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nph)》 第一卷吴敏有名1你好(一点h) 和往常一样,下班后我便来到了附近的红灯区。那是个晦暗的地方,但凡普通人家的女孩都不愿意靠近一步。 虽然可能意义上不同,这里也有很多女孩们。一个穿着牛仔短裙的姑娘拿着烟头蹲在地面抬头冲我一笑,“今天又来了?” 我站在朦胧的灯光下点点头,一个男人朝我走了过来。他挥挥手,很熟练的就揽住了我的肩膀。 他说,“今天要来我的出租屋吗?” 我看着他并没有直接答应,他凑到我耳边,湿润的气息呼进我的耳朵,“你会喜欢的,是新花样。” 我推开他的身体,他没生气只是笑着露出他不太白的牙。“走吧。”他知道我不会拒绝。 他插着兜走在前面,身材高挑,模样端正,我曾经事后问过他为什么要干这行。他靠在枕头上眯着眼享受着最后一口烟,一缕烟雾从他口中溜出,“哪有为什么?” 他不愿意说,但基本上也就那点原因,缺钱。 我也没继续问了,反正也只是事后尴尬随意问问,我也并不是很在意。 只要他没病,只要他长得不错,活好。 他不是第一次带我来到这个破烂的出租屋了,我能清楚的嗅到潮湿的气味。算不上难闻,但绝不是普通人喜欢的。 我微微皱起眉头,被他看在眼里,他噗嗤的笑了一下,轻浮的揽住我的腰手指在我的臀部上方打转,“等一下,叫你只闻得到我的味道。” 事前的荤话,我没那么孩子气听到就脸红,但小腹下方还是习惯性的紧缩。 他是个淫荡的男人,但我没资格说他。我是个好色的女人,我将下巴凑到他肩上感受他的手指在我身下作祟。 他手指很长,骨节很清晰,在我的下体里随意却又充满了技术。我闭眼轻轻的呻吟着,我想在我没来的时间里一定有不少女人光顾过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而且收费不贵,有男人光顾我都不新奇。 都说娱乐圈模特圈脏,可反正是出卖身体,一般人也会选择表面光鲜亮丽点。 我不明白,但我也懒得问。 我靠着他的肩膀,好奇的打量着另一个门,那扇门从未开过,最起码我没见过。 空气中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混杂着木头腐烂的气味,烟头的气味,还有一股药水味。 “你这里有人生病了?” 他似乎在惩罚我不专心,食指与中指猛的一插,我嗯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抬头看向他。这么久了,他还是不知道谁才是客人。 “是那房间里的兄妹俩。”他弯下腰想要吻我,我侧过头拒绝了,他顺势舔舐我的脖子,他继续说道,“那妹妹是个病秧子。” 他见我没反应补充道,“没传染的那种,是先天性的。” 我听到门开缝的声音,里面有个乌黑的眼睛透过缝隙看过来,“我们去房间做吧!” “行。”顾客最大嘛。 进门便看到一把吉他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将它挪到角落,随后坐在床上看向我。“这位小姐,今天想要什么服务?”他眯着眼笑,露出一个虎牙,看起来少了些风尘味。 我褪去裤子,下半身没穿内裤,单脚踩在床上,用手拨开有点湿润的阴唇,“给我舔。” 他用手指将发丝饶了一个圈,顿了顿俯下身子伸出舌头。 我想那滋味并不是很好,但他还是舔的津津有味,屋子里都是口水的声音。 我难耐的扶着他的脑袋,他不忘舔舔我的花芽,突然手机响了。 并不是我的,我说他不敬业,工作的时候不关机。他笑了笑挂断了手机,继续舔着。 可那手机又响起了,他偷瞥着屏幕上的名字,假装不在意的模样逗笑了我,我让他接了。 我坐在床上,看他冲手机里的人喊了几句,最终沉默的挂断。他说对不起,他这次不能继续了。 我说没事,家人的事情最大。 他说下次给我免费,就先行离开了。 我百无聊赖的用手指解决了性欲问题,但还是觉得空虚。但没办法,人走了,我穿好裤子打算走人。 刚开门就看到对面那道门打开了,面容清秀的男孩走了出来,我好奇的透过他的身影看向里面。是一个躺着的女孩,还没等我看清,他就关上了门朝我走来。 “你好。”他说。 ps. 更新与加更: 类型:全文免费打赏制 更新时间:每日更新,评论可续命 (免费的原因就是想要更多的更多的评论,作者一个人就会多想,好孤单,好想和大家一起交流,想怎么玩男人就怎么玩。) ?(*′?`*)? 加更:一百收藏加一更 一百评论加一更 (因为本文为爱发电,多评论会更有动力写) 2走在桥上的奶牛猫(一点h) 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算不得男人的男孩,“你很漂亮。”我称赞道。 我喜欢他如同猫儿的眼睛,让我想起小时候走丢的那只小奶牛猫。我伸手过去,他没躲开,我如愿的用手背轻触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指腹在他略显干燥的唇瓣上划过。 他就这么看着我,那黑黝黝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直到我收回手。 “你几岁了?”我并不想沾染上未成年,那样很麻烦。 “成年了。”他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那还是算了。”我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着急,“你喜欢没成年的?那我……” 我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你看……” 那男孩安静下来。 “我只和男人做爱,而不是男孩。”我想到那些女孩子的雏妓在年幼的时候就为生活而出卖身体,不知道是好是坏,只要她们愿意出卖总有男人愿意买。 我并非比他人高贵,我闭上眼不去看男孩颤动着的睫毛,我仅仅是怕麻烦。 这对我来说很危险,我对一个身处弱势的男孩产生了怜惜,而我连自己也拯救不了。 我本身就行走在颤巍巍的独木桥上,所遇到的男人都必须在桥的那边等着我来,而这时有一个男孩仗着自己身轻与我面对面走了过来,停留在原地看着我。 我不明白他在看什么,是等着我心软吗? 恐怕不能如他所愿…… 可我明显感受到袖口被拽住,我也曾这样拽过那个人,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过头,我看见他低垂着头,我似乎能闻到他身上的皂角味,而他的白衬衫因为反复清洗而变得有些米黄。 我叹了一口气,“年龄?” “还差叁个月就成年了。”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似乎忘却了开头虚伪的自己,走到沙发随意的坐下,我说,“愣着做什么?” 他站在我面前,像小猫一般蹲在我的双足间,伸手要解开我的皮带。我看着他背后裸露的脖子顺着后背递延到臀部,牛仔裤因为主人蹲下露出一小片肌肤。我用脚点点他的臀下,他迷茫的看着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起来,把裤子脱了。”我看着他顿了顿,脸颊有些红润打算解开自己衬衫。“停。”我阻止了他,并且让他继续保持着上身的衬衫,下体的牛仔裤只需要褪到露出半个臀部,欲掉落不掉落最好。 “姐……”他没问我怎么称呼,“我叫吴敏。”他大大的猫眼微怔,难以相信我会告诉他姓名。 “我,我叫吴慎。”随后他紧张的看着我,我的目光却落在他因为紧张而兴奋起来的小家伙上。我微微一笑,他更紧张了那小家伙在布料里一颤流出一些清液打湿了布料。 我仰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局促不安的男孩,“我们都姓吴,说不定上辈子是兄弟姐妹呢!” “别这么说。”他眼睛低垂,“我不配……” 他似乎是为自己为勾引女人获取金钱这回事很丢脸,这个时候我该安慰他吗? “怎么会呢?”我握住他裤缝处的手,“每个人都不会不配。”我说谎了,我并非会主动认为他人有高低贵贱,但如果他人这么认为自己,那他就是。 他手不如看起来来白皙嫩滑,也是,如果过得还不错的话怎么也不会出来卖身。我松开手,忽视了他略带失望的表情,在怀中掏出现金放在沙发上,我希望他第一次可以为我打一次手冲。 兴许在安慰过他人后,不该揭开他们顾客与商品的关系,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给了他人希望又轻而易举的打破或许是最残忍的事情之一。 但他很快就回过神了,他冲我笑笑露出了酒窝,他像是快速成长的爬山虎,自我成长的时候还不忘用枝叶挑拨他人。 我撑着下巴看着他将自己的小家伙拿出来,不如汤姆的大,毕竟汤姆是个成年人很久了。 我是说那个刚才放我鸽子的男人,说实话我并不想叫他汤姆,我吐槽过他即使是假名多少也上点心,高潮的时候难道要喊一只猫的名字吗?他说他不要改名字,他喜欢汤姆,就是要叫汤姆,再后来我就没叫过他名字。 面前这个男孩似乎是很不满我走神,手持着他因为少用而颇为寡淡的阴茎在我面前晃了晃,汤姆和他一样虽然身处低位却总是情不自禁想作为上位。 我用手拍开这根家伙,让他快些撸。我看着他半阖眼睑,脸颊微微发红,嘴唇开了一个小口喘息着。我想我喜欢他眼角的淡红,看起来像一只小狗。 从开始我就发现了,并且还算得上震惊,毕竟我第一看过“青龙”。也就是天生无毛的阴茎,我对他确实有了些兴趣,但不是现在。 我看着眼前闪过一道白色液体落在我的裤子上,他急忙跪下来为我擦去,我说不用了便指了指沙发上的钱便要离去。 “你还来吗?”他这次没扯住我的袖口。 “看情况吧!”我冲他笑笑出门了。 他依依不舍的模样让我有些烦躁,好像是不是我就不会有其他人了。 谁会信呢? 可闭上眼我又想起他猫儿的眼睛,我又开始想起了那只走失的奶牛猫。 3卡萨布兰卡 夜已经晚了,我握紧了风衣的领口尽量减少迫不及待往我身体里钻的寒风。 城市化的好处就是不论多晚,总有高楼大厦为我们这些晚归的人“点灯”,就如同父母总是为自己孩子留盏灯一般,只不过他们更希望我们进去消费。 只不过我没有多余的金钱供我消费,我能攒下的钱基本都用来嫖男人了,没有资本供我其他的娱乐项目,也没有心情与其他人交往,不过我也不后悔。 我停在路口看着马路对岸还在亮着的花店,绿灯了,我往对面走去。 花店玻璃门内有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忙碌,松散的长发被它的主人随意的扎在背后,随着主人的举动在腰间晃动。 店门口已经挂上了“打烊了”的木牌子,看来我是买不到花了,我转身就打算离去。 “你来了!”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尽量控制着自己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没成功。 我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今天回来晚了,看来是买不到花了。”和他背影不同,他看起来有些吓人,是那种去地铁站绝对会被检查的模样。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说他面貌丑陋,细眉凤眼配在他白皙的面庞上,甚至可以说,我以后找小白脸就要找这样的。 可他的眉头总是紧蹙的,眼神凌厉的看着每一个顾客,左眉毛上甚至有道长疤,让不少顾客都认为他曾经是混黑的。毕竟他就连说话也不算温和。 此时他正瞪着我,他并不是一个会掩饰表情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清楚他现在很不爽。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他像在质问。 “加班的。”然后我还去嫖了男人。要是旁人这么直接问,我定然不会理会,可我经常在这个花店买花。或许说是天天都买。 反正每次嫖完男人,我都要买几支花,或许一支或许两支,叁支四支亦有。我那不大不小的房子内,到处都是插着花朵的瓶子,它们在那里度过一生直到枯萎。 而它们基本都是百合。 他转身推开玻璃门,见我没跟着进来叹了声气,“卡萨布兰卡?” “嗯。” “几支?” “两支。”我向前走了几步,接过他递来已经被包好的百合,上面还带着水珠。“谢谢。”我转身就要离去,他也没做挽留,毕竟我只是普通的顾客,他也只是普通的商家。 …… 到家后还没等我安置好百合,手机里便又传来了简讯,我沉默的点开那不常用的按钮,现在很少人发消息,基本上都是使用微信。 一张图跳了出来,很明显是男人的小腹,最近总是有莫名其妙的图片找上门来。我不断地拉黑,也试着换了几次手机号,但对方就像是阴魂不散的鬼总是缠着我不放。 图片上男人清晰分明的腹肌下方靠着人鱼线尾部有颗黑痣,占据了我几秒的脑海,我挑了挑眉,按我的偏见做出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些社会失败者,他们相貌丑陋总是拥有着如同他们大脑构造的肥囊囊的肚皮,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臭气。 同时他们还渴望着女人,同时以自己为男性的身份瞧不起女人,因为他们知道他们除了男性的身份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优点”,即便是“男性”的身份也并非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优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分类。 可这个总是发自己私密图片的人不同,当然虽然几块腹肌算不了什么,但能健身说明还是挺爱护自己的,并且是有一定时间和金钱的。 这样的人真的会屑于做这样的事吗? 一开始我也以为是他随便从网络上找的,可随着图片越来越多,我逐渐发现这些图片都来自一人。 我姑且称他为“变态先生”,可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联系到我的手机,还是叫他“跟踪狂先生”好了。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不认为他是我上过的男人们之一,毕竟那些人每个的身体都被我细细观摩过。 我刷着手机里保存下来的他的私密照,手指在他内裤边缘少量未掩盖住的阴毛上滑了两次,眯起眼睛想着。他要是直接来追求我,我说不定会假装是他女友上他个几次,可是他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色欲熏陶的我心底也有些发寒,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变态呢? 我放下手机,还未褪去风衣,就先光着脚寻来一个空瓶子将百合放进去。 我将花瓶放在窗口,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洁白的花瓣,几滴水珠溅到我的手背。 真是有够新鲜的百合。 我大脑里浮现了那花店桌上摆的几束不同数量的百合,它们被包的很漂亮,排着队等着我来带走它们。 可那花店老板长得实在好看,让人都不愿意怀疑。 作话1——主要 全文免费,多评论会多更新。 目前是隔壁文的重开。 小说内容: 过程 np ,结尾可能1v1,也可能独自一人,看女主最后自己的选择。 不过即使是1v1,即使谁也不选,其他男人也不会跑掉(哈哈,我是个坏心眼的女人),就像一些小说男女主双方分开,男主情感肉体上肆意妄为,女主却像时间静止了一样。(大概你们也能看得出来,我很不爽这点)我这里也是虽然男人们日子照过,但是感情上静止。(真不真实是一码事,但我这是写小说) 人称: 现实一般用女主的第一人称,偶尔用其他人的第叁人称辅助叙述描写。 回忆中一般使用女主为主的第叁人称。 关于虐与甜: 并不打算刻意虐男虐女或者说为了甜而甜。一切都是角色们自己的选择。 而作者本人只是想拥有快乐而已。 关于人物: 可能前前后后出现亲密戏的男人有十个左右,我会好好塑造人物的,即使对我来说是个大难题,我也要做。因为作者本人过于花心且喜新厌旧,必须在各种男人里来回描写,不然会逐渐厌恶角色的。 关于点评: 很喜欢点评,可续命,但有时候不回复是因为不好意思,但保证如果是问题的话会好好回复的。 关于处与非处好像一直都被探讨,其实我一直觉得两方都能理解,在乎与不在乎都值得被尊重,接下来就是看自己的口味寻找适合的文章了。 我来总结一下我的喜好,方便大家选择: a.处与不处: 我本身对处与不处意见不大,但有个情况不怎么喜欢,就是男主到处乱搞,然后让女主不管是不是合理都要保持是处的情况。 而本文,与其说是一女主和多男主,不如说是一女主和多配角。虽然有感情线,但是基本都是长着人的震动棒。 b.xp: 长头发的男人,干净无毛的男人,寡夫(会照顾孩子的那种),人妻(别人家的老婆或者女友),ntr,男人的胸部和翘臀,男妈咪,表面正经的骚男人,高傲的女人和高傲的男人,男孕,女对男单方面暴力性爱,gb,野外露出,角色扮演,双向的dirtytalk…… 首先性爱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是低贱的,不是被插入或者是s或者是什么就是高人一等的。我喜欢写女主体位在高和主动,纯属我个人喜欢看男人害羞的骚模样。 我写文主要是为了自己快乐,和可以与部分xp相像的人分享快乐,没什么高尚的理由。 再次声明:角色们所做的不一定是“对”的,而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是因为他们有不同的选择,才能为我们展现不同的故事。 作话2——处非处等有争议性的问题 A关于处非处等有争议性的问题: 有些人在意有些人不在意,这是很正常的。目前打算出现的十个人左右会有亲密戏,但不代表他们所有人是男主。 a处比较多,占大部分,大概六个 (如果非要1v1,可能在这里面会出现男主,不过我觉得结尾会变成谁也不要的混沌性全要。) b不是处的: 1男妓基本都不是处了(不过男妓们女主对他们没有男女之情,但后期有几个角色感情比较难以表述。)叁个左右 2有一个也不是处了,但是女主讨厌他(排行第一讨厌),肯定不算男主(后期会有,还没出现) 3有俩个可能是处可能不是处(不会在正文里专门提,可以自行想象,作者本人偏向有交往过但没做过)(后期会有,还没出现) c还有些野食,随机出现(作者有时候会想一出是一出) B关于一些其他问题,我有在其他地方看过的“堵嘴”: 因为我也是老读者了,我一直比较在意的方面是——“堵嘴”。讨厌读者帮着作者堵嘴(是不是有点不识相),讨厌作者本人堵部分读者嘴,当然也讨厌恶意的谩骂。 我希望如果有话可以直接说,直接问。角色有时候该骂就骂,并不是说作者说这个角色怎么怎么样就是这样的坏,这个角色就有“保护障”了不能说了。 ta做了事,人们就有评判的权利,有些作者或者读者会护着,这我能理解,但我还是比较希望能理智的看待角色。不能因为帅或者深情或者只是因为作者喜欢他就能把坏事合理化。 (当然不能是恶意的,我是说毫无理由的谩骂,有理有据的我完全支持,因为我并不是因为角色是“对”的才这么写,这是角色自己的选择。) C关于角色: 本篇文章里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有不怎么好的地方,女主后期会在床上“教训”人的,因为她大部分时间只有色欲和对自己的行为思考,关于愤怒或者是性欲到一个“点”她会肆无忌惮。(这也是作者的xp释放,我喜欢会羞耻的骚男人。) 后面有什么问题会补充,可以尽管问。 4上司和我 浴室里的流水声不断,我默默的褪去所有衣物,赤裸着全身蹲在浴缸前。我的脸颊与胳膊耷拉在浴缸边缘,看着水面不断上升,手指在水中无所事事的晃动着。 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但我不可以。 水满了,我单脚跨进浴缸,身体滑入水面。温热的水包裹着我疲累的肉体,我不禁发出舒服的声音。 缓慢的闭上眼睛,还是算了吧,即使是这短暂的舒适我也无法放弃。 让我去死,比死还难。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情不自禁笑了出来,我总是说废话,做无用的事。捧着一手心的水又松开,看着它们滑落,我生活的意义就是看着自己做无用功。 突然手机又开始震动,我没管它,可它又震动,又震动。我的脑袋被震得发晕,可手机在洗漱台上,我又不想起身离开这片温热,只好微微抬起上半身伸手去够。 胳膊湿淋淋的滴得水都洒落在地面,幸亏瓷砖上都是我的刚刚脱下的脏衣服,我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去清理。 终于我够到了手机的一角,它也成功掉落在更远的地方,我望着它屏幕上的水珠愤怒的用手击打在水面。 水是柔顺的,但绝不是好欺的,我感受到手微微有些疼痛便停下了,我得保护好自己这副身体,即使只是一点疼痛,也不可以忍受。 地面的衣物已经被水浸湿,我踮起脚尖踩在上面拾起那只不听话的手机,打开微信隔着水滴看见我的上司给我发的消息。 那是个没分寸的男人,即使我已经下班了,他还总是发着工作上的消息。 看着手机上那一行行清晰排列的1234,我叹了口气,如果他只是不停的命令我做事,我还没有这么无奈。那样只会使得我愤怒,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去讽刺他。可他是正儿八经留在那座冰冷大厦里加班,我很想像网络里娱乐性质的骂他一声“卷王”,可要是没有他的努力,我们这一部门就少了巨大的顶梁柱。 人家耗费自己的蜡烛尽心尽力,我又怎么能随意贬低呢? 我翻了个白眼,如果说他不来麻烦我,我会很崇敬他。可他不仅每天下班发消息来找我,还说不想麻烦别人。 即使我再不满,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在手机上快速的滑动手指寻出相关资料发过去。屏幕上的水渍都被我抹干净了。 他发消息:「辛苦你了,下班了还来麻烦你。」 我想着他要是真的有那么愧疚就不要来找我,明天上班身为秘书的我随喊随到。 我发消息:「哪里,您才是辛苦了,为了部门到现在还在加班。」 我停顿了片刻,还是决定客套一下,又发消息:「您吃了吗?」 虽然我一点也不关心他的胃,但作为秘书的我多少问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我打了个寒战,将浴巾裹住身体,忙着回复他,我都忘了擦去身上的水渍。 这时,他才缓慢的发来消息:「正在吃,你吃了吗?」 我刚心烦他不停止这段毫无意义的客套话,他就发来了外卖的图片,上面甚至加上了滤镜和玉桂犬的贴纸。 他在做什么?想起他平日里正经挺着背的模样,我便哭笑不得。看起来就像哪里的小老头新学会手机的功能,我心中的燥意也下降了不少。 我定了定心智,打算回复:「还没有吃,刚回到家正在泡澡。」随后把对话框的句子删去,回复:「已经吃了。」 这回他不说话了,恐怕对面的他也是在客套吧。 我可惜的放掉浴缸里已经冷却的水,用脚拖着脏衣物将地面的水渍擦干再放入洗衣机。 来到厨房,我热了热昨天从超市里买的现成饭菜,并不好吃,但我还是凑合吃了。 手机屏幕又亮起,上司发来消息:「早点休息吧。」 我无视了那句话,解决了温饱和清洁问题后,躺在床上翻滚着最终还是回了句:「好。」 我知道这时候发让对方早些回家,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会更好。但我始终没办法发出那些消息,那样会让我自己觉得自己虚伪。 即使那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罢了。 …… 清晨一直是我每天最痛苦的时光,我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仪表便踏上了上班的路程,飞快的赶到公司后习惯的从包里翻出一个面包啃食。 “你怎么每次都急冲冲的?”阿浩走过来问的那一刻我很想白他一眼但还是控制住了表情,我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些什么,他总爱揪着女同事们不放。 我也想说他也不用护肤化妆,哪知道女人要花多少时间来预备上班。可这样总会引起更多的令人讨厌的话题,女人为什么要上班化妆,女人为什么要化妆,女人化妆是为了给谁看,女人化妆是为了什么?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这是规定,即使没有正式被规定,那也是被板上钉钉的,那是我能轻而易举违抗的吗?我还想问问他,为什么长得那副德行也不自己修饰修饰,偏出来吓人。 但我不想惹事,只能笑笑继续吃我的面包。这时候的我,似乎又可以做到虚伪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假装看了看手机,说上司找我,就快步离去了。 说来也巧,我的上司正好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有些惊讶随后退后一步,他笑着说:“我正准备找你呢。” 我规矩的站在他桌子旁看着他的电脑听着他的说词,但其实我的心已经飘了。 眼前这个男人,也就是我的上司,他叫何雅之,人如其名确实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总是端着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作为上司虽然足够温和却又十分温吞。 同事们私底下都说他像乌龟成精了,但我却不认同,乌龟成精不就成了龟丞相了吗?我看着他那白白净净的脸蛋,眼尾上挑,一对狐狸眼带着笑意,整个一个北极狐戴着佛珠。 因为他那张俊脸,不少女同事开头都对他心生向往,可惜了时间一长,看着他大家都嫌他像个老爷爷,总是笑眯眯的,让她们丧失性趣。 有时候我都感觉他会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两块糖递给我。 我忍着笑意,要集中精力好好听他说话,却被他的耳垂吸引。平时没发现,他这个年轻的老干部的耳朵上居然有不少的耳洞。 1、2、3…… 虽然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不该去管,但我还是好奇的移不开视线。突然耳畔响起男人的咳嗽声,我定神说了声“对不起”,他没怎么计较又开始指着一个地方讲了起来。 我好像瞧见他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这是我的错觉吗? 5我的上司 我感到十分新奇关于我的上司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死板,一个耳朵四个耳洞,两个在耳垂,一个耳骨,一个耳蜗。 一定很疼吧,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成年已久的我还并未打上耳洞,应该是从前身子疼的太厉害了,现在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对疼痛产生了恐惧,即便是蚊子咬的包我也不敢乱做什么。 每次下意识狂躁的掐住那块淡红色的小包渗出血液的那刻,我都会冷静下来拿着止痒膏抹上。 我知道我要控制好情绪,保护好这副身体,蚊子包不可以伤害我,耳钉不可以伤害我。我不可以伤害自己,毕竟我没资格伤害自己,我得爱自己。 那个人一定会为这样好好爱护我自己的举动而为我骄傲的。 “怎么了吗,小敏?”何雅之歪着头,关切的看着我,“你今天很不对劲,总是走神。”他看起来真的很关心我。 我摇摇头,“对不起,我只是……”我无法诉说,想找个理由却又无从下口。“我只是……”我的眼睛晃动着,看起来很为难,我想让他自己脑补一下原因然后了然的放过我。 可他不明白,他追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和他平常温吞的模样不符,他有些焦躁,我看着他皱着的眉头,认为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上司,这么关心下属。 “没事的,我只是昨天没睡好,明天就好了。” “是这样啊,那你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他的脸简直在发光,我想在世佛祖也就是这样的人吧。我有些心虚,却也默认了,谁会拒绝轻松的活着呢? “你今天就做些简单的工作吧。”他递来几张资料,我接过便坐在角落里的办公桌开始工作。 我今天的任务很轻,喝水时我偷偷打量着他,工作对于他似乎是一种放松。他的眉毛舒坦的贴在眼睛上方,我不明白,但或许真有这种上进的热爱工作的人吧。 他察觉了我的视线,朝我笑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听起来,我才是该坐在他那个位置的人,而他是个恪尽职守的秘书。 “不,我只是担心您会不会工作太累了,每天还要加班。”毕竟他总是加班到深夜,按理说他能做到这个职位,那就说明他的工作效率并不低。我不明白这样的人,成天加班有什么意义。 这回我是清晰的看见了,他的脸颊爬满了红晕,手指轻轻挠了挠脸颊,“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就知道我不该多嘴,他那有些羞涩的模样看起来是把我的虚伪当作了真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手机中我还能控制住我虚伪的本性,可一碰到人就不由自主的展露出来。 我抿抿嘴唇,默认了。 他看起来确实有些高兴,双手微微撑在办公桌上,“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累,我加班纯属于……”他停住了。 “属于什么?”我下意识接道。 “我……没什么。”他那双眼睛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就像我刚刚那样,他期盼着我可以在心底为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是这样啊。”我低下头,继续在电脑里输入着。我感受到屏幕后,那双眼睛依旧盯着这里,我感到局促不安。 整个空间只剩下我的键盘声,我的注意力也逐渐从我的上司那里逃离。我注视着屏幕上一行一行的黑字,结尾的句号不小心打成英文的句号,是一个黑点,我不由得想起那个人鱼线上的黑痣。 我晃晃脑袋,现在是上班。可脑子里开始幻想了,越想着拒绝越拒绝不了。 那可是在骚扰我啊,那可是犯罪啊。难道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体好看,我就能潜意识忽略对方的罪恶吗? 我盯着电脑屏幕中自己的黑影发呆,突然身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给你。”一杯茶水出现我的桌上,我抬头看去,是我的上司。 我猛得站了起来,“谢谢,不对,您不用给我倒茶!”我还没见到哪个上司为下属倒茶,我太激动了不小心将杯子打翻了,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整个扑向了对方的下半身。 我看着他裤子上的大片水渍愣在原地,“对不起,对不起。”我抓来大量纸巾就要帮着擦拭下体,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用!我自己来。”应该是被茶水烫着了,他苍白的脸看起来十分炙热,说话的声音也变大了,“没事的,你处理一下地面就好了,不需要帮我,我去一趟卫生间就好。” 6我和上司(一点h) 我收拾完地面,趴在办公桌上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想的?还想要帮上司擦下体?我是哪个小说里冒出来想上位的女人吗? 正当我扯着头发想着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从洗手间出来的上司时,那办公室内置的洗手间中响起了钢琴曲。 我单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的看向那道门,看来我的上司在上厕所。 哈哈,我看起来就像个变态一样,猜测着对方。其实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这公司福利太好,我这么说是不是有些欠揍?这办公室大,洗手间都有配置,且内置还挺好。 只是,既然洗手间在办公室,那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出去找别的呢?而这道洗手间的门又能隔绝什么声音呢? 我不免想起刚当上秘书的时候,即使是我的上司是如此的温和,我还是紧张到无法正常排出体内多余的液体,导致我那段时间为了控制喝水,得常备着唇膏涂抹干燥到起皮的嘴唇。 我叹了口气,当时我还担心自己这样屡次涂唇膏会不会被误认为是要引诱。 简单来说,当时的我无法在有上司在室内的情况下在内置洗手间中顺畅的小便,这可折磨坏我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我无法拒绝我亲爱的女同事萧筱递过来的奶茶,那梦幻的颜色和粘在杯子上清凉的水汽无一不吸引着我将它享用。那时我才刚与上司相处,即使他表面笑眯眯的,我还是长了个心眼担心对方不喜这抹靓丽的奶茶,我吃饭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将它饮尽,不准备把它带入办公室。 萧筱当时还担心我会不会拉肚子,我让她放心,我了解我的肠胃,它们十分的顽强。可惜了,我的膀胱拖了后腿。 我坐在椅子上尽全力忍住尿意,双腿打着颤儿搅在一块,那样的体验我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了。兴许是我的表情过于狰狞,我的佛祖上司发现了我的不适,让我快去解决。 我没空闲欣赏他因害羞而散发着淡红色的俊脸,听见他话音落下的那刻,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尽量挺直了背来到洗手间中,合上门的那刻我仿佛来到了圣地。 皮带“咔哒”一声被解开,我要感谢我的男性上司不仅善解人意还热爱干净,即使掀起马桶圈上面也没有任何的尿渍。这让我安心的将臀部安放在那里。 我静静的等待身下那即将来临的潺潺流水,我知道现在已经顾不上什么羞涩不羞涩了,我得解决生理问题。 可是为什么? 我的小腿紧绷着踮在地面,光洁的瓷砖上倒映着我模糊的脸,即使公司的冷气很足,我的汗水还是从面颊上滴落。 为什么?为什么?快出来啊。为什么不出来? 我咬着口中的那块软肉,皱着眉头感受着膀胱的酸意,微微张开的下体却始终无法放松。 突然门外被轻轻敲了两下,我紧张的缩腹,那是担心的语气,“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不敢相信,我是如此的虚弱,以至于声音短息。 “真的?”我隔着门都能感受到他的善意,可此时的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份善意。我只想让他滚蛋,没了他,我就不用如此小心了。 我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垂着头蹲在马桶上。虽然屋外没有传来他的声音,但是也没有任何脚步声,他绝对是还站在门口。 假如没了那道门,他就只离我这个下身赤裸的女人两米。 想到这里,我的穴肉微微颤抖着,渗出来几滴尿液,它们清脆的溅在马桶的积水里,我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捂住湿润的脸颊,他听见了。 他听见了!他听见了!他听见了!他绝对听见了! 穴口一瞬间紧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穴肉开始不停的颤抖,我口中止不住溢出呻吟,咬住嘴唇也无济于事,脚尖紧绷,双手捏着衣角。 我高潮了。 我耸着肩膀,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终于,我小便成功。 我不知以何种心态走出洗手间,顶着即使擦洗过还是能瞥见春色的面颊来到上司的办公桌前。 “何部长……” 他眼睛在桌面上游离了一下还是看向了我,“要不然我们以后去洗手间只要进去就放音乐?” 我看着他手指不自然的在桌面敲了两下,原来他明白,那为什么他刚才还站在那里不动?即使他提出不错的建议,我还是以足够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我刚才以为你身体出问题了,有点担心你。毕竟你进去很长时间了。”见我没反应,他深吸一口气,“其实,其实我最近也很少喝水。” …… 明白了他最近也上厕所不好过,我一下子心情就平稳了不少。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洗手间里放音乐的规则。 想着,我饮下一口水,直到现在我都不再有那样的烦恼了。 7可怜上司 我静静的等待着上司从那个不算狭小的洗手间出来,可他始终没有。 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那道门,想着他不是处理下体被热水打湿了吗?他是怎么处理的? 对了!热水! 我站起身,咬着手指盯着那里。不会是我的错,上司的下体被热水灼伤了吧!这下可完蛋了,我瘫软的坐回椅子上。 思绪又开始乱飘,我想象着温和正经的上司在镜子前褪去西装裤,裸露出他结实的臀部,小心翼翼的将那可怜的被烫的通红的阴茎从内裤中拿出。 他的皮肤那么白,阴茎的颜色应该也是粉嫩的吧!我不正经的想着,突然我晃晃脑袋,我真是对不起他,他下体受了伤害,我还在这里意淫他。 他的阴茎……他的阴茎……没事吧? 我闭上眼睛,可惜着。想想平时那在西装裤里掩盖不住的形状,因为坐姿而更显巨大的阴茎,因为走动而小浮动晃动的阴茎。 因为我而被热水灼伤的阴茎,简直太可怜了。我没忍住内心的悲恸,好歹在阴茎受伤前让我也享用一下。 是的,我其实潜意识肖想过我的上司——何雅之。 的确是有因为上司一本正经像个和善老爷爷的模样丧失性趣的女同事们,但我想肯定还有一部分像我一样为此感到兴奋的姑娘们。 谁不想扒开他保守的西装,看看里面藏着的乳头是否粉嫩,谁不想看看他藏在身下的那块硬肉是否曼妙。 我不自觉的走向了洗手间门口,耳边的钢琴曲愈发大声,曲调却逐渐舒缓。 我静静的站在门口,就像他当时站在我的门口一样,可是当时的他是带着关心的,他担心着我。意识到这点时,我一下子回过神往后退了一步。 这可不行,他是如此的善意,我却被色欲迷失了心智。我得对他好些才行,就比如下班后面对他的问题要更用心的回复,不要总是烦躁了。关怀应该是相互的。 我刚打算退回座位,却意外的听到了些许从钢琴曲渗出来的呻吟。 那是什么? 他在做什么?我的大脑里被那细小的喘息声所占据。或许他是疼的,我寻出了个合理的答案,并且抨击着自己不纯洁的心。 我告诉自己,这洗手间里呆着的不是平日里玩过的骚男人,而是圣洁的充满佛香的上司。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背刚才也被热水烫到但只是留下淡淡的红色,而现在基本上都消失了。他的下体真的被那样的热度烫伤了吗?我陷入了深思。 我告诉自己,男人的阴茎是脆弱的,易受伤的,即使不是滚烫的水也极其有可能会伤害到它。 烫是一种疼痛,我该保持着惭愧。 …… 烫是一种疼痛?疼痛? 我下意识坏心眼的想到,他不会硬了吧。有些人,或者大多数人对未涉及血腥的疼痛都是有感觉的,这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他或许正在里面撸着自己硬挺着的阴茎,咬着自己的领带,口水从唇角流出,脸颊满是春色。 而那动听的呻吟正是由这么而来的。 突然门开了,他虽然有些面红,表情却很平常,他朝我笑着一如往日的和善:“我刚才联系了人,等一下就会送来裤子,你可以帮我去拿吗?” 我瞥了眼他的浅色的西装裤,那里依旧是深色的,我点点头从办公室走出去。耳边似乎传来了他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他没解决裤子湿润的问题,那他在洗手间里做什么?我想一定是他过于疼痛了。 我从一个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那里接过,她看着我表情不怎么好,上下打量了我几遍,眯着眼睛让我快些去。 我习惯性敲了叁声门就直接推进办公室,而我的上司也急冲冲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有些尴尬的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进去了,“谢谢。” “呜…”我捏着下巴,了然的冲着门挑了挑眉,没想到他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那女人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难怪他天天加班不想回去,五十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怕是他对付不来。 他出来了,咳嗽一声回到了办公桌旁。“快工作吧。”他突然不怎么习惯我的注视。 我埋头打字。 我开始不崇敬他了,自然不是说他是小白脸我就歧视他,在这样男人只要有点金钱、权利或样貌就能横行霸道的世界,他能选择当小白脸,这样就值得像我这样喜欢漂亮男人的女人尊重。 或许我想说的是我感受到他不再是天上的了,而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触碰到的人了。 我看了眼他,他开始认真的钻研着资料。我之前还想着他是个戴着佛珠的北极狐,他今天就把佛珠摘下了。用他毛绒绒的外表在我面前打了个滚又戴上佛珠,弄得我心痒痒。 他将碎发捋到耳后,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的侧脸上,那双狐狸眼又增添了些佛性。奇怪的搭配却融合的瞧不见一点出入。 我有点想瞧瞧他在床上是各种风情,但这又不是我该考虑的了,我今晚的归宿依旧是那个不被世人看好的红灯区,毕竟那里的男人不麻烦。 8他是谁(一点h) …… 红灯区的男人真的不麻烦吗? 我背依在沙发上享受着身下那毛茸茸的头起起伏伏。眼睛半虚着盯着暗黄色的灯罩,这让我难得感到荒唐。 那幼兽从我双腿间抬起被淫水抹的四处都是的脸,稚嫩的黑色瞳孔让我无法直视,我用手臂遮住双眼只留下拥有完整口红的嘴唇,“怎么了?继续。” 吴慎趁着他的客人没注意往被关的严实的房间瞥了一眼,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要做。低头继续着他未完成的任务,女人散发着成熟的幽香的下体比他曾经想象的要能接受,他伸出舌尖不习惯的在阴唇上舔了一口。 是微咸的,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舌头就像品味着海盐味的冰淇淋,他试着用舌尖去勾最上面的奶油尖,那或许是最美好的地方了,而上方也感受到了美好,那娇喘就是证明。 他的脸微红,他很感谢自己的体质并不容易脸红,即使他已经羞耻心爆表了,可面上也只显现一点。身下的阴茎挺在裤链前端,那滋味不好受,但他不可以伸手去纾解。 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放纵去做的高中生了。 粗糙的舌面在女人的穴口划过,随即就小心翼翼的如同捕食的蛇悄悄的试探着,女人的手抓住了他黑色的发丝却没用力,他知道对方默认了,那条红润的水蛇终于强硬的挤进那炙热的深处。 光滑的大腿夹着吴慎的脑袋摩擦着,他的耳朵很烫就如同他的舌头,他太紧张了喘息的频率过高,气体不断喷息在凸起的花芽上。最终女人发出缠绵的叫声,下体如同毒蛇喷洒毒液,透明的水一股脑涌进他的口腔。 他愣愣的张着嘴接受这略微粘稠的液体,大大的猫眼直直的看着翕张的玫红色穴口,那液体如同涎水一般从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他修长的脖颈。 “很好,真是个好孩子。”女人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只虽然纤细却属于成年人的手舒缓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吴慎抬起头看见那还未餍足却还算满意的半眯着的眼睛。 他下意识咽下口中的淫水,忘记了安慰自己可怜的下体,而是趴在女人的膝头上默默感受着抚摸。柔软的手指在他脑袋,脖颈上那么轻,那么不知去向,如同精灵在他身上舞蹈。 吴慎一直以来告诉自己,他是个哥哥。自父母去世以后,妹妹就是他的责任,他们搬到了一个比原来的家差得远的住所。这也没办法,他们总得卖房攒点钱看病。 钱是一个美好的东西,这是曾经的他没有意识到的事情。或许他意识到了,只不过没想到这样的东西不是拥有了就能一直持有着的。 他为躺在双人床一侧的妹妹擦拭着身体,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湿意,与自己相似的面孔被疼痛折磨的失去了生机,他却没办法做些什么。定期去医院的日子又快到了,而银行账户的钱又能再支撑几次呢? 耳边传来与他们同租房的大哥哥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嬉笑声,吴慎耳根子泛红,他难得庆幸妹妹被疼的睡着了,不需要他忍耐着为妹妹遮上耳朵。 青春期的他们不能说对这样的事情毫不了解,只是要他们坦然面对就太困难了。他正处于青春期,对性爱感兴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身下有时会起反应,他又是羞又是躁。 但他无法对同居的租客哥哥提出建议,毕竟那也是别人的谋生工作,更何况租客哥哥平时很照顾他们兄妹俩。对方已经尽量很少带人回来了,普遍带回来的都是些常客,需经营。 吴慎尝试着做些兼职为兄妹俩带来些生活资金,可是毕竟是未成年,毕竟连毕业都没毕业,能做的活就那么些。基本都是些辛苦且钱少的,辛苦就辛苦了,可时间还长,他很担心没了自己的照料,脆弱的妹妹就这样夭折了。 那样就只剩下他了,吴慎说不清自己是因为责任无法丢下妹妹,还是因为害怕被妹妹丢下,或许都有。 耳边又传来对面的呻吟,他握着妹妹孱弱的手忍耐着。只是那次呻吟很快就结束了,随后是租客哥哥离去的声音。吴慎坐在床缘,脚掌明明靠在地面,却感到无力支撑,小腿微微颤抖着,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但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办法。 妹妹苍白的嘴唇轻轻吐息着,纤细的锁骨微微颤着,他听到屋外又传来声音,他知道那女人快走了,他得快些,快些做决定。 最终他还是站起来了,妹妹也因为他他的紧张,手松开时动作太大而清醒,可是她无力张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走向屋外。 …… 那个女人很漂亮,浓密的睫毛下眼神清冷,似乎什么也不感兴趣。虽然看起来很冷漠的模样,但也不像是坏人。 吴慎晃着脑袋拒绝自己的想法,他选择了这条道路,就注定不会只有一个顾客,而现在只是在她面前打了一次手冲就有了感情,他还怎么当去当个男妓?他还怎么去服侍其他女人? 他现在需要的是钱,对,钱才是最重要的。 可下个顾客该怎么办?他该主动出去找客人吗?他的下一步迟迟未迈出,他该如何是好?是该询问租客哥哥吗? 这样不就表明了自己抢了租客哥哥的客人吗? 正当他纠结时,那女人又来了,他一瞬间的想到,她是来找他的吗? 不过很显然不是,对方说汤姆家里有点事让她先来,她来到沙发上沉默了片刻让他过来。 9我是谁(一点h)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不断在心中解释着自己是为了汤姆而来,毕竟昨日他放了我的鸽子,而今天的他打算好好补偿一下我,我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 可是我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瞧见那双黝黑的瞳孔倒映着我的面庞,我的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手指在裤缝边捏紧。 我彻底完蛋了,我惹上了一个大麻烦,再也没办法舍去。 嘴唇微微发干,我瞥过视线汤姆的那道门并没有打开,“他还没回来吗?”我舔了舔嘴唇,觉得自己的嘴巴实在笨拙。我可是刚刚在手机里与汤姆约好了时间的,他没来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吗? 按道理我是汤姆的客人,我应该去他房间内等候,且汤姆也很大方的在短信里说过,“除了那把吉他,其他你随便碰”。但我还是选择了客厅的沙发。 指尖在陈旧的沙发上划过,粗粝的布料发出的声音吸引了那男孩的视线,我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盯着玻璃桌上黑笔,最终还是说出口,“你,过来。” 虽然我并没有看着他,但他还是明白了我在对他说话,他的速度很慢,像地面有胶水粘黏住他的拖鞋,每一步都陷入黏腻的沼泽。可他又像是猫咪,似乎是用脚底板的肉垫行走的,无论如何他声音都极为细小,像担心有人听见一样。 我知道那紧闭的门内藏着一位可怜脆弱的小小姐,我也明白这个漂亮的男孩是为了妹妹而努力将稚嫩的肉体送到豺狼嘴边。 他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是居高临下俯视我,但即使我不喜欢,却也没感受到半点不适。 毕竟我是豺狼,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奶牛猫。 他的眼神闪烁着,黑的发亮的双眼里夹杂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无奈。我厌恶他明明身处弱势却因为强势的那方是女人而无所畏惧,也兴奋于他即使眼神里充斥着不愿却还是要臣服的举动。 我知道他不愿意做一名“低贱”的男妓,不愿意被各种嫖客随意的把玩。可我也明白他不讨厌和我做那样的事情。 我的手指将脸颊旁的发丝卷起,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垂,虽然自己夸自己有些令人羞涩,但我还是要说,毕竟我很漂亮。 我不想自恋到认为所有人的爱我,想和我恋爱,可只是涉及到做爱的话,又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呢?况且我还反过来支付。按一些卑劣的男人的想法,我就是倒贴。 我为此嗤之以鼻,毕竟倒贴的意思就是我什么也没得到还反过来给予。 即使我得到了性欲,得到了属于我主导的性欲,可是在他人眼里我什么也没得到,这不就说明了在他人眼里女人是没有性欲的。 性欲是男人独有的且可以赋予他人的,而但凡一个女人主动吐露出自己的欲望,总有男人主动上门来将自己所有的丑恶的性欲一股脑泼过来,毕竟这样的女人是如此淫荡。 一个女人的性欲,要不然一丁点也没有,等待着被给予;要不然就充斥着欲望,逢人便可张开双腿。 男孩柔顺的低下头为我解开裤子,我微微抬起臀部,裤子连带着内裤很顺利的就被褪到小腿。他毛茸茸的脑袋夹在我的双腿之间,有些痒,温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下阴,我的阴唇颤抖着渴望着。而对方也及时的给予了鲜活的舌尖。 他在我身下努力着奋斗着,只为了解决我的性欲和一些美好的钞票。我嗅到了一抹熟悉的气味,那是男性发情的味道,我瞥了眼他的裆部,被阴茎顶着前方有一小块的湿润。 哈,他硬了,只是帮一个不算熟悉的女人舔穴,他就硬了。 我不打算嘲笑他人的生理问题,毕竟我也会因为刺激而湿润,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愤怒。 是的,我嫉妒他,嫉妒这个身处劣势的男孩。或者说,我嫉妒所有被我用金钱买下的男妓,我内心的妒火有时可以越过性欲的火花。 我会突然掐住那些男妓的脖子,让他们无法呼吸,事后他们除了加钱以外并无特殊的反应,毕竟客人的性癖无所不有,更何况只是女人的力气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更何况我是个美人,他们也愿意迁就。 迁就。 迁就。 即使他们身处弱势还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的“迁就”女人。 我嫉妒他们的理所应当,更嫉妒他们可以为我这样的美人提供性服务。毕竟那些妓女的顾客基本都是极度丑陋挺着沉甸甸脂肪的男人,这让我感到不公平。 我感到愤怒,恨不能自己也变成一个极度丑陋散发着臭气的女人来找着些出卖身体的男人,告诉他们这钱拿得并不轻松。 我看着膝盖上趴着的男孩,他的阴茎依旧挺翘着,但他本人却依恋着我这个嫖客,不顾下半身的胀痛,只贪图嫖客的爱抚。他纤细的脖颈在我的手下,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扼住他的喉咙,这样他就可以从悲苦的生活中解放了。再也不用为妹妹的医药费苦恼。 可他的头在我手心摩擦着,渴求着,如同依偎在父母怀中的幼兽。 我的手逐渐伸向他,身旁的手机,我瞧见微信闪烁着汤姆的信息,他说他到楼下了,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见他迟疑的目光,我微笑着对他说:“回房间吧,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 10你是谁(1)(h) 汤姆进来的时候很惊讶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随后他笑了笑,“我不是说你可以到我房间里吗?”