细腻的指腹来回摩挲,热度顺着手心蹭到了她心里。 “你的牙齿……蹭到了…有点疼。”江茶轻着声音说,沙哑的声音莫名听出了一丝娇意。 清恬只是堪堪含住了顶端,就不小心弄疼了江茶,她心想,这比写文要难的多。而且江茶很大,更是给她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清恬吐了出来,刚刚含过的顶端还泛着萎靡的水光,御姐眼尾泛红,眼前氤氲着水汽,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咬着下唇,双腿大开,阴茎无助地挺立着,色情的画面冲击着清恬的眼眶。 莫名她觉得自己是攻,虽然她在给江茶的阴茎口,但她总觉得江茶这副模样好像是自己欺负她欺负的过了火。 “知道了,那我注意一点。”清恬说着,手握上了柱身,指腹摩擦,感受到那里的轻颤,嘴角弯了弯,扶着柱身,舌尖在马眼打转,激得江茶捏着清恬的手指一僵,受不住地腰间一软,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喉头滚动。 感受到手心的指尖在微微发颤,清恬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变本加厉,双唇含住了一点,轻轻吮吸,像是吃冰棍。 江茶的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毛发,刚洗完澡身上更是泛着沐浴露的香气,和自己用的还是同一种,况且江茶的皮肤细腻,阴茎也是,白里透粉,尺寸不小,是清恬那么多个旖旎色情的幻想中完美的模样。 浅尝怎么能满足江茶呢?江茶本来还想克制地让清恬自己摸索,没想到她越摸索自己的火越烧越旺,自己的理智都快被烧之殆尽,要是再忍着,怕是要憋出毛病,万一自己失控了小可怜的人设崩了吓到清恬怎么办。 江茶挺了挺腰,手克制地放在清恬脑后,另一只握着清恬手心的指尖轻轻地捏了捏,低头说道,“还是很难受……” 可能对于清恬来说第一次实践就想着给江茶口出来难度还是有点大了,于是被江茶的手带着,摁着脑袋上下舔弄。 开始江茶还是克制的,轻轻的,幅度不大,可能是怕清恬吃不下,怕她噎到喘不过气,但是随着情潮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终究还是失了分寸没那么克制,摁着清恬后脑的手浮现青筋逐渐使劲,让清恬给她深喉。 好在先前有清恬自己的摸索和江茶带着口的缓冲,深喉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受。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阴茎柱身,清恬只吞下一半不到,顶端就已经顶到了喉口,那里的温热是无法比拟的,口腔内壁包裹着柱身,江茶低头,便看到清恬半阖着眸子,脸颊潮红,鼓着腮,低眸垂目给她口。 多么纯洁干净的一个人,被她拉入淤泥。 “嗯……哈……”江茶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感受到自己后腰一软,熟悉的感觉传来,慌忙用手去推清恬的额头,“清恬…清恬!唔…” 她知道自己要射了但是还是推阻不及,射在了清恬嘴里,射精持续到推开清恬后,又不受控制地射在了清恬纯洁无瑕的脸上和身上。 这下子是真的做过火了。 江茶想着,慌忙用手去擦清恬的脸,但是精液粘稠,沾在清恬的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想法,生怕被清恬讨厌。 只见清恬喉头滚动,显然是把江茶射在嘴里的精液一并吞下了。 “对不起,我,我没憋住,清恬,我……”江茶慌忙抽起桌上的抽纸替清恬擦脸,清恬低着头,看不清神态,江茶的心更加忐忑。 用手指温柔破处 清恬抬头与江茶对视,眼里并没有一分一毫厌恶的情绪,只是有点呆滞,可能只是射精突如其来还没反应过来。 江茶颇为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脸吧,我把你弄脏了。” “好。”清恬抹了把脸说,眼睛不受控制地撇向走向浴室的江茶腿间。 刚射完还是会这么硬吗? 刚刚江茶射完,阴茎是半软的状态,清恬不清楚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但是似乎她还没见过江茶疲软的状态,似乎在自己视线内的时候都十分精神奕奕。 江茶拿来了毛巾,又倒了一杯水过来,细细地替清恬擦脸,此时下身已经被睡裙盖住,但胯部还是顶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湿润温暖的毛巾在清恬脸上摩挲,脸上身上的精液也擦的干干净净。 江茶把杯子递到清恬面前问:“你要不要喝水” 水都喂到嘴边了哪有不喝的理。 清恬温顺地凑到杯口,两眼巴巴地看着江茶。 可爱乖巧。 江茶本来只是想把杯子递给清恬自己喝的,没想到清恬这是要她喂。 江茶手指抬了抬,注视着清恬的唇,饱满的唇珠乖巧地碾在杯口,上唇生的一个好看的弧度,像小猫,莫名的娇。 清恬也像小猫喝水一样,小口抿着,江茶正盯的出神,小猫却退了一步,示意她已经不要了,自己却才反应过来似的哦了一声,把杯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刚喝完的唇瓣还泛着水光,分外勾人,江茶忍不住亲了一口,亲完却看到清恬在笑。 江茶问她:“你笑什么?” 清恬不语,只是眼神别有意味地向下飘,江茶这才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异样,脸上浮起酡红,说不出话。 清恬假装不懂说:“射了怎么还这么硬?” “我……”江茶说不出话,她总不能说自己欲求不满吧。 “去床上吧?” 这么明晃晃的暗示江茶怎么不懂,她只觉得清恬对她太好了,心里浮起愧疚,亏她之前还那么给清恬下套,对比起来自己的手段还真是卑劣。 不过要卑劣那就卑劣到底。 等到最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了,江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动。 自己要不要脱衣服?要不要给清恬脱衣服? 等到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气息后,一切都仿佛水到渠成。 如果这个时候江茶还让清恬主动,那她还真是白长这个东西了。 江茶亲了亲清恬的脸颊,只见身下的人双目迷离。 她心中还是不确定清恬对她的感觉,才会反复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说完,看着清恬逐渐回神,江茶又补充:“你是第一次吗?和我,真的不后悔吗?” 清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江茶的眼睛,看着这个人,握住那人的手,贴到自己左胸前,平静地说:“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想也是最后一个,我喜欢你,我的心不会做假。” 如果江茶的阴茎没有一直顶着清恬的小腹的话,或许这场景会更温馨。 两人皆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江茶从清恬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替她脱了衣服。 江茶一只手握住清恬滑腻的乳,指腹在顶端打转,另一只手往下探了进去,隔着布料磨蹭,刚触到,就隐隐约约感受到那里的湿润。 江茶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陈述事实:“你湿了。” “然后呢?”清恬问。 江茶恶意地在已经变硬的阴蒂上捏了一把,问:“所以我可以进去吗?” 明知故问。 清恬在江茶脸上咬了一口撒气。 “嘶……”江茶吸了口冷气。 装的,不是很疼。 江茶脱下清恬的最后的布料,而清恬也任由江茶,乖乖地躺在床榻上。 真正的亲眼看到清恬的那处,江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没被阳光照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更为白腻,干干净净,没有生长毛发,先前被江茶捏过的阴蒂红肿地硬着,逼口泛着粉色。 江茶指尖揉捏挑弄着那处,手指惹上了粘腻,在穴口打转,抬头看到清恬的面若桃花,半阖着眸子,看着自己,便进了一根手指,又仔细观察清恬神色,没有不舒服的样子,这才来回抽插。 动作从慢条斯理逐渐激烈,泛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江茶手指一勾,指腹便感受到了甬道内一处粗糙,轻轻擦过便惹得清恬大腿一僵,莹润的手指扣在床单上紧到泛白。 “呜!啊……那里……那里……”清恬的鼻尖泛红,强烈的刺激逼出了眼尾的一点泪,要落不落,惹人怜爱。 江茶觉得够了,一只手扶着清恬的腿根,另一只手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用,清恬觉得有点涨,但紧接而来的奇异的感觉碾过大脑,让这点异物感显得无足轻重。 “啊——江茶,江茶……”清恬觉得自己似乎要溺亡在欲海中,仰着头,受不住地挺腰,下意识地呼唤江茶的名字,仿佛在溺亡前寻找浮木。 江茶轻声说:“我在。” 但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甚至更有过分的趋势。 江茶两指专注摩擦内壁G点,拇指在外只是轻轻略过阴蒂,轻微施加压力,便被弄了一手都是情液。 清恬高潮了。 清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烟花在脑袋里绽放开,身体也不受控制一般全身紧绷,似乎在高空坠落,高潮几秒才放松开。 清恬身上出了点薄汗,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江茶抽出手指,萎靡的情液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她有点想给清恬舔,但是清恬是第一次,现在最重要的是情绪上的安慰。 江茶没擦手,只是僵着弄湿了的手指,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清恬的唇,又亲了亲脸颊,出声安慰道:“宝宝很棒。” “嗯……” 清恬感受到温暖的身躯,高潮带来的坠落感这个时候似乎才落到实处,心也踏实下来,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温存时刻,清恬突然想起江茶自己一直都硬着,那人却憋着不说,明明可以直接插进来的却选择了那么温柔的方式。 或许是考虑到自己是第一次,怕自己太痛吧。 清恬捧着江茶的脸,主动地吻了上去,看着江茶额头冒汗,说:“进来吧,我应该不会疼的。” 今天有点晚了,因为期末事情有点多,要实训,不能保证每天都能写那么多,但是会尽力 温柔破处 清恬眼里还存有几分清明,她不怕痛,更何况她知道江茶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痛的。 她看到江茶眼里的犹豫,又亲了亲江茶,说:“不想要吗?” 手大胆地覆上了江茶的阴茎,挑逗似的在马眼上剐蹭过去,江茶身子一软,压在清恬身上,江茶听到清恬轻笑。 两具柔软的身躯相触,相互挤压,两人皆是一叹。 女性柔软的身躯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江茶没再迟疑,想起刚刚清恬捉弄她,心有不甘,起了坏心。 江茶扶着阴茎并没有直接入正题,而是恶意地用龟头去磨蹭碾压清恬的阴蒂,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清恬带着颤音的轻哼。 “呜…江茶……” 清恬带着尾音的娇嗔让江茶的灵魂为之一颤,撑在清恬身侧的手臂差点一酥,阴茎又壮大几分。 江茶迫切的想要感受那里的紧致温热,却又害怕清恬疼,于是克制地,浅浅进了叁分之一。 “疼吗?”江茶细细地观察着清恬的表情。 “不疼” 得到回答的江茶挺着腰,浅浅来回抽插。 清恬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江茶才又进的深了一点,进到叁分之二,湿润紧致的甬道包裹着阴茎,随着清恬的呼吸声收缩放松,一点一点地吸着她,舒爽的感觉从下身直冲天灵盖,爽到头皮发麻。 其实清恬是觉得有点涨的,但是看到江茶隐忍得额头冒汗,强压着眸子里滔天的情绪,皱眉问她,清恬怕江茶硬是忍着不做了,于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身体去迎合,去适应,由着江茶带着她沉溺在欲海。 江茶一手曲着手臂撑在清恬颈侧,一手握着清恬的鸽乳,手下柔软的触感让江茶想起小时候揉的面团,不过这面团倒是又滑又腻,不知道是不是还带着甜味的奶香。 江茶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双手改为扶着清恬的腰,低头把红果含住。 乳首受了刺激嫩红挺立,硬硬地像颗小石子,江茶像是含着一颗糖果,饶有兴趣地边吸边用舌头舔弄,身下也慢慢的抽插。 这种绵长温柔的做爱很大程度的安慰了清恬的内心,第一次是温柔的,浸泡在关怀里的,想到这点的清恬抱着江茶的手臂紧了紧,呼吸加重,江茶只满足了一边,另一边就孤零零地挺立着,分外空虚。 清恬拉着江茶的手,覆在了另一边没有被照顾的乳首上,求爱的意味明显。 江茶一开始还不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才失笑。 自己是不是太温柔了,让清恬还有精力胡思乱想,甚至欲求不满地去拉自己的手。 紧致的马甲线富有力量,江茶小腹一紧,一下子整根没入。 江茶眯着眼,一副餍足的模样。 “呜……”清恬声音发颤,抱住了胸前的脑袋,毛绒绒的手感不错,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感受这些其他的东西了,全身的感官在江茶全部插入的时候似乎全都集中在了阴穴里。 又涨又爽的感觉让清恬不禁蜷起了身子,阴穴也如同主人那般颤颤巍巍地夹紧,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对于江茶的尺寸来说无疑是紧到有点痛的,于是她支起身子,修长的手指掐着清恬白腻的大腿把人往自己身下撞。 清恬夹着江茶的阴茎往后缩,视觉和感官上极大的引诱起了江茶的暴虐因子,因此江茶手上的劲也失了分寸,手背浮起青筋,掐的白腻的腿间浮现桃红的指痕。 江茶带着清恬往自己身下撞,挺腰,每一下进的极深,先前的温柔前戏让清恬的甬道足够湿润,穴口糊着情液,在肉体的碰撞中发出暧昧淫乱的水声。 “放松…放松…嗯…”江茶手拍了下清恬的臀,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清恬,却没想到没收住手劲,臀部泛着肉浪,一下子清恬被巴掌拍过的地方浮现红印,又酥又麻。 “啊……!”巴掌落在臀上的那一瞬间,清恬吓叫出了声,面色潮红,神情奇异。 她不知道江茶是不是那种折辱她的意思,但是她对臀上的酥麻的感觉并不讨厌,反而有种隐秘的刺激。 这一巴掌非但没有让清恬放松,反而越来越紧。 江茶用力操着嫩穴,穴肉被粗暴的操弄下翻出红肉,嫩逼又红又肿,像被狠狠爱抚过的娇花,惹人怜爱。 操弄中江茶的衣服下摆一直瘙痒着两人,阻挡两人肌肤相亲,江茶嫌它碍事,脱了衣服随意放在一边,两人皆是赤裸相对。 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富有力量的马甲线,江茶的身材宛若造物主的恩赐,腿间还长着一根粗长的性器在不停的操弄她,狭长的眼睛下泛着潮红。 清恬的对性交对象的完美想象简直就是江茶本人,每一块肌肤和器官都长在她的性癖上,特别是那根在她腿间作乱的阴茎。 没有技巧,性事的最后两人都失了理智,江茶掐着清恬的腰,十插九深,床在两人激烈的性事中像海面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波浪起伏跌宕。 在快速的抽插和极深的操弄下,两人一同到达了高潮。射完精江茶抱着清恬本来还想说什么,却低头看到身下的人已经闭着眸子,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俨然一副进入梦乡的模样了。 可是自己还插在里面呢。 江茶虽然很想就这么插在里面睡,毕竟被这么温热的包裹着会睡的很舒服,但是怕第一次就这么做清恬受不了,于是江茶摁下这想法,拔了出去。 毕竟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让清恬含着她睡。 惩罚;主动勾引,不许用阴茎肏 两人确认关系又正逢疫情隔离,隔离是十四天起步,清恬刚开始还担心家里会不会没有足够的食物够两人生活,但是过了一两天后清恬就发现这种担忧完全绰绰有余,每天定点都会有人送必要的生活物资过来。 第一次送的时候清恬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只觉得是小区物业负责,但是慢慢清恬发现只要是自己提过的想要的东西第二天就会马上出现在送过来的物资里。 清恬不禁起了疑心,一开始隔离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说连家门都不可以出,现在想想未免也太夸张了,只是在隔壁而已,从出门到进门根本不需要几步,还说是楼道需要杀消,现在想想都觉得荒诞。 于是这天江茶在书房远程办公给公司员工开会,清恬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正巧碰上物业过来送物资,清恬打开门,看着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清恬假装和他闲聊。 “现在小区疫情应该可以好转了吧?” “差不多咯,”男人穿着白色的防化服,低头从运送物资的篮子里面找写有门牌号的袋子,随意地答道,“密接都送到防控中心去了,不出意外应该能按期解封。” “我东西放在隔壁,现在可以去拿吗?”清恬靠在门框旁,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紧了紧。 “啥时候不能出家门啊?只要不出单元楼就行啊?” 白色防护服只看得到一双眼睛,清恬也认不出这到底是不是通知隔离的那个人,不过有这句话里的信息就够了。 她不是傻白甜,心里也多少明白这场隔离多半是江茶有所预谋的。 虽然谋划是好的,但是她需要一个江茶的解释,和她多少也得给江茶点给她下套的教训。 清恬不太清楚江茶在公司的位置有多高,但是看着家里的装修也大概清楚江茶不缺钱,这几天大多数时候都在书房里面处理工作。 清恬倒了一杯水,走进了书房,书房的空气中充盈着木制的檀香,有股书香气息,带着点冷意,江茶只开了一盏书桌上的台灯,橘黄色的灯光打在立体的五官上,半边脸晦暗不明,带着银框眼镜,穿着居家的深色睡衣,坐在暗棕色的木制座椅上,颇有种古代皇帝的挑灯处理奏折的感觉。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江茶抬头,视线从桌上的电脑移开,只见书房的门开了一个缝,刚好可以看见清恬的身子,背着光,手里拿着杯子,口型问她。 “在开会吗?” 江茶摇了摇头,把电脑合上,摇头摇头,“没有,宝贝,怎么了?” 清恬轻轻地走了进来,书房门被合上,发出落扣的声音。 江茶突然感觉有点心悸,这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直觉告诉她有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宝贝?” 只听陶瓷水杯被放在木制书桌咚地一声,清恬的手臂环着江茶的脖颈,坐到了江茶的腿上,两人的距离呼吸可闻。 清恬身上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味萦绕在两人之间,暧昧如丝,缠绕着江茶的神经,柔软的身子搭在自己身上,腿上的重量和温热透过肌肤传导到神经,发出刺激,几乎是清恬坐上来的瞬间,那个时候她就硬了。 她下意识地抬手揽住身上可人的腰,往自己身上带,像一只大狗,迫切地想要亲近。 “你有事情瞒着我吗?”清恬一手虚握着江茶的脖颈,拇指指腹向上顶,迫使江茶抬头直视她。 江茶听到清恬的话的一瞬间便飘忽地左右摆动,显而易见的心虚,又几乎是瞬间便回过神来,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清恬可能还真的察觉不了这细微的反应。 “什么事啊……” 是说她骗她不能出门?还是她利用她的同情心? “你说呢?” 江茶的大脑高速运转,后者应该是不太可能会这么快就发现吧,那只能是前者,于是她模糊着回答。 “我只是想能更接近你嘛……”声音又糊又软,带了点无奈和娇意。 “好好说话。”清恬不满地在江茶的后颈捏了一把,“所以就可以骗我吗?” 江茶把头埋在清恬颈间,鼻子蹭了蹭,这个时候狡辩肯定是罪加一等,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认错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该罚。”清恬说着,食指指尖从脖颈,隔着衣服布料往下划,划过锁骨,胸口,再到小腹,最终停在了江茶的胯下。 意料之中的,自己只要接近这个人,这个人就会控制不住地勃起。 单薄的布料早就被勃起的阴茎顶起一个小帐篷,莹润的指尖在上面打了个转,挑逗出了江茶的低喘。 江茶受不了地求饶:“嗯……宝宝……” “今天,不许用那个,不许射,知道了吗?”清恬说,娇俏的声音却说着对江茶来说这么残忍的话。 “好。”江茶闷闷地说,虽然有点憋屈,但是这已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起码清恬没有真的生气,她现在说不让自己射,万一等会就心软了呢? 到底江茶还是低估了清恬要惩罚她的决心还有她自己的自控能力。 只见清恬两只手撩起了衣服下摆,脱掉了上衣,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和淡粉色的乳首,微卷的发尾散在锁骨前。 江茶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吞咽声,在两人之间仿佛被放大了几百倍。 她说不许用阴茎,不许射,那她动手总可以吧。 修长的手指触上了那点樱花粉,两根手指一碾一挑,便硬的硌手。 江茶听到头顶传来轻笑,她不知道为什么清恬会笑,带着点情欲的笑声像魅惑人心的妲己,而自己甘愿陷入她的魅惑之中,脑袋昏沉。 要是清恬这个时候让她把公司转让给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签字,甚至还会给清恬清点公司财务。 下一秒,江茶便瞬间清醒过来,甚至觉得脑子里仿佛在放烟花,刺激的快要爆炸。 清恬身子又往她身上挪近,下身柔软的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在上下磨蹭,这对江茶来说简直是像是饿了她叁天然后放了一块肉在她嘴边一样勾人。 “清恬…恬恬……”江茶本来就硬的被内裤包着不是很舒服,这下清恬用柔嫩的穴去蹭她,更是要了她的命。 布料单薄到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清恬阴穴的凹陷,那里的温热,似乎在顺着清恬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吸着她的阴茎。 江茶耐不住地手心发热,握着清恬的腰,肌肤相亲宛若勾魂的绳索,逐步把她拉入深渊。 清恬到底还是黄文写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黄色资料,折磨她的手段也是她承受不住的,不知道等会是不是会更难熬。 小兔子咬人? 清恬的指尖似乎不满于仅仅只是隔着布料挑逗,于是微凉的指尖触上了江茶劲瘦的腰腹,顺着马甲线,滑进了内里,触到了滚烫的阴茎。 “呜……恬恬……饶了我吧……” 江茶的阴茎收到刺激硬的硌手,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挺了挺腰,顶着清恬的手心。 “做错了事该罚,不是吗?”清恬说着,滑嫩的肌肤又蹭上了江茶的前胸,在家里江茶没穿内衣,胸前同样乳首挺立,两颗红果就这么隔着一层单薄的家居服摩挲。 清恬一手拉下一点江茶的裤子,阴茎便被带着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竖在两人中间,像颗小白杨。 “这么硬?难受吗?”清恬说着,握住那根炙热,上下撸动模拟性交。 两人凑得很近,清恬可以清楚地看到江茶漆黑幽深的眸子里,这片死海下埋藏的滔天情欲。 清恬就是要激起她的情欲,却又偏偏让她得不到满足。 “难受。”江茶把下巴搁在清恬的肩上,闷闷地说,手捏住清恬的手心,那里被阴茎的体温暖的有些热,求饶似的,指腹在清恬虎口摩挲。 “别撒娇,是惩罚,心里就要有被惩罚的准备。” 清恬摆了摆手,把江茶放在自己手上不安分的手拍掉,那只手却像患有皮肤饥渴症一样,一秒也离不开她,又攀上了自己的腰。 腰侧腰窝是清恬的敏感点,几天的性爱经验江茶几乎把清恬的全身亲手了解了个遍,燥热的指腹轻轻按压那处,身上作乱的人便失了分寸,脊梁骨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柔若无骨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不是要让自己欲求不满吗?江茶心里大概有了应对方案。 指尖下滑,从裤腰带滑进,一路畅通无阻,棉质的内裤细小的绒毛瘙痒着指腹,说不出的舒服和满足。 清恬哪里都是柔软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像江茶那样有明显的锻炼过的痕迹,只有一点马甲线,一切刚刚好,够柔,却也不过于柔。 江茶的指尖顺着柔软的小腹,到了阴穴,一处有些生硬的小粒却挡住了她继续向内滑入的路线。 “呜……你……”阴蒂单单是被碰了一下,清恬就忍不住地双手捏住江茶的肩,刺激的抬起下巴,轻喘出声。 江茶的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 清恬勾引自己的时候也很有感觉不是吗? 指尖继续向内滑,最后一层布料早就被淫液浸湿,湿了大片,发过一场大水似的。 江茶知道清恬对自己的声音没有抵抗力,于是凑近了清恬的耳朵,含住耳骨,甚至恶意地在上面用牙齿咬了一下,在耳边厮磨,才压低了声音说。 “呵,你湿了?想要么?” 