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圆梦师开始》 第一章 失去父兄之爱女人的呐喊 旋转木马、摇摇乐、海盗船、摩天轮、跳楼机、过山车、鬼屋…… 知道的这是诸天剧情人物圆梦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游乐场。 做为诸天圆梦公司的唯一实习圆梦师，杨敛也想搞明白这些娱乐设施到底有啥用，到底如何帮助剧情人物实现梦想，难道是玩乐成就梦想？ 可惜，此时的杨敛只是实习圆梦师，还没有资格使用这些技能，唯有转正之后，才能一览这些技能的真貌。 和现实世界上虚假的私人定制公司不同，那些私人定制公司只能虚假地完成客户的梦想，而杨敛所在的诸天剧情人物圆梦公司真的可以帮助客户实现梦想。 杨敛端坐在一张极具科幻色彩的办公桌前，办公桌就是一个大大的触摸屏，屏幕上有一团团如梦似幻的气泡，每个气泡便代表着一个世界。 忽然一个世界气泡视了起来，一道门凭空出现，一个六七十年代打扮的美女东面露惊讶地走了进来，好奇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一切。 杨敛很随意地点开气泡，关于这位美女的信息瞬间出现在眼前。 “何雨水。”杨敛开口道。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何雨水一惊。 “我叫杨敛，是能帮助你实现梦想的人啊，至于其他问题，你脑海中应该有答案。”杨敛淡淡地说道。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怎么可能？”何雨水不可置信地说道，直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这一切当然都是真的，一切皆有可能。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梦想，我来帮你实现。”杨敛显然不想与何雨水进行过多无聊的纠缠，决定直奔主题。 “我把这枚圆梦币交给你就能实现我的梦想？”何雨水摆弄着手中的圆梦币说道。 “是的。”杨敛说道。 “那好！我要让四合院里的那群禽兽统统没有好日子过，我要狠狠地报复他们！”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看到何雨水的模样，杨敛知道，这何雨水是典型的因爱生恨，这是一个失去父兄之爱女人的呐喊。 何雨水能如这么一个愿望，杨敛也能理解。自幼，何雨水的老爹跟着寡妇跑到了保定，失去了父爱；好不容易长大一点，何雨水的哥哥傻柱，又被隔壁的寡妇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的，又失去了兄长之爱，这事搁谁身上谁也不好受。 通过剧中何雨水的表现让人们大致有两个看法，一个看法是，何雨水傻不拉几的脑袋有水，无意识地坑哥；第二个看法便是何雨水早已经看透了一切，为了活下去，不断地撮合傻柱与秦淮茹，可着劲地坑哥，以致于何雨水结婚之后，几乎不回四合院，回了四合院也是为了坑傻柱。 看来，何雨水明显属于后者。 “好！你的梦想我接了。签上字，我便帮你实现你的梦想。” “不就是一群拥有凡人智慧的凡人嘛，我堂堂一诸天万界圆梦师还搞不定他们？”杨敛心里想到，然后推出一纸合同。 何雨水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在上面签了字。 “这样就可以了？”何雨水问道。 “圆梦币。”杨敛搓了搓手，表现出一个要钱的手势。 “哦哦。”何雨水赶紧将圆梦币递上。 “二十四小时之后，我就会去四合院，帮你完成你的梦想。”杨敛说道。 “好的，我等你。”何雨水有些敷衍地说道，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看来何雨水根本没有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以为是在做梦。 何雨水离开后，杨敛抛了抛手中的圆梦币，开始为接下来的圆梦之旅做准备，杨敛先是打开个人属性面板。 “姓名：杨敛” “职位：诸天万界剧情人物圆梦师（实习）” “年龄：25” “力量：4” “精神：6” “体质：4” “状态：亚健康” “综合战斗力：4” “可装配技能：0” “装备：储物戒指一枚，容量一千立方米。” “当前任务：何雨水的复仇” “任务状态：未完成。” “嘶，自己连传说中的战五渣都不如啊。也是，现代社会的人普遍的都是亚健康状态，战斗力能强才怪。”杨敛咂了咂嘴说道，然后，将手中的圆梦币一抛，圆梦币化作一道光融入杨敛的体内。 然后，杨沐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再次打开个人属性面板一看，发现其他的没变，力量和体质增长为9，状态也由亚健康变成了健康。 杨敛明白，9是普通人的极数，但凡有一项不管是力量、精神或者体质达到10以上，便不再是普通人，而是超凡者，99则为顶点。 杨敛感受到体内的力量，对于完成任务的信心大大增强，在四合院那个律法不健全的时代，个人武力，永远是解决问题和争端的最快途径，也是最直接、最简单、最有力的途径，解决不了问题，那便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杨敛随即离开公司，来到现实世界，自己花钱置办了两整套那个时代的衣服，然后又花钱囤了一大批午餐肉罐头，在杨敛强烈要求下，这批午餐肉罐头的外包装上什么字都没有，外表只是绿色的铁皮盒子。 最后，杨敛又买了一些没有标签的洗漱用品以及一个尿素袋子做为行礼包，将一小部分午餐肉罐头和洗漱用品装进去，做戏，就得做全套嘛…… 没办法，在那个时代，不，在任何时代，任何世界都得小心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别人都是拿公司的钱办公司的事，我倒好，拿自己的钱办公司的事，做到这份上也没谁了吧。”杨敛在心底暗自嘟囔道。 做好了这些，杨敛回到了公司，开始为自己准备一个身份，好更好地融入到那个时代。 杨敛为自己准备的身份是：退伍军人、轧钢厂保卫科正式科员、三代烈士之后。有了这个身份护体，在那个物殊的大环境下，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二十四小时一到，一道白光照向杨敛，杨敛瞬间消失。 四合院，我来了，准备迎接正义的铁拳吧…… 第二章 进门就见禽 民风纯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 平易近人贾张氏，知恩图报小棒梗， 足智多谋何雨柱，乐善好施秦淮如， 正人君子许大茂，道德楷模易中海， 淡泊名利刘海中，豪爽大方阎埠贵。 全他妈的人才！ 此时的杨敛刚刚已经办理完入职轧钢厂的手续、入职保卫科后，正由街道办的王主任带领着前去四合院安家，刚到四合院大门口，便碰到了传说中“豪爽大方”的阎埠贵。 “老阎，正好你在，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杨，退伍军人，烈士之后，刚刚入职轧钢厂，经过组织安排，你们四合院后院刘海中对门那套空闲的房间归小杨了。”王主任不愧是混街道的，嘴皮子挺利索，三言两语就将杨敛的身份说了出来。 然后，王主任话音一转，对着杨敛说道：“这位是管理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红星小学的老师，知识份子，老阎，小杨我就交给你了啊，单位有事，我得赶紧回去。” 王主任说完，便要风风火火地往回赶。 “王主任稍等一下，麻烦王主任亲自跑一趟，这两小玩意王主任拿回家给孩子玩吧。”杨敛说完，便装模作样地从尿素袋子掏出两盒午餐肉罐头递给了王主任。 站在一旁的阎埠贵瞬间瞪大了双眼，这哪里是什么小玩意，这分明是午餐肉罐头。 “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啊！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大方的主，一定要好好地对待，说不准我也得弄到午餐肉罐头。”阎埠贵心中狂吼道。 阎埠贵再一想到刚刚王主任的介绍，便瞬间脑补道，这准是从部队里带回来的，部队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一想到午餐肉罐头里那满满的肉和厚厚的油脂，阎埠贵忍不住暗中直流口水。 暗中流口水的不止阎埠贵，还有眼前的王主任，王主任哪里想到仅仅是带了一趟路，就得到两盒午餐肉罐头啊，有心不要吧，但是好久没吃过肉了，正好自己的儿媳妇还生了，正需要补足营养；想要吧，这也太贵重了，仅仅是带了一趟路。 就在王主任纠结间，杨敛直接将合午餐肉罐头塞进王主任的手里。王主任下意识地死死地抓住。 “王主任，不，王姨不要介意，这不是行礼贿赂，这只是做小辈的一点心意。”杨敛说道。 任务不是打打杀杀，而是江湖事故。杨敛这么做一是属于人情往来，二是跟街道的打理好关系，方便以后行事；三是有意这么做，特别是当着阎埠贵的面这么做。 一个好汉三个帮，做事总不得亲力亲为，阎埠贵就是杨敛看中的一把刀。在这充满禽兽的四合院中，也就是阎埠贵还好点。阎埠贵是算计，但那是没办法，一家七口人就指望他那点工资，不算计行吗？ 纵观阎埠贵的一生，也就是坑了傻柱一次；而且阎埠贵的人品还是可以的，后期，阎埠贵在得知傻柱经济上拮据之时，便主动地放下知识份子的面子，放下老师的面子，主动去捡破烂挣钱，然后攒着，每攒到一百块，就还给傻柱一百块。 光是认帐还能主动还帐这一点，就有点挑战杨敛的价值观，要知道在后世，欠钱的可是爷爷，光从这一点杨敛便知道，阎埠贵一家可用。 “既然小杨这么说了，那你王姨我就不客气了。”王主任连忙坐实这层长辈关系，有了这层关系，谁也挑不出错了，小辈就不能给当姨的送礼了？ “来，小杨，我带你认认门。”王主任说着，便带着杨敛进了四合院。 唉，人情事故啊。有这两盒午餐肉罐头和没有这两合午餐肉罐头就是不一样，原本，王主任将杨敛扔给阎埠贵就算完成任务，但是现在，王主任可是亲力亲为。 “怎么回事？屋里的家具呢？”四合院里直接传来王主任的怒吼。 王主任本想亲力亲为卖杨敛一个好，没想到一进屋，王主任便看到屋内家徒四壁啊，啥也没有。家徒四壁不是形容词，而是实打实地描述。 “老阎，你们怎么管理的四合院？快点将家具搬回来，否则，你这个三大爷也别当了。”王主任怒声说道，同时拿出一份清单塞给阎埠贵。 阎埠贵也是懵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王主任，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只管前院，后院的归刘海中管，这家具和看八成是贾家给拿走了。”阎埠贵说道。 不是八成，而是十成，阎埠贵也想拿屋内的家具，可惜没有抢过贾张氏，就被贾张氏夺走了。 杨敛对这种情形并不意外，如果屋内的家具完好如初，杨敛才感觉到意外呢，狗改不了吃屎，在这个充满禽兽的四合院，屋中能留下家具才怪，如果不是房子不能拿走，恐怕他们连房子也会扒个精光带走。 “我不管，现在，马上，将家具给我一丝不差地搬回来！”王主任恨恨地说道，然后转头对杨敛说道：“小杨啊，别担心，有你王姨为你做主，谁也不能欺你。” “多谢王姨了，麻烦王姨了。”杨敛说完，又掏出两盒午餐肉罐头塞到王主任手中。 这次王主任说什么也不要，但奈何不住杨敛力气大，强给，王主任只能半推半就地收下了。王主任愈发地感觉对不起杨敛了。 一旁的阎埠贵再次瞪大了双眼，心中羡慕至极的同时也认定了杨敛可交，便立即出了门，去找易中海和刘海中商议此事。 此时正好是傍晚，众人都刚刚下班，刘海中这个官迷一听自己的顶头上司街道的王主任来了，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先拍一通马屁，结果，正在气头上的王主任逮到刘海中就是一顿狠批。 刘海中一肚子怒火只好发泄在贾张氏的身上，刘海中一脚踹开贾家的屋门，大声吼道：“贾张氏，后院那屋有人住了，将你从人家那里偷的东西统统还回去。” “什么人家的，东西都是我家的，进了我的门，就是我家的！”贾张氏根本不为所动，同样喊道。 贾张氏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进了她的门再想拿回去就等于是拿刀子在她身上割肉，她肯定不会同意。 刘海中是深知贾张氏的德性，也知道一大爷易中海经常偏帮贾家，如果是在以前，刘海中也不会沾上贾张氏这种撒泼耍赖的人，现在，为了在街道王主任面前留个好印象，刘海中也是拼了。 “贾张氏你不要闹，我这里可是有清单的。”刘海中举着阎埠贵给的清单说道。 “什么清单？！” 第三章 拳打贾张氏 脚踹何雨柱 贾张氏直接冲了上去，如同野猪出栏一般，冲到刘海中身前，夺过清单三两下撕了个粉碎，并丢进炉子里烧了个精光。 “这些家具都是我的，你们别想从我家抢走。”贾张氏得意洋洋地说道，贾张氏眼睛一转，看到了杨敛，直接刻薄地吼道：“是不是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要抢我们家的家具。” 杨敛虽然对这种事情有所准备，但杨敛毕竟是生活在现代社会，几乎没有碰到这样不讲理的人，杨敛知道，面对这种人讲道理根本没有用。你只要跟她讲道理，她就会将你拉到与她们同一个层面上，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我打死你这个老虔婆！”杨敛上前就是左右开弓，对着贾张氏来了两个大比兜，然后对着贾张氏拳打脚踢。 对付这样的恶人，就得使用武力，当然，杨敛也不忘往贾张氏头上扣锅，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让自己站在阳光之下。 恶人需要恶人磨，对付这帮禽兽，你得比它们更加恶才行。 贾张氏挨揍，四合院里的众禽表面上看似一脸关心地上来劝架，实则内心深处在欢呼雀跃，巴不得贾张氏挨顿狠揍，可见贾张氏在四合院中多么的不得人心。 刚刚贾张氏如此不给刘海中面子，使得身为官迷的刘海中在街道王主任面前丢了面子，刘海中不禁怒极，见贾张氏被痛打，表面上也和四合院里的众禽一样，前来劝架，只是光假模假样地开口声援，根本不上前来。 王主任也被贾张氏的无赖行径给恶心坏了，见到贾张氏挨揍，不但没有上前制止，反而心情舒畅。 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秦淮茹等人一进院便看到常威在打来福，不，看到杨敛在打贾张氏，易中海不由得怒道：“傻柱，快点上。” 说实话，傻柱见到贾张氏挨揍也是暗自欣喜，不过，为了给秦淮茹留下好印象，傻柱装作一副怒极的样子，厉声吼道：“孙贼，你竟然敢打老人，看拳！” 傻柱说完，便一拳向着杨敛打去，杨敛早就看到了傻柱等人前来，见傻柱势大力沉的一拳打来，杨敛便用了大开大合、气势威猛的拳法对敌。 这种拳法就是王八拳，也是北方妇女打架时常用的拳法，这种拳法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只要有人打架的地方就有这种拳法。 杨敛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凡人的顶点，傻柱打许大茂这种弱鸡行，但是对上杨敛，只能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杨敛将双手舞成大风车状，劈头盖脸地向着傻柱砸去，最初，傻柱还能抱头相抗，但没挨两下，傻柱便感觉到双臂失去了知觉随后便是巨痛无比。杨敛的拳头太重，重到傻柱即使咬紧牙关也承受不住。 “啊！”傻柱发出一声惨叫，转头就跑。 “飞天神腿！”杨敛紧追两步，然后一个飞踹，直接踹在傻柱身后，将傻柱踹了个狗吃屎。随后，杨敛欺身上前，对着傻柱就是一阵猛踹，踹的傻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哀嚎。 “你们还不上。”易中海一见傻柱挨揍了，不禁更急了，连忙对着院里的年轻人喊道。 阎解成、阎解放等阎家兄弟刚要撸袖子就上，被三大爷阎埠贵用眼神制止，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两也被刘海中用眼神制止，许大茂巴不得傻柱挨揍，根本不上。 易中海见众人根本不上，再对比了一下自己与杨敛的战斗力数值，最终大声吼道：“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报公安了！” “小杨，算了，住手吧。”街道王主任适时制止道。 “好的王姨。”杨敛说完，便停止了对傻柱的猛踹，然后回到王主任身边，在经过贾张氏身前之时，杨敛又狠狠地给了贾张氏一脚。 “王主任你也在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还有，这小伙子是谁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打人呢，还打老人？”易中海原本想本能地偏帮贾家，但看到街道王主任在，连忙装问道，顺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坐实杨敛殴打老人的既定事实。 “这个老虔婆，侵吞他人财产，触犯律法，欺压工人，假公济私，人人得而诛之。”杨敛冷冷地说道，随即杨敛一顶又一顶时代特色的帽子给贾张氏扣上。 来啊，相互伤害啊，都抢道德的制高点啊，看谁的手段高？ 杨敛这一顶顶不可描述的大帽子扣下来，易中海脸色大变，这帽子真要扣实了，贾张氏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 “小伙子，你这话可说大了，她一个字都不识的老太婆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易中海说道。 “大字不识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触犯律法？”杨敛说道。 “行了，贾张氏，将人家小杨屋里的家具之类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此事就此了结，谁也不能乱传此事。”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也被杨敛这扣帽子的说法给吓着了，如果今天的事情真要传出去，固然，在这个特殊且敏感的年代，贾张氏没有好下场，易中海、王主任本人也落不得好。 王主任想到了这一点，老奸巨滑的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就此打消了与杨敛争执的念头，直接强令让贾张氏将偷拿的家具等物还回去。 虽然清单被贾张氏烧了，但是街道有底，王主任快速地返回街道，又抄了一份清单过来。即使事情是明摆的，又有待道王主任和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做主，贾张氏仍然不太情愿将家具还回来，还在那里斤斤计较。 杨敛直接烦了，直接闯进贾家启动了空间戒指的扫描功能。 以杨敛本人为中心，直径十米内的一切都逃不过空间戒指的扫描，贾张氏屋内的一切都出现在杨敛的脑海中，杨敛一瞬间便扫描到贾张氏藏起来的钱和秦淮茹藏起来的钱。 “好家伙，钱不少啊，这两人的钱加起来得小一千了。”杨敛念头一动，这些钱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杨敛的空间戒指中。 至于杨敛如何能分清楚哪些钱是贾张氏的，哪些钱是秦淮茹的，很简单，贾张氏有一个金戒指，跟金戒指藏在一起的必然是贾张氏的钱，另外一处藏钱自然是秦淮茹的。 当然，如果这些钱在人的手中，或者在人穿着的衣服中，杨敛便弄不走，包括衣服也一样，穿在身上的衣服弄不走，否则，杨敛一个念头便能让秦淮茹一丝不挂。 贾张氏还以为杨敛这是要揍她，连忙躲在众人身后。 “将床还给我此事就到此了结。”杨敛说道。 第四章 咽不下这口气的易中海 杨敛本来也没有打算要回家具，杨敛根本看不上这些家具，杨敛是借要回家具为名头，好好收拾他们一顿，现在，只要今晚有个睡觉的床能凑活过今晚就行，等明天，将所有家具准备齐活。 “好！这是你说的，这张床你拿走吧。”贾张氏立即来了精神，将屋角的一张破床给了杨敛。 “解成、解放，快点过来帮忙，将床给你杨哥抬回去。”阎埠贵眼睛子一转，连忙对着门外喊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他们老爹的话，将床从贾张氏屋里抬到杨敛家。 “多谢两位兄弟了，这两盒罐头你们拿回去尝尝鲜。”杨敛说完，便递给阎解成和阎解放两盒午餐肉罐头。 阎解成和阎解放顿时明白他们的老爹喊他们抬床的意思了，阎家这歌俩装模作样地谦让一番，然后抓起罐头逃似地跑回了自己家，并将门关的严严的，仿佛生怕杨敛再要回去似的。 “好了，小杨，你就安心地坐在这里吧，有什么事找王姨，有你王姨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不过，别人不欺负咱们，咱们也不能欺负人，你这脾气得收一收，别动不动用武力解决，还是那句话，街道这点鸡毛蒜皮的破事来找你王姨就行。”街道王主任将人打发走了后，对着杨敛说道。 “那就多谢王姨了。”杨敛说完，又强行塞给了王主任两盒午餐肉罐头，王主任想要拒绝，但在这个年代，谁又会嫌肉多，王主任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就半推半就塞入了怀中。 “好了，我先走了，不用送了，你先好好收拾收拾家里。”王主任说完就离开了，杨敛装模作样地将王主任送到了四合院的门口，等王主任走远了才回屋。 现实就是这么个样子，人家说不用你送，你可千万别当真，样子得做齐，礼数得全，这就是他妈的人情世故。 送走王主任之后，杨敛进了四合院的门，一转身进了三大爷阎埠贵家，没办法，整个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是唯一一个能够理性交流的对象。 “阎老师，您知道鬼市在哪吗？”杨敛进门后开口问道，杨敛并没有称乎阎埠贵为三大爷，而是称为阎老师，阎埠贵也明白，这是杨敛在内心里还没有接受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 如果是官迷刘海中，早就急了，在他看来，杨敛这是挑战四合院权威的表现，但阎埠贵却不在意，阎埠贵在意的更是一些实际的东西，比如说能不能从杨敛那里多弄一些午餐肉罐头。 杨敛现在是一穷二白，不，也不能说是一穷二白，有一小千块钱呢，不过，这个时代光有钱还不行，衣食住行各方面还得要有各种票。杨敛就是想通过鬼市搞定这一切。 “鬼市啊，我知道，不过鬼市现在没开，得凌晨三四点左右才开始，等凌晨三点的时候，我让我儿媳妇于莉去叫你，带你一起去鬼市。”阎埠贵说道。 “就不麻烦于莉了，您给我指个方向，我自己去就行。”杨敛说道。 “一起去，正做个伴，到时解娣也去。”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也要去鬼市买东西？”杨敛好奇地问道。 “不是买东西，是卖东西。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也不怕小杨你笑话，你不是给了解成两盒罐头嘛，反正吃不饱，索性，留一盒尝尝味就行了，剩下的那一盒准备换点粗粮，然后我明天再去左家庄换白薯，能换一星期的口粮。”阎埠贵一脸尴尬地说道。 真不愧是“一门七算计、父子三出纳”的阎家，这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啪啪直响。 为什么让于莉和阎解娣去，杨敛也明白了，于莉没工作啊，即使出了事也没问题，如果是阎埠贵和阎解成去，真要被抓住了，罚款事小，丢了工作事大，至于阎解娣，纯粹是陪于莉去的。 “阎老师，您可真能算计。”杨敛竖起了大拇指。 “没办法，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都压在我身上，不算计不行啊，不像小杨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阎埠贵笑着说道。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刘光福的声音：“三大爷，开大会啦。” “老易、老刘和我是街道委派的三个管事，专门负责解决四合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有大事便通过大会解决。”阎埠贵解释道，然后，阎埠贵一脸正色地低声说道：“小杨啊，这次大会你长个心眼，我估计是老易和老刘想给你个下马威。” “毕竟，你刚才打了贾张氏和傻柱，老易可是将傻柱将儿子一样对待的，而贾张氏，则是老易徒弟贾东旭的老娘，贾东旭虽然不在了，但这位关系还在，所以，老易经常偏帮贾家，这里面的事复杂着呢，你心里有数就行。老易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找你麻烦。”阎埠贵交底道。 “合着刚才的事情还没有翻篇，在这里等着我呢，多谢阎老师提醒。”杨敛轻笑一声，甭管怎么说，阎埠贵这是好意，杨敛当即掏出一盒午餐肉罐头放在阎埠贵的桌子，说道：“这一盒留给阎老师尝尝。” “嘿嘿，这话怎么说的，小杨您太客气了。”阎埠贵根本不知道谦让为何物，直接收了起来。阎埠贵更加确信了自己结好杨敛的行动路线的正确性。 “小杨，你跟我们一起走，放心，有我们老阎家在，没有人敢欺负你。”阎埠贵拍着干瘪的胸膛带着杨敛去参加了四合院大会。 这四合院大会看起颇有点三堂会审的架式。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一桌木头桌子后，院里的住户每家出了一人或者多人搬着马扎、板登地来参加大会。 “大会开始，大家肃静，我先说两句，今天我们大院里来了一位新同志，欢迎这位新同志做个自我介绍。”刘海中率先开口道。 杨敛也不客气，直接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说道：“大家好，我叫杨敛，经组织安排，落户与这个大院，就职与轧钢厂保卫科，很荣幸与大家成为街坊，也很荣幸与大家成为工友。” “客套话我也不说了，所谓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应该相互帮助，别的事我不敢保证，但我敢保证不让大家受气受欺负！大伙儿如若是受到了欺负，就来找我，我替他出气，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大伙儿放心！咱上面有人！”杨敛一副牛比轰轰的样子说道。 易中海闻言便知道今晚的打压计划失败，同时，易中海也是心中一凛，不由得暗暗想道：“好家伙，这是条过江龙啊，不行，先得摸清这家伙的底再说。” “好！杨敛同志这句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应该相互帮助说的很好，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可别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啊。”傻柱忽然开口说道。 杨敛顿时明白了傻柱的意思，不就是帮助秦淮茹嘛，正好，杨敛也想借这次机会彻底解决到众禽兽中的一位，那就是让人恶心至极的贾张氏。 “我杨某人说话算数，一个唾沫一个钉，傻柱，是不是有人在厂里欺负你了，跟我说，我给你主持公道。”杨敛说道。 第五章 开始挖坑 “不是我，厂里谁敢欺负我？我说的秦姐，秦姐家里生活可困难了，不知道你帮不帮忙？”傻柱见状立即说道，直接将杨敛放在架子上烤。 “帮，当然帮，我不是说了嘛，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你说的秦姐是哪一位啊？”杨敛轻笑一声，故作不知地说道。 “这位就是秦姐，大名秦淮茹，不但要养三个儿子，还要养一个婆婆……”傻柱接口说道。 此时的秦淮茹立即露出一脸窘迫的样子。 谁说傻柱傻，傻柱根本不傻，还知道用激将法。 “不用说了，我懂！碰到一个不讲道理、好吃懒做、自私歹毒的老虔婆，搁谁身上谁也好不起来。”杨敛直接打断傻柱的话。 “小杨啊，不要搞人身攻击，怎么说贾张氏也是长辈。”易中海插了一句道。 “我可没有这样的长辈，再说，我有说错吗？不讲道理今天我是见识到了，好吃懒做、自私歹毒我也没说错啊，现在这年月，大家都吃不好喝不好，你看阎老师那一大家都瘦成啥样了，脸上都带有菜色，大院里的众人都差不多。” “而唯独这个老虔婆，胖的跟猪似的，秦淮茹同志一家的口粮肯定一大部分进了她的嘴巴。而且易工你说她是长辈，她才多大岁数，看面相也就是五十岁左右，这个岁数谁不是在为国家做贡献，努力的工作，拼命地劳作？” “即使没有工作也可以找些临时工来干干，一个月也能挣个十块钱，而这个老虔婆呢，啥也不干，只知道压榨秦淮茹同志，压榨我们工人阶级。” “易工，你这么偏帮这个老虔婆，张口长辈，闭口长辈，你不会是打着封建孝道的旗号，成为压榨我们工人阶级的一份子吧？” “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有这样的行为，有这样的想法，我答应，我的拳头也不答应，到时，我会活活打死你的！”杨敛拳头卧的“咯咯~”响，双眼一眯，紧紧地盯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从未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过，不由得脸色一片铁青。同时，傻柱也一脸愤怒地看向易中海，刚刚用话术将杨敛逼入套中，你却一句话将话题扯开，傻柱不由得频频向易中海打眼色。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算了，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易中海显然注意到了傻柱的眼色，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将话题又扯了回来。 “秦淮茹同志家里困难，需要帮助，我做为新时代的工人当然不能坐视不理，这样，我刚刚来四合院，出刚参加工作，手里也没有钱没有票，只有一些罐头，钱我是帮上不忙了，我给秦淮茹同志拿二十盒罐头先解燃眉之急，等发了工资再作打算。不过……”杨敛不慌不忙地说道。 一听这话，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午餐肉罐头啊，还是二十盒，所有人听到后不由得口水直流，同时，所有人也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双眼通红地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被惊呆了，直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什么？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傻柱步步紧逼地说道。 “我当然不会反悔，我有个问题啊，不知道该不该问。”杨敛说道。 “你问。”傻柱连忙说道。 “秦淮茹同志，你家男人呢？你家男人也不会是跟贾张氏一样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吧？”杨敛再次明知故问道。 “唉，这事儿啊，杨敛同志，你刚来你是不知道，秦姐的丈夫贾东旭在车间里出了事故走了，留下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和一个老娘，当时秦姐肚子里还怀着老三，日子可难过了，全靠大家的接济才活了下来……”傻柱随口说道。 “不对啊！”杨敛眉头一皱说道。 “有什么不对？”傻柱问道。 “既然贾家大哥是厂里出了事故，厂里没有给抚恤金、丧葬费之类的吗？”杨敛反问道。 众人闻言为之一愣。 “哦，我明白了，是厂里的领导将贾家大哥的贪墨了，你们敢怒不敢言，放心，这事你们不敢我敢，我这就给军区写信，军区不管我就给部里写信，我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厅级干部还能只手遮天不成？”杨敛一副急公好义的样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小杨且慢！”易中海立即拦住了杨敛，真要将这事捅上天去，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丢人这么简单了，四合院里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毕竟人家厂长没有真的贪墨这些钱。 “怎么？你们怕了，放心，你们不用怕，咱们上边有人。”杨敛信誓旦旦地说道。 “小杨，你误会了，厂里当时发了五百块钱的抚恤金了，厂领导并没有贪墨这些钱。”易中海连忙说道。 “那既然没贪墨这些钱，有这五百块钱傍身，再加上工资，这位秦淮茹同志为什么还过的这么难？”杨敛刨根问底地问道。 这也是四合院里所有人的疑问，毕竟他们被逼着捐了好几次钱了，但凡贾家一有事，易中海就组织院里捐钱。 “这些钱……被贾张氏收起来了。”易中海见瞒不过去了，索性直接开口说道。 所有人都看向贾张氏。 “看什么看，这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这是我的养老钱，谁也别想动我的养老钱。”贾张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明白了。”杨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众人无语，你又明白了，你又明白啥了。 “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位秦淮茹同志过的如此困难，就是因为这个老虔婆将贾家大哥的抚恤金收起来，不拿出来用导致的呗。” “你这个老虔婆你这是在犯罪，这钱是厂里赔给秦淮茹同志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将钱拿出来，还给秦淮茹同志。”杨敛厉声喝道。 “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王八蛋，这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凭什么我不能拿？”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 “你就是个法盲，秦淮茹同志，还有你们家里的三个孩子，你们记住了，根据我国律法，像你们家这种情况，秦淮茹同志才是这一笔钱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其次是贾家的三个孩子，最后才是这个老虔婆。” “即使你们分家，要分这个钱，也是秦淮茹同志拿大头，五百块钱秦淮茹同志最少得拿三百，剩下的二百块钱，秦家三个孩子最少拿一百五，最后的五十才是你这个老虔婆的，不信的话咱们现在报警，让公家来处理这件事。”杨敛冷笑着说道。 杨敛话音一落，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只不过，秦淮茹的眼睛再亮也亮不过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当棒梗听到他能分到一百五十块钱时，眼睛瞪的圆圆的，至于他那两妹妹，棒梗表示，直接自己代表了。 “小杨同志，这是真的吗？”秦淮茹下意识地问道。 第六章 图穷匕首见 “当然是真的。”杨敛非常肯定的说道。 “老贾啊，东旭啊，快将小王八赎子带走吧，他们欺负我啊，还有你秦淮茹，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贾张氏直接撒泼打滚，并化身亡灵法师，开始使用亡灵召唤术。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你这老虔婆，撒泼耍赖没有用，你那老一套封建思想也没有用，这是我们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所创立的新时代，新时代的律法是保护广大劳苦群众的，不是让你这老虔婆作威作福的。”杨敛脸上很是平静地道。 “什么狗屁玩意，你说的话就是狗屁！我不管，这钱就是我的，谁也拿不走。”贾张氏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赖地说道。 而杨敛等的就是一刻！ “你居然敢说至尊的诗是狗屁，我打死你个老虔婆！”杨敛直接狂吼一声，化身狂战士，直接蹿到贾张氏面前，一把揪起贾张氏高高举起，然后往地上狠狠地一掼，然后对着贾张氏的肚子，势大力沉地一腿跺下。 “噗~”地一声，贾张氏直接吐出一口血箭。 杨敛不管不顾，继续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乱踹，几脚下去，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声渐渐小了下来，此时的贾张氏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脸色煞白无比，只是本能地蜷缩着身体，任由杨敛乱踹。 “你这孙子怎么打老人？”傻柱大怒，刚想上前，便被易中海死死地拦住。 “一大爷，你怎么拦我？”傻柱更加怒了。 “傻柱，清醒一些，不要意气用事。”易中海脸色同样煞白无比。 贾张氏是被打的，易中海是被吓的，易中海生怕傻柱犯蠢，连忙在傻柱耳语几句，傻柱的脸色瞬间也变得煞白无比。 易中海终于明白杨敛前面铺垫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贾张氏这一句话。在这个时代，辱骂至尊，是要吃花生米的。 脸色大变的还有阎埠贵，刘海中最初还不明所以，刚想站起身来制止杨敛，以显示自己的官威，阎埠贵立即在刘海中耳边低语一句，刘海中直接被吓得一个踉跄坐在凳子上，浑身发抖，再也不站不起来。 “那也不能任由这孙子打死贾家婶子吧？”傻柱喃喃地说道，双眼却是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两眼茫然，显然也不知道杨敛为什么突然暴怒，往死里打贾张氏，但偏偏三位大爷不敢上前管。 “三位大爷，你们就不管管吗？”秦淮茹梨花带雨地大声问道，哪怕内心深处恨不得杨敛打死贾张氏，但是表面上却是万分地焦急。 “唉，小秦呐，你没上过学，不懂这事，小杨刚才那句话不是小杨敛说的，而是那位说的，小杨即使打死你婆婆也没事。”阎埠贵叹息了一声说道。 “够了！这位小同志就不要再打了，再打就真的出人命了。”一声厉喝传来，原来是傻柱见三位大爷根本不敢去救贾张氏，便将四合院里的定海神针聋老太给请了出来。 “你谁啊？也要包庇这个老虔婆吗？”杨敛眼珠子一翻，冷声问道。 “这位是咱们院里辈分最高的的老太太，年轻时给红军做过鞋。”阎埠贵连忙说道。 “这么说来是自己人啊。既然老太太是咱们自己人，为何要偏袒这个老虔婆？让我打死她多好。”杨敛说道。 杨敛这话没错。杨敛的身份可是烈士之后，将聋老太太列为自己人，也是在变相地抬高了聋老太太的身份，聋老太太在杨敛的计划中也是一把刀，一把非常快的刀。 “这位小同志啊，我这是为你好啊，即使这丫头该打也不能让你打死啊，否则这事一传开，你还要不要名声了？哪家姑娘敢嫁给你啊？”聋老太太也不是简单人物，直接顺坡就下，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说道。 “也是，既然老太太发话了，那晚辈自当尊从。”杨敛再次狠狠地踹了一脚贾张氏后，便坐在一旁。 秦淮茹连忙上前去扶贾张氏。 “且慢！这位秦淮茹同志，你应该立即与这老虔婆划清界限，否则，不但你要受到牵连，你的三个儿女也会受到牵连，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事就到此结束吧，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和派出所，让这老虔婆接受正义的审判。”杨敛一副正义斗士的样子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位小同志啊，依我看这事就不要牢烦公家了，我们自己院里的事情自己解决吧，如果这事闹的人尽皆知，不但我们合院先进四合院的称号没了，就是大家伙出门也抬不起头来啊，而且还会受到牵连。” “尤其是贾家这三个孩子还小，他们是无罪的，如果这件事闹大了，将会影响他们一辈子，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聋老太太连忙说道，生怕杨敛直接跑去上报。 “是啊，杨兄弟，你就可怜可怜这三孩子吧，我们大人无所谓，孩子是无罪的啊。”秦淮茹立即上前来，哭哭啼嘀地说道。 “是啊，小杨啊，我们都知道你嫉恶如仇，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在院里处理这件事吧。”易中海也连忙说道。 易中海可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人分明是过江龙、坐地虎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置人于死地。 看清楚这一点的还有许大茂，许大茂原本是活跃份子，还想凑凑热闹，显示自己的存在，但是，许大茂显然被杨敛狠辣的手段和高强的武力震慑住了，所以，自始至终，许大茂都躲在一旁，安静地当个吃瓜观众。 “唉，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这件事就院里处理，我先说说的我意见。贾张氏所犯之罪有四，其一，犯了罪，贪墨了属于秦淮茹同志和她孩子的钱；其二，大搞封建；其三，辱骂烈士；其四嘛，大家都知道。” “我的意见是：第一，贾张氏必须将贾家大哥的抚恤金拿出来，按我刚才说的，分给秦淮茹同志和她的三个孩子；第二，将贾张氏撵回农村老家，此生不得再进四合院。咱们四合院是文明的四合院，是先进的四合院，容不下贾张氏这类坏份子。” “你们三位管事同意的话就这么做，如果不同意，那我只能上报正府了。”杨敛根本不给易中海他们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道。 “这……”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第七章 众禽兽一齐收拾贾张氏 傻柱本想站出来怼杨敛，但猛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贾张氏被赶回农村老家，那挡在自己和秦姐之间的大山就没了啊！ 傻柱猛地收回站出来的脚，直接坐在板凳上一言不发，心里还热切地盼望着赶紧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撵走。 想通这一点的还有易中海、秦淮茹，尤其是秦淮茹，内心之中可高兴了，不但能将老虔婆给撵走，还能得到一大笔钱，秦淮茹一想到这些就浑身轻松，同样在心底巴不得将贾张氏给撵走，但脸上却是一脸的悲戚，将“孝”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见聋老太太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易中海便知道此事已经定性，别的不说，就单说辱骂烈士之后就足够贾张氏脱层皮的，更何况，贾张氏管不住自己的嘴，做了更蠢的事，谁也留不住她。 “好吧！不过能不能先将贾张氏送到医院看看？”易中海问道。 “不行！我不相信这个老虔婆，以老虔婆的德性肯定会赖在医院里，然后使劲地赖在那里，现在就将她撵走，否则，我就上报。”杨敛是坚决一步不让。 “可是，现在贾张氏还昏迷着呢，怎么将她赶走？”易中海再次问道。 “贾家就没有个男人了吗？”杨敛故意刺激棒梗道。 “有，贾家有男人，我就是贾家的男人。”棒梗一受刺激，连忙站了出来，挺着胸脯说道。 “还真有点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样子，去将你家的针锥子拿出来，这个老虔婆在装晕，扎醒她，然后你们贾家分钱，将这个老虔婆撵回乡下。”杨敛说道。 “孝”出天际的棒梗一听要分钱，便立即跑回家拿出针锥子，不用别人教他，直接对着贾张氏的一针扎下。 “啊！”针还没扎下，贾张氏便脸色大变地一把抓住棒梗的小手，翻身坐在地上，并对着棒梗一阵打骂，此时棒梗更加恨极了自己的奶奶贾张氏。 “这个老虔婆，不但拿我的钱还打我，等我长大了不给你养老。”棒梗疼的呲牙咧嘴地口不择言道，尽显白眼狼本色。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后不禁身体一僵，然后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并且大嚎道：“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死的太早了，他们欺负我，你们把我带走吧，还有秦淮茹你这个不孝媳妇，你也不来帮帮我。” “十分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去上报。”杨敛懒得与他们啰嗦，也为了防止他们拖延，直接开口说道。 说完，杨敛便拼开众人，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处，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开始默算时间。 众人一看这架式，知道杨敛动真格的了，均看向正躺在地上撒泼耍赖的贾张氏，此时，易中海被气的额头青筋直冒，不禁心中大骂：“贾张氏你这个蠢货，真以为村里撒泼耍赖那一套就能包打天下？以前是老子拉偏架帮你，现在这事闹得太大，谁也盖不住！” “你这个蠢货别嚎了！不想死就赶紧走。想死就死远一些，别连累我们！”易中海被贾张嚎的烦了，直接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恶狠狠地低声说道。 贾张氏从未见过易中海这么狰狞的表情，不禁一愣，蓦然四望，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极其陌生，都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冰冷地看向自己，贾张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过了一分钟了，还有九分钟。”杨敛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我不走，我不走！”贾张氏见状，“噌~”地一声，不顾自己的伤势爬了起来，抱住一根柱子死活不松手。 可惜，此时的局面已经由不得贾张氏了，四合院的众禽兽可不想受连累，在易中海的眼神示意下，一拥而上，直接掰开贾张氏的胳膊，将贾张氏抬了起来。 “光福光天，你们俩去后院将你们家的地板车推出来。” “傻柱，许大茂，你们去找两条粗绳来，将贾张氏绑起来，然后绑到车子上。” “老刘、老阎，咱们去街道开证明信。”易中海已经顾不得此时是大晚上了，连忙说道。 贾张氏见状剧烈地挣扎起来，奈何众禽兽人手众多，贾张氏根本挣扎不脱。 “傻柱救我！我再也不骂你了，我也不阻拦你和秦淮茹的事情了，你只要给我养老，我就让秦淮茹嫁给你。”贾张氏仿佛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失地喊道。 傻柱闻言不由得一愣。 “这老虔婆又多了一项罪名，拐卖妇女，包办婚姻。还有七分钟。”杨敛幽幽地说道。 “柱子，你现在犯什么浑，贾张氏犯了掉脑袋的忌讳，还不动手！”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并上前狠狠地给了傻柱一大嘴巴子。 傻柱只要敢帮助贾张氏，哪怕是出言声援贾张氏，不用杨敛出手，许大茂就敢去举报傻柱，到时傻柱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蹲个十几年。 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么疯狂，就是这么可怕！ 易中海索性一把抢过绳子，和刘海中将贾张氏直接捆在地板车上，并用块破抹布堵住了贾张氏的嘴，然后和刘海中、阎埠贵准备去街道。 “小杨啊，你看街道这么远，是不是宽限点时间啊？”易中海一脸涎笑地说道。 “可以，不过阎老师得留下，大院里得留一个能做主的。”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阎，那你就留下，和解成、解放他们盯紧贾张氏，省得她作妖。”易中海想了想也对，院里的三位主事不能都走，便让阎埠贵留了下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走，杨敛就对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行个文吧。” “行什么文？”阎埠贵愣了。 “将贾张氏所犯的罪行统统写下来，然后让大院里的人都签上字盖上手印，这事才算完呐，否则，过不了几天，贾张氏又回来咋办，到时，她一口咬定不承认此事咋办？”杨敛冷笑道，直接将贾张氏的后路给堵死。 “小杨啊，非得做这么绝吗？”阎埠贵苦笑道。 “没办法啊，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唯有这样，我才放心啊。这个大院二十户人，就麻烦阎老师写上二十二份吧，当然，润笔费是少不了阎老师的，我现在没钱，就拿五个罐头抵帐吧。”杨敛说道。 你一说这个，我就来劲了。阎埠贵一听这个，立即来劲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急冲冲地跑进屋去，三两分钟便拿着一张跑了回来。 “阎老师的字可以啊。”杨敛很是意外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的字写的不错，条理也非常分明，直接简单明了地罗列出贾张氏所犯的罪行。 “过奖过奖，一般一般，我也就这一手字能拿得出手了。”阎埠贵很是得意地说道。 “这里要改一改。”杨敛指着最后一行说道。 “你这是一棍子要将贾张氏彻底打死啊。”阎埠贵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说道。 第八章 贾张氏末路 阎埠贵本来是用模棱两可的语气罗列了贾张氏诽谤那首诗，没想到杨敛让用肯定、确定以及一定的语气地写。 “就是要将他一棍子打死，好还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啊。”杨敛说道，杨敛就是要坐死贾张氏的罪行。 “好吧，我再改改。”阎埠贵立即改了起来，改完之后，杨敛看了看表示没问题，示意阎埠贵抄上二十一份。 阎埠贵也挺鸡贼的，直接将院里的孩子发动起来，让孩子们和自己家里的人一起来抄写，谁让阎埠贵是老师呢，这点小权还是有的，阎埠贵付出的代价就是每人一个窝窝头，而自己却获得了五个午餐肉罐头。 杨敛不管阎埠贵怎么操作，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等抄写完毕之后，阎埠贵挨家挨户地让所有人都签字，不会写字的要盖上手印，包括棒梗和傻柱，即使贾张氏不愿意按手印，也被众人强行按上了手印。唯有秦淮茹装模作样地有些犹豫。 “妈，犹豫什么？只要按上手印，将奶奶撵回老家我们就有钱了，到时我们天天吃肉。”棒梗上蹿下跳地说道。 看着如此“孝”顺的棒梗，秦淮茹也不再装模作样，签上了字，按上了手印。 等易中海和刘海中带着街道王主任来到四合院时，阎埠贵已经让院里的人都签完了字，按上了手印。 “小杨不要害怕，王姨给你做主来了。”街道王主任问道一进门，便对杨敛说道，然后便看到阎埠贵将一堆纸给收起来，不由得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阎埠贵干笑着没有说话，杨敛却是很直接地将一张贾张氏的罪状书递给王主任，王主任一看，“嗡~”地一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同时，也爆发出剧烈地怒火。 “易中海，你不是说这老虔婆只是辱骂烈士之后吗？”王主任怒极，同时也是害怕至极。 对于小小的四合院来说，贾张氏所犯的事足以算的上是大事了。 王主任这可谓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王主任怒极，左右四顾，捡起一块砖头，劈头盖脸地向着贾张氏狠狠地砸了上去，将贾张氏砸了个满脸桃花。 王主任依然不解恨，又使劲地砸了两砖头，突然，王主任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如果，如果，将贾张氏打死，能不能将功抵罪。”王主任想道，然后，眼睛之中不由得冒出凶光，力度迅速增大。 能从那个时代走过来来的人，并能坐在街道主任职位的人，能有几个善茬。 贾张氏见王主任起了要砸死自己的心，不由得亡魂大冒，到了此时，贾张氏才感觉到了害怕，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恐惧狠狠地抓住了贾张氏的心，贾张氏拼命地挣扎，但被绳子捆住，只能像一条蛐一样摆动。 地板车也开始上下晃动，易中海隐隐也感觉到了不对，连忙挡在王主任面前说道：“王主任，事已至此，没有必要再生事端了，还是将贾张氏早点打发走再说。” 王主任见易中海阻拦，便不着痕迹地将手中的砖头扔了，强笑道：“刚才我被气晕了，老易说的对，没有必要再生事端了。” “贾张氏，我问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死，我们现在就押你至派出所，直接枪毙你；想活，就乖乖地滚回老家去，这一辈子也别再进入四九城。”王主任冷声说道。 易中海见状，将贾张氏口中的破抹布取了出来。 “想活，想活，我这就回农村老家，不过，秦淮茹要每个月给我十块钱的养老钱。”贾张氏连忙说道。 “人家秦淮茹同志欠你的啊？秦淮茹同志只是你的儿媳妇，不是你的丫鬟，你有手有脚的自己回家挣工分去，你再敢欺压我们工人阶级，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回到老家。”杨敛扬了扬手中的纸张冷声说道。 “我儿子贾张氏的抚恤金我必须拿走一半。”贾张氏一计不成生二计。 “这是你们自家的事，外人管不着，但是，属于秦淮茹同志的那一份你一分也别想拿走。”杨敛说道。 杨敛这么做，就是为了加深贾家之间的矛盾。 秦淮茹双眼一眯，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杨敛，今天晚上，杨敛一二再、再二三地维护秦淮茹的利益，秦淮茹不由得自作多情地开始乱想起来。 “不行，奶奶只能拿走五十块钱，那是我爹用命换来的钱，属于我、小当和槐花的那份谁也拿不走。”棒梗直接不干了，一蹦三尺高地狂吼道。 “好孙子，我不是拿走你的钱，你还小，我替你保管，小当和槐花这两赔钱货分什么钱，都是我的。”贾张氏说道。 “妈，棒梗的钱就不劳烦您了，我这个做妈的会替他保管，小当和槐花不是赔钱货，是贾家的孩子，她俩该得的那一份自然由我这个做妈的来管，就不需要你一个姓张的操心了。”秦淮茹见大局已定，便撕破脸皮地说道。 “秦淮茹，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骚蹄子……”贾张氏不由得破口大骂。 “啪！”杨敛上前就是一大嘴巴子。 “你再辱骂我们工人阶层，我就抽死你。”杨敛始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狠狠地收拾贾张氏。杨敛见一个大嘴巴子不过瘾，又反反复复抽了贾张氏几个大嘴巴子，这种机会太难得了，以后或许没有这种机会了。 “行了，贾张氏，赶紧将钱取出来，我这就给你们开证明信，赶紧将这老虔婆送回老家。”王主任生怕杨敛将贾张氏给打死了，连忙说道。 王主任当即就开了证明信，贾张氏再不情愿也得被易中海等人松了绑，然后回屋取钱。 “啊！我的钱呢，我的养老钱呢！”贾张氏一看自己的钱没了，只剩下一个金戒指，不由得撕心裂肺地吼道。 可惜啊，众人都不相信，只以为贾张氏不想给钱。 “奶奶，别闹了，赶紧将我爹用命换来的钱拿出来吧，否则，你就要吃花生米了。”棒梗上蹿下跳地说道，即使棒梗也认为贾张氏不想给钱，才玩的这一套。 “是啊，妈，别闹了，赶紧将钱拿出来。”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道。 “贾张氏，我们的忍耐怒是有限的，你再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直接送你去派出所了。”王主任怒声说道。 “可是，我的钱真的丢了啊，哪个丧良心的将我的养老钱偷走了，秦淮茹，是不是你？”贾张氏如同疯子一般，扑向秦淮茹。 第九章 被道德绑架的易中海 秦淮茹脸色大变，这时，杨敛一脚踹出，将贾张氏踹回床上。 “快点拿钱！你自己不动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易中海等人也烦了，事情拖的越长，变数越大，谁也不敢保证不会出事，这种事情只要散播开来，四合院里的人除了杨敛之外，没一个能落得好。 易中海大手一挥，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等妇女一起向前，制住了贾张氏的同时，开始对贾张氏进行搜身。 秦淮茹见状，先行将贾张氏的金戒指给抢了过来。秦淮茹早就眼馋贾张氏的金戒指了，没想到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一大妈等人在贾张氏身上并未搜到钱，便开始搜贾张氏的家，结果一分也没有搜着，众人见贾张氏一口咬定钱被偷了也是无法。而且，众人都以为贾张氏是在表演，为的就是不拿钱。 “既然贾张氏不肯拿钱，那就先将贾张氏送走，至于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钱肯定是在家里藏着，小秦慢慢找吧。”易中海说完，大手一挥，众妇女再次制住贾张氏，将贾张氏绑在地板车上。 “解成、解放、光福和光天，你们四个小伙子将贾张氏送回老家，我给红星公社的书记写封信，让他管好贾张氏。”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没敢叫许大茂和傻柱去送，生怕许大茂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至于傻柱，易中海是怕贾张氏在路上许了傻柱什么好处，让傻柱将贾张氏放回来。 “我的钱，我的钱！”贾张氏被绑在地板车上还在哀嚎。 易中海嫌烦，直接再次堵住了贾张氏的嘴。 “麻烦哥几个了，路上你们四个如果饿了便分着吃了。”杨敛递出四个午餐肉罐头。 “杨大哥，这话您说的，有什么可麻烦的，不就是送贾张氏回老家嘛，红星公社也不远，我们就当送头畜生回去。”阎解成立刻收了起来说道。 “就是，就是。”阎解放、刘光福和刘光天说道，并且立即将属于自己的那盒罐头抢了过来，放在阎解成手里，他们可不放心，亲兄弟都不行。 “早去早回。”易中海大手一挥，阎解成四人拉起地板车就走。 “散了散了。”易中海一挥手，就让众人散了。 “别介啊，还差最后一道手续啊，易工，还有刘工，签上字，按个手印吧，否则，这件事传出去可不好。”杨敛轻笑一声，将贾张氏的罪状拿了出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脸色极其阴沉，签上字，盖上手印就等于上了贼船，同时还等于把柄落在杨敛手中。但是，易中海无奈，只得签字按手印，刘海中也是如此。 至于王主任，众人都有意地忽略掉了，王主任见不用自己签字，便松了一口气。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打扰大伙了，为了表示歉意，易工他老人家决定每户发上十块钱，以安慰大家受伤的心灵。”杨敛说道。 杨敛这摆明是慷他人之慨，成就自己的名声，众人只会感激杨敛，不会感激易中海。 易中海被气得脸色铁青，但是，易中海也知道这是给四合院众人的封口费，易中海有心不拿，但架不住杨敛这手道德绑架，王主任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表示快点结束这事。 更令易中海恼怒的是，四合院里的众禽兽一听这话，眼睛贼亮贼亮的，大有不给钱不罢休的架势。 “这本是我常用的招啊。”易中海作茧自缚，体会了一把被道德绑架的感觉，极其憋屈地拿出二百块钱，每家每户分了十块钱，才算平息了这事。 “易工，我的那份不要了，给秦淮茹同志吧，秦淮茹同志一个女人不容易，不过，过了今天，相信秦淮茹同志会好起来的。”杨敛说道。 “好了，事已解决，我先走了。”王主任扭头就走，走的极快，恨不得飞出这个泥潭窝。 “王姨，我送送你。”杨敛快速跟上了王主任，然后在王主任手中塞了五张大黑十，王主任知道这是封口费，有心不拿但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不过，王主任也不开心，而是非常的憋屈至极，回到家后，王主任开始动用自己所有的关系调查杨敛的身份和背景。 然后，王主任直接懵了，调查的结果是没有权限。 杨敛的身份是公司给的，自然是假的，但是，为了保证杨敛的安全，公司不能说身份是假的，也不能被查出来，只能来个没有权限。 王主任不禁直接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的级别是低，但自己委托的人级别可不低，他都没有权限，那杨敛的来头可就了不得，王主任开始脑补起来，决定还是先和杨敛搞好关系为先。 四合院内，易中海坐在聋老太太家里，直勾勾地看着聋老太，沉声说道：“杨敛不能留在四合院。” “小易啊，我知道杨敛是在挑战你的威信，不过，杨敛那小子可不简单，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置人于死地，你要将他赶走，最好是先将他的底摸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贾家的张丫头仅仅是贪图杨敛的那点破家具，便被杨敛给赶回老家去了，可见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要动手必须也是雷霆一击，将他一棍子打死，否则，死的就是你。”聋老太太劝说道。 到了此时，所有人都认为贾张氏是惹了杨敛才被他报复的。 “老太太，这个厅级干部是多大的官？”易中海忽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聋老太太问道。 “今天杨敛那小子说过，区区一个厅级干部，我就想问问这是多大的官。”易中海说道。 “你将这句话的前后仔细说说。”聋老太太脸色一正，沉声说道。 易中海连忙将杨敛的话原话复述了出去。 “轧钢厂的杨厂长就是厅级干部，厂里的上级就是部里，杨敛这小子不将杨厂长放在眼里，还要给军区写信，还要给部里写信，要么是他在说大话，要么他有很深的背景，小易，你现在千万别去招惹他，先弄清他的身份和背景再说。”聋老太太正色地说道。 易中海也是一凛，连忙表示明白，回到家里的易中海反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最终，易中海长叹一声，从家里拿了点钱，也顾不得天黑，直接奔着轧钢厂的领导大院而去。 易中海找的不是杨厂长，而是管理后勤、人事并且兼副厂长的李主任。 李主任也感觉到很意外，李主任还是认得易中海的，毕竟厂里的八级工之一嘛，对于这种技工型人才，哪个厂领导都得额外照顾，这种人不但技术好，徒子徒孙还到处都是。 在一个车间，甚至车间主任都不如一个八级工说话管用，抓质量、抓生产的时候还得指望着他们。 “老易大晚上的前来有什么事啊？”李主任直接开口说道。 “麻烦李主任帮忙查一个人，就是我们大院新到的杨敛，他现在就任职我们轧钢厂保卫科。”易中海也很直接，并推过去一个信封。 “多大点事，这小子惹到你了？”李主任轻笑一声，根本不以为意，桌子上的信封连看也不看。 第十章 何雨水上门 “没有惹到我，只是这小子口出狂言，说什么一个区区厅级干部怎么怎么的，我看不惯，训斥了他两句，没想到他还顶嘴，说什么军区里有关系，部里也有关系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一这么说，李主任不由得身体一正。高度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就不同。 “老易，你先回去，明天我给你答复。”李主任连忙说道。 “明天是星期天，不上班。”易中海说道。 “你放心，我会派人通知你。”李主任说道。 “那麻烦李主任了。”易中海见目的达到，连忙起身离开，至于桌子上的信封，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就当不存在一般。 易中海一走，李主任也动用自己的关系查杨敛的背景，同样一个结果，没有权限。 李主任不由得一阵阵蛋疼，一个小小的保卫科人员，自己查他居然没有权限？李主任当即给自己的靠山老丈人去了一个电话，将此事一说。 老丈人表示自己会查查。李主任也没有在意，就直接睡了。大半夜的时候被电话吵醒了，当李主任得知，自己的老丈人同样也是没有权限之时，李主任顿时傻眼了。 这已经不是蛋疼的问题了，这是脑袋疼的问题，一时间，不止李主任坐立不安，就连李主任的靠山也坐立不安。最终，俩人商议了半天，先由李主任试探试探再说。 杨敛则是在忙完一切之后。回到自己家徒四壁的家里，躺在床上眯了一会，约摸三四点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于莉和阎解娣来叫杨敛去鬼市。 “这么早。”杨敛打开了门，顺手给了于莉和阎解娣一人一盒罐头。 于莉和阎解娣顿时瞪大了双眼。 “杨大哥，这是给我们的？”于莉问道。 “当然，总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赶紧吃吧，回到家，以阎老师的德性，估计你们是吃不到了。”杨敛笑道。 于莉和阎解娣立即打开罐头，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然后，阎解娣还跑回家提了一壶水来，将水倒入罐头盒子中，将里面的油腥和残渣一同喝了下去，直至倒了三次水，不见一丝油腥后才做罢。 杨敛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种话题太沉重。随后，杨敛便和于莉、阎解娣一齐直奔鬼市，鬼市就是民众自发组成的市场，上面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鬼市也是有管理人员的，卖东西的还要交摊位费，买东西的不用。 于莉和阎解娣在阎埠贵的熏陶下也很鸡贼，根本不交摊位费，而是看好哪家卖粗粮，采用以物易物的方式。 杨敛则是买买买，鬼市上有的统统买，没有的只能买些票去供销社买。经过一个整天的折腾，才将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家具之类的弄齐，杨敛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在这期间，秦淮茹倒是想跟杨敛搭讪几句，但杨敛忙的脚不沾地，自然没有时间和机会，再一个，贾张氏一走，傻柱这只舔狗就肆无忌惮地围绕在秦淮茹身边使劲地舔；最重要的是，秦淮茹想找到贾张氏藏起来的钱，秦淮茹始终认为贾张氏的钱根本没有丢，而是藏起来了。 这一找不要紧，秦淮茹发现自己的钱都不见了。秦淮茹差一点被气晕过去，这些钱都是她省吃俭用、游走于男人之间，一点一滴地攒出来的。 秦淮茹一致认为是贾张氏将她的钱给偷走了。 “这该死的老虔婆，还想让我每个月给你寄十块钱的养老钱，屁，一分钱都没有。”秦淮茹也是怒了，决定彻底与贾张氏撕破脸皮了。 秦淮茹钱没了，心情自然不会好。这事又不能给傻柱明说，也不能给外人说，秦淮茹郁闷至极。恨极了贾张氏的不止秦淮茹，还有孝出天际的棒梗，棒梗一听钱没了，直接气的咬牙切齿，各种恶毒的话就往外冒，真不愧是贾张氏的贤孝大孙子。 “终于搞定了。”杨敛将鞋躺在床上，枕着新买的枕头和被褥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道人影火急火燎地冲了起来，来人正是何雨水。 “你真的来了！我原来不是在做梦。”何雨水瞪大双眼，紧紧地盯着杨敛，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要相信我们公司的信誉。”杨敛下了床，给何雨水倒了杯水说道。 何雨水却没有坐下，而是围绕着杨敛转来转去，反复地打量着杨敛。 “好家伙！你真厉害，刚一进四合院，就将最难缠的那个老虔婆给撵走了。”何雨水一脸敬佩地说道。 “你可说错了，这四合院中最好对付的就是贾张氏。”杨敛摇了摇头说道。 “啥，最好对付的是贾张氏？”何雨水愣住了。 “是啊，贾张氏就是个大傻子，段位比起秦淮茹来差远了，你仔细想想，贾张氏除了撒泼耍赖这一招外还有啥的招式？所谓的召魂也就是恶心恶心人，根本上不了台面，只要去街道告她搞封建迷信，一告一个准。”杨敛反问道。 何雨水仔细一回想，还真的是这回事。 “吃饭了吗？”杨敛看着何雨水单薄的身体问道。傻柱的钱和饭盒都挤济贾家了，贾家一家五口被养的白白胖胖的，自家妹子却养成这样，不得不说，傻柱真够操蛋的。 “我要罐头。”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这么跟你说吧，午餐肉罐头只能够管饱，营养却并不丰富也不均衡……”杨敛说道。 “我就要吃午餐肉罐头，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何雨水直接打断杨敛的话说道。 “行，吃吧，随便你吃。”杨敛直接将一麻袋午餐肉罐头放在何雨水面前说道。 “这些都是给我的？”何雨水惊讶地说道。 “对，都是给你的，可着劲的吃吧，吃到你想吐为止。”杨敛说道。 “吃肉怎么会吐呢？”何雨水说完，喜笑颜开地打开一盒罐头就吃了起来，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 “有点凉，我烤热了吃。”何雨水说完，便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在杨敛的厨房里点火生炉子，然后便烤起了午餐肉罐头。 直接打开吃还好一些，何雨水这么一烤，香味便四溢开来。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四合院的天命之子棒梗棒同学首先闻到了香味，然后学着贾张氏的样子直接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看到棒梗这副模样，秦淮茹不由得脸色一黑，但是爱子如命的她并没有苛责棒梗，而是收拾心情，换了一副笑脸直奔后院。 第十一章 聪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秦淮茹一到后院，便看到何雨水眉开眼笑地坐在杨敛家厨房里，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午餐肉罐头，一边等着炉子上的午餐肉罐头热透。 何雨水见到脸上充满笑意的秦淮茹，如同见到天敌一般，身子一紧。显然，以前的何雨水被秦淮茹给坑怕了。 “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杨敛站在门口淡定地说道。 听到杨敛淡定的声音，身处昏暗中的何雨水竟然有一种热泪灼伤的错觉，黄昏的地平线，割断何雨水的恐惧，何雨水表示不怕不怕啦。 何雨水故意大口大口地吃着罐头，嘴巴还“吧唧吧唧”作响，明显是在向秦淮茹示威。 “哟，雨水也在呢。杨兄弟，姐来找你有点事，咱们进屋说。”秦淮茹直接自来熟地进了屋，顺手关闭了房门，将何雨水挡在屋外。 对于何雨水的示威秦淮茹根本不在意，这种手段太低级了。何雨水眼睛子一转，躲在厨房里，耳朵却紧紧地贴着墙壁，想知道秦淮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以及杨敛怎么应对。 “秦淮茹同志请坐，来，喝水。”杨敛一本正经地请秦淮茹坐下，然后又一本正经地问道：“秦淮茹同志，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叫同志太生份了，叫我秦姐就行，秦姐上门主要是两件事，一是感谢杨兄弟昨天仗义执言，赶走了我的恶婆婆，替姐出了一口气。杨兄弟，你刚刚来到四合院，你是不知道，姐这些年来过的苦啊，上有恶婆婆，下有不省心的孩子……”秦淮茹开始巴拉巴拉地诉起苦来，一边诉苦，眼泪还一边掉。 不得不说，这种状态下的秦淮茹确实挺让人怜惜的，杨敛也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当场就将秦淮茹就地正法。 但一考虑到秦淮茹的德性，便冷静下来。秦淮茹你可以吸血，但你吸完血得付出相应的回报啊，人家让你吸血图啥，不就是图你这个人嘛，而你却在吸完血后装疯卖傻、不付出回报，这不是耍流氓嘛…… “秦淮茹同志，你的前半生却是太苦了，好在现在是苦尽甘来，以后的幸福日子正等着你。”杨敛仍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淮茹不禁一滞，合着刚才的表演是表演给瞎子看了，自己一番诉苦就得到一句安慰，如果是傻柱，早就被拿下了。 不过，秦淮茹不相信以自己的姿色拿不下杨敛，再次开口说道：“那就借杨兄弟吉言了，说起来这一切还是杨兄弟的功劳。” “秦淮茹同志，这种话就不用说了，遇到这种情况，是个男人都会挺身出手的。秦淮茹同志，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还是请回吧，我和何雨水同志还有些事情要商量。”杨敛直接说道。 “叫我秦姐。姐还真有一件小事，就是我家棒梗从来没有吃过午餐肉罐头……”秦淮茹立即开口说道。 “哦，我懂，秦姐，这事我得批评你啊，蛋大点事还用你亲自跑一趟，喊一声不就行了？不就是要买点罐头吃吗？五块钱一盒，十块钱两盒，看在邻里关系的面上，十块钱我给你三盒。”杨敛直接打断秦淮茹的话，大大咧咧地说道。 秦淮茹不由得眼珠子一翻，老娘是来买罐头的吗？老娘是来要罐头的，一分钱不给的那种。 躲在厨房里偷听的何雨水在内心深处不禁发出“给给给给~”的声音，何雨水自然是知道杨敛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戏耍秦淮茹，可惜秦淮茹却不自知。看到秦淮茹落到如此境界，何雨水不由得想起了被秦淮茹耍得团团转的傻柱。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秦淮茹你也有今天。何雨水越是偷听越感觉到刺激，有意思。 看着一脸坦荡的杨敛，秦淮茹也是无语，自己都这么低三下四地哀求了，更是摆出这么风情万种的姿态了，是个男人都会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而对方还不为所动，莫非对方啥也不懂？不对啊，昨天还是挺关心我的啊…… 秦淮茹一时间迷茫了，被杨敛这一波操作搞晕了。秦淮茹哪里知道，聪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杨兄弟，姐现在没钱，能不能先赊三盒罐头，等开了工资再给你？”秦淮茹重新收拾心情，笑意连连地说道。 “不对啊，秦淮茹同志，你现在应该有钱啊，昨天我可是让了十块钱给你了，易工给你的十块钱封口费，再加上你的婆婆贾张氏留给你的钱，你现在应该有不少钱啊？”杨敛故作不知地说道。 “这……杨兄弟你不知道啊，我那个恶婆婆一分钱没给我留下啊，不但没有留下钱，还将姐这些年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钱统统给卷跑了。”秦淮茹一提起贾张氏就恨得直咬牙。 秦淮茹也打心眼里相信自己的钱是被贾张氏卷跑了，因为这种事情贾张氏拿手，完全干的出来，不止秦淮茹相信，院里所有人都相信。 偷听的何雨水更加高兴了，差一点笑出猪叫声，秦淮茹有多惨，何雨水就有多高兴。 “摊上这样的婆婆算姐倒霉，姐现在手里就二十块钱，姐也要过日子啊，杨兄弟，你行行好，就先赊姐三盒罐头吧，等发了工资，姐一定将钱还你。”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不信！”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杨敛也懒得与秦淮茹虚与委蛇了，有那功夫好好思考如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有理有据地收拾众禽兽多好。 而且此时，杨敛被秦淮茹撩的火起，杨敛决定狠狠地先收拾秦淮茹一番，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 “什么？”秦淮茹愣了。 “我不信你会还钱，你要想拿到罐头很简单。”杨敛说完，直接起身，一个跨步来到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看到杨敛眼中那喷爆出来的火光，秦淮茹岂能不懂，只不过，杨敛眼中的火光比别人更强烈罢了。 “你想干什么？”秦淮茹一惊。此时的秦淮茹表面虽惊，心中却是很得意，认为拿捏杨敛手到擒来。 直可惜，杨敛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猎杀游戏开始！ 第十二章 来，大家一起来做游戏 看着杨敛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盛世白莲秦淮茹表面上有些惊恐，内心深处却是充满了得意。认为杨敛也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自己给些甜头，杨敛就会像傻柱一样，任自己予取予求。 “来，秦淮茹同志，我们玩斗鸡游戏吧，你只要赢我一次，就能拿走一盒罐头。”杨敛扶起一支脚说道。 斗鸡，也叫撞拐子，脚斗士，游戏规则是：每个人只有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向前架起来，用手抓着，膝盖向前。然后，以膝盖为武器与其他人对撞，不能维持平衡而双脚着地者为输。 秦淮茹直接懵了，反应过来后，秦淮茹银牙紧咬，差点被气晕过去，秦淮茹颇有一种“老娘裤子都脱了，你却跟我说这个”的感觉，同时，秦淮茹也感觉自己憋屈至极，第一次对自己的姿色失去了自信。 “来吧，秦淮茹同志，放马过来吧。”杨敛单脚支地，一跳一跳地说道。 “老娘给你拼了！”秦淮茹或许是被愤怒冲昏了理智，或许是太想要午餐肉罐头了，秦淮茹用手抓着一只脚，以标准斗鸡的姿势，气势汹汹地向着杨敛冲来。 看来，秦淮茹小时候也没少玩这种游戏。只不过，气势汹汹是一回事，实际战力又是一回事。 任凭天意如刀，秦淮茹之心似剑，杨敛比她强就是比她强，杨敛轻轻一撞，就接秦淮茹撞了个大屁蹲，秦淮茹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只不过，不知道是秦淮茹故意如此，还是无意的，秦淮茹的惨叫之中充满了别样的妩媚，但凡是个男人听到这叫声，骨头不同得酥了，身体都轻了二两。 杨敛也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心神也是一阵恍惚，杨敛总算明白傻柱为什么会被拿捏的死死的了，风流俏寡妇，贤妻未亡人，秦淮茹不仅仅是一个俏字，还风情万种啊。 秦淮茹趁杨敛刹那间的失神，猛地起身，再次冲了上来，进行偷袭。秦淮茹的战术是好的，只可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即使偷袭也不是杨敛的对手，秦淮茹再次被撞的摔了一个大屁蹲。 “来，秦淮茹同志，我们大战三百回合。”杨敛呲牙咧嘴地说道。 片刻后，房间内传来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以及一声声令人遐想的惊叫声。 躲在厨房里何雨水以为两人在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不由得急了，何雨水已经是大姑娘了，何雨水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靠山被秦淮茹拿捏住，便不顾不一切地冲了进来。 “你们……原来在玩斗鸡啊。”何雨水看清屋内的现状后，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那你以为我和秦淮茹同志在干吗？”杨敛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秦淮茹见自己始终不是杨敛的对手，不禁气急，又见自己的丑态被何雨水瞧了个十足，更是气急，扭头就走。 “秦淮茹同志，不要罐头了？”杨敛嬉皮笑脸地问道。 “当然要。”秦淮茹眼睛一亮。 “那来吧，只要赢了我，就能拿走一盒罐头。”杨敛又摆出了斗鸡的姿势。 秦淮茹被气的脸色铁青一片，何雨水眨了眨眼，内心里再次发出“给给给给~”地笑声，何雨水知道，杨敛这是在戏耍秦淮茹。 “哼！”秦淮茹恨恨地跺了跺脚，抓起两盒午餐肉罐头就跑，结果被杨敛一把抓住。 “秦淮茹同志，你这是在耍赖皮啊。”杨敛不顾秦淮茹梨花带雨的表情，硬生生地从秦淮茹手中将罐头给夺了回来，然后说道：“既然你赢不了我，那我们换个玩法，会蛤蟆蹦吗？就是蛙跳，你只要从我家门口蛙跳到刘海中家门口两个来回，我就给你一盒罐头。” “你说的是真的？”秦淮茹为了要到罐头也是拼了，至于丢不丢人，挣钱嘛，哪里会丢人。 “君子一言。”杨敛正色地说道。 “快马一鞭。”秦淮茹说完瞅了瞅，发现四下无人，便从杨敛门口开始往刘海中门口蹦，这一蹦，秦淮茹的粮仓高地还一甩一甩的，看得杨敛那叫一个心迷意乱。 秦淮茹本以为很简单，但是她忘了，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小时候，小时候别说跳两个来回了，跳四个来回也不事，现在，秦淮茹虽然依然风流俊俏，但身体机能已经下降，再加上猛地进行这种专业性质的锻炼，一时间有些吃不消。 连续跳了几个之后，秦淮茹便得歇一歇。关键是何雨水和杨敛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秦淮茹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马戏团里的猴子，供人观赏，但是为了罐头，秦淮茹忍了，也拼了。 四合院不大，后院发生的事情中院和前院怎么能不知道？尤其是秦淮茹还碰到了刚回来的许大茂。 “哟，秦姐，这是干啥呢？”许大茂呲牙咧嘴地笑道。 许大茂这一咋呼，一些好事的大妈开始围了上来，强势围观，并对秦淮茹指指点点。 秦淮茹没有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根本没有搭理他，相对于许大茂，秦淮茹还是喜欢和杨敛做交易，跳就跳吧，总比被人占便宜强。 秦淮茹也知道人会越来越多，为了不让自己在众人中出丑，秦淮茹咬紧牙关，拼了老命，使劲地跳了两个来回，等完事之后，腿肚子都在发软。 “给我。”秦淮茹毫不客气地对着杨敛大手一伸。 杨敛也不食言，直接扔给了秦淮茹一盒午餐肉罐头，就在秦淮茹要离开之际，杨敛忽然说道：“你再跳一个来回，我就再给你一盒。” 秦淮茹眼睛一亮，刚刚跳了两个来回才给一盒，现在只要一个来回就能又得到一盒，尽管秦淮茹的腿肚子发抖，尽管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强势围观，指指点点，但为了一盒午餐肉罐头，秦淮茹一咬呀，拼了。 秦淮茹咬牙再次跳了一个来回。 “给我。”此时的秦淮茹双腿直发抖，强忍着站起身来说道。 杨敛又递给了秦淮茹一盒午餐肉罐头，秦淮茹接完罐头，直接扭头就走了，回到家，秦淮茹便往床上一躺，直想睡一觉。 “妈，要来罐头了吗？我要吃肉。”天命之子棒梗根本不管他妈的死活，只想着要罐头。 秦淮茹本想两盒都给棒梗，但是见到棒梗只关心罐头不关心自己，爱子如命的秦淮茹也不由得一阵心里别扭，直接扔给了棒梗一盒，打发到一边去吃。 这时，傻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说道：“秦姐，是不是杨敛欺负你了，你等着，我去找他算账。” 原来傻柱听到院里大妈的念叨，顿时觉得杨敛是在欺负自己的女神，傻柱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神受欺负，傻柱当即要为自己的女神报仇。 傻柱说完后便向后院跑去。 “棒梗，快拦住你傻叔。”秦淮茹连忙说道。 可是，棒梗理都不理秦淮茹，只顾着撬开罐头，开始吃罐头。 秦淮茹有心想起来，但浑身发麻，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眼睛一闭，秦淮茹就睡着了。 傻柱一来到后院便看到杨敛和何雨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不禁更加生气，便大吼一声：“孙贼，你敢欺负秦姐，找打！” 第十三章 群殴傻柱 面对着如野狗脱笼般气势汹汹前来挑衅的傻柱，杨敛看了看身旁的何雨水，说道：“我揍你哥一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狠狠地揍就行，只要不揍坏了就行。”何雨水很干脆地说道，看来何雨柱以前的行为彻底让何雨水心寒了，连身为亲妹妹的何雨水都巴不得自己的哥哥挨揍。 “既然你不介意那就没事了，放心，揍不坏的，傻柱，看招！王！八！拳！”杨敛大吼一声便冲了上来，对着傻柱就是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输出。 傻柱直感觉眼前全是拳头，未见其人，便见其拳，傻柱打出的一拳，还未碰到杨敛，便被杨借敛的拳头淹没，杨敛将双手舞得跟风火轮一样，劈头盖脸地向着傻柱锤去。 要想破解杨敛的王八拳其实很简单，只要不怕疼，拳头硬、速度快，与杨敛对攻就可以，但是，杨敛的身体素质已然近乎达到凡人的巅峰，拳头硬的跟铁块一样，速度也是奇快无比，傻柱根本不是对手，只能双手抱头、护住要害。 一旁的何雨水“噗嗤~”一声笑出了猪叫声，何雨水本以为杨敛是位高手高手高高手，没想到用的却是这种北方妇女打架的拳法，但就是这种极其普遍的拳法，打得傻柱哀嚎连连。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看到傻柱根本不是杨敛的对手，被打的惨叫连连，立即从屋里蹿了出来，跑到傻柱的身后，对着傻柱就是狠狠地一脚。 就这样，杨敛和许大茂两人联手，一前一后对着傻住狂揍。 “孙贼，你等着，等我缓过劲来收拾你。”傻柱是输人不输阵啊，还有功夫对着许大茂放狠话。 杨敛立即将王八拳舞的更快一些，拳头像暴风骤雨样落在傻柱身上，打的傻柱发出一声声猪叫般惨叫。 这时，阎解成、阎解放、刘光福和刘光天等人也出来看热闹。阎解成和阎解放一直将阎埠贵的念叨放在心上，那就是跟杨敛交好，再一想到杨敛的大方，阎解成和阎解放也加入了战团。 “杨大哥，坚持住，我们来帮你啦！解放，我们一起上！”阎解成对着阎解放说了一声，两人冲了上去，对着傻柱就是一阵猛踹。 “二哥，我们也上吧，杨大哥对我们太好了。”刘光福说道，刘光福一想到那滋滋冒油的午餐肉罐头就直流口水，自己别说一年，就是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个，而杨敛随手就给了这哥俩两盒。 “上！我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冲了上去，六个人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揍。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易中海听到后院的动净以及傻柱的惨叫，连忙跑了过来。 一进后院，便看到众人像打死狗一样在打傻柱，不由得连连喊道。可惜，根本没有人听他的，或许有人听，但看到杨敛没有停手便也没有停手。 易中海见没有人听自己的话不禁大怒，但此时不是发怒的时候，先救下傻柱再说，易中海只得上前拉架，好死不死，易中海拉的是杨敛。 杨敛趁机一个反肘，直接捣在易中海的胸口处。肘击的力量是相当强劲的，杨敛这一肘直接将易中海捣的连退竖步，摔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围观的众人一看易中海都不行，更是不敢上前。 “住手！住手！”聋老太太见傻柱和易中海被揍的这么惨，再也顾不得装聋作哑了，持着拐杖出来制止。 “既然老太太说住手，那我们就饶傻柱这一回。”杨敛说道，然后杨敛大声对着许大茂等人大声喊道：“住手！住手！不要打了！” 只不过，杨敛的声音极大，踹的却越狠了，杨敛确实是住手了，但没有住脚。许大茂等人一开始听到杨敛的呼喊声时下意识地住了手，但是，见到杨敛喊的越凶，便踹的越凶，纷纷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喊的越凶，揍的越凶。 气得聋老太太直跺脚，这种场合她不敢过份参与，这些年轻人下手没有轻重，万一给自己来一下子，闹不好院里会直接开席。 站在一旁观战的何雨水看到不但没有伤心着急，反而捂着肚子发出“给给给给”的笑声。 “行了，差不多了，这次便饶傻柱一次，下次傻柱再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人，那就绝不轻饶。”杨敛停手后说道。 许大茂等人见杨敛住了，也住了手。 “你这个王八蛋敢欺负秦姐，我给你拼了。”傻柱怒吼道，鼓起最后的血勇向着杨敛冲来。 杨敛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秦姐了？解成解放，让你妈将秦淮茹同志叫出来，问问我欺负她了吗？”杨敛说道。 不用阎解成招呼，三大妈便去秦淮茹家将沉睡的秦淮茹叫醒，秦淮茹不明所以，懵懵中便被三大妈拉到了后院。 “秦淮茹同志，你说，我欺负你了吗？”杨敛问道。 “没有。”秦淮茹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不可能，秦姐都被你折腾的下不了床了？你还说没有？”傻柱不可置信地嘶声吼道。 众人顿时瞪大了双眼，眼中冒着精光看向秦淮茹和杨敛。 秦淮茹也是气急，顿时怒道：“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一开始我和小杨在玩斗鸡游戏，并且约定好，如果小杨输了便会给我一盒罐头，我输了就蛙跳两个来回，结果，小杨就没输过。” “后来小杨见姐可怜，便让给了姐盒罐头，这事后院里的人都见到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这个样子了？姐在你心里就是那么不堪吗？姐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吗？”秦淮茹稍微巧妙地改了改说辞。 秦淮茹始终坚信，杨敛心里是有自己的，要不然在弄走贾张氏的时候怎么这么向着自己？要不然，仅仅来回跳两次蛙跳就给罐头？秦淮茹不愧是影帝级高手，说哭就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傻柱一看便傻眼了，连忙呲牙咧嘴地围饶着秦淮茹赔罪。杨敛也是无语，这么重的伤都阻止不住了傻柱跪舔，看来，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啊。 “看到了吗？这就是真爱，你哥啊，一辈子都会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还有，以后，你不要再发出给给给给地笑声了。”杨敛忽然一本正经地对着何雨水说道。 “唉！”何雨水看着围绕着秦淮茹大献殷勤的傻柱，不由得长叹一声，然后问道：“我该怎样表达我的开心？” “你应该用这样的笑声，桀桀桀桀桀桀……这样是不是更有带感。”杨敛“桀桀桀桀”地怪笑道。 何雨水双眼一翻，无语问苍天，随后，何雨水说道：“你不该打一大爷的，一大爷好人，他是院中唯一关照过我的人。” “傻子。”杨敛轻笑一声。 “你说谁是傻子？”何雨水大怒。 第十四章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除了你还有谁？人们都说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胸小也无脑。”杨敛再次轻笑一声。 “我怎么胸小无脑？”何雨水开始抓狂。 “你真以为易中海是好人？你真以为你爹何大清是为了一个寡妇才去的保定？用的你脑袋想一想，保定能与四九城相比吗？秦淮茹不就是拼了命地要往四九城挤吗？“ “你爹何大清当时不但是轧钢厂的大厨，还是食堂副主任，位高权重算不上，手中的权力也不小啊，别说一个寡妇带个儿，就是两个寡妇带三儿你爹也养得起，那白寡妇就不想留在这繁华的四九城？用你的脑袋想一想，这里面就没有什么猫腻？仔细想想，想明白了来找我，想不明白也来找我。”杨敛冷笑道。 何雨水懵了，难道自己的老爹抛弃自己和傻柱远走保定还有蹊跷，易中海还参与其中？ 正在何雨水思考间，阎解成走了过来说道：“杨大哥，秦姐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斗鸡赢了你，你就输一盒罐头，我输了就跳两个来回蛙跳？” “对！”杨敛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杨大哥，咱俩来一次吧。”阎解成说道。 “那好，来吧，你既然想跳蛙跳，那哥成全你。”杨敛说完，便走到后院中间空地，摆出了斗鸡的架势。 阎解成也摆出了斗鸡的架势，便冲了上去，然后，怎么冲上去的怎么以更快的速度回来，阎解成输。阎解成不信邪，为了午餐肉罐头他可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是，现实是残酷的，阎解成根本不是杨敛的对手，斗了三次后，阎解成彻底认清了现实，乖乖地开始蛙跳。 阎解成败了之后，阎解放开始上。气得一旁的阎埠贵直跺脚。 “这倒霉孩子，怎么不动动脑子，等刘光福和刘光天他们上了你再上啊，让他们消耗小杨的体力啊。”阎埠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阎解放还不如阎解成，也是完败，乖乖地在一旁蛙跳。拉下来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最终完败。 “我来！”许大茂见状也上场了，结果，许大茂同样完败。 整个四合院因为杨敛等人斗鸡，都前来围欢，跟赶大集似的，众人都嘻嘻哈哈地在一旁观战，时不时地发出哈哈大笑。 “这院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聋老太太一脸复杂地看着场中的杨敛说道。 “是啊，以往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真的是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了。”一大妈附和道。 “还！有！谁！”杨敛在场中喊道。 众人看着气定神闲的杨敛最终摇了摇头，四合院里住户虽然不少，但年青的就这几个，一些壮年不屑玩这种游戏自然不肯下场，老年人更不会下场，至于小孩子，上了场也是白给，自然没有人上场。 一旁的阎埠贵看了秦淮茹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儿媳妇于莉一眼，眼珠一转，对着于莉悄声说道：“于莉，你上。” “我？我不行，解成他们都不是对手，我更不是对手，我就不上去丢人现眼了。”于莉摇了摇头说道。 “不，你会赢的，小杨容易对女人心软，你看，秦淮茹也不是对手，但小杨还是给秦淮茹了罐头，想想将这罐头放在炉子上烤烤，烤热后那油脂直流……”阎埠贵在一旁蛊惑道。 于莉冷哼一声，根本不为所动。于莉心想：“杨大哥是大方，我想吃便直接去要，就像现在，即使杨大哥给了，我最多也就是吃上一两口，剩下的还不是进了你们的嘴。” “四分之一，四分之一是你的。”阎埠贵显然看穿了于莉的想法。 “你就是全部给我，我也不去，我丢不起这个人。”于莉摇了摇头。 “这怎么叫丢人，于莉，我跟你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阎埠贵又在给于莉上课，可是于莉压根不听，气得阎埠贵直跺脚。 阎埠贵见于莉不听，便让阎解娣上，阎解娣拗不过她爹，只得硬着头皮上。 “解娣，是三大爷逼你上的吧？”许大茂在一旁怪笑道。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解娣你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光福、光天，你们俩和雨水去我家起锅烧水，解成解放还有解娣，你们仨去我家将白菜洗了，今天咱们吃猪肉白菜炖粉条。” “大茂，你来不？你要来的话叫上你媳妇一起来。”杨敛说道。 “必须来啊，这事怎么少得了我，我家里还有两瓶好酒，我拿过来，大家一起喝点。”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许大茂一直想狠狠地揍傻柱一顿，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许大茂也看到了杨敛的强大武力，也是一门心思结交，为的就是以后利用杨敛收拾傻柱。当然，对于许大茂来说，如果以后杨敛挡了他的路，许大茂也会毫不犹豫地不客气。 杨敛一眼就看穿了许大茂的打算，谁利用谁，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好，那你快点来。还有各位街坊邻居，等会儿做好饭了一人来领一碗饭啊，也算是我的一分心意，保证有肉。”杨敛说道。 团结能够可以团结的人，好为接下来的战斗做足准备嘛。 众人一听，立即喜笑颜开，几个大妈就开始上来帮忙洗菜、切菜、起锅烧水之类的。 “杨大哥，一个锅不够，最起码得用三个锅，我让于莉拿我们家的锅和炉子来。”阎解成说道。 然后，于莉提着炉子、阎解旷提着锅来了，来了就不走了。杨敛知道阎解成的打算，也没有点破，而是笑吟吟地看了于莉一眼，看得于莉直脸红。 许大茂将他的锅和炉子贡献了出来，这样就够了。 “杨大哥，一锅放两盒罐头吧。”何雨水说道。 “两盒怎么够，放四盒，得让大家多吃点肉啊。”杨敛说道。 众人一听，积极性更高了，不一会儿，火就旺了起来，猪肉白菜炖粉条子就炖了起来，香味开始弥漫。 易中海看到这么热闹的事没他的份，见到杨敛也没有请他的份，脸色不由得铁青一片，扭头就回了家，并让一大妈将聋老太太送回屋。 秦淮茹则是心中充满嫉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连忙将傻柱送回屋。 “秦姐，你等我伤好了，我给你做红烧肉吃，给你炖鸡吃。”傻柱看到秦淮茹心不在焉地样子连忙说道。 “好，姐就等人我伤好。”秦淮茹展颜一笑说道，这一笑，就迷失了傻柱的双眼。 “来，柱子，姐给你抹上跌打药。”秦淮茹说完，便自来熟地从傻柱家翻出跌打伤药，开始给傻柱抹了起来。 傻柱一开始还不好意思，但是，秦淮茹的小手一摸上来，傻柱便感觉魂都飞了起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秦淮茹见傻柱睡着了，脸色不由得一变，厌恶地看了傻柱邋里邋遢的样子一眼，然后直接出了门洗了洗手，来到杨敛这里来帮忙。 “哟，秦姐，不去安慰你的相好傻柱，来我们这里做什么？”许大茂调笑道。 第十五章 挟聋老太以打易中海 “许大茂，你简直是属狗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傻柱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只不过傻柱看姐可怜接济姐罢了。”秦淮茹极力撇清和傻柱的关系，然后说道：“姐来这里是看有什么来帮忙的吗？你们这群大男人做事不利索，有些事还得我们女人来做。” 秦淮茹说完便开始端盘子递碗的，根本不再搭理许大茂。 “切！蹭吃就来蹭吃呗，至于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吗？”何雨水撇了撇嘴。 “雨水妹子这话说的对，一会儿雨水多吃点，还有，于莉，你盯着秦淮茹点，不要让她连吃带拿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咱不说这些破事，来，咱们干一杯。”杨敛举杯说道。 “对，不说这些破事，咱们干一杯。”众人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各家各户乘了一大碗菜后就走了，杨敛等人就喝了起来，这酒一多，话就开始多了。 “杨兄弟，哥比你大，就叫一声兄弟，哥今天可高兴了，不但狠狠地揍了傻柱一顿，还把一大爷气得不轻。我跟你说啊，咱们四合院里就傻柱不是东西，仗着易中海护着，简直无法无天。” “要说最气人的还是一大爷，以前是贾家，只要贾家有事，便偏向贾家；现在是傻柱，只要是傻柱，便偏向傻柱。真是太偏心了！” “还叫一大爷呢，叫易工。我早就看出易中海偏心眼了，所以我从来不叫他一大爷，只叫他易工。说白了，咱们院里的三位管事是街道委派他们一是解决邻里纠纷，二是传达上级精神的，现在倒好，弄成什么样了，弄成了他们专权的工具。” “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一点，你公平公正也行啊，但偏偏不公平不公正，还仗着厂里徒子徒孙无数，借着厂里的身份压迫我们，我还好一点，在保卫科，大茂也好一点，在宣传科，如果在车间，那就倒八辈子血霉喽。” “他做事不公平不公正，关键是还让你说公平公正，就相当于打了你一嘴巴灌了你一嘴屎，还得让你说屎好吃，这不是欺负人吗？”杨敛借着许大茂的话说道。 “嘿！还真他妈的是这样！别让我逮住机会，让我逮住机会我必然好好收拾收拾一大爷，不，易工。从现在起我就叫他易工了。”许大茂狠狠地一拍大腿说道。 “要想收拾他还不简单？”杨敛说道。 众人顿时眼睛一亮，好奇地看向杨敛。 “看好了，古有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今有我杨敛挟聋老太以打易中海。”杨敛当即乘了满满的一碗肉菜，又拿了两盒午餐肉罐头来到聋老太太家。 “哟，老太太吃着呢，晚辈给您添点菜。”杨敛说完，便自顾自地将那碗肉菜放到聋老太太桌子上，并且将那两盒午餐肉罐头也塞给了聋老太。 “有劳小杨惦记。”聋老太太喜笑颜开地接了过来。 “客气啥，您老给红军做过草鞋，我是烈士之后，咱们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啊，老太太您以后想吃什么就给我说，我去给你弄。”杨敛故作大方地说道。 “那感情好，不过还是该节省的节省，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花钱就是大手大脚，这钱要留起来攒着，好娶媳妇，我有一大爷他们照顾着，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心里有我就行。”聋老太太笑道。 这时，杨敛双眼一眯，盯着聋老太太桌子上的粗茶淡饭，不着痕迹地问道：“老太太，您平时就吃这个？” “嗨，这年月，能吃饱就行，还讲究吃什么，今天托你的福，吃了顿猪肉白菜炖粉条子，我可好长时间没吃过了。”聋老太太笑道，丝毫没有感觉到杨敛语气有异。 “我听说易工，也就是易中海将您当亲娘一样对待，他就给您吃这个，我记得您是有粮本的啊，又是国家的五保户，口粮足够啊，不说天天吃白面馒头，三两天吃一顿还是够的，他易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就让您天天吃这难以下咽的粗粮，他却落得大好名声！” “易中海，欺我烈属子弟无人？我去找易中海算帐！”杨敛脸色铁青地一拍桌子，“呼~”地一下蹿了出去。 聋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被利用了。 “快来人啊，快拦住小杨。”聋老太太连忙大声喊道。 以往，聋老太太这么一喊，傻柱必须到达，傻柱做为院里的武力担当，易中海做为院里的一大爷，聋老太太做为院里的老祖宗，三人三位一体地潜移默化地统治着四合院。 但是，现在，傻柱被杨敛等人打得下不了床，院里的年轻一代都站在杨敛一旁，许大茂等人更是在一旁看着热闹，刘海中倒是想出来，但一想到杨敛的恐怖战力还有眼前这碗猪肉白菜炖粉条子，更关键是，杨敛是在找易中海的麻烦，刘海中就熄灭出来的心思，躲在屋里偷看。 在众人的拥簇之下，杨敛气势汹汹地来到中院，闯进易中海家。此时的易中海正在吃饭，而且吃的还是杨敛送的猪肉白菜炖粉条。 “易中海，你欺人太甚！”杨敛闯了进去之后，一把掀了易中海的桌子，逮住易中海就是一顿王八拳，饱以一顿老拳。 易中海和一大妈一开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挨了几下狠的，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鼻清脸肿的。 “小杨，有话好好说。”一大妈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赶紧上前去拉架。 “今天看在一大妈的面上，我饶了你这次，再有下次，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杨敛此时余光瞅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即将来到门口，便顺势收了拳头。 “你凭什么打我？”易中海怒极。 “为什么打你！就凭你做的那点破事！大家来评评理！”杨敛一把将易中海揪了出去，来到院里。 “老太太来的正好，正好做个证。我杨敛一进咱们四合院就听说易中海将老太太当亲娘养，这么大的好名声是落到他头上了，可是他给老太太吃的什么？吃是的老太太自己的口粮，而且还是难以下咽的粗粮。” “如果大家伙都没钱，那还可以理解，只要能吃饱就行，但是，他易中海一个月工资九十九，但凡填补点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不至于连口好吃的都没有，大家伙看老太太瘦成啥样了？” “如果聋老太太是你亲娘，你舍得这么对待？还不是你只想落个好名声却不想付出，易中海，我告诉你，以前这事没人管，现在我来了，我就要管！” “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但你敢欺负我们军烈属就是不行！我打死你这个钓名沽誉之辈！”杨敛越说越急，上前又是对着易中海报以王八拳。 第十六章 指点许大茂 众人连忙去拉，其中以许大茂最为积极，喊的最响。 “别打了，别打了！”许大茂是真的拼命上前，但并不是拉架，而是借着拉架的机会，对着易中海狠狠地踹了两脚。 “老易，这事我也得说说你，以前我们没注意到，现在却是注意到了，你工资这么高，一个月九十九，每个月不用多掏，掏个十块钱，给老太太弄点好面粉，买点肉吃怎么了？” “你既然不买，只是单纯地照顾老太太，就别到处宣扬，也别落个好名声。仿佛我们这些人都不孝顺，唯有你孝顺似的。”刘海中趁机说道。 “是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不穷，你一个月九十九，就算每个月拿出二十块钱，还剩七十九，你自己再花二十，还剩五十九，你这么有钱都舍不得拿出钱来，让老太太吃自己的粮本还凭白落得好名声，老易，你这算盘打的妙啊。”阎埠贵趁机补刀道。 此时的易中海才回过神来，一回过神来便心中“咯噔~”一声，便知道自己犯了众怒。所谓不患寡就患不均，自己的工资高虽然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技术得来的，但在这满是禽兽的四合院中，道理是讲不通的，因为他们根本不讲道理。 易中海知道自己的高工资引得众人眼红，刚要开口便被杨敛打断。 “易中海，我告诉你，以后，老太太每天要吃两个鸡蛋，中午那顿必须是白面细粮，三天一顿肉，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还会给军区写信，给部里写信，告诉他们你这个伪君子是怎么欺负我们烈属子弟的。” “大家给做个证，如果易中海做不到，我一定做到。散了，散了。”杨敛说完，不由易中海解释，也不由聋老太太解释，便直接将众人驱散，同时还将聋老太太扶回屋里。 “放心老太太，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也不要害怕易中海那老贼报复，咱们上面有人。他只要敢报复，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杨敛拍着胸脯说道。 杨敛说完，不由聋老太太分说便离开了，继续和许大茂等人喝酒吹牛。 聋老太太一脸复杂地看着杨敛，此时的聋老太太分不清杨敛是故意如此装傻充愣，还是杨敛本身就是个愣头青，但聋老太太知道，自己与易中海之间开始产生裂痕了，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裂痕越大。 毕竟，这牵扯到钱，牵扯到根本的利益。 聋老太太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四合院的掌控，自己与易中海、铁柱形成的四合院三巨头统治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高，实在是高！”许大茂对着杨敛竖起了大拇指。 “说到底，还得打铁自身硬，为什么我能肆无忌惮地打抱不平？不是因为我占着理，而是我有实力，任何公理都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在咱们四合院也不例外。” “最重要是，咱上面有人呐，易中海奈何不了我。说到底，易中海他就是一工人，我给你们说实话吧，别看工人阶层光荣，工人老大哥之类的口号喊得响，工人，在领导眼中就是个屁……” “在咱们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谁说？还不是上面的人说，你就是在辛苦工作，上面一句话说你游手好闲磨洋工，你就是游手好闲磨洋工。” “为什么？因为话语权在人家那里。还有，大茂，现在就属你的条件最好，你一定要往上爬爬，争取成为干部，哪怕不能成为实权干部，也要成为有编制的干部，只要有了编制，哪怕你什么也不干，就在那里躺着，国家也会养你到死。” “在咱们这里，什么最重要？不是人情往来，也不是钱和票，而是编制，宇宙的尽头就是编制。”杨敛趁着酒劲说道。 然后撇了一眼娄晓娥，意思是让许大茂借娄晓娥家族之力往上走一走。或许是酒有点多，杨敛这一撇，发现处在灯光样的娄晓娥姿色并不比秦淮茹差啊。 曹贼之心硬是要得啊……不，这叫建安风骨、魏武遗风。 “娄晓蛾可不能便宜了傻柱。”杨敛心中默默地想道。 “多谢兄弟的肺腑之言，我确实正在准备向上爬，只不过，这爬不是那么简单啊，对了，兄弟，你给我分析分析，为什么宣传科的副科长就是落不到我头上呢。”许大茂趁着醉意说道。 阎解成等人也竖着耳朵听。杨敛给了许大茂一个眼色，许大茂立即明白。 “解成，解放，光福，光天，今天就到这了，咱们下回再喝，我家里还有两瓶莲花白，你们两家一人一瓶分了吧。”许大茂回到自己家后拿出两瓶莲花白分给了阎解成和刘光福他们。 阎解成知道杨敛要与许大茂商谈要事，但许大茂礼数到了，还给了酒，即使不乐意，也得各自散了。 阎解成等人一走，屋内只剩下何雨水、娄晓娥、秦淮茹、许大茂和杨敛，秦淮茹则是借机要以收拾的名义将剩菜带走。 “秦淮茹同志，你也过来坐下听听，这对你提升工资有帮助。”杨敛说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也坐了下来，没有人跟钱过不去，秦淮茹也希望自己的工资高点。 “先说大茂的事，你是不是没少送礼，但是，这职位就是落不到你头上？”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兄弟知道原因？”许大茂问道。 “废话，要是不知道，还会问。”杨敛说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立即出门逛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偷听之后，便回到屋里，并将门和窗户关得死死的。 “大茂，你知道副科长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吗？”杨敛问道。 “这还能意味着什么？不就是有点权力吗？工资高点？”许大茂说道。 “你们也是这个想法吧，哼，肤浅！这可是有编制的领导职位，这要是放在古代，大概相当于九品芝麻官，再是芝麻官也是官啊，放在古代，这种级别的官可以掌握一乡一镇之地生杀大权，要谁生便生，要谁死便死。” “你还只以为工资高点，有点权力？能够到达这一步，就代表你脱离了平民的身份，在古代你就是统治阶层，明白了吗？”杨敛说道。 许大茂瞪大了双眼，直吸了一口冷气，秦淮茹也是如此。 “明白了这些，你就能认识到宣传科的副科长不是这么好当的。要当，也得有方法有技巧，大茂，你肯定送礼了，而且礼还不低，人家肯定也收了，但没有给你确定的话。”杨敛笑道。 “对！对！”许大茂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你没有弄清本质的原因，副科长的职位自然轮不到你，说起来，这事还跟你的放映员身份有关。”杨敛说道。 “跟我放映员的身份啥关系？”许大茂惊了。 第十七章 开始挖坑 “关系大了。你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你如果成了宣传科副科长，那放映电影的工作交给谁？不管是重新带徒弟，还是从新招人或者从其他单位借调，这都是麻烦事。” “而对于厂领导来说，他们最烦的就是麻烦事，在他们的意识中，能没事就没事，即使有事，也给你拖成没事。”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你只要花点钱打理打理就过了，最重要的是，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地走，宣传科副科长是几级，你一个放映员又是几级，中间又隔着多少级？你想一口吃成胖子可能吗？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啊。”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听到杨敛的话后，许大茂若有所思，片刻后，许大茂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要盯着宣传科副科长的职位，而是先成为小组长、组长等等，一级一级往上走。” “当然！谁也是一步一步熬上去的，当然，有强大背景的除外。”杨敛说道。 “对！对！对！就应该这样，以前是我操之过急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许大茂兴奋的连连直拍大腿。 许大茂这时才明白，当时自己送礼时，那些人看自己时的古怪目光是什么意思，那分明是嘲笑啊。 “大茂，说完正事，咱再说点私事，听说你以前经常被傻柱打？”杨敛不着痕迹地问道。 “对！那傻柱真不是个东西，而且极不讲理，不管有没有理只管动手，哥哥我以前可是没少挨他的揍。可以说，我是从小被他揍到大的，而且傻柱那孙子经常踢我裆部和腰，每次都得疼半天。”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报公安啊？”杨敛问道。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应该在大院里解决吗？”许大茂反问道。 “谁告诉你的？这种打架斗殴事件属于治安处罚的范畴，严重一点还可以上升为刑事案，行凶者往轻了说要罚款拘留，往重了说要蹲大牢的。你不会是法盲吧？”杨敛笑眯眯地问道。 许大茂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后便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易中海那老贼告诉我的，每次傻柱打我完，他就在那里装老好人，拉偏架，最多也就是让傻柱给我道个歉而已，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真他妈的混蛋。”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大茂，我教你一招。下次傻柱再打你，你就去报公安，易中海势必会拦着，到时，你不管是真的报公安，还是要钱赔偿，主动权都在你手里。记住，甭管易中海说什么，你只要一口咬死报公安，他就会乖乖满足你的条件，你要多少钱，他就得给多少钱，当然，也不能太离谱。”杨敛说道。 许大茂眼睛一亮，然后看向屋内的秦淮茹和何雨水，发现两人也在竖着耳朵倾听。许大茂顿时无语。 “你守着她们俩这么说合适吗？”许大茂有些尴尬地问道。 “你认为以傻柱那臭脾气能听得了劝吗？”杨敛反问。 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地要与杨敛连干几杯。 “大茂，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好好聊聊，走，咱们出去说。大茂啊，你的个子也不低啊，甚至还要比傻柱高点，但你却是一副萎靡的样子，而且眼圈发黑，一看就是肾脏衰弱，精气不足的样子，你明天去医院做一次体检吧。”杨敛拉着许大茂出了屋，直接进了许大茂的房间后，正色地说道。 “哥没病，去什么医院？这点小事至于搞的这么神神秘秘吗？”许大茂一心沉浸在即将坑害傻柱的兴奋之中，对杨敛的话根本不以为意。 “大茂，你还是去看看吧，这不是小事，裆部和腰间如果受到严重创伤，会影响生孩子的。”杨敛幽幽地说道。 扯了半天，终于扯到正题了，杨敛不由得双眼一眯，紧紧地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蓦然一愣，当即脸色大变，生不了孩子是许大茂和娄晓蛾心中永远的刺。许大茂可是清楚地记得，傻柱以前揍自己时都是踹自己裆部和腰间，而且这还是易中海挑唆傻柱干的。 “傻柱，易中海，我草你姥姥！”许大茂顿时急了，提起酒瓶子就去找傻柱拼命。 “稳住！你现在去找傻柱除了能挨顿揍还能干什么？而且这都是你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还是明天一早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如果是真的，也别着急，先看看能不能治好。” “至于傻柱和易中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先在暗中找些人证物证，待所有证据齐全再找他们算帐。到时，不管是将傻柱和易中海送进去还是让他们赔钱都看你的意思。”杨敛一把按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呼哧呼哧~”急喘气，喘了半天，许大茂恢复了理智，正色地说道：“多谢兄弟提醒，明天我就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事也不要着急，最好是先戒酒三天再做检查，这样比较准备一些。”杨敛说完，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便离开了。 坑已经挖好，接下来就看许大茂如何操作了。 回到屋后，娄晓娥见许大茂没有回来，便也离开了杨敛的家回到了自己的家，娄晓娥一回到家，便看到许大茂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大茂，你怎么了？”娄晓娥担心地问道。 “没事，先睡吧。”许大茂脸色复杂地看了娄晓娥一眼，以前一直以为娄晓娥有问题，没想到却是自己有问题，许大茂不由得有些心虚，随即以喝多了为由，倒头就睡。 “秦淮茹同志，咱们再谈谈你的问题，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还请秦淮茹同志解惑。”杨敛说道。 “叫我秦姐，有什么问题问吧。”秦淮茹很自然地说道。 “秦姐你进入轧钢厂也不短时间了，为什么始终是一级工啊，一级工至三级工之间没有什么太多的技术障碍和太大的技术难度吧，只要熟能生巧就可以了，哪怕你只是在那里磨洋工，光凭熬资历，也能熬成三级工啊，只要成了三级工，工资和待遇都会提升的啊。”杨敛问道。 第十八章 大揭底 “杨兄弟，你说的这些姐难道不知道吗？只是一大爷他不教啊。最初，姐刚进轧钢厂接班时，一大爷易中海很是热情，直接认我当徒弟，但是，他只教了姐一级技工的技术，二级技工的便不教了，姐曾找过他，但他以姐技术不熟练推辞了，时间一久，姐也只能这样了。”秦淮茹开口说道。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要有心人稍微一查便能查清楚，秦淮茹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如实说的。 “一大爷易中海怎么会这样？那秦姐你怎么不找其他人学呢？”何雨水惊讶地问道。 “先回答你后一个问题，秦姐不可能找其他人学习的，因为没有人敢教，别忘了易中海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徒子徒孙不在少数，易中海在车间的影响力并不小。” “秦姐是易中海的徒弟，别人如果教就是越俎代庖，而且还会得罪易中海，没有人这么做。”杨敛淡淡地说道。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很简单，就是为了不让你秦姐有钱，如果你秦姐有钱了，可以养活全家了，还会吸你哥傻柱的血吗？只有让你秦姐穷，你秦姐为了生存才会吸你哥傻柱的血。” “易中海的终极目的就是控制住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然后再撮合你秦姐和你哥傻柱结婚，让他俩给易中海养老。”杨敛直接揭露了真相，撕破了易中海虚伪的面孔。 “这……易中海为什么不明说啊？”何雨水惊讶地问道，秦淮茹倒是很平静，以秦淮茹的智慧和段位，看来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秦淮茹很平静，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没办法，秦淮茹这一辈子是摆脱不了易中海的控制了，秦淮茹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棒梗，在秦淮茹的计划中，棒梗也是要到轧钢厂接她的班的，到时，易中海虽然退休了，但他的徒子徒孙们都在，棒梗要过的好，势必就要巴结易中海。 秦淮茹看的是门清，原本已经接受了这一点，但杨敛的出现，让秦淮茹有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想法，尤其是杨敛仅仅是一个机会就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大山贾张氏给撵回了老家，秦淮茹便试着能不能从杨敛这里得到点好处。 “易中海为什么不明说，很简单的道理，以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度呗，说实话，傻柱这人虽然嘴臭、脾气臭，但如果易中海给傻柱明说这事，傻柱有九成几率给易中海养老，但易中海这个小人心里阴暗，你指望他如同君子一般坦坦荡荡，那根本不可能。” “易中海根本不会与傻柱明讲，只能是靠各种手段和计谋控制着傻柱，道德绑架傻柱罢了。” “何雨水，你还是太年轻，年轻有为啊，你不懂人心。其实，这一切都是易中海刻意为之的，包括你父亲远走，都是被易中海给撵走的。”杨敛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何雨水不可置信地问道。 “怎么不可能，雨水，你知道我是不可能骗你的。”杨敛说道。 “杨大哥，我知道，你快说说我爹到底是怎么被易中海逼走的，这都是怎么回事？”何雨水连连问道。 一旁的秦淮茹双眼来回扫视杨敛和何雨水，不明白俩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何雨水这么相信杨敛。 “这要从你的家庭成分说起了。”杨敛说道。 “我们家是雇农出身，我和我哥傻柱是三代雇农，这有什么可说的？”何雨水越来越糊涂。 “谁告诉你你家是雇农出身的？”杨敛冷笑一声道。 “我们家不是雇农出身是什么？”何雨水懵了。 何雨水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何雨水虽然心思灵巧，年幼的经历使得她快速掌握了察言观色的本领，但毕竟社会经验浅薄，并未真正体会到人心的黑暗，这与智慧无关，只与经历过少。 “你们家绝对不是雇农。咱们从傻柱外号说起，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傻柱这个名号的外历，即傻柱小时候去卖肉包子，路遇乱兵来抢这肉包子，傻柱不但没给反而抱着包子逃跑，然后将包子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商人，结果却得到一堆假钱，这才被你父亲称为傻柱。” “那么问题来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卖得起肉包子？还有，傻柱号称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可是宫廷菜，光是这两点足以证明你何家根本不是雇农之后。”杨敛侃侃而谈道。 何雨水闻言豁然一惊，一旁倾听的秦淮茹也是心中一凛。 “这……这……那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们是雇农。”何雨水有些惊慌地问道。 “这事就得问你爹何大清，而且这件事易中海和聋老太也知道，正国为有了这个把柄，你爹才任由易中海拿捏，以致远走。” “你爹何大清为什么要远走保定，就是为了保护傻柱和你，你爹心中其实还有你和傻柱的，当你爹何大清在保定站稳脚跟之后，每个月还会给你和傻柱十五块钱的抚养费，直至傻柱成年，这算下来得有近十年了吧。”杨敛说道。 “怎么可能？我一分钱也没有见过，我哥傻柱也一分钱没见过。”何雨水瞪大了眼睛说道。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傻柱有这么一大笔钱也是眼中一亮，恨不得将傻柱的钱赶紧弄到自己手里来。 这也是杨敛将秦淮茹留在这里的目的之一，秦淮茹这女人为了娘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拿捏傻柱方面，秦淮茹可是一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秦淮茹为了钱也会站在易中海的对立面。 这么说起来易中海竖敌颇多啊，刘海中一直想将易中海挤下去，从而当一大爷；许大茂一直恨易中海偏帮贾家和傻柱；院里其他人对易中海拉偏架多少也有些不服…… 现今，又有了杨敛，并且利用金钱的诱惑，使秦淮茹站在易中海的对立面，杨敛又使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产生隔阂。 这易中海是满院皆敌啊。 “你当然没见过，这钱统统被你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收起来了，这事很好查，你去邮局查一查，或者给你爹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再不即去保定当面问一问。”杨敛轻笑道。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一句话就是为了养老，先是利用把柄逼走你爹何大清，接着截留何大清汇给你们的钱，再利用一些小恩小惠笼络傻柱，从而让傻柱为他养老。” “当然，最初的时候，傻柱只是一个备选，易中海真正物色的人选是秦姐的老公，可惜，秦姐命薄，易中海便只得将主意打在傻柱身上，好在傻柱被易中海控制的不错，而且易中海还经常灌输傻柱要接济秦姐的思想，为的就是不让傻柱有太多的钱。” “为了彻底控制住傻柱，易中海就想将傻柱与秦姐死死地绑在一起，而秦姐也想继续吸你哥傻柱的血，所以，这也是你哥傻柱娄次相亲不成的结果，你哥傻柱要想相亲最起码有三层阻碍。” “一是许大茂，许大茂与你哥从小打大到，他绝对不会见得你哥好；二是你秦姐，你秦姐也绝对不会让你哥傻柱娶妻，否则，谁去接济贾家？其实前两点你看的很明白。第三点就是易中海了，易中海担心你哥傻柱有了媳妇便只听媳妇的话不听他的话了。”杨敛哈哈大笑道。 何雨水和秦淮茹却是傻眼了，因为，杨敛直接揭开了何雨水和秦淮茹的底。 第十九章 杨敛的威胁 “杨兄弟，天晚了，我得回去了。”秦淮茹说完便要匆匆离开。 秦淮茹并不是因为杨敛揭了她的老底而恼羞成怒地离开，对于秦淮茹来说，喜怒哀乐只是她为达目的而不择的手段，不必当真。 秦淮茹离开是一是因为今天晚上杨敛所说的信息量太大，二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秦淮茹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她得找个地方冷静冷静，仔细思索。 “秦姐，别着急走啊，给你表演个小把戏。”杨敛说完，拦下秦淮茹，并从屋外找了几块砖回来，然后“啪~啪~啪~”直接一掌将这几块砖劈成两半。 “秦姐，你说大人能承受的住这种力度的打击，那像棒梗这样的小孩子能不能承受呢？”杨敛笑着说道。 秦淮茹看着杨敛平静的笑容脸上却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想干什么？我没有得罪你吧，得罪你的也只是我婆婆，但她已经受到了惩罚。”秦淮茹沉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以后秦姐做事之时要三思而后行啊。”杨敛说道。 “我会的。”秦淮茹留下这句话后便仓皇而逃。 秦淮茹刚刚跑回中院，还未进家门口，便被一脸铁青的易中海给拦住了。 “一大爷，有什么事吗？”秦淮茹强行抚平心中的惊慌说道。 “杨敛将你留在屋里说了什么？”易中海问道。 秦淮茹心中念头急转，瞬间明白杨敛话中让自己三思而后行的意思了，如果是以前，秦淮茹说不得会借势发挥，看能否从中占到便宜，但是，现在杨敛的狠厉彻底震慑住了秦淮茹，棒梗就是秦淮茹的命，杨敛抓住了秦淮茹的命。 “没什么，只是让我和何雨水帮他收拾家里。”秦淮茹平静地说道。 “小秦，你觉得杨敛是个什么样的人？”易中海再次问道。 秦淮茹立即明白易中海这是要报复打击杨敛，毕竟，杨敛初入四合院的所作所为打击了易中海的威信，尤其是今天晚上暴打易中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易中海，是个人都会报复，易中海想要报复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秦淮茹通过与杨敛的接触后隐隐感觉到，易中海可能不是杨敛的对手。 “小杨是个热心肠的人，只不过太鲁莽了，小杨毕竟刚退伍，年纪轻，性子火爆也属正常，一大爷，你别放在心上啊。”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上下死死地打量着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秦淮茹回家，随后，易中海来以后院聋老太太的家门口，站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杨敛的出现使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出现了裂痕，不是表面的裂痕，而是心与心的裂痕，而人心最善变，人心的裂痕最难弥补，或者说根本无法弥补。 与此同时，杨敛家中，何雨水正在责怪杨敛。 “为什么将这些事告诉秦淮茹？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何雨水问道。 “将这些事情告诉秦淮茹是为了让秦淮茹在防备易中海的同时更隐秘地坑傻柱啊，你不是要报复院里的这些禽兽吗？与其亲自动手，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啊，他们残杀的越狠，你越高兴才是。”杨敛笑道。 “可是，我根本开心不起来。”何雨水很不开心地坐在椅子上。任何人在面临这种血淋淋的残酷事实而又无法改变时，都会不感觉到开心，而是感觉到绝望。 “你要是不开心，就过几天去农村看看贾张氏吧，看看她有多凄惨，到时你就开心起来了。”杨敛说道。 “贾张氏被撵走我很开心，可是，我不明白，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心这么黑呢，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这么坏呢？”何雨水问道。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大概是因为穷吧，或者说穷怕了。”杨敛说道。 这只是安慰何雨水的话，有些人的坏、自私、恶毒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刻在基因里的，跟贫富无关，这就是黑暗的现实，杨敛也不想提这些事情，一提，杨敛也能感觉到无边的压抑以及深深的无力感。 杨敛能做的只有活在当下，完成任务，莫得感情，否则就是徒增烦恼。 “你要怎么对付我傻哥？”何雨水忽然问道。何雨水对傻柱的感情很复杂，何雨水再恨傻柱，傻柱也是她哥，何雨水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吧，所以便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老死不相往来。 “放心，我不会打他，也不会像对付贾张氏那样对待他，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夺走他最想要的，比如，你傻哥心爱的女神秦淮茹在别人……咳咳，又比如，让他彻底看清秦淮茹的面目，算了，你哥一遇到秦淮茹就自动降智，谁也没有办法，还是按照第一个来吧。”杨敛说道。 一说到如何收拾傻柱，何雨水眼睛就亮了，有些跃跃欲试。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相信，傻柱越痛苦，何雨水越高兴吧。 “杨大哥，我要回去了，这些午餐肉罐头我能不能拿走啊？”何雨水问道。 “可以啊，不过，明天你要起早一些，赶紧去学校。”杨敛说道。 “为什么要起早？我还想睡个懒觉。”何雨水问道。 “你觉得明天一大早，你哥傻柱醒来看到你有这么多罐头后，你确定你能将这些罐头全部带走？如果你哥比你起的早，又发现你有这么多罐头，我敢打赌，得有一大半会到了秦淮茹家里。”杨敛笑着说道。 何雨水一想也是，连忙说道：“那这罐头还是放在你这里吧，我明天一早来拿。” 何雨水说完就走了，杨敛看着何雨水轻快远去的背影一笑，然后回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掏出手机一看才六点，稍微清醒后的杨敛立即将手机放入储物戒指，在这个时代，可不能暴露手机，天知道会惹来多大的麻烦，不过，没有了手机无法确定时间，看来，买表得提上日程了。 杨敛开了门后，便看到何雨水已经跑到杨敛的厨房，熟练地生起了炉子，一副要给杨敛做饭的架势。 杨敛也乐得如此，让何雨水把昨天的剩饭热热，先凑活一顿。在杨敛眼中这是凑活，在何雨水眼中却是大餐，何雨水熟练地搞定这一切，吃完饭后，何雨水收拾利索，趁着傻柱还没醒，便提着一小麻袋罐头，头也不回地回学校了。 杨敛直接告诉何雨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何雨水摆摆手表示知道，表示学校不是四合院，没有那么多龌龊。 杨敛见她心中不数，但听之任之。 杨敛任职的是保卫科，保卫科的上班时间与普通工人不一样，要比工人上班时间要早上一小时，吃饱喝足后的杨敛，将屋中的贵重物品收入储物戒指后便一路晃晃悠悠着去轧钢厂上班。 到了轧钢厂，刚进保卫科，杨敛看到一个领导干部模样的人坐在办公室里。 “小杨，过来一下，你初来乍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厂里的李兼副厂长。”保卫科科长张立民连忙说道。 “李厂长你好。”杨敛不动声色地说道，心中却是暗想：“这货怎么来了？而且似乎是在专门等待自己。莫非是家被偷了，还是媳妇偷汉子了，需要自己这样的生面孔帮助查案？” 第二十章 美妙的误会 “副的，副的，小杨叫我李哥就行。小杨，有没有空啊，到我办公室聊两句？”李副厂长说道。 杨敛瞅了一眼李副厂长，又看了一眼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等待他的指示。 “小杨，去吧。”张科长连忙说道。 杨敛一走，保卫科科长的心腹便围了上来说道：“这新来的小杨恐怕来头不小啊，就连李副厂长就得亲自来迎接。” “看样子是来头不小，大家最近都小心一些，先摸清楚他的底再说。”保卫科科长看着杨敛和李副厂长远去的背影沉声说道。 众人心里明白，均向各自的心腹和手下打好招呼。没办法，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了江湖，整个轧钢厂就是个江湖，保卫科就是个小江湖，小江湖中冒然来了一个新人好说，但偏偏这个新人有大背景那就不好说了。 “李厂长找我有啥事？”杨敛跟着李副厂长到了办公室后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副的，副的。”李副厂长虽然心里很高兴，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地说道。 “早晚的事。”杨敛不经意地说道。 杨敛也在心中默默地评价这位李副厂长，这位李副厂长能力是有的，没有能力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也不会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把握住机会，乘飞而上，更不会在后来的岁月里成为弄潮儿，顺应时代潮流，腰缠万贯，好不快活。 胸襟和容人度也是有的，只要你有一技之长，他就敢用你。傻柱都揍过他，但傻柱厨艺好啊，他就敢用。 只不过，杨敛不喜欢，这样坏事做尽的人可以混得风生水起，你让那些勤恳努力工作、踏踏实实做人做事的人情何以堪啊。 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杨敛改变不了。对于这样的人，杨敛也不害怕，如果这人敢与自己为敌，杨敛那便以德服人，物理感化他。失足落水什么的，这样的事情并不少。 杨敛这么不经意地一句话，便让李副厂长心花怒放。 接下来，李副厂长拉着杨敛扯东扯西，就是不往正题上聊，让杨敛愈发觉得这家伙的老婆是不是偷人了，要让自己这个生面孔来调查。 李副厂长也感觉到了杨敛的敷衍，一看杨敛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再一想到杨敛的资料上想着退伍转业，便明白自己的方法出了问题，部队上的人干脆利落，最烦这种弯弯绕绕。 想明白这一点后，李副厂长赶紧开门见山地说道：“小杨啊，跟你说实话，你李哥犯了忌会，在未经你同意擅自动用关系调查你的背景，请不要见怪啊，毕竟，我们轧钢厂也是冶金部下的大厂，人员来历要查的一清二楚。” 杨敛双眼一眯，自己的身份可是公司安排的，杨敛也想知道李副厂长查到了什么，连忙说道：“没事，可以理解，再说我来轧钢厂入职保卫科履行应有的职责，这也是上面的命令，只是不知道李厂长查到了什么，我心里也好有数。” “真他妈直接！部队出身的人都这样子。”李副厂长不但没有怀疑，反而在心里进行自动脑补。 “老弟，别取笑老哥了啊，以老哥的权限根本没有资格查老弟的底啊，说起来也怪老哥我，老哥我没有权限，便委托我的岳父查了查，也是没有权限，老弟千万不要介意，如果有什么误会，还请老弟给上面解释解释，老弟的任务我一定全力支技。”李副厂长拍着胸脯说道。 杨敛总算明白李副厂长为什么低姿态地对待自己了，原来是查自己的老底却显示没有权限，从而使李副厂长产生误会，认为自己的身份的来头大，以至于他和他的岳父都没有权限调查自己的身份。 “那就让这个误会延续下去吧……”杨敛在心中大叹公司牛比的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借用这助这误会为自己的任务谋得便利。 “李厂长亲自调查我总有原因的吧？”杨敛索性扯虎皮拉大旗，毫不客气地问道。杨敛越是表现的有恃无恐，就越让李副厂长放心。 “误会！这事真的是个误会！这事可真不怪你老哥我，是你们院里的易中海让我查的，易中海是不是得罪老弟了？放心，只要老弟你一句话，哥哥我替你收拾他。”李副厂长毫不犹豫地将易中海给卖了。 “就当它是个美妙的误会吧。只不过，易中海确实得罪我了，那就麻烦李哥替我出口气吧。”杨敛随口说道。 “好，老弟你就看哥哥的手段吧。”李副厂长兴奋地说道。 不怕你有事，就怕你没事。你没事我怎么巴结你啊，好解除误会啊。同时，李副厂长心中对杨敛有了一定的评价：简单、直接、睚眦必报。 “对了，还有件事麻烦李哥，我想要一张手表票。”杨敛根本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直接向着李副厂长索要。 越是这样，李副厂长越是高兴。李副厂长从办公桌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直接塞到杨敛的手中，看来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兄弟你先拿着，以后不够了直接来找老哥要。”李副厂长大方地说道。 杨敛借用储物戒指的扫描功能一扫，好家伙，信封里不但有两张手表票，还有一张自行车票等各种票，还有三百块钱，看来这李副厂长是下了血本了。 “李哥仗义，先前的误会一笔勾销，我会给上面解释这只是正常调查，没事的话我先回保卫科了。”杨敛说完起身便离开了，临走还向李副厂长要了两盒中华以及一条大前门。 李副厂长认为这是拿自己不当外人的表现，连忙礼送杨敛出门。杨敛来到保卫科后直接散烟，普通科员就是大前门，科长自然是中华。 好家伙，保卫科里的人直道好家伙，这哪里来的是科员，这是财神爷啊。随后，杨敛直接摆出一副不争权、不抢权、不多事，混吃等死的状态，让科长及其心腹面面相觑，更加弄不懂这位爷是来干什么的。 不过，既然杨敛既然摆出一副这种姿态，又香烟开道，保卫科的人也没为难杨敛，当然，也可能是不敢为难，杨敛便自然而然地与他们打作一团。 还没到中午，轧钢厂里的广播中便传出易工海操作机器失误而对做出处罚，由八级工降级为六级工，并扣三个月工资。 “好家伙，这李副厂长真是给力，这么快就动手了。”杨敛在心惊的同时也是心中一凛，对李副厂长的狠辣有了直接的认识。 第二十一章 就是让你做个糊涂鬼 易中海从一大早晨起来就预感到有些不顺，不过易中海却不是太在意，易中海以为自己昨晚思考对付杨敛从而导致自己没睡好罢了。 当易中海到了车间开始工作时，不顺的感觉越来越强，由于心神不宁，导致易中海连续做坏了好几个零件，甚至对机器也造成了一定的损伤。 这时，李副厂长带着车间主任等几个领导气势汹汹地直奔易中海而来，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臭骂，然后便全厂通报对易中海的处罚。 易中海直接懵了，等易中海清醒过来，李副厂长等人已经扬长而去。 “一大爷，你是不是得罪李副厂长了？李副厂长这是摆明着冲你来的。”秦淮茹在一旁小声说道。 “没有啊，我从未得罪过李副厂长啊，而且我很少跟他打交道，只是在前天晚上找过他一次……不行，我得去问清楚。”易中海说完便急匆匆地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易中海还未开口，又挨了李副厂长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然后便被赶了出来，易中海依然满头雾水。 此时，杨敛正悠哉悠哉地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李副厂长办的如此干脆利索，杨敛当然也得表示表示，正巧碰到了被赶出来的易中海。 “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受的处分。”易中海福灵心至，一把拉住杨敛连忙喊道。 “对，就是因为我。”杨敛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为什么？”易中海怒极，怒声问道。 “为什么？当然是你苛待烈属，有你这么对待聋老太太的吗？你这个钓誉沽名的伪君子。”杨敛理所当然地说道。 杨敛发现，挟聋老太以治易中海简直不要太爽，聋老太太这把刀太好使了，至于真正的目的，杨敛当然不会告诉他，即使让易中海死，杨敛也会让他做个糊涂鬼。 “我！”易中海直感觉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之中，郁闷异常。 “我什么我？滚一边去，你最好是按我说的来做，等我晚上回家，要是发现聋老太太没有吃上鸡蛋，没有吃上细粮，我再找你算帐。”杨敛一把扒拉开易中海，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而去。 易中海简直是无语问苍天，气得浑身直哆嗦，这种有气无处法的感觉，气得易中海差一点直接背过气去。易中海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易中海觉得必须花点时间找杨敛谈谈，好解除这个误会，他是真没有亏待过聋老太太。 杨敛如果知道易中海所想得笑出猪叫声，杨敛才不管易中海是否好好对待聋老太，一切都只是个借口，杨敛尤其喜欢易中海被蒙在鼓里却偏偏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哥，今天的事多谢了。”杨敛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十分自来熟地甩了两盒午餐肉罐头过去。 “好家伙，军需品啊，这我得好好尝尝。”李副厂长连忙接了过去，看着军绿色的外包装的午餐肉罐头，李副厂长根本就没怀疑杨敛的身份。 “有事您说话，别的事帮不了你，需要我个人出力的事我还是能帮的。”杨敛说完，将李副厂长办公室内的沙发椅单手给提了起来，并随手抛了抛。 “好大的力气！”李副厂长心中一惊，自己的沙发椅虽然不是名贵木材，但也是纯实木的，李副厂长清晰地记得，当时两个工人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抬了进来，而到了杨敛手里简直犹如无物。 “好！有兄弟这句话就够了，以后老哥有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请兄弟出手帮忙。”李副厂长说道。 “得，您先忙。”杨敛说完便离开了。 杨敛离开领导办公楼后，又碰到了易中海。易中海在这里显然是为了等杨敛，而且还想了很多，尤其是见到杨敛进李副厂长办公室跟进自己家一样，易中海彻底相信了杨敛“上头有人”的说辞，易中海决定要与杨敛打好关系，打好关系的前提是先解决误会。 “小杨，我觉得咱俩之间有点误会，我真没有苛待聋老太太……”易中海上来就要解释。 “一边去，我只看行动。”杨敛再次扒拉开易中海，然后扬长而去，气得易中海直跺脚，易中海无奈，只得回到车间，刚一回到车间便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老易，到底怎么回事，为了这点小事就将你降级为七级工，这没道理啊。”刘海中一脸得意地问道，脸上的幸灾乐祸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住。 “唉，上头要抓生产，力主节约，我浪费了这么多宝贵的材料，受到处罚是应该的，大家散了。”易中海当然不能说这事是因为杨敛误会了自己，从而让李副厂长对自己进行处罚，只能如此说道。 “老易，也别怪我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老师傅，做工怎么不注意点呢，真是的。”刘海中挺着大肚子，高高地昂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语气中隐隐带有训斥的意味。 易中海再次被气得怒火直冒，易中海之所以能压刘海中一头，成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就是因为易中海是八级工，而刘海中是七级工，现在好了，易中海成了六级工，刘海中不趁机嘚瑟一番才怪。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易中海便黑着脸去食堂打饭。 “一大爷，你的事我听说了，我刚才还在办公楼看到你和杨敛那孙子起了冲突，这件事是不是杨敛搞的鬼？”傻柱沉声问道。 “唉！这件事确实是小杨搞的鬼，只不过他误会了，他误会我苛待聋老太太了，所以便出了这事，傻柱，这事你不要插手，抽个时间，解开误会就好。”易中海一脸哀愁地说道。 “姥姥！什么误会不误会，我看杨敛那孙子就是成心找事，一大爷，你别管了，就在一旁看戏，看我怎么收拾他。”傻柱恨恨地说道。 “傻柱，你别冲动。”易中海连忙喊道。结果，傻柱听也不听直接缩回了食堂。 易中海无奈，生怕事态扩大，便打了饭在一旁等着。 杨敛也想尝尝这个时代特色的大锅饭，便悠哉悠哉地来到了食堂。傻柱早在一旁躲着，偷偷地看着杨敛，待杨敛上来打饭之时，傻柱直接蹿了出来，亲自给杨敛打饭，然后使用抖勺神技，愣是将杨敛的饭少打了一半。 “傻柱，你几个意思？怎么才给我打这么点？”杨敛毫不客气地问道。 第二十二章 收拾傻柱 “没意思，就这么点，爱吃不吃，食堂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大家都记住这个人啊，这个人以后只要来打饭，就按我现在的标准来打。”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杨敛冷笑一声，看来傻柱是在食堂作威作福惯了，真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规矩和正义的存在。 杨敛将手中的饭盒放窗台上一放，直接向着后厨闯去。 傻柱一见杨敛的架势，就知道杨敛是来揍自己，连忙说道：“关好门！” 傻柱的徒弟马华刚准备关门，杨敛便闯了进来，马华伸手便拦，杨敛一脚将马华踹到一边，傻柱见势不妙，扭头就跑。 杨敛疾追，上前两步，先是一记飞天神腿，将傻柱踹倒在地上，待傻柱起来之后，杨敛一把逮住傻柱，然后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王八拳，打得傻柱惨叫连连。 杨敛的一贯行为是，能动手就不比比，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揍傻柱两拳，多踹他两脚。 整个后厨除了马华拦了拦之外，根本没有人阻拦，这些人只是冷眼旁观，可见傻柱的人缘极差，即使不拦，装个样子也行啊，现在倒好，后厨的人连装样子都不装，而是一脸兴奋地看着傻柱挨揍，就差叫好了。 “好！活该！”后厨内的人不敢叫好，后厨外的工人们饱受傻柱抖勺之苦，而今见到傻柱挨打，不由得连连叫好。 易中海一直在一旁观看，易中海本以为两人会吵起来，结果，却没有想到杨敛根本不吵，而是直接动手。 易中海也不敢上去阻拦，上次拉架自己挨了一肘子的经历可谓是历历在目，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叫保卫科了。”易中海连忙喊道。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管用，我就是保卫科的。”杨敛冷笑一声道。 易中海顿时麻爪了，忘了杨敛就是保卫科的，易中海连忙让自己的徒弟去找领导，易中海的徒弟刚一出食堂，便碰到了李副厂长，就连忙将李副厂长请进食堂。 “怎么回事？”李副厂长大声问道。 李副厂长本来想找傻柱炒个小灶，没想到一进后厨便看到杨敛在打傻柱，而号称四合院战神、轧钢厂后厨一霸的傻柱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之力。 看到傻柱鼻青脸肿的模样，李副厂长心中也是暗自高兴：“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 “李副厂长，杨敛他打我。”傻柱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猛地从杨敛的拳头中挣脱出来，跑到李副厂长身后，像一个可怜的孩子一样告状。 “老弟，怎么回事？”李副厂长和颜悦色地问道。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易中海判断出杨敛与李副厂长关系很近，但没有想到能近到这个地步。 “坏了，他俩还认识。”傻柱心中同样“咯噔~”一声，没想到杨敛与李副厂长居然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远。 “李厂长你来的正好，看看傻柱给我打的菜，看看傻柱给工人们打的菜。”杨敛指着自己的盒饭以及工人们的盒饭说道。 傻柱那点小毛病，李副厂长是心知肚明，以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但是如今，傻柱惹到杨敛头上，又犯了众怒，李副厂长当即熄了袒护傻柱的心思，而是厉声吼道：“傻柱，怎么回事？工人们是花了钱和票的，你怎么不给他们将饭打足？” 傻柱没想到李副厂长根本不给自己面子，不禁大怒，但是再怒，这件事上傻柱理亏，傻柱只能咽下这口恶气，但是，让傻柱认错是不可能的。 “李副厂长，你是不知道啊，昨天我被这孙子打得胳膊疼，使不上力气，这一打饭手就抖。”傻柱开始扯理由。 “胳膊疼就歇着，让你徒弟打饭。”李副厂长怒声说道。 “管你是胳膊疼还是腿疼，傻柱你不给工人们将饭打足，就是欺压工人阶级，挖食堂墙角，假公济私，李厂长，你说怎么处罚他吧?”杨敛盯着躲在李副厂长身后的傻柱，冷笑道。 “撤销傻柱后后厨班长一职，由八级炊事员降为九级，并扣除傻柱三个月工资，即日生效。还有，以后如果再出现克扣工人饭菜的事，一律从严处置！”李副厂长知道杨敛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不让他满意，他就让你不如意，李副厂长当即对傻柱做了惩罚。 杨敛瞅着傻柱的那张漆黑的驴脸，呲牙一笑，对着李副厂长竖起一个大拇指。 李副厂长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可算令这位爷满意了。 “李副厂长罚的好。” “李副厂长做的太好了，像傻柱这样的害群之马早就该罚了！” “李副厂长铁面无私……” 一时间，工人们发自内心地开始赞美起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也没想到在这里能收割到一波人心，连连双手虚压，示意工人们赶紧吃饭，吃完饭后好去工作。 经过这一闹，李副厂长也没有吃小炒的心思，直接回到办公室。 杨敛则是洋洋得意地看向傻柱，得意笑道：“傻柱，傻了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杨敛说完，根本不看傻柱那气极而扭曲的脸，扬长而去。 “惊喜还在后头，意外也还在后头。”杨敛冷笑一声。 回到保卫科，杨敛直接来到保卫科科长的办公室，对着科长张立民说道：“科长，我要收拾个人，让兄弟们配合一下。” “谁惹到你了？”保卫科长张立民问道，心中也好奇，哪位眼睛瘸的主惹到这位爷了。 “傻柱，这孙子居然给我抖勺，虽然我在食堂揍了他一顿，又让李副厂长撸了他的班长之职、将他从八级炊事员降到九级，还扣了他一个月工资，但我瞧他的样子不服啊，而且我心里也不舒坦，决定下班前再收拾收拾他。”杨敛说道。 这种事情瞒不住，索性便敞开说。 “好家伙，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你就将人家收拾成这样了还不满意，还要收拾人家，那……就接着收拾吧。”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点了点头说道：“收拾他可以，但不要过格，也不要让人抓住手脚。” “放心，咱们做事，讲究光明正大！”杨敛拍着胸脯说道。 只不过，张立民越看越觉得不靠谱，便决定亲自盯着，看杨敛如何收拾傻柱。 如果没有领导开小灶，傻柱的下班时间比较早。今天傻柱如同以往一样，用网兜提着四个饭盒悠哉悠哉地往家走，刚到大门口，一声厉喝传来。 “站住！”杨敛厉喝一声堵住了傻柱，杨敛一挥，四个保卫科人员围了上来，将傻柱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傻柱下意识地问道。 第二十三章 幸福的何雨水 “检查，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偷厂里的粮食。傻柱，打开饭盒。”杨敛厉声说道。 “这里面是剩菜剩饭，我拿剩菜剩饭是得到杨厂长允许的。”傻柱心中顿时“咯噔~”一时，连忙抬出杨厂长来压杨敛。 杨敛可不管什么杨厂长不杨厂长，即使杨厂长在，杨敛也有理。 “拿来吧你。”杨敛劈手从傻柱手里抢过网兜，交给保卫科人员打开。 傻柱连忙上来就抢，杨敛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上，傻柱刚要爬起，便被杨敛用脚死死地踩在地上。 “嘶~”保卫科的人打开一看，这哪里是剩饭剩菜，这分明是油水十足的小灶，四个饭盒有两个装满了肉片，另外两个也是肉沫十足。 “这就是剩菜？这就是杨厂长允许你拿的剩菜？你就是个蛀虫！弟兄们，将他先关起来。”杨敛说完便抬起了脚，放开了傻柱。 保卫科的人员立即将傻柱抓了起来，拳打脚踢、连拖带拽地将傻柱关进保卫科。 “孙贼，你这是公报私仇！”傻柱忿忿不平地吼道。 “我就是公报私仇，来，咬我啊，我就是喜欢你恨极了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杨敛大大方地承认道。 躲在一旁的保卫科科长张立民听到杨敛的话后，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他工作这么些年来，还从未见过将公报私仇说的如此光明磊落的人。 “难道那些背景强大的子弟都是这德性？”张立民不由得暗暗想道。 “哥几个，麻烦你们晚上好好炮烙傻柱。”杨敛手一挥，四个午餐肉罐头出现在四人的面前。 “杨哥，放心，这点小事就交给兄弟们了。”一人拍着胸脯说道。 “记住，我们是工人的卫士，要文明，你们这样……”杨敛在他们耳边耳语几句。杨敛的交待很简单，对待傻柱不能打也不能骂，而是不让他睡觉，并且用大灯照着他。只要傻柱一有睡觉的迹象，便将傻柱弄醒。 杨敛就不相信，傻柱能撑的住。 处理完傻柱的事后，杨敛当即给李副厂长打了个电话，将事情一说，着重提到了杨厂长允许，然后这件事杨敛就不管了，剩下的事情便由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交锋，但不管怎么交锋，傻柱将再次受罚是一定的。 “科长，我走了。”杨敛临走之时跟张立民打了声招呼，不着痕迹地在张立民的办公桌上放了两盒午餐肉罐头。 “小杨，你走吧，这里的事交给兄弟们了。”张立民手一圈，将罐头收了起来，热情地说道。 杨敛对着关押室内的傻柱得意地眨了眨眼后便离开了，趁着时间还早，杨敛来到了供销社，大手一挥便用李副厂长给的钱和票买了两块手表和一辆二六飞鸽自行车。 打好钢印之后，杨敛骑着自行车直奔何雨水的学校，到达学校后，杨敛给门卫散了一盒烟后，门卫就将何雨水叫到了门口。 “杨大哥，你买自行车了？怎么不买二八大杠，买了个女式的？”何雨水兴奋地围绕着自行车仔细观看，然后问道。 “给你的，上来试试。”杨敛把自行车往前一推，示意何雨水骑上来试试。 “真的？”何雨水的眼睛瞬间亮的跟大灯泡似的。 “当然，咱们是什么关系，对了，你不会将咱俩的关系告诉别人吧？”杨敛问道。 “不会的，也不能，即使我有这想法也说不出来，更写不出来。”何雨水说道。 杨敛明白，这应该是公司对客户的限制，也是对杨敛的保护。解除了何雨水方面的隐患，杨敛心情大好。 “这个也是送给你的。”杨敛从兜里掏出一块女式手表，亲自给何雨水带上说道。 “杨大哥，你真好。”何雨水喜滋滋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兴奋地说道，同时脸色羞红地看向杨敛，杨敛一看就知道何雨水这小妮子发春动情了，不过，杨敛并没有在意。 “走，哥带你去下馆子，是去吃全聚德的烤鸭，还是东来顺的涮羊肉，抑或是老莫？”杨敛问道。 “去全聚德吃烤鸭。”何雨水想也不想地说道。 “行！没问题。”杨敛说道。 “杨大哥，我能不能带一个同学去啊？”何雨水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别说一个了，就是带两也行，哥不差钱。”杨敛豪横地说道。 “就一个，你等我一会儿。”何雨水说完，“嗖~”地一声跑回了学校，不一会儿便拖着一个大美女走了过来。 “杨大哥，这是我同学于海棠，她姐就是咱们院阎解成的媳妇于莉。于海棠，这是杨大哥。”何雨水介绍道，然后很自然地挽住了杨敛的胳膊。 “唉呀，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去全聚德吧，再晚就没有好位置了。”何雨水故意抬了抬胳膊，露出了手腕上的表，然后赶着自行车说道。 杨敛笑了，何雨水这么做无非就是嘚瑟、显摆，可以理解。一旁的于海棠刚是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水手腕上的表和眼前的自行车。 “雨水，你这位哥哥真有钱，居然有自行车。”于海棠惊讶地说道。 “这是我的自行车，杨大哥送给我了，手表也是杨大哥送给我的，对了，午餐肉罐头也是杨大哥送给我的。”何雨水一脸的得意。 何雨水多得意，于海棠就多羡慕嫉妒恨。于海棠看着何雨水洋洋得意的脸，恨不得给何雨水的脸上来两下，然后将自行车和手表抢过来，但是，这种场景只能想想。 “走吧，我们去全聚德。”杨敛说道。 二六飞鸽没有前杠，不能驮俩人，杨敛三人只能步行至全聚德，趁着这功夫，何雨水便学起了骑自行车。骑自行车也是有天份的，这一路的时间，何雨水已经能够勉强上路了，这使得于海棠更加嫉妒了。 到了全聚德，杨敛豪爽地点了三只份量十足的鸭子，何雨水和于海棠甩开腮帮子开吃，杨敛尝了尝，确实不错，毕竟，此时的烤鸭所选用的鸭子都是纯天然的，没有经过饲料、激素增肥，口味自然很好。 而且此时人们的油水少，而鸭子肥而不腻，油水又多，所以人们酷爱吃烤鸭。何雨水和于海棠主攻烤鸭，杨敛却对黄瓜、萝卜丝等配料感兴趣，这些都是绿色纯天然无污染食品，比后世的好吃多了。 三人吃了个肚圆，最终还剩下半只烤鸭，何雨水连忙打包。 “如果能天天来吃就好了。”何雨水瘫坐在椅子上说道。 “你想天天来可以啊，想来就来，别委屈了自己。”杨敛说完，看也没看，随手塞给何雨水一大把钱和票。 一旁的于海棠再次瞪大了双眼。 “雨水，你是回宿舍还是回家？”杨敛问道。 “我回家。”何雨水说道。 “雨水，我也不回宿舍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四合院，我好久没见到我姐姐了，正好去看看我姐姐。”此时的于海棠被杨敛的豪横迷住了，一点也不愿意离开。 “好。如果你姐那里没地方住，可以去我家住。”何雨水拍着胸脯说道，于海棠这么一个嘚瑟、显摆的对象，何雨水也不想放她离开。于海棠越羡慕，何雨水就越兴奋。 三人漫步回到四合院，便看到秦淮茹站在四合院大门口，如同望夫石一般看向胡同口。 “呀，雨水，你回来了，这是谁的自行车啊？”秦淮茹见到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不由得眼睛一亮，惊声问道。 第二十四章 聋老太太出马救傻柱 “我的。”何雨水兴奋且自豪地说道。 “你哥给你买的？”秦淮茹双眼一眯说道，心想傻柱够有钱的啊，以前自己还是太仁慈了，得从傻柱身上再多弄些钱来。 “是杨大哥给我买的，唉呀，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回家了。”何雨水装模作样地抬了抬手腕，借着灯光看了看表，便拉着于海棠进了四合院。 “轰~”地一声，秦淮茹直感觉自己脑海中炸裂开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心思充满了秦淮茹的脑海，自行车和手表她也想要啊，秦淮茹没有想到杨敛这么有钱，如此大方，这可是自行车和手表啊，她两年也攒不了这么多钱。 “杨兄弟，你是不是看上何雨水了？你要是看上了，姐帮你向傻柱提亲。”秦淮茹眼睛一转，展颜笑道。 “没有，我只是看她可怜，尽可能地帮帮她。”杨敛一脸淡定地说道。 “我也可怜啊，你怎么不帮我？”秦淮茹心里开始抓狂，但脸上却不露一丝痕迹地说道：“杨兄弟说笑了，何雨水有他哥照顾，哪有什么可怜的。” “我真没有说笑，何雨水太可怜了，小时候被易中海坑的失去父亲，还要对易中海感恩戴德，长大之后，又被易中海和秦姐你坑得连饭都吃不饱，秦姐，你自己说，让你自己说，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是不是都进了你家的嘴？” “你看何雨水都瘦成啥样了？而你家的棒梗壮的跟小牛犊似的，还有你家被我撵走的恶婆贾张氏，胖得跟猪似的。” “秦姐，你的良心不痛吗？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难道何雨水活活被你们坑死你们才开心？”杨敛冷笑道。 “杨兄弟，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秦淮茹连忙解释。 “秦姐，不用解释，我这人是典型的帮亲不帮理，我不管你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你们谁要再坑何雨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对了，秦姐，你是不是在等傻柱，别等了，傻柱被抓进保卫科了，今天是回不来了。”杨敛说完便进了四合院。 “哦，对了，友情提示，傻柱是我抓的，至于傻柱为什么被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傻柱是偷厂里的饭菜和粮食被抓的，秦姐，我以后会死死地盯住傻柱的，以后你也别指望傻柱给你带饭盒回来了。”杨敛呲牙一笑，转身回家。 “轰~”秦淮茹的脑袋再次炸响，傻柱被抓就意味着秦淮茹家的油水断了，指望自己手里这点钱根本撑不到月底。 而且听杨敛话中的意思，傻柱以后甭想再带饭盒回来，这哪行？这简直是要秦淮茹的命。秦淮茹连忙去找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而且还是被后院小杨给抓进去的，你赶紧想办法将傻柱救出来啊。”秦淮茹火急火燎地来到易中海家中说道。 “什么？这小杨可真够狠的，中午收拾了傻柱一顿还不够，还要接着收拾傻柱。”易中海也是一惊，心中对杨敛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了直接的认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连忙问道。 易中海便将中午食堂发生的事情一说，秦淮茹听到傻柱不但被撸职，级别降了一级，还被扣工资，心中便极其不爽，傻柱没钱秦淮茹如何薅傻柱羊毛啊。 “这小杨摆明是公报私仇啊，就没有人管吗？”秦淮茹恨声说道。 “谁敢管？小杨的背景太强大了，我不过是委托李副厂长打听了一下小杨的身份背景，我就被降级为六级工，还扣了三个月工资。”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原来你是因为这事才被受处罚的啊，现在先别管小杨的背景了，先将傻柱救出来再说啊。”秦淮茹说道。 “唉，现在这局面唯有老太太出山了，咱们去老太太那里，看她有什么主意。”易中海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救不出傻柱，只好搬出聋老太太。 此时，杨敛正在聋老太太家里嘘寒问暖，当然，杨敛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找机会、找理由收拾易中海。 “老太太，易工今天没有苛待你吧，给你鸡蛋吃了吗？让你**面了吗？”杨敛问道。 聋老太太也是很头疼，面对杨敛的关怀总不能撕破脸皮、破口大骂吧，但一想到，易中海那肉疼的表情，聋老太太心中也是有些堵的慌，只得没好气地说道：“没有，小易他没有苛待我。” “那还好，如果他敢苛待您老人家就给我说，我收拾他。咦，老太太，你心情不太好啊，是不是易中海那孙子给你甩脸子了？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您甩脸子，敢欺负我们烈属，我找他去！”杨敛一拍桌子就要出去。 “没有没有，小杨你别冲动，我没有不高兴。”聋老太太生怕杨敛再打易中海一顿，连忙拉住了杨敛，此时的聋老太太也是有苦难言啊，不过苦中还有一丝窃喜，最起码生活质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啊。 就像鸡蛋和精面，一个月也吃不了几顿啊，现在可是天天吃，再一想到三天就得一顿肉，聋老太太心中也是有些小期盼啊，反正不花自己的钱，不花白不花，不吃白不吃。而且易中海钱多，吃不垮他。 聋老太太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杨敛了。 正在这时，易中海和秦淮茹进了门，一看杨敛也在，不由得一愣。 “易中海，你今天做的不错，没有苛待老太太，以后继续保持，还有，如果以后你苛待老太太，敢给老太太甩脸子，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杨敛说完，便离开了。 “唉，作孽啊！小易啊，找个时间将小杨约出来，解除你们之间的误会。”聋老太太能说啥，只能这么说。 四合院中藏不住秘密，易中海受处罚的事情，刘海中回到四合院的第一时间，便来了个广而告之，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由八级工降为六级工，并扣除了三个月工资。虽然真相不了解，但阻止不了他们吃瓜以及幸灾乐祸。 “老太太，这事先放一边，眼下还是先解决傻柱的事吧。”易中海也叹了一口气说道。 “傻柱怎么了？”聋老太太一听傻柱有事，立即问道。 “傻柱被保卫科抓了，而且还是杨敛抓的。”易中海说道。 “小杨为什么要抓傻柱？”聋老太太着急地问道。 易中海长叹一声，将中午食堂的事情说了一遍，秦淮茹又将杨敛的话复述了一遍，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 “傻柱这个大傻子，你招惹小杨干啥？小杨的脾气这么暴躁，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关键是人家有权呐，傻柱你欺负别人也就罢了，你招惹小杨，小杨不狠狠地收拾你才怪。” “小易，你拿点钱，赶紧去保卫科打点打点，先让傻柱不要挨打；小秦，你先到门外等我一下，然后咱俩去找小杨，让小杨将傻柱放出来。”聋老太太立即吩咐道。 第二十五章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 易中海连忙回家拿钱直奔轧钢厂保卫科，秦淮茹则在门外等着。 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起码知道求人办事得送礼，聋老太太等秦淮茹到了门外，连忙将门关死，门帘、窗帘之类的也拉上，确保外面看不到屋里后，聋老太太从屋中墙角下扒下一块砖，里面是聋老太太一生的珍藏。 聋老太太挑了挑，挑了一对镯子出来，然后封好砖头，打开房门，在秦淮茹的搀扶下，来到杨敛门口。 杨敛家中，何雨水和于海棠正帮着收拾，何雨水吃杨敛吃的理所当然，于海棠却有些不好意思，便帮着杨敛收拾家里。接着，于莉听说于海棠来了，便来找于海棠，杨敛见于莉面有菜色，知道于莉在阎家吃不好也吃不饱，便将剩下的半只烤鸭给了于莉。 于莉顿时感激的无以复加。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到时，于莉正满嘴是油地吃烤鸭。于莉见秦淮茹那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烤鸭，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去了杨敛的里屋，同时还将于海棠和何雨水叫了进去。 “哟~老太太来了，请坐，何雨水，出来倒水。”杨敛说道。 “不用不用。”聋老太太连连摆手。 “来都来了，喝碗茶吧，这茶可是好茶，是我今天从李副厂长那里要来的。”杨敛风清云淡地说道。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面面相觑，一时间搞不清杨敛是在显摆还是在敲打，但不管怎么样，还得先救出傻柱再说。何雨水听到杨敛的呼喊，连忙出来端茶倒水。 “小杨啊，你一来大院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说咱们都是烈士家属是自己人，这话你说的很对，你来了之后我这个老婆子也算有了靠山，这个你拿着，是太太我给你的见面礼。”聋老太太十分不舍地将一副墨绿色的手镯塞入杨敛手中。 杨敛瞧了瞧，虽然不懂但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用玻璃来充当玉器的吧。 “老太太，我性子直，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行。”杨敛开口说道。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请你放了傻柱。”聋老太太直接开口说道。 “什么？我哥被抓了？”何雨水大惊。只不过，杨敛总感觉何雨水是兴奋的惊讶而不是着急的惊讶。 “对，你哥被抓了。你们是不是以为傻柱被抓是我公报私仇，故意抓的？”杨敛问道。 然后，杨敛不待聋老太太回答直接说道：“是的，我就是公报私仇，我就是故意抓的他。” “噗嗤~”一声，一旁的何雨水忍不住笑出声来，聋老太太和秦淮茹则是脸色铁青一片。 “本来呢，我只是打算教训教训傻柱罢了，打击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让他明白，只要权力一个小小的任性，便能让他万劫不复这个道理，然后就将他放了，结果呢，傻柱被抓了个现形之后，不但不低头认罪，反而嚣张地说这是杨厂长让他这么做的，将杨厂长给卷了进来。” “李副厂长一听说是杨厂长让傻柱窃取厂里财产，便直接将这件事接了过去。现在，已经不是我和傻柱的私人恩怨了，还牵扯到轧钢厂上层的博弈。所以啊，老太太，现在我是爱莫能助了，要想营救傻柱只得去找杨厂长了。”杨敛说道。 “不过，我没有权力将傻柱放出来，但可以保证傻柱兴地挨打，而且临下班之前，我特意交待同事照顾好傻柱，不让傻柱受一丝皮肉之苦。这一点你们放心，其他的只能等到李副厂长和杨厂长博弈结束之后再说了。”杨敛说完，便将这两只镯子往聋老太太面前一推。 “这个你还是留着吧，长者赐，不许辞，我没几年好活的了，我只希望小杨你以后别跟傻柱一般见识。”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说完便不管杨敛的挽留，让秦淮茹扶着她来到中院等易中海。片刻后，易中海匆匆赶回，将情况相互一说，易中海不禁仰天长叹，恨恨地说道：“都怪杨敛！” “这事其实就怪傻柱，要不是傻柱不听一大爷您的话擅自主张给小杨抖勺，哪有后来这么多破事，关键是傻柱那张臭嘴，非要将杨厂长扯出来。”秦淮茹鬼使神差地说道。 “算了，先别管谁对谁错了，小易，你扶我去找杨厂长，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也要救出傻柱，不过，这次正好让傻柱受点苦，长长教育。”聋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说完，易中海便扶着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求情，秦淮茹只能回家，一回到家便听到棒梗三人吵着要吃肉。秦淮茹无奈，只能将上次藏起来的午餐肉罐头拿出来，和白菜一起炒，炒了个猪肉白菜对付过去。 秦淮茹一想到傻柱以后很难再往家里带饭盒，便不由得一阵苦恼，傻柱不行了，秦淮茹开始盘算起杨敛。 杨敛这时正拿着手镯对着灯光看，杨敛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杨敛看到何雨水眼神火热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对镯子，不由得问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这可是聋老太太的宝贝。”何雨水点头说道。 “既然喜欢就拿去吧。”杨敛随手递给了何雨水。 “真的给我啊。”何雨水一愣，然后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兴奋地把玩着。 一旁的于海棠心中更是羡慕嫉妒恨。 杨敛对于这种古董并不是太感兴趣，可能是认知使然，人应该往前看，古董或许是历史价值、文化价值等等，但杨敛更注重实用价值。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有的人特别爱好古董，但有的人追求的是未来科技。 在爱好古董的人眼里，科技再发达也不如一个古代笔筒有价值；而在注重实用价值的人眼里，即使古代所有珍贵古董放在眼前，还不如研发光刻机、纳米芯片有意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多谢杨大哥。”何雨水抱住杨敛的胳膊晃来晃去地撒娇。 “这何雨水虽然身体单薄，但多少还有点料啊。”杨敛以极大的毅力从何雨水的双臂之间挣脱出来。 “行了，天已经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对了，将自行车推进屋里然后锁好门，省得人惦记，明天再去买把锁。”杨敛说道。 “好的。”何雨水拉着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杨大哥，我去把盘子给你洗了。”于莉已经吃完了烤鸭，盘子上的油腥也没有放过，用窝头蘸着吃了个精光。 杨敛看着于莉前凸后翘的身材，忽然眼珠子一转。 “于莉啊，有没有兴趣玩个游戏啊。”杨敛等于莉刷完盘子回来后，莫名地笑道。 第二十六章 于莉的角色扮演游戏 “什么游戏？玩斗鸡我玩不过你。”于莉问道。 “咱们玩个角色扮演游戏，这样……”杨敛在于莉耳边低语几句。 于莉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一片，一开始还是比较拒绝，待听完杨敛的话后，得知可以得到两元钱后，于莉眼睛一亮，勉强同意了。 “不就是洗个脚吗？多大点事，我以前在家时还给我爸洗过脚，还什么角色扮演游戏，杨大哥真会玩，不过，两元钱不挣白不挣，就当给我爸洗脚了。”于莉在心中想道。 杨敛见于莉同意了，便如同大爷一般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儿，于莉端着个洗脚木桶走了进来。 “先生您好，八号技师莉莉为您服务。”于莉有些生硬且扭捏地说道。 于莉说完，便开始给杨敛洗脚，捏脚。尽管于莉的表演十分的僵硬，但捏脚的力度却是十足，杨敛表示相当的满意。 “老妹啊，干这么多久了？家里几口人啊？父母身体情况咋样啊？”杨敛大爷似的斜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问道。 于莉白眼珠子一翻，我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而且，这不在角色扮演游戏范畴之内，于莉表示，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伺候的爷到位，加多少都没问题。”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就这样，杨敛和于莉开始东拉西扯，当然，也并不是光吹牛，杨敛主要是倾听，倾听这个时代人的想法等等。 结束之后，杨敛表示于莉第一次能够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了，毕竟，于莉没有受过专业的技师培训，能够让杨敛满意的原因就是于莉的手劲极大，恩，在这个年代，手劲小的几乎没有。 杨敛忽然抓住于莉的手，于莉正要发怒，杨敛大手一拍，“啪~”地一声，将五块钱拍入于莉的手中，于莉顿时手足无措。 “我找不开。”于莉红着脸说道。 “不用找了，赏你的。”杨敛大方地说道。 “真的？”于莉眼珠子顿时瞪得老大，要知道在阎家，以阎埠贵的抠劲，于莉一个月也攒不到五块钱。 “当然是真的，下次我教你辨别穴位，以及如何用劲。”杨敛说道。 “还有下次？”于莉傻了，本以为一次就完事了，没想到还有下次。 “怎么，不愿意？”杨敛揶揄地问道。 “不，没有没有，很愿意。”于莉连忙说道，同时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一次五块，一个月不多，来个十次就是五十，就算一次两块钱，十次也二十了，顶轧钢厂学徒工一个月的工钱。 再说，学徒工多累，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十九块五，而自己只是端端水，洗洗脚，轻轻松松就能赚这么多，赚了。 “那好，下次有需要了我叫你。”杨敛说道。 “好的好的，杨大哥，不，贵宾您先休息，我把屋里打扫干净。”于莉说完，将洗脚的木桶刷洗干净，又将屋内收拾了一遍，收拾干净后兴奋地离开了。 杨敛看着于莉欢快离去的背影不禁轻轻一笑，有些事情急不得的，水到渠成自然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地醒来，洗漱完毕后便轻车熟路地来到杨敛的厨房点火做饭。 “杨大哥，今天早上我们吃什么？”何雨水问道。 “做个疙瘩汤吧，用精面做，不掺杂粮。”杨敛说道。 “杨大哥，你这么大手大脚的用钱，钱够用吗？”何雨水问道。 “够用，放心，钱不是问题。”杨敛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立即做饭，不得不说，何雨水在傻柱的熏陶下做饭也很拿手，不一会儿，清香四溢的一锅疙瘩汤就煮好了。 “我去叫于海棠过来吃饭。”何雨水说完跑回自己的家将于海棠叫了起来。 “海棠，叫你姐过来一起吃饭。”杨敛等于海棠过来后，便对于海棠说道。 于海棠连忙跑去前院阎埠贵家去叫于莉，此时的于莉正在啃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喝着能够看到自己倒影的稀粥。于莉一听见海棠让自己去杨敛家吃饭，连忙扔下窝窝头来到杨敛家。 “嘿嘿，又少了一人的口粮，你们分了。”阎埠贵呲牙一笑，将于莉的饭分给一家子，这一家子也眉开眼笑起来。 “杨大哥，给你添麻烦了。”于莉一见到杨敛，便想起昨晚玩的角色扮演游戏，不由得脸色一红。 “没事，添什么麻烦，一会儿还得麻烦你把锅碗刷洗干净。”杨敛说完，等于莉入座之后，拿出三盒午餐肉罐头递给她们。 “就拿这个当菜吃吧。”杨敛说道。 “杨大哥，你怎么不吃？是罐头不多了吗？”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罐头有的是，我只是吃腻了，而且一闻到这味就难受，还是这种面香味好闻，纯天然，绿色无污染，闻起来就一股淡淡的清香。”杨敛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品尝这面香。 此时的麦子跟后世的麦子品种不一样，磨出来的面自然也不一样，此时麦子磨出来的面或许没有后世的面白，但却是清香多了，隐隐有一股麦香味。 “可能是杨大哥在部队经常吃这个，吃腻了吧。”何雨水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莫名地想道。 既然杨敛不吃，她们可不客气了，直接打开罐头狼吞虎咽起来，吃完罐头之后还将罐头里面舔的一干二净，最后用疙瘩汤倒进去再喝，将里面的油腥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好饱啊。”何雨水很没形象地坐在凳子上打着饱嗝。 于海棠同样如此，唯有于莉还矜持地保持着形象，只不过于莉表面安静，思绪却是十分杂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阎解成，再看看杨敛，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自己自从嫁到阎家，也就婚礼时吃了顿好饭，自那以后，哪怕过年吃的，也没有现在一顿早饭吃的好。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嫁给阎解成这个小抠门。”于莉暗中想道，一想到阎家全都这么抠，这么坑，于莉顿时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杨大哥，我们上学去了，晚上我还回来给你做饭。”何雨水也看出杨敛不太会做饭，连忙说道。 “好。”杨敛挥了挥手。 何雨水立即拉着于海棠，推着自行车，喜笑颜开地去上学了。 “杨大哥，你先歇着，我将锅碗刷洗干净。”于莉说完就站起来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每个人的碗都舔得很干净，用水冲冲就行了。 “慌什么？先歇会。”杨敛一伸手，便拉住于莉的手，于莉的脸顿时红了，但是，于莉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甩开杨敛的手，杨敛一用力，就将于莉拉入自己的怀中。 “杨大哥，别这样，门没关，让人看见了不好。”于莉开始挣扎，不过力度并不大。 杨敛一看，顿时暗骂何雨水这死丫头也不知道关门，便过了过手瘾之后放于莉离开，于莉脸色潮红地起身后立即开始洗刷，收拾完之后，于莉刚要离开便被杨敛叫住。 “锅里还剩了点，你拿回去给阎老师他们吃吧，也让你有个交待。晚上也过来吃饭吧，阎家太不会疼惜人了，这么一个大美人给养成这样了。”杨敛摸了摸于莉的脸说道。 于莉红着脸躲开杨敛的手，说了声“讨厌”，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小锅疙瘩汤就离开了。 “我晚上把锅给你送来。”远远地传来于莉的声音。 杨敛知道晚上这事妥了，便哼着小曲出门上班。 “咦，许大茂呢，怎么不见人影？娄晓娥也不在？” 第二十七章 继续炮烙傻柱 “难道真如自己所说，先戒酒三天，然后再作检查？”杨敛想了想便没有关注，反正坑已经挖了，雷也埋了，早晚会爆炸。 杨敛又去了聋老太太那里一趟，看到聋老太太正在被一大妈伺候着吃鸡蛋羹，便顿时放了心，说道：“老太太，您尽管吃，如果易工敢苛待你，给你甩脸子、骂你、挖苦你，你就给我说，我会像收拾傻柱一样狠狠地收拾他。” 杨敛说完，不等聋老太太回话，便扬长而去。聋老太太顿时感觉到鸡蛋羹不香了，一大妈也有些尴尬，当然，更多的是生气。 “他一大妈，你别在意，小杨就是个火爆脾气，抽个时间，由我做东，让小易和他喝一杯，解除误会。”聋老太太也隐约感觉出自己是被利用了。 但是，聋老太太也乐得被利用，如果不是杨敛，她能天天两个鸡蛋，生活水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提升吗？聋老太太现在已经开始盘算第三天的那顿肉了。 一大妈也是有气没出使，只能发出一声长叹。 杨敛可不管他们，来到轧钢厂保卫科，点完卯后直接去看傻柱，只见傻柱被两保卫科人员死死地盯着，一旦打瞌睡便会被叫醒，弄得傻柱抓狂。 “杨哥，昨晚易工来了，给我们意思意思，让我们不要打傻柱，我们就没打傻柱，然后按你说的，不让他睡觉。”一人说道。 “那麻烦哥几个了。”杨敛接着又掏出四个午餐肉罐头，问道：“下面该谁值班了？” “还是我们哥四个，这事杨哥就别麻烦他人了。”这人一看到午餐肉罐头眼睛就亮了，这种好事当然得落到自己手里，不能给他人。 “你们撑的住吗？”杨敛问道。 “杨哥放心，我们撑的住，我们四个，两人一组，可以倒换着休息，傻柱却是不能了，嘿嘿……”四人笑了起来。 “行，那就麻烦哥四个了。”杨敛将罐头一放，便去了科长办公室。办公室内没人，杨敛便直奔李副厂长办公室。 “老弟来的正好，这是新到的茶叶。”李副厂长连忙给杨敛倒茶。 “老弟啊，你是没看见，昨天晚上老杨那脸黑的跟什么似的。”李副厂长一想起杨厂长的窘像，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了，格局小了，李哥，要稳住，轧钢厂的一把手早晚是你的，要稳住别浪，也别做的太过迫切，别太功利，省得上面对你的印象改观。”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然后指了指上面。 李副厂长顿时眼睛一亮，猛然想起，自从第一次见面，杨敛始终叫他厂长，再一想到杨敛的身份，便明白杨敛意有所指。 “老弟，你是说……”李副厂长连忙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喝茶，按照你的想法继续执行下去即可。”杨敛说道。 “对，对，喝茶，喝茶。”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傻柱的处理就按杨厂长的意见来就行，别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杨敛说完便离开了，走的时候顺走了李副厂长两盒茶叶，一条大前门和半条中华。 李副厂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兴高采烈地将杨敛送出了门。李副厂长回到办公室后，兴奋地给自己的靠山老丈人去了一通电话，李副厂长的老丈人闻言也是劝诫要稳住、别浪，别在小事上浪费精力。 李副厂长见俩人的说辞几乎一至，更加感慨杨敛的神通广大。 杨敛知道聋老太太既然出面，傻柱的处罚必须不会重。果然，不一会儿，关于傻柱的处罚便出来了。 扣除傻柱三个月工资，级别由九级炊事员降为学徒工，工资也降为十九块五，三年内不得提升级别，不得涨工资。 “科长，再关傻柱一晚。”杨敛扔过去两盒午餐肉罐头和一盒茶叶说道。 “没问题，这点权力我们还是有的。”科长张立民说道，然后将罐头放了起来，打开茶叶闻了闻，说道：“这可是好茶叶，要弄到可不容易，小杨，这是从哪里弄的？” “从李厂长那里拿的。”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李厂长……”张立民双眼一眯。 “张科长，没有必要太过明显地提前站队，咱们保卫科也是厂里一股重要的力量，只要做到中立即可，等他们分出胜负，谁当家听谁的就行，这才是长久之道。”杨敛一看张立民的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口提醒道。 “多谢老弟指点。”张立民说道。 “说不上指点，科长在这方面是前辈，比我强的多。”杨敛猛然想到自己冒失了，这种老油子除了武力方面之外，可比自己强太多了，杨敛连忙支开话题，散给张立民一根中华。 “中华啊，好烟。”张立民美美地吸了一口道。 “好烟科长就留着慢慢抽，我就折腾折腾傻柱。”杨敛扔给张立民两盒中华后便离开了。 到了审讯室，傻柱一直在被大灯照着，一打瞌睡便被叫醒。 “来，哥几个，抽烟。”杨敛开始散烟，散的还是中华烟。 “多谢杨哥。”众人赶紧接烟，只不过舍不得抽，都夹在耳朵上。 “是你这王八蛋让他们折腾我的？我打死你！”傻柱一见杨敛便怒从胆边起，要扑上来。 杨敛轻轻一闪身，躲过了傻柱的扑击，保卫科的人员一看傻柱这么猖狂，便提着警棍上来要揍傻柱。 “哎，别动粗，我们答应易工不揍傻柱，那就要信守承诺。”杨敛一把按住傻柱，将傻柱拷在椅子上，任凭傻柱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哥几个，看来咱们的何大厨精力还很旺盛啊，你们继续。”杨敛说完，放了两盒中华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杨敛一离开，这四人立即哄抢起来。 “切，不就是两盒烟吗？没见过世面，跟抢骨头的狗似的。”傻柱开口嘲讽道。 “你知道个屁，这是中华，还是内部特供的，有钱没地方买！”一人恨恨地白了傻柱一眼，最终四人每人分得半盒。 然后，这四人开始再次炮制傻柱，看谁熬得过谁。 现在，保卫科的人都知道杨敛来头极大，也没有人敢支使杨敛，杨敛乐得自由，借着巡逻之名在厂里闲逛，逛着逛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秦淮茹所在的车间。 厂里的工人都在拼命地干活，而秦淮茹在拼命地磨洋工，秦淮茹看到杨敛之后不由得眼睛一亮。 第二十八章 安排秦淮茹 “小杨来了啊。”秦淮茹看到杨敛来了，立即连洋工也懒得磨了，直接光明正大地走出了车间。 杨敛瞅了一眼车间，发现车间里的工人大多都是鄙夷却又无何奈何的神情，看来易中海在车间的权威并不小啊，似乎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如此明目张胆地保护秦淮茹，众人也拿他没办法。 “恩，正好巡逻到这里。”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杨，秦姐问你件事，傻柱放出来了没？”秦淮茹问道。 “没有，还得再关押一天一夜。”杨敛说道。 “厂里的通报都出来了，为啥还要再关一天一夜？”秦淮茹好奇地问道。 “这只是权力小小地任性了一下。秦姐，知道什么是权力吗？权力权力决不是说一纸公文就能让你荣辱升迁的某个职位，也不是某种能让你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权力的实质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控制和影响他人乃至整个社会的精神生活。”杨敛意味深长地说道。 “小杨，姐听不太懂。”秦淮茹尴尬地说道。 “你只要明白，权力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即可，就像你和傻柱，以前，傻柱在轧钢厂可谓是无法无天，仗着杨厂长撑腰，天天光明正大地窃取厂里的饭菜以剩饭剩菜的名义接济秦姐你，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足够让秦姐你快快乐乐地白吃白喝到退休。” “现在呢，只是我一个门卫，小小地动用了手中的权力，抓住了傻柱，你就无法白吃白喝，而傻柱也没落到好，工资被扣、级别降低，要想再次回到先前的位置，怎么着也得熬个三五年，这就相当于浪费了这三五年的大好时光啊，人生，能有几个三五年？” “这就是权力！傻柱只是一个厨师大厨，便能让你一家老小吃喝无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门卫，便可以改变你们俩的人生，更高级的人物则掌握更大的权力，他们能直接决定数万厂职工的命运。秦姐，现在明白权力的可怕之处了吗？”杨敛笑着说道。 “明白是明白，可是，小杨你为何如此针对你秦姐我啊？没有了傻柱的接济，姐一家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秦淮茹一脸忧愁地说道。 “秦姐哟，人家能活得下去，你怎么活不下去，阎埠贵的工资跟秦姐你一样，人家怎么能养活这么多人，你就养活不了？按照规定，人均不足五块才是贫困户，而你们家呢，人均六块八毛七分五厘，这可比贫困户强多了，更何况，你丈夫的赔偿金还在你手里。”杨敛笑道。 一提起赔偿金，秦淮茹就心疼的直落泪，秦淮茹以及四合院里的人始终认为，钱是被贾张氏给带走了。 “至于说，为什么针对秦姐你，这就是权力的小小任性，我任性啊，我就是看不惯秦姐你不劳而获的样子。只有劳动者才是最美的人，秦姐，你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通过辛勤地劳动，通过自己的双手创造你崭新的人生，迎接幸福的生活。”杨敛不待秦淮茹诉苦，随手一碗毒鸡汤灌了进去。 秦淮茹直接傻眼了，心想：“只要你们能够接济我，我就能过上幸福生活。” “易中海卡你脖子的事情秦姐你也知道了，我准备走走关系，给你换个师傅，让你学到真正的本事，以秦姐的聪明，高级工做不了，做个中级工还是可以的，到时，不但能工资涨上去，我再走走关系，让秦姐你混个小班长、大组长之类，不比现在强？”杨敛灌完毒鸡汤再给秦淮茹画大饼。 杨敛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傻柱。揍傻柱只是对傻柱最低级的惩罚，让秦淮茹步步高升，一步一个脚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高高在上，让傻柱只能干瞪眼却吃不着，有什么比这更令傻柱痛苦？ 当然，让傻柱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投入别人怀抱更令其痛苦，这事不急，慢慢来。 至于秦淮茹，有棒梗这位天命白眼狼在，秦淮茹也甭想落好。 “姐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姐的文化水平低，看不懂太精密的图纸。”秦淮茹摇头说道。 杨敛一看便知道，秦淮茹还是没放弃吸血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想吸血，但是，这事已经由不得秦淮茹不同意了。 “文化水平低，去上技校，钱我给你交，到时我会从你工资里分批次扣，放心，饿不死你们一家的，秦姐，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兄弟我的一片苦心啊。”杨敛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说道。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我的工资你凭什么要扣？我这就去找会计，谁也不能扣我的工资！”秦淮茹黑着脸问道。 “秦姐，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去找会计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因为我能让权力进行小小的任性一下啊，而你却不能，所以，你只能认命。”杨敛双手一摊，说道。 “杨兄弟，姐求你了，姐现在很好，你饶了我吧。”秦淮茹说完，便扭着身子往杨敛怀里贴。 “唉，宁可死也要安逸，就是不愿意改变，不愿意进步，秦姐，你这种思想很危险，这种劣根性要不得。”对于送上门来的艳福杨敛可不会客气，直接将手伸了进去，然后拉着秦淮茹就往无人之处走，秦淮茹见到杨敛动真格的脸色大变。 “别，杨兄弟，别这样。”秦淮茹赶紧挣扎，可惜，根本挣脱不了。 “别哪样啊？这不是秦姐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吗？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秦姐就安心地等待调岗吧，我一定给秦姐找一份尽心尽责、毫不藏私的好师傅。”杨敛说道。 “你准备找谁当我的师傅？”秦淮茹见事不可更改，连忙问道，好心里有个底。 “刘海中。”杨敛说道。 “谁？”秦淮茹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说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刘海中可比易中海好对付，秦姐，我相信你想过各种办法对付易中海，但是，却没有从易中海身上学到任何技术吧，刘海中则好对付多了。” “我让上面表扬一下他，你再随时恭维着，他的拿手绝活传授不了你，但是，教你普通的技术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升个三级工、四级工，十拿九稳啊。” “再说，刘海中也是熟人，你也不会感觉别扭；刘海中又跟易中海不对付，你稍微使点手段，他肯定该教的教，不会像易中海那样啥也不教。”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秦淮茹费尽力气，挣脱开来，然后转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回到车间，易中海看到秦淮茹脸色潮红，不由得走了过来问道：“小杨找你啥事？没对你怎么样吧？” 第二十九章 偶遇刘岚 “没有，一大爷你想什么呢？是关于傻柱的事，小杨别的都好，就是太小心眼了，非要把傻柱再关一晚上才放出来。”秦淮茹能说啥，只能以傻柱为借口。 “也该让傻柱受点教育，省得他那张臭嘴到处胡说，如果不提杨厂长，这事也不会这么大。”易中海说道，然后安抚了秦淮茹两句便离开了。 秦淮茹则是脸色复杂地看向易中海，经过杨敛这么一折腾，易中海必然将自己恨之入骨，也将易中海与刘海中的矛盾彻底激化。 杨敛就是故意如此，让这群禽兽自相残杀。杨敛当即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将事情这么一说。 “秦淮茹啊，好说，我让我的秘书小陈全权办理。没想到老弟还是性情中人啊。”李副厂长意味深长地笑道。 “那就麻烦老哥了，还是那句话，有用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杨敛说道。 “好，老哥记住你这句话了。”李副厂长笑得更开心了。 李副厂长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敛自认为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不是好人，那做起坏事来自然是理所当然的，杨敛利用储物戒指的扫描功能，扫描方圆十米内的物品。结果，在李副厂长的办公桌内扫描到五百块钱和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生活用票。 杨敛毫不客气，意念一动，直接将钱和票收入自己的储物空间内。 随后，两人寒暄了几句，杨敛就离开了，李副厂长当即让自己的秘书全权办理此事，同时，还将刘海中叫到办公室，将秦淮茹的事情一说，并且鼓励了几句，顺便给刘海中画了个大饼，官迷刘海中立即兴奋地找不到北了，拍着胸脯表示，全力培养秦淮茹。 还没到中午，秦淮茹就被调到刘海中的车间，并拜刘海中为师傅，易中海得知此事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差一点晕过去，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易中海感觉到，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四合院内，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从杨敛到达四合院开始的，一切都变了。 秦淮茹不管易中海如何生气，乖乖地服从上面的命令，来到刘海中的车间，跟着刘海中干活，秦淮茹段位极高，几顶高帽一带，刘海中就乐得找不到北了。 “二大爷，我在一大爷手底下只能是一级工，如果在二大爷的教导下成为二级工、三级工，那不说明，一大爷根本不如二大爷您吗？这样的话，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到时就该您来做了。”秦淮茹知道刘海中想听什么，便说什么。 刘海中一听也是这个理，开始认真教秦淮茹技术，刘海中发现秦淮茹的基本功比较扎实，一级工的工作也做的比较好，便开始教秦淮茹二级工的技术。 秦淮茹被易中海压制在一级工水平，基本功能差得了吗？哪怕秦淮茹天天磨洋工，基本功也能磨出来。 秦淮茹见状长舒了一口气，认真跟刘海中学技术，再说二级工的技术也难，以前只是没人教而已，现在有人教了，秦淮茹上手也不慢。 “不错，慢慢练吧，二级工的技术和操作比一级工强点，但也有限，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我。”刘海中瞅了几眼，便知道秦淮茹此时差的只是工作经验了，多做就好，便能熟能生巧，彻底掌握二级工的技术。 “多谢师傅。”在秦淮茹的恭送中，刘中海挺着肚子，倒背着双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走了。 秦淮茹撇了撇嘴，事已至此，只能勤加练习，争取早日晋升二级工了。 杨敛则是继续在厂里以巡逻的名义四处溜达，中午还特意去了傻柱所在的食堂，仔细地盯着食堂的人打菜，尤其是傻柱的徒弟马华，只要有人敢抖勺，杨敛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将打菜的人提溜出来，当着所有工人的面胖揍一顿。 这样的举措，工人们纷纷叫好，杨敛还建议工人们如果遇到抖勺的情况，就直接去保卫科找他，他来处理此事。 杨敛没有想到，保卫科的人员也学的有模有样，只要碰到抖勺的，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顿胖揍，这一波操作，使得保卫科赢得工人的感激之心，也让保卫科集体露脸。 杨敛在食堂不但遇到了秦淮茹，还在食堂偶遇到了食堂的堂花刘岚。 在看到刘岚的一瞬间，杨敛感觉傻柱真是眼瞎了，刘岚的姿色虽然不如秦淮茹，但差距也不是特别的大。傻柱直接迎娶刘岚多好，非得跪舔秦淮茹。 杨敛相信，只要傻柱敢娶，刘岚便敢与丈夫离婚，嫁给傻柱。不过，杨敛同时也觉得刘岚跟傻柱也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要不然，以后傻柱去哪，刘岚就跟着去哪。 刘岚也发现杨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刘岚知道杨敛的厉害，傻柱牛比吧，说揍就揍，说关就关，说罚就罚，刘岚不敢惹杨敛，但也不会任由杨敛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刘岚没好气地说道。 “像刘姐这么漂亮的美女没见过，我看咱们厂，除了秦淮茹也就是刘姐俊俏了。”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这当然是夸大的说辞，上万人的轧钢厂，怎么可能找不出比秦淮茹和刘岚漂亮的人，但好话人人愿听，刘岚表面上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刘姐，找你有点事，有时间吗？”杨敛嘴角往仓库里一努说道。 刘岚眨了眨眼，不知道杨敛是啥意思，但架不住刘岚往不好的方向上思考，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刘岚思考了良久，最终还是说道：“有时间，你先去，等我给工人打完饭。” “好！”杨敛轻笑一声，吃完饭，看到刘岚忙活的差不多了，便先行去了食堂旁边的仓库。 不一会儿，刘岚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杨敛，你找姐啥事？”刘岚问道。 杨敛并没有回答，而上下仔细打量着刘岚，刘岚还是颇有姿色的，要不然也不会跟了李副厂长。杨敛的目光令刘岚很不舒服，但刘岚还是强忍着。 正当刘岚不耐烦之际，杨敛一把抓住了刘岚的手，恩，比较粗糙，有些茧子。刘岚大怒，刚要甩手挣脱杨敛的手，杨敛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刘岚懵了。 杨敛大手一啪，一张十块钱大票拍在刘岚手中，刘岚直接懵了，这十块钱顶她半个月的工钱，刘岚想将钱甩给杨敛，但是非常舍不得。 “小杨，姐……不是那种人。”刘岚思想上做了剧烈地挣扎，强忍着诱惑说道。 “那你跟李副厂长……”杨敛饶有兴趣地看向刘岚。 第三十章 无心插岚 何雨水的愤怒 “什么李副厂长，我跟李副厂长有什么关系，如果有关系，姐到现在早就不是临时工了。”刘岚一脸茫然地说道。 “你现在还是临时工？”杨敛愣了，随即明白过来，刘岚现阶段还没有跟李副厂长搞在一起。 “是的，姐现在还是临时工，是接了我公公的班。”刘岚一脸悲凄地说道。 通过刘岚的诉说，杨敛得知，刘岚的公公因为摔断了腿无法上班，原本由刘岚的丈夫接班，但刘岚的丈夫不着调，对家里不管不顾，只知道出去乱混，所以，刘岚才接的班。 刘岚以及刘岚的公公本身就是小人物。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生活只欺负穷苦人，刘岚接班又没钱送礼，自然得到各处刁难，好在刘岚凭借着泼辣的脾气在食堂算是稍微站住了脚跟，但到了现在，还没有转正。 “这样，你拿着这些钱现在就去找你们食堂主任，让他给你转正，先转正再说，转了正就稳定了。”杨敛再次拍给刘岚二百块钱。 如果是直接买进轧钢厂，二百块钱当然不够，但刘岚属于接班，性质不同，已经大半个身子踏进轧钢厂了，差的就是这一脚了。当然，如果熬资历也能熬成正式工，但是，能够快速转正为何不快速转正？ 这点事，杨敛也不想麻烦李副厂长了，不得逮住一个人往死里坑吧，刚把人家的钱和票给坑了，又让人家干活，这也说不过去，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你背景再神秘，对人家没有用处，人家也会敬而远之。 还不如，用李副厂长的钱办刘岚的事。 “这……这……”刘岚再次傻眼了，现在彻底搞不清楚杨敛找她的目的了，刘岚对自己有着很清醒地认知，认为自己不值这么多钱，有这些钱，黄花闺女都睡得。 不像秦淮茹，又当又立，刘岚比较实在，也比较务实，当前先活下去再说。 刘岚最终还是收起了钱。刘岚也想通了，最差能差到哪里去？都是成年人，什么事没有经历过，大不了被杨敛睡呗，跟谁睡不是睡，更何况杨敛还这么大方。想通后的刘岚开始扒衣。 “刘姐，你这是干什么？”杨敛笑道。 刘岚彻底尴尬了，正在刘岚尴尬的不知所措之时，杨敛按住刘岚的肩膀微微用力往下按，刘岚不明所以，然后被按着蹲在地上，刘岚觉得蹲着不舒服，蹲久了腿麻，便改成跪着。 然后，做为过来人的刘岚便知道干什么了…… “这小王八蛋真会玩。”刘岚一边心中暗骂，一边使出浑身解数。 事情结束之后，刘岚便在杨敛的示意下直接去找食堂主任，食堂主任的权力不大，但也不小，刘岚转正之事又属于正常程序，食堂主任能够轻松解决。在刘岚送上大礼之后，食堂主任当场写了转正书，并亲自带着刘岚来到人事科，亲自落实此事。 刘岚这一下午没去食堂，就忙着落实自己的转正事宜了，落实好后，刘岚兴奋地找到杨敛，上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刘岚兴奋地说道。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交待你一件事，要办好。”杨敛说道。 “什么事？”刘岚一听杨敛有正事，连忙松开杨敛，正色地问道。 “傻柱明天就要放出来了，还被撸成了临时工，让你做的事情就是死死地盯住傻柱，如果傻柱还敢带剩菜回家、偷厂里的东西，第一时间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就打小李、小张他们，还有，现在你是正式工，给我可着劲地折腾傻柱，什么脏活、累活的，统统让傻柱干。”杨敛说道。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傻柱心爱的女神在一步一个脚印地提升，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而傻柱自己却跌落至尘埃，这种对比的伤害最伤人心。 “没问题！”刘岚拍着高高的胸膛说道。 提起傻柱，刘岚也是一肚子火，以前的时候，食堂如果有剩菜，大家按级别分分，各自带回家，多少能补贴点家用。自从傻柱到了后厨，所有的剩菜剩饭统统被傻柱打包走，填补秦淮茹去了。 傻柱的吃相太难看了，弄得后厨的人集体烦傻柱。现在，傻柱被撸，相信有的是人给傻柱穿小鞋，使劲折腾他。 “对了，刘姐，现在没钱了吧，这些钱和票你拿着，回去改善改善生活，记住，以后食堂里的那些小便宜不要再沾，不要让人抓住把柄。以后有困难了跟我说。”杨敛说着，又拍给刘岚一百块钱和一大把票。 反正是从李副厂长那里弄来的，不心疼，而且，还能拯救刘岚以及她那一大家子，何乐而不为？ “谢谢弟弟，以后有需要随时来找姐。”刘岚再次一把拥抱着杨敛，失声痛哭道，刘岚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刘岚这么好过。 “哭什么，让人看见以为我欺负你了呢，交待好我要你办的事情，亏待不了你。”杨敛说道。 安抚好刘岚，杨敛没有继续溜达，而是回到保卫科审讯室折腾傻柱，所谓的折腾就是陪傻柱聊天。 此时的傻柱萎靡不振，疯狂地想去用脑袋撞墙，为的就是能够睡一觉。但杨敛就是不让他睡，而且杨敛故意提起秦淮茹，杨敛只要一提起秦淮茹，傻柱便会狂燥不安、暴跳如雷，杨敛便接着折腾，让他深深体会这个社会的恶意。 到了下班时间，杨敛依然让小李他们四个继续轮班折腾傻柱，杨敛自己则是去了市场，买了两只大公鸡和一堆土豆回家，让何雨水做公鸡炖土豆。 这个年代的鸡都是纯天然养殖的，没有激素催生，土事也是如此，纯天然绿色无污染，一想到这些，杨敛就馋的直流口水。 杨敛一到家，便看到何雨水一脸不高兴地坐在自己家门口，于海棠则是陪着何雨水聊天，尽可能使何雨水开心。 “雨水，怎么了？”杨敛奇怪问道。 “杨大哥，我今天和海棠去邮局了，确实查到了我爹的打钱记录，然后我又和我爹通了电话，聊了很长时间，杨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来，进屋说，咱们谈谈如何收拾他。”杨敛轻轻一笑说道。 第三十一章 再次暴打易中海 一进屋，何雨水便黑着脸坐在椅子上，于海棠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先不要着急，有我在你怕什么，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杨敛不慌不忙地安抚何雨水。 “我就是不明白，人为了钱怎么可以心黑到这种程度，易中海他也不差钱啊。”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谁也不会嫌钱少啊，再说，易中海扣你们的钱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住你们啊，好了，咱先说说，他为什么敢扣你们的钱吧。” “第一是因为他抓着你爹的把柄；第二他有合适的理由圆过这件事去。”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怎么圆过这件事？”何雨水问道。 “很简单啊，比如说，你们年龄小，担心你们乱花钱，为你们攒着，等到结婚的时候再给你们。别不以为意，易中海做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好多年，积威甚重，再加上他一副热心肠的人设，四合院里的人还是会相信他的。” “这事即使闹到公安，也不会给予他太大的惩罚，最多也就是口头警告罢了。毕竟，他掌控着你爹的把柄，你们也不可能闹得鱼死网破吧。”杨敛说道。 何雨水闻言不禁一滞，心虚地看了于海棠一眼，自己家族成分的问题可不能暴露出来。 “难道就任由易中海那老贼逍遥自在？”何雨水牙齿咬的“咯咯~”响。 “当然不会，最起码得让他还钱，吃了你的得吐出来。海棠，将你姐叫来。”杨敛说道。 于海棠立即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于莉便拿着锅和于海棠进了门。 “一会儿咱们再做饭，于莉、海棠，你们俩先去趟街道，将王主任找来，进了院后直接去易中海家。”杨敛说道。 “好的。”于莉干脆地点了点头，也没有问什么事，直接带着于海棠直奔街道。 “走，哥带着你报仇去。”杨敛等于莉、于海棠离开后，带着何雨水直奔易中海家。 此时的易中海刚到家，便看到杨敛带着何雨水怒火冲天地向着自己奔来，心中不禁“咯噔~”一声，总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便连忙进了屋。 果然，易中海的预感得到了验证。 “易中海，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杨敛说完，上去一脚就将易中海的屋门踹开，闯进易中海家中对着易中海就是拳打脚踢。 易中海根本不是杨敛的对手，被打的惨叫连连，一大妈见状，根本拉不动杨敛，只得跑出门来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一大妈一边喊一边直奔后院去请聋老太太，一大妈知道，现今，唯有聋老太太才能镇的住场子。 这时，四合院里的吃瓜群众们开始强势围观杨敛暴打易中海，杨敛在暴打易中海的同时，启动了储物介指的扫描功能，扫描到了易中海的藏钱处，易中海也够鸡贼的，直接在地下挖了个深坑，将钱藏在地下。 “好家伙，这么多钱！”杨敛也为易中海的积蓄惊呆了，足足有一万块钱，杨敛想了想后也不觉得意外。 易中海现在虽然被撸成了六级工，但以前一直是八级工，每个月九十九块钱，易中海又比较节省，刨除每个月二三十的开销之外，还能剩下七十块钱左右，一年就是一千左右，这么一算的话，易中海这些年存下一万块钱还真不算多。 杨敛毫不客气地将这些钱统统摄入储物空间之内，杨敛也不怕易中海诬赖他偷钱，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为什么杨敛要一脚踹开易中海的大门，一是适当地表示自己的愤怒；二是没有了遮挡，四合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发生的事情。 聋老太太一进来，便看到杨敛在打易中海，聋老太太连连喊道：“小杨，别打了！” 杨敛狠狠地踹了易中海一脚后，故作愤恨的样子说道：“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饶你这一次，如果再犯，我打死你。” “小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见杨敛听自己的话，表示很欣慰，连忙问道。 “易中海这王八蛋黑了何雨水的钱，大家都知道何雨水的父亲何大清在何雨水和傻柱小时去了保定，但你们不知道的是，何大清在保定站稳脚跟之后，每个月给何雨水兄妹两人都寄来十五块钱当生活费。” “易中海这老贼真是蛇蝎心肠，狠毒无比，宁可眼睁睁地看着傻柱和何雨水挨饿，也不将钱拿出来，这易中海的心得多黑多毒多硬，才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如果不是何雨水偶然发现这事，她和傻柱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大家也一直蒙在鼓里！真是越想越气，我打死你个狠毒无比的王八蛋。”杨敛又是一副故作愤怒的样子，上去对着易中海一顿拳打脚踢，根本不给易中海反驳和解释的机会。 “小杨，住手，小易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啊，就是脾气太暴，你先听听小易的解释。”聋老太太连忙叫住杨敛，并拼命给易中海使颜色。 易中海当然明白聋老太太的眼色所代表的含义，此时易中海被打得浑身疼，休息了许久才缓过尽来。 “雨水啊，不是一大爷我心狠，而是当时你和你哥还小，我怕你们俩乱花钱，所以存了起来，打算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将钱取出来，到时不管买什么，手头都宽裕一些。”易中海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用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说道。 “我不信！你这个满嘴地胡说八道，你说照顾老太太，你从来不给老太太买肉吃，自己倒是经常吃；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多时候我都饿的两眼发晕，快饿晕过去，你也不肯拿钱出来，你不拿钱出来，拿粮出来也行啊，你根本就没有这么做。” “这些事情院里的人都有印象。我看你就是要黑我和我哥的钱，你就是个心黑手辣的王八蛋、伪君子。”何雨水满脸怒火恨恨地说道。 “何雨水的事情我有印象，确实，何雨水有好几次差点被饿晕过去，老易，这事你做的不地道啊，哪有你这么做的，眼睁睁地看着人家饿晕过去，也要黑了人家的钱，这是人做的事吗？畜生也不会这么做啊，你连畜生都不如啊。”刘海中立即落井下石道。 “老易，这事你做的确实过了，哪有你这么做的？你就是替人家攒家，你也得经过人家同意啊，不告而取谓之贼啊。” “你真是铁石心肠，雨水小时候都饿成那样了，你就是拿出五块钱黑下十块钱，也能让人家兄妹俩轻松撑过一个月啊，你倒好，一分不拿。”阎埠贵也在一旁摇头说道。 “大家伙围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声厉喝传来。 第三十二章 平息事端 情挑于莉 “王主任来了啊，是这么回事。”刘海中一见街道王主任来了，眼睛一亮，顿时上前，添油加醋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敛无声地一笑，自己只要开个头，与易中海不对付的刘海中，自然就会成为急先锋。 “老易，你怎么这么糊涂，你怎么能干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整个街道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王主任怒火中烧地说道。 “我这不是给傻柱和何雨水攒着钱吗……”易中海再次开口解释道。 “行了，不要再说了，老易，你将傻柱和何雨水的钱本金加上利息统统还了，此事到此为止。”王主任为了控制事态，使其不继续扩大，连忙快刀斩乱麻地厉声喝道。 易中海的那套说辞或许能骗得了四合院的人，但骗不了王主任。如果不是怕这件事对自己影响太大，王主任也不会这么做。 “小杨，王姨这么处理你没有意见吧。”王主任生怕杨敛再弄什么幺蛾子，连忙对着杨敛说道。 “没意见。但是我有个要求，这笔钱不能给傻柱，得傻柱和何雨水平分。何大清每个月寄十五块钱，一年就是一百八，十年就是一千八，再加上利息算是两千，他兄妹俩一人一千。” “易中海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我就不追究，如果少一分钱，我就报公安，如果公安不给解决，我就给军区写信，给上面写信，严惩易中海，我就不相信，在这片红色的天空之下就没有讲理的地方。”杨敛厉声说道。 “老易，你表个态。”王主任盯着易中海说道。 “好，现在傻柱不在，那就等明天下班后，傻柱回来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将钱结清。”易中海连忙说道。 “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乱传，大家都散了吧。”王主任挥手说道。 “别介啊，王主任，我认为易中海不再有资格担任一大爷……”刘海中连忙上前说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王主任狠狠瞪了刘海中一眼，心中暗骂这刘海中如此不会挑时机。 刘海中自讨没趣，只得阴沉着脸走了回来。 “感谢大家仗义执言，我和何雨水商议决定，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等明天取回钱来后，将自己所得的利息一百块钱平分给各家各户。”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哗~”众人立即喧哗开来，四合院二十户，一百块钱就得分到五块钱啊，算明白帐的众人立即传来一阵阵叫好声。 “那傻柱的利息分不分啊？”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杨敛一瞧是阎解旷，杨敛能说啥？真不愧是阎家人？ “这你得问傻柱了。能不能让傻柱将利息分给大家，就看大家的本事了。”杨敛说道，直接将傻柱放在火上烤。 一旁的秦淮茹心疼的脸色大变，在秦淮茹看来，傻柱的钱就是她的钱；易中海同样也是心疼无比，虽然这不是他的钱，但人性就是贪婪，人性就是如此，如果不是王主任在，易中海死活也不愿意将这些钱拿出来。 “王姨，还没有吃饭吧，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杨敛说完，便让何雨水拉着王主任往自己家走。 王主任也想与杨敛搞好关系，就半推半就地被何雨水拉回了家。到了家后，杨敛先给王主任泡好茶，何雨水、于莉和于海棠开始收拾鸡和土豆，做公鸡炖土豆。 “这可不是便饭，今天有福了。”王主任笑道，喝了一口茶后，连连说道：“好茶，好茶！” “王姨也懂茶啊，这是轧钢厂的李厂长送给我的，王姨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点。”杨敛说完，便拿出一盒未拆封的茶叶递给王主任。 “多谢小杨。对了，应该是李副厂长吧？”王主任也不客气，这种时候见外便是拒绝交好的表现。 “早晚的事，最晚再过两三年，这个副字就该摘掉了。”杨敛风清云淡地说道。 王主任双眼微眯，立即明白杨敛这是在点播自己。街道跟轧钢厂是两个部门，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王主任能做到街道主任这个位置，家庭的力量也不小，王主任或许不需要这个消息，但王主任的爱人不见得不需要。 “多谢小杨。”王主任再次道谢，这次道谢郑重了许多。 杨敛轻轻一笑，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提这个事，开始跟王主任闲聊，王主任也乐得如此，开始跟杨敛讲街道这些事，杨敛听的津津有味，当杨敛听到隔壁不远处有个胡同里住着叫梁拉娣的寡妇，杨敛感觉这个世界更热闹了。 只不过，杨敛只是略微感兴趣而已，现下，杨敛只想完成任务，顺便体验和感受这个时候的生活。 这个时候还没有高压锅，炖鸡炖的很慢，趁此空闲时间，王主任便聊到了正阳门下有个小酒馆，经理是徐慧真。 杨敛觉得更有意思了，并且让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去小酒馆打上一斤酒来尝尝。于海棠表示和何雨水一起去，留于莉在这里看着。鸡已经炖上，只要等着就行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打酒回来时，鸡正好炖好，杨敛让何雨水直接将锅端上来，大家就围绕着锅坐成一圈，开吃。 这个时代，即使对于王主任来说，鸡肉也是稀罕物，礼节性的相互敬了两杯酒后，王主任见众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放下了矜持，开始加入其中。众人连馒头都没有吃，直接对着鸡肉和土豆下手。 众人一边吃一边喝，不一会儿便吃了个肚圆，不但将鸡肉和土豆吃的一干二净，就连鸡汤也被喝了个精光。 “多谢小杨款待，我该走了。”王主任起身便要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带走那盒茶叶。 “王姨，我送您。”杨敛便起身送王主任离开，虽然王主任一直说不用不用，但这种话听听就行，杨敛索性直接骑着何雨水的自行车将王主任送回了家。 等杨敛回到了家，发现屋里只剩下于莉一人在收拾。 “雨水和海棠呢？”杨敛问道。 “她俩喝的有点多，回去睡觉了。”于莉一边收拾一边说道，不知道是否是灯光的原因，杨敛感觉到于莉脸色微红。 酒不醉人人自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杨敛直接关死了屋门，大手一伸，抓住了于莉的小手。于莉并没有反抗，杨敛顺势而上，在于莉欲拒还迎之中，上了一垒、二垒、三垒，就差本垒打了。 “杨大哥，别……现在不是时候，阎家正等着我回去呢。”于莉扭着小蛮腰说道。 杨敛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便在于莉耳边悄悄地说道：“我给你留门，那你晚上来？” 第三十三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于莉没有说话，挣脱开杨敛就要跑，杨敛一把拉住于莉，递给她一盒午餐肉罐头，然后又塞给于莉一把钱和票。 “杨大哥，你这是？”于莉不明其意。 “给你盒罐头让你回家有个交待，阎家这么抠，你要是空手回去，他们一家准不会给你好脸色，这些钱和票你自己留着，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去买，不要怕花钱，没钱了给我要。”杨敛顺势再次搂住于莉说道。 “嘻嘻，杨大哥，你养我啊？”于莉笑道。 “我养你啊。”杨敛坦然地说道。 “那我与阎解成离婚嫁给你可好？”于莉盯着杨敛问道。 “好啊。”杨敛依然很坦然。 这次轮到于莉傻眼了，最终，于莉复杂地看了杨敛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 果然如杨敛所料，到了阎家，阎家一行人看到于莉空手而回，便不给她好脸色看，等阎家一行人看到于莉弄了盒罐头回来，立即喜笑颜开，并让于莉去黑市将罐头换成粗粮。 于莉越看阎家的这副抠样越烦，直接甩脸子表示不去，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头就睡，阎埠贵也觉得有点过份，便让阎解成去。 阎解成见于莉不愿意去，只得表示自己去，谁让阎解成要拿大头。 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阎解成悄悄地起床，拿着午餐肉罐头就去黑市，于莉一直没睡，等阎解成走后，也接着起身，直奔杨敛的家。 杨敛根本没有锁门，于莉进去之后，直接爬上杨敛的床，扑到杨敛怀中。 “杨大哥，阎解成快回来了，我得在他回来之前回去。”于莉连忙说道。 “跟他离，嫁给我不就好了。”杨敛抚摸着于莉傲人的小蛮腰说道。 “我……我配不上你。”于莉说完，干脆利索地穿上衣服逃也似地跑了，正好赶在阎解成回来之前到家。 杨敛轻轻一笑，轻嗅着于莉残余的余香，倒头就睡。 几家欢喜几家愁。 杨敛一行人过的潇洒，其他人家过的很是惆怅。 秦淮茹家的天命之子棒梗，早早地闻到了炖鸡的香味，吵着要吃鸡肉，非要让秦淮茹去要鸡肉。如果是在平常，秦淮茹就去要了。但是今天，秦淮茹见识到杨敛的手段后，下意识地不敢前去，正好，王主任又在杨敛家坐客，秦淮茹更不敢去了。 秦淮茹对自己有着清醒地认知，知道自己那点把戏和手段瞒不过同为女人的王主任，王主任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什么事情没见过，早就练了一副火眼金睛，秦淮茹可不敢去王主任面前找事。 棒梗见秦淮茹不去，便跟贾张氏一样，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秦淮茹见棒梗十足十一副贾张氏的模样，便想到，都是贾张氏将钱偷走才使自己如此窘迫，秦淮茹是怒从心中起，举起擀面棍，对着棒梗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猛揍，将棒梗揍得鬼哭狼嚎。 将棒梗揍的彻底消停了，秦淮茹才开始做饭。 知子莫若母，秦淮茹一看棒梗眼珠子乱转的模样，便知道棒梗起了偷盗之心。 “棒梗，你若敢去杨敛家去偷，我打断你的腿，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秦淮茹可是知道杨敛跟傻柱不一样。 偷傻柱家也就偷了，但是偷了杨敛家，天知道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棒梗，等明天你傻叔回来，咱们就有钱了，到时候妈给你炖鸡、炖鱼、炖五花肉吃，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秦淮茹也知道孩子不能一味地强压，连忙给棒梗画了个大饼。 棒梗一听便乐了，沉浸在秦淮茹的大饼之中，兴奋地说道：“我要吃五花肉。” “好，明天等你傻叔回来，让你傻叔给你做。”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家里的争端平息了，易中海家却是酝酿着风暴。 易中海一脸铁青地躺坐在床上，一大妈大气不敢喘一声，拿着药酒给易中海擦拭。 “该死的杨敛，让我名声扫地，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他。”易中海面目狰狞地嘶吼道。 一大妈从未见过易中海如此愤怒，面孔如此扭曲。 “要收拾杨敛要不要找老太太商议商议？”一大妈小心地问道。 “找她商议什么？她现在吃我的，喝我的，却念着杨敛的好！”易中海一提起聋老太太也是一肚子怨气。按照杨敛的要求照顾老太太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这些钱也是钱啊，是自己辛苦挣来的，杨敛大嘴一张，老太太就吃好的，易中海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找就不找，你要想报复，一定要找准时机，不要冲动。”一大妈能说啥，只能顺着易中海的话来说。 “我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唉，先取出两千五块钱出来。”易中海说道。 “取这么多干什么？不是两千吗？”一大妈问道。 “你不懂，我们和何雨水之间根本没感情，断了也就断了，一千块钱给她就完事了，但是傻柱不能断，多给傻柱点钱，到时我再说些好话，便能笼络住他。”易中海为了笼络住傻柱，也是下了血本了。 “好。”一大妈说道。然后，一大妈便开始挪柜子，易中海是在柜子底下挖的坑，要想取钱必须挪柜子，挪完柜子，易大妈开始抠地砖，抠了两三块之后开始挖土，将土中的盒子取出来，等打开盒子后，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 “你怎么了？”易中海发现了一大妈的异状，不由得开口问道。 “老易，钱不见了。”一大妈浑身颤抖地说道。 “什么？老伴，你别闹。”易中海也是一个激灵，连忙下床，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来到一大妈面前，看到原本充满钞票的箱子空空如也，易中海两眼直发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一大妈见状，连忙掐人中，按虎口，锤胸，总算将易中海救了回来。 “我去喊人上医院。”一大妈哆嗦着说道。 “不要喊人，去找老太太。”易中海回过神来第一句话说道。 一大妈挣扎着起来，踉踉跄跄地去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看到一大妈脸色煞白的鬼样子，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第三十四章 背锅的贾张氏 “快，快去我家。”一大妈脸色白的都要说不出话来。 以前是一大妈扶着聋老太，现在是聋老太太扶着一大妈，来到家中后，一大妈直接软倒在地上，聋老太看到家中凌乱不堪，易中海双眼无神地瘫软在地上，知道易中海帮不上忙，连忙对着一大妈掐人中、掐虎口，好歹将一大妈唤回魂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喝问道。 “钱……不见了！”一大妈说完便失声痛哭起来，哭的凄惨无比。 “赶紧报公安啊。”聋老太太气得直跳脚。 “不能报公安，钱太多，公安不信，院里的人……”易中海回魂般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便知道，易中海生怕自己钱多引起别人的觊觎。大家都穷的好好的，你却倒好，这么有钱，狗大户啊。 不患寡就患不均。四合院中什么人大家都清楚，禽兽居多，如果听闻易中海这么有钱，不得眼红才怪，他们明知道这些钱是易中海攒下的，他们也会眼红。 关键是以前易中海做的太过，时不时地逼着院里的人给贾家捐钱，如果易中海的家底暴露，新仇旧怨之下，到时有心人才推波助澜一下，说不得要来个斗地主。 “这可怎么办啊？钱不但没了，还得还傻柱和何雨水钱，如果不还，杨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大妈哭喊道。 这时，聋老太太狐疑地看了易中海和一大妈一眼，心中“咯噔~”一声，心想：“不会是易中海不愿意还钱而设的局吧？” 随后，聋老太太摇了摇头，易中海和一大妈的表现不像是假的，以聋老太太对易中海夫妇的了解，这俩人也像是死抠到底、抱着钱不放的人，那么说来，这钱真的是被偷了，但偏偏却无法报警，真是让人郁闷。 如果是杨敛丢钱，早就报公安了，才不会在意、顾忌这些。易中海已经与四合院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太过于在意院里人的看法，所以显得有些束手束脚。 “是谁偷的钱，你们有没有怀疑对象？”聋老太太问道。 “还没有，我猜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整个四合院也就这两人下得了手。”易中海脸色漆黑一片、面目狰狞地说道。 “也可能是杨敛。”一大妈说道。 “不可能，杨敛才来几天，他怎么知道我们钱放在哪里，再说，杨敛只进过我们家两次，而且每次都是动手打架，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偷钱。” “偷钱可不只是力气大才行，首先要对我们非常熟悉，知道我们的性格、脾性和心思，知道我们钱藏在哪里，老伴，你刚才搬柜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易中海问道。 “没有，取砖和挖土的时候也没有异样。”一大妈赶紧说道，随后，一大妈说道：“不会是老鼠偷了吧，或者钱自己走了，我听以前的老人说，钱埋在地里会动。” 易中海狠狠地白了一大妈一眼，沉思了半晌说道：“偷钱的人肯定是院里的人，对我们非常熟悉，偷钱的时间是二十天前至十天前，二十天前刚发的工资，我和老伴还数了数，并放在外面晾了晾，生怕损坏。” “而且，偷钱之人必定是趁我们不在，悄悄地溜进我们家，这个人力气还要大，偷完钱后还要将土、砖和柜子复原，并且不留痕迹，或许，偷钱当天有痕迹，我们没有注意到，时间一长，痕迹自然消失。”此时的易中海很是冷静，充分发动大脑。 “这么说来，杨敛反而排除在外了。”聋老太太说道。 “杨敛虽然可恶，我恨不得弄死他，但他确实没有偷钱的嫌疑。”易中海说道。 “那你们赶紧想想，谁经常没事来你们家？”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仔细地回想着，然后同时说道：“贾张氏。” “对，就是贾张氏，她经常来我家找我聊天，我当时根本没有在意，没想到她竟是为了提前踩点。”一大妈恨恨地说道。 “就是贾张氏，棒梗年龄太小，搬不动柜子，也不会将这事做的如此严密！贾张氏这毒妇，枉我以前如此照顾她，我这就去找她去。”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人到了一定的份上，只会偏激地认为自己所认为的，而且，任何意见也听不进去。这口大锅莫名地就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大晚上的你去哪里找？你以为她现在还在四合院？你去找她也得明天，先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她。”聋老太太有心想劝，但一看易中海的表情便知道劝不了，只得说道。 “老太太，明天您和老易去一趟吧，贾张氏最怕您了。”一大妈说道。 聋老太太也是无语，这种事情她怎么能掺和呢，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聋老太太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在四合院、了不起在街道管用，到了村里，谁认你？ 聋老太太有心拒绝，但看到一大妈一脸的哀求以及易中海一脸的颓废和祈求，只得点头说道：“好，明天我这老婆子就舍命和你走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妈陪着聋老太太去街道开证明信，易中海则是黑着脸来到轧钢厂请假并开证明信，为了节省时间，一大妈陪着聋老太太在街道开完证明信后，便直奔轧钢厂，在厂门口与易中海碰头。 此时的杨敛早已经上班，到了保卫科，杨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傻柱放了，此时的傻柱已经被折腾的近乎崩溃，根本没有心思与杨敛争吵，直想回家睡觉。 “傻柱，你干什么去？”杨敛直接堵住了傻柱问道。 “你管得着吗？”傻柱怒火冲天地吼道。 “你在厂里我管不着，你只要出厂就是旷工，我当然管得着。你敢走出这厂门试试！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无视厂领导处罚，对厂领导有敌意！” “你只要敢走出厂门，我就上报，到时，就不止扣钱那么简单了，你以为你还是大厨？你现在就是个学徒帮厨，你敢旷工，我就敢让领导们开除你。”杨敛轻蔑地笑道。 傻柱猛然清醒过来，此时已经不是自己在食堂只手遮天的时代，自己已经受到了两次处罚，如果还跟以前一样无法无天，说不得真会被开除。 傻柱牙齿咬的“咯咯~”响，双眼通红地瞪着杨敛，最终，没敢走出厂大门，而是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食堂。到了食堂，傻柱习惯性地往自己的躺椅上一躺，开始睡觉。 刚一睡着，一盆凉水迎面泼了上来。 第三十五章 杀上门去 “傻柱，起来，把卫生打扫了，把土豆洗了，把菜切了。”刘岚的声音传来。 “刘岚，反了天了，你敢支使我？”傻柱大怒。 “怎么不敢支使你，你现在就是一个帮厨的学徒工，不支使你支使谁？”刘岚冷笑着反问道，时刻铭记着杨敛的命令，可着劲地折腾傻柱。 “就凭你一个临时工？”傻柱怒极而笑道。 “我现在已经转正了，快点去干活。”刘岚冷笑一声说道。 “滚一边去！转正了也别想支使我。”傻柱眼睛也不睁地怒声吼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不但去保卫科找人，还要去食堂主任那告你去，我就不信了，轧钢厂就没有人治得了你。”刘岚说完，转身就走。 听到刘岚的话，傻柱一个激灵，立即站起身来，再次想到被保卫科人员支配的恐惧，再一想到刘岚将这事捅上去，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连忙嬉皮笑脸地说道：“别介啊，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那就赶紧去干，好好干活，我会盯着你的。”刘岚得意地说道。 即使傻柱心中再怎么怒火冲天，傻柱再怎么疲惫，也得起来干活，因为傻柱怕被开除，刘岚也真如她所言，时刻盯着傻柱，只要傻柱一打瞌睡，刘岚便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傻柱生不如死。 杨敛悄悄地来到食堂看到傻柱的惨样后便心安理得地离开了，当年你坑得何雨水有多惨，现在就得有多惨，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杨敛来到大门口的门卫室，例行站岗，便看到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站在大门口。 “哟，老太太，在这里等人呢？站着多累，进屋坐会儿。”杨敛便将聋老太太强行拉进了门卫室，让她坐着。 聋老太太看见杨敛眼睛不由得一亮，兴奋的直拍大腿，心中暗想：“怎么把小杨给忘了，小杨虽然脾气暴躁，和易中海又不合，但他很能打啊，而且对自己也是关心，自己开口求他，十有八九他会同意，真要遇到危险，有小杨在，自身安危有保障啊。” “小杨啊，是这么一回事。”聋老太太连忙拉住杨敛，将易中海家失窃一事一说，并希望杨敛和他们一道前往贾家村，找贾张氏要钱。 杨敛眼睛眨了眨，便明白这口黑锅被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杨敛眼睛一转，正好落井下石，将这口黑锅落实到贾张氏头上，顺便带何雨水看看贾张氏的惨状。 “没问题！我这就去请假。”杨敛说道。 “小杨啊，用不用再带来同事去，我听说，村里不太安全。”聋老太太说道。 “放心，有我在，您老就安心吧，我就不相信，天底下会有人敢对烈士家属动粗。”杨敛说道。 杨敛说完便去找科长张立民请假，张立民很痛快地给了假。 “小杨，外面并不是那么安全，要不，我给你配把枪吧。”张立民说完，便要带着杨敛去申请配枪。 “也好。”杨敛说道，对于枪，谁不喜欢呢。 张立民便带着杨敛去申请配枪，给杨敛配的是五四手枪还有三十发子弹，配完枪后，杨敛觉得如非必要，不一定要动枪，便带了两根钢管当武器，轧钢厂自然不缺钢管，杨敛找了两根断口是斜切且极其锋利的钢管，必要时，还可以当长枪使。 杨敛走完流程后，觉得有必要和李副厂长打声招呼，便直奔领导办公室大楼。 “小杨。”杨敛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官威甚重的人在对自己招手。 “杨厂长。”杨敛在张立民的办公室见过杨厂长的照片，照片虽然与本人还是有些差别，但差别不大，杨敛还不至于认错人。 “小杨，这么急匆匆地去干什么？”杨厂长和颜悦色地说道。 “这不我刚跟我们科长请完假，去李副厂长那里招呼一声。”杨敛随即将陪聋老太前去贾家村的事情大概一说。 “贾家村不远啊，这样，我让我司机送你们去，至于老李那里你就不用去了，我跟他打声招呼就行了，毕竟，你的上级是张立民。”杨厂长说道。 杨敛瞬间明白，杨厂长并不想让自己与李副厂长走的太近，同时，杨敛也明白，杨厂长是在向自己示好，看来，杨厂长也在暗中调查过自己。 杨敛并不觉得奇怪，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是对头，李副厂长如此对待一个刚入职的新人，这样奇怪的反应不引起杨厂长的注意才怪，杨厂长不查才怪，一查，不傻才怪。 杨厂长确实如杨敛所想，发现了李副厂长的异状后便查了查杨敛的背景，发现自己没有权限便傻眼了，不过，杨厂长最初并没有太重视，只是请求自己的上级大领导查查杨敛的背景，结果，大领导也没有权限，杨厂长和大领导彻底傻眼了。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杨厂长和大领导都觉得有必要先和杨敛打好关系，然后再打探杨敛进轧钢厂的目的，今天，实则是杨厂长特意在等杨敛。 “这……不合适吧。”杨敛说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一辆车而已，我也不经常用，你随便用。”杨厂长说道。 “那就多谢杨厂长了，我会开车，那就不麻烦司机了。”杨敛说道。 对于杨敛会开车，杨厂长丝毫不感觉到意外，仿佛杨敛不会开车才会意外。杨厂长直接带着杨敛来到车库，让司机将钥匙给了杨敛。 杨厂长的车是一辆军队淘汰下来的吉普车，杨敛上车之后，插上钥匙打着火，轻踩离合慢加油门，稳稳地将车开出了车库，跟杨厂长打了声招呼后，便疾驰而去，直奔大门口。 “老太太，上车。”杨敛直接请聋老太太上车。 “唉呀，小杨真有本事，能借到厂里的车，有车好，就不用坐公共汽车再走路了。”聋老太太直接爬上了副驾驶。 易中海见到杨敛一脸的尴尬，刚才聋老太太已经说让杨敛陪着去，路上好有个照应，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敛便是武力担当，安危有保障。 易中海起初不同意，但奈何不了聋老太太坚持，而且易中海也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外人容易受欺负，所以，易中海也带了两徒弟前去壮胆。 “易工，易家婶子，你们上车坐后排，你们俩，去后备箱坐着。”杨敛毫不客气地将俩人撵到后面去。 “这不是有座位吗？凭什么让我们去后面蹲着。”易中海的徒弟不服气了。 “就凭这个。”杨敛拍了拍腰间的枪，易中海的徒弟瞬间老实了，聋老太太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有杨敛在，安全绝对得到保障。 杨敛开着车直奔何雨水的学校。 “小杨，这不是去贾家村的路吧。”聋老太太说道。 “对，我先去接何雨水。”杨敛说道。 “接她干什么？”聋老太太好奇地问道。 第三十六章 杨敛的手段 贾张氏坐实这口锅 “何雨水没坐过车，让她坐坐车体验体验；再一个，让她看清贾张氏的真面目。”杨敛说道。当然，这不是杨敛的真正目的，杨敛真正目的是让何雨水看看贾张氏的惨样。 在这个时代，能够坐上吉普车，也是可以嘚瑟好几个月的。聋老太太眨了眨眼，拉住杨敛悄声问道：“小杨，你是不是看上何雨水了，如果是的话，老太太我可以帮忙。” 杨敛轻笑一声，没有开口说话，直接开车到了何雨水的学校，给门卫放了盒大前门，门卫立即屁颠屁颠地将何雨水叫了来。 “上车，哥带你去玩。”杨敛说道。 何雨水一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大妈都在车上，知道有事，但何雨水十分相信杨敛，什么也没有问便上了车，然后在易中海的指引下，直奔贾家村。易中海身为秦淮茹死去前夫的师傅，还是知道贾家村的所在之地。 到了贾家村，杨敛一行人便遭到了强势围观，因为这些人根本没有见过吉普车，贾家村支书以为上面领导来了，连忙跑来迎接，当得知杨敛是轧钢厂的人时，也不敢怠慢，连忙请杨敛一行人进村。 杨敛也不客气，直接进了村后，开始给村支书、村长等人散烟，众人一看，好家伙，是中华，更加确信来人地位很高，来头极大，这个年代，能抽得起中华，开着吉普车的全不是简单人物。 贾家村支书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一个劲地称呼杨敛一行人为领导。 “去，带我们去贾张氏家一趟，就是前几天刚被从城里撵回来的那个。”杨敛平淡地说道。 村支书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杨敛的要求带着众人来到贾张氏家。现在的贾张氏过的老惨了，在四合院，贾张氏可以无限制欺压、压榨秦淮茹，但是在村里，谁管你是谁。要想有口粮，就得下地挣工分，不干活，那就饿着吧。 而且，贾家老院年久失修，一下雨屋里就漏，关键是，老院还是毛草屋，总之，贾张氏现在过的那叫一个惨。 贾张氏一看到杨敛一行人前来，以为是接自己回去的，跟见到亲人似的扑了上来。只不过，迎接她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响亮的一巴掌。 易中海上前狠狠地给了贾张氏一大嘴巴子，然后恶声说道：“毒妇，将偷我的钱拿出来。” 易中海这一巴掌彻底将贾张氏打懵，也让村支书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贾张氏这种人见人厌、狗见狗烦的人，自然得到了贾家村从上到下的一致排挤，村支书等人在带路时还很忐忑，生怕杨敛一行人是来给贾张氏撑腰的。 如果真是如此，睚眦必报的贾张氏必然狠狠地报复，现在好了，不是来撑腰的，而是来要钱的，看这意思，是贾张氏偷了人家的钱，而且还不少，否则人家也不会亲自前来要钱。 “你们先出去吧。”杨敛颐指气使地摆了摆手，显得很不尊重人。 但是，村支书等人偏偏就吃这一套，再加上，杨敛此时穿的是轧钢厂保卫科制服，这种衣服跟公安很像，村支书等人根本分不清之间的区别，连连点头哈腰地离开了院子，但却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在院子外竖着耳朵倾听。 不少村民也围着院子倾听。 “什么钱？你们不是来接我回去的吗？”贾张氏迷茫地说道。 “接你回去，我不打死你就是轻的，你还装，你说什么钱，你偷我的钱。”易中海上去二话不说，又要抬手给贾张氏一记耳光。 贾张氏此时有理说不清，但贾张氏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一边喊着自己根本没有偷钱，一边在院里子乱跑，易中海就追，同时，易中海的两个徒弟也跟着动手，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 杨敛趁机进了贾张氏的房子，里面跟猪圈似的，又脏又乱。杨敛也不得不为秦淮茹感觉到叹息，摊上了这样的恶婆婆，也算秦淮茹倒了八辈子血霉。 杨敛瞅了瞅布满裂缝的土墙，意念一动，储物戒指内属于易中海的一些钱便出现在培缝中，这些钱都是有记号的，看来是易中海或者一大妈为了钱被偷而做下的记号。 杨敛放出两千五百块钱，分别放在五个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贾张氏的土坑上也被塞进去一份钱。这下，贾张氏彻底甩不掉这口黑锅了。 院外仍然一阵鸡飞狗跳，易中海的徒弟虽然捉住了贾张氏，但并不敢动手，贾张氏见状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 杨敛走出屋后，对着何雨水使了个眼色，然后眼神对着一大妈一挑，何雨水立即明悟，拉着一大妈来到杨敛身边。 “小杨，怎么了？”一大妈问道。 杨敛没有说话，而是将一大妈带进屋，对着屋上的墙缝一指，对着贾张氏的土坑一指，又指了一处，一共三处。 一大妈眼睛一亮，立即上前，也不管墙鏠多干多硬，直接伸出手掏，指甲磨灭了也不管，五百块钱被掏了出来。 一大妈一看钱上的记号，便知道是自己的钱，不禁大声喊道：“老易，找到钱了。” 院中的易中海一听，连忙跑进屋里，看着一大妈手中的钱不禁热泪盈眶。一大妈将钱交给易中海后，按照杨敛的提示，从土坑上又翻出五百，又在另外一处翻出五百。 “这是我的钱，老太太，你们看，上面都有个淡淡的易字。”易中海兴奋地说道。 “这是我的钱！”贾张氏一见一大妈从自己家中翻出钱，也不管前因后果，跟见着骨头的狗一样扑了上来就要抢。 易中海一脚将贾张氏踹倒在地，然后厉声吼道：“老毒妇，剩下的钱你藏在哪里？” 贾张氏根本不回答，而是瞪着通红的双眼，盯着易中海手中的钱，歇斯底里地吼道：“这是我的钱，我的钱！” “我们自己搜！”一大妈说道，开始搜家，不一会儿，一大妈又从一处隐蔽的角落搜到五百块钱。 贾张氏早已经被钱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见到一大妈从自己家里翻出五百块钱，更加疯狂了，嘶吼道：“这是我的钱，我的钱啊，老天爷啊，你快打雷霹死这帮强盗吧。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啊，他们欺负人。来人啊，来人啊，抢钱了，抢钱了。” 贾张氏再次化身亡灵法师，开启亡灵大召唤术，可惜，在钱的面前，屁用没有。 第三十七章 贾张氏的悲惨世界 外面围观的人当然听到了贾张氏的嘶吼，但是，贾张氏也挺能耐的，才回到家里两天，不说低调做人吧，却将村里的人得罪了一个遍，村里人都知道这里住着一个老虔婆，众人根本不敢进院，也不想进院，即使想进院，也只是想看贾张氏倒霉。 一大妈继续翻，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到，最后还是聋老太太从墙角的土坑里翻出五百块钱。杨敛就放出二千五，易中海等人再怎么找也找不出一分钱。 还差很多，易中海再次喝问剩下的钱在哪里，贾张氏死活不开口，易中海怒极，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除了解恨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易中海让徒弟将贾张氏控制住，然后将贾张氏的家翻了个底朝天，愣是啥也没有找着，易中海不甘心，又找了数次，仍然毫无所获，而且又无法从贾张氏那里得到信息，易中海面对这种滚刀肉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得将人打死吧，这样自己得偿命，偿不得失。 “小易，算了吧，再闹也只能这样了。”聋老太太也知道不能把事情做绝，只得劝诫易中海。 “是啊，老易，算了吧，没了钱咱们再挣，你看贾张氏那样，你就是把她打死也没有用。这事，还多亏了小杨，如果不是小杨火眼金睛，我也找不到这些钱。”一大妈开口说道。 易中海神情复杂地看了杨敛一眼，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易中海心中多少有些感谢杨敛的，但是让易中海向杨敛道谢，那不可能。 “你别看我，我只是对事不对人。”杨敛幽幽地说道。 “小杨，你再帮大妈看看，帮大妈看看，大妈求求你了。”一大妈泪水连连地说道。 “好吧。”杨敛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易中海这人是禽兽，一大妈倒还算可以，看在一大妈的份上，再还你五百块钱吧。 杨敛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最终在灶台前停下了脚步，用意念将五百块钱藏在灶台抽风箱底下。 “小杨。”一大妈和易中海以及聋老太见杨敛在灶台那里停下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你，过来，将抽风箱抬来。”杨敛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根本不动手，而是对着易中海的其中一个徒弟伸手一指。 易中海的徒弟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搬出了风箱。杨敛上前，踢了踢脚下的泥土，然后一跺脚，说：“挖。” 易中海的徒弟也不客气，直接用手挖，挖了两下，一卷钱出现。上面虽然没有了记号，但易中海就是认为这钱是自己的。 一旁的贾张氏彻底傻眼，脑袋彻底糊涂的她根本想不明白，抽风机下面怎么会有钱呢，她怎么不知道呢？但是，不知道归不知道，贾张氏不会容忍这些钱被易中海拿走。 “这是我的钱，我的钱！”贾张氏再次如同野狗一样扑了上来，力气之大，易中海的两徒弟都隐隐按不住，易中海上前，三人才算将疯狂的贾张氏制住。 “多谢小杨，多谢小杨，小杨，你再帮大妈看看。”一大妈一脸祈求地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仔细将整个院子逛了一遍，还戴上白手套，时不时地抠抠这，扒扒那，一副专业的样子，最终，杨敛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收获。 “或许，贾张氏将钱藏在院子外，但是，院子外人太多，足迹太乱，根本无法查找，除非能撬开贾张氏的嘴。”杨敛说道。 易中海一听，立即要对贾张氏用刑。 杨敛顺势开口道：“刚才你们殴打贾张氏我可以当作邻里纠纷视而不见，但是，现在你们私设公堂，私自对国家百姓用刑，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可是，贾张氏偷了我的钱。”易中海说道。 “即使偷了你的钱，你也没有私设公堂的权力，你应该报公安的，对了，你们怎么不报公安啊？”杨敛问道。 “这……”易中海有些哑口无言，这种事不能明说啊。 “小易是怕钱多遭人惦记。”聋老太太说道。 “钱多怕什么，只要是易工光明正大、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谁敢惦记？易工，你的钱不会是来路不明吧？”杨敛不屑地说道。 “怎么会来路不明，我的钱每一笔都有迹可循，都是厂里发的工资。”易中海辩解道。 “那你怕个甚？”杨敛冷哼一声道。 “小杨啊，你还年轻你不懂，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人心，人只要一眼红，一起嫉妒之心，这后果不堪设想。”易中海这时开口道，言语中有些劝诫的意思，想让杨敛认同他的观点。 “算了，你还年轻，等你年纪大点你就懂了。”易中海一看杨敛的样子便知道杨敛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话。说到底，今天杨敛也算帮了自己大忙，自己也不能太过份，只得停住这个话题，然后继续翻找。 既然不能用刑那就找吧，易中海再次将贾张氏家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找到。 见事情差不多了，易中海他们却仍不甘心地在寻找，杨敛拉着何雨水走到一旁，耳语几句，何雨水立即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然后跑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何雨水便被围住，村支书等这些男人不好意思开口问到底咋回事，便让村里的小媳妇出面来问，这些小媳妇也就是比何雨水大几岁，容易有共同话题。 “小同志，你去哪里啊？”一个小媳妇问道。 “去车上给我们领导拿点东西。”何雨水顺势开口说道。 “那我陪你去吧，我还没见过车呢，也没有坐过车。”小媳妇说道。 这一搭讪，两人便有了话题，一个有意问，一个有意说，何雨水便聊开了，先是将贾张氏在四合院做的那些缺德事一说，然后再说贾张氏偷钱一事。 当这个小媳妇听到贾张氏偷了领导好一万块钱，现在才找回三千块钱后，小媳妇顿时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等确定事实后，小媳妇再也顾不得陪何雨水了，直接跑回了大队部，将事情一说。 整个村子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瞪着通红的双眼看向贾张氏所在之处，他们想的不是将贾张氏送公安，而是想如何得到这笔巨款。 杨敛相信，接下来，贾张氏的日子并不会太好过。穷山恶水出刁民，在这种巨款的引诱之下，贾张氏接下来的悲惨人生可想而知。 何雨水装模作样地上了车随便取了个东西，回到了完子里，对着杨敛点了点头。 “唉，小易，该走了，再不走就有麻烦了。”聋老太太叹息道。 第三十八章 动心的何雨水 “那剩下的钱怎么办？”一大妈问道。 “只能自认倒霉，有些事情无法说理的。”易中海也清醒过来，顺着大门的缝隙，易中海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围向这里，最终，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 “就这么走了，不将贾张氏送公安吗？”杨敛轻笑道。 这事只要一送公安，这么巨大金额的钱，等待贾张氏的绝对是一粒花生米。 易中海咬了咬牙，最终叹息道：“算了，好歹认识一场，这次就饶了她。下次……没有下次了。” “那走吧。”杨敛说完，拉着何雨水打开大门就向外走去，易中海等人赶紧跟随其后。 “领导们要回去啊。”村支书讪讪地笑道。 “恩，事情……算了，跟你说也没有用，我们回去了，多谢招待。”杨敛说道。 “那领导们慢走。”村支书点头哈腰地说道，心中巴不得杨敛一行人赶紧走。 都是千年的狐狸，村支书等人从易中海垂头丧气的表情便猜到了结果，还有七千块钱没要回，这可是七千块钱啊，村子里所有壮劳力干上十年也不一定能挣这么多钱。 杨敛一行人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村子，等杨敛一行人离开，村支书等所有人便如狼一般冲进了院子。 “贾婶子，将钱拿出来。”村支书一声厉喝道。 “什么钱，没有，这是我的家，你们给我滚出去。”贾张氏立即吼道。贾张氏待杨敛一行人走后，第一件事也是找钱，虽然她不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但逃不过心中的侥幸，万一在自己家里找到钱呢？ “这里有钱。”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人从墙缝里找到十块钱，这一下子如果点燃了火药桶一般，贾家村的村民们疯狂了，冲进贾张底家到处乱翻，接连有人找到了钱，十块五块的，这都是杨敛故意留下的，总共也就五十块钱。 但就是这五十块钱令村民集体疯狂，贾张氏如同疯子一样阻拦，根本阻挡不住。贾张氏来到屋的门口，死死地挡住众人，但众人的情绪太高涨了，贾张氏被一脚踹开，众人直接冲进屋内四处乱翻起来。 “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钱……”贾张氏在一边哀嚎，只是，贾张氏越哀嚎，众人越高兴。 这一情景杨敛是看不到了，杨敛开着车出了村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下。 “何雨水，咱们到山上逛逛，反正已经出来了，何不趁此机会游玩一番。”杨敛笑道。 “好啊。”何雨水笑道，跟着杨敛下了车，杨敛和何雨水一人提着一根钢管上了车，钢管是当棍子用，一是遇到危险还有个武器，二是打草惊蛇。 “山上有什么好玩的？”一大妈不解地说道。 “你是从小在山沟里长大，雨水从小在大院里长大可没见过山，小杨一看也是个娇生惯养的，没见过山，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见到山，就让他们玩玩呗。”聋老太太说道。 随后，聋老太太提醒道：“小易，还有你，以后小年轻之间的事你们别插嘴，也别提意见，更不能乱嚼舌根子。” “老太太，你是说小杨对雨水有意思，不过，小杨年纪有点大啊。”一大妈眼睛一亮，说道。 “能大几岁？他俩如果成了，咱们院里不就彻底安稳了。回去之后别提这事！”聋老太太再次提醒道。 “老太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只不过，只要院子里的人不是瞎子都能看出小杨对雨水有意思啊，小杨才来几天，哪一次吃好东西不都带着雨水，还给买了自行车和手表。”一大妈说道。 “什么时候自行车和手表，我怎么不知道？”聋老太太一惊。 “就是昨天晚上啊。”一大妈说道。 聋老太太一想，还真有这事，而且自己还给杨敛送了副镯子，这镯子何雨水好像就戴着，自己光想着易中海的事了，把这事忽略了，回来一看就知道了。 “小杨跟雨水成了是好事，我担心雨水配不上小杨。”易中海忽然开口说道。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是多想想如何和小杨解除误会搞好关系吧，你看你做的什么事？”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一边不说话，心中不知想什么。 杨敛不关心他们想什么，杨敛正拉着何雨水的小手往山上爬。 “雨水，看到贾张氏这么惨高兴不？”杨敛笑着问道。 “高兴！没想到老虔婆还有今天。”何雨水一想到以前贾张氏那副德性，再一想到今天所遭的罪，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啊，高兴的太早了，还有更高兴的在后面，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传那些话，就是为了激起村民的嫉妒之心，以后啊，贾张氏别想在村子里好过。”杨敛笑道。 “多谢杨大哥替我出气。”何雨水主动地挽着杨敛的胳膊说道。 “你是我的客户嘛，我不替你出气替谁出气。”杨敛笑道。 “我就只是你的客户吗？”何雨水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雨水，你应该知道，当我完成你的梦想便会离开的，现在，贾张氏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就主要收拾易中海和秦淮茹了。”杨敛说道。 “易中海你已经不是在收拾了吗？对了，易中海的钱真是贾张氏偷的吗？”何雨水问道。 “易中海啊，这才刚刚开始，彻底收拾易中海还早着呢，至于易中海的钱是谁偷的不重要，他们认为是谁偷的就是谁偷的。”杨敛微微一笑。 何雨水却是眼睛一亮，明白了杨敛话中的意思。而且，听杨敛话中的意思，要彻底收拾易中海还早着呢，何雨水更是高兴。忽然，何雨水眼珠子一转，说道：“杨大哥，我累了，你背我爬山呗。” “好啊。”杨敛便背起何雨水爬山，杨敛的力量已经达到人类的巅峰，背起何雨水轻若无物，非常轻松。 何雨水暗中一笑，趴在杨敛怀中，紧紧地搂住杨敛的脖子，并将脸贴在杨敛背上，深吸一口杨敛身上的味道，沉迷于其中。 片刻之后，何雨水脸色微红地说道：“杨大哥，趴在你背上不舒服，你抱着我呗。” 杨敛也不介意，直接抱着何雨水爬山，何雨水直接搂着杨敛的脖子，做树袋熊一样，挂在杨敛身上，缩在杨敛的怀中，体会着这难得地一刻。 到了一处平地，杨敛将何雨水放了下来，两人坐在地上休息，何雨水下意识倚靠在杨敛的肩膀上，面对送上门来的何雨水，杨敛看着青涩的何雨水想着：“这何雨水多大来着，十六还是十八，是不是太小了？” “小嘛，不小了……”杨敛搂着何雨水，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正当杨敛准备有实际动作时，一道窸窸窣窣的轻微声音响起。 杨敛蓦然一惊，将何雨水护在身后，手握钢管摆出防御姿势。 第三十九章 狩猎与何雨水的吃鸡游戏 “杨大哥，怎么了？”何雨水正等待着幸福时刻来临，没想到杨敛起身离开，不由得羞涩地问道。 “嘘，小声，有什么东西前来。”杨敛将何雨水护在身后，一手持钢管，一手将枪拿了出来，上好子弹，打开保险并且拉动了枪栓。 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两头巨大的野猪出现在杨敛和何雨水面前，这两头野猪个头极大，眼睛通红，根本不怕人，双眼狠狠地盯着杨敛和何雨水。 杨敛敏锐地感觉到了肃杀的气息。杨敛忽然收起了枪，自己没练过枪法，打固定靶还好点，但眼前的两头野猪明显不是固定靶，而是移动靶，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手枪或许还不如手中的钢管实用。 关键是，杨敛也想看看以自己的实力是否可以硬抗这两头野猪。 杨敛一手持钢管与两头野猪对峙，一手抱住何雨水，退后两步，身体背靠大树，然后对着何雨水沉声说道：“坐稳，抓好。” 何雨水不明所以，瞬间便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何雨水慌乱之间本能地抓着周围的一切，这一抓，直接抓住了一根粗树枝。回过神来的何雨水定眼一看，自己已经然坐在树的树杈上，何雨水顿时明白，是杨敛将自己扔上来的。 “杨大哥，快上树。”何雨水焦急地喊道。 杨敛却不没有听从何雨水的话，而是手持钢管与两头野猪对峙。野猪一般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或许是野猪野性的直觉，本能地感觉到杨敛本人就充满了危险，所以才会瞪着通红的双眼对峙。 一头野猪忍受不住，嘶吼一声便向着杨敛冲来。杨敛双眼一眯，紧紧地盯着野猪冲来的轨迹，手中的钢管握的很紧很紧，待野猪野蛮冲撞上来的瞬间，杨敛一个侧身躲过野猪的野蛮冲撞。 “轰~”地一声，野猪狠狠地撞在杨敛身后的大树，撞的大树一阵摇晃，树上的何雨水差点摔下来。 杨敛趁此时机，手中钢管狠狠地一刺，斜切口狠狠地插入野猪的脖劲之间，一股股热血顺着钢管中的空间顺流而下，这头野猪越是受了重创越是疯狂地拼命挣扎，杨敛死死地按住钢管，将这头野猪死死地钉在地上。 一人一猪开始了最野蛮、最粗暴的力量比拼。初时，力量相当，但是，野猪受创严重，渐渐地野猪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无力。 而另一头野猪见状并没有冲上来，而是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扭头就跑，杨敛拔出钢管便追，追击之时还不忘叮嘱何雨水：“不要下树，等我回来。” 野猪跑的很快，在山中如履平地。杨敛的速度不慢，但这里是山路，杨敛又不熟悉地形，极大地制约了杨敛的速度，如果是在赛道上，杨敛有信心追上前面的野猪，但是在山林中，双方的距离起来越远。 杨敛只能拔枪便射，杨敛的枪法极烂，这种射击纯属是瞎猫碰死耗子，偏偏杨敛的运气极好，逃跑的野猪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这让放弃了追击想法的杨敛继续追击。 杨敛顺着血迹开始追击，追了许久，在一棵树下找到了那头逃跑的野猪，此时，这头野猪已经死了。杨敛先是用钢管捅了捅，发现野猪确实死了后才上前观察，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伤口在哪，最终，通过血迹从野猪的菊花处找到了伤口。 “这一枪打的够准的啊，标准的千年杀啊。”杨敛笑道，拖着野猪顺着血迹原路返回。 “杨大哥。”何雨水远远地看到杨敛拖着肥大的野猪回来，立即从树上溜了下来，然后一把拥入杨敛怀中。 “雨水别闹，哥身上有猪血，脏。”杨敛说道。 “不脏，不脏，杨大哥身上都是香的。”何雨水连忙说道，始终不肯从杨敛的怀中出来。 “真的不脏？”杨敛忽然邪性凛然地一笑。 “真的不脏。”何雨水信誓旦旦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跪下。”杨敛说道。 何雨水不明所以，但还是非常听话地跪下，然后……长枪入口，何雨水知道该做什么了，也玩起了吃鸡游戏，只不过，何雨水没有经验，不但没有使杨敛放松，反而使得杨敛火冒三丈。 杨敛本想将何雨水就地正法，但人家是黄花闺女，即使破瓜也不能在这脏乱的环境，杨敛最终强忍着心中的火，让何雨水起身。 “杨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何雨水问道。 “不是，你只是没经验罢了，以后你慢慢会有经验的，我们先回去。”杨敛说完，让何雨水在前面带路，自己则拖着两头野猪下山。 两头野猪极重，加起来得有小一千斤，饶是杨敛将两头野猪拖着走也不少费力。 “传说美国队长一拳能打出至少一吨的力量，自己还是差太多啊，自己这副身体的潜力极大，还有待开发啊。”杨敛心中想到。 在山下等侯的聋老太等人听到枪声后便非常紧张，聋老太提议让易中海带人上山去找杨敛，可是，易中海生怕遇到危险，根本不敢上山，气得聋老太太大骂。 “小易，这是多好的解除误会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珍惜！”聋老太太感觉这些年看错了易中海，本以为易中海是个人物，没想到如此不堪。 “杨敛都用枪了，说明危险极大，我一个老头子上去之后不但不能帮忙还会添乱，我不去。”易中海始终拒绝道。 任凭聋老太太怎么说，易中海始终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以手中没有武器没理由根本不上山。 易中海不去，他那两徒弟也不敢吱声，气得聋老太太直跺脚。 杨敛耳目极聪，又是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杨敛隐隐听到了易中海的话，杨敛也不介意，这样正好，对付起易中海可以理所当然。 “豁，好大的野猪，小杨，刚才是你用枪打死了这两头野猪吧？”聋老太太见到杨敛安全下山后眼睛一亮，说道。 杨敛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一声，将野猪扛到了车前。两头野猪太大，吉普车的后备箱虽然不小，但也放不下，杨敛只得将吉普车的篷子给拆下来，这样才堪堪将两头野猪安置在车上的后备箱上，杨敛用绳子将两头野猪捆紧后，一指易中海和他的两名徒弟。 “易工，还有两位，你们走着回家吧。”杨敛说完，便让何雨水、聋老太和一大妈上车，然后发动吉普车扬长而去。 “小杨啊，老易不是不想上山接应你，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一大妈解释道。 杨敛闻言只是轻轻一笑。一大妈还要解释，聋老太太立即使了个眼色，一大妈明白此时不是解释的好机会，只得长叹一声，闭上了嘴巴。 第四十章 于莉上门 杨敛到达四九城已经下午，杨敛并没有开车回轧钢厂，而是回到了四合院。阎埠贵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东张西望，看是否有便宜可沾。 阎埠贵可是过一阵风都要猛吸两口的主，看到吉普车停到门口不禁一惊，以为哪个大人物来四合院，待看到车上下来的是杨敛和聋老太太等人后更惊讶了，待看到车后面的两头大野猪时，阎埠贵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小杨，这是你弄的，你发财了。”阎埠贵两眼冒光兴奋地说道。 “十斤猪肉，三十斤猪下水，阎老师，将这两头野猪给我收拾好。”杨敛直接开出价码。 “没问题，没问题，解成、解放、解旷，快点出来。”阎埠贵立即吼道。 阎埠贵这一吼，阎家三兄弟出来的同时，院里不上班的大妈们也开始围拢过来围观。 阎家人齐上阵，将野猪抬进院内便开始起火烧水，拔毛剥皮。 “杨大哥，我给你烧洗澡水，顺便给你洗衣服。”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不用，你有重要的任务，那就盯着阎家，同时将野猪肉盯紧了，不让别人偷去，尤其是棒梗，每头猪身上给我留出最好的二十斤猪肉和二十斤排骨，盯紧了。”杨敛说道。 何雨水一听，立即正色地点了点头，立即搬了个板凳，坐在那里，紧紧地盯着阎家人和野猪，生怕别人偷走。 “光福、光天，去把车洗干净，然后再听从何雨水的指挥，帮我盯着，一人五斤猪肉。”杨敛说道。 “好的杨大哥，您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们哥俩。”刘光天和刘光福兴奋地提起木桶打好水，拿着抹布就去洗车。 “阎解娣，去一趟轧钢厂，去傻柱所在的食堂找刘岚，叫她下班后来咱们院一趟。”杨敛顺手递给阎解娣五毛钱。 阎解娣兴奋地直奔轧钢厂，此时阎埠贵正忙着，否则，阎解娣手中的五毛钱会变成五分钱。 杨敛忙完这一切后，回到家开始烧水，然后将衣服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准备洗一洗，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这时，于莉走了进来。 “杨大哥，我来给你洗衣服。”于莉紧紧地盯着杨敛壮硕的身躯，满脸通红地说道。 杨敛火气正旺，看到于莉前来，从屋里反锁好门后，一把抱起于莉就往里屋走去。 “别……”于莉极力挣扎，于莉越挣扎，杨敛火气越旺盛。 “他们都在前院，没事。”杨敛不管不顾地拉着于莉进了里屋，于莉瞬间迷失了…… 当于莉的意识悠悠清醒过来，发现杨敛正有条不紊地洗澡，不由得白了杨敛一眼，然后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并且抱起杨敛充满猪血的衣服，一瘸一拐地来到屋外冲洗起来。 好在，四合院里所有人都在前院看阎埠贵一家杀猪，阎家人在杨敛的赏格之下忙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发现于莉。 等阎解娣从轧钢厂回来才发现于莉正在后院给杨敛洗衣服。 “嫂子，你怎么给杨哥洗起衣服来了。”阎解娣问道。 “因为你杨大哥额外给了我五斤猪肉做为报酬啊。”于莉一想到刚刚杨敛的野蛮，不由得双脸通红。 阎解娣听到五斤猪肉后直接傻眼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于莉的异样。 “解娣，别给家里说啊，否则，我们连一斤也吃不上，这样，我让杨大哥偷偷地留出来，到时我们过来偷偷地吃，怎么样？”于莉说道。 “行，好！好！好！”阎解娣连连点头。 有阎解娣打掩护，虽然会有不方便，但不会引起家里的怀疑，于莉不禁松了一口气。 “嫂子，我也来帮你洗吧，否则我吃起肉来有些不踏实。”阎解娣先是进屋告诉杨敛已经完成了杨敛的任务，告诉了刘岚，然后出了门便和于莉一起给杨敛洗起衣服来。 从这就看出阎家与秦淮茹家的家教不同来，阎埠贵虽然抠，但他毕竟是个知识分子，知道靠劳动获得收获的道理，不像秦淮茹家的天命之子棒梗，认为全天下都欠他的，都该白白挤济他家才怪。 这时，前院传来一阵阵喧哗之声，只见刘光福和刘光天逮住棒梗便是一顿猛揍，边揍还边说：“我打死你个偷肉的贼。” 果然，秦淮茹家的天命之子棒梗出手了，棒梗看到这么多肉便走不动道了，然后口水直流，最终，棒梗忍不受心中的诱惑，即使明知刘光福、刘光天和何雨水在盯着，也安奈不住心中的侥幸，前去偷肉。 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抓了个正着。 “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偷肉。”阎埠贵也是急眼了，阎埠贵只是用自家的刀具割肉、切肉，顺便赚点油腥，棒梗倒好，直接偷起一块足足十多斤的肉，如果让杨敛发觉肉少了，自己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解旷，给我揍他。”阎埠贵怒了。 阎解旷放下手中的刀具，解下围裙，冲着棒梗而去，三人一齐揍棒梗，不一会儿棒梗便被打倒在地，三人在夺回肉来后，依然不解恨，对着棒梗一顿踹。 这时，秦淮茹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门便看到常威在打来福，不，是刘光天、刘光福和阎解旷三人一起打棒梗。 秦淮茹立即拦下三人，救出棒梗。 “妈，他们打我。”棒梗开始告状。 “秦婶子，你们家棒梗偷猪肉，而且偷了十多斤，我们打他一顿是轻的，再敢胡咧咧，我们就报公安。”刘光天怒声说道。 原本怒火中烧的秦淮茹听到刘光天的话后，知道刘光天所言不假，因为这种事情一问便知，顿时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 “对不起啊，婶子代棒梗向你们道歉，等我回去我好好收拾棒梗。”秦淮茹说完，就要将棒梗带回家好好收拾。 “秦婶子，你不应该向我们道歉，应该向杨大哥道歉，这野猪都是杨大哥的，你家棒梗偷的也是杨大哥的猪肉，你最好早点去，否则，等杨大哥知道了，以杨大哥的脾气，不打断棒梗的腿才怪。”一旁的阎解旷幸灾乐祸地说道。 秦淮茹不由得眼前一黑，心想：“棒梗终于惹到了杨敛的头上。” 第四十一章 秦淮茹接着上门 秦淮茹狠狠地踹了棒梗两脚，然后揪起棒梗的耳朵回到家里，严令棒梗不得出去闯祸后，秦淮茹捋了捋头发，往后院走去。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秦淮茹在见到那两头大野猪时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空手套白狼，弄一些猪肉来吃了，棒梗的行为正好让秦淮茹有了借口，以道歉之名弄些猪肉啊。 “于莉、解娣，在洗衣服呢？”秦淮茹装模作样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绕过两人，直奔后院杨敛家而去。 “嫂子，这秦婶子后院干吗？”阎解娣问道。 “还不是去找杨大哥要猪肉，真以为杨大哥是傻柱？”于莉不屑地冷哼一声，同为女人，秦淮茹那点小伎俩，于莉是一清二楚。 秦淮茹到了后院，发现院里没人，所有的人包括聋老太太都跑到前院去看阎家宰野猪了，毕竟，这可是两头大野猪，即使吃不着，闻闻肉味也是好的，再说，院子里的人好热闹，好围观。 “很好！”秦淮茹自言自语道，然后来到杨敛门前直接推门便进。 秦淮茹一进门，便看到杨敛壮硕的身体，尤其是精壮的胸大肌、肱二头肌、八块腹肌，以及……秦淮茹不由得看直了眼，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杨敛原本正在进行简单的清洗一下，在这过程中，杨敛不由得想到刚刚于莉的温柔，结果，被秦淮茹结结实实看了个正着。 “秦姐，你来的正好。“杨敛向前两步，双手落在秦淮茹的双肩，顺势用脚将门给踢死。 “别……别这样。”秦淮茹的双眼根本不敢直视杨敛，秦淮茹直感觉到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秦姐，别哪样啊？”杨敛的一只手开始下滑。 “别这样，姐不是随便的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秦淮茹强忍着眩晕，以极大的毅力低声说道。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再说，你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进我的门，到时说谁耍盲流还不一定呢，即使这事让人撞见了那又如何，秦姐也会在乎名声吧。”杨敛说完，不待秦淮茹有所反应，抱起秦淮茹就往屋中走。 秦淮茹想要反抗，但感觉自己浑身软软的，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秦淮茹见自己始终躲不过这一劫，连忙说道：“给我四十斤野猪肉，姐今天就是你的。” “秦姐，你刚才还说你不是随便的人。”杨敛将秦淮茹扔到床上，揶揄地笑道。 秦淮茹瞬间脸色通红，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 “十斤，碍要不要。”杨敛说完，便大吼一声：“秦姐。” “你这个小王八蛋，你不是人，你就是牲口。”秦淮茹 秦淮茹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要挣扎着起身，可惜，秦淮茹的力量根本挣脱不了杨敛的束缚。 “杨大哥，洗完了吗？我和嫂子把你的衣服洗好了，晒在绳子上了。”门外传来的阎解娣的声音。 秦淮茹借此机会，赶紧从杨敛怀中挣脱开来，慌乱地穿上衣服，匆匆逃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杨敛那十斤野猪肉。 杨敛不慌不忙地穿衣起床，来到屋外便看到阎解娣在给杨敛晾衣服。 “解娣，你嫂子呢？”杨敛问道。 “我嫂子早就被我爸叫走帮忙了，我爸说人少忙不过来，杨大哥，你看，你的衣服全是我洗的。”阎解娣一脸炫耀地说道。 “既然走的早，那就说明没有看到秦淮茹的窘况。”杨敛心中暗想，随手塞给阎解娣五毛钱并夸奖道：“解娣真棒，来，给你五毛钱买糖吃，顺便再帮我烧点水。” “好的，多谢杨大哥，以后你有了脏衣服要洗就叫我。”阎解娣顿时乐得眉开眼笑，接过钱后赶紧给杨敛打水烧水。 “好了，解娣，你去玩吧，我要洗洗澡。”杨敛打发走了阎解娣后便重新洗了洗澡，等收拾完利索后便来到前院，阎埠贵一家仍然忙着，没办法，他不是专业的，如果傻柱来做可能更快。 杨敛可不敢用傻柱，谁知道傻柱会从中黑多少，阎埠贵虽然慢，但他不会黑你的东西，说多少就是多少。 此时的傻柱也没有心思做这些，这两天，傻柱可被折腾的不轻，到了厨房，又被刘岚指使的不轻，傻柱回到四合院后，所有人都以为傻柱的臭嘴会酸几句，没想到傻柱直接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我哥这是怎么了？”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你哥啊，这两天累坏了。”杨敛便将傻柱受的罪低声给何雨水说了一遍。 “唉，我哥太惨了，不过，我喜欢，杨大哥，只要折腾不死我哥，就把我哥往死里折腾。”何雨水冷笑一声，看来以前傻柱对何雨水的伤害确实很深。 “阎老师，一会儿拿出五斤猪肉和十斤下水，给大伙儿做顿大锅饭。”杨敛说道。 “好！小杨仗义。”一时间，各种马屁声铺面而来。 “易中海家没有。”杨敛冷笑一声道。 众人为之一愣，然后开始八卦起来，杨敛便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大概一说，顿时，所有人对易中海充满了鄙夷。 不管怎么说，人家杨敛也算是帮了你大忙，帮你找回了不少钱，结果您到好，因为胆小而不敢上山，又不是让你跟野猪搏斗，你在远处虚壮声势也好啊。 一大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呆着，直接躲进了家里。 “于莉，明天早点来我家，拿二十斤猪肉回你娘家看看，别让阎家知道。”杨敛将于莉叫了过来，小声说道。 “多谢杨大哥。”于莉一听这话，便知道杨敛始终挂念着自己，不由得笑道。 不一会儿，刘岚也来到了四合院，杨敛使了个眼色，刘岚立即躲了出去。杨敛将两只猪身上最精华的猪催和排骨提取了出来，分成俩份，就往外走。 “小杨，干啥去？”阎埠贵一边跺着猪肉一边问道。 第四十二章 光明正大地要装备 “当然是去意思意思了，你不去意思意思，人家就该对你不好意思了。”杨敛说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便直接闭嘴，不该问的不问，阎埠贵还是有一定节操的。 杨敛提着猪肉和排骨来到院外，招呼刘岚上车，先将刘岚送回家，给刘岚留了十斤猪肉和十斤排骨后便准备离开。 刘岚亲自送杨敛出门，并且非要表示意思意思，杨敛也不客气，欣然接受了刘岚的意思，杨敛的体力也是接近人类的极限，表示这都是小意思，同甘共苦过后，杨敛将剩下的猪肉和排骨均匀地分成两份，直奔轧钢厂领导家属楼。 第一站，杨敛去的是杨厂长家。 杨厂长见到杨敛上门感觉到非常惊讶，不过，杨厂长一看就知道杨敛是来感谢自己的借车之举的，对杨敛的表示感觉到很满意。 “小杨，你这是做啥，来就来吧，还提这么多东西。”杨厂长虽然心里很满意，表面上却是故作一副责怪的样子。 这种事、这些话，千万别当真。 “说起来我能弄到猪肉还是托了厂长的福，如果没有厂长的车，我还真没有办法将这两头野猪送回来。”杨敛随即将上山碰到野猪的事情一说。 随后，杨敛顺势地说道：“厂长，我看咱们厂的肉食都是定量的，工人们平时根本就吃不上啊，没有肉，工人的肚子里就没有油水，这样长久下去会耽误生产啊。” “谁说不是啊，可是这没有办法啊，肉联厂给的量都是固定的，不怕小杨你笑话，最近我都因这事急的直头疼。”杨厂长也不由得诉苦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不同地位的人同样有不同的难处。 “杨厂长，我倒是有个建议，您且听听。就像今天发事的这事，在咱们保卫科里抽几个人手，组成一个专门的小组或者小队，专门就负责出去打猎，这样的话便能多少解决肉类不足的问题，您看这样可行不可行？”杨敛问道。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动物保护之类的说法，杨厂长一听眼睛不由得一亮，真如杨敛所说，虽然这不是长久之计，但一个星期哪怕能弄来一头二三百斤的野猪，也能解燃眉之急啊。这样的话，让工人天天吃肉不现实，毕竟厂里这么多工人呢，但是，让工人一个月吃上点肉还是可以的。 “这想法好，这个方法妙啊，以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杨厂长兴奋的直拍大腿。 杨敛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私心，自己这么提议，再加上自己现成的例子在前，这件事势必会以自己为主，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厂里要枪要子弹，到时候，打猎的时候说打了几发子弹就打了几发子弹，至于说弹壳，打猎时丢了，没找到，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还有，轧钢厂最不缺的就是废铁废钢，这些废铁废钢重新加工一下，打造成刀枪剑戟之类，放在古代，绝对是妥妥的神兵利器。 “小杨，你这个提议太好了明天一大早在领导班子上提出来，然后促成此事，这样，你先回去，我今天晚上好好构思构思。”杨厂长说道。 “得，那杨厂长，您先忙。”杨敛很知趣地离开了。 杨敛离开后便直奔李副厂长家，同样的礼物同样的说辞，到了李副厂长这里，事情就简单多了。 “小杨啊，你还是太年轻，光想着为厂子做贡献了，却忽略了自身的利益。”李副厂长听完杨敛的建议后不由得开口说道。 “自身的利益？”杨敛愣了，自身的利益不就是白嫖厂里的武器，锻炼自己的枪法，再黑掉一部分子弹吗？至于说武器，当然得是在自己离开的时候黑走。 “对啊，这件事你考虑的很周道，唯独把自己的利益给忘了，就比如说，你猎到一头野猪，把野猪送到厂里，那厂里会不会按照市场价给你钱呢？这毕竟是钱啊！” “如果不给，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一长，你的心气也差不磨平了吧。当然，老弟你觉悟高，不在乎这点蝇头小利，但是你手下的兄弟呢？”李副厂长反问道。 杨敛轻轻一笑，确实是把这事给忘了，不过，李敛不可认为李副厂长是好心的提醒，无利可图的事情他不可会干。果然，李副厂长接下来的话验证了杨敛所想。 “老弟，放心，这种事很好解决，明天到时候，杨厂长提出方案，我来补充，到时候给你们套上一个采购员的职位，以后厂里便会以市场价采购你们打来的猎物，不过，老弟啊，以后打到猎物先跟老哥我知会一声啊。”李副厂长笑道。 “多谢李哥提醒。”杨敛笑了。 “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对了，有件事需要借助老弟你的专业能力，就是这几天，我的办公室里丢了点东西，老弟能帮我追回来并找到那个该死的小偷吗？”李厂长说道。 杨敛心中明了，不就是自己顺走的那些钱和票吗？这事求到我头上，还真够有意思的，这不是贼喊捉贼嘛。 “李哥，发生了什么事情？详细地说一说，越详细越好，不要放过一丝细节。”杨敛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李副厂长只得将自己丢钱丢票的事情详细一说。 “李哥，这事比较麻烦啊，首先，进出你办公室的人那么多；其次，你不确定是具体什么时间丢的；再次，咱们也没有人证物证啊，钱和票这种东西在谁手上就可以说是谁的啊。”杨敛双手一摊说道。 李副厂长也明白，这事十有八九是自己追不回来，自己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李副厂长只得长叹一声，他不是心疼钱和票，他是愤怒，偷东西都偷到他头上去了。 “李哥，你也别灰心丧气，虽然无法明确目标，但可以通过排除法大致排除一下。办公楼的人虽然多，但大体也就那些人，都是一些熟面孔。首先呢，李哥可以把杨厂长以及与李哥级别相差不多的人排出去，他们不差那点钱，也丢不起那人。”杨敛说道。 李副厂长一听不由得点点头。 “再次，能在办公楼里坐办公室的，不管职位高低，要么家里多少有些能耐、有背景，要么就是人精，而且他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不可能冒着得罪你的风险、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办这种事，这得不偿失啊。”杨敛接着说道。 李副厂长闻言再次点了点头。 第四十三章 易中海莫名背锅 “当然，万事无绝对，接下来，李哥的重点一是放在对内，二是放在对外。对内，先查查办公楼里的这些人及其家属，是不是家里出现了困难，或者家里出现了什么事情逼得他们铤而走险；” “对外，李哥要仔细回想一下进入你办公室和进入办公楼的生面孔。其实呢，这件事也简单，李哥你只要到处逛逛，但凡是碰到你不敢正面直视你的，那就表明他心虚，大半就有问题，延着这条路查下去就行。”杨敛说道。 “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也觉得坐办公室的那帮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除非家里有事，或者惹上仇家、沾染堵博之类方才会铤而走险，但这种事情可以忽略不计，那些人我还是了解的。”李副厂长说道。 “那就重点盘查这两天进入办公楼的生面孔了，我也要调查。”杨敛说道。 “哈哈，老弟不要开玩笑了，是谁也不可能是老弟你啊，别的不说，光凭老弟你这一手，还是差钱的主儿？”李副厂长指着桌子上的猪肉和排骨说道。 忽然，李副厂长脑海中灵光一闪，莫名地想到了一个人，自己能和杨敛套上近乎还多亏了这人啊。 这人便是易中海。正是因为易中海，李副厂长才查杨敛的底，从而引起一系列的误会。 “老弟，易中海这人怎么样？”李副厂长忽然开口问道。 “易工这人呐外面风评很好，但实际上，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好，就比如说对待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根本没有外面传说中的那么好，易工这个人多少有点伪君子的意思，而且最近易工家发生了点事，可能，我是说可能与李哥丢钱之事有点关联。”杨敛说道。 杨敛心中明白，李副厂长误会了，这误会是时间差造成的，李副厂长不知道自己丢钱的确切时间点，本能地怀疑这两天进入他办公室的人。 “什么事？”李副厂长连忙问道。 “易工家丢钱了，至于什么时候丢的钱我就不得而知了。”杨敛立即将今天去贾张氏家要钱的事情讲了一遍。 “哦，这样啊，不过，老易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吧。”李副厂长喃喃说道。 说中不太可能，其实李副厂长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存在这种可能了，杨敛也不介意给易中海找点茬，就让李副厂长慢慢调查呗，而且，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现场抓住，就根本没有证据，更无法确认凶手，只能凭自己的本能以及好恶来判断。 杨敛知道，易中海自此被李副厂长打入冷宫，要想恢复八级工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这种事情只能由李哥自行判断了。”杨敛表现出爱莫能助的样子。 “算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对了，老弟，你家里的猪头还有没？有的话给我送过一个来，还有，你打的这野猪是公的还是母的啊，如果是公的话，把猪鞭也给我送来，我给你钱。”李副厂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哪能要老哥你的钱啊，老哥你先等着，我回去拿。”杨敛说完，立即回到了家，阎埠贵已经将两头收拾完毕，猪头和猪鞭都保存的好好的，只可惜，两头野猪只能一头是公的，只能有一条猪鞭。 杨敛想了想，将两个猪头和猪鞭统统拿走，野猪头本来就是头大，大头一拿，再加上送出去的猪肉和排骨以及下水，杨敛剩余的也不多了，不过，杨敛并不在意，没有了可以去山里打嘛。 杨敛提着猪头和猪鞭先是去了李副厂长家，搞定了李副厂长后，又将猪头送给了杨厂长，杨厂长对杨敛的再次来到感觉到很奇怪，但看到杨敛扛着那么大的一个野猪头来，也没有推辞，寒暄几句后就送杨敛离开。 杨敛回到家又挑出二十斤野猪肉开车出门，杨敛先是到街道王主任那里，送上十斤猪肉，王主任虽然笑得合不拢嘴，但坚决不要，后来听说是杨敛自己从山上打的，而不是买的，便收了下来。 王主任家完事，杨敛又开车来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保卫科科长张立民家，同样送上十斤猪肉，张立民倒是不客气，直接笑纳。 这都是人情世故，各种神仙都得拜，各路庙门都得过，否则，落下一个就麻烦。 在回去的路上，杨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各种神仙都已经拜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了。 杨敛刚一进胡同，便远远地听到四合院里热闹非凡，杨敛还以为四合院里的人在吃猪下水高兴的。等杨敛熄火停车一进门，便发现了不对，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中院，杨敛挤进去一看，便看到许大茂和许父许母三人正暴打傻柱。 真，男女混和三打，娄晓娥一脸寒霜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解旷，这到底咋回事？”杨敛一把揪住上蹿下跳的解旷问道。 “是这么一回事。”阎解旷连忙说了起来。 随即，杨敛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傻柱原本睡的正香，而且还睡着征服秦淮茹的美梦，然后，许大茂一脚踹开傻柱家的屋门便冲了进去，许父和许母紧随其后。 许大茂见傻柱睡的正香，便气不打一处来，先是一盆凉水泼了上去，将傻柱惊醒。傻柱刚刚被惊醒，还没清醒过来之际，许父一把拽住傻柱的头发，将傻柱从床上拽了下来。 许大茂趁势大脚踹了上去，而且直奔傻柱裆部而来，这一脚极重，不但将傻柱长底踹醒，还将傻柱的脸踹成了猪肝色。 “嗷~”地一声，傻柱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双手捂住受害处，蜷缩起来。 许大茂和许父却是不管不顾，对着傻柱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狂暴输出，许大茂还不过瘾，拽着傻柱的头发将其拖到院里，守着院里的人面暴揍傻柱。 傻柱虽然号称四合院战神，但一见面就遭受到重创，即使到了现在也没有缓过来，傻柱只能被动地挨揍，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一大妈见状连忙抬出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刚要上前阻止，便被许母挡住。 “老太太，今天无论怎么着，我们也得打傻柱一顿，你要执意上前，那就别怪我们许家心狠，我们即使拼了老命也要送傻柱归西。”许母恶狠狠地说道。 许母的凶残顿时惊住了聋老太太，看着被打的极惨的傻柱，聋老太太急的直跳脚：“刘海中，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管管吗？” 刘海中父子三早就收了许大茂的钱，根本不出面，直接一副装聋作哑的架式，就是不管。 “阎埠贵，你也不管吗？”聋老太太怒声呵斥道。 “我咋管？他们也不听我的话啊。”阎埠贵说道。 “你带你的儿子上去拉架啊。”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那不行，如果我和解成、解放上去拉架，那不是见义勇为，而是互欧，到时要吃官司的，吃了官司，谁来承担我家的损失？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傻柱让我们家解成、解放吃官司。”阎埠贵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道。 聋老太太顿时哑口无言，看热闹的人也集体退后一步，省得被判定为互殴。 “娥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谈？你上前劝劝啊。”聋老太太一把抓住娄晓娥对着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一把甩开聋老太太，根本不搭理她，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 聋老太太急的正落泪之际，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 第四十四章 许家三杰暴打易中海和傻柱 “小易，快点拉住他们。”聋老太太见到易中海，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喊道。 易中海连忙上前拉架，此时的易中海也够倒霉，这一路上，俩徒弟虽然没有抱怨，但臭着个脸，所表达之意不言而喻。 易中海只得装看不到，一路累了个半死好不容易进了城，易中海花了点钱给两徒弟一人两盒类将其打发走，刚到四合院，饭都没有吃一口，便来拉架。 许大茂早就等着易中海了，为了暴打易中海和傻柱一顿，他和许父演练了无数次，傻柱如今挨打了，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了。 许大茂对着他爹使了个眼色，许父立即加大了力度对傻柱拳打脚踢，许大茂则在一旁趁机回气，易中海见状连忙去拉许父。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一刻，许大茂摸起一块板砖，一把拉过易中海，对着易中海的脑门就是一板桌，然后狠狠一记撩阴腿踢在易中海的裆部。 易中海当即就跪了，直接蜷缩在地上，一大妈见状上前来扶。许母以为一大妈要打许大茂，直接出手就挠，然后便是混战开启，最终，一大妈扶着易中海黯然退场，许家三人集体男女混合三打，暴打傻柱。 “小杨来了，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让小杨抓你们。”聋老太太一看到杨敛来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杨敛原本想躲在后面看热闹，没想到刚进门便被聋老太太看见了。许大茂却不管不顾，仍然对着傻柱暴打，确切地说是暴踢，对着傻柱的裆部暴踢。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杨敛走上前去，一手按住了许父，一手按住了许大茂。 “杨兄弟，你放开我，我打死这个王八蛋。”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打死他你得偿命，你要舍得你的命就打。”杨敛放开了许大茂。 许大茂被放开后，反而不打了。 “这事没完，我要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喊道。 “要开全院大会可以，但得将人先送去医院看看啊。”秦淮茹适时跑了出来，一把扶起傻柱说道。 被打成重伤的傻柱一看到秦淮茹满脸痛惜地看着自己，立即觉得腿也有疼了，蛋也不疼了，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先将人送往医院，让医生检查检查再说。”聋老太太连忙说道。 “行，我等着，等你们回来再开全院大会。”许大茂见所有人都支持先去医院，也不再坚持。 “一大爷，傻柱受伤不轻，到医院得花钱，你先将何大清给傻柱兄妹的抚养费拿出来吧。”秦淮茹开口说道。 杨敛无声地笑了，秦淮茹果然是秦淮茹，在这里等着易中海呢，秦淮茹根本不是关心傻柱的伤势，而是关注傻柱的钱。 “秦姐，什么抚养费？”傻柱不明所以地问道。 “傻柱，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你爹何大清去了保定之后，每个月都给你和何雨水寄来十五块钱的生活费，只不过，这钱让一大爷给收了起来，昨天，何雨水偶然间发现了这事，便要这笔钱，一大爷便决定今天把这笔钱给你们兄妹，一共两千块钱，你们兄妹每人一千。”秦淮茹连忙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脸色变了。傻柱根本不傻，知道易中海是有意截留自己之笔钱，心里自然不痛快。 “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还不将人先送去医院？”聋老太太敲着拐杖说道。 “我哥的钱给不给我不管，我的钱必须现在给，我根本不相信你们，我怕你们到时候以各种理由拖着不给钱，易中海，你现在不给，我就报公安。”何雨水在杨敛的示意下站出来说道。 “丫头，你怎么能分不清轻重啊？你哥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心里却只关心钱根本不关心你哥。”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我怎么分不清轻重？我哥爱伤了不是有秦姐在关心吗？还用得着我关心，我只要我的钱，易中海，你给不给钱？不给我就去报公安。”何雨水说完，直接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黑着脸，只顾着装模作样的惨叫。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何雨水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扭头就向着四合院跑去。 “给钱！给钱！”易中海一见何雨水动真格的，连忙将今天从贾张氏那里弄回来的钱拿出来，开始数钱。 何雨水一把抢了过去，然后数出一千一，将剩下的扔到易中海脚下。一大妈连忙将钱捡了起来。 “不是一千块钱吗？怎么你多拿了一百？”易中海怒声说道。 “这是对你刚刚装模作样、不想给钱的惩罚！你敢要，我就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何雨水冷哼一声说道。 易中海见何雨水开口报公安，闭口报公安，气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忍着。一旁的许大茂跟许父许母对视了一眼，心想：“这招报公安真有效，一会儿得叫易中海大出血。” “那剩下的钱该给傻柱了吧？”秦淮茹趁机扶着傻柱来到易中海面前，让傻柱的胳膊肘有意无意地蹭着自己的粮仓高地。 傻柱立即被迷惑的不知东南西北，大手一伸：“我，傻柱，一大爷，给钱。” 易中海无奈，只得数出一千块钱，递给傻柱，秦淮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钱到了傻柱口袋，就相当于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时，一只手伸了出来，将钱抢走，秦淮茹大怒，刚要开口索要，待看清来人，顿时偃旗息鼓。 “傻柱的钱我老婆子替他拿着！傻柱，这钱我帮你存着娶媳妇，如果你有事用钱，就来找我这个老婆子要。”聋老太太当然不能让傻柱拿钱，傻柱拿到了钱就等于秦淮茹拿到了钱。 “许大茂，给钱，你把傻柱打成了这样，不给钱让人看病吗？”秦淮茹见拿不到钱又将目标对准了许大茂。 “要钱没有，爱看不看！不看现在就召开全院大会，我这就将易中海和傻柱的真面目揭开给大家看。”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最终，还是聋老太太掏了二十块钱递给傻柱，让傻柱和易中海去医院看看。 “小杨，你开车送他们去。”聋老太太牛比轰轰地说道。 杨敛也不介意，你越牛比，我越能借你这把刀狠狠地削易中海和傻柱。 一大妈和秦淮茹也陪着去，杨敛将易中海和傻柱送到医院后，医生经过检查发现都是皮外伤，用不着住院。至于蛋伤，这种伤也没有专门的特效药，只能回家养着，检查结果也不能当时出，得等明天或者后天才有结果。 杨敛待他们检查结束，便将他们拉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可不会干等着他们，趁这段时间将易中海和傻柱的所作所为，早已经告诉了全院的人。易中海和傻柱回到四合院，便看到所有人都有怪异的眼光看向自己。 正当易中海和傻柱纳闷之际，许大茂冷声吼道：“易中海、傻柱，你们的事发了。” 第四十五章 许大茂狂讹傻柱 “孙贼，我打死你！”傻柱最见不得许大茂嘚瑟，便强忍着裆部的疼痛，一蹦一跳地去追打许大茂。 “来，打打打，往这里打，你不敢打你就是孙子。”许大茂丝毫不怕，甚至伸出头来让傻柱打。 傻柱不由得愣了，以往碰到这种情况，许大茂可是直接逃跑，傻柱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硬气，不过，该打还是要打。 傻柱刚想伸拳，便被杨敛一把按住了。 “赶紧召开全院大会，你们之间的狗屁破事赶紧解决，大家还等着回家吃饭，可没有闲功夫陪你们浪费。”杨敛厉声喝道。 “傻柱！易中海，你们这两个王八蛋赔钱！这几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老子不孕不育，原因是你从小到大踢我裆部造成的，赔钱，不赔钱我就告公安。”许大茂也顾不得家丑了，直接开口说道。 “哈哈，许大茂，没想到你真是个绝户，怪不得这么多年了你也不下蛋。”傻柱不由得哈哈大笑。 “啪！”杨敛甩手就给了傻柱一个大耳呱子，直接将傻柱打懵了，杨敛又不解气，反手又是几个大耳呱子直接将傻柱打成了猪头。 “小杨，你怎么打人？”聋老太太看见傻柱又被打，不禁急了。 “我说了，赶紧解决你们之间的破事，大家还等着回家吃饭，傻柱，你这是解决事端的态度吗？谁要是再敢乱废话，说一些跟此事无关的事情，我就将他的胳膊打断。到时，许大茂，你也别想着当放映员，傻柱，你也别想着再颠勺当大厨了。”杨敛说着，手一伸，将枪取了出来，直接拍在桌子上。 整个四合院瞬间安静了下来，杨敛摆明着是奔着再比比就废了你们的工作而去的，傻柱还想发飙，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这跟我们家老易什么关系？”一大妈连忙问道。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傻柱踢我裆部、踹人腰部使我绝户就是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指使的，易中海，你的心咋这么黑呢，不能因为自己是绝户，就想方设法让所有人都绝户啊。”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许大茂，你想怎么解决这事？”聋老太太站出身来问道。 “赔钱，傻柱和易中海一人赔我五千块钱这事了结，如果不赔，我就报公安。”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 “孙贼，你想也别想，别说五千，就是五块、五毛我也不会给你。”傻柱咋咋呼呼地说道。 许大茂也不跟他吵，直接扭头就向四合院外走去，摆明是想告公安。 “站住！”聋老太太赶紧叫道。 许大茂充耳不闻，走的更快了。 “站住！许大茂，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如果你不站住，我让你在四合院不立足之地。”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聋老太太，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这房子是国家给我的，不是你的，这事你说了不算，还是说，你比国家都大？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开历史的倒车？”许大茂冷笑一声回怼道，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下。 杨敛隐隐感觉这套路有点熟啊，很像自己的做法，不管怎么说，先站住道德的制高点，给对方扣上帽子和黑锅再说。 “别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说赔钱，可以，但不能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你漫天要价就不能允许我们坐地还钱吗？”聋老太太说道。 “这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嘛。看在您老的份上，易中海和傻柱一人赔我四千五。别忙着砍价，这是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傻柱还是那副德性，这事也不必谈了。”许大茂说道。 然后，许大茂对着许母点了点头，许母立即搬着个凳子来到四合院的门口，只要一谈崩，许母立即跑出去报公安。 “傻柱，你想下辈子蹲大狱还是在轧钢厂上班？如果你想在轧钢厂上班就听我的，如果你想蹲大狱就上前揍许大茂吧。”聋老太太对着傻柱说道。 聋老太太此时感觉到心很累，都到了这种情形了，傻柱依然那副臭脾气，哪像易中海，老老实实地缩在一旁，等待结果。 “我……听您的。”傻柱并不是真傻，并不想真蹲大狱，傻柱本想通过胡搅蛮缠将此事掀过，以往一大爷易中海处理四合院里的争端时都是这样，只不过，现在许大茂摆明不跟你玩这一套，你只要胡搅蛮缠，有一丝不对，就报公安。 这一手算是抓住了易中海、傻柱和聋老太的命脉。 “许大茂，你说你不孕不育是傻柱造成的，可有证据？”聋老太太忽然开口说道。 “当然有，这是医院开的证明。”许大茂将证明往傻柱面前一扔。 傻柱气急，刚想要揍许大茂，大门处的许母就站了起来，直接站在了大门口，只要傻柱动手，许母就报公安。 傻柱怒极，气得“哇哇~”大叫，不禁出口成脏、口吐芬芳。 “啪~啪~”杨敛上前两步，对着傻柱就是两巴掌，然后一脚踹在傻柱的腿上，直接将傻柱踹了个趔趄。杨敛顺势抓住傻柱的胳膊，捋直后就要全力一掰，将其掰断。 “小杨，不要动手。”聋老太太亡魂大冒，连忙喊道，并且死死地拉住杨敛的胳膊。 “看来有人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啊，你随意浪费时间，大家伙可没有时间陪着你们瞎闹，许大茂，这事你也别在院里解决了，直接报公安吧，傻柱和易中海该蹲大狱蹲大狱，该吃花生米就吃花生米，省得浪费时间。”杨敛说道。 “你……拉偏架。”一大妈不满地说道。 “感觉到不好受了？以前易中海拉偏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又开始说了？我再说最后一次，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杨敛说道，松开了傻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拿起了手枪，开始往手枪里装子弹，打开保险，并拉动枪栓。 傻柱被整的没脾气了。 聋老太太拾起报告仔细地看着，然后说道：“许大茂，不对啊，这上面写着你不孕不育是长时间受击打造成的，可没有说是傻柱造成的啊。” “我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不是傻柱造成的是谁造成的，从小到大，只有傻柱踢过我的裆部和腰部，有好几次我还被送到了医院。”许大茂说道。 “这是你的一家之辞。”聋老太太摆明着不承认此事。 “我这里有证据，这是当年给我看病的医生写的证词，还有院里人的证词，这些足以证明一切都是傻柱造成的。”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并且直接掏出两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按上了手印和签名。 “雨水，这次你哥栽了。”杨敛悄悄地对着一旁的何雨水说道。 “我哥不会进大狱吧？”何雨水问道。 第四十六章 易中海的转变 “不会，许大茂摆明着是要讹钱，如果要送你哥进大狱，根本不会来这一手，直接报公安不就得了。”杨敛说道。 “那就好，只要我哥死不了，就往死里折腾他。”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这许大茂为了今天可谓是用心良苦啊，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再加上我从中施压，傻柱和易中海这次得大出血。”杨敛淡声说道。 “这许大茂可真够坏的。”何雨水冷声说道。 “这话你可有失偏颇啊，你哥打了许大茂就不允许人家报复了？我从一进这院就听人说许大茂多坏多坏，我就奇怪了，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啊，是挖人祖坟了，还是抗人钱了，让你们如此说他？”杨敛奇怪地问道。 “解放、解旷过来，你们说说，许大茂以前做过什么坏事啊，让四合院里的人都说他是坏蛋是小人。”杨敛问道。 “许大茂他……”阎解放一开口瞬间卡壳了，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许大茂以前做过什么坏事，反倒是傻柱以前经常横行霸道，欺负这个，欺负那个。 阎解旷也是如此，何雨水同样如此，根本没想到许大茂以前做过什么具体的坏事来。 “这……仔细一想，许大茂还真没做过具体的坏事。”何雨水喃喃说道。 “看来这一切，闹不好都是易中海从中搞的鬼。”杨敛轻笑一声，也不管事实的真相，直接将锅扣在易中海的头上。 在律法不健全、不公正的时代，都是遵循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你强，就有理。就像傻柱，仗着身强力壮，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却成了好人，身为受气包、整天挨揍的许大茂却成了坏人。 何雨水望着眼前的一切，总以为自己看清了众人的真面目，没想到自己仍然肤浅了，没有最黑，只有更黑，这些人的心真是太黑、太毒了。 “赔钱，四千五，每人四千五。”许大茂嚣张得意地说道。 “这事跟我无关，我从未动手打过你，也从未指使傻柱打你，你要报公安便报公安，我累了，回去了。还有，完事之后给我二十块钱医药费，不给，我就报公安。”易中海这时站起身来说道，说完扭头就走。 易中海摆明了是吃准许大茂没有证据，自己唆使傻柱暴打许大茂之事所见者不多，即使见到了，也是根据回忆来作证，人的记忆往往会出错。 关键是，这不能做为直接的证据，只能做为线索，不像傻柱打许大茂那样，不但医院给出了证据，还有许多证人做证。 “小易，你……”聋老太太傻了，没想到易中海直接抛弃了傻柱。 “我什么我？这些年我给傻柱擦屁股擦的还够少的吗？我尽心尽力帮助院里的人却得到了什么？却得到了身败名裂的下场，不但身败名裂，还人财两空。” “我这大辈子攒的钱被贾张氏偷的一干二净，好不容易才要回这么点来，除了赔给傻柱和何雨水的钱，手里就剩五百块钱，你们何曾想过我？不行，我要报公安！”易中海怒声说道。 此时的易中海经历了心灵以及身体上的打击，近乎癫狂，一想到自己的钱被贾张氏偷了个精光，心就流血，再加上，易中海感觉到自己在四合院内威信尽失，不由得破罐子破摔。 “老易……”一大妈赶紧扶住了易中海。 “走，老伴，我们去报公安，我们不能放过贾张氏。”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许大茂见状，立即跑了过来，塞给易中海五十块钱，说道：“一大爷，咱们之间的事两清了，二十块钱是医药费，三十块钱是给您老的营养费。” “恩，两清了。”易中海现在是一门心思收拾贾张氏，接过钱后说完便由一大妈陪着去报公安。 “傻柱，赶紧赔钱，赔我九千，不然，等易中海带公安来就晚了。”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 “不是四千五吗？”傻柱瞪大了双眼。 “刚才是四千五，现在涨了，爱给不给，反正我不急。”许大茂更加得意。 傻柱气急，将医院开的证明直接撕了。 “撕吧，你撕成碎片也没有用，大不了我明天再去医院开一张。”许大茂哈哈大笑道。 “大茂，太多了，三千块，这事就这么定了。”聋老太太赶紧说道。 “九千，一个子也不能少。”许大茂不为所动。 “五千，再加上我的房子。”聋老太太说道。 “你的房子才值几个钱？位置又偏，面积又小，最多也就是两三百块钱。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筹钱，九千，一个子也不能少，反正我不急。”许大茂愈发地嚣张。 许大茂不急，聋老太太和傻柱却是急了，因为易中海报公安去了，不久公安就会到。 杨敛摇了摇头，心中轻叹一声，谁能想像的到，现在也就是二三百块钱的破房子，过上几十年会变得寸寸土寸金。 “老太太，你们现在能拿出多少钱来？”杨敛忽然开口问道。 “小杨，你什么意思？”聋老太太不太明白杨敛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们如果钱不够，剩下的我来出，我能拿出四千块钱。不过，我要您和傻柱的房子，确切地说不是我要，是何雨水要，我知道，现在不允许买卖房子，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到街道开个证明，将自己的房子全部过继给何雨水。”杨敛说道。 “杨大哥，你不必这样，这破房子根本不值这么多钱。”何雨水一听急了，连忙抱住杨敛的胳膊说道。 “你相信我吗？”杨敛盯着何雨水的双眼问道。 “相信。”何雨水说道。 “相信就别问这多。”杨敛笑着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说道，同时心中想道：“何雨水啊，等过个几十年，你就会替八辈祖宗感谢我了。” 聋老太太却是误会了杨敛，以为杨敛对何雨水有意思，至于杨敛为什么狠揍傻柱，聋老太太认为杨敛这是在为何雨水出气，毕竟，以前傻柱对待何雨水可不好。 “不行，房子给了何雨水我们住哪？”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老太太可以住到老了那一天，傻柱你，能住到什么时候就看何雨水的心情，最晚，你住到何雨水结婚的时候。”杨敛说道。 聋老太太更加确信杨敛对何雨水有意思了。 “好，我替傻柱同意了。”聋老太太说道。 “傻柱，你现在有多少钱赶紧拿出来。”聋老太太说道。 傻柱无奈，只得回家将自己的存钱拿了出来，满打满算一百出头，还有零有整。 “这么些年你就存了这么点钱？”聋老太太惊讶地说道。 四十七章 傻柱来借钱 不止聋老太太惊讶，院里的所有人都惊讶，阎埠贵更是惊讶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不应该啊，你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又不缺嘴，吃上基本不用花钱，怎么才这么点？”阎埠贵说道，说完，阎埠贵不由得看向秦淮茹，心中大吼：“好家伙，这钱怕不是全进了秦淮茹家吧。” 所有人都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脸皮极厚，根本不为所动，挣钱嘛，不丢人。 “一大爷不是说秦姐家困难，要多帮衬吗？”傻柱开口说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傻雕，易中海说秦姐家困难就困难啊，比秦家困难的多了，你怎么不帮衬，还有，易中海为什么不帮衬？”杨敛冷笑一声。 傻柱却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对秦淮茹嘿嘿傻笑，这秦淮茹果然自带降智光环，一碰到傻柱，傻柱就会降智。 “我这里还有小易给你的一千，加上你的一百，再加上小杨的四千，一共五千一，我再给你垫上九百，一共六千，许大茂，你爱要不要，就六千块钱，如果不要，咱们就报公安。”聋老太太说道。 “好，成交！”许大茂也知道只能这样了，不由得点头说道。 “明天我去取钱。”杨敛说道。杨敛可不敢将钱拿出来，因为这些钱是易中海的钱，万一易中海再在钱上做了隐秘的记号呢。再说，现在已经发行了第三代的钱，易中海存的钱多是第二代的钱，杨敛准备去鸽子市将第二代的钱换成第三代的。 “明天？”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 “许大茂，你不会以为这么多钱我会放在家里吧？再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人就在这里还能跑了？”杨敛说道。 “对，对，杨兄弟这是哪里话，别说明天了，就是后天、大后天都行。”许大茂连忙说道。 许大茂莫名地对杨敛有一种惊惧之感，再说，今天之事，都是杨敛指点的，许大茂人性虽然不好，但好赖还是分的清的，也分的清谁能招惹谁不能招惹。 关键是，许大茂还委托老丈人也就是娄晓娥的爹，查了查杨敛的底，当然，调查的结果同样是权限不足，这就引起了娄父的注意，自然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大后天。”杨敛直接拍板道。 许大茂顿时傻了，然后看向聋老太和傻柱，恶狠狠地说道：“杨兄弟的钱可以大后天给，你们的钱必须现在给。” 聋老太太只得将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凑够两千给了许大茂，许大茂搂着娄晓娥洋洋得意地回家，许父许母见状见回家了。 院里的事情尘埃落定之际，易中海带着三名公安来到了四合院。三名公安感觉到院里的氛围有些诡异，不过也没有多想，而是跟着易中海到了他家。 易中海在报案之时，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诉说了一遍，包括今天要钱的经过。 “这么多钱怎么不存银行？”一名年轻的公安诧异地问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很是尴尬，并没有说话，年长的公安却是理解，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本能地对一切事物保持着怀疑，尤其是关于钱的，只相信自己，不相信银行。 公安们勘探完现场后，又将杨敛等人一一叫来，做了个笔录，然后表示，明天就去贾家村逮捕贾张氏。 杨敛对他们这一趟并不看好，有些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尤其是在这片土地上，但凡掺杂了人心、私利以及极力，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贾家村的人想不想从贾张氏身上抠出钱来？当然想，毕竟这不是三毛两毛，五块十块，而是好几千。只要想，他们便会想法设法地阻挠公安办事，那公安遇到的阻力就很大。 至于是否如自己所想，杨敛并不是太过在意，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一切结束之后，杨敛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便带着何雨水挨家挨户送去了五块钱， 不要钱的可以给肉，不要肉的给猪下水，出乎杨敛所料，许多人都选择了猪下水，因为猪下水给的多，在他们的认知中，猪下水也是肉。 至于许大茂，杨敛想了想还是带着何雨水进了许大茂的家，此时，许大茂家中，娄晓娥可谓是扬眉吐气，以前都说是娄晓娥无法生，现在真相大白，娄晓娥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连说话声都无形之中大了许多。 “杨兄弟仗义，不像那个傻柱，成天抠抠缩缩的，只对秦淮茹大方，改天，我从乡下弄两只老母鸡回来再请兄弟你把酒言欢。还有，钱的事你抓紧啊。”许大茂接下了肉，兴奋地说道。 “好，没问题，天色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雨水明天还得上学。”杨敛与许大茂客套了两句后就带着雨水回去了。 对于许大茂急着要钱，杨敛倒是可以理解，钱，只有攥在自己手里才放心啊。 忙完了这堆琐碎的小事之后，杨敛和何雨水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吃点饭了，在傻柱和易中海被送往医院的时间，何雨水已经炖上了排骨，这一圈折腾下来，花费了不少时间，排骨刚刚炖好。 正当杨敛和何雨水吃着香喷喷的排骨时，傻柱找上门来。 “雨水，还不回家？”傻柱不敢进门，只是在门外喊道。 “我还没吃饭呢，等吃完饭再回家，还有，明天你和聋老太太记着去街道啊，将房子落到我头上。”何雨水很平静地说道，平静到话语中没有一丝感情。 “忘不了，你赶紧吃完回家，我找你有事。”傻柱恨恨地说道。 “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何雨水可不会惯着傻柱，直接开口说道。 傻柱吭哧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只是说道：“赶紧回家，回家后再说。” “要说你就现在说，不说就别说了。”何雨水冷笑道。 “那好，你先出来，出来说。”傻柱说道。 何雨水端着碗出来了，大大方方地在门口一站，说道：“啥事，说吧。”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啊，我知道你有钱，一大爷给了你一千一百块钱。”傻柱一见何雨水出来，连忙说道。 “你要钱干什么？”何雨水问道。 四十八章 得偿所愿 “这不是你秦姐家太困难吗？她的钱全都被贾张氏给偷走了，这个月的口粮都不够……”傻柱一提起秦淮茹，整个人便仿佛灵魂升华了一般，眉飞色舞地说道。 何雨水冷眼旁观，知道自己的哥哥彻底完了，何雨水也彻底对傻柱失去了信心。 “你想要多少钱？”何雨水脸色冰冷地问道。 “千八百不嫌多，二三百不嫌少。”傻柱却根本没有察觉何雨水的异像，而是依然眉飞色舞地说道。 何雨水看着傻柱这副德性，直接甩过去五百块钱，直接甩到傻柱的头上，散落了一地。 “钱给你，我们两清了。”何雨水深吸一口气，淡漠地说道，然后“砰~”地一声关死了屋门。 傻柱一愣，被何雨水的这一波操作弄懵了，然后，傻柱随即大喜，连忙去捡钱。 何雨水回到屋后，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呜呜~”地哭了起来。 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事情，傻柱明摆着是仗着何雨水与他之间的兄妹之情肆意索取，但偏偏却不在意两人之间的兄妹之情，而何雨水却是在意，却是在意，伤的也就越痛。 这种事情没法劝，杨敛只能任由何雨水痛哭，有的时候，痛哭反而是发泄自身情绪的一种方式。 最终，何雨水发泄完，似乎解开了心结，又似乎放下了什么一样，何雨水整个人显得异常的轻松。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此事彻底告一段落，杨大哥，以后不要刻意针对何雨柱了，他对我来说，只是个路人。”何雨水淡淡地说道。 哀莫大于心死，何雨水这是心彻底死了吧。 “好。”杨敛轻轻一笑，说道。 何雨水也是轻轻一笑，开始对着碗里的排骨使劲，吃饱之后，何雨水利索地收拾，收拾完之后，何雨水磨蹭着不想走。 杨敛轻轻一笑，知道何雨水玩吃鸡游戏上了瘾，便让何雨水痛痛快快地玩了把吃鸡游戏，一回生，两回熟，何雨水的游戏水平提升很快，只不过离登堂入室还很远，还得继续练…… 玩完吃鸡游戏后，何雨水乖乖地回家倒头就睡，杨敛也倒头就睡，杨敛原本是想去鸽子市将旧钱换成新钱，既然许大茂答应了大后天，那杨敛就不着急了，只要明天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接受自己的建议。 自己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去搞钱，上山打猎见效太慢，谁知道哪个山头上有野猪啊，有还好，没有白跑了，杨敛准备抓鱼，有储物介指这个外挂在，不用太可惜了。 杨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隐约中，杨敛听到了门响，杨敛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忘了关门，正当杨敛疑惑是不是棒梗这位盗圣之时，一个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 “于莉，你怎么来这么早？”杨敛这才想起，昨天说过让于莉一大早来拿十斤猪肉回家看看，只是没想到这么早，现在才凌晨四点。 于莉没有说话，直接扑了上来，看着于莉嗷嗷待哺的神情，以及夹道相迎的期盼眼神，杨敛先是让于莉体验了一把吃鸡游戏，接着，又让于莉体玩了一把暴力飞车。 暴风骤雨过后，于莉悄悄地走了，正如她悄悄地来了，挥挥手，带不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十斤野猪肉。 于莉没有回阎家，而是直接一瘸一拐地出了门，直奔她的娘家而去。 杨敛趁机睡了个回笼觉，然后被何雨水叫醒，吃完何雨水做的早餐后，杨敛便悠哉悠哉地去了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杨敛装模作样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到了十点之后，领导班子开会完毕，杨敛被叫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敛的提议得到了通过，不过细节上有些小修改，鉴于这种事情不能光明正大地做，而且也不能保证是否成功，杨厂长便提出了试运行的办法，即让杨敛一个人去山上打猎。 反正有着杨敛一人独斗两头野猪的光辉战绩在，杨厂长也不担心杨敛的安危，并表示，如果碰到成群的野猪，杨敛完全可以在踩好点后，再招大部队前去。 如果杨敛的成效斐然，厂里再决定是否成立专门的猎杀小队。 “小杨同志，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厂里会给你再挂一个采购员的身份，就说你是去对外去给食堂采购去了，不管你弄到多少猎物，你就找食堂主任老张，到时走正常程序就行，你还有什么补充？”杨厂长问道。 “有，我只有两点补充，一是我需要武器，二是我需要交通工具。”杨敛说道。 “这个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武器方面有保卫科科长张立民负责解决，至于交通工具，你就开我的车，我的车你用就行，如果我要用车，会提前通知你。”杨厂长说道。 “多谢杨厂长，我没有问题了，我想现在就出发，准备在尽早给厂里弄些鱼。”杨敛说道。 “好，鱼也行，去吧，我就喜欢你这种干脆利索的行事作风。”杨厂长说道。 杨敛立即去开了个证明信，然后开着车直奔城外通州的京杭大运河，城内什刹海、后海以及城外护城河那里钓鱼的人太多，而且鱼少，容易暴露，反正现在有车，杨敛索性去京杭大运河去弄鱼。 杨敛随手找了根木棍，然后找了个根绳子，做了个简易地钓竿，然后将储物戒指当吊钩。杨敛试验过，只要在半径二十米的距离之内，杨敛一个意念，储物戒指便能回到自己的手上。 杨敛保持着十五米的距离，将储物戒指用钓竿放入水中，然后将储物戒指设置成出水进水模式，再设置高低落差，这就造成了局部水的流动，鱼顺着水便流入储物戒指，水被排出去，鱼却留在了储物戒指中。 杨敛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个小时后，便开车去京杭大运河的下一段，经过这小半天的折腾，杨敛的储物戒指内便有了近万斤的鱼，而且杨敛留的还是四五斤以上的大鱼，小鱼统统放生。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大自然中的物产还是极其丰富的，不像后世，半天你也不定能钓到两条鱼。 杨敛没有回轧钢厂，而是直接开车到了供销社，买了十个鱼篓，然后再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后，杨敛从储物空间内拿出六条鱼来，放进鱼篓然后进院。 一进前院，发现前院没人，到了中院，便看到一大妈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门口，易中海也在那里唉声叹气，一群人围在那里劝着，不过，杨敛感觉到真心劝的没有，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 “阎老师，咋回事啊？”杨敛问道。 “老易的钱悬了。”阎埠贵叹息道。 “怎么说？”杨敛说道。 四十九章 秦淮茹的角色扮演游戏 “唉，公安有时也不管用啊，今天老易和他老伴带着公安直奔贾家村，结果没找到人，白跑一趟，我看呐，这钱是要不回来了。”阎埠贵拉住杨敛悄悄地说道。 杨敛心中一笑，果然如自己所料，这贾张氏铁定是被村支书等人给藏起来了。公安到下面办案，人生地不熟，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当地的村支书、村长之类的人员配合，贾家村的村支书等人肯定配合啊。 配合先让人给贾张氏传信，让贾张氏藏起来，贾张氏不藏，村支书也会让她藏起来的，如果真要被公安带走，这钱可就不会落到自己手里喽。没想到人，村支书直接一句人跑了给打发走了，有着村民的作证，公安也无可奈何。 有着私心作祟，易中海一行人自然扑了个空，相信以后也是如此。 “哟，小杨，从哪里弄的鱼啊？小杨你可真有本事，昨天弄来两头大野猪，今儿又弄来这么多鱼。”阎埠贵忽然说道。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聚集在杨敛的身上，确切地说，是杨敛的鱼篓上。 “钓的啊，永定河那里鱼多的是，所以啊，阎老师，下次钓鱼别去什刹海、后海了，直接去永定门。”杨敛说完便扬长而去。 杨敛来到后院，先是到了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明白杨敛来的意思，生怕杨敛以易中海苛待自己为由再去揍易中海一顿，易中海现在已经够惨了，聋老太太可不想易中海再惨上加惨。 “小杨来了啊，多亏小杨的福啊，这两天我都吃上了肉，都是小易弄来的。”聋老太太赶紧说道。 “得，那感情好，老太太，以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今天弄了点鱼，给您老留上一条大的。”杨敛笑着说道，用了聋老太太这个工具人这么久了，也得适当地给点甜头。 “如果您做不了的话就让您的大孙子傻柱给您做，不过，您可得看好了，省得这鱼进了别人的嘴巴。”杨敛说完，留下条个头较大的鱼走了，临走还不忘给聋老太太上眼药。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聋老太太原本挺高兴，杨敛一提起傻柱，聋老太太便不由得想到了傻柱和秦淮茹，随即，聋老太太心情为之一重，并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决定还是自己做鱼，省得傻柱一来，这大半条鱼就得进了秦淮茹一家的嘴巴和肚子。 聋老太太不高兴了，杨敛就放兴，哼着小调回到了家。刚一到家，秦淮茹就如同闻着腥味的猫跟了上来，开口就要鱼。 “有个问题我一直就很好奇，肯请秦淮茹同志为在下解惑？”杨敛问道。 “有什么事不明白就问啊，搞这么文绉绉地干什么？”秦淮茹双眼直瞅着鱼篓里的鱼，心急地问道。 “昨天傻柱来跟何雨水要了五百块钱，现在这钱应该有不少进了你的口袋了吧，我就纳闷了，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杨敛问道。 “良心？”秦淮茹对杨敛的问题嗤之以鼻。秦淮茹不屑地说道：“良心能让人吃饱吗？能让人不挨饿吗？杨兄弟，你一看就是没吃过苦挨过饿的人，你不知道挨饿是一种什么经历，人饿极了就不是人了。” “到了那种时候，什么礼义廉耻根本不重了，重要的是有一口吃的活下去，你没有经历过，姐经历过，当时姐饿的两眼发晕，吃树皮、啃草根，姐都吃过，这还都是好的。” “观音土，听说过没，姐亲眼见过因为吃观音土差一点被活活涨死的，幸好当时村长拿出家中仅有的香油给那人灌了下去，才让他拉出屎来从而活了下来，姐还亲眼见过村中的老人为了给孩子省下口粮，自己跑到山里活活饿死的。” “你问我良心会不会痛，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很高兴，很快乐，因为我能活下去了，我的三个孩子也能活下去了，至于傻柱，他活该，谁叫他上赶着给呢，再说，傻柱是个厨师，他即使一分钱也没有也饿不死，姐就不一样了，没钱就得饿死。”秦淮茹说完，伸手便去拿鱼。 只不过，却被杨敛一把按住。 “唉，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杨敛暗自想道。对于杨敛这种生活在后世的人，根本体会不到这个时代人们的心酸，杨敛只能通过书本上有限的文字来了解这一切，而秦淮茹则是亲自经历者，现在弄得杨敛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秦淮茹了。 “唉，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见不得人间的悲伤，我还是督促秦淮茹进步吧，让她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吧。”杨敛想道。 对于秦淮茹最大的惩罚，或者说对秦淮茹最大的报复，不就是改变她吸血的性格，逼迫她走出安逸的舒适圈嘛，让她成为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改变，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因为，改变是痛苦的。 “说吧，怎么样才能让姐拿走一条鱼？”秦淮茹知道杨敛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直接开口问道，甚至，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反正已经有过一次，秦淮茹也不介意再次发生关系，毕竟，秦淮茹也是个女人，也有需要。 “咱们玩个游戏吧。”杨敛说道。 “不会是玩斗鸡游戏吧？”秦淮茹脸色一黑，往日的经历再次回想起来。 “不是，咱们玩角色扮演游戏。”杨敛说道，然后对着秦淮茹详细地诉说如何玩角色扮演。 秦淮茹脸上笑嘻嘻，心中麻麻痹，心想：“这小王八蛋真会玩，不就是洗个脚吗？至于弄这么麻烦吗？” 为了鱼，秦淮茹忍了，反正就是付出点体力，只要不让自己拿钱就行，这波不亏。 秦淮茹领悟精髓之后，便让杨敛如大爷般躲坐在床上，自己则稍坐打扮一番，端着一盆热水来到杨敛面前，说道：“先生您好，八十八号技师为您服务。” 秦淮茹说完，开始给杨敛脱鞋、脱袜子，先让杨敛泡脚，秦淮茹则是给杨敛按肩膀、按胳膊、揉手。 “这小王八蛋果然是有钱人家出身，双手不但白嫩而且根本没有老茧，一看就没有干过重活。”秦淮茹心中暗暗想道，甚至还隐隐嫉妒起来，自己的双手可是都有茧子了。 “先生您好，这力度够吗？”秦淮茹即使再嫉妒，也得按照既定的台词问道。 五十章 秦淮茹带着全家去吃聋老太 “不错不错，刚刚好，我说，老妹啊，家是哪里的啊，家里有什么人啊，干这行多久了……”杨敛打趣着问道。 秦淮茹双眼翻白，心中暗骂：“老娘的情况你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吗？” 秦淮茹心中再骂，脸上也是充满了笑意，开始跟杨敛聊了起来，反正自己的情况大家都知道，那就聊呗，谁怕谁。 不得不说，秦淮茹比于莉强多了，不但聊天聊的很随意，让人体会不到一丝做作，而且进入角色也进入的很快。 杨敛决定，将秦淮茹列为自己的第一金牌足疗技师，于莉暂排第二。 “所有项目已经结束，先生还要什么需求？”秦淮茹继续按照设定好的台词说道。 “老妹啊，你们这里还有什么别的服务吗？”杨敛问道。 “没有了。”秦淮茹说道。 “没有，应该有吧，比如说三九八、五九八之类的。”杨敛玩的越来越开心。 “这个真没有。”秦淮茹继续按照设定好的台词说道。 “这个可以有。”杨敛说道。 “那到底是有没有？”秦淮茹有些凌乱了，因为这不是既先设定好的台词啊。 “有。”杨敛一把将秦淮茹拉进怀中，在秦淮茹耳边低语几句，秦淮茹眼睛顿时撑得大大的，显得极度震惊。 秦淮茹没有想到杨敛这么会玩。 “你这个小王八蛋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玩意？你这不是在作践人吗？”秦淮茹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道。 “能不能继续游戏？”杨敛笑着问道。 “能是能，不过，得加钱，我要十条鱼。”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 “最多三条，爱要不要。”杨敛说道。 “四条，刚才不能白给你捏脚。”秦淮茹恨恨地说道。 “行，来吧，英雄。”杨敛大手一张。 秦淮茹气的牙痒痒，但为了得到鱼，还得继续将游戏进行下去。说起来，杨敛并不是太亏。 这次秦淮茹要了四条鱼，每条鱼大概十斤左右，总共四十斤，看似杨敛亏了不少，但，鱼肉跟猪肉不是一个价，总体来说，两人都不亏，各取所需。 秦淮茹起身，然后来到鱼篓处开始挑鱼。 秦淮茹专门挑个头最大的，挑够四条后，秦淮茹看见杨敛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秦淮茹顿时熄灭了多拿两条鱼的想法，秦淮茹随手编了个扯了根绳子，将四条鱼穿了起来，然后回家。 在秦淮茹的回家的路上，秦淮茹还看到了聋老太太在刮鱼鳞，聋老太太年纪毕竟大了，干活不是太利索，看着刮鱼鳞的聋老太太，秦淮茹眼珠子一转。 秦淮茹快速跑回家，将鱼放了起来。 棒梗一见秦淮茹弄来四条大鱼，便兴奋地嚷着要吃鱼。 “嚷什么嚷，小点声，妈现在就带你们去吃鱼，让你们连吃几天。”秦淮茹说完，便带着不明所以的棒梗、小当和槐花去找傻柱。 傻柱一见一脸笑意的秦淮茹，顿时便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秦淮茹的甜言蜜语之下，傻柱便带着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直奔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您怎么亲自动手做鱼啊，要做鱼招呼我一声啊。”傻柱傻笑着说道。 聋老太太听到傻柱的话后原本很高兴，但抬眼一看，便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这鱼是保不住了，真让小杨说准了，秦淮茹这是摆明着带着全家来吃大户了，可是自己算是哪门子大户啊。”聋老太太心中暗想。 傻柱却不管这个，直接接过鱼开始刮鱼鳞，并让秦淮茹将聋老太太扶进屋里，聋老太太只能发出无声的苦笑，总不能将人撵走吧。 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一进屋，便看到屋里杨敛分给聋老太太的野猪肉，顿时眼睛一亮。 秦淮茹连忙跑到屋外，来到傻柱身边，有意识地与傻柱挨的特别近，并且对着傻柱温柔地笑道：“傻柱，这鱼交给姐来处理，你去屋里陪老太太说说话，顺便给老太太做顿红烧肉，让老太太品尝品尝你的手艺。” “好。”傻柱根本没想其他的，有秦淮茹在，傻柱智商下降，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专门想秦淮茹了。 傻柱立即将鱼交给秦淮茹处理，然后进了屋，与聋老太太聊了几句后，便开始对着野猪肉下手。 “完了，不但鱼没有保住，野猪肉也没有保住，这傻柱真是傻，被秦丫头拿捏的死死的。”聋老太太看着忙里忙外的傻柱时不时对着秦淮茹露出舔狗般的笑容，聋老太太心中一片灰暗。 “作孽啊，傻柱这孩子咋办啊？”聋老太太心中无语。 这一顿饭，除了聋老太太之外，所有人都吃的开心至极，尤其是棒梗三兄妹，吃的满嘴冒油，连馒头、窝头都不吃了，专门吃肉，光靠吃肉就吃了个肚儿圆。 秦淮茹同样如此，只不过秦淮茹还好一些，还知道不断地给聋老太太夹鱼、夹肉，顺便说着恭维话。这让傻柱更加高看了秦淮茹一眼，认为秦淮茹是完美的居家好女人。 “彻底完了。”聋老太太看着完全沉迷在秦淮茹身上的傻柱，心中更是揪心至极，但却偏偏没有办法。 杨敛也在吃鱼，吃的很是高兴，杨敛不会做鱼，但何雨水会啊，何雨水一回四合院便直奔杨敛家里，在何雨水看来，杨敛家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只是睡觉的地方。 何雨水早就对杨敛的水平免疫了，到了家后看到这么多鱼，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做了道红烧鱼。 杨敛对何雨水的手艺表示很满意。在吃过饭后，何雨水表示想再玩吃鸡游戏。 “晚上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杨敛拒绝道。 “大晚上有什么事？”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五十一章 无处不在的人情世故 “人情世故啊，走，我带你去逛逛，让你提前看看世界真实的一面。”杨敛说道，随即提起鱼篓带着何雨水便出门而去。 初次坐吉普车的何雨水很是兴奋，即使坐在车上，何雨水也不安稳，时不时地摸摸这里，摸摸那里，快乐的像个孩子，一切都很新奇。 第一站去的是街道王主任家。当王主任看着杨敛和何雨水从吉普车上下来，并提着一条八九斤重的大鱼上门，王主任在笑的都快睁不开眼的同时，心中也是一惊，明白杨敛这是开始发迹了，在这个时代，车，可不是容易那么开的，即使一个司机，也是稀缺职业，受一般人仰望。 在这个时代，能开得上车，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代表。先敬罗衫后敬人，在这片神奇土地上，这几乎是一种刻入骨髓的规则，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那一套在这里根本行不通。 昨天杨敛刚送了些野猪肉，今天又送来了鱼，此时的王主任已经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只是一个劲的表示，不管是杨敛还是何雨水，但凡在四合院、在街道受到了欺负就来找自己，自己一定帮着给杨敛和何雨水出气。 “以后你可以在四合院里横着走了，只要不是违背原则的事情，王主任都会帮你的。”杨敛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就像以前易中海偏帮贾张氏那样？可是，咱们不是惹事生非的人啊。”何雨水说道。 “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记住，有剑不用跟无剑可用是两回事。”杨敛说道。 接下来的一站是杨敛的顶头上司保卫科科长张立民家。杨敛送上了两条十多斤的大鱼。 张立民及其家属同样高兴的喜笑颜开，张立民表示，以后用枪用人随便开口。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如果咱们吃不着他，喝不着他，用不着他，自然点头之交就可以，但人家是上司，又正好卡着自己，自然要打好关系，为的就是以后办事方便一些，这样的人可不能得罪，能交好就不能用强权压。”杨敛说道。 “杨大哥，咱们办事不是要按照规矩和规定来吗？既然是按照规矩和规定，为何还要送礼？”何雨水问道。 “因为人心！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咱们这里，不要高估个人的职业道德素质和修养，而是要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未谋胜，先谋抱，对他们不抱期望，心里也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这样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反之，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像贾张氏那样的人，无理无权还要搅三分，如果这样的人有权呢？关键是这样的人还不少，他们不折腾死你才怪，在他们手中，权力不是责任和义务，而是整人的工具，显示自我高高在上的工具。” “这样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你回想一下以前的四合院，院里的那三位大爷，阎埠贵还好一些，他虽然很会算计，但多少还有些文人的风骨，有一定的良知；” “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呢？刘海中一门心思想当一大爷，而易中海则是在四合院一手遮天，时常偏袒贾家和你哥。” “三位大爷这还不是体制内的官就这样了，更遑论他人？雨水，你仔细想一想，易中海是真的按照规矩和规定做事，还是借助手中的权力以整治他人为乐？”杨敛笑着问道。 如果在以前，杨敛说这些话，何雨水根本听不进去，但是，如今，看穿了易中海真面目的何雨水仔细一回想，还真是如此。 “为什么会这样？这跟学校里讲的不一样啊。”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这可能是水土问题吧，晏子使楚中，晏子被楚王刁难时曾云：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大意是水土不同造就的人也不同。” “至于现实跟学校里讲的不一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当然，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我怕死，所以，这个问题得需要你自己来感悟和体会，顺便寻找到答案。是不是感觉到对这个世界有些绝望？”杨敛看着何雨水笑道。 “如果真如你所说，还真是有些绝望。”何雨水一想到自己将来无论干什么，都无时无刻将受到的刁难，不由得一阵阵头大。 “有时间，有机会的话出去看看吧。”杨敛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下一站是杨厂长家，杨敛重整人心情，手中的鱼变成了四条，个头也是最大的。何雨水则是被杨敛留在了车上。 “哟，小杨啊，你真的弄来鱼了，这是你钓来的?”杨厂长看到杨敛送上来的鱼，兴奋地说道。 “钓鱼能钓来几条，这是我以轧钢厂采购员的身份找到的关系，这两天可以弄来一万斤左右，四毛钱一斤，不要票。”杨敛说道。 “那感情好啊，不要票的话价格也合适。只不过，这一万斤鱼是不是少了点啊，厂里这么多工人，每人也就分个三两左右，如果是猪肉还好些，这鱼还是少了点，小杨能不能再走走关系，多弄一些鱼来，每个月最少得三万斤鱼啊，最起码得让工人一人分个一斤吧。”杨厂长兴奋地说道。 “我只能尽量，毕竟这鱼也是季节性产物。”杨敛说道。 “唉，困难我也知道，小杨你就尽量弄吧，原则是多多益善。”杨厂长说道。 杨敛与杨厂长客套了两句话后，便离开了，下一站自然是李副厂长家。在杨厂长那里可以只谈大方向的事，到了李副厂长这里得谈细节，杨敛直接向李副厂长索要一处秘密仓库，以便存放这些鱼，然后再让轧钢厂秘密拉走。 上面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敛还表示会多留一千斤鱼出来，李副厂长闻言很干脆地给了杨敛一把钥匙和一个地址，看来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干。 杨敛也不客气，拿了钥匙和地址直接离开李副厂长家直接开车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门口，杨敛发现阎埠贵正坐在门口等着。 “小杨回来了啊，我一直在这里守着，并给你留门呢，省得你到时回来再叫门。”阎埠贵十分殷勤地说道。 杨敛知道阎埠贵的目的，不过，人家真的为你留门了，也为你做事了，也得适当的表示表示，最起码，人家知道，要想得到，就得付出，比只想得到而不付出的要强。 杨敛随手将鱼篓里仅剩的那条鱼递给了阎埠贵。 “多谢阎老师了。对了，麻烦阎老师将这鱼篓洗干净，明天一早还给我就行。”杨敛说道。 五十二章 贩鱼大计 给于莉找份工作 “没问题，没问题。”阎埠贵接过鱼篓一掂量，好家伙，这鱼最起码得小十斤，阎埠贵立即感觉今天没有白守门，顿时笑的喜笑颜开，连连表示没问题。 回到家后，杨敛打发走何雨水，简单地用水冲了冲，然后倒头就睡。 朦胧中，一阵阵敲门声惊醒了杨敛，杨敛拉开灯一看手表，才凌晨三点半。杨敛猜测，能在这个点敲门的不是于莉就是秦淮茹。 杨敛刚一开门，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扑入怀中，赫然是于莉。 “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杨敛抱起于莉直奔里屋。 “阎解成去鸽子市卖鱼去了，我就趁机来了。”于莉紧紧地拥着杨敛说道。 “这阎老师一家可真够抠的，我本以为你也能吃上鱼，没想到阎老师居然把鱼给卖了。”杨敛笑道，然后，杨敛在于莉期盼的眼神之中开始人生的征程。 “待在阎家太憋屈了。”于莉在辛苦过后，躺在杨敛怀中慵懒地说道。 “你先再委屈两天，我找个机会让你入职轧钢厂，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摆脱阎家。”杨敛揉着于莉的粮仓高地说道。 “真的？”于莉不禁眼前一亮，于莉现在是宁可出去干重活，也不愿意待在家里看阎家人那一脸的抠样。 “当然是真的，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杨敛笑道。 “我相信你。”于莉变得极其主动…… “我得走了，阎解成快回来了。”疲惫不堪的于莉在结束之后，用尽极大的毅力收拾好一切，然后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一挨到床便倒头就睡。 不久后，阎解成兴奋地回到家，看到于莉在沉睡，只是以为于莉累了便没有在意，打死阎解成也想不到，于莉确实很累，只不过，累与累是不同的。 杨敛在吃完何雨水做好的早餐后，开着车直奔京杭大运河，开启贩鱼大计。在接下来的过程中，杨敛嫌这一水段的鱼太少，便开车至外城，直奔密云水库，那里鱼产极其的丰富，仅仅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杨敛的储物戒指内就装满了一层又一层的鱼。 这些鱼还都是个头极大的大鱼，最小的也得十斤左右，小鱼全让杨敛给放了。 杨敛见捕鱼捕的差不多了，开车到达李副厂长给的那处秘密仓库，然后四下观察了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杨敛大手一挥，储物戒指里的鱼像下雨一样落在地上。杨敛也不管这鱼沾上了土干净不干净，反正刮鱼鳞时还得再洗。 弄完这一切后，杨敛开车直接去了厂里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副厂长一听说鱼到位了，连忙叫上食堂主任以及征调了三辆大卡车直奔秘密仓库。 到了秘密仓库之后，所有人都被满地的鱼惊呆了，然后收拾、过磅、装车，这一过磅才发现，足足有四万三千多斤，这还是在杨敛的储物戒指内还留有不少鱼的前提下。 李副厂长也是心狠的，直接扣下了那三千多斤，杨敛视若无睹。将鱼装好车后，车队直接将鱼运回了轧钢厂，然后再次过磅入库。 杨敛不管自己的举动在轧钢厂引起多大的轰动，再大的轰动也不如钱到自己手里实在。此时，杨敛正拿着入库的凭证，在李副厂长的亲自带领下直奔财务科，将手中的凭借往上一交，一叠叠的大团结到了杨敛手中，杨敛仔细清点，一万六千块，好家伙，直接成万元户了。 随后，在李副厂长的热情邀请下，杨敛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里喝茶。 “老弟，你这事干的漂亮，可算是为老哥长脸了，不枉费当时老哥力荐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哥哥我开口。”李副厂长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杨敛知道李副厂长这是在抢功，严格说起来，这其中也有李副厂长的不少功劳，既然李副厂长这么大包大揽，杨敛也不客气，直接开口说道：“还真有件事求到哥哥头上了。” “我要两份正式工的入职名额，职位最好是在后勤或者食堂，待遇不一定要高，但是工作一定不能累。”杨敛说道。 杨敛这两份工作一是为何雨水准备的，二是为于莉准备的，现在形势越来越严峻，到时，何雨水有一份正式工作护身总要好一些，不像棒梗那样，得上山下乡。 李副厂长一听就明白杨敛这是要安排自己至亲的人，也只有安排自己至亲的人才会这样，如果是别人，早就安排在车间干重活去了。 “没问题。”李副厂长痛快地答应了，直接开始写入职信。 这种事情对普通人来说，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求不来的，但对于李副厂长这种当权者来说，这种事情就是两句话的事。 杨敛不着痕迹地拿出两千块钱放在李副厂长的桌子上，李副厂长见状故作生气，表示不要。 “李哥，规矩我懂，你不收这钱就是瞧不起兄弟啊，以后兄弟还怎么麻烦李哥办事啊。”杨敛笑着说道。 “哈哈，好，以后有事，尽管来麻烦哥哥我。”李副厂长写完入职信，盖上公章后轻轻吹了吹，递给了杨敛。 “好，这事真是多谢李哥了，这一两周吧，我会给李哥打点野味来。”杨敛笑道，接过入职信后，与李副厂长寒暄几句就离开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杨敛刚一离开，便被杨厂长的秘书叫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小杨，这件事你办的漂亮，能不能每个月都弄到这么多鱼啊？”杨厂长兴奋地问道。 “我尽量。”杨敛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杨厂长愈发地高兴，在杨厂长看来，杨敛没有拒绝就代表着这事成了。 “对了，小杨，你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没？