他脱去鞋子赤脚走到我的面前单脚跪下,伸手摸我腰身的裤子。 我低头看着他把玩我忘了扣起的纽扣,他只是笑笑,“你就这么想我吗?”他的手指拉开裤链伸入两腿的缝隙,“你湿了。”他在陈述。 “那屋子里还有两孩子呢,你就在沙发这边摸自己?不怕被看到?”他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却一点也不在乎的将手指钻入我的内裤。 我继续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他微黄有些干枯的半长卷发蜷缩在脖子边,两边却能看到他两只耳朵上的红色耳钉。我伸手摸着他的耳垂,他也很自然的用脸颊摩挲了我的手心。 “你的耳钉是红宝石吗?”我喜欢看漂亮的东西,那对耳钉我注意很久了。 汤姆将湿润的手指从我腿间抽出,和我的手一起摸那个耳钉,他侧头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猜呢?” 我猜? 我直立起身子俯视蹲在地面的这个金发男人,“去房间里。”汤姆看着我的背影叹了口气,“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趣。” 我回头看着他和他身后的那道门,“快点。”真不知道那个男孩在房间里做什么,是在照顾妹妹吗? 他刚踏入房门的那刻,被强行拽倒在床上,他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巨大声响叹了口气,“你倒是温柔些。”随后被我压在床垫上啃咬锁骨。 他无奈的抚摸着我的头顶,“你今天怎么这么猴急?”锁骨传来阵痛,他“嘶”了一声推开了我,我倒在床垫的一边看着他低头检查自己锁骨上的牙痕露出了微笑。 他抬头看着我无所顾忌的笑容皱起了眉头,“我很疼,你知不知道。”他轻轻抚摸那道满是口水的牙痕,“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接你这个客人了。” 看他略显娇气的模样让我有些恍惚,在我记忆里似乎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也高大强壮却细皮嫩肉的害怕疼痛,且一点也没有身为男妓的自觉。 “喂!” 我眼前出现一只手晃动,是汤姆,“喂,你怎么了?”他瞧我发呆的模样有些紧张,“好啦!我不怪你了。”说着他解开衬衫的纽扣拍拍自己的腹肌说:“还给你咬,随你咬,谁让昨天我放你鸽子呢!但这次你可得轻点,你刚才差点把我肉咬下来!” 他边碎碎念边拉着我的手腕往他这里拽,“快来咬我!”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使我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撑着头,满脸疑惑。我看着他那对红宝石耳钉,又看着他那副即使身为成熟男妓还天真的模样,便能确定了他极有可能从小家境优渥。 这真的有点像一个人,这或许也是花心的我时常来找他的原因之一吧。 他脸颊气鼓鼓的就要来吻我,但我头一撇,他的嘴唇印在了我的脸颊上,他也没生气。我感受脸颊被湿漉漉的舌尖舔舐着,就像小时候爸爸妈妈和我们兄妹俩去公园喂食的梅花鹿一样。 虽然我们是付钱的,但梅花鹿可不给面子昂着头那副傲气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不过它长得可爱且容易被讨好,只要我们给上点小食,它就欢天喜地的不行,用舌头舔的我们满脸口水。 我感到身下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他从我的脸颊上离开,双颊微红的将衬衫扔到地面,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裤。 汤姆全裸岔开双腿撑在床上,那支可怕的大家伙在空中晃了两下,少量透明的银丝粘黏在大腿上。 我看着他面带潮红的撸动着赤红色的阴茎,硕大的龟头被粘液衬得闪闪发光,再往下便是布满青筋的柱体和两颗装满精液的卵蛋。 我眯起双眼观看着眼前的表演,我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汤姆这家伙浑身细皮嫩肉的惧怕疼痛,但业务能力还是不错的,毛刮得干干净净,看着就赏心悦目。 下体的两半软肉早就饥渴难耐,我扯开裤子露出颤抖着的小穴,他伸出舌头暗示性的舔舔下唇,我一把坐在了他脸上。 成熟男人的舌头比男孩的更要宽大却更加灵活,显然他的舌头身经百战,不一会儿我就被他舔喷了。身体霎时间软了下去,手掌只能下意识往后撑,正好按住了他的阴茎。 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被我不小心的按压,精液因为疼痛抽搐了两下从尿口喷出,肆意的溅在他修长的大腿上。 他“嘶”了一口,撑着身体埋怨的看着我,只是那满是淫液的俊脸没什么压迫感。 我笑笑,正当准备最重要的一步时,手机振动了,我“啧”一声不打算理会。 汤姆揶揄的说:“是电话的话就接了吧。”他挺了挺又硬起的阴茎。 “只是消息罢了!我们继续。”我臀部往下移了移,抬起臀部就打算吃下那可口的巨物。可手机又“嗡嗡嗡”的,看来是发来了好几个消息。 11你是谁(2)(h) 我捂住额头的发丝,眼神阴郁,口腔虽无一物却咀嚼了两下,最终拿起了床头的手机。 果不其然是我那个好上司发来的消息,不过这次他没发来什么工作消息来烦我。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明天如果还是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 「你在吗,小敏?是睡着了吗?」 「好好休息。」 他真的很关心我,就是有点让人烦躁。我一屁股坐在汤姆的腰腹上,黏腻的穴水从他清晰的腹肌上滑落,他闷哼一声,“你倒是轻点,我是石墩子吗?” 我没理他,只是抬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踩踩,他握住那只作怪的脚亲了亲,我抬头看向他满是笑意的脸,“你倒是不嫌脏。” “这么会脏?”他说完又再我的脚面留下一吻,“你的脚这么漂亮,跟玉做的一样。”听起来有些油腔滑调,但也符合他的职业,他把玩着我的脚喃喃自语道:“我妈妈以前最喜欢收集玉手镯了……” 他充满回忆的眼睛,湿润润的看起来很是深情,我收回脚斜眼看他:“恶心死了。” 我买了他的时间,可不是用来可怜安慰他可能受伤的心灵。 “行,我最恶心了。”他手半撑在床垫上,抬起身子抱住我的腰,炙热的硬物抵在我的臀后,他的气息在我耳后有些湿润。“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做?” 他不知道他客人该如何称呼时,一般会叫对方“亲爱的”,恍惚间还以为二人有多亲密。 我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指背过身子在他的龟头上划过,感受他的余颤。不过,这很公平,毕竟“汤姆”这个名字怎么听都不是真名,甚至说很敷衍。 他俯头隔着衣物贴在我的胸乳上,轻轻嗅着我的气味,手指从我衣角内侧往上爬,即使二人已经情动,他的手指依旧很冷,在我温热的肌肤上爬过留下颤栗。 他熟练的解开我的内衣扣,却不褪去我的上衣,明面上他像个贪睡的孩子,私底下却在布料中揉捏我的乳头。 指尖捻起,指腹拉扯,他十分擅长这个,我乳肉的热度也传递到他冰冷的手指。我面对面坐在他的怀中,享受着活物在我的花穴下跳动,我喜欢这样充满生机的东西。但他的手指还是太冰冷了,仿佛要将我的乳头冻住,我也这么和他说了。 “那倒时候我就将它们舔化。”他说着剥开我的衣领含住我的乳尖,我被他舔的咿咿呀呀的,但手指还不忘在手机上滑动。 口中呵出的气体断断续续的打在屏幕上,对面发出来的消息已成了过去式,我还在想该不该回应。 我每当下班后接受上司何雅之的消息就烦躁异常,可今天他只是在关心我,我是否需要立即回复呢? 我叹息一声,打算回复「谢谢」,这是成年人的妥协更是礼貌。 汤姆紧抱着怀中的女人,听到口中的叹息声,他皱起眉毛要好好回应。一下,再一下,身下的阴茎在花穴中央顶出凹陷,恨不能连着布料一块儿捅进去。 啊…啊……啊…… 我掐了把对方紧实的腰,听到他的闷哼声才满意。 我刚打算熄灭手机扔到床头,便发现有一条未读信息,是在上司发消息前发的,点开一看是一双苍白的大腿,大腿根还穿戴着两圈黑色衬衫夹,哇哦,我下体缩紧,隔着内裤夹住了汤姆的龟头。 汤姆“嗯”的一声,头直接倒在我的肩膀上,他声音支支吾吾的说,“来嘛,来嘛。”明明我是来嫖他的,他却发起骚来撒娇。 我一只手捏着他胸前的豆豆,一只手将那张图熟练的保存了下来。 真不知道是那个跟踪狂是来骚扰我还是来给我送福利的,那双腿正是让人浮想联翩,对方也是穿着西装的吗?平日里也是一副正经人模样的吗?也有一双狐狸眼吗? 我晃了晃脑袋,拒绝幻想自己的上司,那样高洁善良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 我微微张开口,乳头上的触感过于甜蜜,少量涎水从口中溢出流淌在汤姆结实的后背上,我低头咬住他的肩膀,这回我没使力气,他也没拒绝,任由我啃咬。 汤姆今天身上不像平日里骚包的气味,反而带上了点医院的味道,我想是他家里人生病了吧。 这时汤姆捏住我的下巴,头靠着我的头与我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情欲,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 我该接受吗? 说来可笑,我已经很久没接吻了。 12你是谁(3)(h) 我看着他湿润的嘴唇,踌躇着,身下的炙热也减轻了不少。眼睛瞥到一旁,随意的打量着地面上他的裤子,他的衬衫,他的内裤。 “我知道啦。”没等来热情的回吻,他有点失望的轻声回应道,拿起我在他胸前的手指,“我来亲亲你就好了吧。”他双眼低垂,卷翘的睫毛也沾染了一丝乖巧,小心翼翼的舔着我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从指尖到指缝。 湿润,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关节处打转。我的鼻息又开始急促起来,下体终于耐不住寂寞,扯开内裤便直接坐了上来。 他“呜”的一声,抬起头,满眼的泪花。被阴茎填满下身的我过于舒爽,手指一个没注意也塞入他口腔深处。 他的口腔可比表层的肌肤温暖的多,我的指尖情不自禁在其中搅了一圈,随后指腹捻着他舌根滑到舌尖,又整根手指塞入,仿照着身下的抽插快速的来回插入又拔出。 拔出手指的那一刻,他的脑袋倒在我的肩膀上发出干呕的声音。我用沾满透明粘液的手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他才委屈的发出小狗般的声音。 阴茎似乎又变大了些,在我体内如同棉花沾水一般迅速膨胀,他双腿在我臀下小幅度抖动着。 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声其实不怎么好听,但足够催情,更何况那看都不用看的黏腻腻的结合着的下体,听着那水声,随便哪个处男都能射精。 我意乱情迷的将脸颊上的发丝抹去,额头的汗珠从脸颊滑落,眼睛眯着看着灯光就差一点就要去了。 可是不解风情的手机又发出了声响,还能有谁? 我停坐在汤姆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背,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明明还差一点就要到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但是电话响了,屏幕上清楚写着“何部长”叁个大字,何雅之那个混蛋。 我的呼吸变得又长又重,努力试着平复心情,汤姆在我裸露的后背上轻轻安抚着,他的声音沙哑绵密如同鱼缸中的泡沫,下体依旧硬邦邦的应该也是不好受,“没事的,没事的。要不接个电话?后面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我默不作声。 他叹了口气笑着单手抱着我,翘起的一缕卷发贴着我的脸颊往枕头那里移了移,拿过手机递给我。“快点吧,是工作上的人吧。你要是不好好工作,还拿什么钱来找我?”他玩笑道,“我这里可不接穷女人。” “啊!”他叫起来,伸手要移开我的掐着他裸露在外的阴囊的手,“你生气也不能拿我出气!”我的手却先行离开抓住手机,快速的接通电话并且另一只手捂住汤姆聒噪的嘴。 对面传来上司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得出对方有多温柔,“小敏?” “嗯,有什么事吗,何部长?” 汤姆看我换了一副面孔,声音也变得柔软了些,眼睛眯了起来很不情愿的抿着嘴唇又嘟起在我的掌心摩擦,见我不理他又开始舔了起来。 我笑着回应着上司,对方关切的话语一句,两句,根本说不完。 我基本全身赤裸拥抱着裸男,穴里夹着男妓巨大的阴茎,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口水,就这样与上司聊着天。 松开手掌,汤姆的脸因为有些缺氧变得通红,舌头还留在空气中,湿润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哈着气,阴茎在我的体内跳动了两下,见我没反应,挺腰开始抽插。 一想到我正在边和那样充满佛性的男人通话边被“下贱”的男妓操弄小穴,下体又开始情不自禁挤压分泌出液体。 上司似乎是听出了我的呼吸声不对劲,他询问着我的身体真的没事吗?是他打扰我的休息了吗? 但他就是不挂电话,有时候不知道他是善心敏感还是神经大条。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律动,脑海中突然浮现上司在窗前阳光下的模样,那狐狸眼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虔诚呢?果然还是心境吧。 可是,可是,我脑海中又出来那个穿着高雅却戾气满满的中年女人。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或许这真的是我的上司的“干妈”。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莫名的火气,什么啊,在我面前就装模作样,私下还不知道怎么在别人身下骚呢! 我放纵自己呻吟了出来,身下的阴茎依旧在抽插着,汁水四溢。 被听到就听到了,我下班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在做什么?”他沉默了片刻,声音变沉了。 “啊……啊……”我当然是再操男人。 我正想不顾一切的大声淫叫,让他听听自己的下属平日里有多快活。身下的快乐却停止了,我喘息着不满地看向汤姆,他却用下巴示意我手机。 我叹了口气,咽了口口水说道:“对不起部长,我正在运动,好出身汗去好好睡觉。” 我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相信,他“嗯”了一声,嘱咐我好好休息就挂断了。 我将手机扔到一旁,起身阴茎从我的小穴中带出透明的水,将汤姆推倒在床上,从上至下看着他。 13你是谁(4) “你生气了?”他胳膊遮住自己的双眼害怕与我对视,只留下那双丰满的唇瓣。 我一把扯开他的胳膊,俯身与他靠近只剩下一厘米,我看见他瞳孔里的我正板着脸,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结束他的一生。 他干扰了客人的私生活,正以为自己会被我臭骂一顿时,不可置信的听到我说:“谢谢。” “眼睛干什么瞪那么大?”我松开手,抱着胳膊坐在他身上看着他。“刚才我差点因为自己没控制好情绪酿成大错,你帮助了我,我和你道谢,不正常吗?” 他愣了一会儿,上半身扶着床沿靠在枕头坐了起来,还防止我倒下握着我的腿。“嗯……是这样啊。” 那张平时伶俐的嘴巴一时间忘记了说话,他挠着卷发,眼神轻微闪躲。“还做吗?” “做!怎么不做?”我将黑发撩到耳后,“把腰挺起来,我要开始操你了。”他的耳朵突然变得赤红,自从他变为“汤姆”他很久都没这样了,简直像个初出茅庐的童子鸡。 我抓住汤姆的一只腿往他胸前压去,他平时锻炼的勤快,身体很柔软并没有什么不适。 我对准了那根微微晃动的阴茎坐下…… “啊!”我背倚在枕头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们没戴套!”我瞥向一旁喝水的汤姆,“你失职了,怎么不提醒客人戴套呢?你怎么回事?”我拧了一下他腰腹上的肉,他被呛的水喷出来了些撒在床上。我不动声色的往床边移了移。 发丝被水粘黏在脸颊,他咳嗽了几下认真的回复道:“我干这行没几天就去医院绝育了。”他眼神里带着些许骄傲,并把我扯到自己怀里,他可是非常具有职业操守。 “绝育了?”我重复了一遍。 他愣了一会儿,“啊,不是!是结扎!”他晃着手解释着,看着我满是笑容的脸垂头丧气的说:“行吧,你笑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嫌弃自己的手摸过他的私处,垂头在他的肩膀上擦去眼泪。 “趁现在气氛好,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他没制止我的笑。 “行吧。”我难得心情不错,虽然也没打算好好回答但还是应了下来。 他凑近我的耳朵,手指挡在嘴巴旁,悄悄的说,“你是不是把我当作替身?”然后飞快的退到床脚,这时倒是有他名字的轻巧了。 “你在想什么呢?” “比如说你喜欢一个人,但你不敢讲,或者不能去追求。你又看我像,假装找我像找他一样。”他伸起一根手指兴致勃勃的讲着,看样子他平时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你看,我们附近干这行的基本都认识,所以……” “所以什么?”我挑眉看着他,他突然有些结巴了但还是说了出来:“我认识几个人说你只喜欢‘第一次见面的帅哥’。即使再找他们也得是好久以后了。” 是的,就像是看小说一样我总喜欢不断找新的美妙的故事,每次在享用时都会担心下一个。实在书荒我就开始找那些被享用过丢在一边的但还算美味的书。 男人也是如此。 见我眼神不善,他迅速补充道:“对不起,我知道这不礼貌,但你知道我们这行富婆是一种资源,别人要告诉我,我也不能不给面子。” “我又不是富婆。你该不会要说长得好看的客人也是一种资源?”我将碎发撩到耳畔,单手撑在枕头上斜眼看他,谁会喜欢被人私底下提起。 更何况是一群以讨好女人为生的男人,谁会天生喜欢讨好别人?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眼神闪躲,“可是长得漂亮的人谁不会多看几眼,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他们一样乱说话,只是,只是我有时候也得交际。”不管做什么都要融入集体,否则就会被孤立,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我知道,你也得生活的。”我了然的看向他,在这世上混的,我也一样,讨厌社交也得社交。“所以你怎么提出替身这种问题的?”我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像一只大金毛,确实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你最近不是经常来找我吗?”他终于看向我的眼睛,似乎找回来做为男妓从容对待女人的自信。 “呜…”我想了一会儿说:“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他眼睛突然亮了,双手撑在床垫上俯身凑过来。 我将他的脸推开,“你有点像我以前的邻家哥哥。”他也是像个大金毛一样。 “你喜欢他?”汤姆真的很八卦。 “喜欢。”他听见我斩钉截铁的话语愣了一下突然脸红了。 我不大理解他怎么了,但还是继续说:“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 他垂下头有些失望,然后他又抬头,眼神里充满好奇:“我们有多像呢?是眼睛还是鼻子?” 我陷入了回忆,“眼睛和你一样都是狗狗眼,嘴唇也和你一样是丰满型的,头发也烫染的金卷发。”我顿了顿,手指在空中比划,“但是他头发比你短点,颜色也比你亮些。” 汤姆眯起双眼往后一仰,抬着头看向灯泡,“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对不起,我的头发像枯草的颜色。”他似乎希望我哄他,但我没理他继续说陷在回忆中,“对了,你有两个耳洞,而他只有一个。” “是吗?是和你左耳那颗痣一个位置吗?”他依旧不满着,我还是不太明白他怎么了,“不是,他的耳洞在右边。” 我摸着自己的左耳说道。“你发现我左耳垂上的痣了?” 汤姆点头,“我上次和你做爱的时候发现的,好小一颗呢!不凑近根本看不见。”他提及的时候很是神气,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哇,还说你们没什么,你都能看见他耳洞在哪里了!” 我皱起眉毛,“他右耳上有耳环。”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带着男妓独有的对女人的顺滑,现在完全就是个笨蛋了。 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我舒展了眉毛冲他笑笑,更像了,就是这种与男妓不吻合的笨蛋劲儿,更像了。 14你是谁(5) 汤姆闭上眼睛深呼吸,随后从床脚爬到我面前,“还做吗?”他似乎是想找回前面成人的气氛,但我摇摇头表示已经没了做爱的心情。 看着他失望的模样,我饶有兴趣的继续道:“还有一个很巧的事。”他撑着脑袋看着我,虽然不怎么开心但他还是好奇。 “他叫杰瑞。”我话音刚落,他便接道,声音高昂又降落:“怎么会有人叫杰瑞?” “那你还叫汤姆呢。”我反驳道,“反正你们俩都爱糊弄人。” 猫和老鼠,他们各占一个名。 “我哪里糊弄你了?”汤姆撑起身子,很认真的看向我,“我很喜欢汤姆,才叫汤姆。” 我看着他认真的双眼里面倒映着我的脸,愣了一下又笑了,“他也是这么说的。” 汤姆沉默,眼睛里并没有找到“知音”的喜悦,他一定要找出点胜于对方的不同点来,他从床上爬起拿起那只十分宝贝的吉他,气鼓鼓的说:“我来给你唱首歌。”说着就要弹奏。 我脑海里迅速划过杰瑞哥哥坐在我床边弹奏的画面,我眉头紧蹙迅速抬起手要制止,可汤姆已经边弹奏边唱了起来。 我心一紧,下意识要捂住耳朵,但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汤姆的声音在床上淫叫的时候一向不错,富有磁性的同时还带着把小钩子,而钩子上又绑了一根羽毛。他的歌声不仅完美的展现了这些优点,曲调还很好听。 我的身体松弛了下来,默默地听他唱完了这首歌,“这是你写的?” 他点点头,有点兴奋的看着我,他的那双狗狗眼亮晶晶的,连着他枯草般的金发也亮了几分,“怎么样?” “超好听的。”我为他鼓掌,比想象的要好太多了,一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禁叹了口气。 汤姆有点神气的扬起脑袋,见我又陷入回忆中不满地说:“他也会唱歌?”他放下吉他,朝我走来,头枕在我的大腿上抬头看着我。 我低头的一瞬间捂住他的眼睛,“不要从下面看我,好奇怪。” 汤姆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放弃,手就这么盖在我的手上。“他唱歌比我好听吗?” 他感到自己的口气有点酸,就闭上了嘴。 “他唱歌可难听了,完全不如你。”我明明是在说杰瑞的不是,却还是笑着。那时候杰瑞哥哥经常照顾我和哥哥,哥哥出去了,我不方便下床,他就陪在我身边跟我聊天,给我唱歌,就是他唱的太难听了,我还得捧场产生了阴影。 “是吗?”汤姆嘴唇微微上扬,“但也是很正常的事,我可是未来要当歌手的!”他突然想起什么事,本来上扬的语气又下降了。 他推开我的手,爬起来握住我的手,嘴唇给他咬的都肿了。“那个,就是……” “什么事?”偶尔谈了谈过去,这让我心情舒缓不少,语气也很自然的柔顺起来。 他眼睛四处游荡,最终说:“就是你要不要我日常使用的手机号码或者微信号?”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手忙脚乱的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我想以后说不定你还要找我。” 我看着他满是潮红的脸颊,摇摇头,将衬衫扣好,把裤子从地上拾起穿上。“下次遇到了再来。” 见我要离去,他扯住我的袖口,“你拥有的微信号只是我工作时使用的。”他顿了顿继续说:“万一,万一我不干了,这个账号我肯定就会注销,而且我肯定会搬出去。”这样你就找不到我了。 “我走了。”我推开门往外走去,我实在没办法继续看着他那双小狗眼睛。 他没继续挽留我,只是跟着我走出了房间看着我离开。 我出门的一瞬间听到了他在说话,但不是对我,而是敲响了另一个房间,他说:“小逸,我有事和你们兄妹俩说。” 他不想和我道别。 接下来我像往常般的向花店走去,脑子里都是,那男孩怎么能叫“小逸”? 明明他应该叫“吴慎”才对,他是“吴慎”才对。我重复的念着来到了熟悉的花店。 这时花店虽还没打烊,我推开玻璃门,那个漂亮的男店主已经开始收拾了。我看见他拿着不同数量的百合花分别包装放在桌上。 “七枝就好了。”我站在他身后说。 他拿着一枝花转头,他有些惊讶,但还是朝我笑了笑,他有些骇人的脸也柔和了不少,“你来了。” 我并不认为全世界都会围着我转,我要什么对方就会停下工作为我服务。我只是恰巧知道那些被按数量包好排列的百合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15花是必需品吗? 他没有选择将前面包装好的百合拆开,而是重新再拿了两支百合放入桌上等待着被包起的五支百合中。 我看过他为别的顾客打理花束,很熟练就递过去了。而他现在很慢,慢到每一步骤都像是做给我看一样。总是被烦躁挤满内心的我,意外的不讨厌等待他包花的过程。 看着属于我的百合被装点,我认为这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做这样事的人是个美人,这让我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他手指很纤细看起来更像属于一个高个子女人,细腻且白皙,看起来十分柔软的样子,我想一定很适合为女人按摩。 我从来没问过他的名字,即便我已经持续在他这里买花一年了。明面上我只是和他一样“你你你”的称呼对方,私底下我总喜欢叫他“美人店主”。 美人店主他总是扎着低马尾,我喜欢他的发尾在臀部后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晃动,他的臀部很丰满和他纤细的腰腹形成对比,我脑内没有可以形容这样的男人词汇,如果硬要说的话,是老一辈会很喜欢的“安产型”。 只是他不会生孩子,和我一样属于“无产型”。我们一个生理不能生,一个心理不能生。 我在心里开着玩笑,但这种话可不能说给别人听,毕竟玩笑要双方都觉得好笑才是玩笑,而我只是为了娱乐无聊的自己。 突然他凌冽的凤眼扫了过来,我收回目光,那张薄唇微微张开:“你不要总是看着我,我没办法做事了。”他板着脸,连眉头的那道小疤痕都在警示我,这有点吓到胆小的我了,一瞬间心中的旖旎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站在原地随意的打量着其他的花,我很少买它们,或者说我只买百合。而买的百合的品种基本也都是“卡萨布兰卡”,其实说通俗些就是“香水百合”,但我总不爱说这个名字。 我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身旁那惹人怜爱的雏菊花瓣,晶莹的水珠滑落在我的手指上。 花都是迷人且无辜的,是我心里虚荣再或是别的情绪阻止我叫它们“香水百合”,我也放纵了这样的情绪只叫它听起来更“高雅”些的名字——“卡萨布兰卡”。 毕竟现实已经有很多不得不憋着的情绪了,这样小小的,又不影响生活的情绪,就让它好好外泄吧。 美人店主完成了那束美丽的作品递过来,那是一大束作品,像这种百合一般一支上有好几朵花,他们挤压在一起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占据了我整个胸膛。 我的鼻子轻轻嗅着花香,一只手抱着百合另一只手熟练的打开手机打算付费,只是“叮”的一声,有消息发过来,我的手指下意识点了进去。 即使有花瓣遮挡住我的视线,我还是能瞧见美人店主皱着眉毛往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他是打算拿二维码还是瞧见了我手机的内容。 毕竟我的手机屏幕就这么明晃晃的显示着一根粉嫩且巨大的阴茎,看呐,那根阴茎正在勃发,马眼溢出的透明的液体正在滴落。 …… “支付宝到账x元。”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我付了账抱着百合打算飞快的离开这里。 背过身体推开玻璃门的一瞬间,我听到背后的男声,他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走的更快了,一点礼貌也没有,连声招呼都没打直奔家。 路上不仅仅有车子鸣笛和我高跟鞋“哒哒”的声音还有手机不停的“滴滴”声。 那个跟踪狂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连着发了好几张图片,从前的相比刚才的图简直小巫见大巫。之前的顶多算软色情,我脑子里又回想那只挺立的粉色阴茎,这次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硬”色情。 平时我还能吹声口哨,可今天不行。 秋冬的天一向黑的快,我没有心情欣赏天空偶然出现的星星,此时的我不知道是更羞耻于被人看到了手机里的骚扰图片,还是更害怕于那个未知的变态是来真的。 他是否就在自己身后跟着呢? 他究竟是谁? 16罪恶感是必需品吗? 回到家的我难得没先放下手中的花,而是将大门多锁了一圈,又尝试着按压把手会不会被打开。 随后我试着锤门,听到门闷闷沉沉的声音我的呼吸才逐渐舒缓。 屋内一片黑暗,我依旧没给心爱的百合放入瓶中,将屋内所有的灯打开,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中的自己发呆,双腿蜷缩在角落里。 我为自己惭愧。 我竟然为自己被骚扰而耻辱,被那个藏在阴暗角落的家伙不停的发送私人照片,还被常去的花店老板瞧见了。这让我无地自容,可我又无法接受自己“无地自容”的感受。 这……明明不是我的错。 我捂着头,仿佛大脑里一条恶心黏糊的蠕虫苏醒,它肆意的穿插在我那本就不深的脑仁沟壑。 为什么身为受害者的我要感到羞耻呢?为什么? 我拿起手机打算像平时那样保存下来,对,保存下来对方的私密照。这样好像就是满足我自己的好色,满足我自己内心的欲望,这样我就不是被动的了。 我就是主动去索取,我是凌驾于对方的。身为高处的人又怎么会害怕低处的呢? 我盯着屏幕里粉色的阴茎,用尽全力迫使自己欣赏它的力度,感受它生机。它是如此美丽,比起那些紫黑色的,它看起来要可爱的多。它可以为我带来欢愉,世上少有粉色的阴茎,而我面前的这根便是万里挑一的男性器官。 我滑动着屏幕,试着欣赏每一张图片,就如同小时候赏析语文阅读题那般,我企图找到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每一张都是昂昂生机,每一张都是女人喜爱的粉色阴茎,它粗大且青筋爆满但丝毫不显得狰狞。 可是,可是,明明是这样“惹人恋爱”的阴茎,它身后依旧是浓密暗黑森林,它们张扬茂密。前面是可爱的诱惑物,而后面是趁着我们不注意就可以将我们拉入的黑暗深渊。 我冲向洗手间,干呕,我自下午以来就没吃什么,只能呕出些透明参白的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披肩发凌乱的挤压在衣领,上衣纽扣早已被解到小腹,裸露出充满吻痕的身躯。 镜子里赤红的眼睛正在看着我,它们颤抖着告诉我它们吃不消了,它们骗不了自己。 沾着湿意的指腹在锁骨旁的淡红色吻痕上摩挲,我知道我做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性欲,还有内心里更深层次的欲望——征服。 童年时爱看恐怖片,深夜一个人睡时总是会忍不住想象鬼啊,蛇啊会在黑暗的空间中游走。和别人一样,被子是我的保护结界,有了它即使再害怕我还是很安心,即使我知道这只是心理安慰。 有时我会做出反抗,在最害怕的时候,迅速把腿伸到床外,心脏在砰砰的跳动着,寒意透过缝隙钻到我的身体里。 我在心里大喊着,来啊,快来啊,吃了我! 但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便安心收回大腿,证明了没有鬼魂。 都说小孩到大人之间会成长,我看着镜子里即将崩溃的自己,我想我不仅毫无成长,还越变越脆弱。 我不可能也将自己的私密照发过去,来恐吓对方。要知道可以证明鬼怪不存在,我却不能证明变态跟踪狂不存在。 事实上,对方长得美与丑都不影响我内心的恐惧,只是对方之前发送的尽是些美丽的肉体,我便可欺骗自己。如今他把自己最丑恶的地方展露,我便直接面对现实。 我想过报警,可是真的有用吗? 平日里的各种社交软件上,那么些明晃晃的恶意私信骚扰着女孩子们的图片和话语,连举报都不能很好的实施。 说不定还会被误认为是不是前男友,是不是我天生发骚,别人才来发这样的图片。反正我即使是受害者,也不占理。甚至还会有人打趣,要是发给ta就好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道福”。 我握紧双手,瞪圆了眼睛,我感受到愤怒,而愤怒是我全身武装的兵器。 我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次性洗脸巾粘上凉水往脸上扑,我的心又平静了。 拿出手机将那些图片一一保存,最后的那张图阴茎上还绑着一条蝴蝶结缎带,我嗤笑道,下次遇到这样的骚东西,我会让他的屁眼尝尝他自己的鸡巴的滋味。 我回复道:「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ps:本文为小说,现实遇到可要麻利点,尽快报警,烂掉的“根”需要被拔掉(各种意义上,哈哈。) 17胡思乱想的上司 我后悔了。 手指在洗漱台上有节奏的敲打,眼睛止不住的瞟屏幕。对方并没有什么动静,仿佛我只是用来刺激性欲的工具人,不过也松了口气。 我虽满腔怒火,却也明白和变态怎么发泄都是自己吃亏。 喉咙依旧火辣辣的,看了眼杂乱的冰箱,我实在不愿意多耗时间,拿起冷藏的牛奶,“咕咚咕咚”便进了肚子。我的晚餐便这么结束了。 我知道这是在毁坏身体,但我实在是打不精神,洗漱过后我就躺倒在柔软的床,看着微信里的吉他头像发呆。 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汤姆家庭条件不错,可能是家里不支持音乐梦想,自己一个人出来又实在难以追梦便做起了男妓。毕竟他有副好脸蛋,好身材,只要他没病,就会很受欢迎。 而性爱应该算得上比较快乐的工作方式,除非一些客人比较麻烦外,算得上是“容易追梦”的完美副业。 再想想那天来自家里的信息与今天的药水味,很明显他家里人生病想让他回来。 我想起他那纠结的狗狗眼,他还想做男妓是吗?不,是追梦。 回去就代表妥协。 我闭上眼笑了一声,说不定一直以来是个小少爷在为我提供性服务。我又开始联想到杰瑞,他们家也很有钱,可是再有钱,身为小儿子的他也做了男妓。 我翻了个身将灯关去,我并不是在嘲笑他,如果他不做男妓,也不会遇到我。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就我和哥哥两个人,能遇到善心的人已经是很大的运气了。 …… 眼睛突然睁大,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到客厅来将沙发上的百合抱起,摸了摸坐垫已经湿润了。我寻不到一个新的花瓶,环顾四周那些放置各个地方的百合依旧盛开着,没有一支枯萎。 我不愿放弃任何百合,只好将浴缸放些水,将它们放入,明天要买新花瓶了。 …… 一上午都浑浑噩噩的,我快速吃好午餐告别了潇筱回到办公室,打算好好休息毕竟昨夜睡不太好,公司一向人多有种莫名的安心。 可即使我是如此迅速,我的上司却已经在办公室了。打了声招呼便坐下了,我喝着凉透了的水打量着在办公桌前板着脸做事的上司。 他今天心情并不好,连午休也不想午休。平日里就卷的他,每当午休还会停下工作担心键盘鼠标声惊扰了我。今天他是毫无顾忌了,“咔哒咔哒”的操作着,有时我会想键盘鼠标有必要打的那么勤吗? 仿佛就是故意的,就像在报复我一样。 所以,我做了什么吗? 我撑着脑袋,视线怎么也不能从他清俊的脸庞移开。今日的他竟然从早上那抹公式的笑容以外就再也没有了,这并不是我记忆中的上司。 我记忆中的上司,即使总是略显古板的作风也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微笑着。与他人讨论工作笑着,惩罚嘉奖人员笑着,关心我笑着,害羞的时候笑着。 笑容就像贴在他脸上一样。 或许他的“干妈”昨天把他榨干了,我不算尊重的想着,真是的,私生活的情绪也不要带入工作啊。 我将水喝尽,打算去趟厕所。他的手指突然停住,那双狐狸眼就这么盯着我,我像只被盯上了的田鼠,很快就会被撕咬入腹。 “小敏。”他在喊我,我的尿意并不明显,也就打算先满足他的需求。 “怎么了,部长?”我来到他的面前,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愈发强烈。终于看到他今天第二抹微笑了,只是这微笑看起来有些扭曲。他眯着眼,嘴角拉扯出一个弧度,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 “你身体怎么样了?”他关心道。 我的手腕有些痒,下意识用右手扣了两下,“已经没事了,谢谢部长。”看呐,他还是那么关心我,这让我对他的轻浮的想象感到愧疚。 何雅之的瞳孔很黑,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半身倒映在他眼里,让我感觉就像独自一人走在黑暗中,直到他发声,我才明白他也走在黑暗之中。 这并不使我安心,反而内心升起一丝违和感。 “是这样啊。”他收回目光,瞥着手机,“昨天真的是吓坏我了。”又看向我的眼睛,令我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是在指电话的那件事吗?我咬着下嘴唇,开始后悔自己当时被性欲与叛逆迷失了,那样细长娇嗔,淫叫还是运动的声音,一听便知我拙劣的谎言。 我定了定神逼着自己展示活泼的笑容,轻微晃动着头,发尾在肩上擦过,我带着些埋怨的口气说:“我昨天本想好好休息的,正好我的邻居小亚说让我陪着跑步,我本想拒绝但又想或许出点汗更好休息。”我顿了顿打量了一下上司的脸,他表情原封不动。 我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也不知道自己在胡编乱造什么,“结果我们跑了好久,我又太久没锻炼了,喘成那样。没想到又被部长你听见了,真是丢死人了。”我尽量学习着小女孩的口气,有些没分寸感又充满生机。 上司的眼里的我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然后搭在他的手背上又害羞的收走。 突然他嘴角微微下落,但微笑看起来真诚了许多。他挠着头发,脸颊有点红,“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打扰了你和你男友的甜蜜时光,还在想要怎么道歉呢!” 他在阳光下看起来是有那么一丝少年时的青涩,他似乎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胡思乱想,对不起小敏。”反握住我的手,他应该是紧张的,或许是真的抱歉,手心有些发烫,我没怎么使力就收回了手。 回到座位,他依旧是捂着脑袋碎碎念,看起来是傻乎乎的想埋进雪地里的小北极狐。我趴在桌面长舒一口气,打算午休一会儿。 但总感觉有视线黏在我身上,我抬头看过去…… 18胡思乱想的我 那双眼睛被撑的又大又圆,黑色的瞳孔不算小但却还是镶嵌在中央显示着更多的眼白,嘴角被拉扯到一个奇怪的弧度,脸皮被绷的过于紧致不像活物。 我忘记了呼吸,根本不能逃离二人的对视。 “小敏~”他的口气有点微妙,像被扯断绳子的气球在空气中漂浮。 “什,什么事?”霎时间我又感到一阵尿意,对了,我刚才忘了去洗手间。 他脸颊撑在双手上,显得有点肉肉的可爱,歪头眯眼笑着,“快午休吧~” “我…我……”我站起身子,“我要去洗手间。”快步来到洗手间关上门,我并未急着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拧开水龙头扑了些凉水到脸上。 冰凉的水珠在脸颊滑落,滴滴答答的打湿了我的衣领。今天的上司真的很奇怪,一会儿奇怪的可怕一会儿又奇怪的可爱,反正脱离不开奇怪。 或许是我昨天没睡好产生的错觉,我为此解释道。想着我整个人就轻松起来,解决生理问题我更是放松,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上司正在门口等着。 他是一直站在这里吗? “部长,你也想要上厕所吗?”我让开一个身子,让他快些进去,他却一动不动。那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他拉住我手腕没使力,我就跟着他往办公桌那边走。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这样的气氛实在太奇怪,过分的违和感让我产生这是梦境的错觉。 可这很显然不是梦,我们站在那整块玻璃墙前,阳光折射在我们的身上带来了光也带来的热度。本来有些冷的手心也跟着温热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我左脸,就像害怕把雪人摸化一般的小心翼翼。 我呼吸加速,胸腔浮动着像一条在海洋之中漂浮的小船,我有些想吐。 我的上司容貌俊美,举止温柔,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可我望着他的眼睛,那双如狐狸般的眼睛,太多我不能明白的情绪似乎要靠着对视全部传达到我的眼睛。 “太好了。”他握着我的手到他胸膛,砰砰砰的跳动着。“你也和我一样紧张吗?”他脸颊红润,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小敏。”明明是喊我昵称,我明明是在阳光下却感到寒颤。 他抱住了我,整个头蜷缩在我的颈部,很痒。他个子高,要想贴着我只能弯曲挺拔的后背。但他并没有为了自己方便而把我扯起来抱入怀中,而是俯身陷入我的怀中,这让我感到安心。 他的身材虽乍一看修长不是很强壮的模样,我尝试着轻轻拍他的后背,却意外的很结实。 我本来有些害怕他的,现在却成了上位者,我嗤笑自己总是自己吓自己。 看呐,他在我怀中发出幼崽的声音。 他的喉咙发出压抑却又舒适的声音,比起告白更像是喃喃自语:“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你,我真的好害怕自己给你带来困扰,但还是忍不住找理由找你。” 他的双手施加力气,将我的腰圈在怀中,我感受到他腰腹的温度隔着衬衣传达到我的小腹。 他继续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我是不是个很坏很坏的男人?每天都骚扰你,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一想到……一想到……你能看见……能看见我的……我就好开心,好想知道你是什么感觉。” 他语无伦次的在我怀中道歉,是在说平日里忍不住下班过后发消息让我工作吗? 我回想着那些令人烦躁的消息,他确实需要给我道歉,又看看眼前白嫩可爱的耳朵,轻轻在他背上抚摸,“没事的,没事的,下次就算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会回复你的。”手指在他打了洞的耳垂上抚弄,他抬头露出微红的眼眶,“真的?” “真的。”但是回复速度就不一定了。 并不是说他人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他,虽然我确实对他胯下二两肉有好感,但办公室恋情太麻烦了。我冲他笑笑。 他松开我,直立起身子咳嗽了一声,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只是眉眼中还夹杂着一丝喜悦与紧张。 他认真的想请我和他在一起。 这让我又开始烦躁,两边嘴角微微僵硬,我可还没忘这家伙被中年女人“包养”的事情,他在那里装什么纯情? 19男友就是难有(1) 可他握住了我的手,手指在我手背上微微颤抖,我感受到有些痒。 他的眼睛泛着光芒,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惧,我拂去他的手。无法面对他的正脸,看向玻璃外的马路行人,他说:“为什么。”我的上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脆弱,他的声音即使有些急促却还是沉稳,带着些质问的口气。 我不喜欢这样的口气,略显冷淡的看向他,“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知道他“干妈”怎么教育他的。 他像是被我的眼神刺伤了,低头喉结轻微动了一下,“你,果然有男朋友了吗?” 现在我应该说“有”还是“没有”比较好? 我应该说“有”,这样就可以断了他的念想,让他安心做别人的小白脸,拿钱办事少装深情。可是他就这么看着我的眼睛,睫毛卷翘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像快被人遗弃的小北极狐,是那么柔软。 这么一想,我心中直犯恶心,怎么会有人可以拿着做小白脸的钱还可以伪装单身深情和年轻女孩表白? 那些同被包养的女人这么做可是要被骂惨了,可他这么做肯定就会有女人心疼,不为别的,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和他好深情哦~他好可怜哦~ 再或者只是因为他这样的人是男人,就会认为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吧,一定是那个“富婆坏女人”干得坏事。 哈哈,明明只需要把钱交出来让小白脸追求“真爱”就好了。 我退后一步,皱着眉头斜眼看他,“请自重!” 他还装着一副清纯的模样,我看着就生气。“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的女友。”我没挑明对方是包养人的富婆。 “什么?!”他诧异的模样过于真实。 “昨天你的女友不是给你送裤子吗?”我直白的点明,我知道或许以后他会展露未知的本性,但我还是要挑明。 他的脸瞬间涨红,白里透红配合着他佛性的气质,魅气的眼睛,我心里为那位富婆感叹,真是好运气。只可惜了,这小白脸叁心二意。 说实话,我不是那么有正义感的女人。如果他故意坐在办公桌上前解开衬衫露出他微微挺立的乳头来勾引我,我即使是觉得麻烦还是会上钩。毕竟我本来就是个好色的女人,配淫荡发骚的男人绰绰有余。 再如果说,他只是解开皮带,裸露出那一小片肌肤,在我面前有意无意的扭动腰腹和晃动臀部,我说不定会在办公室把他裤子扒了。然后空手打他欠操的屁股,享受他的喘声直到把他打射。 可是他和我告白了,以如此正经的方式要和我在一起,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我看着他的嘴唇颤抖着,抬起胳膊遮住下半张脸念着,“是这样啊,是这样啊,是这样吗?” 我那颗善妒的心又开始发作,凭什么别人就可以居高临下的赋予,我就得被她赋予的对象视为猎物? 我打量着面前的何雅之,比我高一个头,藏在西装下的身体也算得上精壮,武力是肯定行不通的。而我的身份又是秘书,稍有不测就会落下一个勾引上司未遂的名头,我就不用在公司混了。 不论一个女人如何的强大,只要给她安上红粉色的评价,她就得一直低着头。 何况我只是一个小秘书。 我不大的脑仁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我开始埋怨自己的冲动,要是装出一副不能办公室恋情的小女孩姿态会不会事情就没那么难处理了。 我试着调整呼吸,突然肩膀被握住,我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他说:“那是我的母亲。” 他说的没错,干妈也是妈。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是我的家人。”他有点羞涩的说:“我妈妈知道她被误认为是我的女友一定会开心的,毕竟她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 我沉默不说话,她并不老但也不至于年轻到那种地步,唯一被这么说的理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在给我台阶下。 我的肩膀泄力,眼睛飘忽不定,我的耳垂被他温热的指腹搓揉,他笑着眼睛弯成了一个弧度,“真可爱。”他是这么在我耳边轻声说的。“都红了。” 我推开他,“你自己也是红色的!”我看起来像在耍无赖,或许就是。 他捂着额头笑声有些大,我瞪着他又瞥了眼大门,生怕有什么人听见怀疑。 20男友就是难有(2) “所以……”何雅之停下大笑,可眼角还残留湿意,双眼含情,“我能和你……” 他话还没说完,我立刻打断了,“不可以!”他愣了一下,低垂眼睑,令人看不清神色。 我咬紧牙关绝不允许自己说出安慰的话语,绝对不行。即使他眼眶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出牙印。可他看起来真的好可怜,我真的该这么对他吗? 我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左手紧紧抓住右手腕,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答应。不可以给他留下机会。 他抬起头,眼睛晃动了两下,嘴角咧出一个微笑,他从未如此阳光活泼过。温润和善有些古板已经成了他的代名词,平日里注意形象的他从未这么笑过。 似乎是这么活泼的笑代表着轻浮,他得时时刻刻守着礼节。这一看就是勉强的笑容,他已经忘记了如何摆出平时的姿态。 何雅之保持着笑容对我摇摇头,“没事的,我也知道恋爱并不是单方面就可行的。”见我发愣,他又说:“是我太直接了,只是一腔爱意无处发泄,一不小心就溢出来了。”他伸手想要触碰我的手背,我躲开了。 他嘴唇上扬的更厉害了,只是眼底的情绪连我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都感受到了,我的呼吸逐渐加重,心底的愧疚的无法自拔。 他继续说:“你不要有压力,我不想对你说‘让我有资格追求你’这样的话,这样你一定会更困扰,对不对?” 见我情绪舒缓,他眼底也平静了些,“我知道的,你是很好的女孩,一定是不够喜欢我,不想让我留有余念,是不是?那样会更伤害我,对不对?”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头,我的上司是那么善解人意,即使被拒绝了还这么为人考虑。我愈发认为自己不能接受这份爱恋。那么好的一个人更适合一个与他一样善良的女人。 而我…… 我并不是那样自卑的女人! 我从未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劲! 但我实在说不出,“我嫖男妓,但我是个好女孩”。不过我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坏女孩”,凭什么我就得是“坏”? 男人嫖妓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那我就该保持这份多余的罪恶感吗? 我是嫖男人没给钱,还是自己长相丑陋、习惯肮脏,让对方忍着恶心工作吗? 都没有,我只是在和别人做爱罢了。 我跟很多人都做爱了,他们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妓,有叁四十岁靠着伪装男性魅力的高级男妓。有人会问我,你长得好看,真的想获得性爱,随便招招手就可以获得了,为什么花钱找那些家伙,值得吗? 如果一夜情,或者是炮友能解决的话那确实很方便,但我一开始就选择了男妓。 我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十七岁的夏天。没有给心仪的他,没有给早恋的男友,没有给隔壁的男妓哥哥,也没有给那个该死的男人。 我给了自己。 那一天,我拥有了自己。 第一次,除了疼痛还有结尾的一丝丝快感,我对此着了迷。 不管是和谁在一起做爱,不论他是否爱我,不论我们认识了多久,是怎样的身份,用得何种体位。他们都迫切的想要“得到我”,不管事后是见面,何种关系,他们一定要在床上“得到我”。 只是和我做爱了,我整个人都得是他的。 凭什么?为什么?是什么给了他们的信念,我得是他们的?而男妓是最好的选择,即使他们也时常恢复本性,只是我拥有金钱与身份的锁链,在他们想昂起头的时候扯住。 我也变成了掠夺者。 我不打算愧疚,因为我是个拥有性欲的成年女人,想要得到满足,就自己动手寻找,对于他人我并不想拥有。 或许说,我想拥有的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我回过神,上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但少了份疏离。