清恬十指紧紧捏住江茶的肩,江茶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心跳的厉害,像是要跳出来告诉江茶看她对自己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江茶没有给清恬喘气和思考回应的机会,手指直接拉下清恬的睡裤和内裤,修长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捏住了那颗小粒,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往外拉,又揉,动作狎昵。 “江茶……嗯…手……”清恬喘着气说道,江茶越是在外面揉,带来的爽意越强烈,甬道里面就越空虚,就越渴望着手指或者其他东西的进入和肆意顶弄。 江茶故意不懂味地说:“什么?” 这个时候江茶她一定要使坏吗? 对,她就是要让清恬欲求不满,让她和她一样,她就不信,清恬能忍住。 “你……”清恬张口,进来两个字到了唇边又咽了下去,“你知道的……” 主动求欢的词让清恬臊的慌,她怎么说的出口让江茶操进来? “不懂,宝宝和我说,好不好?” 江茶的语气就像是求知若渴的学徒,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向老师求教。 “你……” 清恬撑起身子,强捏自己的神经,捕捉到江茶眼底还没来得及掩藏的玩味,心中顿悟。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对自己! 然而江茶要这么对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清恬一口咬在江茶的肩上,牙齿陷入温软的肌肤,江茶忍不住嘶了一声。 这是真下口咬的! 江茶一巴掌拍在了清恬的臀上,又五指掐住了那团柔软富有弹性的臀瓣,用力的揉搓,毫不示弱。 “小兔子怎么还咬人?” 抱在书桌上,用肉棒蹭阴蒂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臀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直通大脑,刺激得清恬思绪不清。 她怎么记得她是要惩罚江茶的,怎么现在她反而还被江茶打了一巴掌? 清恬手臂绷紧,试图撑起上身,奋起反击,不料这意图刚萌芽就被江茶察觉,扼杀在摇篮之中。 察觉到肩上的压迫加重,清恬的身子刚支起一半,江茶的手指就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清恬的阴蒂,拇指指腹快速在阴蒂顶端摩擦。 阴蒂早就被刺激到充血红肿,哪里抵抗得住江茶这么蹂躏,清恬支起一半的身子就又落了下去,一个没坐稳,甚至要顺着江茶的大腿滑落下去。 江茶手疾眼快地拖住清恬的后腰,指腹按在腰眼,不料那也是清恬的敏感点,清恬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呻吟从口中泄出。 “呜……” 江茶一手按在清恬的后腰,一手托着一边臀瓣,已经放在清恬的阴穴之下,倏地起身。 几乎是瞬间,两瓣湿热的阴唇就含住了她,江茶起身过程中,阴唇摩擦着肉棒,阴蒂也越磨越肿。 失重的感觉让清恬惊叫出了声,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落入江茶的耳中宛若催情的禁药。 江茶的动作急促,椅子被绷紧的腿窝撞的向后平移,发出刺耳的“刺啦”的声响,随着这声响,还有桌上纸质文件被人胡乱推开散落在地上的声音。 江茶呼吸急促,温热的呼吸全打在清恬耳侧,怀里娇嫩的人受不了地把头侧开想要逃离,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捏住后颈,被迫抬头与那人接吻。 炙热的呼吸打在鼻尖上的小绒毛,随之而来的还有柔软的唇,唇齿相接,吻来的又急又猛。 一瞬间,清恬看到了江茶充斥着情欲的眸子里闪过的肆虐,让清恬有种隐秘的、被侵占的爽意。 清恬被放在冰冷的书桌上,炽热的肌肤与冰冷的木制桌面相触,寒意顺着臀部的肌肤一下子激起了清恬身上的鸡皮疙瘩。 臀下是冰冷的桌面,而双腿被腰腹顶的叉开,两瓣阴唇之间夹了一根比自己体温还要湿热的阴茎,像盛着岩浆一般,甚至有些烫。 “恬恬……” 情人般的呢喃在耳边厮磨,加上下身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阴唇之间不断摩擦自己的阴蒂。 清恬觉得,她想要惩罚江茶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坚定了。 甚至在阴茎摩擦阴蒂的瞬间,她想让江茶就这么掰开她的逼,把阴茎全部塞进去,骂她骚,用那根炽热粗壮的棍子毫不怜惜地操弄她,甚至把精液射到子宫里去,把她弄怀孕—— 只是这么萎靡的想法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m,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一旦从脑子里浮现,就宛若一颗种子,在她的脑海里偷偷的栽种下,甚至生根发芽。 “恬恬还要发呆吗?看来是我不够卖力了——” 江茶看到清恬空洞发虚的眼神,不满的俯身在清恬圆润的肩头重重的咬下一口,喃喃地说。 牙齿陷入娇嫩的皮肤,留下淡红的牙印,清恬才回神,痛呼出声。 看到清恬震惊的眼神,江茶扯起一抹坏意的笑。 “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公平了。” “呜……” 哪里公平了,分明,分明她的那根阴茎还在她下身欺负着她。 清恬眼尾沁出一滴泪,江茶看到晶莹的瞬间,便凑了上去,猩红的舌尖舔舐着清恬的眸子,卷走那咸涩的泪水,动作充斥着安慰的意味,可是下身却没有丝毫饶过清恬的意思。 她的应对手段就是把清恬弄得没有办法去勾引她,反客为主。 江茶指尖下滑,摸到穴口,圆润的指尖在穴口打着转,偏偏就是不进去,不满足清恬的情欲。 指尖和阴茎柱身上湿润的一摊水告诉江茶,她做的对了。 “好湿……宝宝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流了这么多水啊……” 狎昵的话在耳廓打转,江茶的吻顺着耳后,滑到了脖颈,高挺的鼻梁顺着皮肤纹理摩挲着,呼吸打在肌肤上,清恬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受刺激地竖起,搔痒着江茶的鼻尖。 动作滑到清恬的胸前,江茶的鼻尖蹭了蹭清恬胸前的红樱,随即用檀口含住,灵活的舌尖舔弄、挑逗、按压,不遗余力。 她就这么静静地等,等清恬的开口求饶。 在书桌上被肏 两人就这么耗着,清恬被欲望弄得不上不下,像被一朵云托在空中,随时会落下。 清恬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任由江茶的挑逗,放在江茶肩上的两只细嫩的手也由推拒转变为隐忍的相迎。 江茶一直细致地观察着清恬的动作表情,清恬的变化自然全然落入她眼底。 少女水润的唇瓣被细细密密地吮吸过,显然亲吻这片唇瓣的人没有怜香惜玉,白腻到纯情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 江茶看的喉咙干涩。 是时候了,猎物早已落入她布下的天罗地网,放弃挣扎地任由她宰割。 “宝宝……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设计宝宝了,有事一定和宝宝说好不好?”江茶开口,声音哑的像喉头含着沙。 她这是在给清恬一个台阶下,她自信,清恬也忍不住了。 清恬感受到身下作乱的手停了动作,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恳求似的捏了捏腿根的肉,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情欲散了几分,眼中也清明了些许。 “那你……”清恬刚开口,埋在颈侧的脑袋便抬了起来,那人用着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像雨中求自己带她回家的小狗。 真是疯了…… 清恬心想。 自己怎么说得出拒绝江茶的话。 清恬抬头,两片浓而密的睫毛盖住眼眸,赤裸的上身微微后仰,她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这样了。” “好!” 江茶宛若翘首以待听到主人允许命令的大狗,立刻摇着尾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清恬颈蹭,一个又一个浅吻落在滑嫩的皮肤上。 两瓣湿润的唇一开一合,摩挲着清恬的颈侧。 “现在我可以进去吗?” 江茶听到清恬鼻腔发了嗯的一声,手指便裹挟着清恬穴口的一摊淫水,抹在自己的龟头上,足够湿润了便挺了进去。 甬道内早就积攒了足够多的淫液,庞然大物插进去与甬道摩擦发出“噗呲”的挤压声在落针可闻的书房无比清晰,在两人耳中无限放大。 湿软的甬道包裹住阴茎,江茶爽到叹谓出声,十指扣住清恬的臀,指尖用力到泛白,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令人血脉喷张的红痕。 大概是刚在一起,两人在各方面都有所收敛,性事方面这几天都是中规中矩的,洗好澡再躺在床上温情做爱,清恬今天这般挑逗她已经算逾矩的了,更别说两人在书房的桌上做爱。 清恬余光撇到地上白纸黑字的文件,荒淫无道四个黑体大字加粗在她脑海里来回晃动。 江茶看到清恬眼神的晃动,身下用力一顶,挤进了一片更为紧致的地方,逼仄的地方挤压着江茶的龟头。 “呜……”清恬被顶地嘤咛,檀口微张,“那里……太深了……” 宫口被顶让清恬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她像是被死死钉在江茶的阴茎上,她为鱼肉,任人刀俎。 “哈……放松点宝贝,夹的好紧。” 江茶用力揉捏手里两团软肉,燥热的指尖顺着清恬的肌肉纹理滑到大腿内侧,虎口钳制住白腻的推肉,往外推,让清恬的腿分的更开,更方便她的操弄。 这个时候清恬突然讨厌江茶的富裕,一个书房居然装修的那么大,肉体碰撞萎靡的声音在空荡的书房回荡,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这里的性事有多么激烈,令人心颤,一室的旖旎。 江茶的顶弄进的很深,十进九深,抽插的动作很大,以至于次次龟头都会先在G点碾过再顶到宫口。 清恬怎么承受的住这极爽的快感,被桎梏住的大腿便用小腿夹住那人的腰,腿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而后抽筋一般颤了颤,随着甬道的缩紧,大股淫液浇灌在甬道内的阴茎上。 “操。” 江茶暗骂,突然收紧的甬道让江茶差点精关失手,她忍得咬碎银牙,下颚崩的死紧,颈侧一条的青筋从白皙的肌肤下浮现。 随后狠狠顶弄了两下便扣着清恬的臀射进了甬道深处。 清恬已经高潮过了,却被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冲击下再次攀到顶峰。 清恬胸前后背均覆上了一层薄汗,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气,又是无形的勾引。 最后清恬的体内被射满了浓精,射完精的阴茎依旧放在她体内,堵着两人的精液潮水。 清恬的小腹微微鼓起,纯净的脸上布满潮红,让江茶有种让小朋友受孕了的错觉。 这错觉极大地激起了江茶的暴虐,握着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最终还是松开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那种暴虐的东西还是不要吓到小朋友为好。 不能肏逼,那就足交 小区如期解封,清恬也正常返校学习,她被江茶磨着住在了江茶家,自然而然每天被江茶抱着睡觉。 一开始清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直到时间长了她实在是忍受不住江茶过于旺盛的性欲。 比如现在,床头的电子钟刚跳到八点叁十,一只修长的手就顺着衣服下摆滑到胸前,指腹在乳首揉捏。 清恬忍无可忍,掰开胸前的手指,恶狠狠地骂道。 “江茶!你够了!昨天晚上做到叁点,现在怎么又要做!” 清恬躺在床上,只是一点点的挑逗就让情欲熏红了脸,骂人的时候红着脸,唇瓣泛着水光,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撒娇。 江茶挨了骂也不恼,甚至身子往清恬凑,从身后抱住那人,故意把头凑到清恬颈侧,落下几个湿漉漉吻,说。 “因为很喜欢宝贝嘛。” 话刚说完,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嘴,被推开。 “我下午有课,不许做。” 清恬语气坚定,像块石头伫立在两人中间,不可逾越。 “好吧。” 江茶手上的动作停了,乖巧的抱了抱清恬的腰,马上便松开了,又吻了吻她的锁骨,就没再有什么过分的动作了。 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一下子床榻身边的位置落空,清恬还有些诧异,她以为江茶至少会再磨她一会,至少讨要点好处才松口。 她翻身去看江茶,眸子里映着的便是一副姣好的成熟女性裸体。 窗帘透光,江茶身上不着一物,背着光,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躯体一览无遗,黑色的长发散在背后,蝴蝶骨隐在皮肤下一副振翅欲飞的模样。 江茶一向都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她是故意在勾引清恬。 主卧里落针可闻,清恬撑起身子,感觉喉头干涩,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她自欺欺人一般揉了揉盖在身上的被子,用布料摩擦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吞咽声。 江茶背着清恬,没有掩盖嘴角的笑意。 自欺欺人。 换上了一身利落的英式西装,外套还放在床上,内搭的纯白衬衫收进西装裤,露出一截皓腕,转过身来对着清恬,修整袖口的扣子。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小圆领衬衫上的第一二个扣子都没扣,随着幅度不太大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弧圆润。 江茶腰细,衬衫又修饰身形,一下子优越的腰型便展露出来,江茶却低头专心整理袖口,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 清恬的视线顺着腰往下滑,便看到西裤中央鼓胀的一团。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清恬看着江茶穿上了西装外套,戴上银边圆盘手表,手搭在卧室门把手,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心上一紧,掀开被子起身拽住了江茶的衣角,开口问。 “你就这么出门?” 江茶眉头一颤,似乎不太理解清恬为什么这么说。 “什么这么出门?” “你。”清恬指了指江茶裆部明显凸起的那一团,“很明显啊。” “啊……”江茶眉头微蹙,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嘛。” 清恬不知道江茶是装的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这么明显的东西一走出家门被人看到估计会被当成变态抓走。 “算了。” 败给江茶了,清恬打算退一步,虽然下午有课但是如果是用手或者是口的话应该没问题。 清恬坐在床边,双手搭在江茶的裤子上,准备给江茶解开裤子疏解她的欲望,刚要触到西裤的皮带,没想到那人还躲开了,退后一步。 清恬不理解,难道她不想要吗? 清恬皱眉,只见江茶后退一步后突然双膝跪地跪在了她身前,视线似乎并不在自己脸上手上或者是那里,而是诡异地放在自己悬在床边的脚上。 几乎是瞬间,自己写过的一篇play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 足交? 不祥的预感在发现江茶视线的那一瞬间不断放大,直到在那人捧起自己的脚,放在那一团鼓胀的那一刻达到最大。 清恬瞳孔剧烈地晃动,虽然她写了很多,而且描写的很详细,可是她压根都不会啊,那压根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从没实践过,她怎么知道那样做究竟有没有用。 脚踝被铁钳一般的手桎梏住,燥热的掌心贴在娇嫩的肌肤上,烫到了一般,清恬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却被死死的拽了回去,甚至被按压在鼓胀的腿间。 “嗯……”江茶叹谓出声,眼尾泛红,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只温润的玉足,忍不住挺了挺腰。 坚硬的东西硌着脚心,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葱白如玉的脚趾缩了缩,没挣扎,却被误以为是默认。 江茶带着清恬的足,脚掌隔着西裤上下摩擦。 “宝宝,你动一动好不好。” 清恬的那篇文章江茶看过,甚至来回细细看了不止一遍,如果说清恬的其他文章她还能在脑子里想着,用手或者飞机杯模拟甬道性交的快感,那么这篇足交的文章那就是她一直品尝不到的,挂在天上的一抹月光。 几乎是那天看到清恬洗完澡,裸着足的时候,她就幻想过某天她能捧着那双小脚,细细在那白皙的脚背上舔舐。 骂她恶心也好,骂她变态也罢,她想让清恬用脚踩她,踩她的脸,或者胸,最好是踩到她罪恶的阴茎上,把她踩硬,莹润的脚趾将她踩射。 单单只是回忆那些夜里下流低劣的幻想,就让她腿间的炙热更硬。 脚心感受到那处更硬,戳着自己的脚心,清恬小声叫了一声,颤着声音说。 “她……她更硬了。” 江茶抬头,另一只手捏着清恬的耳垂,眼神湿漉漉。 “求你了宝宝,我好难受。” 又来了,又是这招,示弱求饶,明明都已经用过很多回了,但她回回还是会中招,说不出拒绝的话。 清恬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道:“就这么隔着裤子弄吗?” 霎时间江茶眼睛泛光,两只手颤抖着去解皮带扣,金属和皮质摩擦碰撞声像是给两人的情欲添了把柴火,欲火越烧越旺。 江茶裤子没有完全脱,只是潦草地拉开西裤腿间的拉链,拉下内裤,堪堪露出腿间的阴茎。 明明穿戴整齐,西装革履,手上还戴着手表,一副上市公司精英总裁的模样,这个时候却背绷得挺直,跪在地上露出阴茎,等她去踩。 反差感极大地取悦了清恬。 她看着低头江茶的阴茎,白皙的柱身泛着淡粉色,显然是在裤裆里闷得有些憋屈了,狰狞的青筋爬上了柱身,这大概是忍得久了,显得有些可怖。 刚刚是鼓鼓囊囊的一团,现在是一根竖起来,一时间清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弄起,想起来给江茶用手的时候,摸到马眼江茶的反应是最为激烈的。 莹润的脚趾触到了阴茎的顶尖,试着压了下去,便看到那人的身子一软,轻哼出声,差点没跪住,两手撑在自己身侧的床榻上,十指用力到泛白,床单被揪的皱了起来。 其实这并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单是视觉感官带来的刺激也能让江茶满足。 白玉一般的脚掌在阴茎上揉搓,再用脚趾压了压两颗精囊。 清恬的动作太过温吞,这点动作对上江茶的欲望是杯水车薪,于是江茶便撑着身子,圈着清恬的脚踝,在茎柱上下摩擦,又挺腰狠狠地顶弄了几下清恬的脚心便咬牙射了出来。 江茶射精的模样清恬早就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还是会被这一幕死死的抓住眼睛。 射精时的下颚绷紧,皱眉阖着眸子的模样,再到射完精大喘气,梗着脖子流汗的模样,都令清恬着迷。 幸好江茶不需要按时上班,江茶射精射的又远又多,床边的床单,地板和清恬的腿和大腿上,都有那萎靡的精液。 江茶拿来热毛巾替清恬擦了腿和脚,细致地不放过一根脚趾,清恬低头看到已经穿好裤子的江茶,脸上泛着红晕,低声骂了一句。 “变态。” 江茶听了,低低地笑了。 还不是她写的足交让自己心心念念那么久,还骂自己变态。 江茶心里这么想但她不说,随即点了点头,附和道。 “是是是,我是变态。” 清恬看自己腿上的精液已经擦干净了,那人却还圈着自己的脚踝,用指腹摩挲,心想这人可真是不要脸,于是把脚缩了回去,撇过头去不去看江茶。 掌心落空,江茶也不去追,只是撑起身子在清恬气得微鼓得脸颊上亲了一口,宠溺地说。 “那下午下课变态来接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那好吧。” 是不是我拿不出手(剧情) 大学校园下课铃声从教学楼叮铃地响到操场,照顾到清恬也许不想太招摇,放着车库里的跑车和豪车不开,江茶特意开了一辆比较低调却又不失品格的黑色宝马suv,在教学楼下的一处空地等清恬下课。 这辆车江茶还没载过清恬,她怕清恬认不出,于是站在外面靠着车门,以便清恬能很快发现她。 向来对镜头和视线敏感的江茶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然处于众人打量的正中央。 她开这辆车的本意是低调,却没想到自己过于优越的长相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和打量。 眼看着学生从教学楼出口鱼贯而出,江茶伸着脖子,一个一个地看过去,才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一个女生挽着,两人有说有笑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江茶从小到大知道自己身体结构与其他女生都不一样,所以时刻保持着距离,但是她也知道女生之间手挽手很正常。 即使是这样,一缕醋意还是丝丝地缠上了她的心头,眉宇微蹙,却又在清恬视线撇过来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江茶露出了明朗的笑,朝那边挥了挥手。 “清恬,那有个漂亮姐姐和我们挥手,你认识吗?” 挽着清恬的女生自然看到了江茶,被明艳的笑脸晃了神,眼底闪烁着惊艳。 不似网络上整容整的千人一面的脸,这个漂亮姐姐五官大气立体,睫毛浓而密,狭长的眸子单是被看一眼,仿佛灵魂都被吸引过去,红唇明艳张扬,肆意洒脱的感觉。 只是随便往那一站,太阳光照着,阳光像是聚光灯,那一片像是秀场。 她和清恬相处也快过了一个学期,她知道清恬是外地人,这边没有认识的亲戚和同学,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大美女还从没和她提起过。 要是她认识这么个漂亮姐姐,她不得天天和清恬吹嘘。 “嗯,认识。” 清恬带着朋友朝江茶走去,停在了距离江茶两步远,如果江茶和清恬不熟的话,这个距离是社交的最规范、最让人舒适的距离,但她们是亲密的情侣,不应该靠的这么远。 江茶垂在身侧的指尖颤了颤,心中不悦,但还是没表现出来,面上还是亲昵地靠近清恬,修长的手指搭上了清恬的肩。 “我是清恬的同学,我叫任萱,你是……”任萱有些羞怯,松开了挽着清恬的手说道。 清恬听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又像是没组织好语言,唇瓣微张,却一个字也没说。 “你好任同学,我是清恬的表姐,我叫江茶。”江茶回应道,“我要带恬恬去吃饭,你也一起吧?” 听到江茶的回应,清恬抿了抿唇,没说话。 “不了不了,我一会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任萱连忙摆手拒绝。 她和漂亮姐姐不熟,她就算没事她也不敢。 江茶预料到任萱会拒绝,所以才这么说,继而牵起清恬的手,“那恬恬我就带走了哦?” 任萱看着两人驾车离开的身影,虽然两个人长的都很漂亮,但是不是一个类型的美丽,清恬是清纯、可爱娇小的类型,而另一个,则有种曼珠沙华的妖冶和火红的张扬。 不像是亲戚,倒像是情侣。 任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脑袋。 自己真是学傻了,怎么老是胡思乱想。 ———————————— “别亲我。”清恬推开了江茶凑近的脸,嫌弃地挪了挪身子。 两人坐在餐厅的包厢,还在等菜上,包厢简洁的黑白配色大气耐看,灯光照的清恬肌肤又娇又嫩,看的江茶喉头干涩,心尖发痒。 “为什么嘛宝宝。”江茶有些委屈,抿唇,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按理来说今天早上的性事应该不会让清恬生气啊,明明很听话,克制听话地没有和清恬上床,只是有些恬不知耻地要她帮着弄出来。 更何况清恬写过这种play,那么说明她应该也是喜欢的,出门的时候清恬还亲了亲她,给她送了个离别吻,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 江茶看着清恬,那人似乎并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像只炸毛的小猫咪,一摸就炸,再惹怕是要咬人。 硬的肯定不行,于是江茶手又搭在了清恬的腰上,撒娇似的蹭了蹭,一边求着,一边回忆清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 理了理今天一天的事情经过,江茶发现,在自己接清恬上车后小朋友就是一言不发的状态,而自己专注于开车,当时并没有注意异常,也没有去看清恬的脸色。 江茶又想凑过去亲清恬,被躲开,这次连放在清恬腰侧的手也被无情地拍掉。 “别亲我,哪有表姐和表妹接吻的。” 清恬刚说完,江茶就明了为什么小朋友和她闹脾气了,原来是在气自己说自己是她表妹。 “我错了宝宝……”江茶皱着眉,撇了撇嘴,眼神也软了下来,一副委屈的模样,“我这不是怕宝宝没准备好出柜嘛。” 清恬看这个人一口一个宝宝,又是道歉又是示弱,气不打一出来。 她一直都是深柜,也的确还没准备好和身边的人出柜,江茶说的那话,经过深思熟虑后确实也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可是她就是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小孩子窝里横的心性也在江茶面前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对着江茶使小性子。 如果让江茶去谈合同,商议分红,她当然游刃有余的,但哄小朋友这种事情她从来没做过,更没有人教她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现在哪里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些局促地坐在那里,倒像是她真做错了事。