尽管放心大胆的提，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我这里一切满足你的要求。”杨厂长说道。 “厂长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这里还真有一个额外的要求。咱们厂里的秦淮茹同志您听说过吧，秦淮茹同志一家老惨了，老公死了，秦淮茹顶着老公的名进的厂，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杨敛说道。 “秦淮茹，我有点印象，怎么，你想将秦淮茹调到轻松一点的岗位上？”杨厂长对于秦淮茹还是有印象的，不止秦淮茹是风流俏寡妇，秦淮茹老公的赔偿款还是杨厂长拍板给的，并且丧礼杨厂长还去了，对这位未亡人还是有一定的印象。 杨厂长一听杨敛这话，还以为杨敛也是陷入了秦淮茹的温柔乡，心中对杨敛的评价多少有些下降。 “不！杨厂长，您误会了！” 五十三章 秦淮茹晋升二级工 许大茂莫名背锅 “我的意思是秦淮茹同志家族这么困难，那我们应该给予适当的帮助啊，我们应该给予秦淮茹同志多增加一些任务啊，好让秦淮茹同志多挣点钱啊。” “上次，我就委托李副厂长给秦淮茹同志换了一位好一点的师傅，我还帮助秦淮茹同志报了夜校，现在秦淮茹同志深耕一级技工这么久，也正在适着做二级工的工作，咱们是不是适时候给她长长级别，让她从事一些更重要的工作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与渔啊。就像咱们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分厂，那里也有一位名梁拉娣的人，人家虽然也是寡妇，但人家是三级焊工还是五级焊工来着，人家就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养活一大家子，同为新旧代的女性，我觉得有必要督促、鞭策、鼓励这种上进的同志上进。”杨敛开始侃侃而谈。 杨厂长顿时一愣，发觉自己真是误会了杨敛，自己本以为杨敛沦落到了温柔乡，没想到杨敛这位小同志觉悟很高嘛，知道从根本上解决秦淮茹生活困难的问题。 “好，我这就安排人组织一场针对秦淮茹个人的考试，小杨，一起去看看？”杨厂长说道。 “好啊。”杨敛笑道，杨敛已经想到秦淮茹那充满……笑意的脸庞了。 杨厂长带着杨敛直奔秦淮茹所在的车间。厂长大驾光临，尤其是专门针对秦淮茹而来，可把刘海中激动坏了，刘海中认为自己露脸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同志，这位杨敛同志说你完全可以胜任二级工的工作，现在，厂里决定，单独为你召开一次技能考核，希望你能更进一步，不要辜负杨敛同志的信任以及厂里的信任。”杨厂长说完，便让专人对秦淮茹进行考核。 “我他妈谢谢你啊，我就想磨洋工，不想进步啊。”秦淮茹一脸幽怨地看向杨敛。秦淮茹原本还有着上进的念头，在刘海中手下很是学习了一番，但随着吸血傻柱，以及通过某种游戏和劳动能够从杨敛那里换得肉，秦淮茹又故态复萌，每日只想磨洋工。 杨敛却是一脸“我是为你好”的笑容，让秦淮茹直接抓狂。秦淮茹守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可能、也不敢弄虚作假，全力考试。事实上，秦淮茹已经具备了二级工的工作能力，以前是易中海卡着，现在易中海不卡了，改为刘海中教导，刘海中偏偏还真的认真教导了，秦淮茹很自然地通过了考试。 刘海中顿时感觉到面子上有光，感觉到自己比易中海强多了。秦淮茹在易中海手下干了多少年，还是个一级工，而在自己手下自己仅教导了几次，就通过考核成二级工了，刘海中如果不嘚瑟，那他就不是刘海中。 “很好，希望秦淮茹同志再接再厉，脚踏实地地学习和工作，一步一个脚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杨厂长官方地鼓励了秦淮茹几句，然后又给车间主任下令，让车间主任多照顾照顾秦淮茹，有什么忙的活，多的活，重要的活，统统安排给秦淮茹来做，让她尽快地上手，以便更快地晋升三级工。 “秦姐，好好干。”杨敛用一副“我看好你的”语气说道，就差明说，这是我的功劳，赶紧感谢我吧。 秦淮茹是心中抓狂至极，且欲哭无泪，但是没办法，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好在，好消息是工资涨了。 “刘工，你的表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以后好好表现，多多督促秦淮茹同志进步，我会适时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刘工的未来一片光明，无可限量啊。”杨敛当时给刘海中灌了一碗毒鸡汤。 有着车间主任和刘海中盯着，杨敛相信，即使秦淮茹想偷懒磨洋工也做不到。 杨敛一走，刘海中便倒背着双手，挺着个肚，装作领导的模样，一脸得意地来到秦淮茹身边，先是学着领导的样鼓励了秦淮茹一番，然后又指出秦淮茹作品中的些许瑕疵，接着，便将二级工所有的技能统统传授给秦淮茹，剩下的就是监督。 杨敛说的很明确，秦淮茹做的过，刘海中就过的好，秦淮茹晋升的越快，刘海中离当官便越来越近。当官在望的刘海中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时时刻刻地盯着秦淮茹，盯着秦淮茹进步，让秦淮茹欲哭无泪。 杨敛见厂里无事，便直接开车回家，回到家后对着于莉使了个眼色，于莉便支开众人来到杨敛家里。 “给，今天早晨答应你的事做到了，填上你的名字，拿着你的户口本等，明天跟我一起去轧钢厂报道，对外就说是你父亲托关系找的人，现在，你拿着两条鱼立即回家，跟你父亲统一口径，顺便吃点鱼肉，在阎家，就是有鱼肉也轮不到你吃几口。”杨敛递给于莉两条鱼说道。 “多谢杨大哥。”于莉兴奋地紧紧报住了杨敛，然后蹲在地上要玩吃鸡游戏。 “这事不急。”杨敛看着四合院里的人越来越多，生怕有人看到，便将于莉给打发走了。 于莉将鱼用绳子穿起来，然后贴身藏好，远远地跟阎埠贵打了声招呼便回娘家了，阎埠贵顿时喜笑颜开，于莉一走，就相当于省了一份口粮，这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当天晚上，杨敛家可谓是门庭若市，因为众人都知道是杨敛弄到了这么多鱼，都纷纷上前来巴结杨敛，这是人们趋利避害的一种本能，人家戴着笑脸来，杨敛也不能伸手就打笑脸人，就一脸敷衍地接待着。 杨敛这边高兴了，易中海那边又倒霉了。由于钱要不回来，贾张氏又抓不到，导致易中海上班有些心不在焉，工作之时失误颇多，更倒霉的是，李副厂长一直派人盯着易中海，然后，易中海被李副厂长抓了个正着。 接下来，便是扣钱，降职。易中海从六级工降为了五级工，工资也是缩水了一半。 杨敛得知后便明白这是李副厂长的猜疑心在作祟。李副厂长本能地怀疑是易中海偷了他的钱，但这种事情就像杨敛所说，除非现场抓个正着，否则就没有证据。不过，李副厂长不是讲究证据的人，他只要一怀疑，便动用权力做事。 “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咱们院里的秦淮茹同志晋升二级工了。”刘海中兴奋地说道。 易中海越是倒霉，刘海中越是高兴。 “这老易教徒弟不行啊，教了小秦这么多年才是一级工，而到了我这里才两三天吧，就晋升二级工了。”刘海中开始在院里四处宣扬，自然这话也落到易中海耳朵里。 易中海差一点被气晕过去。 “老易，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怎么一出事就抓了个正着啊？”一大妈一脸担忧地说道。 “肯定是有人在暗地里针对我。”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谁？”一大妈问道。 “我猜是许大茂。”易中海恨恨地说道，除了许大藏，易中海想不出是谁报复他。 许大茂这是典型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五十四章 还钱都能还得如此理直气壮 “许大茂，你有证据吗？”一大妈问道。 “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易中海平静地说道。 一大妈了然，就像许大茂怀疑易中海一样，根本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心中的一个念想，一个怀疑，就可以付之行动。 偏偏，此时的易中海还没有任何反制的办法。 以前，易中海要治许大茂，靠的是四合院战神傻柱，这个武力担当，对许大茂进行武力压迫；接着，举行全院大会，先行占据道德制高点，然后再集四合院所有人的威势，向许大茂施压，从而达到惩治许大茂的目的。 再不济，还可以搬出聋老太太，收拾许大茂。 现在，许大茂学精明了，不管你要干什么，许大茂直接报公安，一切交由公安来处理，许大茂这是直接跳出了四合院这个牢笼，隐隐有些降维打击的意思，使得易中海有了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易中海不得不静下心来，在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收拾许大茂。 此时杨敛家中，人依然很多，几乎大半个四合院里的人都跑来套近乎，没办法，这个四合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都是抱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想沾点便宜。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和刘海中除外。 傻柱今天依然被刘岚指使的跟孙子似的，偏偏傻柱还无法翻脸，只要傻柱一翻脸，刘岚就去保卫科报杨敛的名，保卫科的人自然出手教训傻柱，傻柱心中气性大着呢，当然拉不下脸面来上门。 秦淮茹则是累坏了，今天不仅晋升为二级工，就连工作量和劳动强度也翻了一两翻，秦淮茹回到家凑活着给棒梗三兄妹做好饭后，倒头就睡。 易中海和刘海中则是拉不下面子前来。阎埠贵可不在乎这个，阎埠贵在乎的是实际利益。 杨敛正好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阎埠贵立即挨家挨户地通知，不一会儿，全院人员到齐，易中海和刘海中再不愿意，也得前来，傻柱也是，秦淮茹也被叫醒，迷迷瞪瞪地前来参加全院大会。 “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是小杨要开的，小杨，你有什么事吗？”阎埠贵知道杨敛直来直去，所以就没有客套，而是直奔主题。 “有！还钱！还许大茂钱！”杨敛说着，便将四千块钱拍在三位大爷面前的桌子上。 “嘶~”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这厚厚的一叠钱一出现，顿时亮瞎了四合院所有禽兽的氪金狗眼。 还钱都能还得如此理直气壮，杨敛也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秦淮茹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你要说这个，我就不困了。秦淮茹从未如此近距离见过这么多钱，不由得看痴了。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 一声厉喝在秦淮茹耳边响起，秦淮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间来到桌子前，手已经放在钱上了。 这一下子，便尴尬了。 “这些都是杨兄弟的血汗钱啊，我帮着盯着点。”秦淮茹为了防止社死，赶紧想了一个不是说辞的说辞，连忙说道。 “你一边去，有我们三位大爷在，这事还用不到你。”阎埠贵支开了秦淮茹，然后说道：“许大茂，上来点钱吧。” 许大茂和娄晓娥立即上前，仔细地点钱，确认无误后便点了点头。 “别急，行个文吧。”杨敛见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妇要离开，赶紧说道。 一听这话，阎埠贵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本能地打了一个寒颤，上次行文，杨敛是直接把贾张氏弄回了老家，永世不得回城，现在…… “但愿许大茂不会倒霉。”阎埠贵心中默默地想道。 许大茂直接写了封保证信，表示此事翻篇，以后不得再以此事为缘头，直接或者间接打击报复傻柱。 在杨敛的示意下，阎埠贵再次发动院中上学的学生们，将这封保证信抄了二十份，每家每户都做为见证人，签字并盖下手印。 “别急，许大茂和傻柱的事情完了，现在说说何雨水和傻柱以及聋老太太的事情吧。”杨敛见众人要散去，连忙制止道。 同时，杨敛给了阎解旷五毛钱，让阎解旷去找街道王主任。不一会儿，王主任就和阎解旷来到了四合院。 杨敛赶紧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一说，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由得开口说道：“小杨，你真是太好心了，就是整套院子也值不了这么多钱啊。” “唉，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雨水嘛。”杨敛轻笑着说道。 “雨水啊，像小杨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了，你可得抓住啊。”王主任感叹道，然后，在王主任的见证下，聋老太太立下遗嘱，百年之后，自己的屋子归何雨水所有，傻柱也保证明天就去街道，将房主的姓名改成何雨水。 在杨敛的强烈要求下，聋老太太和傻柱都写下了保证书，杨敛依旧让阎埠贵发动人手，抄写二十份保证书，所有人都签上字、按手印。 当然，杨敛也不会让院里的人白做，表示明天晚上，一人到杨敛家来领一条鱼。杨敛这话一出，四合院里所有人心中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毕竟，被人强行逼着签字按手印，四合院里的人本能地排斥。杨敛这一句话，顿时打消了院中绝大多数人心中的不愉快。 “小杨，你这些钱哪来的？”易中海忽然站出来问道。 杨敛并不认为易中海是在怀疑自己偷了他的钱，而是认为，自己抢了易中海的风头，易中海本能地要找茬，顺便再继续用老一套，先行占据道德制高点，然后再玩孤立杨敛那一套把戏。 “老易，你说的什么糊涂话。”王主任直接怒了。 “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站起来。”杨敛对着王主任摆了摆手，然后对着四合院的众人说道。 四合院里的人立即站起一多半。 “告诉咱们这位五级工，今天我为厂里弄来多少鱼？”杨敛问道。 “四万斤。”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齐齐喊道。 “好家伙，四万斤，每斤四毛钱的话，就一万六了啊。”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道。 这时，杨敛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淡声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说我有什么能耐，也不是说我能从中能挣多少钱，从中挣钱这叫投机倒把，犯法的事我可不做。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和一个道理，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 “请不要用你这个层次的思维来思考其他层次之人的想法和行为，因为，你这样做的话，不仅会让你觉得你无知，还会让你觉得你很蠢。”杨敛淡淡地说道。 易中海的老脸瞬间通红一片，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如此直白地说他，而今，有了一个。 五十五章 把傻柱赶出家 街道王主任却是对杨敛的话深有体会。 在王主任看来，杨敛和易中海摆明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或者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易中海总是用他习惯性的思维来思考和针对杨敛，这真如杨敛所说，不但会显得易中海很无知，还会让人觉得他特别蠢。 王主任就感觉到易中海此时特别的蠢，王主任不由得对易中海报以怜悯的眼神，同时不着痕迹地对着易中海摇了摇头。 易中海见状，只得颓然地重新坐下，一言不发。 “好了，大会结束，麻烦王主任跑一趟了。”杨敛说道。 正当杨敛要送王主任回家时，易中海主动将这事揽了过来，杨敛一看便知道易中海要与王主任有些话要聊，便没有坚持，让易中海去送王主任。 “王主任，你刚刚为什么要制止我说话？”一来到四合院门外，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易啊，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小杨呢？据我所知，小杨对你是有恩的吧，就拿你的钱被贾张氏偷了这件事来说，是小杨开车带你们去的，还是小杨一路保证你们的安危，还是小杨帮助你们找回了部分损失。” “老易，你说说，让你自己说说，小杨做的可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而你呢，不思报恩，反而想恩将仇报，你做的这叫什么事？！”王主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易中海顿时憋屈至极，杨敛揍我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啊。 “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以后不许和小杨作对，尽量和小杨搞好关系，这对你的工作有很大帮助。”王主任见易中海还要开口抱怨，直接不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 易中海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不相信？老易啊，我实话告诉你吧，小杨来头极大，要不然，今天晚上也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了，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王主任苦心婆口地说道。 “他来头再大，还能将王主任您不放在眼里？”易中海不服气地说道。 “我算什么啊，就是一街道主任，人家还真有不将我放在眼里的资格，别说我了，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小杨都有将其不放在眼里的资格，行了，别送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我的话。”王主任实在不愿意跟易中海多说了，直接将易中海晾在那里自己回家了。 易中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仔细一回想杨敛的过往，再结合现在的一切种种，易中海才蓦然发现，原来人家一直没有吹牛，而自己一直在确信人家吹牛。 易中海心中可谓是愁有千千结，四合院中的杨敛和何雨水可谓是极其兴奋。 “傻柱，赶紧搬走，这房子属于何雨水了。”杨敛对着傻柱洋洋得意地说道。 傻柱气得火冒三丈，但看到杨敛砂锅大的拳头后，便没敢炸刺，而是说道：“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杨敛也不急，而是招来何雨水，何雨水一指傻柱，对傻柱说道：“现在房子是我的了，你现在马上、立刻就搬走。” “嘿，我说你这个小白狼，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现在好了，有靠山了，翅膀硬了，要赶走你哥哥了？”傻柱怒声说道。 “你养我了？你养的是秦淮茹一大家子吧，这么多年来，我可曾吃过你一口带回来的饭？你说我吃你的，喝你的，我没给你钱吗？”何雨水冷笑着反问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钱了？”傻柱愣了。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晚上是谁堵在杨大哥的门口向我要钱？这些年养我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吧，从昨天晚上开始，你我之间便恩断义绝，少废话，这房子是我的，你给我搬出去，否则，我让杨大哥把你揍趴下，然后再将你扔出去。”何雨水冷声说道。 听到这番话，傻柱可谓是五味杂陈，但是，一提到秦淮茹，傻柱便忍不住辩驳。 “我向你借钱是为了帮衬秦姐家啊，秦姐一家多困难……”傻柱不由得开口说道。 “噗嗤~”一声，杨敛笑出声来，看着老调重弹的傻柱，杨敛不得不感叹，秦淮茹的降智光环真厉害，人不在这儿，却还能强行将傻柱降智，傻柱不说这事还好，一说，何雨水更加对傻柱死心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人家秦淮茹，丝毫不考虑何雨水的感受，傻柱真是傻柱。 “帮秦淮茹是你的事，你高兴，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跟我无关，现在，请何雨柱同志弄清楚，是我让你搬出我的家。”何雨水恨恨地说道。 “慢着！你不是说，我可以住到你结婚吗？还还说，我能住多久就看你心情。”傻柱连忙说道。 “我现在心情很好啊，所以，请你搬出我的家。杨大哥，他再不动手，你就揍他。”何雨水冷声说道。 杨敛适时举起了拳头，摆出王八拳的起手势。傻柱被骇得不轻，但傻柱是不见南墙不死心的主，还要胡搅蛮缠地墨迹。 杨敛可不管那些，上去就是对着傻柱抱以一顿王八拳，打得傻柱连连求饶，并狂喊：“我搬，我搬。” 杨敛这才停了手，傻柱只得磨磨蹭蹭地准备搬家，可是能搬到哪里去。 “柱子，你先搬到我家吧，在我的外屋凑活一段时间。”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 但是，聋老太太不能阻止傻柱搬家，以前倚老卖老那一套行不通了，因为杨敛已经将她捧到一定的高度，而且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房子尽归何雨水所有，人家杨敛也是真金白银拿了钱的，即使能拖延一晚上也没有实际意义。 关键是，聋老太太得维持着她的人设。 否则，人设崩塌，信誉扫地，聋老太太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惨。 “解成、解放、解旷、光福、光天，来，帮傻柱搬家。”杨敛巴不得傻柱赶紧滚蛋，立即开始摇人。 “放心吧杨大哥，傻柱家没有多少东西，一会儿就搬完。”刘光天拍着胸脯说道。 这些人搬家比较糙，所谓的搬家，是直接将傻柱屋里的家具搬出去就完事，至于傻柱将家具搬到哪里，那是傻柱的事。 “哟，傻柱这是被撵出家门了啊，活该。”许大茂听到中院这么热闹，立即从后院跑到中院，幸灾乐祸地说道。 “孙贼，我打死你。”傻柱一看到许大茂，怒火忍不住升腾起来，对着许大茂跑了过去，举起拳头就要暴打许大茂一顿，以出心中的郁结之气。 “打，来打啊，往这里打，爷爷绝不逃，也绝不眨一下眼，你只要敢动手，我就敢报公安，到时，看谁不但丢了工作，还要蹲大狱。”许大茂不但没跑，反而将脑袋伸了过来，一别小人得志的样子猖狂大笑道。 傻柱的拳头紧了又紧，却始终下不去手，许大茂算是抓住了傻柱的死穴，令傻柱不敢动手。许大茂越是得意，傻柱越怒；傻柱越怒，许大茂越是得意。 “啊！”傻柱被气的发狂，但也只能发出无能狂吼。 五十六章 四合院版三国演义 无能狂怒的傻柱不敢对许大茂动手，只得对着院中的树木花草动手，气疯了的傻柱如同彪哥一样，抓起一把杂草，然后对着杂草“啪啪啪啪~”地左右开弓。 “这招真好使啊，如果大家在院里受到了欺负，千万别开什么全院大会啊，否则，某人肯定会拉偏架，偏担某人，大家直接报公安啊。”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着快要被气死的傻柱，许大茂更是高兴。 “可以了，许大茂，别刺游傻柱了，你还是想想将钱放严实一些吧，省得半夜被人偷了。”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许大茂刚想说“谁敢偷我的钱”，但看到双眼通红的傻柱，心中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万一傻柱这孙子趁着自己睡着了，摸进自己的屋，暴揍自己一顿再抢走自己的钱，那自己可就悲催了，许大茂不禁一个激灵…… “娥子，咱们走，先去我父母家一趟，再去你家一趟。”许大茂说完，收拾了一番后，再次嘲笑了傻柱一番后，便扬长而去。 傻柱脸色铁青、阴沉不定地盯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的背影盯了半天，最终，傻柱没有跟上去，只是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傻柱，来，最后再看一眼吧，看看还有什么没有拿走。”杨敛站在门口说道。 傻柱家中的家具本就不多，这么多人齐上阵，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傻柱的家具统统搬了出来。 傻柱脸色黑成一片，驴脸张得老长，狠狠地瞪了杨敛一眼后，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地将院中的家具往聋老太太屋里搬。整个四合院，除了聋老太太根本没有人收容傻柱。 这时，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始出来帮忙，傻柱一见秦淮茹，阴沉的脸立即晴转多云，一口一个秦姐秦姐的叫着，要多舔狗就有多舔狗，对易中海，傻柱依然是耷拉着个脸，因为易中海扣押傻柱抚养费的事，傻柱对易中海还是有些抵触。 “秦姐，你别看弟弟我现在被降级了，但我有厨艺，只要杨厂长他们一请客，必然会用我，只要一用我，什么处罚啊，这都不叫事，我肯定能恢复原来的级别，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傻柱一边搬家一边说道。 “是啊，柱子有手艺，早晚都能够恢复级别，即使去别的地方，不管去哪里都能混的好。”易中海接口道。 秦淮茹一直面露笑意，附和着傻柱。秦淮茹惦记的压根就不是傻柱能够恢复级别，即使恢复级别又如何，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带饭带菜；秦淮茹惦记的是傻柱手中的那五百块钱。 当然，一下子从傻柱手中将那五百块钱要过来那不现实，得一步一步来，一点一点地要，所以，秦淮茹自然要和傻柱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等搬完家，聋老太太原本宽敞的小房间显得很是拥挤。 “柱子，听说你从何雨水那要了五百块钱？”聋老太太等傻柱坐下了就立即问道。 “是啊，雨水这么有钱，我怕她乱花，而且雨水用不愁吃不愁喝的，把钱要过一部分来可以挤济秦姐，秦姐家这么困难……”傻柱又开始了老生常谈。 易中海感觉到很欣慰，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灌输给傻柱的；聋老太太头疼的恨不得一棍子抽向傻柱，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秦淮茹心中很是不以为意，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将钱拿到手，秦淮茹明白，自己只需要在合适的场合展露出合适的表情就可以了。 “你秦姐自然要挤济，不过你的终生大事你也要考虑。这样，如果你相信我，这钱就放在我这里，留着给你娶媳妇用。”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摆明着是怕秦淮茹将钱给弄走。 “老太太，柱子都是大人了，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不需要事事管着他了吧，而且，男人嘛，手里哪能没钱？钱是哪人的脊梁骨，没钱，男人根本直不起腰来。”秦淮茹当然不乐意了，如果钱到了聋老太太手里，自己可就弄不出来了，秦淮茹立即说道。 至于说如何“骗”钱，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说“骗”呢？ “奶奶，您放心，钱在我这里很安全。我都这么大人了，做事自有分寸，您呐就好好地享受幸福日子吧，我的事就不用您老操心了。”傻柱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立即拍着胸脯说道。 “是啊，柱子的钱柱子自己做主就行了，至于说柱子结婚的事，一大爷可以帮着介绍，再不济，我家里还有一个堂妹，叫秦京茹，长的可俊俏了，有时间的话带到城里来，让柱子见见。”秦淮茹眼睛一转，立即说道。 “您不是说要给傻柱介绍媳妇吗？我就用这事堵您的嘴，看您怎么说。”秦淮茹暗中想道。 “也好，那小秦你抓紧时间。”聋老太太只得开口说道。 聋老太太也看清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三者之间的关系了，易中海是要傻柱养老，所以，傻柱要想找媳妇必须得过易中海这一关，只有易中海认可的媳妇，傻柱才能娶； 秦淮茹就是易中海认可的人，易中海就看准了秦淮茹愚孝这一点，这也是以前易中海总是偏帮贾家的原因； 而秦淮茹目的很简单，吸傻柱的血，一直吸到自己的儿女长大成人，有了稳定的工作，至于如何吸法，秦淮茹不介意，只要能吸到傻柱的血就行，哪怕将自己的堂妹秦京茹介绍给傻柱也行。 聋老太太是一门心思想让傻柱结婚生子，哪怕是被秦淮茹吸血，所以，聋老太太非常支持秦淮茹将自己的堂妹介绍给傻柱，亲上加亲。 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三者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三国演义一般，魏蜀吴争的是天下，他们争的是傻柱。三人时而合纵、时而连横，好不热闹。 当然，傻柱要想结婚还有许大茂这一关，许大茂的目的和行为很简单，就是不让傻柱结婚。你说的再天花乱坠，许大茂就一个字：不！ 就是不让傻柱结婚，偏偏许大茂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和能耐，要钱有钱，模样虽然不行但比傻柱强多了，关键是嘴甜，能吹善哄，一般的女人很少不中招。不管是秦京茹还是于海棠，傻柱都被许大茂截了胡并拿到了一血。 也就是许大茂没有碰到冉秋叶，如果傻柱和冉秋叶有成的迹像，说不得冉秋叶也逃不过许大茂的毒手，至于隔壁的丁秋楠，许大茂也是没有碰到，如果碰到了，丁秋楠也逃不脱许大茂的魔爪。 崔大可都能拿下丁秋楠，更别说许大茂了。况且，许大茂开局就拿下了娄晓娥…… 怎么看，许大茂应该是四合院的天命之子啊，也就是武力值稍微差了一些，否则，四合院这坐小庙，可容不下许大茂这尊大佛。 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三人在打着机锋，杨敛家里则是热闹非凡，杨敛将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刘光天和刘光福都叫到家里来，吃个全鱼宴。 “辛苦雨水妹子了，我家于莉不在，如果于莉在，我准叫她来帮忙。”阎解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哥，那让解娣来帮忙啊，解娣也会做饭做鱼，再不济，让咱妈来。”阎解旷光想着吃鱼了，连忙说道。 “这合适吗？”杨敛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去叫。”阎解旷立即将三大妈和阎解娣叫了过来帮忙，唯独没有叫阎埠贵，气的阎埠贵在家拍桌子瞪眼睛，说什么也不让三大妈去，直到三大妈表示将剩菜剩饭带回来，阎埠贵立即眉开眼笑。 “雨水，怎么不开心啊？”杨敛看着何雨水耷拉着个脸，问道。 五十七章 聋老太妙计安天下 “我就是看不惯傻柱像舔狗一样，围着秦淮茹乱舔的嘴脸。”何雨水愤愤地说道。 虽然说，何雨水在心里发誓和傻柱断绝兄妹关系，但这种关系不是说断就断，何雨水如此愤恨傻柱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 “要不，我们哥几个收拾傻柱一番，给你出出气？”杨敛说道。 “怎么收拾他？”何雨水问道。 “好办！来，解娣，将这条鱼送给聋老太太，告诉她，就说是你杨大哥特意为聋老太太的，不让别人吃，只让聋老太太一人吃。”杨敛随手提起一条七八斤重的重说道。 阎解娣非常听话，直接提着鱼去了聋老太太家，并正色地说这是杨敛给的，并且只允许聋老太太一人吃。 聋老太太笑得很开心，傻柱却是黑着个脸。 “你不让我吃我就不吃啊？我偏吃！”傻柱恨恨地说道。傻柱说完，便提起鱼来到中院的水笼头处，刮鱼鳞、掏内脏，忙的不亦乐乎。 “小易，晚上你别走了，趁这个机会和傻柱喝两口，解开你们之间的疙瘩。”聋老太太趁着傻柱离开连忙说道。 “好，我这就回家拿点酒来，再拿点肉来。”易中海也想解开自己与傻柱之间的疙瘩，为此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正好现在有机会，易中海立即回家去拿酒拿肉。 “小秦，你赶紧将你的堂妹带过来，跟傻柱相亲，如果事成了，我保证傻柱养你全家，我也不会亏待你。” “我老太太是没钱，但宝贝不少。”聋老太太说着，走到内屋，翻出一个大大的祖母绿戒指，秦淮茹一下子便瞪大了双眼。 “我这戒指比你手上的金戒指要贵重的多，何雨水手上戴着的镯子也是我送的，本来我是送给小杨的，谁知道小杨太稀罕雨水了，眼睛都不眨就给雨水了，说起来小杨也是个好的，如果傻柱像小样那样就好了……” 聋老太太感叹了一番接着说道：“我虽然没钱，像这样的宝贝我有许多，如果你不从中作梗，你堂妹能给傻柱生个大胖小子，我的这也宝物分你一半。” “如果，我是说如果，小秦呐，如果你能够跟傻柱成了，能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这些全都是你的。” 聋老太太为了傻柱也算是拼了，知道别的对秦淮茹没有任何用处，直接用利诱。 秦淮茹沉默了，秦淮茹没有想到聋老太太这么有钱，不，确切地说，能有这么多珍贵的宝贝，这些东西也是钱啊。 至于说，让秦京茹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秦淮茹的想法有一瞬间的改变，但随即，秦淮茹一想到棒梗三兄妹，便将这个念头抛出脑外。 自己给傻柱生儿育女是不可能的，秦京茹给傻柱生儿育女也是不可能的，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傻柱单身一辈子，哪怕自己嫁给傻柱，也不可能为傻柱生儿育女。至于说聋老太太的这些宝贝，等聋老太太死了，还不是傻柱的？是傻柱的还不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笑了。 聋老太太多精明的人啊，一眼看穿了秦淮茹的想法，随即开口道：“小秦，我说到做到，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我的这些宝贝就全留给小杨了，我刚才说过，小杨也是个好的，我让小杨给我养老，小杨肯定会养，而且以小杨的实力来讲，给我养老不费吹灰之力。” “如果傻柱没有儿女，我的这些宝贝都给小杨，给了小杨就等于给了雨水，也不算给了外人。小秦，你好好想想。”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秦淮茹心中立即“咯噔~”一声，心中念头急转，不管怎么样，先应付过眼前再说。 秦淮茹连忙说道：“我怎么会盼着柱子不好呢，这周末，我这就回家将我堂妹带来，老太太，您也知道，我现在晋升二级工了，工作特别忙特别累，平时没时间，只能等到周末。” “好，周末就周末，千万别让小易和许大茂知道，也别提前和傻柱说，省得他藏不住话。”聋老太太一听，知道秦淮茹只是暂时的服软，至于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后续操作。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这一手见缝插针的本事，可谓恰到好处，而在敲打秦淮茹、解决傻柱终生大事上，又颇有那么一丝“周郎妙计安天下”的意味，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了小秦，一会儿小易要和傻柱喝两杯，你在的话不方便，你先回去吧，你将这盒罐头拿头吧，这还是小杨给我的，我到现在也没舍得吃。”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不给秦淮茹点好处，秦淮茹肯定不会走，至于说脸面，秦淮茹根本不在乎。整个院里应该就属聋老太太理解秦淮茹，甚至有时候聋老太太也想培养培养秦淮茹，将秦淮茹培养成第二个自己…… “这怎么好意思呢。”秦淮茹说道，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很好意思地接过了罐头，然后一点意思也没有意思意思，就直接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聋老太太直感叹，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感觉到这么难。 “哟，秦姐，一会儿不一起吃点？”傻柱收拾好鱼，正好碰到了秦淮茹回家，不由得问道。 “不了，姐吃过饭了，下次再品尝你的手艺吧。再说，姐今天刚升了二级工，工作一大堆，累了个半死，正好早点休息，柱子你先忙去吧。”秦淮茹连忙说道，然后一个转身便回到了家。 “那秦姐你早点休息，还有，上班时别太累了，能磨洋工就磨洋工，工作是厂里的，身体才是自己的。”傻柱劝诫道。 “知道了，姐累了。”秦淮茹说完，便不再搭理傻柱。 “狗屁的能磨洋工就磨洋工，不努力晋级怎么拿高工资，至于累，农村出来的人会怕累？”秦淮茹在心里不屑一顾地说道。 傻柱见秦淮茹真累了，也不再啰嗦，提着收拾好的鱼便回了后院，给聋老太太做了道红烧鱼，易中海也提着酒提着肉和菜前来。 在聋老太太有意撮合以及易中海的巧舌如簧的狡辩，再加上傻柱本身对易中海有着极大的信任度，易中海硬是解开了傻柱心中的心结，三人吃的不亦乐乎，也喝的不亦乐乎，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又喝了点酒，便回里屋睡觉去了，易中海和傻柱则继续喝酒。 “雨水，收拾傻柱的时机到了，走，看你杨大哥怎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揍傻柱。”杨敛几个也吃喝的差不多了，便顺势说道。 “好！去收拾傻柱！”何雨水一听说要收拾傻柱，立即眼睛一亮。 五十八章 看，有人在抢占制高点 “解娣，来，去聋老太太家看看，是不是我送过去的鱼被傻柱偷吃了。”杨敛招了招手，对阎解娣说道，偷字说的很重。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杨敛送鱼给聋老太太不止是为了照顾聋老太太，还是为了收拾傻柱一顿，众人都不相信傻柱不会偷吃，这可谓是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啊。 阎解娣立即跑到聋老太太屋中，见到傻柱和易中海喝得正痛快，而且傻柱见阎解娣来了，还特意抄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并且得意地吧唧嘴。 “傻柱，这鱼是杨大哥给聋老太太吃的。”阎解娣立即说道。 “我就吃了，怎么滴吧。”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就是，不就是鱼吗？柱子什么鱼没吃过？”易中海顺势捧了傻柱一把。 阎解娣却是不怒，扭头就跑了。 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杨敛便带着众人闯入聋老太太家。 “傻柱，你真不要脸，明明知道这条鱼是我给聋老太太吃的，你却自己给吃了，你他妈真给四九城的爷们长脸啊！”杨敛一把揪起傻柱，直接将其拎到院子里，然后一把将傻柱甩在地上。 “连聋老太太的鱼都抢着吃，不给老太太留点，你就是这么孝敬老太太的，聋老太太将你当亲孙子对待，不但替你还了你欠许大茂的一部分钱，还在你无家可归之时给了你一处遮风挡雨之地，你就是这么对待聋老太太的？” “就是禽兽也知道反哺父母，而你呢，吃聋老太的、喝聋老太的、拿聋老太的，还不将聋老太太当回事，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杨敛上前一脚就将刚刚爬起的傻柱踹去，然后趁势抱以一顿王八拳和反王八拳。 “别打了，别打了。”众人开始拉架，并且趁此机会，以劝架的名义对着傻柱拳打脚踢。 这时，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好回来，一进后院便看到杨敛在打傻柱，立即兴奋地冲上来，大声喊道：“别打啦，别打啦！” 许大茂喊得最响，踹的最凶，而且专挑傻柱的裆部和腰子踹，傻柱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遭到重创，眼前不由得一黑，直接软到在地。 许大茂可不管傻柱怎么样，对着傻柱一阵乱踹。 易中海见势不对，连忙去屋里叫醒了聋老太太来拉架，聋老太太一出来，众人才消停下来，不待聋老太太开口，杨敛便抢先开口。 “还有你，易工，我本来对你挺尊敬的，这些年来你兢兢业业照顾聋老太太，虽然有着自己的私心，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数十年如一日也不容易，最近这几天也有所改变……” “我本来很欣慰的，准备这几天抽时机去找找领导，将你恢复到八级工，这样你的脸上也好干，工资也高，聋老太太的生活也能继续得到改善。” “但是，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本身就有劝解的责任，我让阎解娣送鱼时就生怕傻柱会偷吃，便特意交待，当时你在跟前吧，你见到傻柱偷吃你为什么不制止？” “这不是吃条鱼这么简单，今天傻柱吃了聋老太太一条鱼，明天就敢吃鸡蛋，后天就敢吃肉，要知道，聋老太太的生活是你来负责的，你这是照顾聋老太吗？你是连这位祖宗一起照顾着。” “如果在以前我也不说什么，你是八级工，工资高，家底丰厚，但是，你前段时间刚丢了钱，还没找回来，现在又被降了级，升回去不知道猴年马月，以你现在的条件，养得起老太太，养得起这位祖宗吗？养得了一时，养得了一世吗？”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做事要防微杜渐，从细节做起，今天你装作没看见，让了一步，明天就会让两步，后天就会让掉一切。你怎么做事的？还想不想恢复为八级工？”杨敛一副恨铁不钢的样子，义愤填膺地说道。 易中海一想也是，自己现在是连傻柱和聋老太太一起养。不对，是连秦淮茹一家老小一起家。 易中海看到了一旁的秦淮茹后，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秦淮茹的吸血本事易中海可是知道的，现在傻柱和聋老太太住在一起，秦淮茹吸傻柱的血就是吸聋老太太的血，吸聋老太太的血就是吸自己的血啊。 别的不说，以前，聋老太太一天两个鸡蛋，三天一顿肉没多少钱，但有了傻柱，这钱就得翻着个往上增，如果自己的钱没丢还好，但现在不但钱丢了，级别下降了，工资也降低了…… 易中海猛然感觉到压力山大，自己是想让傻柱养老，但自己不是给傻柱养老啊，自己还没老，家底就空了…… 易中海大概一算计，心中就不淡定了，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心中算计的，易中海脸色一片通红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反正不是愧疚的，这种人，字典里压根没有愧疚这个词。 杨敛心中不由得笑了，只要牵扯到利益不均，再铁的关系也没用，父子之间都能反目成仇，更何况只是邻居关系、工友关系。 一旁的何雨水不禁眨了眨眼，心中暗想：“这就是所谓的先行抢占道德制高点吗？打了人，骂了人，还能让别人无法反驳。” “小杨，你误会了傻柱了，也误会小易了，小易拿了一些酒和肉前来，我见这条鱼吃不完，所以便分给了傻柱和小易一些，是我让他俩吃的，不是他俩偷吃的。”聋老太太连忙说道。 如果别的事，聋老太太可以为傻柱与杨敛撕破脸皮翻脸，但是，像这件事，鱼是杨敛好心送过来的，你不能像贾张氏那样，过河就拆桥，放下碗就骂厨子啊，以后谁还敢给你送东西，谁还拿你当回事。 聋老太太也挺无奈。聋老太太也愈发看不透杨敛，说杨敛不是好人吧，这不对，杨敛一进院就表示尊敬自己，这种尊敬不止是口头上的，还有行动上的，有了好吃的好喝的，都第一时间给自己，还让自己的生活水平直线提升。 要说是好人吧，也是好人，但凡有了好东西，院里的人都沾上了光，每家每户现在还有杨敛送的野猪肉呢，但为啥就是脾气这么暴呢，而且总感觉是有意针对傻柱，逮住傻柱就揍，但是，揍了，这事也就过了，不像许大茂，经常背后捅刀子。 “哦，是这样啊，但就算是这样，傻柱你也不能吃，长辈可以给，但你不能这样吃，你吃可以，明天立马再买回一条鱼回来给老太太炖上，咱不是算计，而是有来有往，才有人情，有来无往终成陌路，老太太，您也不想傻柱这孙子成为白眼狼吧，将你的那点资产吃干抹净，再将你一脚踹出去吧。”杨敛说道。 “傻柱不是这样的人。”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你就是心软，太容易相信人，这样，我也不跟您争辩，谁让您既是长辈，也是前辈，我会替您盯着傻柱的，只要傻柱敢不孝顺，我就替您收拾他。”杨敛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然后，杨敛不待聋老太太说话，就对着傻柱说道：“傻柱，明天再一条鱼来孝敬聋老太太，如果你不买，我就再打你一次。我们走！” 杨敛说完，不待众人回应，便带头走了。许大茂见杨敛走了，也跟着要走。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我打死你。”傻柱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许大茂恨恨地说道，刚才，就属许大茂喊的最响，也踹自己踹的最狠，傻柱可是记着呢。 对于杨敛，傻柱也很复杂，如果傻柱是黑了心的坏蛋那还好，会铁了心地恨杨敛，但偏偏傻柱自认为自己是好人，自己有良知，既然有良知，那么偷吃了人家的鱼就是犯错在先。 傻柱嘴上是不可能承认错误的，但心里还是明白的，既然明白，自己挨揍不冤，再说，杨敛也就是揍了自己几下，而且揍的也不是要害地位，不像许大茂，专挑要害部位。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再加上傻柱潜意识里欺软怕硬的思维在做怪，傻柱最恨的反而不是杨敛，而是许大茂。 “打，打啊！往这里打！我好心拉架却落到个某人恩将仇报的后果，傻柱你就是这样对待帮助你的人的？大家都来看看啊，看看傻柱怎么殴打自己的恩人啊，大家以后可千万别招惹傻柱，帮了他还会挨揍。来，你打啊，你打我，我就报公安。”许大茂将脑袋伸了过去。 “我……打死你！”傻柱如同愤怒的公牛，冲了上去。 五十九章 心中的裂痕 “柱子，别冲动。”易中海一把抱住了傻柱，聋老太太见状，趁势站在傻柱面前，挡在傻柱和许大茂中间。 “许大茂，你给我滚回家去。”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呸，欺软怕硬的怂货，有本事找杨敛去啊。”许大茂再次刺激了傻柱一把，施施然搂着娄晓娥回家了。 “我打死你！”傻柱挣脱了易中海的搂抱，便要向前冲。 “傻柱，你要揍许大茂就先打倒我。”聋老太太挡在傻柱面前说道。 “你也要阻挡我报仇，你也要护着许大茂？”傻柱恨恨地说道。 “我不是护着许大茂，我是护着你，你上前打了许大茂固然一时痛快，但许大茂一报公安，你就得进去。”聋老太太说道。 “是许大茂先动手的。”傻柱怒声说道。 “证据呢？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是在拉架，就算小易和我替你做证，但许大茂那边证人更多，你说，到时候法官是相信你还是相信许大茂？”聋老太太沉声问道。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吗？”傻柱愤怒地狂吼道。 傻柱再怎么狂吼也无用，最终还是秦淮茹出面，三言两语便打消了傻柱的怒火，并且高价卖给傻柱一条鱼。秦淮茹家里四条鱼还没动呢，正好高价卖给傻柱一条鱼，秦淮茹也够黑的，直接以十块钱的价格卖给了傻柱。 傻柱也不介意，或者说傻柱更加乐意在秦淮茹面前装大款，然后，傻柱在秦淮茹的建议下，拿着鱼在杨敛门前来回逛了三圈，傻柱自认为是找回了点面子。 “幼稚！”这是杨敛对傻柱的评价。 “傻蛋！”这是何雨水对傻柱的评价。 “傻雕！”这是许大茂对傻柱的评价。 “傻子！”这是众人对傻柱的评价。 傻柱虽然自认为找回了点面子，但心中仍然不痛快，便拉着易中海喝闷酒，易中海却是在仔细回想杨敛的话。 也是可怜这位易中海易工了，如果易中海当过官，就会知道杨敛刚才的话全是屁话，根本不能信。但偏偏，易中海没有进过那个圈子，相信了杨敛的话。 相信便会思索，这一思索，便觉得越有道理。易中海怔怔地看着傻柱，这哪里是找的给自己养老的人，这分明是个活祖宗，自己得先给他养老。 一时间，易中海心中摇摆不定。 处于愤怒、悲伤之中的傻柱只顾着诉说自己的愤怒和委屈，并没有发觉易中海的异样。曾几何时，易中海认为和傻柱喝酒吹牛打屁是一种享受，享受这种类似天伦之乐的感觉，现在却感觉如坐针毡，恨不得早点结束这场酒局。 但凡牵扯到自身利益，除了亲父子，其他的关系多少会产生一些隔阂，现在的傻柱和易中海就是这样。 在易中海的敷衍之中，结束了这场酒局，傻柱喝的酩酊大醉，倒头就睡，易中海却是满腹心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聋老太太也感觉到很累，自己正睡的好好的就被吵醒，不但被吵醒，还得收拾这些残羹冷炙以及碗筷。 以前聋老太太何尝干过这些，都是一大妈帮着收拾。 距离才会产生美，近距离生活，最初的新鲜劲一过，接下来便是满地鸡毛。人就是这样。 “老易，怎么了？”一大妈见易中海满脸心事的样子，不禁问道。 易中海将后院发生的事情一说，然后说道：“老伴，你说这些是不是都是命？最初我们选择贾东旭给养老，结果，贾东旭死了，而且，现在从头再来看看贾东旭，他也不是个好东西；” “后来，我们便将养老的心思放在傻柱身上，认为傻柱傻，好控制，傻柱确实是傻，但是傻柱更容易被秦淮茹控制，傻柱的钱都被贴秦淮茹去了，秦淮茹家可是个无底洞啊，好在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被杨敛给弄走了，否则，傻柱早已经被秦淮茹家给吸干了。” “现在，傻柱与聋老太太住到一起，工资又低，又无法从厂里带饭回来，我们要养着聋老太太，养着聋老太太就相当于养傻柱，养傻柱又相当于养秦淮茹一家，我们是做了什么孽啊？”易中海叹息道。 “都怪我，不能生，老易，实在不行，你在外面找个小的吧。”没有子嗣一直是一大妈的心病，一大妈闻言不由得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提！咱们还是想想傻柱的事情。”易中海一拍桌子说道。 “傻柱有什么好说的，要我说，傻柱不是喜欢秦淮茹吗？让他俩成了不就行了？”一大妈说道。 “这事不急，我先想想。”易中海摇了摇头说道，然后双眼看向秦淮茹家所在的方向，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秦淮茹此时等棒梗三兄妹睡着之后，便来到杨敛的家，十分自然地端着乘满热水的洗脚盆，来到杨敛面前说道：“先生您好，八十八号技师为您服务。” “呀，老妹啊，又是你，缘份啊。”杨敛一脸惊讶地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秦淮茹心中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就我一个技师，还缘份，缘分你大爷。 “妹啊，今天心情不好啊？”杨敛看着秦淮茹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由得笑着问道。 “说正事，姐能不能跟着你干，跟你一起当采购员？”秦淮茹直接问道。 杨敛顿时明白了秦淮茹的心思，秦淮茹虽然升级为二级工，工资长了，只不过才长了五块，但强度和工作量却大大增强，习惯了磨洋工的秦淮茹一时间适应不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秦淮茹被杨敛的操作迷失了双眼，不管是一下子拍出四千块钱，还是给厂里弄来四万斤鱼，在秦淮茹想来，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只要跟着杨敛每个月干上这第一单，光是手指头缝里掉下来的，就够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老妹啊，不，秦姐，你真以为采购员这个工作很好做？不管你去采购什么，你没有关系，人家凭什么要卖给你？当然，每个单位都有既定的计划和指标，但是，还是那句话，没有关系，人家凭什么先给你？” “别忘了，咱们这个社会是人情社会，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一切都是人情世故。”杨敛反问。 秦淮茹闻言不禁愣住了，发现自己将事情想的简单了。 六十章 指点秦淮茹 “秦姐，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拿着厂里开的证明信，人家就得无条件配合？这样的话，这工作谁都能干得了啊，要采购员干什么？直接运输队去不就行了吗？” “再说，即使采购员的工作很简单也很轻松，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好的工作职位凭什么让秦姐你来干？你是有个厂长父亲，还是厂里有当官的直系亲属？”杨敛反问道。 秦淮茹懵了，发现自己确实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但是，秦淮茹仍然不甘心地问道：“那为什么你能当采购员？” “因为我有关系啊。没有关系，人家凭什么让我当采购员，凭能力吗？别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这样的屁话，哪怕一块抹布，盖住了这块金子，这块金子就永远发不了光。” “给你说实话吧，也让你认清这个世界的真相。在厂里，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关系，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你看看咱们厂里的这些领导，哪一个不是背影极深？” “别的不说，就说厂里的两位厂长，先说杨厂长，直管咱们轧钢厂长的大领导，在部队时，就是杨厂长的直属上级；李副厂长，凭借着他岳父的能力上位……还有各部门的领导，哪一个是普通人出身？” “秦姐，你就是一农村来的，现在是城镇户口，秦姐，你别以为城镇户口有多好，在上面的眼里，农村来的和城市里的，根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没有关系，都得下车间干活。轧钢厂里的机器可不会因为你是农村和城里的而区别对待。” “我说了这么多，秦姐应该听明白了吧？对于秦姐来说，唯一能够快速挣到钱的方式就是提升自己的技能，通过劳动来挣钱，不求你做到易中海那样的八级工，你成为一个五级工、六级工也是可以的啊，工资也不少啊。” “如果条件允许，再做个小组长、班长、段长之类的，最好的情况是熬到车间主任，等年龄大了让棒梗接班，你也可以将你的手艺传给棒梗他们。”杨敛一本正经地说道，然后给秦淮茹画了一张大饼。 其实，秦淮茹也是有捷径的，那就是直接去当李副厂长的情妇，只不过，现在秦淮茹还没有逼到那份上，再一个，秦淮茹即使想当也没有路子啊，不要以为当李副厂长的情妇就这么好当。 “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现实就是这样，其他的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杨敛轻笑一道。 秦淮茹一阵茫然，片刻后，秦淮茹眼珠子不禁一转，心中暗想：“谁说我没有关系，眼前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关系吗？” 想到这，秦淮茹脸上充满了媚意，不禁笑道：“小杨，明天你开车带着姐一起上班可好好？” “我自然是没意见，不过，我还是保卫科的，我上班时间要比秦姐早，你只要能早起，那就随意。”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心中也不忘给秦淮茹的机智点赞。 秦淮茹也就是出身不好，以秦淮茹的相貌和段位，但凡出身好一些，绝对是那种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型的官场交际花型的人物。 以前，秦淮茹没有人指点，明悟不了这一切，目光始终被束缚在四合院，现在好了，视野开阔了，也知道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了。 不过，这也正和杨敛所意，秦淮茹不就是想让自己当他的背景和靠山嘛，正好，自己借此机会，将秦淮茹赔养成技术型高级工。 彻底改变秦淮茹，这才是帮何雨水报复秦淮茹的高明手段，像打骂、千方百计地防止秦淮茹吸血都是小儿科，低级手段，人家秦淮茹根本不在意，秦淮茹在意的是钱，那就让钱来改变她，而改变，往往是痛苦的。 哦，让痛苦来得硬猛烈一些吧。 “老妹啊，你们这里还有其他服务吗？”杨敛一脸怪笑地问道。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了杨敛一眼。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不用杨敛招呼，秦淮茹便拉着杨敛来到里屋，开始做一些很有意思又很没意思的事情。 当然，秦淮茹临时之时，还不忘从杨敛屋里拿走四条个头最大的鱼。 秦淮茹走后，杨敛便开始洗澡，这里没有浴池、浴缸，也没有淋浴，只能自己接桶水烧热了再掺和着凉水洗。 正当杨敛冲洗之际，于莉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正在洗澡的杨敛，于莉显得很淡然，也很坦然，仿佛杨敛才是自己的男人一般。 “杨大哥，我跟家里统一好口径了，就说是我爸爸托关系给我找的工作，明天我就能和你一起上班了。”于莉兴奋地说道 “你这么晚前来，不会被阎家发现吧？”杨敛轻声问道 杨敛轻笑一声，阎埠贵确实是抠到家了，这点电钱都省，而且是那种典型的“只要我睡的快，饥饿便追上不我”的心思。 一到阎家，阎解成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怎么才回来”后，便接着睡。于莉看着沉睡中的阎解成，又回想起与杨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惆怅地发出一声长叹。 第二天一大早，于莉早早地起来，自顾自地开始画妆。 “怎么起这么早？还画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恩，今天我就要去轧钢厂报道了。”于莉淡定地说道。 “什么？”阎解成的声调猛地高了几度，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要去轧钢厂上班？” “是啊，我爸给我找的。”于莉依然淡定地说道。 于莉淡定，阎解成不淡定了，阎埠贵也不淡定了。 “你说你一个女人上什么班，你该将这名额给解成啊。”阎埠贵跺着脚一脸惋惜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给解成，这是我爸托人找的。”于莉根本不为所动，依然很淡定。 于莉的父母在得知阎埠贵是如此老抠之后，隐隐已经后悔了，后悔自家的闺女进了火坑。在于莉与父母通好气后，立即统一了口径，于莉父母也希望于莉能够上班，一是有个工人的身份，二是能挣钱，能够过的稍微好一些。 既然已经通好气，也统一了口径，于莉自然显得很淡定。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六十一章 于莉的选择 杨敛的准备 “这事我也是昨晚刚知道的啊，晚上回来我本想和解成说一声，结果解成只顾着睡觉，睡的跟猪一样，我也就懒得说了。”于莉说道。 “那这样，于莉你既然上班了，那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家里吧，一切由我管理。”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说道。 “凭什么啊？我挣的钱凭什么交给你？”于莉当然不会同意，立即反问道。 “就凭你是阎家的媳妇，你吃阎家的，喝阎家的，住阎家的。”阎埠贵说道。 “那好，以后我不吃你阎家，喝你阎家的了，我以后会在食堂吃饭，至于住，我我去雨水那住，反正何雨水有的是房子。”于莉浑不在意地说道。 “大早晨的，好好的心情被破坏这样，真是没劲，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就先这样，什么事等我下班之后再说。”于莉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于莉，先吃早饭啊。”解成喊道。 “不吃了，省得你爹又要算计。”于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算计是好事，但过度的算计会让人产生极大的压力以及压抑，普通人生活在这种极端算计的家族不疯才怪，以前，于莉是没得选，只能咬牙坚持，现在，于莉有的选，于莉宁可自己过的辛苦一些，也不愿意在这极端算计且极端压抑的环境下生活。 “于莉，来上车，跟阎老师他们吵架了？”杨敛杨敛早早地就在门外等着于莉了，看到于莉闷闷不乐地前来，不由得笑道。 “是啊，一听说我要上班，就想让我把工作给阎解成，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见这招不行，又让我将工资上缴，唉，在这种环境里生活，我会疯的。”于莉不由得说道。 “别着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杨敛只能劝谏道。 现在还不是于莉大展身手的时候，于莉大展身手的时候是十余年后，于莉是一个很有胆识的人，是个商业型女强人，只是现在时机不对罢了，现在做的只能是蛰伏。 “我想去雨水屋里住，雨水住大屋，我住小屋就行。”于莉说道。 “那好，回头我跟雨水说一声，先将原来傻柱那屋装修一下，买些家具，然后你再搬进去住。”杨敛说道。 在这个时代，所谓的装修也就是刷刷墙，清理清理地面，铺铺砖，再买些家具罢了，像什么马桶、淋浴之类的想也别想，先不说能不能通下水道，单说你要真这么做了，绝对有人敢举报。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太过于标新立异，在这个时代不是好事。马桶、淋浴这类无法解决，不过，打造几个大木桶用来洗澡还是能解决的。 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到于莉也在，不由得一愣。 “于莉今天也正式去轧钢厂报道了。”杨敛解释了一句。 秦淮茹双眼一眯，出于女人的本能，秦淮茹莫名地在心底生出了一股危机之感。于莉同样如此，所以，于莉一个跨步上了车，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秦淮茹慢了一拍，只能做在后座上。杨敛也不介意，发动汽车直奔轧钢厂，在上班的路上，杨敛在知道于莉还没吃早饭后，便给于莉买了两个大包子，使得秦淮茹心里危机更甚。 到了轧钢厂，杨敛先送秦淮茹送到车间，然后再拉着于莉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外等着，快到上班点的时候，李副厂长才不急不慢地前来开门。 李副厂长见到于莉之后不禁心中惊讶了一番，待看到于莉有些紧张地拽着杨敛的胳膊时，便会心地一笑。 “这位是李厂长，这位是于莉，于莉，将你的入职信拿出来吧，这入职信还是李厂长给开的呢。”杨敛笑道。 “多谢李厂长。”于莉连忙说道。 “叫厂长太见外了，既然你是杨兄弟的人，以后见了我就叫李哥，我安排陈秘书带你去办入职。”李副厂长当即打了个电话，叫来了秘书，然后由秘书带着于莉办理了入职。 于莉入职的职位是后勤，是个事不多很轻松的工作，由陈秘书全权陪同，相信没有不开眼的人找于莉的麻烦了。 “多谢老哥了。”杨敛笑道。 “老弟客气了，这是弟妹？”李副厂长问道。 “不是，这是院里的邻居。”杨敛将于莉的家庭条件一说。 “老弟也是性情中人、艳福不浅啊。”李副厂长笑道，一副大家同道中人的样子。 “人生在事，除了吃喝，不就是这点事嘛，要看开。”杨敛笑道。 “对，对，要看开。”李副厂长大笑道。 随后，杨敛与李副厂长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李副厂长在杨敛离开后，开始若有所思，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了，轧钢厂这么大的厂，要找几个情妇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杨敛随后去了趟食堂，看到刘岚指使着傻柱像指使孙子一样，感觉到很满意。 “你怎么来了？”刘岚见到杨敛很是意外。 “我怎么不能来？”杨敛笑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刘岚立即将杨敛拉到无人的库房之地。 “有什么事，是不是想姐姐了？”刘岚一脸笑意地说道。 “别闹，有正事。你认识干装修的粉刷匠和木匠吗？我要将一间大屋子重新粉刷粉刷，简单装一下，顺便要打一张硬实的大床和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杨敛说道。 “就这？我还以为多么重要的事，让我公公来就行。”刘岚笑道，然后蹲了下去。 “那好，等下了班，你带你公公来我住的四合院一趟，知道我住哪吧？跟傻柱一个地方。”杨敛笑道。 此时的刘岚已经顾不得说话，或者已经忙得说不出话来了…… 做完早操之后，杨敛心满意足地离开，刘岚也一脸容光焕发的样子回到后厨，开始收拾傻柱。 接下来，杨敛先是去了趟保卫科，在科长张立民的带领下申请枪支弹药，五四式手枪一把，弹匣两个，子弹一百发；随后，杨敛又去了车间，让车间给自己打造了十把绣春刀、十把青钢剑、十把匕首。 车间主任早就得到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的指示，立即派人用上好的废钢给杨敛打造，轧钢厂别的缺，就是好钢不缺，做工废弃的好钢也不好，打造这点东西跟玩的一样，轻松至极。 不一会儿，杨敛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杨敛见车间效率这么高，又让车间主任给自己打造了一面圆型的盾牌以及一个锤子。 “恩，有点那意思了。”杨敛左手持盾，又手持锤，照着镜子说道。 忙乎完了这些事，杨敛便开车直驱山里，开始了自己的狩猎大计以及强身健体之路。 六十二章 笑傲山林 杨敛并不是盲目地进山，而是有选择性的进山。 杨敛计划是，拿着证明信每到一地，先与当地居民聊聊，打探山里的消息，看看有无野物可打，并在地图上做上标记，顺便用钱和票买点猎物，以便给轧钢厂的领导们交差，毕竟，杨敛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打猎，而是锻炼身体、开发身体的潜能，打猎只是捎待。 杨敛第一站便是贾家村附近的山头，一是因为：人，在没有既定的目标时，都会下意识地往熟悉的地方走；二是因为，杨敛打听过，这里野猪成灾，好多村子都受到野猪的祸害，好多村子都组织过队伍清理野猪，但成效不大。 杨敛上了山，深吸了一口山上的清新空气，直感觉到全身心地舒服，杨敛甚至感觉到自己浑身每个毛孔都在痛快地呼吸，仿佛干涸的土地流进山泉一般。 “嗷嗷嗷嗷嗷嗷~”杨敛仿佛人猿泰山般发出一声声野性的狂吼，然后，杨敛开始在山里疯跑起来，感受人与大自然的美好。 最初，杨敛跑的很慢，而且还磕磕绊绊的，毕竟不熟山里的地型，杨敛能够奔跑凭借着的只是强健的身体和充沛的体力，渐渐地，杨敛速度越来越快，因为杨敛发现自己这具身体抗击打力很强，而且恢复的极快。 摔倒了，站起来跑就行了；撞树上了，虽然当时很疼，但一两个呼吸间便恢复原状。即使脑袋撞到石头上，也是缓几口气就能恢复，而且杨敛还隐隐感觉这具身体还有极大的潜力需要开发，于是，杨敛开始放飞自我。 杨敛觉得衣服都成了放飞自我的束缚，杨敛意念一动，将衣服收入储物空间，自己光溜溜地一个人，像只巨猿一样，在山里跑来跑去，甚至还模仿人猿泰山用树枝荡秋千玩。 “爽！”杨敛大吼一声，回归大自然，回归野性，没有一丝束缚，什么都不想，只是一味地奔跑跳跃，就是这么爽。 饿了，就从储物空间内拿出罐头吃点，渴了就喝山泉水，杨敛肆无忌惮地放飞自我将原本平静的山林折腾的鸡飞狗跳。 杨敛每到一地，都能惊出一树的飞鸟和一地的野生动物，比如兔子、獐子之类。杨敛虽然身体强健，但还是追不上这些小动物，杨敛曾试着追兔子，还真追不上。 一是启动速度，兔子太快；二是兔子身体灵巧，熟悉地型，往草里一钻，一眨眼就失去了踪影。 杨敛虽然追不上兔子，但能追得上野猪，或许是杨敛搅乱了山里的宁静，也或许是杨敛闯入了野猪的地盘，一头巨大的野猪瞪着通红的双眼，张着獠牙，气势汹汹地就向着杨敛冲撞而来。 杨敛面对突袭而来的野猪，没有选挨用枪，而是取出盾牌，选择正面硬钢。 杨敛压低身体，模仿着短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手持盾牌，向着野猪冲撞而去。 “轰~”地一声，杨敛直感觉到天昏地转，脑中一片迷糊，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然躺在了地上，盾牌仍然在手臂上挂着。 杨敛定眼望去，野猪也不好受，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走路也走不利索，东倒西歪的。 趁它病，要它命。杨敛晃了晃脑袋，快速起身，手持盾牌再次向野猪撞去，野猪此时已经无法与杨敛形成对撞之势，只能被动地挨撞，面对杨敛这势大力沉的一撞，野猪被撞的“吱歪”乱叫。 此时想跑，已经晚了。杨敛上去抓住野猪的后腿就是一阵乱抡，而且专门往有坚硬石头的地方上抡，这只巨大的野猪活活被杨敛抡死。 然后，杨敛手持手枪，躲在不远处的树上等着，准备以野猪为诱饵，诱一些大型食肉动物前来，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老虎、狼之类的食肉动物前来。 “看来自己是想多了。”杨敛自嘲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将野猪收入储物空间后，来到山间的小溪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收拾利索之后，杨敛看了看天色，发现天色不早了，便穿好衣服下山回家。 快到四合院时，杨敛往鱼篓里装满了鱼，昨天说好要给每家每户一条鱼的，说了就得兑现诺言，杨敛不是心怀天下的圣人，只不过，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在能力范围允许的情况下，能帮一把是一把。 杨敛提着鱼篓一进门，就受到了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欢迎，看来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等着杨敛的归来。 在众人的前拥后簇之中，杨敛提着鱼篓来到中院开大会的桌子前，大爷似的往椅子上一坐，然后说道：“每家派出一个代表前来领鱼，阎老师，你负责登记，不能落下一人，也不能让人多领。” “阎老师，也不让你白忙活，你先来挑鱼，挑一条个头大的。”杨敛说道。 一听这个，阎埠贵立即精神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直接在鱼篓里挑出一条个头最大的鱼让三大妈拿回家，然后取出纸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 接下来，如同轧钢厂发工资似的，四合院里的每家每户都派出代表，在桌子前排好队，一个一个地领鱼，领完鱼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然后对着杨敛道谢。 杨敛坐在一旁，啥事也不用干，用阎埠贵的话来说，你只要在这里坐着就行，你不在，没有仪式感，剩下的就交给他了。 “傻柱来了吗？傻柱来了吗？赶紧来领鱼。还有老易，来领鱼啊。恩，还有聋老太太，她腿脚不方便，一会儿送过去吧。”阎埠贵等人领完鱼后开始对数，发现傻柱和易中海没有来领。 杨敛知道，傻柱这是无聊的自尊心在作祟，赌志气，不来领，易中海纯粹是拉不下来脸，如果易中海来发鱼，绝对会将此事办的热热闹闹的，还会让街道、厂里都知道，奈何易中海舍不得钱啊，也舍不得出这么多血本。 “小杨，傻柱和老易不要，你就将鱼给我呗。”阎埠贵笑嘻嘻地说道。 “阎老师啊，知足常乐。他们不来领，我亲自送去吧。”杨敛先去的聋老太太家，发现傻柱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还时不时地嘴臭几句。 “牛比什么啊，不就是给院里每家每户分条鱼吗？给他脸了？求着我吃我也不吃，我要是有钱了，我给院里每家每户分只鸡。”傻柱是输人不输阵，嘴硬地说道。 “好，好，好，等我的大孙子有钱了给院里每户分只鸡。”聋老太太倒是一脸慈笑地看着傻柱。 “哟~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啊，是谁家的醋坛子没盖啊。”杨敛轻笑一声，直接推门入屋，看着躺在床上的傻柱，将鱼就往傻柱怀里一扔：“傻柱，嗟，来食！” “我不要。”傻柱手忙脚乱地接过鱼后，下意识地说道。 “爱要不要，不要你扔了啊，反正我是给你了。”杨敛冷哼一声，然后对着聋老太太温和地说道：“老太太，这是您的鱼，我特意给您留了条大的，一会儿让傻柱给你做鱼吃。” “傻柱，松鼠鱼会不会做？”杨敛一转脸，凶神恶煞地傻柱说道。 六十三章 大恶人我当定了 “什么松鼠鱼，没听说过。”傻柱不满地说道，傻柱很想将手中的鱼，狠狠地甩在杨敛的脸上，以表现自己的气节，但是……这可是鱼啊，挺好吃的啊，而且这鱼很大，估计得有十二三斤。 傻柱十分纠结，心中虽然很想正气凛然一把，但身体却很诚实，从右手紧紧地抓着鱼便能看出。 “连松鼠鱼都不会做还有脸号称四九城有名的厨子，来，听清楚了，松鼠鱼是江苏的一道传统名菜，属于苏菜系，该菜品常以黄鱼、鲤鱼、鳜鱼等鱼类为为主要材料，因形似松鼠而得名。” “做法是将鱼去鳞、鳃、内脏，用清水洗净，然后以胸腹鳍处下刀，将鱼头切下，然后再从下颌处下刀，将鱼头劈半刀，用刀略拍，剔下两面鱼肉，除净胸部细刺，鱼尾相连入油锅炸到金黄色。”杨敛说着，忽然停住了。 此时的傻柱正侧耳倾听，一见杨敛停住了，心中一急，不由得问道：“怎么停住了，接着往下说啊。你说完了，我好做鱼给你吃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我去告诉何雨水，让何雨水给我做。”杨敛说完，扭头就走了。 杨敛是故意的，说话只说一半，讲故事只讲一半，在关键处断章，最能让人心中充满郁结之气，最能让人愤怒，杨敛就是喜欢对方看不惯自己、被气的浑身发抖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 傻柱不由得大怒，自己正听的津津有味，正好趁机偷师，结果，你却断章走了，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你好歹将做法讲全了啊，傻柱气的直跳脚，傻柱越想越气，气的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 “这孙子怎么不往下说了呢？他怎么敢不往下说了呢？这个王八蛋，故意吊人胃口，不要让我再碰到你，碰到你一次我打你一次。”傻柱恨恨地说道，当然，傻柱不敢大声说，生怕杨敛听到了，回去再收拾自己一顿。 聋老太太却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 “傻柱啊，小杨是个好样的，只是脾气古怪了一些，你如果想知道后续做法，便依你们厨师界的规矩去问啊。如果你拉不下来脸，那我去问问。”聋老太太说道。 “别，咱不求他，老太太，晚上咱们再吃红烧鱼。”傻柱说道，便起身来收拾鱼。 杨敛提着另外一条鱼来到易中海家，虽然杨敛揍过易中海两三次了，但杨敛是师出有名，而且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易中海即使心不服，但口也得服。去易中海家，杨敛也是故意的，打了你，你也得说我好。 “易工，在家呢，我把鱼给您送来了。”杨敛一进门，便将鱼交给了一大妈。 “谢谢小杨。”一大妈倒挺痛快，顺手接过了鱼，易中海却没有给杨敛好脸色，一大妈悄悄地拉了易中海一把，易中海的脸上勉强有了笑容。 易中海别看号称是老奸巨滑的伪君子，但他这点道行也就是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的车间里逞逞威风，面对杨敛这种经历了后世信息大爆炸冲击的人来说，这点道行根本不够。 杨敛或许做不到他这样，但杨敛已经轻易地看穿了这一切。 此时，易中海的心情极为负责，要说恨杨敛吧，肯定是恨的，光是杨敛打自己这两次，就令自己颜面扫地；要说有多恨，易中海有时还恨不起来，毕竟杨敛每次都是有理有据，关键是昨天杨敛还说找领导走走关系恢复自己的级别来着。 “小杨啊，我看咱俩之间有很多误会，要不晚上喝两杯，聊聊。”易中海在心里进行完激烈的挣扎后，说道。 “易工啊，不是我不给易工面子，今天是真有事，我准备重新装修一下何雨水的新房子，这不白天找了装修的师傅，约定了晚上来看房，走不开啊，咱们下次吧，等何雨水的新房子装修好了，到时我请客，咱们再聚。”杨敛说道。 杨敛才不会跟易中海解决什么误会呢。恶人自有恶人磨，杨敛就是故意如此，既给了易中海希望，又不给他明确话，这种事情最让人心里焦灼。 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这段时间才最令人可怕、最令人煎熬，杨敛就是煎熬易中海和傻柱，真以为做了大半辈子禽兽、恶人了，几句话、一顿酒，就能洗白？ 这个恶人我是当定了。 “那好吧。”易中海也没有强留，便让一大妈将杨敛送出了门。 “小杨啊，你别介意，老易就是年龄大了，好面子。大妈替我家老伴谢谢你啊。”一大妈说道。 “都是邻居，应该相互帮助，大妈回吧。”杨敛挥挥手，便往后院自己家中走去。 “唉！”一大妈看着杨敛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易中海问道。 “老易，你说小杨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一大妈没有回话，而是问道，然后不等易中海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你要说他是好人吧，他脾气特别暴躁，逮谁揍谁；你要说他不是好人吧，他还尊老爱幼，有什么好处懂得分享。” “你说，让小杨给我们养老怎么样？”一大妈忽然问道。 易中海离言不禁一愣，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小杨愿给我们养老自然是好的，可是，不现实啊。” “是啊，不现实。”一大妈也长叹一声道。 杨敛回到家后，便看到何雨水正熟练地刮鱼鳞，厨房内的炉子也生了起来，火正旺。 “来，雨水，我教你做松鼠鱼，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杨敛说道。 杨敛以前看过许多美食节目，对里面的美食印象很深，只不过，杨敛刚一开口，就被打脸了，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配料。 生活配料只有油盐酱醋之类的，像什么清油、米醋、香醋之类的根本没有，杨敛也不管了，自己只管说，何雨水只管做，没有的配料要么就用相似的代替，要么就不用，最后，松鼠鱼是做出来了，味道嘛，还不错。 味道不错的主要原因还在鱼身上，此时的鱼是纯粹野生的，肉质较好，何雨水在调汁方面也有一定的水平，凭借着经验，愣是调出了杨敛所描述的味道。 正当杨敛和何雨水坐下来正在品尝松鼠鱼时，于莉委屈巴拉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杨敛问道。 “跟阎埠贵吵架了。”于莉生气地说道。 “因为鱼？”杨敛笑着问道。 “恩，阎埠贵非要将鱼卖了去换粮，我的意思是将鱼吃了，意见不合，便争辩了起来，本来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阎埠贵借此机会非要让我将工资上缴，我才不上缴呢，便与他吵了起来，更可气的是，阎解成还不帮我，就坐在一旁不吭声，雨水，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于莉快速地说道。 “好的，我那屋的床足够大。”何雨水点了点头说道。 “阎老师确实算计的有点过份，生活上可以算计，但亲情上不能算计，他这是将亲性完全当作生意了，早晚他得吃亏。行了，别生气了，尝尝雨水的手意，松鼠鱼。”杨敛递给于莉一双筷子。 “还真挺像松鼠的，我尝尝。”于莉看到盆中松鼠鱼后不禁眼睛一亮，接过筷子之后忍不住地尝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 “不错不错，雨水你的手艺可以啊。”于莉对着何雨水竖起了大拇指。 “恩，你知道就好，等我毕业了，到了结婚的年龄我就嫁给杨大哥，天天给他做好吃的。”何雨水意有所指地说道。 于莉一愣，随后赶紧说道：“那感情好啊，杨大哥有口福了。” 杨敛轻笑一声，看来能在四合院里生存下来的人没有一个傻的，最起码察言观色能力一流，何雨水的第六感还是挺准的。 对于何雨水的话，杨敛不置可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 六十四章 野性的呼唤 杨厂长私要野猪 杨敛吃完饭后，何雨水和于莉便收拾碗筷，杨敛则如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俩忙。说实话，这个时代的夜间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造人之外还真没啥玩的。杨敛倒是有手机，手机里也有单机小游戏，但是不能拿出来啊。 正当杨敛百无聊赖之际，刘岚带着她的公公来到了四合院。 杨敛抬手看了看表，这时都八点半了，如果是在后世，这还早，但是现在，这已经很晚了。 “怎么这个点才来？”杨敛奇怪地问道。 “下了班我就回家，家里有点远，而且没有自行车，只能走着来，所以晚了点。”刘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吃饭了吗？”杨敛问道。 “我在食堂吃了点，我公公还没有吃。杨兄弟，这是我公公。”刘岚开始介绍。 “先吃点饭吧。”杨敛将刘岚和她公公招呼进了屋。 现在做鱼已经来不及，杨敛拿出四盒午餐肉罐头，在炉子边烤热透了，便给刘岚和她公公当主食，又让何雨水煮了两碗面汤喝。 “这……这……太贵重了。”刘岚的公公根本不敢吃。 在刘岚的劝说下，刘岚的公公才开始吃，即使吃也不敢吃太多，只吃了半盒午餐肉罐头，剩下的说什么也不吃了，面汤倒是喝了三大宛，混了个水饱。 杨敛也不强求，便带着刘岚的公公去了原本傻柱的房子，刘岚的公公表示没问题，就是简单的刷刷墙，扫扫屋顶，再铺点砖块，将地面补平，剩下的就是打扫打扫屋子了。 “工钱我跟刘岚算，没问题吧？”杨敛说道。杨敛知道，刘岚的公公是个老实人，肯定不会多收钱，与其强给，还不如给刘岚算。 “没问题，没问题。”刘岚的公公连连点头。 “对了，还有，我要打造一张大床，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还有一张躺椅，能做吗？”杨敛再次问道。 “没问题，没问题，山上的好树木有的是，我有办法弄到，我的手艺也没问题，放心吧。”刘岚的公公看来很珍惜这份生意，连连说道。 “好，需要多少钱你回去算一下，让刘岚告诉我就行，钱不是问题。”杨敛说道。 刘岚的公公也知道杨敛是个不差钱的主，能用午餐肉罐头来招待人，能是差钱的吗？ 杨敛和刘岚的公公将具体情节以及详细的数据敲定之后，便说道：“刘岚，拿两条鱼回家，剩下的这点罐头你们也拿回去。以后你要吃鱼别在食堂买，直接找我要，还有，天晚了，我送你们回家。” “这不合适吧？”刘岚的公公显得很不好意思，这还没干活呢，肉也吃了，鱼也拿了，还让人家送回去。 “没什么不合适的，把活干好就行，我有车，正好送你们。”杨敛说着便带着刘岚和她的公公来到四合院外，等他们坐上车，杨敛便开车直奔刘岚家。 刘岚的公公在车上显得很拘谨，一动也不敢动，刘岚却很兴奋。 “这是杨厂长的车吧，没想到我也有一天能坐上这种车。”刘岚兴奋地说道。 “你想坐有的是机会。”杨敛笑道。 步行很慢，开车就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刘岚家。刘岚的公公到家后，拿出一副象棋让刘岚交给杨敛，并说这象棋是他亲手雕刻的。 刘岚的公公人老成精，自然看出刘岚和杨敛的关系不一般。在这个年代，一般的关系谁肯送鱼又送肉的，即使亲戚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刘岚的公公到家之后就不露面了，让刘岚送送杨敛。 “没想到你家离轧钢厂这么远。”杨敛倚靠在车门上，看着颇有风姿的刘岚说道。 “还行，习惯了，也不是很远，只是我家离你家不在一个方向上，显得远了点。”刘岚说道。 “这个你拿着。”杨敛直接掏给刘岚五百块钱。 “用不着这些钱，山上的树木都是现成的不用花钱，也就涂料花点钱，人工也没多少钱。”刘岚连忙说道。 “给你你就拿着，这些钱不止是装修的钱，明天我会想办法给你弄一张自行车票，到时你买辆自行车，这么远的路，上下班没有个自行车可不行。以后家里困难了就跟我说，千万别在食堂拿东西。”杨敛正色地说道。 刘岚很是激动，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于是，刘岚来到杨敛身前，慢慢蹲了下来。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杨敛一把拉起刘岚来到车上，然后开车到了荒野之地，粗暴地将刘岚从车上拽了下来，打了一场野外战斗。 这样别具一格的战斗，让杨敛更加地贴近大自然。 将刘岚送到家后，杨敛回到家洗刷了一遍，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杨敛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开车进山，在山里折腾一番后，又打到两头野猪，然后，杨敛将三头野猪扔到车上，直奔轧钢厂。 到了轧钢厂后就引起了轰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等领导直接放下工作，直奔食堂。 “好家伙，这三头野猪加起来得小一千斤吧。”一人说道。 “过磅，过磅，过了磅就知道了。”杨厂长连忙喊道。 这一过磅，三头野猪加起来正好九百斤左右。 “小杨，可以啊，这才几天啊，又是鱼又是猪的，这三头野猪食堂收下，价钱按市价给你。来，去我办公室坐坐。”杨厂长兴奋地说道。 “小杨，这事干的漂亮。下周能不能再猎一头野猪来，我私人要，到时，你别通过食堂了，直接来找我。”杨厂长说道。 杨敛立即明白，杨厂长这是私下里自己要野猪，估计是要送礼，如果自己吃，完全可以在食堂里吃。 “没问题。”杨敛说道。 “那好，多谢小杨了。”杨厂长说道。 “不用客气，厂长，我有个请求，我想要一张自行车票和两张手表票。”杨敛很干脆地说道。 “真直接，我喜欢，干事就得干脆利索，有什么说什么，想要什么就直接要。我这里正好有票，便宜你了。”杨厂长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堆票，从中挑出一张自行车票和两张手表票递给杨敛。 “野猪的事情抓紧，但也不能太紧，下周五晚上前给我就行。”杨厂长说道。 “好的。没事那我就走了。”杨敛说完就离开了杨厂长办公室，然后直奔食堂，找到刘岚。 “给，拿着。周末去买辆自行车，再买块手表。”杨敛将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手表票和二百块钱递给刘岚。 刘岚顿时激动了，非要拉着杨敛去仓库。佳人相请怎么能说不行，杨敛便和刘岚去了仓库。 “还是在野外好，下次咱们再去野外吧。”刘岚说道。 “好啊，这里太憋屈了，束缚太多。”杨敛笑道。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傻柱骂骂咧咧的声音。 六十五章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是傻柱，应该是冲我们来的，让他发现就不好了，你快走，从窗户里走。”刘岚着急地说道。 “急啥，傻柱不一定是往这里来的，看来，你最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啊，让傻柱还有时间东游西逛。”杨敛笑嘻嘻地说道，顺便还肆无忌惮伸出禄山之爪攀上刘岚的粮仓高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让傻柱看到，我们的名声就完了，姐无所谓，反正姐已经这样了，你不同，你还有大好的前途，不能毁在这里。”刘岚焦急地说道。 “大不了，姐豁出去了，一会儿等傻柱进来，姐就扑上去冤枉傻柱，而你碰巧路过这里，正好抓住我们两个，傻柱一张嘴，说不过咱们两张嘴。”刘岚也是拼了，拼着以自污的方式保护杨敛。 说实话，杨敛多少还是很感动的，这一点上，刘岚比秦淮茹强多了。 “我的好姐儿，你就放心吧，我们没事，有事的是傻柱。你先站在门后。”杨敛说道。 仓库的门是内开的，外面的人想进来需要推开门，里面的人想出去得拉开门，眨眼间功夫，傻柱便快速地向着仓库跑来。 “刘岚，我总算抓住你的把柄，让你这骚娘们天天支使我，还有杨敛你这个王八蛋，让你用王八拳揍我，今天爷让你们这两贱人身败名裂。”傻柱一边往仓库跑，一边嘀咕道。 在杨敛来找刘岚的时候，便被躲在一旁的傻柱看到，傻柱干完手里的活后便跟了上来，终于在仓库里找到了杨敛和刘岚的踪迹。 “砰~”一声，傻柱一脚踹开了仓库的门，傻柱想像中，杨敛和刘岚两人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出现的却是一砂包大的拳头。 杨敛一拳砸向傻柱，傻柱下意识地闪身躲避，杨敛顺势化拳为手刀，一记手刀砍在傻柱的脖颈之处，傻柱直接昏了过去。 “你不会将他打死了吧？”刘岚惊慌失措地问道。 “放心，没死，只是昏过去了。接下来，咱们这样做。”杨敛在刘岚耳边耳语几句，刘岚瞬间笑了。 杨敛先将傻柱拖进仓库，然后将傻柱摆成睡觉的姿势，并将拖拽傻柱的痕迹抹除，随后，杨敛便和刘岚分两条路离开了仓库。 刘岚回到食堂后，杨敛在外面绕路也来到了食堂，而且还是以刘岚的公公帮自己装修家的名义来找刘岚，光明正大地前来。 “胖子，马华，端盆水，跟我去抓傻柱，傻柱这王八蛋上班不干活，躲出去睡觉，走，跟我去抓他，小杨，你是保卫科的，也跟我们走一趟吧，万一傻柱暴起，我们这里的人治不住他。”刘岚说道。 刘岚说完，便气势汹汹地带着胖子和杨敛以及马华等人，直奔仓库。到了仓库，众人发现傻柱正在一个简易的床上“呼呼~”大睡，刘岚一把抢过胖子端的水盆，照着傻柱当头浇下。 傻柱一个激灵，瞬间醒了。 “傻柱，上班时间居然敢偷懒睡觉，还想不想干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你在后厨一手遮天的时候？”刘岚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居高临下地怒喝道。 “刘岚，你敢拿水泼我。”傻柱怒了。 “拿手泼你怎么了，就是告到杨厂长那里我也有理，谁让你上班时间不干活，跑到这里来偷睡大觉，厂子是你家开的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工人们在辛苦劳动，加班加点地大搞建设，而你呢，不说全力做好后勤，反而跑到这里来睡大觉，拖工人们的后腿，别说我这次是用凉水泼你了，我就是用热水泼你也是应该。大家说对不对？”刘岚义愤填膺地喝斥道。 “对！”众人齐声呼喊，主要是以前傻柱在食堂做的事情太过，太不得人心了，就拿剩菜剩饭来说，以前食堂的规矩是剩下的大家分分，当然，大厨师拿大头，其他的拿小头，利益均沾。 傻柱在食堂一手遮天后，自己吃独食，啥也不分给食堂的人，食堂的人岂能没有怨言，大家都是穷哈哈，就指望这点油水呢，傻柱倒好，统统拿走，全都填补秦淮茹了，这就使得后厨的人对傻柱意见颇大，连带着秦淮茹也受连累。 以前是没有办法，但是现在，傻柱直接被撸，众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刘岚又故意支使柱，众人更是开心，今天，刘岚又带着众人来抓傻柱，众人不开心才怪。 或许，人群之中，也只有傻柱的徒弟马华不开心吧。 此时，刘岚心中简直是一个大大的“爽”字，刘岚都是按照杨敛的要求说的，开口就要抢占道德的制高点，只要占据了制高点，再团结一些看傻柱不瞬眼的人，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傻柱你个王八蛋，大家都在辛辛苦苦地忙工作，你却在这里睡大觉，我打死你。”食堂的一人趁机上前给了傻柱一脚。 “恩，这人跟傻柱肯定有仇，平时肯定没少受傻柱的气，正好趁此机会报复傻柱。”杨敛心中不动声色地说道。 从众效应是很强大的，再加上傻柱与众人积怨颇深，一人动手，众人便开始动手，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岚，不，杨敛，是你这王八蛋陷害我，大家听我说，我是来捉奸的，刘岚和杨敛有奸情，我来抓奸，杨敛将我打昏的。”傻柱一边抱头蜷缩在一角，尽可能地减少被攻击的面积，一边大声喊道。 “傻柱，你血口喷人，小杨来找我是因为我公公要给小杨装修家里，这事四合院和厨房的人都知道，刚才我和小杨一直在后厨，只有在谈价格的时候我们才出去谈的，大家都看到了，是不是？”刘岚怒声问道。 “对，对，我可以做证。”率先打傻柱的人立即说道。 到了此时，真像已经不重要了，将傻柱彻底打倒才重要，否则，等傻柱翻过身来，倒霉的便是他了。 再说，先前大家一直在忙，都知道杨敛来找刘岚，除了傻柱，其他人并没有太在意杨敛和刘岚待了多久； 再一个，杨敛的实力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光是给厂里弄来这么多鱼和三头大野猪，就令所有人对杨敛肃然起敬，因为这些东西最终会成为工人的口粮，众人能吃上肉还得托杨敛的福； 还有，刘岚年纪比杨敛大，杨敛又年轻，众人压根就不会往这方面想。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个小人，你冤枉我也就冤枉了，我不怕。但你别冤枉人家小杨，人家小杨正年轻，前途远大，你这是断人前程！傻柱，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我打死你。”刘岚说完，上去对着傻柱就是一阵乱挠。 “就是，傻柱，你太卑鄙无耻了，你编话也得编的像一些啊，人家杨同志前程远大，又是厂领导的红人，想找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还用的着找刘岚这种残花败柳。”又是最先对傻柱出手的人说道。 “你说谁残花败柳？”刘岚怒了。 六十六章 我是一个复仇者 “我错了，我该打，现在先收拾傻柱这王八蛋，把他抓起来，送保卫科。”那人赶紧说道。 “傻柱，你太过份了，我本以为你只是脾气臭一些，没想到你心这么黑，你居然为了污蔑我，还毁刘姐的清白，你还是不是人啊？”杨敛故作一副悲愤的样子，怒声呵斥道。 “就是，傻柱，你的心太黑了，将他抓起来，送保卫科。”众人一拥而上，将傻柱从角落里揪出来，然后一顿暴揍，傻柱瞬间被揍的鼻青脸肿。 刘岚摸走了杨敛腰间的手铐，还顺势捏了杨敛一把，暗中冲杨敛一笑，然后直接将傻柱铐了起来，众人押着傻柱便往保卫科走去。 “这人是谁？”杨敛眉头一挑，指着最活跃的那人，也就是最先揍傻柱的人，问道。 “老王，王建国，后厨老人，炒大锅菜的师傅，食堂主任的人。”刘岚说道。 杨敛立即明白这位老王为什么这么活跃了。先前傻柱在食堂一手遮天的时候，连食堂主任的帐都不买，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傻柱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断了食堂主任的部分财路。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了恩怨，就有了江湖，食堂也是个小江湖。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傻柱断人财路，人家不跟你拼命才怪。以前，傻柱有杨厂长撑腰，食堂主任及其心腹不敢怎么着傻柱，现在，傻柱啥也不是，人家不借机收拾傻柱才怪。 众人押着傻柱往外走，刚出食堂没多久，便碰到易中海带着一帮工人出来。 “怎么回事？”易中海厉声问道。 易中海虽然被撸了，但做为盛名已久的八级工，在轧钢厂里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众人也不愿意得罪这位随时能够恢复八级工的易中海，老王便开口说道：“这傻柱不是人啊。” “上班时间，不为工人做饭跑出去偷睡觉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还污人清白，毁人前途啊。”老王将事情一说，易中海的脸上顿时阴晴不定。 “一大爷，他们胡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是去抓奸的……”傻柱大声喊道。 “住嘴！傻柱，你是不是傻啊，还是你跟雨水有仇啊？”易中海将傻柱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这跟雨水有什么关系？”傻柱茫然。 “在咱们四合院，谁不知道小杨对雨水有意思，两人是一对，雨水的手表、自行车都是小杨给买的，你看不到吗？”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如此行为是深思熟虑的后果，易中海是想通过傻柱绑住何雨水，再由何雨水绑住傻柱，血缘关系不是说断就断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只要能间接地拴住杨敛，那以后不管是在四合院，还是养老，都无忧了。 “杨敛这王八蛋居然惦记着何雨水？不行，雨水说什么也不能跟杨敛那王八蛋在一起。”傻柱一听就直接怒了。 易中海眨了眨眼，直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一头的算计是白废了，颇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挫败感。 “易师傅，差不多了吧。”老王见易中海和傻柱低声聊着，心中一惊。 万一易中海再跟傻柱商量出什么计策为傻柱翻案呢，为防夜长梦多，老王便冒着得罪易中海的风险大声喊道。 然后，不管易中海如果请求再给他一些时间，老王置之不理，直接号召众人将傻柱押走，老王做为食堂主任的心腹，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的，众人直接将傻柱押走，顺便还暗中对傻柱拳打脚踢。 众人将傻柱押至保卫科，将事情这么一说，众人便怒了。 “我做为当事人，需要回避，至于如何处置傻柱，你们自行决定，有需要我配合的，我全力配合。”杨敛说完，便抽身闪到一边。 到了保卫科，傻柱依然喊冤，还说杨敛和刘岚耍流氓，结果，上至保卫科长、下至普通科员，所有人压根不信，而且，傻柱极其嚣张的态度气得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直拍桌子。 “好好收拾他，不要让人抓住把柄。”保卫科科长张立民说道。 “放心吧头儿，这事我们哥四个拿手。”一名科员说道。 这次收拾傻柱的依然是上次收拾傻柱的老熟人，对于这种事情，他们拿手。 对着大放厥词的傻柱，他们不找不骂，还为傻柱找来跌打药为其治伤，然后就是在老方法上推陈出新，先是关傻柱禁闭，然后轮流照顾傻柱，不让傻柱睡觉，这也是杨敛暗中指使的，周期杨敛定为十四天，相信十四天后，傻柱会脱胎换骨。 临收拾傻柱前，杨敛特意在审讯室，将人支开后，见了傻柱一面，说道：“傻柱哟~好好珍惜眼前的时光吧，过上一两天，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你，你冤枉我。”傻柱大怒。 “是你先冤枉我的，不管我与刘岚之间有没有事，你这么一闹，我和刘岚之间既然没事也会有事。人的舌尖上有龙泉剑，风言风语可以逼死一个好人，别的不说，就说咱们厂里，你觉得厂里会重用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吗？” “你这是断人前程，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对了，何雨水我会好好照顾的，就不劳你操心了，还有你心爱的秦姐我也会好好照顾的，说实话，傻柱，你小子眼光不错，秦淮茹这位寡妇小姐姐，很润~”杨敛笑道。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傻柱大怒，拼命向着杨敛扑来，可惜，傻柱被铐在了桌子上，任凭傻柱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傻柱，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只无能狂怒的败犬罢了，当你赖以称霸的武力不管用后，别说是我，就是许大茂也能置你与死地。”杨敛淡淡地说道。 “对了，你明知道我诬陷你，我就是在诬陷你，冤枉你的人比你知道你有多冤枉，但是，你乖乖地工作，不去找事，不就没事了吗？”杨敛轻声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傻柱怒声喊道。 “因为，我是在为何雨水报仇！这无关对错，无关是非，无关正义，无关道义，我只是单纯地为何雨水报仇罢了，为此，我不惜前程，不惜性命！”杨敛说出了实话。 可惜，傻柱不信。 “我不信！这跟何雨水有什么关系？”傻柱怒声吼道。 “信不信跟你没关系，也是，你心里根本没有何雨水，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何雨水呢，她是你妹妹，是你最亲的人，可是啊，你这个人铁石心肠啊，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妹妹，只有秦淮茹。” “只可惜啊，秦淮茹的温柔你永远不懂，而我，却经常体会，就像我刚才所说，真的很润；就是你那天被关保卫科的那晚，我用十斤野猪肉体会到了她的温柔；接着，我又用四条鱼感受她的温柔；然后，我又动用关系，让秦淮茹晋级、长工资，再次享受她的温柔……” “她的温柔你永远得不到，而我，随时随地的可以享受，这就是人生啊，你对何雨水多狠，我就多享受秦淮茹的温柔。”杨敛平静地说道。 “我跟你拼了！”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再次嘶吼道。 杨敛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将傻柱疯狂的样子录了下来，然后播放给傻柱看，反正傻柱的话没有人相信，杨敛也无所顾忌。 杨敛的手机让傻柱难得地清醒了瞬间，傻柱不由得惊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复仇者，帮何雨水复仇的人。” 六十七章 何雨水的恐惧 幼年的阴影 杨敛看着手中的手机，突然想到一个报复傻柱的好方法。杨敛根本不怕傻柱将手机的事情说出去，即使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反而会认为傻柱疯了。因为智能手机这种东西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太过前沿和挑战了。 忽然，杨敛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沉默了半天，思考着自己是否能够利用手机做些什么，别说自己手机中的文件，单说只是手机本身就能大做文章。 杨敛心中大致有了想法，便默默地收起了手机，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 杨敛所想到的方法对傻柱来说太残忍了，杨敛决定和何雨水商量商量。 关于如何处置傻柱，杨敛已经和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通了气，表示关傻柱几天长长记性，反正现在的后厨，多傻柱一个不多，少傻柱一个不少，地球离了谁，照样会转。 杨敛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就是杨敛明白，自己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心中的地位和价值，远高于傻柱，再加上自己身份的神秘属性，使得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没有反对。 再加上杨敛做的事情也不是太出格，只是将傻柱关起来，而且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想好好收拾收拾傻柱，然后再化为己用，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便让杨敛收拾收拾傻柱一番。 傻柱被关，最先坐不住的当属易中海，易中海赶紧上下活动，赶紧去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他们俩人自然是一副官腔对待，轻松打发走了易中海。 易中海无奈，只得来找杨敛求情，开口就是那老一套，无非是远亲不如亲临之类的那些话，杨敛根本懒得听。 “易工，你不会以为污人清白、毁人前程一句道歉就完了吧？一句话就能毁了人的一生，放在以前，这可是不死不休之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好在没有酿成大祸，易工，我已经很仁慈了，对于傻柱，我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每天三顿饭我还会管着他，也不扣他工资，也不降他级别，我就是想关他几天，让他长长记性。“杨敛直接打发走了易中海。 易中海悻悻离开，去了趟关押室，看了眼傻柱，果然如杨敛所说，保卫科的人不打他，也不骂他，就这么关在那里，不管不问。 易中海可不知道关禁闭和不让人睡觉这两种刑罚的可怕之处，还以为杨敛是看在同为邻居的份让这么做的，于是，易中海也没有上心，并且认为，傻柱关几天，改改暴躁脾气和那张臭嘴也是好的，便不再关注了。 杨敛等到下班之后，立即开车去找何雨水。 “杨大哥，你来接我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恩，晚上咱们去吃东来顺怎么样？”杨敛笑道。 “好啊。”何雨水眼睛一亮，立即跳上了吉普车。 杨敛立即将吉普车的后排座放平，将何雨水的自行车放进去，然后，杨敛和何雨水，就在何雨水同学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之中扬长而去。 到了东来顺，杨敛特意要了个包间，上了火锅，杨敛和何雨水一阵胡吃海塞。 “雨水，给你看个东西。”杨敛说完，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偷看或者窃听后，便将手机拿了出来，播放傻柱无能狂怒而疯狂的样子。 何雨水看到视频中傻柱的样子，不但没有欣喜，反而一惊，身体下意识地浑身发抖，杨敛蓦然明白，以前傻柱对待何雨水恐怕不止不管吃喝这么简单，少不了还有暴力发生。或许在以前，何雨水只要一提秦淮茹不好，傻柱就会冷言相向，甚至拳打脚踢。 杨敛一把搂住何雨水，清晰地感受到何雨水的颤抖，不由得问道：“吓着你了？” “恩，以前，在我小时候，我只要说秦淮茹的不好，或者别给她们家送吃的，傻柱就会发怒，生气，为此，我们俩之间经常发生争吵和打斗。” “傻柱对我的惩罚就是饿着我，后来，我就学聪明了，不再说秦淮茹的坏话了，生活才得以改善，直到遇到杨大哥你。”何雨水紧紧地依偎在杨敛的怀中，低声说道。 “放心，有我在，你不要害怕。”杨敛搂着何雨水，心想：“看来傻柱的狂暴在幼年的何雨水心底留下了阴影。不过，这傻柱太不是玩意了，为了一个寡妇，就六亲不认，还对亲妹妹拳脚相加，还要饿着何雨水，看来对傻柱的报复还是轻了。” “恩。”何雨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何雨水是神经大条，还是被傻柱的残暴吓到了，根本就没有关注到手机，杨敛也就不着痕迹地将手机收了起来。 “咱们接着吃。”杨敛说道。 “吃饱了。”何雨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那好，我们回家。”杨敛叫来了服务员，又要了一斤羊肉后，打包结帐，这是给刘岚的公公准备的晚饭。 杨敛载着何雨水开车回到四合院，发现刘岚的公公速度可以啊，一天的功夫就将所有的墙刷好了，等杨敛找人时，刘光天告诉杨敛，人早就走了，并说墙刷好了需要晾几天，正好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将杨敛要的大床、木桶和躺椅打出来。 杨敛明白，刘岚的公公不想沾杨敛的便宜，杨敛也不介意，反正给足钱了，将钱给了刘岚，就相当于给了她公公。 “雨水，去，将于莉叫来。”杨敛说道。 不一会儿何雨水就叫来了于莉。 “吃饭了没？”杨敛问道。 “没，光顾着吵架了。”于莉恨恨地说道。 不用说，杨敛也知道，这是于莉跟阎埠贵的战争，阎埠贵想要掌控经济大权，将于莉的工资上缴，于莉想要独立自主，自己的收入自己做主。 对于阎埠贵和于莉来说，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注定这是一场艰难而又漫长的斗争，除非于莉和阎解成离婚，或者阎解成与阎埠贵分家。 就杨敛观之，阎解成在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没有收前还得指望着家里，不敢与阎埠贵分家。于莉的工资勉强能养得起阎解成，但阎解成显然不想落个靠女人养活的名声，自然不会同意分家。 “吃吧，这是东来顺的羊肉，我们将底料和锅底汤打包带回来了。”杨敛说道。 杨敛直接将炉子提到屋里来，何雨水利索地点火，等火旺起来，杨敛便将锅底汤倒进锅里，于莉就直接拿炒菜的锅当火锅涮了起来，何雨水又给于莉弄来一些白菜和土豆，于莉吃的不亦乐乎。 “许大茂呢？他们家经常没人啊？”杨敛忽然问道。自从杨敛入住四合院，号称四合院第一孬的许大茂出镜率很低啊。 六十八章 让邪恶来得更猛烈些吧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只要许大茂一下乡放电影，娄晓娥就回娘家住，他家里没人很正常。对了，杨大哥，你知道吗？今天一大妈差一点上吊死了。”于莉一边吃一边说道。 “怎么回事？”杨敛问道。 “还不是因为钱的事，毕竟丢了这么多钱，不是七十八十，而是七千多，这事搁谁身上谁好受？一大妈能撑到现在还真不容易。”于莉说道。 杨敛眉头一皱，发现自己冒失了，自己光顾着痛快了，却忽略了对一大妈的伤害，易中海是禽兽不假，一大妈却不是那么禽，这样对待她，有点残忍。 “于莉，你先吃着，我去看看。”杨敛说完，直接出了屋，来到中院易中海家。 杨敛一进门，便发现一大妈一脸呆滞地坐在那里，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一般，易中海一在旁低声劝着。 “小杨来了啊，来，坐，我给你倒水。”易中海见杨敛进门，很是惊讶，连忙站起身来说道。 “易工别忙活了，我说句话就走。易工，明天你请天假，我和你们再去一趟贾家村，掘地三尺，我也要将钱给你们找回来。”杨敛说道。 杨敛是想还钱，但必须还得借贾张氏这口黑锅还回去。 一大妈一听到杨敛的话，眼睛一亮，整个人仿佛有了神一般。 “小杨，你说的是真的？你可有把握？”易中海一听，立即来劲了，再一想起杨敛先前的神奇，不由得紧张地问道。 “有七八成把握吧，以贾张氏的德性和狡诈，她肯定不会将钱藏在一处，上次我们去本就使的是打草惊蛇之计。” “上次我们将她藏在屋子和院子里的钱拿走了，贾张氏手上没有了钱，要想买东西就得去藏钱处拿，只要仔细观察，必然能找到珠丝马迹。放心，这事交给我，明天一切都看我眼色行事。”杨敛不想多说，说完就离开了。 “多谢小杨，多谢小杨。对了，聋老太太那里你就不要操心了，傻柱的事情我已经跟她说了，我认为关傻柱几天、让他长长记性也是好事，聋老太太也是这么认为的。”易中海连忙说道。 聋老太太到底怎么想，杨敛不想知道，易中海说聋老太太这么认为，那杨敛就默认为聋老太太这么认为。 杨敛回到家后，于莉刚好吃完饭，正准备收拾。 “于莉，将这锅汤拿回阎家吧。”杨敛说道。 “凭什么给阎老抠，即使倒了也不给他。”于莉一听说阎字就来气。 “这样你好有所交待啊，你要真不想在阎家住，我想想办法，走走关系，给你安排个单身宿舍怎么样？”杨敛说道。 于莉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再说，也不方便。” 杨敛却是明白于莉不方便的意思，意思是去了工厂宿舍后再找杨敛就不方便了。 于莉没有再坚持，端着一整锅汤底回到了阎家，阎埠贵一家自然是喜笑颜开，于莉看着阎埠贵一家人越看越烦，都是人，人与人之间咋差距这么大呢？ 于莉索性直接回到自己的屋蒙头就睡，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阎埠贵一家人根本没有在意于莉，只关注眼前的这锅底汤了。 “现在就吃吧，晚上放一晚会放坏的。”阎解成说道。 “那就吃，解成，你再弄两颗白菜来，起火，咱们涮着吃。”阎埠贵想想也是，索性直接开吃。 趁着阎解成去拿白菜的功夫，阎埠贵直接使用漏勺将锅内残余的肉给捞了出来，然后一一分给众人。 “于莉吃饱了，就不给她了，没她的份。”阎埠贵说道，众人没有异议。 阎家也算吃了顿火锅，恩，东来顺火锅，就凭这顿饭，阎埠贵就敢吹他到东来顺吃过。 杨敛将何雨水打发走后，刚刚躺下，秦淮茹便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去东来顺吃火锅怎么不叫着姐啊？即使不叫着姐，你们打包回来的也应该给姐啊，你偏偏给了阎埠贵一家。你是不是看上于莉那妮子了？”秦淮茹恨恨地说道。 “秦姐啊，咱都坦诚相见数次了，以后能不能真诚点啊，你这样表演有意思吗？”杨敛用一副早已经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说道。 对于秦淮茹，杨敛自认为还是了解的，所谓的生气也好、愤怒也罢，这些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目的就是为了吸血、沾便宜，确切点说是白吃火锅。 “姐这不是没办法吗？棒梗一闻到羊肉味就闹着吃火锅，姐哪有钱去吃火锅啊，只得弄了条鱼才算糊弄过去。”秦淮茹见自己的表演被揭穿，丝毫不以为意，脸色立即从愤慨转变成哀求。 “秦姐啊，你想吃火锅你就明说啊，你知道我这个人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不可能，你想吃我不让你吃，你不吃我偏让你吃，你直说啊，你这样让人猜来猜去的，太累了。”杨敛呲牙一笑道。 “这么说，你同意请姐一家吃火锅了？我这就告诉棒梗去。”秦淮茹说完就要走。 “秦姐，急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请你一家吃了？我是说，可以请你吃，但是，要想得到就得付出，要想让我请你吃火锅，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杨敛笑道。 秦淮茹一听也高兴了，请自己吃不就是请自己一家吃吗？大不了，打包时多带上几斤羊肉回来。 “你等着。”秦淮茹落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不一会儿，秦淮茹端着一盆水再次走了进来。 “先生您好，八十八号技师为您服务。”秦淮茹一脸娇羞地玩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哟，老妹啊，又是你，这算是算是缘分啊。”杨敛将被子靠在身后，慵懒地往床上一躺说道。 秦淮茹心里白了杨敛一眼，这小王八蛋太会玩了。 “是啊，缘份呐。”秦淮茹说着，撸起袖子，开始给杨敛脱鞋、脱袜子，捏脚。 杨敛趁着秦淮茹低头苦干的功夫，悄悄地将手机拿了出来，调成录像模式，并放在隐秘之处，用被子盖住，只留出一个摄像头的空间。 秦淮茹根本就一无所知，沉默在即将吃东来顺火锅的兴奋中，正用力地给杨敛捏脚，并且脸上还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老妹儿啊，你们这有没有大宝剑啊？”杨敛等秦淮茹即使下钟时问道。 “大宝剑？你想要的话，明天我上班时用废铁给你车出一把大宝剑来。”秦淮茹愣愣地回答道。 “不，不，你误会了，大宝剑只是一种说辞，跟咱们以前坦诚相见做的事一样。”杨敛笑道。 秦淮茹在心底再次暗骂杨敛太会玩。不过，秦淮茹并没有真接给杨敛大宝剑，先是玩了一会儿吃鸡游戏，再给了杨敛一整套的大宝剑。 “我是不是太邪恶了？”杨敛观看着手机拍摄的视频影像自言自语道。 影像很清晰，声音质量也很高，几乎没有杂音，杨敛已经想像，傻柱看了是何等的狂暴。 杨敛一想到何雨水那恐惧的眼神后，便下定了决心，我只是个帮何雨水复仇的工具人，莫得感情，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要务。 那就让邪恶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开车带着于莉、秦淮茹、易中海和一大妈直奔轧钢厂，趁着易中海去请假的功夫，杨敛便来到关押室，并将所有人都支开，自己单独面对傻柱。 六十九章 让傻柱感受痛苦 一袋米要扛几楼 “傻柱，我来了。”杨敛在关押室内傻柱隔窗相望。 “你来干什么？”傻柱愤怒地说道。 “听说你在何雨水小时候时，轻则对其怒目相视，重则拳脚相加，所以，今天我特意前来给你看点东西。”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哼，你是替何雨水打抱不平来了，告诉你，没有我点头，你别想娶何雨水。”傻柱自我感觉抓住了杨敛的把柄，不由得洋洋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同志，你误会了，我跟何雨水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算了，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出，人，只会固执地认为自己认为的，还是给你看点好玩的东西吧。”杨敛看着傻柱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没用。 再说，杨敛觉得也没有解释的必要，让傻柱感受痛苦才是最重要的。 “一袋米要扛几楼，傻柱，准备好了吗？”杨敛说完，四下观察一番，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便掏出了手机，将秦淮茹给自己洗脚的那一段视频给放了出来。 “王八蛋，你居然让秦姐给你洗脚，你敢欺负秦姐，我给你拼了。”傻柱不由得大怒，但是再怒，也冲不出关押室。 “别急别急，这才到哪到哪儿啊，还有更刺激的。”杨敛收回手机快进，将与秦淮茹坦承相见、夹道相迎时的声音放了出来，只不过，画面没让傻柱看。 “王八蛋！我给你拼了！”傻柱怒不可遏，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瞪着通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杨敛，同时，拼了命地踹门踹窗，想要冲出来与杨敛拼命。 “傻柱，本来呢，我也不想这样对你，这样，总显得我很残忍，很邪恶，奈何，你以前对何雨水太过份了，为了替何雨水报复，我不得不这样做，对了，最后说一句，秦淮茹真的很润。”杨敛说完，并没有继续刺激傻柱，而是转头就走。 “回来，你跟我回来，你到底将秦姐怎么了？你回来！”傻柱疯了一般喊道。 杨敛却是根本没有搭理傻柱直接离开了，并与执班的同事打好招呼，让傻柱在关押室里清醒清醒，谁也别去搭理他。 杨敛刚刚到达保卫科，易中海便请好了假，拿着证明信找到了杨敛，杨敛开车带着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拉上一大妈便直奔贾家村，在路过一家包子铺时，杨敛让易中海去买十个肉包子。 易中海以为这是三人的中午饭，也知道此时不是省钱的时候，连忙下车去买了十个大肉包子。 杨敛开着车磨磨蹭蹭地往贾家庄驶去，路过打猎的那座山时，杨敛还特意停了停。 “小杨，我们为什么走这么慢？”一大妈问道。此时一大妈心急如焚，一夜都没有睡好，见杨敛这么磨蹭不由得问道。 “这次我们不能跟上次一样，要悄悄的进村，如果跟上次一样，那将会无功而返，还记得公安带你们进村时的情形吧，他们完全可以以贾张氏跑了为理由，将贾张氏藏起来，因为这笔钱，他们也想要。” “所以，我们要等到他们上工时再进村。”杨敛说道。 “老伴，今天的事要全盘听小杨的，小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不懂的也别问，省得打断小杨思路，坏了小杨的事。”易中海连忙说道。 “好，好。”一大妈生怕自己这一趟找不回钱，不由得连连点头。 杨敛看了看手表，正好十点，杨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开车来到村口，一到村口便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在村口玩，看到杨敛开着车来之后，立即围了上来，其中有一个小孩子顺势要往村子里跑，想必是给大人报信。 看来贾家村里的村支书等人已经有所准备，只要有外人来村子，就让小孩通知大人。 杨敛立即拿出大肉包子，掰开之后，肉香四溢，所有的小孩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杨敛手中的大肉包子，就连往村子里跑的那个小孩也不由得被吸引，停下了脚步，加入了围观的行列。 此时，易中海才知道杨敛让自己买大肉包子的用意。 “想吃吗？”杨敛问道。 “想。”所有的小孩都被馋的直流口水，在这个勉强吃饱的时代，白面大肉包子对这群小孩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想吃就回答问题，回答对了就有包子吃。”杨敛说道，不等这些小孩反应便问道：“你们认识我吗？” “认识，认识，前几天你们来过。”一个小孩说道。 “好，答对了，给你。”杨敛便给易中海打了个眼色。 易中海也知道此时绝对不是节省的时候，立即掏出一个大肉包子递给了那个小孩，这一下子，所有小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杨敛再问。 “我记得你的车。”还是那个小孩说道。 杨敛再次点了点头，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易中海再次递过一个大肉包子。在这个时代，对于山村的孩子来说，吉普车太过新奇，很容易被记住。 “那你们还记得我们上次来去的谁家吗？”杨敛接着问道。 “知道知道，是村头那个恶婆婆家。”另一个小孩子回答道。 这次不用杨敛示意了，易中海直接递过去一个大肉包子，接下来，杨敛通过肉包子打探到贾张氏的行踪。 贾张氏在村里并不好过。贾张氏现在身上是一分钱没有，要想活下去，必须上工挣工分，才能得到一定的口粮，贾张氏吃不饱便去后山挖野菜来吃。贾张氏的行踪也很简单，除了上工就去后山挖野菜，剩下的时间便在家里躺着，以便节省力气，减少消耗。 易中海和一大妈眼睛一亮，认为贾张氏去后山是藏钱，杨敛知道，贾张氏去后山真的是去挖野菜。 杨敛让易中海将剩下的包子拿出来，留下两个给一个小孩，让他带杨敛去后山，其余的随手往人群里一扔，有的小孩抢到，有的小孩没有抢到，势必会引起纷争，这样，多少能给杨敛一行人争取点时间。 杨敛直接让小孩上车，在小孩的指引下来到后山，这是一座小山，有一片片的树林，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只不过，面积水大，山上野菜之类的不少，到处是被刨出来的坑。 杨敛带着易中海、一大妈和那个小孩子上了山坡，在小孩的指引下来到贾张氏经常挖野菜的那片区域。 杨敛装模作样地四处打量着，并四下随意行走，随后意念一动，将七千块钱分成数份，分别藏在树皮的裂缝之中、土坑里等不容易被人发现之处。 “应该就是这里了。易工，将那块树皮扒下来。”杨敛抬手一指一块树皮，这块树皮正常来看，根本发现不出一丝异样。 易中海二话不说，上前用力一扒，一个布包出现，布包里有一千块钱，这块布是杨敛事先在储物空间内安排好的。 “老伴，这是我们的钱，你看，这一张，我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我故意划的。”易中海兴奋地说道。 杨敛看了易中海一眼，心想：“果然有印记，当初幸好没拿出来。” 接下来，在杨敛的指点之下，这七千块钱一一被易中海拿了回来，易中海兴奋的无以复加，一大妈也是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高兴的太早了。”杨敛轻笑一声说道。 七十章 村民堵路 破财消灾 “对，是高兴的太早了，还有五百块钱没找到。”一大妈连连说道，显然，一大妈没有明白杨敛话中的意思。 易中海却是脸色大变，说道：“那五百我们不要了，也不找了，赶紧走。” 易中海是深知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更是听说过“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界，这七千块钱足以让自己陷入死无丧身之地。 为了千把块钱要人拿的事情并不少，更何况这是七千块钱。 “现在想走，晚了。”杨敛示意易中海和一大妈向远处看去。 只见一群人扛着锄头、铁锹之类的，成群结队地向着这里而来，领头的赫然是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满脸的阴鸷，而且瘦了许多，看来这段时间被饿的不轻，也被折腾的不轻。 刚刚领自己上山的小孩早已经不见，不知道是他向大人传的信，还是村口那些因包子分配不均而向大人传的信，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小杨，我们该怎么办？”易中海可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如果是在轧钢厂，还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威望和律法震慑这些人，但是在这里，易中海所依仗的根本没用，最终起决定性的居然是最原始的武力——拳头。 “别慌。易工，护好你老伴，剩下的交给我。”杨敛说完，从易中海手里拿过一大把钱，易中海顿时明白这是破财消灾之意，易中海虽然心疼，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只不过，易中海想像的破财消灾之法和杨敛使用的破财消灾之法根本不同。 贾张氏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前来，杨敛不待贾张氏开口，便直接喊道：“贾张氏，这是你的钱。” 杨敛说完，直接拿出一把钱，数也没数，便往贾张氏头上一扔，杨敛撒出的钱瞬间如同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 “我的钱，我的钱！”贾张氏再也顾不得其他，开始拼命地抢钱。 贾张氏一抢，原本气势汹汹的队伍立即分崩离析，所有人纷纷加入抢钱的行列，甚至因为抢钱而大打出手。 “看什么看，赶紧走啊，不，赶紧跑啊。”杨敛说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立即反应过来，绕过人群，扭头就跑，杨敛不紧不慢地跟在易中海和一大妈身后。一旦贾家村里的人分脏完毕，重新追上来，杨敛又是一把钱撒出去，而且，杨敛专门往贾张氏头上撒，而且用力极大，一撒出去，钱就散落的到处都是。 这些村民根本就不齐心，本身也是听说杨敛他们找到钱了来抢的。杨敛一散出钱，队伍便乱了，你不抢，别人就抢，别人抢到了你就没有。所以，杨敛一撒钱，别管钱多少，这群人就得停下了争抢，直到争抢完才能重新追击杨敛三人。 杨敛也就是散了两次钱，其实这也没有多少钱，毕竟这个时候还没有百元大钞，面额都是以十块的为主。杨敛和易中海、一大妈便逃脱村民的围堵，来到了村口。 只见村口有四个壮汉在看着杨敛的车。易中海不禁再次一愣，没想到村里的人还懂兵法，前面堵截，后面防守。 “小杨，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易中海颤声问道。在四合院，易中海牛比的很，但是在外面，易中海啥也不是。 杨敛上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打。这四个壮汉在杨敛面前如同小朋友一般，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杨敛连枪都没有动，直接用砂锅大的拳头，一拳一个小朋友，轻松将他们打趴下。 杨敛检查了一下车，发现这四人并没有毁坏汽车，便示意易中海和一大妈上车，然后，杨敛开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躺在地上直喊疼的那四个壮汉。 这一次，让易中海对杨敛的战斗力有了最直观的认识。以易中海的认知，如果是傻柱碰到那四个壮汉，一对一，可能半斤八俩，一对四，绝对是傻柱被打倒。但是杨敛能轻松将他们打倒，可见杨敛实力之强。 “傻柱被揍的不冤。”易中海喃喃说道。 “易工，您就别在这里感叹傻柱了，还是查查损失了多少钱吧。”杨敛将剩下的钱还给易中海后说道。 易中海和一大妈赶紧查钱。 “唉，损失了一千块钱，再加上没找到的五百，一共一千五。小杨，我没有怨恨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没想到那些村民如此大胆，敢上来抢钱。”一大妈有些伤心地说道。 “对，对，这次多亏了小杨，否则，我们连村子都可能走不出来。”易中海心有余悸地说道。 “大妈啊，你该这样想，这次找回了六千块钱，值得庆幸，不来这一趟，别说六千，六毛都没有。”杨敛说道。 “对，对，是找回了六千块钱，值得庆幸，老易，你晚上摆一桌，请请小杨。”一大妈连忙说道。 “不用，晚上我有事，这样，如果感谢我的话，你就请秦淮茹一家吃顿东来顺吧，这是我昨天答应秦淮茹的。”杨敛说道。 “好。”易中海连忙说道，不管请谁吃饭，反正这情算是还过去了。 杨敛轻笑一声，这也是自己看一大妈可怜，否则，不拦腰要一半走算你易中海能耐。 杨敛开车来到上次打猎的山头，将车一停，便向山上走去，易中海和一大妈生怕贾家村里的人追来，也跟着上山，只不过，来到半山腰便停了下来，表示在这里待杨敛。 杨敛也不介意，他们愿等就等。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杨敛在这座山里跑了个遍，这次仍然是继续放飞自我，并且又打了两头野猪。 杨敛也没有藏着揶着，直接扛着野猪与易中海、一大妈汇合，然后下山。 “嘶~小杨如果是在古代，绝对是万军之中取敌军上将首级的主儿。”易中海惊叹道。 “是啊，比傻柱强多了。”一大妈附和道。 一提傻柱，易中海就脸黑一片。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傻柱跟杨敛根本没有可比性。 杨敛开车先是将易中海和一大妈送回四合院，然后开车扬长而去，来到李副厂长的秘密仓库。杨敛将一头野猪收进储物空间，这是给杨厂长留的。 另一头猪则是被分成两半，一半给李副厂长，别一半给自己的顶头上司保卫科科长张立民以及同僚的，自己不可能全天侯地待在厂里盯着傻柱，要想收拾傻柱，自己得有人手，杨敛是通过这种方式让同僚给自己打下手。 说白了就是用钱砸人，偏偏，人都吃这一套。李副厂长带人带着了一半的野猪后，杨敛便直接用布将这半头野猪一盖，开车来到保卫科。 进了保卫科那便是自己人，杨敛直接扛着半头野猪，在保卫科科员的注视下，进了科长张立民的办公室。 “我请客，你安排。”杨敛将半头野猪往科长张立民办公室里一扔，说道。 七十一章 契机 “好家伙，你小子可以啊，放心，这事交给我。”科长张立民对杨敛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张立民对杨敛这种不越权、不抢夺，维护自己权威的行为表示很满意。 杨敛让张立民安排，无形之中推了张立民一把。 “快点，来分肉了，这是小杨给大家的福利。”张立民立即让人称将这半头野猪称重，然后按照级别开始分肉。 杨敛立即得到一大片道谢声。 “低调，低调，这件事自己科里的兄弟知道就行，千万别往外传。”杨敛赶紧说道。 保卫科科长张立民也当即醒悟过来，强力告诫自己的属下，这事不得外传。众人也明白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如果这件事说了出去，下次就没有这种好事了，立即表示会守口如瓶。 分完了猪肉，杨敛去了厂里锅炉房旁边的澡堂子，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直接就在澡堂子里的床上睡了一觉。 杨敛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正准备开车去找何雨水之际，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拦了下来。 “小杨，晚上我们去东来顺，你真的不去吗？”易中海问道。 “我真有事，我得去杨厂长家一趟。”杨敛说道。 易中海一听杨敛是要去杨厂长间，便明白是真有事，便不再强求，而是对着秦淮茹说道：“小秦，我先去东来顺定个位置，你回家将你家的三个孩子和你一大妈接来，聋老太太也接来。”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拉住杨敛，问道：“你这小王八蛋真够可以的啊，姐让你请客，你倒好转嫁到一大爷头上了，你做了什么事，让一大爷这么痛快？”秦淮茹好奇地问道。 “没干什么，只是帮易中海从你那恶婆婆那，将钱要了回来。”杨敛呲牙一笑，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瞒的，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一提起贾张氏，秦淮茹整个人脸色铁青一片，到了现在，秦淮茹依然坚定地认为是贾张氏将她的钱给偷走了。 “你也别想着从贾张氏手里抠点钱出来，你要是到了贾家村，我敢保证，你是有去无回。”杨敛说道。 “怎么？贾家村是龙潭虎穴不成？”秦淮茹好奇地问道。 “龙潭虎穴倒不至于，只不过，里面的村民都被金钱迷失了双眼，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琢磨着怎么从你那恶婆婆身上弄出钱来，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有那心思，还不如琢磨琢磨晚上怎么多吃点，让易中海出点血。”杨敛说道。 “姐早就琢磨好了，为此，姐还多干了点活，狠下了一番力，将肚里的食都消耗光了，为的就是晚上多吃点。”秦淮茹得意地一笑。 “说你精明吧，你真精明，说你蠢吧，你真蠢，就这，你晚上能吃多少，吃太撑还容易撑坏身体，你不会在临走前，打包带走几斤羊肉吗？笨死了。”杨敛说道。 秦淮茹蓦然一惊，怎么把这招给忘了，自己光想着怎么多吃一些了。 “多谢提醒，姐走了。”秦淮茹说完，一甩头发，一摇一扭地走了。 秦淮茹一走，杨敛也开车就走，出了大门时碰到了于莉，顺便将于莉带上了车，然后直奔何雨水的学校，在接到何雨水后，杨敛开车到了全聚德，请于莉和何雨水吃了顿全聚德烤鸭。 对于杨敛的壕无人性，何雨水感觉稀松平常，可以淡然处之，于莉却是惊为天人，在阎家，恐怕一家也吃不了一顿全聚德烤鸭，于莉很是珍惜这次机会，吃得饱饱的，临走之前，杨敛还让于莉打包了一只烤鸭拿回家。 这个家并不是阎家，而是于家。杨敛让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带于莉去于家，而杨敛自己则开车着来到杨厂长家。 到达杨厂长所在的领导加属楼时，杨敛见四处无人，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头野猪，然后杨敛直接扛着野猪敲响了杨厂长的家门。 “豁，好家伙，小杨你可以啊。”杨厂长还以为怎么着也得几天后才能打到野猪，没想到前一两天刚说完，杨敛就将野猪送上门来了。 杨厂长连忙让杨敛将野猪放进厨房，好在此时已经是冬天了，否则，光是存放这些野猪肉就是个问题。 “如果傻柱在就好了，小杨，你看这样，能不能先放傻柱一马啊，大后天我有个饭局，要请一位领导，想借用傻柱的手艺。”杨厂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杨敛心中一动，这位领导恐怕就是剧中的大领导，傻柱的真正靠山吧。杨敛心中开始思索，如果借大领导之手，将自己的手机上交上去，会不会改变一些什么。 不过，得等自己绝对安全的时候才能上交，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能到达大领导这种级别的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也绝不是原剧中所表现的那样，那些都是表象。 “本来呢，杨厂长开口了，我做为下属应当遵从厂长的命令，但是，傻柱他太过份了，肆意散播谣言，污人清白，如果在以前，闹不好刘岚会因这事跳井自杀，厂长您是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知道我所言非虚。” “新时代了，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影响绝不会小，我还好说，但人家刘岚同志呢，一句话就毁人一生啊，现在只不过是关他几天让他反醒，太便宜他了，如果厂长执意要将傻柱放出来，我怕李副厂长会暗中推波助澜，耍些小手段，对厂长不利。”杨敛说道。 杨厂长一听，见杨敛只提刘岚，不提自己，便知道杨敛不愿意放人，也知道杨敛心里不痛快，而且，杨厂长还隐隐感觉到了威胁之意。但偏偏，杨敛还说的非常有道理，只要自己敢强令放出傻柱，李副厂长绝对会做小动作，而且还得罪了杨敛…… 杨厂长不由得一阵为难，同时，脸色也不太好看。 “厂长，完全没有必要为难，不就是请客吃饭嘛，又不是打生打死，没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事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傻柱，就换一个人上呗，保证让领导满意了就行呗。”杨敛说道。 杨厂长闻言不由得一愣，也是啊，没有傻柱，换一个大厨上罢，又不是非傻柱不行，换一个杨敛推荐的人，还能和杨敛拉近关系，又得收获一名厨师，一举数得啊。 “哦，小杨有推荐的人？”杨厂长来了兴趣。 “恩，有两，一个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个是咱们轧钢厂下属单位机修厂的大厨南易。”杨敛说道。 “他们水平如何？”杨厂长不由得眼睛一亮。 七十二章 家的味道 “怎么说呢，就火候、老炼程度以及厨艺来讲，当然是南易强，南易的水平估计跟傻柱差不多，但论菜式新颖、口味来讲，我觉得何雨水好一些，其实我推荐何雨水，厂长请的领导必然是大人物，大人物什么饭菜没吃过？与其吃那些千篇一律的饭菜，还不如吃些新颖的。” “再一个，其实像傻柱也好，南易也好，哪怕是丰泽苑的大厨也罢，他们做的菜好吃是好吃，但那是针对普通人，针对大人物就不够看了，还是那句话，大人物们什么菜没吃过？那些大厨他们做菜太过匠气，反而不如家常菜让人感觉到温馨，有一种家的味道。”杨敛侃侃而谈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何雨水上？”杨厂长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厂长不是大后天才请客的吗？这样，明天您就把南易调过来，让他给做几道菜，同时，也让何雨水做道菜，大家品尝品尝，然后再下结论，我的建议是，南易和何雨水一起上，南易保稳，何雨水给惊喜。”杨敛说道。 对于厨师界的事，杨敛不是很懂，杨敛承认，一些厨师的手艺是很好，但经历了后世信息大爆炸冲击杨敛并不认为，这些厨师能够到达极其夸张的地步。 就像号称谭家菜传人的傻柱，杨敛并不认为傻柱能做饭好到哪里去？充其量就是比普通的大厨强一点罢了。 在后世，杨敛不是没有去过高档餐厅，他们做的饭菜以及所谓的山珍海味也就那样啊，甚至还没有自己老妈做的菜好吃。 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自己品味不足，体会不到他们的精髓？抑或者说，自己是穷逼一个，去不了真正的高档饭店，吃不了真正的好菜？ 杨敛决定挑战一番，何雨水的手艺是有的，就是火侯差点，杨敛自己是不会做饭的，但自己脑海中记载的菜谱很多，美食节目也看了许多，如果是在以前，这些事情早就忘了，但是在强化之后，不止身体得到了强化，记忆力也得到了强化。 杨敛凸出的卖点就是“家的味道”，就像包饺子，饭店里包的饺子和家里包的饺子绝不一样，至于孰高孰低，就见仁见智。 拼手艺，何雨水肯定拼不过南易和傻柱，像回锅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水煮肉片、辣子鸡、东坡肘子、宫保鸡丁之类的，何雨水肯定不行，杨敛决定在鱼上下功夫，只做一道菜，水煮鱼。 鱼，杨敛有的是，如何做鱼，杨敛脑中也有的时，杨敛回去后就决定先让何雨水练练，临阵磨枪总不不磨要好一些。 杨厂长对杨敛的提议很感兴趣，当即表示明天晚上来了厨艺大比拼，明天就将南易给调过来，至于，傻柱，早就被杨厂长抛在了脑后。 杨敛回家后，甩出十条鱼，让何雨水试做水煮鱼，让于莉给打下手。 何雨水不明所以，只是单纯的以为杨敛想吃鱼了，便开始做鱼。一开始，由于手生，也是由火候掌握不到位等原因，何雨水做的不尽人事，慢慢地，何雨水开始发挥出真正的水准。 不得不说，任何职业都需要天份，何雨水和傻柱在厨师一行，还是有着强大的天份的。 见差不多了，杨敛便没有再要求何雨水做下去，那些做废的鱼，除了于莉端回阎家一锅外，其余的都让院里的人分了。 “明天晚上跟我去厂里一套，就给领导做这一道菜就行。”杨敛说道。 “好的，没问题。”何雨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信誓旦旦地说道。 杨敛对这道菜也很有把握，这道菜好吃不好最主要就是在鱼身上，杨敛储物戒指里的鱼绝对保鲜，只要何雨水正常发挥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杨厂长就打电话给下属的机修厂厂长刘峰，要调走南易。南易也是个有脾气的，不想走，除非将丁秋楠和梁拉娣。 杨厂长表示没问题，不过，前提是，晚上的考核得过关。 此时，南易、丁秋楠、梁拉娣正处于三角恋之中，此外，还有一个崔大可在一旁对丁秋楠虎视眈眈，南易正好借此机会，让丁秋楠摆脱崔大可的视线。 当天晚上，南易便来到了轧钢厂的食堂，接受考核；杨敛也带着何雨水来到食堂。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杨厂长一看南易的刀工，便知道南易的水平差不了，再看何雨水，说她不行吧，她比普通厨子强，说她行吧，跟南易一比，又没法比。 杨厂长为免杨敛难堪，便拉着杨敛在屋里等着，同坐的还有几位杨厂长一系的领导，一看都是一些老饕餮。 南易一上菜，众人便迫不及待地品尝，连连点头表示不错，与傻柱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杨敛一瞧，便知道，傻柱将彻底失去他在轧钢厂独一无二的地位，以往傻柱凭借着一手厨艺，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有了南易，便有了竞争，有了竞争，傻柱在厂领导心中的地位便会大大降低，再加上傻柱那张臭嘴，众人直接将傻柱抛在脑后，专心地品尝南易做的菜。 看着众人频频点头，杨敛是微皱眉头，杨敛是真没吃出来南易做的饭到底好在哪里了，或许是口味不同吧，也或许是杨敛在后世吃尽了各种美食，杨敛对南易的评价是还行，杨敛甚至认为，南易用的调料之类有些过重，掩盖了菜品本身的味道。 但是，看着众人一脸满意的表情，杨敛也是随大溜地点头。杨厂长对南易做的菜表示很满意，直到何雨水做的水煮鱼上来。 杨厂长品尝了两口后，若有所思。此时，杨厂长心中才是真正认可了杨敛的话，南易做的菜，确实是好吃，但好吃归好吃，就是匠气有些重，千篇一律的美味，反而失去了最初的朴实无华。 就像杨敛所说，大领导什么饭没吃过？南易做的饭也只能是让大领导满意而已，远远达不到惊艳的地步。 而何雨水的这道水煮鱼就像花团锦簇中的一抹绿，给人一种朴实温馨的意味，直接将整个场面提升了一个档次，按杨敛的话来说，就是家的味道。 “不错，不错。”杨厂长表示很满意，何雨水这道菜的出现，直接将普普通通的一顿饭提升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意境之中，仿佛将这顿饭升华了一般。 “这位小同志，为什么要做这道菜？”杨厂长杨厂长将南易和何雨水请进来之后，看向何雨水问道。 “是杨大哥让我做的。”何雨水很直接的说道。 “哦？”杨厂长看向杨敛。 “因为我猜测杨厂长请的大领导是从天府之地来的。”杨敛指了指上面。 “哈哈。”杨厂长不由得大笑一声，更加确信了杨敛来历神秘，随后，杨厂长说道：“小杨，麻烦你后天屈尊当我的司机，陪我去一趟吧。” “好！”杨敛点了点头，正好借此机会搭上大领导这条线。 “后天的事情就麻烦两位了。”杨厂长正色地对南易和何雨水说道。 南易连忙表示不敢当，并隐晦地提醒杨厂长将丁秋楠和梁拉娣调到轧钢厂，这点事对杨厂长来说不是事，杨厂长当场便写了调令。 何雨水直接表示没问题。 “这位何雨水小同志，有没有兴趣来轧钢厂上班啊？”杨厂长打发走了南易，看向何雨水问道。 七十三章 何雨水对傻柱的报复 “多谢厂长好意，何雨水现在还在上学，等毕业了再麻烦厂长。”杨敛见何雨水一脸拘谨，不由得说道。 “那好，那就等你毕业再说，何雨水，何雨水，总感觉你这名字耳熟呢？”杨厂长说道。 “何雨水便是何雨柱的妹妹。”杨敛说道。 “何雨柱是谁？名字更熟。”杨厂长说道。 “何雨柱就是傻柱。”杨敛说道。 “哦，明白了。我说呢，原来你是傻柱的妹妹，怪不得手艺不错。”杨厂长恍然大悟道。 “说起来，雨水也挺可怜的，摊上了傻柱这样的哥哥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杨敛顺着话题说道，将何雨水的倒霉经历说了出来。 饶是杨敛没有添油加醋，只是站在第三方角度客观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也将杨厂长等人气得直拍桌子。 “傻柱啊傻柱，真是没叫错这个外号，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我以前还以为傻柱虽然嘴臭，但人忠厚，没想到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糊涂蛋。”杨厂长愤愤地说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厂长啊，今天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傻柱这人得离远点啊，因为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他就是坑，巨坑，说不准什么时候连累到你。”杨敛说道。 杨厂长闻言不禁心中一动。杨敛第一次抓傻柱时，傻柱就将杨厂长给坑了，说是饭菜是杨厂长让带的，杨厂长以前只是对傻柱带剩菜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明确说傻柱可以带剩饭剩菜。 结果，傻柱不但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将杨厂长的话当耳旁边，根本不剩菜剩饭，而是什么好拿什么，当食堂当作自己的家。 关键是，傻柱被抓之后，如果将这事独自揽下来，那不管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会对傻柱刮目相看，毕竟，这种敢担事的属下不好找。而偏偏，傻柱明白张胆、堂而唐之地将杨厂长给卖了，李副厂长趁机出手，这一下子就让杨厂长被动了。 杨厂长越来越觉得杨敛的话有道理，越想越觉得傻柱是个坑，不由得说道：“多谢小杨提醒。” “杨厂长，我能提一个要求吗？”这时，何雨水忽然开口说道。 “你说。”杨厂长表面上风清云淡地说道，心中却是“咯噔~”一样，心想：“这妮子不会是求我放了傻柱吧？” 正在气头上的杨厂长当然不想放了傻柱，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委婉地拒绝何雨水时，何雨水说话了。 “杨厂长，傻柱被杨大哥抓进了保卫科，我想让杨大哥再将傻柱多关几天。”何雨水说道。 杨厂长眨了眨眼，心中不由得感叹傻柱做人的失败，傻柱出事，自己的亲妹妹不想着捞人，反而想着落井下石，可见傻柱将何雨水坑的多惨，以至兄妹反目成仇。 “小杨，你准备将傻柱关几天啊？”杨厂长问道。 “十四天，前七天对傻柱进行思想改造，后七天关禁闭。”杨敛很诚实地答道，只不过，有些避重就轻，将不让傻柱睡觉说成了改造。 杨厂长根本没有在意杨敛话中的前半句，一听到七天禁闭，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气，杨厂长是部队转业，当然知道关禁闭的可怕，七天，足够将傻柱折腾疯。 不过，这只是针对正常人而言。杨敛却相信傻柱能够坚持下来，别说七天禁闭，就是十天禁闭傻柱也能坚持下来，因为，傻柱心中有秦淮茹啊，只要傻柱一想到秦淮茹，区区七天禁闭，小菜一碟。 秦淮茹，就是傻柱的精神信仰。 “要不，多关傻柱一天。”杨厂长说道。 “才多关一天，怎么着也得再关半个月。”何雨水趁势开口说道。 “哈哈，傻妮子，你不懂关禁闭的可怕之处，多加一天，已经是对傻柱天大的惩罚了，不信，你问问你杨大哥。”杨厂长笑道。 “雨水，禁闭很可怕的，不信的话，等傻柱出来就知道了。”杨敛说道。 “那好吧。”何雨水只能不甘心地说道。 “小杨，雨水，后天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俩位了。”杨厂长正色地说道。 “厂长放心，我们这绝对没问题。”杨敛拍着胸脯表示道。 随后，便是觥筹交错，众人尤其是杨厂长对这场饭局表示很满意，饭局结束，杨敛开车一一将这些领导送回家。 “雨水，想不想去见傻柱？”杨敛问道。 “好，去见见。”何雨水以一种莫名的语气说道。 杨敛便带着何雨水直奔保卫科的关押室，保卫科的人员见到杨敛到来很是高兴，一口一个杨哥地叫着，同时，专门看守傻柱的人员忠实地执行着杨敛的命令，不让傻柱睡觉。 傻柱很是狂暴，待见到杨敛和何雨水到来之时，便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猛扑了上来，大声喝问道：“你把秦姐怎么了？” 何雨水见傻柱都这副处境了，一门心思还想着秦淮茹，心若死灰的心又被泼了一盆冷水，何雨水对傻柱的感觉已经不能用失望甚至绝望来形容了。 “杨大哥，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何雨水故作亲昵地挽住了杨敛的胳膊，尽可能地让外人感觉他俩比较亲切。 “雨水，你混蛋，松开他的胳膊啊，杨敛，你个王八蛋，你祸害了秦姐还要祸害雨水，你离雨水远一些，否则，我跟你拼命。”傻柱恍若疯子，气急败坏地吼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何雨水不由得发出一阵阵狂笑，狂笑中眼泪都流了下来。 “雨水，你怎么了？”傻柱懵了，问道。 “傻柱，你也有今天啊。”何雨水看着气急败坏的傻柱，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地快感。 “你现在眼中有我这个妹妹了，当年，我让你别接济秦淮茹，你一个巴掌扇过来，将我的半边脸扇麻，肿了一个星期、饿了我三天的时候，心中可有我这个妹妹？”何雨水厉声喝问道。 “秦姐家里困难啊，上有老下有小……”傻柱一听到秦淮茹就开始了老生常谈。 何雨水这次是心真的死了，心若死灰，何雨水已经没了与傻柱辩驳的心思，而是展颜一笑，快速地在杨敛脸上用嘴唇一琢。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你让我远离杨大哥，我就亲近杨大哥，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回自己的屋睡了，我就在杨大哥的家中睡，杨大哥家中的床很大。”何雨水冷笑道。 傻柱被气得浑身直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傻柱却狂燥，越生气，何雨水就越是兴奋。 人的感情最复杂，尤其是女人，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何雨水看着怒气横生的傻柱，越来越兴奋，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杨敛浑身打了个寒颤，生恐这样下去，不是傻柱变态就是何雨水变态，连忙说道：“雨水，你到车里等我，我与傻柱私下说两句话。” “好的，杨大哥，我在车上等你。”何雨水一听到杨敛的话，立即如同乖乖女一样，走了出去。 “傻柱，给你看点东西。”杨敛说道。 对于傻柱，靠嘴遁根本没用，还不如让傻柱看点实际的东西，于是，杨敛将手机掏了出来，秦淮茹的声音再次响彻在傻柱耳边。 七十四章 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一次，杨敛让傻柱享受了一点小福利，看了一点小画面，只不过没有露脸罢了，但越是这样，越令傻柱状若疯魔。 “放开我，放开我，我跟你拼了，你要是个男人就放开我，咱们一对一单挑。”傻柱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秦姐最清楚啊，至于单挑，你现在还没有与我单挑的资格。我愚蠢的柱桑啊，想要与我单挑的话，就仇恨我吧、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断地逃避，不断地逃避，苟且偷生……” “然后，当你感悟到这大地上的爱与正义，当你真心忏悔对何雨水的所做所为，当你和我一样拥有了秦淮茹之后再来到我面前吧。”杨敛晃了晃手机，故意将声音调得大了一些后，再刺激了傻柱一番后就离开了。 车上，何雨水正等待着自己。 “雨水，今天你高兴吗？”杨敛问道。 “高兴，非常高兴，我一看到傻柱那凄惨的模样就很高兴，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何雨水亮着眼睛说道。 “完了，完了，何雨水越来越有变态的倾向了。”杨敛心中暗想，然后说道：“雨水啊，你不应该执着于过去，而应该憧憬未来啊。” “你现在还在上学，你可以考上大学，也可以进入中等技术学校，还可以去供销社当售货员，你有着光明的未来，不必被以往那些破事绊住手脚，你该追求的是诗与远方，眼前的苟且和负重前行就交给傻柱吧。” “对，就这样，以后余生，你替傻柱诗与远方，傻柱就替你负重前行了。”杨敛一拍大腿说道。 何雨水眨了眨眼，杨敛的话她有点听不太懂，不过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就是何雨水只负责玩和开心，剩下的就别管了。 “我听杨大哥的。”何雨水点头说道。 杨敛开车带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便看到阎埠贵在院门口坐着个马扎等着，一见杨敛的车到了，立即走了过来。 “小杨，你可算回来了，所有的人都等着你呢。”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看着阎埠贵兴奋的样，杨敛便知道阎埠贵特意讨的这个差使，为的什么也就不用多说了。 “阎老师，院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杨敛问道。 “这不是你帮老易要回钱的事嘛，老易为了感谢，特意召开了全院大会，并表示要在全院大会上对你感谢。”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打量杨敛的脸色，看着杨敛的表情依然平静如水，不由得开口说道：“小杨啊，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阎老师您说。”杨敛说道。 “小杨啊，你长个心眼，我总感觉老易开全院大会不止道谢这么简单。”阎埠贵忽然小声说道。 “多谢阎老师提醒，这样，等大会结束之后，你让解娣去我家一趟，拿条鱼回去炖汤喝。”杨敛笑着说道。 “多谢小杨，多谢小杨，那我先进去了。”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即喜笑颜开，自己在门口等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弄点好处吗？阎埠贵也没有想到杨敛居然这么大方，自己随口一句提醒就弄到了一条鱼吃。 “杨大哥，是不是易中海又要使坏？”何雨水等阎埠贵进院之后问道。 “呵呵，无非就是以势压人、道德绑架、孤立我们那些把戏，雨水，记住，别人的死活与我们无关，人生苦短，只要自己过的好就好，其他人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非恩怨终究成空，人生在世图个快意恩仇，有些失意不必在太乎，许多道路就在你面前。”杨敛说完，便拉着何雨水进了大院。 一进大院，杨敛便发现，众人已经在等着了。易中海一见杨敛进了中院，便立即站起来请杨敛入座。 “来来来，小杨，还有雨水，赶紧坐下。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是特意表达对小杨的感谢。”易中海将杨敛拉到院中间说道。 “前段时间我家里丢钱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虽然很丢人，更让人难以启齿，但我不得不说，秦淮茹，你婆婆做的太过份了，这么多钱都偷，你一大妈都差一点因为此事上吊走了……”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可不能赖我啊，我婆婆那脾气大家都知道，她根本不听我的，别说你家的钱了，就是我这些钱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都我婆婆拿走了，弄得我们吃了上顿没下顿。”秦淮茹开始哭诉起来。 “行了，别哭了，你也不容易，这都是命，谁让你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我提这件事不是为了谴责谁，也不是为了翻旧帐，毕竟钱算是找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先让他过去，我现在想说的是对小杨的感谢，没有小杨，我是一毛钱也要不回来。” “要我说，小杨是个好样的，小杨第一天进入咱们四合院就知道尊老爱幼，孝敬聋老太太……”易中海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讲杨敛夸的天花乱坠。 “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感谢就来点实际的，小杨，这五百块钱你拿着。”易中海故作大方的说道，然后大手一拍，将五百块钱拍在桌子上。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五百块钱上面，下意识的，呼吸开始加速。黑眼珠子见不得真金白银，一个普通工人，两年才能挣到五百块钱，而且还是不吃不喝不花的那种，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红了。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迷失在了易中海的吹捧之中，也会迷失在五百块钱散发的光芒之中，但杨敛不是普通人啊，易中海的所做所为在杨敛心中根本上不了台面。。 “哼，一石数鸟，糊弄糊弄别人也就罢了，糊弄我，还差点。”杨敛心中不屑地冷哼一声，杨敛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得生活在这个世界，顾忌自然多，即使受到了欺负和不公，要么默默忍受，要么被动反击。 但是，杨敛却不同，杨敛只是个过客，而且是专门为何雨水圆梦来的，杨敛可以肆无忌惮地行事，说白了，有着系统提供的神秘身份，杨敛想办谁就办谁，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横行霸道、无法无天、肆无忌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说的杨敛这种。 易中海这种明晃晃用钱砸人的做法确实让人心惊，但手段却是很粗糙，杨敛一眼就看出易中海根本就不是真心感谢，如果真心感谢，完全可以私下里道谢，哪怕简单的请客吃饭，也是感谢。 而今，在全院大会上，易中海堂而皇之的这么做，其一，就是捧杀，通过这种方式既显示出易中海的知恩图报，又将杨敛捧得高高的，凸显杨敛的高风亮节，既然如此高风亮节，那这钱你还能要？不是我不给，我给了，你是不要，说白了，易中海压根没想给杨敛钱； 其二就是转移视线，跟捧杀无缝链接。这么一堆钱摆出来，众人所有的目光都会聚焦在现钱上。易中海丢失的钱再多，在口口相传之中那也只是一个数字，远没有这五百块钱摆在桌子上让人震撼。 众人会下意识地将目光聚焦在现钱，从而忽略了易中海多有钱，自始至终，易中海也没有提自己丢了多少钱。 其三就是道德绑架，易中海表示自己都这么大方了，你杨敛又这么高风亮节，那以后四合院有事你是不是得出手相帮，比如将傻柱放出来等等。 如果你杨敛不进套，那就不好意思，不是我易中海做的不到位，而是你杨敛太不识趣，这从而达到易中海的第四个目的，孤立杨敛。 七十五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当然，如果杨敛拿钱走了，势必会引起四合院众禽兽的眼红，易中海再适当地推波助澜，说不准还能给杨敛扣上小偷之类的帽子，说杨敛偷了自己的钱等等。 反正这个时代律法不健全，好多事情全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地说。 此时，易中海正笑吟吟地看向杨敛，不管杨敛拿不拿这钱，都会进入易中海的圈套。 如果是别人，即使想到了这些，也会陷入被动的局面，但杨敛却是轻轻一笑，沉声问道：“我没看到一大妈前来啊，这是易工你的意思，还是一大妈的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也是你一大妈的意思，我家的事情我做主。”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帮你找回了钱，你却如此算计我，也罢，这些钱就当是我的学费，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杨敛毫不在意地说道。 易中海顿时脸色大变，然后说道：“小杨，你什么意思，我拿钱好心感谢你也感谢错了？” “雨水，你看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吗？”杨敛招了招手，让何雨水坐在自己身边问道。同时，杨敛扫向全场，整个四合院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桌子上的钱，唯有阎埠贵和秦淮茹的眼神之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阎埠贵虽然精于算计，但阎埠贵是个聪明人，一开始就感觉出了不对，本能地怀疑易中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心中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会多想。阎埠贵虽然在最初也被这些钱冲昏了头脑，但随即冷静了下来。 如果是三块五块，阎埠贵或许根本冷静不下来，但这是五百，这么多钱，反而使阎埠贵冷静下来，一门七会计，父子三出纳，这可不是说说而已，精于算计的阎埠贵立即开始算计背后的原因。 还有一个聪明人便是秦淮茹，秦淮茹虽然也被这么多钱迷失了双眼，但秦淮茹精通人性，秦淮茹知道易中海不可能会这么大方地拿出这么多钱来。 此时的何雨水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弯弯绕绕，但我知道易中海没安好心，如果易中海真的这么大方、这么知恩图报，也不会贪心黑下我爹寄给我的生活费了。” 何雨水的一句话，气得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片。 “看不出来，我就给你讲讲。”当即，杨敛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众人一阵恍然。 “小杨，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这可是真心地感谢你，我这样还错了？”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这都是我的猜测，但愿我这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既然易工你感谢我，那这钱我就收下，不过，咱们院里的人，不像易工这么富有，还有好多在温饱线上挣扎，那我就借花献佛，将这些钱捐给咱大院里的贫困户吧。”杨敛说道。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声，在易中海想来，不管杨敛拿不拿这钱，都会进入自己的套，没想到杨敛根本对这点钱不动心。这可是五百块钱，这个时代五百块钱的购买力相当强悍。 易中海只是在第一层，而杨敛都在大气层了，对于能够穿梭诸天万界的杨敛来说，钱，就是一个数字，就是一堆纸。 “我家最困难，大家都知道，我老公死的早，我顶的班进了轧钢厂，学徒工的时候才十九块五，我上有老下有小……”秦淮茹一听分钱，立即站起身来说道，将自己说的要多惨有多惨。 “停！咱们大院最困难的不是你，你现在是二级工了，工资比阎老师都高，你才养三个孩子，阎老师得养七口人，哦，现在于莉也上班了，情况比以前好了，这样，这事就交给阎老师处理，阎老师的算计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至于监督的重任，就交给咱们院唯一的七级工刘海中同志负责，确保每一分钱都落实到户，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我相信，咱们院里也唯有刘海中刘工能做到这一点。” “最后，大家要集体感谢易中海易工，易工的觉悟就是高啊，知道大家困难，特意以感谢之名帮助大家，我建议，明天由刘工、阎老师牵头，向街道反映易中海易工的高风亮节，顺便给易工弄个锦旗。” “对了，制作锦旗的钱从这五百块钱里扣；还有，我家里不算困难，就不要将我算计在内了，阎老师，有没有问题？”杨敛不管易中海七窍生烟的嘴脸，直接问道。 “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了，老刘监督。”阎埠贵一听分钱，立即来了精神，连忙说道，怎么着也得在大家看不出来的怀况下，往自己家里多划拉点。 “刘工，你那里有没有问题？监督可是重中之重啊。”杨敛问道。 刘海中虽然对杨敛不喊他二大爷而是喊他刘工而感觉到心里不舒服，但一听到杨敛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来做，刘海中立即感觉到有些飘飘然，直拍胸脯说没问题。 “那好，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杨敛说完，拉着何雨水就走了。 杨敛这一走，院里的禽兽们如同疯了一般冲了上来，纷纷表示自己家多困难多困难，如果贾张氏和傻柱在，那绝对会更热闹，以贾张氏的泼辣，说不得现场就得上演演武行，你再泼辣，平时让着你也就罢了，但现在是分钱啊。钱！ 易中海此时被气得差一点晕过去，不过，此时，所有人根本不关注易中海，关注的就是桌子上的钱。 躲在屋里的一大妈长叹一口气，缓缓地走出来将易中海扶了回去。 “杨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做？”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易中海不是要捧杀我吗？那我就捧杀他；他不是要道德绑架吗？那就以他之名，道德绑架他；我这是为了他好啊，替他扬了名，我觉得易中海得感激我。”杨敛一副我是为他好的语气说道。 “雨水啊，害人之心我们要有，防人之心我们更要有！这钱真不能拿，我刚才看了，上面有记号，如果我们刚才拿钱，他随即报公安丢了钱，说是我们偷的，到时我们有口也说不清啊。”杨敛说道。 “大院里的人眼睛都是瞎的吗？他们会为我们做证啊。”何雨水说道。 “永远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想想你哥，你哥都这么坑了，这群见钱眼开的人更坑。总之，不要跟他们有任何形势上的接触就行。” “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借易中海的钱分化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们。”杨敛说道。 “杨大哥，他们为了抢钱，打起来了。”于莉这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七十六章 众禽撕比大战 推许大茂上位 杨敛听到于莉的话，不置可否地一笑。 “杨大哥，这也是你故意的吧？”于莉忽然问道。 “什么叫我是故意的，我这是为了大家好啊，大家过的这么困难，易中海又难得这么大方一回，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杨敛呲牙一笑。 “如果许大茂在就好了，会更热闹，可惜他下乡放电影去了。”何雨水说道。 “雨水啊，这你可错了，许大茂是整个四合院最精明的人，院里的这些禽兽以就魑魅魍魉他看的最清楚了，他或许会贪这点小钱，但这种演武行的事他才不会下场掺和这事，即使下场也得打斗结束之后。”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最好，没有了许大茂这个精明人，也没有了傻柱这个武力担当，就不会出现一支独大的情况，这样才能打得更久一些。”杨敛说道。 “易中海就不会管吗？”何雨水问道。 “易中海不能管，也不敢管，易中海只要一出面，院里的人就会以为易中海要拿回这些钱，从而得到院里人的一致抵制，甚至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名声也会败光，再说，在真金白银面前，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唯有权力和武力才能震慑住他们。”杨敛说道。 何雨水与于莉对视了一眼，尽皆默然，何雨水生长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那就没办法，于莉嫁进这个四合院，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走，我带你们出去逛逛。”杨敛忽然说道。 “是去看他们打架吗？”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不，咱们去街道王主任那一套，现在院里这么乱，将你们两人留在院里我不放心。”杨敛说道。 “去街道那里干什么？”何雨水问道。 “当然是报复易中海啊，你不会以为易中海白算计我们了？我们不但要睚眦必报，还要变本加利。”杨敛说道。 杨敛说完提了两条鱼带了四盒罐头，便带着何雨水和于莉悄悄地溜出四合院，路过中院时，四合院的禽兽们正因如何分配这五百块钱而打的激烈。 原本阎埠贵打算按人头平分这些钱，阎埠贵家里人多啊，这样自然能多分到钱。但是，四合院里的人不是傻子，均反对。 秦淮茹则是认为自己家困难，应该按困难程度分这些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一下子便乱套了，每个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意思分钱，尽可能地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言多必失，再加上语气激烈，火气越来越大，逐渐演变成全武行。 杨敛清晰地看到秦淮茹身上鞋印子不少，而且头发出乱了；四合院的天命之子棒梗也加入了战场，只不过，棒梗正在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压着打。阎埠贵并没有参加战斗，他这种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敢参加，不过，阎解成和阎解放、阎解旷正与人打的激烈。 薅头发的薅头发，抓脸的抓脸，还有使用王八拳、撩阴腿的，各种街头常见的打架招式层出不穷。 杨敛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便带着于莉和何雨水离开了，出了四合院，杨敛开车直奔街道王主任家里。 “哟，小杨来了啊，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街道王主任热情地接待了杨敛三人。 “王姨啊，我们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我们向您来救来了。”杨敛客套完，便直奔主题，将何雨水从小到大遭受的虐待以及四合院众禽兽的算计，详细地诉说了一遍。 “你们四合院的事情我多少有些耳闻，我原本以为只是一些小小不然的事情，但没想到事态居然如此严重，易中海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傻柱居然如此拎不清，做为主管这一片的街道主任，这是我的失职！” “由于我的工作失职，导致何雨水同志受到如此大的委屈，在此我向何雨水同志正式表达道歉。”街道王主任站起身来正色地说道。 王主任不得不如此，如果只是何雨水来，王主任也会管，但不会这么正式，谁叫杨敛的身份如此神秘，王主任不得不顾忌杨敛的背景。 街道也属于官场，官场如战场，能不得罪有背景的人尽量别得罪，再说，杨敛和何雨水又不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只是寻求自己正常的合法权益罢了。王主任能够坐上街道主任这个职位也不是简单人物，王主任深知，权力的一个小小任性，就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与其说王主任是给何雨水道歉，不如说王主任是向杨敛表明自己的态度。 “王姨严重了，这些事情跟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都是易中海等人欺上瞒下，所以，为了防止四合院再出现这些烂七八糟的破事，也为了防止不公平的事件再次发生，我有个小小的提议，那就是将易中海撤职，撤掉他一大爷的职位。”杨敛说道。 “对，该撤，以前我是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居然发生这么多骇人听闻之事，易中海确实太过份了，别的不说，就拿易中海扣了雨水同志十多年的生活费一事就该撤掉他一大爷的位置。这件事，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跟你们去一趟四合院，撤了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们。” “对了，既然撤掉了易中海，那还得需要一个人顶上去，小杨，你有没有兴趣做四合院的一大爷啊？”王主任说道。 “我可没那心思。”杨敛摇了摇头说道，随后，杨敛接着说道：“我虽然没那心思，但我想推荐一个人来做一大爷。” “谁啊？”王主任问道，同时，脑袋里开始回想四合院里的人选。 “许大茂。”杨敛平静地说道。 “谁？”王主任惊了，声音猛地高了几度。 “许大茂啊。”杨敛依然很平静地说道。 “小杨啊，你刚来回合院，还不太清楚里面的那些门道，许大茂这人风评不好啊，整个街道都在传，许大茂是个小人，一肚子坏水……”王主任说道。 “王姨啊，我有个疑问，既然大家都说许大茂这么坏，那他具体做过哪些坏事啊？”杨敛平静地问道。 “许大茂他……”王主任顿时卡壳了。 王主任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出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有心说许大茂好在外面沾花惹草，但这也都是坊间传言，根本拿不出实际的证据；王主任还想说许大茂奸滑，但仔细一想，这也是坊间传言，也拿不出具体证据，总不能以貌取人，看许大茂那张驴脸就说人家不是好人吧； 至于说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会有额外的收入，这种事情更不能放在台面上来讲，而且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但即使这样，也总比傻柱偷拿食堂里的饭菜强。 “王姨啊，现在您反应过来了吧，这是有心人故意在暗中推波助澜啊。我刚入四合院时也听大家都说，许大茂满肚子坏水，坏事做尽，可是，真要让他们说说许大茂具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大家如此深恶痛绝，大家却偏偏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时我就怀疑了，许大茂可能被冤枉了，这是有人在故意败坏许大茂的名声。”杨敛说道。 杨敛并不是为了给许大茂洗白，许大茂什么德性杨敛是一清二楚，杨敛将许大茂推上去，就是让这群禽兽们狗咬狗。如果许大茂坐上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那四合院里绝对特别热闹。 七十七章 成年人之间只有利益 失去理智的刘海中 可以说，不管是许大茂还是易中海、傻柱、刘海中等人，他们会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内耗上，彼此斗个不亦乐乎，这比自己动手轻松多了。 “听小杨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许大茂确实是风评不好，人憎狗厌的主儿，但要说许大茂具体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还真说不出来。”王主任诧异地说道。 “这件事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我猜测这是易中海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一是阻止许大茂结婚，二是为了控制傻柱。我一进四合院便听说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到大是死对头，我想不明白的是，在一个大院里从小到大，能是因为什么矛盾才让双方形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傻柱是个厨子，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如果俩人是同行，还可以理解，但偏偏俩人不是同行，工作更是不相干，双方父母一辈也不是你死我活的生死大敌，能形成这种局面，无非是有人挑唆而已。”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便能明白，这是易中海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所早早布下的局，傻柱和许大茂斗的你死我活，易中海再在一旁偏帮傻柱，傻柱自然而然地就感激易中海，时间一久便会习惯成自然。”