他敲敲我的头,“午休可没了,快工作吧,我可是很严格的。” 我坐回办公桌,视线却总是被何雅之白皙的脸颊吸引,他的耳垂在接近傍晚的余辉下,显得十分可爱。我想要像他摸我的耳垂那样,摸摸他的耳垂。然后笑着问他,“你的耳洞好多啊,你平时私下也戴着耳钉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但我不可以。我低下头。 他是如此的好,他的一生可以平缓高升,又何必在我这里驻足。比起说我配不配这种无聊的问题,我可能更多的是怜惜他。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一时的渴求他的肉体,向往他的人格,我很快就会厌倦的,我不想伤害他。 他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笑容更深了,明明刚被拒绝,却像陷入了爱情的甜蜜。 正当我与他对视,心中充斥着惭愧时,手机屏幕亮了,是那个变态,他第一次发文字。 「你还想看我的屁眼吗?」 ps:说个题外话,我最近看到很多宝贝说我的风格比较特殊,我有点好奇是什么感觉。 这或许是一直没什么人看我的文的原因,有宝贝们可以说说想法吗(我知道有点麻烦)。但我确实感到有点无力,情绪有点低迷,虽然看见大家的评论我会突然开心一下,但还是总是怀疑自己。 21男友就是难有(3)(一点h) 我愣了一下,迅速将手机倒扣,即使我知道他绝对看不见这里,我还是慌张的把杯子弄到了。幸亏杯中一滴水也没有,这也是因为我刚才心态而过于口渴而一饮而尽。 “怎么了,小敏?”何雅之嘴角挂着笑意,他一定是认为我是个冒失鬼,我低下头,“没事,手抖了一下。”怎么能让他知道手机上那些污秽的文字。 他走过来,骨节分明的双手苍白的可以瞧见皮肤下的青筋,轻轻的在桌面敲了两下,我的心也颤了两下。我试着集中精力打字,不去抬头看他。 他也很识趣的走向洗手间,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才不是变态,只是习惯了二人一进洗手间就放轻音乐,偶然没放就容易注意。 此时手机在桌上晃动,揭开屏幕时我呼吸停滞。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很熟悉,是那个变态的。 他不止一次发过这双美腿,无论是如羚羊般有力却细长的小腿,还是被衬衫夹勒出淡淡红痕的大腿。即使我不肯承认,但那也的确被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接下来的一张,第一次出现了他的手,同样很美。但是男人的手都是相似的吗?我已经记不清刚才上司落在我桌前骨节分明的手了,只是一不小心都能让我想象,想象那双干燥的手在我的身上划过,揉搓过我胸前的坚挺,在湿润的深处抽插带出黏答答的液体。 我看了眼紧闭的洗手间大门,在工作场所乱想让我下体有些湿润。 假如那门内的不是我充满佛性善良的上司,我说不定会揭开大门,把他压在洗手台上。皮带只是我拆礼物的缎带,我将会得到他的象征着快乐的礼炮。 双腿悄悄的夹动着,我紧皱眉头闭上眼想象着那样过于淫乱的画面。 上司充满着惊恐,嘴里说着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被迫将嘴里水红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玻璃上我的倒影。下身赤裸裸的,露出他圆润淡色的阴茎。 我在他耳边告诉他,“这是鸡巴,是你用来讨好我的东西”,然后捏着他龟头用中指按住中间的马眼,咬住他的耳垂说,“你喜欢玻璃棒吗?还是金属棒子?我们可以一点一点的挤进去,将你软趴趴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填满。” 他眼里充斥着惊恐,开始后悔向我这样的女人告白,但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阴茎流着馋人的口水抵压在洗手台冰凉的瓷砖上,我不顾他坚挺的翘着,直接从身后将阴茎从臀下拽到身后。脚尖微微抬起,下体一挺,纳入。 我才不管,他是舒服了,还是疼着了。反正我只是想看他哭,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只要让我看到他泛红的狐狸眼,我就心满意足。 嗡嗡。 我欲求不满的睁开眼睛,将快伸入裤子中的手收回,手机屏幕里出现了男人的雪白的臀部,他应该是在洗手台旁,靠着墙,撅着屁股,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掰开一半臀肉。 我的眼睛微缩,那变态虽然前面阴毛旺盛,但屁眼周围一根毛也没有。粉嫩的屁眼,从未见光的屁眼被主人彻底掰开。而那双腿下方的粉色硕大阴茎就这样挂在身下,它靠着大腿肉上的衬衫夹上似乎也渴望一个可以束缚它的绳索。 嗯…… 我抿着唇靠在办公桌上,下体难受的喉咙的呻吟都要溢出来了。 我对这样沉迷于性欲四处发情的自己感到不屑,但我有没办法控制小穴,小穴不停的收缩着,就快要泄出来了。 我十分担心上司从洗手间中出来,看到我满面潮红的倒在办公桌上,如果嗅到我发情的气味,他是否会掰开我的双腿,看见中间湿润的缝隙。 对了,洗手间? 理性从满是粉色泡沫的大脑中挤出,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这么巧? 他在洗手间,他也在洗手间。 他的手干燥苍白,他的手也干燥苍白,富有青筋。 他穿着西装,他也穿着西装。 我的心砰砰跳着,眼睛迷糊的看着洗手间的门,口中一阵呜咽,下体吐出黏糊糊的液体。 我喘息着,已经没办法担心上司什么时候出来。 小腿微微颤抖着,我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何…何部长,是你吗?”我说话的声音颤颤巍巍,这让我感到奇怪,比起伤心难过,更多的是想要操他的屁眼,干他的鸡巴。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你在说什么?” “我说……”还没等我说话,一阵电话声响起,我转头看去,是上司桌面的手机。 所以他没带手机进去。 所以那不是他,对吗? 我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但为什么又有点失望呢? 22他超治愈的…是吗? 我开始收拾东西打算下班,明明今天并没有很多工作,我依旧很累。 我的上司走了过来他询问是真的没有男友吗?经过刚才,我现在还没办法很好的面对他,只是默认的点点头就离开了。 “吴敏~!”是萧筱,她一向很浮夸,睁大了眼睛朝我招手。“外边有个超级超级超级大美人在等你哦。”她的手在空中挥舞,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是那个吗?”她揽住我的肩膀伸出小指。 “长什么样?”我不讨厌萧筱这样活泼的女孩子,无论我是什么反应,她都很爱我,并且会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这让我总是很无奈又有点开心,我愿意和她分享一些私生活。 “嗯……”她思考着,“白色?” 虽然她用颜色形容人很奇怪,但我还是一瞬间了解了对方是谁。“我知道了,是我之前总是去看的心理咨询师。” “心理咨询师?”萧筱重复了一遍突然抱住我的胳膊,额头抵着我的肩膀,“你怎么了,我居然一点也没发觉,明明身为朋友我却,我却……”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快起来吧。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并没有怎么了,心理也没出问题。要知道心理医生和心理咨询师是两种概念。” 我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我只是那段时间不太开心,心里想着有人听听我说话就好了。” “是这样的吗?那明明跟我说也很好啊。”她像是个孩子,心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正当我想着该怎么说不会伤害对方,也不用说那些事情的理由时,耳边传来了轻快的声音。 “哈哈,因为有些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比较好哦。”我们看向前方,阳光下一个“雪白”的人朝我们笑。 “你怎么来了?”我嘴角下垂,有点抵触他,明明他是我的心理咨询师,普通人都会对这样的人产生好感。 “还不是你很久不来了?”他走进了些,雪白色卷发高高扎在后面,白色外套,白色衬衫,白色裤子,白色鞋子,甚至头顶的发带都是白色的。 “他来了。”萧筱站在我身旁拽了拽我的胳膊,“看起来就像天使一样。”她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谢谢你了。”他弯腰凑到我们跟前,笑眯眯的道谢。“我叫尹玦,是敏敏的心理咨询师。”伸出手,那是一双赏心悦目的手,他母亲曾说过那是天生用来做手术的手,和他哥哥一样。 萧筱脸有点红,小心翼翼的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我是萧筱,是吴敏的同事。” 他长得一双桃花眼,很招女孩子们和中年女人的喜爱,不少来找他咨询心理的人都有点冲着这张脸去的。他不是多么古板的人,只要正规途径预约,无论对方的目的,他都能摆出笑脸相迎。 让别人开心,这不是他的工作,他也无力解决别人的烦恼,但他身上有种魔力,只要和他说说话心情就会好上一个度。 要我说,漂亮的人别说能这么笑语盈盈的安慰我,就只是呆在那里不动静静的听,我都喜欢。 他与萧筱握完手,却没有收回,他看向我歪着头笑,“不和我握个手吗,敏敏?” “不要叫我敏敏。”大庭广众之下我没选择拍开他的手,迅速的握了一下他的指尖就打算收回,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我手上有意无意刮了一下。 “好的,敏敏。”他双手摊开,总是一副开朗的模样,却总是不听人话。所以即使他长得好看,我也不喜欢他。 “接下来我要和敏敏去喝杯咖啡,聊点事情,你要去吗,萧筱?”他指着对面的咖啡厅,朝她眨了眨眼睛,代替我决定了接下来的时间安排。 我刚要拒绝,身边的萧筱红着脸摇晃着手将我推到尹玦那里,“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转头看向我,为我加油,“快去吧,敏敏。”她也学着尹玦称呼我“敏敏”,看着她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很无奈。 可她飞快跑了,还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他真的是超……超……好看,他甚至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的!太漂亮了!性格也好好,你们一定会成为超漂亮的情侣。」 「然后你们的小孩也会超漂亮,我一定要当你孩子的干妈!」 我闭上眼睛,头感到眩晕,萧筱有时间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让我头疼。 我看向身旁的尹玦,他手指在卷翘的白色发尾处绕圈,突然他看向我眯眼笑,“她超可爱,超明白事理的,对不对。” 我不想理他,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对方抱住胳膊,“来嘛,不要这么冷漠,我们去那里聊一聊,好吗?”他总是以询问别人的方式,为别人做决定。对我也是,对刚才的萧筱也是。 在公司附近,我不想惹事就任由他拉我去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嘴里还哼着歌曲。 我感受到身后有一道视线,转头看去,楼上窗户前站着一个人。 我很清楚,那个人是我的上司——何雅之。 23他超讨厌的……是吗? 我无视了桌上咖啡,盯着面前这个白的发光的男人撑着下巴悠闲地搅拌咖啡上的奶泡。 纯白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很专注,仿佛手下的不是普通饮品而是实验室中的试剂。突然他看向我,朝我眨眨眼睛满是笑意的说:“你还是这么喜欢我,盯着我眼睛都不眨,我都快害羞了。” 他放下勺子,指尖点了点唇下的小痣,随后双手捧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舔去嘴角多余的奶泡,明明是很孩子气的做法,放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妩媚。 “你才是,每次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我叹了口气,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就特别慢,我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一二叁再而四的去找这个男人。 “嘿嘿,因为我喜欢你啊。”他显得有些不好意,白皙的脸颊很轻松就能看到淡红,但是他的那对桃花眼却一点也不露怯,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 他伸手,我躲过,他没生气就这么在空中描摹我的眼睛,有点入迷的说:“像小猫一样,真漂亮。” 他的手指看起来就没吃过什么苦,白生生的,甚至泛着光,看起来想让人一口咬下去。 “我知道。”我很平静的看着他,他似乎是把手当成了逗猫棒在我眼前晃动,嘴里还发着逗猫的声音。“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讨人厌吗?” 他手指停顿,象征意义的又抖了一下,收回,继续用勺子搅拌已经被搅拌均匀的咖啡。“才不觉得,他们都说我很讨人喜欢,说我身上有股别人没有的治愈感。”他应该很自豪的说出来,但是声音却有些沉闷。 “你不喝咖啡吗?都要凉了。”他找到一个借口又抬起眼睛看着我。 “不喝,不喜欢。”我其实不喜欢咖啡,每次都只当别人面喝上一口结束。我知道有些浪费,但是每次看到别人喝的时候,我就也想买上一杯。 而在他面前我连装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不喜欢还要买吗?”他上身前倾戳了戳我的杯子,“你好可怜,小咖啡,就和我一样可怜。”他开始与咖啡说话,我背靠座椅看着他演戏。 突然他抬起头仰视我,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不如给我喝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好像他缺买一杯咖啡的钱一样。 他开心的移开自己的咖啡,将我的那份端到自己的面前。他轻轻抿了一口,放下,眼神有些埋怨,“我不爱黑咖啡,太苦了。” 我也觉得黑咖啡苦,也没什么品味感受别人口中的香气,我只喜欢甜的东西,一点点苦都受不了。但我就爱买黑咖啡,每次在别人面前喝的时候,我就会告诉自己是我非要买的,这是我应该承受的苦。 “苦就不要喝。”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眉头都皱成那样了,还硬要将咖啡喝下,喝完还要向我挑眉。 “你今天到底是找我什么事情?”我被他弄得有些烦了,抱着胳膊询问他。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你最近在做什么?”他用纸巾擦擦嘴唇,很直白的说。 “没有做什么。”我已经忘了以前怎么相信他,怎么对他无话不说了,我甚至感到自己愚蠢。 “你要买我吗?”他突然说出这句话,我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还是在找男妓,反正都是花钱你不如花我身上。”尹玦说着将白色的长卷发撩起,歪头看着我,丝毫不介意有人看了过来。 “少胡说八道。”我的声音扬起又下沉。 “我不漂亮吗?”他手指停下玩发尾,很认真的询问我,这让我感到局促。平心而论,他的外貌实在过人,不知道在哪里染的白色,好像天生就长着一头白发,甚至连眉毛睫毛都被染色了。 曾经的我对他有过一个不纯洁的念头,他下体的毛发是否也是白色? 见我眼神有些发愣,他说:“你在想什么?”他起身坐到我的身边,靠着我的耳朵,“你的眼神好色啊,是在想什么呢?” 他在挑衅我,我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手在我的手心滑动,我看向他如粘上雪的睫毛轻声说,“你的阴毛也是白色的吗?” 他沉默了片刻,这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好像是我在骚扰他一样,明明是他一开始就在引诱我。 那双眼睛闪着光芒,“你要看看吗?” 我讨厌他,不仅仅是讨厌他的性格举动,还讨厌他的脸。即使他已经把身上所有能看见的毛发都染成了白色,可依旧走不出那个人的影子。 比起他我更讨厌那个人,我这二十几年讨厌了太多人,而那个人算是排行老二,连带着面前这位排行老叁。 但我还是答应了,任由他拉着我的手去附近的酒店,那是需要预约的酒店,他一脸开心的与前台对话,看来是有目的性的来找我。 我们来到房间门口,我问他,“你多少钱?” 他真的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朝我笑:“就按平时预约我咨询的费用吧。因为是我的第一次,给你打九折吧?” 鬼理他,他咨询费那么贵。 我说一个数,让他把嘴闭上,“只给你一块钱,你就值这么多。” 24如同天气的他(一点h) “你这样也太过分了,一百块钱都不给我!”尹玦倚在门口望着我,整个人脸气的鼓起来像个河豚,我这才露出了微笑。 这个时候的他才看起来像个活人。 “那你不想挨肏了?”我没开灯,先一步走到沙发坐下在黑暗中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他,那姿态就像是他求我肏他一样。他本来就蓬松的白发在走廊的灯光下都能看见不少白毛翘起,如果我说他像炸毛的猫他肯定又要生气。 “什么挨肏不挨肏!”他声音扬起,却一脚踏入房间合上门,“你说话真难听!”,“咔哒”一声门上了锁。 说着他就要坐在床上,我喊住他,“别!我们还没洗澡呢!” 尹玦愣在原地,眼睛眯成一道缝,“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只是坐坐,还没打算和你做那档子事儿。”他叉着腰上身前倾,似笑非笑的凑到我面前,“还是说你急了?” 我看着他眨着眼睛,别过头将他推开,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办法习惯他那张脸。 “我们衣服还没脱,这衣服都在外边一天了,你还是医生呢,洁癖呢?”我假装看着窗外,不去看他。 “是吗?”他直立起身子,“那些男妓你倒是不嫌脏。”我的眉尾抽搐,还没等我发作,我的视线一片黑,原来是他的外套丢在了我的头上,我嗅到一股淡淡柑橘香,这家伙一定是来之前吃了橘子。 我刚要把外套扯开,就感到头被包围了,他隔着布料抱着我。 他沉默地抱着我的头,难得的安静,我的声音在外套包裹下显得沉闷,“你要闷死我吗?” 他抱得更紧了,“你怎么知道的?”玩笑似的抱着我晃了晃,像个不倒翁一样。突然他松开,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了。”我扯开外套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浴室,透过玻璃我看见他朝我眨眼,想都不用想他又再说我偷看他。 我将他的外套揉成一个球扔到一边,他越这么说就越引起我的叛逆性。 我倚在沙发上看着他一个一个的把衬衫纽扣解开,真不明白酒店为什么重要把浴室设计成透明的,难道说他以为所有来酒店的人都是来搞情趣的吗? 尹玦将被束起的马尾解开,如同海藻般的头发散落在他身体各处,肩上、小臂上,胸膛上。意外的他的胸肌很大,雪白的发丝下隐隐约约可看见浅红色的乳珠,流水从淋浴头滑落,打湿了他的发丝,和他的裤子。 裤子? 有谁洗澡穿裤子? 白色的布料粘黏在小腿上,淡淡的肉色渗透出来。他垂着头好一会儿,才解开裤子,露出笔直的腿。 整个浴室充满着雾气,水温应该不低,他本就白的身体很容易就被烫的通红。接下来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我看着他浑圆的臀部挪不开眼,突然他小幅度转头,透光湿发瞥眼看我。 那眼神冷漠又淡然,我心头一紧,咳嗽一声,视线移到那团被丢到一旁的外套。 水声哗哗啦啦的,即使我心里是讨厌他的,但是大脑里难免被情欲掌控,我打算为自己倒杯水,抑制口渴。 我佩服于自己的耐力,无论听到什么都不看浴室一眼。可我知道脑子里却在想等一下他出来是何种模样。 除去那个眼神,他今天一直在乱勾引人,或许他会赤裸着身体朝我走来,流水在地面留下痕迹,他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水里的妖精,要将我拖进水底。 或许他会只在下体围上一块无用的白毛巾,粗长的阴茎就这么垂直下坠,裸露出半个龟头,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 可他将身上的水分擦干,穿上了白色的浴衣。长卷发被他捋在左边,被我幻想的那块白毛巾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擦着发丝。 他直线走到床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么坐下静静地擦着。 我对这样展现出与之前不同冷漠的尹玦感到有一丝微妙的感觉,我走向浴室,才不承认自己有些兴奋的每走一步,下体的两瓣软肉分离都会有银丝。 …… 即使我讨厌他,但是我还是老老实实发情了,即使我发情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身体冲洗干净。 打开浴室门,雾气争先恐后的散出去,尹玦依旧坐在床头默默的擦着头发。他真的很宝贵那些头发,我想着朝他走来,坐在他的身边。 难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已经很久没和不是男妓的男人做爱了。我将他的沉默寡言当作了破处前的不安,叹了口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他停止了擦发,无神的眼睛看向我,“你可以不看着我,和我做爱吗?” 25害怕……的男人(一点h)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白色睫毛,郑重的摇了摇头,他有些失望的垂下脑袋。 他头顶白色的璇像海面上的漩涡,我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他颤动,肩头的浴衣也裸露出光滑的肌肤,我的指尖轻轻搭在他的带着一丝凉意的锁骨上。 他始终不愿意抬起头来看我,“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 他白色的脑袋晃了晃,却始终说不出挽留的话,我想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是想要做爱。 “我再给你一次选择。”我将他的浴衣收拢,指尖捏着他两边的衣领,“你说,你不想要做了,那我们就不做。” 尹玦还是垂着头不说话,只是拿着头顶的白漩涡对着我,完全没有之前那副活灵活现的模样。我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那“白漩涡”,像被按了机关的机器,他僵硬的抬起头。 白色卷发下的眼睛,像一圈一圈的环,看起来就像是灵魂被抽走了。 唯有眼角的红晕告诉我,他还存在,他正在难过,或许他在等待我的拥抱,等待我的宽慰。 我眯起眼睛,他以为他是谁?我心尖上的人吗?我是来发泄欲望的,才不是来充当贴心妈咪的。 可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即使我神情不善,即使他明知道我讨厌他,他还是守在那里看着我。 口腔内侧的肉被咬了又咬,我将胸前的黑发撩到身后,身体前倾将他的头抱入怀中。如同刚才他将我用外套包裹,我用带着温热的肌肤将他包裹。 他就像是快死了一样,使不上力气,连呼吸都是极其虚弱的,他真的在抱我吗?我只感到那双手在我腰腹边虚掩的覆盖。 他的头发柔软带着香气,像一块松软的棉花,手指插入就陷进去了。室内应该不冷才对,他却在我的怀里瑟瑟微微。 我怀中有个好讨厌的人,明明很渴求被好好的拥抱,自己却不愿意施力,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出来的意图就是获得主动的拥抱。 我猜忌着他的内心,却又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怜悯,我不讨厌被依赖。我试着用力,将他抱入怀中,可他太高大了即使我挺直腰板也没办法将他完整的纳入怀中。只能面对面抱着他,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上半身才得以高了半个头。 我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柑橘味,心里想着他究竟吃了多少啊,洗澡后还有淡淡的香气。嘴角微微上扬,我的心情逐渐轻松,亲了亲他藏在白发下的耳朵。 他似乎是不习惯被亲耳朵,身体颤了一下又变得僵硬,冰凉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 如果他一直这么乖巧的话,我不介意养个超大的白猫。我开始理解那些女人为什么说他身上有股独特的治愈感。 比起治愈感,我想尹玦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易碎感,明明自己就是块碰一下就破的小玻璃,还总是在阳光下肆意折射光到别人身上,引起他人注意。 他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我,突然从那红润的唇内吐出一条水红色的舌头。 “肏我吧。”他眼角染上了一丝妩媚,他握住我的手指将它送入自己口内,“你是怎么肏那些男妓的?”他又把那只手指吐出,看着我的眼睛,从指根舔到关节再到指尖。 “还是说,你被他们榨干了,不行了?” 他显然在挑衅我,我为自己刚才沉迷在他的易碎感道歉,他就是个欠女人肏的骚男人。 比发情的公狗还要下贱的,有着美丽的外表,圣洁白发的男人。 我将他推在枕头上,俯视他,他豪不露怯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暗示我亲吻他。 我无视了他的渴求,打算好好玩弄这个送上门来的骚货,将他的腿掰开,他闷哼一声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浴衣下摆很碍事的遮住下体,我只能瞧见他细腻的大腿根,却怎么也看不到他的淫欲载体。 我伸手就要掀开,却被他抓住手臂,“做什么?”我皱着眉头看向他,却愣在他双腿中央。 他哭了,眼泪止不住从泛红的眼眶溢出,小声抽噎着。我有些嫉妒他的美貌,即使哭着也如同慈悲怜悯的天使。 我是讨厌他的,我拒绝给予他多余的关心怜悯,但我还是伸手为他抹去眼角的泪珠。 “为什么?”我说。 26愤恨阴茎的男人(一点h) “为什么不说话呢?”我撑在他胸口,手掌托着下巴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滑落。 他细微的抽噎声并没有使我心疼,反而是如同幼猫一般惹得我心痒痒。我的膝盖缓慢的挪到他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摩挲着,虽然没见过他的阴茎,但我大腿上的触感告诉我分量不轻。 面前的男人眼神轻微闪躲,即使都是小声的喘息,但我听得出来是哭泣还是舒服。 兴许是他刚哭过,皮肤泛着淡红色,眼泪还停留在他的眼角与面颊上,但身体已经先一步体会到了快乐。 低垂的睫毛被吐息吹的微微晃动,我知道他在享乐,他的心情比叁月的天气还要难以判定。 我试着伸手到他身下,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一直摇头,眼神怔怔的,让我有些不开心。 总不能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我什么也得不到吧。 我认定他是只想独自享乐,拂去他的手,掀开他的下摆。我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的阴茎虽不是粉嫩的颜色,却也红润的可爱。 只是并没有我想象的白色阴毛,也不是亚洲人普遍的黑色。 他没有阴毛,就像是吴慎一样。 我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内侧,强迫他张开,不许他害羞的合拢。愣愣的低头俯视他的下体,在我的视线下那半软的阴茎逐渐挺起,摇晃着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我嫌弃那支东西碍眼,伸手将它压着,身下的人发出忍耐的哼声,他说“不要”。 可此时的我并不想管他,只是着迷的看着他的小腹。一只手强硬,另一只手却温柔的抚摸他的小腹,他呻吟着不配合,我便用小腿压在他的大腿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与吴慎比较并非是“青龙”,只是阴毛也不是被刮去了,那块皮肤相比旁边白皙的皮肤来说更红,我抬头看了眼尹玦,甚至比此时他的脸颊还要红。 “你知道现在也有不少男人去做巴西脱毛吗?”那小腹上的红润很明显是被他拔去了毛,“你也不缺钱,为什么要用凝胶脱毛?不疼吗?会感染的吧。” “没有……”他为难情的一只手去拽浴衣下摆想要遮住,一只手掩耳盗铃的盖住自己的眼睛。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细小如蚊子,完全没有刚才在咖啡厅里要我买他的千分之一。 “……”他停止回复,这回连嘴巴都不张开了,那只拽着下摆的手绷得紧紧的。 “真是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的手在他无毛的小腹划过,“这不是很好吗?又干净又漂亮,男人脱毛有什么好羞耻的?” 我想起a片里净是些阴毛长到肚子上的男人,鸡巴本身就短,还藏在阴毛里,恐怕再细点就混入阴毛找不到踪迹了。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将他覆盖在眼睛上的胳膊挪走,看着他湿润的桃花眼,“假如脱去阴毛对于男人是件无所谓的且只是认定为是讨好女人的事情。你这样羞耻,是不是说明你们认为讨好女人是件羞耻的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面孔,但我想他吓着了,他握着我的手重复说不要走。 “如果你再什么都不说,都等着我来猜的话,我确实不打算留下了。”我看着他陷入纠结的漂亮眼睛,在心中默默否认,才不会走,他愿不愿意我都要做下去。他自己跑上门来,给了他多少机会都没有珍惜。 我看了眼他身下极欲爆发的龟头,我身下的可怜小穴还什么都没得到呢,休想厚此薄彼。 他歪着头躺在枕头上看着窗外只有星星点点的天空,被胶水粘住的嘴终于开口了,“你不觉得很丑陋吗?” “你说阴毛吗?”我低头撩开自己的浴衣,裸露出阴阜上的一小撮阴毛,“确实不好看,但我也有不剃的理由。”才不想福利于那些不刮阴毛的男人,对于自我清洁方面我的阴毛只有一点不算杂乱。 他瞥了眼我的下体,嘴唇抿了抿,耳朵根红了又看回窗外的天空。 “不是。” “你快说。”我一屁股坐下,两片唇肉夹着他阴茎的柱体,前后小幅度晃动,缓解一下欲望,呻吟从唇缝溢出。他还假装不在意,下体却在跳动。 “我的下面很恶心,又丑陋,又肮脏。” 我停下腰腹的晃动,坐在他腹部看着他。 “太丑陋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每当我看着它我就想要将它拽去扔掉。”他依旧侧头躺在枕头上。“阴毛加剧了它的丑陋,每当我看见都忍不住将它们扯去。” 我想告诉他,他的阴茎已经算是显少长得粗大却不狰狞的了。但是他又开始掉眼泪了,泪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枕头上,他眼中的悲恸让我无法张口。 27讨厌的阴茎可以带来快乐吗?(上)(h) 他小声啜泣,嘴唇像离了水的鱼,张开、合拢。 枕头上被泪水浸湿,兴许是哭的太厉害了,在布料上形成了小片的“湖泊”。这可是太好了,他这条缺水的鱼可以纵身一跃,再也无烦恼,可是这片湖太小,而且还具有盐分,身为淡水鱼的他无法生存。 “你……”我撩起他散落的白发,眼睛低垂,“你是想让我安慰你吗?” 他抽泣着侧脸斜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男人的生殖器确实很丑。”我顿了顿,看着他恍惚的神情又说:“所以你不想当男人吗?”我从小也讨厌生殖器,无论男女,我那时候也在想为什么它们都如此难看,令人厌恶。或许只是因为那里脆弱,要是生的好看会被拿来炫耀的同时遭受更多的危险吧。 “可女人的也不好看。”外表精致的他或许成为女人也是极其引人注目的,我将手中的白发放在唇边,“如果只是因为性器官丑陋,不想要身下的那根东西,那我要告诉你女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当他变成她,要更多的勇气,这不仅仅是瞬间而是直至死亡。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反驳。 “那是怎么样的?”我将那缕头发挑拨他的阴茎,龟头是很敏感的,一根发丝钻入马眼,尹玦感到微妙又痒又痛。 “恶心!”他将自己宝贵的头发从我手中夺走,“不要碰那种东西!”他瞪着我,忘却了哭泣。 就好像猫咪从不认为尾巴是它的一体,尹玦这只白色大猫不认为身下的“尾巴”是他的一部分,那种丑东西还是不见为妙。 “不要这么说,看呐,它都哭了。”我用指腹轻轻的按摩着龟头,打量着他主人的表情,明明不愿自己的头发触碰到阴茎,而被我碰却又摆出那副快要去了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有趣。 “什么哭不哭……”他不想看那只纤细的手指在丑陋的阴茎上滑动,却又控制不住双眼。 他的脸像剥去外壳的荔枝,流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汁水。我俯身轻吻他的面颊,而手继续轻抚他的龟头,马眼吐出的透明液体被抹均匀。 他的眼神迷离,似乎是在体味从未获得过得快乐。 “明明讨厌它,却还是很诚实的享受它带来的快感吗?”我抬起头富有深意的看着他充满雾气的眼睛。 “才不是。”他否认着快感却将我拥入怀中,双手穿过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贴在他的小腹上。散发着炙热的阴茎贴在我的小穴上的一瞬间,他闷哼一声,随即立马否认,“我不是故意的。” “行,你不是故意的。”我的头埋在他的发丝中,嗅着他的发香,明明二人都用的酒店的洗发水,但他的就是比我的香。 我像陷入了散发着迷人香气的云中,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这么说其实也对,我本来就躺在他的身上,男人结实的胸肌从浴衣中露出,不断摩擦着我的胸乳,两粒可爱的小东西挺立着招摇着。 我被他的小乳头引诱的厉害,双手不自觉的摸去,而身下的人明明说是讨厌阴茎,可我的手离开的一瞬间却还是下意识的失望。 嫣红色的乳晕像是熟透了的草莓,我一口咬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爆汁,但却如想象中的一样鲜甜。我的舌尖不断舔舐,他发出抑扬顿挫淫叫,如同乐器,而我就是那个演奏者。 乳珠硬但柔韧,在我唇间滑动,我含着乳尖大口吮吸,空旷的房间净是我口水的声音。尹玦抚摸着我的头,我抬头看着他,嘴唇还未合拢,晶莹的银丝是我与乳头交流的桥梁。 他的面颊红润,含雾的双眼颤动着,“你总舔那儿做什么?又不会出奶。”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等你是女人了,还会给我玩你的奶子吗?”我捏了捏那只被嘬的通红的乳头,大有他拒绝就扯下来的架势。 “你轻点!”他嘴唇微微上翘,摆出娇嗔的模样,就如同我们是情人,一瞬间让我恍惚。我捏紧了那乳头,看他声音变大才松开。 他用手揉着自己的胸乳,一边说我不知分寸。我意识到身下的漂亮男人不是平日里给钱就让玩的男妓,低头吐出舌头轻轻安抚他的乳尖。 他被我舔的嗯嗯啊啊,骚的要死,我的小穴不断收缩,渴望着粗大的东西可以塞进去止痒。 但这是他的第一次,他曾经帮助过我,我并不想伤害他。我嘬着男人的嫩乳,手心握着那支可爱的鸡巴上下撸动,我感受他蓬勃的生命力射在我的小腹。 湿漉漉的又粘稠的小穴骑着他的右大腿,无毛光滑的大腿被我的淫水抹的泛光。 28讨厌的阴茎可以带来快乐吗?(中)(h) 尹玦双眼迷离的仰着头,身下的快感让他难以置信,竟然是那根丑陋无比的东西给他的。 他微微张开嘴唇,露出水润的舌尖,渴望着亲吻。我骑在他的大腿上,腰根本停不下来,小穴好空虚,嘴唇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看着他红润的双唇,泛着光泽,我的呼吸急促,开始渴望对方的舌头与我纠缠,想要尝尝是否甜美。我眯着眼与他逐渐靠拢,我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我的面颊,与我交织。但我的唇还是没有落在他的唇上,而是他嘴角的那颗痣。 那颗痣离着他的下唇不远不近,我的唇贴在上面,嘴角正好与他的嘴角相连接。 耳边传来他的笑声,他说:“你真恶心。”一边摸着我的头任由我舔舐那颗痣,我的下身强烈缩紧,那颗豆豆摩擦着他紧实的大腿,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我们脸贴着脸,双方都不比谁更冷静。 “我可以看看吗?”他问。 我抬头看着他,连舌头还没伸进嘴巴,透明的缕银丝被他抹去,他又开始嘲笑我。 还没等我生气,他主动仰头凑过来亲亲我的嘴唇,以最纯洁的方式贴吻。就像他的鸡巴凑过来贴在我的阴豆豆上那样纯洁。 呜…… 我的呻吟被他咽下去,他的舌头比想象的还要灵活撬开了我的双唇,遇到我的牙齿就在唇缝的软肉上缓慢滑动,我害怕痒只好张口让他侵入。 他好讨厌,仗着自己惹人怜爱的脸,非要把他的舌头送到我口中纠缠。 多久了,我已经多久没接吻了? 我的吻技下降了吗?我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紧闭着眼睛,长而卷的白色睫毛在我的眼皮上轻轻扫动。我不甘示弱的吮住他的舌头,怎么能输给一个处男,我眯着眼要给他点见识。 他的手捏着我胸前的布料,白皙的手爆起了青筋,当我退去时他双眼含雾气喘吁吁的看着我,一点也不服气,抱着我的肩膀还要来。 我可不想在接受这个吻技无能男的挑战,这家伙纯洁的狠,做爱时只做一件事。 他接个吻,双手也不知道找点事情做做,这就是眼里没事吗? 我握着他的手朝自己的浴衣里伸去,看着他潮红的脸,“揉奶不会吗?”他抬起下巴,闭眼说:“怎么不会,你看我的厉害。” 睁开眼睛,他满眼都是雪白细腻的乳肉,红红的一小粒镶嵌在其中,看起来十分可爱。手指陷在乳肉中,他颤抖着,很快他掌握了技巧,有条不紊的揉捏着。 “你为什么不叫呢?”他抬头问我,像个好学的好孩子。 我的两颗乳头裸露在空气中挺立着,我鄙夷的看着他,“当然是你无能。”话音刚落,我“啊”了一声,低头只瞧见那颗白色的脑袋在我胸前卖力蠕动,“啊~,你不要舔的那么快,好痒……” 我揪着他雪白的卷发,却无力拽动,“你慢些,你慢些……”他听到后抬头轻咬我的下巴,手指捏着那颗湿淋淋的乳头,揉搓,拉扯。 他学的太快了。 阴茎止不住的在我小穴边摩擦着,我被他烦的抓起那支肉虫就往穴中塞。 插入的一瞬间,我的穴肉僵持了一秒又迅速的收缩着,夹着那支庞然大物。他被我夹着阴茎,口水从嘴角流出,在我耳边哼哼唧唧的说:“不行……不行……还没戴套呢。套子……快点……” 我大脑断了弦,满脑子都是榨精,什么套不套的,先放在一边。我感受着那个肉物在我的腔内不断抽插,生机勃勃的在里面跳动,想要一些白色的东西,想要被灌满。 他的手不自觉地插入我的背后,抚摸着我光滑的后背,我咬着他的耳朵,“你,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唇间的耳垂瞬间变烫,我舔了舔他的下耳垂,“你说话啊,尹玦。” 他收紧我的腰,“别胡说了,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一面他确实觉得荒唐,一面他却又是听到这样的话下体又肿胀的厉害,他不自觉地挺腰,将他阴茎抽送我小穴的更深处。 我的坏舌头更本不听话,从他的耳朵舔到他的脖子,他的喉结被我含在口中玩弄。“为什么不可以?我想要尹玦你为我生孩子,如果你可以生为什么不能为我生?” “这是什么歪理,我可以生但也不一定非要为了谁生。”尹玦掐着我的腰,让我被狠狠地穿刺。 “诶~是这样的吗?”我咬住他的喉结,他喊了一声痛,我又咬住他的脖子。 “你是狗吗?”他却毫不制止,抱着我的头任由我咬,看起来比我买过的那些男妓还要放任我。 ps: 说点题外话,我写过好几次关于男人怀孕话题的故事。可能是因为十七八岁做过几个梦,给我带来深刻的印象,这么多年了导致这个事已经成了我写作命题。 我的两个写作命题: a选择 b男人怀孕 nt: 与大家分享我以前有趣的梦(我当时有记梦的习惯,所以都是刚睡醒写的会有点乱。) 1我梦到过一个大肚子男人来找我,说怀了我的孩子,然后我发出渣子一样的话说,不可能,我没有这种能力。然后画面一转我躺在了医院床上,医生们围着我我腿岔着应该是在接生,我还在梦里想为什么。不是那个男人怀着孕吗,为什么我还没做过就怀孕了。 2梦见一个小孩喊我父母爸爸妈妈,问出来他有一个大肚子爸爸和弟弟,但那个爸爸不是他爸爸,他说那个爸爸拍拍肚子说弟弟和他都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我想那是他爸爸。 29(加更)讨厌的阴茎可以带来快乐吗?(下 ps:我一直很喜欢评论,前些天就想为了感谢大家而加个更,一直拖到今天。 正文: 小穴被男人的阴茎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两瓣臀肉被身下的白发男人掰开按压。 明明说讨厌阴茎的也是他,沉迷于阴茎带来快乐的也是他。 他似乎是因为我说,想让他为我怀孕,为我生孩子而感到兴奋,卖力的将阴茎往我的小穴里塞。我抱着他的脖子上下晃动着,看着他那隐忍却又舒服的表情,我不满地继续啃咬他的喉结,舌尖隔着一层肌肤感受到尹玦咽口水时喉结的律动。 “所以呢?你只会肏穴,不会生孩子吗?”我玩了一会儿他的小乳头,手又不自觉从他的腹肌划到我们二人交合的地带。 那里是黏答答的沼泽地,还会“啪啪”作响,一定藏着什么怪物,需要我来探索。 一手握住他的阴囊,像小孩子玩的那种灌水的橡胶小球一样,我饶有兴趣的把玩。我舔了口他的喉结,凑到他耳边,“你说,很多人都爱盘核桃,我是不是也要从一下众,也跟着盘…一…盘。”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 他什么脑子?只会做爱,什么都听不清,唯有这句话他听清楚了,还骂我坏。那我就坏给他看。 我的手指细长,指甲每次都修剪的不长不短,在意识到伤害不了别人的时候,我的指头就像一条小蛇钻入他屁眼里。他闷哼了一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着。“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没有一下子就进去,只是在他娇气的屁眼褶皱上用指腹画圈。“我在探索人的奥秘,说不定你的孩子就会从这里面出来。”我饶有兴趣的用指甲戳了戳,他牙齿抵着我的肩膀威胁我。 但我会怕吗? “你要敢咬我,我就把你的鸡巴拽下来。”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说一件实事实,他骂我双标,我的半截手指却被他老实的吞咽进屁股里。 我笑着说他骚,他不肯承认试着将臀部往床面施力把我的手按住,可这酒店的床多柔软啊?他这么一压,直接把我的手指全部包裹,温暖的穴肉挤压着我的手指,我后悔没在包中带上双头假阴茎,不然叫他今天前后两开苞。 他皱着好看的眉毛,眼神十分幽怨,白皙的脸颊沾染上情欲的颜色。我觉得很有趣,屁股坐在他阴茎上跳动着,在他的左脸亲了一口。 没控制好力气,房间里回响着我亲吻大声的“mua”,他愣愣的看着我,左脸上还有我的口水印,我也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将头埋在他脖子里,我的头颤颤巍巍,突然我们开始大笑。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他开始恢复之前那不要脸的劲儿,抱着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按在他的坏鸡巴上。 我也不是多么正经的人,还能听到这话就像小女孩一样脸红着否认吗? “是啊,我就喜欢你的鸡巴,比起你来说,它更可爱。”我敷衍道。 他沉默了,随后猛挺腰,我“嗯”了一声,感受到体内的坚实的阴茎像个木塞子一样涨满了穴道,那硕大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到子宫,虽然我知道不可能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发出呻吟,这没什么,做个爱而已,还能因为多叫几声就低人一等吗? 他突然抱住我的脑袋,眼睛低垂泛着红色,看起来好可怜的模样,“我真的,真的就不如那个东西可爱吗?”这样的他看起来十分嫉妒自己身下的鸡巴。 比起说他真的很想被我夸奖,我更比较认为是他讨厌自己的阴茎到认为他与阴茎是两个个体,明明他获得的快乐一点也不少,但他还是愤恨着那二两肉。 看,他都不顶腰了,就想要我夸夸他。 我的手指依旧在他的后穴中感受“温情”,拔开的一瞬间,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我看见那条舌头有意无意想往外伸,我轻笑几声捉住他阴茎裸露在外的柱体也将它拔了出来。 他都认定阴茎与自己本身是两个个体了,却还是会因此感到失落。 我甩着他沾满透明淫水的鸡巴,拍在他的小腹,喊他来看,他不情愿的低下头。 “你的这个小鸡巴不可爱吗?红红的,肉肉的,多可爱。”阴茎哪有什么好看的,只能说矮子中挑高个,我这是为了逗弄他,他却真的有点生气,嘴巴一撇,“才不是小鸡巴。”这时候他又开始护底了。 他嘴唇微微翘起的样子像个小孩,我虽然不喜欢孩子,但他这副模样还挺讨人喜欢的,比他那些不真实的笑要迷人些。 我将他推在床上,他瞳孔晃动盯着我不肯移开,“你又要做什么?我可不是你买的那些男人!”他忘了一开始就是要我来买他的事,现在的他不比那些男妓高贵。 “让来看看你的小菊花,刚才它还挽留我来着。” “胡说!”他的小腿摆动了一下,听到我说:“你让我夸夸除了鸡巴以外的地方,总得让我观察一下其他地方吧?” 他放弃了反抗,任由我握着小腿,双腿张开,将头转向窗外不再看我。 30讨厌还是喜欢(上)(h) 尹玦的嘴巴微微吐息着,如同他身下被我注视着的粉嫩屁眼微微张合。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那里是该给别人欣赏的吗?明明他紧盯着窗户外,不去关注羞人的那处,却还是能隐约看见玻璃上一个纤瘦的身影压着他。 我喜欢洁净的男人,而尹玦虽然本身有阴毛也没有什么脱毛的习惯,却因为自身过度厌恶下体主动拔去那些杂乱的毛。虽然想到他徒手拔毛的场景让我感同身受的疼痛,但我还是很满意。 看着面前这个嫣红色的后穴,我一瞬间想起那个变态发来的粉色嫩屁眼,摇晃脑袋,我应该尊重尹玦的屁眼就像尊重他本人一样。 指腹在褶皱上掠过,他闷哼了一声,瞳孔颤抖,就好像刚才吃入我手指的不是他一样。 “你好敏感,你变成女人后水一定很多。”我夸赞他并握住他阴囊,“就像你蛋蛋里液体一样,水分充足。” 他显然不喜欢被这么说,侧脸瞪过来,看起来是要咬我一口,可惜他面颊呈现粉色看起来可爱到一点威胁力都没有。“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捏着他的致命处施加了些力气,他声音缓和起来。 “我并不打算做女人。”他顿了顿,“我只是不想要那根东西。” “即使它可以给你带来快乐?”我剥开他的包皮,让龟头看起来更显眼些。 “即使它可以给我带来快乐。”他看着我的举动又将视线移开,跟着重复了一遍。 我握着他的阴茎说:“我还以为你是打算变成女人前打算告别处男之身。”我很平静的说,他却不平静的撑起上半身皱眉否认:“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你想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毫无波澜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怒火无处宣发。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人!而你也不应该这么想你自己!” “想我自己?”我继续与他对视,只是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上下撸动着他的阴茎,“噗呲噗呲”的水声让话题根本严肃不起来。他深呼吸两下,尽全力忽视身下的快感。“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会用那种理由来找你……” 他的脸很红,不知道是性爱带给他的快乐还是这句类似于告白的话带给他的。 明明是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在和我说,我很重要,我的下身却冷静了下来。 “你知道我不信的吧?”我的语气依旧平缓。 “……嗯。”他低下头,缓缓又摇头又点头。我想他自己都没搞清楚内心的感受,究竟是“爱”还是“同病相怜”。我很羡慕他即使没明白却还是能大声的阐述相对于“正确的选项”。 这也让我嫉妒,我没用力就把他推向枕头上,握着他的阴茎就往他后穴里塞,他试着阻挠我却又没办法直视我阴郁的脸,只是感受后穴有个滑滑的圆润的附带着温度的东西被塞进去了。 虽然做不到完整的开苞,他还是在今天结束了双重处男。 “你的鸡巴很长。”我在夸他,他却开心不起来,后穴的异物感比起我不足轻重的手指更为强烈。“龟头很大,你感受到了吗?它在你的体内。”我扶着他的阴茎小幅度的抽插,虽然只能进去一个龟头,离前列腺还远,应该品尝不到什么好滋味。 他突然变得无动于衷的样子让我感到很无趣,松手,富有韧劲的阴茎从后穴弹出,发出“波”的一声就像是汽水瓶被撬开。 看着他屁眼里流出少量阴茎里的前列腺液体,我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凑到他的面前,“你对我真好,明明可以拒绝还是任由我做了这些事。就像momo老师一样,不愧是好朋友呢。” 他的眼睛突然睁大,我能看清他眼底的我散落着黑发。 他有点结巴,“你……你知道?” 我咬了口他的鼻尖,起身坐在他身旁点头,“不然我也想不通像你这样的厉害的医生为什么要从一开始就善待我。” 他手撑在床垫上,紧张的看着我,全身僵硬只有那根阴茎在不知气氛的晃动,“我从来没和他说过你的事情。”见我没反应,他补充道,“这是职业道德,我不会把客人的隐私告诉别人的。” “哈,你还勾引客人私底下做爱呢。”这又能算什么遵守职业道德。我瞥了眼他笑道,“你就和你哥哥一样。” 他的脸沉了下来,纯白的发丝都显得略微灰暗,“我说过不要提他,不要把我和那种人并提相论。” 31讨厌还是喜欢(下) 我们双方都没有先一步低头,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完全没了刚才旖旎的气氛。 我瞥了眼他依旧挺立着的阴茎,几欲爆发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他红着脸立刻拿被单遮住,假装什么也没有,只是白色的被单上的被顶起一个弧度。 “你怎么不像?”我伸手他下意识躲开,我就直接在空中对他指指点点,“你看你的鼻子,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在他脸上划了一圈,我我凑到他面前说:“你有一处和他长得不像的吗?” 他漂亮的桃花眼瞪着我,就像我是他的仇人,只是他发丝凌乱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力。 我又说:“即使你染了头发,染了眉毛,染了睫毛……”我抓着他的肩膀就是要摸他纯白的睫毛,他抵抗也无所谓。“你还是长这样,你们长得真像,不愧是兄弟。” 我等了一会儿,以为他会破口大骂,他却沉默了,整个人侧靠在床背上,卷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却遮不住他的泪水,顺着脸颊那行清泪滑至颈侧。 “哭什么?”明明是我把他惹哭的,我却还是问他为什么哭,撩开白发,他的眼眶又开始泛红,“你怎么这么爱哭?”我知道我这么说话很讨厌,但我就是想要伤害他。“只不过说你和你哥哥一样讨人厌,这有什么可哭的?” 他拂去我的手,将眼泪抹去,“在别人面前我可不会哭。”听起来就像是我们关系有多好,他可以在我面前展示脆弱一样。