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的局面有几分像是冷战。一个赌气,一个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清恬瞥了江茶一眼,那人像是被老师骂过的学生端坐在一边,腰背挺得绷直,抿着唇,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无可奈何的忧愁,感受到清恬的视线,才有些委屈地说。 “我看到任萱挽着你的手,你站的离我又很远……我就以为你不想公开,是不是我拿不出手?” 清恬装了快二十年的直女,对这些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没想到江茶会注意,当时她注意到很多人都在看江茶,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她有些局促,身体下意识地就对江茶没那么亲昵。 这么一说清恬确实心里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了,于是软着声音哄道:“没有,你很好看,只是看你的人太多了,我不太习惯,我的错。” 莹润的手指绕着江茶的发丝,清恬又说:“补偿你,好不好?” 本来只是打算能哄好清恬就不错的江茶听到补偿,眼睛都快发光了,硬是顶着清恬的目光,低着头,硬生生地把眼中那十分的雀跃压了下去,撇了撇嘴说,“什么补偿都可以吗?” “能力范围以内的。”清恬说。 “那今天晚上做的时候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清恬迟疑了一下,顶着江茶期冀的眼神,被迫地点了点头,心想,今天晚上她免不了一顿操,半死不活也要掉层皮。 浴缸做爱,热水淋逼到失禁 两人解开矛盾之后下午这顿饭吃的是异常地和谐,清恬看着碗里堆的像小山似的菜肴,捏着筷子的手甚至有些发抖。 江茶这是要喂饱自己,然后让自己有体力乖乖等着回家挨操吗? 眼见着清恬碗里的菜堆的满地装不下了,江茶才看到清恬手握着筷子放在一边,半天都没动手,于是催促地说。 “吃呀宝宝,这个很好吃的。” 清恬下眼睑的阴影微颤,抿了抿唇,强忍着对未来未知的恐惧,把一块酱牛肉放在了嘴里,慢慢的咀嚼,酱香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不是说她不喜欢和江茶做爱,是实在太累,江茶的精力比她这个大学生都要充足,丝毫不像在被社会鞭挞的人。 清恬叹了口气,心里对女友升起了几分嫉妒。总有人是被世界宠爱的。 每次做爱她开头都是享受的,但每次过了几个小时,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埋在体内的性器依旧那么挺立,操弄的动作也丝毫没有疲惫的趋势,她便开始逐渐麻木。 好在江茶是体贴的,起码她很坚决地说了不要之后,江茶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乖乖听话会不再弄她,服侍她舒舒服服地睡觉。 而经过一次酣畅淋漓甚至有些疲惫的性事之后。清恬会睡得更好,几乎是刚舒舒服服地躺在江茶怀里就睡着了。 晚上的风很凉快,江茶又带着清恬去了江边散步消食,牵着手吹晚风,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快八点。 江茶显得不是很着急,进了家门没有动手动脚,毕竟马上就可以吃到嘴了,并不急于一时,而江茶越是不急,清恬就越是焦心,甚至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我先洗澡了哦?”清恬说。 在江边吹了风,身上沾了点水腥味和人来人往的人潮味,出了点汗也不太舒服。 江茶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看着手机,手机里不知道是什么,居然头也不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清恬进了浴室,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简单的洗头淋浴,江茶刚刚的表现有些过于平静。 今天她答应不拒绝江茶,她以为江茶会在玄关就开始不老实,没想到这人居然意外的沉稳。 越是沉稳就越是有鬼。 女友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这句话在江茶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水汽氤氲的浴室,清恬半条腿刚伸入浴缸,浴室的玻璃推拉门就被叩响。 “恬恬,一起洗可以吗?” 来了。 “门没锁,你进来吧。” 江茶就是拿捏准了清恬不会拒绝。 清恬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氤氲的水汽熏红了下眼睑,抱膝坐在浴缸里显得十分乖巧,黛发湿答答地粘在锁骨和肩上,黑白相交显得又纯又欲。 江茶身上衣服都还没脱,穿着衬衫和裤子,就在清恬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解开。 清恬努力不把眼神放在江茶身上,但是浴缸水面有着倒影,不知不觉她已经就着水面的倒影看光了江茶。 虽然说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这么赤裸相对清恬还是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 听着淋浴的声音,过了一阵之后淋浴声停了,清恬只感觉腿边传来一个柔软的触感,抬头一看,便看到了江茶正踏入两条腿修长白皙。 不出意外,腿间横着那根性器已然勃起。 感受到清恬的目光落在自己下身,江茶依旧动作自然地坐进了清恬的对面,性器不安分地随着动作颤动,一对丰满的乳就漏了叁分之一在水面上,湿发垂在两侧。 清恬抿了抿唇,不敢看江茶的脸,怕被那一双饱含欲望的眸子吸进去。 “怎么不看我?害羞吗?” 御姐音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在清恬耳边炸开,再抬眸便已经是江茶放大的脸,幽深的眸子浸满了情欲,毫不掩饰。 清恬身子一颤,江茶的膝盖已经撑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往外一滑便轻松地打开了她的腿,阴穴就这么暴露在水中,两瓣阴唇微微打开,温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刚刚没能触到的地方。 “怎么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小猫还是会害羞啊?” 江茶笑着,一只手撑着浴缸边缘,一只手抚上了水下清恬的臀瓣,臀肉在水下滑腻的触感让江茶上瘾,忍不住捏了一把,耳边听到了清恬的轻喘。 “别…别这么叫我……” 清恬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着江茶靠近的肩,她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而是这个称呼狎昵的意味太重,之前指甲没剪,在床上的时候因为太爽挠了江茶满背的爪印,后来江茶就说要给小猫剪指甲。 她羞耻的要死,但还是乖乖趴在江茶怀里让她把指甲修理圆润,她看着江茶满背的挠痕,实在是有些心疼。 “小猫?” 江茶看清恬羞耻的小模样,忍不住去逗弄。 “再说今天就不做了。”清恬说着,手上推拒的力量加重,但她在浴室里被热气熏久了,全身的肌肉都放松开来,这点力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不让我操?嗯?你答应我的,今天我可委屈了。”江茶说着,把肩上的猫爪捏住,猫爪就是猫爪,掌心那块柔软的快让她的指尖陷下去。 江茶把清恬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边的浑圆上,那里的心跳最为明显,胸腔的振动传到清恬的掌心。 但清恬大半的思绪都被手上柔软的触感拐走。 好大…无论是性器还是胸,江茶的大小是她这种穿A都空杯的人无法体会的。 怎么有人胸这么大,还有根这么大的性器。 “那你半天不做……”清恬嘟嘟嚷嚷地说,抱怨着江茶净撩拨她。 江茶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尾音长长地拖着,“原来是催我了呀。” “我没有…呜…”清恬刚说出口,穴口就被顶住,阴茎在穴口磨蹭碾压。 江茶扶着性器浅浅进了一个龟头,清恬轻轻的惊呼了一下。 “进来了!水进来了……”清恬说着,十指扣紧了浴缸边缘,被龟头顶进来的浴缸的水在甬道内荡漾,撞击内壁,热水被堵在穴里让她有种被射精后被堵着精液的感觉。 江茶见清恬没有负面的反应,于是挺了挺腰整根没入。 “呜……” 浸泡在水下的阴穴突然被进入穴口还有些涩,背后浴缸滑腻地让她快要滑进水中,于是清恬就着被插入的状态,双腿蹬了蹬,想往上抬,却没想到一个没靠稳,又往下滑了点,一下子坐的更深了,她甚至觉得热水快要贯进她的子宫。 清恬的手环着江茶的脖子,江茶是跪在浴缸里的,两只手捏着那柳枝一般的细腰,便开始抽插。 硕大粗长的阴茎在湿滑温热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就着这个姿势,江茶的手抚上了清恬的腿根,拇指指腹顺着抽插的频率有规律地按压阴蒂。 酥麻的快感直直地冲上头顶,清恬瞳孔涣散,被撞得失了魂。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水花从瓷白的浴缸边缘涌了出去,两人便似两尾鲛人在水里交媾缠绵。 忽然清恬手上一软,差点整个滑入水中,还是江茶及时揽住了她的腰才不至于让清恬溺在水里。 就着深深嵌入的姿势,两人的胸紧贴在一起,江茶修长的手指一掰,打开了浴缸的放水闸门。 浴缸的水迅速流失,两人的身子也从逐渐下落的水面展露出来。 清恬几乎整个人是挂在江茶身上的,像个考拉,只不过体内埋了根巨大的阴茎。 等到水彻底消失在浴缸底部,江茶没了顾忌,直接把人压在浴缸里一顿猛操,激烈到毫无章法的抽插带动娇小的身子随着动作上下拱动。 “啊…硌……” 清恬在江茶耳边娇喘着,头埋在颈侧小声地说。 清恬低喘撒娇声音宛若酒精,麻痹了江茶神经,更让这把浴火愈演愈烈,咬了咬牙,低头吻上清恬肩上那片白嫩肌肤,犬齿厮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牙齿陷入肌肤,清恬的呻吟变了个调,嘟嘟嚷嚷着说疼,下身却吸的更紧。 漆黑眸子看着那片肌肤,整齐的牙印倒映在眸子里,浓稠的情欲熏得眸子甚至有些阴翳。 “娇气。”江茶说道,小腹一紧,又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卖力顶弄。 穴口被大进大出地狠狠操弄,精囊狠狠的撞在两瓣阴唇上,淫液被磨成细细的白沫,糊在逼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都是一副被狠狠玩弄过的痕迹。 江茶就仗着自己又长又粗,单单是简单粗暴的抽插和手指毫无章法的揉捏就轻轻松松地从清恬到达了高潮。 红唇微张,失控高潮带来短暂的失神,江茶吻住了那片红唇,高潮的甬道紧紧地吸着阴茎,催促着射精。 紧接清恬第一次高潮,漫长的射精让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阴穴很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就着深埋在体内的姿势,清恬托着江茶的腰,感觉精液和被挤进入的热水灌进了子宫。 射完精,江茶把疲软的性器撤了出来,不知道是谁的体液一股脑从逼口涌了出来,江茶看着眼热。 刚射完精的阴茎耷拉在江茶腿间,刚刚的操弄阴茎被弄的嫩红,似乎被蹂躏的是她。 江茶抱着清恬,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清恬的脸颊。 温存了一阵后,江茶伸手把花洒拽了过来,替清恬清洗身子,清恬也有些累,也就任由江茶服侍自己。 一开始还很正经,直到清洗到阴穴。 过度使用的阴穴前不久刚高潮过,这时候还有些敏感,花洒的水温在其他皮肤上尚且算温,但淋在敏感的小穴就极为折磨人。 “别……” 清恬轻声说道,手指拽住了江茶的手臂,江茶却没听到似的继续冲洗那处。 手指无意间擦过阴蒂的触感让清恬小腹酸涩,抑制不住地喘了一声,娇喘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四处碰撞。 江茶抬头看了清恬一眼,就是那一眼,清恬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江茶的眼里含着玩味,就这么仔细地观察着清恬的小逼,刚刚大进大出过,逼口还没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还是叁指大小。 清恬眼见着江茶把花洒拧了下来,只留下单个泛着金属光泽的水管,吐着那一涌热水。 她看着,来不及阻止,那管口便已经堵上了逼口,热水争先恐后地从逼口涌入阴穴。 纤细的身子躺在浴缸里抖若筛糠,江茶跪在清恬两腿中间,清恬两条白嫩的腿被分在两侧紧紧地绷着,像是绷紧的琴弦,湿发紧紧的贴在白嫩的鸽乳前。 少女被热水灌逼。 这一幕刺激着江茶的大脑,眸色加深,脑子混混沌沌。 “不行…啊!要坏了……”少女尖叫着,手上挣扎的动作加剧,却被一双大手钳制在头顶。 “不行…感觉好奇怪……”清恬叫着,她感觉下身酸涩地厉害,奇异的感觉肆虐她的神经,整个人都不像自己似的。 在水柱持续的冲击之下,清恬的眼睛翻白,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江茶松开手,清恬整个人就滑到了缸底,水管被放在一边,还在流着热水,喷出来的淫液弄了江茶一身,江茶小腹和阴茎上挂着晶莹的淫液。 随着淫液的喷出,还有一股淡淡的尿液顺着尿道口流出。 失禁了。 虽然江茶及时用水把尿液冲走,但清恬还是闻到了那淡淡的骚味。 她失控地捂住自己的脸,蜷成一团,瑟缩着,两行清泪从指缝流出,低低地抽泣。 江茶潦草地用水清理了两人,便把娇嫩的人用浴巾包着抱到了床上,穿了衣服,把人揽在怀里细细地哄着。 她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江茶想着,哄孩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抚着清恬的后背。 清恬哭了一会,哭的江茶胸前的睡衣都湿透了才止住泪水。 “好丢人……” 清恬终于开口,手指不安的攥着江茶的衣领。 “没有,宝宝,很可爱,都是我的错。” 不哄还好,一哄小朋友又哭了起来,像是泪失禁,直到哭累了,才眼睫挂着泪,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怀我的宝宝好不好?;小女孩的怎么这么心思 江茶一夜餍足,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盯着清恬睡觉的模样,又忍不住上嘴亲了亲,又躺回去抱着睡了个回笼觉。 清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还好是周末,没有课,不然要是不知不觉地旷了课,那她真是要打死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感受到怀里的人蹭了蹭,江茶回笼觉睡的浅,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抚着清恬的后背哄着。 清恬醒了神,回想到昨晚的种种。 她就再也不轻易给江茶不拒绝了的承诺了。 后果很沉重,不是脆弱的她能承受的。 看着阖着眸子的江茶,清恬胸腔有股无名之火, 话是她放出的,为了哄人说的不拒绝,哑巴吃黄连。 在这充满抱怨的注视下,江茶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睁眼对上了眼神。 下身有股异样的感觉,糊在穴口,过于粘腻不像湿了,倒像是膏药。 清恬扭了扭腰,穴口果然有股过度使用带来的不适感,后腰也传来若有若无的酸软。 大概是浴缸太硬了,全身宛若被拆分,又被笨拙地组装起来,哪哪都不对劲。 看到清恬眉头颦蹙着,一副难以言喻的模样,江茶翻身起床,径直走向浴室。 清恬听到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随后江茶手里拿了团毛巾,跪在床上膝行靠近清恬,说。 “我昨天晚上给你涂了药,应该干了,我帮你擦擦。” 说罢不由分说就要去拉清恬的被子,而清恬犹如护崽的老母鸡,下意识就护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她浑身赤裸,又是青天白日的。 她刚刚还听到了漱口的声音,江茶拿毛巾干嘛要漱口。 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话。等会不舒服。”江茶严厉地说道,抿紧的唇还真有几分威慑的感觉。 语气凶巴巴的,江茶少有这么对她说话,一下子清恬还真被唬住了,撇了撇嘴,松开攥着被子的手。 薄被被拉下,清恬赤裸的身子便完全露了出来,乳首大概是昨天被吸的狠了,平时都是小小的一点淡粉,现在却泛着红晕,中间一点有些猩红。 江茶拉开两条白皙滑嫩的大腿,少女的嫩鲍裹着淡黄色的药膏,中间的阴蒂相比昨晚做的时候软了些,但还是红肿着的。 被温水微润后的毛巾贴上了娇嫩的地方,刚要擦,就听见头顶一声嘤咛。 “烫——” 清恬十指揪着床单,下身被这么直白的打量照顾,让她由心底烧上来一股羞赧,眼尾被烧红,努力不去看。 江茶想起昨天也是这样,粉嫩的逼被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水淋过之后变得更红,全身的肌肉几乎都是紧绷着的,瑟缩着,像是在被侵犯。 漆黑的眸子笼了一层阴影,漆黑得深不见底。 江茶丢开毛巾,两只手掰着清恬滑腻的大腿,唇瓣朝那淡粉的逼贴了上去,动作之快,清恬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含住了逼。 唇舌在下身肆虐的感觉填充了清恬整个神经,拽着床单的手松开连忙去推腿间的那颗头。 “你干嘛!不要——”清恬叫着,腿夹的更紧。 奈何大腿被死死地钳住,卡在大腿上的十指用力到泛白,而白腻的大腿被掐出红痕。 感受到挣扎,江茶嘴角浮起一个残忍的笑,舌尖用力一顶,径直插入了那温热的甬道。 “进去了…进去了……啊——”清恬叫着,那里还没有被柔软的舌这样侵犯过。 要么是硬挺的阴茎,要么是骨节分明的手指,那里还没有被柔软湿滑的舌头插过。 江茶的舌又软又滑,像是抓不牢的果冻,逐渐开始抽插,然而尝过深顶宫颈口的滋味,舌尖只是浅入浅出,并不能极大地满足清恬。 过了一会江茶就感受到推着自己脑袋的手劲加重,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阴茎早就勃起,硬得难受,顶着衣服布料支起一团凸起。 江茶起身,低头解开裤子,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身下的热度倏然消失,清恬被人重重地从空中摔到床上似的,躺在床上,阖着眸子重重地呼吸着,鸽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还没喘两回气,阴穴就突然被一根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一下子进到最深,直直顶到了最里。 清恬的腰紧绷地抬了起来,后腰的弧度与床像是一座小弧度的拱桥和水面,窗户洒进来的些许光亮照得瓷白的肌肤泛着脆弱的光。 江茶就着深入的姿势,脱了衣服手指托住清恬的后腰,俯身压了上去。 浑圆顶弄着柔软的鸽乳,清恬重重地喘着气,被操弄到涣散的眸子涌出两行清泪,两条藕节似的胳膊环着江茶的脖颈,在颈间抽泣着控诉。 “你这个混蛋!” 昨天才那么折腾她,醒了也不放过她。 “嗯,我混蛋,我精虫上脑,宝宝,光是看着你我就硬了,我就想操你,怎么办?” 江茶吐出一口浊气,眯着眼,两瓣红唇说出来的话又像表白又像耍流氓,让清恬一时又气又羞。 江茶重重地顶了两下,嘴里的荤话不停:“我知道你喜欢被掐被咬,昨天……” 说到喜欢被掐被咬,清恬有种被戳穿的难堪,软着声音求着。 “呜……你别说了……” 阴穴紧紧地吸了一下,清恬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别吸。”江茶冷声说。 一声脆响在两人耳边炸开,清恬哭出了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委屈的。 江茶继续说道:“昨天我就咬了你一口,你就吸的好紧,流了好多水……” 清恬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眸子里沉着被戳穿的难堪,在精神的羞辱和身体的被侵犯下,身子哆哆嗦嗦地在江茶怀里到了高潮。 江茶后腰一软,用力顶了两下,咬着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猩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清恬的脖颈,低声说:“射到子宫里面去,怀我的宝宝好不好?” “不——” 清恬瞪大了眼,瞳孔震动,下意识地撑着身子往后退,却被残忍地掐住了腰,往肉棒上钉。 射精持续了很久,射了很多,清恬似乎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涨了起来,鼓鼓囊囊全是江茶的精液。 清恬累的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没劲挪动,被抱在怀里哄着。 缓了一阵,清恬问:“我会怀孕吗?” 江茶听了,无声地笑了。 她床上的荤话清恬居然会当真,于是拍了拍清恬的背,宠溺地说:“放心吧,我每次都有吃药,不会让宝贝怀孕的,对宝贝也没有伤害。” 听完,清恬就翻了身,从江茶的怀里滚了出去,之后这一天清恬都没给江茶好脸色。 隔天,清恬也依旧是那个样子。 江茶问她,她也就是点头摇头,最多也就说几个字,一句话都不带多说的。 如果是做的狠了清恬第二天就会消气,绝对不会这样折磨她。 江茶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了清恬。 而且清恬今天抱着枕头回了隔壁,是要和她分居的架势。 江茶开始慌了,小女孩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 作者的叽叽歪歪:药是口服避孕药,江茶吃的,吃了之后内射也不会让清恬怀宝宝。 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让你看清我的心(无h) 江茶听着隔壁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仿佛也关上了自己幸福的大门。 清恬下了课也不找她,回了隔壁,直到天沉了下来也没有来敲门,发过去的消息也像是小石子落入池塘,泛起一圈涟漪然后归于平静。 大有要和她分居的架势。江茶想的脑袋都要裂开也没想通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惹了清恬不开心。 想想自己身边也没有感同身受的人,她这种情况特殊,甚至没人可以倾诉。 江茶坐在书房的椅子上,这里她们曾经欢爱过,书桌已经整理干净,但江茶的脑子里把那场性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越是记得清晰,当时越是亲密,这个时候她一个人就越是孤独。 明明是都是一个人,却把两种情景中的同一个她割裂开来。 江茶手臂曲在桌上撑着脑袋,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 平日挺得绷直的腰背这时候颇有些疲惫地躬着,眼前电脑里的文件合同一点也看不入眼。 直到放在手边的手机振了振,过亮的手机屏幕在昏暗的房间中仿佛是阴暗空间的异物。 江茶的背瞬间挺直,看到来电并不是清恬的那一刻,背又躬了下去,一颗心被浸入沼泽似的,分寸难行,呼吸困难。 江茶点了绿色的接通按钮,对面传来的欢快的语调,失落在空荡的书房。 “喂?宝贝,妈妈们玩回国了,给你在国外拍卖场拍了你喜欢的设计师的戒指!开心不开心?” 说话的是江茶的妈妈,江疏。而她的母亲季梁和她一样,女性却长着男性生殖器官。 她的母亲及其宠爱她的妈妈,在江疏生下江茶后,取名江茶随江疏姓,江疏坐月子期间更是鞍前马后。 等到江茶成年就把公司的摊子丢给江茶,自己带着老婆满世界地跑。 “谢谢妈妈。”江茶说。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公司的事太累了?我这就让你母亲回来帮你!” 江疏已经年过半百,声音却还带着点稚嫩,不用打视频江茶也能想象自己妈妈的脸,以前江疏四十岁的时候带江茶出门,别人都说江疏是她姐姐。 “不是……妈妈……”江茶话音一顿,不知道该不该和江疏说关于清恬的事。 江疏肯定不会为难她和清恬,她只是怕到时候清恬还没准备好面对她的家长,她也不确定清恬是不是真的想和她做到见家长的这一步。 “怎么啦宝贝,有事和妈妈说。”江疏的声音沉了下来。 这么几年她和季梁满世界跑,确实少了不少对孩子的关爱。 “额……妈妈,如果我和一个女孩子上床,我做的太过分了,生我气了怎么办?” 江茶说的磕磕绊绊,这种事她真不好意思和妈妈说的太直白细致。 “做的太过分了?”手机对面的声音一顿,接着“宝贝……你不会把人女孩子弄伤了把?你和人上床……人家女孩子答应做你女朋友了吗?” “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没把她弄伤,只是……”江茶语气一顿,似乎想到什么,又说,“她好像知道我吃了药,不会让她怀孕就,心情有点不好了吧?” 江疏听了,握着手机,从床上起身抓住在浴室给她洗内裤的季梁,拽到了电话旁,说道。 “宝贝啊……你太体贴了,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年轻小女孩吧?年轻的女孩子就是不想你这么体贴,她可能会以为你不想她怀孕,就是不想你们两个有个孩子,怀疑你对她的感情没那么深,你说,你是不是没让人家女孩子有足够的安全感?” 江茶眉头颦蹙着,江疏的话她有一半是认同的,又有一半是难以理解的,她以为她给清恬已经有了足够的安全感了,起码对清恬有求必应,对她生活也是体贴备至。 “老季你来说,快给你宝贝女儿教一点哄人的经验!”江疏拽着季梁的耳朵,贴在了手机边。 