杨敛说道。 王主任从事街道工作这么些年，对这方面也是门清，里面的弯弯绕绕看的很清楚，一点就透。王主任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邻居们，但是，他们的下限往往轻松地突破我的底线和认知。”杨敛也叹息道。 “对了，这个东西我没有用了，就送给王姨吧。”杨敛说道，便将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是李副厂长亲自为杨敛开的轧钢厂入职位，当时杨敛要了两个名额，其中一个名额给了于莉，另一个名额一直握在手中，今天正好用上。 “小杨，你太客气了，我还真用的上，那我就留下了，多谢小杨，多谢小杨。”王主任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谢啥，我自从来到四合院，总是麻烦王姨了，太过意不去了，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也用不着，王姨有用尽管拿着。”杨敛摆摆手说道。 “小杨，你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陪你们去趟四合院。”王主任说道。 “那我们在门外等您啊。”杨敛说完，便带着于莉和何雨水出了王主任的门，来到车上等着。 “杨大哥，为什么给王主任一个轧钢厂的入职名额？”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成年人之间不讲对错，只讲利益。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别看我叫她王姨叫的亲，实则屁用没有。” “你没有实力，不能给人家带去实际的利益，人家凭什么帮你？说白了，我是用一个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换下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 “至于雨水你，如果你想去轧钢厂这根本不叫事，不管是走杨厂长的关系，还是走李副厂长的路子，都走的通。关键一点，后天晚上要好好地表现就行。”杨敛小声说道。 何雨水听后若有所思，于莉则看的很明白，也非常理解杨敛的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如此，男女关系也是一样啊，美女本身就是一种资源，自己得到的和付出的本质就资源和利益的交换罢了。 不一会儿，王主任出来了，看到杨敛有车，心中不由得一惊。在这个时代，能开上车的，不管是真的拥有车还是司机，能量都不小。 杨敛开着车直奔四合院，在路上，杨敛趁机将易中海的算计说了一番。 “小杨你这招借力打力使的妙啊。”王主任赞叹道，心中却是想道：“这小杨真是背景深厚，五百块钱都不放在眼里，也是，到了小杨这种层次，钱已经失去了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只不过是工具，是数字罢了。” 不知不觉间，王主任的思维在发散。车子很快到达了四合院，在门口都能听到院里的谩骂声。 民间的打架，往往伴随着骂战，一般都是边打边骂，或者只骂不打，像光打不骂的事情很少发生。 “闹够了没有！”王主任一进中院，便先声夺人地喊道。 众人一看王主任来了，顿时消停了下来。 “老易呢？出来！你怎么管理的四合院，本来一件好好的事情、为四合院增光的事情竟然乱成这样，我看你这个一大爷就别干了。现在，我正式以街道主任的身份，撤掉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王主任看到易中海走了出来，便厉声呵斥道。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铁青一片。王主任根本不给易中海解释和反驳的机会，接着大声说道：“这些钱按户平分，爱要不要，如果不要，还给小杨。” “我就说按户平分嘛，你们不同意，现在丢人都丢到街道了。”阎埠贵嘟囔道。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按人头分，你们家人口多，自然分得多了。”院里一人说道。 “行了，别吵了，按户分，老阎，赶紧把这事了了。”王主任说道。 有了明确的分配方案，一会儿这五百块钱就分完了，聋老太太也有一份。杨敛无声地一笑，这聋老太太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啊，不过，杨敛并不介意这些，只要聋老太太乖乖地当好工具人就行。 “王主任，既然老易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那是否重新选一个德高望重之人来担当一大爷？”刘海中一脸谄媚地问道。 “确实得换个人来当一大爷，新时代，新气象，也得给年轻人一个机会，我任命许大茂担当四合院的一大爷。许大茂呢？”王主任喊道。 “许大茂？”刘海中直接傻眼了，本以为易中海下去，自己就会上来，没想到王主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居然让许大茂来当四合院的一大爷。 “王主任，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许大茂可是满肚子坏水的人，他能当好这个一大爷？”刘海中怒声吼道。 这一刻，愤怒已经让刘海中失去了理智。 七十八章 一地鸡毛 许大茂现身 “刘海中，请摆正你的位置，王主任一生行事何需向你解释！”杨敛在一旁厉声喝斥道。 杨敛的一声厉喝以及王主任冰冷的眼神让刘海中理智回归，在这一刻，刘海中连杨敛和王主任都记恨在了心里。 “小王啊，你们街道的事情我不该插手，但重选一大爷这件事情事关四合院的安宁，老婆子我不得不出来问一句，让许大茂当一大爷是认真的吗？许大茂可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小人啊。”聋老太太说道。 原来是易中海见形势失控，立即让一大妈将后院的聋老太太给扶了出来。 “老太太，你说的事情我都考虑过，既然老太太您说了，许大茂是满肚子坏水的小人，那请老太太告诉我，许大茂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到底做了哪些坏事？”王主任问道。 王主任的话让所有人为之一愣，众人不约而同地想道：“是啊，都说许大茂是小人，是满肚子坏水的坏蛋，但许大茂具体做了什么坏事啊？” 众人一件也说不出来。 “许大茂他每次下乡放电影都会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到处沾花惹草，这样不检点的人根本不能当院里的一大爷。”刘光天忽然开口说道。 杨敛冷笑一声，不用说，这是刘海中暗中指使刘光天说的，刘光天不得不说，因为不说就要挨揍，恩，说了可能也要挨揍，反正刘海中一有气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光天，你得为你说的话负责。既然你这么说，就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要蹲大狱的。”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一听要蹲大狱，刘光天急了，不由得口不择言道：“我哪有什么证据，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大家都这么传。” “这么传就是真的吗？”杨敛轻笑一声，不屑地问道。 王主任愈发相信许大茂是被冤枉的了。王主任是见过许大茂的，许大茂给王主任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此时，王主任开始反思，自己所谓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是不是因为自己听多了传言从而先入为主地认为许大茂是个坏蛋？ 杨敛相信刘光天说的是真的，只不过，许大茂在哄骗小媳妇这方面有一套，而且许大茂行事小心，根本不找大姑娘，专找小媳妇、寡妇之类，连哄带骗，而且许大茂在这方面还比较大方，自然不会落人把柄。 甚至有些人有意如此，这个时代物资太贫乏了，农村太穷了，许大茂给的那点钱说不准能救得一条性命、甚至一家人的性命，对于这种事情，大多数人也只是心照不宣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便宜了许大茂。不得不说，在任何时代，掌握了生存资源的人总是可以为所欲为，别说现在，就是以后也是如此。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经常勒索老乡的土特产，而且回到四合院时也不给大家分享。”刘光福忽然喊道。 杨敛笑了，这又是刘海中指使刘光福说的，只不过，刘海中可真够笨的，也真够蠢，这种事情也能说到明面上吗？是，你是否定了许大茂，但也间接地否定了王主任以及整个阶层，有些事情可以做，但绝不能说。 此话一出，不仅王主任脸上铁青一片，就连聋老太太脸色也黑成一片，心中直呼猪队友带不动。 “这是谁家孩子，说话得负责，拿出证据出来，不要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诬陷他人，再有下一次，我就叫公安来人了。”王主任厉声说道。 刘光福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阎埠贵捂住了嘴巴，并让阎解成将刘光福拉回了屋。阎埠贵却是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这不止得罪许大茂这么简单，这是得罪整个一阶层。 刘海中以为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到阎解成将刘光福拉走，不由得大怒，刚想发火，便看到阎埠贵对着自己急打眼色，并将他拉到一旁嘀咕几句，刘海中的脸色立即变了，然后缩在人群之中当起了缩头乌龟不出来了。 “老太太，您还有什么意见？”王主任问道，聋老太太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我一个老婆子能有什么意见，只是感觉让许大茂当一大爷有些不妥。”聋老太太说道，反正就是不给明确话，就是反对。 王主任对聋老太太的倚老卖老和不知趣，心中很是反感，但又不能强势压人，正烦闷之际，杨敛开口了。 “妥不妥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不如先让许大茂试着做上三个月半年的，然后以观后效。许大茂如果做的不好，就将他撤了，如果做的好那就继续做。” “我知道大家的担心，只不过，大家也没有必要太担心，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能有多大的事？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上面还有王主任握控着，出不了事。”杨敛适时说道。 “对，先让许大茂干上三个月，到时大家再提建议和意见，如果许大茂做的好，那就让他继续做下去，如果做的不好再撤职。许大茂呢，许大茂赶紧出来。”王主任顺势说道，然后不给聋老太太、易中海等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喊道。 “许大茂没在，下乡放电影去了。”院里有人喊道。 “谁说我没在，我这不在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只见自行车的后座上绑着放电影的器材，前把上挂着两只老母鸡，前框里还放着一些山货。 “这可不是我故意勒索村民的，这是他们见我太辛苦特意送我的。”许大茂连忙说道。 杨敛心中轻轻一笑，看来这许大茂早就来了，只不过没有出面，而是躲在外面偷听，可见许大茂也够能沉得住气的。 许大茂确实早到了，到达四合院的时间跟杨敛是前后脚的功夫，杨敛和王主任刚进了四合院，许大茂就到了。许大茂见院里这么热闹，便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就没有露面。 只不过，令许大茂超级意外的是，王主任居然撤了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并让自己当这个一大爷，许大茂顿时被惊讶到了，刚想着现身，便看到聋老太太前来，于是，许大茂便又藏了起来，看看聋老太太要弄什么幺蛾子。 许大茂是整个四合院唯一看穿这群禽兽真面目的人，相当的聪明，待许大茂看到杨敛在为自己说话时，便明白自己能被王主任任命为一大爷，杨敛从中肯定出了不少力，至于为什么推自己上位，许大茂暂时还想不通。 这就是聪明人的坏处，聪明人会下意识地将事情往复杂了想，许大茂根本就想不到，杨敛让许大茂当一大爷，就是单纯地想要看狗咬狗罢了。 待事情尘埃落定，许大茂连忙现身。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许大茂，好好干，不要怕这怕那，有事直接找我反映。”王主任说完，再也不想在这禽兽窝里呆着，直接扭头就走了。 “王主任，我送送您。”许大茂连忙说道。 “不用，让小杨送我就行了。”王主任说道。 “也对，杨兄弟有车，那就麻烦杨兄弟了。”许大茂说道。 “你们这个四合院真是琐事太多，要不要我给你换个房子。”在车上，王主任问道。 “不用不用，四合院屁事太多，这也是人间烟火啊，人间烟火最抚凡人之心啊。”杨敛笑道。 七十九章 与许大茂对话 王主任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想：“也只有你种高高在上的人才不在乎这些琐碎小事，感觉到很新鲜，根本体会不到底层人物的悲哀。” 王主任第一次见杨敛便感觉杨敛有些超然世外，与现实有些格格不入，王主任最初以为杨敛是刚从部队转业回来，习惯了部队的生活，不太适应百姓的生活。等到王主任查询杨敛的身份发现自己没有权限时，便下意识地理解为，原本杨敛高高在上，所以不适应普通百姓的生活。 王主任这么理解也没有错，生活在后世的人根本不愁吃喝，大鱼大肉随便吃，都吃腻了，那种纯天然的绿色蔬菜之类反而吃不到。 这也是杨敛吃黄瓜、白菜梆子也能吃的津津有味的原因，这此食物本身纯天然的味道更吸引杨敛。 杨敛送回了王主任开车回到四合院时，便发现许大茂和阎埠贵正等着自己。看来许大茂就在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让阎埠贵与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阎埠贵是最容易拉拢的人，只要稍微给点实际的甜头，再给他画个大饼，让他当二大爷之类的，阎埠贵很容易投诚。 即使易中海和刘海中想拉拢阎埠贵也不成，因为他俩没有许大茂大方，许大茂明白一个道理，该砸钱的时候许大茂是真砸钱，当然，主要是许大茂不差钱，确切地说是娄晓娥不差钱。 许大茂还是有能力的，这种人只要不碰到有主角光环的人，在任何时代都能混得不错。 “今天这事多谢杨兄弟了，杨兄弟快来我家，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许大茂一见杨敛下车，便热情地将杨敛拉到自己家中，并将珍藏的茶叶拿出来给杨敛倒上，至于阎埠贵，许大茂直接将山货统统给了阎埠贵，阎埠贵立即喜笑颜开地走了。 “大茂你太客气了，我只是顺手推舟地推了一把罢了，我始终看不惯易中海虐待、欺负雨水，易中海为什么能这样，不就是仗着自己一大爷的身份和傻柱这个打手嘛，所以，我把傻柱关了起来，然后再将易中海给撤了。”杨敛很直接地说道。 “杨兄弟对雨水真好，对了，杨兄弟你等会儿，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许大茂直接回屋之后开始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抱了一箱茅台出来，随后，许大茂出了门，四下打量一翻，见无人偷看偷听后，便回屋关好了门，将两根小黄鱼放在杨敛面前。 许大茂办事确实比较敞亮，如果换成傻柱，不但不感谢你，还会用他的臭嘴损你两句。 “那我就不客气了。大茂啊，其实你也不亏，为了能让你当上一大爷，我可是送了两条鱼、四盒罐头以及一个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啊。”杨敛笑道，顺手将两根小黄鱼收了起来。 “嘶~”许大茂直吸了一口冷气，鱼和罐头好说，花点钱就能弄到，但是，这正式工的名额可不是好弄的，即使许大茂也不会轻易弄到，如果许大茂能够轻易弄到，那农村的那些大闺女小媳妇的可要倒霉了，许大茂完全可以以此为条件换取一个长期打扑克的同伴。 “兄弟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推我登上这一大爷之位？”许大茂问道。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就是看不惯易中海欺负雨水，说实话，只要易中海还在位，不管是傻柱、聋老太太还是秦淮茹，都会可着劲地欺负何雨水，所以，易中海必然下来，至于谁上位，不推你推谁啊，放眼整个四合院，真正能干成一番事业的也就你许大茂了。”杨敛笑道。 “那你自己怎么不来当这个一大爷呢？”许大茂问道。问完，许大茂就后悔了，因为许大茂想到杨敛身份神秘，人家根本看不上这一大爷的职位。 “这一大爷算什么，往最好了说就是一个管家罢了，还是没有编制的那种，属于临时工，你认为我会看得上这？”杨敛极其不屑地说道。 “对对，杨兄弟志高万里自然看不上这点事，杨兄弟以后有什么指示，我必将全力完成。”许大茂连忙说道。 “也没什么具体指示，就是希望许大茂同志能够尽快一扫四合院的污浊之气，还四合院的住户一个朗朗乾坤。”杨敛说道。 许大茂连连称是，心中直翻白眼，不就是好好收拾易中海和傻柱吗？至于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吗？还是说大人物说话都是这德性，云山雾饶的，就是不说精确点，具体全靠下面人来猜？ “对了，要小心刘海中。”杨敛忽然说道。 “刘海中，他有什么好小心的？应该要小心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吧。”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错了，四合院中最要小心的就是刘海中，因为他行事完全无迹可循，做事只凭自己喜好，根本不管现实情况允不允许，最关键的是他蠢，正因为他蠢，才行事无所顾忌，这种人才可怕。” “像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行事是谋定后动，虽然这样做事稳妥一些，但总归是迹可循，而且他们行事会更多地考虑客观因素和现实存在的情况。即使他们使坏，我们也能有所防备。” “但是刘海中这人行事既肆无忌惮、天马行空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循，你完全无法防备啊，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捅你一刀。可能，一分钟前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分钟之后，他就会毫不顾忌地翻脸。”杨敛侃侃而谈道。 许大茂仔细一想也是，以前许大茂不将刘海中放在眼里，是因为刘海中蠢，但偏偏就是因为他蠢，所以他才行事肆无忌惮、无迹可循。 “放心，有我在，他们翻不了天。”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正是因为许大茂聪明，满肚子坏水，杨敛才将许大茂推上去，让他们势均力敌地狗咬狗，省得出现一面倒的情况。 杨敛相信，以许大茂的聪明，完全可以和三位一体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傻柱斗得旗鼓相当。 “我回了，你还是考虑考虑如何平稳地渡过三个月的试用期吧。”杨敛说完就走了。 等杨敛回到家，发现何雨水正在家里等着自己。 八十章 以恶治恶（上） “刚才，阎解娣来了，拿走了一条鱼，说是你让拿的。”何雨水说道。 “对，是我让她拿的，阎埠贵什么都能忘，这种事情是绝对忘不了的。”杨敛说道。 “也是。杨大哥，你帮了许大茂这么大的忙，许大茂就给你一箱酒？他也太小气了。”何雨水看着杨敛怀中的酒说道。 “许大茂可不小气。”杨敛说道。 先不说这箱茅台囤个二十年能值多少，单是那两根小黄鱼囤着也值不少钱，不管是茅台还是小黄鱼都有巨大的升值空间，唯独工人的工资上升空间极小。 杨敛很清楚许大茂给自己送礼的原因，大概是巴结因素大于感谢因素。许大茂的行为也给杨敛提了个醒，在这个时代，自己哪怕拥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钱本身就贬值的很快，还是找机会将手中的钱兑换成黄金的好。 杨敛目前没有路子，杨敛所能接触到的人中，有路子的唯有娄晓娥，杨敛已经做好打算，借娄晓娥的关系认识娄父，让娄父帮忙将自己手中的钱转化成黄金。 何雨水显然不知道以后的发展情况和形势，只是认为动用了一个轧钢厂正式工的名额才换得易中海下位，很不值。 “你想想，当傻柱从保卫科出来后，得知许大茂成为了一大爷后，那将是什么样的表情。”杨敛忽然说道。 何雨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表示自己很期待看到傻柱的表情。 杨敛与何雨水聊的正开心之际，突然门外传来“哐啷~”一声响以及玻璃碎裂的声音。 “谁啊，大晚上的砸我家窗户。”许大茂愤怒的声音传来。 “是我，就砸你家窗户怎么了？”聋老太太毫不示弱地喊道。 “原来是您啊，我还能怎么着您啊？说吧，老太太，为什么要砸我家窗户？”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问道。 “你说为什么？别以为王主任让你当一大爷你就是一大爷了，明天你去街道告诉王认行，就说一大爷这个位子你干不了，退位让贤，让给易中海。”聋老太太说道。 “哈哈哈哈，原来是为这事，老太太，我告诉你，没门！这一大爷是街道王主任亲自任命的，你说让就让啊，姥姥！”许大茂冷笑道。 “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骂我。”聋老太太立即捡起几块石头，不但将许大茂窗户上的玻璃统统砸烂，还将许大茂家门上的玻璃也统统砸烂。 “你不让位，我见一次砸一次。”聋老太太说完，便扬长而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许大茂气得怒火烧天，但偏偏对聋老太太没有任何办法。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万一聋老太太往家门口一躺，你都没处去说理去。 即使报公安，也是民事纠纷，而且公安和街道也最多是批评聋老太太两句。 聋老太太摆明着就是以势压人，以身份压人，用后世的话来讲就是，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这也是许大茂就任四合院一大爷之后，所面临的第一个难道。许大茂气不过，想要召开全院大会，但是，聋老太太积威甚深，即使召开全院大会也没有好结果，甚至还会被奚落一顿，使得自己名誉扫地。 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随即眼睛一亮，敲响了杨敛的家门。 “聋老太太真是太过份了，杨兄弟，你可得帮我啊，聋老太太砸我家玻璃就是打我的脸，同样也是打你的脸啊，毕竟我的位置是你推上来的。”许大茂进门一坐下，便恨恨地说道。 “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听到了，聋老太太确实有些过份，再怎么着也不能砸玻璃啊。其实，要想摆平这件事很简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杨敛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也砸聋老太太家的玻璃，那不行，这老太太装聋作哑的本事和倒打一耙的本事很厉害，只要我砸她家玻璃，她准会去街道告我，顺便再倒打一耙，到时候不管我有没有理，都变成了没理。”许大茂说道。 “我不是让你去砸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她的身份、辈份和资历摆在那里，与她斗，天然地处于下风，你不砸聋老太太家的玻璃，可以去砸易中海家的玻璃啊，如果聋老太太再闹，你就对着她放狠话。” “就说，你再砸我家玻璃，我就暗中找人卸掉傻柱和易中海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你砸一次，我就收拾他们一次，看谁耗的过谁？”杨敛说道。 “嘶~漂亮！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许大茂双眼不由得一亮。 随后，许大茂直接跑出了杨敛的屋子，捡起一些石头，“噼里啪啦~”将易中海家窗户上和门上的玻璃统统砸烂。 “许大茂，你干什么？你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易中海怒声喝道。 易中海被剥夺了一大爷的身份，本就气极，许大茂这一闹，易中海顿时失去了理智，提着擀面杖就冲了出来，当头向着许大茂打去。 许大茂见势不对，扭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大家快出来啊。” 刚刚聋老太太在砸许大茂家玻璃的时候，众人已经听到了，都躲在门后仔细地倾听着，现在又听到许大茂的大喊，众人开始陆陆续续地走出家门。 “许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老易，你先消消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阎埠贵让阎解成和阎解放拉住易中海后，沉声问道。 “许大茂太欺负人了，这刚当上一大爷便无法无天了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家的玻璃砸了个稀巴烂，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好一大爷，怎么能带领咱们四合院评上先进。”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是谁无法无天？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就砸玻璃，大家的眼睛不是瞎的，也不是聋的，大家心里都有杆称，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我许大茂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们打死我，否则，我一定同你们这群封建大家长、守旧恶势力斗争到底。”许大茂大声喊道。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封建大家长、守旧恶势力。”易中海当然不能让这种帽子扣在自己头上，连忙喊道。 八十一章 以恶治恶（下） “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谁是谁非，大家心知肚明，以前，易中海你仗着一大爷的身份、仗着聋老太太的支持一手遮天，但是现在时代变了，我才是院里的一大爷。” “你们也别废话，我今天把话落在这里，你们敢玩阴的那咱就玩阴的，聋老太太，你也别躲着了，也别装聋，只要你再敢砸我家玻璃，再敢暗地里耍什么阴谋手段，我就找人卸掉易中海和傻柱的胳膊。” “你们阴我一次，我就卸他们一只胳膊，我倒想看看，易中海和傻柱没有了胳膊，怎么当好工人和厨子，我许大茂说到做到，不信咱走着瞧！我就不信了，我许大茂堂堂四合院一大爷，还斗不过你们这些坏蛋。”许大茂大声吼道。 “这许大茂倒是会举一反三啊。”杨敛看到许大茂的表现，表示很满意，随后对何雨水说道：“以后受了委屈，或者心情不好了，就去找许大茂，让他跟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斗。” “杨大哥，你的意思是看他们狗咬狗呗。”何雨水嘻嘻笑道。 这时，易中海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怒声吼道：“你他妈才是坏蛋，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你打，你打，往这里打，你不打你就是孙子，你只要敢打，我就敢报公安。”许大茂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以前，许大茂挨了打只能生生忍着，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弱点就是怕上报。于是，许大茂便嘚瑟了，许大茂越是嘚瑟，易中海便越是怒火中烧。 “我打死你。”易中海被怒火冲昏了理智，手中的擀面杖“呼~”地一声向着许大茂的脑袋砸去，正中许大茂的脑袋。 “啊！”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栽倒在地上。 “老易，你这是干什么？解成，赶紧将许大茂扶起来。”阎埠贵见许大茂受伤连忙喊道，同时，又让人拦住易中海，省得易中海因丧失理智而做出不可弥补的事来。 “老刘，老刘呢，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管管。”阎埠贵见院中乱作一团，连忙喊道。 “四合院里有一大爷许大茂和你这三大爷管事，还用我这二大爷干什么？”刘海中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声音很大，充满了怨气，人就是不出来。 此时，许大茂晃了晃脑袋，清醒了过来。然后，许大茂悄悄地递给阎解成五块钱，急速地说道：“快，扶我去报公安。” 阎解成见到这五块钱立即眼睛一亮，立即扶起许大茂就往四合院外走去。阎解成也是聪明，不说去报公安，而是大喊一声：“我先送大茂哥去医院检查检查。” “去吧去吧。”阎埠贵挥了挥手说道。 阎解成扶着许大茂到了四合院门口，许大茂不由得回过头来，双眼阴冷地盯着易中海，同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 “不好！许大茂是去报公安，快拦住他！”易中海大声喊道。 如果是在今夜之前，易中海还有一大爷的身份傍身，说不得院里还会有人听易中海的命令，拦住许大茂。 但是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身为二大爷的刘海中又不出来，而现场中的三大爷阎埠贵又没有明确地说要拦住许大茂，众人均寸步不动。 就如许大茂所说，四合院里的人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称，这些年，易中海上有聋老太太庇护，下有傻柱武力担当，可谓是一手遮天，整个四合院里的人，被傻柱揍过的不少，但最终，在易中海强势偏帮之下不了了之。 众人心中都充满着怒火，而今，许大茂被揍，众人下意识地想起了以前自己被傻柱揍的日子，所以，众人直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直接装作没有听见，待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但不动，还阻止易中海去拦许大茂。 许大茂在阎解成的搀扶之下立即报了公安，这次，许大茂难得地聪明了一回，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客观地说了一遍，包括自己一怒之下去砸易中海家玻璃的事情，自己的错误自己承认，只是隐去了杨敛所说的话。 同时，许大茂又给了阎解成两块钱，让阎解成去找街道王主任。许大茂知道即使自己报了公安、找了街道王主任也不能彻底解决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问题，但能削弱聋老太太的威信。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许大茂深信，时间一长，是个人都会烦，他们就会打心眼里特别反感聋老太太，当聋老太太越来越过份从而天怒人怨的时候，便是聋老太太威信尽失的时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再也在四合院翻不起任何风浪。 公安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对事情进行核实。许大茂表示公了，易中海却表示私了，最终，在阎埠贵的劝说下，双方私了。 许大茂赔易中海家玻璃，易中海赔许大茂医药费，聋老太太在一旁装聋作响，公安来人也无可奈何，许大茂便提议让易中海来赔自己家的玻璃。 易中海不想这事越闹越大，便决定自己掏钱赔许大茂家的玻璃，公安见事情已经妥善处理，在口头批评了易中海和许大茂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公安刚走，街道王主任便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好你个易中海，简直无法无天，你居然动手打了我亲封的一大爷，你打了许大茂就是打了我的脸，你就是打了街道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王主任怒声喝道。 “王主任，你听我解释，不是我故意打许大茂，而是许大茂先砸了我家玻璃……”易中海连忙解释。 “你不用解释，你们四合院里的这些破事我门清。”王主任直接打断了易中海的解释，然后，转头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知道，你对我的工作不满意，但不满意您可以提，可以向街道反映，甚至可以向上面反映，但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挠我的工作。而且，我也说了，许大茂成不成，能不能担任一大爷，先让他干上一段时间再说，到时，大家再进行判断。” “您到好，直接耍起了无赖，有您这么办事的吗？”王主任毫不客气地说道。 “啊，什么？我听不到。”聋老太太又开始了装聋作哑。 王主任冷笑一声，不再关注这个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而是对着易中海冷声说道：“老易，你们别太过份了，以后四合院里再出现什么事，我谁也不找，我就找你！” 王主任显然是知道四合院里的这些破事，也知道聋老太太的软肋是易中海和傻柱，现在傻柱被关在保卫科，王主任只得将目光对准易中海。 不得不说，王主任和杨敛的想法是一致的，对付你聋老太太束手束脚，那就专门对付易中海和傻柱。 “好了，大茂，好好干，有什么事情直接去街道找我。”王主任说完就离开了。 许大茂连忙狗腿一般去送王主任离开，许大茂回来之后，对着易中海大手一伸：“赔钱！” 易中海无奈，只得铁青着脸色，一脸阴沉地赔钱。 只不过，许大茂并没有讹易中海，而是让易中海该报多少报多，在许大茂看来，易中海赔钱就代表着自己阶段性的胜利。 聋老太太看着得意洋洋的许大茂，发现自己小看了许大茂，不由得心中长叹一声：“草率了。” 八十二章 方寸大乱聋老太 “这件事情是我草率了。”人群散去之后，聋老太太来到易中海家，对着坐在椅子上生气的易中海说道。 “这不怪你，您也是为我好，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四合院变成了这样？”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表面上虽然古井无波，但因急速呼吸而跳动的胸膛表明易中海心中的不平静。 “是啊，从什么时候，四合院变成了这样子。”聋老太太也跟着长叹一声。 “是从杨敛入住四合院开始的。”易中海阴沉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杨敛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聋老太太猛然一惊。 易中海没有回话，只是阴沉着脸不说道。 “可是，这不应该啊，如果杨敛真如你所想，那别的不说，他完全没有必要帮你从贾张氏那里将钱叫回来啊。”聋老太太说道。 虽然聋老太太非常精明，但事关己身，聋老太太再精明也会身陷其中，判断不清，说白了还是利益在作祟。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杨敛一入四合院，第一时间就使得聋老太太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以前一个月吃不到一次肉，现在三天一次； 其次，杨敛虽然和傻柱闹得不可开交，但杨敛使得傻柱住到了聋老太太家，使聋老太太体会到难以享有的天伦之乐； 还有，杨敛表面上看似与傻柱矛盾很深，但在聋老太太眼中，杨敛的种种一切行为都是基于对何雨水的喜爱，表面上何雨水和傻柱分家，聋老太太却是相信以自己的手段，完全可以让何雨水和傻柱和好如初。 总之，聋老太太认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以至于，杨敛以聋老太太为理由而揍了易中海两次，被聋老太太下意识地忽略掉了，反正不是疼在自己身上，聋老太太根本感受不到易中海的憋屈。 这也使得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之间的裂痕，在无形之中潜移默化地扩大。 “老易，老太太，你们别瞎想，我认为小杨根本不是许大茂那种满肚子坏水的小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他也不会帮我们的大忙。”一大妈开口说道。 “第一次去贾家庄，小杨可能报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的，主要是看看贾张氏的窘境，所以，他还带了何雨水前去，毕竟，以前贾张氏坑何雨水坑得不轻。” “第二次去贾家庄，小杨是主动去的，估计是看我可怜，生怕我想不开才去的，我认为小杨的心是好的，这些事情根本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复杂。”一大妈接着开口说道。 “如果杨敛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他怎么在暗中推许大茂当一大爷？别以为这事跟杨敛没关系，我看就是杨敛暗中做的，他和王主任一起出现的，而且一看就是提前商量过的。”易中海气急败坏地问道。 “可能在小杨眼中，你以前做的事情太过份了吧，毕竟，小杨这么在意何雨水，单是你截留何雨水的生活费这事，小杨不报复才怪。” “纵观整个四合院，也只有许大茂与杨敛没有矛盾，而且接触的不多，而且，小杨摆明着是要报复傻柱，许大茂又是傻柱的对头，小杨不力推许大茂当一大爷，推谁上去啊？”一大妈说道。 不得不说，一大妈也算个明白人，猜出了部分真相。 “那你说我做错了？我这么做是为谁，还不是为咱们俩吗？”易中海见一大妈如此说，不由得气得直拍桌子。 “好了，好了，别吵了，现在当下之急是将许大茂弄下来，再一个就是将傻柱救出来，让傻柱对付许大茂。有傻柱在，许大茂翻不了天。”聋老太太一锤定音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有傻柱在前面打头阵，总比我们直面许大茂强，明天我去看看傻柱，但是，救出傻柱这事我无能为力，还得聋老太太你亲自出马。”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这是要恢复四合院中原本三位一体的掌控模式，便连忙说道。 “好！傻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聋老太太叹息道。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在谋划着收拾许大茂，许大茂也在谋划收拢民心。许大茂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砸钱，确切地说是砸粮食。 这个时代，人们正在温饱线上挣扎，粮食才是硬通货，再具体一点，不是白面，也不是肉，棒子面才是硬通货。白面和肉只能让你解解馋，棒子面才是温饱的主食。 凌晨四点钟左右，许大茂便匆匆起来，先是来到阎埠贵家敲了敲门，随后，阎埠贵带着阎解成、阎解放跟着许大茂，找来一辆板车直奔鸽子市。 在天刚刚亮，四合院里的人们起床洗漱的时候，许大茂和阎埠贵等人拉着一车棒子面回来了。 然后，许大茂和阎埠贵等人开始挨家挨户地分发棒子面，顺便也不忘损易中海一回。 “你们都说易中海是个好人，热心肠，经常帮助大家，但是，你们仔细想一想，易中海除了帮衬过贾家外，还帮助过什么人？你们可曾受到易中海的任何恩惠？” “别说你们了，就连傻柱也被易中海给坑了，何大清寄给傻柱的生活费都被易中海给贪了，如果不是这事暴露了出来，大家还被蒙在鼓里，易中海对傻柱都这样，何况你们？”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给人发棒子面。 “就连我，也是深受易中海的荼毒啊，你们都知道我坏，可是我具体坏在哪里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就是易中海一直在宣扬的吗？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居然能当四合院里的一大爷真是悲哀，放心，以后四合院里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许大茂还不忘给自己洗白。 许大茂的这波操作得到了四合院中绝大多数人的赞扬，同时收拢了一波民心，易中海倒是铁青着个脸，许大茂也识趣地没给易中海送。 聋老太太家许大茂倒是送了，只不过被聋老太太连打带骂给撵了出来，送出去的棒子面也被扔了出来。 许大茂不以为意，不但不怒，反而心中暗喜。这不是许大茂有受虐倾向，而是这样长期下去，聋老太太便会失去她身上的光环，渐渐地失去人心。 “杨大哥，你这一招真是厉害，直接让他们方寸大乱，我从未见过聋老太太这么失态过。”在送何雨水上学的路上，何雨水不禁感叹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切都是因为利益，以前院中发生的事情没有损害聋老太太的利益，所以，聋老太太可以稳如泰山，但是现在，形势变了，开始触及到聋老太太的利益了，她能不乱吗？” “聋老太太也是个正常的普通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喜好，许大茂恶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就会乱。” “让他们在无尽的焦灼、痛苦、愤怒之中无法自拔，这才是报复的最高境界，别急，更令他们方寸大乱的还在后面。”杨敛笑着说道。 八十三章 嘚瑟的许大茂 气急败坏的傻柱 杨敛到达轧钢厂保卫科刚刚点上卯，许大茂便嘻嘻哈哈、点头哈腰地来到了保卫科。 “杨兄弟，听说你把傻柱关起来了，让我见见他呗，我当上了一大爷，不当着傻柱的面显摆显摆，我的念头不通达啊。”许大茂一脸嘚瑟地说道。 “没问题，我正好也想看看傻柱那气急败坏的德性。”杨敛笑道，然后带着许大茂来到关押室。 关押室内，有两个保卫科人员正在陪着傻柱聊天，目的嘛，当然是听从杨敛的指示，不让傻柱睡觉。可惜，许大茂不懂，不过，许大茂也不想懂，许大茂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显摆。 傻柱由于长时间得不到睡觉，整个人显得极其暴躁，待看到杨敛和许大茂一起前来之时，心中本能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就验证的了傻柱的预感。 “傻柱告诉你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好消息是，易中海被撤职了，从此不再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了；第二个好消息是，我，许大茂，被街道王主任任命为四合院的新晋一大爷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许大茂嘚瑟地说道，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即视感。 “怎么可能？”傻柱瞪大了双眼。 “怎么不可能？”许大茂反问道。 “你骗我，你在胡说八道，一大爷干的好好的，怎么可能被撤职？”傻柱不可置信地说道。 “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我才懒得骗你，只是例行通知你一句罢了。至于你说易中海干的好好的，你这话亏不亏心啊？” “你见过哪个四合院的一大爷会截留院里人的生活费？你见哪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只会道貌岸然地放空话，说是帮助这个帮助那个，结果呢，光用嘴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易中海就是个典型的伪君子。” “不但时时刻刻偏帮贾家，有事没事就道德绑架、以势压人，逼迫四合院里的人帮助贾家，比贾家更穷、更困难的怎么不帮？”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姐家确实困难，秦姐上有老有小……”傻柱一听到贾家，便来了精神。 “少废话，贾家根本不穷，贾家是咱们四合院唯一有缝纫机的家庭，贾家还穷？我看你是瞎了眼。不，你不止瞎了眼，还聋了耳朵、黑了心，要不然，你宁可饿着亲妹妹何雨水，也要拼命地去帮衬贾家。” “对了，现在不应该称贾家了，应该称秦家了，贾张氏被撵回老家了啊，说起秦姐，啧啧，秦姐最近越来越有风韵了，不行，待会儿我得去找秦姐聊聊。”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猥琐的笑容。 “许大茂，你敢！”傻柱大怒，犹如一同暴怒的猛兽一般冲了过来，不过，却冲不出关押室，并被看守人员死死地按住。 “哈哈，傻柱，你叫吧，你越叫我越高兴，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放心了，放心，傻柱，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吧，秦姐就由交给我来照顾吧。”许大茂哈哈大笑道，然后不管傻柱如何狂暴愤怒，直接扬长而去。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如果你敢碰秦姐，我弄死你。”傻柱气急败坏地吼道。 “哈哈，来，我等你。”许大茂得意地说道，转身便离开了关押室。 “哥几个，好好看着傻柱，别让他出事。”杨敛放下两盒午餐肉罐头便离开了。 “怎么样，舒服了？”杨敛走出关押室，追上许大茂后问道。 “舒服！爽！傻柱越生气，我就越高兴，傻柱和易中海这两王八蛋害我绝后，我死也不会放过他们。”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绝望，你可以通过你老丈人的关系，去城里最权威的医院再检查检查，看看还有没有救，如果实在不行就找些老中医来看看，不要奢求一步到位，可以慢慢地调理。”杨敛说道。 一提起这事，许大茂心中也是愤怒至极，不过，杨敛的话许大茂却是听进去了，上次只是在普通的医院检查了一遍，自己完全可以找好医院来检查，看还有没有治。 “杨兄弟，多谢了。”许大茂说完就离开了，看去的方向不是宣传科而是车间，看来许大茂要关心照顾秦淮茹去了。 杨敛刚到办公室，坐下没多久，易中海便找了过来。 “小杨，求你点事。”易中海说道。 说是求，不管是脸上还是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求的意思，当然，也说不上居高临下，易中海毕竟不是刘海中那种傻缺，易中海还是分得清形势的，起码没有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看来这易中海还是没认清形势啊，还以为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工啊。自己一声令下，四合院之人莫敢不从？”杨敛心中冷笑一声。 只不过，易中海的姿态还算端正，杨敛也想看看易中海想要闹什么幺蛾子，便不动声色地说道：“啥事，说吧，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能不能让我见见傻柱？”易中海问道。 求人如吞三尺剑，易中海原本就拉不下面子来求杨敛，易中海最先找的是杨厂长，想让杨厂长将傻柱放出来，结果，傻柱不但没有放出来，易中海反而被轰了出来。 易中海见此路不通，便去求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懒得与易中海虚与委蛇，直接告诉易中海，要想放出傻柱，除非杨敛点头。 易中海当然不想低声下气地去求杨敛放了傻柱，便退而求其次，要求见傻柱一面，至于救傻柱的事，就交给聋老太太处理，反正自己求了杨厂长，又求了李副厂长，算是尽力了，聋老太太也说不出什么来。 “行，既然易工开口了，那我就带你去见见傻柱吧。”杨敛说完，便带着易中海来到关押室。 杨敛完全可以拒绝易中海，但是，这样显得会不尽人表，杨敛也不想落得一个刻薄的名声，便同意易中海的请求。 “你怎么又来了？又来看我的笑话？”傻柱阴沉着脸说道。 “你那张斜拔子脸有什么好看的，易工要见你。”杨敛说完，让开了身，露出了身后的易中海。 “一大爷，你来了。”傻柱看到易中海，心中升起无尽的委屈，好悬眼泪流出来。 “唉，我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许大茂才是一大爷。”易中海一脸悲愤地说道，然后，易中海转头看向杨敛，说道：“小杨，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和傻柱单独说几句话？” “没问题。”杨敛招了招手，便带着看守傻柱的两人出去抽烟。 “一大爷，杨敛那王八蛋他不是人啊，他不但不让我睡觉，还睡了秦姐。”傻柱见杨敛走了，立即说道。 “什么？你详细说说！”易中海一听到傻柱说秦淮茹被睡了，不由得大惊，连忙催促道。 八十四章 娄晓娥乱入 傻柱本以为易中海关心自己的安危和遭受的苦难，却发现易中海对自己的安危和遭受的苦难根本不以为意，在意的是秦淮茹怎么被杨敛睡了。 一提到秦淮茹，傻柱就如同中了降智光环一般，心里全是秦淮茹，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惦记秦淮茹，傻柱的智商便开始回归。 傻柱敏锐地感知到，似乎，大概，也许，易中海也对秦淮茹有着莫名的企图，在这一瞬间，傻柱大怒。热恋中的人总是极度敏感的，傻柱自认为自己处于热恋之中，所以，傻柱是敏感的。 傻柱心中自然对易中海充满了不满，同时，本就因生活费一事而产生的隔阂裂缝，变得更加大了。 易中海却认为傻柱被关得有些失心疯，什么巴掌大的黑盒子，不但能发出声音还能跟放电影一样放出影像。阎埠贵家就有一个收音机，但收音机的个头贼大，两只胳膊合围才能抱得起来； 至于能说放出影像的，易中海第一时间想到了许大茂的电影放映机，那个头比收音机还要大，再加上幕布，那就更大了，根本不可能是巴掌大的黑盒子。 “好了，傻柱，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在这里待着，别主动惹事，我和老太太正在商议如何救你离开这里，还有，秦淮茹我会替你盯着的，绝不让许大茂占到便宜，也不让杨敛占到便宜。”易中海说完便扬长而去，气得傻柱嗷嗷大叫。 傻柱也看出易中海不相信自己的话，正是因为如此，傻柱才愈发地生气。 “这个世界没天理了，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易中海你也是个老糊涂蛋，怪不得被撤掉一大爷的职位。”傻柱恨恨地怒骂道。 易中海确实不相信傻柱的话，不过，要看紧秦淮茹到是真的，先不提易中海对秦淮茹有没有想法，单说如果真要抓住了杨敛与秦淮茹搞破鞋的证据，到时便可以以此为把柄，威胁杨敛，再次回到自己一统四合院的局面。 易中海离开保卫科后，便来到秦淮茹的车间，暗中观察，发现许大茂正屁颠屁颠地围着秦淮茹乱转。只不过，秦淮茹现在可没有心思搭理许大茂。 现在秦淮茹是在刘海中手下干活，刘海中可不会特意照顾秦淮茹，反而是紧逼着秦淮茹干活，好让秦淮茹快速全部掌握二级工的技能并晋升三级工，这样的话，说出去刘海中有面子啊。 秦淮茹在易中海手下待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级工，在我刘海中刘下才待了两三个月就成三级工了，不但说出去光彩，还能力压易中海一头。 秦淮茹在车间里不比从前，什么活都得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磨洋工了。自从傻柱不能再从食堂带回剩菜剩饭，秦淮茹只能自谋出路，努力工作也是出路的一条，不管是秦淮茹主观意愿还是被动，总之，现实情况不允许秦淮茹在上班时有时间跟许大茂瞎聊。 许大茂见秦淮茹确实是忙，便不再自讨没趣，而是离开了，躲在一旁偷看的易中海也离开了，只不过易中海脸色复杂，因为，现在的一切都脱离他的掌握。 杨敛没有关注这些琐碎小事，而是在厂里晃了一圈后，便开车去到山里，以打猎为名进行自我修练。杨敛现在越来越喜欢放飞自我的感觉，更喜欢激烈运动后大汗淋漓的感觉。 等到天黑，回到家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再接受金牌技师秦淮茹，或者银牌技师于莉的足疗大宝剑服务，那滋味简直一个爽字了得。 此时的杨敛正坐在浴桶里痛快地洗热水澡。这时，一个人影推门而入，然后“啊~”地一声惊叫响起。 “你怎么在家不穿衣服？”来人娇羞地说道。 杨敛抬头一看，进来的居然是娄晓娥，只不过，这娄晓娥也够大胆的，装作双手捂眼的样子，眼睛却透过指缝仔细打量着杨敛。 杨剑那强健的胸大肌、精壮的肱二头肌以及八块腹肌以及……均暴露在娄晓娥的视线之中，做为过来人的娄晓娥瞬间就痴了。 温饱思**，娄晓娥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挣扎在温饱线上，或者说生死线上，自然满头心思地为了温饱而努力，对于娄晓娥来说，温饱根本就不事，既然温饱从不放在心上，那只能将别的事情放在心上。 人的本能就是生存和繁殖，生存既然不是问题，那繁殖自然就成了娄晓娥的头等大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大茂与杨敛相比，简直相差太多，一时间，娄晓娥想入非非。 “我在家洗澡还穿衣服？或者你在家洗澡要穿衣服？”杨敛笑着问道，丝毫没有因被偷窥而惊慌失措，反而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擦拭身体，然后穿上衣服。 “不要脸。”娄晓娥羞红着脸说道，同时也放下了遮挡双眼的手。 “行了，娄小姐大驾屈尊寒舍，有何贵干啊？”杨敛问道。 “大茂说晚上请你吃饭，让我提前告诉你一声。”娄晓娥说道。 “在我家还是去你家，算了，就在我家吧，许大茂和你娄大小姐的手艺我信不过。”杨敛说道。 杨敛的话没错，娄晓娥是大家闺秀，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太精通厨房之道，哪怕她妈是谭家菜的传人；许大茂从小被宠到大，也不太会做饭，他俩做饭属于吃不死人的程度，能吃饱，但是味道，一言难尽。 “这么说，你的手艺相当好了？”娄晓娥问道。 “我也不会做饭，不过，我有何雨水啊，何雨水的手艺还是可以的。”杨敛说道。 杨敛话音刚落，何雨水骑着自行车便回来了。 “呀，雨水，你买自行车了啊？”娄晓娥惊讶地问道。娄晓娥最近一直没在四合院，自然不知道何雨水已经有了自行车。 “恩，是杨大哥给我买的，晓娥姐，你怎么在杨大哥家啊？”何雨水问道。 “许大茂晚上要请我们吃饭，你晓娥姐特来通知的，只不过，许大茂和你晓娥姐的手艺我不放心，我决定在咱家吃，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如果忙不过来的话便让于莉过来帮忙。”杨敛说道。 “不辛苦，我现在就去叫于莉姐。”何雨水兴奋地说道，何雨水为自己能帮得上杨敛而感觉到特别高兴，立即去找于莉。 这两天于莉都在何雨水屋里睡，再加上于莉的刻意恭迎，两人的关系自然近一些。阎家人一见何雨水找于莉帮忙做饭，也是喜笑颜开，这意味着于莉能带一些剩饭剩菜回来，立即欣然同意。 杨敛准备了四个菜，水煮鱼、土豆炖野猪肉、醋溜白菜和午餐肉罐头拼盘，在当下，四个菜中有三个是肉菜，而且量大管饱，已经是难得的佳肴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和四合院里的人一路嘻嘻哈哈地回到四合院。 “怪不得许大茂回来这么晚，原来是跟四合院里的人联络感情了，这许大茂可以啊，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拉拢人心。”杨敛心中暗想，并对着许大茂招了招手。 八十五章 娄晓娥的选择 易中海的纠结 “吆喝，菜都准备上了啊，等我会儿，我回去拿瓶酒。”许大茂匆匆蹿回了家，提着两瓶莲花白便来到杨敛的屋。 “这多不好意思，说是我请客的，却是杨兄弟破费了。”许大茂坐下后说道。 “你我之间客气什么，要我说你得感谢雨水和于莉，这些都是雨水和于莉的功劳。”杨敛说道。 “哟，雨水和于莉的手艺啊，那铁定差不了，还真得感谢你们，一会儿雨水多吃点，你看都瘦成什么样了，摊上傻柱这个哥，你也算倒霉；还有于莉，真是可惜你这个人了，嫁给谁不好，偏偏嫁给了阎解成。娥子，你回家将那瓶红酒拿出来，你和于莉、雨水喝。”许大茂说道。 娄晓娥回家翻箱倒柜拿了瓶红酒过来，菜上齐后，众人开吃。许大茂的酒量实在是不行，没喝一会儿，许大茂就开始发晕，说话都不利索了，但是，许大茂高兴啊，越高兴越想喝，越喝越多，不一会儿，许大茂便彻底醉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我扶大茂回去。”娄晓娥说道。 “你扶不动他，让我来。”杨敛一把按住娄晓娥，然后起身，一把扛起许大茂，非常轻松地将许大茂扛回了家。 娄晓娥或许是酒喝的有点多，也或许是看到杨敛强健的身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红成一片。 杨敛将许大茂放到床上回到自己家后，发现娄晓娥和于莉、何雨水依然在喝酒，红酒喝完了开始喝白酒，三人越聊越投机，喝的也越来越多。 最先败下阵来的是何雨水，接着便是于莉，最后才是娄晓娥。 杨敛先是将何雨水抱回了家，接着为了不引起误会，杨敛叫阎解成将于莉扶回家，顺便将半盘土豆炖猪肉给了阎解成，阎解成立即一口一个哥地叫着，一手提着菜，一手将于莉扶回了家。 最后，杨敛扶着娄晓娥回家，娄晓娥浑身发软，软倒在杨敛的身上，杨敛见四下无人，直接抱起娄晓娥三步并两步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杨敛一把将许大茂推到床里边，许大茂也浑然不觉，依然呼呼大睡。 杨敛便将娄晓娥放在床上准备离开。 谁知，闭着双眼的娄晓娥一把抓住了杨敛，不知是娄晓娥喝醉了，还是娄晓娥装醉，娄晓娥不但一把拉住了杨敛，还顺势抓住了杨敛的要害。 见娄晓娥这么主动，本就有些酒意上头的杨敛也不客气…… 这简直是一个刺激了得。也许是太过刺激，没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娄晓娥却依然紧紧抓住杨敛的胳膊不让走。 不走是不可能滴，杨敛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了，并轻轻地关好了门。 杨敛离开之后，娄晓娥突然睁开双眼，对着杨敛离去的背景注视了良久，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杨敛回到家后，发现秦淮茹正在自己家里，而且还将家中打扫利索了，当然，剩菜剩饭也收拾好了。 “你怎么来了？”杨敛问道。 “我怎么不能来，你在这里吃香喝辣，我就不能拿点剩菜剩饭？”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可以，但你知道我的规矩，看你的表现了。”杨敛笑道。 金牌技师秦淮茹的到来，更令杨敛一阵身心愉悦。 “等我将饭菜拿回去，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等不及了，我在轧钢厂累了一天，没有心思做饭，这些正好给他们当晚饭。”秦淮茹说道。 “你还没吃饭呢，那要不先吃点。”杨敛说道。 “算你有良心，我回去陪棒梗吃，吃完再过来。”秦淮茹说完，非常利索地将剩菜剩饭统统拿走。 杨敛也不介意，这是给秦淮茹的机会，也是对秦淮茹的考验，就看秦淮茹自己选择了。回与不回，将得到杨敛不同态度的对待，如若秦淮茹真拿杨敛跟傻柱那样的当猴耍，那就别怪杨敛心狠手辣了。 杨敛可是很相信人的，但是，一旦有人背叛了杨敛的相信，那就别怪杨敛不客气了。 杨敛先是烧了壶热水给自己清洗清洗，杨敛刚刚洗完澡，秦淮茹就端着洗好的碗盘回来，然后，秦淮茹开始烧水，当水烧得差不多后，秦淮茹便端着装满热水的洗澡盆来到杨敛面前。 “先生您好，八十八号小茹为您服务。”秦淮茹轻车熟路地说道，越来越有那味了。 “呀，老妹啊，又是你，缘分啊。”杨敛把玩着秦淮茹的小手说道。 “装，真能装。”秦淮茹内心之中翻着白眼，开始为杨敛洗脚捏脚。 秦淮茹根本没有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自己，有些醉意的杨敛同样也没有发觉。 这双眼睛的主人赫然是易中海。易中海一直在暗中监视着秦淮茹，秦淮茹先前来到杨敛房间的时候，易中海就已经在暗中跟着，当秦淮茹提着剩菜剩饭回去的时候，易中海长舒了一口气，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易中海没想到，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吃完饭后给杨敛送盘子时，许久不回，易中海便悄悄地来到后院，来到杨敛窗户底下听墙角，依稀听到了秦淮茹和杨敛的对话。 易中海虽然听不大懂，但也知道，秦淮茹和杨敛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是秦淮茹在给杨敛洗脚捏脚。 知道这一切后的易中海心中充满了嫉妒，让秦淮茹这么一位美女给捏脚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啊，这种强烈嫉妒使得易中海有了动力继续蹲着听墙角，这一蹲，足足蹲了一个小时，渐渐地，秦淮茹的声音有些不对…… 易中海明白杨敛和秦淮茹开始动真格的了。这时，易中海双眼一眯，心中在不断地挣扎，到底是喊人不喊人前来围观。 喊人吧，可以让杨敛名誉扫地，同样的，秦淮茹同样名誉扫地，杨敛固然没有好下场，但秦淮茹同样没有好下场，这样无形之中不但得罪了杨敛，也狠狠地得罪了秦淮茹； 不喊人吧，就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易中海始终认为，杨敛是扰乱四合院、使自己倒霉的幕后黑手。 喊与不喊，这是一个问题。 八十六章 轻松破解 最终，易中海决定了喊人，至于说秦淮茹的名誉受损，在易中海想来，秦淮茹越是名誉受损，越是易于掌控。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只有傻柱会娶秦淮茹，这完美符合易中海的养老计划。 “来人呐，有人搞破鞋了。”易中海用尽最大的力度，连喊两声，同时，猛地从墙根站起身来，不顾脚麻，连跑两步，来到杨敛的门前，一脚踹向杨敛的房门，想来个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可是，秦淮茹在进杨敛的房间时，将房门反插了，再加上易中海蹲墙角蹲的太久了，腿麻的厉害，本就没有劲，易中海这全力一脚根本没有踹开杨敛的房门，反而将杨敛和秦淮茹惊到。 好在，杨敛和秦淮茹并没有在真刀真枪地实战，而是秦淮茹在玩吃鸡游戏，秦淮茹一慌，差一点咬到杨敛。 “怎么办？”秦淮茹惊慌失措地问道。 “别急，遇到事情不要慌，拿出……别急就对了，这事就交给我了，看我的。”杨敛穿好衣服来到外屋，将门栓打开。 此时，易中海正在蓄力踹出第二脚，杨敛一开门，易中海正好踹了个空，瞬间闪着自己的老腰了，易中海来不及惊叫便看到一个砂包大的拳头直冲自己脑门而来，而且越来越大。 “砰！”地一声，易中海结结实实挨了杨敛一拳，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而后便是直冒金星，易中海还没等恢复视线，便感觉到脖颈间一疼，直接晕了过去。 易中海都现场捉奸了，杨敛当然不会客气，这个时代对这种事情管得很严，甚至都有吃花生米的危险，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杨敛可不会客气。 “赶紧走，不管是回家还是去厕所都可以，然后随大流再出来。”杨敛说道。 秦淮茹见外面无人，立即跑回了家。 从易中海喊话到秦淮茹跑回家连一分钟的时间还没到，四合院里的人大多都已经睡下，听到易中海这么一喊，都刚刚醒来，还得穿衣服，这一磨蹭，一分钟的时间根本不够，等四合院里最快的人出来，再寻着声音来到后院，三四分钟都过去了，这点时间足够秦淮茹安全了。 “怎么回事，是谁在搞破鞋啊？”有人问道。 “搞破鞋的没有，平白无故以污人清白之由擅自闯入他人房间的人到是有一个。”杨敛等人越来越多后，便大声说道，同时，提起易中海，一把将易中海扔到人群之中。 杨敛已经在人群之中看到秦淮茹，此时的秦淮茹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是跟其他人一样，一副刚刚从梦中被惊醒的模样。 不得不说，秦淮茹这一手首实是厉害。 易中海被杨敛这么一摔，疼醒了，当易中海彻底清醒便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自己被围成一圈，所有人都一脸虚情假意地看向自己。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妈挤进人群，将易中海扶起来问道。 “我……对了，我是被杨敛打晕了，杨敛和秦淮茹搞破鞋。”易中海开口说道。 易中海话音刚落，“哗~”地一声，整个四合院里的人喧哗开来，杨敛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易中海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胖揍，几下功夫就打得易中海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易中海，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我是寡妇，但你也不能凭白污蔑人家的清白啊。”秦淮茹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厉声喝道，同时梨花带雨般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别打了，别打了。”一大妈连忙阻拦。 可惜，杨敛根本不听，随便一扒拉，就将一大妈扒拉到一边，然后继续对着易中海拳打脚踢，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杨敛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光明正大暴打易中海的机会，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时候，或许有人还会阻拦，但是现在，众人多少认清了易中海的真面目后，只会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围观。 “小杨，住手吧，再打下去就出事了。”聋老太太说道。一大妈见自己劝阻不了杨敛，又见众人根本不敢上前劝架，只得将聋老太太搬了出来。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杨敛适时住手。杨敛不是怕聋老太太，而是知道再打下去确实会出事情，遂趁势停住了手。 “解成，去保卫科叫人，将易中海关起来。我就奇怪了，咱们四合院里的人心咋都这么黑呢？傻柱诬陷我跟刘岚搞破鞋，现在易中海又诬陷我跟秦淮茹搞破鞋，你们就是诬陷人也找个新鲜的说辞啊。”杨敛冷声说道。 “这事不能这么算完，我要召开全院大会。”秦淮茹大声喊道。 “能不能先将老易送去医院？”一大妈说道。 “死不了，也不差这一会儿，还是先召开全院大会。”杨敛说道。 众人直得召开全院大会，阎埠贵和刘海中已经到场，许大茂正在呼呼大睡，娄晓娥却是醒了。众人见状，连忙叫娄晓娥开门，然后去叫许大茂，许大茂怎么也不醒，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许大茂抬到地上，然后一盆冷水泼下去。 “谁他妈泼我？”许大茂一个激灵，终于睁开了双眼。 “许大茂，不，一大爷，四合院出大事了，易中海诬陷杨敛和秦淮茹搞破鞋，然后被杨敛给揍了，杨敛要将易中海关保卫科，秦淮茹要召开全院大会。”来人干脆利索地说道。 许大茂一听要整治易中海，立即清醒了过来，连忙让娄晓娥端来一盆凉水，然后当头浇下，许大茂打了个哆嗦，顿时清醒了许多，换好衣服后，便召开了全院大会。 这一次，身为一大爷的许大茂兴奋地放在大院的桌子正中，左右两旁分别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易中海的事情我也是刚听说，易中海，你思想有问题啊，杨敛杨兄弟虽然跟你有点小矛盾，但你也不能凭白无故地诬陷人家啊？还捎带着秦姐，你这是想彻底地断人前途，毁人清白啊，这样的人简直不配称为人，我建议报公安。”许大茂一开口便是置易中海与死地。 就如同易中海以往在身为一大爷时，偏帮贾家的情形一模一样，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不行，太便宜他了，我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能肆意被人污蔑，得赔钱！”秦淮茹连忙说道。 “你们……你们颠倒黑白，杨敛和秦淮茹明明在搞破鞋……”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强忍着疼痛怒声说道。 “证据呢？”杨敛幽幽地问道。 八十七 许大茂审判易中海 “我亲眼所见。”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哈哈！好一个亲眼所见，是不是只要亲眼所见就能肆意污蔑他人？那大家可就要小心了，只要你不如易中海的意，或者易中海看你不顺眼，就凭一个亲眼所见，就能定你的罪。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说你易中海与贾张氏搞破鞋，因为我亲眼所见啊。”杨敛说道。 “哈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老易，你光一句亲眼所见说服不了众人啊，也成为不了证据啊，你有别的证据吗？”一旁的阎埠贵见易中海方寸大乱，不由得直摇头。 “我……”易中海傻眼了，因为他根本没有证据，也没有逮现形，就算逮现形也没有人看见，无法充当人证啊。 “易中海就是在诬陷杨大哥，我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秦姐从家里出来，如若按易中海所说，秦姐应该在杨大哥屋里才对。但秦姐并未在杨大哥家里，杨大哥家又不跟秦姐家连着，也没有暗门，秦姐不可能快速地从杨大哥家回到自己家，这完全解释不通，除非就是易中海在诬陷杨大哥。”何雨水说道。 “我也看到秦淮茹从家里出来了，还是跟在我后面。”于莉开口说道。 “对，对，我也看见秦淮茹从家里出来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易中海气愤的直想吐血，自己明明说的都是真的，却偏偏无人信，也无人听。 易中海以前不顾事实偏帮贾家时，当时的受害人是有多郁闷和愤怒，现在的易中海便有多郁闷和愤怒，但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事实证明，易中海就是肆意诬陷杨敛和秦淮茹，为的就是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杨敛要求将易中海关保卫科那就关保卫科，相信厂里会给杨敛一个公正公平的交待，也会对易中海给予相应的惩罚。” “秦淮茹要求易中海赔钱，我的意思是便让易中海赔钱，省得街道说我们四合院经常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一套。这样，大家举手表决吧，同意将易中海送厂里保卫科的举手。”许大茂顺势说道。 众人“唰唰唰~”地举手，因为杨敛那句“仅凭亲眼所见便可定你罪”的话杀伤力太大，众人也不想自己有这么一天，所以，都表示要坚决惩处易中海，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妈、刘海中和聋老太太没有举手。 刘海中是嫌许大茂抢了自己的风头，更是恨许大茂抢了自己一大爷的位置，所以，不管许大茂做什么，刘海中都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好，这一条通过，也算是对杨兄弟有了个交待，再说赔钱之事，同意赔钱的举手。”许大茂接着说道。 许大茂话音刚落，众人再次齐唰唰地伸手，因为，易中海的工资太高，太有钱了，得到了四合院所有人的一致眼红和嫉妒。让易中海出点血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秦淮茹，你要让易中海赔多少钱？”许大茂问道。 “三百，一分也不能少。”秦淮茹直接开口要价，这是秦淮茹近一年的工资总数了，但对易中海来讲仅仅是小意思，也就是半年左右的工资，等易中海恢复八级工，三百块钱对易中海来说就是三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赔偿秦淮茹三百，同样也得赔偿杨敛三百，那就是六百块钱，大家举手表决，同意的举手。”许大茂根本不给易中海说话的机会，直接带头举手，众人也跟着举手，即使几人没举手也无关大局。 “既然赔钱了，那小易便不能送保卫科。”聋老太太站起身来沉声说道。 “老太太，您想什么美事呢？易中海诬陷杨兄弟，这是断杨兄弟前程，区区三百块钱只是杨兄弟的精神损失。再说，大家刚刚已经举手表决了，聋老太太您只能代表你一人，代表不了大家伙。”许大茂直接跳出来说道。 “易中海，赔钱！阎解成，去厂里保卫科叫人！”不用杨敛开口，许大茂就开口了，替杨敛把这事办了。 易中海怒极攻心，“哇~”地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晕倒在地上。 “来人呐，快送医院。”一大妈喊道，结果，众人不为所动。 “一大妈，你先赔钱，然后再送医院。”许大茂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们想让小易死在这里才甘心？”聋老太太见没有动弹，愤怒地说道。 “老太太，这事一码归一码，听您这话的意思，就允许易中海逼死杨兄弟和秦姐，人家反抗就是大逆不道？”许大茂冷声笑道。 “我赔钱，赔钱……”一大妈见状连忙掏钱。 秦淮茹分得三百，杨敛分得三百。一大妈见大院里的人仍然不动弹，只得又拿出十块钱让阎解成和阎解放推着板车将易中海送往医院。 “大晚上的给大家添麻烦怪不好意思的，总不能让大家白忙活，白做证，这点小意思请大家意思意思，阎老师给大家分分，每户五块，刚刚给秦姐做证的每人额外十块。”杨敛说完，数出一百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这五十块钱就是给刚才见证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的人。 反正这钱是易中海的，花别人的钱给自己买好，不心疼。 众人一听这话，直心疼的后悔，哪里想到仅仅一两句话就能挣十块钱，可惜，后悔迟。不过，白得五块钱就归是件好事。 阎埠贵立即接过钱，先按户头分钱，然后再给做证的人分钱，众人一片喜气洋洋，连夸杨敛大气，有的还表示，以后有这种事还叫他们做见证。 许大茂也非常高兴，钱不钱的许大茂不在乎，许大茂在乎的是易中海倒霉，以及自己身为一大爷批判易中海时的那种感觉。 “这就是你让许大茂当一大爷的原因？”何雨水等人群散去后，来到杨敛家，笑着问道。 “是啊，他们本身就有矛盾，而且还是近乎生死的大仇，许大茂上位，不可着劲地折腾一大爷和傻柱才怪，由他们狗咬狗，我们坐在后方坐视，爽不爽？”杨敛笑着问道。 “爽！”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别急，更爽地还在后面。”杨敛笑着说道。 何雨水顿时想到一大爷也被关保卫科，和傻柱作伴，更是兴奋的无以复加。 “杨大哥，你真的跟秦淮茹那个了？……”何雨水突然问道。 八十八 拳头大就是理 “是。”杨敛很坦然地答道。 “为什么？”何雨水傻了，没想到杨敛这么直接，直接到何雨水都没有做好准备。 “因为我不想骗你。”杨敛依然很坦然地说道。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找秦淮茹，其实我也可以的……”何雨水羞红着脸说道。 “你不懂。”杨敛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我怎么不懂，我是咱们四合院第一个高中生。”何雨水骄傲地说道，还故意挺了挺胸，结果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小了，不由得低下了头。 “你虽然是高中生，但是，你真的不懂。”杨敛笑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娶秦淮茹。”何雨水说道。 “我当然不会娶秦淮茹。”杨敛说道。 “那你还怎么跟秦淮茹搞破鞋。”何雨水奇怪地问道。 “好吧，你也年龄大了，是时候让你知道世界的真相了。先说搞破鞋，这个词本身就是贬义词，有歧视、侮辱女性的意思，那我问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词？”杨敛问道。 何雨水瞬间茫然。 “不知道吧，我大概说说，可能不一定准备，你且试着一听。这个词乃至其代表的延伸意义，说白了，是上面为了维护当下安定的局面所人为故意制造出来的。” “有些事情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当真，一当真，你就输了。别的不说，咱就说说一夫一妻，这个你肯定知道，大家都在实行，可是，你知不知道，提出一夫一妻的人却有好几个老婆。”杨敛笑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何雨水懵了。 “怎么不可能？上面还要求人们各司其职、安分守己地做个好人，可是，你想想，你以前可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孩子，安心上学，不惹事也不多事，安分守己，那你得到了什么回报？差一点被饿死。” “再说咱们四合院轧钢厂的工人，他们创造的价值却数不清，但他们一个月才挣那么点钱，那中间的利润哪去了？”杨敛并没有往深了说，因为在这个阶段，说再多也没有用，何雨水理解不了，杨敛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靠人不如靠己，千万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哪怕这个别人是公安、是厂子、是上面，一切只能靠自己。自己所拥有武器的除了头脑之外就是武力。” “武力，永远是保证自己利益的最佳手段。就像刚刚发生的这件事，以及以前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和易中海其实没有本性的区别，只有立场的区别，易中海是为了偏帮贾家，而我是为了帮你，我们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些，最直观的，就是凭借武力。” “以前易中海有傻柱这个武力担当在，只要四合院里有人不服，当然，大多数是许大茂不服，你仔细回想一下，但凡许大茂不服的时候，是不是都是傻柱出头。” “先吵吵两句，接着，傻柱便借机将许大茂痛打一顿，然后，易中海再和稀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易中海接下来是颠倒黑白也好，还是欺负他人也罢，众人只能默默承受着。” “现在这件事不也一样吗？我一拳将易中海打晕，然后，是非黑白便是我说了算，你想想，如果我没有武力呢？不但不能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还会身败名裂。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对你多加锻炼。”杨敛说道。 “要教我武功吗？”何雨水眼睛一亮问道。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武功，有的只是科学的锻炼方法，经过锻炼而形成的快速闪避能力以及击打能力等等，我也不是锻炼你这些，因为女人与男人天生体质上的差异，我对你进行的锻炼是跑。” “一遇到事，扭头就跑，不管是保护自身安全，还是报公安，都需要跑，不求你跑得多快，只需要你快过伤害自己的人即可。”杨敛正色地说道。 “不是说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吗？那还要报公安。”何雨水问道。 “是不能寄托在他人身上，但可以利用，毕竟，这个世界还是有秩序的存在，只要对方背景不是太强的话。” “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明白，这个世界一直没有改变，包括我们这里，也一直没有改变。你在历史课本上学的都是真实的，都可以套到现在来，唯一变的只是分配方式罢了，但这也是大同小异。” “任何时代，公理和正义都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对于个人来说，公理和正义在自己拳头之内，一切只能靠自己，然后审时度势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那条路，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中心。”杨敛说道。 “我还是不太懂，但我会记下来的。杨大哥，我快要高中毕业了，你认为我是考大学好还是进工厂好。”何雨水问道。 “当然是考大学。”杨敛说道。 “可是，我的同学们都进工厂了，据说于海棠要进轧钢厂当播音员，你却让我考大学，我考哪所大学啊？”何雨水问道。 “香江中文大学。”杨敛说道。 易中海这件事也给杨敛提了个醒，这个时代太可怕了，杨敛也是心有余悸，杨敛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以及何雨水的去处。 “什么？”何雨水眨了眨眼，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大学。 “学校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在学校里也不用太过于学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吃，补充营养，然后锻炼跑步。”杨敛说道。 何雨水学习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杨敛有没有钱，真要去香江中文，靠的也不是何雨水的成绩，而是靠的钱，只要有钱，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 “好的，杨大哥。”何雨水点了点头，然后便离开了，如果不是于莉在何雨水家住，何雨水真想留下来。 何雨水走后，杨敛看了一眼许大茂家所在的方向，心中微微一笑：“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啊，总算是与娄父产生间接的联系了，也是时候加快将钱转变成小黄鱼、大黄鱼的步伐了。” 八十九章 见面（上）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刚刚到达轧钢厂，便被杨厂长堵在了办公室。 “小杨，今天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厂里待着，等候我通知，何雨水那里没问题吧？”杨厂长问道。 “没问题，何雨水在学校，到时去接她就行。”杨敛说道。杨敛知道，今天终于能见到大领导了。 杨敛便待在了轧钢厂，先是去关押室深切地看望了一番傻柱，然后在傻柱暴跳如雷的欢送之中，结束了这一探望；随后，杨敛又去了一趟食堂后厨，见到了刘岚，先是与刘岚温存了一会，然后待她清醒后，催促她公公赶紧打造好家具。 接着，杨敛又去了一趟秦淮茹的车间逛了一圈，最后，杨敛去了保卫科科长张立民的办公室，报销了一些子弹，又申请了一些子弹。 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杨厂长叫上了杨敛出发。果然是去大领导家，车上不但有南易还有许大茂以及放电影的设备。 杨敛先是开车去接了何雨水，然后在杨厂长的指挥下，来到一处幽静地小洋楼外。小洋楼外早有一位秘书模样的人在等待着。 白色的小洋楼、秘书以及杨厂长恭敬的样子，杨敛已经确信这里是大领导家无疑。 “我有点害怕。”何雨水拉着杨敛的衣脚悄悄地说道。 “别怕，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再说，有我在呢。”杨敛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杨厂长您来了，领导正在屋里等着呢。”秘书对杨厂长说道，然后看向杨敛，十分客气地说道：“这位就是小杨同志吧，请，快请进。” 至于许大茂、南易和何雨水，秘书根本连看都不再看一眼的。许大茂眼睛一亮，愈发确信了杨敛身份的神秘。 杨敛再次安慰了何雨水两句，并委托南易照顾好何雨水。南易也不是瞎子，看秘书的行为和表情也知道杨敛来头极大，根本不敢怠慢，连忙表示没问题，再说，何雨水只做一道菜，跟南易没有利益冲突，南易也没有理由为难何雨水。 杨敛跟着杨厂长进了大领导的会客厅，会客厅内有数人，他们寒暄着聊天，杨敛直接在一旁充当着小透明，紧紧地跟在杨厂长身后，充当着杨厂长司机兼秘书的身份。 南易和何雨水被带到厨房准备今天晚上的晚宴。南易不是傻柱，嘴没有那么臭，倒是没有得罪领导夫人，不过，多少也令领导夫人有些不愉快，领导夫人便找许大茂来聊天； 许大茂知道这次是南易掌勺，如果南易这次在大领导面前露了脸，那以后就没有傻柱什么事了，所以，许大茂不但没有说南易的坏话，反而使出浑身解数，使劲地夸赞南易的厨艺。 许大茂在对付女人这方面确实有一手，不但用嘴说的天花乱坠，又能十分精确地把握住女人的心理，关键是还会夸人，即使大领导夫人也没有逃过许大茂的嘴，被许大茂逗的直乐。 在一旁偷听的大领导虽然不喜欢许大茂的油嘴滑舌，但许大茂没有诋毁工友，反而赞扬工友这一举动，让大领导对许大茂有了些许的好感。大领导也就没有将许大茂撵走，而是让许大茂放电影，并且让南易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做饭。 许大茂在见了大领导后，犹如老鼠见了猫，乖巧的不得了，让他放电影，许大茂就老老实实地在放电影，并没有做出什么自做聪明、实则愚蠢的举动，这让杨厂长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也让大领导对许大茂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丝，也仅仅是一丝罢了，说不上动心。 在看电影的过程中，其他领导的注意力都放在电影上，唯有大领导的眼神时不时地关注着杨敛。 说实话，这个时代的电影真没有什么好看头，杨敛也看得昏昏欲睡。 “小杨，对电影不感兴趣？”大领导在电影播放完毕后，开口问道。 “没有，没有，这电影放的非常好，拍的也非常好。”杨厂长连忙说道。 “我不是问你，我是问杨敛同志。”大领导笑道。 “没有，只是以前看过几次罢了。”杨敛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可是新出的电影，也对，你看过也很正常。电影看完了，大家入座吧。”大领导笑道。 大领导的话引起了其他领导的注意，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在杨敛身上。杨敛的却是一副平淡从常的样子。 众领导看着十分平静地杨敛，心中莫名地高看了杨敛一眼，心中也开始不断地思索着杨敛的身份。 “小杨，来，坐这里。”大领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道。 “在您这里哪有我坐的位置，我只是杨厂长的司机，当不得大领导厚爱。”杨敛摇了摇头说道。 “哦？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小杨告诉你的。”大领导看向杨厂长。 “我可没有透露您的身份啊。”杨厂长连忙说道。 “领导，您就别责怪杨厂长了，杨厂长并没有透露您的身份，是我猜出来的。咱们轧钢厂是大型钢铁企业，而您是杨厂长的直属上级，且杨厂长来之前点明让厨师做川菜，说明您要么就是川府人要么就是常年在川府工作。” “纵观这些，符合这一条件的唯有领导您。”杨敛笑道。 “哈哈哈哈，小杨，你的眼光很敏锐啊，不愧是那里出来的，既然你今天是杨厂长的司机兼秘书，那就坐在杨厂长旁边吧。”大领导笑道。 “那里出来的，哪里出来的？”杨敛心中一惊，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不过，杨敛并没有入座，而是说道：“既然我是杨厂长的司机兼秘书，那就更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了。” “坐，你必须坐，否则，我们就没有心情吃好这顿饭了。”大领导笑道。 杨敛顿时明白了，合着大领导是将自己当成古代锦衣卫卫之类的人了。 九十章 见面（下）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杨敛说完，便坐到了杨厂长的下手位置，继续充当小透明，整个晚餐时间，一句话也不说。 大领导也是误会了杨敛，除了开始与杨敛碰了碰杯之外，也当杨敛是个透明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聊的聊。其他领导见状也是如此。 大领导对南易的厨艺水平表示赞赏，这让杨厂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杨厂长也准备拉拢南易，傻柱是谁，早就被杨厂长抛在脑后。 像傻柱这样技术型的人，但凡有了替代的，原先的再好也不会被领导记住，在领导眼中，傻柱、南易统统都是工具，南易用的痛快那当然用南易了。 “咦，这鱼不错啊，这鱼应该不是出自这位南大厨之手吧。”等何雨水做的水煮鱼端上来，大领导尝了一口后，眼睛一亮说道。 “是的，这鱼是位小姑娘做的，这位小姑娘是谭家菜的传人，只不过现在还在上学，没有出师，这是小杨特意找来的，专门为领导您做的，这鱼还有说头，这叫家的味道。” “小杨说，南大厨虽然手艺很好，但做的菜太过匠气，吃起来虽然好吃，但一吃就知道是大厨做的，是饭店那种味道，今天是家宴，没有必要整的跟在饭店一样，所以，小杨就特意推荐了这道菜。”杨厂长连忙说道。 “哦，果然如此。”大领导连忙尝了两口南易的菜，再尝了两口鱼，连连点头说道：“匠气，确实，这位大厨做的菜虽然好吃，确实有些太过匠气，偶尔吃一顿还是好的，但是天天吃，还得家常便饭。” “领导说的是，如果天天去吃饭店，早晚得吃腻，还是家常便饭好。领导您看，这鱼的刀工、样式等等一看就不是出自大厨之手，而是出自普通人之手，但这道菜绝就绝在出自普通人之手，普通人做的菜才有家的味道啊。”杨厂长连忙接着说道。 “不错，不错，家的味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在四川工作时，老乡们为我做的鱼。来，我们敬小杨一杯，是小杨让我们重温那段激情燃烧的峥嵘岁月啊。”大领导举起了杯。 “不敢当，不敢当。”杨厂长连连说道。 “说的不是你，是这位小杨，你看看，你们俩都姓杨，一说小杨就不知道说谁了，这样，咱们称杨敛同志为小杨，称杨厂长就为老杨了。来，我们敬小杨一杯。”大领导说道。 “不敢当，我干了，你们随意。”杨敛举杯说道，然后一饮而尽。 “哈哈，小杨豪爽，咱们也不能被小杨看扁了，一起干了。”大领导说完，一饮而尽，众人也接着一饮而尽。 杨厂长也是激动万分，一个称呼的改变绝不仅仅是称呼改变这么简单，而是代表了地位的改变，以前，杨厂长只是大领导的直属下属，现在隐隐有成为心腹的意思。 这些事情杨敛懒得理会，反正是与大领导搭上边了，以后有机会以此为借口来找大领导了。 晚宴结束之后，大领导为了避讳，什么都没有送，连剩菜剩饭都没有让南易打包带走，只是派秘书将杨敛等人送了出来，杨敛等人也不介意，当然，也不敢介意。 “大茂和南易表现不错，雨水也表现不错，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杨厂长在车兴奋地说道。 南易和许大茂连忙谦虚表示一切都是应该的。 “厂长，既然他们表现都不错，那就给许大茂同志提一级吧，再给许大茂同志增加点担子，许大茂同志还有许多潜力可挖，只当个放映员太可惜了。” “至于南易同志的话也提上一级吧，咱们的食堂班长非他莫属，但班长不能表现厂里的重视，那就再往上提提吧，以南易同志的水平，完全可以胜任。” “还有何雨水同志，她不是咱厂里的职工，无法奖赏，就按借用厨师来的规矩吧，厂长您那里有什么不用的票就赏给雨水吧。”杨敛说道。 “好，那就依小杨所言，小杨，今天多谢你了。”杨厂长说道。 “在轧钢厂，我就是您的属下，为领导分忧是分内之责，杨厂长太客气了。”杨敛说道。 “哈哈，那还是得感谢你的，小杨你有什么要求吗？”杨厂长问道。 “那就让厂里的师傅们用厂里的废钢再给我做十把刀和十杆长枪吧，上山打猎时能用的着。”杨敛说道。 “好，没问题。够用吗？咱们厂里别的都缺，就这点不缺，也别十把刀十杆长枪了，我做主了，每样三十。”杨厂长拍着胸脯表示道。 “多谢杨厂长。”杨敛先送杨厂长回到家，杨厂长让杨敛等一会儿，杨厂长回家后，拿了一个信封出来，信封里装满了各种票，是奖赏何雨水的。 随后，杨敛又将南易送回了家，南易也是一路的感谢，没想到刚调来轧钢厂，仅仅是做了一顿饭，不但级别提升了，还能当个小官，南易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在机修厂时，这种开小灶的事南易也没少做，但是，在那里除了一两句客套的感谢外，啥也没捞着啊，哪像现在。 许大茂同样兴奋的不得了，回到四合院后，非要拉着杨敛再喝一顿。杨敛在饭局上吃了不少饭，也喝了点酒，许大茂虽然没喝酒，但是在厨房里吃了不少。 许大茂也是想掂量掂量南易的手艺，发现南易确实不输于傻柱之后，许大茂便高兴了，有了南易替代傻柱，时间一长，谁还记得傻柱是谁？ 许大茂今天特别的高兴，不顾杨敛的一再推辞，非要拉着杨敛去他家再喝两口，为此，连他珍藏的茅台也拿了出来。 杨敛看着满脸春意盎然的娄晓娥，便没有拒绝许大茂的热情邀请，来到许大茂家。由于都吃过饭了，许大茂就准备了点花生米、拍黄瓜之类的简单下酒菜，菜虽然简单，但架不住许大茂热情啊。 不一会儿，许大茂便喝的酩酊大醉，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还是杨敛将许大茂提到床上。 处理完许大茂，杨敛看向娄晓娥，娄晓娥脸上通红一片，杨敛顺手一把拉住了娄晓娥。 “别，别在这里。”娄晓娥挣扎着说道。 “抽个时间，领我去见见你父亲吧。”杨敛说道。 “你想干什么？”娄晓娥一惊，问道。 “你只要告诉你父亲，你父亲就知道了。”杨敛说道，说完，杨敛夸了一下娄晓娥的鼻子后便离开了。 回到家后，杨敛发现何雨水并没有回去，而是在等着杨敛，桌上摆满了杨厂长送的票，何雨水正喜笑颜开地一遍又一遍地数着票。 “杨大哥，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就住在这里。” 九十一章 见娄父 听到何雨水的话，杨敛脑袋里突然出现三个选项：一、禽兽不如；二、如同禽兽；三、比禽兽还禽兽。 当心中有了这样的选项，结果不言而喻，此时的何雨水是小荷才露尖尖脚，在何雨水的热情相邀中，杨敛便开始一试深浅。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杨敛除了再一次向轧钢厂提供一大批鱼之外，其余的时间都辗转于各处山间进行锻炼，不但枪法得到了巨大的提升，这具身体的潜力也得到了极大的开发。 杨敛敏锐地感知到微风已经吹起，不得不尽最大限度地在提升自己实力的同时，加快收拢钱财，同时，更是数次与娄晓娥同甘共苦之后要求见娄父。 娄晓娥也是食味知髓，原本想趁着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间与杨敛疯狂一阵子，但在杨敛强烈的要求下，娄晓娥只得放弃这次机会，先行回到家里将杨敛的要求一说。 娄父一听杨敛要见自己，脸色顿时为之一沉。 “杨敛怎么说的，你详细说说，一点细节不能放过。”娄父沉声说道。 “他就说要见你，而且还说你一听就懂的。”娄晓娥无奈地说道，心想：“还能怎么细说，难道要将同甘共苦的经历也说出来吗？” “杨敛现在哪里？”娄父问道。 “在四合院等消息呢。”娄晓娥说道。 “我现在就派司机去接他。不，娥子，你现在就回去，将杨敛带来。”娄父正色地说道。 娄晓娥顿时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没有多问，立即骑着自行车直奔四合院。 “快走，我父亲要见你。”娄晓娥说道。 “别急，白天去太引人注目，我们晚上去。”杨敛说道。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娄晓娥随口说道。 “当然是做一些好玩的事情喽。”杨敛说完，在娄晓娥的娇笑声中开始上下求索。 晚上，杨敛等何雨水到家并美美地吃了一顿饭后，再等到四合院里的人都睡着之后，便带着何雨水和娄晓娥前往娄家，为了不引人注目，杨敛并没有打算开车去，而是准备骑自行车去的。 只不过，刚一到前院，便被阎埠贵发现了。 “小杨，你们出去啊，用不用我给你们留门啊？”阎埠贵问道。 “那就麻烦阎老师给留个门吧，对了，这个您拿着。”杨敛手一翻，从储物空间拿出一盒午餐肉罐头塞到阎埠贵手中。 “嘿嘿，小杨就是敞亮，你们尽管出去玩，不管多晚，我都给你们留着门。”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阎埠贵压根就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杨敛他们去出去玩，看看电影之类，年轻人嘛，好玩。 “那就麻烦阎老师了。”杨敛说完便带着何雨水和娄晓娥出了四合院，直奔娄家。 “小杨，你终于来了。”娄父一直在等待着，等了大半天也没见杨敛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娄董，您这里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还是谨慎一些好。”杨敛说道。 “对对，谨慎一些好，咱们去书房谈。”娄父连忙将杨敛引进书房，让娄晓娥陪着何雨水玩会儿。 “娄董，咱们开门见山，我的身份你清楚，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过直白，希望你能理解。”杨敛说道。 “理解，理解，小杨，你有什么事情请直说。”娄父见杨敛如此郑重，脸色不由得一凝，沉声说道。 “马上要起风了，赶紧走。”杨敛很痛快地说道。 娄父的脸色更加严峻，因为他早已经隐隐感知到了形势有些不对。 “这么严重？”娄父深吸了一口冷气。 “上两个星期前，许大茂有没有告诉你他去了哪里？”杨敛问道。 “告诉过，我这个女婿，真是一有点事就嘚瑟，根本稳不住。”娄父一提起许大茂就头疼，心中暗恨自己真瞎了眼，当初怎么选了许大茂做女婿。 杨敛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娄父，而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娄父最初也只是以为杨敛看不上许大茂，随后脸色一变，冷汗都冒了下来，颤声问道：“你是说？” “对！你想的就是我要说的，你现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杨敛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娄父颤抖着掏出一块手卷，去擦额头上的冷汗，但怎么擦，也擦不完，实在是冷汗一直冒，根本就擦不完。 良久，娄父才平静下来，涩声问道：“我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半年。”杨敛说道。 “多借小杨提醒，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临走之前我全力给你办成。”娄父说道。 娄父是商人，做事多从商人的角度出发，娄父不认为杨敛前来提醒是看在和娄晓娥邻居关系的份上，肯定是要谋取利益。 “我有两个要求，一个是我会给娄董一些钱，请娄董帮我换成金条。”杨敛说完，手在书桌上缓缓地一抹，一叠叠的钱便出现在娄父的眼前，最后，出现在娄父眼前的是一把手枪和一把剑、一杆长枪。 娄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在这个时代，人们还是相信一些民间的奇人异事，娄父没想到自己眼前就坐着一位奇人。 杨敛这么做是为了震慑娄父，娄父毕竟是个商人，商人行事有没有底线不好说，所以，给予常人无法理解的震慑是非常有必要的。 娄父显然也明白了杨敛的意思，连忙说道：“放心，我会用我的渠道帮你将钱换成金条。” “那就多谢娄董了，娄董放心，规矩我懂，这其中需要的花费和该有的提成，娄董直接从中扣就行。娄董不要忙着拒绝，遵守规矩，生意才能做的长远。” “在生意没有做大之前，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脚可以理解，但是要想做大做强，还得遵守规矩。以后在半年的时间内，我会陆续给娄董一些钱，还得需要娄董帮忙，娄董如果自己往里垫或者不要抽成，这事没法做下去啊。”杨敛正色地说道。 “好，我明白，第二件事是？”娄董问道。 “娄董走之前能不能顺便带走几个人，该需要的花费我出。”杨敛问道。 “要带几个人走？”娄董问道。 “四个左右，或许里面还有我。”杨敛说道。 “怎么连你也要走？”娄父彻底震惊了。 “不该问的不要问。”杨敛说道。 “明白！明白！”娄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杨敛不管娄父脑补到了什么，有的时候越是含糊其辞，越能引人遐想。 “有没有问题？”杨敛问道。 九十二章 王者归来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娄父连连说道，同时还露出一副心安的表情，在娄父看来，如果杨敛也跟着去，先不管杨敛有什么目的，但有杨敛这位身份神秘、来头巨大的奇人保驾护航，自己一家人的安全绝对是有所保障。 “那好，那就麻烦娄董了，接下来，还请娄董不要太过张扬了，园丁、司机、厨师、仆人之类的该辞的还是辞了吧，人多嘴杂而且也容易引起有人心的注意。”杨敛最后提醒道。 “明白，多谢小杨提醒。”娄父连连说道。 “事不宜迟，请娄董早做准备，我们也要走了，娄董不要送。”杨敛说完，收起枪便带着何雨水和娄晓娥悄悄地离开了，剑和长枪则留在了娄父的书桌上。 娄父明白杨敛留下剑和长枪是在震慑自己，也知道不让自己送是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也没有送。 娄父紧紧地盯着眼前书桌上的剑和长枪，至于那些钱，娄父根本不在意。娄父缓缓地站起身来，站到杨敛所在的位置，模仿着杨敛的动作，再仔细回想着杨敛先前的一举一动，更加确认了杨敛是奇人无疑。 因为，普通人再怎么藏也藏不下这么多东西，钱或许可以藏在袖子里，但是那么长的剑和长枪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哪怕外国的魔术师也做不到，除非是那种装作魔术师的魔法师。 关键是剑和长枪都是真的，娄父抚摸着散发着寒意的剑和长枪，长叹了一口气，打消了心中所有的小想法，然后缓缓地将钱收了起来，准备按照杨敛的话行事。 “你和我爸谈了些什么？”在路上，娄晓娥问道。 “没谈什么，只是请你父亲帮忙将我手里的钱换成金条罢了，顺便给你父亲送了点礼。”杨敛说道。 “哦，你还给我爸送礼了？送的什么礼？不会是午餐肉罐头吧？”娄晓娥问道，对于钱换金条的事娄晓娥根本不关心。 “当然不是，我给你父亲送了一把剑和一杆长枪。”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你怎么会给我爸送个？”娄晓娥瞪大了双眼。 “你不要小看了这把剑和这杆长枪，这都是用轧钢厂的师傅们用废钢制成的，你父亲又是轧钢厂的董事，送这个，多有纪念意义啊。”杨敛笑道。 娄晓娥没有说话，而是白了杨敛一眼。 “对了，雨水，明天傻柱和易中海就要被放出来了，你要不要去接他们，顺便再看看他们那凄惨的样子？”杨敛看向何雨水。 “我是想去，可是，我明天得去上学啊。”何雨水说道。 “你可以不去的。”杨敛理所当然地说道。 “不去我怎么学习啊，不学习怎么利用知识改变命运？”何雨水问道。 “这话谁告诉你的，这样的话不要轻信，但也不要全信，能直接改变命运的只有钱和权力，至于知识改变命运，现在时机不对。”杨敛说道。 杨敛已经打算将何雨水弄到香江了，现在上不上学已经不重了，而且学校里已经隐隐开始有些苗头了，在以后的时间里可谓是一言难尽。为了何雨水的安全，杨敛决定将何雨水带在身边。 “那我明天一大早先去请假。”何雨水说道。 此时的何雨水还是乖乖女，还一门心思地遵守各种规矩和规则。杨敛也不反对，有些事情都得需要一个过程。 在后世，穷人家的孩子往往到了不惑之年，也就是四十岁左右，才会彻底看清世界的真像，何雨水现在还小。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地起床给杨敛做好早餐之后，便骑着自行车去学校，由于去的太早，找不到老师，何雨水便留了张请假条，然后急匆匆地赶回四合院，然后静待傻柱和易中海王者归来。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一大妈等一群妇女以聋老太太为首，在四合院门口等待着，像迎接英雄一般迎接他们回来。 四合院里的人都已经去上班了，迎接傻柱和易中海的自然只能是这群不上班的人。 此时的傻柱和易中海已经近乎疯癫，易中海和傻柱的待遇一样，不打不骂，前五六天是跟被折腾着不让睡觉，具体能撑几天看情况，杨敛的目的是惩罚，不是治死他们，保卫科人员也是看情形而定。 随后便是不管不问关小黑屋，易中海和傻柱可算是体会到这两种惩罚方式的可怕之处，不过，傻柱能坚定地坚持下来，因为他心里有秦淮茹，只要傻柱一想到秦淮茹，便心定如山，心中再也没有其他。 当然，饶是傻柱如此，也被折腾的不轻，易中海同样如此，只不过，这俩人也是犟种两枚，被折腾到如此地步仍然不害怕，而是一门心思地要报复许大茂和杨敛。 两人一被放出关押室就如同疯子一般逮住人如同话痨一般说话，弄得众人烦不胜烦，直接将这两人撵回了四合院。 两人一回到四合院，傻柱和易中海就“呜呜~”大哭，然后大喊：“可算是回来了，可算是见到亲人了。” 接下来，两人开启话痨模式，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般喋喋不休，一大妈劝易中海和傻柱休息休息睡一觉，两人可不乐意，睡是睡够了，就是被关禁闭是孤独的厉害，近乎疯癫。 “杨大哥，你管这叫王者归来？”何雨水指着傻柱和易中海问道。 “对，这就是王者归来，你信不信，最多一两天，傻柱和易中海就会恢复原样，甚至用不了一两天，只要晚上秦淮茹一下班回来，傻柱立刻原地复活。”杨敛说道。 “我信！”何雨水定定地看着傻柱，只要一提到秦淮茹，傻柱绝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那咱们晚上再看热闹，走，咱们出去逛逛，中午不在家吃了，咱们去吃全聚德。”杨敛说道，然后拉着何雨水就走。 路过中院时，还与易中海和傻柱对视了一眼，傻柱一见杨敛便是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便要扑上来与杨敛拼命。易中海眼疾手快，连忙和一大妈将傻柱拦住。 “你把秦姐怎么了？”傻柱恶狠狠地问道。 “是你们把秦姐怎么了？怎么，许大茂在将易中海送往关押室时没跟你说吗，易中海是因为败坏秦淮茹的名声才被送进去的？”杨敛大笑一声便扬长而去。 “我不相信一大爷会做这样的事，告诉我，你把秦姐怎么了？”傻柱对着杨敛的背影怒声吼道。 “许大茂才是一大爷，至于秦淮茹，晚上等她回来你亲自问啊，要是你忍不住，你可以现在就去轧钢厂。”杨敛头也不回地说道，然后拉着何雨水离开了。 “雨水你给我回来，那是个王八蛋，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傻柱大声喊道。 何雨水只是回头对着傻冷笑一声，连说话的心情都欠奉，只留下傻柱在无能狂怒。 九十三章 疯狂的易中海和傻柱 “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傻柱看着杨敛和何雨水远去的背影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说什么疯话，跟我回家。”易中海将傻柱拉回了自己的家。 “你想要收拾杨敛，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这样吵闹解决不了问题。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而且一击就得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易中海阴狠地说道。 “对，对，必须一击就让杨敛那孙子永世不得翻身，可是该怎么做？”傻柱问道。 以往，傻柱凭借武力制霸四合院，凭借抖勺神技制霸轧钢厂，易中不第再辅以道德绑架以及一大爷的权威以势压人，然后，现在这些招式统统对杨敛无效，傻柱不由得傻眼了。 “我傻柱在四九城多少还是有些名气的，要不要我找一些人暗中伏击杨敛，打杨敛闷棍。”傻柱忽然拍案而起，大声吼道。 “傻柱，你不要冲动。”易中海连忙说道。 傻柱却是充耳不闻，且眼睛越来越亮，心中暗想：“狠狠地揍杨敛一顿，好出我心中一口恶气。” “傻柱，你别冲动！你先听我说。许大茂和杨敛虽然将我关进关押室这么长时间，但是，我也在关押室内，趁着这段对得的清静时间想了很多。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报复杨敛和许大茂，同时，我也在想，什么时候四合院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为什么会这样？” “是自从杨敛来到四合院后，四合院变的不再是以前的四海院，尤其是贾张氏被撵走后，四合院便变成了杨敛一手遮天的四合院，纵观杨敛每次行为，都是将钱分给四合院里的人，用以收买人心，这才使得四合院里的人都心向杨敛。”易中海沉声说道。 “他杨敛做的我们也能做的，我们也可以分钱给四合院里的人，收买人心。”傻柱大咧咧地说道。 这话气的易中海眼前发黑，心中不由得狂吼：“这能一样吗？杨敛是花的我的钱，慷他人之慨，现在收买人心是花自己的钱，能一样吗？” “这事以后再说，我想了许久，我觉得该把贾张氏弄回来了。”易中海忽然开口说道。 “啥？你说啥？你要将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虔婆给弄回来？”傻柱震惊了。 “对。”易中海沉声说道。 “为什么？”傻柱不解地问道，傻柱极其讨厌贾张氏这个老虔婆，这个老虔婆不但不讲理还满嘴喷粪，关键是，贾张氏的存在便是阻挡在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大山。在将贾张氏撵走这一事上，傻柱是举双手赞成的。 “正是因为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不余且不讲道理，我才打算将贾张氏弄回来，贾张氏就是用来对付杨敛的。”易中海说道。 “就凭贾张氏？”傻柱不屑地问道。 “当然不是凭贾张氏，贾张氏是用来吸引杨敛目光的，贾张氏撒泼耍赖是一把好手，恶心人也是一把好手，由贾张氏在前吸引杨敛的目光，我们好暗中行事，有的事非贾张氏这种人做不出来啊。” “比如说，偷了秦淮茹的内衣来诬陷杨敛，然后我们顺势将杨敛赶出大院或者游街都行啊，这种事除了贾张氏外，你能做出来还是我能做出来？”易中海反问道。 “只要弄走了杨敛，我们完全再可以把贾张氏撵回农村老家。”易中海一眼看出傻柱所想，连忙说道。 “可是，这不现实啊，杨敛以及四合院这群人的手里有着记载贾张氏犯事的条子啊，上面还有我们的签名和手印，而且街道王主任还参与其中。”傻柱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都想好了，我们可以把条子收回来然后烧了，王主任那边也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将弄走杨敛后再将贾张氏送回去就好了。”易中海面目狰狞地说道，脸色近乎癫狂。 “刘海中手里的条子我去要，只要我以助他坐上院中一大爷的宝座为名，他肯定帮忙；阎埠贵那里使点钱就行；四合院其他人那里需要咱俩一起去要，不止咱俩，我会叫上我的一些徒弟，你再叫上你认识的一些人，四合院里的人都欺软怕硬，不信他们不交出来……” “最后就是许大茂和杨敛那里，许大茂同样欺软怕硬，只要带人一堵，他不拿也得拿；至于杨敛那里也好解决，让棒梗出手，将杨敛那里的条子偷出来就行。”易中海疯狂地说道。 至于这其中的诸多漏洞，易中海不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是迷之自信地认为，只要自己搬倒了杨敛，一切就会恢复原样，至于许大茂，易中海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如果是个正常人，肯定大叫易中海这是疯了，但偏偏傻柱不是正常人，而是如同易中海一样近乎疯狂。 “好，我们分头行动，我这就去找人。”傻柱说道。只不过，傻柱比易中海更疯狂，傻柱准备找齐人手后堵住杨敛，先狠狠地修理杨敛一顿。 “好，我先去将贾张氏接过来，然后也找人，最后再去找棒梗，我们在四合院相聚，先将四合院人手里的条子拿到手。”易中海说道。 “万一杨敛提前回来怎么办？”傻柱问道。 “杨敛很大概率不会提前回来，有件事你可能没有看出来，但我看出来了，从何雨水的走路姿势来看，何雨水已经不是大闺女了。杨敛和何雨水明显有一腿，处于恋爱中的人，不太可能会提前回来。”易中海沉声说道。 “什么，杨敛这王八蛋居然占了我妹妹的便宜，还有何雨水这妮子怎么这么不检点。”傻柱怒极。 “先别管这么多了，先弄倒杨敛再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分头行事。”易中海脸色铁青一片地说道。 “好！一大爷，你先借我点钱，事后我还你。”傻柱说道。 易中海也知道傻柱请人帮忙需要钱，便十分大方地给了傻柱一百块钱，傻柱接到钱后立即去他的狐朋狗友。 “老伴，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一大妈等傻柱走后，便从里屋走出来缓声说道，易中海和傻柱的密谋，一大妈都听见了。 “怎么过份了，杨敛他害的我还不够惨吗？这件事你别管了，就在家呆着，哪里也不能去，这事谁也不能说。”易中海恨声说道，然后便甩袖出门。 此时杨敛和何雨水正玩的不亦乐乎，既然已经决定送何雨水离开，那么就让何雨水玩个痛快，杨敛和何雨水将整个四九城逛了个遍，中午吃的全聚德，晚上吃的老莫，吃完老莫后又去看了场电影，浑然不知易中海和傻柱已经彻底疯狂。 九十四章 分头行动 疯了的傻柱 傻柱找到了那些狐朋狗友，直接开门见山地请他们帮忙，揍一个人，再吓唬一些人，并承诺事后必有重谢。傻柱的狐朋狗友们本就是无法无天的主，一听傻柱有事帮忙，都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 傻柱一见自己的狐朋狗友这么痛快，便直接带着人来到一处小酒馆大吃大喝，并表示酒管够，饭管饱。傻柱的狐朋狗友也不客气，毕竟这种事情可谓是千载难逢，直接大吃大喝起来。 一直喝到傍晚，傻柱估摸了下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醉醺醺地带着人赶往四合院。 另一边，易中海先是去了贾家村，悄悄地找到了贾张氏。在见到贾张氏的瞬间，易中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贾张氏老惨了。以前贾张氏可谓胖如猪，脸上满脸横肉，肥肉纵横，现在却是枯若稿骨。 “老嫂子，你咋成这样了？”易中海面色凄苦地说道。当然，这一切都是易中海装的，傻柱烦贾张氏这老虔婆，易中海同样烦她，只不过，贾张氏现在有用，易中海必须先打感情牌。 “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王八蛋！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他们认为我手里有钱，变着法的折腾我，还不给我饭吃。我打死你个王八蛋。”贾张氏一看易中海还敢前来，不由得急了，上前就挠。 “好你个贾张氏，到了现在还嘴硬，真好，就得用这无赖劲去折腾杨敛。”易中海心中暗想，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并且连连退后，躲过贾张氏的抓挠。 易中海见贾张氏不依不饶，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说道：“现在清醒一些了没？清醒了便好好听着，我这次是来接你回去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去找杨敛，是他将你送回乡下来的。” “你要接我回去？”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要将自己接回去，脸色立即一变，变得十分狗腿。 “恩，收拾收拾，现在就走。”易中海显然不想浪费时间。 “可是，杨敛那王八蛋手里有我的把柄。”贾张氏显然不傻。 “你放心，既然我来接你回去，就说明我有把握将这事处理好，只要你回去之后对付杨敛我就带你走，你到底走不走？”易中海很直接地说道，并且做出一副你不走我就走的架式。 “走，走。”贾张氏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换了件衣服就跟着易中海走了。 易中海领着贾张氏回到城里时已经下午了，易中海并没有将贾张氏直接领回四合院，而是先将贾张氏安排进一家饭店，先让贾张氏吃饱喝足，这样才有力气战斗。 趁着这段时间，易中海去了轧钢厂，找到了四个对自己比较忠心的徒弟，然后请他们帮忙吓唬人，徒弟们一听不是什么难事，便随口答应了。 易中海直接将这四个徒弟拉了出来，汇合贾张氏后直奔红星小学，找到了棒梗，让棒梗去偷杨敛家的纸条，并承诺偷到后奖励十块钱。 棒梗一听就乐了，这事他拿手啊，而且四合院内好久没有他棒梗的传说了，棒梗是时候认为盗圣该出山了。 此时贾张氏才明白，原来是让自己的宝贝孙子去偷，不过，贾张氏并不以为意，反而认为自己的孙子有本事，想要上前拥抱棒梗，只不过被棒梗一脸嫌弃地躲开，尽显白眼狼神色。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四合院，正好碰到了傻柱一行人，两伙人当即就会师，回到四合院后，易中海便让两徒弟守好门，傻柱则带着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如同强盗一样，挨家挨护地索要当时签字的纸条。 给了还好说，只是威胁一番；不给，已经喝得醉熏熏的傻柱不管对方是老弱病残，直接抱以老拳。此时四合院里的人尽皆老弱，家里的顶梁柱上班去了还未回来，面对残暴的傻柱，众人无法反抗。 再说，四合院里这些人也根本不齐心，形同一盘散沙，根本无法抵抗傻柱等一群暴徒，只得乖乖地将当时签字并按上手印的纸条拿出，傻柱拿到之后便给易中海看，易中海仔细查看确认无误之后，便一把火烧了。 还有一部分人是双职工的，都在上班，没有找到纸条，傻柱便暴力破门，进去搜刮，有的能找到，有的找不到，找到的当即烧了，找不到的只能等人回来再说。 即使娄晓娥也没有逃脱傻柱的拳头，被傻柱揍了两拳便躲在屋里不出来，傻柱便带着人冲进娄晓娥家中一阵翻腾，不但找到了纸条还找到了一些钱和票，这些人可不会客气，直接将钱和票分了。 “你们这群强盗。傻柱，你混蛋，枉我以前还认为你是个好人。”娄晓娥怒声吼道。 醉熏熏的傻柱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理智，上去就给了娄晓娥一巴掌，正在傻柱准备再给娄晓娥一巴掌时，身后的人说道：“柱哥，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也舍得下手啊，既然如此，不如便宜哥几个。” “你们想要干什么？”娄晓娥这时慌了，连忙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求救。 近乎疯狂的易中海直接装听不见，聋老太太却装聋作哑地装听不见。正当娄晓娥绝望之际，四合院里的人陆续开始下班。 “傻柱，先忙正事。”易中海生恐有变，连忙喊道。 傻柱这才制止住这些人，然后和这些人守在四合院大门口附近藏着。四合院下班的人一下班就被傻柱这帮人抓了起来，进来一个抓一个，进来两个抓一双。 “老易，你想干什么？”刘海中怒声呵斥道。 “想干什么？很简单，让你来当一大爷，我当二大爷，只要你将记载贾张氏罪证的纸条拿出来就行。”易中海沉声说道。 “真的？”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即将其他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满眼都是一大爷的位子。 “真的，比真金还真。”易中海说道。 “那还不放开我，我给你去拿。”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立即让人放开刘海中，刘海中回到家后便将纸条拿了出来，易中海查看准确无误后便将纸条烧了。 每烧一张纸条，贾张氏的脸便轻松一分。 “老易，你这是在犯罪啊。”阎埠贵说道。 九十五章 心若死灰秦淮茹 “老阎，你放心，到时刘海中当了一大爷，我当了二大爷，你仍然是三大爷，我们三位大爷再加上聋老太太和傻柱，能压得下这件事。”易中海说着，同时掏出二十块钱说道：“二十块钱买你手中的那份。” 阎埠贵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阎解成几人，深知自己一家根本不是傻柱他们的对手，只得长叹一声，回头取了纸条出来。 “爸，咱们不能这样，杨大哥对咱们家真不错啊。”阎解放说道。 阎解放说完，便挨了傻柱一个大嘴巴子，傻柱现在已经疯了，只要谁说杨敛的好话，他便气得怒火中烧，看谁就不顺眼，就要拳打脚踢。 “叹，好汉不吃眼前亏，希望小杨理解我们的难处。”阎埠贵叹息道，将纸条交给了傻柱。 易中海看过之后直接烧了。 这时，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也被傻柱的狐朋狗友抓了起来，傻柱的狐朋狗友见秦淮茹比娄晓娥还要漂亮，便趁机动手动脚。 “住手，这是我秦姐！秦姐，你回来了。”傻柱一脸舔狗的笑容说道。 “秦淮茹你个骚蹄子，你终于回来了。”贾张氏一见秦淮茹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对着秦淮茹便是劈头盖脸一顿揍。 秦淮茹直接被打懵了，打死秦淮茹也不敢相信贾张氏居然回到了四合院。秦淮茹直感觉天崩地裂。自己这是做了哪门子孽，贾张氏一走，自己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幸福生活，没想到贾张氏又回来了。 “你个老虔婆敢打秦姐，我打死你！”傻柱一看自己的女神被打，双眼顿时红了，状若疯牛一样冲上来，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巴掌，直接将贾张氏打飞。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贾张氏没想到以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傻柱敢打自己。 “我不但打你我还要踢你，给我上，只要打不死就行。”傻柱大手一挥，带着人上前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乱踹。 “行了，傻柱，别打了，还有你老嫂子，让你回来是对付杨敛的，不是让你来打秦淮茹的，你再惹事生非，我就将你送回去。”易中海沉声说道。 傻柱见状，才停止了对贾张氏的吊打。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傻柱和易中海，悲声说道：“是你们将贾张氏接回来的？” “什么贾张氏，我是你婆婆，秦淮茹，只要有我在，你别想改嫁，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贾张氏蛮横地说道。 “这事以后再说，先对付杨敛。”易中海大手一挥说道。 此时，上班的人陆续回归，都被傻柱等人抓了起来，逼着交出纸条，到了最后，就剩许大茂和杨敛、何雨水没有回来。 “许大茂那孙子怎么没回来？”傻柱喝问道。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秦淮茹忽然开口说道，双眼却是冷冷地盯着傻柱。 在这一刻，秦淮茹对傻柱和易中海心中充满了绝对的恨意。 “许大茂这孙子算他命好，今天先放过他，等他回来再收拾他。”傻柱恨恨地说道。 “棒梗，从杨敛家里找到纸条了吗？”易中海看向棒梗。 “棒梗，你去杨敛家偷东西了？妈不是告诉过你千万别到杨敛家去偷吗？”秦淮茹瞪大了眼睛看向棒梗。 “是易爷爷让我去偷的，说是偷到了还给十块钱。易爷爷，我将杨敛家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纸条，钱你还给我吗？”棒梗问道。 棒梗这是典型的有奶便是娘。有钱了就易爷爷，没钱就易中海呗。 “给！”易中海说道。到了此时，不是省钱的时候，而且也不差这十块钱了。易中海直接塞给棒梗十块钱。 这十块钱刚到棒梗手里便被贾张氏给要走，棒梗当然不愿意，拼命地与贾张氏争夺，奈何棒梗根本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棒梗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给我钱，给我钱，你不是我奶奶，你是个老虔婆，我以后不认你了，也不给你养老了。”棒梗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 秦淮茹本想向前扶起棒梗，便是看到棒梗的样子跟贾张氏撒泼打滚时一模一样，心中莫名地一惊，知道棒梗被贾张氏养废了。 “傻叔，你快揍我奶奶，将钱给我抢过来，我让我妈嫁给你。”棒梗嘶声吼道。 此时，秦淮茹不是心惊，而是心凉了。秦淮茹根本没想到棒梗会为了十块钱就卖了自己，小时候如此，大了还了得？ 原本秦淮茹就对棒梗还要管教之心，以前有贾张氏拦着，自己无法管教；近段时间以来，贾张氏被撵走，秦淮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便开始对棒梗用心管教，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管教却得到这样的后果。 秦淮茹冷眼旁观，知道有贾张氏在、有易中海和傻柱在，棒梗就完了，不，或许现在已经完了，这一刻，秦淮茹心若死灰，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傻柱一听棒梗这话，立即上前对着贾张氏就是一拳一脚，将贾张氏再次打倒在地之后，将钱抢了过来递给棒梗。 棒梗立即喜笑颜开，将钱装了起来。 “棒梗，怎么谢你傻叔？”傻柱笑道。 “傻柱，你有什么可值得谢的，我都答应了你可以娶我妈，只要有人欺负我的时候你揍他就行，还有，每个月要给我十块钱。”棒梗眼珠子一翻，说道。 “没问题。”傻柱大笑着摸了摸棒梗的脑袋，却被棒梗一脸嫌疑地躲开。 秦淮茹脸色铁青，如果别人作践自己那还罢了，但是自己的儿子一点也不体谅自己的苦心，还将自己当货物一样卖给傻柱，更是悲从心中起。 秦淮茹这才明白，杨敛为什么那么嫌弃棒梗，并曾直言棒梗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杨敛回来了。”易中海喊道，并慌张地跑回院里。 易中海一直在四合院门口藏着，就是在等杨敛，此时，易中海已然看到杨敛看着车回来了。 易中海看到了杨敛，杨敛却没有看到易中海。 “小杨快跑，快去报公安。”娄晓娥忽然喊道。 “杨大哥，别进门，快报公安。”于莉同时大声喊道。 可惜，杨敛开的车声音太响，杨敛没有听到她们的呼喊。 “堵上她们的嘴。”易中海连忙喊道。 九十六章 杨敛一枪制敌 易中海语破天惊 傻柱立即用块破布堵上了娄晓娥和于莉的嘴。秦淮茹也想喊，也被贾张氏用布堵上了秦淮茹的嘴。在对付杨敛方面，他们还是一致的。 “谁要敢喊，并别怪我不客气。”傻柱瞪着通红的双眼说道。 众人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一声也不敢吭。 这时，杨敛带着何雨水悠哉悠哉地走进了四合院。 刚进四合院，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躲在门后的两人对着杨敛的后背就是一脚，将杨敛踹了个踉跄。 “揍他！”傻柱带着狐朋狗友便冲了上来。 杨敛被突然袭击，第一反应便是一拉何雨水，将何雨水护在怀中，然后手一翻，手枪出现在手中，对着前来奔袭的傻柱就是一枪。 杨敛可不会傻子一样与对方拼拳脚。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善于使用工具。 一拳打倒一人得需要多大的力气？得需要相当大的力气，但是用枪，只需要勾勾手的力气，杨敛突遭攻击，下意识地会节省力气以备不测。 杨敛虽然低头将何雨水护在了怀中，眼睛的余光却是看到了来袭的众人，为首的是傻柱，人数不少，呈一个圈型，将自己围住。 杨敛抬手一枪打向傻柱的小腿。自己虽然是被动防御，但后世的正当防卫还有这样那样极其苛刻的条件限制，更何况现在？打死人总归不好，所以，杨敛一枪意在伤敌以及威慑。 “砰！”一声枪响，傻柱应声倒地，捂着小腿哇哇大叫。 这一声枪响也将所有人震慑住，同时也将他们惊醒。这个时代有枪的都不是普通人，他们这些人欺负一下普通人可以，欺负有背景的人纯属找死。 傻柱的狐朋狗友以及易中海的四个徒弟，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尤其是黑洞洞的枪口直向他们时，他们一个哆嗦，直接举手投降。 “抱头，蹲倒在地。”杨敛枪口指着他们，同时拉着何雨水后退。 “雨水，打开院门，去报公安。”杨敛沉声说道。 何雨水哪见过这种场面，立即惊慌失措地打开院门就去报公安。 “不要啊，这是误会。”易中海连忙喊道，下意识地还想阻止何雨水。 杨敛却是冷声一笑，枪都响了还不让报公安，即使何雨水不去，枪声一响，立即会惊动公安和轧钢厂的保卫科。 杨敛见控制了局势，双眼一扫，便大致明白了具体什么情况。向前一步，对着易中海的双腿之间便是狠狠地一脚，直接将易中海踹倒在地。 娄晓娥和于莉挣开束缚，拿走口中的破布，哭着跑到杨敛身边，紧紧地抱住杨敛不松开。秦淮茹也挣脱了束缚，摘下了口中破布，也跑到杨敛身边，只不过是站在了杨敛身后。 “别怕，有我在。”杨敛轻声说道。 等娄晓娥和于莉哭够了，杨敛从她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傻柱脸上，将傻柱踹了个满脸桃花，同时，又一脚踢在傻柱的双腿之间，踢得傻柱嗷嗷大叫。 拉下来，杨敛依次炮制，将傻柱的狐朋狗友以及易中海的四个徒弟，统统在他们双腿之间来个大力一脚，让他们体会到蛋蛋的忧伤。 片刻后，一大波公安和轧钢厂保卫科人员冲了过来，一进门，便将所有人都控制住了。紧接着，杨厂长、李副厂长、街道等都来了。 事实俱在眼前，有这么多人作证，即使易中海和傻柱再怎么狡辩也没用。贾张氏见势不妙，当即将易中海给卖了，说是自己在乡下正开开心心地挣工分，却被易中海逼到城里；棒梗也不甘落后，也将易中海给卖了。 傻柱的狐朋狗友和易中海的徒弟见状，连忙争先恐后地将傻柱和易中海卖了，再加上四合院里所有人的证词，事实俱在眼前。 杨敛等人只是做了个笔录就没事了，易中海和傻柱等人则被公安抓了起来。 “杨厂长、王主任还有这位公安的同志，这事不能怪傻柱啊，傻柱这是喝多了，被易中海给忽悠了才做出如此蠢事，你们能不能给老身一个面子啊，放过傻柱这一次啊。”聋老太太适时走了出来说道。 “老太太，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这是有组织、有预谋地打家劫舍，往严重了说这是聚众造反！这个时候你还想保住傻柱？”杨敛不屑地冷哼一声。 “杨敛，你个王八蛋，别给爷爷扣黑锅，我就是想报复你罢了。”傻柱大声吼道。 “你要报复我冲我来啊，你带着人来堵我，或者光明正大地与我干一仗，我还说你是个爷们，你绑架四合院众人算什么事，你还揍了娄晓娥，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要聚众造反！”杨敛不屑地说道。 聚众造反这个罪那是相当的大啊，直接吃花生米。 “冤枉啊，我们没有啊，我们是被傻柱忽悠过来的啊，傻柱只是说让我们给他壮胆，吓唬吓唬这些人就行，我们没有动手啊，全是傻柱动的手。”傻柱的狐朋狗友们一听连忙喊冤。 有的都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连连磕头求饶。 易中海的四个徒弟见状也意识地事情的危害性，本以为是替自己师父出头，了不起也只是个聚众斗殴，但是，如果被扣上聚众造反，不但自己死，家里也要倒霉，一时间也慌了，疯狂地喊冤和求饶。 “小杨，不要这么上纲上线。”杨厂长摇摇头说道。 “是啊，小杨，没有这么严重，不过，傻柱和易中海犯的罪也不轻，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街道王主任也连连说道。 公安的领导也开始劝杨敛，毕竟，在他们辖区出现这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轻则自己受到牵连，重则乌纱帽不保。 “对对，小杨，这只是你们之间的纠纷罢了，院里的人受到了无妄之灾。而且，这一切都是易中海主使的。”聋老太太也连忙说道。 “这件事自有各位领导明察秋毫，但此事极其恶劣，我想各位领导一定会从重处罚。”杨敛说道。 杨厂长等人听杨敛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杨敛不会再上纲上线，但是，杨敛也提出了要求，那就是从重处理。 易中海最初见聋老太太出来，心中还是一喜，以为聋老太太要救自己，没想到聋老太太这是弃车保帅，要彻底放弃自己。 易中海知道自己落不得好，不由得心中大怒，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正府，我举报！聋老太太根本不是烈士家属，傻柱也不是三代雇农之后。”易中海语破天惊地吼道。 九十七章 阴险狡诈聋老太 小人得志许大茂 易中海的话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小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举报要有证据。”聋老太太脸色不变地说道。 杨敛看着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聋老太太心中不由得一动，看这聋老太太有恃无恐的模样，莫非聋老太太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我当然有证据，别的不说，就说你口口声声地说过，你为宏军做过鞋，这是全院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宏军根本就没有来过四九城，你怎么给他们做鞋，你做的鞋是乘飞机运过去的啊？”易中海见反正已经撕破脸皮，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为他们做过鞋，但是，仔细这么一想，这根本就是谣言嘛，至于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为了维持其高高在上的超然地位。 “这事你怎么解释？”易中海瞪着通红的双眼厉声喝道。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回到自己的家中，抱着一个小箱子出来，然后缓缓地打开小箱子，小箱子里有但有照片，还有各种证件、奖章之类的。 易中海不由得脸色大变，不由得惊恐地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冒充的吗？” 杨敛这才明白聋老太太有恃无恐的原因，因为人家的身份是真的，只不过，易中海被坑了，聋老太太向易中海说自己是冒充的，为的就是将自己的这个假把柄故意放到易中海手中，这样好形成利益同盟。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聋老太太这一手可真够阴的。 其实从杨厂长对待聋老太太的态度也大致能判断出聋老太太的身份是真的，聋老太太或许可以骗过街道，但骗不过杨厂长，因为人家好歹是个厅级啊。 或者杨厂长还与聋老太太的儿孙有过交集也说不定。 “你真阴险！你是真的，傻柱的身份不是真的。我举报，傻柱三代雇农身份是假的，傻柱这个外号的来历大家都知道，那个时代，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出去卖包子，还有，傻柱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是宫廷菜，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谭家菜的传人？” “我这可不是空口无凭，当年何大清为了更改身份花了大钱，这事我都知道……”易中海见扳倒不了聋老太太，便将当年何大清花钱更改傻柱身份的事情详细地诉说出来。 众人一片恍然，同时，所有人也明白了何大清为什么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定，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以此事为把柄，联手逼的，为的就是让傻柱给他们养老。 而今，聋老太太要放弃易中海，易中海也彻底与他们撕破脸皮，秉承着谁也别好过的心思，当即便将傻柱的老底给揭了。 杨敛知道，傻柱完了，即使有聋老太太护着，傻柱也完了。聋老太太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等过上一两年，绝对有人会拿傻柱的身份大做文章。到了那时，聋老太太可护不住傻柱喽。 杨敛肯定，许大茂肯定会做这事，易中海很大概率上也会做，易中海现在的优势是身份没问题。 “抓起来。”来自公安的同志一声令下，便将傻柱抓了起来。 是的，将傻柱抓了起来。今天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往小了说就是打架斗殴呗，往严重了说则是团体性质的，但也逃不脱打架、斗殴、绑架的范畴。 傻柱的事情可以易中海的事情严重多了。易中海显然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便一口咬死傻柱是主谋，死活不松口，并趁机会暗中叮嘱了一大妈几句。 “都抓起来，带回所里审。” 这一下子，易中海及其四个徒弟，傻柱及其狐朋狗友统统被抓了起来，四合院里的人也要去做个笔录。 “同志，傻柱的腿受伤了，能不能先送医院啊，反正人在这里，家也在这里，跑不了。老身给担保。”聋老太太说道。 公安的同志看了看腿伤，便点了点头，连忙让人将傻柱送到最近的医院。 近距离内五四手枪的威力还是很大的，不过，正因为距离太近，且手枪的穿透力很强，子弹并没有卡在傻柱的腿上，而是穿透了，并且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咬上一大块肉。 “傻柱的腿没问题吧？”聋老太太紧张地问道。 “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致命，至于会不会落下残疾就不得而知了。”说完，便将所有人统统带去派出所，连杨厂长和街道王主任也不例外。 众人刚走后不久，许大茂便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地放电影回来了，车把子上还挂着两只鸡，车框里还放着一些干货。 “人呢？”许大茂一进院，发现院子里漆黑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心中莫名地一惊。 “三大爷，二大爷，娥子，你们人呢？”许大茂小心地叫了两声，发现没有人回应，愣是待在前院不敢往里走了，生怕里面有什么东西一般。 许大茂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吓得许大茂立即推着车子跑出了四合院，随后跟周围的街坊一打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一听便高兴了。 “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许大茂不由得发出小人得志般猖狂的笑容。 随后，许大茂将电影放映器材以及从乡下弄来的野味放到家里，然后轻车上阵。许大茂在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找娄晓娥，而是去找傻柱。 附近的医院就那么一家，许大茂轻松地找到了傻柱。 “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怎么来了？”躺在床上的傻柱一看到许大茂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来看看你这个大地主家的小崽子啊，还三代雇农，老子才是三代雇农。”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只要傻柱的身份坐实，他这一辈子永远不得翻身，一辈子都会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一想到，许大茂不禁仰天长笑。 许大茂越高兴，傻柱越是愤怒；傻柱越愤怒，许大茂越高兴。 “我打死你！”傻柱怒火中烧，要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揍许大茂。 许大茂立即上前两步，对着傻柱受伤的腿就是两拳，疼的傻柱呲牙咧嘴地喊疼。 “哈哈哈哈！”许大茂忍不住地仰天长笑。 “来啊，傻柱，看今天谁打死谁。”许大茂猖狂地笑道。 “谁在病房里吵闹，病人需要安静休养不知道吗？”一名护士前来呵斥道，并查看傻柱的伤口，发现傻柱的伤口崩裂开来，鲜血直流，连忙去喊大夫。 九十八章 各自的手段 “傻柱，你就乖乖地躺在这里养伤，养好伤后去蹲大狱吧，放心，你心爱的秦姐将由我来照顾。”许大茂得意地笑道，然后看着傻柱怒极而扭曲的脸愈加兴奋，又在傻柱的伤腿上来了两拳。 “我打死你！”傻柱彻底急了，挣扎着起身，只不过腿不协调，直接从病床上栽了下来。 许大茂见状，上前对着傻柱的脸猛踹两脚，在大夫到达之前，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怒极攻心的傻柱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晕倒在一旁，引得到来的护士一阵尖叫，然后伙同大夫将傻柱抬上床后推进急救室。 杨敛一行人在所里所做笔录之后统统返回四合院。易中海、贾张氏和棒梗被留了下来，等待最后的判决。 杨敛刚到家，一大妈便揣着一大包钱闯了进来，并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小杨，求你放过老易一马。” 一大妈说完，便将钱放在杨敛的面前。 “好。”杨敛淡定地说道。 “嘎~”一大妈顿时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哀嚎声顿时停止。 “每家每户送上五十块钱，我就写谅解书，相信有这五十块钱，他们也会写谅解书。有了谅解书，再加上易工举报有功，上面会择轻发落。恩，老太太家可以不用送，傻柱那份给雨水就行。”杨敛淡淡地说道。 “好！好！好！”一大妈连连点头，然后站起身来点出一百块钱，分别给了杨敛和何雨水五十块钱。 杨敛和何雨水立即写了谅解书递给一大妈，一大妈得到谅解书后欣喜若狂，连连感谢，然后匆匆赶往下家。 一家五十，四合院总共二十户，一共一千块钱，不多，在易中海的承受范围之内。先前易中海就是让一大妈拿钱砸人，让他们写谅解书。还是那句话，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打架斗殴，有了谅解书，易中海便没什么大事。 在易中海想像之中，最难的是杨敛这一关，易中海甚至已经做好了倾家荡产的打算。一大妈同样如此，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杨敛轻松地答应， “就这么放过易中海那老贼了？”何雨水不解地问道。 “必须这么轻松放过他，否则，谁来跟傻柱斗啊，单凭一个许大茂或许斗得过傻柱，但傻柱有聋老太太罩着，许大茂未必就是对手，但是，再加上一个易中海便不同了。” “经此一事，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已经撕破了脸皮，不再像以往那样是盟友，而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从今天这件事你也看出聋老太太多阴险了吧，为了让易中海入坑，不惜自污自己是假冒的烈士家属。” “结果呢，人家是真的，易中海被坑惨了，也被坑怕了，这样也好，能够让易中海足够警惕。当然，咱们轻松放过易中海最重要的原因是，傻柱并不会受到严重的处罚，因为有聋老太太在。” “她会发动她所有的关系和人情来救傻柱。但是，这种人情并不是属于聋老太太自身的，都是她家里的人为她积的德。” “现在的聋老太太既没有职权在身，也没有被利用的价值，这种人情越用越少，以傻柱的德性，早晚会耗过聋老太太的人情，到时，热闹就大了。” “咱们远远地坐在高台上，静看他们窝里斗，这不比亲自下场报复爽？”杨敛笑着说道。 杨敛没敢告诉何雨水，等起风的时候，斗得更凶、更狠，现在只是小打小闹，正餐前的开胃菜，等到了那时候，便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了，会出人命的。 杨敛看了看何雨水，傻柱的身份彻底被证实，也就意味着何雨水的身份被证实，为了保证何雨水的生命安全，必须要让她去香江中文大学了。 “我没有想到傻柱居然如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连小娥姐都要打，如果不是院里的人回来，小娥姐恐怕都要被人糟蹋，傻柱做的太过了，这样也好，让他们狗咬狗。”何雨水心有余悸地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去看看你小娥姐，正好借此机会让你小娥姐不要住在四合院了，顺便给许大茂添点堵。” 杨敛刚要出门，便碰上了聋老太，不待聋老太太开口，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老太太，您不用开口，傻柱今天做的事情太过了，想要谅解书，每家每户送五十块钱，刚才一大妈来过了，钱也给过了。”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院里发生的事情她能不知道吗？可惜，聋老太太不像易中海那样财大气粗，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想打感情牌，可惜杨敛根本不给她机会。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要想救出傻柱必须大出血了，没办法，一大妈的行为在前，总不能人家一大妈诚意满满地拿钱并道歉，您在这里空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人白写谅解书吧。 这说不过去，再说，傻柱做的也太过了。如果不给傻柱教训，下次再犯咋办？ “我没有钱，你来我家，我那里还有些首饰你看能值几个钱。”聋老太太说完，将杨敛和何雨水领进自己家里，从里屋拿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有四根小黄鱼以及一些珠宝首饰。 杨敛不太懂这些东西，但想来价值不菲，否则，聋老太太不会这么重视。 “我不太懂，老太太准备拿这些换多少钱？”杨敛问道。 “一千块钱。”聋老太太说道。 “好！”杨敛说道。 聋老太太不由得一愣，没想到杨敛这么痛快。 “我现在没钱，钱明天给。老太太放心，一会儿我陪着您去挨家挨户逛逛，到时，我给他们写欠条，我想，我这点信誉还是有的。”杨敛说道。 “好。”聋老太太点头道。 杨敛当即将聋老太太的这些宝贝连同箱子一起收了起来，然后陪着聋老太太挨家挨户地串门。五十块钱一张谅解书，杨敛亲口作保，保证明天下班后给，并打下欠条。 四合院的众人也满口同意。众人之所以同意，主要是众人相信杨敛有钱，前段时间，杨敛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许大茂四千块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再说，杨敛就在轧钢厂上班，前途无量，又住在四合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有，四合院里的人也沾了杨敛不少光，自从杨敛入往四合院后，四合院里的众人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了不少实惠。 杨敛决定明天多去弄一些鱼，多出来的钱让娄董给换成金条。 就当聋老太太长松一口气之时，却在许大茂这里卡住了，许大茂死活不肯写谅解书。用许大茂的话来说，他不差钱，就是不写，就要傻柱进大狱。 “许大茂，你不写我就砸你家玻璃。”聋老太太威胁道。 九十九章 许大茂威逼聋老太 “你砸啊，你越砸我越不写，你只要敢砸，我就上报街道、厂里和公安，看你的人情能管几次用。”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许大茂算是抓住了四合院禽兽的这些弱点。 “我打死你。”聋老太太说完便举起了拐杖。 “打，打，打，你打啊，你敢打我就敢上报。我算是看明白了，傻柱之所以这么混蛋，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教的，要不然，打人的模样和德性一模一样。”许大茂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你……”聋老太太说完，便直接倒在许大茂的屋里。 “老太太，你也别玩讹人这一手，说实话，你这一手还比不贾张氏。你愿意躺着就躺着，大不了我陪着你，至于写谅解书，甭想。”许大茂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以前，聋老太太有傻柱和易中海两位护法在，可以将许大茂吃的死死的，但是现在，聋老太太的两位护法，一位成了生死大敌，另一位还躺在医院里，可谓是双臂尽失，根本奈何不了许大茂。 “许大茂，你说吧，怎样才能放过傻柱？”聋老太太双眼阴冷地盯着许大茂问道。 “聋老太太，我知道，你会动用你全部的关系、力量和人情救傻柱，即使没有我这谅解书，你也能救出傻柱。但是，有我这谅解书，你会省很大的力气。所以，我的要求是，动用你所有的关系、力量和人情，让我当上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并且不能事后算账。”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好，现在就带我去找杨厂长吧，敲定此事。”许大茂步步紧逼。 许大茂这是在掘聋老太太的根，而且，许大茂根本就不相信聋老太太有这么大的能量，更不相信，聋老太太凭借着身份和面子就可以让自己轻松当上宣传科的科长。 许大茂自从和杨敛聊过轧钢厂的行政待遇后，知道要想当上正式科长很难很难。 因为，这科长看似只是厂里的编制，但实则是有正式国家编制，不是那么简单的。许大茂的真正目的是耗光聋老太太的人情，没有了这些傍身，聋老太太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 当然，如果真让自己当上科长也好。许大茂知道，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不止仅为自己，还得为傻柱开脱，相信经过这两件事，聋老太太在杨厂长那里的人情将用个精光。 “许大茂，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傻柱？”娄晓娥恨恨地说道。 “男人的事情你不要管，再说，你也不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吗？他们也没得手啊。”许大茂浑不在意地说道。 “许大茂，你混蛋！”娄晓娥愤怒地说道。 许大茂没有搭理娄晓娥，而是骑上车子驮着聋老太太直奔杨厂长家。这种机会对许大茂来说是稍纵即逝，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娥子，别伤心，傻柱的报应在后面呢。”杨敛忽然说道。 娄晓娥直接扑在杨敛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娥子，趁着这次机会，赶紧收拾收拾，将家里宝贵的东西统统带走，这里不能住了，以后也别回四合院了，回家住吧。雨水也不要在这里住了，也别上学了，直接在你小娥姐家住。”杨敛正色地说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娄晓娥愣了。 “到了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们了，雨水，娥子，你们的身份不好，现在倒还没事，再过上半年一年的，会要命的，先收拾，到了你家后，你父亲会详细告诉你的。”杨敛说道。 娄晓娥或许是伤心至极，也或许是对许大茂失去信心，更或许是被杨敛的大棒彻底征服了，连忙将家里所有贵重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包括传家宝手镯，以及金条、珠宝首饰之类的。 “事不宜迟，立即行动。”杨敛说道。 何雨水没有什么好打包的，衣服、被褥之类的也不用带，何雨水帮着娄晓娥收拾。刚刚打包完毕，杨敛等人正准备离开之际，秦淮茹堵住了杨敛。 “想让我给棒梗写谅解信？”杨敛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我叮嘱过棒梗，可惜棒梗不听。”秦淮茹很平静地点了点头，秦淮茹知道，在杨敛面前，自己那一套没用。 “棒梗可是为了钱连娘都卖的白眼狼，都这样了你还要溺爱他？”杨敛问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秦淮茹说道。一想到棒梗那样子，秦淮茹即使再溺爱棒梗，心中也一阵阵犯凉。 “好，跟我去一个地方，完成一件事我就写谅解书。”杨敛眼珠子一转，说道。 秦淮茹也没有多想，便跟着杨敛等人上了车。 “杨大哥，我们去哪？”何雨水问道。 “去医院，看你哥。”杨敛邪邪地一笑。 “我哥有什么好看的。”何雨水嘟囔了一句。 秦淮茹心中却“咯噔~”一声，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 到了医院，杨敛让何雨水和娄晓娥在车上等着，以看护行礼为由，杨敛则带着秦淮茹进了医院，然后钱票开道，给傻柱换了个单人病房，并让护士和大夫给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不要打扰。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淮茹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盛。 “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杨敛笑道，某个字咬得很重。 单人病房并不是单人病房，还有一张床是给陪护人员用的，当然，傻柱是没有陪护人员的。 “你们怎么来了？王八蛋，你对秦姐做了什么？”傻柱一看到秦淮茹还是很兴奋的，但一看到杨敛陪秦淮茹来的，便直接怒了。 “傻柱，不是我要对你秦姐做什么，是你要对你秦姐做什么？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没有了贾张氏这座大山，你秦姐刚刚过了几天幸福生活，你呢？” “是不想你秦姐幸福，还是就乐意看到你秦姐过悲惨生活呢，愣是将贾张氏给带回来了。贾张氏一回来，你秦姐能落得好吗？”杨敛冷声一笑，说道。 “不是我，是易中海干的。”傻柱连忙说道。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杨敛说道。 一百章 傻柱是个精神小伙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贾张氏在四合院时，稍不如意对秦淮茹非打即骂，这还是轻的，严重的是贾张氏对秦淮茹的精神摧残。有贾张氏这个人在，秦淮茹会一直生活在贾张氏的阴影之中，除非她死了。 “秦姐，趁此机会与贾张氏分家，彻底做个了断！工作、户口、住房和生活的问题不要担心，有我在，饿不着你。”杨敛说道。 “好！”秦淮茹点了点头。秦淮茹也打算着趁此机会彻底与贾张氏断绝关系，有杨敛的保证，秦淮茹心里更有底了。 “秦姐，你不要相信他，他不是好人。”傻柱急的大叫。 “我不是好人，你是好人了？你和易中海暗中打压秦姐，不让秦姐的钳工技能晋升，好彻底掌控秦姐，让秦姐成为你们手中的玩物？告诉你，现在秦淮茹同志已经是二级工了，再坚持坚持，成为三级工指日可待。” “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说是为了你秦姐好，真为了你秦姐好就是像我这样，让人传授她技能，督促她进步，让她自力更生，自力自强。” “让秦姐凭自己的实力多挣钱，而不再是为了那点残羹冷炙，四处卖笑脸，四处求人。这才是对秦姐最大的帮助和尊重。而你们呢，看似尊重秦姐，实则心怀鬼胎。”杨敛冷笑一声，开始用病床上的的绳子将傻柱死死地绑在床上。 秦淮茹听到杨敛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阵感动，秦淮茹即使再是盛世白莲，也不想四处卖笑，甚至让别人沾点小便宜，以前是为了生存养家没办法，现在，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就能养活全家，即使累点，秦淮茹也是高兴的。 “你想干什么？”傻柱以为杨敛要揍他，不由得惊恐地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杨敛邪恶地一笑。 杨敛将傻柱彻底绑得死死地之后，用布将傻柱的双眼蒙住，留下耳朵可以听。 然后，杨敛便拉着秦淮茹来到另一张床上。 秦淮茹脸色大变，终于知道杨敛要干什么了，真要让杨敛得逞，傻柱肯定会生不如死，而自己也没脸见人了。 “别这样，姐求你了。”秦淮茹拼命地挣扎，可惜，秦淮茹根本不是杨敛的对手。 “嘘~”杨敛做了个手势，秦淮茹眼睛一亮，表面上仍然在挣扎，实际上却悄悄在杨敛的指示下，向门口走去。 “在车里等我。”杨敛用口型无声地告诉秦淮茹，秦淮茹连连点头。 杨敛故意踢倒房间内的几把椅子，秦淮茹在杨敛的示意下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王八蛋，你对秦姐做了什么？”傻柱在被蒙住眼睛时便感觉到了不动，现在，秦淮茹没有了声音，傻柱更加愤怒，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 “干什么，你现在就知道了。”杨敛说完，从储物空间内掏出手机，找出事先准备录制好的视频，在将病床弄得“嘎吱~”响的同时，开始播放。 “王八蛋，你放开秦姐，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秦姐，我来救你……”傻柱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并且如同猛兽一般拼命地挣扎，只不过，杨敛绑的太紧，傻柱根本挣脱不开。 “来人呐，救命啊。”傻柱开始转变思路，疯狂地大声喊道。 虽然杨敛钱票开道，但护士和医生还是尽职尽责的，杨敛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便关掉了视频，并将手机放进储物空间，在护士到来之前，将傻柱双眼上的布摘了下来。 “秦姐，秦姐，你怎么样？”傻柱疯狂地大声喊道，但看到房中根本没有秦淮茹的身影不由得懵了。 “喊什么，喊什么？”大夫和护士进来之后毫不客气地问道。 “大夫，是这样，我怀疑我的这位工友傻柱有着严重的精神病以及迫害妄想症，刚刚和我一起来探望他的女同志你们也看到了吧，十多分钟前已经离开了。”杨敛问道。 “对，对！”秦淮如走进车里前，特意在大夫和护士面前露了面，还聊了两句。 “她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吧，我的衣服也穿的好好的吧，傻柱却认为我们在做那种事，真是岂有此理，我和那位女同志都是纯洁的工友关系，我们一起来探望傻柱，他却污蔑我们。” “当然，我一开始是以为他是故意的，但仔细一观察好像不是，他当时疯狂的样子你们没见到，椅子、凳子乱踢，就连病床也踹倒了一边，不得已，我才将他绑了起来，省得他发疯打伤你们。” “打伤你们也就罢了，毕竟你们可以有所防备，但你看他见人就咬的样子，我怕他咬伤你们。”杨敛说道。 “你胡说八道，你刚刚明明和秦姐在……我刚刚都听到了。”傻柱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 “你看到了吗？”为首的大夫问道。 “没有。”傻柱仍然歇斯底里地叫随道。跟随而来的护士们看到傻柱的样子，下意识地躲在大夫的身后。 “绳子先不用解了，我会请其他大夫来看看。还有，在没有做出判断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他，省得被咬，也不要听他所说的话，就先这样。”为首的大夫说道，然后对杨敛表示感谢。 “多谢这位同志仗义出手，看病人身体这块，三四个人还不一定能按住他。” “不必客气，这是我工友，平时就脾气暴躁，仗着身体强壮，一言不合就打人，我这不是怕他病情加重嘛，当然，这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你们才是专业的，具体怎么判断和治疗，还得看你们。”杨敛看着傻柱被气得扭曲的脸说道。 “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我们这里也是少见，我会联合其他医院的知名大夫一起会诊，这一点放心。”为首的大夫说道。 “放心，放心。这位精神小伙就拜托给你们了，那你们忙，我先走了。”杨敛说完，又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就放心在这里住着，一定要配合大夫治疗啊，千万不要耍横，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秦姐也放心地交给我吧。” 杨敛说完便扬长而去。 “真是位关心他人的好同志啊，这位同志，你有这么一个好工友应该感觉到开心啊。”一名护士说道。 “我……”傻柱气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心点，可能是他的圈套，先查检绳子是否结实。再去取断粗绳，请保卫科的人来。”大夫却阻止众人向前。等保卫科的人带着绳子将傻柱又绑了一遍后，众人才开始上前为傻柱诊治。 “你对傻柱做了什么？”娄晓娥等杨敛回到车上之后，咬牙切齿地问道。 一百零一章 秦淮茹的狠 看娄晓娥的样子，就知道娄晓娥恨极了傻柱。 “我跟医生说，傻柱有精神类方面的疾病，医生便准备联合城里有名的医生对傻柱进行会诊。”杨敛说道。 娄晓娥一想到傻柱被当成神精病的样子，便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一旁的秦淮茹闻言直摇头，心中暗想：“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傻娥子就是傻娥子，杨敛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张嘴一咧咧，你就信了。如果真这么简单，那就白瞎老娘的配合与表演了。” 娄晓娥显然不知道秦淮茹内心所想，只是一听傻柱要挨治，便兴奋的不得了。 杨敛开车到了娄家后，让秦淮茹在车里等着，自己跟娄晓娥、何雨水则进了娄家。 “娄董，雨水这段时间就拜托给你们了。”杨敛说道。 “没问题，正好与娥子做个伴。”娄父显然明白这是和杨敛拉近关系、增进感情的好事，连忙答应。 “杨大哥，学校我也不去了吗？”何雨水问道。 “不去了，不但不去了，这段时间你和娥子最好也别外出，娄董家不小，你和娥子没事就锻炼身体，记住，到了某些极端的场合，唯有自己的力量和身体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杨敛说道。 “对，对，娥子，还有雨水，这段时间你们哪里都不要去了，就在家里锻炼身体。”娄父说道。 娄父显然对杨敛的话有着深刻的认同，就像他现在这样，即使再有钱又有啥用，还不是要身体力行地逃，再说，到了新地方，人生地不熟，又水土不服，没有个好身体根本抗不下来。 何雨水在上学时都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如何锻炼不需要杨敛教，杨敛交待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娄家，开着车带着秦淮茹回到四合院。 “你让何雨水住娄家？”秦淮茹问道。 “对，我怕易中海和傻柱以及聋老太报复，他们报复我，我不怕，我怕何雨水遭殃。”杨敛很坦然地说道。 “你担心何雨水遭到报复就不担心我？”秦淮茹有些吃味地说道。 “傻柱是你的忠实舔狗，他不可能报复你，不但不会报复你还会千方百计地保护你；至于易中海，他对你也有想法，根本不会报复你。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杨敛反问。 秦淮茹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你这么聪明，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易中海的不怀好意，易中海一门心思想有个后，而你又这么能生，他不对你有想法才怪。还有你婆婆，以前易中海对你婆婆百般偏袒，我都怀疑易中海跟你婆婆是不是有一腿。”杨敛没好气地说道。 “贾张氏这次会被处罚吗？”秦淮茹没有接话，而是问道。 “会！而且就属她被处罚的最重。”杨敛说道。 “为什么？贾张氏除了来四合院一趟外，啥也没干啊，怎么会挨最重的处罚？”秦淮茹不解地问道。 “秦淮茹，你到了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和真像吗？如果你还以这种心态和想法活着，你迟早被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贾张氏为何被罚的最重，还用我使劲的告诉你吗？因为她既没有权，又没有钱啊。傻柱有聋老太太保着，聋老太太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聋老太太豁出自己的人情完全可以救下傻柱；” “易中海有钱啊，易中海已经取得了全院的谅解书，只要一大妈再使点钱，易中海完全可以从轻发落。你婆婆贾张氏有什么？啥也没有，而且还不讲理，撒泼耍赖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这么大，得有一个人背锅的，除了贾张氏还有谁最适合背这个锅？贾张氏就是完美地背锅人！别忘了，贾张氏还有底子没消，易中海可是告过她偷钱。”杨敛说道。 “那就好。”秦淮茹听到杨敛的话后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秦淮茹说道：“我们能不能也使点钱？” “啥？贾张氏这么坑，你还想将她捞出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过以前那种悲惨的生活？”杨敛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使点钱，让贾张氏受到处罚再重一些。”秦淮茹瞪着妩媚的大眼睛问道。 “没想到你够狠的啊。这件事可以是可以，问题是你在这跟谁俩呢？再说，你有钱吗？不对，你有钱的，你手里大概有四五百块钱吧。”杨敛说道。 秦淮茹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当然是跟你俩啊，我那点钱是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你可真辛苦，这才几天啊，就攒了四五百块钱了吧。”杨敛轻笑道。 “杨兄弟，你就帮帮姐吧，你就使点钱让贾张氏判的重一些吧。”秦淮茹开始拉着杨敛的胳膊撒娇。 秦淮茹见杨敛不为所动，手便闲不住地乱摸，直接摸到杨敛的要害。 “别闹，开车呢。”杨敛呵斥道。 “我就闹。”秦淮茹的手开始用力。 “嘎吱~”一声，杨敛直接踩住了刹车，然后将车停下，直接在路边将秦淮茹就地正法，反正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路灯都没有了，人影更是没有，杨敛也不害怕。 杨敛不害怕，秦淮茹却是害怕的不得了，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投降了，杨敛暂时放过了秦淮茹。 “不用使钱，这种时候就要稳住，越使钱越容易坏事，等事情定了，到时候再使点钱，让贾张氏犯点小错误之类的，自然达到了你的目的，而且这个时候使钱使的不是大钱，一点小钱就能将这事办成。”杨敛说道。 秦淮茹脸色一黑，合着着自己刚刚被白白耍了。 到了四合院后，秦淮茹跟着杨敛回到了屋，让杨敛给棒梗写谅解信。 “明天再写，现在写也没用，人家不下班啊，再说，关棒梗一晚对他也有好处，让棒梗清醒清醒，知道这世间还有要值得敬畏的事情，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杨敛说道。 秦淮茹想了想也是，即使现在拿到谅解书，大晚上的也没有人在。秦淮茹转头就想走，却被杨敛拦住。 “老妹啊，谅解书可不能白写，写不写还得看你表现，去，打桶热水给我洗澡。”杨敛说道。 “皇帝不差饿兵，我现在还没吃饭，没力气给你烧水，更没力气伺候你洗澡。”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杨敛来到内屋，装作取东西的样子手一翻从储物空间取出四盒午餐肉罐头递给秦淮茹，秦淮茹瞬间眼睛一亮。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秦淮茹说完先烧上水，然后回家，打开一盒罐头给小当和槐花吃，自己吃了一盒，剩下的两盒放了起来。 等小当和槐花睡着之后，秦淮茹急匆匆地来到杨敛家里，这时热水已经烧好，秦淮茹便伺候着杨敛洗澡，反正该见的已经见过了，该干的也已经干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敛用的桶是刘岚的公公特意打造的大桶，足够两个人一起洗，秦淮茹也不客气，直接进入浴桶也一起洗。 杨敛当然更不客气。 天亮后，杨敛又做了一次晨操，才给秦淮茹写了谅解书，秦淮茹拿着杨敛写好的一瘸一拐地回到家，强打着精神给小当和槐花做好早饭，等她俩吃完饭，秦淮茹先去了趟厂里请了个假，然后拿着谅解书去保棒梗。 秦淮茹领回棒梗后，让棒梗去学校，自己回到家倒头就睡，昨天晚上太累了，被折腾的太惨了，急需休息。 杨敛先去了厂里，跟杨厂长、李副厂长以及顶头上司打了声招呼，说了一句今天下午有鱼到后，便直奔密云。 杨敛发现密云水库那里的鱼又多，个头又大，比京杭大运河里的鱼强多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密云太远了。 杨敛有车，不怕。开车到了密云水库，杨敛选好一个地，便如先前那样，疯狂地捕鱼，仅花了两个小时，储物空间内就被各种各样的大鱼占满，杨敛捕的全是大鱼，而且没有下来十斤的，十斤以下的直接放掉。 杨敛连忙开车往轧钢厂赶，在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内赶到了李副厂长为杨敛准备的仓库。杨敛小心地查看了四周，发现无人后，便将大部分鱼卸在仓库里，然后开车回到轧钢厂，通知车队去拉鱼。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一直在等待着，待确定杨敛弄来鱼后，立即跟车去了仓库，然后便被满仓库的鱼震惊到了。 “好家伙，这鱼个头真大，这条得有四五十斤吧。”杨厂长费力地提起一条鱼说道。 一百零二章 继续交易 “厂长，这鱼不好保存，还是先过磅再拉到厂里的冷库再说吧。”杨敛说道。 “对，对，过磅！”杨厂长说道。 车队本身就是带着磅来的，当场过磅，这一次足足有六万三千多斤。 “杨厂长，李副厂长，这次就按六万斤来算吧。”杨敛开口说道。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顿时秒懂，多出来的自然由他们两位领导分配，杨厂长为人是比较正直，但他也不是傻子。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了一眼后，便含糊其辞地说道：“小杨，我给你开个条子，你先去财务领钱吧。” 杨厂长当即开了张条子，并签上自己的名字并盖上章，条子上写的是六万斤，只不过，杨厂长也比较聪明，非要李副厂长也签字，李副厂长有些傻眼，这种事情应该私下里单独说啊，怎么能在大面上说呢。 不过，李副厂长见杨厂长签字了，也跟着签了字，反正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有好处大家都有份嘛。 杨敛拿着条子直奔厂里财务室，在下班前将钱领了出来。回到四合院后，杨敛便领着聋老太太挨家挨户地还钱，一手交钱，一手将欠条，双方确认无误后，杨敛当场烧毁欠条。 四合院里的人欣喜若狂，纷纷感谢杨敛，自己啥也没干，严重点就是被恐吓一番，就得到了一百块钱，怎么能不欣喜若狂。这可是一百块钱呐，省吃俭用的话，就能让一家人活个大半年。 像阎家这样的，能活的更长。聋老太太听到大家感谢杨敛心中不由得气急，这钱可是自己用家传宝贝换来的，是自己的钱啊，跟杨敛没有半点关系啊。 “老太太，咱们两清了。”杨敛将剩下的钱塞到聋老太太手中后说道，然后，不等聋老太太说话便扬长而去。 杨敛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娄晓娥家。到了娄晓娥家外，杨敛手一翻，两条二十来斤左右的鱼出现在手中，杨敛提着鱼便进了娄家。 “小杨来了啊，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娄父笑道。 “这不给轧钢厂采购了一些鱼，自己留了一点，给娄董和娥子送来，让你们尝尝鲜。”杨敛说道。 娄父和娄母听到杨敛喊自己的女儿为“娥子”，便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娄父说道：“小杨还没吃饭吧，那就在家里吃吧，正好尝尝你弄来的鱼。” “好！那就让雨水来做吧，雨水做鱼可是很拿手的。”杨敛说道。 “好，那就让雨水来，我给她打下手。”娄母笑着说道，然后叫来娄晓娥和何雨水。 何雨水跟着娄母去了厨房，现在娄父已经将厨师、家丁之类的都打发走了，要想吃饭只能自己做，何雨水的到来算是填补了厨师空缺的空白，娄晓娥一家是真心欢迎何雨水来他们家。 “你怎么满身鱼腥味？我带你去洗澡。”娄晓娥一脸嫌弃地说道。 “去吧，去吧。”娄父挥了挥手说道。 娄晓娥立即带着杨敛去洗澡，杨敛也不客气，便跟着娄晓娥去浴室。这个时代在家中能有独立的浴室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但在杨敛看来却是稀松平常的事，娄晓娥并未从杨敛脸上看到任何惊讶的表情。 只不过，娄晓娥接下来惊讶了，因为杨敛一把将娄晓娥拽进了浴室。 “这是我家。”娄晓娥挣扎着说道。 “我知道这是你家。”杨敛却不为所动。 娄晓娥最终拗不过杨敛。 娄母给何雨水打完下手后便悄悄地回到了客厅，对着娄父意有所指地说道：“他俩？” “孩子的事情你不要管。再说，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小杨在，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起码安全方面不用担心。”娄父说道。 娄母便点了点头。娄父娄母这种人是商人，一切从利益角度出发，且他们对现实有着更深刻地认识，明白社会的本质，对这种事情根本不反对。至于许大茂，娄父和娄母连提的心思都没有。 众人齐坐在饭桌上，吃完何雨水做的水煮鱼和松鼠鱼后，对何雨水的手艺赞不绝口。娄母、娄晓娥和何雨水在闲聊着。 娄父则是随意地说道：“小杨，来我的书房一趟，咱们书房聊。” 到了书房，娄父关好门，待杨敛坐下，娄父从书桌下拿出一个箱子说道：“现在的市场价是二百四十元一条小黄鱼，但你也知道，咱们走的不是市场价，而且为了安全，这中间还有各种的人情往来，你懂的……” “上次你给我两万块钱，我只能给你弄到这些。”娄父说完，将箱子打开，六十根金灿灿的大黄鱼出现在杨敛手中。 “好家伙，近乎翻了一半啊。”杨敛心中暗想，不过，杨敛也明白，非常时期，非常价格，娄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套现已经不容易了。 “这是雨水在这里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杨敛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五根大黄鱼递给娄父，然后手一抹，箱子连同大黄鱼一齐消失在娄父的眼前，只留下桌子上的五根大黄鱼。 娄父顿时瞪大了双眼。 “小杨不必客气，该拿的提成我已经从中拿了。”娄父被这一手震惊的不轻，连连说道。 “娄董不必忙着拒绝，我还有件事需要麻烦娄董。”杨敛手一挥，今天刚刚从财务那里得到的两万两千块钱出现在娄父眼前，本来有两万四，杨敛留下两千做备用。 “还请娄董再帮我换成大黄金或者小黄鱼。”杨敛说道。 “频繁套现容易引人注意啊。”娄父皱着眉头说道。 “尽量不要引人注意，该打理的，该花的尽量花，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务。这次没有必要着急，一个月内换出来即可。再说，娄父也不要太过小心，毕竟，我们在这里待不长了，也请娄董时刻准备着，一有不对，我们就离开。”杨敛说道。 “明白。”娄父点了点头说道。 离开娄父的书房后，杨敛去了何雨水的闺房，娄晓娥家足够大，何雨水有着自己单独的卧室，已经食味知髓的何雨水当然不会放过杨敛…… 杨敛在何雨水昏睡过去后准备离开。 “非要回四合院吗？”娄晓娥就住在何雨水的隔壁，早就听到了动静，心中百感交集，各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徘徊，待听到杨敛离开，立即出来问道。 “必须离开，在四合院里，一有风吹草动我便能知道。”杨敛说道。随后，杨敛一个跨步向前，在娄晓娥的惊呼声中闯了进去…… 将娄晓娥弄昏睡后，杨敛悄悄地返回了四合院，此时，四合院里正热闹的很…… 一百零三章 易中海的狠 傻柱的傻 四合院内一阵鸡飞狗跳。 傻柱最终没有被送到精神科，也没有被关押起来，只是批评教育了事。没办法，人情世故在此方世界的威力还是挺大的，更何况是聋老太太的心情，傻柱屁事没事，直接从医院拄着拐就回合院了。 易中海的人情不值钱，所以，易中海只能砸钱。再说，易中海这老贼阴险的狠，什么事情都往傻柱身上推，一口咬定傻柱是主谋。事实证明，易中海除了将贾张氏接回四合院外，什么事也没有干。 