“是你太过分了,专门戳我的伤口。” 他开始埋怨我,可依旧带着独有的亲近,让我觉得他是不是真的误以为我们是一块儿的。 “你不过分吗?”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他停止了抽噎。 “我也说过不要叫我敏敏,你照做了吗?”我抱着胳膊,“你从今天一开始就这么叫了吧?是故意的吗?显然你就是故意的。”我捏住他的下巴,他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一直敏敏,敏敏的叫。你真不明白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他嘴巴张开却什么话也没说,我叹了口气,“好了,我要走了。” 他在床上保持原状就这么看着我换衣服,那副愣愣的模样像还未理解自己被抛弃的家养猫。 我穿好外套,摸了摸口袋只有和萧筱一起买红薯剩下的零钱,那个奶奶不会网上支付,我和萧筱又馋她们家的红薯就时常备着点零钱。 我看了眼,盘腿坐在那儿的尹玦,被子下的阴茎早已软了,我弯腰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盘腿的凹陷处放下被找零的皱巴巴的五元纸币和两个一块,一个五毛。 他瞥向腿中央,呼吸变得急促,却还是忍着没说话。 我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听到硬币掉落的声音,他站起来了,“你总得往前走。” 我停在门口却没回头,“我一直都在往前走。” “可你没忘记。” “我为什么要忘记,你不是也没忘?” “我们不一样……”他沉默了片刻,“哥哥,我哥哥他……虽然我恨他,可我知道我们迟早会和好。”他之前表现出的恨意就像是笑话一样。 我回头看着他,下巴微微抬起,“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就不用和好,我们一直很好。” 他沉默的看着我离去,我走在街道上完全没有刚才的傲气。秋天的晚风不比初冬好多少,我想着快些回家好好躺在我那温暖柔软的大床上,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略显破烂的楼房,这显然不是我的家。 我在这熟悉的门前喘息着,也不知怎么了刚才爬楼梯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喉咙像灌了把刀子,而那刀子又是从冷库里找到的。我的心砰砰跳动着,指缝里都是衣服的褶皱,我盯着门口的猫眼好一会儿,伸出的手又收回。 如果这扇门自己会开就好了,我垂着头满脑子不切实际的东西。可那扇门真的开了,随着门口被开的幅度,我的眼睛也逐渐睁大。 …… 黑暗中有一双猫眼,他说:“你要是找汤姆的话,他已经不住……”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被抱住了,怀中的女人比想象的还要冰冷,他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抱住了她。 她是来找他的?他稍微有点开心,却听到怀中的人儿一直念着,“哥哥,哥哥……”他的手从腰间来到肩膀,“小姐?你把我当成了谁?” 她抬起头眼睛迷离带着信任,抱住男孩的脖子,像个孩子一样的欢快,“你是我的哥哥!” “我不是你的哥哥。”那双与他相似的猫眼看着他,虽然有些困难,但他还是否认了。 “你怎么不是我的哥哥?你不是吴慎吗?”她又把头埋在他的怀中汲取温暖,头发蹭着他的衬衫上像个小猫。她也确实是个小猫,眼睛雾气缭绕,很可怜的想要别人抱抱。 但是他还是得戳穿现实。 “我不是吴慎,我是柳逸。”他拍了拍她肩膀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虽然什么也不明白,但总不能让她睡在走廊里。 …… 或许她喝醉了,虽然他嗅不到一点酒精的气味。 ……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ps 最近好像都没什么人评论,因为本文是为爱发电不收费,所以多评论会更有动力,有什么想看的体位或者是问题可以直接说,我都回应的。 我也会拿出点诚意,目前打算除了每日更新外还会加更。 加更:一百收藏加一更 一百评论加一更 第二卷吴慎无名32她的哥哥(上) “敏敏?敏敏?”耳边来少年清澈的声音,女孩微微皱眉哼了一句,“嗯?”睁开眼睛瞧见一副卷翘的睫毛在眼前颤抖,“哥哥?” 话音刚落她就被弹了脑门,她捂着脑袋埋怨的看去,“你做什么啊!”她揉着脑袋,“肯定都红了。” “你活该!”少年训斥着床上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孩,眯起眼睛质问:“你的药片呢?” 女孩停止了揉额头,转过身背着他不肯发声,少年并未把她从床的一边翻过来而是走到床的另一侧,女孩浑圆的眼睛瞪着他又翻了回去。少年看着她黑黝黝的后脑勺停顿了几秒,没有像之前那样生气,跟着又走到床的另一边,蹲下。 两双相似的猫眼就这么对视着。 那只白净的手握着拳头伸到她面前突然张开,两粒药片安安稳稳的呆在上面,“吃掉。” 接下来两个人就这么对视耗着,女孩看向他紧闭的嘴唇又看向严丝合缝的衬衫上一动不动的喉结,最终败下阵来接过药片直接塞入口中。 或许是刚睡醒,口中不够湿润,药片因为她的赌气直接黏在舌根化了。药味直接蔓延,苦的她皱起鼻子,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水杯分为叁口就直接吞咽下去。看着她苍白的面颊上染上红色,少年无奈的拍拍她的后背,“慢点,你这么急做什么?” 见女孩好的差不多了,少年停下拍背拿起水杯背过身子又去倒水。二人都没有再提,为什么她要把药片藏起来不吃的事情。 水杯安稳的放下没溅起一滴水,少年坐在床边打量着女孩,“身体不疼了吗?” “嗯。”她点点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抬起左手摆出“秀肌肉”的模样,“精神百倍哦!” “是,是,你肌肉丰富。”少年轻轻捏起她的浅薄的肱二头肌上的皮,上面有层薄薄的汗,叹了口气放下。“我去给你打点水,给你擦一下身体,要舒服些。” “诶?我不想要,好麻烦的。” “我都不嫌你麻烦。”少年粗辱却轻柔的在她头顶揉搓了两下,“快躺下!” 她顺从的滑入被子中,裸露在外的双手也被少年盖在被子下,全身只剩个脑袋露在空气中,看着少年揭开门关合。 她叫吴敏,刚才那位是她的哥哥吴慎,他们是对龙凤胎。都说异卵双胞胎不会像同卵那样相像,可他们不一样,不仅仅是那双奇异的猫眼和丰满的下唇,连带着他们的躲藏在发丝后的左耳垂都有相同的痣。 父母还在世的时候总是打趣他们这么大了还黏在一块儿,不如将两人耳垂上的痣穿个洞用链条状的一人戴耳饰戴在两人耳朵上,这样就真的是成为一体了。 那时候吴慎总爱逗弄她,完全没有现在温和,说她这个小个子要是跟他戴一条耳饰说不定哪天他抬个头她不中用的小耳垂就被拉扯下来了。 给她吓得捂着耳朵喊着不要打耳洞,然后吴慎就在她旁边抱腹大笑,完全没个哥哥样。 吴敏躺在枕头上有些怀念那时的哥哥。门开了,她瞥眼看去,哥哥略显疲惫的脸扯出一个微笑,用脚将门关上看着她挑了挑眉。“还愣着做什么?把衣服脱了。” 她缓慢的从床上抬起手打算在被子里把衣服褪去,那盆水被吴慎放在地面,他凑过来帮着吴敏脱衣服被拍开。 “我自己脱!” 他晃着手,明明不疼他还是假装“嘶”了一声,“真凶。” 在被子里脱确实有些困难了,她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扶着吴慎的腿,坐起身子将吊带裙从下至上脱掉。 “你做什么?”身边传来急促的男声。 她疑惑的看去,吴慎脸有些微红将她身子背过去,“你这个笨蛋!” “你才是笨蛋!”她看着玻璃移门上哥哥的模糊的影子反驳,边说她边开始解开内衣扣字,却怎么也解不开。一双略显粗粝的手在她背后划过,“咔哒”内衣被解开了,露出侧乳。 “谢谢,哥哥。”吴敏将内衣放在枕头上,抬起胳膊,“快点吧,身上黏黏的。” “嗯。”他回应了一声,就响起了水声,随后湿润的毛巾在她背后擦过,先是扁甲骨,再是脊椎,再是两侧。 温热的毛巾离开肌肤,带来一丝凉意,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她看着玻璃移门上的身影说:“哥哥,我们还剩多少钱了?” 吴慎没及时回应她,只是用毛巾在她乳侧小心翼翼的擦过,弄得她有些痒发出“咯咯”的笑声。“你用点力啊,我又不是泡沫做的。” “闭嘴,给你擦洗就不错了!”他没回应钱的问题,只是在教训爱撒娇的妹妹,他才不会惯着她。 ps:这一章开始是回忆,如果前面文章有什么我没写清楚的前后因果(比如柳逸和吴慎),可以提出来。不涉嫌剧透的我会回复的。 33她的哥哥(下) “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声?”吴敏坐在床垫上屏住呼吸认真的捕捉那细微的声音。 吴慎拿着毛巾的手停在女孩小腹上,顿了叁秒,声音提高,“哪有什么声音?” “明明就有,你安静点,听……” 果然门外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如同细小的发丝钻入他们的耳蜗,那声音细小却令人忽视不了。 大门被撞击出声音,显然关门的人很着急。一阵熟悉的男声,二人嬉笑着,互相说要让对方下不了床。 吴慎低头瞥了眼女孩的在黑色头顶上的发旋,平日的她早就晃动着捂起耳朵,现在却安安静静的。 有句话怎么说的?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放下毛巾,眯着眼睛捏着她的下巴转到面前,她那副饶有兴趣的表情还未收回,还敢埋怨他,“哥,你做什么?” “还听!”他们这个年龄不能说完全不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但最起码明面上他希望她能装一下。不然他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尴尬。 “又不是我的错,是这房子隔音不好。”她还找借口,被命令抬起手遮住耳朵,她赌气似的不说话了。 吴慎担心她着凉只能沉着脸快些擦拭女孩的身体。 他的脸微红,却不是因为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谁会为了看到妹妹裸体心神不定?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 只有可能是他即使不愿,也会脑子中浮动出女人娇软的身体,如同成熟的蜜桃般多汁。那细微的娇喘有意无意的挠着他的耳蜗。 而手下的女孩不仅是他妹妹,整个身体甚至因为生病不见光,苍白到可见血管。 想到这里他躁动的心冷静了下来,他可怜的妹妹比起父母还在的日子里要消瘦了不少。掌心下的身躯究竟每天藏下了多少苦难,她还总是害怕自己担心装出一副笑脸。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无能。 吴敏感受到后背被头轻轻贴着,发丝贴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少许瘙痒,她转头只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头,她握住那只在小腹拿着毛巾的手,微微使力给他带来些力量。 “怎么了,哥哥?是想要撒娇吗?”她想将腿抬起,却还是无力运作,只好备着身子让他靠着。 她的哥哥,是个无比坚强又无比脆弱的人。 他一直在照顾她,过早承担起成年人的责任照料她这个拖油瓶,甚至有人跟他说多为自己考虑吧。留下点钱为学业,为今后的生活而考虑。已经付出够多的了,妹妹也不会责怪他,就放下吧。 他已经尽力了。 那些人是这么和他说的,他与他们隔绝了关系,埋着头也要把她背起来,说什么也不放。 吴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时常会想自己要是不在了,对方会不会好过些。可她看着窗外的天空,即使并不是天天有太阳,她还是舍不得。即使是时常充满了阴霾的世界,她还是不愿就这么消失。 她握着吴慎的手指,指甲盖轻轻的舒缓的挠着,希望他快些厌烦自己,好丢下她。让她一点盼望都没有,这样她就有勇气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可他没有,只是抬起头打气精神把身旁的吊带裙套在她身上扶着她躺下。 他弯腰,抬起她的小腿,用打湿的毛巾认真的擦拭着。指腹在肌肉上按压,他抬头看去,“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吴敏晃晃脑袋,“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发麻。” “等一下给你按摩。”他留下这句就背过身子打算端盆出去。 “他们要是在客厅怎么办?” 吴慎停住脚步,脸色有些僵硬,将水盆放下坐到床沿,“我先给你按摩。” 吴敏看着为自己按摩小腿的哥哥,他赤红的耳根裸露在发丝外,她没忍住就笑了出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停顿,她又停下笑声板着脸看着正经的看着他,“是太痒了的原因。” “你最好是。”他低下头不管她了。 这个年龄谁能不对那种方面感兴趣?谁还不是晨起还未醒来,阴茎先起的少年?都说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阴茎比钻石还硬的年龄,自二人住在一块后,他无处释放的精力只好憋着。 而隔壁同租房的杰瑞哥哥又是个男妓,时常要带一些重要顾客回家,这地方又不隔音,难免听到些少儿不宜的声音。他身体憋的都是火,要是他手下小腿的主人知道了,肯定要笑他是个火精灵。 他又不能跑到外边跟杰瑞说小声些,一是害羞,二是对方很照顾他们这对落难兄妹,别人赖以生存的“职业”,他也不好意思置喙。 34杰瑞杰瑞 “咚咚”,房门被敲了两声,吴慎随手将书本放在床上便打开了门,一个金色短卷发的高大男子咧着笑脸向他招手,“嗨,小慎~”然后身子未进,头先探了进去,朝床上的吴敏笑道:“小敏~看我给你们俩带来了什么?” 他自问自答着从左手拎着的口袋中拿出一块蛋糕,从吴慎让出的通道大步走到床左侧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一个,两个,叁个……四个,五个,六个! 他将各种小甜点放在书桌上依次排开,挑了一个轻乳酪递给吴敏,“嘿嘿,我记得小敏超喜欢这种细腻的口感,是吗?”他那双狗狗眼闪烁着光芒吴敏似乎都能瞧见他身后摇晃着大尾巴了,她点点头又看向门口的哥哥。 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总会更听话些。吴慎无奈道:“只能吃一点。” 金发男人递给她一个小勺子,“谢谢,杰瑞哥哥。”得到了吴敏的道谢。 杰瑞抬头朝吴慎招手,“小慎快过来,你想要哪个?蓝莓的还是巧克力的?”他紧盯着巧克力的,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买两个,但还是忍痛递出去了。 吴慎叹了口气拿了蓝莓的,金发男人眼里迸发出的光芒甚至比他右耳的银耳环还亮,“我就知道,小慎你真是个好孩子!” 吴慎吃了几口就觉得腻了,但为了不浪费别人的心意还是打算硬生生吃下去。他瞥了眼这床上和椅子上的两位,面容上带着的幸福让他难以置信。 “小慎不喜欢甜品吗?”杰瑞用勺子在空中点了点又塞回嘴巴里,闭上眼睛对吴敏说:“真是不懂享受,那哥哥大人就去为我们做饭吧,我和小敏就来平分剩下的叁个蛋糕吧~” 吴慎将塑料包装扔进垃圾桶,走到门前回头看向吃的正开心的吴敏,“敏敏,你少吃点,等一下还要吃饭!” “好的~我们会少吃点的~”杰瑞代替她回道。“小慎他还真是个可靠的哥哥呢。” “是啊。”哥哥离去后,吴敏任由他擦去嘴角的蛋糕碎屑,侧头看向杰瑞,“谢谢你,杰瑞哥哥。” “擦个嘴巴而已,谢什么?” “不是这个。”她摇摇头,那双深色的瞳孔映着男人金色的卷发。 “什么?”他显得很惊讶的样子,“我还有做什么吗?”明明是他主动负担起伙食费,让拮据的兄妹俩饮食方面提升了一个度,而代价只是让他们做饭带一个他。 吴敏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他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这份道谢。 他拆开一个新的小勺子在自己没有吃过的巧克力蛋糕的另一角挖了一块送到她面前,“啊~~” 她也不害羞就直接低头咬住。 “好吃吗?”杰瑞问。 “好吃。” 他突然一股脑将剩下的叁个蛋糕都拆开了,一个一个的挖一勺送到她嘴边。 吴敏摇头刚打算拒绝,那勺子就不容置疑的塞进她口中,她喜欢吃甜的,每一口蛋糕都给她味蕾上带来愉悦。只是她看向桌面上被捣烂的蛋糕,“你要做什么啊,杰瑞哥哥?” “叫我杰瑞就行了,不要学你哥哥一板一眼的,小孩子还是不守规矩会比较可爱。”他说着歪理又送了一块过来,她只能咽下。“好吃吗?” 此时他已经喂了叁口蛋糕给吴敏了,每一口味道都不同,吴敏捂着嘴说:“好吃是好吃,但为什么?” 他重新拿起自己的勺子神气的说:“嘿嘿,好吃也不给你继续吃了!接下来的都是我的了!” 他不说,她也不打算继续吃了,正如哥哥所讲,她身体还没好到可以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吃东西。不过看到杰瑞吃得开心,鼻子上都沾上了奶油,她也就像自己吃了一样开心。 她试着探出身子为他擦去鼻尖的奶油,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可是成熟的大人。” 他是这么说的,她却觉得他幼稚的可爱像小时候隔壁家养的小金毛犬。 “你不要这么慈祥的看着我。你是老奶奶吗?”他很快的吃完蛋糕单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伸过来将她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 “你做什么?杰瑞!”她试着挣扎,但那只大手总是从各个地方重新伸过来。 他凑了过来,嘴角扬起,看起来不比他们兄妹俩大多少。吴敏睫毛微微颤动,能清晰的嗅到他身上的浓郁的花香混合着女人独有的香气。 他说:“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你也是,你哥哥也是。” “吃饭了!”屋外传来吴慎的声音,杰瑞大声回应“好!”,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玩着自己翘起的刘海。突然看向吴敏他又笑笑,俯身凑到面颊泛红的吴敏面前,“要我扶你吗,小敏~” 35笨蛋,是他,不是她 ps.已经到200个评论,明天加更,会有两章掉落.?(*′?`*)?谢谢大家和我互动,每次看到你们的评论我都超开心超有动力,我会尽快肝出两章来。 “才不要。”吴敏迅速的掀开被单,一双白的发光的腿裸露在杰瑞面前,她又迅速的将凌乱掀到大腿根部的裙摆拉扯到膝盖,红着脸看着眼前笑盈盈的男人。“你快去,我等一下就来。” “你要是跌跤了怎么办?”他站在原地不肯离去,伸出那只比她脸还大的手,“快,抓住我,我们去吃饭。” 吴敏真的很烦恼,他们总是当作自己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明明她只是间歇性的浑身疼痛,虽然有时候双腿会发麻无知觉,但其他的时候她还是如同正常人一般的。 顶多相对孱弱一点,按杰瑞的说法她就是迎风被吹散的蒲公英,她想了想自己还算茂密的黑发被他对口吹一下就各奔西东的场景,不禁摇摇头。 她赌气似的不理那只手,从床上缓慢的将左腿迈向地面,用脚趾头去勾拖鞋。只差一点就要勾到了,她面色凝重,此时就像是小时候走在马路上自己给自己设定只能走在白线上一样,她现在不仅不能碰那只好意的手,还不能用脚掌触碰冰凉的地面。 “你在做什么?”杰瑞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富有韵律比他唱歌还要有音调。 “没有。”她否认。 他俯身拾起粉嫩的拖鞋,地面因为吴慎天天打扫很干净,他就直接单膝跪在地面握住吴敏绷直的脚,指尖还在她柔软的脚底板挠了两下,“公主殿下,让我给你穿鞋。”虽然他那双狗狗眼闪耀着光泽,但这样也掩饰不了这句话的土味。 “你才做什么,快放下,你这样好恶心!”吴敏晃着脚,要挣脱,脚却被老老实实的握在手心。 “才不会,我这样可是帅气无比,你个小丫头真是不懂欣赏帅哥!”杰瑞反驳道,他非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的魅力。 吴敏开始怀疑,那些女人来找他的原因,这附近是没有其他男妓了吗?这个笨蛋到底魅力何在?她看了眼对方的漂亮脸蛋,像只笨蛋大金毛,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挑起女人性欲的模样。难不成都是来把他当狗撸的爱狗人士? 杰瑞见眼前这个坐在床沿扎着两个超蓬松的麻花辫的女孩陷入了深思,他神气的仰头,刘海晃动显示自己更多的魅力。 果然谁也拒绝不了他这样的大帅哥。 吴敏无语的看着杰瑞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连自己这样毫无经验的小女孩都魅惑不了,他究竟是怎么找到客人的?或许成年女性的爱好不一样,就喜欢这种蠢笨蠢笨的帅哥。 可成年女性的爱好是什么呢? 吴敏从他下巴看到喉结往下裸露的锁骨,银色的吊坠落在解开两个扣子的衬衫里,隐隐约约能瞧见男人丰满的胸肌形成的乳沟。再往下,夏日薄薄的衬衫掩盖不住腹肌的棱角但想看更多也是看不到的。 再往下……吴敏下意识有些紧张,像吃了酸梅口腔分泌唾液,愣愣的停在喉间。 鼓鼓囊囊的东西因为男人单膝跪地被裤子挤压在双腿中央,裤子的褶皱告诉她那东西绝不算小。那堵在喉咙的唾液终于咽下,这下吴敏总算明白了,眼前这个笨蛋究竟是靠什么引诱到女人的了。 恐怕那些女人不是来撸狗而是来撸那玩意儿的。 一支巨大的阴茎。 大脑中出现这个形容词的一瞬间,吴敏笑了,要是被哥哥知道自己在心中毫不纯洁的话语,肯定要被说上一顿。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吴慎出现在门口,皱着眉头,那双猫眼里映照着男人跪在地面给女孩穿鞋的奇怪场景。 “举报!哥哥!小敏说想当公主,要我给她穿鞋!”杰瑞先一步告状,一手接住那只挣扎的白足往拖鞋里塞。 “我才没有!”她另一只脚踹了过去,压在男人的肩膀上表示抗议。 “她刚才还偷瞄我的裤裆,发出猥琐的笑!”他把另一只脚从肩膀上摘下也塞进拖鞋,一个病弱小女孩的力气对他来说比给小猫穿鞋还简单。 “才没有!”吴敏涨红着脸朝吴慎喊道,“哥哥,你别信他!” 吴慎叹了口气靠在门前,“别玩了,快来吃饭吧。” 杰瑞趁她没注意,双手夹在她的腋下把她像抱辛巴一样正面抱起来。她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靠着她吊带裙肩膀下裸露的肌肤,还没反应就被举高。“放我下来,杰瑞!” “我们去吃饭啦!不要闹了,再闹你哥哥就来打你的屁股!”杰瑞像提小猫一样把她提起来跟着吴慎走去,“他打屁股,我就在旁边数,缺一个都不行。” “有病!”吴敏因为长期不见光显得苍白的肌肤因为生气都显得红润起来了。 突然门铃响了,吴慎瞥了眼被提起的小猫崽妹妹,“别闹了,再吵就打你屁股。”背过身子掩盖住嘴角的笑,闹一闹也好,看起来更有活力些。 “啊!怎么哥哥你也这样!讨厌!”她明年都要十八岁了,不仅被人像小孩一样举高,还被哥哥威胁打屁股。 36兄弟的朋友 吴慎打开门便看见一个头发乌黑碎发微卷的高大男性嘴里叼着一个快要掉落的烟头,明明是明艳的桃花眼却一副没精神的耷拉着眼皮。 “你好,尹先生。”吴慎打完招呼,侧身看向杰瑞,“找你的,杰瑞哥哥。” 吴敏被举着,双腿在空中小幅度晃动,在瞧见屋外那个男人后停下,像是晴天娃娃一样被挂在空中,神情有些恍惚,憋在嘴边的话语哽咽在喉咙。 “啊,尹珏!你找我?”杰瑞没发现手中的女孩的反应,很欢快的与他的男妓朋友打招呼。 那是尹珏,听杰瑞说,他们在做男妓前就认识了,只是那时候的他们只是泛泛之交,真正联系着两家关系的是他们的兄弟,那真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他们反而是做了男妓才真正开始熟络起来。 这也难怪,两个人一个看起来比天上的太阳还要明亮,一个却比地上满是气泡的臭水沟还要灰暗。 是不是有些双标的形容? 是的,吴敏讨厌那个叫尹珏的男人,即使他有着一副极其吸引女人的好脸蛋。 总是垂着眼皮,但浓密的睫毛遮不住他撩人的桃花眼,随便眨眨眼就会有人认为他是不是在示好。明明身材高大且是健壮的那款,却总能使得女人产生怜爱,她觉得这和他总是摆出一副阴郁的样子有关。 杰瑞曾和她说过那男人曾经被女人追到医院,拿着话筒大声念读告白信。说他的脸庞如同月光般皎洁,他的眼眸深邃藏着不为人知的悲情,需要一个女人来抚慰。 当时杰瑞说到这里的时候晃动着肩膀,最终没忍住与吴敏大笑起来。 他说当时在场的不仅仅有尹珏的弟弟还有杰瑞的二哥,所以他才知道这件事。尹珏的脸当时就黑了,身边的几个小护士捂着嘴巴不敢笑,全院都知道了尹珏有个精神病追求者。 吴敏当时还有些唏嘘,但现在她觉得也就脑子有问题的女人才看得上他。 杰瑞补充道,并不是女人追求男人就会被叫做精神病,而是那女人就是来自于精神病院的。 听说她本来好不容易康复出院了,没几天遇到了尹珏,说了几句话就被迷得茶饭不思,一定要追到。追就追吧,但她不仅仅在各个时间段骚扰他,还毁了尹珏的相亲。 要是普通人的相亲倒也还好,毕竟现在哪个年轻人喜欢被安排?说不定还私下偷着乐。但这是尹珏的那个老古板父亲的上司家的女儿,他回去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让他脸上无光。先不要忙着当医生了,那么大的医院非他不可吗?他以为他是哪里来的顶梁柱吗?先停些日子多出去走走,要知道立身于社会的不仅仅是好好工作还有好好做人,多给他弟弟做榜样,别把他弟弟带坏。 他觉得他上司的女儿不错,让尹珏好好去和对方道歉,没事去陪陪他未来老丈人。 …… 吴慎瞥了眼妹妹的脸,感觉她脸色不好,“你怎么了?”他走了过来,将妹妹从杰瑞手中抱下。那双猫眼带着些忧虑,上下打量一会儿没看见什么异常,这才有些不满的看向杰瑞:“杰瑞哥哥,我知道你没恶意,但下次还是少逗她吧。” 他顿了顿,担心自己的言语会不会伤害了这个善心的男人,“她要是下次再贪玩,缠着你,就不要理她。” “好好好,这位哥哥说得对。”杰瑞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他也在想是不是自己举动太粗心了,身旁的女孩脸色苍白,下唇被咬着,眼神复杂。 他发现女孩的瞳孔一直盯着前方,杰瑞抬头,便发现尹珏从口中摘下烟头朝她笑。连同为男人的他都觉得这笑容下流极了,看一眼都能怀孕。 杰瑞伸手晃动赶他走,“去去,你没看见你吓到小姑娘了吗?一定是你长的太丑了,快走开,我们一家叁口要吃饭了。” “你是在赶野狗吗?”尹珏将烟头放回口中,吐出一缕烟雾,他也没什么留恋转身走向对门,开门的一瞬间转头,“记得看手机,你的客户找不到你都找到我这里了,小绸。” 他停顿了一下,黑色的瞳孔略微往他左手边的吴敏那里动了动,“不做些什么的话,她迟早会主动来找我。” ps.哈哈,猜猜这个新上任的野狗的弟弟是谁?很明显了吧。 37一个姓就是一家人吗?(上) 叁人围着桌子坐下,杰瑞没像往日那样面带笑容,他有些不安的左瞥一眼右瞥一眼,见兄妹俩都不作声的吃饭,也跟着吃了起来。 最终吴慎放下碗筷,“杰瑞哥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那副东张西望的模样真和他的名字一样像个小老鼠,而他刚准备张口糊弄过去,兄妹俩从他身旁两侧齐刷刷地用相似的猫眼看向他,让他有被两只饥饿的猫咪盯上的错觉。 或许这对小奶牛猫兄妹对于人类来说可爱的心都软了,可对他这个小老鼠来说就比较难熬了。 “好啦。”他放下准备送入口中的食物,闭上眼睛,“我是想说我名字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件事。”吴敏一脸明了的吃下碗中的虾仁,“是叫吴chou吗。”她显得杰瑞有些小题大做,“那个男人刚才叫你小chou。”她指的是尹珏,虽然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她还是执意拒绝喊出。 杰瑞点点头,手指在脸颊上挠了两下,“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 “我们理解。”吴慎说。 “不要说理解不理解的!”杰瑞有点紧张,“你们早就告诉我了自己真实的名字,我这时候才说杰瑞不是真名,而且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这样感觉我很防备着你们一样!” 他看起来很担心兄妹俩心里多想,会不会等一下回房间两只小奶牛就抱在一起哭,眼泪湿哒哒的把皮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平日里善良杰瑞哥哥原来一直在欺骗他们。 但他很显然想多了,从开始杰瑞遇到他们兄妹俩介绍自己和他们同姓,名杰瑞的时候,就没人相信他叫杰瑞。 不提这是一只有名的老鼠的名字,主要是他说名字的时候还结巴了两声。 得知这点后,杰瑞摸着他炸起来的金发,“什么啊,只有我在愧疚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以为我叫杰瑞。”他叹息一声趴在桌沿边,米饭差点被打翻,及时被吴敏扶起。 女孩纤细的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这个死气沉沉的大金毛,柔软的发丝似乎还可以回弹,她有些玩上瘾了,动作也变得急促起来,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手腕。 从胳膊里看见一只满是委屈的眼睛,沉闷却绵长的声音传了出来:“讨厌,我还在伤心着呢,你不要玩我啊,小敏……” 成年男人接近于撒娇的声音,一时间让吴敏接受不良,耳根子有些发烫,手悬在空中靠着男人的金发边缘,说碰不碰。直到听到哥哥咳嗽了一声,才收回手放在下巴上也跟着咳一声。 “那杰瑞哥哥的chou是什么chou呢?”她转移话题,“应该没人会叫自己的孩子‘仇恨’的‘仇’吧。” 杰瑞抬起头,似乎恢复了精神,他抱怨道,“是‘丝绸’的‘绸’啦!”见两兄妹好奇,他又神气起来,伸起一根手指:“想知道为什么吗?” 兄妹俩点头。 “我明天要去面试,听我唱歌,就告诉你们。”他提出条件的一瞬间,吴慎低头扒了几口饭起身将碗筷放入水池,“我要去打工了,你们慢慢吃,碗筷你们放在水池里,我回来洗。” “你打工这么早吗?哥哥!哥哥!”吴敏眼睁睁看着哥哥拿起背包就逃走了,只留下她一人面对这样恐怖的事情。 “小慎还真是努力啊,明明都已经负责做饭了,洗碗就交给我好了。”说着杰瑞就主动收起了桌子来到水池,侧脸朝吴敏温和的笑,“嘿嘿,妹妹就去刷牙,然后等待杰瑞哥哥的动人歌喉吧。” 吴敏脸色有些僵硬,抿了抿嘴唇缓慢的走向洗手间,突然大门又开了,吴慎回来了。她刚要说哥哥耍赖,吴慎反而先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凑到她耳边说:“你先找找理由,回来我要听看看你和那对门的男人发生过什么?”他威胁道。 忽然听到厨房里杰瑞喊道:“小慎你回来了吗?要不要听……”他话还没说完,吴慎就残忍的留下他无依无靠的妹妹跑了。 吴敏愣在原地,突然耳后传来杰瑞温柔似水的声音,“好孩子,接下来是我们独处的时光了。”她身后一阵恶寒。 …… 吴敏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渡过这段时间的。阳光下的杰瑞,金发散发着光泽,如同天使般的面孔怎么能吐出如此恶魔之音。 他还兴致勃勃的投来需要被赞赏的目光,没办法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她只能鼓掌。只是这样天真烂漫的杰瑞哥哥,明天受得了他人面试后的残忍的评价吗? 她鼓起勇气打算与他沟通,张嘴的那刻被捂住嘴唇,杰瑞歪头眯着眼笑道,“你只需要鼓掌就可以了,明天我会成功的。谢谢你,小敏。” 她已经不明白对方是自欺欺人,还是盲目乐观。但她也不懂音乐,或许这是一种她不明白的风格吧。 吴敏定了定神转移话题,将男人的手挪开,“那杰瑞哥哥开始讲讲名字的事情好了。”显然这又是另一大敏感点,阳光的杰瑞散发出更阳光的微笑。 “我之前说过吗?我是家中老幺,前面有两个哥哥……” 38(加更)一个姓就是一家人吗?(下) ps:是200评论的加更,晚上九点左右还是会有正常的文章掉落。 正文: 吴敏听到杰瑞说他家有叁个孩子,都为他的父母头疼,她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如果都是这样的,在这男人不管家务的年代,妈妈怕是要累得半死不活。 杰瑞没注意女孩的眼神继续说:“我们的父母曾经十分相爱。”曾经?吴敏捕捉到了关键点,但她没提问只是继续听着,听些故事总比听他唱歌要来得轻松。 “模范夫妻就是说他们这样的,我们从小到大不知道被迫吃了多少狗粮。”说到这里他笑了,看来是想到童年的点滴。 都说要养好孩子,什么物质教育倒是其次,父母相爱不吵架各种习惯良好才是真正的榜样。即使杰瑞现在堕落成“男妓”,但也不免看出来他的状态一直不错,在谷底却不乏善心不肆意发泄情绪,这已经赢过许多人。 只是这么一来,她更不明白他如何从“吴绸”变为“杰瑞”的。 吴敏往后仰,靠在枕头上继续投去专注的目光。 “我的大哥叫‘束薪’,这是他们决定了很久才从诗经里挖出来的。”杰瑞靠在书桌上,眼神有些迷离,陷入了回忆中又迅速抽身朝她笑笑。“就是‘绸缪束薪’中的‘束薪’,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紧紧地把柴草捆扎成捆儿。” “你名字也出自这里面?” “是啊,但这是后面要说的。”他继续说:“或许你知道,古时候‘束薪’是用来说婚姻结合的。” “好一顿狗粮。” 听到女孩吐槽,他笑了。“是啊,大哥就是他们的爱的结晶,简直备受宠爱。大哥当时……不对,应该说现在也是在家里说一不二。” “听起来,他很任性。”吴敏顿了顿,打量着杰瑞的神情。 “确实,他现在倒是很冷酷的模样,他小时候可真是大魔王转世。”他说的很有趣,但脸上却找不到一点愉悦。“不过他小时候不是大魔王,也不会有我和二哥,总要有人来约束他,但他们才舍不得自己来。” “盲猜你的二哥叫吴缪。” “是啊,对的。”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附和着。 说了半天的名字来源,一大半都是他哥哥“束薪”的来源。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身子弱赶紧躺下来吧。”他咧着嘴角,露出笑容为女孩盖上被子。 吴敏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对方停下,“小敏?” “什么事?” “没有事。”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停下,“你的父母偏心吗?”他转头看向吴敏,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大了,“是更喜欢你还是你的哥哥?”听起来就像是七大姑八大姨的问题。 吴敏侧身躲避那探究的眼神,“不知道。”哥哥比她聪明,比她更擅长与人交往……但爸爸妈妈也很喜欢她。“他们很爱我们俩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却有些颤抖,她一时间不能肯定,假如他们不是双胞胎,是不是有了哥哥后他们就不会再生了。 “是吗?那很好啊。”他只留下轻轻的关门声。 吴敏掀开被子坐起身,又盖上被子像条死鱼一样平躺在床上,她直愣愣地盯着未开的灯。 她想起小时候在小区附近发现了一只小奶牛猫,看起来与吴慎十分的相似,她不忍心就带回了家。 答案当然是不。 但吴慎发话了,他也想养,爸爸妈妈默默地下了猫砂盆的单,嘱咐他们好好照顾,毕竟是个生命。 吴慎叫它敏敏,她问为什么长得像他却要叫敏敏? 因为叫它敏敏,它回应了。再说他们两人长得相像,那猫咪像他不也像她吗? 但那不一样,那不一样…… 那猫咪和她不一样,也和吴慎不一样,她和吴慎更不一样。 到现在吴敏都不知道,是他们都想养猫才可以养,还是只是吴慎想养就可以养。 她的眼珠子在红色的眼皮下转了又转,再这么想下去也无济于事,反正……反正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 她做了个梦,梦到那只跑丢的奶牛猫,只是听到吴慎喊了一声“敏敏”,它就从爸爸妈妈的怀中跳出来与她争先恐后的跑到哥哥面前。 “敏敏?” 睁开眼睛便看见吴慎严肃的面孔,“怎么了,哥哥?吃饭了吗?” “你就知道吃。”他刚回来,不愿意将穿到外边的衣服坐在他们的床上,按道理他一般都会把衣服先换掉,但他有个迫不及待的问题急需要解决。 “你和对门的那个男人发生过什么吗?”他表情阴沉,怕是一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 “说话。” ps: 最近车车好像有点少,因为我是要把人设立起来才能写车更顺畅的人。虽然其实我不太擅长立人设,更何况我这次突破自我打算写不少人,这对我太困难了,但我依旧想要好好做。 明天开始就要不停开小小的车,大概持续一个星期,就清醒开大车了。 我一直感觉后面打算的车车会不会太多了,分配不均匀。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写原创长篇小说,我还是打算好好写完,尽量写完整。(前面那个银魂同人是我第一次写长篇,但因为我的爱意减弱正处于停顿。) 39全是真的,就是不全(上) “哪有什么关系?”吴敏将头埋在被子下拒绝回答,又被掀开,她看着吴慎不容置疑的眼神,“就是听杰瑞哥哥说过他的一些事情。”她顿了顿,“觉得很奇妙。” 这个事吴慎也知道,毕竟一个前途无量的医生跑来住他们对门当角落里的男妓,确实很戏剧化。 听说那个名为尹珏的男人还曾经被称为天才呢。 杰瑞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与他们聊天东扯扯西扯扯,反正就是不喜欢一个呆着,也不爱和其他男妓们一起玩。那群人要不然讨论的都是些下流的玩意儿要不然就谈论“工作”,反正逃不开女人。 那些话要是被他们客人听见不得找人把他们鸡巴给扯掉当牙刷,涮涮他们那张脏嘴巴。 他偶尔和尹珏出门,但每次都聊不尽兴,对方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他猜不出来就只能狂喝酒。 女人?他现在可以联系的女人基本都是客户,能说些什么?“业务”问题吗?今天插穴插得够不够好?喜欢重的还是轻的? 一些高级男妓还会陪着有钱有地位的女人做这做那,但他不行,他就脸好身体好,嘴巴笨还不会来事,最重要是懒惰,他一天顶多接两次单,绝不轻易“加班”。 所以还是和这对小奶牛兄妹说话舒服,他俩干净,身上干净,心里干净。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话多,可兄妹俩总是安安静静的听他说话,而且也不糊弄,总是实时的跟着回应。 他也总是不自觉的说了不少,尹珏的事情就是某次与他喝了点酒回来抱怨的。 吴慎搭在妹妹的胳膊上,放轻声量,他的睫毛很长都要戳到对方脸上了,“你今天看见他的脸色可不怎么好。” “有吗?” “我可是知道的,你喜欢漂亮的男人,他不漂亮吗?”吴慎的语气越来越重,直到后面他突然意识到会不会吓到妹妹又放轻了。“你要是犯花痴愣在那里,我反而不会注意到不对。” “哥哥,你真是的。”吴敏从开始的紧张到无奈,“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见帅哥走不动路吗?”见吴慎黑黝黝的猫眼直直的盯着她,她抿了抿嘴唇,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你还记得上次,杰瑞哥哥出门让你把借来的东西送过去的事情吗?” 上个星期?吴慎眼睛微微转动,“我还以为你想偷偷看看那个男人。”毕竟同为“男人”,他很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比他多出来的成熟感,那一定很吸引女人,他瞥了眼身下的妹妹,尤其是这个没有定力的家伙。 “什么叫偷偷去看啊,我明明是看你睡着了不忍心喊你才帮你去送的。”吴敏嘴唇微微嘟着,假装生气,“我又不是花痴。” “然后你们做了什么吗?”吴慎不想和她斗嘴,只想得到答案。 没有做什么啊。吴敏拍了拍他的手背,“安心吧,人家是超受欢迎的男妓,跟他调情上床是要付钱的!”她故意提起,显得这件事很荒唐绝无可能。“我有心,哪有钱啊?” 吴慎嘴角依旧下垂,她咬了咬舌尖继续说:“就是,就是我看见了。”她的脸染上红晕,还没等吴慎发问,“他当时没穿上衣,肌肉都露出来了。”像个怀春的少女,不过她确实也正处于这个年龄。 “没穿上衣你就害怕的脸色苍白?”他还是不信,手机上更过的东西他都见她偷偷看过。 “怎么不行吗?我还是个小女孩呢!”吴敏叹了口气,补充道:“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看见他小腹也就是肚脐下边有个唇印。”她看见哥哥表情有些松动继续说,“然后他发现了,对我说‘想男人了?’,我就慌张的回来了。” “下次不要一个人找他了。”吴慎虽然眉头还是皱着,但表情已经有所缓和。“我去洗个澡,你偶尔也要看看书,别等病好了,回学校什么也不会!”他将英语五叁放在妹妹手上,转头拿起换洗的衣服就出门。 吴敏窝在床上嫌恶的瞥了眼那本破书,小声地反驳,“我才不会好的,看了也没用。” “你说什么?”吴慎倒退回来,站在床另一头,“少胡言乱语了,你会好的。”然后一字一句的说:“现在,快看书!” 恶鬼一般的表情,吴敏实在招架不住只好翻开五叁。可脑中的思绪早就飘到了那天。 那天确实是她心疼哥哥,她身子疼了一晚上,哥哥就陪着一晚上,她睡了,他还没睡,直到她醒了。醒后她还不是很精神只能继续呆在被窝里,而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躺在大床的另一边睡着了。 她将被子给哥哥盖好,感觉身子舒服了不少就突然想起杰瑞哥哥临走前放下的纸袋子。 想了又想,她确实有点好奇那个名为尹珏的医生男妓,到底是何种魅力可以使得精神病痴迷。而那人又住在对面,不需要大幅度走动,她帮着送过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她站在门口,突然莫名的有些紧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敲了两次门,正当她以为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门开了…… 40全是真的,就是不全(下)(一点h) 扑面而来的荷尔蒙的气息像一只大手攫住了吴敏,她下意识想要退后,双脚却迟迟迈不出。 一对殷红的乳珠嵌在白皙健壮的胸肌上正巧与吴敏对视,她下意识往下看,结实的腹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珠,而接近小腹下方地方的红色唇印也被汗水晕染。 她赶紧抬头,男人的那双不起劲的桃花眼若有若无的,她明显感受到被吊带裙裸露在外的胳膊、胸前、小腿被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黏在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头又低了下去。她的瞳孔微张,那是什么? 男人的阴茎吗? 男人的阴茎有这么可怕吗? 充满经络的阴茎,昂首挺立在茂密丛中,随着男人的轻笑,它跟着主人向面前的女孩打招呼点头,吐出些透明参白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面。 她没办法再与那样的肉虫对视了,只好抬头结结巴巴与眼前这个中分刘海微卷的男人说出自己的来意。伸出拿着纸袋子的手,等待着对方接过。 可那男人倚靠在门上,没有及时接过,脸上丝毫没有半点不适,“你是那个妹妹?” 很显然杰瑞和他说过他们兄妹俩,吴敏涨红着脸蛋已经无法多说一个字,只能沉默的点头,手指有些无力,纸袋在空中轻轻晃动,里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真可惜,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客人呢。”与他高大的外表不同,他的声量非常的轻,但同时声音低沉,所以也不会让人听不清。 吴敏感到身体中那颗不大的心脏快要从鸟笼的缝隙中滑出来了,“不……不是的。”她鼓起勇气将纸袋往前拎一拎,企图让对方好好接过,她就好落荒而逃。 “你知道……”他眼里带着笑意瞟了眼那纸袋子,“那里面是什么吗?” ……是什么呢?杰瑞哥哥只是说是借的东西,可听碰撞的声音都是些塑料和纸盒子,更像是新的东西。吴敏有些困惑,但已经容不得她好奇了,她想快些回去,回到那个称不上是“家”却有哥哥的地方。 他笑了一下,声音轻轻的像羽毛尖尖在她的心头划过,什么也没留下,但她却奇痒无比。 这是嘲笑吧?她有些恼羞成怒,可对方下一秒说道:“给我吧,那些只不过是让他帮我买的一些小玩具而已。”他伸手打算接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在她的大拇指划过,明明只是一瞬,她却还是感到关节处被缓慢的摩挲。 吴敏手软了,纸袋子掉落,东西都散落在地面,“对不起!”她蹲下打算捡,指尖却迟迟不肯落下,她这么大了即使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认得字,更何况是包装上那过于赤裸明显的图片。 他说的没错,是玩具,只不过是成人的玩具。 她垂着头,短短的几分钟简直像要了她的命,她鼻间尽是男人的气息,明显是事后的腥臊味混合着女人身上的甜腻味,她得幸亏他曾经是医生吗?平日里的清洁习惯不错,藏在身上的薄荷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运动”加热全都散发出来,溶入于成人的气息。 头顶又传来男人的轻笑,“起来吧,不用捡了。” 这本是她最好逃走的时机,但她的腿酥软了,就像是浸泡在溶液中的已久金属,她实在是起不了身,需要他人搭手。 但绝不是眼前挺着阴茎与她说话的裸体男人。 “还等什么?过来拿你的玩具。”他声音提高,屋内传来动静,透过男人小腿她瞧见一个用四肢朝地的生物从拐角爬出来,浓密的棕发垂在地面。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爬了过来,男人的小腿微微抬起踩在墙上,那女人红唇早已因为情事被晕染,她看都没看眼前的女孩,就抬起身子虔诚的凑到男人的胯下,吮吸着男人卵蛋。 那是什么美味吗?走廊里尽是些口水粘腻到令人脸红的声响。 吴敏蹲在地上双腿颤抖,她的骨肉像是分离了,平日里宝贵到只能由哥哥编发的长发因为主人的颤抖扫着地面。 那女人终于看她了,表情充满了轻蔑,好像在说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随即又被男人从马眼流出滑落到睾丸上的透明液体所吸引,从高傲的红唇中吐出舌头舔舐。 吴敏已经忘却了怎么回到屋子里的了,坐在沙发上敷衍的回答着哥哥。 那就是女性嫖客吗? 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ps:好几天没写肉了,感觉都不太习惯了,不知道色不色,但这对于女主来说绝对是个巨大冲击。 41男妓与男妓也有区别吗?(上) 她捂着头,脑子里的岩石不断被海浪拍打,那个男人后来其实没有用言语戏弄她了。 可在她落荒而逃的时候,那双慵懒的桃花眼里明明就是在说,你想男人了。 吴敏接过哥哥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透明的水珠顺着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颈。一瞬间她想到女人像在吃人间美味一样,舔弄着男人滑落在阴囊上的前列腺液体。她一瞬间感到恶心,迅速的擦去脖子上水珠,嫌恶的将水渍擦到裙摆。 “慢点喝,谁和你抢吗?”吴慎无奈的语气把她拉回现实。 她感到惭愧。 对于女嫖客像个狗一样在地上爬,舔着男妓最下贱的阴囊这件事,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明明她才是嫖客,才是上位者,为什么在男妓面前如此低贱呢? 或许是sm那个令人好奇的未知领域,吴敏垂着脑袋解释道。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s呢?吴敏又开始不肯承认这个回答。 她双腿蜷缩,在她的印象中,男妓必须是服侍女人的,以女人的所有愿望为主,舔穴的明明应该是那个男人!下贱如狗一般,匍匐在地面的明明是那个眼神里透漏着所有不尊重的男人,他应该被女人按压着头颅乖乖的舔舐地面散落淫液! 女妓是怎么被对待的,男妓也得被这样对待。 可是…… 假如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呢?吴敏想起那个轻蔑又自豪的双眼,咬着口腔的软肉迟迟不肯放下,直到内部传来铁腥味。 假如尹珏是女人,那个爬在地面的是男人,她还会这么想吗?她还会觉得那女人自甘堕落,明明可以是上位者却给男人当狗吗? 现实中不乏位高权重的男人当m,给女妓当狗,可他直立起身子时,又有人会觉得他低贱吗? 只会觉得他玩得开,因为他拥有绝对的权利,他是玩家,他是顾客,是绝对的上位者。 但换作为女人就不一样了,别人只会下意识觉得她下贱,甚至连身上的男妓都会由内而外的不尊重她。 吴敏想到这里将英语五叁摊开躺在上面,呼吸变得缓慢,她也不明白那女人是被驯化了还是在使用权利玩耍。她希望是第二个,无论如何她也不接受第一个。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她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从指尖开始疼的发麻,她知道这是发病的开端,她无力张合嘴唇,舌头软趴趴的根本发不出声,只能躺在床上像条快病死的海参。 她想转移注意力,试着咬住嘴唇,可是她连牙痕都没做到。吴敏虚眼看着床边的空杯子,上面倒映的女孩的脸扭曲着。 如果那是“驯化”,那当然和她有关系,就像人看到他人被击杀感到害怕,同为女人她也极度害怕自己会爬到别人面前当狗。 可是如果只是上位者的一时间的玩耍才当狗,那该如何和别人解释呢?才不会被误解呢? 她视线逐渐模糊,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水所覆盖,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 她的鱼脑袋实在是想不通,最终她放弃挣扎昏睡过去。 …… 待吴敏清醒,她浑浑噩噩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有些发麻,如同往日疼痛后的无知觉。 她的头还可以依照意识微微控制,瞳孔里的哥哥拿着白毛巾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累了吧。 辛苦了一下午,还要照顾她这个病人,她身上没有汗水的黏腻很显然也是哥哥帮着擦洗的。 那双疲累的眼睛没了从前的光彩,眼皮耷拉着。吴敏嘴唇试着发力,却只能发出星点声音,“又快到去医院的时间了吗?”每次去医院都要支付一大笔钱,而父母留给他们的已经所剩无几,“要不然,我们不去了吧。” “别胡说。”吴慎语气带着怒火,却不是冲着妹妹的,他停下说话又垂着头,“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二人无言。 屋外传来杰瑞的声音,他出门了,还与客人告别。是有什么事吗?他比客人先走?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是那个客人也收拾好打算走了。本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吴敏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你做什么?” 吴慎垂着眼睛,站了起来,举动一如平常只是屋外还有人。 “哥哥?”吴敏有气无力的叫着哥哥,但哥哥就是不回应她,“哥哥?”直到关门的一瞬间才瞥了眼她,与她相似的瞳孔里装着些她不明白却又不得不明白的东西。 “不要……” “不要……” “……哥哥。” 她在床上继续喊着,气息不足的像个被救助的小野猫,躺在纸盒子里只能看到对方越走越远的背影。 “不要……” “求你了……哥哥……” ps:到300收藏啦!这几天我看看什么时候加更。? ?)?*?? 42男妓与男妓也有区别吗?(下) 屋外的他们在做什么? 吴敏躺在床上尽量放空大脑,却掩盖不住一门之外若有若无的声音。 女人与男孩的定义因为看不见而不那么明显,听起来更像是女人与男人的对话。她不愿意再听了,她从未有如此怨恨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那能掩盖住什么呢? 她听见了哥哥的挽留,听见了女人的调笑,听见了她让他脱下裤子,甚至于她隐约的可以听见屋外过于沉重的叹息声。 她听过哥哥的叹息,那是沉重的,而此时的叹息声还增添了绵长。 这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哥哥,而这样的模样却完完整整的展露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 吴敏不自觉的对比着对面那个淫荡的不知分寸的男妓,她想她哥哥做得很好是个色而不淫懂得分寸的新任男妓,她应该努力举起无力的手为哥哥喝彩。