江茶听到自己母亲嘟囔着,“哪有什么经验,经验不都是从你拿得来的嘛。” 面对江茶,季梁又正色道,“你还是和人家小姑娘好好沟通,多交流交流,追女孩子别要脸,适当地装可怜,知道了没?” 挂了电话,江茶思考良久,才去敲隔壁的大门。 还好清恬不至于让她连大门的进不了,那说明清恬的气应该散了些。 铝合金的大门被打开,发出沉稳的嘶拉声,重重地在江茶心上磨,心心念念的人站在玄幻,换上了自己的睡衣,只着一件藕色的长袖睡衣,锁骨堪堪被掩在银丝修饰的衣领之下。 江茶虽然从公司早早回来,但神经一直绷在清恬的事情上,回到家衣服也没换,还穿着一件天青色的西装外套,倒像是上门推销的。 面对清恬毫无波澜的眼底,江茶有些心慌,按照她的脾性,看到清恬早就该硬了,现在她的下身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是硬不了,是不敢硬。 江茶抬手,将清恬抱在怀里,十指紧扣着清恬的手臂,颤声说道,“好好谈谈,好不好?” 两人坐在沙发上,江茶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进到自己租出去的房子。 清恬这两天都在思考,自己与江茶的关系,发现自己并不了解江茶。 她只知道江茶富有、强大,还有生理结构上的与常人相异,她甚至不知道江茶在哪工作,家里几口人,说到底,她对江茶知之甚少。 虽然江茶体贴、温柔,但过于完美的人总是让人有种让人抓不住的感觉,况且她不想让自己怀孕,也从没有主动提起过自己各方面的情况。 清恬很难不去想,江茶或许并没有把自己列入到她的未来规划之中。 “恬恬,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和我说,我改。” 清恬沉着脸,江茶知道自己并没有说到清恬生气的点上,于是抿了抿唇,又憋出了一句话。 “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想维持我们的关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和你结婚。” 清恬倒是没想到江茶居然会说出让她嫁给她这样的话,挑了挑眉,惊喜之余,说道:“在国内,怎么结婚?” “可以去国外。然后,结婚了再备孕,好不好?”江茶看到清恬有了反应,一时心急,握住了清恬的手指,燥热的手心包裹着微冷的指尖,像是紧握着珍宝。 嘴巴倒是说的利索。 清恬心想,但看着江茶满眼的期冀,又心软,说道:“我没答应你,你倒是想好了。” “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让你看清我的心。” 准备好了来勾引我?;我喜欢你戴眼镜(微h) 后面连着几天江茶都愈发粘着清恬,不是说她之前不粘,只是之前粘着粘着就开始动手动脚,现在只是单纯地粘着。 上课下课江茶开车去送,晚上江茶也把工作带到家里,能贴着清恬就贴着清恬,像只大金毛,拱着脑袋往清恬怀里凑。 她不知道是不是江茶误会了什么,连着几天都憋着没有和她做爱。 趴在清恬身上的时候,都硬到硌了的阴茎顶着清恬的小腹,江茶硬是没撩拨清恬做爱,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匆匆忙忙跑走了,大多数时候是在浴室放一会水,没有半个多小时江茶出不来。 一次还好,多了清恬简直要疯了。 鬼知道她看到江茶那副布满情潮的脸的时候她渴望得有多难受。 她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清心寡欲的人怎么会把自己对性事的幻想化成白纸黑字上传到黄色网站上。 早晨,清恬刚醒就看到江茶从浴室里走出来,肌肤上还带着点微冷的水珠,俨然一副刚用冷水冲过澡的模样。 天天用冷水冲澡,身体怎么吃得消,况且清恬打赌,江茶在浴室里面不止冲了澡,肯定也有自己打飞机。 不然怎么每次进入鼓鼓囊囊的一团从浴室里出来了就瘪了一点下去。 “醒了?” 江茶眼尾颤了颤,下眼睑还带着情潮未散的酡红,吊带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棱角分明的肩膀上,白腻的脸上挂着两滴水珠,顺着肌肤纹理从下巴到锁骨,再滑进敞着的领口,隐没在一轮圆弧中,嫩红的唇瓣上泛着湿润的水光, 人的欲望往往在夜晚和清晨最为旺盛。 湿润的舌尖舔过阴穴,重重的在红肿花蕊上按压,像是被摁住了开关,水关不住地流,喷得江茶满脸都是。 江茶那时倒像是分外餍足,猩红的舌尖裹挟着唇边晶莹的淫液,纳入檀口。 那个时候清恬低头,看到的江茶便是一副被雨淋湿的模样,眸子还氤氲着水汽,不可怜,眸子是自信和野心勃勃。 和现在刚冲完澡的江茶倒是有几分相像。 清恬磨了磨腿心,湿冷的触感从大腿根部传来。 空虚,想要被侵犯。 清恬的眸子前笼上一层情欲,眼神涣散。 但江茶显然没把清恬的异常归于饥渴,反而是觉得清恬是睡蒙了,可爱。她刚自我疏解过,也没有很想日。 “我今天要去公司上班了,不能在家陪你了宝宝。”江茶说着,凑过去吻了吻清恬的脸颊。 一触即分,浅尝辄止,像是纯情的小学生。 情欲在小腹灼烧,清恬差点都想扑上去扒掉江茶的裤子,自己坐上去,结果江茶说她要去上班。 她在床上从没这么主动地对过江茶,如果她真的这么做,江茶会不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会不会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清恬想到那张迤逦的脸会泛起潮红,震惊得瞳孔震缩,快感会冲击江茶到无法自抑地檀口微张,喘着粗气。 就像是她用自己的小穴操了江茶的阴茎一样。 “宝宝?没睡醒吗?要不再睡一会吧?” 江茶看清恬发呆,手在清恬眼前晃了晃,才把清恬拉回神。 清恬看着江茶,满脸的纯情,心里不免有些愤恨。 撩了人就想走? 清恬手搭上江茶的肩,指腹在锁骨画圆,如愿听到江茶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才停了动作,说道。 “今天下课不用接我,我来公司找你,你把公司定位发我,好不好?” 江茶不知道清恬为什么突然一时兴起想要去公司找她,但想到妈妈说的,她是不是没有给清恬足够的安全感,又想想清恬还没去过自己公司,多让清恬了解自己一点,或许能给清恬一点安全感,于是点了点头。 到了下午,清恬和任萱道了别,手机里是江茶早就发过来的定位。 公司倒是离家不远,却也在市中心。 要知道市中心寸土寸金,能把公司设在市中心地段的公司都不一般。 清恬握着手机,拦了一辆的士。 她没想到江茶工作公司居然会是季氏集团名下的龙头公司。 季氏集团的经济产业链各个行业都有,甚至清恬的手机里就有一个app是季氏集团的互联网公司开发的。 公司门口一对石狮子有两个江茶高,张着利牙,不怒自威。 人来人往都是穿着职业装的社会精英,她一个大学生在这不禁有些格格不入。 清恬硬着头皮走进去,前台是公司的门面,前台姐姐头发束在脑后,妆容优雅得体,面对一个明显不是公司员工,也不是其他的领导的人,说话依旧婉转可亲。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江茶体贴,清恬知道,她想江茶应该有提前给前台打招呼的吧。 清恬说:“我叫清恬,应该有预约,来找江茶。” 前台小姐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微笑,听到清恬说的话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站了起来,说道。 “跟我来清小姐。” 前台小姐领着清恬走,清恬看到有员工登上了电梯,但是前台小姐并没有要把她带进电梯的架势,而是越往公司里走。 公司的中央空调开的有点冷,前台小姐的高跟鞋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带着清恬到了拐角处的另一个电梯。 “江总说过了,清小姐以后来直接坐这个电梯上去就可以了,不用在前台咨询预约。” 说着,她还特别贴心地替清恬摁了电梯开关,亮银色的电梯门打开,清恬在前台小姐的注视下颇为局促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清恬反应过来忘记问她在几楼了,转眼一看电梯开关,原来只有一层楼的开关。 合着这是专属电梯啊。 江总。 清恬喃喃地说,这两个字在舌尖打转。 那个前台小姐这么叫江茶,还有专属电梯……难不成她女朋友真是总裁。 总裁这两个字她只在小说中接触过,现实生活中只有五十老几的啤酒肚老总,没有总裁。 清恬不知道,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脸上挂着职业微笑的前台小姐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立刻掏出手机在小群里面说。 职业假笑:[破案了姐妹们,江总特殊对待的是一个漂亮女生。] 员工甲:[什么?江总不会是姬佬吧?] 员工乙:[别腐眼看人姬,说不定是亲戚妹妹呢?] 职业假笑:[我觉得不太像……她长好看,但是感觉和江总的好看不一样,是小妹妹那种类型的好看。] …… 后续员工究竟在小群里讨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江茶办公室这一层整一层各个部分用透明的玻璃隔开,里面用百叶窗作为遮挡。 一扇窗似乎有人影攒动,凑过去清恬便看到一张棕褐色的长条桌横在会议室内,江茶坐在最里端,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几纸报告,靠在皮质的软椅上,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桌侧站着的人。 江茶穿着西装衬衫,大概是会议室里人多呼吸热,袖口被一丝不苟地挽到肘关节下一指距离,露出了紧致的小臂。 清恬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咽了咽口水。 江茶眉宇微蹙着,妖冶的红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狭长的眼睛带着认真和探究,上位者气场的威压叫人喘不过气,清恬只是站在会议室外,双腿灌了铅似的。 她不敢想里面做报告的人要做何等的心里建设才敢顶着江茶这样的眼神说话。 会议室的门是关着的,玻璃隔音效果出奇的好,清恬只能看到江茶张嘴说了两句,那个男人就坐下了,腰背挺得绷直,紧张地整张脸都绷着,像是玩游戏喝了一杯苦瓜汁,又要装成没喝到一样,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只见江茶又说了两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从会议室走了出去,步伐急促,颇有些逃命的意味在里面。 江茶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她早就看到清恬在门口了,所以才让会议提前结束。 “等很久了?” 江茶凑了上去,说道。 眼神对视的那一刻,江茶的眸子软的出水,身上在会议室里冰窟般寒意散了些,整个人如沐春风。 “没有,就一会。” 清恬说,看着眼前放大的容颜,金丝眼镜上还映着自己的脸,俨然有点泛红。 她见过江茶戴眼镜,在家里,江茶有时候办公的时候会戴黑框眼镜,有点可爱,但戴金丝眼镜今天还是第一次见。 欲,很欲。 特别是坐在会议室里气场全开的时候。 人总是慕强的,特别是清恬,她喜欢姐姐,喜欢御姐。 江茶这副模样过于完美,身上的每一个器官似乎都长在清恬的审美上。 清恬只感觉下身传来一股粘腻的感觉,分外磨人,她记得她今天穿的内裤是纯白的,这个时候怕是早就给染深了。 江茶搂过清恬的腰,朝着办公室走,对清恬下身的情况毫无察觉,关切地问道:“吃饭了吗?” “没呢,等你一起吃。” 江茶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除了办公桌外,还有叁张沙发围着一张茶几,大概是招待客户用的,角落还放了几盆绿植,办公桌不远的窗是面巨大的落地窗。 清恬的眼睛一下子就被抓住了,走到窗边向外俯视。 公司坐落在市中心,而办公室楼层又高,透过这扇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市区,现在还没到夜晚,估计到了夜晚,城市的霓虹灯火,这里的景色会更美。 江茶双手环着清恬的腰,把头放在清恬颈间,问道:“好看吗?” “好看。”清恬说着,揉了揉江茶的脑袋。 江茶嘟嚷着说:“想吃什么?” 清恬突然想起以前上网冲浪的时候看到的梗图。 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我还不饿,如果你饿了,那要不要先吃我?” 江茶身子一僵,手臂紧紧地箍着清恬的腰,呼吸加速,热气喘在清恬脖颈上,鼻尖就是白嫩的颈间的肌肤,那片肌肤最为脆弱和甜腻。 江茶磨了磨后槽牙,“可以吗?” “什么可不可以,不想就算了。”清恬娇嗔道,这个时候江茶怎么还问可不可以,像不解风情的笨书生。 “我想,”江茶搂着清恬的腰,把人往桌上压,正对着清恬的脸,认真地说,“可是我要先问你愿不愿意。” 两人距离呼吸可闻,江茶稍微再凑近些就可以吻上那果冻质地的唇。 “干嘛现在还要问?”清恬说着,凑的这般近,臀后顶着办公桌,她忍不住往上坐了点,江茶又马上挤了过来,甚至腿顶在她的两腿之间。 江茶的气息在鼻尖缭绕,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是怕我太重欲,会让你以为我是单纯馋你的身子才和你在一起。” 清恬失语,她从没这么想过,江茶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要脸蛋有脸蛋,如果只是for one night的情人,大概率是一抓一大把,就算是身体结构不一样,但世界上那么多有钱人,千奇百怪的都有,江茶这点完全算不上缺陷,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 “不会这么想,放心吧。”清恬安慰地吻上了江茶的唇,一触即分,说道。 江茶吸了一口气,一触即分哪能满足她,一只手托住清恬的脸就吻了上去,舌尖滑入少女的檀口,狎昵地调戏着另一条同样滑腻的舌。 清恬今天外面穿了件白色的外套,内里搭着杏色的衬衫,外套早就被脱下放在桌上,而衬衫扣子也被解了两颗,露出胸衣一点白色蕾丝花边。 操。 江茶下身顶起一团帐篷,咬了咬牙,呼吸打在清恬的脸颊。 “怎么穿的这件?嗯?准备好了来勾引我?” 江茶指尖发颤,盯着清恬的眼睛,两只手解清恬的衬衫扣子颇有种拆礼物的感觉。 当然是今天早上被撩拨不得,心里有气,所以下定决心要撩拨回来才特意选的。 清恬别过头,不敢看江茶探究的视线,嘴硬道:“没有,只是随便拿的。” “是吗?” 江茶呼了一口气,把清恬抱坐在办公桌上,衬衫要脱不脱,挂在清恬的肩下,莹润的肩头泛着细腻的光泽。 舌尖略过锁骨,江茶在上面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不知是口红在上面晕开了还是被爱抚过的红痕,瓷白的肌肤上朵朵红梅。 江茶嫌眼镜碍事,每次亲吻清恬肌肤的时候都会蹭着眼镜顶她的眼角,于是手指放在镜框上刚要摘下,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抓住手腕。 “别摘,我喜欢你戴眼镜。” 作者叽叽歪歪:最近在期末考,可能会隔两天更 怎么这么乖?办公室后入;叫江总 “喜欢我戴这副眼镜?”江茶说着,反手捏住了清恬的手腕,燥热的指腹在上面摩挲,另一只手分开清恬的腿,整个腰嵌了进去。 “嗯。”清恬含糊不清地说。 “我想给你口,可是我没卸妆,现在你乖乖听话,回家戴着眼镜给你口?我伺候你舒舒服服地睡觉,好不好?”江茶说着,指尖撩上清恬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顶开裤子滑入清恬的内裤。 指尖瞬间被湿润包裹,在红肿的阴蒂和滑腻的穴口徘徊,隔着裤子都能听到阴穴被亵玩揉搓出的水声。 江茶用指甲刮蹭了下阴蒂,饶有兴致地看着清恬身子一颤,颤颤巍巍地搂上了自己的脖颈。 “怎么这么湿?什么时候湿的?” 清恬顶着潮红的脸,抿唇不语,一丝清明悬在眸子里,要断不断。 “小淫猫,乖乖和姐姐说,姐姐会让你很舒服。” 话音刚落,指尖重重地掐住红肿娇嫩的部位,向外拉,动作干脆利落,似乎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带着痛呼的娇喘从清恬牙缝中溢出,身体自动分泌出保护液,打湿了江茶的整个手掌。 清恬眼眶发酸,求饶着说:“在……在会议室外面……” “哦~”江茶的声音像钩子似的,尾音拉的旖旎的长。江茶指腹覆上了清恬的下唇,奖励似的啄了一下清恬的唇,抬头看着清恬一双犊鹿般的眸子呆滞地望她,不谙世事的模样,心口被这只小鹿撞得软地陷了下去,又忍不住把吻覆了上去,伸出一点舌尖,挑动撩拨另一个柔软的舌。 瑟缩在檀口里的舌禁不住挑拨,颤颤巍巍地伸出一点,就被吸住舌尖。 舌尖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和被侵占的窒息感充斥了清恬整个神经紧绷着。 清恬的内里空虚的要命,一呼一吸地紧缩着,得不到填补寂寥地汲取着空气。 冷气灌进阴穴的滋味不好受,她抬头软着眸子,求而不得的欲望染得泪眼婆娑,好一副娇俏可怜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江茶抢了她的糖。 清恬轻喘着,嘤咛着说:“进去……” 语气带着些责怪,像是缩在一旁怪罪没有及时投喂的铲屎官的小猫咪,浑身的毛都炸着,让人又无奈又心生欢喜。 “要什么进去?”江茶一步又一步引着小猫咪,落入早已布好的陷阱。 “要你……求你……” 清恬讨好地啄了啄江茶的脖颈,甚至覆上了唇,在上面小小地吸了一下,她知道江茶喜欢这样的撩拨。 修长的手指堪堪进去一个指节,就勾的身下的人闷哼一声,阴穴缩了缩,把手指往里吸,不知餍足。 平日里江茶是宠爱清恬的,甚至是过于宠溺,清恬要星星,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所有星星加上月亮打包送到清恬怀里,但是这时面对清恬的恳求却熟视无睹。 江茶凑到清恬耳侧,齿间与耳垂厮磨,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 “老是撒娇,想要什么,自己争取。” 江茶要她想要什么说出来,她说了却又让她自己争取,就是坏心眼地要她的那名为羞耻的瓷瓶一点点敲碎,最后露出内里完完整整,不知廉耻的她。 清恬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去解江茶的裤子。 莹润的指尖无意间划过鼓鼓囊囊那一团,触电般的快感直冲头皮,江茶软了腰,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从裤腰拉下清恬的裤子,顺着娇嫩的肌肤,落到了地上。 粘腻的淫水糊满逼口,被扯了那一下的阴蒂樱红着肿着,似乎在控诉江茶的暴行。 腿间细腻地像一块纯洁无瑕的白玉,被淫液打湿,萎靡的画面逼红了江茶的眼尾。 清恬的手抖着,解开了江茶裤头的拉链。 内裤一拉,那勃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惹得怀里的人轻呼了一下。 清恬扶着阴茎,格外烫手,娇嫩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硕大的性器上逼出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白皙的茎柱上。 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那么凶狠地侵占她,欺负她。 清恬带着江茶的性器到了穴口,明明只是挺一下腰的事,江茶硬是憋着不动。 清恬两手拽着江茶的衣领,将人往下拉,垂着眸子问道。 “你干嘛呀……” 江茶看着清恬一步一步解开自己的裤子,又扶着性器顶到了自己的穴口,乖巧地惹人怜爱。 “你怎么这么乖?嗯?”江茶的气音带着宠溺,又给人危险的预感,“万一等会我不忍心大力肏你了,怎么办。” 攥着江茶衣领的清恬手指紧了紧。 哪有什么不忍心,色欲熏心的时候无论她怎么求,江茶都不一定会停下来。 “那宝宝要叫我什么?”江茶说。 清恬想到那个前台称呼江茶为江总,这两个字鬼使神差地在舌尖打转,一不留神就喃喃地说出了声。 “江总……” 尽管清恬的声音细若蚊呐,两人的距离呼吸可闻,江茶还是听到了,那声江总,缠缠绕绕在脑海里炸开。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清恬眼眶羞得嫣红,抿唇,下颚绷得死紧,一言不发。 操。 江茶本来只是想讨两句好听的姐姐,没想到清恬真会给她惊喜,含糊不清地叫了声江总。 江茶喉咙干涩,时至今日她才明白那些和她同一阶层的高管为什么喜欢包养年轻小姑娘。 小姑娘在床下纯情可爱,床上又磨人性感,简直要把人榨的精尽人亡。 江茶挺了挺腰,一下子进的极深,搂着清恬的后腰,一下有一下没地上下抚摸,“再叫。” 说完,恶意地用力撞了一下,龟头直直顶到了温软的宫颈口,江茶饱含狎昵意味地捏住清恬的后颈,迫使人抬头望向自己。 后颈被掐住,清恬顿感害怕,像是后颈盘踞了一条黑曼巴蛇,鳞片细细地刮蹭过皮肤表面的小绒毛,吐着信子。 一眼望去,江茶的眸子极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幽暗阴森,刺骨的寒冷,而在这寒冷之下,埋藏着一座活火山,喷涌的情欲似岩浆要吞噬她,连皮带骨。 清恬抿着唇,不语。 “不听话了?”江茶的手向下,掐住两人交合处的那一红肿的阴蒂,威胁似的用圆润的指甲在上面刮蹭。 被肆意揉弄过的地方到现在都还钝钝地疼,哪里还再禁得住亵玩,怕是再不好好对待是要破皮,若是破了皮,对清恬来说走路摩擦都是一种折磨。 清恬松了口,被江茶用同一种手段逼出了好几声软绵绵的“江总”。 江茶把怀里的人抱起来,转了一个面,把人压在办公桌上以一种饱含羞辱意味的,后入的姿势强硬地进入。 这个姿势很方便全根没入,江茶掐着清恬的腰,操弄的动作又急又凶。 清恬的整个神经都被在体内为非作歹的性器拉紧,操到宫颈口的时候几欲绷断。 以后入的姿势,江茶俯身,趴在清恬后背上,一只手抬起清恬的下巴,一只手指向对面的镜子,在清恬耳边喘着气,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看镜子,宝宝,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骚。” 清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忍不住泣出了声。 “嗯——” 杏色的衬衫挂在手肘上,一双鸽乳压在平整的桌面上变了形,凌乱的秀发散在肩头,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而身后做坏的人却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上身除了衣领被刚开始清恬揉乱了一点,这个时候套上外套还可以出去继续给员工开会,一副人模狗样。 怎么会有人的办公室会安装镜子在墙上,能随时随地看到自己的美貌吗?这也太自恋了。 清恬臀瓣被撞得生疼。 金丝眼镜泛着圆润的光,明明是一副禁欲的打扮,操起人来怎么这么凶。 “毕业了来我公司当小秘书?天天在办公室挨肏,嗯?”江茶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了那白嫩的臀瓣,使劲的揉了揉,手下柔软触感让她叹谓出声,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地打了一巴掌。 清恬轻叫出声,“不要——”,紧致的软肉吸附着性器,带着谄媚讨好的意味。 江茶越操越凶,清恬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打上了江茶的标记,从里到外,后入的姿势让她看不清江茶的神色,未知的恐惧占据她的心头,于是动作带了点挣扎,藕节似的胳膊在办公桌上胡乱地挥舞,最终被钳制住,按在后腰,被粗暴强制的操弄送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江茶趴在清恬后背上,犬齿叼着清恬后颈的那块软肉,像极了小说中ABO世界里的Alpha信息素标记,滚烫的精子射到了子宫里。 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在自渎(微h) 这天清恬在床上被江茶做累了正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到江茶在耳边说了句明天她要出差。 两人之间的隔阂解除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更别说江茶的性器还埋在清恬体内,这个时候说明天要出差的话,未免有点太过不合时宜。 清恬强打着精神,推了推江茶的小腹,小声嘟囔着让她出去。 江茶爱怜地啄了啄清恬的脸颊,才握着性器一点点撤出来,下巴蹭着清恬的头顶,毛茸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着眼,轻声说道。 “那边对接出了点问题,我尽量快点回来,好不好宝宝?” 清恬今天一天满课,又拗不过江茶被压在沙发上被口高了几回,洗完澡又在床上被阴茎操到喷水,结束已经是凌晨一两点,哪里还有精力去思考江茶说过的话。 清恬含糊地应了两声,江茶便当清恬知道了,把人按在怀里好生哄着睡觉。 第二天清恬睡到日上叁竿,睡眼惺忪地从床上支起身子,哪哪都酸,刚要一巴掌拍到江茶身上兴师问罪才发现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清恬坐在床上缓过了神,才想起昨晚睡前江茶的话。 身上的红痕还未消去,那个罪魁祸首已经不知所踪,清恬顿时感觉江茶像个负心汉,甚至她只是告诉了她她要出差,没说她要去哪出差,甚至连归期都还未定。 更像负心汉了。 清恬想着,揉了揉酸软的腰,扶着墙,踉跄地走到浴室洗漱。 平时的休息日清恬都是和江茶度过的,要么在家,要么是在江茶带着她在外面玩,总之大多数时候都是江茶安排好一切,她只需要跟着江茶走,突然一下子这个人不在身边,清恬还有些不适应,一时想不起来江茶没有出现的那段时间里自己是怎么度过休息日的。 洗漱完,清恬才得空拿起手机,一点开屏幕,手机消息便爆炸般地涌了出来,几乎全是江茶发过来的。 问她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清恬看到这句嘴角便撇了撇,还有脸问她有没有不舒服,有这个时候问的功夫不如当初操的轻一点,跟头恶狼似的。 明明天天做爱,每次做爱的力度却像是异地了大半年的情侣,恨不得把一年的量都一次做满。 清恬:【醒了】 她刚把消息切出去准备看点其他的东西,江茶的信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了过来。 