威逼邻居，打骂邻居的事情都是傻柱和他的狐朋狗友干的，再加上易中海使钱，又有四合院所有人的谅解书，易中海和自己的四个徒弟也没受到太大的处罚，批评教育一顿了事。 不得不说，易中海挺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既然易中海和傻柱没事，那有事的只能是贾张氏了，谁让贾张氏啥也没有，连个对其说好话的人都没有。贾张氏直接被判了十一年，不但要和牲畜一起住，还得下苦力干活。 杨敛刚到四合院便知道了这些事情，杨敛不由得眨了眨眼，心想：“难道贾张氏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这哪里是受罚，根本就是去避风港避难啊。只要熬过去，便苦尽甘来。” 至于能不能熬过这段时间就不是杨敛所考虑的了。 此时的易中海拉着一大妈和他的四个徒弟，挨家挨户地给人磕头赔罪，是真的给人磕头赔罪，赔罪的时候还尽可能地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极力撇清他的四个徒弟。 易中海这一手可谓是一举两得，既能重拾名声，又能感动徒弟。 四合院里的众人被易中海的举措给震惊到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易中海这种赔礼方式太重了，更何况四合院里的人还得到了一百块钱，虽然五十块钱是聋老太太给的，但没有易中海在前面打个样，他们也不可能得到这么多钱。 其实，看在钱的份上，四合院里的众人早就原谅了易中海，甚至还巴不得易中海再揍他们一顿，有这次案例在前，他们还能得到一笔钱。 当易中海磕头赔罪时，四合院里的人连忙拉着不让易中海跪下，不说易中海是四合院的前一大爷，也不说易中海在轧钢厂是高级工，单说易中海这么大年龄上门前来磕头赔罪，这份真诚就足够感人。 易中海却不管，非要磕，众人拦不住，而且也不能接受这礼，只能对磕还回去，一来二去，恩怨轻易化解，颇有一些相逢一笑抿恩仇的意思 相比于易中海，傻柱就傻缺多了。傻柱回到四合院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赔罪，而是去舔秦淮茹。为了舔秦淮茹，傻柱还特意炖了只鸡，只为博秦淮茹一笑。当然，傻柱还想弄清秦淮茹跟杨敛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秦淮茹是什么人，奥斯卡都欠她一尊小金人的主儿，三两句话外加点暧昧的小动作就将傻柱弄的神魂颠倒。 “我就说呢，秦姐肯定不是这种人，杨敛那孙子肯定在骗我。秦姐，我正炖着鸡，一会儿您带着棒梗他们来我家吃饭。趁现在有时间，我去收拾许大茂那孙子。”傻柱说道。 傻柱舔完秦淮茹便去收拾许大茂，如果是以前，秦淮茹还会假模假样地劝劝，但是现在，秦淮茹已经懒得劝了。 现在秦淮茹不愁吃喝，手里还握着五六百的巨款，又马上晋升三级工，所处位置不同，高度便不同。再说，秦淮茹敏锐地感知到，易中海彻底与聋老太太撕破了脸，也就是与傻柱撕破了脸，现在的傻柱除了聋老太太外可谓是满院皆敌。 秦淮茹并不看好傻柱，以前傻柱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罩着可谓是无法无天，但是现在，傻柱跟易中海撕破脸皮，易中海即使不对付傻柱，光是一个许大茂，傻柱就不是对手。 不过，秦淮茹对于送上门的便宜还是本着不沾白不沾的心思，吃傻柱家的鸡肉总比过自己花钱买来的舒坦。 傻柱对自己的武力有着迷之自信，到了许大茂家抬腿便踹门。 许大茂一看傻柱便知道傻柱来寻仇了，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但傻柱就堵在门口，许大茂想跑也没地方跑。 “孙贼，我看你往哪里跑！在医院踹我的头踹的很欢啊，现在，爷爷不踹烂你的狗头爷爷就不姓何！”傻柱怪笑道就要去打许大茂。 许大茂见跑不了便冷静了下来，看着一瘸一拐前来的傻柱，许大茂轻蔑地冷笑一声，然后大声喊道：“来人呐，傻柱又在打人抢劫了。” 许大茂的喊声一下子引起了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四合院里的人可是被打人和抢劫这两个词吓怕了，因为昨天他们才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而今，四合院里的人听到许大茂的喊声后便愤怒了。 人，大多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如果是在昨天，众人敢怒不敢言，因为傻柱太强，而且还一大堆狐朋狗友撑场子，但是，现在就傻柱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受伤的瘸子，众人根本不怕傻柱，直接围了上来。 许大茂显然也不怕傻柱。以前，傻柱打许大茂就像打小朋友一样，但是现在不同了，许大茂的身子骨其实并不差，能够驮着或者背着沉重的放映器材上蹿下跳的主儿，身体能差到哪里去。 如果给四合院的青年一代排个战力排行榜，傻柱当之无愧是第一，第二自然是许大茂，第三便是阎解成，第四可能是刘光天…… 现在，傻柱有退伤，许大茂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利用快速的机动能力，轻松躲过傻柱的追击，采用放风筝的战术，吊打傻柱。 许大茂抡起一张椅子狠狠地砸向傻柱受伤的腿。没受伤的傻柱能够轻松躲过，但是，受了伤的傻柱根本躲不过，手中的拐杖直接被砸掉，同时一个趔趄，如果不是扶着桌子，傻柱就栽倒在地上了。 趁他病，要他命！许大茂见状，上前一个飞踹，将傻柱踹倒在地后，许大茂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借机跑出了屋子。许大茂知道，自己近战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为了防止自己被傻柱抓住，许大茂的计划便是跑。 跑出房门之后，许大茂直接将门关上并且锁了起来。 “解成、解放，赶紧过来，帮我看住傻柱，解旷赶紧去报公安。”许大茂大声喊道，顺便给了三人一人一块钱。 阎解旷接过钱后扭头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一声厉喝传来。 一百零四章 许大茂二逼聋老太 一根拐杖拦住了阎解旷的去路。 “是谁欺负我孙子，是不是你？”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看向阎解旷。 “不是我。”阎解旷连连摇头。 “不是你就老实待着。”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你这就不讲理了，是不是只允许傻柱欺负别人就不允许别人反抗？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阻止的了解旷去报公安，阻止不了我！”许大茂眉头一挑，得意地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此时也挺无奈的，报公安这先例一开，以往三位大爷制霸四合院的局面瞬间分崩离析。 同时，聋老太太也是一阵心累，这个傻柱太能惹事了，自己好不容易搭上巨大的人情将傻柱给救出来，傻柱却根本不知道珍惜，刚一回来就被许大茂拿到了把柄。 “还请老太太再陪我去一趟杨厂长那里吧，否则，我只能报公安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聋老太太的人情还好不好使。”许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说道。 “你！”聋老太太急了，昨天陪许大茂去杨厂长就是为了给许大茂要官，杨厂长没说什么，只是对聋老太太的干预有些烦，现去就更烦了，聋老太太的人情也将会耗光。 毕竟，第一次去还勉强说的上是求，再次就是不“求”了，而是“逼”，杨厂长好歹也是一个领导，怎么可能一二再、再二三被人拿捏。 而许大茂根本不担心自己恶了杨厂长，因为许大茂早已经搭上了李副厂长这条线，李副厂长这个人是真敢收钱，但也会给办事。 而且许大茂会表演啊，表演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反正把事情统统推给聋老太太，自己一副阻止却又阻止不了的样子，并且向杨厂长明确表示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聋老太太非要这么做。 再有，许大茂在大领导那里多多少少露了下脸，留下了些许的好印象，杨敛也给杨厂长也过提议。杨厂长也想着给许大茂提提级别，自然，许大茂的职位和级别都提了。 而今，聋老太太再去，杨厂长烦的不是许大茂，而是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的人情不说彻底消耗干净，也差不多了。 聋老太太无奈，只得同意了许大茂的请求，不过，聋老太太请求先将傻柱放出来，许大茂却不同意。 “我老太太说话一言九鼎，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聋老太太怒声喝问道。 “对，就是不相信！”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那你将傻柱关在你家，你就不怕傻柱搞破坏？”聋老太太眼珠子一转，问道。 “不怕，只要我家里少了任何一点东西，或者坏掉任何一件东西，我就去报公安。”许大茂哈哈大笑道。 “你！你不是同意不报公安吗？”聋老太太怒极而道。 “我只是就傻柱私闯民宅、无缘无故打人抢劫一事不报，但是，如果傻柱偷我的东西或者砸我的家，我还是会报公安的。”许大茂越说越兴奋。 聋老太太此时对许大茂没有任何办法，以往砸玻璃、恶心人、以势压人那一套行不通了，聋老太太无奈地说道：“那你让我跟傻柱说几句话。” “那可以，你就隔着门对傻柱说吧，最好是快点好，晚了的话，我只能报公安了。”许大茂哈哈大笑道，随后，许大茂走了出去，在一旁等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来到门前，透过门缝便看到傻柱正瞪着通红的双眼，在许大茂家里乱打乱砸。 “哟~这就砸上了，傻柱，砸吧，你越砸我越开心。”许大茂听到声响后不仅没怒，反而更加高兴，这样，更能让聋老太太和傻柱大出血了。 “傻柱，住手！”聋老太太大声喝道。 可惜，现在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傻柱根本听不进聋老太太的喊声，在许大茂家里摔板凳砸桌子，更是对着许大茂家的房门使劲地踹。 “想我傻柱一生纵横四合院，何曾一二再、再二三地受此奇耻大辱，不好好收拾许大茂一番，怎么对得起四合院战神这几个字。”傻柱此时满脑子都是对许大茂的愤恨，许大茂在医院猛踹自己脸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傻柱，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聋老太太大声喊道，同时让阎解成接来一盆冷水，顺着门缝泼过去。 阎解成虽然不敢反抗，但阎解成会装聋作哑，直接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扭头跑了，阎解成一跑，阎解放也跑了，其他人也跟着跑了，整个后院只剩下聋老太太和许大茂。 “哈哈哈哈，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许大茂再次得意洋洋地笑道。 聋老太太无奈，只得自己动手。聋老太太恨恨地砸烂许大茂家的玻璃，然后一盆冷水泼了过去。傻柱经过冷水一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傻柱，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如果你连我的话都不听，那我还不如一走子之！”聋老太太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说道。 “听，听，我只是看不惯许大茂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傻柱恨恨地说道。 “既然听话就老实待着，等我回来。”聋老太太说道，然后，聋老太太又看向许大茂，冷声说道：“走吧。” “老太太，你去哪里？”傻柱问道。 “当然是为我去求官了，哈哈哈哈，傻柱，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能升职，居然你的功劳最大。”许大茂哈哈大笑道。 “老太太，你凭什么帮他？”傻柱不解。 “还不是因为你！傻柱啊，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了。”聋老太太说道。 “傻柱，明白地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孽，如果你不来找事，老太太根本不会这么做难，你口口声声孝敬老太太，你就这么个孝敬法？不但让老太太散尽家财，还让老太太搭上这么多年积攒下的人情，你这是坑老太太吧。”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傻柱，你先老实地坐在这里，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许大茂，你要想让我出手，就给我闭嘴。”聋老太太厉声喝道。 “没问题，不过，你砸烂我家玻璃，还有傻柱砸坏的东西要赔的，否则，我就报公安！”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听到报公安这三字，聋老太太就恨得牙痒痒，但是，聋老太太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不情愿地跟许大茂直奔杨厂长家而去。 傻柱怒极，举起椅子就要乱砸一气，但一想到聋老太太的嘱咐以及失望的眼神，傻柱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便平静下来。只不过，傻柱一想到许大茂小人得志的样子，强压的怒火便腾地升上来。 傻柱越想越气，越气便想乱砸，一想乱砸，就想到聋老太太失望的眼神，各种情绪纠缠之下，傻柱“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瘫倒在地上。 “傻柱吐血晕倒了！”阎解成等许大茂和聋老太太走后，悄悄地来到后院，发现傻柱晕倒了不由得大声喊道。 一百零五章 聋老太太威逼秦淮茹 傻柱得罪四合院里的人得罪的太狠了，任凭阎解成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出来相救，即使秦淮茹也是如此。 阎解成见没人搭理傻柱，也没有人来搭理自己，装模作样地喊了两声后便回家了。 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出门时正好碰到了杨敛。 “哟~老太太，许大茂，大晚上的出去溜湾啊，许大茂，你可得看好老太太。”杨敛装模作样地说道。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杨敛一眼，不发一言。 “杨兄弟回来了啊，我带聋老太太出去逛逛。”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说道。 “注意安全。”杨敛说道。 “放心。”许大茂说完，一脸得意地带着聋老太太走了。 “其实，聋老太太也挺可怜的，摊上傻柱这么一个有争气的。”杨敛看着聋老太太沧桑的背影说道。 “是啊，原本我以为傻柱是个人物，没想到我看错了他。”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只不过，阎埠贵面对杨敛有些尴尬，毕竟，昨天晚上阎家除了于莉没有人提醒杨敛小心。 杨敛却没有介意，因为杨敛从未将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没有希望，何谈失望。 到了此时，杨敛可谓算是与傻柱、聋老太太彻底撕破了脸皮，在聋老太太的心中，显然傻柱最重要，而且，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但也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就像傻柱一碰到秦淮茹便降智，同理，聋老太太一碰到傻柱，便不管不顾地偏袒傻柱，这是人之常情。 约一个小时之后，聋老太太脸色铁青地回到了四合院，许大茂却是一脸兴奋。 “傻柱，傻柱，你怎么了？许大茂，你赶紧开门。”聋老太太急声说道。 许大茂慢腾腾地开了门，然后扭头就跑，生怕傻柱是装的，自己一旦接近，傻柱就会爆起。 “傻柱，你怎么了？来人呐，快来人呐。”聋老太太焦急地喊道。 聋老太太的威信显然比阎解成要高，阎解成喊了半天没来人，聋老太太喊了两声，人们便聚焦在许大茂家的门口，当然，易中海没来，易中海现在巴不得傻柱死翘翘。 自从聋老太太放弃易中海，易中海举报聋老太太和傻柱时，两家已成死敌。 “我刚才可没在家，这可跟我没关系啊。”许大茂连忙撇清关系。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来人送傻柱去医院。”聋老太太急的直跳脚。 “傻柱只是怒火攻心，缓缓就能缓过来。”杨敛说道，推开众人，来到傻柱面前，使劲掐傻柱的人中，同时，一手使劲地掐傻柱的虎口。 片刻后，傻柱幽幽醒了过来。傻柱晃了晃脑袋，恢复了神智之后，便一把推开杨敛，恶声吼道：“我不用你来装模作样地假惺惺。” 杨敛也不介意，而是微微一笑，站在一旁。 聋老太太神色复杂地看了杨敛一眼，然后立即上前，搀扶傻柱。 “傻柱，你没事吧？”聋老太太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能自己起来，不用您扶。”傻柱说道，找到自己的拐杖之后，缓缓地爬了起来。 “许大茂！”傻柱一看到人群之中得意洋洋的许大茂，便气不打一处来，就要上前来揍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怕，而是冷面相对。 “傻柱，回家！”聋老太太双眼一瞪，厉声喝道。 傻柱身体一僵，看着一脸焦急地聋老太太，最终没有上前，而是扶着聋老太太缓缓地回屋。 “傻柱，来啊，爷不怕你，今天爷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许大茂开始挑衅。 “许大茂你够了！非得让我这个老婆子与你拼命不成？”聋老太太怒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呲牙一笑，说道：“我哪敢跟您拼命啊，老太太，明天找人将我家玻璃装上就成。” 在聋老太太连拉带拽之下，可算把傻柱拉回了家里。聋老太太家里还炖着鸡，傻柱连忙上去查看。 “还好，还好，没有炖焦，炖的时间有点长了，汤有点少。老太太，您先歇着，我去叫秦姐来吃鸡。”傻柱说完，便拄着拐一瘸一拐地去找秦淮茹了。 聋老太太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傻柱太不让人省心了，可是聋老太太摊上了傻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一会儿，秦淮茹带着棒梗三兄妹来到聋老太太家，棒梗三兄妹一听说有鸡吃，顿时兴奋的两眼冒光，一到聋老太太家，直接将锅端了上来就开啃，至于聋老太太，棒梗三兄妹根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是眼前的鸡肉。 聋老太太此时已经懒得生气了，心中一片悲凉。片刻之后，聋老太太平复了心情，冷冷地盯着秦淮茹说道：“小秦，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到啊。” “老太太，什么事啊？”秦淮茹一脸尴尬地说道。秦淮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三个孩子居然如此不要脸，脸上尽显尴尬。 “你上次答应我，要把你的堂妹介绍给傻柱的，明天你就回家，将你的堂妹带过来。”聋老太太以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老太太，明天我还得上班。”秦淮茹说道。 “你明天请假！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堂妹带过来，否则，你就别上班了。”聋老太太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心中一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使得秦淮茹彻底认清了聋老太太的能力，现在听聋老太太的意思，自己不把自己的堂妹秦京茹接来，自己恐怕连班都上不成了。 “好，明天我就把我堂妹接过来，傻柱，你可要捯饬捯饬啊。”秦淮茹虽然心中不高兴，但脸上强颜欢笑说道。 “好，秦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明天我也请假，给你们露一手。”傻柱笑着说道。 聋老太太看着一脸傻笑的傻柱就心累，等秦淮茹一家子吃饱喝足走后，傻柱还是一脸傻笑，聋老太太不由得说道：“傻柱，你是不是喜欢秦淮茹，如果你喜欢秦淮茹，我做主了，让你娶了秦淮茹！” 一百零六章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聋老太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傻柱收心。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下意识地连忙拒绝道：“我跟秦姐是姐弟关系，我平时帮衬她不过是看她可怜……” “这种对着外人的话你就别对着我老婆子说了，咱俩也没外人，你就是我亲孙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聋老太太直接打断了傻柱的话。 傻柱尴尬了，“嘿嘿”傻笑两声后道：“秦姐确实挺可人的，这么些年下来，我对秦姐也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我一大小伙子，轧钢厂的大厨，怎么着也得找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啊。” 聋老太太这才弄明白了，傻柱是想脚踏两只船，既要娶一个漂亮的大闺女，还想占着秦淮茹。聋老太太不由得一阵阵心累，光一个秦淮茹都摆不平，还想左拥右抱。 如果换作其他人，聋老太太早就拐杖抽上了，但是要抽傻柱，聋老太太舍不得。 “你真想这样也不是不行，明天等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来了，你看看，如果合适就定下来，至于能不能拿下秦淮茹就看你本事了。傻柱啊，我告诉你，要想左拥右抱，你得有钱，以后你可别到处惹是生非了，想办法挣钱才是真的。”聋老太太苦口婆心地说道。 “得，我听您的！”傻柱一听聋老太太支持自己的想法不由得乐了，随后说道：“挣钱还不简单，以我傻柱的厨艺，放眼整个四九城，比我强的能有几个，到时我多接点私活，钱不就有了，老太太，您就请好吧，往后幸福的日子长着呢。”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乐了，不过，聋老太太还是叮嘱道：“好，好，我就等着享福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许大茂，还有易中海，现在许大茂学精了，你可别中他的圈套，易中海我帮你看着；主要是那杨敛，你碰到他能躲多远躲多远。” “许大茂那孙子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等我腿伤好了我狠狠地收拾他；还有易中海那王八蛋，我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以前对我这好那好，还不是贪图我爹的钱并想拿捏我，让我给他养老，姥姥，我现在只给老太太您养老。” “至于杨敛，老太太，有没有好办法收拾收拾他？这口气我咽不下。”傻柱说道。 “咽不下也得咽！杨敛跟许大茂、易中海不同，他们都是小人，只会暗地里使坏，杨敛不同，他是一见事情不对就敢拔枪杀人的主儿，你忘了你的腿伤怎么来的？如果下次，他打的不是你的腿，是你的脑袋，你怎么办？”聋老太太厉声说道。 傻柱一听这话，不由得后背冷汗直冒，前晚的场景有出现在脑海中，仔细一回想，杨敛还真如聋老太太所说。如果是许大茂遭到埋伏，第一反应绝对是跑，而杨敛直接开枪，幸好杨敛意识清醒打的是腿，如果杨敛喝酒了呢，就不一定打的是腿了。 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儿子，努力工作，想办法回到食堂，等你回到了食堂，秦淮茹还能跑出你的手掌心？”聋老太太知道秦淮茹不是这么好拿捏的，但为了稳住傻柱，只能往好里说。 傻柱一听便“嘿嘿~”傻笑起来，开始幻想起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 第二天凌晨四点钟，秦淮茹悄悄地起来，见四下无人，便直接闯进杨敛的房间。秦淮茹看到杨敛在“呼呼”大睡，手一伸便伸进被子里，抓住杨敛的要害。 杨敛猛地惊醒过来，看到是秦淮茹后也不客气，手一伸，探进其粮仓高地。 “今天你送我回趟秦家村。”秦淮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就不怕村里人说闲话？”杨敛当然知道秦淮茹想干嘛，不就是显摆嘛，可是，如果杨敛真的送秦淮茹回她娘家，风言风语绝对会传遍村里。 秦淮茹傻眼了，光想着回家显摆了，把家里人的德性给忘了。 “何雨水呢？”秦淮茹忽然问道。 “你找她干什么？”杨敛不动声色地问道。 “借她自行车，你不送我回去，不让我在人前显耀，我只能借辆自行车回去了。”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你骑就行，我做主了，自行车给你了。”杨敛说道。反正现在何雨水用不上自行车了，还不如借自行车离间秦淮茹和傻柱，相信傻柱看到秦淮茹骑着自己送的自行车便会悲愤交加。 “真的？”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 “真的！不过，得看你表现。”杨敛轻轻一笑。 秦淮茹立即关好房门，然后直接将脑袋一伸，钻进被子里…… 一个小时之后，秦淮茹揉着隐隐要脱节的下巴，嘴里骂骂咧咧地去刷牙了，顺便将何雨水的自行车推走了。 不一会儿，人们陆陆续续地开始起床。 “秦姐，别忘了回娘家一趟。”傻柱提醒道。 “忘不了，我现在就去请假。”秦淮茹推着自行车就走。 “秦姐，从哪弄的自行车啊？”傻柱惊讶道。 “小杨给雨水买的，雨水不要了，小杨就给姐了。”秦淮茹笑意连连地说道。 “你怎么能要他的自行车，杨敛可不是好人，跟许大茂一样，都是一路货色。”傻柱一听就来气了，便来到秦淮茹近前，低声说道。 傻柱可不敢大声说话，声怕杨敛听到。 “那你给我买辆啊，你给我买辆我就不要他的。”秦淮茹轻轻一笑，风情万种地说道。 “我给你买！”傻柱直接被秦淮茹笑傻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那就说定了，姐等你买车。”秦淮茹说完，骑着车便走了。 秦淮茹如此急切地去将秦京茹接来，也是感觉到人手不足。贾张氏虽然不是东西，但能照顾小当和槐花，贾张氏被撵回老家，小当和槐花由一大妈照顾。 现阶段，四合院里这种局面，秦淮茹不敢将小当和槐花交给一大妈了。至于秦京茹会不会看上傻柱，秦淮茹压根不关心，有许大茂在，傻柱别想抱得美人归。 “哟，秦姐，有自行车了啊，捎我一段呗。”许大茂笑眯眯地说道。 “滚蛋，你不也有自行车吗？”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我那是厂里的。”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说完，许大茂就要蹿上来。 “别闹，我不去厂里，咱俩不顺路，我回娘家一趟。”秦淮茹一见到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说道。 “回娘家干什么？”许大茂问道。 “去接我堂妹进城，帮我照顾小当和槐花，顺便跟傻柱相亲，许大茂，别忘了帮姐请假。”秦淮茹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跑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便愣住了，随后冷冷一笑。 一百零七章 天理何在？悲愤的傻柱 “这些人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杨敛看着秦淮茹和许大茂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 秦淮茹和许大茂刚才的对话，杨敛听到了。受制于出身、学历和时代等问题，秦淮茹在谋事上肯定不行，但在谋人方面却是一绝，三言两语就不着痕迹地将许大茂想知道的告诉了许大茂，顺便把许大茂变作自己手里的一把刀。 许大茂也挺聪明，知道自己成为秦淮茹手里的一把刀，偏偏，许大茂乐意如此。这就是秦淮茹的阳谋。 杨敛本想上班，忽然看到傻柱正一瘸一拐地出来，想必是要目送秦淮茹离开。杨敛赶紧上前两步，来到傻柱面前，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傻柱啊，这次出来一定要好好做人，好好孝敬聋老太啊，聋老太太为了救你可是搭了不少人情。” “光是许大茂那一关，聋老太太便将她在轧钢厂的人情用了个精光。就因为你耍浑，许大茂便借机逼着聋老太太求轧钢厂求杨厂长给许大茂个官当当，而且还逼了两次，聋老太太为你可是操碎了心啊，你可不要辜负了聋老太太啊。”杨敛说道。 杨敛的话如同刀子一样，歘歘歘地扎向傻柱的心。 “滚蛋！爷爷进局子还不因为你，你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姓杨的，这事咱们没完，别让我逮住机会，逮住机会我开题镪你。”傻柱恨恨地说道。 傻柱现在一见到杨敛就来气，头号敌人已经从许大茂变成了杨敛，此时傻柱再看到杨敛这么一副模样，打心底便认为杨敛是来奚落他的。 傻柱下定了决心，等伤养好之后，一定要打杨敛的焖棍，不给杨敛拔枪的机会，还有许大茂，既然不能明着来，那就暗地里敲黑砖、打闷棍。 杨敛确实是来奚落傻柱的，也是为了刺激傻柱，不如此，怎么趁机收拾傻柱，以后前天傻柱带人围堵之仇。 “傻柱啊傻柱，真是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吗？是谁给你勇气在我面前如狗一般狂吠的？”杨敛说完，对着傻柱就是两巴掌，然后一脚狠狠地踢中傻柱的裆部，顺势一脚将傻柱踹倒在地。 “我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老太太为了救你已经倾尽所有，你不但不感恩，反而骂老太太。”杨敛一边对着倒在地上的傻柱猛踹，一边说道。 “孙贼，士可杀不可辱！我什么时候骂聋老太太了，你不要诬陷人。”傻柱愤怒地大声喊道。 “你刚才就骂聋老太太了，我以为我够不是东西的了，没想到你傻柱更不是个东西。”远去的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喊声不由得回头看去，一看到杨敛在揍傻柱，许大茂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即跑了回来，加入了脚踹傻柱的行列，顺便冤枉傻柱。 至于迟到，迟到那叫事吗？迟到有揍傻柱爽吗？ 可惜，傻柱根本不懂“冤枉你的人比你知道你有多冤枉”这个道理，还在为自己辩解。傻柱不懂，许大茂懂啊，便借助这次机会狠揍傻柱。 傻柱不由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不一会儿，众人围拢了过来。傻柱失了人心，而四合院的众人又亲历过杨敛一怒拔枪的经过，根本不敢上前阻拦。不但不阻拦，心中反而希望杨敛和许大茂揍傻柱揍得再狠一些。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打了。”聋老太太推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来说道。 “解成、解放，扶好老太太，不要让她过来，今天我就打死这个不知道感恩的王八蛋。”杨敛对着阎解成和阎解放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二话不说，连忙架住了聋老太太，气得聋老太太直跺脚。 “老太太，您别伤心，这傻柱太不是东西，您为了救他费了多大的力，他却不知道感恩，还背后说您的不是，说您的不是也就罢了，毕竟一家人还有吵架的时候，但他不该骂您！骂别人也就罢了，居然骂您，骂您就是骂我们烈属，就是打我们烈属的脸，我不打死他才怪。”杨敛说完，对着傻柱又是一阵猛踹。 许大茂四下环顾了一番，找到一根棍子，对着双手抱头、全身蜷缩的傻柱就是一阵猛抡，一边抡一边喊道：“傻柱，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我打死你这个不尊敬老人的王八蛋！” 许大茂也学精了，始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傻柱。 “住手！住手！杨敛，许大茂你们给我住手！”聋老太太撕心裂肺地吼道，奈何，聋老太太已经被阎解成和阎解放死死地架住，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大喊。 在这一刻，聋老太太深切体会一种悲凉的感觉，遥想当年，不，前几天，自己还能威压四命院，强势一方，而今，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她的话了。 “既然老太太开口了，晚辈自当听从，傻柱，这次再放过你。”杨敛说道，便住了脚。 许大茂见状，狠狠地抽了傻柱两棍之后也住了手。阎解成和阎解放见状也界观开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赶紧上前将傻柱扶了起来。 “你们两个王八蛋别想走，你们竟然敢打我，我这就去报公安，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傻柱站起身来，愤怒地说道。 “要报赶紧报，这是你自己摔倒地，关我们屁事。”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卧槽，牛啊！”许大茂被杨敛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惊呆了，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同时说道：“对，傻柱刚刚你摔倒了，是我们扶起你来的。” “对啊，傻柱，刚刚你没站稳，摔倒了，人家杨敛和许大茂不计前嫌将你扶起来，你怎么不但不感谢，反而倒打一耙呢？”人群里传来一道声音。 “是啊，是啊，傻柱，你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人群里一片喧哗，都说傻柱摔倒了，是杨敛和许大茂扶起来的。 “你们……你们的眼睛是瞎的吗？你们怎么睁眼说瞎话？”傻柱悲愤至极地吼道。 “这傻柱是疯了，得送精神科去看看了。”杨敛说道。 “是啊，是啊，将傻柱送精神科去看看。”四合院里的众人说道，有的已经去推板车，有的去拿绳子。 前天晚上傻柱对这些人的伤害有多深，四合院里的众人报复就有多强。痛拿落水狗、趋利避害、冤枉人等这种事情，四合院里的人拿手。 “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啊？！”傻柱悲愤地吼道。 一百零八章 堂而皇之地搞破坏 “你说还有没有天理？有天理你该在局子里蹲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处乱逛。”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杨，你放过傻柱吧，这一切都是老婆子的错，我只顾傻柱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老身向您道歉。”聋老太太说道。 “唉，老太太，你咋这么拎不清呢？咱们才是自己人啊，傻柱就是一傻蛋而已，您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算了，千金难买您乐意，既然您这么喜欢傻柱，并开口求情，那这事就算了，否则，我非得治他一个诽谤罪，再关他几天。” “多谢大家伙仗义执言了，晚上我在大院炖点鱼汤喝希望大家赏脸。解成、解放，晚上我会带鱼回来，这事就交给你们哥俩了。大伙都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去，迟到了扣钱可就不好了。”杨敛说完，在众人的感谢声中便上了车。 阎解成和阎解放更是异常地兴奋，杨敛将这件事交给他俩，就意味着有油水可捞，两人心中表示，听杨敛的话就是香。 许大茂见状直接也爬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待车启动并前行之后，许大茂闷闷不乐地说道：“杨兄弟，就这么放过傻柱了，这次应该将他再揍到医院。” “着什么急，时间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收拾傻柱。”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晚上傻柱相亲的事情，心中想道：“傻柱，现在先放过你一马，晚上咱们走着瞧。” 到了轧钢厂，杨敛刚点完卯，杨厂长便来到保卫科找到杨敛。 “小杨，出来说话。”杨厂长招了招手。 杨敛连忙跟着杨厂长来到无人之处，杨厂长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小杨，你还能不能弄到鱼，大量的鱼。” “昨天不是刚弄到六万斤吗？怎么还要？”杨敛问道。 “六万斤听着多，但是咱轧钢厂人也多啊，平均到每个人身上也就两三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轧钢厂的一些下属机构以及兄弟单位也需要啊。”杨厂长说道。 “我懂了，我现在就去联系，具体有没有，等下午我回来再向您汇报。”杨敛说道。 “一定要有啊！小杨，你赶紧去吧。”杨厂长摆了摆手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当即开了车就直奔密云水库。到了密云水库，杨敛便开始借用储物戒指这个外挂，疯狂地捞鱼。 这种事情对杨敛有利，杨敛也乐得如此，经历三个小时后，储物空间内堆满了鱼，杨敛便驱车来到李副厂长为杨敛准备的秘密仓库。 用李副厂长的仓库给杨厂长办事，这也没谁了，除了杨敛之外，没有别人敢这么干。杨敛现在也颇有一些肆无忌惮的架式。杨敛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一门心思地弄钱，然后换成金条。 杨敛先是四下打量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杨敛大手一挥，一堆堆的鱼出现在仓库里。杨敛并没有将鱼都拿出来，而是自己留了一小部分。 现在已经冬季了，不像夏天那样难以长久保存，而且这些鱼即使掉在地上沾上了土杨敛也不心疼，反正还得洗，所以，杨敛这事做的很豪放。 将鱼堆满仓库之后，杨敛就直奔轧钢厂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鱼弄来了，调车队去拉吧，此事还需告诉李副厂长吗？毕竟，仓库是李副厂长提供的。”杨敛问道。 “叫上老李吧。”杨厂长想了想说道。调动车队这种事情瞒不过李副厂长，索性便上李副厂长。 “我也给你找处仓库，下一次你直接让人送到那里。”杨厂长递给杨敛一个纸条和一把钥匙说道。 杨敛微微一笑，看来杨厂长早有准备啊。 杨厂长叫上李副厂长带着车队直奔仓库，到了仓库后，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过磅，六万三千二百斤。 “杨厂长，还是按六万斤算吧。”杨敛说道。 “好！多谢小杨了。”杨厂长谢道，然后开条子盖章，让杨敛去财务科领钱。 “小杨，我跟你一起回去。”李副厂长见这里没自己的事，就跟杨敛一起回去了，自然，该李副厂长的鱼少不了。 “小杨，明天你也给我弄些鱼过来，不多，三万斤左右就行。”李副厂长说道。 “好，没问题。”杨敛点了点头，杨敛明白，不管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都是借鱼这种资源拉拢关系，开拓渠道罢了。 杨敛将李副厂长送回办公室后立即到达财务科结帐，在下班前结完了帐，趁着还有点时间，杨敛悠哉悠哉地逛到了后厨。 “南师傅，在轧钢厂还习惯吗？”杨敛隔着打饭的窗户碰到了南易，不由得问道。 “习惯，习惯，说起来还是多谢杨兄弟了。”南易一见杨敛，便高兴地说道。能不高兴吗，不但级别晋升，工资也提高了不少，并且与丁秋楠和梁拉娣相爱相杀，南易可谓是乐在其中。 “我找刘岚有点事，刘岚在后厨还得多需南师傅照顾。”杨敛说道，见四下无人，手一翻，递上两条鱼过去。 “没问题，没问题！”南易也不矫情，很自然地接过了鱼并且拍着胸膛表示没问题。 杨敛接着手一翻，一个装满鱼的鱼篓出现在手中，南易正忙着干活，而且隔着窗户，视野有线，厨房里的人根本没有发现杨敛的小动作。 杨敛找到刘岚之后，直接将装满鱼的鱼篓递给刘岚，顺便递给刘岚两百块钱，让刘岚改善生活。刘岚激动的非要拉杨敛钻仓库，佳人有约，杨敛便顺其自然。 下班之后，杨敛先是开车去了娄晓娥家，送上一篓鱼，不过，并没有在娄晓娥家吃饭。 “杨大哥，你这么着急回四合院干什么？”何雨水不高兴地撅着嘴问道。 “今天傻柱相亲，相亲对象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杨敛说道。 “那你赶紧回家，千万不能让傻柱相亲成功，傻柱，这辈子是要成为绝户的男人。”何雨水眼睛一亮说道。 “傻柱这辈子真是作孽不浅，就连亲妹妹都不盼着你好。”杨敛心中想道，不过，这是傻柱自作自受，但凡傻柱对何雨水好点，不饿着何雨水，何雨水也不会拼了命地坑傻柱。 杨敛开车回到四合院，发现许大茂在四合院外鬼鬼祟祟地等待着。 “大茂，干什么呢？”杨敛问道。 “傻柱这孙子在相亲呢，我正在琢磨着怎么搞破坏。”许大茂很坦荡地说道。 不得不说，许大茂也是个人才，能将这么缺德的事情说得如此坦荡，如此光明正大。 只不过，杨敛浑然忘了，是谁将许大茂影响的如此不要脸的。 “搞破坏还不简单，现在你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搞个破坏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直接光明正大地前去破坏就行啊。”杨敛笑着说道。 “对啊，我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我得对人家负责啊，不能让傻柱这混蛋坑了人家啊。”许大茂眼睛一亮。 “是不能让某个人抹黑我们四合院这个先进集体。”杨敛幽幽地说道。 许大茂的眼睛更亮了。 一百零九章 许大茂搞破坏成功 许大茂兴冲冲地冲进了四合院，杨敛手一翻，一篓鱼出现在手中后，杨敛紧随其后也进了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杨敛便看到阎解成和阎解放在等着，杨敛随手从鱼篓里挑出四条大鱼递给阎解成。 “三条鱼归你们，一条鱼归我,给我做成红烧鱼后让阎解娣送到我家里，其他的鱼给大院里的人炖鱼汤。”杨敛说道。 “没问题，杨大哥，您请好吧。”阎解成兴奋地接过了鱼。 阎埠贵开始敲锣，将四合院里的人都叫了出来，出人的出人,出物的出物,出力的出力，阎埠贵早就算计好了,阎家只会出人出力，别的家伙什一概不出。 杨敛根本没有掺和这些事，而是紧随着许大茂直奔后院。此时，聋老太太也拉着秦淮茹从房间里走出来，杨敛连忙一拉许大茂，躲在一旁。 只见聋老太太先将秦淮茹支开，然后使用锁门神功，直接用一个大锁将屋门给锁死了，摆明着是让傻柱和秦京茹将生米做成熟饭。 许大茂是见过秦京茹的，当许大茂想到这么一个漂亮水嫩的小姑娘，即将被傻柱这个老牛啃了之后，便急了。 “别急，淡定。”杨敛一把按住许大茂。 “他们都要生米做成熟饭了，我能不急吗？”许大茂急道。 “先等聋老太太离开再说。”杨敛说道。 聋老太太找到秦淮茹，和秦淮茹来到前院。许大茂捡起一块砖头就要去砸锁，结果又被杨敛一把按住。 “别慌,他们即使要将生米做成熟饭也得需要一定的时间，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快去请盗圣棒梗，开锁这种事情，棒梗拿手。”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立即奔回前院，此时棒梗正和一群小孩子直勾勾地看着鱼下锅呢，许大茂一把揪走棒梗，棒梗大怒，刚要破口大骂，一块钱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是大茂叔啊，找我啥事？”棒梗如同变色龙一般，脸色立即由愤怒变成可爱。 “去，将后院老太太家的锁给我打开，事成之后再给你两块钱。”许大茂将一块钱往棒梗手里一塞说道。 “后院老太太家，他们家里有人啊，我小姨正在老太太家做客啊，他们吃饭也不叫上我。”棒梗恨恨地说道。 “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问这么多，一句话，你去不去？”许大茂说着，装作要将钱拿回来的样子。 “去！我去！”棒梗从家里拿了根铁丝直奔后院。 盗圣就是盗圣。在杨敛看来,棒梗除了武功不如白展堂之外，这开锁技术不比白展堂差多少，棒梗先是观察了一眼锁眼，然后三下两下一捅咕，轻松打开了大锁。 许大茂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钱，看也不看地塞进棒梗手中，然后，大脚一踹，将门给踹开了。 棒梗看着手里的一把钱，足足有十块钱，直接发出“给给给给”地阴笑声，直接颠了。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傻柱见许大茂闯了进来不由得大怒。 “干什么？揭开你这个卑鄙小人的真面目。姑娘你别怕，我叫许大茂，是这个四合院里管事的一大爷，也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兼宣传科办公室组长。”许大茂介绍道。 躲在后面的杨敛笑了，许大茂这一手可谓是厉害，先声夺人啊，这么一大堆头衔加身，足够引起秦京茹的重视。 “啊，你是许电影，你给我们公社放过电影。”秦京茹眼睛一亮说道。 许大茂一听对方认识自己便更加高兴了，然后说道：“姑娘你认识我啊，认识我就好，你千万别被眼前这个人给骗了。你是不是被你姐叫来跟这人相亲的，傻柱是不是告诉你他是厂里的大厨兼厨师班班长，一个月三十七块五。” “我告诉你，你被骗了，他现在根本不是轧钢厂的厨师，而是扫厕所的，工资也没有这么高，而且傻柱这人粗鲁不堪，动不动就打人，前两天他还伙同着一帮狐朋狗友将院里的人揍了一个遍，要不是咱们院里有位保卫科成员，当场开枪将他打伤，傻柱就会一直无法无天下去。” “他腿上的伤就是被保卫科人员打的，还有，刚才的老太太你也见了吧，别看她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那也是骗人的，傻柱就是被老太太娇惯成这样的；还有，傻柱跟你姐秦淮茹有一腿，不但将厂里的盒饭带回来全部给了你组，就是他的工资也是你姐代领……” 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嘴如机关枪一般，突突突地将傻柱的老底揭了个精光。秦京茹的脸色当场就不好了。 “许大茂，你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你给我闭嘴。”傻柱见许大茂可着劲地糟践自己，不由得大怒。 “你才是满嘴喷粪，不，你是满嘴吃粪，傻柱，关于你和易中海的惩罚厂里已经公告了，你被发配去扫厕所，你的工资原本就是学徒工工资，降无可降；易中海降级两级，姑娘，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轧钢厂打听打听。”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谁是傻柱啊？”秦京茹忽然问道。 “他就是傻柱啊，他大名叫何雨柱。姑娘，你去轧钢厂打听打听，轧钢厂近三万人，你如果问谁是何雨柱，保准没有人会知道，但如果你问谁是傻柱，大家都认识。” “这傻柱可真不是东西，他原先可是轧钢厂厨房一霸，谁要得罪了他，打饭的时候，他便叫人给你抖勺，三两的菜非得给你弄成一两，正因为如此，厂里才收拾他的。” “还有，你姐把你叫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她是想着让你给她看孩子，如果你相上了傻柱，你姐还指望着傻柱接济她家。”许大茂再次开口说道。 “我姐家不是过的挺好的吗？”秦京茹问道。 “过的好不好看跟谁比，跟我比，差远了，但是，谁会嫌钱少呢，有个冤种天天巴结着、跪舔着给钱给东西，不要白不要啊。”许大茂嘿嘿笑道。 论口才，傻柱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许大茂根本没有给傻柱开口的机会，成功让秦京茹对傻柱起了反感，还是巨大的反感。 秦京茹原本对傻柱就不太满意，尤其是傻柱长的老成，还瘸着腿，秦京茹来这里就是奔着这顿饭来的，现在经过许大茂这么一搅和，秦京茹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想离开这里。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要打死你！”傻柱见说不过许大茂，不由得大怒，提起拐杖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根本不怕，并且顺势将秦京茹拉在自己身后，做出一副保护秦京茹的样子，这一手，让秦京茹感动不已。 “你要打死谁啊？”杨敛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屋来。 一百一十章 杨敛的指点 易中海的机会 傻柱一见杨敛，顿时蔫了。 受伤状态下的傻柱对付一个许大茂都勉强，再对上杨敛，纯属是找死。 “妹子，别在这里吃饭了，恶心，走,哥带你去吃全聚德的烤鸭。”许大茂见状，眼珠子一转，顺势拉着秦京茹的手走了。 “杨兄弟，一起去吧，我请客。”许大茂说道。 “好，那就一起去，正好我开车带你们去。”杨敛说道。秦京茹一听有烤鸭吃，立即眼睛一亮。 三人一走,傻柱直接疯狂了，狂吼一声，直接掀翻了桌子，然后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此时前院正热闹，聋老太太虽然很享受这种热闹，但她更关心傻柱，隐隐中，聋老太太听到了傻柱的大骂声。 “不好！”聋老太太仔细一观察，根本没有发现许大茂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惊，连忙要往后院走去。 “老太太，干什么去啊，一会儿喝鱼汤呢。”秦淮茹却一把拽住聋老太太，死活不让聋老太太走。 聋老太太拉着秦淮茹离开，秦淮茹当然知道聋老太太的意图，包括聋老太太锁门的时候秦淮茹也知道，只不过,秦淮茹看见了许大茂躲在一旁，秦淮茹对许大茂有着相当强烈的自信，自信许大茂干正事不行，搞破坏是一把好手，于是便装作不知的样子。 如今，聋老太太急着回去，显然许大茂已经破坏成功，秦淮茹当然不能让聋老太太回去。 “小秦，你要干什么？”聋老太太愤怒地看着秦淮茹。 “我没干什么啊，只是让老太太等着喝鱼汤啊，老太太您辈份最高，这第一碗鱼汤非您莫属啊。”秦淮茹始终拉着聋老太太就是不让她走。 聋老太太神色一冷，仔细地打量着秦淮茹，此时秦淮茹笑意连连的脸上愈发显得狰狞。 正当聋老太太要发怒之时，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和杨敛从后院走了出来，秦淮茹见状，也就松开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见状，知道傻柱相亲已经失败，不由得长叹一声。 “解成，我的鱼做好了吗？”杨敛找到阎解成问道。 “于莉正在做着。”阎解成说道。 “今天晚上我有事,不吃了，你和于莉你们两口子偷偷吃了吧,不要让你爸知道，否则，你吃不到。”杨敛说道。 “明白，明白，谢谢杨哥。”阎解成连连点头。 秦淮茹见杨敛、许大茂和秦京茹走出了四合院，知道他们三人要吃大餐，连忙跟棒梗嘱咐几句，也跟着跑了出去。 秦淮茹出来时，杨敛已经启动车子了，秦淮茹立即跑了过来，爬上了副驾驶。许大茂一见秦淮茹上车，连忙松开了秦京茹的小手，秦淮茹只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你们去哪里？”秦淮茹问道。 “去全聚德吃烤鸭，许大茂请客。”杨敛说道。 “对，去全聚德吃烤鸭，给你妹子接风洗尘，秦姐，不是我说你，你给你妹子介绍对象，也得找我这样的啊，你居然将这么好的妹子介绍给傻柱，这不是白瞎妹子这个人了吗？”许大茂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不是聋老太太逼的吗？”秦淮茹一副无奈的样子。 “行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我可饶不了你。”许大茂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 杨敛适时开动了汽车，及时制止住了这个话题，从村里来的土妞秦京茹只顾着感动了，根本没有发现秦淮茹与许大茂那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到了全聚德，自然而然地许大茂和秦京茹坐在了一起。 “妹子，别跟许大茂客气，他可是有钱的主儿，使劲地吃，想吃什么吃什么。”杨敛说道。 “就是，妹子，随便吃，哥不差钱。”许大茂给了杨敛一个“好兄弟”的眼神，然后拍着胸脯说道。 秦京茹不懂怎么点菜，杨敛却不客气，可着劲地点，看得许大茂眼睛直抽抽，但表面上还得显示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杨兄弟，来瓶酒吧。”许大茂眨了眨眼说道。 “你们喝吧，我开车，就不喝了，你们随意。”杨敛说道。 “那就来一瓶吧。”秦淮茹开口说道。 这秦京茹也够倒霉的，不止聋老太太算计她，想让傻柱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就连许大茂和秦淮茹也算计她。 秦淮茹是发现傻柱不行了，无法再吸到更多的血，便将目标放在许大茂的身上，通过秦京茹绑住许大茂。至于杨敛，秦淮茹不敢。秦淮茹只能做到，通过付出劳动来获得报酬。 鸭子上来，许大茂很贴心地教秦京茹这个小土妞怎么吃烤鸭，秦京茹感激的不得了，今天的事情足足可以回到家吹一星期，甚至更久。 杨敛不喝酒，秦京茹也不喝酒，因为在秦京茹看来，酒可以随时喝，但全聚德的烤鸭不能随时喝，秦京茹逮住烤鸭可着劲地吃，在秦淮茹的劝说下，秦京茹喝了一杯后便不喝了，全心全意对付烤鸭。 许大茂也不介意，有些事情本来就不能一蹴而就，只要秦京茹不走，还留在四合院，许大茂自信能轻松将秦京茹弄到手。 这一顿饭下来可谓是一众皆欢，嗯，就许大茂稍微有些心疼，秦淮茹临走之前又要了一只烤鸭打包带走，说是给棒梗吃。 回到四合院之后自然是各回各家，许大茂深知狡猾的猎人通常是以猎物的形势出现，所以，许大茂表现的很坦然，没有过份强求。 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回到了自己的家，许大茂喝了点酒，回到家后倒头就睡。杨敛想了想，先是去了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没睡，见到杨敛进屋，易中海本能地一个哆嗦，以为杨敛是来报复的。 “小杨，这么晚前来有什么事吗？”一大妈也生恐杨敛一言不合就揍易中海一顿，连忙站起身来，拦在杨敛面前问道。 “给易工指条明路，带着钱去找李副厂长，多带点，不能少于三百。”杨敛说道。 “他能让我重新成为八级工？”易中海眼睛一亮，顾不得害怕问道。 “易工，你也是厂子里的老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你这样做不是让李副厂长为难吗？他能答应你才怪，你找他是让他找理由给你一个重新考核的机会，你现在级别虽然降了，但你的技术没降吧。”杨敛说道。 “明白，明白！谢谢小杨。小杨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吗？”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知道杨敛不会平白无故地提点自己，肯定有事让自己做。 一百一十一章 摊牌了 不装了 我就是报复你们 “老太太那里你还在照顾吗？”杨敛问道。 “这……不了，自从前天那事发生之后，我就不让老伴去了，小杨你是让我继续照顾老太太？”易中海问道。 “不！既然已经闹到这种地步，那就算了吧，过好自家的好日子吧。”杨敛说完就离开了。 当时聋老太太放弃易中海，一是太过喜爱傻柱,二是聋老太太认为易中海不值得再投资，现在，经过杨敛的点拨，易中海肯定会重新成为八级工，到时，聋老太太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越强,傻柱便越不好过，杨敛相信,易中海不会放过傻柱的,只有傻柱永无出头翻身之日时，易中海才会停止打击，因为，易中海怕傻柱打击自己，报复自己，所以，肯定会先下手为强。 易中海送走杨敛之后，立即让老伴取出五百块钱。 “小杨不是说三百吗？”一大妈问道。 “他说三百就三百啊，保险起见，五百块钱稳妥点，只要能重新成为八级工，五百块钱也就是半年的事儿。”易中海说完，便趁着天黑直奔李副厂长家。 杨敛刚刚回到后院，便看到聋老太太坐在自己家的门口如同怒目金钢一样，等待着自己。 “哟，老太太来了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家什么事？”杨敛笑嘻嘻地问道。 “小杨,我来问你点事。”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好，进屋说。”杨敛请聋老太太进屋，并给聋老太太泡了杯浓茶，摆明不想让聋老太太睡个好觉。 “什么事还劳您老人家亲自上门啊？”杨敛不紧不慢地问道。 “小杨，许大茂破坏傻柱相亲这件事，是你在背后捣的鬼吧？”聋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您可冤枉我了，这摆明是秦淮茹和许大茂联手做出来的，当然，我从中适时推了一把。”杨敛仍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为什么这么针对傻柱？”聋老太太急道。 “为什么？哈哈哈哈！既然您老问了，那我就不装了，摊牌了，我为什么如此针对傻柱，您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杨敛反问道。 “真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聋老太太问道。 “假话就是傻柱飞扬跋扈，我看傻柱不顺眼；真话就是何雨水让我报复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杨敛当即摆明车马地说道。 “这……这不可能。”聋老太太失声说道。 “什么不可能，是说我的话不可能,还是说雨水不可能这么做？”杨敛笑着问道。 “雨水为什么要这么做？”聋老太太问道。 “您说呢？”杨敛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何雨水最恨的就是傻柱，其次是秦淮茹，再次是易中海。至于为什么，看看傻柱这些年的所做所为就知道了，一有点好东西就送给秦淮茹家。” “贾张氏都胖成什么样了？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何雨水呢，干瘪的如同失去水份的柴火一样；棒梗壮的跟小牛犊子一样，还不知粗粮，非得是精面，每顿还得要有肉，何雨水呢，吃窝窝头能吃饱就不错了；” “还有，只要何雨水一说秦淮茹家的不是，傻柱根本不听，而且不讲道理，并且一巴掌呼过去，傻柱多大的手劲，何雨水一个干巴小姑娘能承受的住？” “还有易中海，如果不是易中海贪了何大清给何雨水的生活费，何雨水也不至于这些年来如此难过，何雨水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她命硬了。你说，要你说说，何雨水不报复才怪。”杨敛冷声说道。 “至于许大茂，人家许大茂再不济，也没有做过欺负何雨水的事情吧，甚至人家许大茂还帮过何雨水，当然，这种帮并不是他本心做好事，而是逗狗逗猫般挑逗何雨水，但正是因为这种行为，起码能让何雨水有点吃的。” “老太太，今天呢，我是给您摊牌了，我也不装了，您呢，就等着我接下来的手段吧。说实话，我现在也搞不清是在害傻柱还是帮傻柱，如果没有我，傻柱会被秦淮茹吸一辈子血，而且，傻柱不可能有后，因为，有秦淮茹、许大茂和易中海在，傻柱别想娶媳妇。” “傻柱能娶的只有秦淮茹，而秦淮茹早就上了环，不可能有后。傻柱只能喜当爹，将棒梗三兄妹养大，然后，傻柱一生所有，尽归棒梗所有。” “而棒梗三兄妹又是典型的白眼狼，将傻柱的一切榨干之后必定将傻柱一脚踢开，傻柱最终会落得个冻死、饿死在桥洞中的结局，你信不信。”杨敛说道。 聋老太太当即沉默了，因为杨敛说的很大程度上便是事实。 “但是呢，现在有了我，何雨水必将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以前何雨水没办法，只想着远离四合院，现在，何雨水必将可着劲报复傻柱，但再怎么报复，也不会让傻柱冻死、饿死在桥洞里，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杨敛大笑道。 “能不能让我跟雨水谈谈？”聋老太太问道。 “不能！”杨敛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了，让傻柱收好他那副死人脸，也收好脾气，如果明天一大早让我看到他那张臭脸，影响我的好心情，我非得再将他送到医院不可。好走，不送。”杨敛当即将聋老太太撵走了。 既然已经摊牌了，那就是撕破脸皮，也就没有什么好装的了，直接真刀真枪地干就行了。 聋老太太走后，杨敛便听到傻柱无能地咆哮，想必聋老太太将此事告诉了傻柱。傻柱常年欺辱何雨水惯了，习惯性地没将何雨水当作人，而是自己任打任骂的对象，傻柱不由得破口大骂。 聋老太太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傻柱。经过这么一折腾，聋老太太不止身体累，心也累，直接回到里屋睡觉去了，傻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直至大半夜，仍然没有睡着。 这时，一道身影从中院跑到后院，直奔杨敛家中。傻柱隔着窗户定睛一看，从身型隐隐看出应该是秦淮茹。 一时间，各种想法和思绪充斥在傻柱的脑海之中，傻柱一咬牙，便跟了上去。由于有腿伤，傻柱只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杨敛窗户根上挪。 现在杨敛晚上不关门，因为杨敛不知道谁会来。 “秦姐，你咋来了？”秦淮茹摸到杨敛床上时，杨敛认出了秦淮茹。 一百一十二章 痛哭的傻柱 心爱的女神在…… “我咋不能来，今天是来谢你的，谢你借姐自行车，在亲戚面前扬眉吐气一把，还谢你让姐吃了顿全聚德烤鸭。”秦淮茹兴奋地说道。 “借你自行车是你劳动所得，至于烤鸭，你得谢许大茂。”杨敛说道。 “许大茂有什么可谢的,他现在满眼都是秦京茹。”秦淮茹说道。 “那你可得小心一些，也得将秦京茹看紧一些，小心着了许大茂的道。”杨敛笑道。 “放心，许大茂跑不出姐的手掌心。对了，小杨，姐求你件事,反正雨水也不用自行车了，不如就将自行车送给姐吧。”秦淮茹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送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秦姐你的本事了。”杨敛笑道,同时按住了秦淮茹的肩膀并往下压。 “你个小王八蛋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秦淮茹顺其自然地往下移动。 “等会儿，我去把门关了。”杨敛忽然双眼一眯，说道。杨敛隐隐听到了窗外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也是杨敛身体素质被提高的原因，否则根本听不到这些细微的声音。 “我去吧。”秦淮茹说道。 “我去，一会儿有秦姐你忙的。”杨敛笑道，然后灯也不开就往外屋走去。 杨敛轻轻地打开房门，探头一看就看到了傻柱的身影。此时的傻柱刚刚想喊有人搞破鞋，但想到易中海的前例，便想叫些人来，否则，自己一张嘴说不过杨敛。 傻柱猛一抬头便看到了杨敛探出的脑袋，傻柱瞬间愣了。傻柱愣，杨敛并没有愣，快步向前来到傻柱面前，傻柱刚想喊，杨敛便上去“砰砰~”两拳,将傻柱砸倒在地，并一记手刀将傻柱打晕。 杨敛趁机将傻柱绑了个结结实实并用布将傻柱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提着傻柱进了屋。等进了屋，杨敛便将傻柱扔在外屋的一角里，从这个位置，能勉强看到里屋的一角，杨敛进里屋前弄醒了傻柱。 傻柱虽然醒了，但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嘴巴又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秦淮茹在屋里问道。 傻柱一听这是秦淮茹的声音，更加的激动，奈何杨敛绑的太结实，傻柱根本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周看了看，省得再有人听墙角。”杨敛笑道，然后进到里屋来到秦淮茹面前，说道：“跪下。” 秦淮茹无奈，翻了个白眼跪下，摆出一副翘首以盼的姿态,任由杨敛肆意妄为…… 秦淮茹不同往常的声音充斥着傻柱的耳朵，傻柱心中怒火中烧，但再怎么怒火中烧，傻柱也挣脱不开，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随着秦淮茹的嘶吼越来越响，傻柱不禁留下了痛苦、纠结的泪水。 “我送送你吧。”杨敛等秦淮茹收拾利索后，便送秦淮茹离开。杨敛这么做就是生怕秦淮茹看到外屋的傻柱。 杨敛也不点灯，就拉着秦淮茹从里屋来到外屋，用身体挡住角落里的傻柱。傻柱一看到秦淮茹更加的激动，但是再激动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离去。 杨敛等秦淮茹离开后约十五分钟，才将傻柱松绑，傻柱刚要开口大喊，杨敛幽幽的声音便传来。 “如果你不想你的秦姐身败名裂，你就尽管喊。” 杨敛这句话顿时让傻柱顿住了，傻柱顿时想到了秦淮茹的音容笑貌以及和自己在一起时的一笑一颦。 傻柱再一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不由得怒从心中起，狂吼一声：“杨敛，我跟你拼了。” 全盛状态下的傻柱都不是杨敛的对手，更何况是腿残状态下的傻柱。 “傻柱，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啊。”杨敛摇头轻笑道，然后三拳两脚将傻柱打倒在地。 随后，杨敛直接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将许大茂从床上叫醒。许大茂睡得正香，原本还非常生气，一听说傻柱栽了，立即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就直奔杨敛家，对着刚刚挣扎着爬起来的傻柱又是两脚，将傻柱踹倒在地。 “哈哈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大晚上的你闯进杨兄弟家干什么？不用说了，不是偷东西就是伺机报复，你等着，我这就开全院大会批判你。”许大茂说完，麻溜地跑回家，拿起锣就敲了起来。 四合院众人都睡得正香，大半夜被人折腾起来自然是异常地愤怒，几乎都在破口大骂，但是没办法，四合院大会得开。众人聚集起来之后一看是傻柱，更加愤怒，各种脏话脱口而出，对着傻柱劈头盖脸地骂来。 聋老太太也被惊醒，起床一看外屋的傻柱不在，心中便是一惊，待来到中院，看到傻柱被众人围住，不由得大急。 “傻柱，你怎么了？是谁欺负我大孙子！”聋老太太怒不可遏地吼道。 “老太太，你不但聋还瞎啊，谁敢欺负您大孙子？您大孙子不欺负我们，我们就烧高香了。你自己问问，你大孙子大半夜闯进人家杨敛家里要干什么？”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便感觉到眼睛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上。 “傻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不能消停一阵吗？”聋老太太用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吼道。 “老太太，您吼我，您也不相信我吗？我晚上去杨敛是去……”傻柱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秦淮茹的名节将不保，且名誉扫地、身败名裂。 “去干什么啊？不就是伺机报复吗？这种事情傻柱干的少吗？”许大茂接口说道。 “是，我就是去报复了，我就是看杨敛不顺眼，我就是对杨敛怀恨在心，谁让他打我一枪。”傻柱恨恨地说道。 “你……你……我是怎么嘱咐你的？”聋老太太被气的差一点全院开席。 “行了，你爱怎么嘱咐就怎么嘱咐，傻柱肆意夜里报复是既定的事实，大家一定要小心啊，睡觉时关好门，省得傻柱摸上床去！我提议将傻柱法办。”许大茂大声喊道。 “法办！法办！法办！”四合院里的众人齐声喊道，因为他们也不想傻柱半夜摸上门去，打自己一顿是好的，万一傻柱要灭口或者偷东西呢。 “坚决法办！这种不良之风不能在我们院里上演，我提议，不但要将傻柱法办，还要将傻柱赶出四合院，我们四合院里容不下这种败类。”易中海大声吼道。 “小易，你……”聋老太太没想到易中海在背后给了傻柱一刀，以往都是易中海善后的。 “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傻柱这种毒瘤就是不能留在四合院，从今天开始，我与傻柱这种混蛋势不两立。”易中海趁机吼道。 此时易中海坚定地要置傻柱与死地，同时，心里多少对杨敛有些感激的，在杨敛的提醒下，易中海去了李副厂长家，礼一送，事一说，再一提杨敛的名字，事情就办妥了，明天去考试。易中海相信以自己的水平重考八级工轻而易举。 “住口，这件事小杨是苦主，听小杨怎么说。”聋老太太力压众人，来到杨敛面前哀求道：“小杨，你就再放过傻柱一回吧。” 一百一十三章 一报还一报 “既然聋老太太这么说了，那我就给您个面子，只要傻柱诚心诚意地向我和大伙道歉，这个事就算翻篇了。”杨敛说道。 “凭什么让我向你道歉，你打了我，诬陷了我，还要我向你道歉，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傻柱一听杨敛这话直接蹦了。 “既然你不道歉我只能公事公办了，大茂，派人去报公安。”杨敛说道。 “好嘞！”许大茂听到这话，兴奋地就要往外跑。 “站住！”聋老太太一把拉住了许大茂，许大茂一甩手，甩开聋老太太继续往外跑，看来许大茂是铁了心的要将傻柱送进去。 聋老太太见拦不住许大茂，顺势往地上一躺，大叫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打老人，哎呦，疼死我了……” 许大茂见状只得停下来，回身说道：“老太太，玩这手就没意思了，这可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拿手绝活啊。” 许大茂的嘴够毒的，直接将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画上等号，贾张氏是天怒人怨的万人嫌，许大茂这是要将聋老太太身上的光环彻底的剥掉。 聋老太太根本没有搭理许大茂，而是站起身来，来到傻柱面前，厉声说道：“傻柱，道歉！” “老太太，连您也不相信我的话？”傻柱绝望地嘶吼道。 “相信管什么用，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就摆在眼前。”杨敛冷笑道，然后来到傻柱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沉声说道。 “就如当年，你死活不相信何雨水的话一样，但凡何雨水说一点贾家的坏话，你就跟她急，不但冤枉她，还给她一耳光，不但将何雨水的脸扇肿，就连耳朵也差一点扇聋，今天，我就是让你体会一下被人冤枉的感觉。” 杨敛说完，抬手狠狠地给了傻柱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傻柱扇的身体转了一圈，傻柱本来腿脚就有伤，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此时的傻柱眼前金光直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傻柱茫然地看着眼前众人七嘴八舌地在议论，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算了，让傻柱道歉比杀了他还难，这事就这么算了，再有下次，下不为例，大家伙散了吧。”杨敛挥挥手说道。 众人立即散了，虽然散了，但三三两两地还在议论，所有人回到家后都死死地反锁住房门，并用重物堵上，省得再有人像傻柱那样，半夜入室。 “唉！作孽啊！”聋老太太见人都散了，只能自己去搀扶傻柱，傻柱这么重，聋老太太根本搀不动，只能等傻柱自己起来。 傻柱坐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耳朵里终于能听到声音了。站起身来的傻柱不但没有反思，反而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杨敛家的方向，然后扶着聋老太太回到了家。 “老太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去杨敛家偷东西，也不是伺机报复。我是看到了秦姐大半夜的去杨敛家，便跟了上去，没想到这对狗男女在搞破鞋，我刚准备离开，却被杨敛发现，杨敛那孙子把我打晕，将我带进屋里，在我眼前，当着我的面把秦姐给睡了。”傻柱愤怒至极地说道。 “我相信，我相信我的大孙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是，我相信有什么用，大家不相信啊，大家只相信眼前看到的。” “这样也好，起码你看清了四合院里所有人的面目，也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以后你就好好工作，娶个媳妇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 “我是看清了这群王八蛋的态度，这群王八蛋就是墙头草两边倒，有奶便是娘，杨敛给他们点小恩小惠，他们就跟狗一样听杨敛的，不过，我不相信秦姐是自愿的，秦姐肯定是被逼的，我这就找秦姐问清楚。”傻柱咬着牙说道。 傻柱说完就往外走去，聋老太太赶紧去拦，可是，聋老太太怎么拦得住铁了心的傻柱，只能看着傻柱的背影越走越远，走向无边无际的黑暗。 聋老太太明白，傻柱这一去就完了，秦淮茹拿捏傻柱是一绝，再加上秦淮茹会表演，眼泪说掉就掉，傻柱这一去必将沦陷。 “作孽啊！”聋老太太不禁长叹一声，感情先前的铺垫全都白废了。 要说最了解傻柱的不是许大茂，而是秦淮茹，秦淮茹知道傻柱坐不住，势必会来问个清楚，早就等着傻柱呢。傻柱一来，秦淮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说这一切都是被杨敛逼的，此时的秦淮茹还不想彻底放弃傻柱，傻柱再不济还能从他身上榨出三两油来。 经过秦淮茹这么一表演，秦淮茹再适时让傻柱占点小便宜，傻柱便沦陷了，彻底相信秦淮茹是被逼的了。 秦淮茹和傻柱就像《多情剑客无情剑》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林飞儿和天下第一快剑阿飞一样，相互折磨。 傻柱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便兴冲冲地回到了聋老太太家，得意洋洋地说起了经过，聋老太太知道自己怎么说傻柱都听不进去，只得长叹一声回屋睡觉，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此时杨敛也没有继续睡觉，而是找到了许大茂。 “大茂，你经常下乡放电影，见识的人多，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你有没有碰到过类似棒梗这种白眼狼似的小孩或者家庭，他们一定要善于伪装。”杨敛问道。 “杨兄弟这话什么意思？”许大茂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你给易中海抱来个这样的小孩子，过继给易中海，然后为他养老。”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真的养老吗？”许大茂双眼一眯，立即秒懂了杨敛的意思，这可不是真的为易中海养老，否则就不会找这种孩子或者这种家庭了，如果真是为了给易中海养老，那肯定找良善人家。 “这得看你了，别忘了，你现在不能生育的原因一半是傻柱导致的，另一半则是易中海导致的，没有易中海的教唆，傻柱也不会专门踢你裆部。”杨敛直接了当地说道。 “好！这事交给我来办！”许大茂沉声说道。 “好，办得漂亮一些。”杨敛说道。 易中海害的何雨水幼年、少年时代非常凄惨，那杨敛就让易中海老无所依，也算一抱还一抱，恶人就得恶人磨，没有只许你易中海坑人，不许他人反坑的道理。 一百一十四章 一视同仁 许大茂走后，杨敛稍微眯了一会儿，等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杨敛一个翻身起床，穿好衣服直奔鸽子市。 到了鸽子市，杨敛花钱买了张自行车票和三张手表票，既然给了秦淮茹一辆自行车，那也得给于莉一辆啊，得一视同仁啊。如果阎埠贵问起自行车哪来的，让于莉和老于家通好信，统一口径即可。 杨敛回到家后发现还有点时间，便又睡了一会儿，没睡多久，杨敛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杨敛开门一看，只见阎埠贵和阎解成一脸微笑地站在门口。 “小杨啊，没吃早饭吧，以前是雨水给你做早饭，现在雨水没在，想必你也懒得动，就让解成给你做吧，解成，快去，给你杨大哥做饭去。”阎埠贵说道，然后不由分说便让阎解成去做饭。 阎解成做饭还行，也挺利索的，不一会儿，一大碗疙瘩汤便端了上来。 “阎老师，要不你们也在这吃点？”杨敛以为阎埠贵和阎解成是来蹭饭的，便随口说道。 “不了，不了，你吃，你吃。”阎埠贵连连摇头。 这一下子轮到杨敛奇怪了，这不是阎家的风格啊。 “阎老师，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杨敛问道。 “小杨啊，是这样，你看，你看轧钢厂手眼通天，跟领导的关系很好，你能不能帮帮忙让解成进轧钢厂上班啊。”阎埠贵问道。 “恩，这才是阎家的风格，即使求人也得空手上门。”杨敛心中暗道。杨敛想了想，也应该给阎解成找份工作，毕竟给阎解成戴了个有颜色的帽子，得给人家一定的补偿嘛。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有恩也得报恩呐。 “行，没问题！”杨敛说罢便进了屋，装作翻找的样子，实则从自己的储物空间内翻出一张入职信，当时杨敛要了两张入职信，一张给了于莉，一张准备给何雨水。现在，既然准备将何雨水送往香江，何雨水用不着了，那就给次阎解成吧。 “解成啊，你准备去什么部门？”杨敛问道。 “去车间，去当钳工，学门技术，最好能跟老易一样，成为八级工。”阎埠贵不等阎解成开口，便直接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这也是普通人家的经典想法，不管怎么说，先学门技术，有了技术傍身，不管去哪里都能混碗饭吃。 “那行，这张入职表你拿去，填好后直接去轧钢厂入职吧。”杨敛说道。 入职表骗不了人，阎埠贵看着那盖着鲜艳红章的入职表连忙对杨敛表示感谢。 “阎老师，见外了，让解成好好干，解成干的越好我也面子上越有光。”杨敛说道。 “我这就让解成填好，让他去轧钢厂入职。”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别太急，最好是十点左右再去。”杨敛随口说道。 阎埠贵点了点头，和阎解成对杨敛千恩万谢后便离开了，当然，这种千恩万谢只是口头上的，要想让他们掏点钱，那是要了他的老命。 杨敛吃饱后便去上班，这次秦淮茹没有抢座位，而是骑着自行车兴奋地上班去了。 “于莉，上车，我捎你一路。”杨敛说道。 等于莉上了车，杨敛发动汽车直奔王府井百货大楼。 “杨大哥，这不是去厂里的路啊。”于莉说道。 “对，我去给你买点东西。”杨敛说道。 到了百货大楼，杨敛拉着于莉进去先是买了一辆女性的飞鸽自行车，然后又买了一块手表。 “这些都是给你的，你跟你家通好口信，别漏了陷。”杨敛说完，又塞给于莉两百块钱。 “杨大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于莉兴奋地说道，于莉本以为杨敛会给自己买点小东西，没想到直接买的大件。 “你知道该怎么感谢我的，晚上我等你啊。”杨敛悄声说道。 “讨厌。”于莉娇羞地说道。 “你先去砸上钢印，然后回家跟你爸妈统一好口径，厂里我会替你请假的。”杨敛说道。 “好的。”于莉当即推着自行车去砸钢印了。 杨敛趁于莉走开，又买了两块女式手表，然后开车去了轧钢厂。到了轧钢厂，杨敛先替于莉请了半天假，然后又与李副厂长打了声招呼，便直奔密云水库。 到了密云水库，开挂捞鱼，弄够李副厂长要的三万斤然后又返回城里，将鱼放到李副厂长准备的仓库，然后就是过磅，到财务拿钱。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杨敛估计，密云水库那里也撑不了多久了，那里的鱼被杨敛秃噜的不少，要想再弄到大批量的鱼，那也得去津门了。 这样也好，顺便探探路，给出逃做好准备。 下了班，杨敛当即去了娄家，先是送了一堆鱼，然后应娄父之邀请到了娄父书房，杨敛直接掏出三万块钱，让娄父换成金条。 “情势这么危急了吗？”娄父见到杨敛在短时间内弄到这么多钱不由得问道。这点钱虽然不放在娄父眼里，但杨敛这么频繁的动作显然让娄父很是紧张。 “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危急。娄董，你千万别向你那个圈子里的人透露任何消息，一切等我们稳定了再向他们传递消息也不迟，在这种生死关头，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定要放在第一位。”杨敛说道。 “我明白！”娄父说道。 “家里的资产能变现的快速变现，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以跑业务为借口，来往与四九城与津门之间，也算是提前蹚路了。”杨敛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走海路？”娄父心中不由得一惊。 “不走海路走什么？走陆路等着让人抓吗？”杨敛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这个时代，还是海路比较安全。 娄父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逃跑路线轻易地被杨敛得知，不由得问道：“这是你的猜想，还是上面的猜想？” “我的。但是，既然我能猜到，你觉得他们猜不到吗？所以，早做准备吧，情势有变，这一次的钱，加上上一次的，一星期之内全部变现，中间多损耗点无所谓。”杨敛说道。 “明白了。”娄父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原本娄父还想甩开杨敛，但是，经过今晚这简短的详谈，娄父决定还是带着杨敛。在娄父看来，有杨敛傍身，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上面的默许，自己一家人的安全无疑提升了很多。 一百一十五章 寻找白眼狼 杨敛亲力亲为用实际行动哄好娄晓娥和何雨水后便回到了四合院，发现许大茂和秦京茹成双入对、如膝似胶、一脸银荡地腻歪在一起。 “可以啊，许大茂，这么快就得手了。”杨敛笑道。 “乡下土妞，轻松拿下。”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娄晓娥呢？”杨敛问道。 “离婚，秦京茹虽然各方面不如娄晓娥，但胜在听话,没有其他想法，满心里全是我，叫她向东她绝不往西，叫她撵狗她绝不追鸡。”许大茂说道。 杨敛与许大茂客套了两句便回到了家，然后倒头就睡。于莉并没有在大半夜来，而是在凌晨三点钟到的。 一番风雨过后,杨敛拥着于莉悄声说道：“跟我走吧。” “去哪里？”于莉惊讶地问道。 “去个陌生的地方，体会不同的风土人情,四合院太小，你不应该困在这里。”杨敛说道。 于莉其实想法挺超前的，从第一个开饭店就能看出来，那个时代，敢于开饭店不但要有超前的想法，还得有一定的胆量，这些，于莉都俱备。 说实话，给于莉一定的平台，于莉绝对能发挥出她的本事，于莉是女强人的角色，只是嫁给了阎解成，被困在了四合院，又被困在了阎家，真是可惜了这个人。 对于莉来说，杨敛的邀请就是给于莉两个选择，一个是选择继续平平淡淡地待在四合院；另一个选择是拿青春赌明天,跟杨敛一起走,见证花花世界。 于莉想了想便决定和杨敛一起走，于莉这么拼，杨敛也不客气，直接掏出四千块钱塞给于莉，同时又递给于莉两根大黄鱼，四千块钱让于莉处理身后事，毕竟这一走最少得是十多年，不管是家里长辈的孝敬还是其他事情，都得需要钱。 两根大黄鱼是于莉的安身立命之本，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而杨敛又没在身边，这两根大黄鱼可以保命。不是杨敛不想多给，而是杨敛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再多就不是福而是灾了。 于莉当即眼睛一亮，知道自己选对了。 这也就是于莉，如果换成秦淮茹，秦淮茹才不会跟杨敛走，而是表面答应，暗地里却是将杨敛的钱全部骗走,可惜,秦淮茹不走也得走,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秦淮茹做主，杨敛也要让秦淮茹体会一番身不由己的感觉。 何雨水最恨的就是傻柱、贾张氏、秦淮茹和易中海以及棒梗，现在易中海被折腾的差不多了，杨敛又通过许大茂为其制定了后续的坑易计划，相信易中海以后消停不了；贾张氏被送进去了； 接下来该着重对付秦淮茹和棒梗了，杨敛已经做好了计划。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敛以采购大量的鱼为名，多次往返于四九城与津门之间，在挣得大量钱财的同时，也彻底将逃亡之路打通。 阴人许大茂也没有闲着，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四处找人。说实话，杨敛交待的任务还是挺难的，白眼狼好找，但是伪装的极好的白眼狼却极其难找。 最起码，这种白眼狼一般还都有点好名声，易中海也不是傻子，也会自己或者找人暗地里多方面打听。本来易中海就对夜猫子上宅无事不来的许大茂抱有戒心，暗中调查是肯定的，如果对方像贾张氏那样声明狼藉，易中海打听到后不跟许大茂翻脸才怪。 许大茂也深知这一点，所以，许大茂找到的白眼狼不少，但善于伪装且伪装的极好的白眼狼却是很难。没办法，许大茂只得拼了！一是为了完成杨敛的任务；二是许大茂也乐得见易中海有个悲惨的人生，于是，许大茂每次到乡下放电影时都夜钻寡妇的被窝。 要说乡下谁的消息灵通，当然是这些小寡妇，小寡妇们既然能做出让许大茂钻被窝的举动，说明这些小寡妇也不是善茬，许大茂通过打听，然后再加上小心地观察和验证，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 太难了！许大茂无语问苍天。虽然难，许大茂还是要找下去，没办法，许大茂一是不想得罪杨敛，二是想坑易中海，易中海以往拉偏架、欺负他的经历可谓是历历在目，不报此仇，许大茂他誓不为人！ 忽然，许大茂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寡妇心中一动。许大茂发现自己方向错了，找什么其他人家，直接找小寡妇这样的人家就行啊。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这些小寡妇不是善良之辈，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我真是身在宝山而不知宝啊。”许大茂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有了明确的目标和方向，许大茂接下来的寻找白眼狼的任务便顺利了许多。这个年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寡妇图的是啥，不就是图的让自己和孩子吃饱穿暖，活下去嘛。 许大茂非常积贼，知道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是来自四九城边上的红星公社，许大茂就去红星公社找，还真让许大茂找到一个名叫秦雁茹的寡妇。 秦雁茹跟秦淮茹一样，都是带着三个孩子子，区别是秦雁茹两儿一女，最小的儿子才两岁半，上面也没有公公婆婆，全凭一个人养活三孩子。而且，秦燕茹从面相上来看与秦淮茹还有点相似，这就满足了许大茂那畸形的变太感。 关键是秦燕茹在村里名声不错，这也是许大茂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哄骗了许久才将其哄上床的，上了床关系自然更进一步，有些话便好讲了。 许大茂便将事情这么一说，秦雁茹一个人养活这三孩子本身就很累了，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立即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便返回四合院，当即把这种情况跟易中海一说。 “大茂，你为什么这么做？”易中海直接问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玩什么聊斋，许大茂直接开口说道：“为了对付傻柱。以前，你想让傻柱给你养老，所以偏帮傻柱，但是现在，傻柱根本不可能给你养老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我许大茂当然会为朋友解决后顾之忧，然后全心全力，对付傻柱。当然，你也要像以前偏帮傻柱那样帮我！易中海，你也不用担心我坑你，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打听打听，看看人家是不是像棒梗那样的白眼狼。”许大茂很自信地说道。 许大茂的自信将易中海的质疑之心打消了大半。但易中海仍然不置可否，一大妈却非常上心。 不能生育，无人养老一直是一大妈的心病，一大妈当即同意收养那个最小的男孩，两岁半正好是不记事的时候，再大一些记事了便不好操作了。 易中海最终决定见一见，当然，易中海暗地里也派人打听了，当得知对方名声不错后，便动了心。当易中海见到秦雁茹的模样时，便彻底动了心，还是那句话，秦雁茹有几分酷似秦淮茹。 事情搞定之后，许大茂第一事情告诉了杨敛，杨敛明白，易中海这下算是掉进坑里了。 接下来，杨敛便准备对付棒梗。 对付棒梗，打骂只是下策，杨敛准备给棒梗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一百一十六章 秦姐 你不要走 没有你我怎么活 “娄董，这段时间以来，家产变现的差不多了吧，我们该走了。”杨敛来到娄父的书房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是啊，我们该走了。”娄父叹息了一声。 这三个月的时间以来可谓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杨敛可谓是提心吊胆,生怕娄家翻车。因为娄父的动作太大也太明显了，娄父认为杨敛的身份神秘，背景肯定极大，所以默认为自己的行为得到了上面的默认。 娄父做事有些肆无忌惮，不但堂而唐之地将家产变现，还明目张胆地将资产向外转移，从而引起了极大注意。 “什么时候走？”娄父问道。 “现在就走。”杨敛说道。 “现在？”娄父震惊了。 “是的,现在，现在如果不走,那就走不了了。”杨敛沉声说道。 “那好，收拾一下，我们立即走。”娄父下定了决心。 “我回四合院一趟，一个小时后在这里汇合。”杨敛说道。 杨敛当即开车离开，第一站并不是回四合院，而是去了刘岚家。见到了刘岚，杨敛二话不说，直接塞给刘岚五千块钱，让她省着点花。 刘岚隐约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把抓住了杨敛，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要走了。”杨敛沉声说道。 “去哪里？”刘岚接着问道。 “很远很远的地方，宏色照不到的地方。”杨敛说道。 杨敛知道，刘岚走不开，也走不了，刘岚的家庭死死地束缚住了刘岚，将她彻底绑死在这个家上，所以，杨敛也没有问。 “还会回来吗？”刘岚有些悲伤地问道。 “会的,少则十年，多则十五年，我就会回来的。”杨敛说道。 “我等你。”刘岚说完，疯狂地扑了上来，要来一次分手礼。 杨敛也不客气，待完事之后开车直奔四合院，带上了于莉，然后杨敛找到秦淮茹。 “走，我请你去吃全聚德，带上槐花和小当。”杨敛说道。 一说这个，秦淮茹便高兴了，棒梗却不高兴了。 “在家等着，我给你打包一只肥烤鸭回来。”秦淮茹将棒梗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当棒梗得知自己将独得一只肥鸭子时，顿时高兴了。杨敛轻笑一声，棒梗桑，你高兴的太早了，故乡的樱花已经开了。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就上了车,在车上见到于莉时，秦淮茹根本没有怀疑,秦淮茹早就敏锐地感知到杨敛与于莉有一腿,而且，现在于莉已经和阎解成离婚了，就住在何雨水家里。 在秦淮茹想来，于莉为什么不离开四合院，不就是因为杨敛嘛，所以，秦淮茹不但没有怀疑，反而更加兴奋。 杨敛刚刚发动汽车，便碰到伤好后出去干私活归来的傻柱。 “秦姐，干什么去啊？”傻柱不由得问道。 “小杨兄弟请我们去全聚德吃烤鸭。”秦淮茹坦然地说道。不知道从何时起，秦淮茹感觉自己与傻柱之间的关系变了，傻柱越是被自己伤心，自己越是兴奋；傻柱越是伤心的歇斯底里，自己就兴奋的无以复加。 汽车慢慢地发动，傻柱却是心中莫名地一痛，仿佛此次离别将是生死永别一般，傻柱不由得对着汽车追了上来。 可是，人怎么能跑得过汽车。 “秦姐，后边有个傻子在追你。”杨敛轻笑道。 “懒得理他。”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说道，顺便摇死了车窗。 汽车离傻柱越来越远，傻柱心中的预感就越来越强烈，傻柱不由得撕心裂肺大声喊道：“秦姐，你不要走，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可惜，秦淮茹听不到，永远听不到。 渐渐地，秦淮茹感觉到了不对。 “这不是去全聚德的路啊。”秦淮茹问道。 “先去接个人。”杨敛很平静地说道，不久后，便将车开到了娄家。 “这是？我还要下车吗？”秦淮茹看到灯火辉煌的小洋楼惊呆了，她还从未到过如此奢华之地，不禁有些拘谨地说道。 “不用，坐在车上等着就行。”杨敛说道。 不一会儿，娄父、娄母、娄晓娥和何雨水以及一名司机提着一大堆行礼出现，杨敛的行礼和武器以及生存物资、金条之类的早就放在储物空间里了，根本不会像娄父这样。 轧钢厂保卫科的手枪和子弹，杨敛已经还给轧钢厂了，杨敛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连累到其他无辜的人。杨敛现在手中的手枪和子弹都是杨敛用金条通过娄父买的。 娄父号称娄半城，能将生意做的这么大，不会有人单纯地以为他只是个善良的商人吧，从那段岁月走过来的人，能有几个是善茬？善茬早就被吃干抹净了，能生存下来的都是心狠手辣、黑白通吃的狠人。 “唉，走吧！”娄父长叹了一声说道。 娄家的人开一辆车，杨敛开一辆车。何雨水坐在娄家人的车上，一是为了防止娄家甩掉杨敛，二是何雨水不想和秦淮茹坐一辆车。 杨敛开车在前面带路，娄家的车紧随其后，秦淮茹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有些惊恐地问道：“小杨，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云与天的彼端，去往诗与远方，去看看这花花世界。”杨敛说道。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秦淮茹大声喊道。 “秦姐，我这是为你好啊。”杨敛长叹一声，直接一记手刀将秦淮茹打晕，然后吩咐于莉看好秦淮茹。 至于小当和槐花很好哄，一大把零食撒过去，小当和槐花立即老老实实地开吃，至于秦淮茹，她们只会以为她妈妈睡着了。 这也是杨敛对棒梗的惩罚，谁让棒梗以前经常骂何雨水是“有娘生没有爹娘养的死孩子”、”狗杂种“、“野种”、“你爹不要你了”之类的话。 有的孩子只是个孩子，而有的孩子是禽兽，显然，棒梗就是禽兽加白眼狼，舌尖上有龙泉剑，可想而知这些话对何雨水的伤害有多大。 杨敛这次也让棒梗体会体会这种感觉。至于棒梗的死活，杨敛相信棒梗饿不死的，有傻柱在，棒梗就饿不死。 别人不管棒梗，傻柱绝对会管的。 当秦淮茹醒来的时候，杨敛一行人已然来到津门外的一处小港口，港口处有一艘小货轮在等待着。 “兄弟，麻烦您找人将车送回轧钢厂。”杨敛对着司机说道，司机点了点头。 “你回去之后，将这些信亲自挨个送出，然后带着家人来香江。”娄父对司机说道，司机显然是娄父的心腹，司机点了点头表示香江见。 此时秦淮茹终于明白自己和小当、槐花要被带去香江。秦淮茹只知道四九城和红星公社，如同井底之蛙一样，天就这么大，一听说要到香江，便哭着要觅死觅活。 “有傻柱在，棒梗饿不着，能够顺利长大成人，你也不用担心傻柱娶了媳妇会不管棒梗，有易中海和许大茂在，傻柱别想娶媳妇。你要关心的是你自己，你死了，小当和槐花咋办？”杨敛一句话让秦淮茹消停了。 秦淮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棒梗了，秦淮茹一想，确实是如此，暂时放下了对棒梗的担心，开始关注眼前的局面。 一百一十七 胜利大逃亡 秦淮茹知道自己带着小当和槐花跑不了，便紧紧地抱住小当和槐花坐在一旁。 “是娄家让你这么做的吧，娄家这么有钱，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跑？”秦淮茹不解。 “秦姐，你还是太傻、太单纯也太无知了，娄家这么做正是为了活着啊,为什么要跑，等你睁开双眼，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像和本质后就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你听到的和想像中的那样。”杨敛说道。 “秦姐，你要相信杨敛。”于莉挨着秦淮茹坐着说道。 秦淮茹现在是谁也不相信了，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心中不知道想什么。 小货轮缓缓地离开港口，一直往深海里驶去,航行了一天后，便停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秦淮茹也知道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大海上死上个把人很正常，始终乖乖地坐在一旁，唯一的好事就是，吃的很丰盛，一些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的美食自己和小当、槐花都吃到了。 小当和槐花根本不想回四合院，就想在这里待着，这样就能知道各种各样的美食。 等到了夜里十二点的时候，一艘灯火通明的巨轮缓缓地开了过来，在远处缓缓地停下，等巨轮停稳之后，小货轮缓缓地靠近。 娄父等人开始上船，等众人上船后，杨敛在最后开始上船。到了船上之后,众人直接入住在早就预定好的豪华客房之内，为了安全，娄父就订了一套，所有人都住在这里而不显得拥挤。 秦淮茹再一次被这种奢华震惊的无以复加。 “秦姐，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告诉你一件非常扎心的事，有钱人的幸福你根本体会不到。在四合院，那种状态只能叫生存，而现在，你将体会到什么叫活着。”杨敛说道。 众人安定之后开始了漫长的航海之旅。秦淮茹再一次被娄家这种花钱如流水的行径震惊的三观尽毁。 以往自己花上一两毛钱都得算计半天，而娄父，光是赏给侍者的小费就按元起步，而且还是美刀。当秦淮茹得知美刀与自己手中的钱的兑换比例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娄董，您就别让他们来打扫房间了，让我来吧，您把钱给我就行。”秦淮茹直接找上了娄父。 娄父看了秦淮茹一眼，笑着拒绝了。 “你是不是傻？你这么做不但丢你自己的人，还丢我的人，毕竟你是我带来的,我是缺你吃的了,还是缺你喝的了？”杨敛故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我心疼钱啊，这么多钱便宜外人了还不如便宜我。”秦淮茹一副心疼的语气说道。 “小了，格局小了，这点钱还叫钱吗？”杨敛大手一挥，十根大黄鱼出现在秦淮茹的眼前，顿时迷瞎了秦淮茹的双眼。 “就是这，在娄父眼中连屁都算不上，要知道，你们轧钢厂以前就是人家的，而且这只是人家一处小小的产业而已。你能不能格局大一些？”杨敛问道。 秦淮茹下意识地去抓大黄鱼，杨敛手一挥，大黄鱼瞬间消失。 “我是个女人，格局大不了，我只要钱，有钱我才踏实。”秦淮茹说道。 “要有钱还有简单，等到了地方，有的是赚钱的办法，如果想走捷径也行，爬上娄父的床，如果再生个一男半女，别说一辈子，就是十辈子也吃喝不愁。”杨敛说道。 “姐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恨恨地说道。 “等你真正见了世面再说吧。”杨敛对秦淮茹的话嗤之以鼻，真正见识了花花世界，秦淮茹这样的人根本守不住自己的本心。 经过了数日的海上漂泊，终于抵挡了香江。杨敛一行人由于是定的超豪华客房，自然有专门的通道，而且娄父也安排了专人来接。 当秦淮茹坐上车，看到香江富丽多姿的情形时，又又又被震惊的呆呆傻傻，在秦淮茹眼中，就仿佛原本黑白的世界，突然多了许多色彩，变得多姿多彩。 “震不震惊？是不是以为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秦姐，扪心自问，是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杨敛问道。 “是我们，我们被骗了？我们一直活在谎言之中？”秦淮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不止秦淮茹如此，何雨水、于莉和娄晓娥也是如此，震惊的无以复加。娄父娄母却很平淡，杨敛同样如此。现在远不是后世，繁华程度远不能与后世相比。 杨敛这种平淡在娄父眼中却是高深莫测的表现。 秦淮茹等人直到来到娄父预先置办好的别墅出还没有缓过神来，娄母安排着人入住、休息等，杨敛却被娄父叫到了书房。 “小杨，接下来你准备做什么？”娄父问道。 杨敛不慌不忙地手一挥，十根大黄鱼便出现在娄父眼前，娄父不知道看过这种情形多少次了，但是，每一次看都惊讶无比。 “我不知道这里的市场行情，还请娄董帮我在隔壁弄套别墅，接着再帮我买一些枪支弹药来吧，这里并不平静，不止我，娄董还有伯母、晓娥、雨水、于莉、秦淮茹她们都得有枪防身，并且还要找个地方让她们练好枪法。” “最后，还需娄董帮忙让我进入警署，毕竟，娄董以后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都得需要人，我有这么一个身份也好便宜行事。”杨敛说道。 “好！小杨你倒是提醒到了我，靠人不如靠己，我会去买武器，别墅后面这么大，正好用来练枪，跟上面沟通一下即可；至于购买别墅，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这里足够大，这么大的地方，我和你伯母、晓娥住太过空旷，还是一起住吧，也热闹一些。”娄父说道。 杨敛知道娄父不想让自己离开，在娄父眼中，自己不止是奇人，还有大陆神秘背景，娄父一是为了自身安全，也是为了以后。 “好，那就麻烦娄董了。”杨敛说道，顺手一挥，便将大黄鱼收了起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杨敛把玩着手中的手机，最终，杨敛将手机放回储物空间，没有再拿出来。杨敛没敢上交，因为杨敛害怕。 只要自己上交，自己别说在香江，哪怕跑到漂亮国，也有的是人前仆后继地将自己弄回去，弄回去不是切片研究就是将自己脑袋中的一切信息掏个精光；再不济，也会派人弄死自己。 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敛刚刚躺下，何雨水便和娄晓娥闯了进来，还未有所动作，于莉也来了，接着，秦淮茹将小当和槐花哄睡后也来了…… 一百一十八 五亿探长还是追龙？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杨敛直接用实际行动征服了她们。 娄父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弄来了一些武器，并与上面打好了招呼。杨敛一行人开始在后山练枪，并且请来了专门的枪法教练。 娄父弄来的枪有十二支，中有五支是小巧的女性手枪，杨敛叫不上名字,剩下五把支是m1911式手枪，还有两支是加兰德步枪。在杨敛的建议上，娄父也要练枪法，并且要时刻带着枪，以防万一。 娄父深以为然，也加入了练枪的行列。打枪看着挺风光，实际上也是一项极耗体力的运动，不一会儿，娄父等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直道胳膊酸疼。 唯一让杨敛感觉到意外的是秦淮茹，秦淮茹并没有如同娄父等人那样，而是十分沉稳地在射击，而且射击精准度还算可以，起码每枪都上耙入环了，不像娄晓娥她们，一枪也未上耙。 “秦姐以前练过？”杨敛好奇地问道。 “我以前在红星公社是女民兵队长，当然练过。”秦淮茹自豪地说道。 秦淮茹相比与娄晓娥她们，唯一的优势恐怕就是一把子力气和接受过系统的训练。 “真是小瞧你了。”杨敛很是意外的说道。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只是，现实中很少有展现个人长处的机会和平台。 “其实我最擅长的还是步枪。”秦淮茹说完便放下手枪，抄起一支步枪。同时，秦淮茹眉头一皱，反复观察了这支步枪后说道：“这支步枪与我们训练时所用的步枪不同，这种步枪就是大八粒吧。” 秦淮茹摸索了片刻便知道了加兰德步枪的使用方式,熟悉了片刻后便开始射击，精准度比手枪射击是强多了,随后，秦淮茹换上作训服，向娄晓娥等人展示了她所接受的各种战术动作。 这些战术动作很难看，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潇洒和飘逸，但实用性极强，能够最大限度地在保全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对敌人造成杀伤。 就连一旁的射击教练也在频频点头。娄晓娥等人都看呆了，尤其是秦淮茹向大家展示刺刀拼杀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以往只会吸血的秦淮茹居然如此威风凛凛、杀机四射！ 杨敛对此却能表示理解。在这个时间段，神州的压力很大，为了做好防备，可谓是举国皆兵，尤其是在乡村，全村老少齐上阵，都接受过系统的训练。 这就是有武器与没有武器的区别，没有武器，秦淮茹最多与于莉和娄晓娥打成平手,但是,有枪在身,哪怕没有子弹,只有枪和刺刀，秦淮茹能轻松干掉除杨敛之外的所有人。 仅仅一个标准的突刺，就能让一个壮汉饮恨，就是射击教练，在面对秦淮茹的突刺时，也是脸色剧变，如果手中没有相应的武器，那只能是转头就逃。 为了不再出现被众女围攻的局面，杨敛想尽各种办法让她们训练，为的就是耗尽她们的精力和体力，效果很不错。当天晚上，娄晓娥等人吃完饭后倒头就睡。 接下来时间内，杨敛等人都在训练，杨敛还让秦淮茹为队长，教授娄晓娥等人各种枪械使用要领以及技战术等等，娄晓娥等人不由得叫苦连天。 “这里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好，这里与四合院不同，四合院再闹也不会出人命，而这里是法外之地，这里是丛林，弱肉强食，要想不被吃掉，只有不断地强大自身，还有，你们以后如果出去，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最起码要三个人一起，组成一个战术小队。”杨敛郑重其事地说道。 随后，杨敛开始给她们灌输各种心灵鸡汤，更是化身魔鬼教练，强逼着她们训练，这样过了一个月，每个人都适应了这种节奏，锻炼成为了她们每天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就是在这段时间，秦淮茹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被渐渐抛之在脑后。在这里，衣食住行都不用发愁，都有保姆和佣人负责。有时，秦淮茹想起以前在四合院时，为了一点吃的而游走与男人之间，想想就觉得好笑。 还有贾张氏，秦淮茹想起以前自己对贾张氏百依百顺，百般忍耐时，便觉得很是不可思议，现在的自己再碰到撒泼耍赖的贾张氏，绝对会一巴掌甩过去，教贾张氏好好做人。 这段时间内，进步速度最快的是杨敛，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杨敛也会向秦淮茹学习各种技战术要领，并化为己身所有。 “小杨，你让我办的事我办到了，明天你就去警署总部报道。”娄父递给杨敛一个档案袋说道。 “多谢娄董。”杨敛接过档案袋后说道。 “还叫我娄董？”娄父打趣道。 “多谢娄叔叔。”杨敛说道。 “娄叔叔就娄叔叔吧，小杨，我知道你是个能人，是干大事业的，我只是希望以后你能善待娥子。”娄父长叹了一声说道。 “娄叔叔这话可说错了，我真不是干大事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着，至于娥子，娄叔叔请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杨敛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带着自己的资料直奔警署大楼。当然，这些资料都是娄父花钱上下打理而得到的，全是假的，只有名字和个人基本资料是真的，而且，杨敛的起步比较高的，是警长级别的。 此时，香江警署的职能体系由下而下依次是：员佐、督察、警司和处长；员佐又分为差人、初等差人、警长、警署警长；所谓的差人和初等差人就是经常游街巡查的那种，一般是由一个老人带着新人游街巡示，老人一般是初等差人，新手就是差人； 警长就类似于小队长、中队长之类的存在，有的警长手下人多，有的警长手下人少，这个得看地域，繁华地段、中心区域的警长自然比偏远地区的警长位高权重，且手下人多。 杨敛就是警长，下辖三个巡查小队，严格意义上来讲，还不能称之为官；警长之上便是警署警长，此时的四大华人探长就是属于这个级别，这个时候，才能称之为官。 再往上，督察又分为见习督察、督察、初等督察和总督察；警司分为警司、初等警司和总警司； 处长最大！由不列颠人担任；警司和督察都是由不列颠人担任，因为他们对华人的防备心极重，不可能将大权下放。 当杨敛报备完毕，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那张酷似刘天王的脸庞时，杨敛便愣住了，待得知这位酷似天王脸的上司名叫雷洛，是探长级别时，杨敛不由得眨了眨眼。 “这到底是五亿探长雷洛，还是追龙？抑或者是中跛豪？” 一百一十九 进九龙城寨 “我叫郑则士，外号猪油仔，小兄弟，新来的？”雷洛的得力手下猪油仔一边翻看着杨敛的简历，一边问道。 “恩。”杨敛很平静地点了点头，同时，杨敛内心想道：“这应该是追龙了,如果是跌豪，眼前的大胖子应该叫肥波。咦，肥波？我怎么想起了那只猫和那个伐木工光头强？” “你是大陆仔，在大陆犯了事才跑到香江的？”猪油仔再次问道。 “恩。”杨敛依然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初次见面，猪油仔也没敢给杨敛下马威，因为猪油仔根本摸不清杨敛的底细，不过，猪油仔深知,一入警署便成为警司,背景肯定小不了，没有大背景的即使进了警署也只能从最低层做起。 “这是洛哥。”猪油仔介绍道。 “洛哥。”杨敛再次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进了警署，大家都是兄弟，按照习俗，该给你接风洗尘，但是现在有事要做，等事情搞定，再给你接风。猪油仔，通知兄弟们，做事了。”雷洛说道。 “走啦，做事了！兄弟，你来的真是好时候，正好赶上洛哥干大事，一会儿带你去见见大场面。”肥油仔拉了杨敛一把，将杨敛拉出雷洛的办公室,并且拉着往楼下走去。 就这样，杨敛连与自己的手下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肥油仔拉走了,只是不知道肥油仔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或者，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下马威。 毕竟，横塞一个人进来，总会让人多想。 “我用不用换装？”杨敛忽然问道。在警署内，只有雷洛和肥油仔是便装，其他人都是警装。此时杨敛身着便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就换装，趁现在有时间，我带你去领装备。”肥油仔想了想，便带着杨敛领取警服和装备。 杨敛的配枪是标准的点三八左轮，但是，只给杨敛配备了六发子弹，而且其中有五发还是空包弹，只有一发是实弹。 杨敛更加确信了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下马威。还没等杨敛发问，猪油仔就将杨敛拉到楼下。 楼下，一排排军装警荷枪实弹地准备完毕,等待着雷洛下来。杨敛看了看,队伍中没有自己的位置，肥油仔也没说什么,杨敛便很不客气地与猪油仔站在一起。 不一会儿，雷洛下了楼，对着猪油仔点了点头便上了自己的专车，肥油仔紧随其后，也上了雷洛的专车。 杨敛知趣地没有向前，而是跟那些军装警一起上了卡车。不过，杨敛的职位比他们高，虽然猪油仔没有介绍杨敛的身份，但警衔毕竟不是摆设。杨敛直接将第一辆卡车上副驾驶的警员给叫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咱们新来的这位小朋友还是很有脾气的啊。”雷洛从后窗看到杨敛的行为时笑道。 “新人嘛，初生牛犊不怕虎，接下来就看他胆量大不大了，别被吓尿了裤子。”肥油仔笑道。 雷洛并没有笑，而是长叹一口气，总感觉自己此次不会这么顺利。 “如果阿豪在就好了，最起码可以里应外合。”肥油仔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阿豪的老婆死了，整个人都傻了，这事就别麻烦阿豪了，九龙城虽然是龙潭虎穴，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事情不顺，我便会放出信号，一看到信号，你便待人冲进去。”雷洛正色地说道。 “放心！”肥油仔同样正色地说道。 后面卡车上的杨敛，通过与司机聊天便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九龙城寨。此时的九龙城寨是罪恶的温床、贫民区，更有三不管之称：神州不管，不列颠不管，香江更不管。 当然，九龙城寨之内也有秩序，那就是黑邦。雷洛前去就是给九龙城寨的话事人定规矩，雷洛虽然已经花重金买通了那些话事大佬，但杨敛却知道，雷洛此行并不顺利，如果不是跛豪全力相助，雷洛将会死在九龙城寨。 九龙旺角有一条街，将九龙半岛横向一分为二，南部就是九龙城寨，北部就是新界。雷洛一行人就在这条街前停了下来。 “你，你，你，换好便装，跟洛哥前去做事。”肥油仔伸手一指连点两人，最后一指却指向了杨敛。 被点名的两人立即脱掉警服换上便装，杨敛却不为所动。 “新来的大陆仔，怕了？”肥油仔笑道。 肥油仔笑的很温和也很憨厚，杨敛却知道肥油仔就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的那种，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你们怕了吧？” “我们怕了？”肥油仔莫名其妙。 “你们不怕为什么要脱下这层皮？肥油仔，你身为警长，不知道这层代表的意义吗？不论我们要做什么事，我们这层皮就代表着正义和权力；穿上这层皮，就代表我们是正，是秩序，是力量。” “你们换不换装我不管，反正我是要穿着这身衣服进去的，还有，将我枪里的子弹全部换成实弹。”杨敛弹了弹衣服，然后将枪里的空包弹卸下，一把甩到肥油仔脸上说道。 肥油仔大怒，刚要开口怒斥杨敛，却被雷洛一把拉住。 “好胆量！给他换实弹，再给他几个弹仓。”雷洛说道。 立即有人将空包弹给杨敛换成实弹，并给了杨敛三个装满实弹的弹仓。 “太少，我要三十个。”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们是去谈判，不是去打仗。”肥油仔毫不客气地说道。 “有备无患。”杨敛淡定地说道。 “他们会搜身的。”肥油仔再次毫不客气地说道。 “用不着你管！”杨敛冷笑一声说道。 “给他。”雷洛平静地说道。 立即有人给杨敛送上三十个装满实弹的弹仓。杨敛轻笑一声，当着雷洛的面，在弹仓上轻轻一挥，这些弹仓连同手枪，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瞬间，肥油仔瞪大了双眼，雷洛却是一笑，说道：“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好的，雷探长，既然前去谈判，那就别带这么多人了，这两位兄弟还是留在外面吧。”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雷洛定定地看着杨敛，然后轻轻一笑，说道：“好！” 雷洛说完，不顾肥油仔的反对，率先向着九龙城寨走去，杨敛不慢不慢地跟在身后。 一进九龙城寨，杨敛身上的衣服就如同开了群嘲一般，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杨敛的身上，这一刻，杨敛是绝对的主角，雷洛成了跟班一样。 没走几步，一群古惑仔拦住了杨敛和雷洛。 “我和鼎爷约好了，前来谈事情。”雷洛平静地说道。 “搜！” 立即上来两名古惑仔前来搜人，这些人也知道雷洛的身份，并没有搜雷洛的身，而是搜杨敛的身。杨敛早已经将枪和子弹放进储物戒指中，他们自然什么也没有搜到。 雷洛更加好奇了，只是此时显然不是交谈的时机，杨敛和雷洛便在这群人的带领下，三拐两拐来到一处议事堂。 杨敛平息了一口气，已经做好了开战的准备。 一百二十章 淡定的厮杀 九龙城寨议事堂内，雷洛探长还没有开口说话，城寨内以少壮派为首的公仔强便和元老派发出了冲突。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哪怕是侄舅关系也是白扯，公仔强公然枪杀了他的舅舅、元老派的话事人鼎爷，并嫁祸给雷洛，大声喊道：“雷洛杀了鼎爷。” 一时间,整个九龙城寨开始乱了起来，同时，公仔强的枪口直指雷洛。 “妈的，公仔强居然用的也是m1911手枪。”杨敛暗骂一声，已经上膛的手枪瞬间出现在手中。 杨敛一把踹开雷洛，手一抬,一枪就将公仔强爆头，接着，杨敛连开数枪,将公仔强持枪的手下一一解决。 解决了公仔强持枪的手下，杨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有了手枪的威胁，这些所谓的蛊惑仔们别看着多，数之不尽，对杨敛来说，就是待宰的猪。 九龙城寨元老派的元老们正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杨敛随即抬手射击，直接将他们去见了鼎爷，既然是兄弟，那当然得齐齐整整的。 “雷洛杀了鼎爷，为鼎爷报仇！”议事堂外传来一阵阵山呼海啸的呼喊声以及无穷无尽的脚步声，听声音便知道九龙城寨的人都出动了，雷洛脸色不由得大变。 “雷探长，别慌！”杨敛手一挥,公仔强及其手下掉落的枪被杨敛收到储物戒指内，杨敛直接用意念将这些枪支装满子弹。 同时，杨敛还开启储物戒指的扫描范围,但凡扫描到的黄金、珠宝以钱钱财之类的，都被杨敛收入储物戒指内，包括雷洛送给鼎爷的那一批黄金以及鼎爷大半辈子的收入，统统便宜了杨敛。 “轰！”议事堂的大门被踹开，数之不尽的蛊惑仔向着杨敛和雷洛冲来，杨敛一把将雷洛拉到身后，然后杨敛抬枪便射。 子弹打光了，杨敛便将打光子弹的手枪收储物空间，随即换上装满子弹的手枪，由于换枪的速度只在一刹那间，眼睛根本跟不上杨敛换枪的速度，以至让雷洛误认为，杨敛手中的枪是无限子弹。 如果雷洛来自后世，此时肯定会大声喊“教练，有人开挂！” “我们从后门杀出去。”雷洛并不知道杨敛有多少子弹，只是认为杨敛预备的子弹再多也杀不尽这些人，不如趁此机会从后门逃跑。 “别急,有我在,保你无事。”杨敛却并不理会雷洛,依然抬枪不紧不慢地射杀着这群古惑仔。 站在这个时间段神州的立场,杨敛杀这些人完全是正治正确，这群被姿本荼毒的人就应该遭道宏红铁拳的爆击。 杨敛携带的子弹确实是不少，但枪管的使用寿命是有限的，不一会儿，杨敛手上所有的m1911手枪的枪管都被打红了。在储物戒指内，时间是静止的，这些手枪放在储物戒指内也不能散热，杨敛只能将这些枪挂在身上的皮带上，进行自然散热。 至于说烫，杨敛已经顾不得了。随后，杨敛换上点三八警用手枪，继续射击。 雷洛看到杨敛如此淡定且接边不断地射击，慢慢地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雷洛才明白杨敛不从后门逃走的原因。 因为地利。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对双方来讲，杨敛和雷洛占据天时和局部地利，九龙城寨的人占据大部地利与人和。 杨敛所在的议事堂是最紧固的房子，进出只有一个正门，且正门大小有限，一次性最多能并排进入三人，杨敛抬枪射击，直接封死了正门，片刻后，尸体就堵死了正门，杨敛也得以喘息。 “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兄弟！有我雷洛一口吃的，就绝不饿着兄弟！还是兄弟你考虑的周道，占据局部有利的地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拖的时间够久，肥油仔他们感觉到事情不对便会冲进来救我们。”雷洛兴奋地说道。 “给我倒点水来。”杨敛懒得与雷洛客气，直接招呼道。 “好！好！”雷洛也不介意，以为杨敛口渴了，赶紧给杨敛倒水，并且端到杨敛面前。 杨敛根本没喝，而是直接将盆子要了过来，随便扯下一些布沾满凉水，给手枪降温。雷洛立即反应过来，帮着杨敛给手枪降温。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大大损害枪械的使用寿命，杨敛和雷洛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逃出去，雷洛表示以后枪管够。 “砰~”地一声，赌在正门的尸体被挪开，同时，九龙城寨的人也踹烂了后门，并凿穿了墙壁，四面八方向着杨敛和雷洛攻来。 杨敛射速再快，也架不住这种四面八方包围式进攻。 七步之外，枪又快又准；七步之内，也是如此，只不过，突入到了三步之内，枪械就不如冷兵器好使了。 杨敛再次一拉雷洛，将其护在身后，右手一挥，一面盾牌出现在手中，杨敛直接将盾牌扔给雷洛，手一推，将雷洛推至墙角。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盾牌？真沉啊，全钢打造的吧？”雷洛蹲在墙角，用盾牌护住身体要害部位后，极其震惊地问道。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保护自己，小心伤到自己。”杨敛说完，双手再一挥，两把精钢剑出现在手中，杨敛手中长剑一挥，逼退前来进攻的蛊惑仔后，大吼一声：“剑刃风暴！” 杨敛的身体转的如同一个陀螺一般，两把精钢剑如同绞肉机一般向着蛊惑仔们冲去，这群蛊惑仔们没有枪，又是血肉之躯，没有盔甲护身，根本防不住杨敛的这一大招。 一时间，血肉横飞，蛊惑仔们纷纷倒地，冷兵器的杀伤比热兵器的杀伤更具视觉冲击力，这群蛊惑仔们被杀的胆寒。 等这群蛊惑仔们退开一定的距离，杨敛立即停了下来，晃了晃有点发晕的脑袋，然后将剑换成枪，再次射击。 这时，雷洛才明白杨敛刚才那句“护好自己、小心伤到自己”这句话的原因，不是小心自己被这群蛊惑仔伤到，而是小心被杨敛伤到。 杨敛的剑刃风暴发动起来，有点那么不分敌我的意思。 杨敛淡定地抬枪射击，雷洛也探出脑袋，开枪射击，一时间打退了敌人的进屋，此时，屋内已经血流满地，到处是粘稠的血液，走起来都十分粘脚。 杨敛和雷洛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稍作休息一会儿，杨敛说道：“走，我们杀出去。” “为什么要杀出去，我们守在这里，等猪油仔前来相救不好吗？”雷洛不解地问道。 一百二十一 所向披靡 “不好，因为他们要发动火攻了。”杨敛一指前面。 只见一阵阵浓烟冒起，杨敛立即割下雷洛衣服上的两只袖角，沾满水，捂住了口鼻。 “为什么要割我的衣服？”雷洛无语道。 “因为我穿的是警服，代表的是秩序。”杨敛说完，拉着雷洛便跑。 “这盾牌太重,我扛不动了。”没跑两步，雷烙便气喘吁吁地说道。 杨敛直接收起了盾牌，带着雷洛一路向外杀去，雷洛来到空地，一记信号弹当空向天空射去，可惜,九龙城寨的地形太过复杂,楼层间距过密，密密麻麻的,信号弹刚刚生起，便被一些杂乱之物挡下，根本没有升空。 雷洛见状，心中暗惊，只能祈盼着肥油仔机灵一些，看事情不对便带人冲进来。杨敛却并不以为意，反而想趁此机会多弄死一些人。 不管是站在神州的立场，还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多死一些人渣总是好的。 “好家伙，九龙城寨别看破败不堪，还真是富有啊。”杨敛用意念感知到储物空间内的金银珠宝和钱财后，内心感叹道。 就这样，杨敛带着雷洛一路杀，一路敛财，所向披靡地杀出一条血路。 子弹终于打完了,杨敛手一挥，手中的手枪变成了加兰德步枪，步枪的子弹打完了，杨敛索性给步枪装上刺刀，使用刺刀拼杀术，一路杀下去。 “怎么还没有出去？”雷洛见仍然有源源不断地人杀过来，不由得有些着急道，此时雷洛累的不轻，都快跑不动了，完全是杨敛拖着雷洛在跑。 “九龙城寨内的路乱七八遭的，可能是走错路了吧。”杨敛说道。杨敛并不是路痴，但九龙城寨内的路太过错综复杂，杨敛也不知道自己跑哪里去了。 “看太阳，重新定位。”杨敛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手表，对着一个方向走去，但是，九龙城寨的路根本不是直的，全是斜的，而且还各种拐弯。 再说，杨敛也想多弄死一些人渣，便不管不顾地往人群多的地方里冲。 一寸长、一寸强,这群人渣们使用的武器一般都砍刀、铁棍之类的,根本没有杨敛手中的枪加刺刀长。这群人渣们手中的武器往往还没有碰到杨敛，就被杨敛刺了个对穿，然后杨敛适时躲闪，喷出的鲜血只有少量沾身，大部分都喷到了雷洛的身上，雷洛直接化身成了血人。 “洛哥！这里！”跛豪终于找到了杨敛和雷洛。 确切地说，跛豪现在还不叫跛豪，他的腿还没有瘸，道上人称豪哥，与其说是豪哥找到的杨敛和雷洛，不如说是追上来的，而且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因为杨敛太能跑了，而且是不分东西、没有规律的跑，让豪哥和他的小弟无法抄近路等。 “自己人，伍世豪、杨敛。”雷洛生怕杨敛一刀刺死伍世豪，连忙说道。 “敛哥，你很能打啊，差一点就将整个九龙城寨给杀穿了，公仔强的人都快被你杀光了、杀怕了，不敢来追你们了，反而躲着你们，现在就剩下肥仔超的人马了。走，我带你们出去。”豪哥说道。 “豪哥，您客气。”杨敛叹了一口气说道。 跛豪的出现也就意味着杨敛再也没有正当理由清理这些人渣了，临走之前，杨敛决定给九龙城寨来记狠的。 “豪哥，你来指路。”杨敛说着，将已经累成死狗的雷洛背在身上，然后掏出盾牌扣在雷洛的背上。 雷洛感激的无以复加。都说患难中见真情，自己患难之时有杨敛这位超级高手高手高高手在一旁护驾，又有豪哥来救，雷洛激动的差一点哭出来。 杨敛当然没有这么好心，将雷洛背在身上纯粹是将雷洛当肉盾时，万一有冷枪冷箭的从背后射来，雷洛还能替自己挡挡。 “敛哥，你从哪里拿出来的盾牌？”豪哥不解地问道。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先出去再说，对了，你刚才说现在只剩下肥仔超的人马了，肥仔超不是你老大吗？走，你带路，我替你做掉肥仔超，扶你上位。”杨敛眼珠子一转，立即有了新想法。 “这个，还是先送洛哥离开，肥仔超蹦跶不了多久了，我自己就能收拾他。”豪哥说道，便开始给杨敛指路。 有了豪哥指路，杨敛背着雷洛快速地往九龙城寨外跑去。也该肥仔超倒霉，肥仔超带着一帮小弟，正好碰到了杨敛三人。 杨敛将雷洛往地上一扔，说道：“你照顾好洛哥！” “杀！”杨敛大吼一声，端着装上刺刀的步枪便冲了上去。杨敛没有白跟秦淮茹练习刺刀拼杀术，在杨敛力量与速度的加持下，刺刀如同一道闪电向着肥仔超及其手下刺去，杀的对方屁滚尿流。 对方如同一盘散沙，一触即溃，杨敛一个追着这群人跑。 杨敛一边刺杀，还一边唱起了歌。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不对，不对，这里是香江，应该这么唱，岁月无情仍愿意，为你开闯新故事，情和义今天我知，是我不需一再怀疑；世上无情人在变，义气本色不太易，但我知，今天到此，生死与你创造名字……” “没想到敛哥不但能打，歌唱的也不错啊。”伍世豪扛着盾牌，护着雷洛，一边追着杨敛跑，一边说道。 “其实，我唱歌也挺不错的。快追上阿敛，追丢了我们就危险了。”雷洛笑着地说道。 雷洛说危险，其实完全感觉不到危险，在奔跑的过程之中，雷洛正好看到了一堆烟花。 “阿豪，快，将烟花点燃！”雷洛兴奋地说道。 伍世豪立即点燃了烟花，数以百计的烟花冲天而起，在九龙城外等待的肥油仔立即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与雷洛配合。 “杨敛呢？扑街了？”肥油仔很不客气地说道。 “叫敛哥。快去找他！”雷洛正色地说道。 “洛哥，这里我熟，你先出去，我带人去找敛哥吧。”伍世豪说道。 “肥油仔，你带人跟着阿豪，将阿敛带出来。”雷洛点了点头，让人将盾牌收起来，然后便离开了九龙城寨，并给伍世豪留下了大半人马。 雷洛生怕这些人不听伍世豪的指挥，便将肥油仔留了下来，让肥油仔带队。 “仔哥，走，去找敛哥，我跟你说，我从未见过这么能打的人，我自认为我够能打了，但跟敛哥一比，啥也不是，敛哥简直是霸王在世，一个人差一点将九龙城寨杀穿……”伍世豪一边走，一边给这些人介绍杨敛的丰功伟绩。 肥油仔本来不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看着一地的血迹，再看着原本桀骜不驯的这些蛊惑仔们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肥油仔等人人也渐渐相信了伍世豪的话。 此时肥油仔额头上冷汗直冒，杨敛这么能打，但愿他不记仇。 一百二十二 雷洛的拉拢 杨敛见到烟花冲天而起，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便拼尽全力不管不顾地追杀这群人渣。随着伍世豪等人离杨敛越来越近，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 所有人心中都异样的沉重和惊讶，等伍世豪带着人找到杨敛时，眼前的场面已经不能用血流成河来形容。 惨，太惨了,简直是一个大写的惨字！不少人受不了这种恶心的气味，直接吐了出来，吐了一地。肥油仔和伍世豪也不例个，扶住墙角大吐特吐，好半天才缓过来。 杨敛拽着肥仔超的头发，一脚将其踹倒在伍世豪的面前。 “豪哥,这人交给你处理了。”杨敛拍了拍手说道。 “仔哥饶命,豪哥饶命啊,不是我想对付洛哥，是颜爷逼我做的，我实在是没办法啊。”肥仔超连连求饶道。 此时的肥仔超已经被吓破了胆，肥仔起根本想像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猛的人，自己这么多小弟，连对方的一个冲锋都没有撑下来，直接被打散，死的死，逃的逃，自己也落到了对方的手上。 “阿豪，你怎么说？”肥油仔看向伍世豪。 “这人虽然要杀洛哥，但他毕竟是我的大哥，此人还是由洛哥处理吧，不过，既然敢伤害洛哥，那就付出点代价。”伍世豪说完，拎起一根钢管,对着肥仔超的膝盖处就是狠狠地一砸,直接将肥仔超砸成了残废。 杨敛无语，由于自己的乱入，伍世豪没有成为跛豪，肥仔超却成了瘸子。 “带走。”肥油仔大手一挥，自有手下将倒在地上惨叫的肥仔超带走。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弄点水来给敛哥洗洗，阿豪去弄些新衣服来给敛哥换上。”肥油仔一脸谄媚地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敛哥，跟我来，我带你去澡堂泡一泡。”伍世豪说道。 杨敛确实也想洗一洗澡，整个人身上被血浸泡透了，再加上出汗等，浑身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伍世豪身为地头蛇，对这块极熟，直接带着杨敛来到一处澡堂泡澡。 杨敛一战成名，杀的九龙城寨人仰马翻、瑟瑟发抖，这些残兵败将看到杨敛来洗澡，根本不敢前来报仇，而是有多远躲多远。 伍世豪请了位大师傅给杨敛好好地搓了搓,洗完澡后杨敛神清气爽。伍世豪又找来一些妹子伺候杨敛。 “豪哥,下次，洛哥还等着。”杨敛说道。 伍世豪也不介意，这只是表达自己的一个态度而已；杨敛出来之后，便在伍世豪的带领下出了九龙城寨。 九龙城寨外，雷洛正在等着。 “阿敛！”雷洛给了杨敛一个大大的拥抱。 杨敛对雷洛突然的近身本能地有些不适应，身体的肌肉下意识地崩得紧紧的。 “我已经定好了饭店，阿豪，一起来，我们为阿敛接风洗尘。”雷洛笑道，然后搂着杨敛上了自己的专车。肥油仔当司机，伍世豪则坐在副驾驶上。 杨敛砍杀了大半天，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正好饿的狠，而且这也是人情往来，杨敛便没有拒绝，跟着雷洛来到一处饭店。 到了饭店后，杨敛也不客气，直接开吃，雷洛见杨敛吃的差不多了，开始清场，整座酒楼只剩下杨敛、雷洛、伍世豪和肥油仔四人。 “阿豪，九龙城寨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雷洛说道。 “没问题！洛哥请放心，该交的我一分不差地交给你。”伍世豪拍着胸脯说道。 “肥油仔，阿敛是自己人，以后从我那份里抽一半给阿敛。”雷洛接着说道。 “洛哥，多谢好意，只不过，我对毒不感兴趣，这种钱我不会沾的。”杨敛摇了摇头说道。 “敛哥，说什么浑话呢，你可知道这是多少钱？”伍世豪立即开口说道。 “豪哥，洛哥，你认为我差钱吗？”杨敛轻笑一声。 “阿敛，我当然知道你不差钱，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收是看我不起我雷洛吗？”雷洛说道。 “我并没有看不起洛哥，只是这种钱我真的不能沾，我与毒堵不共戴天！”杨敛一拍桌子一脸正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敛哥还是性情中人，原来敛哥好这一口啊。洛哥，你也别为难敛哥了，这样，九龙城寨中带颜色的那份产业，属于我的那位我不要了，统统给敛哥。”伍世豪脑子转的很快，立即明白了杨敛表达的意思，连忙大笑道。 瞬间，雷洛和肥油仔立即明白了杨敛的意思。 “哈哈哈哈，不止九龙城，整个香江，属于我肥油仔的那一份我也不要了，就交给敛哥了，希望敛哥收下。”肥油仔立即说道。 雷洛也笑了。雷洛原本就要拉拢杨敛，让杨敛变为自己人，所以，将自己一半的收益给杨敛，没想到杨敛拒绝了，雷洛以为杨敛是铁面无私式的人物，没想到杨敛志不在此啊。 没关系，只要有爱好，便有弱点，有弱点便能掌控，为我所用。雷洛如是想。 这也是杨敛故意让雷洛这么想的。 “阿敛，早说啊，阿仔，叫人来。”雷洛说道。 雷洛属于黑白通吃的人物，叫些美女来陪着吃饭喝酒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好多人都巴不得有这种机会，以便和雷洛牵上线。 不一会儿，四个美女出现，怎么说呢，都是红颜祸水级别的，各有各的资色，杨敛随便挑了一个，拍拍座位，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敛哥，请见谅，我现在没心情玩这个，我罚酒三杯。”伍世豪说道，说完便连干三杯，并将自己身边的美女推到杨敛身边。 “我明白，多谢豪哥，我陪你。”杨敛说，同样干了三杯。喝完之后，自有美女倒酒。 “阿敛，好酒量，阿仔，敬阿敛三杯，今天早上的事情过去了。”雷洛说道。 “敛哥，是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见谅见谅，我敬你。”肥油仔也连着干了三杯。 杨敛知道是上午肥油仔给自己下马威一事，杨敛也不介意，同样连干三杯。 “来，为了我们以后大好前程，我们共同干一杯。”雷洛举杯说道。 众人共同举杯。 “阿敛，今天多亏你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休息，你们四个陪好敛哥；阿豪，你回九龙城寨稳定局势，阿仔和我回去收拾残局。”雷洛正色地说道。 “阿敛，不要误会，我只是怕你受累。”雷洛生怕杨敛误会，又补充了一句。 “洛哥说这话太见外了，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根本帮不了洛哥的忙，此时去帮忙就是添乱，洛哥你们忙，我正好落得半日偷闲，好好休息休息。”杨敛笑着说道。 “好！阿敛，你这么想我就开心了，玩的开心一些。”雷洛拍了拍杨敛的肩膀说道，说完就走了。 “敛哥，下次有空来九龙城寨玩，我给你找些良家。”伍世豪说完也走了。 “敛哥，我们也走吧。”一名美女说道，然后这四名美女便簇拥着杨敛来到酒楼上层的豪华套房。 “唉，这世界真草丹，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杨敛矫情道。 一百二十三 雷洛探长与《一起走过的日子》 杨敛一战成名，自然在警署站稳了脚，获得的相应的地位以及权力，不过，杨敛并没有碰触雷洛、肥油仔以及其他老盘探长和警长的利益。 每位探长、警长都是有辖区的，这些辖区就是他们的势力范围，或者说是地盘，这也是他们钱财的来源，油水丰厚的地盘早就被这些人分干净了，剩下没人要的就是爷爷不疼、姥姥不要的穷山僻壤。 杨敛可是深知目前一些穷山僻壤在以后将会成为寸土寸金的风水宝地，连忙将这些地盘占住。警署内的那群老油子，见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冤大头，立即将自己手下那些偏僻、不重要的地盘纷纷甩锅给杨敛。 单从辖区的面积和数量上来看，杨敛拥有的地盘远远大于雷洛，但是，从实际收益来讲，这些地盘加起来甚至不如雷洛手中一条街的油水丰厚。 杨敛也不介意，按照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伙同娄父一起开始圈地，这时地价太过便宜，杨敛和娄父轻松得到了大量的土地，杨敛也不开发，就这么荒着，等待以后城市发展时大赚一笔。 而雷洛等人也感觉到不可思议，不知道杨敛图啥。 “我只想赚钱。”杨敛很淡定地说道。 “想赚钱，我给你财路你却不要。”雷洛不解。 “这种偏门的事情做不长，唯有做正经买卖才能长久，有这身皮和洛哥罩着，我相信娄家的买卖会越做越大。”杨敛很坦然地说道。 雷洛做为当地的地头蛇，早就将杨敛背景查了个底朝天，北方大陆那里查不到，这里却能查得到，雷洛当然知道杨敛背靠娄家，而娄家，从事的都是正经生意。 “兄弟，你不懂。”雷洛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洛哥，是你不懂。”杨敛摇了摇头说道。 雷洛顿时哑然，刚要开口再劝，只听杨敛说道：“洛哥，人各有志，就像严正警长，这种人你无法用金钱收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行事准则和底线，哪怕这些准则和底线有时单纯的让人发笑，但，这就是每个人的坚持。” “洛哥，你我之间，虽然理念不同，意识形态也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挣钱，而且我们并不会触及到各自的利益和基本盘，所以，这不妨碍我们成为兄弟。”杨敛很直白地说道。 雷洛点了点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雷洛很欣赏杨敛的直白，这并不是因为趣味相投，也并不是因为杨敛救了雷洛，是因为杨敛那句话：双方不会碰触到对方的利益和基本盘，而且双方还是互补。 搞定了雷洛，杨敛回到娄府接着搞定娄晓娥、何雨水、秦淮茹和于莉。 “什么，你要让我们都去上学？雨水上学我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也要上学？而且你还要我们去上初中？我们这么大年纪去上初中丢死个人了。”娄晓娥一脸不赞地说道。 “以后的世界将会发生剧变，不是认识几个字就能解决得了的，要想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必须得有丰富的知识储备，这件事不容质疑，何雨水去上香江中文大学，你们三去上初中。” “你们还有脸说丢人，早干什么去了，秦姐，初小毕业；于莉，高小毕业；你们俩还可以说家里困难，娥子你呢，也是高业，怎么不继续去上学？” “现在，这学你们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我和你父亲已经商议过了，必须得去。如果不是你妈年龄太大，我都想让你妈也去上学。”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娄晓娥虽然在那里唉生叹气，但于莉和秦淮茹却有些跃跃欲试，至于说丢人，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认识谁啊，有什么可丢人的。 神州子女自骨子里对知识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于莉和秦淮茹听到可以去上学，心中很是高兴。 尤其是秦淮茹，吃够了没有知识的苦，在轧钢厂时，虽然有易中海不认真教等因素，但秦淮茹文化底子太差，连图纸上最基本的文字和计量单位等都不认识，一看到图底就两眼发懵，脑袋一片空白，能进步才怪。 即使像易中海老牌技工，也是凭借着工作经验和超强的动手能力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 还有刘海中，天天将自己的高小学历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一听别人说他是初小学历，他就跟人急。 易中海和刘海中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天赋使然，再往上一步根本不可能。为什么升不上去，就是因为学历有限，知识储备太少，很多东西他们根本理解不了。 第二天上午，杨敛一到警署，便拿着何雨水、于莉、秦淮茹和娄晓娥的基本资料找到了雷洛。 “洛哥，帮个忙，安排几个人去上学。”杨敛说道，并将于莉等人的资料递了过去。 “小事，一会儿让肥油仔给你办了，安排她们上香江最好的学校。”雷洛说着，随手翻了翻于莉等人的资料，然后眼角直抽抽。 何雨水，十九岁，高中毕业，要上香江中文大学，雷洛表示理解，这很正常，无可挑剔；于莉，二十三岁，娄晓娥二十五岁，秦淮茹三十三岁，要上初中，这是什么鬼？去初中干嘛，打小朋友去吗？ 雷洛一时间有点风中凌乱。 “给洛哥添麻烦了。”杨敛也有些尴尬地说道。 “小事，小事。”雷洛尽量使自己内心平静地说道。说实话，雷洛对杨敛的感官复杂的无以言表，哪怕是在九龙山寨时，雷洛的心情从未如此复杂过，因为杨敛的行为太过出人意料。 “肥油仔，阿敛的事交给你了。”雷洛随即将这件事交给了肥油仔，并递上一大把钱。 “敛哥，你我兄弟太客气了。”肥油仔摇头说道，只接过了资料没有接钱。 “正因为是兄弟，才这样，仔哥，我不是给你钱，而是麻烦你拿我的钱，办我的事。”杨敛笑道。 “阿仔，阿敛给你钱你就拿着，等事成了让阿敛摆一桌，顺便让阿敛将他的几位红颜带来，怪不得阿豪说阿敛是性情中人，阿豪所言不差啊。”雷洛轻笑道。 肥油仔这才将钱收了起来。 “对了，洛哥，在九龙山寨时，你对豪哥说你唱歌也不错的，我特意为洛哥写了一首歌，洛哥试试？”杨敛说着，从档案袋中掏出一份曲谱递给雷洛。 这首曲谱赫然是后世刘天王所唱的《一起走过的日子》，刘天王的歌太多，随便拿出一首就是经典。 “哟，阿敛还会写歌，真是多才多艺，我看看。”雷洛立即接了过来。 一百二十四 老家来人 雷洛还是有一定的知识储备以及文学素养，要不然也不会坐到探长的位子，也不会娶到周爵士的女儿。 雷洛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移不开眼睛，开始缓缓地哼唱起来。恩，雷洛探长唱刘天王的歌没有任何违和感，因为他俩同样一张脸。 “洛哥，唱的真不错，我原本以为你在说大话，没想到是你谦虚了。洛哥既然唱的这么好，那我们还用得着捞偏门吗？直接当明星歌手得了。”杨敛笑着打趣道。 “阿敛，你太抬举我了，谢了，这首歌我留下了。”雷洛显然也很喜欢这首歌，当即收了下来。 “洛哥如果喜欢，我以后接着给洛哥写啊。”杨敛笑道。 “好啊。”雷洛显得也很高兴。 “仔哥，学校的事麻烦你了。”杨敛说道。 “你我兄弟，客套什么，我先走了，去做事。”肥油仔说完就走了。 真是朝中有人好做事，仅仅两个小时，肥油仔便将学校的事情搞定，何雨水如愿以偿地去香江中文大学就读，于莉她们则去本地最好的贵族学校去上学。 晚上回到娄家，杨敛将这件好消息告诉了何雨水等人，不管怎么说，上学总是件好事。不过，即使她们以后上学，杨敛也不准备让她们太轻松，周末该训练的训练。 为了她们的安全，杨敛还特意为她们雇佣了四位女性保镖，时刻贴身保护她们的安全。 当天晚上，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飘进杨敛的房间，杨敛敏锐地感知到了，只不过，杨敛并不在意，还以为是于莉她们。 片刻后，杨敛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道人影并没有像于莉她们那样直接钻入杨敛的被窝，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杨敛。 杨敛双眼一眯，意念一动，一把装满子弹并上膛的手枪突兀地出现在杨敛手中。杨敛猛地一掀被子，枪口直指这道身影。 “自己人。”来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敛不为所动，打开了床头灯，在灯光的照耀下，一个干练的精神小伙出现在杨敛面前。 “同志，老家来人，我从草原来。”来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敛差一点吐出一口盐汽水，心中已经下意识地接下了“温暖你心怀，不变我的情，那天蓝的爱……”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杨敛故作深沉地叹息道。 如果是在四合院，杨敛只能束手就擒，但这是里香江，虽然仅与北方隔着一条小小的海峡，但这条海峡目前来说就是天堑，他们的手伸不到这里来，即使能伸到这里来，也不敢搞大动作。 “同志，我需要你的帮助，这是大领导给您的信。”来人说完，递给杨敛一封信。 杨敛接过信后轻轻一扫，信的内容很少也很简单，大领导根本没有提杨敛和娄家出走的事，因为这没有意义，信中大领导只是希望杨敛看在当锅的份上，能为这些人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叫……”来人继续介绍道。 “停！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与大领导有一饭之缘，既然大领导开口，我就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不明白，大领导不是你们的上级，也不负责这块，为什么你会带来大领导的信。”杨敛问道。 “因为这种级别的你只认识大领导，别人来信你也不信啊，再说，杨厂长级别不够，李副厂长级别更不够。”来人说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敛当然能够确定对方的身份。对于这种事情杨敛也能理解，别说在这个时代，即使在后世，往其他地方塞点人，打探点消息也属正常操作。 基操，勿六。 “需要我做什么？”杨敛问道。 杨敛也不想将事情做绝，毕意以后还要回四合院的，与他们这些人打好交道也算是为以后铺路。 “我们需要你将一些人安插在警队。”来人很直接地说道。 杨敛瞬间明白来人的意图。香江的武装力量大概分为两部分，一是驻江的不列颠军队，二是香江警署，不列颠那里全是老外，华人根本进不去，既然这条路不通，那就只能往警署里塞人，警署也是一支重要的武装力量，关键时刻可以取得奇效。 “多少人？安插的位置有要求吗？”杨敛问道。 “十人，位置没有要求，尽可能地隐蔽。”来人说道。 杨敛不由得摇了摇头。 “怎么？很难办？你可是警界的新星，雷洛的心腹兼头号打手，这点小事就办不到，莫非你想辜负大领导的信任和委托。”来人一见杨敛摇头，不禁不些急了。 “淡定，你们这行应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做不到这两点就别学人家玩潜伏。我摇头的意思是太轻松了，你们是不是瞧不起我？” “你可以怀疑我的职业道德，但你们不能怀疑我的职业素养和对祖国的忠心。”杨敛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直接将来人整不会了。 “五十人，我给你五十个人的名额，然后你们再借调十六个人我要私自用，既然你能摸到我这里，那说明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这十六人中有八个最好是女性。” “你们不但要负责保护何雨水她们，护送她们上下学，并保证她们在学校里的安全，还要保护娄家的安全。”杨敛本着不用白不用的意图，毫不客气地说道。 杨敛如此大方反而弄得来人有些不知所措。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禀报，我叫冷坤。”来人说完，扭头跳窗就跑了。 杨敛眨了眨眼，这身手一看就是练过的，动作很麻利也很专业。杨敛轻轻一笑，对这种事情并不以为意，因为这种事情杨敛预先已经想到过，毕竟，这里离北方太近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被利用的价值，安全还是值得保障的。 杨敛刚要躺下休息，冷坤又利索地跳窗爬了进来。 “下次走门。”杨敛说道。 “没问题。上司同意了，明天就会有人前来应聘。”冷坤说道，然后将这六十六个人的资料递了过去。 杨敛看也不看，杨敛知道，这些资料都是假的。 “等我消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你们就可以上岗了。”杨敛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八男八女前来应聘保镖，再加上娄父请的保镖，娄家现在已经有三十二位保镖了。 杨敛毫不犹豫地让这些人入职，双方有所牵制，正好防止一家独大。 “老家来人。”杨敛一句话就打消了娄父的疑问。 随后，杨敛直奔警署，找到雷洛。 “洛哥，还得麻烦您件事，我有一些老乡想进警队当差。”杨敛说完便将这些人的资料递给了雷洛。 “这么多人？”雷洛有些惊讶。 一百二十五 明目张胆地安插人手 “洛哥，我的辖区都是偏僻地带，根本没有人愿意去，这些人看着多，但是分散到各处也没几个。”杨敛说道。 雷洛点了点头，正如杨敛所说，这五十人所着很多，但分散到杨敛的辖区，就不显得多了，而且还人手不足。 现在整个警署都知道他雷洛手下有个很能打的冤大头，手中的地盘净是一点油水也没有的偏僻地带，这种地方自然没有警员愿意去。 “好吧，好吧，你自己去趟人事给他们办理入职，这些都是你的老乡啊？”雷洛问了一句。 “是啊，洛哥你是不知道我们那里有多穷，当年我上学没钱，是乡亲们砸锅卖铁集体出资供我上的学，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即使我们村里的狗，我也要让它们披上一身皮，吃上皇粮。”杨敛说道。 “好兄弟！去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雷洛拍了拍杨敛的肩膀说道。 “洛哥，阿敛如此明目张胆地在自己地盘安插人手，会不会太过了？”肥油仔等杨敛走了之后，对雷洛说道。 “不往自己的地盘安插人手还叫自己的地盘？再说，阿敛那些地盘看着大……算了，不提也罢，一提起来我就良心作痛啊，真是委屈阿敛了。” “像阿敛这样重情义的人不多了，等下次算帐，从我帐中给阿敛一份，阿敛既然不愿意碰堵和毒，那就将我宏灯区的份子给阿敛吧。”雷洛浑不在意地说道。 肥油仔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杨敛的地盘太过贫瘠，贫瘠的连雷洛都说出心痛的话来，肥油仔也并不是刻意针对杨敛，只是做为小弟的职责，提醒一下雷洛罢了。 杨敛当天就让冷坤他们入职，临了，杨敛还客套一句，如果再想往这里安插人，请随意开口。 冷坤也不客气，直接狮子大开口，要再塞二百人。 “我刚才只是客套。”杨敛无奈地说道。 “可是我当真了。”冷坤说道。 “你等着。”杨敛狠狠地撂下一句话后，又找到了雷洛。 “什么，五百人？”雷洛惊了。 “洛哥，很为难？”杨敛说完，便掏出一大把钱放在雷洛桌子上。 “阿敛，你跟我来这一套，是打我脸啊？”雷洛气笑了。 “停，你也别说用你的钱办你的事这样的话，你能说动肥油仔，说不动我。”雷洛见杨敛开口连忙说道。 “五百人太多了啊。”雷洛喃喃地说道。 “不是一下子进入，而是分批进入。”杨敛随后又提出了辅警、临时工、劳物派遣、人事代理等说辞以及相应的待遇，反正冷坤只要求将人塞进去，并不要求待遇。 最打动雷洛的话就是，这样一来，只要发生了事情，就可以往临时工们身上推，来个一推二五六，死不认帐。 雷洛眼睛一亮，杨敛这种极其不要脸的话对雷洛来讲，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这样的话，别说五百人，就是五千人也塞得下啊，而且这样还可以四处安插自己的心腹，扩大自己的队伍啊，比如说伍世豪手下的小弟们，白天可以是警，晚上脱去那层皮就是蛊惑仔。 “好！这件事我同意了。肥油仔，你来帮阿敛处理这些琐碎小事。”雷洛说道，雷洛赶走了肥油仔和杨敛之后，开始琢磨着如何在各处以不要脸的方式安插自己的心腹，以便自己能够做到如臂使指。 还是那句话，朝中有人好做事。有了肥油仔的帮助，冷坤等人很快入职，五十人当天就领了警服和装备分散在各地，当杨敛告知自己手中还有五百名额时，冷坤立即张大了嘴巴，顿时惊为天人。 “我去上报。”冷坤说完就溜了。 晚上一道人影再次以矫捷的动作，十分熟练地爬窗跳进杨敛的房间。 “冷坤，我告诫过你了，以后走正门，你非要爬窗，你真以为我九龙城寨战神的名号是吹出来的？再有下次，让你见识一下砂锅大的拳头。”杨敛恨恨地说道，然后一掀被子站起身来说道。 “我不是冷坤，我叫丁鹿竹，是冷坤的上级，轧钢厂李副厂长是我姐夫。”来人也就是丁鹿竹很淡定地说道。 “同志，我终于等到你们了。”杨敛脸色一变，打开床头灯，只见一位漂亮的大美女站在杨敛面前，而杨敛则十分坦然地站在那里，脸上散发着神圣的光芒，仿佛胜利会师般，亲切地说道。 丁鹿竹脸色一黑，沉声说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这里是香江，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杨敛不为所动地说道。杨敛并没有全光，而是穿着睡衣，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吧，我是代表组织来感谢你的，我们见你如此痛快，本来打算再向老家申请二百名同志前来，没想到你直接给了五百的名额，我代表老家感谢你。”丁鹿竹正色地说道，同时给杨敛敬了个礼。 “唉，寒江孤影，江湖故人，姑娘如此郑重就太见外了，再说，我与李副厂长相交甚宜，以兄弟相称，便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自当相互扶持，只是，我没有想到，连你也来到这里避难了。”杨敛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看丁鹿竹一副牛皮轰轰的样子，杨敛知道，丁鹿竹也是前来避难的，先前她们提到的名额说不得也是避难人员的名额，杨敛没有想到，连李副厂长的背景靠山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见老家局势险恶。 杨敛这句话直接让丁鹿竹破防，既然已经看透，丁鹿竹也没有再摆架子，而是真诚地道了一声谢。 “杨大哥，你能不能安插人手进水警？”丁鹿竹问道。 “可以。”杨敛说道。 杨敛知道，随着形势的愈发严峻，肯定有越来越多的老家人通过非正常途径来香江，为了防止伍世豪妻女偷度而死的事情再次发生，杨敛也觉得要往水警里面安插一些人手。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就此事跟雷洛商谈，两人一拍即合，杨敛是为了保障老家人的人身安全，雷洛则是为了打通自己的货物渠道，两人纷纷使力，在这其中，娄父也贡献了一分力量。 伍世豪同样不愿意悲剧再次发生，也在暗中出力，这样，四方合力，终于在打开了一个缺口。 香江不是人情世界，而是金钱世界，杨敛索性使用砸金战术，使劲地砸钱，将自己从九龙城寨弄到的金钱财宝统统砸了出去，为的就是将自己从陆警体系调到水警体系之中，最了是能掌管一方海域。 为此，与雷洛为敌的颜爷还暗中出了一把力，为的就是将杨敛这位雷洛的手下大将调离雷洛身边。在敌我双方相互默契的配合下，杨敛的目的达到。 有杨敛在，雷洛的货物运输渠道畅通无比，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颜爷成功将杨敛调离雷洛身边，同样达到目的，可谓是多方皆喜。 杨敛掌管一片海域之中，仍然金钱开道，向上打通关系，向下收买人心，并且时不时地将大量的老家来人安插在其中，彻底掌控了一条海道，而这条海道救下了无数老家来人，为杨敛积累了大量的人情和人脉。 一百二十六 忽悠雷洛入伙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大权在握的杨敛自然有渠道了解到老家的信息，有感于老家形热的险恶，杨敛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再救一些人。 能多救一个是一个，多一个人，老家未来就多了一份元气。于是，杨敛将自己所有的金银钱财统统拿了出来，斥巨资买了六十艘小型的货轮，改造成渔船。采取定点接力的方式，沿着老家漫长的海岸线，打造了一条海上生命线。 当然，杨敛的这种操作瞒得过普通人，但却根本瞒不过老家的专业人员，但是，在这个时代，不乏清醒之士。这些人动用自己的权限，拼尽所有的手段，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赌上自己的前途以及一切，也拼命护住了这条海上生命线。 为了维持这条海上生命线上渔船的开支，杨敛开启疯狂地敛钱模式，就连轻易不涉及的堵与毒，杨敛也参了一手。雷洛虽然少了部分钱财的进贡，但雷洛不但不以为怒，反而大喜。 在雷洛看来，杨敛始终不涉及和参与自己的核心产业，游离在自己体系之外，是拿自己当外人的表现，如今，杨敛参与这些，说明这才是自己人，这样的买卖才能做的长久。 更何况，杨敛现在是水警警署警长，从某种角度来讲，在级别上与雷洛平级，更是掌握大片海域，相当于把握着雷洛的生命线，杨敛不参一手，雷洛根本睡不好觉。万一杨敛哪天被别人收买，封锁了海域，就相当于掐住了雷洛的咽喉。 现在好了，皆大欢喜。 只不过，当雷洛得知杨敛将挣的钱都砸入到这条海上生命线上是极其不解。雷洛不止一次地发现，这些船宁可在海上空跑，杨敛也要斥巨资维持着，这种干砸钱没回报的事情，雷洛始终想不通。 “兄弟，你这是图什么？图名图财还是图权？”雷洛想不通便问。 “图心安。”杨敛说道。 “我不懂。”雷洛说道。 “洛哥，你出生在香江，你当然不懂像我这样的人对老家的热爱。”杨敛说道。 “我不懂，所以，我想听你讲。”雷洛说道。 “洛哥可知，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洛哥，想过没有以后怎么办？”杨敛忽然问道。 雷洛沉默。 这些事情雷洛岂能没有想过，只不过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且世界形势发展太快，有些令人目不暇接，雷洛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洛哥不说我大致也能猜到，无非是先当上华人总探长，然后疯狂地捞钱，等捞够了、退休之时，再移民海外。”杨敛说道。 雷洛依然沉默。 “即使能移民海外又如何？即使再有钱如何，我们这副面孔变不了啊，我们真能落个善终吗？到时，我们年老体衰，又身怀巨资，犹如三岁孩童持巨金行与闹市，可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 “就算我们能够安度晚年，那也是客死他乡，无法落叶归根，洛哥，你想要这样的结局吗？”杨敛说道。 “说说你的想法。”雷洛递给杨敛一根雪茄，自己同样点上一根雪茄，并且深吸了一口说道。 杨敛所说的局面雷洛也曾预想过，但雷洛没有任何办法，这么做在雷洛看来无疑是最好的局面了。 “洛哥，别忘了，我们脚下这块土地真正的主人是谁，早晚有一天，不，最多三十一年，这片土地就会回归其主人的怀抱。”杨敛并没有回答雷洛的话，而是说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 雷洛虽然是一代枭雄，但以他的眼界和眼光，根本看不透阻挡在所有人眼前的层层迷雾，更无法看透三十年以后发生的事情。 “洛哥，帮我维持这条海上生命线，救下更多的人。”杨敛正色地说道。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与我以后有什么关系？做这件事能让我和兄弟们善终？”雷洛问道。 “能！这些人就是我们以后能够善终的资本、资源和底牌！多救下一个人，就多为远方这个古老而又新生的国度保存一分元气。现在，它病了，但它会有病愈的一天，这一天不会太久，十三年，十三年就够了，洛哥你只要相信我十三年，然后再拭目以待！”杨敛说道。 “如果十三年，仍然看不到希望呢？”雷洛忽然说道。 “那我的一切都属于洛哥，都赔给洛哥，包括我的命。洛哥，赌一把！就像那天进入九龙城寨一样，赌一把。我们拿青春赌明天。”杨敛说道。 “好，我赌了。我赌十五年！如果十五年看不到任何希望，你要随我远去海外。”雷洛笑道。 “好！君子一言。”杨敛说道。 “驷马难追。”雷洛笑了。雷洛并不认为自己会赔，哪怕自己赌输了也不会赔。在雷洛看来，杨敛倾家荡产的大力投入已经能够勉强维持这条海上生命线的正常运营。 自己要做的只是适当注入部分资金而已，即使这些资金打了水漂，也不会伤极根本。而杨敛，要维持这条海上生命线，唯一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洛哥，我成立了一个唱片公司，专门为洛哥写了几首歌，希望洛哥抽空去录音室唱一唱，然后我好发布唱片挣钱，到时咱们对半分。”杨敛笑着说道。 为了挣钱，杨敛也是拼了，开启了更加丧心病狂的赚钱大计。在杨敛的计划中，雷洛，就是杨敛的摇钱树。 雷洛自认为自己唱功可以，但并不看好杨敛创建的唱片公司的前景，雷洛认为杨敛有些魔怔了，为了挣钱无所不用极其。 “阿敛，将这份心思放在咱们的事业上不好吗？非要走那些歪门邪道干吗？”雷洛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使劲抨击着杨敛的不务正业。 在雷洛看来，杨敛就是不务正业，有那心思，琢磨着如何开启更多的渠道不好吗？ 杨敛也是无语，雷洛你怎么能舔着脸说你的事业是正道？ “洛哥，你去不去吧，不去就是不给兄弟面子。还有，洛哥，我是为你好。”杨敛说道。 “阿敛啊，你说说，怎么是为我好了？”雷洛也极其无语，从未有人用这种语气给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一百二十七 雷洛不是刘天王 在雷洛看来，杨敛明明有着极大的潜力和极强的实力，但偏偏就是不务正业，净搞些歪门邪道。挣了那么多钱不去享受，偏偏建什么海上生命线，不是有病就是有钱烧的。 “洛哥，你要想坐上华人总探长的职位，最大的敌人就是颜童。那咱们分析一下咱们和颜童的优劣对比。客观地讲，无论实力还是势力，咱们和颜童都是旗鼓相当，洛哥娶了周爵士的女儿，有周爵士做背景；” “但是，颜童也不是省油的灯，跟不列颠人享特混在一起。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列颠人有意为之的结果，任何掌权者都不会放任一家独大，只会维持相应的平衡。” “洛哥，不管你承不承认，这是阳谋，总探长的职位就是个饵，让我们与颜童他们互相厮杀的饵。”杨敛说道。 “阿敛，我没有想到你能看的这么远，阿豪只适合做打手，打打杀杀还行；阿仔适合做小弟和跟班，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要谋全局还得靠阿敛你啊。说说你的计划。”雷洛笑了。 “洛哥要想升任总华探长表面上看是上面一句话决定的，但实则不然。”杨敛说道。 “哦？”雷洛眉头一挑，这个问题雷洛还真没想过，雷洛一直以为只要讨好了上面，上面金口一开，自己就能成为总华探长。 “这得从不列颠的立国体制说起，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洛哥只要知道，在某种程度上，民意可以左右上面的施政方针的，自然也可以左右一个小小的总华探长的人选。” “咱们与颜单实力和势力相当，既然拼实力和拼势力在短时间内不会有结果，不列颠人也不会让我们有结果，那就拼个人魅力。” “洛哥比颜童年轻，关键是比颜童帅。我的计划是将洛哥打造成全民偶像，洛哥不但要发行唱片，还要演电影。如果洛哥能够成为国际知名歌手和国际知名影星，在民间拥有大量的粉丝，那颜童拿什么和洛哥比。” “真要做到了这一点，洛哥就相当于左右了民意，不止左右了本地的民意，还左右了上层以及世界名流的民意，一提起洛哥，这些人都能随口说出洛哥唱的歌或者表演的经典形象，那颜童是谁？” “洛哥再趁此机会光明正大地争取总华探长的职位，即使总督也不能违背民意吧。”杨敛直接侃侃而谈。 “你觉得我能成为全民偶像？”雷洛瞪大了双眼，雷洛从未想过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 “我相信洛哥！洛哥，这也是唯一能够光明正大打破不列颠人阳谋的方法，这也是阳谋。阳谋只有靠阳谋打破，阴谋诡计只是小道，只能逞一时之威，逞不了一世，最终，还是要携惶惶大世，一较高下。”杨敛正色地说道。 雷洛沉默了，沉默了许久。 “洛哥，行不行给句话呗，要不，咱们先试试？”杨敛说道。 “那，要不先试试。”雷洛对杨敛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多少也有些意动。 “那试试就试试，不过事先说好，亲兄弟，明算帐，挣了钱，我们五五分帐。”杨敛说道。 “如果真能成功，我不要钱，赚的钱全是你的。”雷洛豪爽地说道。 杨敛不由得为雷洛默哀，雷洛还是格局不够大，根本不知道影视行业的利润有多大。 “那好，咱们先去歌棚录歌。”杨敛直接拉着雷洛来到歌棚开始录歌，仅仅花了一晚上的功夫就录好了十首歌，没办法，雷洛的各个方面太优秀了，一般都是一遍就过。 当即，杨敛便给洛歌精心打造了第一张专辑，主打歌曲便是《一起走过的日子》，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雷洛操心，雷洛还是专心地做探长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吧，以后的事情全是杨敛请来专业的人士接手。 雷洛的第一张专辑，也是香江首张华人歌手专辑，一经投放市场，便火爆全香江，所有人开始传唱雷洛《一起走过的日子》这首歌，雷洛的名字正式走进香江各个阶层的耳中。 “他妈的，这比抢钱都快！这比批发那啥赚钱都快！”雷洛后悔了，后悔自己口出狂言，没有要分成，雷洛有一种一瞬间损失了几个亿的悲哀。 “阿敛，我觉得咱们的分成比例应该重新再定一下。”雷洛很不要脸地找到了杨敛。 “洛哥，后悔了？”杨敛笑了。 “后悔了。”雷诺很坦承地说道。 “既然洛哥开口，要重新定一下分成比例，那就重新定一下。”杨敛笑道。 随着雷洛资金的注入，杨敛打造的海上生命线完全步入正轨，再加上此次唱片发行赚的钱，杨敛的压力明显轻了许多。 此时的钱财对杨敛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杨敛要做的是，在接下来十余年的时间内保障海上生命线的正常运行，这一切都离不开雷洛这个地头蛇，杨敛也没有理由与其交恶，既然雷洛要重定分配比例，那就重定。 “五五分。”雷洛很小心地说道。 “好！”杨敛很痛快地说道。 雷洛当即知道要价低了，但话已经出口，无法挽回。当然，雷洛如果仍然不要脸地重新再出价也无不可，但雷洛已经不要脸一回了，雷洛已经没脸再不要脸一回了，只得咬牙同意了这个比例分成。 杨敛当即拉着雷洛再次来到录音棚，录制了来生缘等经典歌曲。 “阿敛，你应该去当音乐家的，当警长白瞎你这个人了。”雷洛一脸复杂地看向杨敛说道。 “洛哥，要不要考虑一下辞掉探长的职务，也别当什么总华探长了，专心当明星得了。”杨敛笑着反击道。 雷洛哑然失笑。雷洛当然不可能转职歌手，雷洛深知，如果自己没有探长的身份，自己根本挣不了这么多钱，即使唱片大卖，也会被各个势力以各种名义抽调大头，而有了这个身份护着，自己和杨敛挣的是大头。 不出意外的话，雷洛的第二张专辑依然大火，依然大卖。雷洛看着源源不断拥向自己而来的钞票，终于认同了杨敛那句话。 到了一定的层次，金钱只是个数字而已。领悟了这一点，雷洛居然陷入了短暂的迷失境界，雷洛突然发现整个世界发生了变化，自己以往费尽心机苦求而不得的，此时仿佛唾手可得。 雷洛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真实的感觉，随后，雷洛恢复了清醒。这时，雷洛多少明白了杨敛倾尽巨资打造海上生命线的原因。 人，总得有点追求。 雷洛理解不了杨敛那种家国情仇的情怀，但多少明白一些杨敛所说的，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良心的感觉。 “良心，我雷洛还有吗？”雷洛自嘲道。 雷洛有没有良心杨敛不知道，现在杨敛将目光对准了跛豪，杨敛直接拉着跛豪进入影视界，豪哥不拍点电影真对不起那张酷似子丹哥的脸。 一百二十八 统统不放过 “敛哥，你是来拉我唱歌的吗？我不行的。”伍世豪一副扭捏的样子，搓着手说道，但眼神中的热切出卖了他的表演。 在伍世豪看来，杨敛这一招太妙了，是为自己洗白的，如果自己也成了全民偶像，自己完全可以洗白并抽身，其他的事情交给自己兄弟做就行了，自己只负责收钱。 “你？”杨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你唱歌不行，还是拍电影吧。” 杨敛说完，便将《杀破狼》、《导火线》的剧本交给了伍世豪。 “敛哥，我字都认不全的，你还是给我讲讲吧。”伍世豪尴尬地说道。 “字都认不全不会上学吗？我记得九龙城寨里也有学校的吧，你就不能抽点时间学习学习吗？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要想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没有最基础的知识储备怎么能行？”杨敛无语道。 随后，杨敛便讲了这两个剧本的故事。 “敛哥，你让我打打杀杀行，你让我演阿瑟，我在兄弟们面前还有没有面子，还怎么在九龙混啊？”伍世豪无语地问道。 “演不演？不演我找别人去了。”杨敛白了伍世豪一眼。 “演！”伍世豪很肯定地说道。 “走，我先去带你理个头，你这形象不行啊。”杨敛直接带着伍世豪来到一处理发厅，给伍世豪剪了一个子丹哥年轻时候帅气的发型。 “哇~原来我也这么帅。”伍世豪对自己的造型满意的不得了。 “恩，除了黑点，不比洛哥差，等你回到九龙城寨，绝对会引起大姑娘、小媳妇的尖叫的。”杨敛拍拍伍世豪的肩膀说道。 “谢谢敛哥。”伍世豪兴奋地说道。 “你我兄弟，说谢见外了，谈钱吧，拍电影跟录歌不一样，前期投入太大……”杨敛开始说道。 “敛哥，我不要钱。”伍世豪忽然说道。 “不要钱？”轮到杨敛惊讶了。 “是的，不要钱。我知道敛哥需要钱，好为老家人做点事情，我也是从老家来的，我也想为老家做点事，尽点微薄之力。”伍世豪说道。 “好兄弟，多谢了。”杨敛点了点头。 杨敛立即注册公司，然后重金寻找专业的人才，自己只是把大概意思一说，并将后世拍电影的一些拍摄手法等给专业人士一讲，剩下的就让他们专业发挥。 演员也很好找，杨敛直接拉来警队和伍世豪的手下让他们本色演出即可。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杀破狼和导火线便杀青。时间如此仓促都是杨敛为了挣快钱而强逼出来的。 虽然时间比较仓促，但来自后世的拍摄手法，紧张、刺激、劲爆的打斗场影和劲头以及紧凑的节奏，使得这两部电影大火。 以杨敛的眼光看来，这两部电影瑕疵太多，但以现在人的视角来看，这两部电影可谓是电影界里程碑式的突破，这两部电影火的都红透了半边天，全香江影院都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轮放。 自此，伍世豪每到一地都会引起大闺女、小媳妇的尖叫，伍世豪乐得都合不拢嘴；杨敛则是挣钱挣的手抽筋，谁让伍世豪一分钱也不要呢，除了一些必要的开支，其余的全是纯利。 杨敛将这些钱继续砸向海上生命线，又添置了三十条小货轮改造成渔船，加入到海上生命线之中。 为了挣更多的钱，也为了使雷洛在香江上层社会拥有更多的出境机会，杨敛特意为雷洛打造了一张英文唱片。 以往的唱片虽然火，但那是中文，只能在中下层流行，而这张英文唱片使得雷洛的大名彻底响彻在香江的上流社会。 这张唱片以《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现）》为主打歌曲，还有《takemetoyourheart（吻别英文版）》、《abetterday（黑蝙蝠中队英文版）》等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 这张专辑一经发出，彻底火爆全香江，并且直接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这些经典的旋律唱响在所有不列颠联邦国家。 就连远在不列颠本土的某位王室女性成员，也亲自发来贺电祝贺，并且以个人名义给雷洛寄了一封明信片，索要了一张雷洛亲笔签名的唱片。 雷洛的大名彻底响彻国际，连带着香江总督的知名度也提升了不少。在杨敛的建议下，雷洛在工作之余积极地参加各种慈善活动，充当义工等等，不断地提升着自己的知名度。 现在，雷洛的大名在香江不管是上层还是中下层，都是人人皆知，上层社会主办酒席都以邀请到雷洛为荣。 “好兄弟！”雷洛一见到杨敛就忍不住地咧嘴大笑，给了杨敛一个大大的拥抱。 “形象，注意形象，你现在可是全民偶像，不，全世界偶像，要注意形象。还有，洛哥，以后格局要大一些，不要只盯着总华探长这一职位，再往上走走嘛，当个督察什么的。”杨敛笑道。 “这……可能吗？”雷洛惊了，雷洛如此高兴就是认为自己总华探长的职位如同探囊取物般稳了，结果没想到自己格局小了。 “以前不能，现在可以了，洛哥，你可以试着申请入不列颠籍，相信以洛哥现在的名声是轻而易举，然后等着就行了。”杨敛说道。 “等着？这时候不应该趁热打铁、积极进取吗？怎么等着？”雷洛不解。 “洛哥，道德经言：争为不争，不争为争，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以现在洛哥的名声，早已经传到不列颠上到王室下到平民的耳中，而洛哥适时入籍，以不列颠王室的骄傲，它能允许洛哥只是小小的总华探长吗？” “至于颜童，他越是上蹿下跳，他在上层的眼中就越是跳梁小丑。所以，我们等就行喽。”杨敛笑道。 “哈哈，听你的。”雷洛当即申请入籍。 如果是以前，那是千难万难，但是现在，对雷洛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接下来的时间里，颜童果然上蹿下跳，而雷洛则在平静地等待着，当然不是真等，在杨敛的建议下，雷洛时不时地与不列颠某位女性王室成员互送明信片、写写信之类的，成为默契的笔友。 这种事情能瞒得过颜童，却瞒不过香江总督，总督知道此事后大感震惊。如杨敛所言，以不列颠王室的骄傲，不允许雷洛只是一个小小的总华探长。 在不列颠那位女性皇室成员对香江总督的高度赞下以及不着痕迹的指示下，雷洛直接跳过总华探长，担任督察一职，而且还是督察之中的最高总督查。 当然，雷洛看似级别提的挺高，但实际上的权力还是总华探长的权力，只能管理华人这块。即使这样，雷洛也是高兴的哈哈大笑，然后在与不列颠某位女性皇室成员的通信中，不少次提到杨敛的名字。 既然雷洛出名，那给杨敛写词作曲的杨敛自然也跟着出名，当然，杨敛的出名度并不高，饶是如此，杨敛在香江上层也有了一定的名气，杨敛又适时做了次文超公，为不列颠本土的著名歌手抄了一两首经典歌曲，杨敛的名声在香江上层越来越高。 香江总督见此便顺手推舟将杨敛扶上了总华探长的职位。 杨敛等人皆大欢喜，而颜童则怒火中烧。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颜童在自己家里摔桌子砸板凳，气的脸都扭曲了。 雷洛能成为督察颜童还能勉强接受，但杨敛才来香江多长时间，就坐上了总华探长的职位，颜童当然不甘心。 “雷洛那小白脸还有杨敛那王八蛋除了长点帅点，会唱歌、会写歌之外还能干什么？我也要唱歌！”颜童对着心腹吼道。 一百二十九 海上故人来 “你这满脸横肉的还唱歌，不把人家吓跑才怪。”颜童的心腹在内心深处暗自腹诽道。 颜童不是没想过用抹黑雷洛的手段将雷洛拉下来，但每次公关危机都被雷洛应对的很得体，颜童的这些阴谋诡计不但没有抹黑雷洛的名声，反而使得雷洛的名声更加响亮。 颜童直感觉日了狗了。此时，颜童也知道大势已定，自己如果再上蹿下跳,就属于上脸了，颜童只得偃旗息鼓，期待时间一长，等雷洛和杨敛过气了，再出手。 杨敛根本不会考虑颜童想什么，杨敛只是一门心思的挣钱，为此，杨敛还将严正拉出来拍电视剧——《射雕英雄传》。 与皇日华一模一样的脸,不去演郭靖那就太可惜了。严正就如同他名字一样,严肃正直，对送礼、送钱那一套嗤之以鼻，对古惑仔也是深恶痛绝，但他对杨敛的感官却是很复杂。 最终，严正还是同意了杨敛的请求，拍电视剧，当然，杨敛是一分钱也不给的，严正也不想要钱，只想着走雷洛的路，通过自己的名声以获得更多的权力，然后做些正事。 搞定严正之后，杨敛又再次当起了文抄公赚钱，这次杨敛抄的是《哈利波特》。杨敛甚至都不用回忆，杨敛手机上就有哈利波特的原版，直接抄下来就行。 一个星期,杨敛就抄完了《哈利波特》第一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然后，杨敛便找到雷洛，让雷洛将这本书送给他的某位不列颠女性王室笔友。 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杨敛操心了，哈利波特这本书直接吸引了雷洛某位王室女友的极大关注，然后便是推广问题，推广更不用杨敛操心，自有专业的团队负责。 总之，杨敛一举成名，而且大赚特赚，赚的钱，杨敛留了小小的一部分后，剩下的钱仍然全部砸进海上生命线中去。 秦淮茹等人虽然适应了这种吃喝不愁的奢华生活，但出身底层的她们总感觉不踏实，总感觉仿佛生活在梦中一样。 杨敛为了让秦淮茹、于莉和何雨水踏实一些，直接给她们披上了警皮，让她们成为皇家香江警署的一员，平时去上课吃空饷，寒假暑假便去上班。娄晓娥倒是很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娄晓娥看到秦淮茹她们进了警署,她也进去了,和秦淮茹一起工作。 秦淮茹等人特别珍惜这种生活和这份工作，对她们来说，这里就是天堂。秦淮茹等人尤其喜欢做那种收老家来人的工作，每当老家的人经过海上生命线历经千辛万苦来到香江时，对着秦淮茹等人千恩万谢时，秦淮茹等人总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今天晚上，秦淮茹等人依然坐着巡逻船以巡逻的名义去接人。 “是小秦同志吗？” “是棒梗他妈吗？” 两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在秦淮茹耳边响起，秦淮茹蓦然一惊，直感觉这两道声音似在天边，又似在眼前，秦淮茹一阵阵恍然，双眼失去了焦距。 棒梗，这个秦淮茹极力忘记的名字再次出现在秦淮茹的耳边，等秦淮茹的双眼恢复焦距，意识恢复清醒时，便看清话声主人的模样。 “你们是杨厂长、冉老师，你们怎么来了？”秦淮茹赶紧将杨厂长和冉秋叶接到船上。 “说来话长啊，一切还得感谢小杨啊，快！快！到了这里我们就安全了，快上船。”杨厂长招呼着一些老头上船。 “这些老先生都是四九城各个大学的教授，是大领导暗中保下他们。而我，也被李副厂长拿下，发配去发大街，大领导见状，也派人秘密将我救下，并让我护送他们来这里的。”杨厂长叹息了一声，上了秦淮茹的巡逻船，杨厂长彻底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软倒在地。 秦淮茹赶紧将杨厂长以及众人安置好。 而冉秋叶在见到秦淮茹后，如同见到亲人般，抱住秦淮茹失声痛哭。随后，不用秦淮茹问，冉秋叶便将棒梗的情况告诉了秦淮茹。 当秦淮茹得知棒梗跟着傻柱生活，且衣食无忧时，便松了一口气；当秦淮茹得知棒梗拜傻柱为师并被傻柱带入轧钢厂顶替了自己的班，进入后厨时，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如果是在以前，秦淮茹特别满意棒梗的这种生活，但是现在，秦淮茹眼界高了，并不看好棒梗的前景，而傻柱，秦淮茹则是用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傻柱。 在以前，秦淮茹特别羡慕傻柱，好工作，工资高，还吃喝不愁，但是现在，傻柱在秦淮茹眼中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厨子而已。 冉秋叶又将自己的悲惨经历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这才明白杨敛带着自己这些人逃离老家是何等的明智。 冉秋叶倒是没遭太大的罪，遭罪的是冉秋叶的父母，仅仅是冉秋月的简单诉说，就让秦淮茹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可见形势之危急，局面之惨烈。 原本冉秋叶一家根本无法逃离，但杨敛建立了海上生命线，为的就是给老家多保留一些元气，主要对象就是针对学者、教授之类的，冉秋叶的父亲恰巧也属于那个圈子的，机缘巧合之下，冉秋叶的父亲得知了海上生命线的存在，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踏上了这条海上生命线，逃了出来。 “杨厂长，我带你们去见杨敛。”秦淮茹说完，等人员交接完毕，就指挥着巡逻船回到水警总部。 水警总部的人早就被杨敛买通了，而且还安插了大量的老家来人，可以说，这里就是杨敛的一言堂，杨敛当上总华探长后，根本不管陆地上的事，一门心思只管海上的事，这也上其他华裔探长松了一口气。 既然杨敛如此客气，不插手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乐得配合杨敛，既然杨敛喜欢海面上的事，那就在各个方面给杨敛开绿灯，让杨敛只管海上之事。 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雷洛也生怕杨敛一家独大，顶替了自己，自然安排人牵制杨敛，雷洛见杨敛这么知趣，也没有做的太过，甚至还多给了杨敛一些生意上的份额。 现在的杨敛已经不缺钱了，杨敛要的是雷洛的态度，雷洛同样要的是杨敛的态度，就这样，多方保持着良好的默契，即使颜童想找茬，不用杨敛出手，别的华裔探长也会出手。 “阿敛，你看谁来了？”秦淮茹直接将杨厂长等人领进杨敛的办公室。 “杨厂长。”杨敛没有想到杨厂长会跑出来，还以为杨厂长跟以前一样扫大街去了。 “小杨，我们来投奔你来了。”杨厂长说道。 “欢迎之至。这几位是？”杨敛问道。 “这几位是燕京大学的李老，张老、刘老……”杨厂长一一介绍。 好家伙，都是学术界的泰山北斗。 “杨厂长功德无量啊。”杨敛叹息道。 “是小杨你功德无量，如果我不是从大领导那里得知到海上生命线这件事，我们可能就认命了。”杨厂长叹息道。 “到了这里就好了，到了这里就好了。”杨敛连连说道。 “唉，可惜了老叶了，如果再早一点，或许就能救出老叶了。”李老忽然叹息道。 “是啊，太可惜了，老叶也是家门不幸，他的妻子和小女儿为了保全自身，居然把老叶给举报了。”张老叹息道。 杨敛也叹了一口气，每天见到的这种事情太多了，杨敛已经麻木了，知道自己如何劝也没用，心病还得心药医，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和时间来解决。 “可惜，老叶家的老大不跟我们走。”刘老叹息道。 杨敛内心升处忽然升出一种莫名地焦躁感，总感觉一些事情很耳熟。 “敢问李老，你们口中的老叶是谁啊？”杨敛问道。 “老叶啊全名叫叶哲泰，是教物理的，因为向学生讲授相对论而遭难……”李老说道。 “等会儿，叶哲泰？叶老他媳妇是不是叫绍琳，他的大女儿叫叶文洁，小女儿叫叶文雪？”杨敛直感觉到头皮发麻，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不由得失声问道。 “对！对！小杨认识老叶，还是认识他女儿？”李老问道。 “亲娘咧！”杨敛差一点晕过去。杨敛知道此方世界是剧情融合世界，要不然四合院里怎么有正阳门下小酒馆，还有追龙，但杨敛怎么想也想不到这里居然跟三体联系的上。 好在三体的事几百年乃至上千年后的事，不急不急，即使杨敛被困在此方世界也活不了那么久。 “认识，认识，太认识了。来，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到了这里就安心地住下吧，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吧。”杨敛直接带着这群泰山北斗来到娄家附近。 杨敛已经将娄家附近的别墅区全都买下，正好安置这些学术界的泰山北斗。 “小杨啊，你这是腐败我们啊。”李老摇了摇头说道。 “我这可不是腐败你们，我是想让你们这些前辈活的好好的，等浩劫过去，再回去建设老家。”杨敛说道。 对于这个话题，众人并没有回答，杨敛也知道这些人心灵受创颇深，便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只是安排了这些人入住，并安排了保姆伺候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 一百三十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十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十年生死两茫茫，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这十年内，杨敛挣了足够多的钱，也救下了足够多的人，这些人几乎都是各个行业顶尖人才。杨敛也为何雨水等人置办了大量的产业，并让她们入籍不列颠，也算是多了一层保护。 雷洛也没有像原剧那样跑路，而是和伍世豪一直把握着香江的地下秩序，杨敛在抄完了《哈利波特》的全部着作后，又抄了《指环王》系列与《冰与火之歌》这两部巨着，更是为雷洛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歌。 由于杨敛和雷洛对香江乃至整个不列颠联邦世界的文娱产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再加上某位女性王室成员的推波助澜，杨敛和雷洛都被授为男爵，而且还是本土授爵，并在不列颠获得一块永久性且可以传承的土地。 有了这层身份护身，杨敛和雷洛可以说是跻身上层，在香江更是无人可阻，就连总督对杨敛和雷洛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敛也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让何雨水等人成为贵族，但是太难，哪怕成为勋爵也做不到，杨敛只能退而求其次，想法设法给了她们每人谋得了太平绅士的身份。 有这层皮护身，有这么多产业和钱财傍身，相信何雨水她们只要不作死，哪怕可着劲地大手大脚花钱，也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 杨敛还买下了两座香江附近的无人岛屿，并和自己的封地置换，将这两处岛屿做为自己的封地，在上面建立了庄园和城堡，在各方面做到自给自足的同时，还还借助自己的身份，设立了私人武装…… 杨敛做到了自己尽可能做到的一切。唯一的遗憾和不足是，何雨水等人并没有生下子嗣，这或许是系统对杨敛的制约，否则，杨敛将会诸天布种，万界生娃了。 又过了一年，老家拨乱反正，大领导官复原职，杨厂长便匆匆找到了杨敛。 “小杨，不，应该说是尊敬的男爵阁下，有没有兴趣回老家一趟啊？”杨厂长笑道。 “杨厂长不要开玩笑了，是大领导邀请我们回去的吧，回去看看也好，不过我有几个条件。”杨敛说道。 “请说。”杨厂长也知道不能再用以前的态度来对待杨敛了，不说杨敛这十年来做的巨大贡献，单说杨敛的身份，就值得杨厂长和大领导重视，毕竟，此时的杨敛不再是以前任自己和大领导任意揉搓的轧钢厂工人了。 “我需要带我的私人武装回去。”杨敛开口道。 “不可能！这一点不用请示大领导，我就可以做主，不可能让你带私人武装回去。”杨厂长立即激动地说道，然后问道：“你这么做是不相信我们？” “对，我就是不相信你们。”杨敛很坦然地说道。 “为什么？我们已经拨乱反正，并改正以前的错误。”杨厂长说道。 “人类从历史里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学不到任何教训。既然不允许我带私人武装回去，那我要求我、何雨水、于莉、娄晓娥和秦淮茹可以携带武器。”杨敛说道。 “这没有意义啊，你为什么执着于此？”杨厂长不解。 “我知道这没有意义，其实就算带领着我的保镖回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们如果使坏可以轻松将我灭掉，但我要的是你们的态度。”杨敛说道。 七二年，漂亮国前来老家访问时，是允许保镖带武器的，杨敛要做的就是彷照先例，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跟人家没法比，但杨敛退而求其次，要的就是这个态度。 “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请求指示。”杨厂长说道。 “先别急，还有个事情，你也一起向上汇报吧，我的个人情况你是知道的，此次回老家，必定会回四合院，四合院里那群人的德性你是知道的，如果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导致武力冲突，那到时如何收场，是按这里的规矩来，还是按老家的规矩来？”杨敛说道。 杨厂长走了，立即去给上级汇报。现在不比以前，以前得偷偷摸摸地通过特殊渠道通信，跟谍中谍似的，现在只需要一个电话打过去即可。 片刻后，杨厂长了回来了，然后跟杨敛墨迹了半天。杨厂长或者说上级的意思很简单，同意杨敛的要求，但还不想背这个锅。 神州语言博大精深，哪怕是同样的话，同样的字，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语速，换一个场合说，所表达的意思不一样。有些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美其名曰：历史传承。 但是，如果这个毛病不改的话，那就在科技上领先全球。科技或者说科学，讲究的是简单、直接，一就一，二就二，容不得一点差错，将所有的心思用在心情世故上，用在揣摩上面的心思上，用在理解上面话语的心思上，哪有心思搞什么科技？ 曾经有位达者怒斥这种情形，几位各个领域顶尖的人士，居然围着一个小小的领导转，还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这是何等的悲哀。应该是他们围着这些顶尖人士转才对。 “算了，这是几千年的传统，我一个人改变不了，这是我给老家的礼物。”杨敛一副心累的样子，拿出一张文件递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是懂生产的，在香江这段时间，杨厂长也没闲着，一直在学习，学习先进的工艺知识。杨厂长接过文件一看，赫然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一些机床等设备，而且都是禁运的。 杨敛通过自己的贵族身份，然后花了巨资后，经过一系列专业团队的专业操作，辗转了大半个世界才运到香江的，到了香江再运回老家对杨敛来说那就轻而易举了。 由于雷洛和杨敛拥有了贵族身份，职位自然提升，雷洛现在是总处长，香江的所有警员都归他管；杨敛是高级督察，杨敛和雷洛留下的职位由何雨水、秦淮茹、娄晓娥和于莉担任。 一百三十一 回来了 都回来了 秦淮茹是华人总探长；何雨水、娄晓娥和于莉比秦淮茹高一级，是督察，不过是偏文职类的，说白了，她仨就是混日子的，成天坐办公室坐看秦淮茹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顺便再给秦淮茹挑毛病。 至于颜童及其麾下的势力，早就被雷洛扔到海里喂鱼并铲除了。可以说，雷洛和杨敛就是香江的南霸天，不过，这只是表面上，香江的警队在杨敛的有意放纵之下，早就被老家来人给渗透了大半，大半都是老家来人。 只不过，老家来人一直在秘密潜伏，按步就班地工作着，秦淮茹等人也没有动雷洛的核心利益以及基本盘，雷洛也就听之任之。 说白了，杨敛所掌控的势力在于明面上，比如说维持治安，解决居民纠纷等这些琐碎小事，而那些黑活，统统由雷洛的手下来干，而且双方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杨敛甚至将海上渠道也分给了雷洛一半，自然没有争端发生。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你干不好还干不孬吗？有雷洛给地下世界定的规矩和打下的坚实底子在，权力的交接下，自然没有出什么乱子。 杨敛便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老家谋福利，然后借用自己掌控的海上渠道，将这些设备运送到公共海域上，然后杨敛就不管了。 “我代表……”杨厂长立即说道。 “你谁也代表不了，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人家也不愿意让你代表，而且我最烦这句话，莫名其妙地被代表着……”杨敛直接打断了杨厂长的话。 “史记，陈涉世家曾记载：陈涉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说实话，人家燕雀只想着吃的饱，不挨饿，有个窝住，根本不想知道鸿鹄之志，而那个鸿鹄，有事没事就说它的鸿鹄之志，烦不烦啊，有那功夫不如自己踏实地实干。”杨敛直接将杨厂长怼了个大红脸。 这使得杨厂长意识到，老家的那一套已经行不通。 “本来呢，我想将这些设备免费送给老家，但是，你这句话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我要收个成本价，还有，如果下一次，如果再购买设备可以找我，但我就要从中谋取利润了。”杨敛冷笑一声说道。 杨敛上辈子被强逼着吞了各种大饼，强灌了各种鸡汤，以前是没办法反抗，人家强啊，你想反抗，人家有一百零八种方法弄你。 现在，杨敛可不会惯着，这也是杨敛在摆明自己的态度，让双方摆正自己的位置。 大家是平等的，不要再用以前那老一套强押在自己身上。 杨厂长后悔地直抽自己的嘴巴，自己仅仅是下意识地使用以前的作派，就使老家浪费了这次白得的机会。 “老杨啊，希望你能摆清自己的位置。”杨敛说道。 杨敛这么做不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杨敛这么强势是为了保障自己一行人回四合院的安全，顺便保障自己一行人不会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杨敛可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也不会以为高估他们的品德。 杨厂长无奈，只得再次向大领导汇报，并坦言自己的错误。大领导不但不以为意，反而欣喜若狂。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没钱，而是即使你有再多的钱，你却买不到，这才是最令人痛苦的。 杨敛通过自己的关系，使得老家有了一条渠道，即使花再多的钱，老家也表示乐意。 “阁下，请问你们什么时候莅临老家？”杨厂长这次很正式。 “一个月后吧。”杨敛说道。 “好，我们会安排好一切。”杨厂长说道。 现在不比以前，如果是以前，杨敛一行人可以说走就走，现在杨敛等人身上都有公职在身，都得向上审批还得交接工作等等。 好在杨敛的上司是雷洛，雷洛这里轻松通过，总督方面也没有阻拦，本土方面得知杨敛是以文学学者的身份去交流时，也没有阻拦，顺便通过。漂亮国都可以小球推动大球，本土方面又怎么会拒绝。 一个月后，杨敛一行人在香江乘座专机直飞老家，在四九城一处秘密机场降落，大领导带人亲自迎接。 “小杨，我们得有十多年未见了吧。”大领导笑着说道。 “是啊，得有十多年了，十年生死两茫茫，再回首，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啊。”杨敛叹息道。 “是啊。”大领导也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这十余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随后大领导说道：“小杨，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们准备好了宾馆，先带你们休息休息。” “那就麻烦大领导了，不过，我们想先去四合院看看。”杨敛说道。 “也好，那里毕竟是你们生活过的地方。”大领导说道。 然后，一排排车队直奔四合院，到了胡同口，杨敛示意车队停下。 “小杨，你们这是近乡情更怯啊。”大领导笑道。 “我们只是想再走走这里。”杨敛笑道，然后下车，何雨水、于莉、娄晓娥和秦淮茹以及小当、槐花也下了车。 “妈咪，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槐花好奇地问道。 当年走的时候槐花还小，根本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小当大一些，但时间过了这么久，又习惯了香江的奢华生活，再回到这种地方，小当本能地厌恶，脑海中更没有当时的记忆。 “是啊，这是咱们当年生活的地方。”秦淮茹喃喃地看着这条胡同。 只要在前方拐过弯，不远处便有一个四合院，自己当年经常站在四合院门口等待着傻柱……的饭盒。 “走！回家看看！”杨敛说道，率先向前走去。 何雨水、秦淮茹等人紧随其后。 “哟~阎老师，这么多年了，您还没变啊，还在院门口等着沾人便宜呢。”杨敛笑道。 “你是……小杨？”坐在门口的阎埠贵顿时瞪大了双眼，盯着杨敛，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敛。 “是我，还有何雨水，于莉、娄晓娥、秦淮茹，我们都回来了。”杨敛笑道。 “是你们，雨水、于莉、小娄、小秦，你们都回来了？”阎埠贵的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随后，阎埠贵惊喜地向四合院里跑去，然后大声喊道：“小杨，雨水、小秦她们回来了，她们回来了……” “轰~”地一声，整个四合院彻底轰动了，所有人都争抢着跑出来。 “秦淮茹那个表子回来了？”一道恶毒的声音响起。 一百三十二 时代变了 人也变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杨敛已经从贾张氏那恶毒的声音中想象到她的恶毒。 “你们怎么将贾张氏放出来了？在我的印象和记忆中，她至少还得关上一两年。”杨敛说道。 “风停了啊，贾张氏犯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就放了。”大领导有些尴尬地说道。 贾张氏的那点破事在普通人眼中自然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在大领导的眼中，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不会被大领导过度地关注。 “用不用我出手帮你解决这些麻烦的琐事？”大领导问道，在老家利益面前，个人荣辱算个屁。 大领导很重视杨敛一行人，希望杨敛回老家投资，自然将杨敛一行人以前的信息掌握的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四合院里这些人的德性。 当然，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这或许是要大领导为了给杨敛卖好而故意为之也说不定，老家的人不是最擅长玩这一套吗？ 这也是杨敛极其不愿意与老家人有过多的纠缠的原因所在，想要做事，你最多只能出一成力，其余的九成力全部用在了人情世故上。 “不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情还需要当事人来解决。”杨敛看向秦淮茹，让秦淮茹解决贾张氏。 秦淮茹与何雨水、于莉、娄晓娥不同，何雨水她们能够坐上高位，全靠杨敛自身价值的展现以及与上层进行某种交换，秦淮茹冲杀在第一线，不止靠这些，还靠杀伐果断。 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这说的就是秦淮茹，秦淮茹在放眼看世界，开阔了眼界之后，在杨敛潜移默化的指引下，秦淮茹隐隐向江玉燕方向发展。 贾张氏这次注定要撞的头破血流，因为，时代变了，人也变了。 贾张氏从四合院里出来，看到浑身散发着高贵气息的秦淮茹后，便如同看到杀父仇人一般，化身野狗疯狂地向着秦淮茹扑来，一边骂着一边扇向秦淮茹。 如果是在以前，秦淮茹只能被动挨打，但是现在，面对贾张氏这一掌，秦淮茹身体微微一侧，一个擒拿手扣住了贾张氏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扭，便将贾张氏押了转身，秦淮茹顺势在贾张氏的膝盖窝用力一踢，直接将贾张氏擒拿锁住。 这种事情对秦淮茹来说是小儿科。贾张氏见自己被打，不禁大怒，声嘶力竭地吼道：“快来人啊，这歹毒的儿媳妇不孝了，打婆婆了……” “再喊，我一刀抹了你。”秦淮茹手一翻，一把匕首抵在贾张氏的后颈上，冷冷地说道。 贾张氏在心底还是一直认为秦淮茹是十余年前的秦淮茹，根本不知道秦淮茹的经历，也根本不相信秦淮茹会如此狠辣，只是以为秦淮茹在吓唬自己。 在贾张氏心里，秦淮茹没有乖乖地挨揍就是大逆这道，贾张氏立即又嚎了起来，各种脏话脱口而出，如果不是秦淮茹押着贾张氏，贾张氏还会来撒泼打滚那一套。 时代变了，人心变了。 “砰~”秦淮茹当即动手，不过并没有抹贾张氏的脖子，而是一刀将贾张氏的耳朵给削掉了。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在这一刻，死亡的恐惧充斥着贾张氏的大脑，贾张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贾张氏直接被吓尿了。 所有人没有想到秦淮茹如此暴烈，说动手就动手。大领导等人脸色一变，杨敛脸色变得更快，阴云遍布在脸上。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回来，你们就派人打我属下的脸，打我属下的脸就是打我的脸。看来，我的担心是对的，这里的人根本欢迎我们，我们走。”杨敛上前一步直接站在大领导的身边。 杨敛这么做实则是效仿关云长单刀赴会，大领导暂时充当一回鲁肃，杨敛当即簇拥着大领导就要上车。 众人一片大乱。 “小杨，别冲动，这是误会！”杨厂长连忙喊道。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误会，我只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五步之内，枪没有拳快！”杨敛淡定地说道。 秦淮茹等人也纷纷亮出武器，扣住身边的人当肉盾。 “误会！误会！”大领导连连说道。 “我知道是误会！也知道这是你们玩的欲擒故纵之类的小把戏，但我很烦这一套，真的很烦，大家为什么就不能真诚一些呢，为什么非要玩这些云山雾绕的东西，这十年来，我为老家做的这一切还不够明显吗？这里虽然不是香江，但我们也不是以前的我们。”杨敛很坦诚地说道。 “小杨，我们错了，请接受我们的歉意。”大领导知道自己失策了，也明白自己那老一套人家不吃，便开口说道。 “请叫我男爵阁下。”杨敛沉声说道。 这一句称呼，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商谈中将不带任何私人感情色彩，也意味着感情牌彻底打不了了，只能进行纯商业性质的商谈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杨敛会这么刚，这也是杨敛想要的结果，是时候快刀斩乱麻地彻底结束这一切了。 “好，就依小杨，不，男爵阁下所言。”大领导沉声说道。 大领导虽然脸色不变心不跳，但内心之中也是颇为生气的，认为杨敛不识好歹。杨敛也不介意，只想快速地结束自己的任务。 “今天我们先处理一下私事，剩下的事情过几天再谈。”杨敛说完便走了四合院，根本看也不看在地上哀嚎的贾张氏。 等众人进入四合院后，易中海来到贾张氏身边悄悄地说道：“老嫂子，别闹了，你的荣华富贵来了，我刚才问了，杨敛他们虽然在香江置办了大量的产业，但没有子嗣，最终这些都会落到棒梗手里啊。” 贾张氏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哀嚎了，连忙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杨敛他们可有钱了，富可敌国，香江有一半是他家的，听说他们还是什么男爵，比以前的地主老爷强多了，类似以前的王爷之类，还有封地。”易中海说道。 “哈哈哈哈！秦淮茹你这个表子还有杨敛你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个绝户！”贾张氏得意地笑了。 “嘘！这话可不要再说，以后也不要再闹，先想办法让他们把你和棒梗带到香江再说，否则，你干看着吃不着啊。”易中海说道。 “对，对，不闹了，不闹了，老易，你先送我去医院，放心，以后我亏待不了你。”贾张氏立即起身站了起来，嘚瑟地说道。 易中海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扶起贾张氏，拿起贾张氏掉下的耳朵直奔医院。 杨敛等人进了四合院，回到自己的屋，不出意料，自己屋里的家具被贾张氏搬了个精光，连块砖都不剩；何雨水的房子依然被傻柱占了。 通过与阎埠贵聊天，杨敛得知，在自己走后，傻柱收养了棒梗。秦淮茹的离开对傻柱打击很大，经过一段时间的浑浑噩噩之后，为了活下去，也为了养活棒梗，傻柱榨干了聋老太太的棺材本，夜访李副厂长并表示效忠，这才得以回到厨房。 但是，即使回到厨房也不得重用，因为，厨房内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南易。 一百三十三 还恨吗？不恨了！ 没有了秦淮茹的傻柱智商还是在线的，傻柱真的不傻，傻柱想办法搬到了南易，将南易给发配到边疆去了，然后，傻柱重新当了大厨，这样，日子才好过一些。 当然，也仅仅是好过一些罢了，傻柱可是有位生死大敌许大茂，没有了大领导这根大腿，又没有了以往的武力压制，傻柱堪堪与许大茂斗个旗鼓相当；但是，傻柱还有个敌人，那就是易中海。 许大茂和易中海联手之下，傻柱根本不是对手，傻柱不得不与二大爷刘海中结为联盟。但刘海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正事不行，坑队友绝对是一把好手，傻柱被坑的不轻，有数次落入许大茂和易中海的算计。 好在有聋老太太罩着，傻柱才没有出事。后来，聋老太太过世。聋老太太的过世对傻柱打击很大，经过这一系列的打击，傻柱彻底沉默、颓废了，这种状态下的傻柱根本不是许大茂和易中海的对手。 如果不是南易被发配，李副厂长，这时应该叫李厂长了，李厂长一时间又找不到代替傻柱的人，在李厂长的干预下，傻柱才没有被彻底整死。 虽然傻柱与许大茂的斗争之中一直入于下风，但傻柱一直没有被赶出厨房，这才使得傻柱和棒梗能够活下来。 棒梗也是个没心没肺地白眼狼，秦淮茹的离开棒梗根本不伤心也不关心，棒梗只关心每天能不能吃到好的。棒梗对傻柱的收养不屑一顾，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随后，棒梗被迫去了东北去插队，傻柱求爷爷告奶奶才让棒梗换到了庞个庄，但棒梗仍然不领情。不领情归不领情，棒梗仍然得去，临走之际，将傻柱这几年的积攒偷了个精光，傻柱不但不以为意，还乐呵呵地笑。 贾张氏被放回来之后也被傻柱养着，因为贾张氏一句话彻底拿住了傻柱。贾张氏说，等秦淮茹回来后，让秦淮茹嫁给傻柱。傻柱便开开心心地给贾张氏养老，又将贾张氏养得白白胖胖的。 许大茂则是如愿以偿地娶了秦京茹；易中海则是在一大妈去世之后不到半个月，就娶了秦雁茹，并且喜当爹。 只不过，易中海家也不消停。易中海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而秦雁茹却不肯，生怕易中海有了亲生的孩子后便不管自己的孩子了。 于是，秦雁茹学秦淮茹，去医院上了环。但是，秦雁茹虽然有些手段，但到底不是老谋深算的易中海的对手。易中海借秦雁茹生病的机会，将秦雁茹送到了医院，便花了点钱，将秦雁茹麻醉后取下了环。 一个月后，秦雁茹怀孕。此时，秦雁茹想打掉，但遭到了易中海的威胁，如若秦雁茹敢打掉，易中海表示自己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弄死秦雁茹的三孩子。易中海在将秦雁茹吓住之后便开始哄秦雁茹，表示每个月的工资将分出一半给秦雁茹，让她照顾自己的孩子。 秦雁茹妥协了，十月之后生下一个女儿。易中海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有总比没有强。易中海开始谋算着让秦雁茹再生，秦雁茹也是狠，直接做了绝育手术，绝了易中海的念想。 就这样，易中海家始终不消停。 此时，傻柱找到了秦淮茹，正痴痴傻傻地看着秦淮茹。 “秦姐，你回来了。”傻柱喃喃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泪水，内心之中百感交集，各种情绪郁结于心，却没有办法说出来。 “何先生，这些年来多谢你照顾棒梗了。”秦淮茹倒是没有这么多感想，在适应了香江的生活后，四合院，只是秦淮茹的一个新手村，一段人生旅途中的风景。 或许，夜深人静的时候，秦淮茹会想起这段风景，缅怀一番，但也仅仅是缅怀一番。 “何先生……你叫我何先生，秦姐，你以前都是叫我柱子或者傻柱的。”傻柱的心如同被无数把刀插过一般，心痛的无法呼吸，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大笔钱递给傻柱，浑不在意地说道：“何先生，多谢你这么些年照顾棒梗，小小心意，请您收下。” 秦淮茹说的很客气，但越是这种客气，越代表着疏远，傻柱直接懵了。秦淮茹见傻柱不接钱，便将钱放在桌子上，自顾自地去找棒梗了。 傻柱如同一座雕像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站了许久许久，终于，傻柱动了，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哭声，哭得像个孩子。 傻柱明白，自己一生的坚持在别人眼中就是个笑话，自己也彻底失去了秦淮茹。 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家找到了棒梗，棒梗本来对秦淮茹还满肚子怨气，但看到秦淮茹的衣着打扮以及拿出的巨款后，棒梗如同变色龙一般立即变色，对秦淮茹的怨气直接消失，开始各种巴结秦淮茹。 秦淮茹这些年来什么人没见过？仅仅是一眼，便看清了棒梗的本性，此时，秦淮茹心中没有重逢后的喜悦，而是无尽的心凉，在秦淮茹心中，棒梗已经死了。 秦淮茹此时的心态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一心一意为孩子，而是变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家庭在她心中的地位大大下降，已经下降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棒梗却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在得知自己的老妈秦淮茹没有儿子后，便兴奋的不得了，认为秦淮茹的一切家产都将是自己的……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秦淮茹的火眼金睛，秦淮茹现在直想离开这里。 “雨水，你现在还恨你哥吗？”杨敛和何雨水远远地看着失声痛哭的傻柱问道。 “不恨了，我只觉得傻柱很可怜，虽然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我心中已经没有了恨，只有可怜。”何雨水淡淡地说道。 “那易中海和贾张氏呢？还有棒梗，你还恨他们吗？”杨敛再问。 “他们没有被我恨的资格。”何雨水冷笑一声，随即，何雨水脸色大变，冥冥之中，何雨水感觉到随着自己这句话的说出，自己将要失去重要的东西。 此时杨敛的脑海中却传出了任务完成的提示，并且杨敛还得到了其他提示，即可以立即返回公司，也可以在此方世界最多待满三十天，三十天后强制返回，当然，在这三十天内，也可以随时返回。 “走吧，我们回香江！”杨敛说道。 当然，回香江前，该属于自己的房子杨敛还是要了回来，考虑到何雨水等人或许以后会回到这里，杨敛又挑了几处地方买下了不少的房子，这些地方都是好地方，以后会拆，会增值很多。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杨敛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老家，能帮多少帮多少，做完这些事后，杨敛找到了刘岚，想带刘岚一起离开。 刘岚最终没有选择离开，因为，刘岚认命了。杨敛也没有刻意强求，而是给刘岚留下了大量的钱财，并为刘岚买了三十处宅院，即使刘岚只靠租房，也能生活的衣食无忧。 处理完一些琐事之后，杨敛一行人便返回香江。 贾张氏和棒梗非要跟着回香江，杨敛也不反对。到了香江，没过一天，棒梗和贾张氏便显露出本性，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想掌控家里的财政大权，逼迫秦淮茹伏低做小。 秦淮茹或许还会有所顾忌，只是对他俩碍搭不理。杨敛却是没有任何顾忌，直接让人将棒梗和贾张氏送到海底龙王的龙宫那里喝茶聊天去了。 做完这一切，杨敛心中默念离开，至于何雨水她们以后怎么样，杨敛便管不了了，杨敛一直在心中默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圆梦师，目前还是临时工，莫得感情。 强光一闪，杨敛华丽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消失…… 第一章 林平之的恨 光芒一闪，杨敛瞬间回到了公司，代表四合院所在的世界气泡，以定格何雨水的笑脸为终结。 杨敛意念一动，个人属性面板打开。 “姓名：杨敛” “职位：诸天万界剧情人物圆梦师（正式）” “年龄：25” “力量：9” “精神：9” “体质：9” “状态：普通人类极限” “综合战斗力：9” “可装配技能：0（注：可用圆梦币购买技能）” “装备：储物戒指一枚，容量两千立方米。” “当前任务：何雨水的复仇” “任务状态：完成。” 杨敛点了点头，自己不但转正了，不但储物戒指的空间增加了一千立方米，还能用圆梦币购买公司技能，不错，不错。杨敛表示很知足。 任务结束之后有一个月的假期，杨敛当即返回现实世界，将从四合院世界弄来的大黄鱼通过秘密渠道变现，买房买车，然后再购买各种专业的野外求生装备，能买的全部买，为后续的任务的做准备。 假期结束，杨敛回到公司，刚刚坐下，一道身影出现在杨敛面前。 “林平之。”杨敛看着眼前之人，他的信息自动出现在杨敛脑海中，只见林平之一副丐帮弟子打扮，此时正是林平之化妆成乞丐躲避青城派追杀的时间点。 “这里是什么地方？”林平之小心翼翼地问道。 “帮助你实现梦想的地方，我是你的圆梦师，你的脑袋里应该有相关记忆。”杨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里真能实现我的梦想？”林平之接受完脑海中的信息不可置信地问道。 “真的，前提是你得有圆梦币。”杨敛说道。 “就是这个吗？”林平之掏出两枚圆梦币。 “是的，就是这个。”杨敛点点头。 “那好，我要报我福威镖局被灭之仇，我要报杀父之仇，我要杀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我要杀光青城派所有弟子。”林平之歇斯底里地吼道。 “可以。签下合同，交上圆梦币，我就帮你实现你的梦想。”杨敛说完，一张合同便虚空出现在杨敛和林平之中间。 “我为何要相信你？”林平之问道。 “你没得选。”杨敛轻笑道。 林平之沉默了片刻，咬破手指签下了合同，并且将两枚圆梦币递给了杨敛，正如杨敛所说，此时遭遇重创的林平之没得选。 “十二个时辰后，我们在你的世界见面。”杨敛说完，林平之的身影立即消失了。 杨敛在林平之消失后，抛了抛手中的两枚圆梦币。 “圆梦师可以用圆梦币购买公司技能。”一道声音从脑海中想起。 “购买了技能是永恒的吗？”杨敛问道。 “不，一个技能只能使用一次，并且不能重复使用。” 杨敛顿时明白，所谓的公司技能只是一次性用品而已，而且还是不可再用型的，杨敛瞅了公司技能两眼并没有够买公司技能，对于杨敛来说，笑傲江湖的世界并不是太危险，你有神功，我有科技。 笑傲江湖里的高手再强也是血肉之躯，也抗不住机枪的扫射。杨敛的储物戒指内可是有着不少自上个世界获得的武器装备，连单兵火箭筒都有，杨敛随即不再关注公司的技能，而是将圆梦币用在自己身上。 用了第一枚圆梦币之后，杨敛发现自己的力量值变为9.9999，杨敛虽然明白这圆梦币就像天才异宝一样，往往第一次使用比较强，经常吃会产生抗性，但没有想到抗性这么强，一枚圆梦币才使自己增加这么点力量。 杨敛一咬牙，便将另外一枚圆梦币也用在自己身上，随后调出属性面板。 “姓名：杨敛” “职位：诸天万界剧情人物圆梦师（正式）” “年龄：25” “力量：10.001” “精神：10.001” “体质：10.001” “状态：超凡” “综合战斗力：10.001” “可装配技能：0（注：可用圆梦币购买技能）” “装备：储物戒指一枚，容量两千立方米。” “当前任务：林平之的复仇” “任务状态：未完成。” “这两枚圆梦币花的不冤枉，起码由普通人变成超凡了。”杨敛仍然表示很知足，很满意，与其相信公司的技能，还不如在任务世界深挖。 随后，杨敛利用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差，继续买买买，但凡杨敛所能想到的，都买。二十四小时一到，一道强光闪过，杨敛的身影消失。 此时的林平之正在一处客栈外的角落里要饭，只不过，林平之两眼茫然，自嘲道：“什么圆梦师，一切都是梦啊。” “不，一切并不是梦。”杨敛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林平之面前。 林平之傻眼了，一把抓住杨敛，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不是梦？” “当然不是梦！走，找个地方详谈。”杨敛说完，拉着林平之进了客栈。 店小二见林平之进店，刚要轰人，杨敛一根小黄鱼拍在柜台上。 “一间上好客房，一桌最好的酒菜，伺候好这位爷洗漱，剩下的赏你。”杨敛直接开口说道。 “好嘞，两位爷，楼上请。”小二立即一副谄媚像，将杨敛和林平之请至最好的客房。 “你不是说十二个时辰后才会相见吗？”林平之问道。 “时间流速不一样，以你的知识储备我很难给你解释清楚，你只须明白，我是来帮你的就行了，先收拾利索，一会儿我们再谈。”杨敛说道。 小二立即让人抬进一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并从不远处的青楼请来两名窑姐伺候林平之洗漱，等林平之洗好之后，换上新装，立即从一个丐帮弟子变成了翩翩美少年。 “吃。”杨敛一指小二送上来的一桌美食说道。 林平之甩开腮帮子就吃，看他的吃像，杨敛就知道林平之受了不少苦。待林平之吃饱喝足之后，杨敛便领着林平之来到城外的荒山野岭。 “你要报仇，怎么报？是我出手，还是你出手？”杨敛很直接地问道。 “我要亲手报仇！”林平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两种方式。”杨敛点了点头。 “什么？”林平之不明所以。 第二章 将辟邪剑谱洒散全天下 “你要亲手报仇有两种方式，其一，我给你提供武器，你用武器报仇；其二，我给你提供神功秘籍，你练好神功后可以报仇。” “这两种方式都能让你复仇成功，区别是时间的问题，即使神功在手，也得需要时间练，而使用武器，短时间就能上手，便能轻易地杀死余沧海，灭青城。” 杨敛说完，手一挥，一堆枪支凭空出现在林平之眼前。 林平之顿时瞪大了双眼。 杨敛拾起一把ak47，装上子弹，拉动枪栓，对着远处的树木一阵猛射，瞬间，树木横飞。 “血肉之躯根本不能抵挡这些武器的射杀，有了他们，灭掉青城，灭掉余沧海易如反掌。”杨敛说道。心中补了一句话：“得在一定距离的范围内，千万不要被敌人近身。” “这……”林平之傻眼了。 “学会使用这些武器很简单，装好子弹，只要轻轻扣动手指，便能取得性命。”杨敛说道。 林平之沉默了片刻，问道：“这就是能够持续射击的火统吧？” “你这么理解没有错。”杨敛点了点头。 “那如果弹丸射完了，敌人还没有死怎么办？”林平之问道。 “继续上弹丸，继续射啊。”杨敛说完，便演示了一番。 林平之默然，杨敛提供的枪械比火统强大太多了，火统得花费大量的时间上弹丸，有那时间，敌人早就突击到眼前了，而杨敛提供的武器却不用这么麻烦，眨眼间便能装上弹丸。 林平之想了半天，然后说道：“我选择第二种复仇方式，学好武功再去报仇。” 林平之始终觉得使用杨敛提供的武器报仇有一种不真实感，太过梦幻，而且这对林平之来说属于是借用外力，武者对借用外力有着本能的排斥。 “好，既然你选择第二种方式，那就遵循你的意志。”杨敛点了点头。杨敛对林平之拒绝使用枪械报仇早就有所预料，所以，根本不会失望。 “还请仙长赐我绝世神功。”林平之恭敬地说道。 在林平之眼中，杨敛就是仙长，别的不说，光是虚空取物这一手，就令林平之震惊无比。林平之也是混过江湖的，知道江湖上有障眼法，但杨敛所使的绝不是障眼法，再高明的障眼法也不可能将这么多武器凌空取出。 “绝世神功我现在没有。”杨敛说道。 “仙长，不要开玩笑。”林平之满脸震惊，震惊中夹杂着极度的失望。 “少年郎，要沉得住气，我手里没有绝世神功，但我知道哪里有啊。仙界的功法不叫神功，叫仙法，你根本修练不了，要想学绝世神功，就得从本世界寻找。走，我带你去寻找绝世神功。”杨敛说道。 杨敛说完，手一挥，两辆越野摩托车出现在林平之眼前，林平之再次被震撼的无以复加。 对于此方世界糟糕的道路状况，杨敛早就有所预料，相比于汽车，还是用摩托车来赶路比较方便，也比较实用。 杨敛先是花费了半天时间，教会林平之骑摩托车，然后购买了一些物资补给后便出发了。 “第一站，你们林家的向阳巷老宅，你在前面带路。”杨敛说道。 林平之虽然不明白杨敛为什么要让自己去向阳巷老宅，但林平之并没有问，而且还非常聪明地在前面带路。 越野摩托车的速度比骏马快多了，而且还不用休息，只要人不累，就可以不修止地骑下去。这所谓的摩托车唯一需要的是骑行到一定距离就得加油。杨敛储物戒指内有的是油，根本不用担心摩托车没油。 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的林平之，心中不断地感叹着杨敛的神奇，同时，心中也坐实了杨敛仙长的身份。 到了晚上，杨敛和林平之就地扎营。杨敛手一挥，两套行军帐篷出现，帐篷中还有行军床等一应事务应有尽有。林平之再次感叹，这哪里是险恶的跋山涉水，这简直舒服至极的郊外旅游。 仅仅一天内，林平之已经无数次被震惊到了，心中更是充满了希望，坚信自己一定报仇成功。 经过数天长途跋涉的快速骑行，杨敛和林平之在一天晚上终于到达了林平之的向阳巷老宅。 “去，将房梁上的包裹拿下来。”杨敛指了指老宅中佛像手指上方的房梁。 林平之立即爬了上去，取下了房梁上的包裹，打开一看，一件充满灰尘的陈旧袈裟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林平之不明所以。 “这是你们林家真正的辟邪剑谱，也是你祖父林远图打遍黑白两道的辟邪剑谱，我称之为真-辟邪剑谱，而你平时练的是伪辟邪剑谱。”杨敛说道。 杨敛说完，让林平之将袈裟摊开，用手机将辟邪剑谱的内容拍了下来。 林平之定睛一瞧，“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八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中，林平之立即傻了。 “仙长是让我练这等邪功？”林平之内心之中不由得天人交战。 “你都说是邪功了，练它干嘛？”杨敛一边说着，一边取出笔记本电脑、手提式电源、打印机、纸张等等。 “那……仙长这是何意？”林平之感觉到脑袋不好用了。 “当然是用来坑人了，林平之，这段时间以来，你才算是接触到真正的江湖，想必对江湖险恶这四个字有了刻骨铭心地认识了吧。”杨敛问道。 林平之点了点头。 “整个江湖，乃至整个天下，都是弱肉强食，你再有理，拳头不够硬也没用，天下间比你福威镖局惨的事情多的是，我要做的就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杨敛说道。 林平之表示不懂。 “不懂没关系，听话照做就行了。”杨敛说道。 辟邪剑法是速成的武功，门槛极低，上限很高。只要自宫便能修练，只要练上三五个月便能成为高手。当然，成为东方不败、风清扬这样的绝世高手不太可能，成为嵩山十三太保之流的高手还是可以的。 辟邪剑法给了普通人一次翻身的机会，普通人修练了辟邪剑谱就相当于有了枪，辟邪剑法直接拉平了所有人的武力值，或者说将所有人的武力值拉到同一水平线上。 至于这些人能不能人道，杨敛根本不关心，天下间哪有只得到没有付出的好事。 杨敛将辟邪剑谱的内容一字一字地敲了下来，按照古人的阅读习惯，用繁体字排好版后，便开始打印。杨敛带了足够多的纸张，也带够了打印机用的碳粉，还带够了太阳能电源。 整个晚上，都响着打印机打印的声音。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和林平之先是来到钱庄，将大黄鱼换成一吊吊铜钱后，然后和林平之找到此地乞丐的聚集地。 一把把铜钱洒下的同时，杨敛也将打印出来的辟邪剑谱交给这群乞丐，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些辟邪剑谱发满全城。 林平之顿时脸色大变。 第三章 寻找神功 “这是我林家的辟邪剑法。”林平之急声说道。 “这不是你林家的辟邪剑法，这是少林寺的，这其中还牵扯到一桩阴谋。”杨敛当即将辟邪剑谱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林平之，并断言这就是少林看到华山势大，而特意削弱华山的阴谋。 不管是不是，先将锅扣上再说。 “可是，这样一来，天下必将大乱！”林平之说道。此时的林平之发现自己还不如用杨敛提供的武器完成复仇呢，现在倒发了，天下势必大乱。 “不，我反而会认为天下太平，你会辟邪剑法，我也会辟邪剑法，我们两人的武力相当，双方都杀不了对方，只能握手言和。我一直想看看，普通的百姓学会了辟邪剑法后，那些土豪劣绅、那些恶官恶吏以及江湖黑白两道的恶贼还会不会欺压百姓？”杨敛冷笑着说道。 “仙长，我不明白，其他人欺辱百姓我知道，仙长为什么说江湖白道也会欺压百姓？”林平之不解地问道。 “你以为江湖白道就不会欺压百姓了？你真是太天真了。别的不说，就说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吧，少林说白了就是一帮无法无天之徒创立的帮派，只不过，披上了佛法的外衣。少林不但不用向朝廷交税，还拥有河南之地最少两成的土地。” “这么多土地谁来种？还不是那些老百姓。你只见到了少林金碧辉煌的金身佛像，却看不到佛像下那些被逼死、被累死百姓的铠铠白骨啊，不信的话，随便找一些少林的佃户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林平之，你说，那些受压迫的百姓学会了辟邪剑法，还会不会任由少林僧人压迫？”杨敛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大声，也笑得很疯狂。 林平之却是很沉默，因为林平之根本想不到这些，这些事情离他太远，林平之现在想要的就是学会神功报仇。 “走，我带你去找真正的盖世神功。”杨敛说完，便带着林平之骑着摩托车一路向西，向着昆仑的方向前进。 在路途上，杨敛也没有闲着，每到一地，必然将辟邪剑法传的到处都是，甚至还花巨资，将辟邪剑法传法中原，传遍整个天下。 林平之的家传剑法伪辟邪剑法虽然坑爹，真辟邪剑法更坑爹，但林平之的武学基础还是有的，在杨敛不经意的套话之下，林平之便将武学的基础知识全部告诉了杨敛。 在林平之看来，杨敛这位仙长这是在考验自己的基本功和基础知识，自然不敢藏私，杨敛就在这么不着痕迹的套话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知识。 到了昆仑，杨敛先是金钱开道，找到了朱武连庄的旧址。朱武连环庄早就在战火中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仅仅从极其残破的遗址中想像到以往的辉煌。 杨敛立即在朱武连庄搜索起来。找了半天，屁都没有找到，杨敛拍了拍脑袋，暗道自己真是傻了，储物戒指本身就有扫描功能，自己却没有想到。 杨敛立即启动储物戒指的扫描功能，随着储物空间的变大，储物戒指的扫描半径达到了二十米。 杨敛通过不断地扫描，终于在朱武连环庄后院一处山壁面前站住了，杨敛感知到山壁后有间秘室。 “这才对嘛，这么大的朱武连环庄怎么可能没有秘室。”杨敛心中暗道。 “挖！”杨敛扔给林平之一把工兵铲，并在山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后说道。 林平之眼睛一亮，以为绝世神功就藏在这处山壁里，便铆足了力气开挖，结果，山壁太硬，林平之根本挖不动。 杨敛利用热成像仪扫描，发现这块山壁巨石有点像类似断龙石的存在，以林平之的实力根本挖不动。杨敛只得拿出炸药，采用爆破的形式，将这块巨石炸开。 强烈的爆炸后，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两人面前，林平之兴奋地就要往里面走去，却被杨敛一把拉住。 “找死啊，这是朱武连环庄的秘室，天知道里面有没有机关。”杨敛说完，掏出一个探路机器人缓级地爬进密室。 杨敛在密室外小心翼翼地操纵着探路机器人，通过探路机器人，杨敛观看着密室内的一切。密室内有三个房间，一个房间是放金银财宝的，经过了这么多年，金银财宝已经蒙尘； 另一个房间是放武器的，现在这些武器都已经生锈，不能用了；最后一个房间则是放武功秘籍的。 杨敛终于找到了自己想念的一阳指。即使探路机器人没有发现机关，杨敛也不敢进去，而是通过机器人将一阳指神功挪至储物戒指的二十米扫描半径之内，然后，杨敛一个意念，便将一阳指神功的秘籍收入储物戒指中。 至于那些蒙尘的金银珠宝，杨敛是一点兴趣皆无，杨敛不可能为了这点钱财置身于险地之中。 “可惜啊，只有一阳指的武功秘籍，没有王重阳的先天功，也没有其他武功。”杨敛随即将一阳指的武功写了出来，递给了林平之。 “这就是南宋时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中原五绝之一南帝段智兴的赖以成名的绝技：一阳指，也是大理段氏立足江湖之本。”杨敛说道。 林平之立即欣喜若狂地接了过来。 “在这里背过，记在脑子里，然后烧掉。”杨敛说道。 林平之立即照做，开始将一阳指神功记在脑袋里。 “光有一阳指还不够啊，要想修练有所成，最起码得十多年时间，到时候，余沧海活没活着还是个未知数，为了快速提高林平之的实力，还得去寻九阳神功。”杨敛说道。 杨敛在林平之默默背诵一阳指的同时，自己也在默默背诵，或许是精神力提升的结果，杨敛默念了两遍就记住了，就如同印在脑海中一样。 “多谢仙长传我绝世神功。”林平之记住一阳指的秘籍后，兴奋地说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一阳指虽然很强，但得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掌，没有内力，一阳指还不如你家的辟邪剑法，走，我再带你寻一门绝世神功。”杨敛说着，便带着林平之往昆仑山走去。 杨敛并没有盲目的寻找，而是利用无人直升机全方位地进行实地查探，终于找到了当年张无忌钻的那条山洞，山洞内一副枯骨证实了这一点。 杨敛这次并没有采用炸药开路，生怕将山给震塌。杨敛和林平之又不会缩骨功，只得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好在杨敛设备齐全，物资准备极其丰富，终于挖通了这条山洞，然后进入一处世外桃源，来到张无忌埋经处。 杨敛意念一动，九阳神功、胡青牛的医经和王难姑的毒经直接被杨敛收入储物空间，杨敛背过之后写了出来，交给林平之。 “这就是当年明教教张无忌所修练的九阳神功，好生修练吧，以九阳神功的内力为本，以一阳指为技，修练个五六年，应该可以出山报仇了。”杨敛说道。 杨敛寻思着，这林平之好歹也算是笑傲江湖世界的主要配角之一，拥有一定的气运，修练个五六年应该差不多吧，再不济按毒经配毒，毒死余沧海。 “多谢仙长赐功。”林平之兴奋地说道。 “好生修练吧。”杨敛说道。 杨敛和林平之就住在了这世外桃源，开始修练神功…… 恩，修练这些神功不需要自宫。 第四章 神功大成 杨敛储物戒指内生活物资极多，足够两人撑个几年。 林平之也知道余沧海活个十多年没问题，不用担心自己神功大成、而敌人却老了这种情形，林平之自然也就安心地在此处世外桃源之地修行。 杨敛这一修行不要紧，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传说中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难道维护世界安全的重任就交给自己了？ 杨敛随即停下了修行，趁着休息之际,旁敲侧击地套着林平之的话，杨敛确信自己的修行没问题后，便开始专心修行，那速度可谓是一日千里，比林平之这个小主角，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杨敛猜测，这应该是圆梦币的功劳,圆梦币不但将自己强化至普通人类巅峰,还打破普通人类的桎梏,化身超凡。 在杨敛想来，所谓的化身超凡，自己是被打通了全身经脉，属于百脉俱通的状态，一经修行，所以才一日千里。 九阳神功一共分为九层，修练至第一层可以用初窥门径来形容，第二层是用登堂入室来形容，第三层便是渐入佳境，第四层便是驾轻就熟，第五层便是有小成，第六层便是略，第七层便是豁然贯通，第八层便是登峰造极，第九层便是深不可测。 杨敛便是修练至第九层，九阳神功大成且深不可测,但是，杨敛感知到九阳神功的九层并不是终点,反而是起点，只要将九阳神功练到至刚至阳，再由至阳转为至阴，阴阳调和、阴柔并济，便能化后天为先天，达到先天之境。 说起修练速度，连张无忌都比不过杨敛，当年，张无忌在此桃源之地修行五六年之后，出山遇到明教五散人的说不得和尚，被装入乾坤一气袋中，在被混元霹雳手成昆用幻阴指引燃自己的内功，最终撑破乾坤袋，使得九阳神功大成。 杨敛却不用如此，自从修练之日起，关卡、瓶颈之类的从未遇到过，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顺畅。杨敛仅仅用了两年半的时间，九阳神功便大成。 大成之后，普通人会易筋洗髓,然而杨敛直接跳过了这一步,生成氤氲紫气；内力浩浩荡荡无穷无尽，且自生速度奇快，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攻击力；防御力无可匹敌，自动护体，反弹外力攻击…… “能抗打能打，能拖能耗，且回复力快，续航能力强，这是标准的主战肉盾型打手啊，而且迷惑性强啊，生成氤氲紫气，完全可以装作紫霞神功大成的样子，有了黑锅完全可以往岳不群头上扣啊，现在的唯一的短板就是轻功了。”杨敛想道。 杨敛修行速度奇快，反观林平之，却是修练缓慢，练了两年半，才修练至九阳神功第四层，到达驾轻就熟的地步。如果是在以前，杨敛估摸着以林平之九阳神功第四层的实力完全可以去找余沧海报仇雪恨。 但是，真辟邪剑法已经被杨敛满世界发放，杨敛相信，余沧海肯定、确定以及一定挥刀自宫，修练了辟邪剑法。 没办法，你不练，有的是人练。只要有一个人练，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从任人打杀的菜鸡变成高手，反过来将你当成菜鸡肆意斩杀。 那么问题来了，你是想被一个初入江湖的小辈当鸡杀，还是想当杀鸡的人？ 别的不说，单说余沧海费尽心力夺得辟邪剑法，为此不惜灭了福威镖局满门，结果呢，余沧海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真辟邪剑法。 但这个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得到，余沧海想要自己得到，但是，经过杨敛这么一搅和，全天下的人都得到了，余沧海管不了别人，只能管门内弟子。 如果是在以前，余沧海完全可以凭借着高强的武功镇压门内一切，但是现在，辟邪剑谱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局面，只要修练了辟邪剑法，就可以在短时间内由菜鸡变高手，到时便可以打败甚至杀死余沧海。 青城派内对掌门之位有野心的人有的是，只要有一个人心动，便如同打开潘多拉之盒一样，大家一起来修练。余沧海也不想自己的脑袋被门内弟子砍掉，只得被逼着修练辟邪剑法。 一个字，可以来形容这一切：卷！ 你不卷，你想躺平，那得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要卷，就得付出割鸡的代价。卷与不卷，都不是你所能左右的，所以，要么死，要么卷，这个问题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哪怕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百姓，也被卷入其中，你想躺平，但欺压你的人不认为你会躺平，只会以为你暗地里暗中修练，好来一个突袭。 所以，这个问题也不是问题，不想死，只能卷。 促成如此局面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辟邪剑示本身。辟邪剑法为什么有一个邪字，就是因为这份剑法邪性凛然，只要一看剑谱，便会深深陷其中。 饶是左冷禅、岳不群这等阴险狡诈、心性极坚之流，一眼看进去，也是深陷其中，差一点走火入魔，在费了极大的心神之后才挣脱出来，但是，这种挣脱只是短暂的，最终沦落其中。 杨敛估计，以现在林平之的武功和实力，对上余沧海，可能够呛，闹不好还会被余沧海反杀。要知道，这不是比武，而是厮杀。厮杀就会无所不用极其，在厮杀之中，武功只是一方面，心性、战术、武器等也有着至关重要的决定性因素。 “还是再稳一些吧。”杨敛叹道。 杨敛开始思考有没有加快林平之修行速度的方法，如果林平之是宇智波一族那就好办了，只要不断地刺激他开眼就行，但是，林平之啥也不是，只是个主配，杨敛不得不在其他方面下功夫。 杨敛所能想到的只有三种办法，一是找来北冥神功；二是找到菩斯曲蛇；三是找到古墓派的寒玉床。 北冥神功可以吸人内力，但是，林平之这两年半的修行就得浪费，杨敛直接不再考虑这一项，不是因为这一点，而是因为没地方支寻北冥神功。 菩斯曲蛇那里可以找一找，杨敛记得是襄阳城外、独狐求败的剑冢附近；古墓派的塞玉床也可以找一找。 杨敛坚定了想法后就要离开这处桃源之地，林平之却慌了。 第五章 继续寻找神功 “仙长，你去哪里？”林平之问道。杨敛平时守着，林平之习惯成自然，但杨敛这么一走，林平之心中恐慌极甚。 “你的修行速度太慢了，照这样下去，等你神功大成之日,余沧海那老贼早就老死了，我去找些奇珍异宝，好助你修行。”杨敛说道。 “你要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林平之心中暗暗想道，口中连道：“多谢仙长，给仙长蒙羞了。” “保持平稳心境，好好修练,千万不要急躁。”杨敛生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林平之急于修行而导致走火入魔，这样下去会更遭,不由得劝谏道。 “是。”林平之正色地点了点头。 杨敛离开了，不过，杨敛并没有去襄阳地界，而是去了明教旧日总坛光明顶，昆仑山离光明顶这么近，不去看一趟太可惜了。 明教总坛的密道里可是有着明教镇派绝学——乾坤大挪移。虽然杨敛心知，以洪武大帝的心性，不可能将这种绝世武功留下，但是，万一呢。 结果，没有万一。明教总坛所在的光明顶早就啥也不剩，毛都没有一根，别说密道了，就是山体也被巨量的火量给轰塌了，这绝对是洪武大帝的手笔。 杨敛找了半个月，啥也没找到。不过,既然来了，不找到点东西，念头不通达啊，为了使自己念头通达，杨敛定下了三个月之期，如果在这三个月内还没有找到任何东西，那就离开。 光明顶既然被炸了，那就在附近找找，在光明顶附近的山头找找，万一找到昆仑三圣何足道的传承呢。 杨敛动用各种高科技手段，在光明顶附近寻了三个月，没有找到昆仑三圣何足道的传承，却在一处地形险恶、类似鹰嘴的山崖处找到了青翼蝠王韦一笑的传承。 杨敛表示这很韦一笑，也只有轻功绝顶的韦一笑才能在这种险恶地方留下传承，这地方一般人找不到啊，即使轻功绝顶，没有大机缘也找不到。 不过，杨敛有无人直升机，可以轻易到达人们所到达不了的地方,科技改变人生，不外乎是。 杨敛看中的是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轻功，通过韦一笑的传记杨敛得知,韦一笑师承风魔。杨敛一看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到有点出戏，武侠剧开始向玄幻剧转变了？但一想到，这个世界以前还有剑魔独孤求败，便不再关注这点。 风魔的轻功很牛比，但名字却很大路化，就是草上飞，青翼蝠王韦一笑，在轻功方便天赋异禀，自然学得其精髓，流下一段传说。 “恩，草上飞这名字太掉价了，就叫风魔草上飞吧。”杨敛说道，便将轻功身法收了起来。 至于青翼蝠王韦一笑的寒冰绵掌，杨敛瞅了瞅，这也是一门邪功，练至深处，经脉内便会积余寒毒，如果内力不以为继，就会寒毒发作，反噬自身，这时，就得需要靠吸血来免除全身血脉结冰之危。 杨敛咂了咂嘴，取出笔记本电脑、手提电源、打印机、纸张等物，在电脑上将寒冰绵掌的秘籍功法排好版后打印出来。打敛足足打了三天三夜，然后离开昆仑，直奔终南山。 当然，只要到了人群密集之地，杨敛便会将寒冰绵掌的秘籍散发开来。 “既然有了辟邪剑法，也不差寒冰绵掌吧，希望左冷禅喜欢。”杨敛嘎嘎怪笑道，快速到达了终南山。 杨敛已经有了一定的寻宝经验，到了终南山后，杨敛利用各种高科技设备轻松找到了活死人墓。 通过红外检测，活死人墓内已经没有一丝活气，杨敛猜测人都死光了。杨敛决定暴力破门，直接用炸药炸开了断龙石，然后操控探路机器人进去查探，即使活死人墓内的机关因年久失效，杨敛也不进去。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就连君子都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杨敛自认为不是君子。 杨敛哪怕慢一些，也不可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杨敛就是不进去。杨敛心中期待的九阴真经残篇并没有找到，杨敛也能理解。杨过和小龙女在古墓内隐居，说是隐居，不如说是避祸。 当时正是蒙元大军横扫天下，为了以防万一，杨过以及杨过的后人也不可能让九阴真经以字面的形式存在，如果蒙元真的攻破了古墓，那九阴真经势必会落到蒙元手中。 杨过及其后人怎么可能这种事情发生，自然将墙顶上，王重阳刻的九阴真经扣掉，改为口口相传，不以文字的形式出现。 杨敛没有找到九阴真经残篇，却找到了宝玉床，杨敛估摸了一下距离，古墓看似很大，实则也很大，而且古墓的布局还掺杂了一些阵法。 杨敛不用考虑这些，只须要考虑自己与寒玉床的直线距离就可以了，还好，正好在四十米的距离之内。 杨敛将储物戒指摘了下来，操纵着探路机器人来到离寒玉床二十米的距离之内，此时杨敛和储物戒指的距离也正好是二十米。 杨敛意念一动，寒玉床直接出现在储物戒指内，同时，杨敛再意念一动，储物戒指便出现在杨敛手指上。 得到了寒玉床后，杨敛又在古墓外待了一个月，任何武学传承没有找到后便离开了，到了襄阳城外去寻菩斯曲蛇，结果，啥也没有找到，不但菩斯曲蛇，没有找到，就连剑魔独孤求败的剑冢也没有找到。 看来，不管是剑魔独孤求败的剑冢，还是菩斯曲蛇都已经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杨敛搜寻无果，便想着去皇城大内搜索一番。在杨敛看来，朝廷，才是取大的门派，里面的武功秘籍一定很多。 当杨敛来到京城，还未靠近皇城，便打消了这个想法。让杨敛打消这个想法的是一群出宫采买的小太监，这群小太监可不得了，他娘的全都修练了辟邪剑法。 杨敛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锅。这天底下谁最适合修练辟邪剑法，当然是皇宫大内的太监。这些小太监也不知道收敛，直接运起轻功，飞来飞去。 好多人都脸色复杂地看着高来高去的这些小太监，心中的纠结使得面目都扭曲了。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都是在纠结到底练不练这辟邪剑法。 杨敛随意来到一家酒楼，不用刻意打听便知道，辟邪剑法传播的满天下都是。这还不是杨敛的功劳，是朝廷的功劳。 原本辟邪剑法一出，朝廷的第一反应便是收缴。 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第六章 辟邪剑法的威力 全民辟邪？ 以往，被欺压的人面对朝廷等势力的压迫毫无办法，但是，现在辟邪剑法在手，被逼急了的人直接割鸡反抗。 朝廷不但不安抚，反而更加强力地收缴。越是收缴，辟邪剑法传播的越快。到了后来,辟邪剑法满大街全是，而且都是正版。民间的反抗势力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朝廷不得不改变策略，让宫中的太监门修练辟邪剑法。 就如同军备竞赛一般，你练我也练,看谁练过谁。这还是京师，在地方上的武林门派，辟邪剑法也是大放异彩。 两三年前，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水之际，被嵩山派数位太保联手灭门，刘正风不但身死，一家老小也被嵩山派斩杀殆尽。唯有米为义、向大年等一些弟子幸免于难。 刘正风的这些弟子都是深爱刘正风的女儿刘箐，可是，刘箐被嵩山派斩杀，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此时，正值杨敛大肆传播辟邪剑法，米为义、向大年等十三人一狠心，直接割鸡修练辟邪剑法。 修练了一年后，米有义等人有所成就，自我感觉良好，可以复仇成功，便准备前往嵩山，打着为师傅报仇的旗号，血流嵩山。 莫大自然不许,结果，米为义、向大年等十三人随便派出一人便与莫大打的不相上下，这一战，直接打的莫大怀疑人生，自然也就无法阻挡米为义等人。 米为义、向大年等十三人，号称衡山十三太保，杀上嵩山派。此时的嵩山派还在为要不要修练辟邪剑法而纠结，勿闻衡山派有人修练了辟邪剑法杀上山门，左冷禅有意看看辟邪剑法有多强，便令嵩山十三太保对敌应战。 嵩山十三太保根本不以为意，自大轻敌。刚一接触，便被奇诡的辟邪剑法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代价就是性命。嵩山十三太保中的八人瞬间遭到重创，眨眼间便死在对方剑下。嵩山十三太保，只剩下丁勉、陆柏、乐厚、钟镇四人。 其中，费彬最惨，没有死在莫大手中，而是死在了米为义、向大年的手中,费彬是逼死刘正风及其家眷的主角,米为义等人根本不客气,直接将费彬大卸八块。 左冷禅见状,立即知道大势不妙，自己大大低估了辟邪剑法的威力，如果是在一年前，十三太保任意一个人，都可以轻松掉打米为义等人，但是现在，十三太保在他们面前就像被杀的狗一样，根本对他们产生不了任何威胁。 左冷禅见状，带着剩下的十三太保扭头就跑，跑向隔壁的少林。靠着少林的庇佑，才算躲过一劫，但是，至此，少林也上了衡山十三太保的必杀黑名单。 米为义、向大年等人在血流了嵩山派之后，便藏身于嵩山之中，猎杀落单的少林弟子。先不说少林被弄的焦头烂额，单说左冷禅以及残存的嵩山弟子，这时下定了决心，直接割鸡修练辟邪剑法。 值此一战，辟邪剑法的威力名动江湖。江湖之中，谁跟谁还没有点恩怨？以往因为实力相差不多而无可奈何，但是现在，辟邪在手，天下我有。 快一步，天下有；慢一步，步步无。不少人直接割鸡练功，一时间江湖大乱。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少林的灭门。 少林毕竟不是普通的门派，说割鸡就割鸡，它披着佛法的外衣，在以前，这外衣是便利，但是到了现在，这外衣便是束缚，你佛门中人不修佛法，也修练这种辟邪剑法，让别人怎么想？ 到时，别说传教了，不被认为是魔门就不错了。 左冷禅等人修练辟邪剑法有所成就之后，便赶跑了以米为义、向大年为首的衡山十三太保，回到嵩山派，然后开始大肆招兵买马。 米为义、向大年等人走后，少林松了一口气，该干嘛干嘛，只不过，船大难调头，少林根本没有感觉到天下的变化，其行事作风还跟以前一样，还以为少林是天下第一。 结果，在收粮之时，打死了不少佃户雇农，这些佃户雇农家的子弟们串联起来，一怒之下，绑来一位落地秀才和药铺大夫，让这位落地秀才和药铺大夫给他们讲解如何修练辟邪法。 佃户子弟众多，修练辟邪剑法的足有二百百之数，这些佃户子弟待修练有成之后，直接杀上少林。 这一战，不是小打小闹，而是灭门之战。当然，这其中也离不开嵩山派和当地官府的推波助澜。 少林被灭，藏经阁被烧，大片土地，官府得三成，嵩山派一成未得，只是从少林搜刮了一些金银和武功秘籍，其余尽归佃户所有。 如果在以前，少不得官府要得七成、八成，甚至全归官府所有，但是现在，辟邪在手，天下我有，你压迫我过甚，我要用手中的刀剑反抗，一时间，官府也不敢过度欺压百姓，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良好的局面。 杨敛在打探到足够多的信息后便返回了桃源之地，在这里，是风平浪静的桃源，而桃源之外却是魔域。 人心，是本，杨敛只不过恰逢其会地推了一把，引导了一把。 “仙长，你回来了。”林平之一见到杨敛归来，便兴奋地起身迎接。 “淡定，淡定。这是帮助你修行的宝玉床，这是轻功身法。”杨敛手一挥，将宝玉床放在林平之面前，让他没事就在宝玉床上待着，同时，还将轻功身法交给林平之。 “平之啊，知道行走江湖什么最重要吗？是自家的性命最重要。要想保护自身安全，武功不可少，轻功更不可少，你可以打不过，但不能跑不过。” “打不过，跑了再练再打回去就是了，但是，如果跑不过，只能去阎王殿报道了，根本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接下来，你不但要修练九阳神功，还要修练轻功身法。”杨敛说道。 林平之深以为然，如果不是自己逃出来，哪有报仇的机会。 “平之啊，还有一些事情我要告诉你，现在，你林家的辟邪剑法可谓是大放光彩啊，衡山派米为义、向大年等人，一怒拔剑，为爱割鸡，杀上嵩山派，斩杀嵩山十三太保中听八位，血流嵩山，逼着左冷禅躲到少林避难。” “左冷禅等人被迫割鸡，修练辟邪剑法有所成之后，才赶走了米为义等人；还有少林，在不久前被灭门了……”杨敛将他打听到的消息说给林平之听。 林平之被震惊的无以复加，只不过，林平之不关注这些，少林灭不灭，嵩山灭不灭跟他没关系，林平之只关心青城派。 “青城派那老贼余沧海现在怎么样？” 第七章 圣姑之怒 “好，也不好。”杨敛幽幽地说道。 “几个意思？”林平之眼睛一眨。林平之与杨敛待的时间长了，说话也越来越偏向杨敛的风格。 “两个意思，好的意思是，余沧海现在活的活蹦乱跳的；不好的意思是，余沧海现在不是掌门了，而是成为了太上长老,这也是余沧海的阴险狡诈之处。” “由于你林家真辟邪剑谱的大肆传播，青城派几乎所有人都修练了真辟邪剑法，这就直接使得余沧海的武力值对其弟子们没有了绝对性的碾压。” “余沧海为了防止弟子们，尤其是四位亲传弟子青城四兽联合起来宰了自己，便让出掌门之位，让他们争夺，由于他们四个实力相当,自然一时间无法分出胜负,再加上余沧海暗中扶持，谁弱扶哪个，青城派就出现了青城四兽共同主掌青城派的局面。”杨敛说道。 “好，很好，只要余沧海那老贼活的好好的就行。”林平之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就好好练功吧，以后你就在这寒玉床上练功。”杨敛说道。 “我会的，多谢仙长。”林平之正色地说道，当即就跳到寒玉床上，寒玉床极阴，在上面修行丝毫不用担心会有走火入魔之危。九阳神功至刚至阳，在寒玉床上修行，势必会极大的加速修行速度。 “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确实很有意思，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一个人的战斗力，但上限也定了，根本无法达到先天，除非将辟邪剑法练到极至再去修行葵花宝典，然后达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地步,成就先天强者。”杨敛喃喃地说道。 心中却是想到，以辟邪剑法的普及度,远在黑木崖的东方不败肯定也得了辟邪剑法，两两相映之下，辟邪剑法势必会补全葵花宝典，那东方不败会不会突破先天呢？ 你有神功，我有科技！突破了先天的东方不败能不能扛住五六式突击步枪的射击，抑或着能不能扛住火箭筒的轰击呢？ 这是个问题。杨敛的思维开始发散。 杨敛虽然修行了一阳指、九阳神功等绝世神功，但是，杨敛的思维还是后世思维，这些武功只是用来自保或者逃跑，杀敌，还是用这些现代化武器。 用武功累死累活打死一个敌人，远没有，远远地眯在一旁，瞄准目标，然后轻轻抠动扳机这么轻松，能轻松解决敌人为什么不用轻松的办法？ 杨敛发现，一阳指就跟枪械一样,是阴人的好武功,只不过，一阳指射程太短，最具杀伤力的距离也就是十米左右，距离越远，杀伤力越弱，当然，这跟内力深浅也有关系。 但是，远不如枪械方便，这些枪械动不动便是四百米的有效杀伤距离，是这个时代的武功无可比拟的，除非是可以移山填海的高武高魔世界。 现在，杨敛的作战方式就是远距离狙杀，真要被近了身，杨敛也不怕，用风魔草上飞逃跑，再拉开距离用放风筝战术耗死敌人，这是杨敛制作的作战方针，目标对象便是东方不败、风清扬之流。 如果真要被近了身，又逃不掉，杨敛的看家本领并不是各种花里胡哨的剑法之类，杨敛的看家本领是简单直接的刺刀拼杀术。 在杨敛看来，生死博杀就是一瞬间的事，哪有大战几百回合这种说法，而且那些花里胡哨的剑法名字再牛比，也是由刺、挑、削、撩等基础剑法组成的。 刺刀拼杀术完全是抛弃了其他这些花哨，一门心思直接杀敌，简单、干脆、直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敛曾与林平之切磋过，林平之使用九阳神功催动辟邪剑法，而杨敛用九阳神功催动刺刀拼杀，当然，杨敛将力量压制在与林平之的层次上。 由于杨敛出手有些不知轻重，仅仅一招，或者说一击，林平之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吓得林平之再也不敢与杨敛切磋了。 自此，林平之接受并领悟了杨敛的作战思路，远攻用一阳指，近战便用辟邪剑法，而且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被林平之不断地删减，直接减成三十六式。 杨敛认为还能再减，最好是减成三五式，像阿鼻道三刀那样，又或者像东瀛的迎风一刀斩这样，一出剑便杀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样决绝。 杀敌本来就是这样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内心里有犹豫时，就已经败了。 杨敛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想法晃出脑外，这些都是理论，理论还得联系实际，等林平之修成出山，从昆仑到青城这么远的距离，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人当林平之的磨刀石。 “只是，有了辟邪剑法的此方江湖，对女性武者不太友好啊。”杨敛长叹道。 男的为了修练辟邪剑法还有的割，女的可没法割啊。 远在某地，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正在咬牙切齿的大声怒骂：“天杀的，谁将辟邪剑法传的满天下都是？查清了吗？到底是谁干的？” 确如杨敛所想，有了辟邪剑法的江湖对女性武者不太友好。 以前，任盈盈为何能是高高在上的圣姑，一是武功，二是家世，三是东方不败的放任；但是到了现在，任盈盈这位前教主之女，现任的圣姑却是从天上的云端摔倒了地上的泥坛之中。 论武功，任盈盈现在啥也不是；论家世，以前大家对任我行多少还有些顾忌，但随着神教中人大多修练了辟邪剑法，一个个眼高顶，都飘了，对任盈盈自然不放在心上； 日月神教现在掌权的是杨莲亭，东方不败在得到了辟邪剑法后补全了葵花宝典，正在闭关。上位者不经意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都能令下属揣摩半天，像任盈盈这位活蹦乱跳的前教主之女，自然被有人心惦记上，做为自己升官进爵的晋身之资。 要说辟邪剑法广为流传以来，实力提升最快、秩序保障最完善的便是日月神教。因为，日月神教有三尸脑神丹，辟邪剑法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一个人的战力，但解决不了三尸脑神丹之毒啊。 自然，不管你修没修练辟邪剑法，你的身家性命依然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东方不败再被神功迷失了心智，也不会将这秘法交给他人，神教中人每年都会从黑木崖领取解毒丹。 任盈盈之所以能在日月神教之中一呼百应，就是因为任盈盈拥有领取一部分解毒丹的权力，但是，现在这权力被停了。 上位者一个想法，下位者就会行动，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指示，日月神教弟子开始疯狂地追杀任盈盈。 而任盈盈身边目前只有绿竹翁和向问天两人。 偏偏日月神教中追杀任盈盈的人都修练了辟邪剑法，这就让向问天和绿竹翁蛋疼了，以前他们可以凭借强大的实力干掉这些追杀者，但是现在，他们不是追杀者的对手。 两人纠结了许久，然后，便不用蛋疼了，两人挥刀自宫。任盈盈真是欲哭无泪，围绕在她身边的居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了。 “向叔叔，我们还有必要救出父亲吗？”任盈盈绝望地问道。 更令任盈盈绝望的是，任盈盈不知道该称呼向问天是向叔叔，还是向婶婶。 第八章 出山 向问天也很绝望。 以前的自己可以万军之中来去自如，但是现在，自己最多能打两三个杂兵，就是救出了任我行，以往牛比轰轰的吸星大法在辟邪剑法面前啥也不是。 你打的过一人，打得过两人吗？打得过两人打得过三人吗？一旦遇到七人以上的围攻，就是任我行也得饮恨当场。 “救还是要救的，不过得从长记忆。我们眼下还是要保命为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先往西走，先远离中原武林再说。”向问天说道。 向问天虽然信誓旦旦地这么说，但心里已经不抱将任我行救出的想法了，即使救出来又能如何？辟邪剑法的出世，让每个人都能快速成为高手，你不练，有的是人练。 少林不练，然后被灭门了，仅仅一本辟邪剑谱，就让屹立于中原大地千年之久的少林给灭了，细思极恐、恐怖如斯啊。 恐怕刚将任我行救出来，就会被几个小兵随意砍死吧。向问天浑身冷汗直冒，现在，还是先逃离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再说吧。 绿竹翁显然没有别的意见，只求活着就行。任盈盈也是如此，当前乃是大势，非人力所能为也。 三人只得一路向西。黑木崖地处燕赵之地，中原腹地，要想逃出去何其难也。好在，任盈盈在日月神教当权之时以宽待人，拥有些许人脉，有这些人暗中通风报信，才使任盈盈一行人不至有身殒之危。 再则，现在的江湖中人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了。现在，哪个村子里没有修练辟邪剑法的人，可以说，但凡是有了子嗣的，年龄偏大一点的都会修练，这样既可以保家，又可以获得一些原本属于当地豪强的利益。 还是那句话，你不练，别人练，别人练了就压榨你，逼你，卷着你，你不练也得练，好多地方都形成了相对公平的长老团之类的宗族政治模式。 但凡到达一定年龄，有了子嗣之后就得割鸡修练，成为族中长老一员，这个时候，人口，尤其是男性人口的数量就起了决定性作用。谁家的男性人口多，谁家获得的权力和利益最大。 那些死守着老观念不变的，都像少林一样，被灭门了。 总之，整个世界仿佛有了巨大的改变，又仿佛没变。 对于任盈盈三人来说，这是好事，这意味着来自日月神教的追杀者们，他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减少了。以前，可以用武力逼迫村民等提供信息，但是现在，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这样一来，势必会延迟日月神教的追杀速度，任盈盈等人得到逃脱。但是，福兮祸所依，任盈盈三人匆忙逃亡势必会购买补给，像以前那样强抢当然行不通，得用现银去买，一用现银去买就容易露财，然后被见财起意者追杀。 这使任盈盈三人更加痛恨将辟邪剑谱满天下传播的始作俑者。任盈盈三人费了老大的力气终于逃出了中原腹地，但是，日月神教的人紧追着不放，任盈盈三人只得继续逃。 经过两年的逃亡，任盈盈三人一路向西继续逃，这一路行来，任盈盈三人可谓是满天下皆敌。 一是要面对日月神教的追杀； 二是要防备见财起意者的偷袭，至于见色起意者，那是一个没有，修练了辟邪剑法的男人，只对男人感兴趣，对女人不敢兴趣，这使得任盈盈的底牌美人计直接失效； 第三还要小心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这些人虽然是名门正派，但心思却不一定正，哪怕不正，对猎杀日月神教圣姑这种能够使自己名气天下的好事情，还是要做的。 任盈盈三人一路西逃，数次面临险境，在折了绿竹翁后，任盈盈和向问天才逃到昆仑山脉中。 然后，任盈盈和向问天遭到了昆仑派的围追堵截，向问天为了掩护任盈盈逃离，只身诱敌，两人被迫分散，向问天是死是活任盈盈自是不知。 此时的任盈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任盈盈已经被逼到昆仑山的一处山巅。好巧不巧的是，这处山颠正是当年张无忌跳崖之地所在。 杨敛有事没事经常使用无人机探查周围的事情，自然探查到了任盈盈正要跳崖。 “林平之，你媳妇来了。”杨敛忽然大叫道，心中却是想到：“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任盈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就是不知道令狐冲这厮练没练辟邪剑法，岳不群肯定是要练的，令狐冲这厮练了就热闹了。” “仙长不要开玩笑，我哪来的媳妇？”林平之正盘膝坐在寒玉床上修行。 寒玉床果然是修行加速器，有了寒玉床的辅助，林平之的修行速度足足比以往快了两倍，经过两年的修行，林平之已然将九阳神功练至第六层，一阳指也练到了三品，风魔草上飞略有小成。 杨敛估计，以林平之的根脚即使再闭门造车也没有用，还不如趁此机会出山，借实战磨砺自身。 “这不是吗？你看，这么俊俏的小娘子被人逼着跳下山崖简直是太可惜了，还不如你娶回家。”杨敛笑道。 “仙长不要说笑，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大仇未报之前，平之并不考虑个人问题。”林平之正色地说道。 “没有说笑。平之，你想一想，天下人多少人修练了辟邪剑法？那些人可是不能人道的，不能人道如何生产下一代，这个重任势必会落在没有修行辟邪剑法之人的身上，你正合适，来，来个英雄救美，顺便检验一下你的修行成果。”杨敛说道。 林平之一听要检验自己的修和城果，林平之不禁兴奋了，打不过你杨敛，还打不过外面这些阿猫阿狗吗？ 林平之和杨敛立即通过通道来到山间的落脚之地，然后运起风魔草上飞，来到山颠。 “在下昆仑派掌门震山子，敢问两位，你们是什么人？”昆仑派掌门见到忽然出现的杨敛和林平之不禁一惊。 以他的实力愣是看不出两人的深浅，昆仑派掌门震山子也修练了辟邪剑法，以他现在的实力都看不出杨敛和林平之的实力深浅，那么两人的实力可想而知。 任盈盈绝处缝生很是欣喜，只不过，待看到杨敛和林平之两人之后，心中有些失望。在任盈盈看来，只有修练了辟邪剑法的人才能对抗修练辟邪剑法的人，眼前的两人阳气这么盛，肯定是男人。 是男人，自然不可能修练辟邪剑法。 这也是任盈盈与向问天、绿竹翁等人待的时间长了的缘故，对方是不是男人，任盈盈一眼就能看出来。 第九章 惊天大阴谋？ “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林平之很淡定地说道。 但是，听到林平之话的人却不淡定了，所有人都如同雕像一般瞬间凝固，即使山顶上原本肆虐的风，仿佛也因为林平之句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你是谁？！”一道极度震惊的阴柔声音响起。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福威镖局林平之。”林平之依然很淡定地说道。 “原来是你，我杀了你这魔头。”昆仑派中的一名弟子大喝一声,奋起一剑势如闪电般向着林平之刺来。 要说这段时间以来，江湖上最让人深恶痛绝的人是谁，不是躲在黑木崖绣花的东方不败，也不是被关在西湖牢底的任我行，更不是被满天下追杀的任盈盈，而是林平之。 可以说，没有林平之,江湖上就不会这么乱；没有林平之,江湖仍然还是以前那个江湖。但是,有了林平之，江湖变了，辟邪剑法固然让人实力大增，但是，得割鸡啊。 割完鸡，成为不了男人，这是所有人心中最大的痛，所有人都恨极了林平之。 昆仑派弟子一听眼前之人便是林平之，一股无名怒火冲天而起，不由分说，向着林平之杀来。 林平之面对来袭只能拔剑应敌，同样的辟邪剑法，同样的招式在两人手中使出来却出现了孑然不能的效果。 这名昆仑弟子手中的辟邪剑法阴邪诡诈、邪气凛然、阴风阵阵，而林平之手中的剑法光明正大、大气凛然犹如一轮大日如日中天般堂堂正正。 “这不可能！你这是什么剑法？”昆仑弟子怒声吼道。 “这是辟邪剑法。”林平之淡然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辟邪剑法。”昆仑弟子如风疯了一般向着林平之攻去。 最初,林平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有些手忙脚乱，但是，随着林平之适应了对方的攻击节奏，九阳神功内力强大、续航时间长的优势体现出来，最终，昆仑弟子败在林平之的剑下。 “你没有自宫？”昆仑弟子忽然问道。 “没有。”林平之很淡然地说道。 “噗~”那名昆仑弟子忽然口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大吼一声：“我们被骗了。” 随后，这名昆仑弟子就昏了过去。 “被骗了，什么被骗了？”林平之一脸茫然地问道。 在场的人除了杨敛之外，都一脸悲愤地看向林平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无辜。要不是你将辟邪剑法传的满天下都是，我们怎么可能挥刀自宫，修练神功。 练就练吧，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大家修练都一样，都得自宫，但是偏偏，你这个辟邪剑法的主人居然没有自功，而且手中的剑法比我们自宫的要强,所有人第一时间均想到这是一个阴谋。 一个惊天大阴谋！ 一个残害武林同道、扰乱武林秩序的大阴谋。 “拿下他。”昆仑派掌门震山子得知林平之没有自宫时，也是悲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大喝一声，带领着门下弟子冲杀而来，要想一举拿下林平之，然后拷问出真正的辟邪剑法。 单打独斗，林平之还行，但是面对群殴，林平之便瞬间落入下风。为了防止林平之被圈踢殴打至死，杨敛也加入战团。 杨敛根本没有跟他们比剑法，而是将一阳指使用的如手枪似的，“噗噗噗~”地向他们射去。 他们哪见过如此豪放的远程攻击模式，再加上山上地形狭窄，空有轻功也躲闪不开，一不注意，直接被点倒在地，杨敛也没有下辣手要他们的命，而是将他们放倒后，任由他们离开了。 “为什么放他们活着离开？”任盈盈忽然开口问道。 “当然是将林平之出山的消息告知世人呐，顺便再将其实不用自宫也可以修练辟邪剑法的事情传遍天下，到时，那群挥刀自宫的人肯定很蛋疼，不，他们或许想蛋疼也没法蛋疼了。”杨敛嘎嘎怪笑道。 “粗俗！无礼！”任盈盈羞红着脸说道。 “看来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对你保护的太好了，在这种局面下，你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们说话，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魔教圣姑？”杨敛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任盈盈。 任盈盈不由得一惊，纵观两人的所做所为和行事方式，日月神教都自甘下风，日月神教再坏，也没有坑得天下人都挥刀自宫吧，但这两人却做了，而且做的还理所当然，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没有一丝悔过、愧疚之意。 这才是真正的魔头吧。 “为什么放走他们？”林平之问道。 “刚才不是解释过了吗？等消息传扬开来，势必会有许多人来找你报仇，正好，你可以当他们是磨刀石，借他们的血和性命，提升自己的实力。”杨敛拍拍林平之的肩膀说道。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林平之有些不忍心地问道。 “残忍？你还是太天真了，当年，青城派灭你福威镖局满门之时，可曾有江湖中人斥责余沧海残忍？他们只关心你余沧海是否夺得了林家的辟邪剑法，根本不关心你们林家人的死活，连号称我佛慈悲的少林都是如此，更何况他人？” “到了现在，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公理只在拳头范围之内，拳头越大，你的道理越真，历史是由胜利者所写，你只要够强，哪怕说白是黑，黑是白，别人也只能默认，无法反驳。” “记住，你只是一个复仇者，阻止你复仇的统统干掉就好了，他们的死活与我们何干？” “消灭他们，与他们何干？”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有何残忍之说？”杨敛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林平之沉默了，有些话虽然听不懂，但自己是个复仇者，这句话听懂了，任何人要阻拦自己复仇，那就是自己的敌人，是敌人干掉就好了。 任盈盈听到杨敛这些话同样被震惊到了，任盈盈出身日月神教，身居高位，有些任性，但她所接受到的、所见识到的，使她更容易接受杨敛说的话，因为，杨敛在揭露这个世界的本质。 “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们林大公子烧火做饭？”杨敛忽然对着任盈盈开口说道。 “什么？让我去烧火做饭？”任盈盈一听便怒了。 第十章 任盈盈的觉悟 “你不去谁去？别忘了，刚刚是我们救了你，没有我们，你就会被他们那些人先轮后杀，不对，他们没**你，他们都修练了辟邪剑法,没有那功能。” “但他们的心性会很偏激，落到他们手中，想死都是一种奢侈。我们救了你，你还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莫非你看我们是老实人,好欺负？”杨敛冷笑道。 “呸,我才不会落到他们手中，我准备跳崖的。”任盈盈一想到他们的凶残,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哦！好样的，那你跳吧。”杨敛伸手一指悬崖下方说道。 任盈盈被气得直跺脚，曾几何时，她曾受过这种挤兑？但是，现在让任盈盈跳崖，任盈盈已然没有了跳崖的勇气。 任盈盈转身就想走，但一想到昆仑派的人虽然离开了，但并没有远离，自己这一去势必会落到昆仑派的手上，到时，连跳崖自杀的机会都没有了。 无奈之下，任盈盈只得去烧火做饭。但是，任盈盈哪做过这个？ “算了，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你做饭不毒死我们才怪。”杨敛说完,开始自己动手做饭，所谓的自己动手做饭就是煮方便面。 林平之早已经习惯的想吐了，但任盈盈哪吃过这等美食，不但将方便面吃的一干二净，就连汤都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还不忘吧唧吧唧嘴。 “林平之，你现在知道自己的弱点了吧，单打独斗没问题，遇到群殴就手忙脚乱，还是实力过低，现在，我们虽然出山，但也要抓紧每时每刻，继续修练。”杨敛说完，手一挥，寒玉床出现在林平之眼前。 林平之见怪不怪，直接蹦上寒玉床修练，任盈盈却是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么大的床你是怎么藏起来的？”任盈盈不可置信地问道。 “须弥纳戒子，一种袖里乾坤的小手段罢了。”杨敛淡定地说道，然后，手一挥,一堆刀剑出现在任盈盈眼前，然后，手再次一挥，这些刀剑再次消失。 “这……这……”任盈盈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事实已经证明这不是江湖戏法，而是真正的神仙手段。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任盈盈正色地行了一礼道。 “免尊，姓杨，名敛。”杨敛淡淡地说道，然后慵懒地倚靠在寒玉床的一侧，体内九阳神功自动运转，浩浩荡荡的真气充斥全身。 “林少侠是前辈的弟子吗？”任盈盈脸带笑意地问道，脸上的笑容要多甜就有多甜。 “不是，你口中称林平之为林少侠，心中则是骂他为魔头吧，毕竟，你如今的遭遇全是一本辟邪剑法引起的。”杨敛根本不在意任盈盈的想法，自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晚辈不敢，只是晚辈不明白，林少侠为什么将辟邪剑法满天下传播。”任盈盈说道。 “林平之并没有传播辟邪剑法。”杨敛说道。 “什么？那是谁将辟邪剑法满天下传播的？”任盈盈一惊，心中一个又一个的阴谋论叠起。 “是我。”杨敛怪笑着一指自己。 “前辈为什么这么做？”任盈盈脑袋一懵，下意识地问道。实在是杨敛的话对任盈盈太具冲击力了。 “为了公平，相对的公平。”杨敛说道。 “公平？”任盈盈不解。 “是的，公平。以往，不管是官吏、士绅豪强以及你们这些魔道正道的武林中人，仗着自身实力对百姓可谓是肆意欺辱，百姓反抗不得，一旦反抗，重则人头落地、满门全灭，轻则重伤，总之，百姓苦不堪言。” “有了辟邪剑法就不同了，辟邪剑法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快速成为高手，有了武力傍身，你们再也不敢肆意欺压百姓了，即使你们仗着人多也不行，你敢欺压人家，人家就敢反杀，反杀不了你，可以反杀你们的后代子嗣，谁也不想活在终日惶惶之中吧。” “既然不想，就不能欺压百姓，为官者就要明镜高悬，公正办事；为吏者同样如此，不能再如以前那样肆意欺辱他人；你们这群江湖中人更是如此，少林就是前车之鉴。” “你看，这样多好，所有人都因相互忌惮而相互礼让，这就是儒家所说的天下大同吧。”杨敛淡淡地说道。 “你……你这是歪门邪道，比我们神教还要魔性凛然，你让整个江湖中人尽皆成为了太监。”任我盈盈恨恨地说道。 “成为太监总比死了强吧，不想成为太监可以啊，要么不练，要么被人宰了，多简单的事？”杨敛不屑地冷哼一声。 “在我看来，你们这些江湖中人依仗着武力，以武犯忌，为了自身利益，上不服朝廷秩序，下欺压百姓扰乱当地，妥妥的一个大毒瘤，拔掉才好。”杨敛很不客气地说道。 任盈盈瞬间哑口无言，心中甚至有些小庆喜，听杨敛话中的意思，这是将日月神教和名门正派划为一类，都是要消灭的对象。 “江湖上的男人不多了，帅的，年轻的更不多了，林平之这小伙现在身俱三门绝世神功，又是单纯善良的好少侠，考虑考虑？”杨敛笑嘻嘻地说道。 “前辈跟林少侠到底什么关系？”任盈盈问道。 “怎么说呢？我和林平之的关系，确切地说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我是被雇佣者。”杨敛坦然道。 任盈盈听闻立即眼睛一亮道：“我可不可以雇佣前辈？” “雇我干吗？救出你爹？你没有雇佣我的资格和资本，哪怕以身相许也不行，相对于我，你还是打打林平之的主意吧，待林平之报完仇，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救出你爹。”杨敛摇头说道。 杨敛这顿话直接将任盈盈怼的差一点自闭，任盈盈见杨敛这里说不通，只得将主意打到林平之身上。 这么仔细一瞧，林平之确实是个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的俊少侠，而且，正如杨敛所言，整个江湖上男人不多，俊俏的少侠更不多了，即使有，为了自保也得修炼辟邪剑法，修练辟邪剑法就得自宫，这是个死循环。 任盈盈可不想守一辈子活寡，任盈盈越看林平之，越是满意。 “前辈，你刚才说林平之身怀三门绝世武功，是哪三门？”任盈盈问道。 第十一章 武林公敌林平之 “一阳指，九阳神功，风魔步。”杨敛开口说道，风魔草上飞太过大路化，为了提升逼格，杨敛临时起意，将风魔草上飞改成了风魔步。 “任大小姐,一阳指，风魔步你没有听说过，但九阳神功的大名你应该听说过吧，这可是明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张无忌安身立命的功法啊。”杨敛笑道。 “九阳神功本大小姐当然听说过，只是没想到居然在你们手中。”任盈盈一脸震惊地说道。 “九阳神功不比你们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差吧，再说，吸星大法只是逍遥派北冥神功的残篇，而九阳神功则是完完整整的全本；” “既然你知道张无忌,那应该知道当年明教座下紫白金青四大法王,其中，风魔步便是青翼蝠王韦一笑纵横天下的轻功，寒冰绵掌也有，只不过与九阳神功犯冲，就没有修练。” “再说一阳指，乃是北宋时期，大理段氏的镇派神功，当年，大理段正明便是凭借着一阳指，跻身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天下五绝之列，号南帝，你多少也应该有所耳闻。怎么样，拥有这些神功迎娶你一个前魔教教主之女，不亏吧。”杨敛笑着说道。 “不亏。”任盈盈很坦然地说道。 “这么说你同意了？”杨敛看向任盈盈，心道：“林平之啊林平之，你真是好福气,我可是为你操醉了心啊。” “同意！不过，婚姻乃是大事,既要有媒妁之言，又得父母点头同意。前辈算是媒人，有了媒灼之言，前辈与林平之关系匪浅，亦可为林平之前辈，现在就差我父点头了，只要前辈救出我父，在下必与林平之成亲。”任盈盈很淡定地说道。 “任大小姐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口手白牙地上嘴唇就碰下唇，忽悠我们去救你那个坏事做绝的爹，算计人也不是这么算计的，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杨敛嗤笑道。 任盈盈却是脸色不变地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们能救出我爹，我任盈盈立刻与林平之成亲，如有违背，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哟，来真的。”这次轮到杨敛惊讶了，随即，杨敛念头急转,便明白了任盈盈如此决绝的原因。 以前任盈盈是高高在上的神教教主，手下帮众无数，有任性的资格；但是现在，任盈盈可以说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整个天下都没有容身之地，除非远渡海外，由于辟邪剑法的普及，即使任盈盈隐居也不安全。 以前隐居，自己的衣食住行等有人安排，但是现在，一切靠自己的打理，万一被人认出，又是一阵麻烦，关键是，任盈盈还有一个一心想要救出的爹。 可以说，此时的任盈盈可谓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杨敛和林平之可以说是任盈盈的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了。 世界就是这么的现实，任盈盈出身魔教，本身也好不到那里去，就是这么地现实，再说，任盈盈多少有些敢爱敢恨，天下如同林平之这样的俊俏侠少已经不多了，你不抢，有的是人抢。 “好吧，这事我同意了，等救出你爹，你们就成亲。说实话，任大小姐，我不认为在这种局面下还要救出你爹，以你爹的脾气，脱困之后肯定会搅动风云，但是，现在的风云不是你爹所能搅动的，在大街上随便找上几个修练辟邪剑法的人就能群殴死你爹。” “还不如让他在西湖牢底颐养天年、老死终生的好。”杨敛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爹关押在哪里？”任盈盈彻底被震惊到了。 “这个江湖上的事情我很少不知道的。”杨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 “我会劝说我爹认清现实归隐田园的。”任盈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那是你的事，我们只是救出你的爹，如果你爹不懂事，不听话，大不了再将你爹关押进西湖牢底。”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任盈盈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不由得有些气急。 这时，林平之收功，缓缓地从寒玉床上跳了下来，待吃了晚饭后，林平之略微休息了片刻后，又跳到寒玉床上开始练功，浑然不知，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已经有了一位未婚妻，不过，即使知道林平之也不在意，林平之现在只关心余沧海，祈祷余沧海好好地活着。 至于桃源秘境，杨敛并没有带任盈盈去，这是林平之的后路，万一林平之在自己走后被人追杀，也能有个最后的栖身之地。 随后三人又在山顶上度过了一个月的野外露营生活，才施施然下山。为什么住这么久，杨敛就是等着昆仑派将林平之还活着的消息传遍武林，到了那时，林平之不全民皆敌才怪，这样才可以很好地磨炼林平之的心性和武功。 “我们这么光明正大地下山好吗？”任盈盈有些心虚地问道，这一段时间，她可是被追杀怕了。 “你以为不光明正大地下山，就能躲过那些名门正派和日月神教的眼线和耳目，光明正大地围剿我倒是不担心，我唯一担心的是有人暗中突袭或者使用下毒之类的下三烂手段。”杨敛咂了咂嘴，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架无人直升侦查机。 每次前行之时，先用无人直升侦查机将这片区域探查个两三遍，确认没有人埋伏后，才放心大胆地向前走去。 杨敛三人一下昆仑山，便被一群割了鸡的名门正派弟子围住。 “林平之那个大魔头下山了。”一句话直接清场，剩下的人皆眼神充满了愤怒的火焰，恨之入骨地看向林平之，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啃了他的肉，砸断他的骨…… 林平之浑然不知自己俨然已经成了武林公敌。昨日，昆仑派的掌门及其一众弟子一下山，便将昨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这么一说。 顿时，所有人都感觉自己上当了，感觉自己修练了假的辟邪剑法，而真正的辟邪剑法不用自宫且威力强大无比。 这条消息一出，立即火速传遍整个武林，众人无不对林平之恨得咬度切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再加上昆仑派的人将林平之的画像传播开来，昆仑派附近的所有武林中人，几乎人手一份，林平之刚一下山就被人认了出来。 “杀了林平之，以纪念我们逝去的青春。”一声呐喊声响起。 第十二章 初战不方不败 “平之，去吧，磨炼你的武功和战技。”杨敛毫不客气地将林平之一把推进人群之中。 “各位江湖同道请了，在下到底做了什么引得诸位如此愤怒？”林平之行了一礼，一脸茫然地问道。 殊不知，越是这种茫然无措的样子，就让令这群割鸡之人愤怒。 “你他娘的还装什么傻，不是你林平之，我们何曾落到如此地步？”一人愤恨地吼道。 林平之立即陷入一阵阵口诛笔伐声中，当然，也不都是讨伐林平之的声音。 “讨厌，不许你们这么说平之哥哥。”几声发嗲的声音传来，不止林平之，就连杨敛和任盈盈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作孽哟，怎么把这种事忘了。辟邪剑法固然能够速成高手，但也能使人心态发生变化，取向都会发生变化。比如说东方不败不爱女人了，喜欢上了杨莲亭。”杨敛心中暗暗想道，至于后悔，没有的事。 林平之也被激的不轻，整个腿肚子都发软。这一两声发嗲的声音仿佛打开了某种禁制一般，围绕着林平之的这些割鸡之徒，均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不懂这些眼神的含义，但林平之从这些眼神中看到了某种火焰。不得不说，林平之有俊俏的资本，属于男女通知的那种，在福州城外，余沧海之子就称林平之是兔爷，可见，林平之的长像还是不错的。 林平之感觉到周围人眼神的变化，心中大吼道：“你们还不如用恨不得生吞了我的眼神看我呢。” 林平之哪里知道，这些人就是用恨不得生吞了林平之的眼神看向林平之，只不过，这种生吞林平之和那种生吞林样之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魔头，纳命来！”一道娇喝响起，一剑刺向林平之，一剑动，百剑动，众人都攻向林平之。 光听声音，杨敛还以为是哪位英姿飒爽的江湖女侠呢，但是一看到出声之人那一脸油腻的样子，杨敛差一点破防，一口老血喷出来。 林平之被吓得头皮发麻，见到攻来的一剑，连忙运剑抵抗。一时间，林平之陷入围攻之中。 但是，林平之想像中暴风骤雨般的围殴之情并没有出现，打着打着，林平之也发现了，围攻他的人为成了两派，一派是铁了心地要林平之的命； 另一派则是护着林平之，只不过这一派的人对林平之动手动脚，时不时地趁机摸摸林平之的胸大肌或者翘臀之类，让林平之心中一阵阵恶寒。 “嘛，实力还是不够强，心还不够狠。”杨敛在一旁咂了咂嘴说道。 任盈盈一阵无语。 “你不去帮忙？”任盈盈问道。 “我为什么要帮忙，我可以处心积虑为林平之创造这种举世皆敌的局面啊，为的就是让林平之在战斗中提升自己、磨炼自身。”杨敛淡淡地说道。 当然，杨敛只是这么说，心神一直在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为了保障林平之的安全，杨敛还在林平之的衣服里面套上了一套防刺服，最大可能地保证林平之的安全。 “呀，这里还有一位好俊俏的公子，陪奴家喝杯酒可好？”一道温柔而又不失英气的声音传来。 杨敛抬眼一看直头疼，眼前来人并不是抠脚大汉，而是一位英姿勃发的大美女，很像后世的青霞姐姐，只是一想到这位美女以前是个男人，杨敛更是头皮发麻，自己的口味实在是没有这么重啊。 “喝你大爷！”杨敛怒喝一声。 杨敛可不会客气，一指剑气直冲来人而去。 “好狠心的人儿啊，一出招就叫奴家的命。”来人娇声笑道。 杨敛直感觉眼前人影一花，视线中顿时失去了来人的踪影，杨敛不禁心中一凛，知道遇上高手了，随后，杨敛撇了一眼任盈盈，发现任盈盈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心中便有了某种猜测。 杨敛怎么也没想到，怎么把她给召来了。 “东方不败？”杨敛低喝一声，严阵以待。 “咦，你居然知道本座？”东方不败长袖一甩，十分潇洒地往椅子上一坐，自顾自地在那里饮酒。 “东方叔叔，你怎么来了？”任盈盈小声问道。 “当然是为了你这个不省事的丫头啊，我来接你回黑木崖啊。你说说你，不好好地在中源待着，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地，你不知道你叔叔多担心你啊。”东方不败邪气凛然地说道。 “东方叔叔……”任盈盈刚要开口解释，便被杨敛打断，因为杨敛知道，眼前之人心智极坚，任何话语都难动其意志，不如索性下点猛药。 “任大小姐，你称她为叔叔还是为时过草，等东方教主晋级到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境界，你再称人叔叔也不迟啊。”杨敛笑道。 “天人化生、万物滋长？”东方不败一愣。 趁着东方不败发愣的瞬间，杨敛出手了。这次杨敛动用的不是一阳指，而是用的五六式突击步枪。 杨敛可不认为东方不败是为了任盈盈，也不是为了林平之，而是为了自己。在分不清敌我双方是否友善的前提下，杨敛只能根据黑暗森林法则理论，决定先下手为强。 杨敛这一出手，东方不败就有所反应，杨敛眼前直接失去了东方不败的踪影。杨敛大喝一声，没有追击，而是全力运转九阳神功向外遁去，逃跑之时还不忘拉着林平之一块逃，至于任盈盈，就留下来当活靶子吧。 能将任盈盈抛弃的如此干脆利索，整个天下也没谁了。 杨敛带着林平之逃跑，无形之中拉慢了杨敛的速度，等两人刚刚停下，还未来得及时有所休息，东方不败的身影便出现在杨敛和林平之面前。 杨敛二话不说，打完一梭子弹，再打另完一梭，逼迫着东方不败不能近身。打着打着，杨敛发现东方不败的动作有些不太协调，通过仔细发现，杨敛经过判断发觉，东方不败还是受伤了。 东方不败一受伤，不方不败一生不败的神话立即被打消，杨敛猛地回过神来，自己九阳神功在成，一阳指大成、风魔步大成，没有理由怕东方不败啊，她又不是大宗师级高手，有什么可怕的。 杨敛发现在近距离范围内奈何不了东方不败，便不再浪费子弹，开始转变战术。 第十三章 东方姐姐慢走 跟东方不败这种敏捷型的对手，在狭小的的空间内与其对战纯粹是找死，杨敛直接将林平之往外一扔，然后运起风魔步向着城外跑去。 东方不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猎物，自然不肯放过，紧随而上。 风魔步不愧是青翼蝠王冠绝天下的成名轻功绝技，在九阳神功的加持下,杨敛整个人化作一道青烟，呼啸而去。杨敛全力奔跑用事实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这种高来高去的极速运动，一个爽字简直无法形容。 杨敛跑得那叫一个贼快，看着后面费力紧追的东方不败，杨敛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凭借着放风筝战术，耗死东方不败。 杨敛最初的慌乱也仅仅是被东方不败的大名震慑住了,待杨敛恢复清醒，发现东方不败不过尔尔，东方不败就是攻高、防低、敏捷性极强的刺客型选手。 在杨敛看来，所谓的武功不过是力量、速度加技巧的总合，抛开这层神秘的面纱，以科学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的话，其实就这么一回事。一想到这一点，杨敛更加淡定。 杨敛渐渐地放慢了速度，待东方不败追身上来之际，杨敛突然回身，一记一阳指射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不慌不忙地侧身一躲，躲过杨敛的一阳指攻击，然后屈指一弹，一枚细如牛毛的细针射向杨敛的双眼之间。 “好狠！”杨敛冷笑一声，头一偏躲过东方不败射来的细针，反手又是一记一阳指向着东方不败射去。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轻松躲过。两人跑边打，边打边跑，经过短暂的交手，杨敛明白了自己的优势那就是轻功比东方不败高明,内力强劲且续航能力强；缺点则是战斗经验不足，一阳指虽然凌厉，但射速慢，不但容易被躲避，还远不及东方不败的细针射速快。 东方不败显然也发现了各自双方的优势和劣势，但东方不败却并不认为杨敛的续航能力比自己强，于是，手中的细针不要命地射出，不但射向杨敛的眼睛、嘴巴等要害，全身上下也是东方不败照顾的重点。 杨敛曾用强悍的内力震掉东方不败射来的细针，但这只是权益之计，并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能扛下东方不败的细针，万一东方不败趁机抽冷子来一下狠的，自己便要倒大霉了。 杨敛顺手拈住东方不败的一根细针仔细观察，发现这根细针是铁针而不是银针之后，念头一转，手一挥，一面巨大的圆型盾牌出现在手中,杨敛将圆型盾牌挡在身前，护住全身。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得笑了,认为杨敛内力消耗过甚，不能再以强大的内力震开细针。随即，东方不败继续不断地射出细针。 只不过，这次东方不败射出的细针并未射向自己想像中的位置，而是被吸在了盾牌了。 “怎么可能？”东方不败眉头一皱，继续射出细针，结果，这些射出的细针统统被吸在盾牌上。 “磁铁石？”东方不败问道。 “恭喜你，答对了。”杨敛笑着说道，不过，脸上并没有一丝笑意。杨敛在掏出盾牌的同时，也在盾牌后面附着了一大块强力磁石。 东方不败射出的细针固然强劲，但是离磁铁越近，受到磁力的影响起强，方向和速度自然受到影响。 东方不败并没有储物空间，所带的武器也只有细针。东方不败根本没有想到杨敛会用这种方式破掉自己唯一的武器，而贴身近战东方不败也没有讨到好。 东方不败与杨敛对过几掌，东方不败如绵如针的葵花真气打入杨敛的经脉之中，立即被浩荡的九阳真气抵消，而杨敛打入的九阳真气，东方不败虽然也能轻松化解，但并不好受。 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萌生退意，自己前来此地并不是追杀任盈盈的，而是自己在得到辟邪剑法之后，被全了葵花宝典，神功更近一层的东方不败心血来潮想在江湖上走一走，更想见识一番将辟邪剑法洒满全天下的幕后推手。 在得这了林平之出山后，东方不败便不再绣花，而是来到昆仑山等待林平之。东方不败在见到林平之的瞬间，便一眼看穿，杨敛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见识到了，又奈何不了对方，自然就要离开。可是，江湖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杨敛可不想放东方不败回去，万一东方不败晋级先天境界再来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于是，杨敛掏出了枪，五六式突击步枪，对着东方不败一阵“突突突~”地扫射。 东方不败躲不过子弹，但武者的敏锐感觉使得东方不败能够提前躲子弹的射道。 “好小子，真狠！”东方不败恨声说道，然后扭头就跑。 杨敛奋起直追，但不敢追的太近，省得东方不败抽冷子放银针，加持了磁铁的盾牌可以将铁针吸过来，但吸不了银针。杨敛只能远远地调着，远远地射击。 近距离，东方不败都能躲开射击，远距离更能轻松躲开，杨敛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东方不败无可奈何，除了耗死东方不败这一条路。 但是，东方不败只要进入城镇，便会有日月神教的教众接应，到时，就不是自己追杀东方不败了，而是东方不败追杀自己了。 眼见东方不败就要逃进城镇，杨敛忽然大声喊道：“东方姐姐，你想成为真正的女人吗？” 东方不败闻言顿进停住了，杨敛见东方不败停住了，便高兴了，因为这代表有的谈。 杨敛双手一挥，盾牌和枪统统收进储物空间，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停战。 “说起来，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一见面就打死打生的啊，我可以告诉东方姐姐如何由一个男人完美地变成女人，但东方姐姐要替我做一件事。”杨敛说道。 既然弄不死对方，那就让对方成为自己人，再不济也要让对方没时间来搭理自己，自己好趁这段时间完成任务，至于以后，那关杨敛什么事。 平等的对话是建立在实力相等的基础上，杨敛通过刚才一战，确信自己有与东方不败平等对话的资格。 杨敛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所以，要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真有办法让一个男人完美地变成女人？”东方不败问道。 第十四章 结盟 东方不败也是艺高人胆大，“嗖~”地一声来到杨敛面前，双眼紧紧地盯着杨敛问道。 “真有，很大概率上也能实现，但是，东方姐姐，您要替我做一件事。”杨敛说道。 “什么事？”东方不败问道。 “杀了任我行。”杨敛说道。 “好,我这就下令，让人杀了任我行。”东方不败说道。 “稍等，稍等，不是现在杀掉任我行，而是等我放出任我行后，再杀掉任我行，事情是这个样子滴~”杨敛随后便将与任盈盈之间的交易告诉了东方不败。 是的，在杨敛看来，自己与任盈盈之间的事情就是一场交易。杨敛帮任盈盈救出任我行,然后任盈盈与林平之成亲，就是这么简单。 “本座觉得，你真应该来我们神教，有没有兴趣屈尊来我神教，本座以副教主之位尊之。”东方不败见过不少心生龌龊之人，但是，将龌龊之事说的如此光明正大，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见。 “我这是为林平之好啊，有任我行这个老丈人，林平之肃静不了，索性，不如找机会干掉任我行，这样，林平之和任盈盈便可以笑傲于江湖山水之间，没有那么多破事烦心。”杨敛说道。 “好，我答应了，现在,对付任我行，根本不用本座出手，五行旗下随便一个小队就能要了任我行的命。”东方不败很淡定地说道。 “爽快！那就请东方姐姐给梅庄四友书信一封，然后再给在下一枚他们认识的信物。”杨敛说完，手一挥，纸笔凭空出现，递给东方不败。 “你知道的真不少，会的也不少。”东方不败看了杨敛一眼，接过纸笔，直接给梅庄四友写了一道放出任我行的命令。 “这是我的令牌，梅庄四友不敢违命。”东方不败扔给杨敛一枚令牌。 杨敛看也不看地直接收了起来，然后手一翻，一个笔记本电脑出现在手中，杨敛直接调出泰国变性手术的全过程。里面详细地记载着如何进行手术以及所要用到的各种药物等等。 这也是杨敛提前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这一刻。当时，杨敛只想着万一碰到了东方不败而自己又不是对手，完全可以凭此保命，没想到现在成了任我行的催命符。 看着东方不败这张酷似青霞姐姐的脸,杨敛心中暗想：“真是便宜杨莲亭那王八蛋了。” “虽然药物名称不同，但以平一指的能耐相信可以找到替代的药品，至于如何保证手术的成功率，就看东方姐姐的魄力以及御下手段了。我个人建议，在弄死任我行后再进行手术。”杨敛说道。 “我还有一个建议，寻就是先让平一指用其他男人先做实验，待各方面相对成熟之后，也可以提高成功率。”杨敛想了想再次说道。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杨敛一眼，将整个过程以及所用到的药材抄了下来，对比无误后，东方不败收起纸便准备离去。 “东方姐姐，别先走啊，小弟还有一番礼物奉上。”杨敛手一挥，东方不败面前立即出现一大堆来自现代的美容护肤之类的化妆品以及洗漱用品。 东方不败悟性极高，三两下便无师自通地弄懂了这一大堆化妆品及洗漱用品如何使用。 “多谢！”东方不败不由得展颜一笑。 杨敛差一点迷失在这笑容里，盖因这一笑是真实的，是发自内心地笑容，而不是以往客套的、虚情假意的假笑。 “东方姐姐，你以倾国倾城之姿委身杨莲亭，太便宜这王八蛋了。而且，这杨莲亭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啊，不如，考虑一下林平之啊。”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林平之如何知道了，肯定破口大骂：mmp，你送我一个美女那还罢了，你将东方不败送给我是几个意思？你不能逮着我一个人往死里坑啊。 “林平之，呵呵~”东方不败轻笑一声，然后化作一道红影，飘然而去。 “东方姐姐，以后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尽管来找小弟啊。”杨敛对着东方不败飘然远去的身影喊道。 东方不败的身影在空中一顿，然后快速消失在杨敛眼前。 杨敛见东方不败走了，便开始去寻找林平之，杨敛在刚才那个城里找到了林平之。 林平之在杨敛将自己扔走之后，想着去帮杨敛，但一想到连杨敛都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自己上去纯属添乱。在林平之想来，即使杨敛不是对方的对手，逃掉还是没问题的，风魔步的威力林平之还是了解的。 万一自己前去，成为了杨敛的累赘，闹不好俩人都跑不了，林平之索性回城去找任盈盈。林平之找到任盈盈之时，任盈盈已经被昆仑派的人拿下，双方武功差距太大。 如果不是昆仑派的人要好好炮烙任盈盈，顺便用任盈盈引出林平之，任盈盈早被一剑刺死了。看到受辱的任盈盈，林平之大怒，拔剑冲了上去，与昆仑派的人厮杀，并且在厮杀之中突破至九阳神功第七层。 实力大增的林平之轻松打跑了昆仑派的人，救下了任盈盈。杨敛赶到时，林平之和任盈盈正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地你浓我浓在一起。 “仙长，我突破了。”林平之一见到杨敛，便一把推开任盈盈，兴奋地说道。 “突破了赶紧稳固一下境界。”杨敛手一番，寒玉床出现在林平之面前。 林平之顾不得这是在城镇集市之中，直接跳上了寒玉床开始呼吸吐纳，运转内功，循环周天。 “前辈，东方不败呢？”任盈盈问道。 “被我打跑了。”杨敛淡定地说道。 “呼~”任盈盈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可见东方不败给她的压力极大。 “你高兴的太早了。”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任盈盈以为东方不败并未逃远，而是藏在四周伺机偷袭，不由得大惊。试问天下，谁能躲得过东方不败的偷袭。 “轻松，放轻松，我并不是说东方不败躲在暗中准备偷袭，我是说，东方不败，可能看上林平之那个小白脸了。”杨敛呲牙咧嘴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他是男人！”任盈盈惊慌失措地大声说道。 “你确定她是男人？”杨敛不怀好意地笑道。 “他，不，她……”任盈盈一想到练了辟邪剑谱那些人的妖娆风姿，不由得风中凌乱。 “放轻松，我是说可能，只是可能，后面的事情谁说的准呢？等林平之调息完毕，我们去梅庄，救你爹。”杨敛说道。 第十五章 轻松救下任我行 林平之调息完毕之后，杨敛三人一路向东，直奔杭州梅庄。一路上，受到的截杀并不少，到处都是想要林平之命的人，所有人都固执地认为，一切都是林平之的错,你林平之有了辟邪剑法，你自己藏着揶着偷练呗，为啥要传的满天下都是。 传就传吧，偏偏这还不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你让我们这些割鸡的人情何以堪呐。 这些人自有林平之打发，林平之也是正好借此机会磨炼自己的武技。由于这些人都是一个套路，一样的招式,林平之通过战斗，对辟邪剑法熟的已经不能再熟，对辟邪剑法的优劣已经了然于胸，对手一出招，林平之不用脑子想，就知道如何破解。 林平之多少有些明白杨敛将辟邪剑法传的满天下的原因了，这简直是用人给自己来喂招啊，用不同的人来给自己喂招。 林平之对斩杀余沧海信心更足了。 “奇怪，怎么阻拦我们的人都是明门正派的人，神教的人一个不见。”任盈盈喃喃地说道，然后想道杨敛的某句说辞，脸色不由得大变，失声说道：“前辈，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那东方不败真的……” “怎么？感觉到压力了？”杨敛嬉笑道。 “不是，我只是感觉到很恶心。”任盈盈一脸复杂地看向林平之，一想到林平之上了东方不败的床再上自己的床，任盈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你不必这么恶心，我给了东方不败一整套完美由男变女的方法,以东方不败的实力和势力，很大概率可以完美发变身女人。”杨敛说道。 “这样也行？”任盈盈傻眼了。 “当然也行，不过，你也别想太多，说不定，东方不败只是感谢我传了她这套方法，从而让日月神教的人不再与我们为难呢。”杨敛淡淡地说道。 “也许吧。”任盈盈说道。 众人一路西行，明门正派的人行事还是很讲究的，暗中偷袭这种事办的不少，但是暗中下毒这种事其实也不少，好在杨敛事先准备了大量的物资，一应吃喝以及所用器物都是杨敛自储物戒指中准备的，这才没有给他们机会。 后业，杨敛烦了，直接拿出了摩托车，借摩托车的机运性和极快的速度，轻松摆脱了这些所谓明门正派的围追堵截。 在这个时代，传递信息极难,即使飞鸽传书，也不一定有杨敛的摩托车快，三人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了杭州西湖梅庄。 “那个，我们要不要再等等向叔叔，向叔叔为了救我爹做了十足的准备。”任盈盈没想到自己一行人这么顺利地来到梅庄，见杨敛一副硬要上门的样子连忙说道。 “等他干吗？向问天活没活着还是个问题，救人，小事尔，且看我眼色行事。”杨敛说完，便带着林平之大摇大摆地直奔梅庄。 任盈盈见状，只得无奈地跟上。 “砰！砰！砰！”杨敛生怕大门上抹图，直接用剑鞘敲门。 “敢问阁下是什么人？”开门的正是一字电剑丁坚。 “我是杨敛，这位是林平之，这位是任盈盈。”杨敛很坦然地说道。 任盈盈却是脸色大变，你这么直接泄露身份，还怎么救人？人家不拿刀砍你才怪。 接下来，令任盈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是杨少侠、林少侠和圣姑，请进。”丁坚直接将三人请进了屋。 杨敛和林平之大摇大摆地前行，当然，临进院子前，杨敛已经用无人直升侦查机，侦查了个遍，万一对方有埋伏，自己也可以打破墙壁逃走。 任盈盈却是张大了嘴巴，不明白对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这么恭敬。 “将梅庄四友叫出来吧。”杨敛也不进屋，就在院里大咧咧地说道。 院里好啊，根本藏不了机关，不像屋里，万一来个铁笼之类的机关咋办？ “我家主人早就等候多时了。”丁坚说完，梅庄四友便依次走了出来。 杨敛直接将东方不败的令牌一亮，然后将东方不败的书信递给了梅庄四友的老大黄钟公。 黄钟公看过信后说道：“少侠请稍等，我们这就放任我行出来。” “这就成了？”任盈盈的嘴巴再次张的老大，看的杨敛想塞根东西进去。 “慌什么慌，以我观之，你们四位并没有修练辟邪剑法，说明心性尚可，你们心性尚可，别人不一定了，你们放出任我行，任我行可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还不收拾收拾，放出任我行后立即跑到海外找处地方重建梅庄，在那里逍遥自在，不比回黑木崖好？” “放心，东方教主那里我还有几份薄面，我修书一封，你们也别当面去送信，直接用飞鸽传书传过去。”杨敛说道。 梅庄四友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当个狱卒一当就是二十年，杨敛也不忍这四位极具艺术细胞的神教弟子落得个凄惨下场，连忙提醒道。 “多谢少侠。”梅庄四友顿时欣喜若狂。 梅庄四友早就得到了东方不败的飞鸽传书，等放出任我行后便依令回黑木崖。梅庄四友再是无奈又如何，虽然四人没有服三尸脑神丹，但他们也不敢违背东方不败的命令，而今，事有转机，他们岂能不欣喜？ 四人连忙收拾，这一收拾不要紧，杂物太多，四人足足收拾了三天，在这三天内，他们也拟好了逃亡路线，那就是走水路直奔沿海，然后再走海路直奔夷洲。 四人将一切都运上船后将密道的钥匙和开门方式详细地告诉了杨敛后立即就跑了。 杨敛三人先是在梅庄待了两天，然后再放出任我行。即使放出任我行杨敛和林平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花钱雇人。 万一，梅庄四友或者东方不败在密道里设了机关或者埋了炸药之类咋办？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结果，屁事没有，还遭到任盈盈的一顿嘲笑。 被雇佣的人进了密室后，按照杨敛的吩咐，直接堵住耳朵，将任盈盈提前准备好的铁球扔给任我行后，打开牢房就逃了出来。 以杨敛对任我行的了解，如果他们不这么做，首先会被任我行用狮吼功之类的功法镇晕，然后再被吸成人干，普能人的命也是命，杨敛可不会放任其为非作歹。 “平之啊，如果任我行出来之后不分好歹，那就废了他，不用给我面子。”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任我行修练的是吸星大法，即使废了他的丹田不一定有用啊，要不，就砍断他的双腿双手，让他老老实实做人。”林平之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的一旁的任盈盈直翻白眼，恨不得抽剑砍翻眼前的两人。 第十六章 任我行 时代变了 “你也别翻白眼，我这是为了你爹好，你爹体内有无数道真气横冲直撞，让你爹生不如死，说实话，东方不败这是在帮你爹，否则，以你爹的德性，不用二十年，两年就会因体内真气乱撞而爆体而亡。”杨敛冷笑一声道。 任盈盈不置可否。 “任大小姐，我们答应你的已经完成了，你该跟林平之成亲了吧。”杨敛说道。 “等我见到我爹后，我就和林平之成亲。”任盈盈银牙一咬说道。 “是谁敢逼迫老夫的女儿？”一声怒吼从地道中传来，一个散发着凶威的老汉缓缓地从地牢中爬了出来。 没错，就是爬了出来，地牢入口极小，即使任我行，也得一点一点地爬出来。 瞬间，原本逼格满满的任我行，直接让杨敛和林平之破防，俩人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们敢嘲笑老夫？”任我行大怒，抬手一掌向着杨敛拍来。 “小心他的吸星大法。”林平之见杨敛抬掌相迎，不由得失声说道。 杨敛轻笑一声，一把手枪突兀地出现在杨敛手中，杨敛抬手一枪，就将任我行的手掌打了个对穿。 “这是什么暗器？”任我行连忙收掌，看着手掌上洞口失声喝道。 “林平之他老丈人，非常不幸地告诉你一件事情，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再这么狂妄，我保证你会被一群小混混给群殴死。任大小姐，还不给你爹治伤，顺便将江湖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你爹。”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硬抗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杨敛才不会这么傻，而且，有枪为什么不用，非得用武功呢？有枪多方便，一枪就废了任我行一掌。 任盈盈赶紧上前给任我行包扎伤口，并且将任我行被关后，江湖上发生的事情挑重要的告诉任我行。 “哈哈哈哈，东方不败恶贼终于练了葵花宝典，还将自己练成了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任我行不由得哈哈大笑。 “哼~”杨敛在一旁不由得冷哼一声。 “你冷笑什么？”任我行大怒，刚想动手，便看到杨敛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不由得寒魂大冒。 “我笑你高兴的太早了。”杨敛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高兴的太早了，东方不败还能变成女人或者变成男人？”任我行嗤笑道。 “那个，爹，东方不败还真有可能变成女人。”任盈盈说道，然后在任我行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继续讲江湖上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们居然将辟邪剑法传的满天下都是，那不就满天下都是高手了？”任我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失声说道。 “对啊，就是为了对付你这样的人。这样多好，你是高手，我也是高手，大家都是高手，这样大家都是平等的，你就不敢欺负我了。” “即使你人多，你也有儿有女吧，你只要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儿女，这样多好，大家相互约束，相互戒备、相互监督，谁也不敢动谁，长此以往，这不就是大同世界嘛。”杨敛双手一摊，一副“我骄傲、我自豪”的样子说道。 任我行直感觉到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口鲜血喷了出来，任我行反而轻松了许多。 “孔夫子如果你这样歪曲他的大同世界，会直接从棺材里蹦出来揍你。”任我行冷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孔夫子的本意，当年的孔夫子孔武有力，手下三千门徒，完全可以打一场小型战争了，为什么能够纵横各国，不就是凭借着强大的武力吗？他既然能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杨敛理所当然地反驳道。 “我……尼玛！老夫说不过你。”任我行忿忿不平地说道。 “你也别七个不忿，八个不服，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任大教主啊，你也别想着反攻黑木崖了，你连隔壁的热血街区都冲不过去，隔壁街区看着不大却分为五个帮派。” “死神堂、鬼邪帮、白魔派、山王会、达摩组，他们都是一群修练了辟邪剑法的亡命之徒，以前，或许你连看都不看一眼的，现在，不用日月神教出手，他们就能弄死你。”杨敛没好气地说道。 任我行当然不信，待任盈盈为他包扎好伤势后，任我行便急匆匆地出去了，看样子是要挑战隔壁的热血街区去了。 “不用担心，你爹打不过他们还逃不了吗？”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心道：“像任我行这种祸害死了才好，省得东方不败让手下人出手。” 任盈盈还是放心不下，要出去看看。 “你最好别去，否则，有你这个累赘在，即使你爹能逃得性命也逃不了了。”杨敛嗤笑一声道。 任盈盈是见过修练辟邪剑法之人的厉害之处，明白自己真的是累赘，迈出的步伐立即停了下来，随后，任盈盈紧紧地盯着杨敛问道：“有没有适合女性修练的绝顶什功？” “有啊，多的是，比如说明玉功，此功乃移花宫的绝世武学，移花宫历代宫主修炼的最高内家正宗绝顶心法，神功威力玄妙而且亦可不老长春。” “还有逍遥派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神功、小无相神功、北冥神功等等有的是。”杨敛一本正经地开始吹嘘道。 “我要付出何种代价才能得到这些神功？”任盈盈说道。现在任盈盈压力极大，迫切地希望自己能修练一门神功护卫自己的安全。 “这些神功早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现在我手里只有一阳指、九阳神功和风魔步，想学很简单啊，赶紧与林平之洞房啊，这样，他的不就是你的了吗？”杨敛笑道。 “催什么催，待我爹回来，我自会说通我爹。”任盈盈跺了跺脚说道。 “我不是催，我只是希望你遵守契约精神，不要以为我们面色和蔼，性格温和便以为我们是老实人随便欺负。”杨敛不动声色地轻笑一声。 任盈盈却是如坠冰窖，任盈盈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是能打跑东方不败的狠角色。 片刻之后，任我行一脸颓败地走了回来。 “任前辈，你是不是挨揍了？”杨敛一脸怪笑道。 第十七章 悲催任我行 任我行狠狠地白了杨敛一眼，随便找了个地方一缩，一副了此残生、生无可恋的样子。 “爹，你怎么了？”任盈盈连忙上前。 任我行眼皮子也不抬，对任盈盈的关心视若无睹，仍然是一副死皮耷拉眼的样子。 “怎么了？多明显啊，被人揍了呗，幸好隔壁热血街区那些小混混脑袋不清醒，练了辟邪剑法却不用剑而用拳头，否则，你就见不到你爹了。”杨敛直接嘲讽道。 任我行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吸星大法大战辟邪剑法，这种旷世级别的大战愣是被杨敛说成了街头斗殴，偏偏自己还败了，任我行岂能不怒。 如果一对一，那些小混混还真不是任我行的对手，但这些小混混从来都不会一对一，一打架全都一起上，任我行立即悲催了。 随后，任我行长叹了一口气，自从辟邪剑法横空出世后，这个世道就变了，以往的旷世大战直接变成了街头斗殴。 一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幸灾乐祸地对着自己呲牙咧嘴地嘲笑，任我行便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你这个魔头将整个江湖搅和的动荡不堪，吸星大法！”任我行怒从人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掌抓向杨敛，誓要将杨敛吸成人干。 杨敛早就防着任我行呢，见任我行出手，杨敛可不会客气，抬手就是一枪，将任我行的另一只手掌也打了个对穿，同时，杨敛又连续开了两枪，直接废掉了任我行的两条胳膊。 “爹！”任盈盈赶忙扑了上去，为任我行包扎伤口。 任我行的手掌好说，被打穿了，直接包扎就可以了，但双臂里的子弹得取出，这就麻烦了，以任盈盈的医术根本无法取出子弹。 还是任我行豪横，一咬牙，狂运内力，直接将这两颗子弹用内力给逼了出来。 “有本事别用暗器，咱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任我行恨恨地说道。 “你居然说这是暗器？真是无知者无畏，这叫手枪，不是暗器，而是制式武器，就像军队中的制式刀枪一样，这是一个文明最强工业能力的体现，你却称他为暗器，活该你被关在西湖地牢二十年。” “平之啊，你知道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吗？”杨敛怼完任我行，又看向林平之。 “人与动物的区别是人知礼？”林平之不确定地回答道。 自林平之与杨敛接触之后，林平之直感觉自己的三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受到了毁灭性的冲击，以往自己认为准确无疑的事情在杨敛口中却是啥也不是，杨敛总能从其他角度否定自己所说的一切，但偏偏还非常有道理，使得林平之不敢再用肯定的语气与杨敛对话了。 “错！动物也是知礼的，比如说狼群中只有一个狼王，而这些狼都服从狼王的命令，这不就是礼的直观表现吗？当然，你也可以理解这是武力至尊的表现，但不管怎么说，动物也是知礼的。” “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是发明和使用工具啊，你见过人拿着刀剑互砍，你可曾见过两只老虎拿着刀剑互砍？”杨敛反问道。 “哦，原来如此。”林平之恍然大悟道。 一旁的任盈盈和任我行却直翻白眼，尤其是任我行，心中怒意更甚：“不就是拐着弯说我是禽兽吗？” 杨敛看任盈盈为任我行包扎好了伤口，手持手枪，抬手又是两枪，直接将任我行的双腿也给废掉。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任我行怒吼道。 “你没有招惹我啊，但是人无害虎之意，虎却有伤人之心。别看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但我我不相信你啊，万一我们睡着了，你悄悄地运用吸星大法将我们吸个精光咋办？”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尼玛。”任我行从未见过将害人之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之徒。 “任大小姐，我们救出了你爹，你该完成你的誓言，和林平之成亲了。”杨敛待任盈盈给任我行包扎好伤口后说道。 任我行刚要开口，杨敛便用一阳指隔空点住了穴道。 “你也别看你爹，你爹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闹不好还会说出让林平之杀了我才能与你成亲的说辞，为了防止你们一二再、再二三的拖延，你们现在就拜天地成亲，否则，我只有宰了你爹了。”杨敛面无表情地说道。 此时杨敛忽然感觉到一阵阵蛋疼，自己这是闲的啊非得撮合任盈盈和林平之，好好的一武侠剧愣是快被自己弄成家庭伦理剧了。 “前辈，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任盈盈怒声问道。 “是谁过份？当时在昆仑山崖之颠，是谁向天发誓，只要救出你爹，你就与林平之成亲，结果呢，救出你爹都大半天了，你也没有那个意向，你这是要毁约啊。”杨敛说道。 “我不会毁约的。”任盈盈说道。 “不毁约那就成亲。”杨敛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个逼亲的恶霸。 “我希望得到我爹的祝福。”任盈盈说道。 “你爹现在这个状况，就是对你最好的祝福。”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任盈盈不由得一滞，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如果任我行再弄什么幺蛾子，别说以后了，眼前杨敛这一关都过不了。 林平之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如果是在以前，林平之特别讨厌这种被安排的感觉，但是，自从青城派灭了福威镖局后，经历了一番风吹雨打的林平之才明白，原来这种被安排也是一种幸福。 “任姑娘，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也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如若姑娘真的不愿意嫁给林平之，那以前的约定作废，我们立即离开，从此山高水长，永不相逢。”杨敛轻笑一声，决然地说道。 “我嫁！现在就成亲。”任盈盈干脆利索地说道。 一旁的林平之闻言不禁展颜一笑。 “傻小子，你是不是以为任盈盈这么痛快是喜欢你？别傻了，这是无奈之举，因为除了这样之外，他们无法存活。” “任我行不但是名门正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日月神教的必杀之人，你说，任我行出山的消息这么一传播开来，名门正派和日月神教的人是不是都来要他的人头？” “如果是在以前，任我行自是不怕，但是，现在随便几个虾兵蟹将就能置任我行于死地，放眼整个天下，除了我们能庇护他们父女谁还能庇护他们？离开了我们，他们就是一个死字。”杨敛很坦然地说道，根本不在意任我行和任盈盈的想法。 听到杨敛的话，任我行脸色大变，任盈盈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这就是事实！ 当即，林平之脸色一瘫，喃喃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第十八章 现实总是残酷的 “这个原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你也别担心只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这种问题，你要的就是她的人，你要她的心干吗？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他解渴啊。” “你要做的是杀了余沧海，灭了青城派，然后重建福威镖局，为林家开枝散叶，所以，能不能得到她的心不重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了。” “再说了，你没听说过日久生情这个词吗？”杨敛问道。 “我明白了，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有感情了。”林平之不由得眼睛一亮。 “你明白个锤子，日久生情就是日~久了，就生情了。”杨敛说道。 林平之一脸茫然，一旁的任盈盈却是脸色羞红，恨恨地白了杨敛一眼，被点了穴道的任我行只能气乎乎地看着杨敛和林平之。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还有你任我行，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的眼珠子抠下来。”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前辈，你能不能对我爹客气点。”任盈盈没好气地说道，到了现在，任盈盈也没有摸清杨敛的脾气，只感觉杨敛是属于狗脸的，说变就变，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说翻脸就翻脸。 “你叫我前辈，那我和你爹便是一个辈份的，我们哥俩说什么做什么用得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插嘴？”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在这跟谁俩呢？”任我行心中大骂，只是被点了穴道，开不了口。任我行也曾试着用强横的内力冲开穴道，然后给杨敛来记狠的，但是，却始终冲不出。 任盈盈见自己根本说不过杨敛，不由得恨恨地跺了跺脚。杨敛却视而不见，任盈盈虽好，但不是自己的菜，杨敛要的是千依百顺那种，任盈盈个性太要强，再加上自幼在日月神教那种环境下长大，心性乖张，杨敛根本看不上她。 不过，任盈盈这种心性和脾气与林平之却是完美地互补，即使林平之遭受了种种磨难，但此时的林平之由于未修炼辟邪剑法，心性没有扭曲，这使得林平之有个极大的弱点，那就是心软。 有心狠手辣的任盈盈帮衬着林平之，可使林平之少走不少弯路。 林平之正值青春年华，虽然报仇心切，但与杨敛待的时间久了，多少有些依赖性，并且林平之打心底认为，有杨敛在，自己肯定能复仇成功，所以，也就没有执着复完仇再成亲这种自我设定。 当天晚上，林平之与任盈盈便拜天地、入了洞房。 杨敛也解开了任我行的穴道，同时，杨敛手一挥，一瓶瓶任我行没有见过的酒以及各种吃食出现在任我行面前。 这一手彻底震慑住了任我行。 “神仙？”任我行问道。 杨敛摇了摇头。 任我行没有再问，打开一瓶酒就喝，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透明的酒瓶子放在自己身后。 杨敛也不介意，这种玻璃瓶要多少有多少。 “你先前点住老夫穴道的是什么武功？”任我行问道。 “一阳指，任大教主应该听说过。”杨敛说道。 “听说过。林平之会吗？”任我行问道。 “你应该说你贤婿，他当然会，任大小姐没有告诉你吗？林平之身俱九阳神功、一阳指、青魔步三大绝学。”杨敛说道。 “九阳神功？”任我行眼睛中的瞳孔不由得一缩。 “对，九阳神功，明教第三十四任教主张无忌的绝学。”杨敛说道。 任我行沉默了。不是他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老任啊，时代变了，别再想那些皇图霸业了，还是安安稳稳地活着吧，也不要轻易地动武了，吸星大法本是北冥神功残篇，你光会吸取对方内力，却缺失了将他人内功化成北冥真气的那段核心功法，你吸的越多，反噬越强，你这不是在找死吗？”杨敛说道。 任我行能说啥，只能长叹一口气。到了任我行现在这个阶段，他所依靠的也只有吸星大法了，让他割鸡修练辟邪剑法，这不现实，岁月不饶人啊。 小年轻，一咬牙，便能割鸡练功，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万一割鸡引起伤势太重死了咋办。改练别的武功，哪怕是绝世武功也行不通，除非是找来北冥神功全篇，但是这全篇早就没了，根本没地方找。 杨敛知道任我行不甘心，不甘心又能如何，自己只要带着林平之和任盈盈一走，东方不败立即派手下来要了任我行的命，正好解了杨敛的后顾之忧。 让任盈盈去找东方不败拼命，她不敢，也不会这么蠢，只能蛊惑林平之替她复仇，但那是杨敛离开以后的事，与杨敛何干？ “来，老任，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杨敛说完，掏出笔记本来，上面显示着林平之与任盈盈洞房时的情景。 杨敛早已经在林平之的洞房安装上了监控，还是高清版的，好在林平之和任盈盈盖着被子，在被子之下那啥，否则，任我行不当场与杨敛拼命才怪。 饶是如此，任我行也是怒意升腾，厉声吼道：“不许看。” “不看就不看，你急什么。”杨敛立即将笔记本收了起来，反正有记忆存储功能，杨敛完全可以在无人之际偷偷观看。 “老夫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徒，世人皆说老夫乃是天下的大魔头，但老夫却认为比起你来，老夫连萤火都算不上，你才是真正的大魔头。”任我行怒声说道。 “多谢。”杨敛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 “握草，你以为老夫是在夸你。”任我行瞪大了双眼。 “恩，我就是认为你在夸我，而且我认为你说的很对，在世人眼里，我就是大魔头，所以，号称名门正派、泰山北斗的少林被灭了，还是被那些不堪盘剥的佃户给灭的门，这一切都是我的功劳，这没有错啊。” “任教主统领日月神教数十载，也没有灭掉少林吧，而我，仅仅是用一本辟邪剑法，就灭了少林以及诸多门派，如此庞大丰功伟绩，在名门正派的眼里，我不是魔头是什么？”杨敛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即使你想这样，也不能这么做啊？”任我行不解地问道。 “小了，格局小了，即使成为武林盟主又如何，百年之后也是黄土一捧，我这么做是为了天下！”杨敛正色地说道。 “天下？”任我行不解。 “是的，天下！任教主有没有发现，现在整个江湖安静多了，有秩序多了，任何人都不敢随意欺压百姓了，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村里有没有修练辟邪剑法，只要有人修练，你要想再像以往欺压他们就不可能了。”杨敛说道。 这个话题杨敛已经说了不止一次，但是没有人相信。眼前的任我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杨敛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思考，还是装的。 杨敛也不管任我行到底怎么想，抬手用一阳指在任我行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他的穴道，却保留着他吃喝拉撕的能力。 “你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将那些阴阳的事情做的如此光明正大。”任我行说道。 “我不是君子，我也没那么多想法，我想，所以我做了，至于他人的感受，与我何干？”杨敛不屑地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便带着林平之和任盈盈前往青城。任盈盈非要带着他爹任我行。 “如果你想你爹死，你就带着他。”杨敛很直白地说道。 “什么意思？”任盈盈皱眉。 第十九章 直面内心 终至青城 “我们这是去报仇，是灭人满门，你以为是去旅游啊。青城派再不济也得几十口子人吧，而且这些人都是修练了辟邪剑法的人，我护得住林平之，护得住你，可护不住你爹，你不怕我一脚将你爹踹出去做挡箭牌，你就尽管带着你爹。”杨敛没好气地说道。 任我行现在已经不气了，已经能够做的喜怒不形于色了，无他，被杨敛怼的多了习惯了，习惯了就成自然了。 “前辈，你是林平之的长辈，你心里就想着这么对待我爹？”任盈盈怒声说道。 “别把自己表现的有多冤屈，你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我只是把我所想的说出来了而已。”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咱就是这么直接，有实力，自然就是任性。 “老任呐，你还是在梅庄待着吧，在梅庄多好，衣食无忧，如果有敌来袭，你还可以躲进地牢里。”杨敛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说道。 “好，我就在梅庄待着。”任我行说道。 任我行现在也怕杨敛在路上动手脚弄死自己，听杨敛这么一说，立即表示要留在梅庄，当然，老奸巨滑的任我行并不是真留在梅庄，而是趁杨敛一行人走后，自己也要跑。 任我行已经从任盈盈口中得知自己被救的经历，这分明是东方不败放自己出来的，这说明梅庄已然暴露。 任盈盈无奈，只得跟随杨敛和林平之离开，杨敛三人刚离开，任我行也直接就跑了。 “跑吧跑吧，等跑了你就会发现，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你容身之地。”杨敛暗笑道，出了梅庄，来到一座城镇，杨敛当即瞒着任盈盈，将任我行重出江湖的信息散播了出去。 “仙长，你为啥这么做？”林平之问道。由于杨敛的这手操作没有瞒着林平之，林平之自然不理解。 “平之啊，你拍着任盈盈的胸口，不，你拍着你自己的胸口说，你觉得是活着的任我行好还是死了的任我行好？别说假话。”杨敛说道。 林平之吭哧了半天，还是尊从自己的本心，说死了的任我行好。林平之即使再单纯也知道任我行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声明狼藉，坏事做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魔头，有任我行在，林平之和任盈盈别想清净。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杨敛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 “什么叫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平之懵了。 “你不是说希望任我行死掉吗？所以，这件事我替你做了。”杨敛一拍手说道，一副不用感谢我的样子。 “我他妈谢谢你啊。”林平之也是无语问苍天，但是，林平之知道，杨敛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林平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做的干净一些，千万别让盈盈知道。” “放心，放心，任我行不是死在名门正道的手上，就是死在日月神教的手上，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赶紧跑，离这里远远的，早日到达青城派，这样的话，这里发生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杨敛说完，手一挥，两输摩托车出现。 杨敛骑一辆，林平之和任盈盈骑一辆，不过，任盈盈在学会了骑摩托车后，感觉这玩意比骑马刺激多了，吵着自己也要骑。 林平之无奈，只得让任盈盈骑。对林平之来说，反正自己也不吃亏，还可以上下求索。 有着摩托车代步，杨敛在珍一路风驰电掣直奔青城，即使有心人想要阻拦也因速度阻拦不上。江湖中人善轻功者不计其数，但再善轻功，也不能和摩托车比啊。 “终于到达青城山了。”杨敛叹息一声。 “是啊，终于到了。”林平之紧紧地握信了手里的剑。 “其他人交给我，余沧海你负责，你弄死余沧海后再对付其他人没问题吧。”杨敛说道。 “没问题。”林平之知道仅凭自己无法面对青城派一众人的围殴，见杨敛有意为自己分担一些，林平之立即拍着胸口表示没问题。 “把你的剑给我。”杨敛说完，将林平之的剑夺了过去，然后在林平之的剑上抹上了毒，王难姑的毒经不是白看的，不抹点毒，不学以致用，对不起自己学的知识啊。 “你居然在剑上抹毒？”任盈盈惊讶地说道。 “你一个魔门的圣女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这应该习以为常的事情才对啊。”杨敛同样一副惊讶的样子。 任盈盈不由得气极，偏偏这种事情又没有办法解释，谁让她是魔教的圣姑呢，沾上一个魔字，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任盈盈只能自我安慰道。 “一会儿，你就待在我身边。”杨敛瞅了一眼任盈盈说道。 “好。”任盈盈也知道此时不是置气的时候，待在杨敛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原本，林平之想将任盈盈藏在山脚下，但任盈盈非要跟着，杨敛考虑到，到了人家的地盘，自己一行人的一举一动说不得都在人家的监视范围之内，真要撇下任盈盈，万一任盈盈被抓去做了人质，那就麻烦了，索性还不如带在身边。 “上山。”林平之沉声说道。 “别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先等我探清敌人的虚实。”杨敛说完便手一翻，掏出无人直升机飞到空中开始侦查。 “哟，人不少啊，这些人你们认识吗？”杨敛问道。 “这就是余沧海。”林平之指着人群中间的矮瘦老头说道。 林平之也只认识余沧海，其他的并不认识。 “咦，怎么左冷禅和岳不群也来青城派了。”任盈盈忽然奇怪地说道。 “你认识左冷禅和岳不群？”杨敛并不奇怪，对于野心家来讲，任何能够引起江湖风波的事情都是名利场。 “不认识，但我认识华山派、嵩山派的旗帜，简单猜测便能猜出来，这里还有泰山派……”任盈盈指着屏幕一一介绍道。 “算了，甭管是谁了，既然他们敢来那就是敌人，是敌人，那就解决掉再说。”杨敛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在这个位面自己该捞的已经捞够了，是时候离开了。 杨敛随即手一挥…… 第二十章 轻松毙敌 一个单兵火箭桶出现在自己的手中，杨敛将火箭筒扛在肩膀上，用无人直升机定位，瞒准目标便射了过去。 傻子才会和他们真刀真枪的硬拼呢，能用武器远程解决当然是用武器远程解决啊。 杨敛深知这帮人习武之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一枚火箭弹不一定要了他们的命，于是，杨敛又“嗖~嗖~嗖~”地射了三枚轰了过去。 射完火箭弹还不算完，杨敛又将无人直升机招了回来，将从毒经中学到的自制毒药挂了上去，让无人直升机给这帮人来个空中撒毒。 这种毒并不是让人毙命的毒，而是类似我爱一条些、奇淫合欢散之类的春毒，无色无味，在空中传播，当然，如果在水中传播效果更好，但是现在，显然让其在水中传播已经来不及，杨敛直接让其在空中传播。 “解药。”杨敛随手吃下一粒解药，也分别递给了林平之和任盈盈一颗。 “其实你们不用解药也行，来场野战就能解毒。”杨敛嘎嘎怪笑道。 “前辈，你能不能正经一些。”任盈盈气的直跺脚，任盈盈从未见过杨敛这种人。 “差不多了，我们上山。”杨敛说完，双手一翻将火箭筒收入储物戒指之中，然后手中出现一把五六式突击步枪。 有无人直升飞机在空中侦察，再加上武者的直觉，根本没人近身，但凡有残存人员向前扑来的，杨敛抬手就是一枪。 青城派的人及其帮手都修炼了辟邪剑法，移动速度很快，如果是满血状态，杨敛不一定能一枪打死她们，但是现在，她们先是被单兵火箭筒轰的心神不宁，又中了春毒，行动自然缓慢。 这就给了杨敛一一将其射杀的机会。 杨敛一行人杀进青城派时，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任盈盈不由得轻声道：“咦，人呐。” “当然是跑了或者躲起来了，你当人家是傻子啊，傻傻地站在那里等我们来杀。”杨敛说道。 随后，杨敛开始打量起自己的战绩，那五枚火箭弹是对着人群的聚集地进行覆盖式轰击，杀伤力不小，从满地的尸体便能看出，只不过，杨敛经过仔细查找，发现并未有余沧海、岳不群、左冷禅等人的尸体。 “只是不知道令狐冲那憋孙在不在。”杨敛瞅了任盈盈一眼，暗地里说道。 “接下来怎么办？青城派紧挨着青城山，青城山这么大，如果这些人躲在青城山里，我们根本找不到他们啊。”林平之无奈地说道。 “找不到他们就逼他们出来，别担心，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杨敛说完，抬手一挥，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杨敛在来到青城山之时，早就金钱开路，花巨资买通了地方守军。杨敛也不是让这些人与青城派的人厮杀，守军也不敢。杨敛让他们做的是搬家，拆墙。 杨敛要将青城派的家底搬的一干二净，也要将青城派拆的一砖不剩，杨敛不信余沧海能沉得住气。 果然，躲藏起来的余沧海看到这群人要将青城派数千年的基业扒个精光，沉不住气了，直接蹿了出来，与杨敛一行人拼命。 “平之，你来对付余沧海，我来对付其他人。”杨敛说完，便对着冒头的人开枪，基本上是一枪一个人头。 “卑鄙。”岳不群等人怒声骂道，本以为自己够卑鄙了，没想到来人更卑鄙。 岳不群等人本没有这么菜，但是，体内大部分内力用来压制春毒了，这就导致他们实力下降太多。 “撤！”岳不群见自己一方根本不是杨敛一行人的对手，大手一挥，带着人扭头就跑。 左冷禅见岳不群跑了，也跟着跑了，两人一跑，所有来帮拳的人统统跑了。 傻子才会留下来拼命呢，如果是打顺风仗，这些人不介意留下来分一杯羹，但这是屠杀，而且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的屠杀，既然打不过，当然得跑了。与青城派的交集还没有到达拿命相搏的份上。 “余沧海，纳命来！”林平之大喝一声，向着余沧海扑去。 “林平之，还我儿子命来。”余沧海同样大喝一声，向着林平之扑来。 仇人相见，份外眼红。林平之一心想要余沧海的命，而余沧海却并不想要林平之的命，而是想抓住林平之为人质，好逃得性命。 未知，永远是是取可怕的。 杨敛今天的这种攻击方式，是余沧海从未想像过的，余沧海本以为自己花费了巨大的代价请来岳不群、左冷禅等一众人来助拳，可以轻松灭掉林平之，没想到却是自己被轻松灭掉。 杨敛的五发火箭弹打掉的是青城派的家底，青城派的大部分弟子在此次攻击中丧命，余沧海搞不清楚接下来的打击是以何种方式到来，索性不如用自己熟悉的战斗方式拿下林平之，然后再做其他打乱。 杨敛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以林平之九阳神功七层的实力，可以轻松掉打全盛状态下的余沧海，更何况此时余沧海心性起伏很大，又中了春毒，林平之拿下余沧海只是时间问题。 杨敛则是为林平之护法，只要有人想与余沧海围殴林平之，杨敛就用枪送他归西。 林平之越战越稳，余沧海越打越急，直接落入林平的节奏，就在林平之即将拿下余沧海时，杨敛忽然喊道：“林平之，小心余沧海老贼的镇城的暗器青字九打。” 林平之闻言立即谨慎了许多，而余沧海则破口大骂，余沧海正准备抽冷子用青字九打拿下林平之好翻盘呢，结果被杨敛叫破，林平之有了防备，余沧海要想拿下林平之自然是难上加难。 杨敛为恐夜长梦多，直接上手偷袭，趁着余沧海被林平之打的手忙脚乱之际，一记一阳指点中余沧海的穴道，此时林平之正一剑刺向余沧海，被点中穴道的余沧海根本无法躲闪，直接被林平之刺了个对穿。 这时，杨敛爆发出全部内力，来到林平之身边，拽起林平之扭头就逃，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你们……不讲武德。”余沧海怒极。 准备偷袭林平之的青字九打被杨敛叫破，而准备同归于尽的绝招因杨敛的警觉而无用，就在这无尽悲愤之中，余沧海怒极而绝。 “小林子啊，再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以后碰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在占据绝对优势时让敌人翻盘。”杨敛说完，远远地对着余沧海连开几枪。 确认余沧海彻底死亡后，杨敛依然没有向前，而是一把火扔过去，待这把火将余沧海烧着之后，杨敛才彻底放下心来。 只不过，林平之显得有些不开心，杨敛却不关心林平之开不开心。 大功告成，接下来便是围剿残存的青城派弟子，此时，春毒开始发作，这些青城弟子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毒性，各种辣眼睛的事情开始发生。 任盈盈不好意思，脸红一片，林平之却并不在乎，福威镖局灭门之情再现眼前，林平之上前一一将他们杀死。 当最后一个青城弟子死亡之时，杨敛并没有打算在此方世界待着，直接在林平之和任盈盈惊讶的眼神中消失…… 第一章 穆念慈之愿 光芒一闪，杨敛瞬间回到了公司，代表笑傲江湖所在的世界气泡，以定格林平之的笑脸为终结。 杨敛意念一动，个人属性面板打开。 “姓名：杨敛” “职位：诸天万界剧情人物圆梦师（正式）” “年龄：25” “力量：19” “精神：19” “体质：19” “状态：东方武道后天大圆满” “综合战斗力：19” “可装配技能：0（注：可用圆梦币购买技能）” “装备：储物戒指一枚，容量三千立方米。” “当前任务：林平之的复仇” “任务状态：完成。” “果然，每完成一个任务，储物戒指的容量就增加一千立方米。”杨敛内心暗自想道。 任务结束之后有一个月的假期，杨敛当即返回现实世界，上个世界无数人用生死证明，即使后天大圆的实力也扛不过现代枪炮的攻击，杨敛决定还是苟。 在这个满是天眼的时代，唯有苟道才是王道。 在休息的时间里，杨敛大部分时间用来补充物资，枪械子弹之类的无法补充，杨敛只能用弩和弓来代替，用现代工艺打造的弩和弓在射速等各方面均不能与枪械比，但射程上与枪械相差无几。 假期结束，杨敛回到公司，刚刚坐下，一道极其孱弱的身影出现在杨敛面前。 “穆念慈？”杨敛看着眼前之人心中一惊。 来人的信息自动出现在杨敛脑海中，只是这穆念慈是中老年版本的穆念慈，整个人被一道道死气笼罩住，如同风中的烛火一般随时都会消逝。 杨敛见状上前就是一记一阳指。一阳指既然对敌又可疗伤，杨敛这一指是给穆念慈疗伤，先渡过一缕纯阳真气，保住穆念慈的性命再说。 此时杨敛也顾不得许多，运起风魔步化作一道青影来到穆念慈身边，搀扶着穆念慈坐下，手一探，扣在穆念慈的手腕上。 胡青牛的医经杨敛没有白学，虽然达不到胡青牛那种地步，但做个普通的医生还是可以的。杨敛经过把脉，发现穆念慈体内生机近无，已经到了近乎油死灯灭的地步。 杨敛不待穆念慈有所反应，便撬开穆念慈的嘴巴，手腕一翻，一支千年人参出现，这支人参还是杨敛从上个世界西湖梅庄，梅庄四友那讹来的。 杨敛也顾不得可惜了，将最大的一根参须塞入穆念慈的口中，先吊住穆念慈的命再说。 杨敛能够猜到穆念慈如此孱弱的原因。当年，杨康死时，穆念慈正怀有身孕，杨康一死，深爱杨康的穆念慈心也死了，如果不是为了腹中子也就是杨过，穆念慈早随杨康去了。 生了杨过之后，穆念慈又耗尽心力，到了此时，已然到了油尽灯枯之地步。这是本源之伤，即使杨敛也束手无策。 “多谢大侠出手相救，我的身体我知道，已经到了药石乏力，无力回天的地步，我只希望大侠能够帮我抚养过儿长大成人，多子多福。”穆念慈说道。 显然，穆念慈已经接收完脑海中的记忆，并相信圆梦师的存在。穆念慈说完，颤巍巍地将两枚圆梦币放入杨敛手中。 “好，我答应你。签下合同，我就帮你实现你的梦想。”杨敛说完手一挥，一纸合同便虚空立在杨敛和穆念慈之间。 “过儿有大侠相助，我就放心了。”穆念慈说完，咬破手指，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穆念慈签上姓名之后意念一动就离开了，看来穆念慈想把最后的时光用来陪伴杨过，尽可能地多陪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杨敛抛了抛手中的圆梦币，神雕侠侣这样的世界根本用不到公司技能，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应对。杨敛想完，直接将这两枚圆梦币用在了自己身上。 杨敛当即打开个人属性面板，只见个人战力已经从19升至20.001，状态也由后天大圆满晋升至先天初期。 先天初期，已经可以吊打中原五绝，属于巅峰的存在，实力上已经不用担心，物资之类的也准备充分，杨敛念头一动，直接来到了任务世界。 此时，穆念慈躺在床上已经到达了最后时刻，杨敛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穆念慈身前，穆念慈见到杨敛后眼睛一亮。 站在穆念慈身边的杨过则是诧异地看着杨敛。 “敢问大侠贵姓？”穆念慈问道。 “免贵姓杨，名敛。”杨敛答道。 “没想到大侠与先夫还是本家，过儿，来，见过你杨叔父。”穆念慈脸上突然闪现出一道红晕，原本萎靡的神态显得很是精神。 杨敛明悟，这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了吧。 “过儿见过叔父。”杨过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过儿就拜托你了。”穆念慈说完，脸色的光彩快速地消失，显然，心愿已了的穆念慈心中再无牵挂，整个人的生气在极具地流失。 “娘。”杨过似乎也感觉到生死离别在即，不由得失声喊道。 杨敛抬手又是一记一阳指，同时，直接跳到穆念慈的床上，扶起穆念慈后，杨敛坐在穆念慈身后，双掌抵在穆念慈肩后，浑厚浩荡的先天真气源源不断地传入穆念慈体内。 “大侠，不必费心了。大侠实力如此强大，过儿交给你我就放心了。”穆念慈说完，双手一垂，撒手而去。 “娘！”杨过见状，不由得失声痛哭。 杨敛也不由得长叹一口气，穆念慈的身体本源已经耗尽，先天真气再是强大也是无根之源，根本无法救活穆念慈。 杨敛并没有安慰杨过，因为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杨敛只是静静地看着杨过发出歇斯底里地哭喊，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幼兽一般。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生离列别是每个人必须面对的局面，也是成长必然经历的过程。 杨过此时还小，根本不懂葬礼如何办理，只知道置办口棺材，然后挖个坑埋下去。但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这里的地都是有主之地，不是这个大户就是那个士绅家的土地，没有地的普通人连个坟地都没有，只能去乱坟岗草草了事。 杨敛当然不能这么做，虽然也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但杨敛有钱，不但在附近买下一所庄园，还买下数百亩的地，做为杨过的安身立命之本。 别看那些大侠高来高去的，他们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也有产业。 杨敛直接金钱开道，请专业的人来主持办理穆念慈的后事，给穆念慈办了一个极其风光的葬礼。 “多谢叔父。”杨过正色地行礼道。 “不必客气，这都是我份内之事。”杨敛挥挥手说道。 “叔父，你认识我爹吗？”杨过突然问道。 第二章 论杨康 “不认识，没见过，但我知道你爹的事情。”杨敛说道。 “那叔父赶紧告诉我关于我爹的事情吧。”杨过说道。 “你娘没有告诉过你吗？”杨敛奇怪地问道。 “我每次问，我娘都是含糊其辞，而且经常流泪，我为了不让我娘伤心，懂事后我就没问。”杨过难过地说道。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那我来给你讲讲你爹的故事吧。”杨敛说道。 “你爹名叫杨康，又名完颜康，是你祖父杨铁心的亲生儿子，同时也是大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的养子，是不是听起来一头雾水，听我慢慢从头讲起。事情得从十多年前的一场风雪交加的雪夜说起，全真派丘处机路过江南牛家庄……”杨敛开始侃侃而谈。 杨敛根据记忆，将《射雕英雄传》的故事尽可能客观地缓缓讲了出来，直至讲到杨康身亡，杨过出世。 杨过听完久久无语。 “叔父，我娘认为我爹贪慕荣华富贵、认贼做父、杀害忠良，所以才愧于启齿，不肯讲我爹的事情，对吗？”杨过问道。 “应该是。”杨敛缓缓地点了点头。 “叔父也是这样看待我爹？”杨过小心翼翼地问道。 此时杨过深知自己的命运已然和杨敛绑在了一起，杨敛对于杨康的看法直接决定了杨过以后生活的质量，杨过已经懂得察言观色了。 “不！”杨敛摇了摇头。 杨过眼睛一亮。 “你爹的事情很复杂，不是简单的一句认贼做父、杀害忠良就能简单地概括的，造成你爹悲剧的原因并不仅仅是你爹贪慕荣华富贵，而是多方面因素。” “首先，你祖母也就是你奶奶太过溺爱你爹；其次，你爹的师父丘处机收你爹为徒，并没有真心将你爹当作他的徒弟，更多的应该是意义之争和正治因素，毕竟全真教一直在金国的统治下，收你爹为徒，更多的是为了壮大全真教，所以，丘处机没有尽到严师之责。” “有你祖母的溺爱，完颜洪烈的宠爱，丘处机的散养，你爹没有成长为大奸大恶之徒，已经是他本性善良了。最关键一点，不管是你祖母包惜弱、完颜洪烈还是丘处机，没有告诉你爹真实的身份。” “试想，你一个富贵出身的小王爷，一直长到成人，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蹦出来告诉你，你并不是小王爷，完颜洪烈也不是你爹，你亲爹是牛家村的一村民，可以想像，几乎任何人都无法面对这种巨大的落差吧。”杨敛说道。 杨过点了点头。 “如果要评价你爹杨康，只能说你爹私德有亏，格局太小，行事太过卑劣。你爹最大的错误不是杀害忠良，这个时代，谁是忠谁是良根本说不清，只能说立场不同。” “你爹最大的错误是行事太过注重使用江湖手段。在外人眼里，你爹杨康是大金国赵王完颜洪烈的独子，而完颜洪烈本就有帝王之姿，完颜洪烈的父皇则亲口许诺你爹杨康将是大金国未来的皇帝。” “如果你爹不参与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成为了金国的皇帝，到时，便可以南联大宋，北拒蒙古。由于你爹真正的身份是汉人，想必宋皇也会乐意看到这种局面，无声无息地用汉人血脉替代金国皇室血脉，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算是报了靖康之耻。” “由于你爹特殊的身份，大宋肯定会不遗余力地支持金国抗蒙。金国的铁骑加上大宋海量的钱财物资，即使蒙古再强，金国也能抗得住，到时便会出现三足鼎立之势。有金国在前面挡着，大宋的百姓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遭殃。”杨敛侃侃而谈。 “可惜啊，你爹的格局太小、眼光也太低，只顾着江湖上那些破事，没有发挥出自己真正的优势，可惜了。” “你爹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用情专一，一生只爱你娘一人。你爹的人生悲剧，固然跟他的选择有关，但说到底是是综合因素，各种因素机缘巧合聚集在一起才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从源头上论，得从丘处机说起。” “如果当年丘处机没有路过牛家村，那么跟踪他的那些金兵就不会死在郭、杨两人的院子里，同样，完颜洪烈也不会因此见到包惜弱，而对她念念不忘。” “如果那些金兵不死在丘处机手里，那么郭、杨两家以后就不会受到牵连。李萍也不会因此流亡大漠，郭靖和杨康也会在牛家村平平安安的出生，江南七怪自然也不会前往大漠。” “如果后来没有郭靖相助，铁木真将会死在扎木合手里，蒙古各部也无法统一。” “蒙古如果不能统一，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西征。火药也就不会传入欧洲。” “如果没有火药，铁甲士在欧洲的统治也就不会动摇。那么黑暗的中世纪将延长一千年，也就没有文艺复兴。” “如果没有了文艺复兴，自然也就没有了大航海。北美洲也就始终是游牧的印第安人的家园。那么西班牙人也不会将铁炮传入日本。长筱会战使武田方面获胜，日本战国时代将一直无法完成统一。” “如果完颜洪烈没有包惜弱，只能全力参加权力斗争。金国会因此陷入内乱。没有蒙古，金国又内乱，那么宋不但不会灭亡，反而会统一。宋朝注重商贸，那么资本主义萌芽将在中国出现。” “如果发展到今天，中国将是最发达的国家，远远领先于世界……你说这丘处机是不是闲得没事干啊，为什么非得路过牛家村？”杨敛说道。 杨过直接傻了。 “好了，别傻了，既然你娘将你交给我了，我就得负起我的责任和义务。今天，我告诉你一个世界的真像——那就是公理只在刀剑挥舞范围之内。” “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强者为尊！”杨敛说道。 “我不太明白。”杨过说道。 “不太明白？那我给你举个例子。你看，这是我买下的庄院，以后也将是你的，我雇佣了护院、仆人，他们是不是对我们毕恭毕敬、低眉顺耳，让他们去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杨敛问道。 “因为庄院是我们的，我们雇佣了他们，给他们发钱，他们当然得听我们的了。”杨过眼珠子一转说道。 “好，回答的好，但这只是表像。你看，远处的村民，他们在耕田。问题来了，地是他们的，粮食是他们种的，他们还得按时交赋税给官府，这跟我们给雇佣仆人和护院发俸禄有什么区别？” “那官府为什么不对这些村民毕恭毕敬、低眉顺耳？反而是任意打骂？”杨敛问道。 第三章 程英 陆无双 你们嫁给杨过吧 “无他，实力强大尔。过儿，你要记住，什么仁义道德、礼仪尊卑之类，都是上位者统治下位者的工具而已，听听就行了，你要认为是真理那你就输了。要想活的足够滋润，那就要足够强大。”杨敛说道。 “可是，要是按照叔父的说法，实力足够强便可以为所欲为，那不就成了恶霸了吗？”杨过说道。 杨过果然聪明，能够举一反三，也能很快理解杨敛的意思。 “对啊，那就是恶霸，毫不客气地说，在大宋这个地界上，大宋官家就是最大的恶霸，因为他实力最强，所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只不过，大宋官家碰到了更强大的恶霸，先是金朝，后是蒙古。” “靖康之耻你听说过吗？”杨敛问道。 “听说过。”杨过说道。 “你只是听说过，你并不知道有多惨，金国的牵羊礼听说过吗？所谓的牵羊礼就是将俘虏的上衣剥去，披上羊皮，脖子上系上绳子，像羊一样被人牵着走，也表示像羊一样任人宰割。当时的徽钦二帝自然也免不了牵羊礼。” “徽钦二帝这么惨，当时被掳去的嫔妃、公主、宫女等，她们所受的欺辱有多惨你可以想像的到。” “为什么会这样？无他，就是实力弱而已，强者拥有一切，弱者被剥夺一切。过儿，你现在能够活到这么大，一是你母亲的庇佑，二是，你没有被剥夺的价值。你要地没地，要钱没钱，要房也是个破草屋，你这点家资根本不值得人家惦记。” “如果你家财万贯，却没有相应的实力庇佑，别说什么官家，就是一个衙役头就能令你倾家荡产，你信不信？”杨敛轻笑道。 “信！”杨过点了点头。杨过自然相信杨敛的话，这与杨过的生长经历有关，如果是一个普通女子没有丈夫，还养活一个儿子，绝对会村民吃干抹净一点不剩。 可惜，穆念慈不是普通女子，她有武功。在江湖上勉强算得上是入流的，跟那些三流高手、二流高手没法比，但揍一些地痞无赖却是轻松至极。 杨过能过的如此潇洒也与自己会些功夫有关，穆念慈没有传授杨过逍遥游拳法，但是却杨家枪法传授给了杨过，这使得杨过有了一定的武学基础，打起同龄人来自然轻而易举。 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杨过早早地认识到了这个世界本质的冰山一脚。 “说其他的都没有意义，还是让自身强大起来吧。过儿，叔父便将所学的功法传授与你。”杨敛丝毫没有藏私，直接将九阳神功、一阳指和风魔步传授给了杨过。 杨过得到后如获至宝，身逢乱世，即使幼年杨过也深知实力的重要性，所以，杨过欣喜若狂。 杨过确实是足够聪明，杨敛仅仅是口述了三遍，杨过便能一字不差地背过了。由于杨过在穆念慈的教导下已经有了一定的武学基础，再加上杨过聪慧过人，杨敛教起杨过来很是轻松。 杨敛发现，杨过的资质比林平之的资质强多了，而且有着寒玉床的存在，杨过的修行速度也比林平之快多了。 杨敛还发现，九阳神功、一阳指和风魔步这三门神功，其中风魔门入门最快，进展速度也最快，九阳神功次之，一阳指再次之。这与杨过古灵精怪的个性也有关。 武功也得找到的相适性的人来修练，这样才能将这门武门发挥至最大威力，比如说耿直的郭靖，就适合修练降龙十八掌这类大巧不工的功夫，而黄蓉就适合练打狗棒、逍遥游拳法这类灵活多变的功夫。 一日，杨敛正领着杨过在庄外的山间修行青魔步之际，一个疯疯巅巅之人带着两男两女四个小孩子正疯狂地向着杨敛和杨过所在的地方逃来。 “好俊的轻功。”来人大惊，随后来人一拍脑袋疯疯癫癫地说道：“阁下轻功这么俊，那女魔头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且帮我看好这四个小娃娃。” 来人说完，将孩子一扔，扭头就跑了。 “这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吧，才跟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敢将孩子托给我们照顾。”杨过无语道。 “这人确实是疯子，只不过眼光不错，起码我们不是坏人。”杨敛说道。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称得上好人吗？”杨过轻笑。 “我们当然是好人，是看透了世间本质的好人，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行所为皆属正义!”杨敛说道。 杨过耸了耸肩。杨过与杨敛接触的时间久了，已经形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杨敛也不看重这些俗礼，两人的交流自然是非常轻松。 杨敛已经猜测出眼前疯癫之人是武三通，这四个小孩子分别是武修文、武敦儒、程英和陆无双。此时正值李莫愁来与陆展元寻仇的时间点。 杨敛经过套话，轻松套出了四人的身份，果然如杨敛猜测的那样，杨敛看着惊魂未定的四人忽然说道：“过儿，我观程英和陆无双俊俏可爱，那便留下来当你的媳妇如何？我看程英大方得体，不若让程英为正妻，陆无双当小妾。” 没办法，穆念慈许的愿是将杨过抚养长大成人，多子多福。多福先不说，多子的话仅凭一个媳妇不保险啊，最好是给杨过找上四五个媳妇，然后一个媳妇生一个，这就多子了，多子了就会多福。 “叔父，我还小。”杨过顿时修红了脸。 程英和陆无双同样脸色一红，双眼紧紧地盯着杨过。此时的杨过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营养丰富，本身又是个小白脸，小白脸上自然透露着健康的红色。再加上人靠衣装，杨过虽然小小年纪，但在华贵的衣衫衬托下，显得极其英俊，程英和陆无双越看脸色越红。 至于武修文和武敦儒，被杨敛和杨过以及程英、陆无双华丽地无视了。 “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这么早熟吗？”杨敛看向程英和陆无双，这俩小孩分明看上了杨过。 杨敛却是忘了，这里是宋朝不是后世，后世法定结婚年龄都在二十多岁，而在宋朝，十四五岁便可以成亲了。 片刻后，疯疯癫癫的武三通带着数人向着杨敛所在的方向跑来。待到近前，这些人看到程英四人安然无事后便松了一口气。 “武三娘协愚夫多谢这位大侠出手照看小儿与小女。”武三娘行礼道。 “同为江湖同道，出手相助自是应有之意，只不过，你们现在麻烦很大啊。”杨敛说道。 “大侠不必担心，我们这就接了小儿与小女便走。”武三娘说道。 “我不是指来敌，我是指你，你中毒了。”杨敛语出惊人地开口说道。 “多谢大侠提醒，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武三娘本来并未将杨敛的话放在心上，但突然感觉到左脸一阵阵麻木，不由得失声问道。 第四章 李莫愁 嫁给杨过吧 “你中毒了。”杨敛再次开口说道。 众人看去，只见武三娘左脸漆黑一片。 “是了，是李莫愁那贱人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下毒。”武三娘恨恨地说道。 “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名头在下还是听过的，她这样的人物用毒很正常吧。”杨敛淡淡地说道。 “还请大侠出手相救。”程英虽小，但极其聪明，一眼看出杨敛能治好武三娘的毒，不由得连忙说道。 “好说好说，只要程英小姐和祝无双小姐嫁给我这位侄子，我便会出手相救。”杨敛说道。 “你这是趁人之危。”武三娘怒声喝道。 “我就是趁人之危啊，你不会以为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要替你疗毒吧。替你疗伤治毒不但能救你一命，还将你们与李莫愁之间的梁子接了过来，而你们却什么都不用付出，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杨敛理所当然地说道。 武三娘等人顿时一阵哑口无言。 “过儿啊，你要记住一件事情，这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掉下的馅饼那也是陷阱，还有，永远要记住一点，在这个事情上，免费的东西永远是最昂贵的。”杨敛说道。 “是，谨遵叔父教诲。”杨过说道。 “只要这位大侠能护得小女以及诸位安全，我做主，让小女陆无双和程英嫁与贵侄。”一旁的陆立鼎强提一口气说道。 此时的陆立鼎脑袋受创，说完这句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一言为定。”杨敛说完，抬手一记一阳指点向陆立鼎，输出一道道至刚至阳的先天九阳真气，先行稳定住陆立鼎的伤势，然后一个跨步来到陆立鼎身前，手一翻，一根千年人参出现，杨敛揪下一根参须，塞入陆立鼎的嘴中，吊住他的性命。 同时，杨敛也用一阳指隔空在陆立鼎之妻陆二娘的身上连点数下，然后在其口中塞入参须，吊住她的性命。 至于武三娘，杨敛同样用一阳指隔空施为，轻松逼出了武三娘所中之毒。 “你怎么会用一阳指？”武三娘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会，我的一阳指传承于延庆太子段一脉。”杨敛为了避免麻烦，直接拉过段延庆的虎皮来扯大旗。 武三娘默不作声，不是武三娘不想寻根问底，而是形势比人强，杨敛的实力太强，武三通也会一阳指，但武三通的一阳指跟杨敛的一阳指相比相差太大。 “陆大侠，这事咱们算是成了吧，过儿，还不过来拜见你岳父岳母。”杨敛一把拉过杨过，将杨过推到陆立鼎和陆二娘面前说道。 陆立鼎和陆二娘被杨敛稳固了伤势又吊住了命，气色好多了，立马上阵杀敌不行，说话还是可以的，起码不像刚才那样，仿佛一口气上不来，随时归西的样子。 “敢问这位大侠尊姓大名，令贤侄何许人也？”陆立鼎问道。 “在下免跺姓杨，名敛，我的这位侄儿也姓杨，名过，临安牛家庄人氏。双亲早亡，自幼跟随在下长大，放心，我们杨家家资颇丰，家有宅院一座，良田百亩，令女嫁过来之后必不会受了委屈。”杨敛说完，手一翻，两串由浑圆透明的宝珠串成的手链出现在手中。 “这是当叔父的送给两位侄媳的见面礼，也算是定亲礼吧。”杨敛不由分说地分别递给了陆无双和程英。 “这太贵重了。”陆立鼎和陆二娘对视了一眼，震惊地说道。 所谓浑圆透明的宝珠就是玻璃球，确实太贵重了，总共八块八毛八，有小饰品店的收据为证。 “原来你们在这里，正好，谁也别想逃。”一道阴狠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一看，一位身穿杏黄袍道服的道姑正快速奔来。 “不好，是李莫愁。”众人大惊。 “亲家放心，有我在，她伤不到你。”杨敛说完，手一翻，一把手枪出现在手中，杨敛抬枪便射，结果，却卡住了。 “警告！警告！不允许使用太过超出本位面科技的武器。”一道声音在杨敛脑海中想起。 “不能使用手枪？难道是自己在上个世界浪的飞起，完成任务完成的太轻松，所以才禁止自己使用热武器？不能使用便不能便用吧。”杨敛心中暗道，手一点，一记一阳指，射向李莫愁。 李莫愁凌空一闪，躲过这记一阳指，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也会一阳指？” “恩，在下的一阳指传承至延庆太子一脉。”杨敛再次解释道。 李莫愁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延庆太子是谁，除了大理段氏嫡系，估计没有人知道延庆太子是谁。 “我管你是传承至哪一脉，你给本仙子让开。”李莫愁怒声喝道。 杨敛却没有回话，而是对杨过招了招手，问道：“你可知这位仙子为何会怒声呵斥而不一上来就出手？” “因为这位赤练仙子忌惮叔父的武功？”杨过说道。 “然也，过儿，现在知道实力的重要性了吧。”杨敛拍了拍杨过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 “知道了，多谢叔父现场指教。”杨过正色地说道。 杨敛与杨过的对话差一点将李莫愁气炸，但李莫愁却仍然不敢动手，因为她不知道杨敛的底细，刚刚那一记一阳指凌厉无比，比武三通的一阳指强了数倍不止。 “李莫愁，你与陆家的梁子本大侠接了，是打是和，放马过来。”杨敛大声说道，然后不待李莫愁说话，一阳指发动，如同机关枪似的射向李莫愁。 李莫愁何曾见过射速这么快的一阳指，一个不注意，便被一阳指击中，被杨敛射成重伤。 “仙子，现在可以谈谈了吗？”杨敛笑道。 “可以，谈什么？怎么谈？”李莫愁不动声色地扣了一把冰魄银针，沉声问道。 “我观仙子容貌甚美，却心若蛇蝎，想必仙子曾经也本性善良，只因年轻时倾心陆展元，而陆展元移情别恋，所以才使仙子由善良的本性转变成心若蛇蝎的赤练仙子，你这是受了情伤啊。” “情伤还得情来医！不若这样，仙子观我这小侄杨过如何？我这小侄杨过聪慧异常，人又风流倜傥，英俊多金，不若仙子入我这小侄家门，共结连理，以解情伤之害？”杨敛说道。 “我解你大爷！”李莫愁大怒，手一挥，一大波冰魄银针向着杨敛射来。 第五章 柯镇恶 你清高 你了不起 面对李莫愁含怒射出的冰魄银针，杨敛全力打出一掌，一掌将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扫落，掌力余势不绝，拍在李莫愁的身上，直接将李莫愁拍飞。 飞在半空中的李莫愁“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感觉浑身经脉断裂，李莫愁知道自己这次碰到硬茬子了，落地之后扭头就跑。 “仙子别走啊，咱们再接着谈谈。”杨敛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远远地喊道。 “这位少侠……不，贤婿啊，你的叔父平时做事也是这么乖张吗？那赤炼仙子李莫愁虽然相貌尚佳，但已经是半老徐娘、蒲柳之资，岁数之大都可以做你的娘了，你叔父为何会有这种想法？”陆立鼎说道。 陆立鼎原本想称呼杨过为少侠，但猛然看到杨敛打李莫愁如此轻松至极，便立即同意了这门亲事，只要与杨敛结成亲家，别说一个李莫愁，就是三个李莫愁来了也可保全家无忧。 陆立鼎再一想到大哥陆展元，不由得长叹一声，若是早点碰到杨敛多了，不用早太多，早个半天就行。 “可能叔父太想让我安家立业吧。”杨过双手一摊，很无奈地说道。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陆立鼎连连点头道。 “妖女，哪里逃。”正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只见一位身着黑衣手持铁拐的瞎子向着李莫愁一拐扫来。 此时的李莫愁急于逃走，根本不和这瞎子缠斗，直接一记拂尘一扫，卷住铁拐后须势一甩，直接将铁拐连同瞎子甩到一边，也顾不得追击，扭头就跑。 “芙儿，芙儿，快让你的雕琢她。”瞎子连忙喊道。 随着一声口哨声，两只雕从空中飞下来，扑向李莫愁，李莫愁头也不抬，一甩手便是一把冰魄银针，空中的大雕立即展翅高飞，躲过冰魄银针的攻击，而李莫愁趁此逃之夭夭。 杨敛看着不远处的瞎子的少女，立即明白这便是柯镇恶和郭芙。 这时，杨过走到杨敛身边，悄声问道：“那人是不是叔父说的飞天蝙蝠柯镇恶？”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了。”杨敛笑了笑说道。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了。”杨过一脸复杂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杨过的爹杨康也是伙同欧阳锋弄死了江南七侠中的五位，杨过不知道以什么样的面目和态度来对待他。 “不要担心，也不要拘谨。这些所谓的大侠他们固然有让人敬佩的一面，但说到底，他们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武三通，他不正是看到咱们轻功漂亮，便想借用咱们来抵挡追敌吗？”杨敛轻笑道。 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不管武三通是真疯还是假疯，也不管武三通是怎么想的，但他用实际行动将杨敛和杨过拉下了水。 因为，李莫愁就是跟着武三通才来到杨敛面前的。如若杨敛和杨过是个普通人，早就被李莫愁一掌给打死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放走那魔头李莫愁？”柯镇恶一到近前，便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凶神恶煞地问道。 “人各有志啊，李莫愁不愿意留下来，在下当然尊从人家的个人选择让她离开啊，再说，我与李莫愁无冤无仇，凭什么要留下人家？”杨敛轻笑一声反问道。 杨过却是皱紧了眉头，对柯镇恶这副性格很不满，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嫉恶如仇，你义薄云天，但你不能将你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 “那李莫愁虽然被人称作赤炼仙子，但实则蛇蝎心肠的女魔头，到处迫害武林同道，手中血债无数，身为武林同道……”柯镇恶开始讲大道理。 “等一下，你说李莫愁背负命案，可有官府的官方认定以及海捕公文之类的文书？”杨敛直接打断柯镇恶的话。 柯镇恶直接愣住了。 “还有，这位大侠是何身份？是官府的捕快还是我大宋提刑司？”杨敛接着再问道。 柯镇恶默然。 “既然这位大侠既没有官府的公文又不是身俱官职，为何要行那杀人的犯罪之举？”杨敛再次问道。 “魔头人人得而诛之。”柯镇恶怒声吼道。 “大宋律里没有这一条，你未经官府允许，动不动对人家打打杀杀，这么做与那赤练仙子李莫愁有何区别？”杨敛冷声说道，心想：“小样，还治不了你了，你柯大侠是清高，是了不起，是嫉恶如仇、义薄云天，但这不是你颐指气使的理由，我不是郭靖，不会惯着你。” 柯镇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不由得气得“哇哇~”大叫。 杨敛轻笑一声，忽然神色一凛，将杨过拉在身后，严阵以待。 只见一人影正快速地向着此处奔来。 “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出现，其疯癫程度比之武三通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下杨敛，见过西毒欧阳锋。”杨敛沉声说道，不管怎么说，欧阳锋也是一代宗师，即使要弄死他，也得给他一定的体面。 “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你叫杨敛，杨敛是谁？咦，克儿，你怎么在这里，快到叔叔这里来。”欧阳锋疯疯癫癫地说道，在欧阳锋看到杨过那清秀的面容之后，以后是小时候的欧阳克，不由得眼睛一亮。 “是老毒物。”柯镇恶大惊，连忙将郭芙护在身后。 “他不是你的克儿，他是杨康之子杨过，对了，你的克儿当年因为调戏过儿的娘，便被过儿他爹杨康给打死了。”杨敛说道。 杨过满头黑线，别人是坑爹，你这是坑侄啊。纵观整个天下，能将坑人这种事情说的如此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也唯有自己的叔父杨敛了。 “你说我的克儿死了，不可能，你撒谎，我打死你！”欧阳锋说完，先是一记凌空翻，然后双手双脚着地，形如一只巨大的蛤蟆，赫然是欧阳锋成名绝技蛤蟆功。 “蛤蟆神功第一式？好内功！可是，你是打不过俺滴。”杨敛怪叫一声，全力使出一阳指射向欧阳锋。 “轰~”一阳指与欧阳锋的蛤蟆功相撞，一时间劲气四射。 第六章 嘴遁乱人心 杨过这小王八蛋立即拉着程英和祝无双躲在杨敛的身后，至于陆立鼎和陆二娘，杨过是有心而无力啊。 “你是段王爷，不，段王爷的一阳指没有这么强，你是王重阳。王重阳，我不要九阴真经了。”剧烈的撞击导致欧阳锋记忆错乱，将杨敛认成王重阳的欧阳锋扭头就跑。 杨敛看着远去的欧阳锋默默无语，疯癫状态下的欧阳锋实力还是相当强劲，如果自己真想要他的命，还真得动真格的。 “过儿啊，你与欧阳锋之间拥有不共戴天之仇，回去之后一定要勤练武艺，小心欧阳锋前来找你报杀子之仇啊。”杨敛一脸姨夫笑地说道。 “叔父，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坑侄啊，你不说，这事谁知道啊，还有，以后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侄儿看到后害怕。”杨过黑着脸说道。 “怕啊怕的以后习惯就好了。这样，以后回去着重修练青魔步，到时，即使打不过，也能跑得掉。”杨敛拍拍杨过的肩膀说道。 这时，逃跑到远处的欧阳锋正好碰到了郭靖和黄蓉，欧阳锋以为郭靖来拦自己，两人便发生了大战。由于欧阳锋急着逃走，大战以郭靖气息不稳结束。 “靖儿见过大师傅，大师傅没受伤吧？”郭靖在见到柯镇恶后连忙行礼道。 “没有，不过受气了。”柯镇恶恶声恶气地说道。 柯镇恶没有说话，而是撇向杨敛。郭靖和黄蓉不由得看向杨敛，同时，也看到杨敛身边的杨过。 郭靖眼睛一亮，不由得说道：“像，真是太像了。” “什么像，就是，这小畜生就是杨康那混账的儿子。”柯镇恶怒声说道。 杨过大怒，刚想反驳，便被杨敛制止。杨敛上前一步，看向郭芙，说道：“这小姑娘真漂亮。” 郭芙一听杨敛夸她，立即骄傲地昂起了头。 “可惜，再漂亮也难掩你刁蛮任意、骄傲蛮横、心如蛇蝎的本性，长大之后铁定的大魔头，妥妥的千人骑万人压的表砸，青楼一姐般的存在。”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郭靖、黄蓉和柯镇恶顿时脸色大变，郭芙哪里听过如此恶毒的语言，不由得躲在黄蓉身后，“哇哇~”大哭起来。 “这位大侠，为何如此口出毒言？”郭靖强忍着怒气问道。 “咦，只许你们骂人，不许我们还口，这是什么道理？这位飞天蝙蝠大侠既然能骂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反骂回去？凭你们人多，还是凭你郭靖大侠的名声和实力？” “我也认识一位自称飞天蝙蝠的铁血男儿，他名艾天蝠，乃九子鬼母首徒，被人挖去双眼，双目失明。其轻功独步天下，每次出场酷似从天而降的蝙蝠。 “人家成名不仅仅因为轻功，还因为他不需要自负和自卑来掩盖自己，人家可以清醒地认识自己，是堂堂正正的铁血男儿，不像这位大侠一样，通过贬低别人来凸显自己的伟大。”杨敛冷声说道。 论打嘴仗，杨敛自信输不了。 “你这小子倒是牙坚嘴厉。杨康认贼作父、心狠手辣、残害武林同道，我这么骂他有什么错？”柯镇恶怒声说道。 “你们这群人怎么知道我爹的伟大。如果不是你们，我爹便是大金国的皇帝。以汉人一代寒门子，窃得大金国皇帝之位，这是何等的伟大。届时，大宋官家必然支持我爹，如若我爹再与大宋官家联姻，所生之子身俱大宋官家血脉，这相当于报了靖康之仇。” “不但如此，我爹还可以南连大宋、西联西夏，北拒蒙古。金国的铁骑、大宋的钱财、西夏的彪悍，合三家之力完可以抗衡蒙古，从而不但从实际意义上收复了自唐末五代以来丢失的燕云十六州，还能庇佑百姓免除战火荼毒。” “而这一切，全因为你们一己之私破坏，你们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为反耻反以为荣，整天洋洋得意地说我爹认贼作父，你们，才是天下最大的恶人，是导致百生饱受战争的罪魁祸首。”杨过毫不客气地怼道。 论打嘴仗，杨过自信自己没输过，面对杨敛时除外，因为杨敛不跟杨过打嘴仗，而是直接动手。 “你这小畜生满口胡言，和着你爹认贼作父、残害我兄妹五人还算对了？”柯镇恶被气的有些口不择言。 “做大事者不居小节，赵宋官家还不是欺辱人家后周柴氏母女而得天下，赵宋官家这么做你们理解允许，为何我父这么做你们就不理解了？”杨过反问道。 论打嘴仗，柯镇恶还真不是杨过的对手，杨过的话气得柯镇恶要抡铁拐了。 “哟哟，道理讲不过便要动手，不过我能理解，还是叔父说的对，公理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说到底，这个世界还是以武为尊，以拳为理，以刀剑为正义。”杨过毫不客气地说道。 “过儿，你怎么会这么想？”郭靖直感觉到杨过有些不可理喻。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想？你就是我母亲口中常说的郭伯伯吧，我母亲乃一民女，见识有限，郭伯伯身为蒙古的金刀驸马，曾救过铁木真，又西征过花剌子模，眼界应该极其开阔才对。” “敢问郭伯父，站在国家的战略层面上来讲，我这么想有错吗？如果我爹真的成为了皇帝，局面绝对比现在强。”杨过说道。 郭靖本就不擅长言辞，杨过这段话直接将郭靖说的哑口无言。 “过儿，你父亲的事情以及这些想法都是谁教你的？”黄蓉一脸淡然地问道。 “我叔父教我的，我娘临终前托我叔父照顾我。”杨过淡定地说道。 杨过现在越来越认可杨敛的说法，杨过如此淡定就是因为杨过相信杨敛的实力，杨过认为，郭靖再强也强不过杨敛。 黄蓉和郭靖等人不由得看向杨敛，杨敛满含笑意地拱了拱手，一副自得的样子。 黄蓉不禁皱起了眉头，杨过的说法黄蓉也想过，说起来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郭伯母是吧，我叔父也提起过你，说你是桃花岛岛主黄药师与冯衡之女，叔父对你的评价很高，说你集天地灵气于一身，艳绝天下，冰雪聪明、玲珑剔透、多才多艺、博古通今。” “与郭伯父一生相恋、患难与共，全心全意助他，辅佐郭伯父保家卫国，竭尽所能，叔父称你为女中诸葛。”杨过说道。 黄蓉意外地看了杨敛一眼，黄蓉以为杨敛说自己肯定没好话，没想到却是句句好话，但是，黄蓉不为所动，因为黄蓉明白，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但是之前所有的话都是狗屁，千万不要当真。 果然，黄蓉的预感成真，接下来便是但是…… 第七章 我杨过 嘴遁不弱与人 “但是，郭伯母毕竟是一小女子，哪怕是奇女子也是小女子，先天的出身决定了郭伯母的格局太小，小到只容下郭伯父一人，却将我汉家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杨过说道。 “哦，愿闻其详。”黄蓉不动声色地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 “郭伯父乃是蒙古的金刀驸马，如果当年娶的不是郭伯母而是华筝公主，郭伯父将会跻身蒙古顶级军功贵族行列。以郭伯父的军功和郭伯父在军中的人脉，哲别等军中宿将必将站位郭伯父。” “郭伯父还是托雷的安搭，哲别等人也就相当站位托雷一系，蒙古第二代大汗必然归属托雷一系，以郭伯父的军功和与托雷的关系，郭伯父必然会成为金国之主的存在。” “蒙古是个庞大的帝国，采用的是分封制，宗主国对分封国的国策没有决定权，也就是说郭伯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以郭伯父的宽厚仁慈，誓必不会南征大宋，到时，大金和大宋势必会再现辽宋百年和平之像。” “最重要的一点，郭伯父是汉人，如若郭伯父的子嗣再与宋室联姻，数代之后，金主也是我汉人，届时，金宋合流，将重现我大汉之威、强唐之盛，而今，大好局面却功亏一篑，赵宋小儿只能苟延残喘于半壁江山。” “这就是我说郭伯母格局小的原因，为了一己之私，独占郭伯父，导致大好局面不复存在，唉，可惜了我汉家百姓百万性命均因你一己之私，亡于异族铁骑之下，悲哀啊悲哀。”杨过说道。 杨敛眨了眨眼，这杨过扣大帽子的手段颇有自己的风彩啊。 还没完，杨过继续说道：“郭伯父，现在也不晚呐，郭伯父完全可以北上蒙古，趁着托雷未死，娶了华筝公主，和托雷联手将窝阔台赶下台，然后要下南征的主导权，攻下大宋之后完全可以当宋王。郭伯父当宋王总比那些异族人当宋王要强百倍啊。”杨过一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样子说道。 杨敛直感觉到手痒痒，这副嘚瑟样，杨敛看到后就想揍他。 杨过的话气得黄蓉浑身直哆嗦，合着百万汉家人的性命就扣在自己头上了，自己可接不下这口锅，不过，郭靖却在一旁若有所思。 黄蓉一看，坏了，知道郭靖将杨过的话听进去了。黄蓉知道郭靖身具家国情怀，生怕郭靖听了杨过的邪理歪念去找华筝，那以后可麻烦了。 “郭伯父，我还听说过这么一件事，请郭伯父解释一番。就是大宋有一帮乞丐，号称数十万之巨，统称丐帮。这个丐帮居然让整个江湖人引以为傲，口口声声称天下第一大帮。” “我从未想像过，天下居然有这么多人吃不起饭了，穿不起衣了，娶不起媳妇了，那所有江湖中人骄傲个锤子啊。这样的帮派不应该是规模越小，人数越少，越能说明百姓生活水平提高了，这样才能值得骄傲吗？” “再说，这几十万的丐帮弟子，他们每天的心思不在讨饭要钱上，不想着攒点钱，买点地，好过上富裕的生活，也不思考自己为什么一穷二白，混得如此凄惨，却整天心里想着为什么金狗、辽狗、西夏狗、蒙古狗等等各种狗亡我之心不死……” “他们生怕大宋完犊子了，自己连做乞丐的资格都没有了，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杨过问道。 “还有，丐帮得到了官府认可了吗？没有吧，没有得到官府的认可，只能说是丐帮是一伙暴力帮派，这样的帮派不应该取缔吗？现在倒好，不但没有取缔，反而声势越来越浩大，我真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杨过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问道。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因为杨过是在根本上否定丐帮。 “过儿，你还小，你不懂，丐帮子弟他们虽然从事着贱业，但他们可以为大宋冲锋陷阵，抵御外侮，他们都是响当当的好汉。”郭请说道。 “哦，原来如此，他们是好汉，可是抵御外侮、保卫国家不应该是大宋官家的职责吗？职权一样，这是不是说丐帮好汉的帮主的职权和大宋官家的职权相重合，官家做不了的事情，他们来做，那到底该听谁的，是听官家的还是听丐帮的？”杨过再次问道。 “当然是听官家的，丐帮也得听官家的。”郭靖想也不想地说道。 “可是，丐帮不被官府承认啊，也就是说丐帮在官家的眼里是不合法的暴力帮派应该解散啊，那为什么丐帮还不解散？难道，丐帮想要造反，丐帮帮主觉得光能抵御外侮还不够，还要管内？”杨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这……”郭靖一时间哑口无言。 “过儿，这都是谁教你的？”黄蓉直接开口问道。 “不才，正是在下。”杨敛站出身来，行了一礼，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这是误人子弟，好好的一个少年让你教成了这样。”黄蓉毫不客气地说道。 “看黄帮主的样子，很不服气啊，过儿的话就是在下要说的，过儿的意思便是在下的意思，敢问黄帮主，过儿说的话哪里错了？”杨敛仍然一副不紧不慢的语气说道。 “全都是荒谬之言、无稽之谈！”黄蓉厉声说道。 “请黄帮主指教。”杨敛拱手一礼道。 黄蓉默不作声。 “请问黄帮主，如何当年，你用九花玉露丸救下过儿的父亲杨康，以后宋金蒙古以及西夏四国形势是不是有可能与杨过说的一样。” “就算你不救下杨康，任杨康身死道消，你但凡将手放松一点，放开郭靖，让郭靖回归蒙古，到时，郭靖的母亲也不会身死，郭靖不成为金主也会成为宋主……”杨敛依然侃侃而谈道。 黄蓉确实聪明，但在国家大事方面这块欠缺太大，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杨敛，再一听到杨敛将郭靖母亲之死也要扣在自己头上，不禁大怒。 “恶贼，休要口出狂言，挑拨离间、乱我道心，看招！”黄蓉一棍向着杨敛扫来。 “呵呵，过儿，看到了吗？最终还是要靠武力来说话啊。”杨敛笑了。 第八章 不出意料的分歧 “叔父所言极是，公理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叔父诚不欺我啊。”杨过赞叹道。 “贤婿啊，不要这么极端，公理不仅仅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还有朝廷律法、礼仪尊卑。”陆立鼎生怕杨过会成为无法无天之徒，连忙劝谏道。 “那个未来的岳父啊，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不久前，李莫愁欲将你们陆家灭门，杀了陆展元一家后又来追杀你们，先前你们被李莫愁追得像条狗似的时候，你口中的朝廷律法、礼仪尊卑在哪里？还不是靠我叔父强大的实力救下你们？” “看来我叔父趁人之危做的对啊，李莫愁刚走，你们觉得安全了，就要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杨过冷笑一声说道。 “贤婿啊，老夫不是这个意思……”陆立鼎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刚要开口解释，就被杨过打断。 “不用解释，你的解释我也不会听，你们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叔父的意思，因为，我叔父实力强大，实力强便可以为所欲为。不服，去跟我叔父打一架。”杨过说道。 陆立鼎傻眼了，自己连李莫愁都打不过，怎么敢与杨敛动手。 陆立鼎不敢，黄蓉敢，刚刚黄蓉被激怒，愤而出手。或许是黄蓉这些年当帮主当的飘了，一言不合便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杀招。 看得一旁的郭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而郭芙却大声高叫道：“娘，打死这个混蛋。” 杨敛面对黄蓉这一棍，不慌不忙地手一翻，一根精钢长枪出现在杨敛手中。就在所有人都惊讶于杨敛这一手藏兵之法时，杨敛一个朴实无华的突刺，势若疾风，迅如闪电般地刺向黄蓉。 杨敛这一刺，还是脱胎于刺刀拼杀术的刺！ 这一枪，朴实无华却惊艳了岁月，也震惊了黄蓉，在这一刻，黄蓉面对这惊艳一枪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恶狗拦路、棒打双狗等打狗棒法统统忘记，生死危机面前只有本能。 黄蓉本能地提棍一挡，但仍然挡了个空，因为黄蓉的速度太慢。黄蓉挡不住，只能看着枪尖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好！”一旁的郭靖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连忙一记亢龙有悔拍向杨敛，想将杨敛的惊艳一枪打篇。 杨敛不为所动，手一翻另一杆长枪出现在手中，杨敛充分发挥一寸长一村强的优势，同样刺出惊讶一枪。 郭靖大惊，想躲已然来不及了，因为杨敛的速度太快，即使作战经验极其丰富的郭靖面对这突刺一枪也只能单手成掌横在自己咽喉，以阻挡这一枪。 不过，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杨敛停手了，本身又不是生死大敌，只是理念不同，杨敛给郭靖夫妇一点教育也就罢了，顺便展示自己强大的实力，以获得相应的话语权。 待郭靖和黄蓉清醒过来，便发现枪尖在自己咽喉前停住了，而且，杨敛的手很稳，所以枪尖也很稳，郭靖和黄蓉见杨敛没有再出手的意思，不禁松了一口气。 杨敛轻笑一声，手一翻，将两杆长枪收了起来，然后招呼杨过来到近前，问道：“过儿，看到刚才的战斗有何感受？” “叔父很强。”杨过说道。 “我是让你说对战斗的体验，不是让你来拍马屁的。”杨敛揉了揉杨过的脑袋说道。 “叔父真的很强啊，刚才的战斗在电光火石间就结束了，侄儿根本没有看清楚啊。侄儿只知道叔父胜了，郭伯父和郭伯母败了。”杨过说道。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要记住，功夫，是杀人技！生死就在电光火石间，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还有，过儿，我知道你喜欢花里胡哨的招式，觉得那样很帅，但是，真正的生死博杀根本不会给你耍帅的机会。” “而且，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突刺，就令名满天下的郭大侠和黄女侠束手无策，引颈待戮。其实，他们是有机会躲过我这一记突刺的，完全可以使用懒驴打滚这样的招式躲避。” “但是，这样的招式不好看，或者，郭大侠和黄女侠不屑用这样难看的招式。不管怎么说，越是简单的招式越有效，越是广为流传的招式就越有用。” “最后一点，过儿，我问你，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杨敛问道。 杨过非常聪明，根本不回答，因为杨过知道，自己怎么回答也不对，这是久经打击后杨过得出来的教训。 “过儿不知，请叔父明言。”杨过说道。 “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是发明工具和使用工具，对于我们江湖中人来讲，工具就是武器，一把武器，哪怕是一把普通的武器也能极大提升一个人的战斗力。” “比如说一个五岁孩童与一个壮汉发生战斗，任凭这五岁孩童天意如刀，他心似剑，他也打不过这壮汉，也伤害不了壮汉。这壮汉比他强就是比他强，不是心性可以弥补的；但是，如果这五岁孩子有一把刀呢。”杨敛手一翻，一把刀出现在手中。 “有了刀，五岁孩童依然不是壮汉的对手，但是，这五岁孩童便不再像刚才那样，没有一丝还手之力，有刀在手的孩童便有了杀死壮汉的机会；如果这把刀是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呢，五岁孩童胡乱砍也会砍伤壮汉，进一步还有可能置壮汉与死地吧。” “如若这五岁孩童手中的武器不是刀而是装上了箭的弩呢？而且弩箭上还抹了毒呢？谁胜谁负、谁生谁死，谁能判断的出？”杨敛说着，手一翻，刀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装了弩箭的弩。 “叔父，武器上抹毒是不是不太光明磊落？”杨过问道。 “傻孩子，人家都要对你下杀手了，你还用管你手中的刀剑上面是不是有毒？你管那么多干吗？先弄死对手再说！只有活着的人再有资格内疚、感慨。所以，既然确定了敌人，那就无所不用极其，先弄死敌人再说。” “所谓的江湖道义、光明磊落等，都是对方设的套，让你心生顾忌，让你道心不坚，从而对方可以理所当然、毫无顾忌地弄死你。”杨敛笑道。 “叔父所言极是，过儿记下了。”杨过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旁的郭靖听的直皱眉头，本能地直接反对道：“荒谬，我辈武者自当行侠仗义，行事当堂堂正正，怎能做那武器上抹毒之事。” 杨敛无声地笑了，不出意料，杨敛给杨过灌输的这套理念与郭靖的理念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第九章 再怼郭黄 “你清高，你了不起！当年杨康打你媳妇那一掌时，你媳妇怎么不堂堂正正地与杨康交手，却偏偏身穿软猬甲，用软猬甲迎敌，故意让杨康一掌打在软猬甲上，而软猬甲上本身就有残存的蛇毒，从而使杨康中毒身亡。” “怎么？这种事情只能你郭大侠做，我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便不能做了？还有，你说行事堂堂正正，刚才贵夫人和你偷袭本人怎么说？还有，你要行侠仗义得到官府了许可了吗？没有得到许可便是违背大宋律法，你这是犯法。” “你一个犯人还要求人家做这做那？脸呢？”杨敛不屑地说道，然后，杨敛对着杨过说道：“过儿，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大侠，又当又立，咱们可不学他。” “恩，过儿不学他。”杨过正色地说道。 “这位大侠此言差矣，当年杨康是偷袭在下，而且在下是女人，并不是大丈夫，更不是大侠。”黄蓉插口说道。 “然后呢？”杨敛静静地问道。 “什么然后？”黄蓉懵了，黄蓉本以为自己出言会激起对方的怒火，进而与自己争辩，到时，自己就可以根据自己丰富的经验，在言语上击败对手。 黄蓉却没想到杨敛不按套路出牌。 “过儿，看到了吗？这就是大侠，这是人性。我与他们讲道理时，他们耍流氓动武；我与他们动武之时，他们又讲道理……这是何等的无赖，不过，你也不必在意，以后行走江湖之时，碰到这种人直接打死就行。” “能动手就绝不废话！郭大侠、黄帮主，我不知道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这败军之将在我面前嘚瑟，再废话，你们就不用废话了。”杨敛说完，又对着杨过说道。 “过儿啊，到了现在你该深刻体会到公理只在刀枪笼罩范围之内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了吧，我们强，你郭伯父和黄伯母就得一副低眉顺耳的样子，否则，我们完全可以打死他们；但是，如果他们强呢，你就得接受他们那一套思想和行事做法。” “这倒罢了，关键是他们还会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千方百计地安排你的人生，如果你落到黄帮主手中，为了防止你为爹复仇，她绝对不会教你什么武功，而是教你诗书礼仪之类的，把你教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到时别说黄帮主了，就是桃花岛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给你甩脸子，为啥，你没有实力啊，他们打你跟他畜生一样。还有那位号称飞天蝙蝠却从来不会飞的柯大侠，他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非打即骂，你的日子可真好不了。” “而你郭伯父呢虽然宽厚，待你也视若己出。但桃花岛是黄家的产业，你郭伯父就相当于是个赘婿，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而且以你黄伯母的狡猾，也根本不会让你郭伯父看到真实的一面，只会让你郭伯父认为你顽劣不堪。” 杨敛直接侃侃而谈，将原剧中杨过在桃花岛的遭遇说了出来。 “过儿啊，你忘了谁也不要忘了你娘，是你娘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就得付起这个责任，君子一诺千斤，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会全心全意地遵循你娘的遗嘱行事，有时一些手段你不理解，但是，过儿啊，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哇！”杨敛一副老仆状，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叔父，你能哭得再假一些吗？”杨过心中腹诽，但杨过绝不敢说出来，一旦说出来，自己就会被冠以“爱与正义的铁拳”之名暴揍。 “孰是孰非，谁好谁坏，过儿还是分的清楚的。”杨过平静地说道。 “你分清楚个锤子。”郭靖心中大急。 在郭靖看来，杨过这是被杨敛教的带进沟里去了，这妥妥地是将杨过往大魔头方向培养。 “那个亲家啊，你们陆家庄也被李莫愁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肯定无处可去，不如就去我家吧，我家虽不大，但安顿下你们也是绰绰有余的。”杨敛说道。 “那就麻烦亲家了。”陆立鼎立即说道。 陆立鼎当然不想放开杨敛这条大腿，陆立鼎知道杨敛强，但没想到杨敛这么强，就连名满天下的郭靖、黄蓉以及传说中的西毒欧阳锋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波稳了。 陆立鼎也怕李莫愁杀个回马枪，正想找借口去杨敛家暂住呢，一听杨敛要求，陆立鼎连忙同意。 “亲家，什么亲家？”郭靖懵了。 “哦，郭大侠，在下和陆大侠一见便很投缘，正好陆大侠膝下有两女，正好嫁与过儿为妻，程英为正妻，陆无双为平妻。都是江湖儿女，一切从简，所以，我们就成为亲家了。”杨敛说完，便扶起陆立鼎，带着众人往山庄走去。 郭靖彻底懵了，在确认完杨过身份的那一瞬间，郭靖还想让郭芙与杨过结亲呢，结果，人家捷足先登。 郭靖有些不甘心自家闺女如若嫁过去成为平妻或者小妾，也不甘心杨过被杨敛带到了歪道上，郭靖觉得自己身为杨过的伯父，就应该指引杨过走上正路，于是，便稀里糊涂地跟着杨过去了山庄。 郭靖一走，黄蓉等人也跟上。 而且，郭芙在看到少年杨过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了杨过，正不想离开杨过呢。郭芙见自己的父亲去杨过家，郭芙便笑嘻嘻地跟上了。 黄蓉心中感慨万千，心中也将杨敛骂了个遍，暗怒杨敛为什么将杨过的身世说的一清二楚，黄蓉生怕杨过长大了会复仇，心中纠结如何对待杨过。 如果杨过孤身一人，黄蓉真敢按杨敛说的那样，将杨过教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让杨过没有一丝复仇的实力，但是，现在杨过身边有了杨敛。 “这杨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江湖上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黄蓉故意走到人群最后，对着空中的雕招了招手，等雕落到胳膊上时，黄蓉快速写了个纸条，让丐帮之人打探杨敛的信息。 人过留名，雁过留痕。黄蓉相信以丐帮的实力可以查清楚杨敛的跟脚。 众人回到了杨敛所在的山庄。杨敛的庄院确实不大，但也足够让这些人住下，关键是杨敛庄院的装修极尽奢华，别的不说，杨敛为庄院安上了太阳能灯，一到晚上，各个屋内以及庭院里被照的明如白昼。 还有每间屋里的洗漱间里面摆着的玻璃镜子等饰物，让这些人顿时惊为天人。 即使富贵出身的郭靖和黄蓉也不由得连连赞叹，表示杨敛富可敌国，杨过完全可以从现在混吃到死。 此时，杨敛将陆立鼎安排在一间灯光最亮的卧室内，随后，杨敛手一翻，一把散发着寒光的短刀出现在手中。 刀光瞬间照亮了陆立鼎的双眼，陆立鼎心中莫名地一惊。 第十章 想报仇 练辟邪剑法吧 “亲家，恕在下无礼了，亲家被李莫悉伤在头部，为了给亲家疗伤，在下只好将亲家的头发给剃了。”杨敛说道。 “无妨，亲家请尽管动手，在下还以为什么事呢？能保留住一条性命全赖亲家之功，如今，亲家割掉在下头发治伤，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陆立鼎很爽快地说道。 杨敛立即动手，唰唰几下，就将陆立鼎刮了个光头。郭芙不由得哈哈大笑，连叫：“大光头，大光头，不是和尚的大光头。” “哪里来的野孩子，一点家教都没有，滚一边去。”杨敛毫不客气呵斥道。 郭靖和黄蓉顿时脸色一黑，但这是郭芙无礼在前，不管怎么说，现在陆立鼎不同以往，如果在以前，面对郭芙的嘲笑，陆立鼎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实力不如郭靖呢；但是现在，陆立鼎是杨敛的亲家，杨家可不会惯着郭芙。 黄蓉连忙将郭芙拉到身后，并堵住了郭芙的嘴巴。郭芙自小刁蛮任性惯了，哪里受得了气，不由得失声痛哭，一边哭还一边骂。 “郭大侠，贵女郭芙再无理闹事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最后，在下奉劝郭大侠和黄女侠一句，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却是披着恶魔皮的畜生。”杨敛沉声说道。 听到杨敛这么说，郭靖和黄蓉再怒也知道自己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小女给杨大侠惹麻烦了，告辞。”郭靖说完便带着黄蓉等人离开了。 “总算离开了，咱们可以安心地疗伤了。”杨敛说完，然后仔细观察陆立鼎的伤势。 陆立鼎的伤势很严重，杨敛本以为陆立鼎只是头部受伤，但没想到伤的这么重，整个头骨都碎裂了，陆立鼎能活下来就是靠着杨敛的先天真气续命。 杨敛的先天真气勉强将陆立鼎的头骨粘住，稳固住陆立鼎的伤势，要想治好陆立鼎的伤，要么有黑玉断续膏，要么有九阴真经的疗伤篇，可惜，这两样杨敛都没有。 “杨大侠，我叔父还有没有救？”程英拉着陆无双的手，低声问道。 “放心，有我在，你叔父死不了，你叔父还想抱外孙呢。”杨敛笑道。 杨敛又观看了陆二娘的伤势，陆二娘的伤势已经稳定住了，有了杨敛先天真气的滋养，不但其体内的毒被排出，所受的内伤也在缓慢地修复，接下来只要休养就可以了，麻烦的是陆立鼎。 头骨碎裂在现代可能不算什么大事，但这是宋朝，杨敛揪了揪头发，只得无奈地翻出胡青牛的医书，仔细观看，以期待在医书里面寻找到治疗方法。 “叔父，你这样做很打击他们的信心的。”杨过低声说道。 “我怎么教你的，不行就是不行，不行就知耻而后勇地学啊，不行不丢人，丢人的是不行还死鸭子嘴硬说自己行，关键是还不学。人生最残酷的就是给人希望，然后再亲手将这份希望打破。” “你可不要跟郭靖和黄蓉学，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然后不管脸色漆黑的程英和陆无双等人，开始自顾自地翻看医书。 还真让杨敛找到了固骨的药方，杨敛立即写了一张方子让下人去抓药，并让武三娘去捉一些猴子来好做试验。 等药物抓来，杨敛按照书上的记载，将药物做成药膏，然后将一只猴子的脑袋剃光，然后一掌拍在猴子的脑袋上，让猴子的伤势和陆立鼎的伤势一样，然后再抹上药膏，观察了四五天后，发现药膏有效，杨敛便开始给陆立鼎涂抹药膏。 “亲家真是小心呐。”陆立鼎笑道。 用动物来实验，这在后世是常识，杨敛挥挥手不必在意。 “亲家，在家求你件事，可否请亲家出手，为我陆家一门报仇？”陆立鼎沉声问道。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你陆家之仇便是我杨家之仇，我自当为你们报仇，只是亲家你想如何复仇？” “我这里有三个方案，一是我出手，捉了李莫愁，任你处置；二是等过儿长大，由过儿出手复仇；三是由你亲手复仇。”杨敛说道。 “这……”陆立鼎迟疑道。 “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当有事直言，你也知道，我最烦那种磨磨唧唧之人，有事尽管直说。”杨敛说道。 “我倒是想亲手复仇，可是我的武功太差，即使亲家传我盖世神功，我已经到了这个岁数，待我神功大成，那李莫愁在不在还两说。”陆立鼎说道。 “亲家，这个岁数正合适啊，我传你一门神功，这门神功能让你速成高手。你先修养个一年，将伤养好，然后再练个一年半载的便能神功大成，与郭靖之流相比那自是不行，但与李莫愁之流相比还是可以的，你练不练？”杨敛问道。 “哦，天下间还有这样的武功？”陆立鼎愣住了。 陆展元所在的陆家庄不是陆乘风所在的陆家庄，本身就不是武林世家，就是一普通的士绅豪强罢了，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一些，但并不精通，当然不知道世间有一名为“辟邪剑法”的速成神功。 杨敛当即掏出了辟邪剑法交给陆立鼎看。 陆立鼎顿时愣了，没想到杨敛说给就给，不带任何条件的。陆立鼎面色复杂地接过辟邪剑法一看。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八个大字一入眼帘，陆立鼎差一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陆立鼎总算明白杨敛刚才那句话中“这个岁数正合适”是什么意思了。 到了他这种岁数，有妻有女，确实正合适，不用担心无后了，可以直接自宫了。辟邪剑法的另一邪性之处在于只要看下去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陆立鼎也是如此，挥刀自宫这四个字虽然惊得陆立鼎一头冷汗，但复仇心切的陆立鼎还真看进去了，这一看进去就心陷其中，无可自拔，体内真气还是下意识地按照辟邪剑法的行功路线在运行。 然后，陆立鼎“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清醒了过来。 “好险，好险，差一点走火入魔。亲家啊，要修练这门神功，真得必须自宫吗？”陆立鼎很是无奈地问道。 再复仇心切，陆立鼎也不想割鸡啊，大不了让杨敛出手或者让杨过出手，让杨敛出手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但让杨过出手那是天经地意，只不过，得需要等杨过长大成人。 “不一定。”杨敛幽幽地说道。 陆立鼎瞬间眼睛一亮。 第十一章 郭靖的打算 黄蓉的心思 看着陆立鼎那迫不及待的眼神，便说道：“办法自是有，不过亲家还得先养好伤啊。” “亲家所言极是。”陆立鼎强行安奈住心中的激动和不安说道。 “这办法说起来很简单，修练辟邪剑法为什么要自宫，不就是因为其诡异的行功路线导致人修练时走火入魔嘛，正好，我有一块千年寒玉，专治走火入魔，只要在这千年寒玉床上修行，完全不必担心走火入魔之忧，所以，亲家还是赶紧养好伤，到时咱们再验证一番。”杨敛直接开口说道。 一句话说半句，这种行为最是害人了。陆立鼎闻言立即放了心，准备安心养伤。 杨敛安抚好了陆立鼎之后又找到了杨过。 “以后你怎么打算？”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而且，杨敛从未将杨过当作小孩，而是当成同龄人来对待。 杨过当然知道杨敛话中的意思，缓声开口道：“当然是按照我娘的遗愿，好好的活着，说起来，今天还是多谢叔父了，不但帮我找了两位美娇娘，还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杀父之仇，你还报不报？”杨敛知道杨过在跟自己打马虎眼，便直入主题。 杨过沉默。 “过儿，这件事我无法替你做主，你可以好好想想，不着急，慢慢想。但是，过儿，你要记住，不管是你要报仇，还是放下这段恩怨都跟我明确地说一声。不管怎样，叔入都坚定地站在你背后，吾辈行事，只求快意恩仇，千万别为难自己。”杨敛说道。 杨敛在别的事情上可以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替杨过做出决定，比如说娶程英和陆无双，但在这件事上，杨敛还真无法替杨过做决定。 “如果我要报仇呢？”杨过忽然说道。 “那就去报仇啊，那现在就去，杀了黄蓉，然后斩草除根，郭靖、柯镇恶、黄药师等桃花岛的人以及丐帮的死忠份子统统弄死。当然，这只是最低端复仇方式，至于高端的复仇方式便如同打猎。” “聪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杨敛侃侃而谈，杨敛知道杨过很聪明，跟聪明人说话省心，往往一点就透。 “过儿，知道什么叫虐恋吗？”杨敛不待杨过回话，便将后世的一些虐恋剧改编改编讲给了杨过听。 杨过听后眼睛顿时一亮，连连说道：“这个好，这个好……” 杨敛只能在心底默默地为郭芙默哀了，不过，杨敛还是提醒道：“过儿，不管你做出何种选择，都要以自身安全为前提，还有，一定要切计，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给任何人伤害你的机会。” “就拿郭芙来说，别以为郭芙只是刁蛮任性，她那就无法无天，她是因为无知，所以才无所畏惧，无所畏惧便会做出常人不可能做出的事情来，常人做事通常会考虑做这件事引发的后果，而郭芙不会，因为她无知啊，比如说激愤之下砍断你一条手臂。”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还有一定要勤练武功，说起武功，等打发走郭靖夫妇，我再带你去趟昆仑，找一门绝世神功。”杨敛说道。 杨敛口中的绝世神功便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虽然这是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的世界，但不能将目光都聚焦在九阴真经上，此时明教已然势成，乾坤应该已经刻在了光明顶的秘道内。 “一切听从叔父安排。”杨过说道。 与杨过谈过之后，杨敛回到自己的屋内倒头就睡。杨敛睡的香甜，在客栈中的郭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郭靖一行人被杨敛撵走后，并没有远离，而是在附近一家客栈中住了下来。郭靖睡不着，自然黄蓉也睡不着。 “靖哥哥，你是不是在想杨过的事情？”黄蓉问道。 “是的，过儿这孩子很像他爹，一看就很聪明，可惜却跟他爹走上了一样的路，杨康认贼作父，过儿却跟了一个不知根脚的杨敛，还被教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过儿那离经叛道的样子，每每想起，我就心痛。我决定将过儿带回桃花岛亲自教导。”郭靖说道。 “可是，那杨敛也是不好相予的。如果硬要将过儿从杨敛身边带走，那势必就得动武，这样不但会落人口实，还会让过儿深切认识到杨敛传授他那些歪门邪道的正确性。”黄蓉面带愁容的说道。 “蓉儿，仔细想想，其实杨敛传授给杨过的一些理念还真是对的，比如说公理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这句话。咱们也算闯荡江湖这么些年了，还不知道江湖是什么样子吗？只是有的时候不敢往细想罢了，仔细想想，这句话还真没有错。” “如果这时候咱们功力全失，那些丐帮之人恐怕会立即翻脸将你赶下帮主宝座，而我，也不在是人人敬仰的郭大侠了，说不得，我们只得回到桃花岛了此残生了。”郭靖开口说道。 黄蓉默然，到了他们俩这个层次，岂能不知道江湖的本质，只不过，平时他俩被以往虚幻的名声所迷惑，而今，在杨敛面前却吃了个亏，杨敛更是将这江湖上虚幻的一切狠狠地撕下，展露出血淋淋的现实。 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 “其实认清了这一点也是好事，既然大家都认可这个理念，那么我与就杨敛堂堂正正地打一场，赢了带走过儿，输了……”郭靖张了张嘴，便没有再说下去。 说到底，郭靖也没有把握赢过杨敛。 “输了便将芙儿许配给过儿，然后以此为名，再将过儿带回桃花岛。”黄蓉接口说道。 黄蓉根本不打算将郭芙嫁给杨过，只是以此为理由将杨过带回桃花岛吧，到了桃花岛，杨过的生与死便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当然，黄蓉或许不至于弄死杨过，但是将杨过养残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时，再随便找个借口取消婚约，或者随意给杨过安排个女子成亲，这种小事对于黄蓉这位统帅数十万人的丐帮帮主简直是轻而易举。甚至，黄蓉脑子里有无数种将杨过的名声搞臭，将杨过置之死地的想法。 黄蓉顾忌的是郭靖，在黄蓉想来，先顺着郭靖，待将杨过养废，弄坏了杨过的名声，杨过在郭靖心中的地位自然一落千丈，到时，杨过是生是死还不任由自己摆布？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爱护丈夫、爱护子女的心。 “蓉儿，你肯将芙儿许配给过儿，为夫心中还是很满意的，一开始见到过儿之时，我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想将过儿带回桃花岛重新教养，恐怕杨敛不会同意的。”郭靖说道。 “到了那时，就由不得杨敛做主了，对于过儿来说，我们才是亲人，杨敛是外人。”黄蓉笑道。 只可惜，他们的算盘注定要落空，可能是杨敛的表现给了郭靖和黄蓉一种错觉，让他们认为杨敛很看重杨过，很爱护杨过，是个很讲理的人，他们哪里知道，杨敛对杨过的好和尊重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一句话，杨敛，莫得感情。 第十二章 比武之约 第二天一大早，郭靖吐息调整完毕，将自己的状态调整至最巅峰，然后带着黄蓉、郭芙和飞天蝙蝠柯镇恶直奔杨敛所在的庄园。 在这一路上，黄蓉忧心忡忡，不止是对郭靖没信心，还因为昨天晚上输了便将郭芙许配给杨过的计策，黄蓉发现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主要原因是郭芙一听到要去找杨过，便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觉。 黄蓉哪里还不清楚，这是自己的妮子看上杨过了，如果再按照先前的计划虚与委蛇，时间一长，自己的女儿便会受到情伤，情伤最难治理，闹不好一生都走不出来。 黄蓉担忧地看向郭芙，随后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头来，对着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只管比武，其他事宜交给我吧。” “好！”郭靖也知道自己不善言辞，便点了点头说道。 郭靖一行人到达杨敛的庄园并见到杨敛后，便直奔主题地说道：“杨大侠，昨日你说公理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那今日就按照你的理念，你我双方便以武论输赢。我们赢了，过儿就跟我们走，我们会将过儿带到桃花岛，将他抚养成人；” “如果我们输了，扭头就走，再也不提此事，如何？”黄蓉正色地问道。 “不公平，你们赢了就将过儿客观大的一个人带走了，输了拍拍屁股就走，太不公平了，这样，如果你们赢了，就将过儿带走，输了，就将郭芙留下吧，为妻为妾全在过儿一念之间，如何？”杨敛说道。 “可以，不过我们要以三场两胜定输赢，每方出一人，一人一场，不允许一人同时出三场。”黄蓉说道。 “这是限制我上场啊，可以，不过时间由我来定吧，毕竟我们这除了我也没别人了，武三通疯疯癫癫，武三娘、陆二娘和陆立鼎受创严重，得需要时间养伤。” “当年，江南七侠与全真教丘处机为了郭杨两家的后人定下了十八年后醉仙楼比武之约，那我们也定下一个约定，十八年太久，我们就十八个月吧，十八个月后，我们在此比武定输赢如何？”杨敛问道。 “可以。”黄蓉立即点头同意，原本黄蓉还想拖延时间，利用这段时间通过丐帮的消息找到自己的父亲东邪黄药师，这样一来，自己一方便有郭靖、黄药师和自己上阵，对比杨敛一方的歪瓜裂枣，自己一方稳赢。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正好还要麻烦郭大侠一件事，在下要与过儿出远门一趟，寻一门盖世神功，出门这段时间为防止李莫悉前来报复，还请郭大侠坐镇与此，不知道郭大侠有没有时间？”杨敛说道。 “可以。”郭靖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牢烦郭大侠了。”杨敛拱手行礼道。 “敢问杨大侠，是要寻什么盖世神功？”黄蓉好奇地问道。 “乾坤大挪移。”杨敛很坦然地说道。 “没听说过。”黄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道。 “等我们取经回来，可以让你们一观，以做回报。”杨敛很随意地说道。 “这……不好吧。”郭靖摇了摇头说道。 “等我们回来到时再说，郭大侠黄女侠不需要，说不定郭大侠的后人需要呢。”杨敛意味深长地说道。 当即，杨敛就将郭靖一行人引进庄园，将陆立鼎等人介绍给郭靖，反正昨天都见过面了，再说，武三通本是段王爷四个弟子渔樵耕读中的一位，与郭靖黄蓉也是认识，本身就有一丝香火情份，郭靖坐镇庄园，保护他们也是理所当然。 处理完这一切后，杨敛装模作样地打包行礼，准备盘缠，然后带着杨过就离开了庄园，直奔这个时代的光明顶。 “叔父，咱们这么理所当然地使唤郭伯伯好吗？”杨过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像你郭伯父这样的人是君子，君子是可以欺之以方的，而且，你怎么知道郭靖不愿意，说不准郭靖还与有荣焉。 你想想，咱们的庄园那么多宝贝，称之为富可敌国也不为过，而我们说到底和郭靖郭大侠也是初次见面，可是，初次见面我们不但将这么大的家业托付，还将我们的目的和盘托出，你说，你的郭伯伯会不会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杨敛问道。 “如果是我，我肯定也会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杨过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满足他这份感动。”杨敛说道。 “可是，如果郭伯父是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呢？”杨过问道。 “大奸大恶之徒更会将我们的庄园打理的一清二楚，且一点便宜也不占，因为大奸大恶之徒，比大智大勇之人更懂得伪装。真正不会伪装的是那种真小人、伪君子之类的作奸犯科之徒，他们不但会将陆立鼎等人杀光，还会将咱们庄院的宝贝一股脑地搬走。”杨敛说道。 “叔父是在考验郭伯父的人性？”杨过眼睛一亮。 “不！我纯属是想找个可靠的人来看家，好方便我们行事。过儿，千万不要考验人性，这种事情就像凝视深渊，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杨敛说道。 杨过点了点头。 杨敛见走得远了，手一翻，两辆越野摩托车出现在杨过眼前，杨敛试了试，可以骑。看来自己只是被限制使用远超这个时代的杀伤性武器，这种民用的设备还是可以使用的，这样的话，可以大大提升杨敛盗取乾坤大挪移的成功率。 “这是什么？”杨过好奇地问道。 “山地越野摩托车，你理解为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就行，来，我教你骑行。”杨敛说完便教杨过骑摩托车。 杨过很聪明，一会儿就学会了，然后，杨敛带着杨过上路了，一路直奔光明顶。 最初，刚刚学会骑乘的杨过兴奋的不得了，疾驰起来一路嗷嗷怪叫，但随着时间一长，新鲜劲一过，杨过便老实了，沉默寡言地乖乖骑着山地摩托车默默前行。 即使在长途跋涉中，杨敛每天晚上都会让杨过坐在寒玉床上练功，从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不能让杨过输在起跑线上啊，练功，要从娃娃抓起。 俩人跟苦行僧似的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光明顶脚下。 “等下，先休整一番。”杨敛说道。 一路骑行，杨过由原本的清秀小孩变成了活脱脱的小乞丐。杨敛将摩托车收起来后带着杨过来到最大的一处客栈，包下了天字号客房，然后休整了一星期才缓了过来，人也恢复到先前的面目。 休整过后，杨敛便带着杨过上山，刚刚过了山脚，还没到山腰，杨敛和杨过便被一大队打着红色火形状旗帜的人给拦住了。 “来者何人，为何闯我明教光明顶？”来人喝问道。 第十三章 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杨敛并没有回话，而是按照记忆念了一段明教的教义经文。 杨敛一念经文，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原来是我教子弟。”来人说道。 “不，不，这位兄弟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贵教中人，在下杨敛，原本是临安人氏，偶然听闻贵教教义，感觉贵教教义深具大智慧，比之佛门更加神圣，不像佛门那样势利和功利，在下特携小侄前来，求取贵派教义经文。”杨敛诚挚地说道。 脸上的表情要多真诚便有多真诚。不管怎么说，混进光明顶再说。在山脚下，根本无法操控无人直升机飞进密洞，因为距离太远了，远远超出了无人直升机操控距离。 杨敛这么一说，拦路的这些人更热情了。任何宗教性质的团体，都有传播教义的本能，哪怕是汉初号称无为而治的黄老之学，也有强烈的传播性。 众人连忙将杨敛和杨过请进了光明顶，并让传经长老接待，与其说是接待，不如说是试探。 杨敛经过后世信息大爆炸的洗礼，不管是佛道释儒等经典中的经典，杨敛都能张口即来，并能引申其义，轻易地唬住了所谓的传经长老。 然后，杨敛和杨过在光明顶住下了，接下来，又有不少人来试探。杨敛直接明言自己身俱一阳指、九阳神功等盖世神功，更直接表示这两门神功已经够自己受用终生。 自己对明教的武功、武学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再专注其他武功，只是单独地对明教的教义感兴趣。 此次前来光明顶求经，只是想通过感悟教义来提升自我的心性，从而提升自己的武学境界和武学修养。 此时的明教教主境界已然到达后天大圆满境界，对杨敛的说辞深以为然，到了他们这种地步，已经走出了属于自己的武道之路，再靠修练其他绝世神功来突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而且这样是本末倒置。 通过读书，明事，明理，明心，明性等这到是一条路，当然，浏览山川大河也是一条路。总之，经过试探，明教便对杨敛放了心。而且，杨敛也不关心人情世故之类，整天在明教的藏经阁里待着，对明教武功丝毫不关心，只钻研教义。 杨敛通过现世的归纳总结之法，不但将明教的教义不断完善，还剔除繁冗，那将些晦涩难懂的经文翻译成大家都能听得懂的白话文，一时间，杨敛得到了明教上下的追捧。 明教这代教主以及左右光明使等还劝说杨敛加入明教，并尊以副教主之位。杨敛连连表示，只求通读教义，不求其他。杨敛的这般行径更让明教高层彻底放心。 明教教主也时不时地带着杨敛游览光明顶，因为，杨敛有时不经意地一句话，就能让明教教主等高层顿生茅塞顿开之感。 在这段时间内，杨敛彻底将光明顶摸清，再结合倚天屠龙记中的记载，杨敛终于找到了明教总坛密洞的入口。 找到了入口就好说了，明教规定，密洞除了教主之外不允许其他人进入。杨敛趁着明教教主不在密洞的时候，便直接操纵着带有红外的直升机飞进去查探。 明教秘洞内错综复杂，杨敛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查探了无数次终于找到了乾坤大挪移这门神功秘籍，杨敛并没有却取，直接利用无人直升机的摄像功能，将这门神功拍了下来，确认无误后，杨敛便将无人直升机收回，从而得到了这门神功。 随后，杨敛便立即告辞，以杨过年幼想家为由，明教教主等人却是知道杨敛将教义摸的差不多了，明教也没有什么吸引杨敛的了，杨敛的学识见识等早已经征服了明教高层的心。 既然如此，明教高层也没有再挽留，而是抱着多结交一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恭恭敬敬地将杨敛礼送下山，并送给了杨敛两匹骏马。 毕竟，像杨敛这样的高手朋友，在江湖上可不多，值得投资。杨敛和杨过被礼送下山后，立即装模作样地往回赶。 在离开明教的视线后，杨过兴奋地问道：“叔父，你偷到乾坤大挪移了？” “你懂什么？武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你可以侮辱我的行径，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节操。”杨敛怪笑着说道。 然后，杨敛将这两匹马就地放了，然后和杨过骑着摩托车直奔临安。在这途中，杨敛直接将乾坤大挪移传授给了杨过。 有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两门神功，足以让杨过有宗师之姿。而且有着寒玉床的相助，不用担心走火入魔，杨过修行起来，可谓是一日千里。 等回到临安自己的庄园后，时间才仅仅过去了半年。 杨敛和杨过发现自家的庄园一点也没有变化，郭靖、郭芙和柯镇恶老老实实地坐镇庄园，黄蓉则时不时地出去一趟，去丐帮处理丐帮一些琐碎小事。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杨敛发现即使黄蓉再晚再累也要回到山庄休息，看来黄蓉是习惯了夜间明亮的灯光、洁白如玉的坐便马桶以及随时可以淋浴、泡澡的现代化卫浴设备等。 “多谢郭大侠、黄女侠还有柯大侠。”杨敛正色地行了一礼道。 “不，应该是我们感谢你，自入住杨大侠的山庄，我们夫妇才知道，原来生活是可以这么的方便轻松。”郭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大侠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别的不说，夏天去拉屎，即使在桃花岛这等环境幽静之地，也是蚊蝇乱飞。哪像杨敛这里，这么舒适方便；还有随时可以洗澡的洗漱间以及各种香皂、护肤品等，让郭靖和黄蓉等人，尤其是黄蓉和郭芙感叹不已。 “郭大侠黄女侠回到桃花岛后，可以派人来学习如何制作装修这些东西，当然，像太阳能板这类太过高科技的设备无法仿制，别的倒是可以仿制。像肥皂，在下就准备比武结束之后，建个大作坊生产制作，相信挣来的钱能够供过儿挥霍一生。”杨敛笑道。 “杨大侠对过儿真好。”黄蓉一脸复杂地看向杨敛说道。 郭靖不清楚其中的利润，黄蓉掌管丐帮大小事宜，略一想像便能想像的到其中的利润。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杨敛挥挥手，很不在意地说道。 “世间像杨大侠这样的人不多了，如若杨大侠真要建作坊制作香皂，一定要通知在下啊，在下可以凭借丐帮的渠道帮杨大侠推广、销售香皂。”黄蓉一本正经地说道。 黄蓉是看中了其中的利润，在商言商，借助丐帮的势力，发展和开拓销售渠道还是可以的。 “好，到时我们再谈分成。”杨敛说道。 郭靖和黄蓉舍不得离开杨敛的山庄，便在山庄内住了下来，反正房间足够多，安置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就连脾气最臭的柯镇恶也适应了这种舒适的生活，再也不想拄着拐去蹲那蚊蝇到处飞的茅厕了，还是这里好。 “亲家，咱们开始修练辟邪剑法吧，先前我与郭大侠十八月后比武之事亲家也是知晓的吧，那场比武，还得需要亲家出手啊，我们这边实在是没人了。如果亲家不想无双和程英做小的疾，那就拼命练功吧。”杨敛找到陆立鼎后，高举着辟邪剑谱说道。 第十四章 将不要脸进行到底 “我练！”陆立鼎如释重负般坚决地说道。 在这段时间里，陆立鼎可谓是百爪挠心，任凭谁见到一本绝世神功在前却不能修练，而能静下心来，就像一个壮汉看到一位绝世美女在前却不能干一样。 现在，终于不用忍受这种折磨了。 说练就练，杨敛当即手一翻，取出了寒玉床。陆立鼎做为老江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对杨敛这种手段视若未睹。 “上来，在这寒玉床上试着修练。”杨敛将辟邪剑谱递给陆立鼎后说道。 陆立鼎立即跳上寒玉床，然后被冻的呲牙咧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冻僵一般，陆立鼎立即明白是要用这种方式防止走火入魔。 陆立鼎立即盘而坐，开始修练辟邪剑法。陆立鼎瞬间感觉到一股升腾的欲火自小腹突然蹿起，如若没有寒玉床也没有自宫，那接下来必然是欲火如焚，走火入魔直至僵瘫而死。 但是，有了寒玉床的存在，陆立鼎体内升腾的欲火便如同遇到万年寒冰一样，直接散去。陆立鼎缓缓地导引着体内的真气，缓缓地运行着，陆立鼎足足坐了一个晚上，才艰难地运行完一个大周天。 “既然能够修练，那亲家以后就坐在寒玉床上修行吧，你不用的时候，寒玉床让过儿用。”杨敛说道。然后让杨过和陆立鼎二班倒，轮流使用寒玉床修练。 “叔父，一年后的比武是我们三人上吗？”杨过问道。 “是的，我们仨。”杨敛淡定地说道。 “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杨过很是无奈地说道。 “我们怎么会败呢？到时我们老中青三代出场，就我们这个队伍，想必郭靖黄蓉他们不会再玩什么田忌骞马，下驷对上驷的把戏了吧。” “到时我第一个出场，不是面对郭靖就是黄老邪，这一场我稳赢，接下来，就由你丈人上，由他来面对郭靖或者黄老邪，不要小看你丈人，到时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第三场你上，到时我会给你配上一些类似悲酥清风之类的毒药，你可以仗着你的年龄，无所不用极其，比如说，刀剑上抹毒，衣服上抹图之类的，反正当年是黄蓉是这么坑死你爹的，你可以反坑回去。”杨敛说道。 “如果郭伯母真的使用下驷对上驷把戏呢？”杨过问道。 “那他们就是不要脸了，他们不要脸，我们还要什么脸。而且，就算我们输了，过儿你也不要担心，你就装模作样地跟他们回桃花岛，等出了院门，我就会把你抢回来。”杨敛很随意地说道。 “这……这也太违背江湖道义了吧？”杨过瞪大了双眼。 “什么违背江湖道义？我什么时候违背江湖道义了？谁规定了不能将你抢回来？我能将你抢回来说明我实力强，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既然是实力为尊，我实力强，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杨敛十分不要脸地说道。 杨过也万分敬仰地看着杨敛，纵观整个江湖，不要脸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只做不说，而杨敛不但说还要作，不但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而且还能做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杨过现在多少理解“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这句话的含义了，这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 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尤其是杨敛这等绝世高手，真的不要脸起来，估计鬼见了都发愁。 “放心吧，不要有压力。”杨敛说道。 杨过是没有压力了，陆立鼎却是压力极大，你们可以不要脸，我这张老脸还要呢。陆立鼎为了不使这种不要脸的情形出现，只得拼了老命练功。甚至一度，陆立鼎都想割鸡练功，但被杨敛阻止住了。 杨敛也想看看，自己这种偷机取巧解决练成的辟邪剑法与真正割鸡人士练成的辟邪剑法有什么区别。 经过一年的修行，陆立鼎修练辟邪剑法也算是小成，剩下的便是水磨功夫了，杨敛发现，这种偷机取巧版的辟邪剑法的威力与真割鸡辟邪剑法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毕竟，你是在偷机取巧，而正版的是在割鸡。 杨敛评估了一下，这种投机取巧版辟邪剑法是真辟邪剑法威力的八成左右，那也相当不错了，陆立鼎也由原来的末流高手变成了伪一流高手。 像中原五绝之流属于绝顶高手，裘千仞之流便属于一流高手，李莫愁、全真七子之流便属于二流高手，但全真七子特殊，摆出天罡北斗阵，便能力敌一流高手，能与裘千仞过上几十招；而陆立鼎便介于全真七子与裘千仞之间，杨敛便将他划入伪一流高手的区域。 陆立鼎上场比武肯定是失败的，杨敛让他上场一是用来撑场面，因为自己这边实在是无人呐，二是用来骄敌。 陆立鼎都不行，杨过更不行啊，杨过才练武多久，虽然练的都是绝世神功，但修练时间太短，只要对方一大意，以杨过的聪慧和那些下作的手段，赢下一场问题不大。 在这一年的时间内，黄蓉也将黄老邪叫到了杨敛的山庄，最初，黄老邪一副寂寞高手天下有雪的牛比轰轰样，但随着与杨敛的一交流，不管是在武功方面，还是在见识、学识等方面，黄老邪如同遭到当头一棒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黄药师就是因为离经叛道才被世人称之为东邪，但黄药师那点道行在杨敛眼里真不够看的，在这方面，黄老邪根本就不是经成过后世信息大爆炸的杨敛的对手。 杨敛随意挑出后世发生的习以为常的事情一说，顿时让黄老邪瞠目结舌。随后，杨敛又拿出后世的脑袋急转弯来逗黄老邪，直接将黄老邪逗的体无完肤，就这样，黄老邪在杨敛的庄园住下了。 在习惯了庄园内舒适的黄老邪更加不愿意离开了，但是，再不愿意离开，也总有分别的时候，因为约定好的比武时间到了，除非黄老邪也不要脸了，死皮赖脸地住在这里，不过，以黄老邪的邪性，这种事情他还真有可能干出来。 第十五章 比武进行时 “郭大侠、黄女侠，十八个月前我们定下比武之约，现在时间已到，是时候完成我们当前的约定了。我方上场的第一位选手是本人，第二位是本人的亲家陆立鼎陆大侠，第三位是我们风华正茂的杨过杨少侠。” “还请贵方选手上台，此次比武，友谊第一，比武第二，比武期间可以使用任何武器，但不出手杀人，尽量做到点到为止。如若选手有生命危险，本人有权出手相救并终止比赛。”杨敛站在大大的擂台上，正色地说道。 杨敛故意将擂台弄的大大的，就是为了方便杨过，否则，擂台太小的话，即使杨过有通天的手段也不是黄蓉的对手。 黄蓉看着杨敛一方的一强二弱不由得无声地笑了，在黄蓉心中，这一战稳赢，即使如此，黄蓉仍然想用下驷对上驷的办法，自己先兑掉杨敛，然后让自己的靖哥和自己的老爹轻松拿下比赛。 黄蓉刚要开口，便被郭靖拦住，知夫莫若妻，同理，知妻莫若夫，黄蓉的想法郭靖一眼就看透了，郭靖拦住黄蓉后说道：“第一场由在下上场，第二场由在下的岳父黄药师上场，第三场由在下的师傅飞天蝙蝠柯镇恶上场。” “咦，居然不让黄蓉上场。”杨敛不禁愣了。 杨过却是笑了，原来，君子是真的可以欺之以方的。郭靖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尽量使这场比武显得公平公正一些。 “靖哥哥。”黄蓉开口就要提出异议。 “蓉儿，不用说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按照先前的计策，即使我们赢了，过儿也不会心服口服。”郭靖沉声说道。 郭靖说完，不给黄蓉反驳的机会，直接跳上了擂台。 “杨大侠，十八个月前那一战太过仓促，今日，郭某欲一雪前耻，请赐教。”郭靖双手一抱拳正色地说道。 “郭大侠可选择武器？”杨敛一指擂台边上放着的武器说道。武器中刀枪剑戟全都有。 这一刻，郭靖犹豫了，郭靖想到了十八个月前，自己被杨敛一枪逼入死地的情形。 看台上做准备的杨过无声地笑了，自己这位叔父怎么说呢，为了胜利，真是无所不用极其，明明自己占据绝对的优势，还要进行攻心之战，就像明明是位剑圣，却偏偏还要在剑上抹毒一般。 此时，郭靖的心乱了，因为杨敛漫不经心地一句话，心乱了。 最终，郭靖没有选择武器，因为，郭靖最强大的在于他那一双掌，降龙十八掌。 “既然郭大侠不便用武器，公平起见，那在下也不使用武器了。”杨敛便说道，然后，杨敛掏出笔记本，接通音响设备，开始播放铁血丹心和世间始终你好的歌曲。 郭靖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刹那间，郭靖哑然失笑，自己的内心深处居然有了害怕的感觉，曾几何时，没有这种感觉了。 郭靖随即平定了心神，双眼坚定地看向杨敛，郭靖决定先下手为强。这时，激昂的歌曲声响起，郭靖当即打出一掌亢龙有悔。 杨敛不慌不忙地运起乾坤大挪移，将郭靖的亢龙有悔以更强的力度反击了回去。 “你怎么也会降龙十八掌？”郭靖被强大的气劲逼得连退数步后，不可置信地问道。 杨敛会降龙十八掌已经让郭靖心里大惊，更让郭靖惊讶的是，一股有如实质的真气随着这一掌突入自己的经脉之中，肆意地乱窜，郭靖不由不调动真气将这股乱入的真气赶出体外。 好在，杨敛并没有趁机进攻，而是等待着郭靖将这股真气逼出体外，这让郭靖又高看了杨敛一层。 “我会降龙十八掌有什么可惊讶的，降龙十八掌可不是你丐帮独有，当年，丐帮第九代帮主萧峰将降龙十八掌带入大辽，自此，降龙十八掌就不再是丐帮独有了。”杨敛一本正经地说道。 而郭靖信了，黄蓉也信了，黄蓉身为当代丐帮帮主，当然知道丐帮的历史；唯有黄老邪不太相信杨敛会降龙十八掌。 “那就让在下看看你掌握了几成本事。”郭靖可谓是越挫越勇，猛提一口真气，挥掌劈了上来。 飞龙在天、潜龙勿用、双龙取水、亢龙有悔、龙战于野……郭靖一一打来，杨敛一一反弹了回去。 “不可能，不可能。”郭靖不可置信地说道，然后继续强攻，杨敛不紧不慢地沉着应对。 “靖儿败了，不但败在了实力上，还败在了心境上，一个莫须有的降龙十八掌就让靖儿心神大乱。”黄药师叹了一口气道。 除了黄药师所说的这两点外，郭靖与杨敛的作战理念也是有着迥异的不同，郭靖想着先近身，然后大战几十回合，找到杨敛的弱点在专攻弱点。 杨敛虽然修练了九阳神功、一阳指、风魔步、乾坤大挪移等神功，但他的武功底子仍然是刺刀拼杀术，武学理念也是刺刀拼杀术的一击毙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不给会给你玩大战三百四合那一套。 杨敛手中没有刺刀，便化臂为枪、化手为刀，待郭靖贴身近前后，杨敛用左肘一挡，挡开郭靖的双掌，趁着郭靖胸腹大开的一瞬间，右手化作一刺刀，对着郭靖的胸腹就是一刺。 速度之快，郭靖根本躲闪不开，甚至郭靖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杨敛在手刀刺中郭靖胸腹的一瞬间，由手刀使掌，轻轻一推，将郭靖推开。 “我败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阁下为什么能将降龙十八掌使用的如此纯熟。”郭靖问道。 “这不是降龙十八掌，这是乾坤大挪移，这门神功具有九大功能：激发最大潜力、集武功道理大成、复制对手武功、制造对手破绽、积蓄劲力、粘住掌力、牵引挪移敌劲、转换阴阳二气、借力打力等……” “先前我用的便是复制对手武功，借力打力等功能，郭大侠，还记得十八个月前，在下带着过儿离开那件事吗？当时，就是为了取得这门神功，郭大侠可要一观？”杨敛笑着问道。 “不，不了！”郭靖连连摇头，无缘无故便要看人家的武功秘籍，这是江湖大忌。 “好，这一场在下胜了，有请下一场选手。”杨敛说完便下了擂台。 郭靖也下了擂台。 第二场，杨敛一方上场的是陆立鼎，只见陆立鼎手持一把外表普普通通，实则由现代工艺打造的合金剑站在擂台上。 郭靖一方由黄药师上场，黄药师手持玉箫，缓步走上擂台。 “黄前辈，请了。”陆立鼎说完，立即出手。 陆立鼎明白，面对黄药师这种级别的高手，如果自己不出手，那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哪怕自己练成了辟邪剑法，事实在那里摆着呢。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差距太大了。陆立鼎非常明白，如果三招之内拿不下黄药师，那败的就是自己了。 辟邪剑法在于奇、诡、邪，打的对手便是一个措手不及，如若让黄药师适应了战斗节奏，败的自己是陆立鼎。 不出意外，陆立鼎败了，不过不是在三招后，而是在七十二招之后，黄药师对辟邪剑法多少有些好奇，待陆立鼎使完整套剑法后，才将其击败。 接下来便是本场比武的重头戏。 杨过对战柯镇恶。 第十六章 说到底还是以武为尊 “叔父、郭伯父，此次擂台战过儿的对手是这位双目失明的飞天蝙蝠柯镇恶柯大侠，为了公平起见，还是将这乐曲停掉吧。这乐声虽好，但是会影响到柯大侠。”杨过一脸正义地说道。 杨敛轻笑一声，内心想道：“杨过这小子装得还真像。” 别人不知道杨过什么本性，杨敛却是知道的，杨过这小子肯定憋着坏招呢。别人不吃这一套，偏偏郭靖就吃这一套。 “过儿所言极是。”郭靖连连点头，心想：“过儿的本性还是淳朴良善的。” “我老瞎子纵横江湖数十载，什么样的战斗没经历过？还不用杨过这小畜生可怜。”脾气暴烈的柯镇恶怒声说道。 柯镇恶是清高，是了不起，但人无完人，柯镇恶最烦的就是别人瞧不起他，本身就对杨过带有偏见的柯镇恶，认为杨过看不起他，不由得怒声喝骂道。 杨过也没有说话，而是抿了抿嘴唇说道：“叔父，还请柯大侠上台，准备比武吧。” 杨过说完，柯镇恶便一个起身跳上擂台，杨过不紧不慢地从后背取下一个包裹，取出了包裹中藏着的弩箭。 “大师傅小心，杨过用的武器是弩箭。”黄蓉生恐柯镇恶吃亏，连忙大声喊道。 “黄女侠，这场比武你和柯镇恶柯大侠一起上得了，我们这方已经尽可能地为双方制造公平的环境，看来黄女侠还是不满意啊，这样，也别黄女侠上场了，你们一起上吧。” “我们这边也别杨过上场了，换上刚出生的幼童如何？这样是不是才能令黄女侠满意？”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黄蓉神色顿时一僵，郭靖也脸色一白，没想到杨敛直接翻脸，不过，这确实多少有些犯比武的忌讳。 杨敛的话相当于指着郭靖的鼻子骂他们也不知好歹了。 “杨大侠恕罪，从现在起，我们一方不再出言提醒。”郭靖正色地说道。 “比武开始！”杨敛理都不理他们，而是大声喊道。 杨过并没有射出弩箭，而是将随身携带的瓶子、罐子等一部分砸向柯镇恶，一部分砸在地上，借助瓶子罐子破碎的声音悄无声息地移动位置，同时，借助这些破碎的瓶子罐子阻挡柯镇恶前进的脚步。 柯镇恶面对杨过这种小孩子般的攻击，不屑地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铁棍舞的密布透风，杨过砸过来的瓶瓶罐罐自然被柯镇恶轻松挡下，并砸的粉碎。 “小畜生，你就这点手段？”柯镇恶不屑地说道。 杨过早就对柯镇恶看不顺眼了，任凭谁被无缘无故地骂也会受不了。杨过再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扔出去，只不过，这些瓶瓶罐罐中夹杂着一个不明显的小瓶子。 这个小瓶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起砸向柯镇恶，纷纷被柯镇恶的铁拐给磕飞砸碎。 “小畜生，找到你了。”柯镇恶一直在听声辨位，当柯镇恶感知到杨过的位置后，便向杨过扑来。 只是，柯镇恶刚一抬腿，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控制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杨过趁此机会毫不客气地射出手中的弩箭，箭枝直往柯镇恶大腿射去。 “嗖！”黄老邪虽然很是厌恶柯镇恶，但关系摆在那里，黄老邪不能让柯镇恶受伤，于是便用弹指神通射出一枚石子，想要磕飞弩箭的方向。 “嗖！”杨敛当即射出一记一阳指，将黄老邪射出的石子击成粉碎，而柯镇恶则被杨过一箭射中大腿，杨过总算是报了柯镇恶骂自己之仇。 “黄岛主擅自插手比武，此次比武你们一方输，郭大侠，你可有异议。”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没有异议。”郭靖脸色异样难看地说道，没想到大师傅阴沟里翻船，轻易地输了。 “这场比赛不算，你们用毒，要不然，大师傅也不会受伤。”黄蓉忽然说道。 “我们没有用毒，我们用的是迷药，这种药并不会致命，只是让人短暂地无法运行真气，失去行动能力罢了。再说，即使我们用毒又如何，毒，也是武器的一种。西毒欧阳锋，便是以他的毒冠绝江湖。” “开始比武之前，在下已经说过，可以使用任何武器，当时，你们没有异议，结果呢，你们先是出言提醒，而后又暗中出手阻止，现在你们又不认帐，这就是名满天下的黄女侠做的事！原来大侠可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郭大侠，你怎么说？”杨敛紧紧地盯着郭靖问道。 杨敛不与黄蓉争辩，一争辩就没完没了，索性直接盯住郭靖。 “这一场，我们败了。”郭靖沉声说道。 “好，既然败了，那就按照约定，将郭芙留下吧。”杨敛说道。 郭靖无奈，不但没有将杨过带走，反而陪了自己的闺女，如若自家的闺女是程英这样知书达礼还好，还可以暗中改变杨过，可是，自家的女儿自己清楚，郭芙分明是个被黄蓉惯坏的小孩。 “一阳指，你怎么会一阳指？你偷学了大理段王爷的一阳指，我们不能将芙儿交给这样的人。”黄蓉一见郭芙听说要留在这里那兴奋的表情，立即气不打一处来，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 “武三娘，告诉咱们这位郭女侠，在下的一阳指是不是偷学的大理南帝段智兴的？”杨敛冷声说道。 “郭大侠，黄女侠，杨庄主的一阳指并不是偷学自大理段皇爷，而是传承至延庆太子一脉。”武三娘说道。 武三娘为杨敛站台，当然不是因为感激救命之恩，而是为了利益。武三通疯疯癫癫无法传下一阳指，武三娘是想让杨敛将一阳指传给武敦儒和武修文。 当武三娘将此时告知杨敛之时，杨敛感觉到很有意思，一饮一啄，莫非是天定，自己是从朱武连环庄得到的一阳指，而朱武连环庄显然传承自武敦儒和武修文，或者武三通，不管怎么说，和武家有关系。 杨敛也没有藏着揶着，便将一阳指传授给了武敦儒和武修文，武三娘自然为杨敛站台。 “延庆太子？”黄蓉一惊，黄蓉显然不知道大理段家还有延庆太子一脉，武三娘多少知道一些，刚要解释，便被杨敛打断。 “黄蓉，你要想翻脸不认帐直接明说，别扯东扯西的。”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也懒得称其为黄女侠了，直呼其名。 “蓉儿，够了！”郭靖大吼一声，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第十七章 黄蓉之计 “杨大侠，这次比武我们输了，我们认，按照约定，芙儿就交给你照顾你了。”郭靖说完，抱了抱拳，行了一礼后便扶着柯镇恶带着黄蓉离开了。 黄药师邪笑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郭芙这小丫头却是开心极了，因为终于有人和她玩了，在桃花岛，就她自己一个小孩，而今有了年龄相仿的程英、陆无双和杨过，郭芙岂能不开心。 再说，郭芙在这里住了十八个月，已经习惯了这里舒适的生活，现在没有了管束，郭芙直接将她的亲爹亲娘抛在了脑后。 “蓉儿，你这是关心则乱，你的心乱了。”郭靖回到客栈后，对着黄蓉说道。 “靖哥哥，我们就这么离开吗？将芙儿交给杨敛和杨过，我不放心。”黄蓉说道。 “着什么，在杨敛山庄住的那段时间我打听过了，杨敛的山庄是不到两年前买下的，既然杨敛能买，那为什么我们不能买，我们也可以在附近买下一座庄园，就近照顾芙儿。”郭靖很平静地说道。 黄蓉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还是靖哥哥有办法。” “蓉儿，你这是关心则乱，否则，这么简单的办法你肯定想的到，将芙儿交给过儿和杨敛看管也好，省得你太过娇惯芙儿。”郭靖说道。 第二天一早，郭靖带着黄蓉四处查看，在离杨敛所在庄园不远处买下一座庄园，这点钱对郭靖和黄蓉来说是小意思。 郭靖和黄蓉在庄园里住下后，郭靖的心便安定了下来，反正离着又不远，郭芙又知道自己的住处，自然不会受太大委屈，即使受点委屈，郭靖也不太在意，甚至还认为这是好事，毕竟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你郭芙一个人的天下，所有人都不会围着你转。 郭芙在杨敛的庄园却是过的不太如意。郭芙在桃花岛时可谓是天之骄女，整个桃花岛的人都围着郭芙转，黄蓉惯她，黄药师宠她，就是脾气暴烈的飞天蝙蝠柯镇恶也极宠郭芙，更别说桃花岛上的其他人。 唯一对郭芙不假辞色的也只有郭靖，每次郭芙闯祸，郭靖想惩罚她都有黄蓉拦着，这就养成了郭芙刁蛮的性格。 在杨敛的庄园可没有惯着她，仆人们也一视同仁。但是这种一视同仁在郭芙看来就是对她的伤害，她一定要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什么好的都得是她的。 这种事情杨敛是不管的，由杨过来管，杨过可不会惯着郭芙，而且杨过在杨敛不断地熏陶下，深谙虐恋之精髓，将郭芙虐的不要不要的，让郭芙为他牵肠挂肚，将郭芙虐的死去活来。 直接将武侠剧演变成棒子国的虐恋剧。杨敛对杨过这种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等手段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仅仅是给杨过大致讲了一些韩剧，杨过就将里面的招式、语言的艺术等等，运用的炉火纯青。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是有天才的，再加上杨过英俊的外表，现在别说未出生的郭襄了，即使现在的郭芙，也是陆家庄前初相遇，一遇杨过误终身了。 郭靖心大，但是黄蓉不同，容不得郭芙受一点委屈。黄蓉时刻关注着郭芙，虽然郭芙并未受到皮肉之苦，但这种情伤都是让黄蓉心痛不已。 热恋或者虐恋中的人就是这样，任何人的话语都听不进去。尤其是处于青春期的热恋，更是动不动要觅死觅活的。郭芙曾经不止一次跑回家哭诉，然后第二天满血复活再次跑回来。 一次两次，黄蓉还能当作郭芙的知心姐姐进行安慰劝说，时间一外，黄蓉也是被气得不轻，于是，黄蓉决定要帮郭芙出这口气。 但是，杨过始终待在山庄内不出来，总不得自己进去将杨过打一顿吧，再说自己也没那实力，如果自己真要强闯山庄，杨敛也不会袖手旁观。 黄蓉也曾与杨敛探讨过郭芙与杨过之间的事情，杨敛仅用一句“小儿辈的事情就交由小儿辈解决吧，我们大人不便插手”一句话给打发了。 有的时候，杨敛还会给黄蓉灌毒鸡汤。比如：黄帮主你要学会尊重，郭芙虽然是你的女儿，但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她的思想，我们要学会尊重他们，尊重他们就是尊重我们自己…… 又或者：我们不能把我们自己的观念强加在孩子们的身上，更不要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旗号左右孩子的人生和思想…… 我们为什么要有下一代？我们不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控制欲，而是参与一个生命的成长，不用替自己争脸面，不用为自己传宗接代，更不是给自己养老；只要这个生命存在，在这个美丽的世界走一遭，让自己与他同行一段…… 这是多么美丽的人生啊。 黄蓉对杨敛的毒鸡汤不置可否，黄老邪却表示自己被惊艳到了。黄蓉表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普通母亲，一个普通的母亲见不得孩子受一点点伤害。 “切！你家郭芙不伤害别人就是好事了，你还担心别人会伤害他？”杨敛不置可否。 反正当时比武时双方已经做出了承诺，任凭黄蓉怎么说，也不让黄蓉将郭芙接走，即使杨敛松口了，也表示要尊重郭芙的意见。或者，此事让郭靖来说。 黄蓉知道，郭靖当然不肯来，便只能将郭芙叫来，表示要将郭芙带回桃花岛，处于虐恋中的郭芙显然不愿意走。这种结果差一点将黄蓉气得吐血。 黄蓉回到自己的山庄中后，开始静下心来，寻找破局之法。 冷静下来的黄蓉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此事最终的源头还在杨敛身上，只要杨敛不想放人，任凭黄蓉说破嘴也白搭，但是动武的话，黄蓉还真没把握。 除非，郭靖和黄药师联手。但是，显然，这种结果不会出现。 黄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思索办法，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考虑到动武上，因为，公理只在刀剑笼罩范围之内。 此时的黄蓉无比地认可杨敛的理念，既然自己的丈夫郭靖不方便出手，那就寻找外援。 第十八章 破杀！带杨过去杀人 黄蓉的外援自然是丐帮前任帮主洪七公。只不过，黄蓉不会堂堂正正地去请洪七公，而是用了点小计策。 江湖，仅有少数的势血高歌，更多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卑鄙手段。 杨过突然发现自家山庄附近多了一群乞丐，遂把这一现象告诉了杨敛。 “对我们来说，这只是黄蓉的小把戏而已，不值得一提；但是，对普通人来讲，却是灭顶之灾。不信，你暗中观看就是。”杨敛平静地说道，眼中一道寒光闪过。 在杨敛的心中，这些人已经被杨敛判定为死刑，这些丐帮弟子说明白了可以跟混混、无赖等画上等号。 他们的手段极其下作，无非是颠倒黑白，时时刻刻找你麻烦；你讲道理还没用，因为他们是无赖；报官也没有用，他们的行为构不成严重的罪，最多打一顿或者关几天了事，但是，他们出来之后继续无休止的来骚扰你。 这种行径对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来说，绝对是灾难。你要生活，你要工作，你要想更好的生活，但他们却让你没精力、没时间这么做…… 普通人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好勇斗狠，但偏偏好勇斗狠却斗不过他们，即使斗过了，普通人还有家庭、孩子等多重束缚，使得你顾虑重重，最终逼的你精神崩溃，他们却哈哈一笑，屁事没有。 杨过最初并不相信杨敛的话，但是，看到下人们被逼的欲哭无泪的样子也不由得动了真怒。 杨敛的庄园护卫仆从加起来小百十人，每天吃喝拉撒就是一个大问题，都有专人负责，以往都是每天城里有专人给杨敛的庄园送菜、送肉、送米等物资，但是现在，有了这群丐帮之人的乱入，这些人都不敢给杨敛的庄园送物资。 丐帮弟子的手段也很简单，强行乞讨罢了，不给就不让你走，这种事情即使报官也解决不了，送物资的最初只能是吞下苦果，自认倒霉，拿钱打发这群乞丐。 但是，随着这群乞丐的胃口越来越大，送物资的挣不到钱，人家便不送了。杨过看到这种情况就想找这群丐帮弟子算帐，却没杨敛阻止。 “别急，有你动手的时候。”杨敛制止住了杨过，随后派仆人去购买物资。 结果，派出去的仆人，不是被围着强行乞讨，便是被偷了钱，报官又无法解决，仆人只得哭丧着脸回来告于杨敛。 “过儿，我们知道这是黄蓉为了给她女儿出气才特意指使丐帮来人捣乱，但如果我们不知呢，按照正常的思维，我们第一反应是不是会认为是仆人们贪了钱？” “那这样的话，这个仆人的工作不但保不住了，还可会被送往官府，官府可不会有那闲心来查案，一般会先打几十大板，然后关进牢里数月至数年不等，这样推算的话这个人就完了，甚至他的一生就完了。” “关键是，他不是一个人啊，他背后还有家庭，有孩子，这样就等于一个家庭被毁了，而那群丐帮弟子呢，他们会不会为这个家破人亡的仆人掉一滴眼泪呢？”杨敛问道。 “不会！他们不但不会掉一滴眼泪，甚至没有一丝愧疚之心，反而会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他们会将这一切都认为是自己的功绩。”杨过冷声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杨敛问道。 “因为他们无法无天，他们没有良知，他们是畜生。”杨过说道。 “这只是表面原因，你并没有说到根子上，根子上是因为他们强，所以才肆无忌惮。过儿，将这件事代入到自己身上，如果是你发娘亲在病发的时候摊上这么一个情况会怎么样？”杨敛问道。 “我会杀了他们。”杨过恨恨地说道。 “那是你，你有家传武功，你还能报仇雪恨，你只是个例，你不能拿个例当常例，更多的常例是，这些普通百姓只能听天由命，任他们肆意妄为，肆意欺负。”杨敛说道。 “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杨过恨声说道。 “这个世界的天理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公理只在刀敛笼罩范围之内，我们很庆幸的是，我们比他们强。既然他们可以肆意妄为，为所欲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肆意妄为，为所欲为？” “走，叔父带你去上一实践课。”杨敛说完，便带着杨过出去了。 不过，杨敛并没有带着杨过去找这群乞丐的麻烦，虽然这种乞丐用各种猥琐的方式恶心杨敛和杨过，比如说指桑骂槐、奚落等等和各种让人恶心手段。 杨过被气的直跺脚，杨过越气，他们就越兴奋，只不过，他们光顾着兴奋了，没有看到杨过那一闪而逝的冰冷目光。 杨敛带着闷闷不乐的杨过来到当地两浙西路的府衙，直接金钱开道，买了两个从八品上的宣节校尉，这属于武散官阶，屁的实权也没有，仅仅是一个官身。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个无用的官身？”杨过不解地问道。 “这怎么叫无用呢？有了这个宣节校尉的身份，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为所欲为啊，就比如那帮乞丐，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杀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动我们，因为，一动我们，他们就是造反。” “丐帮势力再庞大，也不敢造反，只要他们敢还手，他们就失去了先天的正治优势。”杨敛说道。 “我还是认为这是多此一举，那群乞丐害人精，直接弄死他们多省事，上，能为大宋解决境内的不安定因素；下，能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让百姓不受这些恶徒欺辱。”杨过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去做吧，一切有叔父在。”杨敛笑道。 “叔父让我去杀人？”杨过惊讶道。 “是，不过，我不是让你去杀人，他们可不是人啊，是畜生，记住，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你此一去，是为了保护那些心地善良的百姓。”杨敛正色地说道。 看到杨敛如此郑重，杨过也郑重地取出了长枪，杨过的家传武学杨家枪，杨过也没有放下，而且，杨过完美地传承了杨敛的作战理念，有兵器为什么非要用拳头，一拳打死敌人需要的力气如果用刀或者着枪，足以杀死数个敌人。 取出长枪后的杨过舞了几个枪花，简单地热了热身，然后，杨过便在长枪上抹了致人性命的毒。 “孺子可教也！”杨敛露出了如慈父一般的微笑，既然是敌人，那当然得无所不用极其了。 第十九章 杨过初战 洪七公上门问罪 杨敛和杨过在山庄前又遇到了那帮乞丐，这帮乞丐依然想像上次那样恶心杨敛和杨过，只不过，这次没有机会了。 杨过先是吞下一粒解药，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狠狠地对着这群乞丐砸了过去，不出意外，瓶子破裂开来，瓶中的伪悲酥清风直接散播开来，这群乞丐一片片地倒下。 杨过立即手持长枪向前，一枪结果一条性命。 “卑鄙，你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偷袭。”丐帮中人怒声喝道，有内力都还想运用内力逼毒，却发现内力根本调动不起来，越是调动内力中毒越快，直接瘫倒在地上。 “傻逼，既然是敌人了谁还会给你打招呼？”杨过心中想道。 杨敛曾经数次以故事的形式告诫杨过，反派死于话多，能动手就绝不比比，弄死对手前千万别废话，以防敌人反杀；即使杀死了敌人也要补刀，只有死了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杨过显然深得杨敛的深传，趁着敌人被伪悲酥清风迷晕之际，手中长枪如龙，专拣敌人的喉咙刺去，一下就是一个大窟窿，为的就是防止有些人心脏长在左处，刺穿了右胸却刺不死他。 刺喉咙多好，管你心脏长在左边还是长在右边，一枪下去，直接刺穿，就是先天强者受了这么重的伤势也只能死亡。 不一会儿，杨过将这些人全都刺死了。随后，杨过便回到山庄让仆人抬来一桶桶火油，浇到这些尸体上，杨过一把火将这些尸体点燃后，默默地等待着，并让仆人时不时扔进一些木柴进去，好让火烧的旺一些。 杨过烧掉这些尸体不是毁尸灭迹，也不是为了防止瘟疫传播，而是为了有人装死。事实证明，没有人装死。 事后，杨敛将这些人的骨头收集在一起，并用石灰、泥土等筑成京观，上书：“欺压良善者死！” 回到山庄之后，杨敛及时调整程英、陆无双和郭芙的教育方向，杨敛为郭芙请来数名夫子，专门教郭芙诗书礼仪、插花、刺绣女红等，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让郭芙习武。 程英和陆无双，杨敛则是传授她俩乾坤大挪移和风魔步，九阳神功至刚至阳，杨敛发现不太适合女子修练，索性便没有传下去。 杨敛这么做就是将原著中黄蓉对付杨过的法子用在了郭芙身上。 当丐帮弟子全军覆灭的消息传到黄蓉耳中之时，黄蓉大惊，没想到杨敛会下此狠手，黄蓉压根就没有想到过是杨过动的手。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郭靖，郭靖气势汹汹地前来问罪：“蓉儿，你干的好事！” “靖哥哥，我也没有想到那杨敛如此歹毒，一句话不说就将我丐帮弟子全都杀了，按照正常的江湖规矩，杨敛应该前来与我们商议才是。”黄蓉说道。 “前来与你商议，然后你就以此为契机，芙儿带回来是不是？我不是因为你为了不让为夫毁诺而用计将芙儿带回来而生气，我生气是因为你根本不懂杨敛这个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根本不了解对方却肆意行事，焉有不败之理？杨敛不能以常理度之，你爹都承认他比你爹还要邪性。” “杨敛这个人，对这些所谓的江湖规矩根本就是嗤之以鼻，这种邪性的人你却用正常的江湖规矩而对待，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们为什么住在这里，一是保护芙儿，二是观察杨敛，通过观察杨敛的一言一行来判断杨敛的性格，从而做到知己知彼，而你，唉！”郭靖不由得长叹一声道。 “靖哥哥，我承认是小看了杨敛，放心，此仇我必报！”黄蓉沉声说道。 “至于此仇如何报，怎么报还是先放一放，你还是想好怎么向师父他老人家解释吧。”郭靖沉声说道。 “师父他也知道了？”黄蓉不但没有惊慌，反而眼睛一亮，自己的计划不就是将师父引出来好与杨敛斗吗？然后借此救出芙儿。 至于丐帮弟子的死活，黄蓉并不是太在意，毕竟丐帮几十万人，黄蓉怎么可能在意的过来？即使在意，也是装模作样地在意。 人，总是会变的！黄蓉，已经不是年少时期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了，她现在是统掌数十万丐帮弟子的一帮之主，这是妥妥的正治人物。 再说，古灵精怪的另一种说辞便是刁蛮任性，你能指望这样的人物会因自己计策中死亡的这点丐帮弟子而愧疚？这点丐帮弟子在上位者眼中就是数字而已，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消亡的数字而已。 丐帮的上位者是谁？洪七公、黄蓉、郭靖。 杨敛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洪七公绝对没有原著中那么伟光正，原著中洪七公简直就是圣人，但杨敛却不这么认为。 在杨敛看来，洪七公就是个武功高强的吃货而已，且洪七公身上有明显的三大缺点。 其一，不会管理。自己武功那么高，但是帮中弟子却没有一个高手，没有培养合格的接班人，甚至自己不在，都能被人克打上门来；还有，九袋长老也被欧阳克这样的人各种狂虐；而且，帮中弟子无一人能担当大事，反而内斗的厉害，这说明洪七公管理能力明显不行。 其二就是面对邪恶只管小恶，大恶不管。洪七公明知欧阳克是个淫贼，糟蹋这么多良家妇女，早就该杀，却不敢杀他，还不是怕欧阳锋？对得起那些良家妇女吗？ 这一点他反而不如江南七侠！飞天蝙蝠柯镇恶他们管你是谁，面对欧阳克这样的强敌，明知打不过也要打，这才是惩恶除奸，不顾个人安危的大侠，相反，洪七公不敢。 明知欧阳克为恶，却不敢杀他，甚至善恶不分，大海中还救助欧阳锋、欧阳克这对叔侄，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道德标杆呢？ 第三就是太任性。为了吃黄蓉做的菜，竟然教了郭靖降龙十八掌，这是除了帮主以外的人能学的吗？本帮弟子出生入死，为丐帮立下汗马功劳，你不去教他们学武功，反而教一个外人，帮众会服气吗？ 洪七公不是一个好领导，没有组织过一场针对金兵和蒙古的大战，比起王重阳差的太远了。 当然，洪七公也有正面的一面，只不过，这跟杨敛没什么太大关系，杨敛，莫得感情啊，而且，现在首先要面对洪七公的也不是杨敛，而是黄蓉。 正当黄蓉思索如何面对洪七公时，郭靖忽然脸色一沉，厉声问道：“蓉儿，这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计划之内，用他们的死来引出师父他老人家？” “靖哥哥，我没有，我确实想借丐帮弟子与杨敛产生冲突，但没有想到冲突这么激烈，也没有想到杨敛出手这么毒。”黄蓉连忙说道。 “你不用向我解释，你向师父他老人家解释去吧。”郭靖叹了一口气道。 “当年聪明机智无双的蓉儿哪去了，现如今在我老叫花眼里怎么成了斤斤计较的妇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师父。”郭靖和黄蓉立即起身相迎。 洪七公的身影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蓉儿，什么事情都不要说了，你为了芙儿出此下策是你不对，该反思的反思，该自罚的自罚，靖儿，你也有错，监管不力之错。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陪我去见一见那杨敛，为死去的丐帮弟子讨回公道。”洪七公沉声说道。 “我不认为杨敛有错。”黄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顺口说了一句。 “杨敛有没有错，我老叫花自有判断，总不能让我丐帮子弟横死，否则，我们如何统领丐帮四十万帮众？”洪七公说道。 洪七公说完便没有与黄老邪争辩，像他们这样的人，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道，想让他们完全额观地判断一件事情根本不可能，这无关人性，也无关对错，无关好坏，只关乎立场。 黄老邪轻笑一声，跟着洪七公直奔杨敛家，然后正式地拜门。 杨敛直接带着杨过和陆立鼎出来迎接，仍然是老中少三代的阵型。 “杨大侠，敢问你为何杀我丐帮弟子？”洪七公沉声问道。 第二十章 有罪的是你丐帮 “你们丐帮弟子为何行乞？”杨敛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 “我丐帮弟子行乞乃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之事，为何不能行乞？”洪七公说道。 “我观你那丐帮弟子四肢健全、手脚麻利且孔武有力，比那百姓还要健壮，你们丐帮弟子有手有脚，丐帮势力又这么庞大。维持这么大的一个帮派，想必钱财无数，为何不买下一片无主之地，让帮众耕作，总比上街乞讨的强啊。”杨敛说道。 洪七公不由得一愣，自他入丐帮以来，还从未从这个角度来安置丐帮弟子。 “我们丐帮弟子行乞天经地义，自丐帮成立那日起便一直如此，如若丐帮弟子全去种地，那还是丐帮吗？再说，我丐帮弟子种不种地，关你何事？老朽此来是问你为何无故杀我丐帮弟子一事！”洪七公沉声说道。 “敢问这位老者，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在下？”杨敛冷哼一声道。 “老朽是以前任丐帮帮主的身份来问此事。”洪七公沉声说道。 “哦？前任丐帮帮主，那现任丐帮帮主死了？否则这种事情轮得到你来质问？所谓不在其政，不谋其事，这事你越权了啊。”杨敛悠哉悠哉地说道。 “杨敛，你不要挑拨离间，七公问的就是本帮主要问的，七公现在是本帮主的全权代表。”黄蓉站出身来说道。 “好！你们问我为什么要杀害丐帮子弟，那我便告诉你原因！因为你们丐帮弟子有手有脚，不事生产，只知掠夺地行乞！名为行乞，实为抢劫。你们丐帮实力如此强大，普通百姓面对你们帮众的乞讨敢反抗吗？” “普通百姓不敢反抗，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自己拼命挣来的钱，你们丐帮弟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人家交出一部分乃到大部分，这与强盗何异？”杨敛沉声说道。 “胡说八道！老朽不敢保证所有丐帮弟子会借助帮派势力强行索要，但敢保证绝大部分弟子不会如此做。”洪七公沉声说道。 “有剑不用和没有剑是两回事！你自己上街去看看，如果是一个残疾的乞儿去行乞与你丐帮弟子行乞有何区别？洪七、郭靖还有黄蓉，你们不要装糊涂，没有丐帮这个庞然大物在，你那群丐帮弟子敢这么嚣张？” “说到底，还是实力强大便可以为所欲为，既然你们丐帮实力强大，可以为所欲为的抢劫、打骂百姓，那在下也强，在下为何就不能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上，对得起大宋朝廷，为朝廷解决内乱的隐患；下，对的起黎民百姓，使得他们能够不再面对恶霸的劫掠，让他们安居乐业。” “这种上可安邦下可安民之事，在下做了有什么错？你有什么理由来质问在下？”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丐帮弟子虽然以行乞为生，但个个侠肝义胆，武功高强且嫉恶如仇，以维护国家安定为已任，时时刻刻保卫大宋、抵御外侮，岂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洪七公见杨敛如此贬低丐帮，不由得怒声呵斥道。 “哦，实锤了，丐帮是要谋反。”杨敛根本不为所动，而是淡淡地说道。 杨敛的这句话差一点将洪七公气得吐血。 “竖了安敢如此污蔑我丐帮！”洪七公怒极。 “这是你说的啊，你丐帮弟子以行乞为生，也就是说根本看不起百姓呗，如果看得起百姓那直接种田去了；武功高强且嫉恶如仇，武功高强能理解，嫉恶如仇更好理解了，不利于你们丐帮的事情你们就嫉恶如仇呗。” “你们是不懂还是装着不懂，一个国家的安定强大与否，就在于国家内的乞丐多少，乞丐越少，说明这个国家越富裕，而你们号称四十万众，这么乞丐如此去种地，能为大宋增加多少粮食、多少税收？而你们，却视乞讨为骄傲，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骄傲的。” “最重要的是你们保卫大宋、抵御外侮，这是朝堂上官家和满朝文武以及禁军士卒要做的事情，你们在做这些事不正是想取而代之吗？” “如果你们丐帮真的为国为民，那就解散丐帮，购买荒地，去种田啊。你们呢，根本没这种想法，反而以四十万丐帮帮众为荣，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不就是唐末藩镇之像，你们丐帮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地盘还有地盘，不是藩镇是什么？不是要谋反是什么？”杨敛反问道。 “好一个牙尖嘴厉的小子！”洪七公被气的直哆嗦。 “这不是牙尖嘴利，这是事实！在下说的哪一点错了？再说，你洪七公也别标榜自己有多正义，我听说死在你手上的人足有二百三十一人？”杨敛问道。 “是的，老叫化一生杀过二百三十一人，这二百三十一人个个都是恶徒，若非污吏、土豪恶霸，就是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洪七公傲然说道。 “谁给你杀人的权力？在大宋，只有官府才有缉盗、抓捕、斩杀的权力。你将他们抓住，不将他们送往官府，反而私设公堂，私下杀手，你与他们何异？”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官府？官府中人与这些恶徒沆瀣一气，乃是一丘之貉，将他们交给官府跟放了他们有什么区别？”洪七公反问。 “哦，所以，你能理所当然地杀那些恶徒，那在下为什么不能杀？”杨敛依然很淡定地反问。 “你怎么能确定我丐帮弟子是恶徒？”洪七公怒道。 “有手有脚，不靠辛苦劳动挣钱，反而是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和势力理所当然地伸手索要他们钱财，洪帮主你也说了，丐帮乞讨天经地义，也就是说向他人索要钱财是理所当然之事，这不是恶徒是什么？”杨敛反问道。 “行乞和强行索要钱财不一样！”洪七公越来越怒。 “有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杨敛反问。 “向人行乞，人们心甘情愿地拿钱，向人强行索要钱财，人家心不甘情不愿。”洪七公说道。 “百姓这么困苦，挣钱极其不易，且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施舍？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心甘情愿？或者，你们根本不在意百姓是不是心甘情愿，只要能拿到钱就行。”杨敛冷哼一声。 “我们可以去问！”洪七公喝道。 “你是丐帮帮主，武艺高强，帮众无数，一言就能定百姓身死，百姓敢说心不甘，情不愿？洪帮主啊，我以为你是正直之辈，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愚昧无知，与那不食肉糜之人有何区别？”杨敛冷笑一声道。 “或者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压根就不住这方面想，反而有意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杨敛发出了诛心之言。 “你！你……”洪七公被杨敛的话语刺激的连退数步。 “我什么我？我说的有错吗？哪里有错指出来，指不出来就是没错。”杨敛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擅自杀人！”洪七公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只允许你能，就不许我能？”杨敛反问。 “我杀的全是……”洪七公说不出话来了，再说话又绕回来了。 “你想说，你杀的全是恶徒，我杀的也是恶徒啊，但是，我与你不同！”杨敛沉声说道。 “有什么不同？”众人一惊。 “因为我是正八品的宣节校尉，大宋朝廷乃至官家赋予本官杀贼的权力，杀贼本就是本官的责任和义务，所以，我杀那些恶徒理所当然。”杨敛沉声说道。 这时，杨过也终于明白买官的用意。师出有名，大义在手。 “好一个理所当然，就让我老叫花称量称量你的能耐！”洪七公怒极而道。 “过儿，看到了吗？最终，还是要以武论输赢，谁赢谁就是对的。过儿，记住，邪不胜正。” 二十一章 洪七公：我败了 但我就是不服 “邪不胜正，好一个邪不胜正！你这牙尖嘴利的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今天老夫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邪不胜正。”洪七公厉声喝道。 “洪七公，你终于悟了。”杨敛微笑道，然后对着杨过说道：“过儿，知道什么叫邪不胜正吗？意思便是，只要是胜者，那便是正义的。” “荒谬，你竟然如此扭曲理解这词的意思。”洪七公怒不可遏地说道。 “我说的有错吗？邪不胜正的意思便是正义必胜，既然正义必胜，那不就是说明胜了的就是正义吗？如果败了，那就不是正义啊。”杨敛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洪七公怒极。 洪七公彻底明白自己的口遁能力不是杨敛的对手，既然动嘴不行，那就动手。 “亢龙有悔！”洪七公二话不说一掌打向杨敛。 杨敛运起乾坤大挪移，直接将洪七公这一掌反弹了回去。 “你怎么也会降龙十八掌？”洪七公不由得大惊失色。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黄女侠没有告诉你在下的底吗？连在下的底细都不知道就贸然上来挑战，是你洪七公飘了还是你洪七公自认为天下无敌，不将世人放在眼里？”杨敛冷笑道。 “师父，杨敛用的不是降龙十八掌，而是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功能够借力打力，将对手的劲力反弹回来，师父小心。”黄蓉连忙说道。 “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等奇功。”洪七公冷吸一口气说道。 “是你孤陋寡闻了，能够借力打力反弹对手的武功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七种。第一种自然就是在下的乾坤大挪移；第二种是江南姑苏慕容氏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斗转星移；” “第三便是武当派的太极十三式；第四是移花宫的明玉功；第五是湘西西鬼的魅影神功；第六便是天下会的太极无量；第七是魔门花间派和补天道的掌门石之轩所使神功不死印法……”杨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洪七公却是当真了。 “看来我老叫花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洪七公说完便势大力沉地劈出一掌，杨敛依然用乾坤大挪移反弹回去。 “老叫花就不信你能反弹所有武功。”洪七公说完，降龙十八掌火力全开，一掌一掌地向着杨敛打来。 客观来讲，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比郭靖的老辣多了，一掌接一掌，密不透雨，再辅以逍遥游身法，即使杨敛将降龙十八掌的劲力完美地反弹回去，也伤不到洪七公一丝。 而且，杨敛认为降龙十八掌这套武功有些开挂，居然能打出特效，与其齐名的东邪黄药师人家就没有开挂，所用武功就没有特效。 洪七公将降龙十八掌十八道劲力合为一体，直接打出了庐山百龙霸的效果。 杨敛当即用乾坤大挪移神功给反弹了回去，即使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再开挂，也不具备跨境作战的能力。 杨敛是先天武者，哪怕是最弱的先天武者，也比后天大圆满武者强； 洪七公是后天大圆满武者，即使是最强的后天大圆满，也比不过杨敛。 洪七公被反弹回来的劲力打得连退数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个个深坑。 “怎么可能？”洪七公不可置信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杨敛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武功招式可以造假，但内力却作不了假，你就从娘肚子里开始练功，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内力。”洪七公沉声说道。 “从前呢，有只蛤蟆住在井底，所以呢，他就认为天就是井口那么大。”杨敛悠哉悠哉地说道。 “你说我老叫花是井底之蛙？”洪七公怒声说道。 “错了吗？”杨敛反问。 洪七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无法反驳，而且，经过刚才的比试，洪七公也自认为不是对手，再接着战斗下去，必然是自取其辱。 洪七公还是敢做敢当的，直接开口说道：“我们认栽了。” “既然承认了错误就是好同志。”杨敛随口说道。 “我们认栽只是承认技不如人，但不承认你那些歪门邪道是对的。”洪七公沉声说道。 “过儿，看到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死鸭子嘴硬，明明输了还表现出一副凛然大义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连三岁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却偏偏不懂，真是白活这么多大岁数了。”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洪七公怒声说道。 “你什么你，在下说错了吗？你说邪不胜正，那么胜利的自然是正义的，你失败了，自然是邪的，刚刚说的好好的，现在就翻脸不认，这还是堂堂正正的大侠，我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怪不得你们丐帮如此，原来是从上到下都是如此，呵呵，丐帮，以后别以名门正派自居了，干脆叫魔教吧。”杨敛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我丐帮如何不是你一言所能决之。”洪七公愤声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比你强！从现在这一刻起，丐帮自此解散，大宋境内不允许有任何四肢健全的青壮进行乞讨，否则，我不但杀了你们，还会杀了郭芙，更会将丐帮所有分舵之人统统杀光。”杨敛说完，一指点向洪七公。 “一阳指！”洪七公大惊，运起降龙十八掌相抗。 但是，现在的杨敛已经动了真格，使用先天真气射出的一指轻易突破了洪七公双掌布在身前的真气，不但将洪七公的一只手掌射穿，还将洪七公点成重伤。 “哇~”地一声，洪七公吐出一大口鲜血。 “师父！”郭靖大怒抬掌一记亢龙有悔向杨敛打来，杨敛全力运起乾坤大挪移，以两倍强的力道反击了回去，郭靖直接被击飞，摔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黄岛主，你也想与我动武？”杨敛手一翻，一杆长枪出现在手中。 “爹爹，别！”黄蓉连忙拦住了黄药师，黄蓉深知，长枪在手的杨敛更加强悍。 “老夫不理解，七公一生光明磊落，行事堂堂正正，阁下为什么对七公有如此大的意见？如若阁下不给老夫一个明确地答复，老夫就算不是阁下对手，也会拼上性命与阁下一战。”黄药师一把推开黄蓉，缓缓地抽出了剑。 二十二章 不服就打 黄蓉立即知道黄药师要拼命了，黄蓉从未见过如此郑重的黄药师，以往黄药师对敌要么是空手，要么是玉箫，而今，自己的老爹拿出了剑，是真的要拼命了。 “七公一生光明磊落，行事堂堂正正，我信，但这样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对的。我不是对七公有意见，我是对丐帮有意见！我神州百姓吃苦耐劳，但这吃苦耐劳不是挨饿吧，大宋苛税已经猛于虎也，百姓不但要受官吏盘剥还要受丐帮盘剥，我看不惯！” “正好，我实力又强，所以，我要让他们改！他们如果不改，那我就杀光他们。”杨敛沉声说道。 “丐帮弟子行乞讨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为何在阁下眼中成了盘剥百姓之举？”黄药师问道。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就是对的吗？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他们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自力更生，偏偏要抢劫他人财物？黄岛主，请告诉我，丐帮弟子这种有组织、有规模、有实力的行乞和强盗抢劫有什么不同？” “恐怕唯一的不同就是强盗说抢你便抢你全家，一次性买卖；而丐帮则是一次性抢一点，做到细水长流，那他们的本质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依靠武力强夺他们财产？”杨敛毫不客气地反问。 如果这话对洪七公这等老顽固之流来说，便是歪门斜道，但对以离经叛道为荣的黄药师来说，还真是很有道理。 黄药师静下心来仔细思考杨敛的话后，发现，还真是如此。丐帮弟子名为行乞，就是抢劫嘛，丐帮弟子行乞，黄药师这样的人物自然可以不理不睬，但是普通百姓呢？他们自然得乖乖地双手奉上钱财，因为，普通百姓实力弱。 强者为尊，弱小是原罪！ “七公，杨大侠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黄药师忽然说道。 黄药师的举动让黄蓉既然松了一口气又紧张的提心吊胆。松了一口气是看样子，自己的老爹不会跟杨敛发生战斗了，提心吊胆是，连自家老爹都开始从根子上否定丐帮了。 “岂有此理！我丐帮弟子世代行乞，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洪七公挣扎着站起身来怒声说道。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就是对的吗？七公，你就说让你丐帮那些有手有脚的青壮弟子去种地有没有错？”黄药师用杨敛的话来反问。 洪七公无法回答，对也不是，错也不是。 “洪七公，你们丐帮也不是凭空产生的，那我问你，你们丐帮最初形成的目的是什么？是一些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人，为了抱团取暖活下去成立的？还是为了更好地抢地盘、更好地抢劫从而冠以丐帮之名，降低其他门派和朝廷的戒心而成立的？”杨敛直接开口问道。 洪七公被问懵了，虽然他是丐帮帮主不假，也多少知道丐帮的一些历史，但丐帮如何形成的洪七公还真是不清楚，毕竟，丐帮只是个帮派，而且还是不太正规的，没有专门记载帮门事迹的史官，一些事情也只是口口相传。 “我们丐帮最初是一些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人，为了抱团取暖活下去而成立的。”洪七公说道。 “黄岛主说你光明磊落，那七公你拍着胸脯，摸着你的良心扪心自问，这话你信吗？”杨敛反问。 洪七公脸色通红一片，洪七公当然想说这话自己是信的，但是，洪七公跟郭靖一样，都可以称得上是堂堂正正的大侠，光明磊落之人，他们还真做不到睁着眼说瞎话。 丐帮其实跟少林一样，都是江湖门派，与其他江湖门派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披着乞丐皮，一个披着佛法的皮罢了，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不得不说，最初成立丐帮的人也是个人才，深得苟道，知道在自己实力弱小的情况下给自己添加一层保护色。 但凡不是傻憨憨，有点头脑的人绝不会认为丐帮最初是一群丧失了劳动能力的人，为了抱团取暖活下去而成立的，当初成立丐帮的人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和野心，无论的金钱、地位和名声，肯定不是单纯地为了乞讨。 如若只是单纯地为了乞讨，或许会形成小型的松散联盟，并且在各个城镇各自为战，但绝不会是这么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庞大帮派。 “阁下，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洪七公正色地问道。 “改变丐帮，使丐帮不再成为一个欺压百姓的帮派，而是成为帮助百姓、服务百姓的帮派，其实，在这一方面，你们丐帮之内某些净衣帮的长老做的还可以，但是，这不能在总体上改变你们丐帮盘剥百姓的本质。”杨敛说道。 “我们丐帮不行乞能干什么？难道真的去种地？如若丐帮四十万弟子全去种地，官家也坐不住的。”洪七公说道。 “看来你还有点正治眼光。”杨敛轻笑一声。 洪七公不自觉地挺了挺胸，没办法，从进门到现在，洪七公和丐帮一直被杨敛不断地贬低，一直恶语相向，好不容易有了一句表扬的话，洪七公本能地感觉到有些小骄傲，就像学校经常挨批评的同学，偶然间受到了表扬，这表扬恐怕得记一辈子。 “既然你有那么一点正治眼光，你们丐帮的绝学掌法还敢叫降龙十八掌。谁是龙？大宋官家是龙，你们丐帮来了个降龙十八掌，你这不是找死吗？” “也就是朝堂上的士大夫们根本不将你们这群恶丐放在眼里，或者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一句话，大宋官家就会发兵剿灭你们丐帮。” “我也真奇怪了，是谁给你们丐帮的勇气，让你们初代丐帮帮主居然起这么个名字，恐怕当时成立丐帮之初就是奔着谋反去的吧。”杨敛冷嘲道。 洪七公、黄蓉和郭靖直感觉到浑身冷汗直冒，他们还真没意识到这一点。而今意识到这一点时便出了一身冷汗，真要让大宋官家和朝堂意识到这一点，丐帮除了覆灭之外没有他途。当然，也可以逃出大宋治下，投奔蒙元，但这种事情，以号称侠肝义胆的丐帮子弟做不出来。 洪七公和郭靖的第一反应是灭口，但两人看到杨敛老神在在的样子，以及杨敛那不屑的眼神，再关注自身的伤势，发现两人即使联手也不一定打得过杨敛，加上黄药师和黄蓉也是如此。 在洪七公的视角中，杨敛属于那种无懈可击的存在，就是那种哪怕只是明知杨敛强自己一方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自己一方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回想起来，洪七公发现与杨敛作战时，有一种绝望地窒息感，这是境界的碾压，就像自己对付刚刚练出真气的武者时，任凭对方如此爆发，自己都能轻易地打死对手。 “你到底是什么实力？”洪七公非常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问了一个不相甘的问道。 二十三章 科普与杨敛的目的 “先天！我将武者分为十一个境界。首先是武徒，锻炼气血、强身健体之辈便可称为武徒；” “然后依次是武者，武师，先天武师，宗师，武圣，武神，天人，仙，真，圣。” “练出了内力真气者便为武者；真气打通大量经脉的称为武师；据我观之，七公、郭大侠、黄女侠还有黄岛主等皆为武师之境。” “然后便是先天武师，初期者，可以感知并练通周身窍穴，真气渗透身体，精血练作一团于下丹田，生命力不会随便消耗，五脏达到并保持最巅峰状态，为五气朝元，生命远远超出常人，寿命接近二百年，天年之数；” “先天武师中期者，真气可以在武道意念的控制下离体而出，凝而不散，武器被真气与武道意念温养，随意催发器芒，自身武道意念蕴含在武器当中，可以催发伤人；” “先天武者巅峰便开辟紫府上丹田，武道拳意定型凝练，真气控制力明显加强，附带武道意念攻击，可以感知数十丈空间。” “在下正是先天武者中期。”杨敛说完，凝聚先天真气于枪头之上，精钢长枪的枪尖上闪烁着一团器芒。 哪怕离的杨敛并不近，郭靖、洪七公和黄药师也敏锐地感知到这团器芒的杀伤力，恐怕蹭着一下就得伤筋断骨；如果正面挨上一下，除了死亡之外他们想像不到第二种结局。 “后面呢？”洪七公好奇地问道。 “后面……自然是宗师了。”杨敛想说后面没有了，但考虑到他们不懂这个梗，为了打击他们的自信心，杨敛接着往下说。 “宗师，又称为武道宗师，可以御气排空，真气完全契合武道意念；武道意念强大到可不依附真气直接透体而出攻击精神，真气契合武道意念可以真气幻形，形成接近念力的神通，移山填海，神通广大。” “武圣：全身精气血气聚敛为精元，彻底全部进化，并且能够血脉遗传给下一代；真气彻底化合武道意念形成罡气；武道意念于紫府之中完全生成，称为武道元神，可以从外界吞噬同类能量滋养自身，不在依赖从自身发掘提炼真气，甚至可以形成战意元神，强大无比。” “武神：或是罡气元神彻底归于肉身，肉体破碎空间；或是罡气元神精元完全脱离肉身，破碎虚空，遨游宇宙，这一道路可以称为阳神。寿以冥灵记，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 “天人：生命磁场和星辰磁场同步，意志与星辰融合，可以运用世界之力。在任何世界都通用，相当于以己心代天心，自身就是天道。寿以大椿记，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仙：物质不灭，能量不寂，精神不朽。成为了不死不灭不朽之生命，将自身一切化为一颗道果。可以扭曲时空穿梭于其他世界。” “真：将自身道果粉碎融入宇宙，仅留一丝真性寄托于时空，再将已经融入宇宙中的道果为薪点燃，最后将真性铭刻在宇宙规律。铭刻失败便成为宇宙养料，铭刻成功后，自身已经成为了宇宙规律一部分，贯通古往今来一切时空。” “圣：超脱一切时空，永恒自在逍遥。” 洪七公等人傻眼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实力在人家面前屁也不是，怪不得自始至终，人家都没有高看自己一眼，反而以不屑的眼神看待自己一行。 “是了，没有晋级先天，后天大圆满阶段的武师跟武徒没有本质的区别。”洪七公内心明悟道。这一刻，原本熄灭的武道之心再次变得炙热起来。 “只有晋级先天武师，才是真正踏入修行的开始。”杨敛适时初了一刀。 “呵呵，我老叫化自语站在武林高峰，没想到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洪七公说道。 杨敛的话洪七公自是相信的，一是因为洪七公不认为杨敛会撒谎，二是杨敛的实力在那摆着呢。 洪七公纵横江湖数十载，还没见过能让兵器产生器芒的武者，杨敛算是第一个。 “知道我的实力了吧，自你们一进门，我能与你们心平气和地争论已经是看在你们行事还算光明磊落的份上。你们虽然蠢，也很无知，但你们的行为还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否则，我直接送你们上西天，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对了，弄死你那群丐帮弟子的不是我，是我的侄儿杨过，身在江湖，必须经历厮杀，过儿做的不错，我很满意。”杨敛随口将杨过给卖了。 但是，洪七公等人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已经生不起对杨过的愤恨了，洪七公等人更担心的是，杨敛会不会真的将丐帮给屠戮个精光。 杨敛已经用事实行动证明他有这个实力了。 “我丐帮如何做才能使阁下高抬贵手，放过丐帮？”洪七公涩声问道。 “听在下的话，按在下的意思去做。首先，丐帮自此以后不再行乞，或者，行乞只找有钱的富户，不得再从百姓手中要一文钱；其次，安排帮中青壮及其家眷去种地。”杨敛说道。 “这个可以，可是，如果种地的话肯定会引起大宋官家的忌惮。”洪七公说道。 “不在大宋官家眼皮子底下种地。”杨敛说道。 “不在大宋官家眼皮子底下种地，那去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难道要去蒙元那里种地？这种事情我丐帮弟子宁死也不干。”洪七公沉声说道。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就是带领丐帮弟子去蒙元种地，人家也不会要你们，反而会弄死你们，去这里种地！”杨敛冷笑着看了洪七公一眼，手一翻，拿出南宋版地图来后，一指夷州的地方说道。 “这里，虽然名义上归大宋，但事实上大宋朝廷并未派人治理此地，让你丐帮弟子去这里种地，不但你们丐帮弟子去，还要让那些无田活不下去的百姓去。” “告诉他们，到了那里不需要交纳繁重的赋税，每年只在收获的季节交纳总产量的十分之三做为税收即可，并且保证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子孙后代可以受到教育。” “还有，我会在夷州建立生产香皂等物的作坊，你们丐帮的净衣帮要帮着在大宋境内销售，当然，不让你们白干，有提成，具体详细情节以后再说，能不能做到？”杨敛问道。 这才是杨敛的目的，杨敛不认为有自己的加入便能扭转大宋的颓势，这是大势，再说，杨敛此来也不是为争霸天下的，而是为了完成穆念慈遗愿，让杨过好好地活下去，自然，杨敛要为杨过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古墓直接被杨敛排除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使藏身古墓也没用，大军一围，耗也能将你耗死了。杨敛选中的地方是夷州，不管是在大宋还是蒙元的眼中，那里是化外之地，历史上，蒙元也没有真正对夷州实施管理，那里可谓是世外桃源，完美的安身立命之所。 桃花岛本来也在杨敛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桃花岛离大宋太近，地方太小，根本没有战略缓冲空间，桃花岛看似很好，实则是片死地。 所以，杨敛选定了夷州，那里山高水远，即使杨过要玩海外建藩的游戏，那也能让他玩。 “能是能，老叫花我不懂，阁下为何要选这蛮荒地界去开荒？留在临安城不好吗？”洪七公问道。 二十四章 诛心之言 “不好！因为蒙元会打到这里来。”杨敛说道。 “蒙元会打到这里来，但我们大宋会将他们撵走。”洪七公正色地说道。 “刚才说你蠢了你还不自知，现在直接由蠢降级到无知了，你不清楚蒙元的强大，你的徒弟郭靖不知道蒙元的强大吗？蒙元已经征服了花喇子模，打到了泰西之国神圣罗马帝国的多瑙河畔。” “无论是比地盘，拼人马，比战斗力，你都比不过人家，唯一比的过的就是那些之乎者也的诗词，但那玩意能抵挡人家的快马快刀吗？哦对了，比扯后腿，比内斗比的过，大宋那些守将最多能拿出十分之一的力量来守城，剩下的十分之九都拿出来内斗去了。” “就这，你还有脸说能将人家赶出去。”杨敛没好气地说道。 杨敛说完，手中地图一摊，直接将地图完全摊开，当洪七公看到蒙元的疆域面积后不由得长长地吸了一口冷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七公，现在你还有脸说这句话吗？”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洪七公脸色通红一片，半天后，洪七公缓声问道：“靖儿，我们与蒙元真的差距那么大吗？” 郭靖吭哧了半天不说话，不过，洪七公从郭靖的表情就能看穿一切。 “大宋在岳武穆之后再无能正面对抗北方骑兵的军队，只能依据地利而守，也就是说，战争的主动权已然在北方蒙元手中。” “蒙元现在之所以没有攻打大宋，一是大宋兵部尚书余玠打造的山城防御体系，大大削弱了蒙元的骑兵优势，支撑起了大宋半壁江山；二是蒙元内部矛盾还没有消化完毕，待蒙元内部矛盾消化完毕，便是蒙元铁蹄入侵之日，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七公还有黄岛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在下认为仅凭江南、川蜀等半壁江山根本不足以抵抗蒙元铁骑，不如趁蒙元还未大举入侵之际，携带更多的人前往夷州，借海峡天险以阻蒙元铁骑，以为我汉家子民保存元气。”杨敛沉声说道。 “没想到杨大侠还有如此大义。”洪七公沉声说道。 “我从来不以大义压人，我是以武压人，以力压人，以德服人，这事，你丐帮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我不但上报官家你丐帮有谋反之意，本人还会亲自出手，杀光你丐帮。”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江湖帮派散慢成性，不在他们头顶上悬把随时落下的刀，他们随时会懈怠。说白了，杨敛就是将丐帮当工具人，不听话就揍，再不听话就干掉。 “杨大侠你这是何苦呢，明明是大义之事却显得如此暴虐。”洪七公不解。 “因为劣根性，只要安逸，宁可死也要安逸，我就做那悬在众人头顶的那把刀，谁要安逸我就砍死谁。”杨敛很直白地说道。 直白到让洪七公有些不知所措。 “此事仅凭丐帮一帮之内恐怕力有未逮，杨大侠为何不上报朝廷，借朝廷之力行此之事？”洪七公问道。 “一是因为我不相信他们，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无疑都是聪明之辈，只不过那些聪明之辈没有将他们的聪明才智放在一致对外上，却偏偏用在了内斗上，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显然，朝廷就是那猪一样的队友，我可不想将十分力气的九分力浪费在这上面。” “其二，我脾气不好，我怕我忍不住宰了赵宋官家以及满堂文武，这样势必会造成更大的内斗，与其将精力全浪费在这上面，还不如另起炉灶，直接使用你们丐帮的力量。” “你们丐帮正面对抗蒙元铁骑不行，但对内却是老油子，什么门路都门清，借助你们丐帮的力量可以轻装上阵，轻松完成此事。不要小看丐帮的力量。” “至于北面的全真教，我自会抽时间去拜访，如果全真教老实听话，那互州自有全真教的一席之地，如若全真教不听话，那在下也只能下辣手将他们统统杀光了。”杨敛说道。 “全真七子都是光明磊落之辈，杨大侠这么做太残忍了吧？”郭靖不服地说道。 “蠢！谁告诉你全真七子都是光明磊落之辈，如若真是如此，他们为什么不继承王重阳之遗愿抗金呢？事实上，他们不但没有抗金，反而是收了赵王完颜洪烈的独子完颜康为徒，借金国王室的力量发展全真教，这才使得全真教力压少林成为天下第一大教。” “他们既不抗金，你能保证那么能抗蒙元。我记得，似乎是蒙古大汗铁木真在西征花喇子模时，丘处机还面见过蒙古大汗一回。这叫什么，这叫政治投机，这种政治投机之辈你说他光明磊落？”杨敛不客气地反问道。 “看来啊，不止一只青蛙待在井底啊，还有一只青蛙待在井底，被那一只老青蛙教的啥也不是。”杨敛不着痕迹地说道。 洪七公和郭靖顿时羞红了脸，做过一帮之主的洪七公当然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像表面那样光鲜，内部都充满了争斗，而且人都是复杂的，不能仅以善恶好坏来判断。 “七公，黄帮主，你们执掌丐帮有一段年头了，丐帮弟子又是收集信息，打探消息的好手，那我问问你们，你说这十年来吧，我大宋子民是死在异族铁骑的人数多，还是死在大宋自己人手上的人数多？”杨敛笑着问道。 只不过这笑意却是诛心之笑。 “当然是死在异族铁骑之下的人多。”洪七公沉声说道。 “你确定？看来洪帮主也是高高在上习惯了，不懂底层或者根本看不见底层百姓的艰辛，也是，洪帮主有事没事叧吃个鸡，你可知，寻常百姓一年两年，甚至一辈子都可能吃不上一顿鸡肉。” “大宋百姓普遍如此，在这种情形下，稍微碰到点天灾人祸便是灭门之祸，天灾有数而人祸无数啊，七公号称杀死不少贪官污吏，在我看来，污吏之害甚于贪官，那些小吏什么德性想必七公自知，这些人根本不拿百姓当人看，他们根本不管百姓死活，只管自己的腰包是不是富裕。” “这等污吏遍布大宋各处，数量极大，纵观如此数量庞大的小吏，七公可曾见过清廉的，有良心的？”杨敛哈哈大笑道，只不过，这笑声中充满了杀意。 随后，杨敛拍了拍手，将庄园的仆人叫上来，让这些仆人给七公讲讲自己以及自己所在之地的村民所受的压迫和盘剥。 洪七公和郭靖等人听完脸色铁青一片。 “大宋已经糜烂到如此地步？”洪七公不可置信地说道。 二十五章 北丐之决 “你自己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还有，你丐帮弟子为何拥有四十万之众，人数还在不断增加，百姓如果有活路他会加入丐帮吗？”杨敛问道。 洪七公直接懵了，丐帮能够扩展的如此迅速也从侧面说明了百姓的生活不好。 “这场比武我们输了，老叫花我现在有点乱，给我一个月时间，我去查一事情，一个月后老叫花我再来登门。靖儿，蓉儿，黄老邪我们走。”洪七公说完，便离开了杨敛的庄园。 洪七公等人回到家中之后，感觉如同在梦中一样。不管是杨敛科普的武道十一境，还是大宋的现状。洪七公等人一直没有将蒙元铁骑真正放在心上，一直以为大宋乃天朝上国，没想到局势已经糜烂至此。 更让洪七公感觉到心惊的是百姓的现状，在洪七公的印象中，大宋老百姓生活的还是可以的，但是从杨敛那里，却得到了不同的答案。 洪七公当即让黄蓉下达命令，让各地丐帮弟子打探百姓生活状态，朝廷里的事情不好打探，百姓生活状况这种事情还是很好打探的，再说，丐帮弟子中的污衣帮底层弟子，多是穷人出身，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命令下达之后，洪七公化作乞丐只身离来了庄园来到远离城镇的村子暗中打探。这一打探不要紧，差一点将洪七公给气炸了。 洪七公发现，但凡有点权力的人，哪怕这个人只是里正，也想着法的欺压百姓，将百姓家的粮食钱财等往自己家里搂，没有权力身体强壮者也在欺压百姓，百姓可谓苦不堪言，能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说好的民风淳朴呢？怎么到处全是刁民，到处都是一片乌烟瘴气？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洪七公的认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洪七公喃喃而语，然后运起轻功去往下一个村庄。 有的村庄已经没了，有的村庄同样如此，洪七公一路行来，心里已经麻木了。 “死于异族铁骑的人多还是死在自己人手中的人多”这个问题再次出现在洪七公的脑海，洪七公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死在异族铁骑之下也就是一刀的事，但是，如果被自己人盯上，那就不是一刀的事，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洪七公终于明白杨敛为什么不相信朝廷了，洪七公现在也不相信朝廷了。 洪七公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黄蓉的庄园，这时，各地丐帮弟子打探到的消息开始源源不断地往这里汇总。 看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洪七公已经想像到那惨像。此时的洪七公连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心中充满了悲观和绝望。 “哈哈哈哈！这就是大宋，这就是朝廷！”一道道悲壮苍凉的声音从洪七公口中发出。 “师父，您没事吧？”郭靖关心地问道。 “靖儿，你在草原生活过，草原的子民他们生活状况怎么样？”洪七公连忙问道。 “草原上的牧民生活也很苦。”郭靖说道。 “比之我大宋子民呢？”洪七公沉声问道。 “草原上层的生活自然比不得大宋，但是底层牧民却是能活下去。”郭靖喏喏地说道。 “也是，当年你母亲一人在大漠能够生存下来并养活你就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如果当年你娘带着你没在草原，继续留在牛家庄，恐怕……”洪七公没有说下去，而是长叹一声道。 大宋对外自是不行，但对内，弄死李萍和郭靖还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花样百出，手段令人发指。 “都说草原异族是猪狗、是野狼、是牲畜，没想到我大宋子民活的连猪狗都不如！靖儿、蓉儿，十日后你们随我去见杨敛，看看他有什么章程。” “如若杨敛的章程利我大宋百姓，我丐帮弟子就是死绝了也要助他成就大业！如若杨敛只是野心之徒，根本不管百姓死活，那我等即使拼尽性命，也要将其拿下。”洪七公沉声说道。 在这十天的时间内，洪七公也没有闲着，利用丐帮遍布全大宋的势力，将南帝和周伯通召了过来，随后又将疯疯颠颠的欧阳锋找了过来，为了防止欧阳锋不分敌我，黄蓉亲自出场，忽悠住了欧阳锋。 此次集结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顽童以及未来的北侠，可以说是整个大宋的顶尖强者汇集在了一起。 时间一到，洪七公带领着众人便气势昂扬地直冲杨敛所在地庄园。 一进大门，一阵激昂的音乐声响起，这首音乐便是复仇者联盟的背景音乐，虽然洪七公等人不懂，但并不妨碍他们热血沸腾。 “曾以有一个想法，把大宋武功最强大的人聚集在一起，看看我们能够成就什么，当百姓需要时，为他们打一场他们打不赢的战争。” 随着杨敛的话语，杨敛缓缓地从屋中飞了出来，就这么凌空立在众人眼前，所有人都屏气凝息，因为即使是江湖五绝也做不到滞空，这时的欧阳锋也难得地清醒过来，没有乱动。 “七公，以及诸位，请！”杨敛直接在空中转身飞进屋内。 洪七公等人对视了一眼，也一起走进了屋内。这间屋并不是迎客屋，而是一间面积极大的偏房，屋内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座大大的沙盘。 “这是？”洪七公等人直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沙盘，整个夷州尽在沙盘之内。”杨敛淡声说道。 众人却是惊讶地看着沙盘，太清楚了，一目了然。 “你怎么对待开荒的百姓？”洪七公直奔主题。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杨敛开始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归纳起来只有三点，极度重视农工，鼓励生产，免赋薄役，重商税，士绅一体纳粮，取消权贵特权，重视契约精神，强调法律意识，明确规定王在法下等等，有点类似于人类传说中的乌托邦。 “这……能实现吗？”洪七公不可置信地说道。 “能不能实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到两百年后，泰西之国会实现。虽然我们自诩为天朝上国，但事实证明，人家要比咱们强。但是呢，咱们是不会承认的，因为，提升自己太难，哪有抹黑他们简单？”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解决的事情多简单，再说，我神州子民太重视权力，一有点权力不是想着为百姓服务，而是千方百计地人为制造困难和障碍，以显示自己的地位，这是劣根性，要改。” “所以，此次前往夷州以工匠和农人为主，士子官绅、土豪地主之流一个不要。”杨敛沉声说道。 “没有他们如何治理？”南帝段智兴不解地问道。 “上古时期，也没有士子官绅，怎么有的尧舜之治？大宋的士子官绅体系已经从根上烂透了，我们要培养我们的士子官绅体系，在这个体系之中，士子官绅不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爷，而是脚踏实地为百姓服务的人员。”杨敛说道。 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杨敛想试着，换个地域，换个环境，能不能打造出人类梦想的乌托邦。 “也对，上古之治一直被儒家奉为美谈。”南帝段智兴点了点头。 “天真，你以为真提尧让位给舜？别说一国之帝位，就是一帮派帮主之争都充满了血雨腥风，哪有这么多谦让。” “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放尧于平阳。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用脚指头想，这才是真像。所谓的上古之治不过是儒门粉饰太平而已。”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先踏出第一步，在下先期计划，初次踏上夷州者，人数不需要多，但要懂耕种的青壮和造屋的工匠，这些先行之人为的就是给后来之人占据落脚之地。”杨敛说道。 “我大理子民可否也能迁入其中？”南帝段智兴问道。 二十六章 定计 “可以，但只限工匠、农夫和医者，其他的不欢迎。”杨敛很淡定地说道。 南帝段智兴默然，本想送些皇室弟子过去以保留皇室血脉。 南帝段智兴也看出了蒙元势大，大宋一完，就轮到大理了，即使大宋不完，大理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势所在，段智兴已然感觉到大宋和大理已经是风中灯烛，随时可以熄灭。 蒙元残暴，南帝段智兴早就有些想法，意欲将大理皇室血脉分散到民间，正好，借这次机会将大理皇室血脉分散一部分出去，至于杨敛所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好，在下回去之后就遣一些医者随同前往。”南帝段智兴说道。段智兴想的很简单，医武不分家，段氏子弟自幼修行一阳指，既懂武也懂医，正好混进去。 此时的洪七公等人满脑子都是杨敛画的大饼，而且这也算是开疆扩土之举，洪七公等人见南帝段智兴都同意去夷州开荒，不由得更加热切。 “此次前去夷州，最重要的不是开荒，而是建造落脚点，在下的计划是，由丐帮弟子来寻找，海船由我来寻找，丐帮弟子负责保驾护航，第一批去的人，就定在五百之数吧，物资要准备充分，不但要备够粮食，各种药材也要备够。”杨敛说道。 杨敛这么做是尽可能地减少丐帮的影响力，如果这些事情全部由丐帮来操作，早晚都得成为丐帮的一言堂。 “刚刚你说要将大宋武功最高的人聚集在一起？”黄药师忽然问道。 “对，看看我们能够成就什么。我还为这个组织想好名字，就名复仇者联盟。” “此次前往夷州开荒就是一个试验，行与不行不是靠说，而是靠做。如果我们能够在夷州站稳脚并占据此地，万一蒙元攻宋，大宋不能抵挡，也有个后备的落脚之地，到时，我们不但能够大接收我汉家子弟，甚至还可以借此休养生息。” “胡人无百姓国运，一旦蒙元势弱，到时，我们还可以反攻大宋，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再造神州。”杨敛继续给洪七公等人画大饼，喝鸡汤。 谁让他们自诩正道之辈，行事光明磊落，胸怀天下呢。这一招最好使，直接将洪七公和郭靖刺激的热血沸腾，即使黄老邪，也是如此，表面上虽然很淡定，但急剧抖动的胡子说明黄老邪内心也不平静。 “郭大侠，如果蒙元势大，势不可为，你会怎么做？”杨敛忽然问道。 不等郭靖回答，杨敛继续开口说道：“我猜郭大侠见大势已去，肯定会留有后手。比如说，寻摸一块天外殒铁，借丐帮锻造高手，打造出一把屠龙刀和一柄倚天剑，将武穆遗书和毕生所学记在书绢上，将武穆遗书藏在屠龙刀中，将自己毕生所学藏在倚天剑上。” “然后，让人分别带屠龙刀和倚天剑离开。接着，再借助丐帮的势力留下一段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之类的话，留于后人，期待后人悟透这句话的秘密，然后等待时机到来开始反元。” “是也不是？”杨敛问道。 “是！”郭靖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随后，郭靖补充道：“未谋胜，先谋败。蒙元势大，大宋独木难支，郭某也深知大宋很难是蒙元的对手，每每想起便夜不能寐，心中隐约间有些想法，只是没有杨大侠所说这么详细罢了。” “此计，倒不失为一条良计。”郭靖沉声说道。 “蠢！懦夫！只有懦夫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于后人。”杨敛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春秋时代，吴越争霸时，伍子胥曾言：越十年生聚而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外，吴其为沼乎！在面对强大的吴国，越国都能隐忍二十年翻盘，我们此去夷州，不但是保留我汉家骨血，还要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这也是我为什么拒绝大宋士子前去的原因。大宋太过重文弱武，从而导致武功尽失。如若大量士子前去夷州，夷州势必会如同大宋一样，内斗内行，外斗外行且武力孱弱，对于蒙元，唯有以强胜强。” “想像一下，如若我们能移百万民众前往夷州，开荒屯田，修养生息二十年，既然重农桑，又重武道，然后待时机成熟，重启先秦时代的军功封爵制，势必会大大激励我汉家子弟尚武之风。” “战国时期，处于西隅的小国秦，便是凭军功封爵制，奋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我们积大宋二百年之余烈，难道就打不败蒙元？” “与其将这份重任托付与后人，不如我们现在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地打基础，然后借势乘风而起，郭大侠，难道你连再活个二十年的信心都没有？”杨敛厉声喝问道。 “谨受教！”郭靖正色地对着杨敛行了一礼，然后对着洪七公和黄蓉说道：“七公，蓉儿，第一批到达夷州的人中，我要有一席之位。” “好！”洪七公正色地点了点头，本来洪七公想亲自去，但考虑到自己年岁已大，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万一水土不服，挂在那里不好了，还是郭靖去正好。 郭靖不但身体状态正值巅峰，身份也是洪七公的弟子，黄蓉的丈夫，可以轻松掌管丐帮弟子。 “老夫也要走一趟。”黄老邪忽然开口说道。 “黄岛主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去一趟夷州也是可以的，还能帮上大忙。” “其他的事情你们自行商量，我负责找船。我还是那句话，第一批以医者和工匠为主，为的就是建房，不求多精致，只求能住人，为的就是打造落脚点，总不能下一批人员去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杨敛说道。 “好，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事，我们丐帮消息灵通，我们先去寻人。”洪七公沉声说道。 “欧阳锋怎么处理？”杨敛忽然问道。 众人眉头紧皱。欧阳锋有点像人行自走核弹，不管在哪里都有爆炸的危险。 “黄岛主，你就没法治好欧阳锋吗？”杨敛问道。 二十七章 立夏的约定 这群人里也就黄老邪的医术高一些，杨敛的话，虽然有胡青牛的医经在手，但毕竟没有名师指点，是自己自学成才且没有太多的实践，自然不敢称杏林高手。 黄药师无奈地摇了摇头。 “黄岛主，这本医书你好好研究研究，看看能否触类旁通，治好欧阳锋的性命，白驼山这么庞大的势力不为我们所用太过可惜了。”杨敛说完便将胡青年的医经递给了黄药师。 “你不会只让老夫治好锋兄吧？”黄药师接过医经后，翻了翻便惊为天人，略一思考后，黄药师说道。 “黄岛主果然聪慧过人。我的计划是待我们在夷州有了落脚之处并站稳脚跟之后，便可以在大宋境内大肆收养孤儿，然后将这些孤儿送往夷州。在下想请黄岛主为夷州医学院院长，教授岐黄之术，不求将他们教的多精，一些小病以及战场救护能够胜任即可。”杨敛说道。 黄药师深深地看了杨敛一眼，听杨敛这一句话便知道杨敛提议前往夷州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密谋已久。 “好，老夫答应了，老夫就在这里住下了，锋兄和伯通兄也在这里住下吧，有我们看着，锋兄闹不起来。顺便，老夫也想管教管教我那不听话的外孙女。”黄药师说道。 黄蓉一听黄药师如此说便放下心来，有黄药师在这里看着，即使杨敛和杨过再过份也不能将郭芙怎么着，可惜，在爱情路上顺风顺水的黄蓉哪知道虐恋的可怕之处。 记划敲定，众人各行其事。丐帮负责找人，杨敛负责找船。 船好找，没多久，杨敛就弄来由九艘远洋战船组成的舰队，其代价是杨敛自小商品市场买的玻璃球、发卡、头钗、水晶吊坠等物。 在现代，这些东西根本不值钱，有收据做证，这一堆东西一共也才五百六十八块钱，但在此方世界，就是绝世珍宝了。 当然，这不是长久之计，长久之计就是必须得要有自己的战舰和运输船。现在可谓是百废待兴，时机和条件都不允许，只能用金钱开道，先行买下这支舰队再说，至于之支水师舰队上的水手等兵员，也被那些无良上官卖给了杨敛。 杨敛直接真金白银开道，并允诺给他们土地，才让他们归心。 趁这段时间，杨敛将庄园的后山买了下来，在庄园的后山内建造制作香皂的作坊，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先期虽然要自己垫资，但总不能吃老本，生意能尽早做起来那便做起来。 待第一批船员和物资到位之后，杨敛一行人便从水路出发。 第一批前往夷州的除了杨敛要求的那五百医者、工匠以外，还有三百精锐丐帮弟子以及来自大理的六十位医者团，南帝段智兴的身影也在其中。 为了交好杨敛，南帝段智兴不但带来了海量的物资，还给杨敛带来了大量的金银，直接解决了杨敛前期手头紧的难题。 “段皇爷不愧是段皇爷，眼光就是长远。”杨敛赞叹道。 “老朽虽然已经出家，以江湖人氏自居，但我段氏毕竟一国之主，自然不会只局限于江湖一隅。杨大侠，老朽先行告个罪，这些人中有不少是我段氏皇家子弟。”南帝段智兴很直白地说道。 “是不是你皇家子弟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们会不会守规矩。”杨敛说道。 “这个我懂。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此事在七公等人看来或许只是狡兔三窟中的一窟，但在老朽看来，不亚于朝廷迁都。临行之前老朽已经郑重告诫过他们，要严格遵守杨大侠的制度和规矩。”段智兴说道。 “不是我的规矩，是大家的规矩，现在段皇爷还不太懂，等快到了夷州就明白了。”杨敛说道。 有着经验丰富的海上讨生活之人带路，杨敛一行人并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再加上各种物资准备充分，杨敛一行人风平浪静地到达了夷州，在临登上夷州之前，杨敛让人将所有的船支聚拢起来，并将所有人聚焦起来。 “南帝段皇帝，东邪黄岛主，北侠郭靖，诸位丐帮子弟，以及诸位医者，匠师们，我们即将踏上这片未知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还没有出现国家，没有政治和法律……” “面对未知的环境，谁也无法在这片新的土地上独自生存，饥荒、疾病、神出鬼没的当地土著和诡异莫测的陌生环境，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只有抱团取暖、彼此合作，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此前，我们在大宋，或因钱财多寡、武力强弱等因素，造就了我们虽然生而为人，但并不平等的情形发生。此次踏足这片新土地，在下宣布：我们所有人没有高低贵践之分，一律平等。” “不管是在人格上还是在其他，一律平等，基于自由和平等的精神，在下草创了一份公约。即：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们漂洋过海，来到夷州这片大宋未曾踏足的土地，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园。我们在皇天和后土的见证下，自愿结为一个民众自治团体。” “为了能够更好的生存，建立属于我们且没有压迫的田园，我们自己将制定和颁布适宜全体人员的律法和规定，我们都保证遵守和服从。” “由于我们出发时是五月之时的立夏，在下便将这份公约命名为立夏公约。大家可以提出不同的意见。”杨敛说道。 杨敛这是硬搬五月花号上的约定，杨敛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得懂，也不知道在神州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是否能够开出与大宋之地不同的人文花朵，但杨敛想试一试。 果如杨敛所料，众人面面相觑，对杨敛所说不明所以。前来夷州的这些人都是活不下去的，有的受了天灾，更多的是遭到人祸，总之，是在大宋活不下去了，才前往夷州搏一搏，在识字率极低的情形下，指望他们能够明白自由、平等以及契约精神，真是为难他们。 即使郭靖、段智兴好歹受过教育的人也听的一头雾水，认为杨敛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夷州实行什么规矩，还不是你杨敛一个人说了算？ 唯有离经叛道的黄药师若有所思，但总是抓不到重点，感觉自己眼前迷雾重重。黄药师总感觉杨敛不会是无的放矢，总感觉杨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在下什么棋，黄药师猜不透。 其实杨敛也有预料，在现阶段，民智未开，教育没有普及，没有步入工业社会之前，杨敛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但是，杨敛仍然想坚持一下。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一切准备就续之后，杨敛大手一挥：“登陆！” 二十八章 登上夷州与全民持兵 杨敛运起轻功，整个人化作一道青烟，直接从船上飞向陆地，一气呵成，引得众人一阵阵喝彩。 随后，郭靖、黄药师、南帝段智兴等人纷纷施展轻功跳到对岸。众人一边跳，一边各自点评轻功的高低。 “别扯了，赶紧干活。”杨敛对这些所谓的大侠没有什么好脾气，直接指使他们干活。 “干活，干什么活？”众人不明白，我堂堂大侠还要干活。 杨敛没有说话，而是对着船上挥了挥手，只见船上的人立即用船绳的一头绑上石头，然后“呼呼~”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向着杨敛放在的方向扔了过来。 杨敛一把抓住，然后将船绳往肩膀上一背，大喝一声，运起内力，化身伏尔加河畔的纤夫，开始用力地将船拉到岸边。 “呵呵，原来是干这样的活。”南帝段智兴呵呵一笑，直接脱掉外面宽大的长袍，看也不看直接扔在地上，露出内里的贴身短打服，跟在杨敛身后也开始充当纤夫。 杨敛不由得高看了南帝一眼，在杨敛想来，最不愿意干这种活的应该是段智兴，别看现在他是个出家人，人家以前可是皇帝之尊。没想到最先放下身份和架子的居然是南帝。 郭靖紧随其后，郭靖这么做到是情有可原，郭靖从小在苦寒之地长大，身上也没有太大的架子；紧接着的便是东邪黄药师等人。 等第一艘船快到岸边，船上的人纷纷跳下船来，开始将船拉到案上。 “杨大侠，段皇爷，还有诸位大侠，这等粗活我们来干就行，哪能让你们动手。”来人连忙说道。 “在这里没有什么杨大侠，也没有什么段皇爷，我们都是来此开辟基业的神州子民，我们都是平等的，刚刚我们已经签署了公约，我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工作分工不同。”杨敛说道。 所有听到的人感动的无以复加，杨敛却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嘴巴子，因为最后半句话是纯属忽悠人的，自己习惯了，这种话张嘴而出。 不管怎么说，杨敛这一波操作，将所有人忽悠的不要不要的，众人齐心合力，将所有船都拉到了岸边，让船上的人纷纷来到这片新的土地上。 接下来先是由医生挨个为每个人检查身体状况，毕竟坐了这么久的船，有些人身体不太舒服。杨敛趁机提出了一个建议，那就是以后喝水必须要喝热水，饭前便后要洗手，不要随地大小便，大小便要集中在一起等等。 随后杨敛便讲了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杨敛的话一致得到了所有医者的同意，医者既然同意了，其他人也没有反对，不就是麻烦一点嘛，麻烦就麻烦一点，总比生病了难受强。 就这样，踏足夷州杨敛提议的第一个建议通过了，并且，众人经过商议，直接将这个建议列为律法条例推行了下去。 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虽然很是草率，但已经有了某种雏形。接下来，杨敛在这一批人中先是选出了专业的建造房屋的匠人和修路建造码头的匠人，在他们的指挥和带领下，修建码头、建造房屋。 为了先期有个临时住所，建造的屋都是木屋。好在这里树木极多，完全可以用来造屋，这些工匠都具备有艺，又有家伙在手，直接便能上手，杨敛等人为了不闲着，则是去砍树。 不得不说，武林人士用来搞建设确实比普通人强多了，普通人要砍下一颗一人环抱粗的树，最起码得小半天，而武林人士，比如说郭靖，直接一掌下去，直接将树拍倒。 杨敛更快，直接用先天真气包裹着长剑，一剑对着大树切下去，如同切豆腐般轻松。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此方世界的武道力量是第二生产力。如果高武高魔世界，恐怕，那种力量才是第一生产力吧。”杨敛感叹道。 有着杨敛一行人的加入，砍伐树木的速度陡然加快，即使没有杨敛一行人参加，砍伐树木的速度也并不慢，前来保驾护航的都是洪七公特意从丐帮挑选出来的精锐弟子，他们都有武功在身。 即使无法做到一掌打断一颗树木，也能做到两人合力，使用锯子，三下两下锯倒一颗大树。 杨敛一行人只管伐木，自有人运送树木、扒去树皮、建造树屋等，总之，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等到了夜晚，大家燃起篝火，坐在篝火旁边吃着饭菜，喝着小酒，虽然这些饭菜都是从一个大锅里炖出来的，也不是很精致，酒也不是好酒，但大家都非常高兴。 “老夫从未想到，如此劣酒居然如此美味。”黄老邪很没形象地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到。 “是啊，老朽我自幼锦衣玉食却也从未感觉到如此快乐和轻松。”南帝段智兴更是随意，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直接席地而坐。 “以前，在丐帮之中，和兄弟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感觉到很洒脱，但却是很空虚，很久没有这么充实过了。”郭靖看着眼前的篝火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目标没有希望，自然感觉到累，感觉到麻木，感觉到空虚，而今，眼前有了希望，而且还是功德无量之事，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有的只是单纯的在希望的道上轻装前行，岂能不快乐？”杨敛适时给这些人灌了一碗鸡汤。 “对，对，杨兄弟所言极是。”南帝段智兴说道。 “段皇爷，正好还有件事需要你大力帮忙。”杨敛说道。 “什么事，但说无妨！”南帝段智兴很随意地说道。 “我们初到此地，不可避免地要碰到当地土著，如果能够平等交流，互通有无还好，如若当地土著乃是未开化的生番，那就得需要刀与铁来说话，我希望段皇爷能给丐帮子弟提供一定的甲胄和兵器。”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宋和大理便是因刀兵不利近乎有亡国之危，前事不忘，后世之师，这都是血的教训，我们不能等惨况发生再补救，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没剑和有剑不用，绝不是同一回事！”杨敛沉声说道。 “杨大侠所言极是，这些人都是希望的种子，我们的基业是希望的基业，这片基业承载着华夏文明的传承，应当慎重。”郭靖沉声说道。郭靖是知兵的，懂得未雨绸缪的道理。 “好！老朽虽然退位，这点权限还是有的。”南帝段智兴说道。 “我提议，不仅仅是丐帮弟子要装备武器，来到此地之人，无论男女都要习武并且能够拥有武器的权力，这样，不但能够防御外敌，还能最大限度地保持公平，使得身体强壮、武者高强者不能肆意凌辱他人。” “这里的武器不止刀剑，还包括甲胄、弓箭、弩箭等。所有成年男女都要经过简单的训练，便可以持武，孩童成年后，接受一定的训练，也可以持有武器。”杨敛接着说道。 “你这是全民皆兵，会引起大麻烦的。”南帝段智兴说道。 历朝历代，都是严禁百姓持有兵器的，即使汉唐，也仅仅是允许部分百姓持有武器，甲胄、弩箭更是别想。 “不，我这样是为了公平。你们久居高位，不知道下层人对下层人的盘剥最是残酷无情，就像小吏去收税，他说多少就是多少，你还不能反抗。我们制定再好的制度也是由人来操作的，如果有人损公肥私咋办？” “武器在手，就有反抗的力量，有了反抗的力量，不管是小吏还是当官的，甚至是皇帝之流也不能肆意欺压百姓。” “正好，现在借着万事草创的时期，我们已经签署了约定，我提议我们共同建立王在法下的律法。”杨敛说道。 “王在法下？是不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郭靖问道。 “不止如此，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即使帝皇犯了罪，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就是王在法下，不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一套，而是，风能进，雨能进，皇帝不能进。”杨敛当即向郭靖等人讲解了后世的这则故事。 “这样才符合我们签署约定的平等之意，这是所有人们内心向往的声音，追求公正，而公正的前提就是人人持武，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公正。”杨敛说道。 众人默然，缓缓地接收杨敛话中的信息。即使以离经叛道著称的黄老邪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规则。 “好一个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这无形之中约束了皇帝的权力啊。”黄老邪叹道。 “这不是无形，这是有形，我们就是光明正大地这么做。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他只是说说，而我们要这么做，我们就是让百姓成为最尊贵的。此提议同意的举手。”杨敛说道。 杨敛说完便举起了手，黄老邪当即举手，郭靖也紧跟着举手。 “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天下大乱，但再乱也比在蒙元铁骑的屠刀下苟延残喘强，我也想看看这样会怎么样。”南帝段智兴也缓缓地举起了手。 “那我继续提意，将这项约定写进律法，后世之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推翻此项约定。”杨敛继续说道。 众人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既然我们这个小团体同意了，那我们便游说大家，希望大家也同意吧。”杨敛说道。 “那些人蒙昧无知，告诉他们也不懂其中深意，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黄药师不解地问道。 “目前看来，确实是多此一举，毕竟，我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郭大侠代表丐帮，一句话，即使丐帮弟子再不满也得答应；段皇爷代表大理，一句话，大理来人也会答应；但是，我们看重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 “将这等事情形成惯例，形成律法，这样做的为的就是防止出现一家独大，一言堂的存在。那些人确实蒙昧无知，但下一代人呢，如若人人都知书达理，这样的事情便不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而是秉承自由和平等的意志，最大限度地做到公平。”杨敛说道。 “人人都知书达理，怎么可能？”黄药师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不可能？这一代难以解决，那就将希望放在下一代上，以后来到夷州的孩童必须强制性上学。我们大人宁愿饿肚子，少吃一口饭，也要保证下一代吃饱，让他们读书识字，知书达理，他们是我们的未来。” “孩童所需要的费用一切由我们这个团体来承担，而且这也要写进律法，后世之人不得改变。”杨敛沉声说道。 “嘶~”众人直吸了一口冷气，为杨敛的大魄力和大格局感觉到震惊。 “事情是个好事情，可是，这个问题又饶回来了，要想达到你所说的局面，要想孩子有书读，那就得需要读书人，而读书人偏向士子阶层。”黄药师说道。 “不需要读书人，先期的教育只让孩童识字即可，所以，我准备让医者担任师者之责；具体教孩童什么，我认为不能教之乎者也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对于陶冶个人情操，提升个人品德或许作用很大，但对于我们眼下的局面可谓是没啥用处。” “我准备将课程分为文、史、数、工、武等五类，从各行业挑选出部分精英来充当教师。我们百废待兴，当以实用为主，那些虚的，先抛在一边，等我们发展壮大以后再说。现在，生存是第一要务！一切都得为此服务！”杨敛说道。 “对！生存是第一要务！杨大侠所言甚是。”黄药师和南帝段智兴对视了一眼说道。 “对了，我们的称呼也要改一下，俗话说，蛇无头不行，我们要先明确决策者。”杨敛趁势说道。 “这件事无须商议，此事既然由杨大侠提出，又由杨大侠力主推动，当然是以杨大侠为决策者。”郭靖说道。 “不妥！这样的话我们与赵宋官家有何区别？我们如何做到公平公正？这件事不能个人说了算，我提议，以后任何大事都由一个团体来决策，简称决策团，决策团由各行业顶尖的人组成。” “现在我们属于草台班子初创，决策团成员就先由我们在座担任，我提议：郭靖、黄药师、段智兴、洪七公、黄蓉为决策员，在下为决策长，晚会，由匠人和医者推选出他们行业中德高望重的人出来，担任决策员。” “每个行业要有一人，总体人数不得是双数，如有异议，可以进行投票，一人一票，少数服从多数，决策长拥有一票否决权，且决策长最多连任两届，一届四年。”杨敛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这种管理方式大家还是闻所未闻。 “行与不行，只能先试行。”杨敛说道。 “那好，先试行一段时间再说吧。”众人没有异议，但总感觉心里没底。 杨敛其实也是心里没底啊…… 二十九章 回归大宋 欲访终南 在这种民智未开、每个人私心特别重的前提下，而且内斗已经深入每个的骨髓。不过，杨敛也想借外部的压力来逼迫这些人不再内斗，而是团结一致，一齐对外。 接下来，郭靖和段智兴分别让匠者和医者推选出他们的代表，加入到决策团中，这两位被推选出来的唯唯诺诺，一句话也不敢吭声，而且一见面便要大礼参拜。 “对了，还有重要一项，以后废除跪拜之礼，我们可以敬天、敬地、敬父母、敬祖宗，但不允许对官吏跪拜。不废除跪拜，自由和平等永远是一纸空谈。”杨敛沉声说道。 “附议！” “附议！” 众人依次附议。 “律法起草记录一事，先由黄药师黄策员担任吧。”杨敛说道。 众人一一点头，在这些人中，也就黄药师写字写的好，也写的快。 黄药师煞有其事地弄来一张纸，将先前的建议一一记录下来。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吃饱后要休息，否则第二天没有精力干活，由于树屋没有建好，众人只得回到船上。晚上防御之事自然由郭靖来负责，郭靖是这些人中唯一知兵的，郭靖也当仁不让地承担起这份责任。 匠者和医者睡得着，黄药师等人却睡不着，杨敛见状，便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后，杨敛开始讲述后世的各种制度。 “杨策长你先等会，容老夫和段皇爷，不，段策员记录一番。”黄药师直接拉着段智兴记录。 杨敛一边说，他们一边记录。段智兴听闻杨敛的话也是惊为天人，没想到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制度。段智兴为防记错、漏记，将顶着医者之名的段氏族人悉数叫了过来，让他们负责记录。 这样，段智兴和黄药师便专心听杨敛开讲。当杨敛讲道平民可以不拿统治者当回事，将统治者撵出自己的草坪时，顿时瞪大了双眼，连呼不可能。 当杨敛讲到普通百姓可以硬怼上层时，更是震惊了下巴；当杨敛讲道一个国王与磨坊主打官司，法院却判磨坊主胜利时，众人顿时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所有人齐呼。 “即使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有权力对抗国王的权威，屋子可能很破旧，屋顶可能摇摇欲坠；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雨可以打进这所房子，但是国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跨过这间破房子的门槛。”杨敛说道。 “这就是王在法下，这就是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这是一个国度司法独立和公正审判的象征。”杨敛说道。 “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国度难道是圣人所说的大同世界？那里的百姓得是何等的幸运。”众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如果还是儒家那一套，根本不可能实现，至于我们能不能实现，我也不知道。”杨敛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始讲三权分立等等。 杨敛讲得很杂，很乱，往往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小故事，众人听的却是如痴如醉。 在接来的日子里，杨敛一行人白天干活，晚上聚集在一起，听杨敛讲后世的故事。是的，故事，杨敛讲的他们也只能是当故事来听，因为太脱离实际了，甚至可以当成做梦。 只不过，所有人，都在往梦中的故事前行。 待一切就续，杨敛和段智兴便踏上了回归大宋的路程。杨敛的目的是回大宋开辟产业，尽可能地挣钱；南帝段智兴则是尽可能地调动各种资源往夷州倾斜。 “叔父，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你还往夷州去吗？”杨过一把抱住了杨敛。 “当然得去，不过，下次去的时候可以带上你。”杨敛笑道。 “亲家，在下要去寻李莫愁报仇，小女无双和英儿就拜托给亲家照顾了。”正当杨过粘着杨敛讲夷州的事情时，陆立鼎找上了杨敛。 陆立鼎自认为练武有成，在这段时间，陆立鼎一直在跟周伯通切磋。当然，对陆立鼎来说是比武切磋，对周伯通来说是玩，周伯通不论是武功还是武学修养都高出陆立鼎太多了。 不过，陆立鼎的辟邪剑法也极具特色，有时，欧阳锋和洪七公也忍不住手痒加入其中，这让陆立鼎受益匪浅。 陆立鼎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在这周伯通、洪七公和欧阳锋三位武学大宗师的调教下，直接减到十八路，剑招是少了，威力却是提升了许多。 以前，陆立鼎基本上是三招就完玩，现在，陆立鼎多少能支撑到十几招了，这也让陆立鼎信心大增。 “我打不过江湖五绝，还打不过你李莫愁吗？”陆立鼎如是想。 杨敛估计是陆立鼎受虐受的太多，有点受不了了。 “亲家，你先等等，等我将咱们产业的架子搭起来你再走。”杨敛说道。 “咱们的产业？”陆立鼎奇怪地问道。 “对，当然是咱们的产业。我准备建立生产香皂和洗头膏的作坊，香皂和洗头膏亲家是见过的吧，我准备将这两产业的核心秘密分别传授给程英和陆无双，这也算我代过儿给亲家的聘礼。”杨敛说道。 “始不得，始不得。”陆立鼎连连摇头。 香皂和洗头膏陆立鼎见过，不但见过还天天用。不止陆立鼎用，即使丐帮前帮主洪七公和疯疯颠颠的欧阳锋以及老顽童也在用，像黄蓉这样爱美的女人更别说。 每天用香皂和洗头膏洗去一身臭汗，这可是比神仙还要舒服的生活。即使再坚持丐帮传统的洪七公也开始改变，由污衣帮开始向净衣帮转变。 陆立鼎是深知这两样东西的厉害之处，只要一流向市场，绝对成为万众争抢之物，这是何等的利润。经过过灭门之祸的陆立鼎，深知自己拿不住如此巨利。 “亲家放心，这其中有丐帮的一部分利润以及在下的一部分利润，陆家也要分得一部分利润的，压力也自然有丐帮来承担。” “我是想等这件事情步入正轨了，亲家再去寻仇，到时，咱们与丐帮也算是一荣俱荣，一陨俱陨，有丐帮相助，找到李莫悉不是轻而易举，总比你单枪匹马地前去寻找李莫愁方便的多。” “亲家所言极是，那我就先等等，等稳定了再去找李莫愁寻仇，正好，趁这段时间再去找七公他们讨教讨教。”陆立鼎说道。 南帝段智兴回到大理之后，先行给杨敛数万两白银，杨敛的启动资金有了。人力，有丐帮提供；核心机密，则是陆无双和程英掌握；场地，杨敛早就买好了；材料，杨敛出钱，丐帮负责采买；销售，也是有丐帮趟开路子。 丐帮污衣派对此表示不感兴趣，净衣帮却是极其感兴趣。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第一批产品面向市场，然后引起哄动，万人抢购的情形时不时发生。 接下来，便是扩大生产，增大产量等一些事宜，就不用杨敛管了，而是由黄蓉来管理。黄蓉也算松了一口气，程英和陆无双掌控核心技术，那自己的女儿郭芙就得掌握销售渠道。 此时，杨敛带着杨过直奔全真教。 目的一是借全真教的势力打开北方市场，二是求亲，见一见传说中的小龙女，至于说是替杨过求亲，还是自己求亲，这个得从长计议。 不过，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某人成为龙骑士啊，这可是杨敛心中的硬伤。 第三十章 一怒拔枪 杨敛带着杨过直奔终南山重阳宫，满脑子都是小龙女，正在胡思乱想时，两道剑光突然出现，分别刺向杨敛和杨过二人。 “你们这两个臭道士，为何无故出手伤人。”杨过怒声喝道。 杨敛有意检验杨过的武功，直接扔给杨过一杆长枪，杨过接过长枪后便与这两个道士战在一起。 杨敛仔细思想了一下，推算出这两道士为何对自己出手了。此时应该正值蒙古王子霍都欲迎娶小龙女，结果全真教阻挡，这两道士下意识地将自己当作霍都一伙的了。 “得是多蠢的人才会这么想啊？霍都一看就是蒙古人模样，而自己和过儿标准的汉人模样，看来，这全真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杨敛内心想道。 杨过虽然年幼，但习得的都上盖世神功，又有寒玉床相助，一年修行顶得别人数年；这两名道士从他们的武功底子和招式看来，王重阳显然没有将真正的本事先天功和降阴真经传给下一代，更何况这些三四代弟子了。 全真教的功夫偏重于养生却不偏重攻击，这两名道士虽然成年，但不管是内功以及招式等与杨过相差无几，双方真正的实战经验都几乎为零，平时都是靠自己人喂招，招式自然死板呆滞。 双方在近乎实力相同的情况下，斗了个旗鼓相当；只不过，杨过的武学天份实在是奇高，且机智多变，双方战斗了一阵之后，杨过的杨家枪开始灵活多变，不再拘泥于原来的招式，渐渐地，杨过手中的长枪越来越得心应手。 杨过开始压着两人打。两道士见自己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也是脑羞成怒，一些阴狠歹毒的招式开始使了出来。 杨过原本只是将两人当作试枪石，没想到两人如此不择手段，杨过可不会惯着他们。 “看暗器！”杨过大吼一声，一个瓶子砸了过去。 两道士连忙用剑拨掉暗器，这所谓的暗器就是个瓶子，瓶子直接被剑打破，里面的伪悲酥清风自然散播开来，两道士直接手软发麻地软倒在地。 “卑鄙！”两道士怒目而视。 “你们使用如此阴狠歹毒的招式对付我这小孩子，还居然有脸说我卑鄙，这就是所谓的全真教弟子，我呸！”杨过毫不客气地说道。 “叔父，这两人如何处置？”杨过问道。 “你认为该如何处置？”杨敛反问。 杨过思考了片刻说道：“我认为应该杀掉两人，然后毁尸灭迹。” “理由。”杨敛脸色很是平静地说道。 “叔父曾经对过儿说道：我们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从这两人不分缘由就对我们出剑相向的情形来看，这两人也不是什么所谓有道全真，而是如同其他帮派弟子一样，横行霸道惯了。” “与这种人相处，根本不会发生解释清楚，然后相逢一笑抿恩仇的情况，即使有，那也是假的，他们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会将错误推到侄儿身上，这件事当作耻辱埋藏到心底，然后，就像毒蛇一般隐匿在一般，等到过儿落难之际再露出锋利的獠牙。” “过儿只是个普通人，无法做到像某位郭姓大侠那样大度。天天防备着这种人实在太累，恰巧叔父又教过过儿，不要将精力放在琐碎的小事之上，大丈夫当断则断，遇事不决先刚一波，刚一波后要记得斩草除根，省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就是过儿的理由。只是过儿不解，为什么这两人一见到咱们，二话不说就下杀手？”杨过说道。 “很简单，他们将我们当作敌人了呗，为什么将我们当作敌人，我们不必理会，过儿，你只要记住，人心中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搬也搬不动。既然解决不了人心中的成见，那就解决心中有成见的人就完了。”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的理由很对，但太复杂了，很简单，他们既然想杀掉我们，那就要有被杀掉的觉悟。所以，我们杀掉他们是理所当然之事，任什么他们想杀我们，我们就得伸头让他们杀还不允许反抗，这也太霸道了。” “说到底，还是那个道理，这个世界以力为尊，以武为尊。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百姓，我们现在恐怕就被他们杀死了。过儿，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去做你想做的事。”杨敛说道。 杨过想想也是，如果自己没有武功傍身，早就被这两人杀了。杨过也不客气，直接一枪一个，捅死了这两龙套。 杨敛手一挥，这两人的尸体便被杨敛收进储物戒指。尸体也是一种肥料，杨敛已经想像的到，夷州之地庄稼将是多么的旺盛。 杨过立即开始灭迹。伪悲酥清风一会儿就会散尽，地上也仅仅是有一点血迹和一些脚印罢了，杨过轻松地处理完毕，然后俩人施施然往重阳宫而行。 不是杨敛和杨过太过冷血，而是在这个名为文明，实为蛮荒的世界，你不杀人，别人就杀你，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在杨敛教给杨过朴素的价值观里，你对我好，我对你加位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要杀我，我就杀你。就是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越简单越好，就像蒙元，他们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他们有十分力能够使出八九分力；偏偏大宋的人往往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所以，十分力最多能使出一分力，九分力用在事情的复杂化上。 大宋被蒙元压着打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不止南宋，北宋也是如此，明末也是如此，太复杂了不是一件好事，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杨敛和杨过走了没多久，刚刚到了全真教山门外，便被一众全真弟子拦住了。 “来者何人？”来人厉声喝道。 “嘛，有个讲理的了，不像刚才那样一见面就动手杀人，既然人家讲理，那咱们也讲理。”杨敛对杨过暗中传音后，说道：“在下临安杨敛，携小侄杨过，受前丐帮帮主北丐洪七公、现任丐帮帮主黄蓉之托，前来贵派与贵派马道长相谈要事。” 对面听到杨敛这么大的口气和来历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来人并没有盲目地相信，也没有不相信，而是沉声问道：“这位大侠以及这位少侠，敢问有何凭证？” 三十一章 占据制高点 “有书信为证，待马道长或者丘真人一看便知真伪。”杨敛直接将提前准备好的书信向着来人抛去，只见书信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慢慢悠悠且十分平稳地向前飘去，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将这封书信送于来人手中。 来人直吸了一口冷气，这一手功夫，别说全真七子了，就是他们的祖师爷王重阳都不一定做到。 到了此时，信的真伪已经不重了，重要的是来人的目的，来人如果要与全真教为敌，那全真教就惨了。 全真教的人顿时麻爪了，本来这件事很简单，只要将书信往马钰或者丘处机面前一送即可，但此时有外敌入侵，此时再过去添乱，万一导致全真七子乱了心神，败给外敌那就惨了。 正当全真弟子犹豫是否将此信往里送时，杨敛神色一凛，作侧耳倾听状。 “你们重阳宫内有刀兵之声，而诸位又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莫非全真教有外敌入侵？”杨敛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问道。 然后，杨敛不待全真弟子解释，便直接开口说道：“在下虽非丐帮中人，但与郭靖郭大侠、黄蓉黄女侠、丐帮洪七公相交甚宜，在下小侄也是郭大侠乘龙快婿。值此全真有难，与公与私，在下不能袖手旁观，且让在下助全真教一臂之力。” 杨敛说完，不等全真弟子有所反应，便带着杨过往里硬闯。全真教弟子中领头之人本能地想阻拦，但想到杨敛的话以及杨敛那一手高深莫测的实力，明白自己是阻挡不住的。 万一对方所言是真的呢？全真弟子便将希望寄托在杨敛所言的真伪上。 杨敛并没有快速突进，而是和全真弟子一起往重阳宫内走，这样反而使得全真弟子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要是敌人，早就一口气往里冲了。 待杨敛和杨过以及全真弟子等人来到大殿，发现全真七子正与一人战斗，而一旁，还有一位喇嘛打扮的人。杨敛一看便知道这是霍都和他的师兄达巴尔。 “唉，全真教果然是没落了，空有天下第一大教之名，却天下第一的实力，这是取死之道啊。”杨敛内心叹道。 如果老顽通周伯通能够坐镇重阳宫，再将自己一身武学传下，全真教自然能够名符其实，可惜，老顽通周伯通是个脑残，心性弱智且没有担当之人，否则，于公来讲，全真教如何能落到任人欺负的地步； 如私来讲，瑛姑也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周伯通就是个坑，坑了南帝段智兴，坑了瑛姑，坑了他儿子，还坑了全真教，偏偏周伯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每天嘻嘻哈哈地四处乱蹿到处玩，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 全真七子显然也发现了杨敛和杨过，但他们现在忙着与霍都大战，无暇分神。 杨敛见全真七子只能用天罡北斗阵打持久战，希望耗死霍都，不禁摇了摇头，随后，杨敛二话不说，趁着一个空挡，抬手一记一阳指射向霍都。 霍都大惊，刚想躲闪便发现自身前后左右以及上方均已经被天罡北斗阵困住，如果硬躲，等待霍都的将是全真七子锋利的宝剑。 无奈之下的霍都只得将自己的精钢铁扇竖在胸前，以挡下这一指。 “一阳指！”全真七子惊叫一声，然后心神一松，知道今天全真教不会败了。 全真弟子却是傻了，你不说跟丐帮相交甚宜还有亲戚关系吗？怎么使的是南帝的看家武功？ 全真派高兴了，霍都却惨了，不但手中的武器精钢铁扇子被戳了一个大洞，就是自己本身也受了重伤。在一旁观战的达巴尔立即手持金刚杵上前，逼退全真七子，将霍都护在身后。 “暗剑伤人，不是英雄好汉。”霍都怒声说道。 “老子本来就不是英雄好汉，老子是汉人。”杨敛说完，手一翻，一杆长枪出现在手中，然后身体化作一道灰烟，扑向霍都和达巴尔，手中长枪如龙，刺向两人。 达巴尔来不及躲闪，大吼一中，手中降魔杵一横，挡在身前，意图挡住杨敛这一枪。 杨敛轻轻一笑，催动先天真气覆盖枪尖，枪尖之上顿时出现一团寸芒。在先天真气的加持下，长枪轻易地刺穿降魔杵，然后将达巴尔和霍都刺穿，穿成葫芦串。 杨敛单手持枪，轻轻一挑，将两人挑起，空着的手一翻，一把精钢剑出现在手中，手中剑一挥，达巴尔和霍都的脑袋便冲天而起。 全真教上至全真七子下至三四代弟子全都被杨敛的这一波操作惊呆了，唯有杨过不为所动。 杨过太了解杨敛了，不动则已，一动必杀。所谓的江湖道义就是狗屁，活着才是第一。只有死了的对手才是好对手。 “你……你怎么将他们给杀了？”全真七子中，脾气最火爆的丘处机问道。 “杀他们有什么不对吗？在下是汉人，他们是蒙人，汉蒙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每个汉人，每个大宋子民都有抵御外侮的责任和义务。这位道长，你的意思难道是，只允许他们杀我们大宋子民，不允许我们大宋子民杀他们？” “这位道长，你姓甚名甚，你这话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全真教的意思？”杨敛说完，长枪一抖，抖掉达巴尔和霍都的尸体，长枪一指，直指丘处机。 丘处机顿时被杨敛呵斥的哑口无言。 杨过却是无声地笑了，还是熟悉的味道。无论干什么，先将自己立于制高点，然后一口大锅甩向对方，江湖道义再高，也高不过民族之义。 趁着杨敛怒喝丘处机的功夫，刚刚阻拦杨敛的全真弟子，将杨敛的来历以及那封书信递给了马钰，马钰快速地看完书信，便将书信递给了丘处机。 “误会，都是误会。杨大侠，你误会了，丘师弟不是这个意思。”马钰连忙面露微笑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杨敛依然手持长枪，一副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样子。 马钰也哑口无言，因为这个话题没法接，总不能说，根据江湖道义，对方远道而来应以礼相待，即使赢了，也得大度地放对方离去。这种事情往轻了说是放虎归山，往重了说是汉奸。 可是，你上来就将人家给弄死了，这也说不过去啊，但在民族大义，汉蒙世仇的角度来说又是正确的，总不能只让人家杀你，而你不能反杀吧？ “行了，此事在下算是给马道长一个面子，先掀过去了，咱们先谈正事吧。”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妙，实在是妙！先声夺人，使己方占在制高点，然后轻拿轻放，让对方有苦难言还得感激自己，这样，对方就落入自己一方的节奏，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己方自然占据主动。”杨过表示学到了。 “不知道杨大侠受七公和黄帮主所托，前来何事？”马钰只得顺势问道。 三十二章 阳谋全真 “在下是想借助贵派的实力、势力和影响力，销售和推广香皂和洗头膏。”杨敛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并且将各种不同包装和香皂和洗头膏拿了出来。 “原来这是杨大侠的产业。”马钰惊奇地说道，看来马钰也用过，用过就好了。 “当然，在下也不会白让全真教这么做，在下会分给全真教一成的利润，以及用这本神功做为报酬。”杨敛说完，便将一阳指的功法放在马钰面前。 全真七子见到一阳指后不由得齐齐大惊，拿武功绝学做为酬劳的他位学是第一次见识。 “使不得，使不得！这一阳指乃是大理段氏段皇爷的家传绝学，怎么能往外传。”马钰连忙说道。 “在下的一阳指虽然出自大理段氏，但并不是段智兴一脉，而是当年的延庆太子一脉，即使延庆太子一脉传到在下，在下便有传授一阳指的权力，这一点，各位可以写信向段皇爷求证。” “我观贵教虽有天下第一大派之名，但无天下第一大派之实啊，没有顶尖高手坐镇，这是取死之道啊，天罡北斗阵名扬天下，但是，你们七人总不能天天在一起吧，万一被敌人抓住空子，那到时就危矣。” “全真心法乃玄门正宗，兼容性极强，以各位的深厚内力，完全可以兼练一阳指，提升自己的实力，变相地提升全真教的实力，从而坐实天下第一大教之实，还请诸位仔细思量。”杨敛说完，便将一阳指往前推了推。 全真七子的脸色急剧变化。如果是在以前，他们还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全真教天下第一，但是，今天，他们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霍都给打了脸。 其实全真七子也明白全真教的弊端和尴尬之处，对于一般的帮派来说，全真教自然是庞然大物，但对于高手来说，全真教便是空有大派之名而无大派之实的存在。 全真七子到了现在这等岁数肯定明白，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派中的功法不行啊，像先天功、九阴真经等盖世神功都没有传下来，以至于现在全真七子只能凭借着一套天罡北斗阵撑门面。 对于一阳指这等神功绝学，他们还是很心动的。不过，他们到底是修道之心，心性相对于普通江湖中人来说还是坚定一些的。 而且，马钰认为全真教还有周伯通这位顶级高手在，又与南帝北丐以及北侠郭靖关系甚好，真要发生大事，他们不会坐视不理，自然对一阳指不太看重。 而且这一阳指哪怕是真如杨敛所说，出自延庆太子一脉，但那也是南帝段皇爷的家传绝学，全真教要修练这一阳指总让马钰有一种别扭之感，这其中多少还有一些江湖忌讳。 “杨大侠，此物太过贵重，还是请收回吧。”马钰说道。说完，马钰便恋恋不舍地看了一阳指的秘籍一眼，将秘籍推了回来。 推了回来也就意味着不但不接受一阳指的秘籍，刚刚杨敛的提议马钰也不赞同。确实，全真教家大业大，也没有必要去给杨敛卖香皂和洗头膏。 杨敛却不以为意，马钰是清高，是了不起，但全真教成也全真七子，败也全真七子，有些事情不是马钰一个人说了算的。 这是阳谋，无解的阳谋，只要有人心存贪念，阳谋就会生效，而且这生出贪念者并不认为自己是心生贪念，而是认为我是为全真教好。 杨敛已经明显地看到全真七子除马钰外，其他人眼中的火热。 马钰不想修练一阳指，但其他人想要修练啊。 “买卖不成仁义在，在下携侄儿空手前来已经失礼，后又含怒出手杀了霍都和达巴尔，可谓是喧宾夺主，又是失礼，这本一阳指就当作失礼之责吧。”杨敛毫不犹豫地将一阳指推了过去。 杨敛执意如此，是想着是多少提升一些全真七子的实力，蒙元大军压境之时，他们也能多出一分力。 同时，杨敛也想看看全真七子能不能经受的住考验。这本一阳指，就像放在狗面前的肉，勾的全真七子蠢蠢欲动。 马钰一脸平静，其他人坐不住了。 “马师兄，既然杨大侠盛意拳拳，我们做为东道主怎么能辜负杨大侠的一腔热血呢？。”全真七子之中有人说道。 “是啊，人家杨大侠和杨少侠不远千里来我们全真教，总不能冷了人家的一番情谊。” 全真七子陆续发言。 不是全真七子道心不够坚定，实在是一阳指的功法太过诱人了，而且全真教太缺主杀伐的功法了。 “也罢，这本一阳指我们暂且收下了，关于杨大侠刚才所请之事，我全真教也自当全力而为。”马钰也不好违背师兄妹的意见，只得应允了下来。 “杨大侠还有杨少侠，你们初来我全真教，想必还未领略终南风光，这里虽然比不上临安，但也别具风情，志丙、志敬，你们带杨大侠和这位杨少侠去逛一逛我终南美景。杨大侠，杨少侠，请。”马钰说道。 杨敛知道马钰这是关起门来要与自己的师兄妹们商谈此事，便识趣地带着杨过跟志丙和志敬这两位三代弟子离开了。 杨敛看着眼前两位全真教的三代弟子不禁笑了，这个名叫志丙，一脸正气的有道全真想必就是那位未来的龙骑士了，而另一位尖嘴猴腮名叫志敬的应该是全真教的阴险狡诈之徒赵志敬了。 杨敛不由得纳闷，面由心生，自己一个外人都能看出尖嘴猴腮的赵志敬不是个好东西，全真七子的眼都瞎了吗？看不出来？ “算了，这是人家内部的事情，不管了，不过，两位全真少侠，欲练神功否？”杨敛心中暗想，然后随口说道：“遥想当年，华山论剑之时，王重阳前辈力压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全真教是何等的风光，而今，才短短几十年，全真教……唉！” 杨敛故作很失望地说道。 甄志丙与赵志敬对视了一眼，脸上均很无奈，如果在今天之前，赵志敬有无数的话来反驳杨敛，但是今天，全真教遭打脸了。 俩人也明白杨敛的实力，全真七子布下天罡北斗阵一时半刻都拿不下霍都，人家一枪就将霍都和他师兄穿成了糖葫芦，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杨敛武功之高，赵志敬即使再阴险狡诈、伶牙俐齿，也没办法、也不敢反驳杨敛。 “都是弟子们不努力，给祖师蒙羞了。”甄志丙面露苦涩地说道。 “不是你们不努力，而是你们修行的功法不对。全真心法以及全真剑法虽然号称玄门正宗，但偏重于养生，不偏重杀伐，而你们全真教偏杀伐的功夫却没有传下来，不得不说有些可惜。”杨敛说道。 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全真教的历史他们能不知道吗？当年王重阳赖以成名的武功可不是全真心法也不是全真剑法，而是先天功，九阴真经和一阳指等神功。 现在，一阳指全真教算是有了，但一阳指也不好练，也得需要大量时间修行，其他的武功，根本没有传下来。 “也不知道祖师是怎么想的？”甄志丙和赵志敬同时想到。 三十三章 道长 欲练神否功？ 甄志丙和赵志敬本不想编排王重阳，奈何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们这些弟子冲击太大，堂堂天下第一大派居然如同沙滩上的城堡一样，不堪一击，这让他们的道心很是不稳。 “对了，在下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杨敛说道。 “杨大侠但说无妨。”甄志丙说道。 “你们全真教的道士可以娶妻生子吗？”杨敛明知故问道。 “杨大侠不必过于拘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辈修士是不允许娶妻生子的。”甄志丙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杨敛一副长舒一口气的样子说道，脸上又故意露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这……杨大侠如此纠结，是我全真教行事有何不妥之处？”甄志丙见状连忙问道。 “不是你们不妥，是在下行事有些不妥。刚刚你们也知晓，在下将一阳指的神功送给了你们师傅师伯他们，为的就是提升你们全真教的战力。” “就像佛门有怒目金钢护法，咱们全真也得有主杀伐的护派功法，只不过，一阳指虽然名气很大，但非常难练，且得花费大量的时间。这时间一长，变数太大。” “在下虽然久居临安，与丐帮为伍，但严格来讲，并不算是完全的武林中人，对你们全真教也是知之颇少，自然不知道你们全真教不能娶妻生子，如若知道的话，在下就不会献上一阳指了，而是献上一门速成的神功。” “这本速成的神功能够让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成为高手。就以你们全真教打个比方吧，你们入门修行，起码得修行个二三十年，才能达到全真七子的水平吧。” “而修练这门神功不同，只要有了武学基础，修练个一年半载，资质差点的稍微时间长点，两年左右，实力便能达到全真七子的水平。” “唉呀，拜错山门送错礼了，可惜，现在也别忙着看风景了，还请两位带在下去见你们师傅师伯他们。”杨敛故作焦急地说道。 甄志丙一听就急了，刚要有所行动，便被赵志敬拉住。 “现在师傅师伯们正在关门商讨要事，咱们贸然闯进去恐惹师傅师伯们生气，再说，杨大侠又不着急走，早一刻晚一刻不耽误事。对吧，杨大侠？”赵志敬问道。 “对，对，我不急的，等你们师父师伯商议完也不晚。”杨敛见赵志敬上钩了，心中一笑，随即说道。 “那我们就在此地等着吧。”杨敛随后说道。 “好！”甄志丙和赵志敬同时说道，反正这里离重阳宫不远，两步就到，既可以等待全真七子开门，又可以观看风景。 “敢问杨大侠，这是什么神功啊？”赵志敬忍不住地问道，甄志丙也竖起了耳朵。 即使在射雕、神雕的时代，一门神功的吸引力也是很大的，否则，九阴真经也不会在江湖上掀起如此大的风波。 “辟邪剑法。在下久居临安，不知道两位去没去过临安，临安有个陆家庄，不是太湖上的那个陆家庄，是嘉兴陆家庄，陆家庄庄主陆展元因与古墓派当代大弟子李莫愁之间有些恩怨，李莫愁欲灭其满门。” “陆家庄上下所有人都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只有陆立鼎和陆二娘及其小女陆无双和程英被在下所救。陆立鼎的名字估计你们连听都没听说过，武功呢，不说也罢，也就是会些庄稼把式。” “但是，陆立鼎自从修练了辟邪剑法仅仅一年有余，便能跟洪七公，还有你们的师叔祖周伯通等对战个十招左右。” “对了，赤练仙子李莫愁的名字你们听说过吧？”杨敛忽然问道。 “听说过。”俩人被杨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讲述方式问的有点懵，下意识地说道。 “李莫愁的武功怎么说呢，说句长他人志气的话，如果你们的师父师伯们，碰到李莫愁，单对单的话可能会不敌，两对一的话，李莫愁不敌，要想杀死李莫愁，全真七子最起码得出动四位。” “现在，陆立鼎已经拿着剑去找李莫愁报仇去了，据丐帮的消息，两人曾大战过，谁也奈何不了谁，确切地说是陆立鼎吃了点暗亏。陆立鼎的暗亏不是亏在实力不行上，是亏在江湖作战经验不足上。” “李莫愁对敌可谓是无所不用极其，光是冰魄银针上的毒就让人头疼，陆立鼎是输在了这方面上，不过，吃一堑长一智，陆立鼎疗好伤后又去找李莫愁了，现在谁胜谁负不知道，估计在五五之间。” “但是，时间一长就不好说了，毕竟，满打满算，陆立鼎修练辟邪剑法也才一年多一点。”杨敛说道。 “嘶~”甄志丙和赵志敬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杨大侠，这辟邪剑法真这么强？”赵志敬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就是这么强。”杨敛说道。 “那这跟我们全真教不娶妻生子有什么关系，难道需要童子功，那也不对，陆立鼎都有孩子了……”甄志丙敏锐地说道。 “这本神功与不娶妻生子有很大的关系。两位道长，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要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这门神功也是如此，因其是速成的，所以另走蹊径。算了，我也说不明白，你们一看便知。”杨敛毫不在意地娶出两份辟邪剑法递给甄志丙和赵志敬。 甄志丙和赵志敬傻眼了，尤其是赵志敬，本以为自己会付出一些代价才能得到这门神功，没想到人家这么大方，直接白给。 甄志丙和赵志敬一想，人家连一阳指都给了，也不在乎这样的神功，只不过，当他们分别接过记载辟邪剑法的纸后，才明白杨敛为何如此大方，也明白杨敛为何强调不能娶妻生子。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这八个字可谓是天雷滚滚，震的甄志丙和赵志敬目瞪口呆。辟邪剑法邪就邪在，你明知道它是门速成邪功，但仍然有莫名的吸引力，让人看下去。 甄志丙和赵志敬自然是中招，不自觉地看了下去，体内真气开始按照辟邪剑法的行功路线运行，两人差一点走火入魔，同时，体内乱转的真气也让两人清醒过来。 “全真心法不愧是玄门正宗，兼容性极强，两位道长能这么快清醒过来，可谓是平时修练极基刻苦。”杨敛及时捧了一把。 “好邪门的武功。”甄志丙冷汗涔涔地说道。 杨敛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反正铒已经洒下去了，杨敛不怕甄志丙不上钩。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练，那人家赵志敬要练，即使赵志敬不练，杨敛将辟邪剑法传满整个全真教，自有人去练。反正不能娶妻生子，割鸡就割鸡呗。 只要有一个人练，那么势必就会内卷起来，你甄志丙不练，那你就别当首席大弟子了，谁让你武功不行呢。只要卷起来，甄志丙为了保住地位，就得练。 练了，怎么成为龙骑士？用一阳指吗？ 三十四章 传播辟邪剑法 这事我拿手 甄志丙和赵志敬的异状引来了其他全真弟子的关注。 “甄师兄、赵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全真弟子连忙问道。 此时，甄志丙和赵志敬正忙着平息躁动的真气，根本无法开口，杨敛适时说道：“在下刚刚送给两位道长一门速成的神功，这门神功只要修地个一年半载，便能让普通人的实力比肩你们掌门……” 杨敛话还未说完，便被前来的全真弟子打断。 “这天下间还有这等神功？”全真弟子不可置信地说道。 “还真有，不过，这门神功有个缺陷，便是不能娶妻生子。诸位不信的话可以看看。”杨便随手一翻，一大把辟邪剑谱出现。 “不能娶妻生子算什么缺陷？”全真弟子们听到后不屑地笑出声来，全真教本来就不允许娶妻生子，这种缺陷对他们来说便是等同虚设。 “笑吧，笑吧，待会儿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出声来。不能娶妻生子和自宫可是两回事，就像剑，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回事。”杨敛内心暗笑道，然后将辟邪剑谱纷纷散给全真弟子，人手一份。 杨敛随后又装作从包裹里掏东西的样子，从储物戒指内掏出一摞辟邪剑谱。 “过儿，咱们不能顾此失彼，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能诸位道长有，而其他道长没有。过儿，速去将这些秘籍分发给其他道长看。”杨敛说完，便将一大摞辟邪剑法塞给了杨过。 辟邪剑谱说是剑谱其实就是一张纸，杨敛临来之时复制的足够多，驻守山门的弟子满打满算也就千余人，也就是两包a4纸的重量，对杨过来说很轻松。 杨过知道自己的叔父又要坑人了，眨了眨眼，扛起这一大摞辟邪剑谱就往重阳宫走去，每碰到一名全名弟子就发放一份，并且表明这是速成的神功，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娶妻生子。 杨过一路走一路发，除了全真七子闭门开会的地方以及全真教的禁地都逛了一个遍，即使全真教的厨房和厕所杨过也逛了一遍，为的就是将辟邪剑谱发到每个人手中。 杨过不但自己免费发送速成神功，还发动全真教弟子帮忙发送，谁还没有几个要好的同门？不一会儿，杨过就发完了辟邪剑谱，回到了杨敛的身边。 此时，甄志丙和赵志敬已经调息完毕，正一脸复杂地看向杨敛，这哥俩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杨敛了。 说杨敛不好吧，但是人家送你神功，这样说人家太不道德了；说杨敛好吧，这神功让人蛋疼。 “多谢杨大侠赠我等神功，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小道无法做主，还得禀明师门。”甄志丙说完便直奔全真七子开会之地。 甄志丙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往里硬闯。 这段时间内，全真七子正在商讨杨敛所赠的一阳指之事，神功动人心呐，最终，马钰在师兄弟们的说动下，决定先行给南帝段皇爷写封书信，如果杨敛所言属实，那么他们就修练一阳指。 马钰已经写完了书信，刚把书信交给弟子送出，甄志丙便闯了进来。 “志丙，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如此急躁？”丘处机不悦地问到。 “师父，各位师伯，师叔……唉，此事一言难尽，这是杨大侠送给在下的神功，可这神功，唉！还请师父和各位师叔伯先看一下这门神功吧。”甄志丙将自己的那份辟邪剑谱送了上去，递给了丘处机。 “哦？这位杨大侠真是位奇人啊，不但赠送我们一阳指，还赠送了你一门神功。”丘处机笑道，不经意地接过了辟邪剑谱。 全真七子中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杨敛另有所图，但是到了他们这种地步，武功虽然比不上中原五绝，但眼光不差，一眼就看出一阳指是真的。这让他们放下了戒心，只能说，一阳指的神功太诱人，哪怕有陷阱，他们也要踏进去。 丘处机一开始并不在意，当看清楚“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八个大字之时，身体猛然一震，随后便下意识地看了下去，然后体内的真气按照辟邪剑法的行功路线开始运行。 “呼~”丘处机虽然性子火爆，但毕竟是有道全真，很轻松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贪念，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剑谱上离开。 “丘师弟，怎么了？这门神功有问题？”马钰沉声问道。 “应该没有问题，但就是这门太过邪性。”丘处机说道，将辟邪剑谱交给了马钰。 “杨大侠说了，这门神功乃速成神功，普通弟子，修练个一年半载便能达到师叔师伯们的水平，但是，这门神功有个极大的缺陷便是不能娶妻生子。”甄志丙连忙说道。 “不能娶妻生子算什么缺陷？”马钰微笑道，当他看到辟邪剑谱的开篇八个大字之时，顿时傻眼了。 “这……这……”马钰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大师兄，怎么了？”众人急声问道。 马钰终于明白甄志丙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了。马钰没有说话，将辟邪剑谱递给了身边的王处一。王处一看后脸色大变，便将辟邪剑谱传给了其他人。 等辟邪剑谱传了一个遍，传到马钰手中之时，众人均是一片蛋疼。全真心法中正平和，他们又是修道之人，能够做到心如止水，自然能够通篇看下辟邪剑谱，以他们的眼光自然看出这是一门速成的功法。 只是这门功法是神功还是邪功还有待商榷。 “这杨敛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这门功法送给我们？”丘处机皱着眉头问道，随后，丘处机说道：“志丙，杨敛怎么说的，告诉我们。” 甄志丙立即将杨敛赠与自己辟邪剑谱的原因告诉了全真七子。 “这么说来，这杨敛是怕我全真教短时间内再遇到霍都这样的高手来袭，所以才送上这门速成神功？”王处一说道。 “我可不相信他有这样的好心？”长春子刘处玄说道。 “刘师兄，这一阳指怎么说？”王处一问道。 长春子刘处玄顿时哑口无言。 “马师兄，依你之见，这杨敛到底是好心，还是另有阴谋？”丘处机沉声问道。 “贫道也是不知，不若这样，我们等等看。”马钰说道。 “等？”众人不解。 三十五章 试练辟邪 “是的，等！等大理段皇爷回信，同时，贫道也给七公他老人家去一封信，看看那杨敛所言到底是否属实，顺便也听听七公的意见，从七公那里打探一番杨敛是什么样的人，到时，我们再做决定，如何？”马钰问道。 众人只能点头同意。无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事情，哪怕王重阳仙逝也没有此事离奇和荒诞。 别说全真教了，纵观整个江湖，也没有听说有人拿着神功秘籍当见面礼的，而且一送还是两本，关键是这神还是真的。 “大师兄，一阳指我们可以等回信，这辟邪剑法我们修不修练？万一真如杨敛所说，是门速成神功，这样也能快速提升我们的战力。” “霍都和他师兄虽被杨敛所杀，但这笔帐不会落到杨敛头上，而会落到我们全真教头上。霍都是有师门的，打了小的说不定会惹来老的，万一来者极强，我们全真教总不能靠天罡北斗阵迎敌吧？”郝大通问道。 马钰顿时又迟疑了。 “师父、诸位师叔和师伯，弟子还有一事禀报。杨敛杨大侠已经将辟邪剑谱传给我教弟子了，现在，我全真弟子几乎人手一份辟邪剑谱。”甄志丙见事情闹大了，连忙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众人震惊了。 “杨敛绝对是有备而来！”丘处机沉声说道。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真的生恐我们全真教没落，无法面对强敌？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阴谋？”王处一说道。 “是真是假，一练便知，如若这门辟邪剑法是真的，那就说明，杨敛杨大侠真是古道热肠，侠肝义胆。如若是假的，就说明他包藏祸心。这门功法需要自宫，而我全真修士又不需要结婚生子，自宫就自宫吧，就让我来试验一番真假。”长春子刘处玄说道。 “不可！”丘处机说道。 “有什么不可的？这门功法在他人眼中或许是邪功，但在我眼中，却是最适合我们全真教的杀伐功法。杨敛不管他是大侠还是小人，有一点说对了，我们全真空有天下第一大教之名，却无相应的实力，只是徒具虚名，这是取死之道。” “我们全真功法偏重养生，而主掌杀伐的却没有传下来，而今，有了一门主掌杀伐的功法，我们岂能放过。佛门还有护教的怒目金钢，我全真怎么可能没有护法？大师兄，还有诸位师兄弟，就让我来做这玄门护法吧。”长春子刘处玄正色说道。 “好吧。”马钰艰难地点了点头。 “大师兄，怎么可以如此草率。”丘处机厉声喝道。 “处机，不是为兄草率，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杨敛，姑且称他杨大侠吧，他这是阳谋啊。辟邪剑法已经人手一份，即使我们强令从弟子手中收取，你就能保证全都收上来吗？” “即使全都收上来，你能保证他们没有暗中记下吗？而且这样做反而还会取得反向效果，使弟子与我们离心离德。这门神功是速成的，保不准有人暗中修练，只要有一人修练这等功法，势必就会有人跟从。” “堵不如疏，索性，还不如放任自流。当然，先要验证一番功法的真假以及是否能够速成，快速地提升我们的战力。”马钰说道。 “志丙，你传令下去，就说你刘师叔正在亲身实践，验证这门功法的真假，等验证完毕，再行讨论是否修练。志丙，着重告诉他们，是否修行全凭自愿。”马钰随口又说道。 “那杨敛杨大侠如何对待？”丘处机问道。 “志敬比较激灵，就让志敬好生招待，不能失了礼数。不管杨敛是有阴谋，还是古道热肠，都不会在意的。”马钰说道。 众人想想也是。如果杨敛有阴谋，巴不得我们修练辟邪剑法；如果杨敛真是古道热肠，侠肝义胆，那也不会在意我们修练辟邪剑谱以验证真伪。 待甄志丙离开后，马钰当即给洪七公写了一封信，派门中弟子送去。 长生子刘处玄说干就干，当即自宫，修练辟邪剑法。 三个月，杨敛和杨过在全真教待了三个月。当然，这三个月来不可能全由赵志敬陪同，马钰等人也经常露面，杨敛趁机要敲定香皂和洗头膏的分销的详细事宜。 以马钰为首的全真七子们并不关注这些，他们只是在等回信，在等长生子刘处玄修练辟邪剑法的结果，自然是随意敷衍着杨敛。 杨敛也看出来了，不再追问，而是在赵志敬的陪同下，逛遍了整个终南山，以打发时间。趁着逛终南山的时候，也将古墓派外围的地形摸了一个遍。 最先回信的是洪七公，洪七公直接表示杨敛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看全真七子们太弱鸡，并将杨敛的部分底细告知。 当全真七子得知杨敛不但修练了一阳指，还修练了乾坤大挪移以及风魔步等神功时，便明白，为何杨敛如此大方了，因为他实在是看不上辟邪剑法，所以才拱手相让。 洪七公还提到了陆立鼎，证明了辟邪剑法速成的特点，至于陆立鼎自没自宫，洪七公也不知道，所以便没有说。 “我们这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丘处机问道。 “先等等，等段皇爷回信再说，也不差这点时间。”马钰觉得先稳一稳再说，不要轻易下结论。 众人想想也是，也不差这点时间，于是便等着。 很快，段皇爷也回了信，表示杨敛的一阳指确实是传承至延庆太子一脉，并将延庆太子一事大概说了一通，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南帝段智兴说的很含糊，只是说明，既然一阳指传到杨敛这里，自有杨敛做主。 全真七子立即明白其意，知道自己可以修练这一阳指了。只不过，这一阳指对内功要求极高，而且不速成，还是速成的辟邪剑法适合当下的全真教。 “看来我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这就向杨大侠陪罪，而且全力助杨大侠销售香皂和洗发膏，分成我们不要了。”丘处机豪气地说道。 “不急，等刘师弟出关，到时，我们一齐向杨大侠陪罪。”马钰已经相信了杨敛，但稳妥起见，还是等刘处玄出关再说。 长生子刘处玄本就有武功底子在身，在加上身处重阳宫，绝对安全，不用提心吊胆，且各种补药应有尽有。 林平之在各种条件近乎苛刻的条件下还能修成辟邪剑法，刘处玄更能修成。刘处玄当即出关，表示要与丘处机比试。 全真七子们自幼一起习武，经常比试，武功强弱自然心里不数，丘处机自认为还是强刘处玄一线的，但要取胜也得百招开外了。 这一次比武，全真教并没有闭门，而是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公开比武，以验证辟邪剑法功效。毕竟，堵不熟疏，这种事情，越压越反弹，反而不如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公开行事。 杨敛自然也在邀请之列，杨敛身份特殊，直接被安排在了马钰身边，以表示对杨敛的尊重。到了此时，全真七子们已经不再怀疑杨敛是别有用心之徒了。 这一比武，惊掉了所有人的眼球。 三十六章 辟邪剑法的威力 五招，仅仅是五招，丘处机就败了。 这一战，惊掉了所有人的眼珠。 整个全真教上下一片哗然，众人直感觉眼前剑法一闪，然后……他们心中最强的丘处机就败了。 丘处机败了一是大意，在丘机想来，刘处玄变强能变多强？其次是辟邪剑法的特点，奇、快、诡、邪。丘处机大意轻敌又不熟悉对方剑法，自然轻易落败。 “再来！”丘处机大喝一声。 丘处机也是抹不开面子，说好的百招开外呢，结果五招就败了，尤其是全真弟子围观之下，自己败的这么干脆，性格火爆的丘处机哪受得了，于是再来。 “换木剑。”马钰连忙说道。 马钰也是见辟邪剑法太过邪性，生怕刘处玄一个不注意，弄死或者弄伤了丘处机，便让两人换上木剑。 刘处玄和丘处机自是没有异议，换上木剑后开始比试。 比试一开始，丘处机就全神戒备，不也再有一丝松懈。饶是如此，刘处玄一攻击，丘处机便感觉到头皮发麻。 太快了，太邪了！在丘处机眼中，这辟邪剑法有点不按套路出牌的意思，而且，明明有很多动作很难做到，刘处玄却轻松做到了，而且步步杀机。 丘处机打的极其郁闷，郁闷的直想吐血，一个疏忽，丘处机手中的木剑便被刘处玄打落。 “几招？”丘处机问道。 “九招。”马钰说道。 丘处机再次吸了一口冷气。 “五师弟，我来助你，我们齐战刘师弟。”王处一说道，然后拾起一柄木剑，和丘处机齐战刘处玄。 即使两人齐上，依然不是刘处玄的对手，不过十来招，两人的木剑便被打落在地。 接下来，郝大通等人依次上来，仍然不是对手，即使马钰等人一起上，才勉强与刘处玄五五开。 马钰知道，这是在比试，而不是生死搏杀，如果生死搏杀，马钰相信，刘处玄完全可以以伤换命，利用辟邪剑法的奇快诡邪的特性，杀掉他们。 “志丙、志敬，你们一起上，布天罡北斗大阵。”马钰将甄志丙和赵志敬喊了上来，组成了天罡北斗大阵。 马钰组建天罡北斗大阵还不如不组建呢，刘处玄同样精通天罡北斗大阵，而且，甄志丙和赵志敬与马钰等人配合不够默契，轻易被刘处玄抓处弱点，一攻而破。 观看辟邪剑法是一回事，亲自面对辟邪剑法又是一回事。刘处玄在面对天罡北斗阵时，专挑甄志丙和赵志敬下手。两人勉撑下了一招，第二招就直接落败。 “好！好！好！果然是门速成的神功！刘师弟，这门神功还有什么缺陷吗？”马钰大叫三声好后问道。 “有！修练这门神功极其让人心性大变，性格扭曲，得辅以相应的道法化解。最好是修练片刻辟邪剑法，然后再修练全真心法，并默念全真大道歌，我全真心法中正平和，可以保持心性平和，自然不会性格扭曲。”刘处玄心有余悸地说道。 刘处玄深知辟邪剑法的恐怖，速成是一方面，扭曲心性才是令人恐惧的。全真心法以及全真教的优势这时体现出来了，全真心法中正平和，相对的，全真教弟子的心性多少要比其他门派的弟子强一些。 “刘道长所言极是。”杨敛突然开口道。 这次比武也没有瞒着杨敛，因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种情形也曾出现在少林，想当年，少林七十二绝技名扬江湖，但是，这七十二绝技也不是这么好修练的。修练七十二绝技任何一门，不但要有天份，还得配以相应的佛法，因为这七十二绝技太过暴虐，得用佛法化解其戾气。”杨敛开口说道。 杨敛这么一说，全真七子们立即松了一口气，心想：“佛门也是如此啊。” 既然大家都这样，那大哥也别笑二哥了。 马钰越来越觉得辟邪剑法是为全真教量身定做的了。 “多谢杨大侠！”马钰忽然正色地对着杨敛行了一礼。 “多谢杨大侠！”丘处机等人也同时对杨敛行礼。 “多谢杨大侠！”全真教弟子以甄志丙和赵志敬为首，开始向着杨敛行礼。没办法，他们的师父、师伯、师叔们都行礼，那弟子们也只能跟随。 “寒江孤影，同为大宋江湖同道，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本应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四方来援。各位道长太过客气了。咱们还是先谈一谈香皂和洗头膏的事情吧。”杨敛很煞风景地说道。 弄得全真七子门都不会了。 “这位杨大侠应该是商贾出身吧，重义也重财，恩，应该是更重财一些，轻武功，跟传统的武林中人不同。”马钰心中暗想道。 “不用杨大侠说，我全真教必会全力支持杨大侠的生意，凡我全真教势力所在之地，一律大行方便。还有，那一成的利润，我全真教不要了。”马钰大手一挥道。 在马钰心中，无法表达对杨敛的感谢，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在江湖，便谈江湖之事；在商就得言商。江湖事一了，就好好言商，这一成利润说什么全真教也得要，不然，这不符合规矩。”杨敛说道。 杨敛深知人性，一开始，或许全真教会全力支持自己，但情份总有用尽的时候，而且，黑眼珠子看不得真金白银，这大量的真金白银一挣，全真教弟子不眼红才怪。到时，不是不帮忙，而是积极性下降，偶尔再给你使点坏，这都是可能的。 马钰强烈不要，杨敛强烈要给，最终，双方各退一步，全真教象征性地要了半成的利润，然后，皆大欢喜。 “对了，敢问杨大侠，这女子可否修练辟邪剑法？”马钰忽然问道。 杨敛立即明白马钰的意思，全真七子之中还有位女性呢，清净散人孙不二，而且还是马钰的妻子。以后，全真七子中的其他几位，武功突飞猛进，而孙不二原地踏步，势必会托后腿啊，而且还无法组成天罡北斗大阵。 “不能。”杨敛摇了摇头说道。 “是贫道贪心了。”马钰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在这终南山，要想提升孙道长的战力也不是不可以，只需另行修练一门剑法即可，这门剑法完美地克制全真法，但这门剑法的神奇在于可以和全真剑法双剑合璧。双剑合璧之下，威力大增。”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剑法？”马钰豁然一惊。 三十七章 求亲 骗亲 “古墓派的玉女剑法。这门剑法为林朝英所创，其目的是想克制全真教的全真剑法，至于这位前辈为什么这么做，这就牵扯到与贵派开山祖师王重阳的恩怨情仇。这门剑法虽然克制全真剑法，但如果双剑合璧，便可以取长被短，补足双方剑的缺陷，从成最战力大增。” “如若孙道长能够学到古墓派的玉女剑法，然后无论和诸位道长任意一位双剑合璧，都能战力大增，对付霍都之流根本不在话下。”杨敛侃侃而谈道。 “没想到杨大侠连如此隐秘之事都知道，只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只能从长计议。”马钰有些尴尬地说道。 杨敛也知道从古墓派获得玉女剑法不太现实，不说还是说道：“自古墓派得到玉女剑法自是相当困难，诸位何不寻找寻找王重阳前辈的遗书或者日记之类，看有无玉女剑法的存在，如若没有，那只能按部就班地修练一阳指了。” 全真七子等人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既然协议已经达成，那在下就告辞了。在下此次前来不但要与贵派建立经济合作伙伴关系，还要完成当年与古墓派的一项约定。”杨敛说道。 “怪不得杨大侠对古墓派之事知之甚说，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回事，敢问杨大侠，欲与古墓派完成什么样的约定？”马钰问道。 一提起古墓派，全真七子本能地紧张起来，不久前霍都就是要强娶小龙女，从而得到全真教的阻拦，这恐怕也是王重阳临终前的遗言，让全真教多多照顾古墓派。 “那是二十年余前的第一场雪，比去年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当时，家父虽然不是纯粹的江湖中人，但也与一些江湖中人相交甚议。记得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一女侠身受重伤，踉踉跄跄闯入我杨家庄。” “家父古道热肠，连忙请名医前来医治，终于治好了这位女侠的伤势。按照接下来的惯例，这位女侠应该是以身相许。奈何这位女侠心有所系，心中已经另有他人，且当年家父已然成亲，不可能休妻再娶这位女侠，此事只得作罢。” “家父也表示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在意。江湖嘛，不止打打杀杀，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家父只是表示想结交这位女侠以及女侠做在的门派，毕竟，多条朋友多条路，家父当年更多的是以商贾的角度行此善事。” “只不过，这位女侠也是非常之人，执意要感谢家父，于是便定下婚约。只不过，这婚约并不是为家父所定，而是为在下所定。当时，这位女侠曾说，自己会收一徒弟，待双方成年，便完成婚姻。” “这位女侠便是当年的林朝英林大侠，林朝英林大侠心属贵派王重阳前辈，自然不可能对家父以身相许，于是便定下了当年的约定。只不过，后来，林朝英林大侠曾传口信与家父，说自己并未收到徒弟，只收了一个侍女，如若不嫌弃，便让在下与侍女成亲。” “诸位道长也知，那段时间正值蒙、金、宋大战之际，江山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当时家父已经故去，在下正在守孝，实在是没有心思关注儿女情长之事。而且，当时可谓时局动荡，谁也无法保证明天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便将婚约延续至下一代，并重新做了约定，如若是太平年景，那我们杨家便千里来求亲；如若，时局动荡，那婚约便作废。” “如今，虽然蒙元虎视眈眈，已经占据金国之地，但与我大宋隔江相望，也算是太平年景，于是，在下便携小侄杨过前来，完成婚约。”杨敛侃侃而谈道。 一旁的杨过嘴角直抽抽，心中暗想：“如果不是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真信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其中居然有如此曲折之事，居然要延续三代之久。敢问杨大侠，当年可有信物或者书信为证？”马钰问道。 “没有。”杨敛很直接地说道。 “那……这就麻烦了，毕竟这是数十年的前约定，即使我等相信你，那古墓派也未必相信你啊。”马钰说道。 “无妨，尽人事，听天命！在下虽然没有信物为证，也无约书为证，但是，在下还是有其他证据的，只须马道长将古墓派当代掌门约出来详谈即可。” “在下也不是非要完成婚约，只不过，这牵扯到当年的约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在下做了，便心中无愧。”杨敛正色地说道。 “也罢，贫道就带你去古墓派，将当代古墓派掌门约出来，你们当面说清楚。”马钰说道。 如果杨敛是霍都之流，说不得兵戎相见。然而，杨敛不止解决了全真教之危，还白白赠送了两门神功，马钰自是拉不下脸来，再说，杨敛说的有理有据，是真是假，一问便之。 “诸位师弟，你们安排教中弟子修练辟邪剑法一事，孙师妹，你我二人陪杨大侠和这位杨少侠去古墓派走一趟。”马钰说道，然后便和清静散人孙不二带着杨敛和杨过直奔古墓派。 “杨大侠，你这位侄儿真俊俏啊，你对你这位侄儿真好。”孙不二笑道。 “没办法啊，他娘临死前托我照顾他，让他多子多福。在下当时就想了，要想多子多福就得三妻四妾啊，否则怎么多子多福。在下正好想起当年与古墓派的约定。” “如若古墓派守约，自然皆大欢喜；如若古墓派不守约，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先人已逝，又经战乱，说白了，在下只图个心安罢了。”杨敛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道。 马钰在一旁连连点头，生怕对方如果不答应，杨敛便要动武。马钰对杨敛可是深有忌惮，全真七子布下天罡北斗阵一时间也奈何不了霍都。 杨敛倒好，一枪便将人家师兄弟穿成了糖葫芦，杨敛的实力可想而知。马钰听到杨敛这么说，顿时放下了心。 “说起来在下这侄儿与你们全真教也有些渊源。”杨敛忽然说道。 “哦？与我全真教有何渊源？”孙不二奇怪了。 “过儿的亲生父亲乃是贵派长春子丘处机丘道长的弟子，姓杨，名康。”杨敛说道。 “嘶~”马钰和孙不二直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平静的心猛然悬了起来。 “事无不可对人言，在下一直主张要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的，省得引以起误会。”杨敛说道。 “七公他老人家知道吗？”马钰问道。 三十八章 行骗进行时 “知道，再怎么说，七公当年传授了过儿他娘三招拳法，也算有授业之恩。马道长，孙道长，我觉得，你们可能误会杨康了。”杨敛说道。 “误会？有什么误会？”孙不二强忍着怒气说道。如果不是杨敛对全真教有大恩，孙不二早就爆发了。 “杨康虽然私德有亏，但在家国大义之上却没有任何问题，你们不懂杨康啊。马道长，孙道长，你们想想，如若当年杨康能够活下去，全盘接收大金国赵王完颜洪烈的势力，将有很大机会坐上大金国的皇位。” “当年的大金国皇帝也曾允诺杨康成为大金国皇帝。如若杨康真要坐上金国帝位，那形势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别忘了，杨康再怎么自称完颜康，他也是汉人，以汉人之身窃金国帝位，就相当于便相地报了靖康之耻。” “然后，杨康如若再与大宋不断地联姻呢？杨康坐上帝位不可能依靠大金贵族，因为他是汉人，他明白他是汉人，他只能依靠汉人，依靠汉人必须就得与大宋联姻。” “数代之后，马道长、孙道长，你们说，到时大金国是金人的还是我们汉人的？而且，丘道长还是杨康的师傅，全真教成为国教还不是杨康一句话的事？全真教能成为金国的国教，那自然也能成为大宋的国教啊。”杨敛再次拿出了这套说辞，顺便给马钰来了一个马后炮，画了一张大饼。 马钰和孙不二顿时又直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说道：“狸猫换太子之计？” “然也，可惜，当年没有人看透这一点，致使杨康功败垂成。可惜，如若杨康功成，便可南联大宋，北拒蒙古，宋金合作，也不会致使时局如此艰难。”杨敛说道。 “唉！”马钰道长顿时心痛的无法呼吸，心疼的直跺脚。 “当时贫道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还有，杨康，你当年怎么不争点气呢。唉，如若杨大侠早来个十多年多好。”马钰道长万分后悔地说道。 杨敛无声地笑了，又忽悠瘸一个，这位马道长和孙道长，以后别想睡个好觉了，除非他们的心性有所突破，否则，只能沉沦与后悔和失望之中，无可自拔。 “道长，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还得往前看。”杨敛悠悠地说道，典型的管杀不管埋。 “唉！”马钰道长再次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带着杨敛直奔古墓派。 到了古墓派前，马钰道长深吸了一口气，吐气开声道：“全真教当代掌教马钰，有请古墓派当代掌门出来一见。” 片刻后，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少女出现在杨敛一行人面前。 杨敛明白，这位老婆婆便是孙婆婆，这位少女，便是小龙女，如何形容小龙女，出现在杨敛脑海中的第一个词便是空谷幽兰。 再仔细一看，小龙女可谓是容貌绝世，既秀美若仙又明艳绝伦、冰肌玉骨，清若姑射仙子，天姿灵秀。即使杨敛见惯了后世各种美颜滤镜下的美女，杨敛在见到小龙女时不由得一阵失神。 “真是便宜杨过了，如果小龙女再大个五六岁，说什么也要将杨过踢一边去。”杨敛心中暗想。 “马道长，你们全真教与我们古墓派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如此兴师动众？”孙婆婆问道。 “在下是受这位杨大侠所托，前来见过龙掌门。龙掌门，这位是杨大侠，这位是杨少侠；杨大侠，这位便是古墓派当代掌门人龙姑娘，这位是孙婆婆。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谈，贫道和师妹只是待为引见。”马钰说完，便和孙不二站到一边，摆出两不相帮的架式。 “在下临安杨敛，见过龙掌门和孙大侠。冒昧相见，还请恕罪，在下本不想前来，只是此事牵扯到当年一段旧事……”杨敛一本正经地说道，将刚刚在重阳宫所讲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孙婆婆虽然脾气急躁，但这件事牵扯到了林朝英，她脾气再急，也得静下心来听；小龙女虽然不食人间烟火，不谙世事，但这件事和她有关，也和林朝英有关，自然也得听听，小龙女本身就比较清冷，自然很是平静地听了下来。 听完之后，孙婆婆和小龙女面面相觑。 “小姐，祖师婆婆可曾告知过你此事？”孙婆婆悄声问道。 小龙女摇了摇头。 孙婆婆本想呵斥杨敛一顿，但杨敛说的有鼻子有眼，且从话里行间表现出对古墓派很熟的样子，使得孙婆婆不由得产生一丝迟疑，万一这事是真的呢？ “这……不知这位杨大侠有何凭证？”孙婆婆问道。 “没有凭证，当年只是口头之约。”杨敛说道。 “敢问杨大侠，我家小姐的师父你可知姓甚名甚？”孙婆婆忽然问道。 “不知，在下只知，贵派第二代掌门乃是林朝英林女侠的侍女，至于名字以及姓氏，林女侠自始至终也未提级过。” 孙婆婆不禁松了一口气，越来越相信杨敛的话了，她们也不知道名字。 “不过，在下根据家中记载，对你们古墓派知之甚深，不知道可否做为证据？”杨敛说完，便将古墓派的来历，以及林朝英和王重阳的爱恨纠葛等详细叙说了一遍，同时，还将古墓派的武功名称一一叙述了出来。 孙婆婆和小龙女再次对视了一眼，杨敛说的丝毫不差，她们更加分不清事情的真伪了。 “杨大侠，这些不能做为凭证的。”孙婆婆说道。 “在下明白，贵派李莫愁之事在下还是有所耳闻的，孙大侠想说在下可以从李莫愁口中得知贵派的一些隐秘之事，在下可以了理解，对了，在下知道古墓派的一个秘密，这是当年林朝英林女侠传信告知在下的，不知道可否做为证据。” “细细想来，当年林女侠将此秘密告知在下，或许是存着试探的心思。”杨敛笑道。 “什么秘密？”孙婆婆好奇地问道。 杨敛看了马钰和孙不二一眼，直接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孙大侠，龙掌门，可曾听说过九阴真经？听说过就点头，没听说过就摇头。” 孙婆婆和小龙女点了点头，九阴真经的大名她们自然是听说过的，毕竟这跟王重阳有关。 “你们古墓派也有九阴真经，就刻在你们古墓派密室棺材之上。具体如何情形，在下也不知道了。”杨敛用传音入密说完，朗声说道：“是真是假，你们可自行检验。” “在下与小侄杨过，会在此地待上三天，如若龙掌门和孙大侠经过验证是真，并且有意履行当年的雪夜之诺，那便随时出来详谈；如若龙掌门和孙大侠经过验证此事不真，或者并不想履行当年的承诺，那便毋须出现，时间一到，我们自行离开。” “对了，此次初次登门，在下还是带了一些礼物的，希望龙掌门和孙大侠笑纳。”杨敛说完，手一翻，两大袋卫生纸、两大包姨妈巾、二十块香皂和二十瓶洗发膏出现在孙婆婆和小龙女面前。 不待她俩拒绝，杨敛便用传音入密之法把这些物品的使用之法告诉了孙婆婆。 孙婆婆本不想收，但这东西对女孩子和女人特别有用，在杨敛一二再、再二三的劝说下，孙婆婆只得尴尬地收了下来。 小龙女再冰清玉洁，秀美若仙，她也不是真正的仙，她也得拉屎。杨敛这么一想，高高在上的女神小龙女直接化为凡人，从天上来到人间。 随后，孙婆婆拿着东西和小龙女回到了古墓。 “婆婆，你怎么能要人家东西？”小龙女问道。 “小姐，这可是好东西。”孙婆婆神秘地说道，随后，孙婆婆神色一正，说道：“小姐，你认为外面那人所说是真是假？” “我也不知，不过，那人说密室的棺材上刻有九阴真经，我们先行查探一番再说。”小龙女说道。 三十九章 求亲的事情怎么能算骗 古墓内，孙婆婆和小龙女为了验证杨敛所说之话的真假，正忙着去密室寻找九阴真经。 古墓外，杨敛则是十分不客气地让马钰找来全真教的弟子，帮自己在古墓外搭建一间小木屋。 杨敛从来不会在吃和住的方面亏待自己，哪怕仅仅是短短的三天。 马钰也乐得帮忙，人家杨敛杨大侠送来两门盖世神功，尤其是辟邪剑法更是解决了全真教的燃眉之急，全真教正不知道怎么报答呢，不就是一所小木屋嘛，全真教别的不多，弟子有的是，弟子中木匠出身的也不少； 终南山什么都不多，山石和树木多的是。人多好办事，仅仅一个小午的时间，一座简易的小木屋就搭成了，木屋内除了两张木床外，啥也没有，不过，却收拾的非常干净，杨敛表示很满意。 杨敛将马钰等人打发走了之后，手一翻，锅碗瓢盆之类的便出现在杨过面前，杨过也很知趣地开始做饭。 “叔父，咱这样坑人家好吗？”杨过一边做饭一边问道。 “坑？这怎么叫坑呢？武林中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坑呢？这叫善意的谎言。”杨敛说道。 杨过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过儿，你别撇嘴，你就说想不想将龙掌门娶回家吧？”杨敛很直白地说道。 “想。”杨过很干脆地说道。当杨过见到小龙女第一眼就想将小龙女弄回家，然后嘿嘿嘿…… 程英虽然也挺漂亮的，但跟小龙女一比还是差了不少。 杨敛瞅了杨过一眼，便知道杨过的小心思。杨过和他爹一比真是一言难尽。杨康心中只有穆念慈一人，而这杨过，还没长大，就到处沾花惹草，唉，这就是青春的气息啊…… “我答应了你娘，要好好照顾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啊。”杨敛一脸姨夫笑地说道。 “可是，龙姑娘如此冰清玉洁，你这么做我总感觉到内心有愧。”杨过说道。 “龙姑娘确实冰清玉洁，不像凡间之人，仿佛从天上来到人间的仙子，而不是从天上人间出来的仙子，但是，她毕竟不是仙子，这样的人也是需要拉屎的，所以，不必高看她，也不必舔她，否则，你将一无所有。”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杨敛的话，杨过脑海中下意识地想到小龙女拉屎的情景，心中对小龙女的仰慕之情，顿时“吱溜~”一声，由天下来到人间。 “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假话呢？”杨敛反问道。 杨过懵了，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叔父说的都是真的？” “真做假时假亦真，假做真是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的时候叔父我也说不清啊，有时，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你叔父我连自己都骗。”杨敛说道。 “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杨过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金。嘛……不要在意这些琐碎的小事，等你日后再说，到时，日久生情了，也不必在意这些琐碎的小事了。”杨敛说道。 杨过眨了眨眼，总感觉杨敛话中有话，但是，杨过还小，听不明白。 晚上吃院了饭，杨敛忽然说道：“过儿，练武要劳逸结合，不能一味地苦练，适当的休息一番也是应有之意，正好，今天给你看点好玩意。” 杨敛嘴角泛起莫名地微笑，便指使着杨过架起两根木棍。杨敛手一翻，电影幕布出现，杨敛又掏出笔记本、投影仪等设备，组成简易的家庭影院。 杨敛给杨过放的是西游记，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单纯地引起小龙女和孙婆婆的好奇心罢了。杨过没有感知到小龙女和孙婆婆躲在暗处偷看，杨敛却是感知到了。 小龙女和孙婆婆在古墓内经过查探，确实在密室内找到了九阴真经，这让小龙女和孙婆婆一阵茫然，这种事情，连她们古墓派的人都不知道，而杨敛一个外人却知道了，两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和思考杨敛的话。 从哪方面来看，杨敛的话都是真的。 “小姐，看来那人所言为真啊。”孙婆婆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龙女不谙世事，根本不知道此事如何处理，孙婆婆也不敢越俎代庖，而且此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最终只能小龙女自己一个做主，从未处理过类似事情的小龙女也是一脸茫然，不知如何应对。 “小姐，我们不如先在暗中观察观察，如若那人是良人，再经得过我古墓派的考验，小姐便跟那人去吧。祖师婆婆对小姐是极好的，而且祖师婆婆也很温柔，也不想小姐在这活死人墓中孤独一生。”孙婆婆劝道。 孙婆婆对小龙女视若己出，自然不肯让小龙女受苦。古墓看似清幽的世外桃源，但是，这其中的苦处，孙婆婆最有发言权。而且，孙婆婆自己明白，自己年龄已大，照顾不了小龙女多久，万一自己已死，小龙女没有人照顾，恐怕连生存都是问题。 江湖，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那么高大上，不但是人情世故，也是吃喝拉撒，别的不说，小龙女连做饭都不会，买菜买粮什么的自是孙婆婆一人来做。至于钱财，自然是吃老本，小龙女可以不在乎，孙婆婆在乎。 别看小龙女现在仿若仙子一般，这都是孙婆婆的精心打理，头发，是孙婆婆给梳的，衣服，也是孙婆婆洗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孙婆婆在伺候着。孙婆婆真要不在了，小龙女的衣食住行都是问题，到时别说是仿若仙子，恐怕得成为小乞丐了。 “也罢，就听婆婆的。”小龙女没想这么多，只是单纯考虑是否遵从祖师婆婆的约定。 小龙女和孙婆婆便悄悄来到古墓外，暗中来观察杨敛和杨过。这一观察不要紧，正好看到了杨敛有意为之地放西游记。 别说古人了，就是现代人在初次看到西游记时也是沉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小龙女和孙婆婆的眼睛都看直了，深深地陷入其中。 杨敛也是积贼，字幕什么的自然都剪去了，杨敛只放两集，放完之后，不管杨过如何哀求，就不是不放了，说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再放。 这让杨过、小龙女和孙婆婆三人心中直痒痒。当晚，杨过失眠了，同样的，小龙女也失眠了，小龙女被西游记的内容吸引的不要不要的…… 小龙女躺在绳子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满心里想的全是那只猴子，孙婆婆也是如此。孙婆婆看到小龙女的样子反而笑了，此时的小龙女才像一个正常有血有肉的人，不似以往那般，像个冰冷无情的冰块。 小龙女实在是睡不着，便坐在寒玉床上平心净气，可惜，即使寒玉床也无法让小龙女安心，实在是西游记在吸引人了，当然，也与当时的娱乐项目极度匮乏的大环境有关。 好半天，小龙女才平静了心情，躺在绳子上沉沉睡去，只不过，睡的也不踏实，小龙女都没有发现自己心中升起了一股期盼，期盼第二天晚上的到来。 四十章 我们不骗人 第二天晚上，小龙女和孙婆婆准时来到古墓外，静静等待着西游记上演。 她俩一出来，杨敛就感知到了，不过，杨敛并没有忙着开播，而是慢慢腾腾的，能多磨蹭一会儿就多磨蹭一会儿。 为的就是让小龙女心急，同时，也是故意折腾折腾小龙女和孙婆婆。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杨敛可不想杨过成为舔狗，最好是让小龙女成为舔狗。 而且，这个时节的蚊子很疯狂，又是在终南山这里山间，蚊子成片成片地出动，杨敛和杨过早已经点燃了不少蚊香，驱散了蚊子，小龙女和孙婆婆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杨敛也不知道小龙女和孙婆婆是防厚啊，还是有别的方法驱蚊，或者是不怕蚊虫咬，俩人愣是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感知到两人这么执着，杨敛便没有继续磨蹭，而是指使着杨过快速地架好幕布，然后播放西游记。 两集播放完之后，杨敛便将幕布以及设备全都收了起来。小龙女和孙婆婆见状只得又悄悄地回到古墓内。 如果是平常女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探讨起西游记的剧情来了。小龙女性格清冷，性子冷淡，并没有与孙婆婆探讨剧情。 只不过，孙婆婆从小龙女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知道，小龙女已经被那只猴子彻底的迷住了。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说起来，这西游记真好看。”孙婆婆内心想道，随后，孙婆婆说道：“小姐，明天便是第三天了，小姐准备如何应对？” “婆婆，我不知道。”小龙女摇摇头说道。 小龙女自幼生活在古墓，以前还有师父照顾，有孙婆婆照看，还有李莫愁陪伴。但是现在，小龙女身边就剩下一个孙婆婆了。 小龙女以前根本没有为未来做过打算，只有昨天晚上才开始思考，只不过越想越乱。 “小姐，通过这两天的观察，老身观之，那杨敛和杨过并不像恶人，等明天我们按照古墓派的规矩考验一番，如若他们通过了考验，小姐便跟他们一起下山吧。”孙婆婆说道。 “一切听婆婆的。”小龙女说道。没办法，古墓派的生活环境导致小龙女根本没有什么主见，平时不显，一遇到事情便会下意识地听从别人的意见，除非是这件事令她不喜，她才会反对。 偏偏，杨过并没有让小龙女不喜；杨敛也没有让小龙女不喜，反而让小龙女牵肠挂肚。当然，不是说杨敛这个人让小龙女牵肠挂肚，而是那只猴子让小龙女牵肠挂肚。 第二天一大早，孙婆婆早早地起来，开始为小龙女梳妆打扮，仿佛今日便是小龙女出嫁一般。 待收拾好后，孙婆婆又精心为小龙女做了顿饭，待小龙女吃完饭后，孙婆婆便带着小龙女来到古墓外，并请来了以马钰道长为首的全真七子以及一些全真教弟子，一副很隆重的样子。 “志丙和志敬两位道长呢？”杨敛在人群中没有发现甄志丙和赵志敬的身影，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志丙和志敬正在修练辟邪剑法。”马钰给了杨敛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杨敛瞬间秒懂，这甄志丙和赵志敬看来是没有忍受住辟邪剑法的诱惑，直接挥刀自宫修行了啊。 想想也是，甄志丙做为全真教三代弟子之首，自然不肯让别人在武功方面超越他。而赵志敬却偏偏想要超越甄志丙，以前赵志敬是没有办法，现今，有了辟邪剑法，赵志敬当然要响应号召，修练辟邪剑法。 赵志敬这一修练，甄志丙为防赵志敬在武功上超过他，自然也要修练。这一修练便要割鸡割鸡割鸡割鸡割鸡，既然割鸡，自然无法成为龙骑士，难道用一阳指吗？ “过儿啊，叔父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啊。”杨敛心中暗想道。 杨敛看这架势，估计杨过会抱得美人归，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现在小龙女年纪太小，不好下手啊，否则太禽兽了。 “老身请马道长前来是想让马道长做个见证。”孙婆婆说道。 “全真教与古墓派是一衣带水的邻居，又颇有渊源，古墓派有事相邀，我全真教自是旁无责贷。”马钰很官方地说道。 “老身有一问，想请杨少侠考虑好了仔细回答。”孙婆婆问道。 “孙大侠请问。”杨过正色地答道。 “叫老身一声婆婆就好。敢问杨少侠，你可否为老身的小姐也就是龙掌门甘愿献出性命？”孙婆婆正色地问道。 杨过还未答话，杨敛便举起了手。 孙婆婆不明所以，问道：“杨大侠这是何意？这件事只能杨少侠回答，如若杨大侠回答，那是你娶我家小姐还是这位杨少侠娶我家小姐。” “在下并没有娶龙姑娘的意思。在下出手打断实在是不忍欺骗婆婆和龙掌门，你们古墓派的规矩在下是知道的，只要说甘愿献出生命便能破除古墓派成员终生不得出得古墓的誓言。” “在下也知道，过儿只要点头或者说是，便能带龙姑娘走，但是，在下实在是不愿意欺骗你们。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杨家还没有堕落到需要欺骗老弱病残幼的地步。” “虽然行走江湖，避免不了说一些假话，但在这件事上，不容许有假话，不容许存在欺骗。所以，在下出手制止，希望你们能再换个方式考验。”杨敛说道。 孙婆婆和小龙女顿时傻眼了，同时，俩人心底也彻底松了一口气。在她俩想来，杨敛连古墓派如此隐秘的规矩都知道，那看来杨家长辈与祖师婆婆当年的雪夜之约必定是真的。 “杨大侠真是光明磊落啊。”孙不二道长忽然开口说道。 “是啊，在下佩服！但凡杨大侠有点私心，便不会坦言相告。”丘处机说道。 杨敛的话引来了以与钰为首的全真教等人的一致赞叹和好评。 这边好评如潮，孙婆婆和小龙女却是傻眼了，因为她们想不出其他的考验方法了。 “在下杨过，愿以父之名起誓，愿为龙姑娘心甘情愿地献出性命，如有违背，天打雷劈。”杨过忽然起誓道。 随后，杨过接着说道：“此番考验有作弊之嫌，还请婆婆和龙姑娘重新考验。” 小龙女根本没有什么想法，孙婆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年龄偏大的仆人，见识有限，孙婆婆费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一个办法，总不能就这么让人把自家小姐带走吧。 “要不，比武招亲？”孙婆婆想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也是孙婆婆买菜买米时，历经市井，从市井之中听说到的。 “那好，那就比武招亲。说起来这也是缘份，当年，过儿的父亲和母亲，就是通过比武招亲相识的。”杨敛赞叹道。 “哦？”孙婆婆不由得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四十一章 活久见 小龙女喜欢的是…… 孙婆婆不仅被勾起了兴趣，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因为孙婆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考验杨过了。 一提起杨康，马玉便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全真七子同样如此。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杨康的身世，却没有想到他布局这么大，更没有看护好他……”丘处机喃喃道。 不是杨敛将全真七子忽悠了，也不是全真七子脑残，而是诱惑太大，全真七子下意识地往这方面想。全真七子也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做为正统的门派弟子，谁不希望自己的门派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呢？ 孙婆婆有些不解地看着马玉等人，杨敛连忙将杨过父母相识、相知、相爱、相离的经过简单一说，其他方面被杨敛用春秋笔法略过，杨敛着重叙说了杨康和穆念慈之间的真情，听得孙婆婆连连叹息。 “好了，言归正传，不知道孙婆婆怎么个比武招亲法？”杨敛问道。 孙婆婆再次卡壳了，好不容易想出个比武招亲之法，如何比又让孙婆婆伤脑筋。孙婆婆已经在潜意识里同意了这门亲事，也希望自家小姐有个好归宿，别像她这样在古墓终老一生。 可是，如何比武是个问题，按道理来讲，应该是杨过与小龙女比武，但孙婆婆生怕杨过打不过小龙女，打不过还好意思娶小龙女，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形那就尴尬了。 “就由老身先领教阁下的武功吧。”孙婆婆说道，心中打定了主意，先试探一下杨敛的武功，如果对方强，那自己就认输；如果对方不强，那自己就放点水，继续认输。 “你确定？”杨敛好奇地看向孙婆婆，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来挑战自己。 “莫非杨大侠不擅长武功？”孙婆婆问道。 “非也，实在是在下很强，婆婆你不是我的对手啊。婆婆勿怒，不是在下口出狂言，而是这是实话，说句不客气的话，在场所有人一起上，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杨敛说道。 在这一刻，杨敛化身为断水流大师兄，狂傲的没边。 孙婆婆被杨敛的话惊呆了，刚要开口反驳，便看到全教等人乖巧的如同孙子一般，心中不由得一动。 “杨大侠所言为真？”孙婆婆惊讶地问道。 “当然，在下乃是先天境界，而你们，充其量只是后天境界二流高手罢了，恩，刘处玄道长除外，勉强算是后天境一流高手。”杨敛说道，随后，杨敛便将武道十一境界的情形详细地告辞了在场所有人一遍。 众人被惊讶的无以复加。 “口说无凭，实战为证。在下愿意与杨大侠切磋一番，以打消这位孙婆婆的疑惑。”刘处玄忽然说道。 刘处玄修练了辟邪剑法信心爆增，想与杨敛练练手。 杨敛摇了摇头，觉得刘处玄有点飘了，便决定给刘处玄泼一盆冷水，给他降降温。于是，杨敛抬手一指点向一旁的山峰，一记一阳指直接山峰上的一块巨石轰成粉碎。 顿时，所有人都如同蛤蟆一般，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 “还要切磋吗？”杨敛问道。 “不了，不了。”刘处玄连连摇头，心中暗想：“尼玛，这还是人吗？如果这一指点在人身上，不能炸成肉沫啊。” “这是什么武功？”孙婆婆问道。 “一阳指，除一阳指外，在下还修练了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风魔步这三门神功。在下还将这些神功传授给了过儿，过儿除了修练这四门神功外，还修练家传枪法杨家枪。” “当然，如若龙姑娘嫁入我杨家，想要修练这些神功也自是可以的，我们杨家，不存在传男不传女这种陋习。还有，龙姑娘如果想要一门神功做为嫁妆，那也是可以的。”杨敛正色地说道。 孙婆婆被杨敛的大方震惊住了，还未听说过拿着如此重要的武功秘籍做为聘礼的，而且还都是一些盖世神功，光从名字上就能听出来。 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风魔步，光听名字就牛比轰轰，比烂大街的黑虎拳等逼格高多了。 “小姐，这武还比吗？”孙婆婆低声问道。 “比！既然婆婆已经与杨大侠定下比武招亲之约，自然是要比的。小女子便领教杨大侠的高招。”小龙女正色地说道，妙目看了杨敛一眼后便来到场地中间。 杨敛却是风中凌乱，你这是几个意思？这种眼神不应该看杨过吗？ “杨大侠，我家小姐说要比那就比吧，哪怕走个过场。”孙婆婆上前两步小声说道。 随后，孙婆婆若有所思地看向小龙女，心中想道：“莫非小姐看上的不是杨少侠，而是这位杨大侠？” 杨敛并没多想，走向场中准备与小龙女比武，为了表示对小龙女的尊重，杨敛决定不放水，随后，随着一声开始，杨敛一指就将小龙女放倒。 “小姐。”孙婆婆赶紧跑了过来，扶起小龙女。 “婆婆勿惊，在下出手有分寸，不会伤到龙姑娘呢。”杨敛说道。 众人都知道，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所谓的比武就是走个过程，只不过，众人本以为过场也得走几招，没想到杨敛直接一招放倒了小龙女，让小龙女情何以堪啊。 就在全真教众人心中埋怨杨敛之际，小龙女红着脸对着孙婆婆耳语数句，并深深深地看了杨敛一眼后，便运起轻功跑进了古墓之中。 “恭喜杨大侠，贺喜杨大侠，这门亲事成了，我家小姐同意了这门亲事，也算是了却了当年杨家与我们古墓派祖师所定下的雪夜之约。” “我古墓派虽然不是大派，但也是名门正派，该走的流程和过场还是要走的，还请杨大侠发誓，甘心愿意为我家小姐献出性命，再明媒正娶，便能抱得美人归。”孙婆婆笑道。 “等会儿，你是不是弄错了，在下是替小侄杨过来求亲的。”杨敛一脸懵比。 “没错，没错。杨大侠是为了当年的雪夜之约才来的古墓派，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聚。当年我古墓派祖师婆婆是与杨大侠长辈定下的约定，自然由杨大侠或者杨大侠的子嗣来完成约定。” “如果这位杨少侠是杨大侠的嫡子也还罢了，但这位杨少侠只是杨大侠的侄儿，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啊，这桩婚事以及当年的雪夜之约注定还是落到杨大侠身上。再说，我家小姐也是对杨大侠心有所属，还请杨大侠勿必推脱。” “老身也希望杨大侠不要错过这桩姻缘，重现当年本派祖师婆婆与全真教王重阳道长之悲事。”孙婆婆说道。 “是啊，是啊，杨大侠，即使龙姑娘对杨大侠情有独钟，那就别错过这桩姻缘。”孙不二道长忽然说道。 “可是在下已经心有所属。”杨敛只得搬出原先的理由，不过，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这可是小龙女啊。 四十二章 即将完成的转职 “杨大侠，你这是对过儿太好了，宁可自己受苦也要为过儿张罗婚事。这件事，贫道可得说你两句，你要真为过儿好，就要先成家，为过儿做个榜样。” “贫道已经与七公他老人家建立飞鸽传书的通道，七公他老人家说，你所谓的心有所属纯属子虚乌有。”马玉毫不客气地揭穿了杨敛的假话。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杨大侠，在下可不愿贫道的师父与林女侠的悲剧重现，再说，龙姑娘冰清玉洁，杨大侠古道热肠，你们在一起完全是良配。”丘处机说道。 “叔父，我知道你是为了过儿好，但你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杨过也劝道。 杨敛白了杨过一眼，心想：“傻孩子，你可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也是，杨过到现在只是个小孩子，只知道跟程英、陆无双玩耍的愉快，虐郭芙虐的很爽，根本不懂棍棒交击之下，小龙女嗷嗷待哺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夹道相迎是多么让人沉醉。” 不过，送上门来的杨敛也不放过，杨敛自认为也对得起杨过了。平静下来之后，杨敛开始思考为什么小龙女看上自己了？ 论英俊程度，杨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根本比不过杨过这小子，那为什么小龙女没有选杨过？与杨过对比，自己的优势是：武功高、年龄大、有钱等等。 武功练练就能上去；有钱，以小龙女的成长经历和阅历，根本不明白钱的重要性，或者，小龙女根本没有钱的概念；那就是年龄大。 一想到小龙女的成长经历，杨敛脑海中莫名一动，莫非小龙女有恋父情节？小龙女自幼被收养，虽然有师父和孙婆婆的贴心照顾，但这种照顾是畸形的。 如果是普通家庭，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思矫情，只要有时间便会从地里刨食吃，在这个时代，能生存下来已属不易；也就是衣食无忧的家庭，才会对精神世界有所追求。 显然，古墓派再怎么避世，衣食还是无忧，不用为衣食而奔波，那自然能有时间闲下来乱想。 “算了，不管怎么说也即将成为龙骑士了，一切等日后再说。”杨敛想道。 接下来，杨敛便住在了重阳宫，一切事宜交给全真七子来处理。江湖儿女，一切从简，将该走的流程走完。 在这期间，杨敛找到马玉道长，希望可以将全真心法和全真剑法带走一份。 “杨大侠，你武功高强，又修练诸多神功，为何还要这全真心法？”马玉不解地问道。 “全真心法虽然修行缓慢但乃是玄门正宗的心法，是给弟子用来筑基的绝佳之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在下也有了家室，如若有后代出生，在下想让其用全真心法筑基。”杨敛说道。 其实杨敛心想的是，在夷州全面普及全真心法和全真剑法，待到一定的程度再转修各种功法。 马玉有所迟疑，毕竟，杨敛是外人，全真心法和全真剑法虽然比不过杨敛的神功，但也不是能随意外传的。 “大师兄，这种事情很好解决，只要杨大侠进入我全真教即可，当然，不能将杨大侠当作寻常弟子，就让杨大侠做我们的客卿长老吧，与我们平辈。”丘处机开口说道。 “当年你未经师门同意，能将全真心法传给郭靖，为什么不能将全真心法传给杨敛？”丘处机内心暗暗想道。 全真七子之间也是有竞争的，以前不显，现在随着弟子越来越多，派系自然也就有了，甄志丙就是丘处机一脉，如无意外的话，甄志丙便是下一任全真教掌门。 杨康也是丘处机一脉，自然，杨过和杨敛也是丘处机一脉。丘处机这么做一是要与杨敛结个善缘，二是拉拢杨敛。万一全真教再碰到灭门之祸之类的灾难，便可以请杨敛出手。 “善！不知道杨大侠可否屈尊？”马玉说道。 丘处机能想到的，马玉自然能想到。杨敛自是无所谓，成为全真教的客卿长老还有好处，可以借全真教的势力来挖人。 杨敛同意，自是皆大欢喜。成为了全真教的客卿长老后，杨敛毫不客气地要求全真教替自己寻找孤儿以及活不下去的工匠、佃户等等。 “杨师弟需要人手？”马玉问道。既然杨敛成为客卿长老，全真七子自然是以师兄弟相称。 “对，在下有很多很多的田地，人手不足，要寻找大量的人耕种。”杨敛说完，随即将自己的税收之策说了出来。 马玉顿时惊为天人，因为杨敛制定的税收太低了。 “值此江山动荡、风雨飘摇之际，能救下一人是一人，能活一户是一户，咱们又不缺吃穿，粮食放多了也会烂，地空置多了也会荒，不如交给无家可归之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杨敛说道。 “善！大善！这等积德行善之举，我全真教上下必将鼎立支持。”马玉道长说道。 搞定了全真教，杨敛便带着小龙女准备离开，当然，离开前，古墓派的一些东西还是要带走的，比如说，王重阳刻下的九阴真经。在杨敛的劝说下，小龙女记住之后，直接将九阴真经给铲了，还有寒玉床，也被杨敛收进了储物戒指。 最后，便是孙婆婆，杨敛强力邀请孙婆婆一起走。孙婆婆原本想死守古墓，最终死在古墓之中。但被杨敛“你家小姐你不照顾谁来照顾”、“你也不希望你家小姐在后宅受欺负吧”等几句话打动，乖乖地跟随着杨敛和杨过以及小龙女回归临安。 为了快速返回临安杨家庄，杨敛在离开全真教的视线后，直接取出了两辆摩托车，杨敛和小龙女乘坐一辆，杨过便和孙婆婆乘坐一辆。 好在杨过年龄小，还是个小孩，孙婆婆年龄大，根本没有男女大防这一说。 “杨大哥，这是什么？”小龙女好奇地问道。 “这是摩托车，墨家产物。还有，记住，以后要叫大叔，等到了家后叫爸爸。”杨敛用一种莫名地语气说道。 小龙女不明所以，但十分听话，杨敛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杨敛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返回自己的家，好完成龙骑士的转职。 四十三章 倒霉的李莫愁 小龙女和孙婆婆在到达杨敛的庄园后，被庄园的奢侈震惊的无以复加，尤其是当小龙在得知了坐便马桶，浴池等现代化卫浴用品的使用方式后，更是被震惊的无法形容。 “婆婆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如厕的问题了。”小龙女白衣飘飘恍若仙人，但如厕一直是个大问题，起码长衣飘飘的裙子就很难弄。 这就是现实。江湖不止快意恩仇，还有吃喝拉撒。 “洗发头发再泡个热水澡，恐怕皇后都不如我快活吧……”小龙女慵懒地躺在大大的浴缸中，水上全是泡泡，小龙女玩的很是愉快。 这时，杨敛闯了进来，顺利完成了龙骑士的转职工作。 人的适应力很强，自幼习惯了古墓派那种生活环境的小龙女和孙婆婆，很快就适应了庄园的生活，这一切，令小龙女和孙婆婆都仿若置身在梦中一样。 杨过倒是没有怨言，不是在练功，就是在练功的路上，闲暇时间就是跟程英和陆无双玩，然后各种虐恋郭芙。 看这样子，杨过似乎虐恋郭芙虐上瘾了，而郭芙似乎也被虐上瘾了，再加上程英和陆无双，像什么回家的诱惑、我的爱情女友、蓝色生死恋啊等等，各种虐心剧情时不时地上演，四人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有一天，杨过还嫌不够乱，从外面领了一个少女来到杨敛面前。 “叔父，我在庄子看到这个女孩子晕倒在我们家门口，我便将她带了回来。”杨过拉着这个女孩子走过来说道，眼睛中却露着狡黠的目光。 看来，杨过也看出眼前这女孩子有点问题，杨过看似拉着这女孩的手，实则是给她号脉，杨过明显地感觉到这女孩有武功在身，并且是装晕之后，便将其领到杨敛面前。 “这位姑娘，你姓甚名甚，家住哪里啊？怎么晕倒在我们家门口啊，需不需要给你找位大夫啊。”杨敛开口问道。 “小女子姓洪名凌波……”眼前的女孩子说道。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谁了，这不是李莫愁的徒弟吗？龙儿，你师侄来找你了。还有，这陆立鼎也是，不是去追杀李莫愁了吗？怎么让李莫愁派人来偷家了？”杨敛无语地道。 洪凌波没想到自己只报了个名字就被人知道了老底，早知道就报个假名了。洪凌波的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但是，杨敛随手虚空一拂，洪凌波便感觉浑身穴道被点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小龙女走了过来，说道：“你就是师姐的弟子？” “人还不错，就是跟你师姐学坏了，可惜了了，过儿，待会她就交给你了，将她收入房中吧。”杨敛很随意地说道。 杨过一脸无语，自己的叔父什么都好，就是碰到女人就往自己怀里塞，嗯，小龙女除外。 “话说这洪凌波也参与了屠戮陆家庄，跟程英和陆无双之间是有血仇啊，那……真是太好了，可以上演神雕版甄嬛传了。”杨敛心中无良地想道。 “说吧，来我杨家庄何事？”杨敛看向洪凌波。 洪凌波闭着嘴巴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出卖李莫愁。也是，洪凌波自幼家破人亡被李莫愁所救，自然对李莫愁忠心耿耿。 “过儿，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刑罚啊，就是在一个人扒光，然后在其身上抹上蜂蜜，到时，自然会引来一些蚂蚁之类的噬咬……嘶，想想就浑身发麻啊；” “还有一种刑罚，是刚才那个刑罚的姊妹版，只不过不是抹上蜂蜜，而是抹上大粪，自然就招来苍蝇……哇，真是恐怕如斯啊，这位洪凌波姑娘，你是将你前来的原因详细地告诉我们并嫁给过儿为妻，还是享受这两酷刑啊？”杨敛微笑地说道。 此时的洪凌波被吓得浑身发抖，这是何等恶毒的人才能想到如此恶毒的刑罚，自己的师父李莫愁虽然心狠手辣，但也仅仅是心狠手辣而已，碰到仇人基本上是一掌拍死，而眼前的人却有这么恶毒的手段折磨自己。 一想到这两种刑罚洪凌波便心惊胆颤，杨敛的微笑落入洪凌波的眼中也成了阎王的微笑。 “我说，我说！”洪凌波生怕自己说晚了就被拉出去，连忙说道。 通过洪凌波的诉说，杨敛也明白了来龙去脉。这事跟陆立鼎有关，陆立鼎练好辟邪剑法后便去找李莫愁报仇。 最初，陆立鼎还不是李莫愁的对手，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立鼎对辟邪剑法的领悟越来越深，陆立鼎的武功开始直追李莫愁，再加上有丐帮弟子的协助，陆立鼎每到一地都会得到热情的招待和帮助，使其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修养生息。 而李莫愁却要东躲西藏，无法做到完美的休息，时间一久，陆立鼎便开始占据优势。 个人之间的争斗也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陆立鼎可谓是三者皆占，李莫愁什么也不占，李莫愁数次想埋伏陆立鼎，偏偏陆立鼎并不是只身前去报仇，而是带着当地的丐帮弟子去报仇。 当然，真正出手的是陆立鼎，丐帮弟子只是负责侦查、带路、传递消息等辅助工作，不要小瞧这辅助工作，可以省去陆立鼎大部分精力，让陆立鼎全心全意地对付李莫愁。 正面作战丐帮弟子不是对手，但丐帮弟子也是人精，破个机关埋伏还是很轻松的。李莫愁见埋伏不成便正面作战。 然后，李莫愁发现自己居然不是陆立鼎的对手了，李莫愁便慌了，直接逃走。李莫愁逃走后直奔古墓，准备夺取玉女心经增强自己的实力。 李墓愁到了古墓，发现古墓派人去墓空，一个人影也没有。李莫愁兴奋地东找西找，准备去找玉女心经，但是，李莫愁啥也没找着，本来打算借助寒玉床提升一下自己的内力，结果，寒玉床也没有了。 李莫愁彻底懵了，准备抓一个全真教弟子问问情况，好死不死，李莫愁碰到了修练辟邪剑法的甄志丙。 甄志丙修练了辟邪剑法后实力大增，李莫愁也不是对手，而且，李莫愁莫名地感觉到甄志丙的剑法是如此的熟悉。不过，甄志丙修练的是纯正的辟邪剑法，威力比陆立鼎强多了，李莫愁一时不察，被甄志丙打伤。 甄志丙在得知李莫愁是古墓派弟子后，并没有继续追杀李莫愁。甄志丙根本不知道李莫愁已经叛出了古墓派以及和小龙女的恩怨，便将古墓派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莫愁。 李莫愁一听便火冒三丈。 “好啊，老娘喜欢的人和别人成亲了，龙师妹你却和如意郎君双宿双飞，这太不公平了……”李莫愁可谓气不打一处来。 李莫愁深知自己不是杨敛的对手，既然强攻不成，那只能智取了，李莫愁就让洪凌波混入杨家庄，伺机夺取玉女心经。 李莫愁的计划很好，认为杨过年幼好欺骗，便让洪凌波假装晕倒，让杨过救洪凌波回杨家庄，然后再寻找机会夺得玉女心经。 可是，李莫愁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杨过根本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杨过所受到的教育是全面化的，不但练武，还要学习，学毒。 洪凌波根本没有瞒过杨过，就被抓住了。 杨敛便将洪凌波交给了杨过处置，相信以杨过的手段可以轻松搞定洪凌波，至于李莫愁，杨敛并没有插手，而是将其将给了陆立鼎处置。 “玉女心经如果师姐想要，那就明说嘛，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小龙女说道。 四十四章 做大做强 再创辉煌 原本小龙女对玉女心经格外重视，但与杨敛在一起久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龙女也不太在意这种门派之见了，毕竟，杨敛可是做过将辟邪剑法传遍天下的狠人。 而且，杨敛在抱得美人归后，杨敛以身作则，将自己所有的功法一一摆在小龙女面前，小龙女最终在杨敛的劝说下，选择了乾坤大挪移和青魔步。 用杨敛的话来说，青魔步是用来逃跑的，即使不修练乾坤大挪移也得修行青魔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九阳神功和一阳指不适合女子修练，小龙女便没有选择。 杨敛还将全真心法简化成《全真心法从入门到入土》，再配以《全真剑法从入门到入土》，为的就是将来普及。 小龙女见杨敛如此豪放，也将部分玉女心经拿了出来，学着杨敛的样子，将它们简化成《玉女心经从入门入土》，再配以《玉女剑法从入门到入土》，也是为了将来在女子中普及。 双剑合璧之事，杨敛也有所提及，只是一时间没有合适的人，只能搁置。杨敛还想用九阳神功或者乾坤大挪移来换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 最初，洪七公是不同意的，杨敛便用郭靖为例狠狠地嘲讽了洪七公一顿，当年，郭靖啥也不是，洪七公为了口舌之欲，为了吃上黄蓉的饭菜，就将降龙十八掌传给了郭靖，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洪七公在杨敛的毒舌嘲讽下，羞愧的无地自容，最终还是用降龙十八掌来交换乾坤大挪移。 洪七公对杨敛这种不在意门户之见的行为表示很不理解，连问为什么。 杨敛直接一句：“为了天下。” 随即，杨敛便修仙世界中的门派那套外门、内门、真传、积分制、武门分级等模式说了出来，并准备套用在夷州之地上。 洪七公顿时惊为天人。 哪个帮派有了武功秘籍不是藏着就是揶着，神功或者镇派武功只有掌门和掌门继承人才能修行。哪像杨敛这样的，任何弟子只要做了一定的贡献，不但级别提升，还能修练相应的神功。 “吾愿我大汉子民，人人如龙！”杨敛霸气地说道。 “唉，老叫花儿自以为胸襟宽广，与你相比，真是差远喽。”洪七公无奈地说道。 “七公，你的心胸也不差，放心，我也会将降龙十八掌散播开来的，恩，以你的名义。”杨敛悠悠地说道。 “你，老叫花传你降龙十八掌已经破坏帮规了，你再将降龙十八掌肆意传播，你这是想让我这个老叫花成为丐帮的罪人啊。”洪七公急的直跳脚。 如果不是打不过杨敛，洪七公早就一掌拍下去，夺回降龙十八掌了。 “我倒认为七公不会成为丐帮的罪人，而会成为丐帮的圣人。我若是将降龙十八掌传播开来，丐帮弟子只要做点贡献都能学，七公你说，持反对意见的多还是持支持意见的多？”杨敛反问道。 洪七公一时间愣住了，底层丐帮弟子根本没有机会学得降龙十八掌，即使中高层也是如此，除非立下赫赫功劳者，才会传下一掌两掌，大部分都学的是打狗棒法，只有帮主以及未来的帮主才会修练降龙十八掌。 洪七公在位时，也只有洪七公和郭靖才会降龙十八掌。如果真按杨敛所说，丐帮弟子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是，杨敛没有规定只有丐帮弟子能够修练，其他人做了一定的贡献也能修练降龙十八掌…… 洪七公一时间很是纠结。 杨敛没有管洪七公如何纠结，反正降龙十八掌已经到手，杨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也管不着。 “七公，第二批人马可以运往夷州了。”杨敛说道。 这一次运送的主要是农夫、工具、种子和粮食，其中，粮食是重中之重，手中有粮，心底不慌。 杨敛将香皂和洗头膏所挣的钱几乎全部用在了买粮这件事上，在夷州没有达到自给自足之前，一切都得依靠从大宋购买，前期以粮草为主，后期便会以各种物资为主。 饭得一口一口吃，事情得一点一点地来，一步一个脚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敛又陆续又开发出香水、蜡烛等产品，挣来的钱全都用来填补夷州。 这其中，丐帮弟子和全真教出力甚大，自从全真教得知杨敛在夷州进行海外建藩的行为后，更加拼命地帮助杨敛挣钱，甚至还将销路打通至蒙元治下。 南帝段皇爷也看好夷州的未来，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调动资源往夷州倾斜。大理当代国主也深知蒙元强大，万一大理灭国，前往夷州也不失是一条保命的后路，也积极配合南帝。 大理皇族一出手，对夷州百姓的帮助那是相当的大，再加上源源不断地往夷州送人，尤其是蒙元地区，无土地之人太多，丐帮和全真弟子全力运人，杨敛为此还打造了一只舰队，专门用来运人运送物资，如此大力度的支持使得夷州发展很快。 现在，夷州已经已经有了唐末藩镇的雏形，主要分为四大部分势力，其一是以丐帮为首的丐帮势力，这部人主要体现在运人、运送物资上；其二是大理段氏族人及其下属，主要体现在行医上； 其三便是全真弟子，他们主管信仰这一块，当然，他们不像泰西之地的教派那样，他们有点无为而治的意思，愿意来拜三清就来，不来拉倒，也不强求，同时也兼着行医的职责； 其四便是以杨敛为首的百工一脉，杨敛重视科技，不管是农夫、工匠、木匠、医匠等都一视同仁，更为所有人制定了相对较低的税收，受支持程度最广。 当然，杨敛根本不在乎这一切，因为杨敛深知，在这种超凡的世界，个人武力永远是站在第一位的。 杨敛处理完大宋境内的琐事之后，便来到了夷州，全力开荒种田。 杨敛来到夷州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普及教育，所有适龄儿童，无论男女，必须上学；所有成年人，不论男女同样也要上夜校。 杨敛在普及教育的同时，也将《全真心法从入门到入土》、《全真剑法从入门到入土》、《玉女心法从入门到入土》、《玉女剑法从入门到入土》统统传了出去，并设定相应的福利待遇。 一时间，整个夷州尚武之风开始盛行。 四十五章 蒙元攻宋 八年，杨敛在夷州足足待了八年，八年的时间内，杨过已经由少年成长为青年，也与程英、陆无双、郭芙和洪凌波成亲，程英为正妻，陆无双为侧妻，郭芙和洪凌波为妾，小日子过得相当可以，只不过，还未有子嗣。 这也是杨敛被滞留在此方世界的原因。 同时，夷州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首先，在人口上，经过杨敛蚂蚁搬家似的从大宋以及故金国内运人，夷州的人口已经达到百万人口，这百万人口并不是全部从大宋境内和故金国内运来的，杨敛还派兵掠夺了南洋一代的人口。 任何事物的原始积累都是这样的，杨敛也不能免俗。只不过，郭靖郭大侠很清高，很了不起，看不起杨敛这种行径，杨敛就将其打发回大宋境内。 在军事方面，杨敛组建了三万军队，其中两万是水师，一万是陆军，百万人口看似很多，但除却老弱和女人，适龄的青壮并不多。这时还是传统的人力农耕时代，能够从中挑出三万人已经算是可以的了。 武器方面，杨敛已经为军队装备了杠杆式击发步枪，杨敛的笔记本里有各方面详细的知道，可以跳过一些不必要的环节，直奔主题。这是杨敛仔细思考的结果，想要对抗蒙元骑兵，靠冷兵器或者组建大规模的骑兵对抗根本不现实。 首先，没有马，马匹始终是制约大宋乃至历代南朝的关键性原因，夷州这地方根本没有养马场，也没有这么多马让你养。杨敛经过深思熟虑后，只能通过攀科技，用热兵器来打败蒙元的骑兵。 重机枪的出现才终结了骑兵时代，重机枪不是造不出来，而是夷州没有太多的资源供其消耗。夷州虽然没有发展出蒸汽机，但完全可以借助充沛的水力资源建造水力充压设备，用水力来代替蒸汽动力。 既然无法批量制造重机枪，那只能选择另一种既可以速射，又不会太浪费的武器，杠杆式步枪便应运而生。 这种步枪的诞生也意味着武侠的结束，武功再高，也是一枪撂倒，一枪不行就两枪。不过，拥有武功还是拥有优势，尤其是拥有内功的武者，在出枪速度、意识、躲闪等各方面都强于不会武功者。 水师方面，依夷州的科技水准，只能打造出十七世纪的木质风帆战舰，时间太短，蒸汽机根本发展不出来，如果给杨敛个四五十年，绝对能够完成第一次工业化，但是，时间太短，只能发展风帆战舰，装备前膛炮。 这已经足够。 教育方面，夷州已经全面普及教育，老一代上夜校，新生一代全日制，杨敛还建立了书院，将各种武功分门别类分好级，并设立贡献值积分制度，只要是夷州境内之民，包括土著，完成一定的贡献度、得到一定的积分便可以兑换武学。 排在顶端的赫然是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青魔步、一阳指、降龙十八掌等神功，这种开放式的模式，极大提高了所有人的积极性。 在田地方面，夷州的田地也已经达到这百万人口开发的极限，如若要想继续开荒，就得继续从大宋境内和故金国内挖人。 可惜，杨敛的行为已经被大宋和蒙元发现，他们奈何不了杨敛的水师，只能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严禁百姓靠海，将海岸线五十里内设置为无人区。 蒙元的这一政策得到了很好的实施，毕竟人家刀快，在海上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但是大宋这边却是拖拖拉拉，一是靠海生活的人不少，二是大宋如此繁荣靠的就是沉重的苛捐杂税和巨大的海上利益。 大宋的政策根本就是行同虚设，而且随着夷州传过来许多好消息，得到消息的底层百姓都蠢蠢欲动。当然，也有许多麻木不仁的，他们只要安逸，宁可死，也要安逸。 只不过，杨敛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意愿，只要有机会，便让丐帮弟子将其拉上船送到夷州开荒，在夷州即使在最底层也比大宋强多了，起码能够一日三餐能够吃饱，偶尔还有点肉食打打牙祭，关键是没有那么多苛捐杂税，也没有贪官污吏盘剥。 在对比了大宋百姓和夷州百姓的生活后，郭靖即使再迂腐，也知道夷州是处桃源之地，百姓可以在这里活得更好，便积极地往大宋送人，这一次，郭靖足足送了两万多人口来夷州，只不过，这两万多人口中，青壮极少，多是老幼和妇孺。 “这种事情很郭靖，郭靖很忠厚，也很迂腐，而且还极具同情心。”杨敛对郭靖的行为不置可否，夷州缺人，老幼和妇孺也是人口资源。 “杨策长，蒙元已然南下，正在攻打襄阳，我请求派兵协助。”郭靖正色地说道。 “我已经不是策长了，现任策长是段智兴段策长。”杨敛挥挥手说道。 杨敛当时立下了策长只能连任两界，最多只能八年的年的决定，并写进了律法。自然要遵守，在不久前，杨敛便卸任策长，由众人选举段智兴来担任第二届策长。 选举段智兴是因为南帝段智兴是中间派，可以很好地平衡各方面的势力。虽然杨敛卸任了策长之职，但仍然是策员，并且，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为杨敛的实力最庞大，杨敛代表了百姓和百工的核心利益。 郭靖见杨敛不表态，只得召开圆桌决策会议。夷州第一次正式的全员决策会议正式召开，名策员积极入座，整个会议是一个大大的圆桌，有别于神州帝皇高高在上，文武百官躬身在下的局面。 “蒙元举兵南下，正在攻打大宋，身为大宋子民，我们责无旁贷，需立即出兵，协助大宋。”郭靖慷慨激昂地说道。 “附议。”黄蓉立即举手说道。 黄蓉这一动，丐帮一系自然闻风而动。 “等一下，郭策员和黄策员，请明白你们的身份和立场，我们是夷州子民，不是大宋子民，这里是夷州的圆桌决策会议，不是大宋的朝堂。如果你固执地认为自己是大宋子民，那么请你们辞去策员之职，我们夷州之地，不需要吃里扒外之人。”立即有人出来唱反调。 这既然不同派别的争斗，也是新老势力的争斗，以郭靖为首的老派势力坚定认为自己是宋人，而新生一代虽然出身在大宋，但在大宋饱受苦难，对大宋根本没有任何好感，自然对郭靖这种话语极为反感。 新生一代不再以大宋自居，而在以大汉自居，以夷州自居。 “我们虽然地处夷州，但也与大宋血脉相连，大宋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世代受大宋朝恩……”郭靖见事情不妙，连忙开口说道，打起了感情牌。 四十六章 圆桌决策会议 “等一下，这位郭议员，请不要带节奏，请用事实说话。我们何曾与大宋血脉相连？大宋是官家和士大夫的大宋，不是我们这些泥腿子的大宋；是，我们是有一些兄弟姐妹、亲族等滞留大宋，我们接他来夷州即可，如若他们不愿前来，我们也不勉强；” “还有，你说我们世代受大宋朝恩，我们何曾受大宋朝恩？我们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压迫和沉重的苛捐杂税以及各种盘剥，你郭大侠武功高强，自是没有受到盘剥，你手下的丐帮弟子呢？哪一个不是良家子，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成为乞丐加入丐帮的？” “我们何曾受了大宋朝恩，我们能生存下来是靠父母的养育和父母的辛劳，我们能到达夷州是靠的杨策员决策，当然，这其中丐帮和全真教也出力不少，我们也感谢他们，我们甚至感谢段策长，如果不段策长在前期提供兵甲，我们也不能打服土著、抵御外侮，在夷州安稳落脚。” “我们甚至感谢当地土著，因为他跟我们相互交流，互通有无，但唯独没法感谢大宋官家，因为大宋官家和朝堂不但阻止我们前来夷州，还想尽各种办法逼迫我们，他们拿我们不当人，我们为何要舔着脸跪舔？”立即有人反驳郭靖的感情牌。 郭靖一时间沉默，没办法，来到夷州的大多数都是被逼的活不下去的，让他们救大宋，他们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事了。 “可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应该懂吧，宋辽、宋金就是前车之鉴。没有了大宋，我们将独立面对蒙元。”黄蓉开口说道。 “黄策员，你要明白，我们不是反对协助大宋，我们是反对你们这种说辞，请不要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站在阳光下显示你的伟大。” “大家都是平等的，以前肯定是不平等，但现在大家都是平等的，请不要将你的道德观念，强加于我们的头上，此事圆桌决策会议是就事论事，不是让你来道德绑架的。”反驳郭靖的人立即开始反驳黄蓉。 “好了，大家停止争议，只是就事论事，不要掺杂个人情感和道德因素，我们的目的是自己治下之民，以保障他们的利益和夷州的发展做为第一要务。” “至于郭策员所说要救不救大宋的问题，首先我们要搞明白，大宋需不需要我们救？我们以什么身份、何种方式去救？到达大宋后如果被大宋攻击怎么办？还请郭策员解答。”杨敛开口说道。 杨敛这一开口，略有嘈杂的现场立即平静了下来。 “大宋当然需要去救，大宋不足以抵挡蒙元；我们当然得派军队前去，协助大宋守卫襄阳，只要襄阳不破，蒙元就会寸步难行，就能保住大宋半壁江山。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在下认为大宋对我们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攻击我们？”郭靖说道。 “好，郭策员发言完毕。你说的理由并不足以说服我们出兵。我们的兵马都是由百姓子弟兵组成，一个活生生的性命，家庭的顶梁柱，宝贵的狠，不是宋朝官家和士大夫眼中的数字。” “郭策员你可以慷夷州之慨，用夷州子民的血汗和血肉填补大宋，我们做不到这一点。就算做了，我们事后恐怕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还会与当年宋徽宗时代的梁山之流一样，落个兔死狗烹的结局。” “大宋官家和士大夫们不但不会愧疚，还会沾沾自喜，最多，我们会落一句：哪来的沙雕，然后将我们直接挫骨扬灰。” “还有，我们夷州虽小，但已经是事实上的独立国家，在本质上与大宋是平等的关系。大宋官家并没有求我们相助，我们贸然前往，已经形成事实上的侵袭，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大宋官家和士大夫肯放任我们这样一支势力在身后？” “大宋官家和士大夫们，以莫须有的事情杀掉岳武穆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诛杀我们岂不是理所当然？让我们的士兵白白去送死，郭策员考虑有所欠妥啊。”杨敛说道。 “不能让我们的子弟兵白白送死！”众人一片哗然。 “难道我们就坐视大宋沦陷？”郭靖说不过杨敛，怒声吼道。 “我们当然不会坐视大宋沦陷，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还是懂得，从现实角度来讲，大宋支撑的时间越久，对我们夷州越有利。” “帮助大宋不需要非得出兵，即使出兵，兵权也要牢牢的掌握自己手中，不能任他人主宰，各位都知道大宋官员的德性，他们是真不拿百姓当人看。我们出兵最多的就是沿海岸线出击，借助海军优势，袭扰沿海一带的蒙元骑兵。” “打战，不止打的兵员，还打的是经济，或者最本质地讲，战争，打的就是人、粮和土地，我们无法出人，也无法出土地，但可以出粮，只要粮草充足，大宋便可以招兵买马，以抗蒙元。” “当然，粮草我们不是白给，要用人来换。”杨敛沉声说道。 “对，对，粮草不能白给，要用人来交换。”众人陆续发言道。 在座的都是务实的人，都明白杨敛话中的意思，战争打的确实是人、地和粮草，有人有粮草便有地，这三样缺哪一样都不行。 所谓的真金白银只是等价交换物而已，抛开这些表像，根本没有实际意义，毕竟那玩意又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能做成兵器，金银还不如铜，铜起码还能做成子弹或者刀枪。 唯有粮食和人才是真实的。有粮食，有人，就能在夷州开荒，就能可持续发展，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郭靖听到杨敛的话愣住了。 “郭策员不必失望，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如此了。郭策员你也知道，我们的兵马只有三万人，扣除两万水师，只有一万人，这一万人放入蒙宋战场，恐怕连一朵浪花都翻不起来，这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还不如我们提供粮草，大宋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人员无数，相信有了粮草，当官的再少贪点，足够大宋拉起足够的青壮守城了。”杨敛说道。 郭靖仔细想想也是，这一万人还真起不了太大作用，除非作为奇兵，但这奇兵只能奇一次不能奇两次，还不如出粮，大宋多的是人，粮草够，人就够，便可以供城池抵抗蒙元。 “多少粮草换一个人？我们准备出多少粮草？”郭靖沉声问道。 四十七章 大迁移 “一石粮草换一个青壮，或者换两个老幼。至于有多少粮食，你随便换，能换多少就换多少。”杨敛说道。 夷州开荒用的是高产量粮种，杨敛又为此建立了化肥厂，产量极高。虽然轻徭薄役，但夷州储备的粮草并不少，足够百万军民不吃不喝一年，再加上夷州地处海中，有着大量的渔业资源，可以说，夷州已经摆脱了温饱问题，开始向着小康迈进了。 经过最终投票决议，圆桌决策会议否决了郭靖出兵的请求，通过了杨敛的粮食换人口计划。 郭靖只得匆匆赶回大宋，执行粮食换人口计划，不过，杨敛却不看好郭靖，大宋属于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且内斗内行，外斗外行。 哪怕你将我打趴下，打残了，打死了，哎，我还要内斗，我就是不服，除非死光了，才不会内斗。 提升自己哪有抹黑敌人来的痛快和轻松。 郭靖一行果然如杨敛所料，根本连大宋皇城的门都进不去。郭靖也是个憨憨，根本不懂送礼的艺术，也不懂衙门口往哪个方向开，就这么硬闯，人家放你进去才怪。 好在郭靖在江湖上还有些薄名，有些官员对郭靖还是挺敬重的。大宋朝又不像大清朝那样残酷和呆滞，郭靖终于有机会面见大宋官家，还没聊两句，大宋官家便将郭靖给轰了出去。因为郭靖太过耿直，说话没有大宋的大臣们好听，话语太过刺耳。 被轰出去的郭靖还想再面见大宋官家畅谈，结果迎来的是各种白眼和各种刁难，郭靖心中突然生起一股报国无门的悲壮之感，同时，郭靖的一腔热血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我不相信大宋官家和大宋朝堂。”杨敛的话语再一次响彻在郭靖的脑海之中，郭靖失魂落魄地走在临安城的街道上，满耳都是大臣的各种嘲讽和冷眼。 前方正在激战，而后方却依然歌舞升平，所谓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知道蒙元兵锋强盛的郭靖明白，大宋焉有不败之理。 郭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蒙元可以团结一心，看似松散如同玩笑一般的夷州也能团结一心，而偏偏号称天朝上国的大宋却不能团结一心，不但不团结一心，还到处扯皮，使劲地扯后腿，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内斗上，而对于即将到来的蒙元屠刀视而不见。 在这一刻，郭靖心若死灰，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最终，清醒过来的郭靖还是走上了老路，靠自己的力量帮助大宋守城。 与此同时，杨敛也没有闲着，杨敛首先是说服圆桌决策团，然后调动兵马从海战进入大宋，开始抢人。以前让人来夷州是好言相劝外加金银利诱，而今，蒙元大军压境，杨敛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开启武力抢人模式。 大宋百姓太安逸了，而且总是心存幻想，认为蒙元不会打到自己家来，除非是蒙元的弯刀落到自己头上才能认清现实，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晚了。 与其这大宋子民成为蒙元的刀下亡魂，不如来夷州开荒。这个时候，杨敛花重金打造的销售据点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些销售据点不止负责卖香皂、洗头膏等产品，还负责收集情报信息。 这些据点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布满了大宋整个半壁江山，杨敛能过据点，将每个据点方圆数百里的人口分布图了解的一清二楚，值此元宋大战之际，杨敛便通过这些据点，借助南方水路纵横的优势，开始肆无忌惮的抢人。 如果遇到阻碍，杨敛直接便是金钱开道。在大宋官员的人认知中，人没有了可以再生，钱没有了就可惜了；但在夷州，人，才是第一宝贵资源，杨敛大量的真金银砸下去，抢人之路一路畅通。 经常是一个村子整体被杨敛的手下拉走，只带够身上穿的衣服和粮食后，便一把火将这个村子烧个精光，也算是变相地坚壁清野，阻滞蒙元骑兵。 到了夷州，早有相应的官员准备着，将他们带到早已经建造好的房屋中，然后分配给他们工具、粮种等，让他们去开荒。 这些人干的活跟以前一样，但是待遇和福利却是千差万别。等适应并融入夷州体系，这些大宋子民才知道什么叫生活，以前，仅仅是叫生存罢了。夷州的种种措施使得他们很快将大宋抛之脑后，开始忠心夷州。 大宋，是大宋官家和士大夫的大宋，夷州是自己的夷州，两者不可同日而语，忠心夷州就是忠心自己。 杨敛估摸着襄阳还得守个五六年，而襄阳只城破，大宋便再也没有天险可依，蒙元便会长驱直入。正史确实如此，襄阳沦陷后的三年，南宋灭亡。 杨敛想不明白的是，既然襄阳这么重要，为什么大宋的官家和士大夫们不拼命地加固襄阳城防，调兵进入襄阳，还在那里扯皮，各种内斗。 南宋的内部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入夷州，夷州整个圆桌决策团都叹息不已，权力真是可怕，只剩一口气了，还要内斗不止。 这也使得夷州彻底放弃了武力支援南宋的打算。以杨敛为首的夷州就是在等，等南宋灭亡。 杨敛也不是白等，而是趁这段时间，开始了第一次工业化进程，第一台蒸汽机的建造完成就代表着第一次工业化的开始，只有完成工业化，才能让夷州这个弹丸之地保持活力和侵略性。 说白了，杨敛这是准备让夷州走不列颠的老路，只有这样，夷州才能借助资本的力量展现其侵略的特性，从而真正展露露出自己的獠牙。如果还玩以前农耕文明那一套，迟早得完玩。 在接下来六年的时间里，夷州一直保持着充沛的活力，各行各业如同百花齐放般出现，代表着文明的大烟筒们一个一个地出现，在后世，这绝对会被环保部门叫停，但在此时，这却是文明的象征。 不出杨敛所料，即使有郭靖、黄蓉和丐帮弟子保卫，襄阳终究还是被蒙元攻破，自此蒙元便可以一路扬鞭南下，大宋再也没有天险可守。 郭请、黄蓉则灰溜溜的返回了夷州，再次请求夷州出兵对抗蒙元，但遭到到了杨敛等策员的拒绝。 “为什么？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神州落入异族铁蹄之下？”郭靖泣血问道。 四十八章 崖山大海战 “原因我早已经说过，大宋不是我们的大宋，而是官家和士大夫们的天下，他们不死绝，我们心不安啊。他们干正事不行，扯后腿，搞内斗绝对是一把好手，我们绝不允许这么一堆老鼠屎，坏了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 “如若我们出兵，我们要面对的不止是蒙元铁骑，还要面对大宋的残存势力，他们比蒙元铁骑更可怕。与蒙元铁骑对战，起码我们还能知道敌人是谁，即使败了，我们也能吸教训和经验，知道自己怎么败的。” “但是，如果我们和大宋那些人掺和在一起，我们连怎么败的都不知道。再说，我们也不是没有出兵，我们的兵马尽数进入了大宋境内，为的就是将百姓们救出来，尽可能地保存我汉家底蕴。” “都到了这等危急时刻了，大宋的士大夫们还在忙着搂钱和内斗。郭策员，黄策员，你们扪心自问，拍着胸膛说，你们帮助吕文焕守襄阳守了六年，他们可有把你们当作自己人来看？他们是不是将你们当作炮灰，多少丐帮子弟死在了襄阳的城墙上？ “如果让他们来运送百姓，他们不但不会身殒，反而会救得无数性命，他们不值得我们救，值得我们救的唯有百姓。你也见识到了大宋官家和士大夫们的嘴脸，如果你觉得他们值得我们救，那你就自己前去救吧。”杨敛不屑地说道。 “我知道这些道理，可是，那些未来及逃出的百姓和那些士兵是无辜的啊。”郭靖悲声说道。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我们夷州可不会跟大宋一样，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我们要做的是保护相信我们的夷州子民，而不会为了救一个腐朽的大宋牺牲我们将士们宝贵的生命。”杨敛沉声说道。 郭靖无奈，只能和黄蓉悲痛地离去，杨敛依然在等，在广积粮、默默发展己方力量的同时，等待南宋最后的悲歌唱响。 崖山海战。 杨敛看重的并不是南宋的末代小皇帝以及宋末三杰等这些人，杨敛看重的是陪同南宋小朝廷一起跳海的十余万百姓以及残存的数万士卒，这些都是精锐士卒，让他们开荒，绝对是一把好手。 杨敛从来不会嫌人少。 这一天终于到来，杨敛亲自亲征，带领夷州水师，早早地埋伏在崖山之外。此次崖山之战虽然悲壮，但陆秀夫、张世杰指挥失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就在陆秀夫认为南宋气数已尽，背负少帝跳海之际，远处突然出现一阵阵震天响的鼓声。 夷州舰队早已经准备多时，趁机杀入战场。 “抢占t字头横位！郭靖，你带轻功高手乘小船去救少帝。”杨敛一声令下，夷州舰队迅速抢占t字头横位，然后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露了出来。 “射击！” “轰！轰！轰！”一连串的炮声响起，蒙元的水师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时蒙元的水师依然是冷兵器时代的水师，靠的是接弦战、弓箭射击等手段，而夷州水师虽然用的依然是风帐战舰，但已属于近代水师，已经掀起了大炮巨舰的时代。 蒙元水师本以为可以借大胜之威打败这支突如其来的水师，但没想到夷州水师可以隔着这么远射击。而且还能不间断地射击，仅这一会儿功夫，蒙元水师的损失就远远大于刚才与宋军水师作战时的损失。 蒙元水师的指挥官也明白，如果放任对方远距离攻击，等待自己的那只有灭亡一途，蒙元水师指挥官便让水师加速逼向夷州舰队，准备打接弦战。 在蒙元水师指挥官年看来，只要能进入弓箭射程范围之内，只要能打接弦战，自己一方必胜无疑，不是蒙元水师狂妄自大，而是大宋军孱弱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打守城战还可以，一旦在野外战斗，宋军必改无疑。 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夷州水师炮火的精度也越来越高，蒙元水师越来越多的战舰被轰沉。此时，蒙元水师指挥官可谓是骑虎难下，转身逃跑只能成为活靶子被一一击沉，继续前进近战，但距离还这么远，冲到近前不知道得损失多少战舰。 蒙元水师指挥官见逃跑无望，只能冷血地逼着水师全速突进，不惜冒着巨大的代价也要打接弦战。 “快了，快了，只要到达弓箭射程范围之内，我们就赢了。”蒙元水师指挥官还不忘鼓舞士气。 “确实是近了。”杨敛冷笑一声，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自有瞭望台上的旗手通过旗语下达命令。 “砰！砰！砰！”一阵阵清脆的枪声响起。 就是这一阵阵枪声，将蒙元水师指挥心中最后的侥幸打掉，一排排蒙元士兵纷纷被弹丸射中，掉进水中，鲜血染红了整个海面。 炮手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按着一定的频率射击，只不过，离得近了，不再是用实弹，而是用的霰弹，这种霰弹往往一炮下去，就能清空眼前一片。 步枪的射击范围远远超出弓箭的射击范围，杨敛又适时采用放风筝战术，不断消耗着敌方的有生力量，并且趁着敌方士气尽失之际，对其完成了包围。 “此战，非战之罪。”蒙元军队军纪残酷，此次战败，蒙元指挥官必然人头不保，为了保存家小，蒙元水师指挥官直接自杀身亡。 随着蒙元水师指挥官的自杀身亡，此战便进入尾声，除了零星的抵抗之外，蒙元大部分存活下来的士卒开始投降，不久后，零星的抵抗消失了，此战以夷州水师大获全胜而告终。 郭靖也带着轻功高手救下了少帝赵昺、陆秀夫、张世杰等人。 杨敛让人将少帝赵昺、陆秀夫、张世杰等人带上自己的旗舰。 “大胆，见了大宋官家，还不行礼？”陆秀夫大声喝道。 杨敛白了陆秀夫一眼，根本不愿搭理这种人，陆秀夫这种人有智慧吗，聪明吗？当然很有智慧，也很聪明，要不然怎么会成为丞相，只不过，聪明和智慧完全用在了整人、察言观色、内斗等方面了。 陆秀夫看不出眼前的局势如何吗？当然看得出，但他仍然保持着最后的体面，表面上看似如此，实则仍是在想着夺权。 只要杨敛表现出对少帝的尊敬，陆秀夫等人肯定会蹬鼻子上脸，为争夺权力而斗争。 “傻币。”杨敛冷声哼道，双眼紧紧地盯着少帝赵昺。 少帝赵昺被杨敛充满杀气的双眼瞪着心中直发毛，不由得说道：“赵昺见过大王。” 四十九章 去种地吧 “我不是大王，我也不是强盗头子，我是夷州圆桌决策团的一员，你可以叫我杨策员，跟郭靖的身份一样。”杨敛说道，随手将少帝绑在胸前的传国玉玺拿了过来。 陆秀夫、张世杰等人脸色大变，刚要开口呵斥，便见杨敛抛了抛玉玺，放回少帝赵昺手中。 “好好地保留着，以后留作传家宝吧。”杨敛说道。 众人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敛。 “这可是传国玉玺。”郭靖震惊地说道。 “我知道，再是传国玉玺，也是一块玉石啊，往大了说就是一块石头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杨敛奇怪地问道。 “这代表着天下正统。”郭靖低声说道。 “狗屁，人心才代表着天下统，我们夷州圆桌决策团才是天下正统，手中的刀枪才是天下正统，这就是一块石头，如若真是天下正统，那你让这块石头将蒙元赶回草原啊。”杨敛不屑地说道。 郭靖顿时哑然。 “不知道这位策员如何安置我们？”陆秀夫问道。 “赵昺你已经八岁了吧，来我夷州先上学吧，而你们，去我夷州种地去吧。”杨敛浑不在意地说道。 “什么？你让我们去种地？”陆秀夫怒道。 “不种地你们还能干什么？打仗打不赢，内斗第一名，我们可不会让你将我们夷州的风气带坏！我们夷州不养闲人，你说说你能干什么？你如果不愿意来我们夷州种地，你就回蒙元治下去吧。”杨敛冷笑一声道。 “我是大宋的丞相！我能打理朝政。”陆秀夫更怒了。 “我知道你是大宋的丞相，我也知道你能打理朝政，然后呢？大宋亡了。你说我敢用你打理朝政吗？夷州是我汉家子弟最后的落脚点，最后的净土，我可不会让你去糟蹋。” “你们这群废物，在我眼中还不如一位农夫、一位工匠、一名医者、一位师者，农夫可以开荒种地，生产粮食；工匠可以打造各种器械，今日我军大胜，便是借着匠者之力；医者可以救死扶伤；师者可以传道授业解惑。” “你说说，你能干什么？”杨敛不屑地说道。 “我……”陆秀夫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什么也做不了，吭哧了半天，陆秀夫说道：“老夫也可以成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大言不惭，你给我们传个道授个业试试。”杨敛直接扔出了一套学生教材。 然后，陆秀夫傻眼了。 “这里面怎么没有四书五经……”陆秀夫问道。 “我们夷州子弟根本不学什么所谓的四书五经、圣人之言，你们的那一套在我们眼里狗屁不是，你们那一套如果行的话也不会被蒙元杀到灭亡。公理只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这是我们夷州的真理。” “算了，跟你们说这些无疑是对牛弹琴，你先种上几年地再说吧。”杨敛摆摆手，便让人将少帝、陆秀夫等人带走。 夷州已经形成了一整套相对完善的服务管理体系，针对每个来夷州的人或者家庭都有相对应的安置方针，最大限度地做到了相对公平。 少帝和他的母亲杨妃，被分配了一套普通的宅院，少帝要去上学，而他的母亲杨妃成了一名光荣的纺织工人；陆秀夫、张世杰等人也分配了一套普通的宅院以及各种耕种设备等。 杨敛对这些人根本没有优待，而是一视同仁。 “还真让我们去种地啊。”陆秀夫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种什么不好？像我们这种亡国之人，被人抓住不被砍头就已经是好事了，人家还给我们房子住，给我们地种，还不监视我们，这是何等的幸运？”张世杰却看得很开。 崖山海战之败，陆秀夫和张世杰确实是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严格来讲，是张世杰的责任要大一些，毕竟，张世杰是舰队直接指挥官。 张世杰是知兵的，一眼便年进夷州兵和自己所见过的任何兵都不一样，武器、装备、战法，自是不用说，张世杰还从未见过这种远程作战方式。 尤其是精气神明显与宋军不同，夷州兵的眼神中根本没有颓废、失落、惊慌等副面情绪，有的只是无尽的自信。这种精气神不止是面对蒙元士卒，在面对自家上官时，也没有讨好与卑躬屈膝，这是张世杰所不能理解的。 如果一个人如此，张世杰还能理解，也能接受，毕竟历史上有不少强项令这样的人物，但所有人都这样，张世杰便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了。 “让我一届读书人去种地，真是斯文扫地，岂有此理。”陆秀夫说道。 “老陆啊，你不懂，夷州跟我们大宋不同，东华门外唱名方为好男儿对夷州来说只是屁话，他们尚武，崇尚武功，据我打探到的消息，夷州重启了先秦时代的军功封爵制度。”张士杰说道。 “武夫当国，这是灭国之像啊。”陆秀夫大惊。 “狗屁的灭国之像，这分明是兴国之像啊。”张志杰嗤笑一声道。 陆秀夫一时间傻了，想想也是，以文御武的大宋被蒙元打的都灭国了，而蒙元用的是千户制，说白了也是军功封爵制，事实胜于雄辩，你再牛，都被人家打的灭国了，除了嘴硬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可是，让陆秀夫等大宋官员去种地，他们实在是不甘心，正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几声枪响，陆秀夫和张士杰随之一惊，等了片刻之后，有大队人马前来，陆秀夫和张士杰见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才敢出门打探。 以前，这种事情自有仆人来做，但是现在，夷州根本没有仆人这一说，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来做。 枪声响起的原因很简单，是两名大宋**子不想种地，见邻居正在吃肉便闯进来抢夺，结果，被邻居直接开枪击毙。 “不好！此事相关事宜甚大，闹不好会引起我大宋士兵与夷州本地土著的冲突。”陆秀夫脸色大变。 张士杰同样脸色大变，张士杰与陆秀夫关注点不同，张士杰关注的是为什么夷州人可以拥有枪支，可以肆无忌惮地射杀闯进来的人，而且看情形，根本不会受到处罚。 陆秀夫拉着张士杰匆匆去往警署，对，警署，这种事情不归衙门管，归警署管。到了警署，陆秀夫对着负责人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没什么好担忧的，我们是依法办事，如若你们这些大宋遗兵不遵守我们的律法，且以身试法的话，就像刚才那两人一样，杀了即可。”负责人很随意地说道。 “你们这是草菅人命。”陆秀夫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们才是草菅人命，如果你们不是草菅人命，为何没在主人的允许下就擅自闯入人家的家里？还进行抢夺？”负责人反问道。 五十章 坐看风起云涌 “即使闯入家中，那也不能将他们打死啊，这事不得交由衙门处理吗？”陆秀夫问道。 “那是你们大宋的律法，我们的律法与你们不同。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别说你们大宋遗民了，就是皇帝，未经主人的允许擅自闯入百姓家中，百姓也可持枪将其击毙。” “荒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子，天命神授，你们怎可如此不尊重天子？”陆秀夫怒道。 “狗屁！你一个亡国之民还有脸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有多大你知道吗？纵观如今天下，唯有蒙元才勉强有资格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因为蒙元打下的疆域足够宽广。” “我们是与蒙元为敌，但我们并不能否认蒙元的强大，只有认清自己、认清敌人才知敌之强大，我方之弱小，才能奋起直追。还有你们的天子，不是天命被授吗？怎么被人家撵的跳海了，如果不是我夷州军，你们早就死光了。” “杨策员也真是，救助那些百姓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救助你们这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六畜不认的造粪机器，百姓还能开荒种地，你们呢，除了造粪之外还能干啥？”负责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你……”陆秀夫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怼过他，而且这人在以前是自己根本瞧不上的人物。 “敢问阁下，为何那些百姓可以持有武器？”张士杰问道。 “为了保障自身的利益，为了不被贪官污吏压迫，为了不被恶霸欺凌。”负责人说道。 “这样不会天下大乱吗？”张士杰再问。 “不会。你有枪，我也有枪，那你就不敢欺负我，我也不敢欺负你，怎么会乱？除非你不想活了。纵观我夷州，除了你们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物外，哪些人不想活？哪些人不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希望？”负责人反问。 “如果有人主动作恶呢？这个世界是有恶人的。”张士杰再问。 “如果真有人主动作恶，那他手中手持枪械和刀子有什么区别？”负责人反问。 张士杰一时间有些词穷，但早已经被固化了思维和思想的张士杰，只是本能地反对这种情形。 “你们都是识字的，回去之后还是先了解清楚我们夷州之法吧，省得触犯律法。我们与你们大宋不一样，你们大宋讲究天命神授，我们不讲这个，我们讲究王在法下，即使帝皇，也要尊守法律。” “而持枪权就是我们夷州的第一条法律。当年，杨策员等人带领神州之地活不下去的人来到夷州，为了保障我们所有人的权益，共同签署了立夏之约，同时，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便将持枪权写进了律法之中，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借助权势欺压百姓，侵袭百姓的利益。”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你们只是说说而已，我们却是踏踏实实地在做。你们，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实则维护的还是官员以及士大夫们的利益，而我们，维护的是百姓的利益。” “怎么维护百姓的利益，持枪权便是最基本的，只要你们敢违背百姓的利益，百姓就敢打死你们。”负责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随后，负责人直接将陆秀夫和张士杰轰了出去，让他们先好好了解夷州的一切再说，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个人能力了，土地已经发给你了，工具、种子等也发给你了，你愣是种不了地，活不下去，那就赖不了别人，只能说你这个人不行。 陆秀夫和张士杰茫然地走在街道上，看着与大宋迥异的夷州，双眼一片茫然，回到家中后，两人连忙找来夷州律，开始钻研起来，却是钻研，便越能发现，夷州律跟大宋律简直是格格不入，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陆秀夫和张士杰等大宋官员不适应，郭靖也不适应，发起圆桌决策会议，提出要善待大宋官员、大力提升大宋官员的提议，并积极为之奔走。 “有些人，跪久了就永远站不起来了。我提议，废除郭靖、黄蓉决策员的资格。”杨敛直接提出了罢免郭靖、黄蓉以及部分丐帮弟子决策员的资格，得到了一致人的认同，然后，丐帮一系除了洪七公待在决策团里当吉祥物之外，其他的都被赶了出去。 至于那些大宋投降官员，只能乖乖地种地去了，就连少帝之母也成了纺纱工人，也算是给大宋降臣起了个表率作用。 偏偏，这表率作用起的效果不大，这些大宋降臣在面对蒙元之时卑躬屈膝，胆颤心惊，瑟瑟发抖，但对待能把蒙元打败的夷州人时，却指高气昂，不可一世。 杨敛搞不明白，是他们眼瞎啊，还是谁给他们莫名的勇气，让他们敢挑战夷州的政策。 杨敛也不管他们，只要他们触犯了律法，就依法办事；如果他们想搞串联，意图争权夺利，杨敛毫不客气地派兵镇压，将他们的一切都没收，然后扔进最危险的矿里去挖矿。 连枪杆子里出政权这种事情还理解不透，还不知所谓的上蹿下跳，这种没脑子的人死了活该。 陆秀夫和张士杰毕竟是人间少有的俊杰，很聪明地没有参与这些事，也算保下了性命。大宋降臣几乎没有一个落得好，到时那些降民和降兵过得挺滋润。 因为他们要求不多，现在，有房，有地，吃得饱，能够一日三餐，还税收低，只要辛苦个三五年，这些地都是自己的了，每年还能囤一些粮食，再娶个婆娘，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好事。 那些触犯律法的**毕竟是少数。大宋降民和降兵很自然地融入了夷州体系。 当夷州完成了第一次工业化时，杨敛便开始着手扩军，反攻蒙元。在这期间，蒙元数次征调水军前来攻打，但被夷州水师轻易消灭。 后来，蒙元见强攻不行，便欲实行怀柔之策。蒙元地盘太大了，官员根本管理不过来，本身实行的就是包税制，蒙元意思是每年随便交些税收，名义上将夷州纳入蒙元统治体系就完事了。 杨敛当然不赞同，圆桌决策团也不同，蒙元虽然势大，但是，在见证了工业化后的策员眼中，蒙元就是一匹不听话的野马，只要将其打报了，他就听话了，而且，故国大宋巨大的利益以及巨大的市场，使得策员们不可能放过这块肥肉。 在经过数年的修养生息之后，圆桌决策团毅然决然地开启了反攻大宋的计划。 夷州水师先是肃清了蒙元沿海一带的兵力，然后大举进攻，攻入蒙元，每到一地，先考察当地有什么资源，然后这些资源被夷州瓜分的一干二净。至于当地的土地，直接分给当地百姓。 对于已经完成第一次工业化的夷州来说，土地那点利益他们已经不看在眼里，他们看中的是资源带来的效益。 蒙元南方水网纵横，不适合骑兵大规模机动，却非常适合夷州兵借助纵横交叉的水网行事。蒙元也曾派大军前来攻打，经过数次大战，蒙元发现在南方受到的掣肘颇多，且损失极大，便将骑兵撤出了南方，准备借助北方宽阔的平原之地进行野战。 夷州兵不慌不忙，没有被眼前巨大的假像所蒙骗。只有抓到手的利益才是真的，每到一地，夷州总是先将利益拿到手，然后再将地盘慢慢消化。 蒙元以空间换时间的战略立即失败。哪怕有些地区蒙元已经撤出，夷州也不去占据，而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彻底消化了占据区的一切后，才缓缓地占据下一个区域。 这一下子变成了持久战，而蒙元却打不了持久战，越是持久，夷州的国力便越强。以往，受制于地域的劣势，一些矿产资源没有，使得士卒的武器、装备等不充足，现今，随着地盘的越来越大，这些受制因素渐渐消失。 此消彼长之下，蒙元越来越弱，夷州越来越强。当第一挺重机被制造出来后，杨敛便知道，属于骑兵的时代彻底过去了。 至此，杨敛也开始放权，甚至辞去了策员的职位，杨过通过一系列操作，继承了杨敛的职位。杨敛则退居幕后，坐看风起云涌，静看杨过这批新生代登上历史的舞台，展示自己的抱负。 这么些年走过来，杨过的媳妇们陆续生子，此时，完成任务的提示响起，杨敛在与小龙女进行最后的温存后，以武道飞升的模式离开了此方世界。 至于小龙女，杨敛只能在内心深处说声抱歉。人生，从来不是完美的，或许，有些遗憾才是完美的…… 第一章 中土矮人不像好人 光芒一闪，杨敛瞬间回到了公司，代表神雕侠侣的世界气泡，以杨过的笑脸的定格做为终结。 由于有了杨敛的乱入，杨过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悲欢离合，反而是相聚时多相离时少，而且性福并快乐地生活着，关键是，杨过没有断手。杨敛也算对得起穆念慈的嘱托了。 杨敛意念一动，个人属性面板打开。 “姓名：杨敛” “职位：诸天万界剧情人物圆梦师（正式）” “年龄：25” “力量：25” “精神：25” “体质：25” “境界：先天武师中期（武道十一境）” “综合战斗力：25” “可装配技能：0（注：可用圆梦币购买技能）” “装备：储物戒指一枚，容量四千立方米。” “当前任务：穆念慈之遗愿” “任务状态：完成。” 接下来的时间该休息的休息，该补充物资的补充物资，既然热武器不能用，那就多多准备一些冷兵器。 假期结束，杨敛回到公司，一道健壮的身影出现在杨敛面前。 “近战法师甘道夫。”杨敛瞬间接受完来人的信息。 “这里是战职者公会吗？我来招募一位游侠。”甘道夫见到杨敛后行了一个巫师礼说道。 “需要完成任务？”杨敛随着甘道夫的话说道，心想：“真有意思，甘道夫是将这里当成公会了，还是不同的人对梦想有着不同的理解？” “我需要一位武艺高超的游侠，护送矮人王索林-橡木盾抵达孤山，帮他夺回孤山并保其性命，使他坐上矮人王的王座。”甘道夫说道。 “可以。”杨敛说道，手一挥，合同以羊皮契约的形式突然凌空出现在两人中间。 甘道夫见状眼前一亮，仔细地看完契约后，非常痛快地付了两枚圆梦币，和杨敛签完契约后就离开了，在甘道夫这类法师看来，契约无疑是最有效的。 “中土世界，指环王位面……”杨敛抛了抛手中的圆梦币，心中思考着是用圆梦币兑换技能，还是用圆梦币强化己身。 杨敛考虑了半天，最终还是用圆梦币强化己身，自己掌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在中土世界，自己的敌人无非是苍白半兽人阿索格，孤山恶龙史矛革，但甘道夫一方势力也不弱，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自保。 大不了全程划水，只在最后时刻救下索林即可，自己没有必要必须购买公司的技能，万一公司的技能真是个巨坑，那不得将自己坑死啊。 随着两枚圆梦币化作能量流入自己的身体，杨敛发现自己的境界已经由先天武师中期晋升为先天武师大圆满，只要有一丝契机，变得晋升至宗师境。 战力和各方面都有所相应的提升，杨敛表示很满意。杨敛随即按照魔兽世界的画风，给自己装备了套精美的游侠套装后，白光一闪，杨敛就消失了。 当杨敛恢复意识，便看到了近在眼前的甘道夫，甘道夫见到突然出现的杨敛，眼神一缩，笑道：“没想到居然是阁下亲自前来。” 甘道夫本以为杨敛就是个中间商，自己前去雇佣人手，杨敛安排人前来，没想到杨敛亲自前来，甘道夫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游侠杨敛，见过甘道夫大法师。”杨敛说完，抬手一记一阳指，点向远处的一棵大树，直接将大树的树根点爆，整棵大树随即轰隆倒地。 文化不同，东方中庸含蓄那一套在中土大陆行不通，展示实力才是极其有必要的一环，无论在任何世界，强大的实力都代表着话语权的多寡。 甘道夫双眼一眯，随即笑了。 “灰袍巫师甘道夫，见过杨敛阁下。”甘道夫行了一个巫师礼后说道。 这一礼，代表着甘道夫对杨敛实力的认可。 “说任务吧。”杨敛干脆利索地说道。 “前面就是夏尔村，我们先去招募一名半身人盗贼，然后坐等索林上门即可。”甘道夫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便跟随着甘道夫进了夏尔村。夏尔村风景极其优美，非常符合杨敛想像中的世外桃源之景，这里的环境，使人能够不自觉地放松。 甘道夫带着杨敛来到比尔博的房门外，杨敛很随意地躺在房外的长椅上，沐浴着阳光，微醺的阳光照耀在身上，使得杨敛昏昏欲睡。 “等忙完了任务，我一定在夏尔村住上一段时间，修身养性，陶冶自我。”杨敛呢喃道。 甘道夫看到杨敛慵懒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然后敲了敲比尔博的房门。 比尔博听到敲门声后便打开了房门，杨敛随即站起身来，正了正衣装，手一翻，两盒午餐肉罐头出现在手中。 甘道夫大大咧咧地进了房门，杨敛在进门前先是和巴尔博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便将两盒午餐肉罐头递给巴尔博。 “这是送给我的？”比尔博有些茫然地看向杨敛。 “对的，在我的家乡，空手贸然上门是很失礼的事情。这是我们家乡的美食，你可以尝尝，不知道合不合口味。”杨敛说道，不由分说，便将两盒午餐肉罐头塞入比尔博手中。 比尔博更是茫然，杨敛不由得暗中猜测：“难道中土世界没有上门送礼的习惯？还是比尔博从未被送过礼？” 听说是食物，比尔博便兴奋起来，十分热情地将杨敛请进门，然后又是给杨敛倒茶，又是给杨敛递烟，很是客气，至于甘道夫，则是被比尔博华丽丽地忽略了。 好半天，甘道夫才进入主题，对于甘道夫如何招募、劝说比尔博，杨敛并不在意，这是甘道夫的工作，杨敛不能越俎代庖。 杨敛趁此机会，浏览夏尔村美丽的风光，夏尔村确实是太美了，杨敛索性在两棵树之间搭了一张吊床，躺在吊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杨敛醒来之后已经到了晚上，比尔博正点着篝火守在自己身边。 “杨敛阁下，你醒了，看你睡的正香就没有叫你，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夏尔美食土豆泥。”比尔博说道，并端上一碗土豆泥。 杨敛表示感谢，尝了一口，确实很美味，忽然杨敛眉头一皱，看向比尔博的房子，通过烛光，杨敛看到房间内人影晃动，一副乱轰轰的场影。 “还不是那群该死且粗鲁野蛮的矮人。”比尔博怒声说道。 “用不用我帮你将他们赶走？”杨敛手一挥，一把青锋剑出现在手中。 第二章 揍翻矮人十三太保 “不用，不用，他们是甘道夫的朋友。”比尔博连忙说道。 “甘道夫的朋友就是这么粗鲁野蛮吗？身为客人居然把主人给赶了出来，还将主人的房间弄的一塌糊涂，这哪里是客人，分明是强盗！甘道夫就不管管吗？”杨敛不客气地说道。 杨敛知道比尔博的房间内是以索林-橡木盾为首的矮人十三太保。说实话，这群矮人给杨敛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任谁到朋友家做客也不会将主人给赶出来啊，更何况，这群矮人还不是比尔博的朋友，只是甘道夫的朋友。这简直就是不知尊重为何物、不知礼仪的熊孩子，而熊子往往最讨人厌。 “他们并不是强盗，他们只是……心性纯朴罢了，骨子里还是很良善的。”甘道夫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搜肠刮肚地开始为矮人洗白。 “万事万物，论事不论心，甘道夫阁下，我没有看出这群矮人哪里心性纯朴，骨子里善良了，我只是看到他们如同强盗一般，霸占了比尔博的房间，将比尔博的房间折腾的一团糟，而且还肆意妄为地为所欲为。” “未经房子主人比尔博的允许，便打碎了不少碗筷盘子等，更是将比尔博储存的粮食糟蹋了个精光，最严重的是，还将比尔博这个主人给撵了出来。” “如果这就是你口中的良善，那中土世界最大的黑暗势力索伦恐怕也是善良的。”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甘道夫被怼的哑口无言。 “甘道夫阁下，请放心，既然我们签定了契约，我会遵守契约的。”杨敛说道。 “什么契约？”比尔博问道。 “护送矮人王索林橡木遁到达孤山，帮他做上王位并保护他的性命。”杨敛简短地说道。 “说起来，我也认识一帮矮人，他们住在艾泽拉斯大陆的铁炉堡。虽然同为矮人，但是艾泽拉斯大陆的矮人与中土世界的矮人对比起来，简直是两个物种。”杨敛说道。 “那他们不什么区别？以致于区别这么大？”比尔博好奇地问道。 “同为矮人，他们当然有共同点，比如说都爱挖矿，善于打造等，不过，不同点也是不少的。 “先从战争角度来讲，中土矮人一直是正面硬钢的好手，他们力大无穷，即使面对身高超过自己数倍的敌人也浑然不惧。砍不到脑袋砍胸口，砍不到胸口砍大腿，砍不到大腿砍小腿，这可能是中土矮人唯一的优点了吧。” “而艾泽拉斯的矮人，他们的科技水平远高于中土，他们更倾向于放枪、放炮、开坦克、开旋翼飞机进行火力覆射等远程打击。” “接着说对财宝的痴迷程度。与其说中土矮人对财宝的痴迷，不如说是贪婪，谁要敢动他们的财宝，他们锤的连你妈都不认识。” “贪图精灵王庭葛的项链，矮人们杀光了多瑞亚斯精灵；贪图地下的财宝，矮人们招惹了地底的炎魔；更因为贪婪疯狂敛财，招惹了更加爱财的家伙——史矛革……” “甘道夫，你脸别黑，我说的不对吗？”杨敛看见甘道夫的脸色黑成了一片，不由得说道。 甘道夫能说不对吗？杨敛说的很对。但尴尬的是，这次任务就是护送这帮贪婪的矮人去孤山，虽然杨敛一再表示，有契约在，一定会按照契约行事。 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是，没有契约，谁管你是谁。 “艾泽拉斯大陆的矮人虽然也很痴迷财宝，但他们并不吝啬，他们一直扮演着忠实、可靠的工匠形象，为联盟无怨无悔地奉献着自己的锻造工艺和武器技术。” “最后说说与其他种族的关系。” “中土世界比较不和谐，人类、精灵、矮人相互都极度不信任，但是为了共同的敌人，还是可以勉强团结在一起，然后，只要打败了敌人，就会分崩离析。” “中土世界的矮人看精灵：娘娘腔；” “中土世界的矮人看人类：最容易叛变的骗子；” “中土世界的精灵看矮人：土鳖；” “中土世界的人类看矮人：财奴。” “艾泽拉斯大陆上，各族上下齐心协力，简直毫无嫌隙可言。” “艾泽拉斯矮人看精灵：高贵而美丽的古老种族；” “艾泽拉斯矮人看人类：坚韧不拔的伟大种族；” “艾泽拉斯矮人看侏儒：高智商的亲密小伙伴；” “艾泽拉斯大陆各族各族看矮人：大山的子民，高贵的山岭之主，伟大的种族；” “最后，总结一下。中土矮人：贪婪成性、极其固执、不懂变通、为各族所厌恶；艾泽拉斯的矮人：高山选民、各族敬重、科技拔群……” “甘道夫阁下，你看看，同样是矮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不行，越想越气，没有人教这群小矮子尊重和礼仪，那就让我用砂包大的拳头教他们做人。”杨敛想说越气，直接起身，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冲进了比尔博的房间。 在矮人目瞪口呆之中，对着以索林为首的矮人十三太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杨敛每逮到一个个矮人，先是用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扇他们的脸，扇懵之后再将他们丢出屋外。 索林等人见杨敛不说分毫地就动手揍他们，不禁大怒，大喊着便冲了上来。 以东方武道体系的视角来看，以索林为首的矮人十三太保，纯属外练武者，战斗凭借着自己的身强力壮以及种族和血脉优势。 力量有余，灵活性不足。在狭小的屋内，矮人可谓吃尽了苦头，杨敛使用乾坤大挪移，借力打力，不但将矮人们的力量和招式反弹了回去，还附加上杨敛本身的力量。 片刻间，以索林为首的矮人便被杨敛揍得鼻青脸肿，并被杨敛纷纷扔出了屋外。此时，甘道夫和比尔博才匆匆赶到门口。 杨敛随手一翻，一条条结实的牛筋绳出现，杨敛一一将这群矮人给绑了起来，并将这群矮人搜刮一空，将从他们身上搜刮出来的钱币扔给比尔博，做为是矮人破坏比尔博房屋的赔偿以及精神损失费。 这群矮人嘴巴硬的狠，即使输了也是不服，属于死鸭子嘴硬的那种。他们看到甘道夫后，便吱歪乱叫，杨敛被吵得头疼，直接从他们脏乱不堪的衣服撕下一块块布，团起来塞入他们嘴巴之内。 “哇~整个世界清净了。”杨敛长吐了一口气说道。 “这不是待客之道。”甘道夫摇了摇头说道。 “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刀剑。”杨敛说道，看着仍然浑身乱扭的矮人，杨敛上前一脚一个，除了索林之外，统统将他们踢晕。 杨敛这么做，不止是表达对矮人的厌恶、替比尔博出口气，更多的是展现实力，争夺话语权。 “现在，可以谈谈任务了。”杨敛悠悠地说道。 第三章 教矮人做人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敛，是甘道夫雇佣而来的游侠。鉴于你们矮人野蛮的行为、粗鲁的行为和劣迹斑斑的名声，在下正式声明，我会按照契约完全任务，但你别指望着我听你的命令。” “还有，将你护送到孤山，并帮让你坐上矮人王位后，孤山的宝藏有我一份。”杨敛毫不客气地说道。 甘道夫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杨敛对矮人成见这么深，想想也是，人家认识的矮人是什么情况，而眼前这帮矮人又是什么德性，稍微有些分辨能力的就不待见矮人。 “甘道夫，我不需要护送。”索林-橡木盾怒声喝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杨敛说完，“啪啪~”给了索林橡木盾两巴掌，将强者的狂傲展现的淋漓尽致。 “矮人可杀不可辱！”索林橡木盾大怒。 “根据契约，我确实无法杀了你，但契约只是让我护着你活着到达孤山，也就是说，只要你活着就行，完整不完整并不在契约条款之内。你说，我是砍了你的胳膊，还是砍了你腿好呢？或者，砍掉你的第三条腿。”杨敛阴测测地说道，然后手一翻，一把短刀出现。 寒光一闪，杨敛手持短刀对着索林的胯下而去，速度之快连甘道夫都来不及反应，更别说被捆绑住的索林-橡木盾。 索林-橡木盾没想到杨敛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出手速度这么快，随着杨敛这一刀下去，索林-橡木盾直感觉身下凉嗖嗖的，索林-橡木盾下意识地闭目，并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地惨叫。 半晌，索林-橡木盾并没有发觉到疼痛，睁开眼睛一看，便看到杨敛戏谑的笑容以及自己双腿之间的短刀，刀锋直入地下，如果再往上移一丝丝，自己就要和以后的幸福生活说再见了。 “现在老实了吧，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了吧。”杨敛轻笑一声，然后对甘道夫说道：“你来和他谈，我来教这些粗鲁的小矮子做人。” 杨敛说罢，便向其他矮人走去，杨敛先是将他们口中的破布摘掉，矮人们的怒骂立即如同潮水般引来，杨敛不为所动，脸上却露着微笑。 “骂吧骂吧，你们现在骂的越凶，待会儿便叫的越惨。”杨敛心中暗道。 “甘道夫，你从哪里请来的这个恶魔？”索林-橡木盾怒声说道。 “嘘，关于这位游侠的事情待会儿再说，我现在就想看看，咱们的这位游侠怎么收拾你的族人。”甘道夫对这些极其顽固的矮人也很头疼，希望杨敛能将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 杨敛对付矮人的方法很简单，既不打，也不骂，也不用刀削他们，而是用秉承着科学试验的态度用点穴。 很有意思的是，这群矮人虽然身体矮，与杨敛是不同的种族，他们身上居然也有穴道，杨敛就点了他们的笑穴，然后，这些矮人便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我们矮人顽强不屈，这个可恶的游侠就是用这种方法使我们屈服？难道他是想笑死我们吗？”索林-橡木盾不屑地说道。 片刻后，索林-橡木盾脸色大变，因为，这些矮人们依然在狂笑，哪怕他们流眼泪了，哪怕他们笑得面容扭曲、满脸狰狞，他们依然在狂笑。 甘道夫悚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狂笑不止的矮人，甘道夫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随便在身上点一下，对方就狂笑不止。 “甘道夫，放开我。”索林-橡木盾怒声喝道。 甘道夫立即解开了索林-橡木盾身上的绳索，索林-橡木盾一脱困，便跑到矮人身边，大声问道：“你们怎么了？快停下！” “哈哈哈哈……停不下来，索……林，快，快打晕我……哈哈哈哈……”矮人诺力强忍着笑意说道。 索林-橡木盾看着矮人们扭曲且疯狂的笑脸，大吼一声，一记手刀砍向诺力的颈部，结果，诺力根本没有晕，依然在狂笑。 索林-橡木盾不信邪地再次砍了两下，诺力依然没有晕，依然在狂笑不止。事实证明，用打晕的方式来作弊行不通。杨敛并不是单纯地点了他们的笑穴，还留有一丝先天真气，就是这丝先天真气，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狂笑不止。 “够了！我答应你的条件，快解除你的魔法。”索林-橡木盾将他所不能理解的现象简单地归为是杨敛的魔法手段。 “这就是你们矮人求人的方法，你们矮人不知道礼仪尊卑吗？知道的明白你们矮人在求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矮人在砍人。”杨敛直接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说道。 索林-橡木盾被气得哇哇之叫，但是，索林越是被气的哇哇大叫，杨敛就笑得越开心，当然，那些被点了笑穴的矮人笑得更是疯狂。 最终，索林-橡木盾强忍着怒气，恭敬地说道：“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过我的族人，只要阁下能保护我到达孤山，夺回宝石，坐上王位，我必将以孤山十六分之一的宝藏做为回报。” 杨敛笑了，谁说矮人不会求人，这低三下四的模样不是挺好的吗？此时的矮人索林-橡木盾从未想过从巨龙史矛革夺回阿肯宝石，只是想着从史矛革手中偷回阿肯宝石，这也是甘道夫要招募霍比特人比尔博-巴金斯的原因。 只要拿回阿肯宝石，索林-橡木盾便自然有资格坐上矮人王的王位。 杨敛使用一阳指，抬手凌空一点，解开了他们的穴道。这一波操作，更让索林-橡木盾以为杨敛会某种魔法。 那些矮人停止狂笑后立即倒在地上直喘气，因狂笑而扭曲的脸直感觉到发麻，好半天也恢复不过来。 杨敛随手一挥，扔给甘道夫一根纯正的古巴雪茄，同时，也扔给索林-橡木盾一根，索林-橡木盾和甘道夫不明所以，看到杨敛点燃一根并吞云吐雾后，便无师自通地也跟着吞云吐雾。 俩人很满意，这种雪茄比中土大陆自制的烟草强多了，醇厚多了，不像中土大陆自制的烟草那样辛辣。 杨敛这么做也是试着看看“一手大棒，一手甜枣”的方式，能不能让矮人乖乖做人，最起码能在自己面前乖乖做人。 从目前来说还不错，不过，杨敛觉得有必要再让矮人加深一下印象。杨敛随手掐灭了雪茄，直往那群矮人走去。 矮人们看到杨敛过来，身体下意识地发抖，想要躲避。只不过，这些矮人浑身早已经被绳子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在他们恐怖的眼神之中杨敛手一翻，一把长剑出现，“唰唰~”几下，杨敛割断了他们的绳索。 就在这群矮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杨敛立即用分筋错骨手招呼他们，一时间，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起。 “你在干什么？”索林-橡木盾大惊问道。 第四章 恶人自恶人磨 “为了让你们加深一点对恐惧的印象。当肴，这也是因为你们如此无礼地对待比尔博，从而对你们的惩罚。”杨敛说道。 “你刚才不是将我们身上的钱取走做为补偿了吗？”索林-橡木盾怒声问道。 “刚才对你们精神上的惩罚，谁都知道你们矮人贪婪，拿走你们的财宝是要你们的命；现在是对你们身体上的惩罚，接受痛苦，了解痛苦，感受痛苦，理解痛苦，这样，你们就会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你们便会不这么傲慢，便会心存敬畏，以后，你们在面对如同比尔博这样的弱小种族后，便不会如此蛮横、无礼的欺辱他们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省得你们因傲慢和偏见，惹怒了强者而被杀个精光。”杨敛悠悠地说道。 “我他妈谢谢你啊！”索林-橡木盾在内心怒吼道，但也仅仅只感在心中怒吼，并不敢说出来，刚刚矮人们狂笑的情影还历历在目，索林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索林-橡木盾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惹这个恶魔，除非……自己在占据绝对优势的前提下。 杨敛看这群矮人被折磨的快没有人样了，便隔空一指，取消了对他们的惩罚。当杨敛再次看向这群矮人时，这群矮人齐齐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逃。 “坐下。”杨敛一声厉喝。 这群矮人立即乖巧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乖巧的不得了，和刚刚嚣张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敛更加确信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的道理。 杨敛随手一挥，十二根雪茄出现在矮人面前。 “一人一根。”杨敛说道。 这群矮人立即如同排队吃饭的小狗一样，一一上前拿了一根雪茄，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杨敛递给他们一根燃烧的树枝，这群矮人用燃烧的树枝点燃雪茄，这群矮人开始吞云吐雾。 或许是雪茄醇厚的味道微醺的这群矮人有些飘飘然，不一会儿，这群矮人便开始本性毕露，开始大声喧哗起来。 杨敛一声冷哼，这群矮人立即噤若寒蝉，乖乖地坐在那里，乖巧的不得了。 “甘道夫，你看，这群矮人还是很听话的，还是很有礼貌的。”杨敛吐了一个烟圈，悠悠地说道。 甘道夫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也只有碰到你这样的硬茬子，他们才乖巧的不得了。”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启程。”杨敛说了一句，随手一翻，一套行军帐篷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杨敛将帐篷支好，又从储物戒指内掏出一张行军床以及被褥，躺在行军床上就睡着了。 这群矮人现在乖巧的不得了，也不敢支巴尔博家里睡了，便在野外守着篝火睡觉，只不过，他们眼中却闪烁着莫名的眼神。 “我们要不要冲进去将他暴打一顿？”矮人奇力说道。 矮人们开始蠢蠢欲动，正在这时，一道声音让他们平静下来。 “你们不想笑死吧？”甘道夫缓声说道。 “甘道夫，你不会去告密吧。”索林-橡木盾说道。 索林-橡木盾也想狠狠地揍杨敛一顿，让杨敛知道，矮人不可辱，但一想到不久前众矮人狂笑的情景，矮人们心中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你们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位实力这么强大的游侠对你们没有防备吧？”甘道夫反问道，随后，甘道夫幽幽地说道：“天知道这位游侠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要我说，这位游侠还是不错的，他给了我们烟抽。”矮人欧力说道。 “是啊，是啊，我从未抽过这种醇厚的烟草。”矮人欧音说道。 “这烟确实不错，如果这位游侠再给我一根，不两根，我就原谅他了。”矮人欧音说道。 一时间，矮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最终，矮人没有胆子报复杨敛，只得乖乖地睡觉。 甘道夫微微一笑，开始进入比尔博家，劝说比尔博和他们一起冒险。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起来后便开始了远征孤山的旅途，不知道甘道夫是怎么劝说比尔博的，比尔博也准备好了行礼准备出发。 “我的朋友，我来帮你拿行礼吧。”杨敛笑着对比尔博说道，然后手一挥，将比尔博的行礼收入储物戒指内。 “哦，我的行礼不见了。”比尔博大惊。 “不，你的行礼在的。”杨敛说道，手一挥，比尔博的行礼再次出现。 “空间魔法。”甘道夫沉声问道。 “对！”杨敛坦言说道。 “那我的行礼也麻烦你了。”甘道夫说道。 杨敛手一挥，将甘道夫和比尔博的行礼收了起来。 “游侠阁下，我们的行礼也麻烦你了。”索林-橡木盾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送至杨敛面前说道。 “没问题。”杨敛看到矮人这么知趣，还知道给自己一匹马当坐骑，便同意了索林-橡木盾的请求。 杨敛手一挥，所有人的行礼立即消失不见。 在众人的齐齐惊呼中，索林-橡木盾递给杨敛一张羊毛纸，羊毛纸上用中土大陆的文字记载着契约条文，在某种神秘之力的加持下，杨敛居然看得懂这上面的文字。 这上面写着，杨敛护着索林-橡木盾到达孤山，并保证索林-橡木盾拿到阿肯宝石、坐上矮人王的王位后，便能获得孤山财宝的十六分之一。 孤山的财宝是矮人数十年乃至百余年的累计，财宝如山不是夸张的形容词，而是简单的描述词，十六分之一不少了，杨敛也不知道自己的储物戒指能不能装下。 杨敛遂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 这十六分之一，以索林为首的矮人十三太保各占其一，剩下的三份便属于杨敛、甘道夫、比尔博。 杨敛知道甘道夫并不在意孤山的财宝，他为的是整合中土的力量以对抗黑暗势力；而比尔博单纯地只是想冒险而已。 “甘道夫，打个商量，我干掉巨龙史矛革，你那一份财宝归我怎么样？”杨敛说道，并递给甘道夫一盒雪茄。 “哦？你有把握干掉史矛革？”甘道夫来了兴趣。 第五章 斩杀食人妖 “没有把握，看机会吧，如果能干掉史矛革，你就给我你的那一份，如果不能干掉，那一切只能免谈了。反正你已经付给我报酬了。”杨敛笑道。 甘道夫明白杨敛是个聪明人，索林-橡木看看似是与杨敛签字一契约，但这契约能不能有效还是个未知数，原因就是史矛革。 如果能弄死史矛革，自然杨敛便能获得属于他那一份财宝，但巨龙史矛革哪是能轻易弄死的，如果能轻易弄死，当年都灵矮人也不会国破家亡了。 说白了，索林-橡木盾有空手套白狼的嫌疑。索林-橡木盾只是想偷来阿肯宝石，这样，他便能顺理成章地重新成为矮人之王，至于财宝，索林-橡木盾可不管，财宝依然在史矛革的手中。 “好，我同意了。”甘道夫说道。 杨敛这么做并不是真的贪财，也是有意如此，没有弱点的人总是令人怀疑，而杨敛故意贪财之像，便是安甘道夫和这群矮人的心。 杨敛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即使在中土世界也是如此。 矮人们很快得知了这一消息，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索林-橡木盾生怕杨敛有什么别的企图，索林-橡木盾甚至还幻想着，如果真的干掉了巨龙史矛革，自己要不要再多给杨敛一部分财宝，以笼络住杨敛这位高阶游侠。 是的，高阶游侠，在索林-橡木盾眼中，杨敛就是位高阶游侠，实力深不可测，有杨敛相助，索林-橡木盾自信可以坐上矮人王的王位，并能替父报仇。 矮人们怎么想杨敛并不关心，杨敛一路行来便浏览中土美景。结果，没走两天便开始下雨，杨敛自有雨披，矮人们也有防雨的雨衣，唯独比尔博没有，杨敛随手一挥，一件雨衣出现，只不过，杨敛拿出来的雨衣对比尔博来说太大了。 杨敛的雨衣是按照华夏人的身型来做的，而比尔博是半人身，才有正常人的一半高，虽然穿起来很不合适，但总比挨淋强。 众人从夏尔出发，穿过夏尔的树林沿路来到切特森林与东西大道的交叉点布理，然后便沿着东西大道前行，过了最后大桥便来到了食人妖森林。 “嘛……这里就是食人妖森林了，小心呐，夜晚有食人妖出没。”杨敛说完，便合起了手中的地图。 “杨敛阁下，你有中土世界的地图？”甘道夫问道。 “当然有。”杨敛随口说道。杨敛来中土之前，便从网上下载了中土世界的高清超大地图，并打印了几十份，这份地图比甘道夫和索林-橡木盾在羊毛纸上手绘的简易地图清晰多了，也精确多了。 “可否让我看看。”甘道夫说道。 “送你了。”杨敛随手将地图塞到甘道夫手中。 甘道夫却如获至宝地接了过来，打开地图一看，西至佛林顿，东至鲁恩，北至北荒地，南至哈拉德地区，中洲第三纪元的每个势力，每个地形以及每条河流等，都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地图上。 唯一让甘道夫有些困惑的是，这地图是中文版的，甘道夫不认识。不过，这不妨碍甘道夫用中土世界的文字重新标记了一遍。 “多谢。”甘道夫郑重地行了一礼道。 “不就是一份地图嘛，有什么可谢的，这种地图我有的是。”杨敛随手又拿几张地图。 甘道夫一惊，连忙接了过来，仔细地看着，发现这几张地图一模一样。 “你们就没有发展出印刷术吗？”杨敛好奇地问道。 “什么是印刷术？”甘道夫好奇地问道。 “这里的贵族不都是有家徽吗？写信的时候不都是烤漆然后盖上家徽，所谓的印刷术就是以这种方式为原理，将家徽放大，然后印在纸上，还有纸，你们都是用羊皮纸，没有发展出这种既方便又快捷的纸张吗？”杨敛晃了晃手中的纸。 甘道夫这才发现，地图的纸跟羊皮纸不一样，羊皮纸厚且黄，杨敛的纸薄又白。 “阁下能传授造纸术吗？”甘道夫问道。 “巫师之间应该遵循等价交换法则，等你想出有什么样的等价交换物来交换的时候，再来谈此事吧。”杨敛笑道。 杨敛并不是无偿来帮助中土大陆发展科技的，既然你甘道夫有所求，那就付出相应的代价吧。杨敛还发现不论是索林-橡木盾，还是甘道夫，都有点空手套白狼的嫌疑，杨敛索性堵死他们。 要想得到，就得付出。 甘道夫沉默了，杨敛却不沉默，开始兴奋地等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如期而至，食人妖也是如期而至，来了三头食人妖，标准的一个食人妖小家庭。 “这与艾泽拉斯大陆的食人魔不一样啊，而且没有蓝色的双头食人魔啊。”杨敛说道。 “什么艾泽拉斯大陆？这是中土！这是讨论食人魔与食人妖不同的时候吗？哦，它们在吃我们的马，还不干掉它们。”索林-橡木盾带着矮人开始向着食人妖的方向摸了过去，看样子是要与食人妖打近战。 杨敛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然后手一翻，一杆复合弓出现在手中，杨敛搭上一支箭，瞄准食人妖的眼睛便射。 杨敛本以为自己一箭可以射穿食人妖的脑袋，谁知食人妖感觉到了危险，眼睛一闭，用眼皮挡住了杨敛这一箭。 “操，我射的是玩具箭吗？”杨敛一时间有些无语。 “食人妖皮糙肉厚，不惧普通刀剑，即使眼皮，也有很强的防护力，要想杀掉食人妖，只能拖到天亮，一到天亮，食人妖被阳光照射，就会变成石头。”甘道夫说道。 杨敛轻轻一笑，根本不为所动，而是再次搭弓射箭，只不过，这一次，杨敛在箭枝上附着了先天真气，当先天真气布满整个箭矢，在箭头上一闪一闪，闪烁着寸芒之时，杨敛手一松。 这支长箭如同流星一样，快速射向一头食人妖，这支箭矢直接穿透食人妖坚硬的头颅，将食人妖的整个脑袋射穿，与此同时，附着在箭矢上的先天真气爆裂开来，直接将食人妖的脑袋炸成一团浆糊。 一头食人妖倒下了，杨敛见真气的杀伤力极大，杨敛又搭上一支箭，布满先天真气，然后一箭射出，将另一头射死。 仅余的那头食人妖发现同伴死了，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扭头就跑。杨敛当然不能让其跑掉，这是很好的实验品，可以衡量自己的战力。 于是，杨敛将手中弓箭一收，运起风魔步，身体化作一道青烟，直追食人妖而去。 索林-橡木盾等矮人正准备加快速度，跑到食人妖身边向食人妖发起攻击，只感觉耳边“嗖~”地一声，便看到杨敛出现在食人妖身前，拦在了食人妖逃跑的路线上。 第六章 获得名剑 座狼来袭 “哦，天呐，他比那群娘娘腔的精灵还要快，还要灵活。”一个矮人发出了惊呼，随即便得到了所有矮人的同意，然后，所有的矮人开始拼命地诋毁精灵。 提升自己不如抹黑敌人。与精灵与世仇恨的矮人开始不遗余力地抹黑精灵。 杨敛手一翻，一支精钢长枪出现在手中，杨敛一个突刺。由于身高的差异，杨敛这一枪刺在了食人妖的大腿上，但是，并没有洞穿人魔的大腿。这一枪如同刺在石头上一样，发出一阵阵火星。 杨敛终于确认，仅凭武器之利，根本破不了食人妖的防。 食人妖见有人拦路，大怒，抡起大石棒子对着杨敛照头砸向。这一砸势大力沉，杨敛相信，只要普通人挨上一棒，便会被砸成肉酱。 但这一砸灵活不足，杨敛收起长枪，身体微微一侧，躲过这一砸的同时，双手一牵一引，运起乾坤大挪移，将这一棒给反弹了回去。 杨敛在内心之中赞叹食人妖力量之强的同时，这一棒砸向了食人妖的脑袋，直接将食人妖砸的双眼一黑，直冒金星。 趁着食人妖短暂地眩晕之际，杨敛横刀立马，气沉丹田，双手一挥，打出了一记降龙十八掌。就是有特效的那种庐山百龙霸。 这一掌，足足蕴含了杨敛的九成功力；这一掌，直接将个头巨大的食人妖打飞了十余米远；这一掌，也将食人妖从眩晕状态下打醒，只见这头食人妖轰然倒地，并且“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肉眼可见地，这头食人妖的精气神明显萎靡，不过，求生的欲望还是让它爬起来就跑。 杨敛不由得摇了摇头，降龙十八掌看似威力很大，但仍然没有武器的杀伤力大。一掌能将人打死，和一剑将人刺死，所使用的功力和真气力度自然是不同。 杨敛决定再也不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了，能用武器弄死敌人就用武器弄死敌人。杨敛立即手一翻，弯弓搭箭，附着先天真气，一箭将食人魔给射死了。 观战的矮人十三太保和甘道夫齐齐吸了一口冷气。索林-橡木盾和甘道夫对视了一眼，均表示赚到了，有这位实力强悍的游侠护卫，安全到达孤山的几率和偷得阿肯宝石的几率大增。 说不准还真有机会弄死巨龙史矛革。 “巨龙史矛革与食人妖的战力对比如何？”杨敛问道。 “食人妖根本不是巨龙史矛革的对手，史矛革随便一口龙焰就能烧死食人妖，一口不行就两口。”甘道夫淡定地说道。 杨敛点了点头，巨龙史矛革再菜也是传说中的传奇生物，根本不是食人妖这种货色能比的，不过，杨敛所展现来的实力，也得到了矮人十三太保和甘道夫发自内心的尊重。 强者，永远是受到尊重的。 杨敛没有问如果自己对上史矛革如何。杨敛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较为清晰地认知，如果真是一对一在空旷之地对上史矛革，自己除了死亡之外没有其他远择； 如果处在相对复杂的地型之中，自己借助短暂的爆发力以及快速机动能力，或许有机会跟史矛革打消耗战，自己败亡的几率很大； 如果自己持有能够杀死巨龙史矛革的黑箭，躲在暗中搞突袭，谁生谁死那就是尚未可知了。巨龙史矛革再强也是生物，是生物就有生物本身的习性，比如说，沉睡之际，杨敛偷偷上前，用黑箭对着它的伤口给它一下； 又或者，巨龙史矛革从睡眠中醒来的瞬间，这个时间段巨龙史矛革是迷糊的，这个时候，杨敛手持黑箭给它来那么一下。 总之，一切皆有可能，就看杨敛怎么把控战局了。 解决了食人妖，众人准备安安心心地休息，杨敛却是摇了摇头。 “你们的心可真大，这里是食人妖森林，虽然杀死了三头食人妖，保不准还有别的食人妖呢。”杨敛很不客气地说道。 随后，杨敛将矮人分成三组，每组四人，实行三班倒，轮流守夜，杨敛则和甘道夫老神在在地直接休息。 矮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接受了杨敛的命令，轮流守夜，即使索林-橡木盾也是如此，乖乖地听取杨敛的命令，反正第二天可以马背上睡觉。而且，杨敛是强者，对于强者要保持一定的尊敬。 第二天一大早，杨敛和甘道夫早早地醒来，伸了个懒腰后，矮人们端上做的早餐，杨敛可不会吃矮人做的早餐，直接自己煮了两大份方便面。 顿时，所有矮人感觉到自己的早晚不香了，杨敛根本不搭理他们，直接自己吃的饱饱的。剩下的汤汤水水则被矮人们抢了个精光，一点汤都没有留下。 杨敛没有管这些矮人，而是看向食人妖的尸体，食人妖的尸体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直接化身为石像。 “真是有趣的生物，可惜，我不是生物学家。”杨敛踢了踢脚下的食人妖石像。 “听说食人妖的洞穴内有宝藏。”一名矮人说道。 随后，众人开始按着食人妖的脚印找到了食人妖洞穴，开始寻找宝藏。矮人们很快发现了一堆金银财宝，杨敛则是四下寻找，终于找到了两把长剑和一把短剑。 杨敛知道这是敌击剑、兽咬剑和刺叮剑，原本这三把剑分别是由甘道夫、索林-橡木盾和比尔博所有，不过，现在到了杨敛手中。 “这不是食人妖打造的，它们不会打造兵器。”索林-橡木盾说道。 “这也不是人类打造的，这些武器太精美了，这是第一纪元高等精灵打造的，在中土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剑了。”甘道夫说道。 杨敛立即拔出了一把剑，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剑依然锋利异常，寒气逼人，然后，杨敛手一挥，将这些剑统统收入自己的储物戒指。 “这……”甘道夫傻眼了。 “怎么？有问题？这都是我的战利品，别忘了食人妖是我杀死的。”杨敛淡然说道。 甘道夫和索林-橡木盾顿时哑口无言，而矮人们听到杨敛的话后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到手的宝藏也不香了。杨敛说的对，这都是人家的战利品。 “这三柄剑归我，宝藏归你们了。”杨敛随手抓走了一把金币后说道。 矮人们立即欢呼了起来，每个人随手取了一些金币之后，便将剩余的金银财宝埋了起来。矮人可不放心将这些宝藏让杨敛用空间魔法拿着，杨敛现在说不要，以后万一改变主意了呢？ 现在还不如埋藏起来，等有空的时候再回来取。 矮人们埋藏好宝藏，刚一出了食人妖的洞穴，一群兔子拉着一辆类似雪橇的车子出现，来人是褐袍巫师瑞达加斯特，杨敛却敏锐地感知到了远处传来一阵阵野蛮的杀机。 趁着甘道夫与褐袍巫师瑞达加斯特交谈的时机，杨敛轻轻一跳，跳上一棵大树，取出望远镜一看，远处有无数只巨狼正快速地向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袭来。 杨敛双眼一眯，手一翻，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根结实的长绳，“呼~”地一甩，将长绳当作软鞭来使，将矮人十三太保和比尔博以及甘道夫、褐袍巫师瑞达加斯特都拉到树上。 杨敛刚将众人转移到树上，一阵阵狼吼声响起，众人居高临下，看到一群巨狼已然来到自己先前所在的位置上。 “森林里哪来的狼？”比尔博问道。 “这不是普通的狼，这是刚巴达座狼，半兽人的坐骑。”甘道夫说道。 甘道夫话音刚落，刚巴达座狼便发动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