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眼泪如同不听话的汗液一般从眼角分泌,每一滴赶着一滴从侧脸滑落。 为什么? 明明她是希望男妓就要有男妓的样子的,好好服侍女人,无论是舔穴还是被骑,都要忽视自身的欲望并且以女人的喜好来运作。 可是为什么她只要一想着这样的场景,心脏就像是被人一条一条的撕扯下覆盖在上的静脉,再一点点的塞进她的鼻腔,让她无法呼吸只能靠着嘴巴,缓慢的却又焦灼的索取空气。 她想人是双标的,她无法责怪为了她而出卖身体的哥哥。 可如果哥哥是以那个失格男妓的方式对待女人,她……她……可能会加倍愤怒,只是……只是……没有只是……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口内的血腥味蔓延,就连喉咙也紧缩着无法及时获取空气。 如果没有她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如果没有这具孱弱的身躯的话,他们就不会身处这里;如果她再无所顾忌些,自私些,她就不会因为带入其他女人而感到痛苦,就不会心疼哥哥,她也就能心安理得的获得他人的奉献。 只是湿濡的枕头告诉她,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她没办法割舍。 除了…… 除了这个世界是真的可以没有她,她完全可以从哥哥面前消失…… 她……要死吗? 吴敏沉默的倚在枕头上,这时终于没有杂音能进入她的脑袋,连吴慎已经来到她的身旁都没发现。 吴慎单膝跪在地面,伸手想要拂去妹妹的泪水,但他停住了。吴敏鼻头动了动嗅到了类似于那天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她的眼珠微微转动,“这是精液的味道吗?” 吴慎沉默了,起身,“我去洗手。” 他在洗手间呆了很久,回来时眼眶微红,与床上呆愣愣流着泪水的妹妹相比,没有好到哪去。 他抽了张面纸递过去,她没接。他只好俯身帮她擦去泪水,可妹妹的眼睛仿佛是久未维修的水龙头,即使流量小,还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他也不怕麻烦,她流一滴,他擦一滴。脸都要擦红,擦破皮了,吴敏侧头躲开他的手,终于水龙头维修好了。 吴慎看了看钟表,从柜子里拿出药片递到她面前,转身给她倒水。 “为什么不吃呢?”他问。 “……” “为什么不吃呢?”他往前走了一步,水在杯子中晃动。 “快吃了。”明明是命令的语句,他却有气无力的还带着恳求。 “吃吧。”他放下水杯,水滴溅落在床单上。 吴敏垂着头,捏着药片就是不回应。 “吃吧。”他握着妹妹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开,从中颤抖着拿出药片移到她的唇边。“吃吧。” 她嘴唇动了,但只是抿的更紧。 “吃吧。”他将药片按压在她的唇缝里,不论如何她都要吃下去。 就如同小时候养的那条小金鱼,怎么喂食它都不肯吃,他只好捏着金鱼迫使它张开嘴巴将食物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那样一定很痛苦,他的心也跟着难受,但他还是要做,因为不吃会死的,这样是不行的。 “求你了,哥哥求你了,快吃吧。” “哥哥求你了,快吃吧。” 他嘴里重复着,手也持续塞药片到她的嘴里。 “不要。”她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滴在吴慎的手背迟迟不肯掉落。药片穿过嘴唇,磕在牙齿上,药屑不经意粘在舌尖,苦涩蔓延。 “不要。”她摇头,不停的摇头,但哥哥绝不宠溺她,绝不放纵她,一定要吃下去。 “求你了,敏敏,求你了……”那双相似的眼睛也开始失去控制,从眼角溢出泪水,“求你了,就当是为了哥哥,吃吧。” “就当是为了哥哥,求你了,敏敏。” “不要……不要……” “求你了。”他俯身,仰头望着妹妹,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失态,“就当是为了哥哥,哥哥不行的,哥哥很软弱,一个人是不行的,一个人不行的……” …… 她的哥哥坚强且脆弱,所以她要担起责任,将嘴边的药片咬碎。 那不仅仅只是她一人的药。 ps:终于搬运完了,我好累~(?′?▽?`?)ノ 43无视代表着在意(上)(一点h) 杰瑞说今天不回来吃了,他们吃饭不用等他了。 吴敏不明白只是去面试为什么需要这么久,如果还要出去游玩,又为什么面容上满是不情愿。 她低头安静的等待身后哥哥的编发,自头发留长后,一直是哥哥帮着编辫子。 平日里她会像是活跃气氛似的抱怨,每次都是两个大麻花辫,还松松垮垮的,这时哥哥就会让她少抱怨,敲她的额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这个年龄哪个不是自己编辫子的?究竟是谁把她惯坏的? 这时候他们就会沉默。 是妈妈。 妈妈很喜欢骂她的小敏敏,说她做什么都做不好,辫子都扎的乱糟糟的,给别人看了还以为她没有妈妈教,然后每次都帮着她的小敏敏做完所有的事。 是的,妈妈也很宠爱她的小敏敏。 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吴敏根本不明白宠爱与偏心是为什么能同时存在的呢? 不过这不用她想了,她身后的头发被哥哥轻轻的捋起,耳畔的碎发被收到后面。现在不论是宠爱还是偏心都是她的了。哥哥没有从妈妈那里继承到好手艺,但总比她的笨手强一点。 吴敏微微张口却说不出话,她看着哥哥背上包往外走去,“今天还要做吗?” “是啊。”他没转头,“你好好呆在屋子里,等病好得差不多,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嗯。” 很偶尔的事情,他们说话带着些尴尬。 …… 没有哥哥的时间总是很难熬,吴敏的心头爬满了蚂蚁,她敏感到每一只蚂蚁的六条腿都能清晰感受,它们密密麻麻的还用触角顶弄她。 今天晚上那个女人还会来吗?她长什么样子?是高还是矮?是黑发还是棕发?长发还是短发?皮肤是白还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体是丰满还是贫瘠? 她枕着手臂,垂头看着胸前吊带裙中裸露的一点胸乳,那个女人一定是散发着成熟水蜜桃气息的女人吧。 跟她这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不一样,她伸手捏住那粒软趴趴的小乳头,指腹摩擦着。 他们会将昨天没进行完的事情做完吗? 想到这里,她的指尖不经意加重,“啊”了一声,她松开手指,将衣领撑开。果然,那一粒可怜的乳头看起来就是比另一边的要红肿些。乳头隐约的疼痛带着瘙痒,让习惯于疼痛的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烦躁。 耳畔的“嗯嗯啊啊”的嘤咛声总是那么细小却引人注目,很显然不是来自于客厅,哥哥不在、杰瑞不在,那自然是来自于屋外。 她捂着耳朵,用力闭上眼睛,等待着声音的消逝。此时的她不再饶有兴趣了,她无法置身于事外了,这样的属于大人的事情是她可以触碰的了。 可是那明显是碰撞出房门的声音,她掀开被子就冲向门口,今日的她比往日有力多了,她想是愤怒,是未知的怒火支撑着她。 她快步走到鞋柜,刚想一把打开大门,手指却无法动弹。她沉默着,性爱的声音带来的羞意比怒火更强烈,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像刚爬过“洋辣子”。 她动手了,却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先开房门大声喊骂,让他们做爱就回房子里做而不是在走廊,没有公共道德。而是打开了猫眼,她的眼睫颤动最终还是将眼睛贴了上去。 陈旧的猫眼并不是很清晰,雾蒙蒙的,可即使如此,她依旧能瞧见对面赤裸的臀部在晃动。 男人的内裤和裤子被褪到大腿,有节奏的拍打着,而身下的女人黑色的短发因为汗水粘黏在脸颊与脖颈,只露出一张红唇。 男人是那天的男人,女人却不是那天的女人。他们毫无顾忌的在走廊上肏干,仿佛完全不怕从楼下走来一个陌生人。 虽然尹珏没有一点男妓的分寸,但他业务能力一定很强,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表情,但她光洁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胯上止不住的颤抖,染着红色指甲油的双足因为爽快而绷直。 女人的淫叫穿过房门,吴敏的鼻子似乎能嗅到男女交合的气味,再或者只是猫眼因为陈旧而有的铁锈腥味。 明明是屋外的女人快要登顶的高潮,吴敏的双腿却止不住的打颤,两片穴肉不断收缩,她似乎能听到身体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低头,原来是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掀开裙摆寻找到可以登往极乐之巅的神秘通道。 她该猛地挣扎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又看向猫眼,分泌出的粘液滴滴答答的,她盯着男人臀下进进出出女人阴道的阴茎,即使只能看到一小片,也是她动情的来源之一。 突然那黑黝黝的头转头笑了,那双桃花眼满是情欲,他嘴唇动了几下,似乎再说,“抓到你了。” 吴敏下意识抽离手指,往后退了几步,她才不顾是否会被听到脚步声,迅速逃往她与哥哥的大床。 ps:依旧是每日一更,然后隔壁到300收藏的加更还是会有的。隔壁评论还差四十几到叁百,我也打算再加更一次当作突然搬家的补偿。 也就是因为隔壁的数量,我打算加更两次。剩下的就开始按着这里的数字来100收藏,100评论来加更。 44(加更)无视代表着在意(下)(一点h) ps:是上次300收藏的加更 吴敏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像个煮熟被扒开外壳的虾子。 她交叉双手握住手臂控制着自己不去抚摸湿软的下体,尽全力忘却刚才透过猫眼所窥视到的如同叁级片的情欲画面。 可是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到那个黑发男人侧脸朝她微笑,怎么会有女人对他没有企图呢?谁不想拔开他的裤子直接对号入座的插进去,不顾他喊他叫,晃动着腰部汲取着他的生命力。 猛地睁开眼,她才不承认,她才不想要肏干那样无节操的男人。 她的理想型应该是个干净纯洁的男人,或许表面上有些冷傲但独自一人面对她的时候一定要足够风骚。 就如同古早的情节,她下班回来,自己的男人褪去在外的高冷面具,穿着裸体围裙,问她是要吃饭?洗澡?还是要~他?虽然好笑,但谁有能拒绝他浑圆的臀部下的沉甸甸的肉物。 风骚? 她一瞬间想起尹珏在走廊用阴茎插在嫖客的小穴中疯狂抽插的场景,那样的他比起风骚,用放荡不堪来形容更为准确。 她并不是那种对性爱过于严苛的女孩,甚至她算是好奇心满满什么都想试试的那种人,只是,只是她才不想对这样的男人产生欲望。 她也不是对男妓有什么特别大的偏见,就像普通人一样有好人有坏人。毕竟杰瑞哥哥就很好,而她的哥哥……她的哥哥自从昨天也变成了值得称赞的男妓。 受了恩惠的人是没有资格对他们的私生活指手画脚。 但尹珏不一样,她讨厌他,她不肯接受心中对他产生的欲望,或许她潜意识认为和他做爱就一定会被当成母狗肏弄。 她并不认为做爱的方式会使人有什么高低贵贱,都是为了获取性欲罢了,可是她很在乎“态度”。 尹珏那副慵懒且无所畏惧的对待他的客人们的模样确实浇灭了她对他所有旖旎的想法,只是身下不争气,老老实实的看着别人的好皮囊就湿了。 吴敏抬手,将五指张开,上面的淫水早就干涸了。 男人随便一个美女照片就可以打手冲,而她随便一个帅哥可以湿大概也是合情合理的。她不太满意自己性欲要用男人来做对比才能显现,可这是男人们千百年狠命压抑女人性欲的“成果”,她一个普通小女孩又怎么能轻易地反抗? 她能做到的就只有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欲。 吴敏手指挑开内裤,触碰到的穴肉是如此的柔软,她却不想再做了,里面一点水分也没有,就仿佛她在做梦,那个肆意肏弄女人的男妓也只是错觉罢了。 …… 今天几乎一整天都没见到杰瑞,吴敏百无聊赖的看着英语五叁,手指玩着黑笔,她突然有些想念他聒噪却有趣的话语。 吴慎打开房门便看见妹妹正在看书,他有些欣慰的将蛋糕放下,吴敏昏昏欲睡的眼睛睁大,像只看到猫罐头的小猫崽,“喵喵喵”的很激动,甚至忘了他们早上的尴尬。 她刚要伸手去碰,吴慎说:“刚才遇到了昨天的姐姐,她知道你喜欢吃甜点就给我了。”吴敏收回手,突然没什么食欲了,“是这样啊。” 他们关系倒是看起来比想象的还要不错的样子,吴敏垂着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吴慎停顿了片刻,“等一下你就不要出来了,她……她说会来找我……” 女孩撑着下巴假装念着英文阅读题,吴慎没继续说什么就将门关上了。 她愣在桌前,大颗泪珠滑落,题目的选项都被她打湿。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事实,想起昨晚哥哥的请求,吴敏深刻的感到自己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类型。 明明卖身的是哥哥,明明自己只需要在屋内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好了,连哥哥都没说什么,她还总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吴敏自我唾弃着,屋外传来男女虚假的寒暄,接下来就要进行正题了。 女人娇软的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她眼睑低垂拿着笔迟迟落不下去,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声响起。那是属于哥哥的,只是那样的声音他从未在她面前发出过。她情不自禁来到了门前,脚步轻的像猫咪用肉垫走动,她似乎是有意的要隐瞒。 她站在门前自我唾弃着靠着墙面坐下,像个海绵一样吸收着屋外男女的呻吟,头埋在膝盖上,她是不想听这些的,却还是无法离开。 如果上午的那次是她无意间的窥视,而这次却是有意图的窥伺。 门外的哥哥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她不愿意展开想象,却又被声音引导着陷入想象,她在想…… 假如她是那个嫖客姐姐就好了。 45双胞胎就要做一样的事(一点h) 她在想什么啊?吴敏拧起胳膊上的肉,短暂的疼痛让她清醒了片刻,随即她倚靠着墙面,思绪如同叶子滑入门外不属于她的情欲水流。 身下的内裤被淫水浸湿,她深刻的明白自己又动情了,嘲笑自己的欲望已经不是现在的她需要做的了,手指听话的扯开下体的布料。 穴肉一如上午柔软如同吸满水分的海绵,她的手指光是只进去一个指腹就饥渴难耐的被包裹住,“啊”的一声从喉咙涌上,她立马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的声音泄露。 她该感谢屋外的两人,他们的声音完全覆盖住吴敏微弱的喘息,让她的手指可以自由地穿梭在小穴里,除了窄洞里的肉,它们才不欢迎异物。 此时的吴敏哪能允许身上有反骨,她猛地将手指插入,并没有带来想象的舒爽。 是哪里不对吗? 她看过黄片,甚至今天都瞧见尹珏抱着女人在穴里进进出出,可是为什么轮到她了,就这么痛苦?她将手指抽出,透明的淫液掺着红色的血丝,她迷茫的看着,耳边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听到哥哥说,“那边不行,离房间太近了,会被听到的。” “什么不行?我说的就得行……”女人娇媚的声音混合着哥哥的粗喘,“还是你不行?” 少年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但理智上他还是没选择将怀中的散发着浓郁花果香的女人按在房门上,他的妹妹还在屋内看着英语五叁,而这正是他想瞧见的。 成熟女人的身躯像被糖水浸满的棉花,他将她整个按压在沙发上,手指陷入对方柔软的大腿肉中,阴茎“噗呲噗呲”的操弄。他再也想不起他们这个破屋子的隔音之差,他与妹妹还曾经躲在房屋里探讨过杰瑞的情事。 女人纤细无骨的手攀在他柔软的发丝上,像抚摸猫咪一般,这让他沉迷,收起牙齿用嘴唇含住她的…… 吴敏的泪水与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一样,是流不完的。哥哥是忘了她吗?全身心地投入与陌生女人的性爱,完全不顾及她是否可以听到,他此时的心中是不是完全没了妹妹的身影? 她不该这么想的,手指上的淫水随意的涂抹在裙摆上,哥哥是为了她才去出卖身体,而此时的她却在怀疑对方是不是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明明,明明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是她自己。羞耻、愤恨、无奈都无法抵御情欲的美好,即使身下被她无章法的插入所受伤她还是没办法拒绝。 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什么也不会的她只是认为得不到更深层性欲的原因只是太细太短了。双眼起雾,眼神迷离的四处寻找着什么,她已经不想顾及那么多了。 他们是双胞胎,双胞胎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一起的,哥哥今天不是处男了,那她也不要是。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环顾周围,终于走向桌子用黏黏乎乎的手指捻起一支钢笔,显然那不是她的。 凝结在喉间的口水咽下,她抚摸着笔杆的柱身,哥哥的身下是什么样的? 她只能想到年幼时二人一同洗澡的场景,虽然从小住在一起可没多久他们就分房住了,反倒是现在这么大了还共处一室。他的一切都被紧紧锁在纽扣下,她什么也看看不见。 只是偶尔晨起,她醒了对方还在睡,只有那根东西顶着裤子与她打招呼,像在问她是否需要早安吻。她害怕尴尬每次都继续埋头假装睡觉,而不久后清醒的哥哥也会避免这样的情况相遇而悄悄躲进洗手间。 自始至终,身为妹妹的她也没有和哥哥的性器打过招呼,而此时此刻她摸着哥哥的钢笔,双眼发愣。 还没等自己的大脑回过神,就一把将钢笔塞入穴内,疼痛蔓延,这时的她才真正的脱离了处子的身份。 她双手撑在桌面,不知道是疼痛难忍还是别的情愫,泪水从眼眶中跳出,短短几天她已经从那个坚强到怎么痛都不掉眼泪的人变成只要风吹草动都止不住悲伤的懦弱小兽。 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她不想管现在的她是何种面貌,是不是能被他人发现,她只想沉默的一动不动。 …… 吴慎不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双腿发颤的妹妹,她老老实实的被他安置在床沿检查,这样的乖巧让他不知所措。 46一起努力(上)(一点h) 吴敏坐在床沿,眼神不知道放往何处,属于少年的手带着温度轻轻掐着她的膝盖,她的双腿就这样被掰开了。 裙摆被掀开迭加在腰侧,露出纤细苍白的两条大腿,而妹妹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哥哥的面前。 纯白碎花的内裤的推往左侧,露出右边肉嘟嘟的花瓣,本是少女纯洁无人到访过的秘密花园,却被一支钢笔蹂躏的泛红。 吴敏眼睁睁的看着哥哥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点了一下钢笔裸露在穴外的一端,而里一端的硬物就这样戳在了戳穴肉。 她“啊”的一声腰部颤抖着,裙摆滑落,连着哥哥的手一起覆盖。 她的脸颊满是红晕,从上往下看,就像是吴慎把手伸到妹妹的裙下作祟,谁能猜到这只是温情的帮妹妹检查身体不适的画面呢? 杰瑞此时要是进来,肯定会浮夸的喊叫一声,迅速逃离。 她还以为哥哥会质问她为什么要把他的钢笔塞入小穴中,可他没有,只是像个认真的医生一样要求病人好好配合工作,“好好拿着。”她抓着裙角,手指发力,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手指酥软无力。 吴慎眼睑低垂,睫毛颤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钢笔往外拉,“波”如同汽水被打开的声音回荡在房间。 吴敏咬着下唇不肯发声,但呻吟还是从唇缝中挤压出,如同幼猫般细长娇气。可对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微微张开的穴口。 透明的淫水溅到吴慎面无表情的脸颊上,似乎有一滴还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杂志上清新自然被雨水淋湿眼睫的少年,如果那不是妹妹的淫水的话。 吴敏有些慌张想要帮着擦去,忘却了手中的裙角。裙摆落下,这回是把凑近观察小穴是否受伤的哥哥的头严严实实盖住了。 看着裙摆中央隆起的高度,她紧张的夹紧了腿,“哥哥?”毛茸茸的发丝被夹在妹妹的大腿中间,她感到又痒又臊,脸烫的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别闹,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他拍了拍妹妹的大腿,长期少量运动,她即使因为生病孱弱,但大腿根部还是软趴趴的,肉肉的。 吴敏双腿夹的更紧了,哥哥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裸露在内裤外的穴肉上,因为钢笔而展露出来的媚红色的穴口颤抖着。 她说不出来心中的渴望,刚刚被主人粗鲁破处的小穴还隐约的疼着,她好希望哥哥能安慰安慰她的可怜小穴,就像平日里手破后被亲亲一样,她的小穴也想要亲亲。 真的好想被亲亲,小穴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撒娇。 可哥哥只是在裙底下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能肯定的是他在观察小穴,可这还需要观察吗?他妹妹的小穴受伤这件事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吴敏赌气的将裙摆掀开,就看见哥哥呆呆的在双腿之间,“快出来啦。”无处释放的情欲,让她气不打一出来,有些忘记了情绪上的痛苦。 “你把腿分开,我什么都看不清。”他双手施加力气,两瓣穴肉被完全分开了,那颗阴豆就这么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立起。 看来是不被他检查完,就不能结束,吴敏只好双手撑在后床,腰部微微挺起将小穴给哥哥看的更清楚些。 他将现在陷在穴肉中间的内裤挪到一边,指腹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疼吗?” “疼死了。” “那还硬插进去。”他惩罚性质的揩了一下淡红色的小穴。 “做什么啊!好疼的!”她变得一生气,一疼,就变得娇气起来,双腿夹在哥哥头上要让他吃点苦头。 “是吗?那哥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吴慎小心翼翼的呼气,暖暖的风送入穴道。 吴敏不能说感到痛,只是感觉有些痒,他不断的输送着风,而风从洞口进入从各个缝隙中挤进去。她感到难耐,“好了,不要了~”可哥哥不听,继续吹,她甚至感受到湿润的呼吸一块儿涌入小穴。 “好了……啊……” 她抓着哥哥的头发要将他扯开,可双手无力的她比小猫还无杀伤力,最终她还是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而第一次高潮喷出的水全喷洒在哥哥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上。 她瘫软在床上,还不忘拿脚踹哥哥,“都是你,都是你,太坏了,哥哥!”她不满着,骂着,却没有任何用处。 “还疼吗?”吴慎用手臂擦去脸上的水渍,鼻尖还残留着妹妹的甜腻味。 吴敏侧身埋在被子里她才不承认小穴太舒服了,以至于感受不到疼痛了。脚腕突然被握住,往外拽,她被迫正眼看着哥哥。 吴慎从床单上拿起沾满妹妹淫水和红丝的钢笔,“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吗?” 前:停更原因后:我决定还是坚持下去 前: 对不起看文的读者们,我最近实在是因为没人看文对自己深受怀疑,导致太情绪化了。 实在是没办法在写下去《男妓》了,我知道这样很不负责任,但我还是想停更了,因为如果我本人状态不好,写出来的东西也会很差劲。 我想了很久,明明花费了很多时间设计人物剧情,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打算明年再更《男妓》,或许那个时候早就没人记得这篇文章了,但也许那个时候我的心态会好很多。 我打算写写其他东西,缓解一下焦虑的心。 简直太难受了,我也是读者,明明最害怕作者断更,居然还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我想我就算写新的小说,心态还是一如既往,而写作能力跟不上,我可能会变成这样。人会逐渐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这样老套的话语也降临在我的身上时我感到崩溃。 真的很对不起你们的善意,我也希望自己成长起来,我会尽快调整心态。 后:哪能想到我短短的一下午又想通了,就当锻炼自己吧。我还是打算更新了。 我又觉得自己情绪化,又感觉自己成长了。 为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的举动给大家道歉。 ? ?)?*?? 47一起努力(中) ps:凌晨估计还会有一篇加更,不要等,明天就能看见,看了眼收藏明天晚上估计又要两更。 “哪有什么为什么?”吴敏不愿意看着哥哥的眼睛,他的眼神在催促着,似乎是真的一点也不明白。 她垂下眼睑,最终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不……公平。” “什么?”吴慎只瞧见妹妹嘴巴张开一角,发出的声音像气泡一样,刚听见就没了影子,只留下一点点水渍黏在身上彰显存在感。 “我说,好不公平,不公平!”她喊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紧闭嘴唇不肯再发声了。 是什么不公平呢? 是明明是双胞胎,另一方却提前破了处;还是说……是她一人在房间什么事情也不做的等待,而对方却遭受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心酸? 心酸? 吴敏抬眼在哥哥身上扫过,原本扣的严实的纽扣被解开,无论是衣领还是衣角再或者是裤子虽算不上凌乱,却明显展露出违和感。她的鼻尖动了动,花果香混合着皂角的香气,嘴巴一瘪,不去看他。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却又无法诉说。 “那你要一起吗?” “什么?”吴敏眼睛撑大。 “那个姐姐得知我们是龙凤胎,很开心,说想要3p。”他平静的说着,平静如湖泊的瞳孔里都是妹妹的反应。 她脸刷的一下红了,手指不知放到哪里,“3,3p?” 他轻微的点了头,“我给拒绝了。” 他大气不喘的说出这样的话,吴敏心头一紧一缩,她是不想第一次做爱经历就这么大尺度,可是……她瞥了眼哥哥胸前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肌肤,她又莫名的有些失望。 “然后她又说,可以不碰你,但你得看着。” …… 吴敏看着哥哥的眼睛,找不到说谎、逗弄的痕迹,咬着下唇,眼睛晃动了一下,“……” “我说妹妹还小,而且还生着病,不能看这些,她让我回来和你商量一下。”他顿了顿,手指摆出几个数字,“有这些钱,最近两次复查的钱就可以凑齐了。” 他眼神深邃,等待着她的回答,几乎是把答案摆在她面前了。 “我不小了……和你一样大。”那么长的一句话,她只捡出这么一句反驳。 “我和她联系,看看能不能遮住你的眼睛,这样会好很多。”吴慎就像毫不在乎妹妹的感受一样,低头发信息。 就好像只要能够活下来,只要能活下来,就可以了,就什么也不用在乎了。 “她答应了。”他抬头看着她像没情感的报讯机器。 她该欢呼吗? 她是想和哥哥分担苦涩的,可是对方的态度平静到让她酸涩。她是愿意做的,对方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只是……只是她很在意哥哥的态度,他就这么平静吗? 隐约的怒火抵御不了哥哥的怀抱,她缓慢的闭上眼睛,明明他的身上已经沾染上陌生女人的香气,手指抓紧他背后的布料,明明短暂的属于过别人,那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令人安心呢? 睁眼,她没选择哭泣而是张口咬了哥哥的肩膀,唾液浸湿了衬衫,怀中的身躯颤了一下发出闷哼,他在她腰上收紧的双臂更紧了。 掀开衣领,一个泛红的牙印出现在她面前,她愧疚的吐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一定很疼吧。不然哥哥的泪水怎么会一滴一滴的溅在她的后背裸露的肌肤上呢? 滚烫的泪珠顺着妹妹的脊梁骨掉进吊带裙,她想脱离怀抱帮着擦擦眼泪就像平日里哥哥帮着做的,可是她被压在怀里无法脱身,只能将下巴磕在哥哥肩膀上的那个被不听话的妹妹咬出的牙印上。 “我们能顺利活下来就好了,对吧?”她说。 “嗯。”短促的回答带着些许沙哑。 兄妹二人一方软弱的时候,另一方就要坚强起来,总有一个是要撑着对方的。 谁也离不开谁。 她轻轻拍着哥哥的后背,哼着儿时未知的曲调。 她的哥哥很脆弱,没了她会死掉的,所以他们要一起努力。 …… 杰瑞的状态真的很不对劲,回来后默不作声的躲在房间里,吴慎给他送水果,他也只是说了声,“谢谢。”就再也没出来了。连第二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房门就空了。 …… 那个女人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哥哥了,连着叁天都在下午赶过来了,吴敏被蒙着眼睛坐在床上,五感变得更清晰了。 “咔哒”一声门开了,女人娇俏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她凑近吴敏,是昨天的花果香,“真可爱,长得就和小慎你一样。” 她在叫哥哥“小慎”。 “遮住眼睛,能看出什么?” “鼻子,嘴巴,这里,还有那里都很像。”她伸手在空中点了点,侧头看向吴慎眨了眨眼睛,“真让人兴奋,你说对吗?” 她招手,吴慎就得过来,自始至终她都没和吴敏说一句话。 48(加更)一起努力(下)(一点h) ps:我也没想到,我晚上叁点多才写好加更,拖延太讨厌了,我明天加油早点写。 这一更是之前旧地址快到300评论并且搬家的补偿加更。 明天因为这本到100收藏,加一更,也就是两更 虽然看不见这个女嫖客,但她毫不客气的坐在吴敏旁边时,发丝飘起,吴敏动了动鼻子,甜蜜却又成熟的气味还残留在鼻间。 “姐姐,叫什么呢?” “我叫什么?”她瞥了眼身后少年,“你哥哥可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看来是很担心我吃了你。”那女人顿了顿,滑腻带着余温的手背贴着吴敏的脸颊,“叫我王小姐,就好了……” 女人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呼吸喷洒在耳侧,“我以为你会更怯懦一些,那样的话……在你面前上你的哥哥,我会更爽。” “那现在呢?”蒙着眼睛的吴敏,触感变得敏锐,耳垂有些痒,她侧过头想要躲避,却与那女人离得更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细小的绒毛。 “现在?”女人嘴角贴在她蒙眼的白布上,指尖在她的手腕上划过,“现在的话,我更想进你的身体里……”握住吴敏的小指,“你想要吗?” “王小姐!”吴慎皱着眉头喊道,“我们说过不要……”话还没说完,女人转头“嘘”了一声,“我知道,还有虽然你也很可爱,但是……记住我是你的客人。” “哈哈。”吴敏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捂住嘴唇,感受到两双视线凝聚在她的脸上。 “看来我们的小妹妹已经急不可耐了。”王小姐没生气只是松开了手,解开了自己的扣子,“脱衣服吧。”虽然她没回头,但吴慎知道那是对他说的。 看着懵懂的妹妹,他的手指有些颤抖,那双灵动的眼睛即使藏在白布后,他依旧无法理智,只能保持着脸部的平静。 在妹妹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即使他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赚取些妹妹的看病钱,他依旧感到罪恶。 而这份罪恶不仅仅使他愧疚,阴茎也毫不知廉耻的跟着跳了出来。 这医用绷带做成的白布真的能遮掩住妹妹的眼睛吗?那双眼睛在看他吗? 他的阴茎比昨日的更坚挺,晃荡着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王小姐瞥了眼二人朝吴慎露出了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她招手,“过来,我的小公猫,到你妹妹这里来。” …… 吴敏咬住下唇,感受着床面的震动,毫不遮拦的女声和隐瞒不住的男声一同钻入她的耳蜗,她没办法再摆出一副冷静面孔。她开始好奇昨日的哥哥是如何掩盖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的,她是怎么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眼泪溢出。 幸亏蒙眼的白布吸水,她才不想在外人面前流泪,她盼望着自己的泪水可以少些,这样就不会打湿白布。 她的上半身是如此伤心,可是下半身就像不听话的小女孩跌坐在雨天水洼上,内裤都湿了,小穴止不住收缩吐出淫水。 此时的哥哥是什么模样? 听他的喘息声,恐怕即使他心中不愿,身体却十分的爽快。偶尔他的手臂会触碰到她的膝盖,她的肌肤就像是熔岩一般,他迅速的收回。 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啪啪啪”,吴敏甚至脑海中浮现出哥哥的阴囊拍打在王小姐的穴外的场景,她突然愤恨自己为什么看过那么多黄片、黄漫,此时脑内的画面真实到她以为自己是没佩戴白布。 即使她连在哥哥身下“啊啊”作响的王小姐是何种面貌的都不知道。 哥哥在被女人上,她却在一旁意淫哥哥,巨大的羞耻心降临在她身上,她的脸蛋发烫。她很担心这幅模样会被他们二人所轻视,但显然这两个人早已陷入了情欲之间不可自拔,在她的面前换了几个动作。 女声逐渐提高,而男声也变得沉重,他们快高潮了,吴敏想到。 她应该哭的,手指蜷缩,但是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她像个多余的物件被摆在二人前面,或许一个摄像机都比她本人有用的多。 突然她的唇间传来炙热的鼻息,她的双唇被另一副柔软的唇所占领,花果香又钻入她的鼻间。 是王小姐吗?果然她两边都想要。 …… 王小姐很大方的留下了现金,笑着离开了,即使她们曾经靠得这么近,但吴敏还是没见过她本人的面貌。 吴慎将白布从她的脸上摘下,摸着她的脸颊,抹去泪水,眼神突然有些慌张,随后表情变得平静,低头收拾床单,“全是汗,你先洗澡,我先洗床单再去。” “嗯。”她瞥了眼垃圾桶里装满精液的套子,虽然知道哥哥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静,但她还是希望对方展露出来,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些。 她来到镜子前褪去裙子,突然看见耳边的红色,她用手指揩了一下,指腹被染红,是口红。 两只手指左右摩擦了一下,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凑近了些,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不是她吗? 那是谁? 49雾气后的镜子(上)(一点h) ps:凌晨还有个加更,不要等,我太拖延了。还有哥哥真正的doi得到中后面,他们还得酝酿。 镜子左角出现了吴慎的脸,吴敏还在盯着嘴唇思考,那眼珠子突然转了过去,透过镜子,“刚才好像有人亲了我。” 吴慎在镜子内不自在看往别处,看起来他就像是生活在镜子里的精怪,上翘的眼尾泛红,吴敏伸手触碰镜子,左右来回蹭了两下。 “我要洗澡了。”她说。 “那我先去做饭,你有什么情况记得喊我。”他微微张口,小心翼翼的吸了口气,转身的一瞬间他面颊赤红,抚摸着似乎还残留在嘴唇上的清甜。一时间他也分不清是那位王小姐身上的花果香还是说……还是说是其他人的味道。 “哥哥。” “什么?”他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妹妹清脆的声音与他过于浑浊的内心对比,他实在没了面对的勇气。 都是他,他要是能忍住就好了。可是高潮的瞬间想要被亲吻,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而王小姐……他不想亲吻王小姐,而王小姐也不喜欢被亲吻。 “我想洗澡。”她突然又来了一句。 “你不就在浴室里吗?” 过于直白却平淡的话语,总是重复,反而更令人浮想联翩,吴慎握紧了双手,指甲陷在手心带来了稍许疼痛。 “哦。”吴敏关上移门。 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懂妹妹了,说的话字字都听得懂,但就是不明白她想要什么。他垂着头看着地面投射的影子,整个屋子安静到都是水声,手机响了。 “你好请问是……”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女声,“老师?” …… 吴敏仰头任由水流冲刷身体,她哪里需要先洗澡?她又没有做那档子事情。她俯身看向自己小腹,但确实还是要清理一翻,她这个不争气的小穴这几天总是偷偷流口水让她烦恼至极。 双腿微微分开,水流对准中间……突然移门被打开,她吓得喷头掉地。她捂着双臂回头看去,是哥哥,松了口气埋怨道:“吓死我了,你做什么?” 他没理她,赤脚朝她走来,吴敏不想显得太在乎,那样会很尴尬,她只能假装不在意的放下手臂。他弯腰的一瞬间,吴敏僵硬在原地不敢动弹,直到对方递过来喷头的瞬间,身上被乱喷的水流打湿。 白色的衬衫贴在肉体上,吴敏似乎能隐约的瞧见哥哥鲜红的乳头,她抿了抿嘴唇眼睛不知放往何处,被打湿有没有持续冲洗的肌肤一阵发凉,她还未开始清理的小穴又开始分泌液体。 两个人既不对视也不说话,吴敏只感觉他的双眼盯着自己的侧脸一动不动,“好了,我要洗澡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开始小幅度冲洗后背,可吴慎一直湿漉漉的站在原地不离去。 “你这样是洗不干净的。”他拿过喷头站在她的背后,她感受到后背的温度不自在的挺直了背,这不是哥哥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了。 只是……只是她突然不知道如何面对。 喷头在背后源源不断的流着水,哥哥似乎真的是在帮她洗澡,手指配合着水流在肌肤上缓慢的擦拭,力度轻到好像是她的错觉。 “好痒。”她怕痒躲了一下,腰腹上仿佛被沾着水的羽毛划过。 那双手紧接着穿过双臂,来到她的小腹,“不要。”她握紧对方的手腕,水流恰好对准了她的两腿之间,“啊。”她挣扎着,“不洗了,不要你洗了。” 却被按在哥哥的怀中不能动弹,一个硬物紧紧的贴在她的脊椎,是纽扣。 随后他的下巴磕在她肩膀上,嘴唇有意无意的靠在她的脖颈,气息喷在她皮肤上,她感到有些寒意,身上却越发燥热起来。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他说。 她停下毛毛雨般的挣扎,但还是握着哥哥的手腕,水流一直撞击着阴阜,她的洞口藏在穴肉里不断收缩着,要命。 好想让哥哥插进来。 但她绝不要承认,“我没有。”她才不承认洗澡前重复说要去洗澡,是在邀请对方。 “真的吗?”他将喷头塞在妹妹手中,捏着她软塌塌的腹部,“等病好的差不多了,我就要带你去跑步了。” “别闹。”她胳膊肘往后顶,哥哥就用更大的力气拥着他,头靠在肩上往下看,“没有闹哦,你当然不胖,但是长期不运动对身体不好。”他这句话听起来像个好哥哥,只是得无视他修长的手中把玩的白肉。 吴敏耳根子像被直板夹夹过一样,烫的都要熟了,后面不懂分寸的哥哥还越抱他越紧,都快陷进去了。 他们明明是在讨论肚子,但是胸前的乳头总感觉被凝视着,两粒可爱的乳尖立起来,引的他笑了两声。 “不要看……”她垂着头,却没有任何反抗。 “我没有看。”他的大手继续玩着妹妹柔软的小腹,奇怪的东西却抵着妹妹裸露在外的臀部,那份炙热是吴敏从未体会过的。 50(加更)雾气后的镜子(下)(一点h) 炙热的温度隔着潮湿的布料传达到她的腿心,小穴颤抖着微微张开,似乎做好了准备。 吴敏咽了口水,将腿合拢就是不肯接纳,她转过身来倚靠在哥哥怀里,她不喜欢这样的哥哥,过于大人的感觉让她很陌生。 可她又向往性欲,她埋在少年的胸膛,嘴一张将纽扣含在口中咀嚼,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偶尔嘴唇会触碰到哥哥光滑湿润的肌肤。 “在做什么?”少年的声音沙哑又无奈,撑起布料的阴茎顶弄着妹妹的小腹,而妹妹却还是装作一副不知情的表情,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欲望。 腰部轻微的碰撞,潮湿的布料不知是清水打湿还是他自己的前列腺液再或者是……妹妹的淫水。 他的乌黑的瞳孔颤抖,妹妹的小舌吐出纽扣又含进去,只不过是个没用的小物件而已,竟然在她口中当个宝贝一样来回玩耍,舌尖与塑料纽扣拉出的银丝晃了他的眼睛,而他们的身下隔着布料也拉出了少量的银丝,这显然不是清水的功劳。 哥哥的身上好香,都是那个姐姐身上的香水味,即使浓郁却不腻人,一定不便宜,也是,没钱的话也不会多付那么多钱来雇她做“绿帽主”。 想到这里,吴敏心中并不爽快,纽扣早已被玩腻了,她从刚才就被那颗坚挺的乳珠引诱,那东西总是随着哥哥呼吸的起伏在她脸颊上磨蹭。 她脑子里似乎是产生了错觉,那里面一定是有乳汁吧,她咽了口水,呼吸又缓又重,她如同饿急了的婴孩,如此的渴望哥哥的胸乳。 她伸出舌头去勾弄小巧的乳珠,哥哥的呻吟不仅仅从上面流下,更多的是从他的胸腔包裹住他。 下体的那张同样饥渴的小嘴也正在吸吮哥哥的阴茎,只是,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它?粗粝的裤子摩擦着柔嫩的小穴,这一点也不公平,她一口咬住哥哥的乳珠,用全力吮吸,乳尖在舌头的玩弄下充血。 她试着用舌尖顶弄乳珠中间的小孔,企图让美味的乳液流入口中,可是怎么也没有,吴敏边咬着哥哥的乳肉边委屈的就要哭了。 “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喝奶,哥哥,哥哥……” “别叫了,你是小时候喝奶没喝够吗?”吴慎看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双手在妹妹的腰间踌躇着,她这幅要奶喝的幼稚模样让他还以为是小时候。 那时候多好啊,什么烦恼也没有。 “肯定是妈妈偏心,奶都给你喝掉了,肯定是,都是你的错!”她含着乳头,嘴里支支吾吾的抱怨,什么蛮横不讲理,明明是母债子还。 “快给我,快给我……”她喊着,重复着想要乳汁,双腿分开夹住哥哥的腿想要靠得更近一点,“快给我,快给我……” 真要命,吴慎鼻息紧促,身下的鸡巴被妹妹有意无意的拿赤裸的小穴顶弄,碰撞,被裤子紧紧的束缚住的鸡巴就快要喷射,要溢出来了。 明明在几天前他还是个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的处男,天天连晨勃都要躲着妹妹,而如今他就像个发情的野兽,随处便可吐精。 怀里的妹妹还总是在不顾及他的忍耐的乱叫喊,乳尖又酸又涨,就仿佛真的会有乳汁溢出被妹妹吞入腹中。 他的喉咙里发出猫咪舒服时的低吼,双手终于鼓起勇气抓住妹妹的臀部抬起按压在裤子的隆起,那黏答答的小穴可比怀中的妹妹要懂事的多,张着小口就要与鸡巴哥哥“接吻”。 “嗯……”可怜的乳珠被妹妹吐出,硬生生被她吮的比旁边的红上一圈,口水在她嘴角溢出,她双眼失神,身下的快感总是那么使人着迷,要是迷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小舌头被吐出来,在哥哥的下巴上舔舐,最终在哥哥的按压下,她咬住他的下唇泄了。 …… 吴敏手指颤抖着拿起一直流水的喷头,吴慎的脸色也不算平稳,面色潮红,口中喘着粗气接过来先为妹妹清理满是淫水的下体。 水流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小穴中央,嫣红色的穴肉在哥哥的面前颤动着,隐约又要去了。 “不要了,不要了……”她伸手圈住哥哥的脖子,迫使他俯身…… ps:我说好今天早点加更,又拖到了凌晨两叁点。又困倦又好色。 我现在已经不明白一点h和h的定义了,我一整个篇章都在搞黄但是没插进去所以到底算哪个呢? 我也不想分类了,够色就行了,我超爱男人胸部,准确来讲不论男女,我都超爱neinei~ 51再早点就好了(1) 其实李老师不是第一次来到小奶牛兄妹俩的房间了,每一次来都带着心酸来再带着心酸走。 但这次不一样,平日里为了保持威严紧皱的眉毛都舒展开了,她微笑着坐在吴敏身旁。“同学们都很想你们。”她抬头招手叫吴慎过来,两双手一上一下被迭加在她的手心。 “好孩子,你们一定不容易。” “谢谢老师,来看我们。”吴慎殃殃的垂头瞥了眼床上的妹妹,自二人冷战后,她夜晚发病,他又一晚上没睡。 那只小手缓慢的想从上他的手背抽出,反被他握在手心,他笑着对老师说:“没事的,我都习惯照顾她了。”他故意看向窗外,“昨天不是说,楚元也要来吗?” 吴敏一瞬间僵硬,苍白的脸也恢复了些血色,趁着老师没有看着她,她瞪了吴慎一眼,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是啊,他刚才说去找他叔叔,二人要一块儿来。”李老师拨动了一下眼镜,抬头瞧了眼钟表,“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是走错地方了吗?我出去一趟。”她起身将吴敏的手放在被子里,“先休息休息,等一下来人了记得喊叔叔。”她嘱咐道。 门“咔哒”一声响起,吴敏装都不装了直接将头塞到被子里。吴慎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拍了拍被子,“还生气呢?” “你倒像是个没事人,弄得我像个小气鬼。”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 二人昨天洗了个空气澡,本来躺在床上抱在一起好好的,吴慎突然提起老师明天要和班级代表过来看望她。 吴敏就提了句,是闻楚元吗?他就开始阴阳怪气,说看来她很希望对方过来。 闻楚元是他们的同学,兄妹俩还上学的时候,他总和吴慎一起打篮球。 “你有什么毛病?”吴敏从哥哥怀中抬起头,“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是吗?”他眼睛往右想了一下,“大概吧,只是以前经常一起打篮球而已。” “是吗?”吴敏抓着他的衬衫,眉毛挑起,“那你还真是薄情,跟脸一样,完全就是个坏家伙,人家一开始还来看过我们呢。” 他嘴角下垂,“是,咱们俩长差不多,我是个坏家伙,你人好,你给全班第一讲题,真厉害。” “你什么意思?”她往左边移动,本来二人贴在一起的余温一吹而散,她有些冷直接就将被子大部分抢到自己怀里。“班级第一就不能有不会的题目吗?他来问我,我恰巧会,不能解个答吗?” “能,你当然可以,明天他来,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和他亲亲蜜蜜的讲题。”吴慎歪着头,发丝划过半合拢的眼皮上,帅是帅,但欠扁极了。 他那副模样像极了当人面前推杯子的臭猫咪,吴敏眯起双眼,“你自己还不是帮别人擦眼泪。” 她转身,将被子缠绕在身上像个蚕蛹,“还以为是哪来的大情圣,旁边没人恐怕都要抱在一起了。”她头埋在枕头里嘀嘀咕咕的,声音还在颤抖。 “我什么时候给别人擦过眼泪,你在梦里看到的吗?”吴慎侧身和她背对背,瞪着他的大猫眼看着墙壁不出声。 耳边传来女孩一时一时的喘息,像是哭得断气了,吴慎转过头来,“敏敏?敏敏?你哭了吗?” 他凑在妹妹头旁边,看着她的发丝颤动着,试着将她的头发从颈子里拿出,“听我说,如果是上次的话,只是帮她递了张纸,根本没有碰到她,人家在我面前哭,我总不能一张纸都不给吧。” “敏敏?”他手指贴在吴敏的的肩膀上,发现她不自然的抖动,“敏敏!是发病了吗?敏敏?” 他迅速的从床头掏出药和起身倒水…… …… “好了,是我太小心眼了,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吴慎掀开被子,将妹妹的脑袋剥离出来,看起来像被蹂躏过的乱长毛猫,“乱糟糟的,别让人看去。”他熟练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气垫梳,一点一点的梳了起来。 吴敏垂着头,“嗯。” 她的头发很多,且黑的发亮,吴慎有时候就想将它们剪去,说这头发吸取了她的精气。可吴敏就是不肯,说剪掉了,那哥哥还能梳到头发吗?哥哥一定会寂寞。 吴慎只能无奈的断绝想法反过来感谢她,那还真是谢谢她,为他考虑。 叮咚,门铃声响,还没等吴慎开门,难得在家的杰瑞主动开了门笑眯眯的寒暄了几句,朝兄妹俩说:“晚上和你们说点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来的人不仅仅有李老师和闻楚元,还有一个身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那恐怕就是闻楚元的叔叔吧。 他板着脸不苟言笑,在进门前小幅度上下打量了室内,右手捏了捏左衣袖,鼻头轻微的动了一下,朝吴慎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下巴微微抬高。 看起来并不是个和善的人,吴慎不知道他是怎么会有念头资助他们兄妹的。 52再早点就好了(2) ps:目前100评论和200收藏,总共加两更,过完节加更。??)?*?? 那个男人看起来大概叁十出头,和看起来阳光帅气的闻楚元基本没有什么相似之处,藏在金边眼镜下眼底凝聚着若有若无的轻蔑。 跟着李老师的步伐先一步走进房间,而闻楚元慢了一步与吴慎并肩顶了他一下,见吴慎表情不善他反而露出笑脸:“你还是和原来一个样,总是一副欠扁猫模样。”他伸手就想搭在吴慎肩膀上,被拍开,“真是冷漠,我们还是经常打篮球的好兄弟呢。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小敏敏吧。” 吴慎无奈的看着他摸着手背,大步跨入房间与吴敏打招呼,那家伙从来都是这副自来熟的模样,让他有些怀念上学的时光了。 “hi~小敏敏,最近怎么样?”他凑到他叔叔旁边弯腰直接摸上了吴敏的手。 吴敏有些不自在本想收回手,却见身后的吴慎眼神不善,不怎么爽快的模样,她微笑道:“好多了。” “啊~真可爱,你还是像之前那样漂亮,头发像缎子一样配合着你的眼睛就像个漂亮的小猫。”闻楚元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张,但被夸奖谁会不开心呢? 更何况吴敏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相比较之前毫无生气,整个人病殃殃的,一看身上就有病缠身。 “嘿嘿,你别太夸张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两下。 “怎么会?我是认真的。”他眯着眼笑着转头看向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说是吧,叔叔。和我之前和你说的一样,超漂亮吧。” 那男人眼睛像夜晚的深井,他看着她,吴敏感觉此时她就坐在井边望着井水中的自己,水波一圈一圈的荡漾,有个声音告诉她,跳下来……跳下来…… 她屏住呼吸,感到身后发寒,想要将手收回到被子中却被闻楚元牢牢的抓在手中。 少年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不适,将她的手心翻过来,大拇指在中央按压出一个小凹陷,神气的向那个男人展示:“看,好柔软的。”他捏了捏吴敏的掌心揉,“像猫咪肉垫一样。” 那男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吴敏朝身后的吴慎投去无助的表情,吴慎往前一步从他背后拍了他脑袋,“别捏了,没看到她不喜欢吗?” “好痛!”他捂着头耍着宝,眼泪汪汪的看向李老师,“老师!你看他,就这么对待他最好的兄弟的!”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李老师明明是板着脸,但还是能听出来一丝丝宠溺。在场的叁个孩子都是长得讨人喜欢,学习成绩还好,凭良心哪个大人不喜欢这样的孩子。 只是……她眼神带着愁虑的看了眼吴慎,最终视线落在吴敏苍白的面颊上,这么好的两个孩子居然遭遇了如此悲伤的事情,而她身为老师也无能为力。 