江茶:【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点。】 清恬倒是没有什么想吃的,让江茶随便点,江茶那边似乎也是有事,发了个点好了的截图就没再缠着清恬聊天,清恬一下子空了下来,手指百无聊赖的点开了江茶的朋友圈。 她记得刚认识江茶的时候看这个人的朋友圈倒是觉得这个人是个蛮正经的人,现在看来完全是老流氓装正经。 清恬看到江茶发的一张图片定位在公司,是一张活动室照片,照片里没有人,只是一张环境照片,那天她坐电梯直达最顶层,根本没有到员工办公区域以及娱乐区域,但她就是总觉得这里她在哪里见过,思来想去清恬也没有想出个由头。 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 清恬想着退出了江茶的朋友圈,刷起了自己的朋友圈,一个眼熟ID的人从一堆同学中崩了出来,点开聊天记录才发现是当初给她打了一笔巨款的富婆,自从和江茶恋爱她已经很久没开新车了。 看着聊天记录中自己被退还的转账,清恬顿感心虚,想想今天也没事,如今这不找到事情做了吗。 清恬把自己的电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插上了键盘便开始打字,打着打着就变了味,如果说以前写的是自己对性的妄想,那么现在字里行间全是她希望江茶能对她做的。 江茶虽然有时候床上有些不讲理,但骨子里面到底是个温柔的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听从自己意见的,甚至有时候她只是口是心非地说一下,江茶也会当真,当即作罢。 明明自己是想要继续的,但江茶把自己的欲拒还迎当真了,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想要的,于是有时候她甚至会欲求不满。 她最想要的大概是一次粗暴的、侮辱性的做爱。 自从上次看到江茶在公司对下属冷脸的那一幕,清恬便把那张脸带入到性事中,单是想象那副轻蔑的表情浮现在潮红的脸上,清恬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 可能她真是个M。 昨天晚上才做,今天怎么码字也会湿啊... 清恬嘀咕着,换了趟内裤。 看到上传完毕,清恬才合上了电脑,转眼望向窗外,已然华灯初上,家家户户都点亮了家灯,此时自己家里只开了客厅的灯,手头闲了下来,寂寞便爬上了心头。 和江茶谈恋爱以来两人一直都是粘在一起的,如果江茶没出差,这个时候说不定自己正缩在江茶怀里看电影呢。 不知道江茶在干嘛。 清恬点亮手机,机械冰冷的屏幕灯光映在眸子,江茶给她点完外卖后就再也没给她发消息了。 大概是在忙吧。 清恬想着,自己也不太好给江茶打电话,万一她在应酬呢?自己本来就比江茶下小那么多岁,更不能让江茶觉得自己不懂事不讲理了。 于是清恬按捺下想给江茶打电话的手,给她发条消息。 清恬:【在干嘛?】 发完清恬就撂下手机拿起浴巾去洗澡了。 洗完澡,吹完头发等再拿起手机已经个把小时过去了,未接来电一个,是江茶的,在自己发完消息过后的十分钟。 而江茶的消息在自己发完消息的五分钟后。 江茶:【之前在应酬,现在已经在酒店了,想我了吗宝宝?】 清恬指尖颤了颤,暗骂这人不要脸,虽然自己确实想了一天。 清恬:【刚刚在洗澡。】 消息刚发过去,手机就响了起来,江茶打了个视频过来。 清恬戴上蓝牙耳机,刚接起视频对面就给了自己一个美颜暴击。 那边的灯光很暗,依稀可以从边缘看到酒店房间的床头台灯,泛着橘黄色的光晕。 江茶五官立体,微弱的灯光打在脸上,半边脸晦暗不明,另一边又因为皮肤光滑泛着圆润的光。 一双幽深的眸子情意缱绻,透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端的爱意。 “洗完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透着耳机的电流,江茶的声音相对于清恬亲耳听到时更低,多了几分暗哑磁性。 “嗯。”清恬耳根浮上一抹娇俏的红。 清恬下意识地揉了揉耳垂,脸颊还泛着被水汽熏热的酡红。 “今天一天都在家里吗?” “在家。” “在家干嘛?”江茶看着手机里害羞的小朋友,想起今天看到的她新发的小说,心中不免起了逗弄的意思,饶有兴趣地问。 “没干嘛...”清恬下意识地说,还想着怎么回答自己的女朋友,手上一软,一不下心把手机磕到了胸口,连忙扶了起来,说道:“在家里看电视剧什么的...” “想我了吗?”江茶说着,看到镜头一晃,一抹白腻的圆润闯入方寸大的屏幕中,呼吸一滞,手向下握住了下身完全勃起的性器,简单地上下撸动了一下便失了魂一般,喘着粗气,薄汗从白皙的脖颈冒出。 “想了...”清恬如实回答,看到江茶神色有些不对劲,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脸上似乎有些泛红,又问:“你怎么了?” “我也想宝宝了,特别想。” “骗子。”清恬娇嗔道,“明明都没有怎么给我发消息。” “真的很想,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 “宝宝不知道我哪里最想吗?”江茶说着,看着清恬的表情从不解,到迷惑,再到羞赧,又接着说,“要证明吗?现在也很想哦?” 清恬此时已经窝在属于两人的床榻上了,周身都被江茶的气息包裹,她们昨天的这个时候就躺在这张床上做爱,意识到这点的清恬湿的更厉害,这条内裤也大有湿透的趋势。 耳机突然传来了一声粗重的喘气声,画面中的江茶脸颊潮红,双眼情意粘稠,漆黑的眸子盛着情欲的漩涡,透着屏幕,似乎有一双手要把她一起拉入欲海。 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在自渎。 清恬刚想骂她不知羞,江茶的声音便从耳机传了过来,带着气音,酥软到了骨子里。 “宝宝脱衣服好不好?姐姐想看你。” 找不到……;遥控跳蛋玩弄到喷水 江茶的视线炙热到透过网络想把自己生吞活剥。 清恬刚洗过澡,指尖还带着浴室氤氲水汽的热度,圆润的指甲修剪干净,她的指甲是江茶替她修剪的,自己只用窝在江茶怀里,看着金属质的指甲钳减去长边。 一点一点,动作轻柔而缓,似乎是在对待珍视的宝物,清恬很享受这种被珍视感觉。 从最上的那一颗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看着手机视频里右上角小框里的自己,清恬有些羞赧。 虽说是自己的身体,抬头不见低头见,看了十多年了,但是如此看见自己的裸体出现在手机屏幕中,说不出的怪异。 娇嫩的肌肤瓷器般白皙透亮,在赤裸的注视下逐渐浮现淡粉色,整个人白里透粉,像是还差几天成熟的桃子,散发着可爱的气息。 屏幕里的清恬动作温吞,解完扣子刚要脱下睡衣,就被江茶叫住。 “不用全脱,宝宝,挂在手臂上就好了。” 清恬手上动作一滞,被动作被制止她还有些呆愣,瞪圆了眼睛。 江茶真是爱惨她这副青涩的模样了,清恬怎么能不懂半露才是极致的性感呢。 “湿了吗?” “嗯……”都已经脱了衣服了,清恬也没有再故作矜持,乖巧地说了实话。 “给姐姐看。”江茶抽起床头的纸巾,擦了擦阴茎顶端溢出的一点浊液。 真正吃到过小朋友后,再自我疏解也只是杯水车薪,性器勃硬得难受。 “这个也要看吗……”清恬手指勾着内裤,有些怀疑地说。 “不看怎么教小朋友疏解欲望呢?听话,姐姐教你怎么才能舒服。”江茶宛若蛊惑世人的巫女,她的声音让人甘心沉沦。 “好吧……” 清恬舒了口气,把江茶的枕头放在腿间,用来固定手机,自己则靠在床头。 江茶只看到画面晃了晃,对准天花板,又晃了一下,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便撞进了她的眼里。 她感觉自己快被这画面的色气冲击到流鼻血。 少女面若桃花,一双犊鹿般的眸子懵懵懂懂的看着她。 清恬没有phone sex经验,脸上泛着初经人事一般的羞赧。再往下便是两团白腻的鸽乳,鸽乳上还有着昨日自己在上面细细吮吸留下的淡粉草莓。 清恬的小腹没有锻炼过,并不像自己的那般紧致,但是她的体质便是得天独厚,不需要刻意地保持身材,小腹便是毫无赘肉,马甲线若隐若现。 江茶咽了口口水,喉头滚动,开口却发现嘴里干涩的厉害。 “把手指放到小豆豆上面去,揉一揉。” 清恬听话的把手指放到阴蒂上,刚触上,潮水般的快感猛烈地朝她袭来,不禁软了腰,软塌塌地靠在床头。 鸽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乳首硬着,颤动着,挺在乳上,分外可怜的模样。 “自己摸也这么敏感吗?”江茶语气里带着戏谑,看着清恬自慰,脸上的潮红更甚,套弄阴茎的力度加重。 看着身上衣物依旧整齐的江茶,清恬心里又羞又气:“你……不公平,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江茶听了,当即摁下屏幕的翻转镜头按键,换成手机的后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性器。 勃起膨胀的性器被握在手里,同时手在做着套弄的动作。 自渎的动作太过粗暴,白皙的阴茎被套弄的动作磨得泛起一圈红。顶端的马眼还吐出了一点浊液。 “证明了,我很想宝宝,这里想的要死,好想插宝宝……” 污言秽语一字一句从耳机传到清恬的神经上,清恬娇嗔道:“下流……” 刚说完便听到江茶重重地喘了一声。 御姐的音色的喘声带了点娇意,只见屏幕中江茶大腿根和手心沾上了粘稠的浊液,还有一点精液糊在马眼上。 被自己骂下流这么爽吗?江茶居然射了。看着江茶抽纸拭去精液,清恬甚至觉得那些被擦掉的精液有些可惜。 荤话加上目睹江茶射精,清恬感觉一点抚弄阴蒂让里面更加空虚,于是指尖下滑,湿润的情液便沾上了指尖,刚滑进去一截指节,就听到江茶的调笑。 “怎么自己插进去了?迫不及待了?” 清恬很想骂江茶是个自私鬼,她射了,自己只是要插进去她还要笑自己。她都还没笑她比自己先到呢。 “宝宝把手指插进去,”江茶说。 清恬听江茶的话,进了一根手指,甬道里面紧致的软肉便谄媚地吸了上来,吓得她差点把手指直接拔出来。 原来江茶操自己的时候里面是这么吸她的吗。 未免有点太不矜持了…… “宝宝要是觉得不够可以再加一根手指,手指来回插,就像我在操一样。” 江茶说着,看着视频里清恬的嫩逼被自己的手指玩弄,那股把谪仙拉入泥潭的快感刺得她头皮发麻。 精神上的快感甚至要碾压生理上的,而下身的阴茎又抬起了头,坚挺程度丝毫看不出是已经射过一回了。 清恬又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来回抽插,但是带来的快感和疲惫,疲惫更占上风,于是动作在来回十几下后便慢了下来。 “宝宝可以往上顶,摸一摸有没有粗糙的地方,顶那里,会很舒服。” 清恬的手指整根没入,往上顶了顶,又旋着寻,她感觉像江茶说的地方,摸了摸又没有刺激。 江茶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如果自己找不到的话江茶会不会失望?更对这场性事失望? 清恬的眸子盛着几分慌张,着急地逼出了点泪水,在眼眶打转,软声求饶道。 “好累……找不到……” 江茶吸了一口冷气,美人眸中含泪,软声求她,撒娇,心尖似乎被噼里啪啦地来回翻炒,燥得慌。 “宝宝真是枕头公主,自慰都觉得累。” 清恬把手指拿了出来,偷偷地在腿间蹭了蹭,擦掉淫液,听到江茶这么说她,心里那点慌张和担心顿时烟消云散,“别那么叫我……” “小猫也不让叫,枕头公主也不让叫,”江茶说着,看到清恬有些委屈的神态,又说,“好吧好吧,宝宝你把床头柜打开,上面一层有一个粉色的小盒子,里面有可以让你快乐的东西。” 清恬眼皮一颤,用干净的那只手拉开床边的抽屉,里面只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便看见一个椭圆形淡粉色的小玩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只在网上看过图片,或者是网文中看到过,跳蛋她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见。 上手触感柔滑软糯,手心一般大小,称得上是小巧。 “放进去。”江茶说道。 祈使句让清恬指尖一酥,引着跳蛋在穴口沾了点淫液才不至于进入的太过干涩,指尖一顶,便放了进去,留下一串粉嫩的线在外面。 “唔——” 清恬异物纳入的感觉软了腰,一丝甜腻的呻吟泄了出来。 江茶指尖一动,不知在手机上按下了什么,深埋在清恬体内的跳蛋便振了起来。 清恬身子一晃,画面中的一对鸽乳便随着身形跳动起来,薄汗争先恐后地从肌肤细小的毛孔中浮出。 “它、它在动…唔嗯……” 清恬的声音透着惊异和迷惘,夹杂着微喘的呼吸声。 那边的镜头已经换成前置,一张潮红旖旎的脸,双眸含着赤裸的欲望,直勾勾地看着她,江茶身材是劲瘦的,脖颈也不例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喉头滚动,声音也似电流在清恬耳里乱撞。 “喜欢?”江茶摁下加大频率的按键。 只见屏幕中的清恬瞳孔震缩,下巴扬起,像是矜贵高傲的孔雀,绷紧的下颚又是那么脆弱,娇弱的身子抖若筛糠,十指不安地攥着床单,在素色床单上留下一条一丝暧昧的皱褶。 “不行…好快……”急促的喘声带着颤音。 虽然江茶出差了,但她现在仍对自己的身体掌握主动权。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清恬喜欢,甬道不禁涌出了淫液,堵不住地从穴口到臀缝,滑到床单上,留下萎靡的深色水渍。 “好多水,要不要再快一点?”这句并不是在询问清恬的意见,话音刚落江茶坏心地加快了频率。 如果她在清恬身边,就可以用阴茎操到她说不出话,崩溃大哭。 想起清恬在自己身下红着鼻头泪眼婆娑地,叫她姐姐,求饶着,让她轻点操,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屏幕中的清恬挺了挺腰,最终受不住地两手撑在床上,浴火烧尽了她的理智,檀口微张,呻吟没有阻拦地溢了出来,一声绵长又极尽诱惑的娇吟后,清恬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 后腰挺着,淫水从穴口喷出打湿了一块床单,臀下一片暗色昭告了清恬她自己究竟有多么淫荡,自慰也能喷水。 江茶关停了跳蛋,她的占有欲不允许自己的小爱人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再次独自沉沦爱欲,即使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宝宝喷了好多,要换床单吗?还是在我睡的那边睡,等我回来了再换?” 清恬从高潮的余韵缓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自慰到了高潮,羞赧蒸红了皮肤,整个人宛若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我自己会换的…… 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摁在玄关被抱着肏到哭 飞机尾迹划破天空,隐秘在薄纱一般的夜幕之中,暗沉色的暮网将城市的霓虹灯火笼盖其中。 江茶下了飞机,暗沉的下眼睑为本就长相锋利的她拢上一层阴翳。她连夜把工作做完只为能提前回来,早点和家里的小爱人相聚。 即使是夜晚机场也是人来人往,都是接机的人,而江茶没有提前通知清恬只是为了给小爱人一个惊喜。 机械的冷光映在江茶五官立体的脸上显得晦暗不明。 现在是八点零五,江茶看着手机里小爱人在半个小时前发过来的消息。 清恬:【我在追电视剧哦,等会不一定能及时回消息。】 想象到自己突然回家清恬脸上惊喜的表情,或许还会啪嗒啪嗒地踩着居家情侣拖鞋,跑过来给她一个热切的拥抱。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拉着行李箱,拉开司机助理的车门,强压住心里的激动和司机说了家的地址,在车上闭目养神。 而半个小时前,那条来自清恬的消息并不是清恬自己发出的。 “这样真的好吗……”清恬看着手机,刚刚钟悦拿着自己给江茶发的消息。 明明自己是要出去玩,干嘛要骗江茶她在家啊,实话实说不可以吗。 “ta又不会知道,ta知道了,还不一定准让你花枝招展出去呢,”钟悦拉着清恬,给她画了个淡妆,“你看,化了妆更好看了,跟姐出去给姐长长脸。” 钟悦把人从家里拽上出租车,报了个酒吧的名字便撅着嘴对清恬控诉,“你看咱俩都多久没见了,从高中毕业之后,姐去了北方上大学,你呢?你在留在这边读书,放假也不知道来找姐玩。” 清恬抿唇,张嘴刚想狡辩一下学业繁忙,又被堵了回去。 “别跟姐说你学业繁忙,大一能多忙,我大一都谈了叁个男的了,我看你就是见色忘友!”钟悦指着清恬的脑门念叨。 她是清恬的高中同桌,高一是一个班,文理分班了和清恬还是一个班,缘分让两人成了高中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几乎是天天都粘在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除了睡觉。 她是想和清恬一起睡,但是这小妮子死活不肯,似乎和自己一起睡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你那个男朋友怎么管你这么严,跟个管家婆似的,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清恬刚想开口说不是男朋友是女朋友,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高中叁年都没对这个朋友出柜,现在一时更说不出来。 更别说钟悦根本没给清恬说话的机会,一个劲数落她那个“男朋友”。 “我和你说,这样的男人要不得,一般都是控制欲特别强的,要是你一不遂他的愿,说不定还会动手打人!” “没有……她没这么管我,是我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她都很尊重我的意愿的。”清恬缩在车座上,两手放在膝上眨巴着眼睛乖巧地说。 钟悦看她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而且你才大一,他就和你同居,是不是年龄还比你大?你看老男人这是安的什么心啊!你也要注意一点啊,看你这第一次谈恋爱的样子真像个恋爱脑,不,就是个恋爱脑。” 钟悦根本没怎么听进去清恬说,两个人各说各的,听的司机都快听不下去了,时不时掺两句嘴。 “是哇是哇小姑娘,你年纪还小哇,要长点心眼哇,现在就和男朋友同居不太好哇。” “是吧,师傅。”钟悦对着司机咧着嘴笑了一下,转头就撇着嘴数落清恬,“听到没,长点心吧。” 钟悦听着清恬辩解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清恬像极了那些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的女孩,对闺蜜说的:没有,他不丑,他只是不上相;你别这么说他,其实他对我挺好的。 转眼清恬在热心肠的司机和钟悦的混合夹枪带棒的数落之中到达了目的地。 钟悦付了钱,还多扫了点给司机,扬了扬手对司机说,“师傅你说得对,就是这样,多的钱师傅你买两瓶水喝吧!” 司机把车掉转了头,开了一般的车窗对着钟悦喊道,“谢谢你嘞小姑娘!你可得好好劝劝你那个朋友!” “走吧走吧,姐带你玩一圈,”钟悦看着酒吧门口的霓虹灯光打在清恬脸上,过于纯情的面容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而那人的抬头看着酒吧的灯牌,分外犹豫。 “你不会都成年一两年了,还没来过酒吧吧?”钟悦又说,看到清恬点了点头,又恨铁不成钢地拉着清恬走了进去,嘴里还嘟嚷着说:“那更要带你玩一玩了。” 清恬拗不过她,要是能拒绝她在家里钟悦要给她化妆的时候就已经拒绝了,况且确实她和钟悦也许久未见了,因为江茶冷落了这位朋友许久。 等到酒吧吧台上的圆框桃木纹挂钟指针刚过九点时,酒吧震耳欲聋的音效盖过了手机铃声,清恬错过了江茶的电话。 手机屏幕倒扣在桌上,自然也一同错过了江茶发过来的信息。 江茶司机车行到小区楼下,刚把车门关上,秉着良好老板的形象刚准备和司机说一声行车回去注意安全,抬头便看到自家灯都没开。 看个电视剧应该不至于把家里的灯全关了吧?再说了,房子空荡荡的她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 江茶让司机在楼下等着,自己上楼查看。 电子指纹锁打开,江茶把全家几个房间连同厕所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找到清恬的痕迹。 江茶的眸子笼上一层阴翳,清恬这是对她撒谎了。 江茶:【?】 江茶:【你在哪?】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泛起一圈涟漪水面便归于平静,得不到回应。 江茶回到车内,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小区的物业监控,马上就查到了清恬和一个女生出了门,而且从物业发过来的视频看,清恬似乎认识她,并且结伴而行,清恬丝毫没有被劫持的样子。 亮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公路上疾驰,路灯在车身上反射的冷光划破了静谧的月光。 这边钟悦还在撺掇着清恬喝酒,一杯又一杯,说着度数低,度数再低也扛不住喝的多,几杯下肚顿时清恬就有点眼神漂浮。 旁边的一个身着黑裙的女人已经按耐不住。 她就坐在隔着清恬一个走道的卡座里,已经盯着这位看着就很可口的小美人许久,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小美人旁边那位有点不太好惹,一头海王红的发丝张扬又奔放,虽然好看,但她更喜欢小美人这种乖巧可爱的类型。 虽然穿着宽松,但是一眼便能幻想到那衣服布料掩盖着的窈窕的身形。 终于等到奔放的那位去了个厕所的空档,黑裙女人握着酒杯便上去搭讪。 她对自己的外形还是比较有自信的,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气质偏姐,而姬圈又恋姐,她的手里从不缺鱼。 “你好,请问可以认识一下吗?”她把酒杯放在桌上,对清恬说道。 走近一看,明眸皓齿,犊鹿般的眸子被酒意熏的愈发诱人。 这个小美人的长相是越看越和她的胃口,如果是这样的小妹妹,她不介意断了和别人的联系。 清恬转头,看到是个姐姐,还是个好看的姐姐。 向来对女人包容度很高的清恬对于她的搭讪并没有很反感,现在更是喝的有几分醉了,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眼里只有女人的那瓣红唇。 清恬下意识地回答:“你好……我叫清恬。” 如果只是交朋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这个世界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弯的。 清恬是这么想的,于是女人便顺着清恬的话说了下去:“我叫郁之,这杯请你喝,放心,度数不高的。” 郁之白皙的指尖朝清恬推了推杯底。 一声急促的刹车,劳斯莱斯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这么贵的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停在酒吧门口,不是来装逼的就是来抓人的。 于是等到江茶走进酒吧便看到了这一幕。 旖旎的紫色灯光打在清恬的侧脸,修长而细腻的脖颈扬起,喉头滚动把杯中液体吞入腹中,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的接下一个陌生人的酒杯。 那个人并不是在监控里看到和江茶一同出门的那位,站在一旁并没有坐在一起,看来并不是朋友,大概率是搭讪的。 小女友经常对自己魅力不自知,自己招蜂引蝶了也不知道。 杯中液体倾到一半,便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住杯底停了下来。 江茶的脸色并不好,昨天还刚熬过夜,下眼睑都一片暗色遮不住,加上几片阴郁笼在眼前,从下往上看,挡住灯光的角度晦暗不明。 醉酒的清恬没想起自己之前是“被迫”骗了江茶,扑了上去两只藕节般白嫩的手臂环着江茶的脖颈,说道。 “你怎么回来啦~” 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 她还喝酒了? 江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眼皮颤了颤,这是喝醉了忘了自己现在被抓到应该害怕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揽上了清恬的细腰,江茶强压着心中不悦,对郁之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她喝醉了我得带她回去。” 如果没有看到清恬主动投怀送抱她是肯定不会放人的,结果人家都已经这么热情主动的扑了上去,自己还不让路这不是不知好歹吗? 郁之让开了点,心尖不得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这么和心意的小妹妹,结果早就名花有主了。 算了,反正世界上美女多的是。 郁之想着坐回了自己的卡座,杯中的酒也苦涩了几分,本来是来喝酒找乐子的,现在却有点借酒消愁的意味了。 江茶揽着清恬的腰刚要踏出酒吧,眼前一道亮红拦住了去路,是那个和清恬一起出门的女生。 “你带我闺蜜去哪?”钟悦说。 刚刚真正居心叵测的人去搭讪她不来拦,现在自己这个正宫要带清恬回家她就出现了。 “我是她女朋友,她醉了我要带她回家。” “你放屁吧!骗人骗到老娘头上了,老娘和她同窗叁年,认识四年多,没和我说她有女朋友,倒是有个同居的老男人,等会叫老男人过来削你!” 江茶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后撤了一步,这位朋友倒也是真的在乎清恬,喝醉了点酒,骂人口水都要喷到她脸上了。 钟悦看到江茶退了一步,抱着双臂又说:“怕了不?还不把你手从我闺蜜身上撒开!” 老男人…… 她记下了。 眼看钟悦就要上手,江茶轻轻拍了拍清恬酡红的脸颊,轻声说道。 “我是谁?” 清恬本来都有些困意要睡着了,被拍醒了一点,看到眼前放大的脸,顿时粘了上去,整个人像只考拉,在江茶颈间蹭了蹭,说道。 “江茶啊,我女朋友,我老婆!” “听到了吧,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江茶又一只手掏出手机,手机桌面是两人合照,给钟悦看过之后钟悦才松了一口气,顿时像只被放了气的鸭子气球,整个人瘪了下去。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 “你是从外地来的?一起回去吧,那边还有空房给你住,外面酒店不安全。” 等到钟悦被江茶带着坐上了劳斯莱斯,顿时对这位闺蜜的对象没了一点意见。 好看多金还体贴。 嗯,配得上她家恬恬,顿时看向江茶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崇拜和尴尬。 她带着人老婆疯玩人都没和她算账,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还带她找地方睡,真是不可多得好女人。 还有劳斯莱斯和专配司机,钟悦偷偷打量江茶和在江茶怀里醉到浅寐的清恬。 她的好友应该是受。 到门前,江茶替钟悦开了门,交代了一番,让她自己找一下被褥,她还要照顾清恬就不亲自收拾房间了。 钟悦愣了一下,说:“你们不回家睡吗?” 江茶指了指隔壁,“我家在隔壁,你住的是恬恬租的我的房子。” “奥……”钟悦低低地应了一声,就没打算打扰人小情侣了。 刚关上家门,江茶就把人抵在玄关的墙上,把清恬拍醒。 只听那人呢喃了一下,半阖着眸子。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能让钟悦看到让清恬丢了面子,更别说是教训了。 江茶把人摁在怀里,像是要把人融为一体,鼻尖在清恬颈间嗅了嗅。 “你骗我,还在外面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江茶蹙着眉头,掐住那人柳枝般的细腰,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指在后颈摩挲,像是泛着寒光的狼牙在后颈磨似的。 “就……一点……那个姐姐非要敬我。”清恬的声音像浸在酒里,呼出的气带着酒味,最后说完还打了个小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有我这个姐姐还不够?还是你管谁都叫姐姐?没想到我提前回来你还真给我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滔天醋意逼得江茶眼白爬上狰狞的血丝。 说完,江茶恶狠狠地吻上了清恬的唇,犬齿划过柔嫩的唇瓣,少女的唇沁出了点血,嘟嘟嚷嚷地说着疼。 “是不是我不回来就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江茶把人摁在玄关,清恬背后便是冰冷的墙,微冷的触感从单薄的衣服布料传来驱散了几分醉意,但仍是懵懵懂懂,撇着嘴,潜意识里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直到下身一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扒了裤子还是在玄关。 清恬想挣扎,两只猫爪般的手在江茶肩上软绵绵地推拒,醉了酒力气跟猫儿似的,被托住臀瓣顶在墙上,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江茶的胯和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清恬惊呼一声,连忙揽着江茶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个屁股。 下身赤裸着,隔着江茶的外裤与勃起的性器摩擦,柔嫩的部位与相对内裤粗糙多了的外裤相触,因为重力向下滑在外阴重重地擦过,清恬受不住地逼出了两行泪,委屈地说。 “疼……” “你还知道疼?你怎么不想我心疼?小没良心的。”江茶说着,单手托着清恬的臀,膝盖曲着支撑清恬,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江茶握着阴茎柱身,龟头对准穴口,根本不管清恬到底湿没湿就操了进去。 就算没湿,再操两下就湿了。 想了那么久的甬道紧致到失神,刚插进去媚肉就覆了上来。 江茶托着清恬的臀瓣,重力作用下一下进的极深,优越的尺寸让江茶一下子顶到了宫口, 没有准备就被强制插入,清恬蜷在江茶怀里,下身紧缩着,两腿害怕地勾在江茶腰间,生啥江茶一个不稳把自己摔到地上。 没有湿润过的穴口干涩难以活动,江茶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瓣上,“小骚货,别夹那么紧。” 屁股挨了一巴掌马上就泛起一圈红晕,羞辱的话传入耳中,清恬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眶流出,顺着脸颊滑到精致的下巴,委屈地失声痛哭。 她还没醒酒,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委屈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江茶用鼻尖顶起清恬的下巴,舔去清恬下颚的咸涩的眼泪。 咸的。 明明都是水,泪水在舌尖打转却让人越来越渴。 好在江茶经常锻炼,抱起清恬在墙上操不在话下。 江茶托着清恬的两瓣臀,手指用力到陷入柔软美好的肉体,挺了挺腰清恬便被小小地从阴茎抽出来一点,在最后又重重插了回去,落到实处的时候整个人宛若云间坠落。 莹润的脚趾在江茶身后紧紧地攥着,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惹得几乎全身都紧绷着,只能扬着脖颈承受这样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 修剪过指甲的猫爪依旧是锋利的,就算是磨圆了也是,清恬的指甲嵌入江茶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像是攀着水中浮木求救,又像是猫儿在玩猫抓板。 “呜——不要……好硌……” 清恬吟叫着,下身涌出了淫液湿润交合处,甬道也适应了异物的纳入,背后粗糙的摩擦感却越来越鲜明。 背后顶着冷醒的墙壁,一向娇生惯养的清恬哪里受的住这点苦,哭到打嗝也没得到那人半点怜悯,连接吻都没有,只是一昧地操弄,甚至连润滑也没有。 抽泣着甬道一缩一缩的,媚肉层层谄媚地讨好着体内的巨物。 江茶把人钉在怀里,巨物又膨胀了几分,狠狠的抽插两下便射了出来。 精液为清恬存了那么久,鼓鼓囊囊射了有好一会,直到清恬小腹微鼓,撇着嘴撒娇。 “胀——” 清恬眼眶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连鼻尖也是红的。 而欺负小兔子的那当然是大灰狼了,江茶就是那只大尾巴狼。 “胀也忍着,吸紧点,别让里面的流出来了。”江茶说,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抱着清恬到浴室清理。 作者叽叽歪歪:为了不卡肉一次性写了好多,不表扬一下吗(骄傲 惩罚还有下一轮呢 惩罚;皮鞭,控制高潮,红酒滴身 江茶把人扒了衣服按在浴缸里好好清洗,从头到脚细细地用沐浴露洗过,而清恬整个人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任由她摆布。 清恬坐在床边,江茶用温热的吹风机吹干了清恬的头发,给人换上了在家里的睡衣。 柔软细腻的发丝穿过指缝,从指缝滑落,最后乖巧地伏在主人的肩上,不再动弹。 睡衣是棉麻纯白色的睡裙,下身只穿了内裤,清恬指尖不安地攥着睡裙的荷叶边。 看着江茶收起吹风机,修长的手指把电源线打了个圈圈在吹风机把手上。 清恬低着头,抿着唇,大脑高速运转,看着江茶脚后跟微抬,是要走的趋势,下意识就拉住了江茶的衣角。 “酒醒了?”江茶感受到衣角的力度,回头看着清恬的脸,那人瞳孔微微晃动着,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清恬的酒早就在玄关被操到高潮后就醒了,之后她一直没开口和江茶说话,一直在组织语言,到底该怎么解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怕江茶走了就不回来了,就下意识地拉住了江茶,心里压根没想好要怎么说。 “嗯。”清恬低声说道。 “不解释吗?”江茶说,单膝蹲在清恬面前,以仰视的姿态看着清恬,不放过那人脸上的任何一个微弱的表情。 清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江茶只是静静地听着,从清恬的角度只能看到江茶微颤的睫毛,和下眼睑的阴影。 听完,江茶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觉得你做错了吗?” “错了。”清恬立即说道,恨不得把心里的悔恨全然呈在江茶面前似的。 “错了就要挨罚,是不是。” 清恬指尖颤了颤,这句话怎么分外耳熟,像极了她上次因为愧疚为富婆写的那篇微sm的小黄车。 “是……”清恬怕自己迟疑太久,惹得江茶不悦,连忙说道。 这一定是巧合吧。 清恬想道。 “在床边跪着,姿势不要让我来教你。”江茶站了起来。 精致的五官在昏暗的房间里,仰视的角度像是睥睨众生的神明,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场,矜贵又冷血。 “是……”清恬下意识地说,按照记忆中那篇文的姿势,对着床边跪了下来。 床边是地毯,因为清恬有时候刚起床会忘记穿鞋,于是江茶就在床边放了一小块地毯,踩到细绒地毯的时候清恬就会想起穿鞋。 这个时候地毯的作用显得尤为重要,因为不管跪多久都不会伤到膝盖。 清恬不敢抬头看江茶,即使她是一脸漠然,自己也会发掘出其中包含着的隐秘的欲望,下身冰冷粘腻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她的身体对这样的江茶有多渴望。 重量落在木制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音,声音渐远,消失,又靠近。 脖子上一个冰凉的触感,颈前项圈上装饰的硬币大小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后颈咔嗒一声,被上了扣,银色的锁链从项圈牵到江茶手中。 项圈…? 清恬颤抖着指尖,抚上自己的脖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却看到了令她更灵魂震慑的东西。 深色皮鞭与锁链一同被握在骨节分明的手里,手背攀上几条狰狞的青筋,淡青色与冷白色,无端地散发着一股暴虐的气息。 皮鞭类型是马鞭,清恬心里这么清楚还是因为她为了写那篇文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 江茶另一只手端着红酒,红酒瓶放在一旁的书柜上,猩红的液体在酒杯中晃动,像是血液。 “我……这……” 一切与文中惊人的相似,项圈,趴跪,鞭子。 御姐的唇抿出一条冰冷的直线,抿了一口红酒,杯子放在酒瓶旁,而后开口。 “趴着。” 声音冷的像是一把利剑,划破了静谧的空气。 清恬闭了嘴,乖乖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地毯上。 冷硬的皮鞭把手撩起清恬的裙摆,向上撩,裙摆被搁置在后腰,冷硬的把手戳着少女柔软的后腰。 手下少女的身子随着呼吸起伏,被戳到时打了个颤,不敢再动,甚至呼吸都放轻了。 皮鞭把手勾着清恬的内裤,拉了下来,下身空荡又被直视的感觉分外羞耻,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不安地攥着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瑟缩着。 冷软的皮鞭搭在臀尖,只是提醒,下一秒便离开,又破空落在了柔嫩的臀瓣上,留下一小片红晕和酥麻的痛感。 “啊——” 伴随着少女一声压抑的惨叫声,脖子上的铃铛随着身躯一颤的动作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在寂静的房间分外特殊。 “骗我,十鞭;喝酒,十鞭;不拒绝搭讪,十鞭。有问题吗。” 她不是在咨询清恬的意见,而是在等清恬的回应。 “没有。” 清恬一字一句地说,两个字从牙关蹦了出来。 好痛……这个鞭子…… 只是第一下,清恬就痛得额头冒汗,冷汗像一条条小虫,从苍白的肌肤蠕蠕地爬下来,落到床单上,留下暗色。 “自己数。” 第一下是用了劲的,只是试探一下清恬的承受边界到底在哪,看到清恬泛白的脸色,后面便收了力度,但叁十下积累下来清恬整个人快跪不住地倾着倒下去。 江茶手疾眼快扶住了清恬摇晃的身形,手上清恬整个人汗涔涔地像是刚淋了场大雨。 江茶跪在一旁扶着清恬,脱了她的衣服,湿衣服穿着不舒服,更容易感冒。 怀中的人大口地呼吸着,趴在床边,濒临死亡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一般竭尽全力。 “湿了?”江茶手指滑到穴口,冷冷地说。 清恬大幅呼吸的动作一滞,顿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空气都凝住了。 没等到她回应,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然侵入领地,甬道的媚肉层层覆上了手指,欢快地包裹着手指,穴道里挤成手指的形状。 “啊……” 清恬娇喘一声,热气吹拂过耳边。 “喜欢?” 江茶手指朝下勾了勾,正戳G点,指尖蹭了蹭粗暴那处。 “唔……”清恬失语,喘着。 被打虽然疼,但也喜欢。 “小骚货,挨打也会想要?”江茶轻笑着,嘴角扯起一个戏谑的笑,指尖抽动,勾勒出清恬的欲望,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呻吟和水声充盈整个室内,淫秽不堪,被手指抽插带出的淫液从穴口流到腿根,泛着清冷的月光。 呻吟声愈来愈急促,像是攀登,将要攀到顶峰便戛然而止,落入崖底。 欲望得不到满足,刚要高潮便戛然而止,她不懂为什么不给她,攥着床单的手松开,攀上身边的激起她欲望的人。 清恬瞪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江茶,眼眶中的泪水要落不落。 江茶墨色的眸子里一片冷淡。 没等她去细思,手指又插了进来,就着趴在江茶身上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在江茶手中,在高潮的边缘停止。 江茶似乎对她的身躯了若指掌,精准地把控她要高潮的每一个时刻,及时的停止,欲望被一根锁链锁住,而另一端是江茶。 被吊住高潮并不好受,清恬小腹憋的生疼,一直游走在高潮边缘勾得她崩溃,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滴落到胸前。 清恬崩溃地哭着,求着:“求……求你……” “别发骚,惩罚也想爽吗?”江茶淡淡地说。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清恬抽泣着,拉着江茶的衣领,迫切证明自己似的讨好。 江茶沉默着,清恬凑上去想要亲吻江茶,江茶却扭头避开了。 小姑娘哭的更惨了,崩溃地哭湿了江茶胸前的衣领,不停地说着自己错了。 江茶起身,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擦了擦泪水,吻了吻清恬的唇,小姑娘顿时止住了哭,乖巧的跪坐在床上。 项圈的锁链还攥在江茶手里,如果清恬以为惩罚结束了那里是大错特错。 只见江茶端起放在书柜上的酒杯,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清恬便朝着江茶的方向膝行爬去。 一副乖巧任人刀俎的模样。 酒杯凑到唇边。 “喝,不是喜欢喝酒?”江茶说。 “我不是……” 酒杯倾着,刚开口猩红的液体便灌入口中。 清恬被呛到了,忍不住咳了一下,身子一晃,杯中液体便洒了一点到身上。 白玉般的肌肤上沁着妖冶的红酒,散发着酒香,从锁骨滑到鸽乳上,与樱红的乳首相碰。 江茶喉头滚动,推倒这朵含苞待放的娇花,端着酒杯径直将红酒倾倒在清恬胸前,随即俯身捏着清恬的手腕,将红酒一一卷入口中。 甘醇的酒味加上少女乳香,格外馋人。 江茶没浪费一滴红酒。 而清恬两手摊在两肩旁,手腕被用力捏出指痕,饱含情色意味。 清恬看着跪在身上的人,墨色的眸子里的浴火疯狂地焚烧着,清恬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撑起身子,伸出手,解开了江茶的裤头。 看着性器上爬上了狰狞的青筋,柔软的掌心握住了柱身,伸出一截粉嫩舌尖,舔了一下马眼,仰着眸子,看了一眼江茶。 就是那一眼,又纯又欲,极尽诱惑。 “嘶……” 江茶牙关泄出一丝压抑的喘声,随后恶狠狠地说。 “今天不干的你下不了床,姐姐名字倒着写。” 作者叽叽歪歪:我来了我来了,踩着零点的边缘线来了! 老男人下的面好吃吗(无h) 床头的电子钟跳到18:22,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天边残阳渲染开一片金橙色的落霞,落日余晖透过白云穿过方正的窗户落到床边,形成一线金斑。 清恬睡到傍晚才醒,期间钟悦来找过她几回,都被江茶以昨天晚上喝多了,还在休息为理由打了回去。 江茶必不可能让钟悦走进家门看到清恬满身伤痕的模样,昨夜教训的过了火,两团白花花的臀瓣上都是鞭痕,白玉般的肌肤上密布着点点红痕,谁看了不会往旖旎的那方面去想?虽然是清恬的朋友,但她还是私心地不想让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看到清恬这副模样。 清恬撑起身,腰部的酸痛以及屁股上火燎般的痛感真切地提醒着她一夜的激情,看着自己的手臂,怔怔地呆了半天,脸颊烧得嫣红。 “醒了?想吃什么?”江茶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听到床上传来被褥摩擦的声音,转过椅子,看着清恬说道。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清恬下意识躲开江茶的眼神。 自己昨天才挨打,后面为了不被惩罚还给江茶口勾引她,最后被操到晕过去,现在面对江茶总觉得分外尴尬,还有些委屈。 “奥。”江茶应了声,担心清恬在床上等她无聊,把她的手机从书桌上捞了起来递给她,在清恬额头落下一吻之后便从房间出去了。 手机的消息几乎全是钟悦发过来的,从早上十点钟开始每隔一个小时就问一遍她醒了没,最后到了下午五点钟便放弃了似的不再问清恬醒没醒,转为轰炸式的问她。 钟悦:【你有女朋友怎么不和我说!】 钟悦:【姐姐昨天为了保你出大丑了知道了吗!姐对着这么肤白貌美的御姐说你对象是个老男人!】 钟悦:【你怎么还不醒,是不是昨晚上挨揍了?】 钟悦:【你最好给我个交代!哪里捞得个这么漂亮的富婆,快给姐支个招!】 ...... 钟悦真是一说一个准,开玩笑的话却一语成谶,清恬快被回不过来的消息砸昏了头,几颗金色的星星在眼前长了一对小翅膀,绕着脑袋飞来飞去。 只言片语哪能和钟悦解释完她和江茶的事,于是她按下回复的手,打算等会再当面和她解释。 现在她需要想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江茶是不是真的看过自己写的文,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项圈、皮鞭、高潮控制,全都对上了,而最后的红酒应该是江茶看到自己接下了那人的那酒杯是当真气的狠了。 正想的出神,琢磨着眼神快要吧屏幕盯穿,直到最后江茶端着一碗阳春面走了进来。 “我不在家你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一翻冰箱什么都没有,只能吃这个了,少吃点外卖,对身体不好。” 床边凹陷了下去,江茶坐在床边,手上端着碗,一只手操着筷子把面条卷在筷子上,一副要喂她的架势。 清恬:“我自己起来吃。” 在床上吃东西像什么样子,搞得她坐月子似的。 江茶看到清恬两手撑着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说:“你要是能下床,你就自己吃。” ——今天不干的你下不了床,姐姐名字倒着写。 昨夜在被欲望淹没前记住的最后一句话一刹那闪出,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脸颊烫的火烧似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清恬攥着被子,并不打算自取其辱。 喂着喂着,江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老男人下的面好吃吗?” 清恬:…… 她差点把嘴里的面吐出来,生硬地咽下去过后,哽咽着说:“我说这是钟悦说的,你会信吗?” 江茶:“你说的我都信。” 清恬深深地看着江茶,那人依旧若无其事地圈着碗里的面喂她。 一碗面喂完,江茶顺其自然地又给清恬擦嘴,一边说道:“要见你朋友吗?你睡觉的时候她要来找你,我说你喝的烂醉还在休息,就没让她进来,她还在隔壁。” 清恬眼神闪躲,她没把自己和江茶的关系告诉任何人,而江茶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情绪。 她不能一昧逃避,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清恬说:“好。” 听完清恬说的,江茶一脸犹豫,指了指清恬脖子:“脖子上的不遮吗?” 清恬没照镜子,看不见江茶说的地方,拿起手机对着亮黑的屏幕照了照。 这哪是脖子,是画布吧?画的还是副春梅图,照了一圈,前后左右没有一块是能露出来的地方。 清恬硬着头皮说道:“没关系,你让她过来吧,我有事和她说。” 钟悦过来,江茶看见两人看着自己,两人脸上明晃晃地写着要讲闺中密事了,她在这不合适的。江茶打了个哈哈,说出去给两个人削点水果,走出去的时候还关上了房门。 江茶离开之前两人一个端坐在床边,一个躺在床上,江茶离开之后钟悦便卸下了那副有礼貌的面具,拽着清恬的衣领。 “你昨天晚上……”钟悦说,看到江茶离开,钟悦一脸“成年人,我懂”的表情。 刚进来她就看到清恬脖子上那星星点点,好家伙这是在家里开草莓种植园呢。 “算了,你怎么家里有这么漂亮一个大美人还去酒吧那种地方玩。” 清恬:?? 见过搬弄是非的,没见过这么能搬弄是非的。 “不是……” 没等清恬反驳,钟悦又稀里哗啦地说了一大堆,说她见色忘义,说她毕业了翅膀硬了。 虽然钟悦数落着她,却对她是同性恋这件事只字不提。 “不告诉你我是怕你不能接受。”清恬实在是受不了钟悦的单方面输出了,上手捂住了钟悦的嘴说道。 钟悦一把拽下清恬的手,一脸鄙夷。 “姐妹儿,现在都二零二几年了,大清亡了,同性恋姐身边多的是,哪个直女身边没个好gay蜜?正好,现在身边有gay有拉拉,姐现在就是湾仔码头。” 湾仔码头在第二天被她的母上大人擒了回去,因为上个学期期末挂了科,钟悦没敢告诉她妈妈,结果这两天她在清恬这边玩的空挡给她妈发现了,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在被老妈管着。 开开心心地来,哭丧着脸走。 清恬在钟悦走的那天才下床,和辅导员说的是家中长辈过大寿,请了两天的假。 走是能走了,但依旧蹲在家里不出门,任谁顶着脖子上这一圈草莓出门都会不好意思。 光是用遮暇遮都要遮老半天,她还敢怒不敢言,只能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给自己上遮暇的江茶。 * 约莫一个星期,清恬才可以正常出门,这天正撞上热晴天,烈阳不知疲惫地炙烤着大地,还有路上来往的人。 平日里都是江茶开车接送清恬上下学,这天却一大早和她说她今天一天都要在公司忙公司周年庆的活动,不能接她。 清恬小手一挥,说没有大碍说让江茶安心工作去。 下午下了课,清恬一个人在家里,刷着手机,忽然划过季氏集团周年庆的宣发。 清恬随手点开,以为是江茶发的,看了一遍整篇都是无聊的官方腔调,直到退出看到发这条的那个人,是给她打赏的那个富婆。 清恬恍然大悟,终于知道江茶朋友圈那张眼熟的活动室的照片究竟在哪里看过,富婆的朋友圈就有一张同样地方不同角度的照片。 清恬在心里设想了两种可能。 一,这个富婆就是江茶本人。 二,这个富婆是江茶公司的人,并且极有可能和江茶私下关系不错,以至于连黄色都会共享。 清恬觉得第二种不太可能,江茶外在形象就是一个正直严肃的老板形象,哪个同事会吃了熊心豹子胆给她发黄色,再说了她也没见过江茶身边有私下关系亲密到可以共享黄文的人。 于是清恬今天决定等江茶回来了,对她的手机进行严格排查,势必揪出江茶背着她在做些什么勾当。 见两个妈妈;上一个女朋友?(无h) 江茶大概是在下午五点多回的家,回家的时候手上还拎着晚上要做的饭菜,对清恬计划毫不知情。 黛色的长发发尾微卷,发尾的小波浪伏在江茶胸前,江茶把手里的塑料袋往餐桌上放。 金橙色的夕阳打在发梢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怎么烫了头发?”清恬走过去,从背后环着江茶的腰。 江茶转过身,把人纳入怀里揉了揉脑袋,问道:“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就是怎么今天突然换发型了?”清恬在江茶颈间闷闷地说。 江茶:“公司周年庆,要上台演讲,造型师说适合我,我就由着她弄了,不过应该不会保持多久,应该两叁天就变回去了。” 清恬听着,环在江茶后腰的手不安分地从衣摆撩了进去,手下滑腻的触感令人指尖发颤,两片相触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相互吸引,泛起一片酥麻。 江茶软了身子,后背靠着冰箱,任由怀里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在自己身上,鼻尖贪婪的汲取着清恬身子软甜的馨香。 柔若猫爪的手并不安分,从后腰就要滑到江茶的胸前,江茶鼻腔发出一声舒服的叹谓。 “嗯……” 半阖着眸子,连耳根都红了。 清恬少见江茶这副模样,挑眉说道:“热吗?” “热。” 江茶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宛若只是单纯只是热,和那些狎昵的想法并无关系。 如果不是红了耳尖,怕是真的会被她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唬过去。 “奥……”清恬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一下子从江茶怀里退了出来,“要是热,那你就把衣服脱了吧。” 江茶失笑,低头看着空落落的怀里,对自己女朋友的撩拨感到无奈。 无奈之下,江茶只好脱了外套放在餐桌的椅子上,把袖子挽到肘关节:“好了我要做饭了,你乖乖地等着吧。” 说完就进了厨房。 反正她晚上也会吃到清恬,并不急于这一时。 江茶的手机习惯放在外套右兜,清恬故意唬江茶脱下衣服就是为了唬江茶脱衣服。 清恬瞥了眼厨房的江茶,正切菜呢,便轻轻地勾起江茶的外套走去客厅。 手机密码是自己生日,清恬顺利打开江茶的手机。 自己发文的是个网站,手指一滑就打开了浏览器,虽然她并不很想偷窥隐私,但是江茶的隐私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扑到她脸上。 