她叹了口气,又看向闻先生,眼睛泛着光芒,好在世界上还是有善心的人。只是对方一直板着脸,她也看不懂对方的心理,她顿了顿轻轻拍拍吴敏被子,“他是你闻叔叔,快,叫叔叔。”她朝吴慎扬了扬下巴暗示他也跟着叫。 两声“叔叔好”后,李老师补充道:“两孩子就是有点怕生,但学习成绩可好了。”她看了眼闻楚元,又说:“和小楚也是关系非常的好,尤其他们俩男孩子总是一起打篮球。” “嗯。” 李老师说了这么多,他也只是应了一声,她不禁额头冒出了冷汗,之前说好的要资助俩孩子的事情应该不会反悔吧。她捏紧了床上的被单,朝闻楚元看去,可那孩子心大逗逗吴敏逗逗吴慎,兄妹俩都被逗炸毛了,整个房间就他最欢快。 “那,闻先生你打算……”她盯着他,生怕他反悔。 “我前几天帮她联系了对这方面有建树的医生,过几天就安排她去。”他终于说了一句长话,李老师松了口气,带着笑意拍拍吴敏的手。“有你们闻叔叔这样的好人,我就放心了。” “老师,还有我呢!”闻楚元咧着微笑要夸奖。“是我的功劳,叔叔才能知道这件事。”他转头,“是吧,叔叔。” 男人没理他,他微微颔首看着吴敏,“我是闻仁,仁慈的仁。” 吴敏看着那只伸到她面前的大手,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握住,“你好,我是吴敏。”男人的手指轻轻笼罩,听到吴敏迅速的补充:“我哥哥是吴慎。”他轻微的挑了眉毛,“敏于事,慎于言?听起来……” 话还没说完,吴慎从后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歪着头笑道,“你好,闻先生。” 闻仁停顿了一秒,缓慢的松开吴敏的手,与眼前拥有相似面孔的男孩握住,“听起来,你妹妹的名字更像是姐姐。” “因为父母一开始只取了一个孩子的名字,也就是‘慎’。”他看了眼低着头的吴敏,“没想到我们是黏在一起的双胞胎。”他抬头眯起眼睛笑道:“双胞胎嘛,就是连名字也要黏在一起。” 53再早点就好了(3) 这不大的房间里挤着五个人,竟然安静到吴敏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为你们准备了房子。”闻仁转头看向床上的女孩,眼神略微温和些:“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可以动吗?” “什么?”吴敏一时间没理解,她看向哥哥又看向闻楚元。 闻楚元摇了两下脑袋举起手指,“就是叔叔给你们准备了房子。”他四周环视了一下,睁大眼睛歪着头显得很天真的模样,“这里环境太差了,叔叔为了你的健康,专门买了一套房子呢。” “什么?”本身有人愿意资助他们兄妹俩就已经是很幸运了,而对方不仅仅要帮助她治病还专门买了房子? 这让吴敏心中比起是开心更觉得奇怪,她看向那张冷冰冰的脸,或许那副眼镜都比他的表情柔软。 是她听错了吗?“闻叔叔?” “他说的没错。”男人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吴敏却对着背后的吴慎说:“你们不用收拾了,那里什么都有,带着你妹妹下楼。” 他又看向身旁的闻楚元,“给他们带路。” 真是个讨人厌的男人,吴慎胸腔起伏却还是只能挂着笑脸,“不用了,闻先生,太劳烦你了,我们住在这里就好,我妹妹也习惯这里了。” “是啊,这样太破费了,你帮助两个孩子看病上学就已经够感激了。太多物质上的,不说别的,两个孩子心里也有压力。”李老师起身帮着说道。 闻仁深邃如井的瞳孔转到这个病殃殃的女孩身上,“你不想去吗?” 吴敏点头,手指捏着被子衣服紧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好意,或许真的是个大好人,只是她看着那双眼睛,黑的仿佛看不见尽头,她感到怪异。 她瞥向一旁笑眯眯撑着头的闻楚原,他劝道:“去吧,叔叔还打算在房契写你们的名字呢。”他斜眼看向闻仁,“我还是他小辈呢,他也没打算送我房子。” 男人的眼睛像旧式玩偶,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珠就朝下看去,“你想要多少?” “嘿嘿,你给多少要多少。”他露出牙齿笑得纯净像个玻璃珠,李老师见过他这个表情,是平时成绩考好了朝她玩闹讨夸的表情。 “你啊。”她无奈笑着摇头。 “不用了。”吴敏刚发声,她仿佛听见“咔哒”一声,那双旧式玩偶的眼睛就盯了过来,她定了定神,“不用了,闻先生,我和哥哥就住在这里好了。” 见男人眼神不善,“我们都很感激你,所以不用破费了。”她许久没和外人说话,舌头都要紧张的打结,脸颊染上红晕。 吴慎不想形容妹妹像个沾着露珠的淡粉色小花,毕竟他熟知她的个性张扬舞爪的和花没太多联系,但自从生病了整个人羸弱的样子确实很容易被误解。 闻仁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下个星期来接你去找医生。”然后看向李老师,“那我就先走了。”转身离去。 “嗯……”闻楚元拖着腮,“看来他真的很满意你……”他指了指吴敏,吴敏点了点自己,“我?” 什么意思,看着这位老同学笑着,她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然后他又指向身后的吴慎,“当然还有他啦。” 吴敏不是孩子了,她并不相信一个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小辈的同学就愿意花资助,她抿着嘴唇,虽然有些自我意识重的嫌疑,但她和哥哥的脸从小被夸到大的。 她想起刚刚那男人的表情,虽然没有淫邪的意味,但总体而言也不怎么和善。加上闻楚元与他的对话,她心底的不详更重了。 闻楚元依旧是笑眯眯的,而李老师也是一脸舒心夸赞对方是好人,是她的疑心太重了吗? 她看向沉着脸的哥哥,不知道对方是否与她有相同的感受。 她盼望着哥哥可以走过来轻轻摸着她的长发说,没事的,是她太紧张了,那是好人,可以听他的,她的病会好的,他们俩可以顺利回去上学。 可她没等来哥哥的宽慰,反而是那张冰冷的脸出现在吴慎的身后,他还没走,也是,连门声都没响起。 他板着脸,“走了。”明显是在和说闲话的闻楚元说,闻楚元一脸不情愿,他站起伸了个懒腰朝他们笑着道了别,“没办法,谁让我的叔叔是路痴呢?” 路痴?难怪一开始李老师说他去找叔叔。吴敏看着那双眼尾上扬的眼睛比之前看起来更凶了,完全就是在瞪,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几声。 那人看向吴敏抿唇,镜框下的的皮肤有些泛红,他咳嗽了几声,“那我们就先走了。” ps 看到评论区的部分评论,其实我前面已经写了两章左右的作话关于文章内容的。 关于处与非处好像所有作品里一直都被探讨,其实我一直觉得两方都能理解,在乎与不在乎都值得被尊重,接下来就是看自己的口味寻找适合的文章了。 我来总结一下我的喜好,方便大家选择: a.处与不处: 我本身对处与不处意见不大,但有个情况不怎么喜欢,就是男主到处乱搞,然后让女主不管是不是合理都要保持是处的情况。 而本文,与其说是一女主和多男主,不如说是一女主和多配角。虽然有感情线,但是基本都是长着人的震动棒。 b.xp: 长头发的男人,干净无毛的男人,寡夫(会照顾孩子的那种),人妻(别人家的老婆或者女友),ntr,男人的胸部和翘臀,男妈咪,表面正经的骚男人,高傲的女人和高傲的男人,男孕,女对男单方面暴力性爱,gb,野外露出,角色扮演,双向的dirtytalk…… 首先性爱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是低贱的,不是被插入或者是s或者是什么就是高人一等的。我喜欢写女主体位在高和主动,纯属我个人喜欢看男人害羞的骚模样。 我写文主要是为了自己快乐,和可以与部分xp相像的人分享快乐,没什么高尚的理由。 再次声明:角色们所做的不一定是“对”的,而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就是因为他们有不同的选择,才能为我们展现不同的故事。 54再早点就好了(4) 屋内基本都空了,又只剩下小奶牛猫兄妹。 吴敏倚靠在床上看着吴慎,他垂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你不开心吗?” 他摇头,平时不怎么老实的发丝此时服帖的耷拉在头顶,抬起脑袋露出浓密的睫毛,可能是因为背对着灯光,双眼并未寻到半点星点。此时的他看起来少了份平日里的成熟,多了份孩童般的乖巧。 “你也觉得那个闻叔叔有些奇怪吗?”其实吴敏认为他们的老同学态度也有些怪异,只是……她看了眼沉默的坐在她身边的哥哥,即使他们总是吵吵闹闹,可是谁会和讨厌的人经常组队打篮球。 他仰头看着灯,双手撑在背后,发丝从额角滑落,“是有点,但我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随后他看向床上的妹妹,“我也想随便做点什么,就能掌控所有的事情,可是……”他半合眼睑,睫毛的影子映照在眼睛下方的皮肤上,像夜晚树的影子,“可是就目前而来,他可以带来的远比我强势拒绝他而给你带来的更多。” 生活不是什么艺术作品,他们不能像影视片里那样狂躁,看似有骨气其实一丁点用都没有。他们既没有运气也没有人帮着写好结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嗯。”她睫毛微颤,努力拉扯一个微笑,“相信楚元吧,虽然他的叔叔有些凶,但或许只是面相如此。更何况……更何况……”她努力的找些理由,“你看,他还路痴呢。” 那么成熟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就精明的模样居然是路痴。如果这是虚拟世界,无论是动漫还是影视、小说,这样的特点就是反差萌,那一定是个好人。 她希望是。 “是啊。”他附和着,又垂下头,发丝遮住眼睛,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从昨天就有些奇怪。”她伸手要拂去他的发丝,被哥哥抓住放在腿上揉捏,“有吗?” “怎么没有?你……”她涨红着脸,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瞳孔转动了两下。“你为什么要进来?” “什么进来?”他扯出一个笑容,不怎么正经的样子,指腹在她的手指上摩擦,“进到哪里?”将手指包裹在手心缓慢的往外挪动,“我可没进来。” “少来,你骗不了我。”她虽然耳根泛红,却还是闭上眼睛要抽出手指,却被握在手心拔不出来。“好了,别闹了。” 他的嘴角突然垂下,瞳仁像捕猎的猫咪一样变得敏锐冰冷,“他玩得了,我不行吗?” “什么意思?”他就像个谜语人,总是要她猜,按照昨天生气阴阳怪气的事情,恐怕又是闻楚元。她皱着眉头,“你总跟他过不去什么?跟他熟的是你又不是我,他自来熟又不是只对我。” 指节被紧紧地攥在手心,吴敏感到有些疼,虽然这种疼完全算不上什么,但是她鼻头还是酸了,眼眶里染上一层雾气。 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才对,但她就是又委屈又生气,生气的想要骂她这个阴晴多变的哥哥,可是一张口,喉咙就酸的发不出声。 ……他眼神颤动了一下,松开手指,看着手心因为捏的太紧,被妹妹指尖留下月牙似的的甲痕,“我不是怪你,只是……只是感到自己在做无用功。” “就好像这几天的我的努力就像笑话一样,明明……明明只需要等待就好了,即使我们做了那样的事……”他捏紧了手指,“还让你看见了那样的事……” “才不是……”她摇着脑袋,泪水也跟着甩了出来,她抬起胳膊粗鲁的抹去,抓住哥哥的小臂,“才不是笑话。” “是我的问题,他没有错,只是我嫉妒他。”他垂着头认错,“我的心态狭隘了,明明他带着他的叔叔来帮助我们,可只是我看着他还是笑得那么阳光,我就忍不住想起以前。” 他抬头眼睛看向旁边又看向吴敏,咧开微笑,“不过没事了,只要我们能好好的活下来就好了。” 吴敏想要捉住他的手指,可是还是差了一步,他起身深呼吸伸了个懒腰,“我去做饭,不知道杰瑞什么时候回来,他要和我们说什么?”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自言自语的走出房间。 她本该掀开被子,追上去抱住他给他拥抱,告诉他,他们会好的,他们还会回到学校像个普通高中生那样。 她揪住头发,明明……明明是好事来着,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不知足的埋怨,要是能在早点就好了。 被单上出现一个个深色的圆点,她真的是个贪心的人,可是事事不能如她所愿。 ps:明天女主就清醒了,很多问题都在明天小逸和女主的对话中阐明,有什么我没表达清楚的问题可以在评论区问哦。 接下来最大的车车就是上司的野车了,两次加更我准备放在h的章节。(这样会不会看得更爽一点)? ?)?*?? 55是他,不是他(内含一二两卷小总结) 我漂浮在不见底的黑色湖面,抬头便是血红色的天空,偶尔渗透的星星点点的白光带来几声呼唤。 眉头皱了两下,天空破裂出一道白光,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猫眼在空中悬浮,与巨大的眼睛相比较,我是如此的渺小,即便如此我还是伸出了左手。 仿佛努力便能抓住那卷翘浓密的睫毛。 ……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少年青涩的声音带着些许焦急,他双手抓住我悬在空中的左手,我下意识喊了声:“哥哥?” “什么?”柳逸有些习惯了这称呼,毕竟眼前的女人在晕倒后一直在呼唤着,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凑到他面前,用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睫毛,他不自觉多眨了几次眼。 我感受到左手被拿捏的力气加重,而手指上带来了一阵瘙痒,看着他瞳孔中的自己,我退了回去倚在沙发上,“什么啊,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起身,低头俯视我,我有些不自在的瞥向窗外。 “我去给你倒水。”说完他便将桌上已经冷却的杯子带入厨房,为我带来杯冒着热气的,我伸手想要接过,他退后了一步。 “你知道刚才你很不礼貌吗?”他沉着脸看着我,比起刚开始他想让我买他的时候要有底气的多。 我可以拆穿我们那层上下关系,这样他就不得不低我一等,我即便是褪去礼貌的外壳,他也拿我没办法。 但我还是道歉了,毕竟他沉脸的模样有些像我的哥哥,这让我有些心虚。 “那叫我的名字吧。” 他给我机会,但我还是错失了,我眼珠转向左边试着回忆,可我满脑子都是吴慎……吴慎…… 我抿了抿唇,他叹息一声俯身将水杯递到我面前,乌黑的双眼映着我的脸,“柳逸,我是柳逸。” “柳逸。”我跟着轻声重复,他满意的笑了,这样的他又不怎么像我的哥哥了,也不像我。 我看着他蹲坐在沙发旁看着我喝水,我想起来了,他像我和哥哥走失的那只小奶牛猫。 反过来将水杯递到他手心,我转而开始抚摸他柔软的发丝,看着他微红的脸蛋和惊慌失措又期待的猫眼。 真可爱…… “你想被我包养吗?”我说完这句话就开始自我唾弃,但心中还是扬起一丝希望。 他果然更慌张了,水杯从手中滑落,打湿了地毯。他双手摇摆着,“不……”他突然低下头,“我不打算做男妓了。” 见我不说话,他解释道:“汤姆哥哥说要资助我们。” 这并不令人惊讶,当年杰瑞打算不干男妓回家当少爷的时候,也善心大发要资助我们兄妹。 “遇到他真好,是吗?” “是啊,真是太好了。”他嘴角带着笑意,起身去找处理地面残渣的工具。 我懒洋洋的又躺回沙发上,出租屋的灯光忽明忽暗,我该为他们庆幸才对。 他们的时间刚刚好。 真令人羡慕,我捂着眼睛不让灯光灼伤,已经羡慕到嫉妒了…… 我躺着,他打扫,时间似乎又回到从前那间有哥哥的破房子中。 青涩的腰肢在我面前晃动,大腿根被裤子包住,因为跪在地面,臀线紧绷。我的视线似乎是太不遮掩了,他侧头看着我,红色的耳根让我羞愧。 “你好好学习,好好照顾妹妹,我走了,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起身就要离去,我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对他做些不好的事情。 我抬眼看向那所紧闭的门或许那里面也有个被迫听哥哥与嫖客说话的女孩。 “别!”他扯住我的衣袖,因为慌张,手指被玻璃碎片划出一道口子,一滴暗红色的血液被我白色的袖口吸取。他松开,踌躇两下又看向我,他说想要我的联系方式。 “不要。”我不想看他期待的眼神,我不想重蹈覆辙,只是他失望的模样太过惹人怜爱。 当年那只纸盒子里的小奶牛也是这么看着我的。我叹了口气,将手机号给了他,只是嘱咐他不要随便来找我,我只喜欢大学生,小屁孩什么的只配捏脚。 他欣喜的点头,并且保证好好学习,我有些无奈,却也明白自己的贪心。 那扇紧扣的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想起自己曾经也躲过墙角哭泣,那女孩如同那时的我,我打算快步离去。 只是突然那扇门被推开,屋内的女孩趴了出来,她摸着短发尴尬的笑。 “你在做什么?”柳逸很无奈。 “嘿嘿,我就是好奇,嘿嘿,我错了!”她迅速关上门,很活泼的模样,就是跟她的哥哥完全不像,甚至她都不是猫眼。 眼睛圆溜溜的泛着光芒,脸也圆圆的,配着发型就像樱桃小丸子。 我看了眼柳逸,他向我道歉,我摇摇头走了。什么啊,完全不一样。 他不像他,她不像我。 我走在冷风中伸了个懒腰,大叫了一声,身体仿佛要飘了起来,可手机嗡嗡的又把我拽回地面。 我打开手机…… ps:剧情做了个总结(基本都是写过的): ●会混乱的角色: 现实:女主吴敏,雏妓柳逸,同租汤姆 回忆:女主吴敏,哥哥吴慎,同租杰瑞 ●关于现实与回忆相似是故事恰巧,同时也是作者故意设定。无论是现实还是回忆都是主线,它们组合了整个故事和可搞的男人。 ●相似的点: 富家少爷当男妓:汤姆与杰瑞(脸不同,只是特征相似,所以女主才怀念) 哥哥为病弱妹妹卖身: a.吴敏和吴慎 b.柳逸和柳妹妹 ●不同点: 兄妹情感:吴家有轻微骨科,柳家没有 多余人物:吴家有,柳家没有 做成男妓:吴慎成功,柳逸未成功 被资助:吴家晚了一步,柳家刚刚好 嫖哥哥的姐姐:吴家未知的王小姐,柳家吴敏 ●吴敏为什么一开始把柳逸当作吴慎: 相似的处境与相似的猫眼,虽然长相不像,但还是因为精神状态不佳把对方当作了吴慎。 回忆中,吴敏身为妹妹在房间里听着哥哥与嫖客的性爱和他们当面在自己的面前做爱。 她潜意识渴望成为那个嫖客,成为哥哥的嫖客。 所以在遇到相似的处境时,激发她的脑补,把柳逸当作吴慎,自己则扮演嫖客。(可以理解为补偿自己的遗憾。) ●为什么女主精神状态不佳: 主要是回忆中对哥哥的愧疚,和后期还没出现的部分剧情,和现实无人倾诉,和对现实对女人的压抑无法排解。 激发她的原因:主要是被跟踪狂骚扰和与过去相连接的尹玦谈论过去。 ●尹玦和尹珏 这个很显然他们是兄弟俩,都读jue哦。 ●杰瑞家叁兄弟(吴绸,无缪,吴束薪) 后期会出来杰瑞的二哥【吴缪(mou多音字我才注的音)】在回忆中,这也是比较重要的人物。在尹玦与女主做爱的时间口头出现过哦,不知道有人记得吗? ●还有什么我没写清楚的地方可以评论区问哦,我会补充的。 第三卷无所事事的快乐56枯叶与百合(一点h) ps:这几天po好难登啊,你们是这样的吗?是网站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ˇ_ˇ??:) 今天到300收藏了,已经累计3次加更,h章节扩充当中。 我刚释放出去的恼人情绪又被一股脑儿的吸回,屏幕上粉嫩的阴茎屹立在黑丛林中肆无忌惮的吐出几缕白浊液体。 那个变态最近发的私密图越来越过激,越来越频繁,我咬紧牙关。 明明我打算好好往前走了,总有一些恶心的蛞蝓堵在脚尖前方缓慢的蠕动,稍有不注意它就可能爬到我的鞋面留下透明的粘液。 我捏紧手机,深呼吸,夜晚的寒风吸进腹内,枯叶“啪嗒”落在我的面部,我捏着叶梗打量着这枯黄斑驳的梧桐叶。 会是谁呢? 我脑内浮现了白日上司的身影,摇了摇头,他善良温和充满佛性,更何况发给我私密照片的时候身上根本没有手机。 还有谁呢? 黑色顺滑的长发在我眼眶中晃动,与之相配合的是他挺翘的臀部。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等待着我去他的花店买百合吗? 买他早就一支一支为我包好的百合。 秋天的梧桐叶一向变得又枯又脆,我没使力便将它捏碎,我一向长情,即使只是个随处可得的破叶子的碎片,我依旧捏在手中把玩。 我站在透着亮光的玻璃门面前,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薄毛衣,浅色的裤子和白色围裙。 站在微黄色的灯光下熟练的拿着剪刀修剪花枝,他的侧脸少了那道眉间疤痕看起来温馨柔顺。 枯叶碎片在手中“咔哧咔哧”的响着,我随意的将它们甩开,不管些许残留黏在手心便推门而入。 还没等他反应回过头,我便从身后圈住了他纤细的腰,双手缠绕在他的小腹,我贴在他后背上的长发。 今天的他没有束发,不知名的草木香钻入我的鼻间,他在我怀中僵硬着,“是,是你吗?”他放下剪刀,手指颤巍巍的触碰我的手背,轻微的滑了两下停住,又拍了拍我。 “你怎么了?” 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是很无辜。 我下巴顶在他的肩膀上,侧头用鼻尖触碰他的脖子,毛茸茸的高领毛衣将他包裹的很严实,我不耐烦的将它扯下露出男人白皙修长带着微红的脖颈。 鼻尖顺着他光滑的颈侧往上,温热的鼻息使他呼吸变得急促,小腿微微颤抖。 我的腿贴着他的大腿,热意渗透,轻微的用膝盖一顶,他小腿弯曲,双手扶在木桌上。 他转头埋怨的看着我,脸颊飘着淡红色云彩,轻轻咬着下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的手指不老实穿过他的围裙隔着薄毛衣揉捏着他的乳头,他瞳孔颤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水润的薄唇中吐出,“好疼,你轻点。” 他果然是个骚货,这么久了一直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现在只要被女人随便一揉奶,就完全释放了。 “喜欢吗?” 毛衣再怎么舒适也比肌肤粗粝,更何况是娇嫩的乳尖,这东西可不会因为胸比女人小就少一分敏感。几丝细毛围攻着可怜的乳尖,争先恐后的想要插入乳孔,他被折磨的厉害,伸手想要摘去那只坏手。 可谁知刚触碰到女人的手指,耳边就传来温热的气息,随即耳垂就被潮湿的口腔包裹,“啊……请不要这样。” 他说的不要,听起来就和要一样,明明声音是浑厚的、低沉的,此时却硬生生在苦涩的黑咖啡中加了大量的奶泡。 我的舌尖就像搅拌棒肆意的玩弄着他的耳垂,发出奶泡与咖啡融合的水声,偶尔搅拌棒碰到杯壁,他发出悦耳的呻吟。 他倒是很享受的样子,完全没有即将被女人侵犯的自觉,下体早就翘起顶弄起可爱的围裙,在木桌前沿小浮动的摩擦。 我捉住他下贱的阴茎碾压,咬了他的耳垂,他“啊”了一声,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木桌,小腿打颤,裤子湿濡了一处。 “呜……呜……”他这个时候反倒是有了些骨气,控制着自己的淫叫,或许他也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丢人。 毕竟我们背对着玻璃门,即使已经是深夜了,路人也稀少的可怜,有也基本是赶着回家,不一定会看进来? 可哪能绝对保证? 他这幅淫荡的样子会不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很爽吗?为什么不大声叫出来?”我继续挤压着他的阴茎,“让大家都知道你是如何如何勾引,引诱女人的?” 他眼角微红,双目含雾,侧眼看着我,有些委屈。 我眯起双眼,“看什么?还不是你这个跟踪狂变态总是骚扰我!装什么?” 57百合与枯叶 ps:今天评论200,加一更,累计四更,后天开始加更。 他朦胧的眼睛一下子清明,细眉轻皱,“什么跟踪狂?” 我能感受到怀中因为刚高潮而柔软下的男体又僵硬起来,甚至于温度都冷却下来。 我嘴角下垂,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转过身,“你装什么?” 本来我头靠着他肩膀与他的后背衔接的毫无缝隙,他转过来,我也不甘示弱继续圈着他。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围裙的白色波浪边在我唇面摩擦,还没等我抬头,他就先一步指尖顶着我的额头将我推开。 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带着一丝冰冷,“你就这么看我?”完全没有刚才的柔软,甚至眉毛上的那道疤都在质问我。 明明只是个变态,居然还敢反过来质问我,但我看着他清明的凤眼,冰冷的面颊还残留着刚刚情欲留下的淡红,心中开始疑惑。 是否我真的是睡糊涂了? 我摇晃脑袋,不能被他的脸所迷惑,后退一步也跟着双手抱胸,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 我不说话,他不说话。 瞳仁开始颤动,他的桌面不仅有修剪花枝的锐利剪刀,身材还比我大上一圈。 我后悔自己的鲁莽,要是真的激怒了眼前的变态,我可能今天就要丧命至此。藏在手臂下的手指捏着皮肉,不能放松警惕。 这家伙即使左眉有道短疤,看样子像混道上的,可是架不住脸清秀。平日里又留着一头乌黑长发,穿着可爱的白色围裙,腰细臀翘,让人不仅情不自禁忽视威胁,甚至还会引人遐想。 可现在我才发现,他平日里过于凌厉的脸已经算是温和的,现在脸板着,浑身散发着黑气。 喉间累积着唾液就是咽不下去。 我怎么就没注意到他肩宽,手也大,这要是惹怒了,一拳下来,我的脸就毁了。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了。 我深呼吸,刚要说些什么,手机又响了。我警惕的看着他,他叹了口气瞥向我的口袋,“拿出来看一下吧。” 空气凝结,我翻出手机,又是那变态,他今天发的图也太勤快了,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咬住舌尖,僵硬的抬头,那漂亮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看来又误会了。 “对不起。”我老老实实的道歉了,求得原谅是绝不可能的,我只能保证再也不来打扰这个美人店长。 他没回应,只是背过去继续收拾东西。 视线紧贴着他的臀部,我唾弃自己的品行,做了坏事还只是在懊悔着再也不能欣赏这拥有优美曲线的翘臀。 “这些百合多少钱。”我拿出手机打算小小的补偿。 那按一个或者五个,七个包装好的百合基本都是为我准备的。我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忙碌的男人对我有点意思,但我既不想承担又不想绕远路再寻一个优质花店,就从未挑明。 当然,这也极有可能是自我意识作祟,他没提过,我自然也不想拂去面子主动提起。 经过刚才的性骚扰,我实在没脸再继续呆下去,我总不能学着一些男人说,他没反抗就是心里有鬼,发骚,浪荡,跟我毫无关系,我也是受害者。 过于不要脸了,我做不到。 我握着手机,叹息一声就打算离开这个店面。脚还没传过去,他便发声:“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不想卖给你百合。” 停下脚步,“嗯。”其实我自己也生自己的气,既没有抓到变态,又成为了变态。 “所以……”他转身递了一支百合,“我打算送你一支。” 我怔怔的接过百合,任由他将我带出花店,熄灭店面的灯,看着他的背影愣在原地。 他转过身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只是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许多。“愣着做什么,我送你回去。”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遇到变态了吧,我和你认识快一年了,总不能看着老主客遇到危险吧。”他黑色的长发随风飘起,挺拔的站在路灯旁,看起来既柔美又可靠。 “虽然只是个经常带来麻烦的客人。”他微微抬起下巴,俯视我。 我摇摇头,用百合指了指他,“你围裙还没脱。” 他低头看去,白皙的脸颊瞬间就涨红了,僵硬的打开店门,又突然探出个脑袋,“你不要先走。” 傻乎乎的。 我还没笑两声,他就板着脸穿着他的大衣出来了。他整理着衣领,咳嗽一声,“我们走吧。” “好的。”我慢一步跟着他的步伐,路面两个身影,一高一矮,一前一后。 “那个……” “又怎么了?”他小幅度的自己的身上扫过。 “要转弯了。”我看着他僵硬的调了个弧度,大步走了几步又小步走了几步停在原地。 他没回头,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柔顺的像黑色的绸缎,“快跟上。” 既不温柔,也不凶。 “好~。”我玩着手上的百合,脚步轻快的走到他左侧。 58加班,辛苦了(一点h) 他的花店离我的小区并不远,我想也是,不然我也不会总去那里买花。 我们站在小区大门口良久。 警卫瞥了我们一眼,继续无所事事的撑在桌子上,估计他也很奇怪,一对男女站在门口相继无言,又不进去又不如同普通情侣般拥抱告别。 “那……我就先进去了,谢谢。”我先一步告别,他挠了挠鬓角,嘴唇轻抿,“你也住这里?” “……这么巧吗?我好像都没见过你。”我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手中被冷风吹的左右晃动的百合,花瓣一颤一颤的要不是我抓的牢,恐怕要随风飞走。 “我早上一般会走东门,我会轻微的绕一圈跑跑步。”他解释道。 “是吗?西门相对我去公司近,我就一直走这里。”我们走在小区内有话没话的说着,花枝在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瞥向他,“我没有你那么勤快。” “不,只是早上那边卖的小馄饨很好吃。”我们站在32栋楼下方,他耳根有些红看向我,“而晚上那里的烤鱿鱼我也很喜欢。” “好了,我到了。”听到他的回答,我歪头,气氛终于不那么尴尬了,“看来,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然后晃了晃百合。 他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晃着脑袋,几缕发丝粘黏在唇边,“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走了。”他转身就要离去,被我拽住大衣的腰带,我没用多少力气的。 他要走,随时可以走,但他还是停住了。 “你不是说担心我的安危,要送我回家的吗?”我似乎在邀请。 淡雅的百合香从他的脸侧幽幽的飘来,柔软的花瓣尖尖从下颚划到嘴角,“别这样。”他刚张口就将花瓣含住,红着脸将花瓣拨开。 “别这样是怎么样?”我握住他的小指,小幅度的摩挲着,看着他清秀的面庞为我而红,我的眉头微微扬起。 我当然知道我不该这样的,可是我控制不住。 “我该走了。”他手指微微颤抖,就是从我的手中挣脱不开。 那双含水的凤眼,左右晃动了一下,红晕逐渐减褪,“你不要逗弄我,我不喜欢。” 我看着他的眼睛,害羞却坚定,沉默了片刻,放下,“那么,再见。” 他或许会疑惑我为什么忽冷忽热,可这连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打开门,我回到了这个还算得上安心的屋子,深吸一口气。黑着灯赤脚来到窗户边,下方早就没了人影,我松了口气。 大概,可能是已经忘了怎么和男人正常交往了。 那个男人或许认为我轻浮,只是玩弄他,瞧不起他的善意。 但我不是,我只是…… 我松弛的躺在沙发上,胳膊挡在眼前,湿濡的花瓣一角触碰到我的面颊,我停顿了一会儿,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将那支被紧紧攥在手心的百合扔到垃圾桶里。 反过身靠在洗手台上,垂头看着那支即使身处垃圾桶还依旧美丽的百合花。 我真是个垃圾。 别人的心意就这么被我撕碎,按在脚底下碾压,我明天还能去那个花店吗,或许那灵巧的鼻子会嗅到我身上令人作呕的恶意。 我有些嫉妒他,可以轻易的原谅他人,这样的事情放我身上,我绝对会将对方的皮扒下。 而就算别人帮助了我,我还是不信任,还用最大的恶意揣测。 不想再去想了,我想泡个澡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结果浴缸里飘着昨天的百合。我拾起一支,花瓣都“生锈”,花缘都是褐色。 手机又响了,却不是变态,而是我的上司,他问我文件放哪了,又说算了他自己找,还让我好好休息。 没等我发消息,他就几句几句的说完了所有的话。 明明他才是又加班,今天还告白被我拒绝了,甚至于……看见我和尹玦在一起…… 他今天可是内心受了大伤,居然还能和善的面对我。 我叹息一声,把手上的百合花随意的丢回去。我身边怎么净是些好人? 这让我愧疚。 我将衣领整理好,打算去一趟公司,不为别的,多少让自己心里好受些。路过黑色无光的花店,我瞥了眼玻璃中的自己,明天还是再来这里道个歉吧。 …… 夜晚的公司比白天看起来更空旷些,我的鞋跟“踢嗒踢嗒”的响着,明明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自己却有些慌张。 心脏砰砰的跳动,我好像隐约听到了人的呼吸声,急促富有韵律。 若放到平时,并不怎么样,况且我知道那不是身后传来的。又不是恐怖什么电影,难不成我一回头便能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哼哧哼哧”的朝我扑来? 啊。 我停在原地,不是因为别的,正是被我说中了,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但是并不陌生。 他全身赤裸,苍白的肌肤因为兴奋染上红晕,皮肤上浅薄的汗珠在我手机的灯光下像闪粉一样富有光泽。 双腿岔开蹲在地面,令人熟悉的粉色阴茎屹立浓密的黑色森林之中,摇晃着朝我打招呼。 我是个有礼貌的女人。 我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了几步,蹲在他面前,那呼吸泛着温度,急促不少。 “加班辛苦了,部长。” ps:敏敏忙碌的一天: 昨晚干汤姆,第二天拒绝告白,怀疑上司后愧疚,下班被小妖精尹玦捉住,闹僵跑到小逸那里晕倒,又怀疑美人店长过去骚扰别人,意识到错误又道歉被送回家,又赶去公司,最后又遇到…… 59想要成为小狗的男人(上)(一点h) ps:到400收藏,加一更,累计五更,争取从今天开始不定时掉落加更。 他眼里充斥着惊恐,仿佛我才是那个跟踪狂变态。 “原来您一直加班,就是为了做这个吗?”或许是太惊讶了,我并没想象的生气,瞥了眼他粉色的龟头渗出的“泪水”,笑着问他。 “很有趣吗?” 我的上司完全没有白日里的优雅从容,他微微张着口,喉咙发出了几声气音,愣是讲不出一句话。 额角的汗珠粘黏着平日里打理的整齐的发丝,贴在红润的面颊上,唇间可看见若有若无的水红色舌头。 我拖着下巴打量着上司不同往日娇妍的面庞,伸手,他吓得跌坐在地面,可怜的屁股,秋冬的大理石地一定很冷吧。粉色的阴茎颤啊颤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拍打在结实的小腹上,偌大的空间只听见“啪啪”的声响。 “真是的,部长,我有这么吓人吗?”我笑了两声,伸手将他的刘海拂到耳侧,小幅度的又靠近了他一些。 轻轻拨动他湿润的睫毛,那颗挂在睫毛尖尖的汗珠落在他的眼眶,就如同眼药水一般,他眯起那只眼睛不小心将我的手指夹在眼皮里。 指尖传来不一样的触感,比起被汗水布满的脸颊来说,更干燥一些。不坚硬,也算不上柔软,贴着指腹转啊转的,可以说富有韧劲,渗出些水分。如同游泳池上的泡沫浮力板,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太过用力只会侧翻,激起水浪。 他或许真的是被吓着了,被人戳弄眼珠子也毫无反应,或者说毫无反抗才对。 收回手指,在食指与拇指指尖来回摩挲,有些黏黏的,令人感到无趣。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指着他泛红的眼球说:“说点什么吧,不然我就把它拿出来哦。” 他抿唇,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你点什么头啊,是赞同前面还是后面?”我蹲在地面的小腿微微发麻,火气开始从胸口挤压到喉结。 “如果能平息你的怒火……那就请你……把我的眼珠摘下来吧。”他顿了顿,将口水咽下,十分有诚意,但却看了眼我又低垂着眼睛,有些后怕的样子。 “你这样看起来我才是那个变态,你很委屈是吗?你说的对吗,变态先生?”我有些不满他的装模作样。 “没有,不是。”他从地面起来,垂头跪在我面前,只是那腰板还是挺拔着的,那只粉红阴茎高高昂起带着口水顶在小腹,肚脐都显得亮晶晶的。 “哦~那你很有诚意喽?”我起身,双腿有些不稳,定在原地俯视他头顶的白璇。 “嗯。”何雅之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能言善道,白日里与我告白失败后又为我解释的那段,真的把我骗得团团转,我还真以为是哪来的大圣人呢,愧疚的不得了。 我看了眼周围,手指在手臂上点了两下,“那好吧,我们去办公室谈谈吧。” “嗯。”跟着我的步伐,他四肢朝地面缓慢的爬在地面。 他似乎是沉入于自己的世界,连我脚步停了都不知道,只是一味地垂头往前爬着。我都要怀疑他为了逃避现实,而掩耳盗铃式的闭着眼了。 我被落在后面,看着他四肢,不对五肢微微泛红,这回恐怕不是热的而是冷的。 唯有那圆润的双臀之间的粉色屁眼,随着主人爬动的的摩擦,不停收缩着,还冒着热气呢。 像冬日里哈气的小嘴巴。 我嘴角上扬又下垂,咳嗽一声,他停住了回头看向我。 “起来吧,部长。我可没说让你在地上爬。” 他眼神晃动了两下,似乎在说他都快爬到办公室了。 “起来吧,来到我身边。”我朝他招手,“要知道,你可是我的上司。”他站起身,晃动着鸡巴来到我的左侧,我瞥眼看向他肿胀的龟头,变成了深粉。 我带着笑容和他说:“我们是平等的是吗?走吧。” 我的鞋跟“啪嗒啪嗒”的响着,身旁的赤身裸体的上司眼神直愣愣的盯往前方,红润的嘴唇不住的吐息着热气,如同刚才若隐若现的屁眼。 我瞥了眼他身后白皙的臀部,有些失望,只能看见他粉嫩股沟。 他后背意外的宽阔,而前面的人鱼线一如既往的线条流畅,尤其那颗黑痣平凡又招摇。平日藏着西装下,我错失了不少好东西。 他开始受不了我的视线,本来已经平稳的情绪又躁动起来,面颊的粉红又开始蔓延。视线忍不住往我这里瞟,咬着下唇就是不说话。 这令我感到有趣。 当狗的时候情绪稳定,反而作为人了,倒是局促不安。 60想要成为小狗的男人(中)(一点h) ps:今天太迟了,我争取立刻写,加个更,白天就能看了。 ? ?)?*?? 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何雅之局促不安的双手摆在小腹,一只手去握另一只手腕,他侧头不敢看我。平日里裹在西装中温文尔雅的他,胸肌意外的大,被主人无意识夹在双臂之间,挤压出薄薄的乳沟。 从手臂中溢出半截粉红的乳晕,而坚硬的乳头抵在柔韧的臂膀,肌肉被顶出小小的凹陷。 我很好奇他天天加班是怎么保持肌肉的,我挑了挑眉想到我从未去过的公司福利健身房,“你每天晚上都光着身子去健身房锻炼吗?” 我想象着那副光景,赤裸的男人举起杠铃下蹲,屁眼微缩,沉甸甸的肉鸡巴下垂在两腿中间,最私密的地方全都展现在黑暗中。每次下蹲龟头就会触碰到冰凉的地面,从洞眼里渗透的前列腺汁液,黏答答的银丝连接着地面。 “哈。”又色情又好笑。 他脸刷的一下红了,眼神缥缈似乎也在想那样的场景,他晃着头,“我今天才第一次出办公室。”睫毛颤抖着,“所以……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 青涩的像个告白的男子高中生。 “是吗?”我拖着下巴有些失望,倒不是有多信任眼前的爱骗人的骚狐狸,而是想起确实这些天公司摄像头出问题了。 我瞥了眼这个男人,“也是,你要胆子大点,刚才早就把我按在地上侵犯了,是吗?” “怎么会!”他猛地抬头否认,一直因为心虚耷拉着的狐狸眼撑大,显得很无辜样子。 这是自从我刚才发现他是变态,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啧”了一声靠在门上,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恐怕在他眼里我一直都和善的要命。 “你是想说,平日不断发自己的骚鸡巴、骚屁眼给下属,只是想分享您的靓照吗?”我顿了顿,“那你怎么不发网络上?你那粉色的骚屁眼恐怕会被不少人点赞吧。” 我的眼神似乎是话语了他,他咬着脸颊内侧的肉,抿了抿唇,“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愧疚了几秒,眼睛突然亮了,“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每当想到你在看我的那些地方,我就好开心,好想知道你的反应。” “然后你就会撸着你的变态鸡巴,射在手机屏幕上?” 他沉默了。 我继续说:“告诉我你发鸡巴图的时候在想什么?刚才被我发现赤身裸体在走廊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躲避着我的眼睛,鸡巴也畏畏缩缩的颤抖着,我才不信他真的愧疚,裸露的龟头中间的洞眼收缩着,吐着白沫。他似乎被我看得难受,垂着的双手看似在掩盖鸡巴,其实是时不时触碰一下缓解情欲。 “让我来替你说。”我朝前走,他就往后退,一个没注意,后腰碰到桌角,跌坐在办公桌前的地面。 双腿叉着,卵蛋贴在冰冷的地面鸡巴颤抖着,可怜兮兮的。 “你在想刚刚就应该一瞬间扼住我的喉咙,击打我的小腹,把我按在地面,扒开我的裤子。”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他止不住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不会这么做。” “你是这么想的。” 我捏着他丛林中的卵蛋,他的阴毛太浓密了,贴在上面,被我扯下几根,嘴中吐出些许疼痛的呻吟。 真是个变态,即使如此他还是双眼迷离着喘息,像是在享受。 这令我很不满,松开卵蛋,嫌恶地扯下大片阴毛,甩开阴毛,鄙夷得看着他的鸡巴说:“你会挺着你的骚鸡巴不管我喊还是叫,都要硬生生的塞进来,在我的阴道里来回抽插。” “不是的!”他不断否认着。 “我喊疼,喊不要了,你也不会松开,把我的穴肉都肏肿了也不肯放开。”我凑到他面前,他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面颊,我听得见他的口水顺着喉咙下落。 “然后我会被你操得汁水肆意,我被操昏了你还像个野狗一样在我的身上不断发泄欲望,精液会不断的射入我的穴内,不一会儿腹部就会被你的狗精液填满。” 他还轻微的摇着头,眼神却陷入了我的话语中。 “最后你操爽了,直接趴在我身上睡着了,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会发现我们沾着你的脏精液,下体赤裸躺在一摊淫水之中。”见他不说话了,思绪早飘走了,我用还粘着他蜷曲阴毛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我。 “我敢说,你还真敢想。” “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他极力的解释着。 “那你该怎么证明呢?”我松开手看着他。“还有你多少也要向我道歉才对,还是说你觉得你是对的?” 他沉默的垂下眼睑,“随你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双腿回缩,抱着膝盖像可怜的孩子,只是侧脸还沾着一条阴毛。 可是孩子才不会做这些,我看着他倔强的表情,或许只有“孩子”才会做这样。 61(加更)想要成为小狗的男人(下)(h) ps:300评论加一更,六更,本次加更减一更,累计还剩五更。 他咬着下唇,虚着眼睛透过缝隙看着我,臀部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即使他不爱被插入也不得不承认前列腺的被触碰是如此的爽快。 何雅之平日里总是备用着两只钢笔,而此刻全都被我一股脑入他的神秘后穴,我新奇的拿起角落里的直尺。 粉嫩的屁眼收缩着,尺子的棱角划过他的褶皱,我看着他忍耐的模样饶有兴趣的问:“你碰过这里吗?” 他终于找到机会松口气,多余的尊严从闷哼中散去,“并没有。”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变态,会为了获得情欲做出任何事情。”尺子的一角陷入穴口,他微微张口,水红色的舌尖在唇间划过。“不然也不会天天骚扰我。” “骚扰我很有趣吧?一边装正经问我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发黄图,是想及时的知道我的反应吗?” 他眼神湿润,注意力并非集中在即将消失处子之身的臀部,反而是盯着我的嘴巴看,他的喉结颤动着,看起来十分饥渴的模样。 “想亲亲?”他的屁眼很有天分,将富有棱角的尺子吞入两厘米,看着尺子上标码,我似乎可以做些实验,比如我亲爱的上司的直肠究竟可以插入多长的假阴茎。 他咽下口水,身体颤动了一下,鸡巴也跟着晃动,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嘴唇,“嗯。” 我冲他微笑如同往日般的温和,他眼中闪亮亮的,似乎看到了希望。 “不行哦。”我拒绝了他,泛红的狐狸眼又暗淡下来,有些不满的挤压后穴,反抗似的想将直尺吐出。 “不可以吐出来!”他蠕动的穴肉吐出多少,我就加倍的挤压多少。 我皱起眉头,拧住他大腿内侧的肉,无论男女,无论是否健身,这里的肉总是那么的柔软。“你有什么好不满的,我们是在做爱吗?不是!明明是你在献出自己的屁眼向我道歉。” 他抿着嘴唇侧脸过去,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看来又倔强又不听劝,像被我强迫了。 真是令人气愤的男人,我没好气的说:“你骚扰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不会害怕?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而你只是奉献一个屁眼而已,有什么可委屈的?” 地面出现两滴水,随即变成深色的点点,我听到他小声的抽泣。 “况且男人的直肠里可是有前列腺的,应该是舒服的。这么看好像还是我给你服务?”我松开直尺的一端,扯着他的头发拉到我的面前,“少给我脸色看,你这个变态跟踪狂。” 他的眼神变得冷漠,他一点歉意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答案后,我的后槽牙磨着想要将他的脸颊咬下一块肉。 “你说喜欢我是在骗我吗?是不是偷偷的在角落里嘲笑我?”我不想问这些的,就好像我在乎一样。 不过我也确实在乎,我一点也不坚强,他平时装的真的很好,我也是真的向往过这样高尚的品格。他的告白,我的惭愧,他的骚扰,我的愤怒,这一切的一切涌上心头。 看着他即使全身赤裸,下体还被插着钢笔,却依旧像精英一般的脸,我觉得自己愚蠢。 他看着我露出了复杂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将后穴中的钢笔和尺子拔出,“对不起,你可以现在报警,让他们把我抓走。”伸手想触碰我的手,被我躲开,他垂着头,“我会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的。” “你的罪名又能被关几天呢?等你出来了,又会不会对我实施报复?”我应该狠狠地惩罚他的,喉咙却有些哽咽。 他的眼睛很漂亮,依旧带着佛性和魅气,我被他黑色的瞳仁吸入漩涡。我开始频繁的想着,他是如何伪装成一个和善的前辈欺骗我的。 或许有一天我会忘记从前的痛苦,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我承认有想过他的可能性。 而我拒绝承认的好感,被全部放出又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人并不是只有男女的感情,还有更多更多的情感。正如我将美人店主的好意践踏,而眼前的男人也在践踏我曾经的好意。 “我把你当作最好的前辈,最善良的上司,一个拥有美好品格的男人。”我的鼻头有些酸,这不像我的,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使出各种招数,就像从前的那些人一样。 从前的那些人? 我突然清醒了些,整个人也冷静了些,只是眼眶中的雾气还未完全褪去。 何雅之突然有些惊慌失措,双手在空中晃动了两下,叹了口气,“你喜欢我的腿吗?我知道你喜欢的,你要摸摸吗?”他握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 他的腿修长又紧实,甚至光滑到无腿毛,这倒是比他浓密的阴毛形成反差。 ps别担心,他们还没do呢,还有好几章。前面章节也说了,女主这一整天经历了很多,情绪不太稳定,但她很快就清醒了。(不会轻易绕♂过上司的,毕竟他做了大坏事) 62拒绝成为主人的我(上)(h) 手中滑腻的大腿微微紧缩,他有些紧张,眼睛看又不看。 “真漂亮。”我的指腹在他大腿上被衬衫夹勒出了淡色红痕揩过,他嗯了一声,睫毛颤抖。我打开手机,翻出相册中他发给我的私密照,他瞥了眼下唇抖了一下。 我握着手机,盯着他的双眼,“你是喜欢我的吧。” 他颔首,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即使他是个变态,也拥有着纯洁的爱意。 “我相信你。” 他的耳根微红,眼中有些雀跃又夹杂着歉意。 “我不会报警的。”我观察着他的脸色,有些复杂的表情,眼睛左右转动了一下,他说:“我没控制好内心的恶意,伤害到你了。”他咽下口水,“为了保护你,你该报警让我吃点苦头。” 我继续看着他,我的上司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是个路过的好人,劝诫着受变态骚扰的我勇于反抗。 我并不认为谁会比谁会更懂得道理,作恶的人并不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过错,只是明明知道,却还是选择去做。 这比实际做的恶还要更恶毒些。 “我知道,但我还是打算不报警。”我说完后,他紧皱着双眉,满眼的不认同,这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我想给你个机会。”我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恋爱脑的嫌疑,他眼神奇怪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但我知道我不是。 我深刻的明白,假如警察来了,我可能也会遭遇不测。 我看着上司眯着眼笑了,我曾经也做过些不能被知道的事情,要是被调查出来,我的“平静”生活也会随之而去。 “你不担心我某一天,某一刻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吗?”我让他说准确些,他脸红了,青涩到让我忘却他是个时常发裸照的色情狂。 他侧脸说:“比如……某一天,你去洗手间的那刻,我会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你,将手伸进你的衬衫隔着内衣揉捏你的奶……奶子。” “你倒是说的很顺畅,这是你的性幻想?”我伸手捏住他的乳头,好奇的问,“是这样吗?” “呜……”他咬着下唇,瞥了我一眼,又看向别处,点头。 我轻轻拉扯着他的粉色乳尖,“我害怕,所以你要给我些‘保证’。” “你想要……?”他那双有些魅气的眼睛,此时充满着疑惑,我的手指微微用力,狐狸眼睛染上一层雾气,有些“纯欲”的气息。 “你喜欢拍照的吧,让我拍些你的照片吧。”我松开乳头,看着它回弹,露出纯真的笑容,“可以的吧。” 如果传出去,他就会完蛋的,不仅仅是同事们的眼光,还有他的母亲。要是被母亲知道,他这辈子就别想安生了,他抿唇,点头了。 我的笑意更深了,“那么请您自己把屁眼掰开,就像您上次发给我的照片那样。但是要把脸露出来哦。” 他顺从的照做了,撑在办公桌上回头眼神闪躲着看向我的镜头,粉色的屁眼张开又合拢,我找到机会将它喘气的模样拍了下来。 “然后请您双腿岔开蹲在地面仰头看着我,您之前被我发现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明明很骚,但眼神却又那么纯洁。不愧是您。”我夸赞道,他实在是为难请,摆出这个造型后,为自己争取些颜面,“你就不能少说些这样话,听起来实在是……” 还没等他说完,闪光灯亮起,我笑着补充道:“过于动听,您受宠若惊?” “你胡说什么?”他反驳道,虽然没有轻举妄动,但是过于情绪激动,鸡巴颤了两下。他实在是无颜面对。 “请不要妄自菲薄,部长您的骚姿实在是太美了。”我安慰道,伸脚用鞋面将他沉甸甸的鸡巴托起,“只是您的毛发实在是太旺盛了。” 他推开我的脚,恼羞成怒的说:“讨厌它,就不要看。” “怎么会呢?”我蹲在他双腿之间,指尖轻轻扣弄他的洞眼,“您的粉色鸡巴简直美极了。”整个鸡巴都流满了他的骚汁水,在手机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的小穴藏在裤子下收缩着。 我抬头只离他半公分,看着他眼中的我,“您有考虑过做模特吗?就像有手模,足模,我想您完全可以担任鸡巴模特。”我很认真的建议着,口口声声的喊着您啊您,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尊重。 “你胡说什……”他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那根炙热又黏糊的鸡巴顶着我的膝盖,突然“啊”,疼痛与爽快让他抬头翻起白眼,嘴角溢出些律液。 我一不小心倒在他身上,膝盖整个将他的鸡巴压的死死的,白色的液体到处乱飙,我起身打量着自己的下半身。 “你把我裤子弄脏了。”我的语气很平静,但他似乎有些害怕,没有急着安抚受难的鸡巴而是先一步帮我擦裤子上的精液。 “不要。”我躲开他的手,他的眼神迷茫,手足无措。 “不要用手。” 他跪在地上仰视着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吐出平日里爱说教的水红色舌头。 63拒绝成为主人的我(中)(h) ps:500收藏加一更,累计六次加更。 晚上应该会加更,我现在就继续写。(?˙▽˙?) 我不明白他的尊严底线是用什么来定义的,提他想要奸我就会黑脸生气,我不报警把他抓起来也皱着眉头,说他阴毛多也埋怨的嗔怒,而此时却在舔我裤子上的精液。 他喘息着,仿佛在吃过于火热的食物,只是舔个裤子而已,他的眼尾泛红,眼睑低垂,像个发情的公狐狸。 呼吸是如此的急促,动作却是缓慢的,头也不抬,伸出舌头将酸奶质地的精液裹入口中。 那绝不是什么美味,空气中弥散着精液的腥气,每一次入口,他的眉头就会微微皱起,每一次吐出舌头,又有些激动。 隔着裤子的布料,我的大腿感到湿润,温热的唾液将布料粘黏在我的大腿内侧。 白色的裤子被小狗舔的颜色都深了。他怎么净挑些奇怪的地方乱舔? 毛茸茸的黑发在我腿间乱晃,我的小穴也跟着收缩起来,有什么黏黏的水水的东西从小口流下,内裤柔软的布料被上司隔着裤子用舌头抵在小穴里。 我抓着他的黑发,想将他扯开,他却抱着我的双腿不肯放。 硕大的阴茎挺在小腹上,粘稠的液体顺着柱体低落在我的鞋面。 整个办公室突然安静了,因为名为上司的小狗盯着我黑色的鞋面入了迷,他咽口水的声音就像在我耳边一样突兀。 何雅之抬起头,本来顺滑的直发贴在面部显得有些弯曲。 他说话了,唇瓣上因为情欲唇瓣更是红润,隐约的还能瞧见乳白色残留。“我的鸡巴搞脏了你的鞋子,要我帮你舔舔吗?”说着这些污秽的话语,那乌黑的瞳仁却如此的平静,我的内裤被淫水浸湿,黏答答的挤压在两片软肉之间,折磨着我的阴豆。 我抿着唇,蹲下,内裤从臀缝拉紧,臀下湿濡的布料已经变得冷却,刺激着我灼热的私处。 两个人的脸明明还剩下半公分距离,却因为唇中呼出的气体相连在一块儿。 何雅之的睫毛低垂,微微张着口,感到唇瓣干的发紧,只能伸出舌尖舔了舔。 “你……想要接吻吗?” 他迟疑的片刻,双手颤巍巍的握住我的肩膀,小幅度的点头,发丝戳到我的眼球。 嘴唇稍稍打开,一缕温热的风吹开了他的发丝,也吹进了他的唇缝。 他的唇瓣就要贴过来了,柔软湿润的舌头也会钻进我的口内,带着水分和……精液? 我猛地推开他,何雅之一只手撑在地面,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深色,也不发声,也不起来,有些受伤模样。 我伸手去牵他的手指,他脱离,我又捉住晃了晃手,轻声说:“我们去洗手间好吗?清理一下再接吻。”我知道这不解风情,但我实在没办法抑制。 “你嫌我脏。”他突然吐出这一句,很孩子气的看着我,这让我一时间回想起平日里温和儒雅散发着大人气息的上司。 我知道这时候要哄他的,如果我想继续获得一个柔顺乖巧的他。 “那就不亲了。”我的口气突然冷漠。 事实上,我所观察到的基本都是,大人越哄,孩子越闹。更何况他不是孩子却还想使用孩子的特权,我反过来松开他的手,他反而紧握住我的手指。 “你不要对我这种口气。”他起身顺从的跟着我来到水池,低头看着我放的水,那里面有个委屈的男人。“你知道这样我会很难过吗?我好害怕你不理我。” 他啰嗦的要命,我看着他垂着的脑袋,直接按入水中,“快漱口。”水溅出池子,染上了我的衬衫,黑色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手指挣扎着按在台面,想要抬头,刚起来一点又被我压回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说:“你是小孩子吗?小孩子都不会只漱这点时间。”我扯着他的湿发抬起头,看着镜子中泛红的眼睛,连鼻子也红通通的,像刚哭过一样。 他咳了几声,吐了几口掺着精液的水,我将水放掉,打开水龙头又将他按压在水里。“快点洗,我下面都要干了,我现在很想接吻,所以快点。” 头发又被揪起,眼眶中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微红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而我只想着接吻,捏着他双颊观察了一会儿。 “把舌头吐出来。”他刚要说什么就被我含住舌头吻了上去,双手打着颤儿踌躇着最终还是抱住了我的腰。 他不用说,我都知道他要说我什么。无非是冷漠,不顾及他,是个恶毒,只想着性爱的女人。 他该推开我这个冷漠的女人的,只是为什么还抱我抱得那么紧? ps:好像这几天没什么评论, ( p′︵‵。) 是我写得车车太差了吗?其实我不收费的原因就在于希望你们能多理理我,毕竟黄文不能和周围人讨论。 好希望你们能理理我,没有评论就好像没人在看一样,我知道大家很忙,但我内耗有点严重,总会想东想西,就动不了笔了。 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文字,只是谈论doi我都会很开心的,我会更加努力的写文的。 (つд?) 64(加更)拒绝成为主人的我(下)(h) ps:减一更,累计还剩五更。 又凌晨才写好,我真的好想早点更新,但太拖延了。 (?′?`?)提一句,上司不是m,他可娇气了,所以总是不配合,他就是个只针对女主的害羞色情狂,怕疼怕羞耻但又渴望性与爱的坏东西。 何雅之的口腔洗漱的足够干净,并没有染上精液的腥气,我吮了吮他的柔软的舌头,或许是荷尔蒙作祟,我还隐约的品尝到了清甜。 他腰腹收紧,整个人硬邦邦的,唯有嘴唇和那抵着我小腹的鸡巴算得上柔软。 我边亲吻他边揉捏他的鸡巴,湿滑滑的,从刚才意外射后没多久又爬起来,被没用的主人丢在一边膨胀着。 他应该是被揉捏的很爽,呻吟从唇缝溢出,意识有些飘离,还没等缓过来我的舌头就像一条小蛇涌进他的口腔,汲取他的温度。 小蛇“嘶嘶嘶”的吐着芯子,在何雅之的口腔内上方的软肉上来回舔舐,太痒了。他皱起眉头用舌头去反抗,但他即使比我高大,可是舌头而已又能比我强多少呢? 他卷起舌面勾住我的舌尖,我看着眼前闭眼沉迷于亲吻的男人,他学习着,双手逐渐来到我的面颊,轻吮我唇。 我感受到他鼻息没有之前的基础,反而变得缓慢绵长。紧闭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即使闭着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炙热。 我打量着他,让我一时间忘记他的平静温和,脸颊染上情欲的淡红色。下体抑制不住的顶弄着,双腿微微岔开接受着我的身躯挤压在他中央。 双唇分离,平日里带着佛性的瞳仁也被替换成魅气,这倒是符合了狐狸眼的刻板印象。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又贴了过来,将唇上的银丝一点一点的舔净。 然后又抬头盯着自己的杰作——我被舔的闪亮亮嘴唇满意的点头,我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做些什么,他又不满地看着我的眼睛,他说:“你的眼睛冷冰冰的。” 他说了我眼睛的坏话,又给了两只眼睛分别一个黏糊糊的吻,还有我的额头,鼻尖,脸颊。 整个脸都黏黏糊糊的,他捧着我的脸,泛红的眼睛里似乎能看见小星星,就好像我们在谈恋爱一样。 这可不行,我双手伸到他的背后往下一捏,他“嗯”了一声,两瓣屁股就被揉捏。 虽然一直没断过情爱,但恋爱还是自从高中的那一次,我就再也没碰过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痴迷于被我抚摸的骚狐狸,我可不想和他谈恋爱,一个爱骚扰人的变态而已,把我骗得团团转后还想如愿以偿? 别做梦了,我猛的将他推坐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咬住他颤栗的乳头,他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不知道在嗅着什么,一副痴迷的模样。 我一只手捏着他的胸乳,一只手麻利的解开裤子,一把扯开内裤露出湿润的小穴。 这时候他不装死闭眼了,盯着我阴阜下的缝隙,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痒痒的。我明显感到那颗黄豆大小的阴蒂被视线锁定,这样的视线让我感到不适,牙齿啃咬着他的乳肉。 “嗯……不要这样……好疼……” 我怎么平时没发现,这个装纯的北极狐上司居然如此娇气,只是被咬出几个牙印,就靠着我哼哼唧唧的。 平常我就应该把他的西装扯开,在他开会的时候肆无忌惮的玩弄他的胸脯,让大家看看他的两粒粉色骚乳头是如何勾引女人的。 “求你了……求你了……”他声音沙哑的恳求着,鸡巴吐出一缕缕透明的汁水。 粉色的龟头镶嵌在淡粉色的鸡巴上,本是可爱又纯洁的性器,可他从刚才就一直不断好色的流出各种粘稠的液体,全部粘黏在他粗鄙的阴毛上。 我打开水龙头将水扑倒他的两腿之间,他双手握着我的肩膀,脸颊微红,张着口喊着我,“求你了……求你了……小敏~” 真会撒娇,我想着凑到他耳边舔了一口,他颤抖着鸡巴挤进我的两片软肉的中间。“你这个脏鸡巴,不许进来,也不许射,弄脏我,你就完蛋了。”说完我咬了咬他的耳垂,他将我紧紧的抱入怀中。 他的龟头很大,挤压着我的阴豆,有意无意的想要顺着粘稠的穴口整根没入。 我哪允许他阴奉阳违,加紧双腿不然他胡闹,牙齿在他耳边咯吱咯吱的威胁,大有一个不满就把他的耳朵咬下。 他浑身好烫,哪儿还有温润如玉的影子?握着我的腰,就在腿缝与穴肉中来回穿梭。我最喜欢龟头碰撞花心的感觉,只想让他福利我,只是他双眼迷离沉迷在性欲里,只是抱着我抽插。 完全就是个处男模样,顶多算是天赋异禀的老处男。 我抱着他的后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肏的满眼的情欲,睫毛一颤一颤的。 ps感觉这次车车很长啊,居然还有好几章。 65逃家的小狗(上)(h) ps:超级谢谢大家回应我,超开心的。 ヾ(??▽?)ノ今天一更,明天打算加两更,也就是发叁更,感谢大家的陪伴。 他的阴茎仿佛长了眼睛,专门挑我的花芽戳弄,戳就戳了,但他又不知道个轻重,也不知道频率。 这边重了没几下又往其他软肉上瞎戳,空虚的我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眼泛红不满足的拍着他的后背,他好像明白了我的不满,掐着我的腰就往他小腹上按压。 超讨厌! 整个鸡巴来回的在我大腿下穿插,龟头的棱角总是轻而易举的激起我的呻吟。 虽然已经记不清那淫荡的鸡巴到底是何种模样,但是两片阴唇夹着那又粗又韧的东西,反复摩擦,我迷离的眼里似乎已经想象出来它的造型。 明明只是个粉色少女心鸡巴,龟头却大的惊人,他的柱体已经不能用婴儿小臂来形容了,毕竟哪家婴儿胳膊上冒青筋啊。 全身上下都酥软了,我晚饭还没吃更是没力气,只是搭在他身上,全靠他使力。我咬住他耳垂不肯放,要他吃点苦头,娇气的上司又开始喊了,只是这次他不是疼的。 “嗯……啊……”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头倚靠在我的锁骨处呼气。 我被摩擦的灼热的小穴外被溅满了微凉的粘液,我的呼吸沉重,锁骨突然被水哒哒的东西划过。 这个狗东西,肯定在偷偷舔我,刚才脸就被亲的全是水,现在又开始舔我的锁骨,要是任由他来肯定全身都要变得黏黏糊糊的。 还没等我发作,他的臀部便从洗手台滑下,蹲在地面仰视我,“别生气了,我帮你舔干净。” 见我依旧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安抚似的抚摸我的阴阜上的阴毛,一点点将它们捋顺,“你就这么一撮吗?”他口气中带着新奇,我没好气的回答:“是的,所以我的很好打理,哪像你的乱糟糟的一大片,我看你再长点就可以编麻花辫了,需要我帮你找教程吗?” 他默不作声继续抚摸着,指尖偶尔触碰到阴蒂上方的红肉。 “呜……”即使他没有故意去抚摸小穴,但经过刚才性器摩擦,我的软肉已经很敏感了,只是被碰一下就颤颤巍巍的。 我甚至听见了,淫水混合着精液滴落的声响,溅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滴水声。 我的耳尖变得火热,还没等说话,身下的男人就直接吮了上去,像个吸盘一样紧紧的与小穴贴在一起。 他的舌头怎么这么灵活,在甬道中来回抽取,刮取多余的淫水,大口大口的吞咽。我面色潮红,抓着他的头发,身下的酥麻已经让我无力抵抗。 “啊……坏东西……完全就是个坏东西!”我张着口想要骂他,只是大脑一片苍白,只能感受到又软又滑的东西舔舐着。他甚至还在吸吮,我的小玩具也会这样吸吮,只是完全没有他的嘴唇火热柔软。 “好了,我说好了!” 他完全没有敷衍的意思,不仅仅要清理干净他弄脏的小穴,还要让我也高潮一次。 用尽了技巧,只是这技巧毫无章法却又令人熟悉,原来是刚才新学的吻技,他把我的小穴当作嘴唇进行纯洁炙热的亲吻。 如他所愿,我泄到了他嘴里,瘫软的撑在洗手台上喘息着。 低头,双眼无神的打量着这个蹲在身下的男人,他将唇瓣的透明粘液抹去,与我对视,他的喉结动了动,下体又开始起伏。 完全就是发情期的野狗。 可他又是如此乖巧的蹲在地面,就好像没有指令就不会起身,可我知道他并不乖巧,只是看中了我手中的甜头。 他还想要更多。 “起来。”他便起来了,眼神带着温和,就像是平日里那个儒雅充满佛性的上司。 只是他不仅仅赤裸着全身,小腹上还有他残留的精斑,鸡巴也跟个小狗一样裸露在外。 可他的面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他甚至在俯视我。 我打开水龙头,接了些水双手捧到他身前,而不是唇边,他只能低头吮了一口,然后吐到水池,继续用他温和的瞳仁凝视我。 我又捧了一手水,他垂头小心翼翼的汲取,睫毛轻微的晃动,就好像担心水会泼洒出来一样。 他是不是小狗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如小狗乖巧。只是装着一副善良的外貌,他知道这样的他可以得到更多。 完全就是个装相的臭狐狸。 手心突然往上,他被呛到的那一刻水都洒落在地面,我提起裤子来到门外,盯准了椅子上的衬衫与西装。 毫不客气的就选择相对柔软的衬衫,在身上擦拭着,嘴里还抱怨:“都怪你,把我身上弄得全是水,黏答答的好讨厌。” 他来到我的身边接过衬衫开始帮我擦拭,眼神真诚的向我道歉:“是我的错,让我帮你擦擦。”可是他却只在我的胸口来回擦拭,我眯起眼睛想要说…… 办公室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我们看着对方瞳仁扩散,那脚步声停了,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66逃家的小狗(中)(h) ps:这是今日份一更,晚上还有两更。 我加油写完。??)?*?? “你离我远些。”我尽量往另一端的桌角靠去,他还一脸迷茫的非要靠过来。 男人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我眯起一只眼睛伸手要推开他,但他的身体明明是那么的柔软却又如此的坚硬,像一个大型震动棒,外表是柔韧亲肤的硅胶质地,里面确实毫无感情的机械。 “你离我……”我增大了声量,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手指抵住嘴唇,我瞪着他,他却眼里含笑的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外边。 “嘘……会被发现的。”他非要凑在我的耳边说话,发出的气音全都涌进我的耳道,我捂着耳朵,膝盖顶起却被身上这个庞然巨物夹在双腿之间。 我平时就怎么没发觉我的上司的身材是如此的强壮,不,说他强壮还是太过了,他只能算得上精壮,只是胳膊长腿长把我圈在桌子下的狭窄空间。 何雅之身上依旧赤裸,一个领头上司从刚才到现在没穿过一件衣服,依旧平和的与我交谈。 真想让同事们看看这个瘫软在我身上不肯离去的男人到底是在发什么骚,浑身热得发烫,隔着我的布料都能被他灼伤。我按压在他的两个胸肌上,想将他推到另一头,他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当我傻,不知道他另一方有多余空间吗? 要是没有,那我们俩个成年人一开始是怎么塞进来的? 我手指分开夹着他的乳头,粉色的两点被我挤压,连接着些乳头从我的指缝溢出来,逐渐变得淡红色。 他微微吐气,双眼眯起,这个变态!明明警卫还在门口,他就开始享受起来了,那个烂鸡巴抵着我的肚子又开始流着口水,我的衬衫铁定被他弄脏了。 还有外边那个警卫,检查就检查为什么还打起了电话?打电话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打开门倚在那里动都不动?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整个人暴躁不堪,看着眼前翘着的乳头,在月光下竟显得娇艳欲滴,我咽下口水,直接吞入口中。 他的乳尖很硬,乳肉却很柔软,在我口中变得灼热。舌头上下舔舐着,玩着那个硬物,一时间情绪稳定。 怀中的人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他身上好香啊,明明刚射过几次应该都是男人的精液臭,我吮吸了一口他的乳头,说不上是奶味,但就是带着淡淡的香甜。 我的手指从他的乳房上摘下,伸在他背后往下压,而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肌中着迷的汲取温度。 我听见他的心跳隔着胸膛砰砰直跳,知道他如此的紧张,我的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在他背后小幅度摩挲。他低下头,下颚抵在我的头上,我感受到他喘息的韵律。 隔着办公桌几米便是一个沉醉于打电话的外人,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把椅子和月光,而我们只能是我们,像是一团从洗衣机里扯出来的缠绕在一块儿的衣服。 我含着他的乳头,即便是如此的处境,我还是觉得安心。 他的下颚轻轻摩挲着我的发丝,安抚着我躁动的心。如同躲避坏蛋的母婴,婴儿是如此的饥饿,它才不管是什么紧急关头,它只想嘬着那对散发着馨香的乳头不放。 何雅之的胸乳才不如女人的柔软,但我还是忍不住感叹。 身下的粘腻又开始泛滥,我的手逐渐往下,捏了两下他的臀肉,指尖在他屁眼与阴囊之间的会阴处划了一下。 他僵硬的双臂圈住我的头不敢出声。 牙齿在乳头上轻轻啃咬,握住了他的鸡巴上下来回撸动了两下,我隐约的听见粘稠的水声,我吐出乳头来到他的脸侧,“想进来吗?” 他呼吸急促了两下,沙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缝传递,“你疯了?”他当然想肆无忌惮的操弄,尤其在我同意和他如同野兽般的交媾,只是……他瞥了眼旁边,那个警卫依旧在打电话,甚至聊到什么有趣的还在那里大笑。 我想他还是不够勇敢,明明都敢光着身子乱跑,被拍私密照,却连偷偷摸摸的做爱都不敢。 是啊,此时被发现我们就彻底完蛋了,会被按在耻辱墙上永远逃不了。 我捏着他的滑湿的龟头,没注意就脱手,又握住他的柱体。我的臀部靠着下面垫着的西装,摩擦着已经裸露出湿润的穴道。 它张着口,不管不顾的说想要,我一向遵从自己的下体,完全忘记了刚刚嫌弃这个烂鸡巴的情绪,手指握着就往下体塞去。 即便鸡巴的主人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摇头,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我也不会理他,他算什么?这是我和鸡巴的事。 看呐,那龟头主动塞进了甬道中,我涣散着瞳仁露出了满意的笑。 67(加更)逃家的小狗(下)(h) ps:今日二更,晚上还有一更。 两个人躲在办公桌下,以一个奇异的姿势抱在一起,一整根阴茎完全嵌入我的甬道。 严丝合缝说的就是此时此刻吧,甬道的软肉紧密的吸着这个外来侵略者,肉与肉的因为粘腻的淫水混合物还可以小幅度的抽动。 可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是不肯动,我捏着他的阴囊威胁着,但他咬着双唇愣是不服从我。 一个胆小至极的男人,居然敢反抗我,害怕被外人发现,却不害怕我生气吗?对方可以将我们在公司苟合的事情公布与众,难道我就不可以将他的裸照发出去吗? 他似乎看出我的怒火,俯身亲了亲我的唇,想要安抚我,看来是完全不把我当回事。 男人的力量我是抵抗不住的,他压着我,我就只被他压着,一点余力都没有,我只能将头撇开让他的吻落在嘴角。 直到那警卫走了,他的阴茎依旧坚挺在我的小穴当中,我将他一把推开,他跌坐出办公桌下。一只手撑在地面,另一只手将额前的碎发拂去,月光下淡红色的脸颊显得是如此美好,温和、顺从的笑容。 那双狐狸眼里带着佛性与媚气,被淫水包裹着的粉色阴茎晃动着,他在邀请我,邀请我与他在月光下交媾。 眼底没有被我推出去的怒火,也没有被我抓住把柄的一丝丝恐惧,我突然有些怀念刚才一开始他的羞耻、他的不甘愿、他的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求着什么,我的小穴抽动着,流着淫水,它告诉我渴求的是性欲。我起身将裤子脱去,内裤也扔到一边,衬衫、内衣……他跟随着我的手,视线在我的身上游走。 我双腿叉在他的腰腹,俯视他,轻轻一推,他就倒下了,那眼神像羽毛又像钓鱼用的飞蝇钩,都是毛茸茸轻飘飘的, 只是我不喜欢虫子,也不喜欢别人来钓着我。 我坐了上去,他发出毫不设防的呻吟,他在享受。 我好像又知道自己的渴望,可是最终也没想出来该以何种方式去获得。 我的腰腹前后有规律的晃动着,俯视着他,明明身下的快感如同搭载沙滩礁石的海浪,我的头脑确实清明的,面容却是无法展露出一丝一毫笑容的。 他……一个变态…… 获得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获得了对方主动的性爱,而这是我给予他的。从一开始的羞耻、不甘心,到现在的服从与轻松愉悦,他很快的就抓稳了即将飘走的尊严的绳索。 我深刻的明白,性爱不是因为上下体位,或者比较谁更有话语权谁更暴力,谁就更能掌握主导权。 假如我足够有能力足够有威严,即便我是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我也可以足够的掌握主导权。 我看着身下眼角泛红的男人,呻吟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再也不伪装,是觉得我不会给他带来威胁了吗? 或许他觉得我过于温吞,他挺起腰部往上冲击,我的小穴被他的鸡巴操的啪啪作响,满屋子都是淫荡下流的声响。他面颊红润,额角流着汗珠,低吼着,像个发情的野兽。 或许从一开始,我执着于掌握主导权的那刻,我就已经失去了。 我抬起臀部,淫水顺着阴茎滑落在他的小腹,他伸手就想要握住我的腰往下压,毕竟他快高潮了,又怎么允许我逃离? 我抓住他的鸡巴,堵住他的精口,膝盖压在那块湿滑的硬肉上,另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巴。 我说:“闭嘴。” 有时候疼痛比性爱更容易高潮,又或许高潮本身就是刺激带来的,而疼痛带来的刺激相比较更明显、更张扬、更见效。 鸡巴再怎么肏穴凶狠,也只是块无骨的肉,它赢不过我的腿,而我看见他爽的翻白眼的瞳孔逐渐恢复焦距,眼神里带着怒意时我才满意的笑了。 我知道此时自己的情绪是扭曲的,但我控制不了。 有男妓捂着被我掐出痕迹的脖子,劝我找专门玩sm的男妓,不要折磨他们,我试过,可跟我想的不同。我对给予他人快乐的伤害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让对方不开心,疼痛,无尊严。 我太过激,太敏感了吗?但我还是为自己找理由,我要是真的过激我就在何雅之高潮的那刻,扼住他的喉咙。 我看着他的眼睛,小穴又空虚又满足,我喜欢锐利的毫不遮拦的眼神。我想他会生气的夺走我的手机将裸照删除,再使用暴力去奸我,让我吃点苦头。 但他没有,除了刚开始的冰冷,他的面颊又出现了月光般的柔和。 他在包容我。 68(加更)想要撕开他(上) ps:今日第叁更,前面还有两章新更不要漏了哦。总体减两更,累计还剩叁更。 谢谢大家的评论ヾ(??▽?)ノ。 我不相信眼前在月光下微笑的男人真的有多善良温和,如果他真的是他白日里展现出的那副佛性模样,他就不会做出骚扰下属的事情。 何雅之刚才吃痛所展现出冰冷的眼神,依旧在我脑海里浮现,再想想一开始被发现时的反抗也是那副冷漠的模样。 或许那才是他本来的模样。我看着他的脸颊,找不出一点伪装的迹象。 我叹了口气,这么看来上司就是上司,各种方面就是比我强一些。对于情绪的管控真的是炉火纯青,哪像我自从哥哥不在身边了,变得敏感易怒。 平常的伪装都是非常拙劣的,大有被揭穿就彻底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人了,什么也不怕了。 ……大概是……什么也不怕了…… 所以我才能和骚扰自己的危险分子做爱吧。 空气中都男女荷尔蒙的气味,要是那警卫再停一段时间,恐怕鼻子就能嗅到这男女发情的味道。 我打量着他,他就这么赤裸着坐在地面笑盈盈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模样,说他变态又不像,主要是有副好脸蛋,看起来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妖精,还是那种汲取月光就能活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投来关切的目光,他起身精液从阴茎小腹上滴落,靠近我抚摸着我的脸颊,“冷了吧,穿衣服吧。” 真是个奇妙又奇怪的男人,太会装了,让我都分辨不清真伪。 首先可以确定的,他绝不是什么好人。 他将刚才被垫在二人身下的西装拾起,抖了抖,披在我身上试着扣起,指节分明的手无意间划过我的胸乳。他有些满意的看着藏在他外套中的我的裸体,没有带着淫邪,却也让人感到不适,只是这样的不适转瞬消逝,他又是那个会关心人的好上司。 我后悔一开始发现他是个变态时,没有彻彻底底在他最羞耻的时候剥开他的外皮,他这个皮厚的老狐狸很快的就习惯了我的举动并享受起来。 我微微抬起下巴,这样的他值得我学习,同时也激发起我想要找到他弱点的欲望。 可惜我已经被长期玩弄男妓的行为惯坏了,那些人再怎么样也与我无关,一点也不想动脑子,我已经变得迟钝了。 不过…… 我看着他看着手机屏幕,唇角微微下垂模样,似乎还是有迹可循的。 电话响了,他抿抿唇,呼吸略微深沉,朝我投来愧意的笑,“是我母亲。”我假装无所事事的抬抬下巴示意他接,耳朵却竖起来,呼吸放的缓慢。 “喂,妈妈什么事情?”他背过身去,只留白皙的屁股对着我。 “我不是说在加班吗?”他声音虽然依旧很平静,但腿旁边的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他在忍耐? “不用等我……爸爸已经睡了吗……不要骂他了,被听到了又要和你吵……”他侧头看了我一眼露出僵硬的笑,女人的声音穿过手机。 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她的抱怨,骂他的丈夫是死猪一回家什么都不干,还累的要死,儿子还没回家,就自己转头就睡。 他母亲我记得是上次那个打扮时髦的阿姨,记不清长相了,只记得那打量人的眼神令人窒息。 上司这么大人了,还被管着?我快控制不住表情了,难道他是妈宝? 可看他隐隐发作的样子又不像,我看了眼桌上并未放任何文件,也就是说他时常留下来加班很有可能是在躲避回家。 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手撑着下巴打量着他,他明显有些踌躇不安,总是偷偷看玻璃中的我。 哈,不管怎么说,好像触碰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温和善良的表面和冷漠发骚的内里,丧偶式的父亲与管制欲浓烈的母亲,身为有独立资金来源的成年人明明厌烦了父母的唠叨与吵架却还是伪装成善良的好孩子不愿搬出去…… 如果我是某文女主,我该不避前嫌的关心他,即使被他不断折磨也要帮他走出畸形的家庭,或许还会被他父母给折磨个半死,然后继续不计前嫌的在一起。 我自嘲着露出了笑容,我小声的喊他,他拿着手机回过头,无精打采耷拉着的狐狸眼瞪大了。 我披着他的外套,将光洁的腿分开,我知道他那里能看到些什么,他声音有些颤抖想要告别母亲,却被母亲拒绝只能接着电话朝招手的我走来。 他不喜欢当个孩子,似乎又没办法不装作好孩子。既不像妈宝那样依赖母亲,又不能果断的离开。 我让他过来,想将他撕开来看看,即使这有可能伤害到他。 ps:不要担心上司不是妈宝,是有原因的。这也不算剧透,毕竟也不是悬疑故事。 69想要撕开他(中)(一点h) ps:到500评论,加一更,累计四更。 提问:??)?*??你们想是日常剧情加更,还是像这次一样保留在开车剧情加更。 男人炙热的呼吸带着湿度喷洒在我的双腿之间,或许是因为正在与母亲打电话,他并没有之前那样从容。 刚才警卫也好,他都好像很害怕被揭穿的样子,我用脚指夹住他粉色的乳尖,他的身上出现一层薄薄的汗珠,宛如夜晚覆盖着一层露珠的花瓣,而我却是不怀好意人类剪刀。 他喘息着,眼神开始飘渺。 看起来是兴奋了,但他紧皱着的眉毛告诉我他对于被发现的危险的排斥。 我试着拉扯他的乳头,脚趾却无力,只能踩压在他的胸肌上。他吸气便硬朗,呼气便柔软,橡胶垫都没有这么舒适。或许猫科动物沉迷踩奶的原因之一被我发现了,这确实令人上瘾。 “没有……我并没有很冷……那为什么呼吸急促?想喝水被水烫着了。”他边和母亲聊着天,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两腿之间湿润的缝隙。 “不,不用心疼我,我很快就会回家的……你快睡吧……”他眉眼里的无奈,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巨大的工作难题,只不过是母亲的问候与吐槽家庭琐事。 我停止按压他的胸膛,并用脚趾顺着他的线条来到他的喉结。他说话,喉结就会动,为我脚底做无用的按摩。 我微微勾起他下巴,他被迫看向我,情欲、颓废、无奈和无奈,正如我对情欲无法抵抗,他也是这样的人,我知道这样就说明着难搞。 只是我这样的人并不执着于情欲的对象,即便他眼神带着无奈与不愿,我还是继续做着不违和心意的事情。 毕竟,我并不打算维持二人的感情,崩塌也好,重建也好,我只是想要看看后果。 如果我是他,我会推开这个不知轻重的下属。 但他只是垂下眼眸,嘴唇轻轻的在我的脚面烙下一吻,轻的我都感受不到对方的唇,除了……他的睫毛戳到了我的肌肤,带来了一阵痒意。 他不太一样,好像更执着于情欲的对象。我并不会为此感动,只是觉得他傲慢。究竟是谁给他的自信,对方会和他产生同样的情愫。 是脸?是身份?还是他就天然而然的这么想。 我的脚有些僵硬,依旧没明白何雅之是怎么样的人。他吻我足面的时候过于的虔诚,比起说什么感动,不如说我的小穴为之颤抖,一缕淫液从中流出。 他看了眼,微笑着歪头用手指抵在唇边提醒我噤声,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我还没准备回去……只是累了起来走几步……你快睡吧。”他的母亲嘴里藏着无限的抱怨和关心。 他平稳的回复,如同机器一般。还真以为他是个什么“禁欲大使”,他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还在听着他妈抱怨他爸。 我两腿腿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我好像有点明白即使有把柄握在我手中,即使我一出声就能毁了他的安定,他还是一点也不惧怕,甚至“包容”我的波动情绪。 那家伙,不会是已经把我和他看作一体了吧。 也是,我发现他变态之举既没有大叫也没有报警,还和他这样的人做爱。或许在他眼里这叫“两情相悦”。 我的嘴角下垂,又上扬朝他轻声说:“妈……宝……”我在嘲讽他,他也感受到了,笑容消失了。 如果他急促的摇头证明自己不是“妈宝”,我就会在心里给他肤浅的定了性。 可是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他希望被我理解,然后缓慢的摇了一次头。示意我,结束电话再和我解释。 我想等电话结束后,解释不解释的会被放在一边,他会直接扑过来如同野兽一般与我交媾,等解决了性欲后才会心满意足的与我这个“同伙”聊聊天。 “你想继续肏我吗?”我出声了,我说过我并不想维持这段莫须有的感情,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要顾忌他。 对面传来女人的尖利的声音,她在质疑,而那个沉闷的声音应该就是她被吵醒的丈夫。 他依旧没关闭手机,停顿了一会儿他说:“是的,我想要肏你。”手机被随意的扔到地面,他缓慢的朝我走来。 70想要撕开他(下)(h) 他拥着我,呼吸淡淡的,将炙热的下体放入我的体内,他轻声说:“我的生活被自己毁了。” 阴茎抽出来,“我本来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追求你的,是吗?”阴茎插回去。 他无视了手机依旧吵闹的声响,沉醉于自己的世界。没有抱怨我也没有抱怨父母,真心实意的抱怨着他自己。 有点像他的母亲,自顾自的叙述着。 “我一直遵循着社会的法则与……道德,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只是为了让生活更舒服更平静。”他顿了顿了,阴茎停滞在我的体内,“这样的生活并不会拔高,却也不会过得特别差,是吗?” 他说的没错,遵守普遍的规则是最容易获得世人眼里的幸福。没那么开心也好,只要没那么痛苦就好。 可是他没忍住。 “可是我没忍住。”他撩起我的一缕黑发,贴在脸颊旁,闭上眼睛又睁开。“我后悔了。” 我看着他,脸上确实出现了懊悔的情绪。只是不知道他是后悔做出这样的坏事,还是后悔自己没有再细心去完善整项坏事。 “假如我没发现,你还会继续吗?” “假如你没发现,我……依旧会继续。”他松开我的头发,双手掐着我的腰往自己的腰腹靠拢,头贴在我的颈边,“我完全控制不了,我完全控制不了……我……喜欢你……” 他也不该在这时候告白的。 我不知道说他是人渣好,还是坦诚好。即使他情绪外露,鸡巴还在我的小穴中抽动,并且以一种年轻女孩向往的盲目的“变态之爱”的方式来说喜欢我,我还是冷静的看着他。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我说。 “也是变态?”他从我颈旁起身,看着我的手指牵起。 他对自己的定义很准确,我的眼珠转了一圈,还是决定说了。“是曾经喜欢的人。” 他牵起我的手有些僵硬,随后微微发颤,他眼睛盯着我的手指不肯抬头,“是这样吗?”我看不出来他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但我还要继续说,我本身就是个倾诉欲强的人,只是时常没机会。 我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描摹着纹路,“他和你一样喜欢循规蹈矩。” “……是吗?真是我的荣幸。”他想收回手却被我握住,他看向我眼神,我说:“可他也和你不一样,他完全是个好人。” 他呼了口气,我的发丝被吹动,有点挑衅,“你肯定没和他在一起,是吗?” “是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要是到手了,一定不会记那么久。”他的情绪变得外露且好辨认,他也意识到了,抿了抿唇,眼神闪躲。 “怎么会,我所有喜欢的人,都会牢牢的记住。”我没看着他的脸,只是玩着他的手,思绪像一团烟雾堵在喉咙,只是轻微张口,它自己就飘了出来。 “那……那……”何雅之吸气,耳根发烫,咽了口口水,依旧还是没问出来。 “你想说什么?”似乎是想到从前有趣的东西了,我眼底含笑看着他,他停顿了片刻,“算了。” 他没有脸面问出来。 我看着他微红的脸颊,不由来的知道他想问些什么,嘴角轻微上扬,“我不喜欢你哦~”轻飘飘的恶意呼了出来。 嘿嘿。 我寻找着他的弱点,试图把他踩在脚下,却总被他像泡沫一般轻而易举的浮出水面。 看着他甩开我的手,鸡巴也脱出来半截,淫液滴落,阴沉沉的看着我。 我的眼睛突然发亮,露出了笑容,好像有点明白了文学影视作品中的,“谁先喜欢谁就就输了”,虽然有些土和幼稚,但不能说一点也没用。 他主动把尊严气球的绳子递到我手里,即使本人再怎么从水面浮起,抓着我的脚腕不放,我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放开绳子。 “拔出去做什么?你身上也就这幅脸蛋和粉色鸡巴最招人疼爱了。”我摸了摸湿漉漉裸露在外的半个鸡巴,“除了这阴毛,看着实在让人不喜。” 他像是反抗我的说法,猛的操进去又拔出来,操进去拔出来,太用力了,捣的淫水都起了白沫子,我抱着他的肩膀喘息呻吟。 我们双颈交织,感受着对方的炙热,他一定很热,不然即便是他喉咙里流淌着的是岩浆,他的脖子也不会这么烫。 耳边又传来角落里手机隐约的吵闹声,他的那对父母依旧在吵架,而他们的儿子也在和我闹着脾气。 他生气也没有用,只能继续挺着屁股来肏我,不然他就毫无用处。 他的呼吸声带着颤抖,或许是动作大而快带来的舒服,或许是…… 我歪头想看着他的眼睛,他躲了过去,将头别在我耳后。 我轻轻拍拍他的背,他呼吸打着颤儿更明显了,我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怎么了?是肏的太爽了吗?” 是啊,他肏的太舒服了,以至于控制不住泪水。 一滴一滴的如同汗水一般的泪,滚烫的全溅在我的后背。 ps:收藏700,加一更,累计五更。 看到有人有一些想法,不太敢说怕影响,没关系的,可以说。 有很多想法我们都是相通的,你们纠结的,我也会纠结。 我会听取并且自己也会思考的,能修改的地方都不会特别影响剧情,而比较重大的要点,我也会稳住心智不去碰,所以不要担心我会把文章改乱。 71今天开始恋爱吧?(x)(上) 何雅之说要送我回去,深夜他不放心我。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良久,他终于撇开眼睛弯腰拾起手机。 “确实……谢谢。”我没有选择拒绝,只是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好笑。我在洗手间里打理着衣物,撵着衣摆,没看见什么明显的精斑才略微沉着脸出门。 我看着他背着我蹲在地面细心的用纸巾擦拭地面,那地面上的白色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平日里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私底下射精射个没完没了,他是哪里来的发情野兽吗?收拾个卫生连衣服都不穿,挺着个白屁股,粉色屁眼一张一合的又开始勾引人。 我都怀疑这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曾有过他的精液,这么一想,我抱着胳膊抖了两下,即使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散味儿,鼻尖还是若有若无的萦绕着精液味。 “你也快去收拾一下吧。”我说完他又在地面擦了两下,起身垂着的鸡巴还颤了两下。 他说:“好。” “你父母那里怎么说的?”我靠着墙问他。 “回去再和他们说。”他抱着衣物,眼神缥缈有些无奈。“我这么大了,即便是有性生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他转而看向我,眼里带着笑意说:“你不用担心我。” 他似乎又从骚狐狸模式转为佛系北极狐模式,转变的速度让我惊叹,我挑了挑眉,“你快些,就行。” 他听从了我的话,速度快到令我惊奇,西装上除了褶皱与水渍看起来也很端正,整个人眯眼朝我笑,和往常的上司一样。 我看了眼后座,他却将外套脱到了后座,拉开副驾驶的门请我进去。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从窗口一点一点的灌进来,减轻了我心底的躁意。 夜晚的楼房依旧灯光闪烁,路边茂密的树也遮不住其的光辉,就像天空闪烁的星星,不像,却又像,只不过可能更像孩童记忆里的天空,那时候的星星多的像那时候的快乐。 我靠着窗户,衬衫领口被风吹动,心情变得惬意起来。我看了眼何雅之,他很认真的开着车,衬衫依旧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隐约的可以瞧见他腹肌的肉色。 我嘴唇颤抖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脸,把到嘴边的关心咽下。 他瞥了我两眼,“怎么了?” 我的嘴唇轻抿,“没有,就是……” “什么?”他询问着,担心着我。 “你不冷吗?”我指的是他可以把我放到后座只开一小片窗户,而不是将所有窗户都打开半截。 他愣了一下,“你很冷吗?”我摇头,他随后露出一个开朗的笑,“我上次在车子里看你不怎么舒服,你是怕闷的那种吗?”他都知道了还反问。 我不太喜欢明知故问,脸沉了下去,他就也没有继续再说话了。或许是我的错觉,他的整张脸都发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狐狸眼也没有那么上扬了,一副很累的模样。 “把窗户关起来吧,我不闷的,等一下我就要到了。” 我讨厌自己总是容易愧疚的性格,明明是想惩罚这个变态的,却还是只要见到对方散发善意就踌躇不前。 “好。”他顺从的关上叁道窗户,依旧把我旁边的窗户开着,他的眼睛弯成一道缝,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我撑着脑袋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但车内气氛确实没那么僵硬了。 他也察觉了这点,主动和我攀谈,“小敏,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有点故作卑微的样子,让我不太爽却还是答应了。 “你白天是说过没有和任何人交往的吧。”他呼了口气有些紧张。 我看着挡风玻璃中他模糊的倒影说:“很在意?” “嗯。” “我没撒谎,没有就是没有。” “是这样啊,我没有认为你撒谎的意思。”他眉头明显轻松了许多,方向盘打左,顺利的进入下一个路道。“只是今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白头发的男人和你靠得很近。”他引入话题,小心翼翼的瞥了我一眼,显然想让我解释。 “我又没和你交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觉得烦躁,虽然和尹玦也确实没有那层关系,但也确实做了那档子事。 为什么最近做爱的对象全是些麻烦的男人? “是吗?是我多嘴了。”接下来的路他一句话也没说,直直的看往前放超了好几辆车,明明嘴角还是上扬着,但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 “我在东门下就好了。”我特地没有在熟悉的西门下,倒不是为了防他。看了眼车外的店面,人不是很多,我想起那个漂亮的花店老板说这里的烤鱿鱼好吃。而我也正好饿了。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黑长发背坐在玻璃门前,莫名的我就觉得是他,我的心跳了又跳。 我下了车,何雅之想要送我一段路,被我拒绝了。他看起来实在可怜,狐狸眼耷拉着,眼尾泛红。即使我觉得他做了坏事活该,但我还是于心不忍,“好了,我和那个白发男人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有男女性爱。 他眼睛发亮,确实有些可爱的影子,没忍住亲了亲他被咬的通红的嘴唇,他笑着与我告别,我在路边等了两分钟才走向了那个黑发身影。 我自嘲自己就像人渣,又觉得他活该。 ps:不要担心会偏谁,咱们哪个人不能被丢下,全都收入腹内。(?′?`?) 72今天开始恋爱吧?(x)(中) 身材高大的男子将一边长发捋到左边,露出即使被黑色毛衣包裹还依旧纤细的脖颈。 我站在他身后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突然他放下手中烤串转头,那双锐利的眼睛看向我,嘴唇上被他用纸巾擦去一层红色辣油,浅色的嘴唇变得艳丽。 “你要坐下就坐下,不要在我背后站着。”他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地没好气,白色的皮肤映着被辣出来的红唇,看起来像个小辣椒,整个人却比平时看起来更好说话些。 “啊……嗯。”我手指抓着衣袖又松开,坐到了他右边,被他凶恶的眼神盯着,我又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即使染上了生活的气息,果然他真的好凶啊,我双手放在桌下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道歉。 他撑着脸,丹凤眼扫过来:“我很凶吗?怎么不拿出之前调戏我的胆子?” 我扫了一眼他的啤酒杯,也没喝多少啊,平时他看起来凶是凶但说话还算是中规中矩,现在倒很直接。 那双漂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神情恍惚:“我把那支花扔了。” 他嘴角下垂眼皮上挑,纤细的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我以为他要发作,他却只是喝了口酒,“我已经给你了。” “什么?” “我已经给你了,那花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做。”他的发丝被压在手掌心里撑着脸颊,压出了几条红色的细纹,另一只手撵起烧烤签又松开。 “嗯。”他不多计较,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看着他在思索什么的脸,其实我不说这件事也没什么的,但我就是心里过不去。 “你……” “什么?” “刚才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吗?”令人耳熟的话语,差不多的话从眼前这个丹凤眼男人口中说出。 “你看见了?”何雅之没有待在车外多长时间,可基本出来的时间都在和我亲吻。 “嗯。”比起刚才的火辣模样,他又变得和平常一样有点凶但是很平稳。红色的嘴唇微微抿起,他没有选择看着我,恐怕也知道他没有什么立场去问。 “很在意?”我说了和刚才车上相似的话。 “并没有。”他否认了,看着我似笑非笑的嘴角,他眯起眼,“我只是在确认你扔了我的花的原因。”他还是很在意。 “并不是男友,只是没忍住和他亲了一下。”我看着他明明喝醉酒却清明的眼睛,一点也没修饰的说了实话。 此时他应该联想起我对他做的骚扰,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 “那要和我约会吗?”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我的眼睛都睁大了,猛的一呼吸,空气中的辣椒孜然沫都吸了进去。我捂着口鼻咳嗽着,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 眼底出现了一抹生理泪水,雾蒙蒙的出现他泛着光芒的姣好的面容。“你说什么?”我还是不敢相信。 “你不是说你没有男友吗?”他像是忘了刚才看见我的何雅之接吻的画面。 “你有那方面癖好?”我小心翼翼的放下纸巾,轻声吐出自己的疑虑。 “你在胡说什么?”他跳了挑细眉,那道疤从刘海中露出,一副看笨蛋的表情。“所以你答不答应?” “我前面是不是邀请过你上楼?”我将纸扔到垃圾桶,然后变得随意些靠着座椅看向他,“这句话依旧是管用的哦。” 他想和我上床的念头,就像是水开从底面不断浮起的泡沫,又密集又明显,到达温度点就根本抑制不住地发出鸣叫。 或许是性爱对于我来讲是家常便饭,这让我从局促不安的客人变为了主人,态度也变得随意。 我上下赤裸裸地打量着他,那迷人的臀部被压在座椅上瞧不见踪影,回想起那挺翘的臀肉,眼前浮起他穿着丁字裤趴在我面前摇晃的场景。 “我说的是约会,约会!不是约炮!”他的声音越喊越大,周围人都看了过来,还有几对年轻情侣偷摸摸的讨论着什么。 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激动,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瞪着我。 真漂亮。 我眼神在他因为潮红而显得艳丽的面颊上滑过,他那被黑毛衣包裹的严丝合缝的脖颈修长的像只暴怒的黑天鹅。 紧贴薄毛衣的胸肌起伏着,真想帮他捋顺羽毛。 要答应他的约会吗? 答案当然是yes,无论是真的青涩到纯洁,再或者是装模作样的骚货,这样漂亮的男人都这么送到嘴边了,我又怎么会拒绝。 73今天开始恋爱吧?(x)(下) ps:晚上应该会加更 “这个星期天可以吗?”我打开手机看了眼计划表,后天星期六我想留着休息恢复元气,撑着脑袋看着他清秀的脸,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让人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他点头继续拿着烤串,从薄唇中露出几颗牙齿,一口咬下一条鱿鱼须,深色的酱料沾黏在唇角,水红色的舌尖舔去留下淡淡的湿痕。 他的吃相不算优雅,却也寻不出粗鲁,很专注的面对手中的食物,就好像是自愿替心爱的人顶罪的死刑犯在享用最后一餐。 “看什么?”他薄唇轻抿,锐利的视线一扫,睫毛像可以拂去灰尘弹了一下。我第一次见过凶与俏可以融合的如此相配,像红白相间的阿尔卑斯糖,只不过不是草莓牛奶的,而是辣椒牛奶味的。 是我的错觉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而在我看过去时早就没了踪影。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长发男人身上,“说说你约会的具体的想法吧。”我询问着他,看看他能不能提出一些新奇些的想法。 “……你明天还来买花吗?”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见我点头,“那就明晚再说吧。” 为什么? 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我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一个不怎么开心的猫眼女人,穿着风衣无所事事的撑着脑袋,他说:“老实说,我今天有点讨厌你。” 他看了眼旁边,似乎在催促我尽快离开。 “……”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说讨厌我,自从一个人了,我一直故意遵从着自己的理念,被别人讨厌也好,喜欢也好,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想让自己开心。即使我时常做出的下意识的事情,连自己也不喜欢。 那时我就会在想自己在做什么? 人总要挑一个的,是他人喜闻乐见的还是自己喜欢想要的,有些人能做到双方都满意,而我做出的决定普遍是他人既不喜欢我也不开心的。 脑子时常比随意配比的小料蘸酱味道还要复杂,还不如一开始就按别人给好的比例调配。 “那你还要和讨厌的女人约会?”我歪着头咧开嘴角,假意不在乎。 “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很讨厌。”他平静的说,旁边的小情侣又捂着嘴巴说些什么,他继续道:“你邀请我上楼的时候也很讨厌,整个人变得很奇怪。” 我将头摆正,嘴角下垂,“那我还真是非常讨人厌。” “你现在又变得讨人喜欢了。”他脑子仿佛有病。 “你总不会想说什么,‘最真实的你就是最棒的,在我面前你不必伪装’之类的吧。”我故意掐着声线说话,“真令人恶心。”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我自己。 我猜他会生气,毕竟他紧皱的眉头仿佛可以夹死我。他突然上半身前倾,那支被竖放的金属签抵着他的胸肌,“不可以吗?” “不可以。”我拒绝他,并且接过服务员总算是送上来的烤串。 “为什么?”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歪着头,发丝遮盖住疤痕,乌黑的双眼充满了渴望,他想要从我这里寻出答案,这种天然而然的好奇与残忍我只在孩子身上看过。 “因为你不讨我喜欢。”我拿他的话来堵他的嘴,却没成功,他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珠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掉落。 “那我需要怎么才能讨你喜欢。” “你做不到的。” 他握住我的手,不让我挣开,我以为他要说“我可以学”,但他很认真的说:“我做得到。” 他也很傲慢。 我突然后悔为他耗费时间,什么道歉愧疚,什么补偿约会,我就应该假装不知道。 手机“嗡嗡”地响了,我下意识扫了眼店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犹豫了片刻,我还是选择在他的面前滑出页面。 熟悉的车内,熟悉的男体,熟悉的黑痣和粉红色鸡巴。 是我的上司,他又贼心不改发来了私密图。