除了那个网站的搜索记录之外,还有一条「怎么搭讪小姑娘」,日期就在和自己认识的那几天。 这个小姑娘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怪不得那个时候江茶隔叁差五就找自己聊天,邀请自己去吃东西,她那时候还以为江茶是单纯的人好心善,她自己还警告自己不要乱想,结果没想到江茶一开始就打着坏主意。 一抹笑意不知不觉爬上清恬的嘴角,清恬点开自己发文的那个网站,后台果然是那个给自己打赏的那个富婆。 好你个江茶,这种事居然瞒着她,害她还为江茶会发现自己写黄文的身份而担惊受怕好一阵。 江茶从厨房出来,就看到清恬一脸痴笑地看着自己手机,那副样子又呆又可爱,失笑地问道。 “你拿我手机干嘛?查岗吗?” 清恬下意识熄了屏幕,把手机往另一边藏。 “你有什么好查的。”清恬说。 江茶:“什么叫我有什么好查的,那你藏什么,给我看看你都看了什么。” 说罢,江茶就走了过来,一副要夺手机的样子。 清恬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江茶说她发现了江茶知道她是黄文写手这件事。 可能有点绕口,清恬自己都晕了,等江茶来夺手机的时候就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塞。 “你给我啊。”江茶有些狐疑地看了清恬一眼。 难不成她真发现点什么了?自己应该没有和谁有过什么模棱两可的聊天对话吧。 江茶想着,愈发心慌,强硬地压在清恬身上就要去捉她的手。 两人身高加上力量悬殊,清恬是夺不过她的。 清恬把手机放在屁股下面,江茶去够,突然指纹锁滴溜一声开了,两双眼睛同时望向玄关。 看到人的那一刻,江茶手一个没撑稳,朝清恬压了下去,惹得清恬闷哼一声。 玄关出现一个纯美的少妇,为什么说是少妇,胸那么大,身子成熟的味道都快溢了出来,脸却是一副纯情女大的样子。 江茶身子僵硬着,清恬也一动不敢动,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后面跟着一个比她高一点的女人,长相和江茶分外相像,身姿颀长,长发披肩,看着身前女人的眼神温柔缱绻。 江茶问了句:“妈……?” 玄关两人看到沙发上交迭的两人的那一刻瞬间从玄关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徒留风吹的玄关的盆栽绿叶起伏呼呼作响。 江茶的那声妈甚至还没断,就被残忍地隔绝在门后。 妈……? 清恬从刚开始就瞳孔震缩个不停。 江茶她不是出身不好吗?说好的因为身体缺陷人人都不喜欢她呢?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所以总是一个人……所有人讨厌我,都觉得恶心…也都不要我……」 江茶当时和她说的话历历在目,现在想想,多模棱两可,江茶根本没有直说她出身不好,这都是自己瞎想误解的。 多心机啊,勾起自己的同情心。 清恬心里没有被欺瞒的大怒和想离开江茶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个家伙真是太过分了,什么都瞒着自己。 一点点愠怒还是有的,江茶看着清恬的眉头皱着,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忐忑地说:“宝贝……” “先把阿姨叫回来,等阿姨走了再收拾你。” 清恬视线投到江茶下身,江茶身子颤了颤,一股凉风吹过下身,生怕等会清恬把自己阉了。 江茶去开了门,把在门口刚要乘电梯离开的两人拦住请进了屋。 四人坐在沙发上,四人满脸尴尬。 江疏手指抠着季梁的衣角,要是来的时候提前知会一下女儿就好了,不然也不会第一次见女媳就这么尴尬。 不过她对清恬倒是挺满意的。 自从上次江茶告诉她有女朋友这件事之后,她就让季梁暗地里调查了一番,家庭小康,无论是哪里的评价都是清一色的好评。 季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女孩,她觉得越找不到黑点的人就越是难以捉摸。 江茶作为中间人,最先打破僵局:“妈,这是我女朋友。”又转过头对清恬说“恬恬,这是我的两个妈妈。” 她夹在中间都要薄成纸片了。 清恬乖巧地道好:“阿姨好……” 江疏:“你好啊,你就是恬恬吧,江茶还跟我提过你呢,我还一直想见你。” 江疏觉得这个小女孩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都觉得喜欢,江茶上次那个女朋友就不行,她见过两眼,娇蛮任性,一看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后面还把她女儿甩了,江茶为此还消极了好一段时间。 她这个当妈妈的看着分外心疼。 “一点点见面礼,小清收下吧。”江疏用手肘戳了戳季梁的腰,季梁才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一个小丝绒方盒,打开,放在茶几上。 顿时鸽血红的宝石光面折射着客厅的灯光,拇指指甲大小,虽然清恬不懂,但是这样的见面礼一看就价值不菲,自己承受不起。 “阿姨……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江疏看了季梁一眼,思索过后才说:“是我们考虑不周,但是这是送你的礼物,那就先放在小十四那边保管吧。” “小十四?” “就是江茶啦,她是十四号生的,我们就叫她小十四咯。” “奥……”清恬若有所思地说。 后面江茶被支过去做饭,江疏又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一大堆江茶小时候的事,包括江茶小时候趁她们不注意骑狗甩了一个屁股墩这种糗事。 “还有啊,小十四她上一个女朋友哦,那才叫一个难伺候,一吵架就跑到公司去闹,我和老季……”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梁戳了戳后腰,看到季梁低头摆了摆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怎么有在现女媳面前说女儿前任的,慌忙换了个话题揭了过去。 吃完饭两人走的时候江茶还准备挽留,让她们在家住一个晚上再走,但是江疏和季梁非常坚决地拒绝了这一邀请,说要回老宅。 门关上,江茶一口气刚松下就又被提了起来,听到清恬在背后悠悠地说。 “上一个女朋友?” 怎么我妈这个都给恬恬说了! 江茶顿感寒毛竖起,半天不敢转身面对清恬。 “你上次买的鞭子那些东西,放在哪?” 作者的叽叽歪歪:要来了,要惩罚江茶了! 要是我也有,我一定操得你下不来床;捆绑, “恬恬……”江茶转过身拉着清恬的手,试图示弱求情,被毫不怜悯地甩开。 “在哪?” “这个……我去取。” 江茶想把箱子里面的一些危险物品藏起来,奈何清恬紧跟在她后面,她一点小动作也做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打开放在卧室衣柜深处的那个小箱子。 清恬绕着在江茶身边蹲下,打量着箱子。 箱子用骚包的丝绸带子捆着,里面有上次用的鞭子,项圈,还有一些意外的惊喜。 清恬拿起外包装丝绸带和一捆西红色棉绳,若有所思地拆开棉绳两手一拉,试了试质量,感觉不错,用来绑人最适合不过了。 一旁的江茶看着是胆战心惊,伸手就要拿过清恬手中的棉绳。 “宝宝……这个不行,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清恬毫不留情地躲过江茶的爪子,反问:“我不是哪种人?” “那种,就是……” “我都写黄文了,我怎么不是那种人。” 江茶大骇,小腿一软摔了个屁股墩,身子向后倾。 “你知道了?” 当时她压根没往这方面想,原来清恬那个时候查她手机是为了这个。 “你还想瞒我多久?你什么都瞒着我。” 清恬凑了过去,压在江茶身上,膝盖顶上江茶两腿之间。 女人身上的馨香诱人荡漾心神,怎么闻也闻不够,随时都在勾引人似的。 清恬环住江茶的脖颈,在她耳边厮磨。 “躺到床上去。” 江茶看着清恬手持棉绳,整个人都不好了。 酒红色的棉绳勒出的红痕配上瓷白的皮肤,再色情不过了,不过这色情意味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 “宝宝……绑的有点紧……” 素色的床榻陷了下去,江茶靠着床头,不安地摩擦着身子。 “别撒娇。” 清恬看完手机里的捆绑教程,满意的给江茶打上最后一个结。 简单的龟甲缚再加上清恬的一点小改动,下身的两根绳子穿过腿间,夹着性器。 最后再用丝绸带在阴茎上系了个蝴蝶结。 上身穿戴整齐,却裸着下身,性器孤立无援地竖在腿间,红色蝴蝶结绑着柱身,淡粉的柱头分外可爱,马眼吐出点粘稠浊液,明显被捆绑过程中刺激到。 微卷的长发散在胸前,在家里江茶没有穿内衣,乳首被布料摩擦硌在胸前。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银色手铐拷在一起。 江茶此时分外痛心当时购买情趣用品的时候为什么要选这么多,结果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幸好皮鞭还放在箱子里,清恬似乎并没有打算用它,不然怕清恬当真不知收敛把自己玩得再也硬不起来。 “你现在很好看……”清恬说着,主动坐上了江茶的胯,下身扭动隔着内裤磨蹭,如愿看到江茶情难自禁的微喘。 莹润的手指抚上江茶的脖颈,那里绷得死紧,像是命悬一线,隐秘于皮肤之下的血管喷薄地跳动着,诉说着情欲。 下巴微抬,檀口微张,清恬的手指滑入江茶的口腔,手指碾压舌面,又挑拨着与之嬉戏。 江茶双眼迷离,仰着一张潮红的脸,承受着清恬的侵略。 “想让我干你吗?”清恬说着,捏住江茶的阴茎,指腹狠狠擦过龟头,“要是我也有,我一定操得你下不来床,操得你一肚子都是我的精。” 娇嫩的地方被肆虐过,酥酥麻麻的痛感逼出了江茶的两滴泪,在眼眶打转,对清恬羞辱的话失语。 “你这副样子,应该录下来,让你自己看看。” 清恬起身,看向房间书柜上的一台dv。 某日本牌名印在机身,这个dv从清恬进到这个房间以来就一直放在书柜上,从未动过,清恬甚至怀疑那是不是个坏的,放在那里当摆设。 身上磨人的动作停了,江茶眼神聚焦便看到清恬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书柜。 一股不样的预感油然而生,只见清恬起身,在书柜面前站定,垫脚伸手把dv取了下来。 江茶呼吸一滞,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让清恬看见。 江茶挣扎起来,膝行爬到床头,“宝宝,这个坏了。” 江茶撒着娇,比起里面的东西,她这张脸算什么,如果清恬一定要开,那她只能祈祷dv没电了。 清恬狐疑地看了江茶一眼,摁下机身上一个开关图标的按钮,dv的电子屏幕瞬间就亮了起来。 江茶用脑袋蹭了蹭清恬的手臂,讨好地说。 “宝宝,要录就用手机录嘛……搞这么专业干嘛,这个都是很老的款式了,不好用,就用手机录吧。” “你一直絮絮叨叨的,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清恬根本不管江茶的话,按照屏幕上的提示直接点开视频文件夹,里面有叁四个视频,日期都在几年前,没有预览的图片在标题,清恬只能点进去看。 “宝宝……”江茶看着清恬的动作,将要点进视频的时候慌的后背冒汗,手被拷在身后如今的她只是一条任人刀俎的鱼肉,“老婆!老婆!求你了!别看!” 话音落的时候已经晚了,清恬已经点进视频,一块巴掌大小的电子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根两人都无比熟悉的性器。 修长的手指握着阴茎的柱身,白嫩的肌肤被蹂躏得浮现淡粉色,清恬拉动进度条,拉过视频十几分钟,一声低沉的喘息声之后,勃起的性器肉眼可见地胀了几分,随后射出一道精柱,泄在手心和大腿间。 一连所有视频,都是江茶自录的自慰视频。 都是年轻犯下的错…… 那个时候江茶还没看过清恬写的文,而自己自慰总觉得没劲,又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于是为了寻找刺激,便自己录过几次。 刚开始倒是挺刺激,后面又这么做了几次没那么刺激就再也没碰过这dv了。 这还是她母亲送她的高中毕业礼物,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她年轻的时候犯的错。 “喜欢录?” “不……不喜欢……” “那我来帮你录。” 一个反抗,一个反抗无效,江茶便被推倒在床上,清恬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举着dv,打开刚系好的蝴蝶结有种拆礼物的快感,一手握着阴茎,上下模拟性交套弄。 江茶的反应很很大,挣扎着身子就要往后躲,然而靠着床头她还能缩到哪里去,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 单单是简单的上下套弄就射了一回,精液大股射泄在了清恬手上。 射完的阴茎半疲软地耷拉在腿间。清恬关了dv,手上的浊液盛不住地从虎口流下,就要滴落,被一截红舌接住,顺着虎口裹挟着精液纳入口中。 “怎么就射了?” 柔软粉嫩的唇瓣还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睫羽微颤,脸颊浮着淡粉,一副吸人精气的妖精模样。 少女吞精的画面太过色气,江茶忽略了清恬嘲笑自己的话,倒吸一口冷气,胸腔起伏,皮肤下喷薄的热气从细腻的毛孔中溢出,整个人像是烙铁,泛着热气,阴茎又勃起了,壮硕程度不低于射精之前。 清恬舔净手心的精液,又爬着攀上了江茶的脖颈,两腿分开坐在江茶的胯上,蹭了蹭。 清恬的下身隔着内裤摩擦江茶的性器,给两人带来的刺激是同等的,江茶爽不到自己也爽不到,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仗她可不打。 于是在江茶两眼迷离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把江茶的身子放平在床上,取了衣柜里江茶的领带,遮住江茶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如果江茶看不见,她就不会太羞怯。 江茶不明所以,黑暗中只听见一阵悉索声,脸上便悬着一片湿热,呼出的热气被挡住回到鼻尖。 “舔。” 江茶是有些变态在身上的,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清恬,听到命令一般的语气顿时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找准位置之后便用力抵了进去。 在静谧的卧室里,毫不克制的喘息声和啧啧的水声交迭,满室情欲。 清恬弓着腰坐在江茶脸上,江茶一言不发。舌尖卖力干活,不一会潮水便泄了江茶满脸。 高潮持续侵袭着清恬,整个人浸泡在情欲里,脑袋昏沉,趴在江茶身上缓了好一阵,才软着手去拿纸巾擦拭江茶的脸。 高潮完的清恬没劲再折磨江茶,便替江茶松了绑,解了手铐,累完躺在一边正半梦半醒的时刻,一只不安分的手攀上了胸前。 “别动。”清恬不耐烦地扒开那只手。 江茶分外委屈,在清恬身后蹭了蹭,“可是我还硬着……” “硬着就硬着,要罚你,不许动,动了就禁欲一周。”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完结 江茶的两个妈妈很喜欢清恬,隔叁差五就送礼物过来,可以说是比对江茶还要好上不知多少。 毕竟女媳只有这一个,小姑娘人好又漂亮,必须绑在身边,于是等到清恬大四快毕业就撺掇着江茶劝清恬到自家公司工作,或者说不工作也可以,反正江茶也不是养不起她。 至于清恬父母那边也是在大四毕业那年出柜的。 清恬把两位父母接到江茶家中,没有预料之中的家庭决裂产生,反倒是意外地平和,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一样。 出柜的那晚清恬一直战战兢兢地,害怕父母要和她断绝关系,没想到她父母说一切听她的,他们永远支持她。 等到父母去隔壁睡下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江茶早就替她铺好了路。 这也是清恬第一次直面江茶的家庭背景。 江茶的身体与常人相异并不是意外,而是意料之中,她的母亲季梁和她是同样的生理结构,而这种特殊的生理结构已经从江茶的祖辈绵延了几十代。 每一代人与女人结合,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必然是这样特殊的生理结构,无法避免。 而优越的基因也同样传承了下来,江茶的祖祖辈辈都特别聪颖,才能出众。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江茶才能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童年,逃过那些世俗带来的恶意。 清恬父母那边当然是希望自己女儿能幸福快乐,当江茶和她两个母亲找上自己的时候当时确实是气不轻。 他们从未接触过同性恋,甚至在他们这代人的潜意识里觉得同性恋这是不对的,当时就把几人赶出了门。 后面连着几天江茶一直坚持不懈地要拜见他们,几辆价值不菲的加长轿车就这么停在家门口,这么招摇,怕是再不让人进门邻里闲话都要传遍了。 江茶的母亲季梁出面解释了她们家族的特殊性,又拿出了族谱,上面的一些人大多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无论是商业还是科研方面都有出众的人才。 百年世家,人才辈出,多金温柔,而且这个孩子看着也眼顺,他们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拒绝,只说一切按照清恬的意愿来办,他们支持清恬的意思。 父母这边搞定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清恬又有些生气了,气江茶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大的事,自己把事情扛了下来,不与她共同承担。 江茶又是一顿好言好语地哄,最后签了一纸条约,要是她江茶再有瞒着清恬的事,一次就禁欲一个月。 条约没有法律效益,却是十分有用的,江茶充分尊重清恬的意愿,清恬不愿意做的事她是绝对不回去逼迫清恬的。 清恬大四毕业了,等到两人在国外领证结婚,江茶也快奔叁了。 叁十是一道坎,无论是对于谁都是这样的。 婚后加上叁十岁,江茶的性欲简直是到达了顶峰,早上起床要一遍,晚上也要一遍,大量的床上运动让清恬的马甲线都明显了几分。 江茶实在是太过缠人了,约法叁章也没用,毕竟江茶在生活工作方面做的堪称完美,根本没有理由克扣她的性生活。 清恬被做到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那人又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撒娇讨好,清恬次次只能闭着眼,默许她的乱来。 随着年龄渐长,江茶的母亲和妈妈便开始与江茶商量要孩子的事情了。 江茶说,全看清恬的意思,清恬要是想要孩子就备孕,如果不想要的话那她就结扎。 反正有没有孩子对她们的生活并不会产生太大的波澜,她们的感情不需要孩子去延续,大不了最后去领养一个眼顺的女孩继承财产,或者是全部捐出去。 最终清恬还是决定生,她也想要一个小江茶。 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准备,只要江茶断了避孕药,以她们做爱的频率要一个孩子并不难。 孩子出生后取名清钰,是她们的珍宝的寓意。 清钰长的和江茶比较像,不过又综合了清恬五官特征,柔和了江茶原本锋利的外貌,长到五岁就可以看出是一块小美人胚子。 从小就是一股清冷气质,但也只是外表。 清钰长的像江茶,性子却继承了清恬的特性,像只小白兔。 在外面绷着的时候是一个冷淡的小孩,像江茶,绷不住的时候就暴露了真实性格,又软又爱哭,像清恬。 清钰哪哪都好,成绩好,性格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总是爱哭,但是她从不在外人面前哭,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有次在外面骑自行车摔了一跤摔,破了皮,血流了一小腿,硬是咬着牙,冷着脸忍了一路,回到家关了家门就立刻嚎啕大哭。 江茶替她擦了药,清恬又问她为什么不在外面哭,这孩子小小的却要面子的紧,说在外面哭丢人。 清恬和江茶相视无言,无奈地笑了。 她们以为清钰在外面绷着性子也好,好面子多少也是一层保护壳,在外面至少不会因为性子软而受欺负。 直到高考结束那年她们去接清钰回家,坐在车里看到角落里自家孩子在一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女孩子怀里抽泣,那个女孩一脸宠溺的摸着自家孩子的头。 两人目瞪口呆,却都默契地没有去打扰她们,也没有对清钰说她们看到了。 果然等到清钰大学快毕业了终于把那年高考后那个女孩子带回了家。 清恬挺欢迎那个孩子来做客,只是江茶有些难以接受,清钰怎么长大了还是那个软糯的性子,把媳妇领进门自己还一脸羞涩。 她可是她江茶的孩子啊,她们一样的,身子下面都有个可以勃起的性器啊。 但是怎么这个生理结构,清钰会是个受。 当天晚上江茶分外痛心地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头了就把清钰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说完清钰才红着耳根回到餐桌上,晚上离开时江茶又拉着清钰说:“妈妈说的话,你一定要听进去,不要给咱们家丢人。” 听完,清钰脸上便浮着淡粉色,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去无论女朋友怎么问她,她也叁缄其口,不肯透露一个字。 作者的叽叽歪歪:正文就这么完结了,番外的话现在目前想了叁个,加上清钰的小故事番外就是四个。谢谢一直看到最后的你们。 下本准备些走肾不怎么走心得1vn主受文,可以去专栏收藏着,准备好了就会开,以下是文案: 祝棠到处恃靓行凶,仗着优越的家世背景和姣好的容貌,到处沾花拈草四处留情,没想到二十岁那年,家道中落,追星捧月的大小姐一朝沦为负债累累的破落千金,替父还债拍卖处子的第一次,没想到却被前女友们拍下,从此走上走肾的还债之路。 番外一:性器调换,软0反攻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海边欧式小别墅,江茶和清恬经常在假期的时候驱车到南方的海边度假,而江茶总是日日拉着清恬沉溺欲海,清恬来了两叁次才得以好好看过一次海。 这次已经是第四次来到这座海边别墅了,然而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 清晨,海平面刚升起半轮橘日,凉风裹着咸涩的海味从玻璃窗上的小口吹拂床上的两人。 江茶抱得清恬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呼吸困难的感觉率先把她唤醒。 睁开惺忪的睡眼,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瞬间挥散那点起床气。 清恬往后挪了挪,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 酥酥麻麻有点舒服。 清恬以为江茶又放在里面过夜,掀开被子刚要骂骂咧咧,没想到低头一看自己内裤都穿的好好的,只是看到睡裙胯下的那一块顶起一团,愣住了。 江茶梦里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痴笑,笑声分外耳熟,只是笑得格外奸诈。 大清早的怎么这么笑,怪吓人的。 江茶睁眼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的清恬,娇小的肩膀随着胸腔振动微微的起伏,后颈还有昨夜吮出的红印。 “你在干嘛?” 乳白色的吊带卡在肩上,江茶话语一出,清恬便一动不动,也不转身回答她。 江茶起身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清恬,亲昵地想要亲吻清恬的脸颊,却低头一看,越过鸽乳便看到清恬腿间的阴茎。 ? 江茶连忙摸了摸自己,下身空荡荡。 完蛋,她的呢?这是在做梦忘记带家伙了? 正诧异着,清恬一个转身将人扑倒在床上,自己的内裤早就褪在一旁。 幼软的阴茎嫩得像破壳的鸡蛋,不像是肏人的工具,倒像是长出来受人蹂躏的。 清恬跪在江茶两腿之间,膝盖顶开两条丰腴的腿根。 扶着微硬的阴茎用手指比了比长度,又要去脱江茶的内裤,撩开睡裙却发现江茶根本没有那东西。 “你的呢?”清恬问。 江茶有些迷惘,一下子伴随了她几十年的东西突然消失还有些不适应。 “我不知道。” 苍天有眼,这是终于给她清恬翻身的机会了。 然而清恬又按照记忆力虚虚地在江茶腿间比了比,一下子又泄了气。 比起江茶的尺寸,自己似乎小了不止一星半点。 虽然自己现在还没硬,但是江茶射完也比她大。 清恬吃味,脸上表情微微不悦。 “怎么了宝宝?” “为什么我就这么小。”清恬撇着嘴说道。 江茶忍不住抬手托着清恬的脸颊,在唇边吻了吻,安慰道。 “小小的…也很可爱,舒不舒服与长短大小无关。” 虽然江茶说的很对,但是这样强调式安慰的话落入清恬的耳中又无意识地助燃她心里的小火。 “不许说!”清恬瞪了江茶一眼,皱眉嗔道。 “那你试试?”江茶环住清恬的腰,邀请一般地在清恬的阴茎上揉了一把。 阴茎肉眼可见地挺了起来,龟头粉粉的,像是草莓甜点,散发着香甜气息。 清恬闷哼一声,迎着江茶的动作,哼哼唧唧地褪下江茶的内裤,粉嫩的阴部暴露在眼前。 学着江茶撩拨她的动作,清恬扶着阴茎在阴蒂蹭了蹭,颈间传来温热的喘息,带着娇意。 顿时清恬像是得到了教练鼓励的学员,一脚油门踩到底,扶着阴茎对准挺腰肏了进去。 “嗯——”江茶难以抑制地娇喘一声。 性器进入到温热的甬道里,全根没入,紧致得令人喘不过气。 “好紧……” 清恬挺了挺腰,对于清恬来说,初次被插入的甬道像是一个小了一号的皮套,吸得太紧,有些寸步难行。 “你放松放松嘛……”肏人的那个还在不满地嘀咕着撒着娇。 江茶放缓呼吸,她刚刚确实有些害怕,不过第一次被插入并没有很疼,只是有点异物感,这大概是归功于清恬并没有那么猴急,给了她缓冲的机会。 被插入的快感逐渐代替那点不适,更何况肏她的人还是她捧在心尖上的人。 调整了姿势,靠在床头,江茶伸手抚上清恬的胸,被无情地拍开。 清恬不满地说:“我肏你你摸我做什么。” 她操清恬的时候清恬不也摸她,现在怎么还不让摸了。 看着清恬那副傲娇的小模样又心痒痒,只能缩回了手,规规矩矩地躺着。 清恬感受到江茶的放松,挺着腰动了起来,在江茶怀里像头还没断奶的小兽,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侧一拱一拱的。 快感一点点在小腹积累,清恬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爽多一点还是江茶爽一点。 清恬撑着手,下面一边抽插,一边抬头观察江茶的表情,顿时被江茶盛满情欲的眼眸吸走了魂魄。 在两人的性事里江茶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且富有侵略性的,少有几次是清恬主导的时候,但她主导的时候也没见过江茶如此…… 诱人的模样。 江茶眼尾泛红,睫羽微颤,感受着身下的速度缓了下来,聚焦半阖着的眸子。 看到清恬那副痴愣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腰,刚要出声询问忽然体内那根阴茎胀了起来,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清恬敏感地颤了颤,腰际是敏感点,江茶这么一捏清恬直接就软了下去,双手搭在江茶的肩上,埋在江茶体内的阴茎哆哆嗦嗦地吐着浊液。 清恬射精了。 可是距离这场性事的开始还没几分钟。 这是早泄吗? 江茶憋着笑,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笑清恬,不然小猫生气了可是会咬人的。 可是又实在好笑,于是江茶脸上的表情分外僵硬。 射完精疲软的性器还埋在江茶体内,而射精的那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柔若无骨地趴在江茶怀里。 “都怪你……干嘛捏我……”清恬控诉着。 湿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卷而密的睫毛小刷子似的搔痒着锁骨,痒到了心里。 江茶上下抚着清恬的后背,给小猫顺毛似的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江茶抬起清恬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清恬的唇珠,厮磨了一会,又说:“那你躺着我让你射精好不好?” 清恬哼了一声,替自己找补道:“我只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等会可没那么容易就……” “好好好。” 两人姿势调换,清恬躺在床上而江茶在上,主动地坐上了清恬的胯。 女上的姿势插入的很深,深入到刚刚清恬没有到达的地方。 江茶抬手脱了睡裙,全裸坐在清恬身上。 柔软的发丝搭在胸前,与胸前一点樱红相戏,江茶轻轻扭了扭腰。 “唔……” 身下的人反应却很大,轻吟忍不住泄了出来,一脸潮红。 江茶心想,就算是清恬有了阴茎还是躺着的那个。 她可不敢把心声说出来,怕清恬羞愤地不让她在上了。 清恬只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树叶被春风挟着在空中漂浮。 她不得不承认让江茶主导,爽得多了,却又有点心有不甘。 于是清恬支起身子,揽住江茶的腰,张口,含住顶端那点红樱,另一边的乳首也不冷落,指腹摩擦着,指尖轻拢慢捻。 “你……” 胸前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低头一看只见清恬呲着牙,戏谑地看着她,犬齿下是自己的硬着的乳首。 ……这个小家伙,学坏了。 身下起伏的动作加快,传来的极爽的感觉让清恬失魂落魄,不同于被操的失魂落魄,这种感觉让人不想停下来,想更过火。 清恬终于知道为什么江茶这么热衷于这档子事了。 真的很爽。 清恬扶着江茶的腰,两人双双到达了极点。 江茶从清恬的身上下来,疲软的性器带出了一滩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大股黏糊糊地从穴口流出。 虽然清恬早泄,但是起码量还是可观的。 江茶用纸擦了擦,安抚地抱着还没缓过劲的清恬,又睡了个回笼觉。 作者叽叽歪歪:对不起,恬恬真的就是软0,就算有了也……早泄(别打我 番外二:小秘书在办公室挨肏 “我不喜欢咖啡,难道你不知道吗?”江茶抬眸,指尖有规律地轻点桌面,一字一句地地说。 正在收拾桌上文件的清恬骇然,手上动作一顿,慌忙认错。“对不起江总,我、我马上去倒掉。” “做助理秘书的,难道不要事先了解好上司的喜恶吗?”江茶声音平淡不疾不徐,却富有威慑力,“还有,文件要按照顺序放好,文件丢失的后果你承担得了吗?” 平时少言寡语的江茶这个时候多说了几句话,句句尖锐地指出清恬的问题。 清恬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毫无工作经验,谁知道她只是广泛撒网地投简历却被季氏集团聘用。 她只是想当一个普通实习生,却阴差阳错成为了总裁秘书。 听公司其他员工说是江总的秘书被旅游回来的季董借走了,才临时招聘了她做代理秘书。 总裁秘书这么关键重要的职位居然不从员工里晋升,往招聘的实习生里选。 “发什么愣,还不拿出去。”江茶厉声说道。 清恬身子一颤,连忙把桌上还散发着醇香的咖啡端了出去,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颇有些逃命的意味,虎口被晃出的滚烫的咖啡烫出红痕。 “咖啡不是热的吗,怎么要倒?” 茶水间倒冷水的与清恬一同被聘进来的实习生看着清恬,低声问道。 “江总说她不喜欢咖啡……”江茶倒完杯中的咖啡,又细细地洗了杯子。 “啊……”实习生张了张口。 她听同学吐槽公司实习生任由人使唤太多次了,让她一开始也以为在季氏集团会这样。 但大公司就是大公司,非但实习工资不低,职场风气也格外的好,并没有出现职场压迫。 实习以来反倒是让她学到了许多,这点远远比多出来的那点工资重要的多。 她聘上的是普通人事部的实习生,并不清楚清恬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了声加油,就离开了茶水间。 清恬看着手里还盛着着圆润水滴的瓷杯,又用干净的纸巾擦拭,在落针可闻的茶水间,叹了口气长气。 上一任的秘书给她的资料她背的滚瓜烂熟,里面分明没有写江茶不喜欢咖啡,难不成是上一任秘书有遗漏? 清恬拉开茶水间的门,抿了抿唇。 怎么可能,能爬到管理层身边的人,怎么可能像她一样马虎。 大概是自己记错了吧。 清恬拿着清洗干净的瓷杯回到江茶办公室,放在茶几下,回到自己工位。 秘书的工位被设置在与江总的同一办公室,清恬也并没有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只当是方便江茶有事叫她。 屁股刚落座,就又被叫了起来。 “然后呢?”江茶头也没抬,冷冷地说。 清恬愣了愣,又看着江茶,江茶的意思,是在和她说话吗?还是在和别人打电话。 只见江茶抬头,越过电脑显示器,定定地望向她,红唇一张一合。 “我喝什么?” 清恬会意,又起身去拿杯子,手刚搭上门把,又听见身后冷硬的声音响起。 “倒杯温水。” 办公室里有饮水机,放在门把上的手又缩了回来,径直走向放在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 饮水机位低,出水口刚好在清恬及腰位置,清恬蹲下才把瓷杯放在出水口按下出水开关。 上身的衬衫衣摆隐于包臀裙腰际,修身的衬衫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衬衫贴腰,纤细的柳腰不盈一握。 包臀裙分外显身材,下蹲的动作绷紧臀部曲线,裙子下摆缩在大腿根部,春光若隐若现。 办公桌后的人看在眼里,眸子沉了下去。 江茶的气压太低,皱着眉头像是心情不好,眼前笼着一层阴霾。 清恬只敢将瓷杯放在办公桌的一角,便缩了回去,不敢靠近,仿佛再进一步就要被低气压碾压。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拿近一点。” 江茶定定地看着清恬。 自己很吓人吗?为什么这么怕她。 江茶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刚要开口准备放过那只瑟缩的小兔子,没想到抬眼便看到清恬把杯子端起绕着办公桌走到自己身边来。 就算害怕自己也这么听话吗? 江茶起了逗弄的心思,又说道。 “喂我。” 清恬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江总居然让自己喂她? 又看了眼江茶的眼睛,正经又不容置疑,仿佛再说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清恬拿起杯子,把杯口凑到江茶唇前。 于是没有经验的她把温水撒在了江茶胸前和西裤上。 清恬连忙抽起桌上的纸巾,刚要伸手擦,便悬在了空中,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 同为女人,但清恬心里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并不适合与别人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江茶拽着清恬的手腕,放在自己被浸湿的胸前,清恬便触电般缩了回去。 “别……这样……” “我让你帮我擦,你以为是什么意思?”江茶看着清恬,将人拉入怀中,“还是说……你想发生点什么?” 软香入怀,江茶忍不住心猿意马,下身硬了起来。 清恬一直觉得江茶长的很好看,只是一直碍于江茶那股不近人情的疏离和敏锐的感官不敢直白地打量她的相貌。 如今靠的这么近,一下子那双深邃的眸子便把自己拉入名为江茶的陷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手腕被捏的生疼,挣扎地扭了扭,挣脱不出,只能弱弱地说。 “江总…放开我……” 江茶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强硬地拉着清恬的手,覆上了自己下身硬起的一团。 “这里硬了,作为秘书做什么不用我说吧?” 秘书还用做这样的事吗? 清恬眼里盛着迷惘,一双犊鹿般的眸子呆滞无措。 江茶心尖像被小猫路过用尾巴蹭,又空又痒。 手指顺着腿间滑进腿根,拨开内裤,湿润缠上指尖,指尖又退了出去,抬手置于两人之间。 江茶搓了搓手指,指尖拉丝,“想了?” 想什么不言而喻。 江茶看着清恬长度堪堪能包住臀部的裙子,阴翳的眼眸微微眯着,透着点吃味。 手指抚上清恬的胸,狠狠地揉搓两下,冷冷地说。 “骚货,裙子穿这么短,下面在流水,还在我面前蹲下,勾引我?” 乳房被毫不怜悯地对待,侮辱性的话在耳边像钉子一样句句诛心。 她哪有勾引,明明是江茶让她倒水,她分明没有那种意思,湿了也只是纯粹因为…… 因为她喜欢被这样对待。 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居然如此淫荡,清恬难以接受,不再挣扎,认命似的软了下来,趴在江茶身上。 “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 自己还坐在江茶身上,这成何体统,被看见了传出去她还怎么在公司工作。 清恬瑟缩着想要逃离江茶的怀抱,奈何被死死按住,只听江茶说了句进来,清恬瞳孔震缩。 这人真是不要脸,居然就让人进来。 公司当然不敢传她这个总裁的闲话,但是她这个实习生就不一定了。 清恬慌不择路,一下子在江茶腿间跪了下去,抬眸便看见江茶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江总,这是这个季度的人事部裁员名单,还有G市地产项目的竞标……” 进来的人说的话碎在空中,没有一句能敲进清恬的耳中,她只见江茶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人做报告,一点余光也没分给她,手上却在解皮带,拉开裤头勃起的阴茎便弹了出来。 江茶终于眼神落在她身上,低头仅仅一秒,饱含警告意味,指腹在清恬唇瓣上摩挲,而后放在清恬的脑后,往自己腿间拉了拉,无声地说。 口。 经理站在离办公桌不远,尽量冷静地面对这位冷脸杀神报告着公事,而江茶表面上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给出中肯的意见和疑问,一副严谨禁欲的模样。 只有江茶本人知道,她忍得后颈浸出薄汗,舒服地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有些后悔任由清恬在人前掌握她了。 “江总,G市那边的交接需要您亲自去一趟,那边说下周一您看可以吗?” 经理说着,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江茶,觉得她的气场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江茶倒吸一口凉气,忍耐地说道:“可以。” 又警告地抬手按在清恬头顶。 敢用牙齿咬她,长本事了? “江总你怎么,脸有点红,是生病了吗?”经理问。 “没有,没有事的话你就出去吧。” 经理应了声就从办公室退了出去,门应声关上。 像提小猫似的,江茶捏住清恬后颈往上一提,便将刚刚作乱的人提了起来。 江茶咬着牙问道,“你胆子不小啊。” 清恬别过头不去看江茶,绷紧下颚,分外倔强。 很好。 江茶将人按倒在办公桌上,清恬惊呼一声,随着裙子落到地上才反应过来似的挣扎。 双手却被按在身后,动弹不得,硬挺的阴茎直捣花心。 “啊——” 被狠厉地插入,清恬破碎地嘤咛一声。 这声呻吟落入江茶耳中犹如强力的催情剂,埋在清恬体内的阴茎愈发勃硬。 她最爱打碎清恬那点傲娇的坚强,听到清恬破碎的求饶。 “刚刚上面的嘴咬我,下面的嘴也咬的这么紧。” 江茶掐着清恬的腰,下身肆意顶弄,大进大出,肉体碰撞出水声,在两人暧昧旖旎的气氛之间打转。 江茶俯身,咬着清恬通红的耳垂,情欲醉人,眼中血色蔓延开来,哑着声音说道。 “作为秘书……你挨肏做的最好。” 甬道涌出更多情液,滋润着两人交合处,清恬受不住地缩紧花穴。 “别发骚。” 江茶被夹得差点缴械投降。 这小坏蛋。 巴掌落在臀瓣上的瞬间,清恬便吟叫出声,娇软的泣音婉转诱人。 瞬间幼嫩的肌肤便泛起一圈明显的红晕,饱含色情意味。 清恬被欺负得泪眼婆娑,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回头看了一眼,眼眶盛不住眼泪,晶莹滑下眼眶,顺着细腻的肌肤落到办公桌上。 江茶暗骂这人真是个妖精,在性事上迟早要把自己榨的精光。 江茶重重的抽插两下,清恬感受到力度的加重和埋在体内的性器的肿胀,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不可以射进来……”清恬挣扎地求饶道。 原本安分被按在身后的双手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江茶临近爆发点,一个没注意就被挣脱开来。 “你有说不要的资格吗?我不但要射进来,我还要射到你子宫里去,操大你的肚子。” 好看的唇说出的话却那么残忍,江茶捉住清恬挣脱的手,按在桌上。 “不行……江总……我有、我有女朋友……我,我们……” 话还未说完,就被强有力的精柱冲击子宫的快感送上了高潮,哆哆嗦嗦地趴在桌上说不出话,嘴里只能被迫尖叫呻吟着。 高潮结束,清恬趴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谁料身后的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似的,又阴恻恻地问她。 “我和你女朋友,哪个操你操的更爽?” 清恬呼吸缓了过来,不服气地抿唇说道:“我女朋友。” 江茶冷呵一声,“是吗。” 射完精半疲软的阴茎还深埋体内,听到清恬的话也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听到有人说自己不如别人,急切证明自己似的硬了起来。 没让清恬从高潮余韵缓过来,江茶按着人的手腕直捣宫口。 “啊——” 刚高潮的身体还很敏感,没操两下清恬就又被抛上了高潮,飘忽忽如同趴在云间。 “谁厉害?” 江茶就着插在清恬体内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正对自己,燥热的手心抚上清恬的脸颊,看着那人情迷意乱的脸无意识的蹭了蹭自己的手心,像被小猫咪讨好一般,心软一瞬。 “你……”清恬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她只是趴着躺着被操,却被碾过似的,浑身无力。 阴茎还埋在花穴里,江茶意犹未尽地又动了动,马上就被制止。 清恬推着江茶的肩膀,力气小的跟刚出生的奶猫似的,放在肩上非但没有起拒绝的作用,让人心更痒。 “江茶。”清恬出声制止道,“你出去,不玩了,好累……” 江茶爱怜地啄了啄清恬的嘴角,才把性器从清恬体内撤出来,替清恬清理干净又穿上了裙子。 清恬突然有点后悔,干嘛提出要和江茶玩角色扮演,还是玩秘书和总裁,这不是变着法子折腾自己嘛。 要不是她出戏又制止江茶,不然说不定江茶真的要拉着自己在办公室演上一天。 “老婆手疼不疼,我看到了,是不是被热水烫到了?”江茶握着清恬的手,疼惜地说道。 “不疼。” 要不是江茶问她,她差点都忘了自己手上被烫过。 江茶低头吻了吻清恬虎口上的被热水烫出的红印,又在清恬颈间蹭了蹭。 丝毫没有之前冷漠残忍总裁的模样,倒像只忠犬,要是有尾巴说不定这个时候还在身后像个小风扇似的摇啊摇。 江茶一脸求表扬地说:“我演的好嘛?” “好。”清恬说。 简直太好了,江茶挑她刺说她做事做不好的时候,她差点就演不下去哭出来了。 演得这么像,怕不是本色出演。 江茶看着清恬脸上并没有不满意的意思,又忐忑的问,“那回家可不可以继续演?” “演什么?哪有老板跟着秘书回家的,这怎么入戏?” “演……小秘书和发现小秘书出轨的女朋友。” 清恬噗呲笑出了声,戳着江茶的额头,说道:“你很喜欢给自己戴绿帽?还问哪个厉害?” 江茶抿唇,说不喜欢也不是,说喜欢又有点奇怪,于是只能拐着弯撒娇。 “你都听到那个经理说了嘛,我周一要出差……” 清恬冷哼一声,当时确实是听到江茶要出差,才一下子有些气得轻轻咬了下江茶的性器。 “出差不带秘书?” “你和我一起去嘛?”江茶听了瞬间眼神发亮,像嵌了星星似的,熠熠生辉,“我怕你太累嘛……那回去我们……” “你想给自己戴绿帽我也拦不住。”清恬撇了撇嘴说道。 番外三:孕期play 清恬怀孕六月,孕肚已经有原来脐上一横手指高。 清钰这孩子在肚子里乖巧的紧,从来不折腾清恬,只在清恬摸肚子的时候踢一踢她肚子,表达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小宝宝不折腾她,但是怀孕带来的不适依旧反复折腾着。 孕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清恬更是一点腻味都闻不得。 江茶知道孕妇口味挑剔,于是请了专门的营养师来迎合清恬的胃口和所需营养。 连带着江茶也吃起了淡菜和杂粮。 孕期到了六个月,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未做过爱,清恬心里总是痒痒的。 以前夜夜笙歌她苦不堪言,刚禁欲的几个月她倒是落得个轻松自在,看着江茶一脸隐忍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反倒乐得自在,时不时挑拨得江茶在她面前自渎。 如今六个月没有一次性生活,看江茶自渎的模样似乎她也有些心痒。 这天江茶按照惯例给清恬按摩小腿,指法娴熟,是专门向按摩师学的。 她不喜欢别人触碰清恬,按摩师也不能随叫随到,于是江茶便自己学了起来。 好在她学习能力强,学什么都很快。 清恬被服侍的像只矜贵的猫咪,一脸餍足,眯着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 江茶看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和安逸地躺在床上的清恬。 如果说原来的清恬是青涩水蜜桃般的少女,那么怀孕便像是生长素一般,熟透了这颗水蜜桃。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成熟糜烂的香甜气息,仿佛一捏就能捏出甜腻的汁水来,流得人一手,粘腻发齁。 江茶眼热,但是看着浅寐的清恬又无可奈何,只能把床上的U形孕妇枕调了调位置,把清恬挪到中间,翻了翻清恬的身子,让软枕护住清恬的腰,又稳稳当当地托住孕肚。 “唔……”清恬呓语道。 江茶指尖一顿,以为是自己太动作毛燥弄醒了清恬,手握着清恬的肩一动不动。 “涨……” 直到清恬不满地嘟囔着,江茶这才敢松开手。 原来是乳房胀痛了。 去浴室润了条热毛巾,江茶又轻手轻脚地走了回来,掀开清恬的睡衣堆到锁骨前。 清恬的皮肤初生婴儿一般细腻,又白又嫩,然而却挺着大肚子,里面还是她的种。 江茶心尖一颤,咽了口口水。 怀孕带来的激素使胸部再次发育,愈加饱满,江茶把温热的毛巾放在清恬的胸上,打着圈擦拭。 过了几分钟把冷掉的毛巾放回浴室,双手托住清恬的乳,又用虎口握住乳房,双手向外画圆打圈。 乳房肤若凝脂,乳晕又是极为可爱的淡粉色,江茶只觉得自己放在清恬乳上的手燥热的不成样子,是要融化手下的人似的。 江茶一时僵着两只手顿时失措地松了劲,惹得清恬不满地嘤咛了一声。 江茶舔了舔干涩的唇,思索片刻,俯身含住那一抹樱红。 等到清恬睁开惺忪的眼睛的时候低头看到的便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 乳首还被颇具技巧地吮吸着。 很舒服,但清恬还是下意识地一巴掌贴上了那人的脸。 “你在干嘛……” 刚从睡梦中惊醒,语气中还带着娇憨。 被轻轻打了一巴掌江茶也不恼,抬起头看着清恬,脸上就像是被小猫的肉垫拍了一下似的,心里倒是愈来愈痒,想逗弄小猫。 “你说胸胀,我在给你揉揉。” 乳首上有些湿润的凉意,明明是在吃她的乳,还要说是在给她按摩。 “是这么揉的吗?”清恬问道。 双腿微迭,水汪汪地撇了江茶一眼。 江茶只是被看了这一眼整颗心都被点燃了。 都是要当准妈妈的人了,眼神怎么可以还这么纯? 一双又纯又幼的眸子因为怀孕染上了一丝女性成熟母性的光泽。 江茶呼吸加剧,拉下自己的内裤,硬物从腿间弹出,竖起一个可怖的高度。 江茶默不作声,握着阴茎用龟头在清恬白腻的大腿上蹭了蹭,细腻的皮肤触感让江茶的阴茎又硬了一个度。 清恬看着江茶,目光流转,这种情况从她怀孕以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直到江茶牵着她的手,拉到她阴茎上,挺腰顶了顶她的手心,软着声音求道,“宝宝,你摸摸我...” 清恬捏了一把,听到江茶沉重的喘声,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哄我。” 窗外蝉吸引配配偶的叫声稀稀落落地响着,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喘声。 真是要了命了,本来自己怀孕就重欲,江茶非要她用手弄出来,还喘得这么性感,她不知道她这张潮红的脸有多色情吗。 清恬早就不是那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江茶最喜欢她怎么做她一清二楚,富有技巧性地套弄之下江茶射了清恬满手的浓精。 江茶缓过气,想抽出床头的卫生纸,刚抬手就被清恬握住手腕。 “怎么啦?”江茶问。 清恬摇了摇江茶的手臂,但是似乎有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欲盖弥彰地说,“今天检查的时候医生说我身体状况很好。” “我知道啊,我们一起去检查的啊。”江茶说。 每次产检她都在场,甚至听得比清恬还要用心,但是趁她去拿检查报告的时候,清恬偷偷问了医生一个问题。 “我是说,”清恬深吸了一口气,“医生说我现在可以同房了。” “哦……”江茶点了点头,但是却依旧没有动作。 “哦什么哦,然后呢?” “然后…还是算了,我怕有意外。” 自己都这么直白地说了,江茶却说不行,她爽是爽了,自己还渴着呢。 清恬有些愠怒,撇着嘴不满地说:“你是不是不行!” “不是,老婆,我怕动胎气……”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自己弄。” 自己弄? 她的娇娇宝贝哪里会自己弄,她还怕清恬不知轻重地伤到了自己。况且她还在呢,还要让清恬自己动手,这算什么。 江茶眸子暗了下去,沉着声音说道:“躺好,宝贝,记得护着肚子。” 燥热的指腹贴上湿滑的穴口,沾上些情液,又蹭了蹭,直到整根手指足够湿润,才缓慢地插了进去。 许久未被造访过的小穴紧得不像一个已经被操大肚子的孕妇,倒像是个刚成年的小处女。 只是一根手指,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指节,在一呼一吸中一颤一颤地吮吸着手指。 江茶插进去便没有动作了,她在试探清恬的身体可不可以接受性爱。 然而她的试探和迟疑让清恬更欲求不满,挺着肚子,双乳颤颤巍巍地摇晃,自己上下蹭着。 “动一动,动一动嘛……” 清恬的声音像是含着蜜,甜丝丝的,让江茶感觉像是被吸了魂,短暂地僵着。 被勾引得阴茎抬了头,江茶跪在清恬腿间,龟头蹭了蹭清恬的大腿内侧。 “啊……” 江茶指腹蹭到清恬的敏感处,一擦过甬道内壁上那粗糙的一片就止不住地出水。淫液如同开了闸,一流便流个不停,江茶手心一片濡湿。 尝到了荤就再也止不住,清恬扭着肩,拉住在自己身下作弄的手,挠了挠江茶的手背。 “不要这个...要那个...” 江茶握着自己的阴茎,红着眼眶越过一起一伏的孕肚看向一脸难耐的清恬。 好色。 见江茶没有动作,清恬眼里盛着一汪清泉,眼泪要落不落,楚楚可怜,带着哭腔求着。 “老公...要、要老公进来...” 声音又软又娇,嚷嚷完还讨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江茶喉间干涩得厉害,眼中血色蔓延开来。 “把肚子护好。”江茶嘱咐道,又不放心地把清恬的手拉到孕肚上,两腿跪在清恬一条大腿的两侧,抬起清恬的另一条腿,挂在自己的大腿上。 清恬的肚子还枕着孕妇枕呢,只要不太用力,就不会有事的。 江茶想着,握住胀到狰狞阴茎,挺腰进了一个龟头。 “呜...”清恬一声餍足的娇喘声将江茶拉入欲海的更深处。 龟头的尺寸比手指大上了好几倍,江茶和清恬的性事契合到彼此的性器是如此地契合。 被填满的饱胀感充盈清恬的整个内心,无端地生出一股满足。 “宝贝...” 江茶低喘着,细细地抚摸着手下清恬大腿滑腻的触感,令她手心发颤。 她不敢全根没入,她的尺寸她心里有数,有时候肏得狠了清恬的小腹都会顶出她的形状,现在她可不敢冒险,她怕顶到她们的孩子。 虽然是浅入浅出,但江茶的阴茎是顶端微微翘起的,浅入刚好可以顶到清恬的G点。 一次又一次地碾过G点,江茶手里柔软的大腿突然僵硬,紧绷着,随后清恬便浑身颤抖地高潮了。 在高潮余韵中清恬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劲,半阖着眸子瞥了一眼江茶就闭着眼睡着了。 江茶失笑,这个小家伙用完了自己就抛下。 狭长的眸子弯弯盛着无奈。 算了,自己的老婆还是得自己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