他今天已经射了不少精了,龟头红的都有些可怜了,依旧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撸动着,比起性欲我更感觉是他在宣示什么。 我当着美人店长的面回复,「要是不发正脸,下次就不要发了。」 随后我抬起头看向他,“你能做到这一步吗?” “那不是变态吗?”他瞥了眼我的手机屏幕又皱起眉头,好像对这样的举动不能理解。随后他又想起来什么,他抱起手臂质疑着,“是刚才那个男的吗?” 我没回他,继续问:“你做不到吗?”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些许轻蔑,“我只是不做,不代表我比他差。” 差点忘了,面对之前我毫无理由的性骚扰这个男人可是丝毫反抗也没有,收回手机,这下我可以毫无愧疚之心的和他玩了。 ps:(?′?`?)上司上次偷看到女主和尹玦,这次又看到女主和花店老板,每次都是女主和他保证没有男友后。 我每次脑袋里就会浮现一个小白狐狸躲在石头上暗暗观察,眯着眼睛,侧脸软塌塌的搭在石头上的场景,我就想笑。 74(加更)他的百合 ps:减一更,累计还有四更。 他的酒量很差,走起路来像排在蚂蚁队伍后面一样摇摇晃晃的,头发被吹起贴在了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总体而言就像个笨蛋。 我站在一米开外与他保持距离,僵着脸护送这位大人回家。瞥眼一旁的酒鬼,我已经开始后悔答应他的约会,甚至不想与他再有过度的联系。 很熟悉的画面,在楼盘底下道别,只不过这次是他家。 只是喝了啤酒就能抱着路灯不走,我很佩服他,冷眼站在一旁看着他垂着头蹲在光处。唯一能看的黑色长发扫在地面,这令我的心情更加不好。 “你还要多久?”我低垂眼俯视他,“这已经是你家楼下了,快进去。我也要走了。”我也不想这种态度,只是我更喜欢眼神凌厉带着冰冷的他,现在的他像团腐烂的花瓣,对,就像是我被遗忘在浴缸里已经“生锈”的百合。 说起来我对那些在花瓶里自然腐朽的百合一向是怜爱有加,冰冷的手指在衣袖里搓了搓,一缕白气从唇缝吐出,走近男人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我对自愿投入晦暗中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虽然我自己就是土里的东西,却格外向往着高高在上的东西。 我总会生出将他们摇曳的花瓣扯下,再用502粘在自己身上的念头,虽然每次都克制住了却又总是蠢蠢欲动。我为这样的自己惭愧,为那些无辜的人愧疚。 可总有一些人,他们明明拥有选择的余地却还是与我一同落在土里,汤姆杰瑞也好,上司和眼前这个男人也好,我都是嫉妒的。 嫉妒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更差的处境,却又可以在想抽身地时候轻而易举地离开。 可我们只是刚刚凑巧的勉强的活着就很困难了。 他一只手抱着灯杆,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小腿,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达到我的肌肤。我知道拥有良好的生活处境不是他们的错,却还是忍不住埋怨,既然能好好活着就请好好活着。 他抬起头露出淡粉色的面颊,那双看一眼就像被抹上一层辣椒的眼睛变得犹豫充满着愁思。 我深吸一口气又吐出,跟着蹲在他面前,大腿贴着小腿将他的手夹在其中,他猛地收回手脸涨得更红了。 我挑起一缕长发说:“我后悔了。” 他的眼睛突然睁大,本就湿润的瞳仁像是染上一层薄雾,“你是说……不打算和我……约会吗?”虽然醉了,他说话并没有打结只是短句像个小学生。 我摇摇头,伸出手指要和他拉钩,他手指颤颤巍巍的抬起就要和我拉钩,被我拍下,“听好了,我不知道在你眼中我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会为你改变……”我顿了顿,“同时我也希望你不要为了我改变,好吗?” 他看着我,眼睛依旧不清明,但还是点点头。 “然后……我希望你能在自己想要和我做爱前都不要答应我的做爱请求,可以吗?” 他的大脑有些混沌,里面都是啤酒泡沫,再怎么晃荡也只会生出更多的泡沫,他只能点头。 “拉钩。”我喊一声,他就乖巧的拉住我的手指头晃了晃。 或许他明天清醒了就会意识到和我做出的约定是一点也没用的,因为他会解释一开始答应做我的性爱小狗是喝醉酒脑子迷糊的后果。 再或者他会黑着脸,用他眉头上的疤痕警示我不许靠近他了,我只是一个乘人喝醉仗着他的喜爱的坏人。 这么一想我真是个绝顶的善人,什么好处也没捞着,我眯起眼睛,还不如今晚就把他扒光上了,看着他迷糊的脸叹了口气,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起来吧,回家去。”我将他拉起,他垂头看着我,眼神清明了不少,我刚想转身离去他便抱住了我。 我拍了拍他的背,他就起来想要亲吻我,谁想在这样的气氛里接吻?可他双手钳着我的肩膀,我动弹不得,看着他姣好的面庞也不是不能接受,闭上眼祈求快些。 额头湿漉漉的,冷风吹过还有些冷,他又亲了一次我的额头就松开了,孩子气的说了声“再见”就往单元楼里走去。 ……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第二件事就是睡觉,太累了,以至于我听不见手机一遍一遍的喊声。 明天周六晚上正常更新 明天国庆了,我这几天也清爽了不少,现在已经开始在准备明天的更新了。 应该打算更新2~3发,庆祝国庆放假和感谢大家。 应该还是有人记得我的吧。 不要忘了我。( ?? ﹏ ?? ) 75猜不透的男人 ps:??)?*??七百收藏和五百评论各加一更,今晚发两个加更,合计还剩四更。 这是国庆一更,晚上还有两更。 其实并非是我懒惰,只是昨天的我过于“勤劳”了。 我像一只小蜜蜂,震动着翅膀撅起屁股在几枝花朵中采蜜,甜蜜不甜蜜已经是其次了,我想采蜜已经变为了习惯,内心并无多大的波动,重要的是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 不过这都不是我即将要迟到的理由。 手机里的消息被我一键清理,我不担心会出现问题,毕竟这全部都来自一个人,而那个人的平日里与我工作沟通的大号并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我的上司突然发什么疯,大量的露脸裸照一股脑儿的发了过来,他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也不说话,就这么发了上百张图片。 我打了个哈欠,眼角泪珠被我抹去,手指上下翻阅着,这些东西对于清晨困倦的我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不愧是变态大前辈,摆出来的造型就是比我昨晚帮他拍出来的更招人些。 瞧瞧这一张,他侧脸贴着镜子,双眼迷离,吐出水红色的舌头,白色的衬衫解开两个扣,隐约的能在镜子中看见什么粉色的凸起。仔细一看,那双狐狸眼哪是在看镜子中的自己,根本就是透过镜子看手机屏幕,也就是在看着“我”。 …… 我喝了半杯水,才止住一晚上的干渴,随后我知道我不能再耗费时间了,奔往公司。 一直以来我都没在小区里撞见过那个漂亮的花店老板,没想到昨天一说住同一小区,今天就碰见了。 他今天穿着一件长风衣将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见到我后他有些不自在的将衣领收拢,黑色的长发被拢在里面,看了我一眼后撇开头,又止不住用眼神偷瞄我。 我说:“你好。”真是令人尴尬的早晨。 “你好。”不知道他是否想起昨晚的种种,没有我想象中的质问,只是很平常的和我一样感到尴尬。 我们像同被蜘蛛网粘黏到的小虫,想要逃却无力反抗,只能挥动着肢体挣扎一般的打招呼。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是因为冷风还是将衣领握得太用力,指关节微微发红,他的脸蛋也逐渐升温,睫毛颤动了两下终于下定决心,“你……我……” “什么?”我小幅度的看了眼手机,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要迟到了吗?快点去吧。”他很会体谅人,脸上虽有踌躇不舍还是放我走了。我思考着他的举动,也并没有找到答案,只是远远的听到他说:“我在花店等你。” 应该是害羞于我们的约会吧,毕竟他青涩到想要和我一步一步的来,而不是像我喜欢谁就只想扒开对方衣服,我没多想便继续赶路。 身后的长发男人微微的叹了口气,捏紧的手指放松,两片被捏得皱巴巴的衣领摊在两边,他低头看向风衣里的衣服,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可不是为了她喜欢才这么穿的,只是……只是天太热了……” 他打了个喷嚏,又将衣领扯住,他也该去花店上班了,即使他想要见到的人每次只有晚上那么片刻才能相见。 想着晚上,他赤红着耳朵,手指捏得更紧了…… “吴敏?”萧筱凑到我身边,“我差点以为你和部长一样都请假不来呢。”她有些八卦的端着一杯咖啡小心地吹气。 “不,我只是太累了,早上起不来。”我解释道,想要将自己和那个胆小鬼上司撇开关系,那家伙居然今天请假,是不敢面对我吗? 几双眼睛盯了过来,我微微昂起下巴抵御被注视打量的不适,“看什么?” “他们刚才还在那边打赌,你是不是上位了部长。”萧筱在他们眼里就像个没心眼的大嘴巴,什么话都往外面说,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萧筱是故意的。 她将棕色卷发挠到耳后,朝我眨了眨眼睛,“我都和他们说了,你有男朋友,怎么可能和部长。部长成天笑呵呵的跟一尊佛像一样,谁能动那心思。”她又瞥了眼周围同事,“你们忘了昨天晚上的那个白毛大帅哥吗?” “我记得!白的发光那个!”一个短发圆脸的女孩脚一伸,背往后仰露出脸蛋,“我的天,那是吴敏你的男友吗?怎么也不和我们说啊。” “原来如此,你看你也不和我们说,我们还以为你和部长天天朝夕相处,有感情了。”黑色丸子头女同事撑着脑袋在桌上敲打了两下键盘,补充道,“即便是也无所谓啦,毕竟部长也没结婚,天天就只知道加班看起来也没女朋友。” 随后她骂道:“都是你,阿浩!” 阿浩撇了撇嘴角,朝我笑笑,一点歉意都没有,主力军从来不知悔改,乐此不疲。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们的补充,大脑放空,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处境,这让我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别人谈论我,我做了什么,又没做什么,不论真假我都好讨厌经过别人那张嘴巴。 我还清晰的记得他们用了“上位”这个词……明明我只是和他做爱了而已,为什么我就得被这么说呢? 76(加更)张口闭口 ps:这是国庆二更,还有一更。 那是个由内而外散发着恶臭的碎嘴丑男,我心里一直是这么评价他的。 我多想摆出一副嫌恶的脸给他瞧瞧,让他下不去脸面,可是我不能,否则就会被所有人说开不起玩笑。 我只能咧开嘴巴与他们谈笑,然后不经意间戳戳他们的痛处,才能缓解我心中的不满。 我也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吗? 我不肯承认,最起码我不在背后故意说,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阿浩一直晋升不起,他总感觉部长,也就是我的上司——何雅之给他穿小鞋,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业绩平凡还总是到处挑事生事的他会先一步别人晋升,可能是源自于他是男人吧,毕竟他也只是因为这项“硬性标准”被招了进来。 我回到办公室,鼻头抽动了两下,没闻到精液味才舒展了眉毛,走向椅子。 他们说的也没错,我和我的直属上司做爱了。 秘书与上司,简直是av里的常驻嘉宾,他们通常会是男高位女低位,秘书好像天生就是服从上司的,包括服从他那个烂鸡巴。 让我想想女上司和男秘书,好像普遍传出的绯闻也是女上司欲求不满,发骚勾引。 好像无论身份的高低,只要其中一位是女性,那可定是女性的错,要不然骚要不然居心不良。 只是说到底,我潜意识里也是知道这点的,所以我才要隐瞒,毕竟我无力改变。即使是我的上司骚扰我,在别人眼里,错还是在我身上,比如我的衣服是不是扣的太紧了,裹出来的曲线给谁看? 荒唐又现实的问题。 …… 工作总是枯燥乏味的,以前上司在的时候我还可以偷瞄偷瞄他被裹在西装下的肉体,放任大脑的幻想。 抬头,不远处阳光散落在空椅子上,隐约可见淡淡的灰尘漂浮在空中。 本来还在思考该怎么面对他的,结果他就请假不来了,我打开手机翻着他昨晚给我发的消息。 大量的裸照,即使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依旧感到局促不安,等一下,眉毛微微跳动,里面还夹杂着几句话。 「为什么不理我呢?」 「是别人更好吗?」 「我知道了。」 我撑在办公桌上,这男人又开始闹毛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回家和父母说了些什么,再或者我和花店老板吃烧烤时,那双视线就是他的。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我手一抖将手机反过来扣在桌面。 是萧筱,她露出笑容瞥了眼上司空落落的办公桌,靠着我的桌子低头和我说话。“今天你轻松了!” 见我不说话,她手指晃了两下握住了我的手,“你生气了?” “没生你的气。” 我想收回手却被她握在手心里,她说:“那肯定不能生我的气,都是他们嘴碎,不解释清楚的话,不到明天,今天下午大家都会开始传消息,还好说清楚了。”她弯腰,卷翘的睫毛弹了一下,“就是我嘴笨,只想着帮你和部长扯开关系,说出了你男朋友的事情,真对不起。” 她眼神闪躲有些不安,我说:“没关系,我平时也麻烦你了。”反过来抚摸了两下她的手背,“我平时不和你们一个办公室,也一直麻烦你帮我和他们说话了。” 我是真的感谢她,在我总是疲于交际时她总是热情满满的帮助我。 她很快的就恢复过来了,下巴微微抬高有些神气的样子,“那是,他们那张嘴,来十个都说不过我,就是听他们说话怪生气的,心里总是憋得慌。尤其那个阿浩成天装好人装直男,私底下最坏就是他!” 说起阿浩,她眼睛低垂,想说些什么又停在嘴边,抿唇转问我与尹玦怎么样了? 她果然还误会着我和尹玦的关系,没等我解释她又跑回办公室,说不能摸鱼了。 …… 下午临走前,萧筱又来找我,从上午我就感觉她有什么话憋在心里一直想说,但她只是找着话题说我的事情,怕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手指绕着卷发,就是说不出口,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摇头,已经解决了。 “你是要去约会吗?”她问我,我没敷衍她而是说实话,去见一个男人,她嘴巴勾起点点头,一副为我高兴的样子,让我好好谈恋爱。 她或许还是认为我和尹玦是一对,但这不是重要的事情,反正尹玦那家伙昨天与我闹冷战后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那你想说的事情呢?”我有点担心她,她却转头笑着说,“都说了不是什么大事情,周一再说吧。你就好好渡过你的周末!” 她转身小跑,不留神就没了踪影,我应该追上去的问个清楚的,但她平时不是那种将烦心事藏心底的人,虽然心里隐隐不安,但我还是选择相信她。 只是……等到下周我发觉时已经晚了,我的女孩已经受到了伤害…… 77(加更)一枝花上通常有好几个花苞 ps :这是国庆第叁更,前面还有两更不要漏了。 今天回家的路似乎是过于明亮了,并非是平日洋洋洒洒下来的月光。 路还是原来的路,人还是原来的人,只是今天进程与原来不太相同。 平日里我总是习惯于先去找男妓,发泄过后去花店买花,再然后才是回家结束一天。 而今天我刚下班就直线准备去花店。 这么一说,我昨天也没找男妓,柳逸那孩子不算,不过我也不遗憾,毕竟我肏了两个比男妓还风骚的男人。 昨天像是过完了一个月一样漫长,而今天的时间似乎又太短了,眼睛一睁一合,天空也跟着虚着眼睛到了下午。 男人是种见了嫌烦,不见又想的生物,只是半天的时间我又开始渴望肉体的滋润,完全忘了昨日的厌倦。 我停下脚步看着玻璃门内熟悉的身影,他不再是早上披散着黑发的模样,而是被随意的挽在身后。 白色的围裙带子缠绕在窄腰翘臀,与昨日相同却不同的黑色的薄毛衣少了高领,隐约能看到他纤细白皙的天鹅脖,他在桌上频繁的动作产生了褶皱贴在显现腰身,我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有点后悔昨天的约定。 什么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现在可算明白了,我看着他微微晃动的臀部,昨天的我怎么能替今天的我做决定? 我又不能打自己的脸,跑过去和他说,我不管,今天我就要在花店里上了他,外面有人经过也好,他们进来看也好,我就是要把他裤子扯下来揉捏他的臀肉,最好一群人围着我们俩拍手打节奏。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被那副场景逗笑,突然我身后一凉,我看了过去却并无他人,而我转过头来长发男人已经推开了门。 他探出半个身子,碎发从身后脱落滑到我的面前,淡淡的草木香在我鼻尖溜走,带着一丝苦意。 “为什么不进来?”他话音刚落就转身不怎么在意我一样,继续忙着为百合剪枝。 我来到木桌旁,被他随意的气氛所感染,直接坐在右侧的椅子上看着他做活。 “今天想要几支?”他问。 我单手撑着脸,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的拿着剪刀入了迷,“咔嚓……咔嚓……” 我不回应,他也不急,只是缓慢的做着他的工作。 “你想要我买几支?”我今天实在没主意,脸从手心离开,双手撑在木桌上往前靠了靠,“你昨天给了我一枝,今天你希望我买几只?” 他手上的活停了下来,垂着眼盯着画板,直到那花蕊晃动一下,他的眼睛才跟着动了。他看向我,我看向他眼中倒映的我,“我做生意的,自然希望客人买的越多越好。” “诶?那岂不是我要买下一整个店面?”我顿了顿摆出惊讶的表情,“可你昨天是送我花的,难不成你也希望把整个店也送给我。” 我也知道自己在说歪理,但我还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店长你也属于店面里的‘东西’吗?”你是要将自己送给我吗? 我摸向他的手,他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没躲开只是捏着剪刀更紧了,一如早上他捏着自己的风衣领口,白皙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红。 “你的……这里……好短。”我轻轻抚摸着他手中剪刀的刀刃外围,冰凉的触感,手侧无意间碰到他的手,好烫。 我抿着笑抬头看着他,他正在瞪着我,即使他的疤痕从发丝中跑出来,我也不感到害怕。 真可爱。 他拍开我的手,“不要碰刀刃,很危险,还有……”他眯起眼睛带着些许威胁,“这种剪刀本来就是短刀刃才好用。” “好的,明白了。”我悻悻地挪开手,觉得无趣,一方面我喜欢他有些淡漠的模样,一方面我又渴望着他更…… 我也说不出来怎么样,我看着他清秀的面庞,耳根略微泛红,我希望他能因为我而变得不一样。 这完全和我昨晚与他约定的不同,我说想要他永远保持初心,而现在我却想要他为我而变化。 我捡起一段他剪下的花枝,放在手心把玩,不过这两种想法并不违和。我希望他为我改变的同时希望他不变,也就是说我对改变他这件事情很热衷,却对变化完的他不感兴趣。 这么说有些绕口,我将花枝扔下起身看着他,总体而言我只是喜欢过程而不是结果。 …… “你们在说什么?可以带我一个吗?”耳边传来玻璃门被推开的声响,我看了过去,一个熟悉的面孔张扬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你来做什么?” ps : (?′?`?)明天开始正常更新,想要更多更多的评论ヾ(??▽?)ノ 78花苞有盛有焉 先进来的是他洁白如雪的卷发,在阳光下竟然带着一丝色彩如同气泡一般不真实,一戳就破。 他的桃花眼一如既往的张扬,又穿着一件白色风衣,只是今天他不再是一身白了,而是穿着淡蓝色的衬衫。这倒是很有夏天清爽海盐气息,只是现在已经秋天了,我看着皮肤上就爬着一缕凉意。 他笑着很熟络的揽住了我的肩膀,朝美人店长打招呼:“你好,可以给我一束百合吗?”他瞥了眼木桌,“正好你也在准备,很方便的,是吗?” 美人店长看了眼尹玦放在我肩头的手皱着眉,放下剪刀,“这些百合已经有了去处。” “诶?那没有百合了吗?”尹玦低头看着我,“可我记得你只喜欢百合,而且只喜欢一个品种?我记得是……”没等我拍开他的手,他先一步松手放在下巴上思考,然后眨着眼睛笑着说:“是卡萨布兰卡吗?真是个难记得名字。” “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品种,可以告诉我吗,敏敏?” 他又开始叫我敏敏,完全就是个说了也不听,完全按自己想法来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我没理他,稍微瞟了眼美人店长,并无过多表情像只是在接待平常的客人一般,只是我隐约的觉得他不太高兴。 “不要理他,桌上的花都给我吧。” 他点头,呼了口气,表情也舒缓了不少,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说:“里面还有其他的百合,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帮你去准备。” “那就谢谢,老板了。”尹玦绕着肩边的白发歪头道谢。 美人店长走了一步又回头,“桌上这么多花,你一个人抱不走的,等一下我也正好关门,帮你拿回去吧。”他提出善意的建议,我也点头,正好可以谈论一下我们周日的约会。 毕竟……我看了眼身旁白的发光的男人,有个炙热的电灯泡在场。 “他好像挺喜欢你的。”他看着店长背影,口气活跃的说,“不是吗?”他瞥向我,有些调侃的意味。 “跟你什么关系呢?”我没否认,我不想发生戏剧性的场面,我害羞的极力的否认正好被当事人发现闹冷战互相永不解释,虽然我们也不是情侣,但这样的情况太酸牙了。 “怎么和我没有关系?”他垂头,雪白的睫毛似乎都要戳到我了,“我不是说过喜欢你吗?” 我停顿了片刻叹气,“你没尊严吗?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毕竟事后扔给他皱巴巴的几元纸币,放哪个人身上都算是耻辱。 而身旁的这个男人,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直接坐在椅子上拉着我的袖口让我来看什么。我不想理他,他就一直拉,仿佛不听话的孩子不停的拉老式台灯的拉绳,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就如同一暗一明的灯光一样有趣。 “好了,你要做什……”我刚弯腰,他就亲吻了上来,嘴唇紧紧贴在我的唇瓣上,既没有伸舌头也没有张嘴。嘴唇紧紧的闭着如同他的眼皮也紧合着,睫毛微微颤抖。 松开,他带着一丝羞意又有些活跃,双腿岔开,双手抓着木凳晃了两下,从下至上看着我,更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了。 还没等我用手背抹去嘴唇不存在的温度,花店老板就抱着一束百合出来了,他眼神在我和尹玦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才说话:“我帮你包装一下。” 尹玦回复道:“谢谢。”转而和我说:“这下好了,加上你自己买的,你家里该全部都是百合的香气了。” 他还是铁了心要送花给我,即使他知道我买了一桌子的百合花。 美人店长继续做着他的准备工作,我也沉默寡言,只有尹玦摸着花瓣饶有兴趣,“话说回来,这桌上的百合为什么按数字捆扎?两个叁个的,五个六个的,这是有什么寓意吗?” 没等美人店长回复,我就先一步回答:“是我喜欢每次买不同数量的。” “我记得这种花很特别,不同的数量代表着不同的花语,是吗?”他继续抚摸着画板,并且用手指点点花蕊。 显然当时我和他聊天时,他记得了我喜欢的花种,也私下查过了。 我的耳根有些烫,情不自禁摸了摸,“是的,我就喜欢在这些小地方玩点花样。”我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但这并非是不能承认的。 “诶?那店长你不会是每天都帮她提前准备好这些吧?要知道她也不是天天买这么多,这是为什么啊?不麻烦吗?”他的好奇心满满,追着我们不愿意说的问题。 看着这个如同白雪的男人,我真想撒把盐,让他赶紧化了。 我看向美人店长,他停下了剪枝,我知道他容易害羞,刚想说些什么保护一下他的“少男心”。 他突然转过头,明明是在回复尹玦,却用他的丹凤眼看着我,我咽下口水,他说:“因为我喜欢她。” ps:想笑,尹玦本来是要搞鬼的,没想到助攻了。 79花的养分需要竞争 尹玦的嘴角一下子就掉到了谷底,他瞥了一眼我的脸,用鼻子笑了一声,“真好啊,有人说喜欢你呢!” 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去管身旁白发男人的阴阳怪气,我看着那双闪烁又坚定的凤眼,一时间无法动弹,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是知道的,经常光顾的花店的美人老板对我有些好感的这件事。 虽然我时常在心底认为被牵扯上这些情爱会变得很麻烦,也时常摆出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但论谁被人真心实意的喜爱都不能说是讨厌的。 更何况是被这样美丽的男人所喜爱。 他因为被我注视而微微颤抖的眼睫,上扬的眼角泛着红,像雪地里被打翻的草莓果酱一样惹人怜爱。 我多想手捧着一团雪将那甜美的果酱举起,用舌尖感受他的甜美。 只是还没感受到甜美,手就被雪冻僵了,手心开始发痒。 低头一看,果然那白雪一般的男人正在幼稚的扣着我的手心,见我看向他,他活跃起来,“你们也太过分了,当我不在吗?”捏住我的小拇指,“眼神都拉丝了,还以为我是你们的红娘呢!” “那我们应该感谢你。”这句话从美人店长嘴里冒出来,有变样的风味,他表情淡淡的但隐约的带着丝嫌弃。“你的花也包好了,我也要关门了。”他将一大束百合递过去,然后看向我眼神变得柔和些,“我等会儿和你一块儿走,正好说说我们周日的事情吧。” 他显然心情不错,脚尖转向桌面带起一阵风。 “呜……”尹玦抱着那束百合又陷入了思考,“你们周日要做什么?可以带我吗?” 美人店长停顿了一下,声音沉了下去,“不可以。” “为什么?”尹玦这句话是问我的,我的手心被他抠的都发热了。 “因为我们要去约会。”美人店长朝这个陌生自来熟的男人看了眼,然后就紧紧的盯着我,我咽了口口水,“对,他说的对。”他又瞥向尹玦抓着我的手指,我抿了抿唇立马挣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看着,心里就感到慌慌的。 就好像被正宫抓住了,我在他面前边和他约定保证边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为什么?”尹玦反抓住我的手掌,仰视着我,“约会的话,我也可以去吧。” 真不要脸。 我从美人店长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这句话,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他呼吸略显急促,凤眼变得凌厉,发丝中的疤痕又开始生气了。 下巴收紧,青筋凸显,脖颈更显修长,黑发微微炸起,似乎即将化身为暴怒的黑天鹅,张开双翅去叨眼前这个没有分寸的白猫。 “真凶。”白猫坐在椅子上往后仰了仰,靠在我的身前好像在告状。“你看他的表情!” 我咳嗽了一声,为对方辩解,“他没有,他就是这种脸。”说完我就后悔了,美人店长抱着手臂斜眼看我,“是吗?我的脸这么吓人,真是对不起你了,每天都来都要被我吓。” “哈。”尹玦笑了一声,被我拍了脑袋,“都是你。” 真麻烦,我可能再也不想和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美人店长更生气了,他背过身声音微微高昂,“算了,我们快走吧。”他不想再看见这个白发男人了,想到一会儿可以单独相处他脸蛋微红。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不要脸,他还要跟着我们,执意要将花送到我家。 美人店长气哄哄的将围裙脱去,他突然想起什么愣在原地,小幅度的瞥向我,见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胸口咳嗽了一声。 “我……我今天有点热,但……但是不穿毛衣又有点冷,只翻出来这一件。”他有些结巴,脸蛋红红的秀色可餐。 他穿了个低领黑毛衣并不新奇,只是似乎有些太低了,我望着他胸口的雪白,隐约的能瞧见他薄薄的乳沟泛着粉红。 他手抓着围裙一时间不知道做些什么,只能任由眼珠往别处看而忽视我的目光,喉结上下微微颤动,我似乎像那团被他咽下的口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 “哼,色鬼一个。”尹玦左看右看,抱着百合起身,哼哼唧唧的低垂着眼睛装作不在乎。 …… 叁个人各抱着一束百合走在路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抱着白花要去扫墓。 相比较美人店长的安静平和,尹玦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他停下脚步说了声,“好热啊。”单手解开蓝色衬衫的两个纽扣,露出胸前的雪白,只是没一分钟就打了个喷嚏。 我实在不懂他在做什么,瞥了眼美人店长,他风衣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让人总是不经意间想起刚才诱人的领口 而这位,像傻子一样。“快扣起来吧,不冷吗。”虽然是个傻子,但是个帮助过我的漂亮傻子,我也不希望他感冒。 ps: 1哈哈,我正在给他们叁个人培养感情,被上次哪个评论猜对了,我有意图在下下卷搞3p。 现在我正在把两个翘屁嫩男往女主家里赶鸭子似的赶进去。 2 (?﹏?)结束了新书榜,应该不怎么会有新收藏了,我又开始焦虑起来,现在只剩评论可以救救我了。 我其实也每次都在想自己像个催账的,所以每次都纠结很久才小心翼翼发出来,可即使是这样我发现自己也总是情绪崩塌,真的不知道我这样是正常合理的吗? 我甚至都在想,要不要约定,只要每天有几十个人给我发评论,我就每天发两章。 可我很担心,即使是这样依旧是没人回复我,这样我信心会变得更差,而且我写文章很慢也不敢轻易下决定。( p′︵‵。) 对不起,这是我无聊的碎碎念,请不要觉得我烦,我基本除了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基本都没断更过,然后我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成绩还是很差。 其实是我觉得自己很烦,总是患得患失的。 80都要是不行的(上)(一点h) ps.??)?*??到800,900收藏各加一更。 好多评论啊我好高兴,所以明晚发叁更,合计还剩四更。 “你做什么?”我眼睁睁的看着尹玦靠了过来,他光洁的胸膛裸露在寒风中,晃了我的眼。 “当然是取暖,我好冷啊。”蓬松的白色卷毛凑在我的脖颈边,散发着淡淡柑橘味。昨天我们做爱的时候,即使都已经使用了房间自带的洗发水,鼻腔也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本以为是他太爱吃橘子所残留的酸甜味,现在看来是他原本的洗发水气味。 似乎有几根柔软的发丝钻入我的衣领,我的肌肤像被羽毛划过带来几丝瘙痒。 “别靠那么近。”双手抱着百合无法脱身,我只顾着口头驱赶这个粘人的大猫,忽视了一旁的黑发男人,他阴涔涔的瞪着尹玦,尹玦却视若无物只顾着撒娇。 我这里没赶走人,旁边又多出一个男人,他们并排将我挤压在中间。这倒不是不能走路,就是每走一步,双臂都要与他们摩擦,我耳边尽是些男人的呼吸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当然,还有我的叹息声。 …… 我看着门外的长发男人们,一个黑长直,一个白长卷,都长着一副惑人的好面孔。我要是个贪心的女人就会将他们一同拉进我的房子里,给他们灌些糖水,更好入口。 不过我也确实贪心,脑子里浮现的场景令我唇齿生津。 两具纤长却不缺肌肉的白肉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浅色的阴茎晃荡着招摇着引诱我先来肏“他”,一个面颊粉红带着嗔怒,一个媚眼如丝耳根却红了。 这两对裸露在外的胸乳都是我的,或许他们可以尝试着揉搓自己的乳肉,变得温暖红润,更适口些。只是我该先舔弄谁的乳尖,我陷入了甜蜜的路口。 无需选择! 我要他们各选出一个小乳头代表,贴在一块儿被我裹入口中,被舌头来回亵玩。最好是他们还要互相配合着发出动人的呻吟,为我加油打气,毕竟吃乳头这项工作实在是太累了,我还得分别抓住两只一旁被冷落的小乳,让它们不再孤单。 …… 只是这两人互相不对付,各抱着一束百合,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无论是薄唇还是厚唇都抿着不肯松动。 他们需要我做出选择。 而我选择了百合,让他们滚蛋。 我都到家了,一点也不想再陷入沼泽地,他们爱吵自己吵去,谁说吵架的原因出在我身上,我就要帮着解决? 我之前那零星的情欲都被两个人暗戳戳又明晃晃的较真给磨没了,现在我只想去洗澡。 他们比我想象的更听话些,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也不和对方打招呼道别,本都是些易相处的男人,凑在一块儿竟然如此不对付,看起来我不要脸的3p之梦是不可能实现了。 …… 我叹了口气,躺进了浴缸,水溢出了些许,我的情欲也从大脑中溢出。 好烦…… 半张脸陷进水面,吐了两下泡泡,手指最终还是顺着小腹来到了两腿之间。 穴肉微微张开,热水趁着手指的拨弄涌进,我咬着下唇抑制着呻吟,突然发觉这是自己的家才吐出绵长的音调。 一根手指明显不够,我还需要更大些的玩意儿,那是什么东西呢? 一缕风从喉咙往舌尖吐去,将水汽吹散又合拢,眼前出现了男人的阴茎。 其实家里还有些可爱的小玩具,那些可比男人管用的多,毕竟哪个男人可以保持着同等频率与力度。但莫名的就是渴望更有温度更韧劲的东西。 我微微张口,渴望着俊美的面庞吐出甜蜜的舌头,可只有部分水汽落在我的舌面。 我想要边插穴,边接吻,插穴虽然是正餐,但接吻也是很舒服的。 明明只是两条水润的肉在交缠,却为什么会生出想要止不住的舔舐、吮吸,想要贴的更近些,不想要用鼻子呼吸了,只想要从对方的嘴唇里汲取生命的来源。 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了,腰部微微挺起,手指试着加大力度抽插,可是根本不够,那星星点点的舒服还没有水流带给我的多。 我该如何是好? 我开始埋怨他们的不知情趣,只想着宣示主权,却忘了如何讨好。 单独的时候表现得有多喜欢我,简直就是放屁,一到人面前就只想着自己的面子,只想着争夺,两个臭傻子。 我咬着下唇,无处泄火。 突然门铃响了,会是谁呢?无论是谁都好,只要是个美丽的男人。 我未擦水便裹着浴衣出了门,下身还在滴水,地板上留下水迹,赤裸着双脚就来到了大门。 猫眼里的是谁呢? 扎眼的红色薄唇轻抿着,黑色的长发已经散落,睫毛颤啊颤的,那双凤眼踌躇着又按了一遍门铃。 我开门了,用的是情欲。 因为他出示了可入内的证件,一道淡粉色的乳沟。 ps: 1会3p,会3p的,但不是现在,先让他们分别被女主肏开了再说。我比较喜欢循序渐进,先普通的干一干。 2我突然发现有人推我了,吓我一跳,我还说为什么突然浏览的流量那么大。真的很感谢,本来是想在那个评论下感谢的,但是我想起有的读者不喜欢作者离得太近,我就没发。 但是还是很感谢大家。?(*′?`*)?希望大家还能给我很多评论,我会加油去更新的。 3还有就是,我看见好多人吐槽吴敏的名字了,哈哈。(?˙▽˙?)其实是我之前写同人的时候女主名加上姓共五个字,当时给我累着了,我就想多取一些简单的名字。 81都要是不行的(中)(一点h) ps:这是今日的第一更,到600评论加一更,还剩五更。(?˙▽˙?) 晚上还要更新两更。 他垂着眼睑不敢看我,毕竟是他自己选择了在寒冷的天气中将外套褪去,展露胸口为了去索求什么。 他在渴求什么呢? 不知是哪里的风恼人的吹过,他打了小颤感受到肌肤的跳动,睫毛也跟着心跳颤动了两下,他抬眼望着我张开双唇,“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这也是我心心念念的。 他踏入俯身换鞋,我嗅到他身上那股带着苦味却又令人上瘾的草木香。我没有让位,低头便能瞧见这黑色的脑袋在我身下晃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浅薄的暖风喷洒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他停滞在那里,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毕竟我浴衣里什么也没有,且慌慌张张的也并没有好好收拢两侧。 我的肌肤湿漉漉的被屋外的风一吹,开始发凉,这时候有什么热风喷洒在身上是格外明显的。 感谢这个男人,我微凉的两腿之间变得温暖了许多。 他抬起头,眼神飘离看向左侧,脸颊的红晕告诉我他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舌尖小范围的抹湿紧绷绷的嘴唇。 我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室内,他说:“你真的很喜欢百合。”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把整体的气氛又拉回普通做客。 “是的,只要它们乖乖的被我插在花瓶里,即便他们腐朽我也不愿意扔,直到掉落。”我抱着胳膊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 “……”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打量眼前的边缘变为褐色的花。 “你要是紧张的话,我去给你倒杯水。”我提出建议,虽然我也想立刻扒开他的外壳品尝,而眼前的男人明显是个雏,别太紧张了没一会儿就射了。“……而你就在这里等着。”他没说话,我眼睛转了一圈,补充道:“要不然你就把所有不新鲜的花都整理了。”我指着门口的垃圾袋。 “……嗯。” 我相信做点平常的事情会减少些压力,转身来到厨房。 …… 他专注做事的样子确实很迷人,我喜欢他黑发下隐约露出的后劲,白生生的挺立在黑色之中。 放下杯子,我来到他的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身,他很僵硬像昨日的乌龙一样。我埋在他的后颈处,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轻嗅着他淡雅的香气。 装满百合的袋子脱落,几只花瓣也掉在地面,我咬了他的后颈,没用力,却留下了痕迹。 他的双手搭在我的手上,我感受到声音从他的胸腔传达到后背,“我也会被扔掉吗?” “什么?” “假如有一天我不新鲜了,我的花瓣变得枯黄,你也会把我扔了吗?”他把自己比作百合,比作我的百合。 “或许。” 他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施加了力气,像一道皮筋在我的手腕越缩越紧。 “我之前说过,它们不掉落,即便是枯黄起了黑点我也不舍得扔去。” 他的手逐渐放松,听到我下一句又猛然握住。 “除非……除非我遇到你这样的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会将我所有的腐朽的花扔去。” “呵。”他笑了一声带着讽刺,“但是还有许多新鲜的百合你依旧不会扔,你会将它们放在各个角落,去遗忘、不在意,偶尔才会去轻嗅它们的香气,偶然才会触碰它们的花瓣。”他顿了顿,“你只要……” “我只要知道它们是我的就行。我只要在想看到它们时能看到它们就行,除非我扔了它们,它们不可以随意消失。”我替他回答了。 他转过身,俯身看着我的眼睛,他在用眼神骂我,说我是个坏女人。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话语,即使他的薄唇都没张开,我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我伸手就要覆盖,可他抓住了我的手,继续拿他反抗的双眼盯着我。 “我想做这些事情,我不会为谁改变,并且我也绝不会承认别人的质疑、定义,你明白吗?” 我不是那种坦荡任由他人随意安词在自己身上的人,什么“做自己就好了任由别人去说”这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就是要“做自己想要的,别人也给我闭嘴,眼神也不许给”。 他不说话,我闭上眼睛抱着胳膊,“你可以走的,没人非你不可。”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我以为他要吻我的手背,刚想嘲笑他,他就咬了下去。 不算疼,但也给我留下了湿漉漉的牙印。他保持原状,微微抬头露出他的疤痕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我不要。” 82(加更)都要是不行的(下)(h) ps:今日的第二更,还有一更,总感觉会比较晚了,不用等,第二天就能看了。 怎么能事实如他所愿,得到想要的,扔掉不想要的。 他想要的和不想要的在我身上早就拧成了一股麻线,要想拆开,我整个人也会散。 谁会为他投入那么多风险? “很疼。”我撒谎了,不仅不疼还隐隐约约的有些爽快,因为我知道他在发泄,那些藏在心底的不满与无法诉说的愤怒他只能靠着这浅薄的疼痛发泄。 而这疼痛也只是刚好比蚂蚁咬多出一点,他不敢用力。 他的不满与隐忍,让我从心底燃起一股弯弯曲曲的舒适,我用带着牙印的手背去轻触他的面庞,将口水擦在他的面颊。 他侧脸愧疚的亲吻着我的手背,一下一下的,像小动物一样可爱。 嘴唇很柔软像小巧的贝肉,我问他:“想要接吻吗?” 他点头,便扬起下巴呼吸紊乱等待着我的亲吻,我的吻却迟迟未降临,睁眼,他带着一丝怒火和羞耻。 我自然不是为了羞辱他,握住他的下巴,“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只是想和你上床。还记得我们昨晚的约定吗?” 如果他不要,就不能为了想满足我而给予我。 我明白这是自私的,我既想获得他充满爱意的性爱,又无法接受他的爱意所带来的未来,只有他也想要,我们才能是对等的,无需愧疚。 可他似乎是知晓了我自私的内心,即便我看见他的下体鼓起却还是迟迟不肯出声,用他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风眼紧紧的盯着我。 这让我不满。 他不说要,也不拒绝。 特地穿着和寒冷的天气不适配的低领,深更半夜来找我。 就这么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应,他如同我一样,不想承担。 “背过去,我不想看你的脸。”残忍的话语从我口中吐出时,他的凤眼瞪大了,想来我从未和他如此说过话,虽说平时也不算温和却还是夹杂着礼貌。 他的手臂看似纤长,其实只是和他本人的身体和谐罢了,单看算得上壮实,看得出来平时没少锻炼。而此时的他轻而易举被我操控。 我的双手总算是钻进他的上衣里,贴在他的小腹上,感受他的颤动。 他很紧张,带着不情愿,却还是老实的让我上下其手。 “你不是这样的人。”他说。 “所以在你眼中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又怎么知道现在的我不是真的我?”没有衣物的阻拦,我轻而易举的捏住他的乳头,他的乳头很硬,乳晕却很柔软,像一片小海上的岛屿,我是落难的船员在上面歇息。 等待有人来救我前,我首先要占领这里,我的指尖划过他的的乳孔,渴望插一束小旗来宣誓我的的领地。 他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呻吟,我将他的裤子解开,一个巨兽跳脱在我的眼前,我抓住了它。 它脆弱不堪,一下子就如同海参遇到敌人吐出内脏一样吐出白精。 我笑了,带着无奈。 他耳根赤红转过身来,张口闭口就是说不出话来,任何男人都是无法接受自己的性能力被耻笑,哪怕是愤恨阴茎的尹玦,说起尹玦,我有点头痛一时间难以相信他这么清爽的没闹出什么事情就走了。 长发男人埋怨地看着我,幽怨中带着不自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开始紧张,寻求下一次。 我看着他面带潮红的脸,带着薄薄的一层汗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才想起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他沉默了,“你叫什么名字?” 真是可笑,一年不知对方的姓名,最终能还发展到了床上。 “陆昀。” “真普通,我是吴敏。” “真普通。”他也回了一句。 我们都是普通人,既然都是普通人就别总是自认为是对方的拯救者,太傲慢了我不喜欢。 可是这样随意给别人下定义的我也太傲慢了,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仿佛说了名字我就是吴敏了,那个为了能普通在社会上生存就笑脸相迎的吴敏。那样的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不能拉男人进家,不能脱男人的衣服,不能主动触碰男人的身躯,不能拒绝男人给我的爱。 他叹了口气,将我的碎发捋到耳后,他说:“教教我好吗?” 性爱从来都不是我的独角戏,光我一人是完全不够的,我需要对方的配合。他也得真心实意的渴望我才对。 他主动的拉起我的手去抚摸他的胸乳,他说他承认这是特地穿给我看的,因为他真的很不自信能否比得过那些男人。 “你确实不够骚。”我说完,他的眼神又锐利起来,我变得轻松。“但我可以教你。” 只要你愿意,而不是否认,避而不谈。 83(加更)我们可以轮着来(上)(h) ps:今日的第叁更,前面还有两更不要漏了哦。(?˙▽˙?) 我的注意力一向不集中,东走走西碰碰,每次都想快点写,然后就心情沉重的做其他没用的事情。拖延症不能要啊。 我让他去卧室里,他瞥了眼地板,我说:“没事的,做完再来收拾,你不要着急这活儿都是你的。”他叹了口气跟我来到床头柜。 他愣在原地,倒不是房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抽屉里各式各样的避孕套晃了他的眼睛。 我随便拿起一盒新的,突然想起什么,“我这里的都是最大号的,你用得了吗?” 陆昀白皙的脸蛋刷的红了,“你不是摸过了吗?”他的那玩意儿确实不小,前后粗度均匀,只是…… “你不是射的快吗?万一缩水了,精液不就溢出来了吗?”我斜眼看他,拿出一片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夺了过去,“都说了那是我的第一次。” “是吗?哈哈。”逗他玩不是我的重点,只是我突然想要一场汗水淋漓的大战,我想要总是隐忍的他大幅度的操干我。最好满屋子都是他鸡巴拍打我小穴的声音。 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不干,倒不是什么给他福利不福利的事,而是看对方做与性格相反的事情更有趣些。 他将避孕套往床上一丢,就准备将低领黑毛衣脱掉,被我制止了。 伸手勾着低领往下拽,露出左边俏生生的红色乳头,我低头仔细观察着,“哇,你的乳头好妖艳,意外的很骚啊。” “我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抿着红唇,低头看着我伸出舌头去舔,“嗯……”虽然嘴里不肯承认,但还是很老实的发出了呻吟。我只是舔一口尝个味道便收回舌头,歪着头看着他。“好甜的。” 他注视着我的嘴唇,往前迈了一步,一只光裸的腿夹在我的腿缝之间,双手捏着我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我接受了这个吻,湿润带着清甜的吻。淡雅的草木香变得浓郁起来,闻起来带着些许苦涩,他的舌尖竟然有些回甘。他是花仙子吗?我产生了一个可笑的想法,他惩罚我的不认真,用牙齿轻轻啃咬我的下唇。 他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带着童话般的梦幻,而他眉毛上的疤痕又是条将蝴蝶拉回现实的锁链。 但我回过神来,已经抚摸上了那道疤痕,他微微睁开双眼,带着一片薄雾,眉头微皱但还是含着我的舌尖不肯放下。我感受到他粗粝的舌头在我舌下缓慢的轻点,如同猫咪慵懒的趴在地面玩着毛球。 我的嘴唇变得好干,他不断的汲取我的水分,我感到舌根发疼,拧住他胸口的红豆他才松口。 半截舌头还裸露在外,银丝挂黏在中间,凤眼带着情意拉出的丝不比这个少一分淫靡。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骚货。 他的鸡巴穿过浴衣顶着我的大腿,淫水滴在我的大腿上黏黏糊糊的,但他还是选择先亲亲我抚摸他疤痕的手。 他说:“怎么了?” 我说:“打架打的吗。”我开始好奇他的过往。 “不是。”他舔着我的指节,特地挑选了无名指放入口中轻咬,他似乎很擅长这个,不疼但留下了痕迹,像带着唾液的戒指。要是真的有人送给我黏黏糊糊的戒指,我肯定会反手给他巴掌,我抬手打量着手指看在他牙痕整齐的份上就暂且饶过他。 “是小时候被妈妈的丈夫无意间伤到的。”他解开我的腰带,握住我的腰眼神变深了,看起来很渴望。 我却被他的称呼所吸引,“妈妈的丈夫?” 我坐在床边,他俯身亲吻我的肚皮,我感觉有些痒就倒在床垫上,他双手像在捉弄我一样抚摸着我的两侧腰。 “是的,我妈妈的丈夫,我记不太清他是谁了,就记得当时他们吵架,碎掉的烟灰缸砸到我脸上。”他舔弄着我的下胸,“然后眼前就一片红。” “舔舔乳头,舔舔乳头吧。”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扯着,指挥着这个小处男。 他顺从的用柔软的舌头包裹住我的乳尖,温热的气体隔绝了乳尖与其他地方。舌头上下舔动,我的手臂遮住下半脸,小幅度喘息着。 他的鸡巴冒着热气在我穴口上方踌躇着,我岔开双腿试着顶腰与它相触碰,可就是进不去。 “好可怜的。”我不知道是在说下体无法相融可怜,还是他幼年经历可怜。 或许都可怜,他抬头茫然的看着我,“不可怜的,妈妈和舅舅对我很好。”他很是疑惑,但还是接受了我在他眉头的吻。“我的舅舅就像我的爸爸一样,不,他就是我的爸爸。” 我停滞住了,一时间难以呼吸,好在他又吻住我的嘴唇给我输送些氧气。 84我们可以轮着来(中)(h) ps:? ?)?*??国庆节快结束了,1000收藏加一更,然后明天我争取发叁更,合计还剩叁更。 我感到缺氧,像不给吐泡泡的鱼,快在水中溺毙了。 身上眼角泛着红晕的男人很可爱,很纯情,看起来是在充满爱的家庭长大的。即使他的一家叁口不是普遍的父母子,而是母舅侄。 这让我胸口不断颤动,假如……假如……我会有这样的一个孩子吗? 我和哥哥有能力养出这样漂亮善良的孩子吗? 答案当然是不。 我不喜欢孩子,而哥哥也不会允许一个坏男人这么对我。 他舔着我的唇瓣,下体也忍不住顶弄着我的阴阜,我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去带套子。”话还没说清他的舌头又伸了进来,他沉迷在我的唇齿之间,固然身下急需舒缓,但他和我一样是喜欢亲亲的人。 我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完全贴在了一块儿,像两块酸甜的橡皮糖黏在一块儿。 他的左手在床铺上摸索,并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只能抬起头扫了一眼,又气喘吁吁的低头亲吻我的嘴角,这回总算是摸索到了套子,按在腿上想要单手撕开却只是发出刺耳的塑料声。 我夺过他手中的塑料包装,熟练的拿出一个黏糊糊的乳白色橡皮套,他因为亲吻而微肿的嘴唇张着缝隙吐出浊气。 鸡巴挺立在双腿间跳动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手,“我只做一次,你记好了,这套子气体要排开否则很容易破的。”我拍打了一下他已经带好避孕套的鸡巴,“可以了。” “你很熟练。”他带着酸气,我挑了挑眉,“熟练个屁,他们自己都会戴,就你笨!”我做了个鬼脸,感到自己莫名的幼稚。 他沉着脸,不知为何他只要不笑那双凤眼就显得格外的凌人,突然他俯身抱住了我,将头埋在我的颈处,发出沉闷的声音,“那你要好好教教我才好。” 他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我身上,我感到有些痒想将他推开,但他像是掺了钢筋的抱抱熊怎么也推不开,还抱地更紧了。 我本就怕痒,想要将他踢开,他握住我的小腿将其分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也不肏也不干就是抱着我。 “你快走开,痒死了!”我指挥他,他也确实将手拿开了,只不过来到我的腰腹,搔我的痒,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泪水从眼角溢出,双腿晃着只能攀在他的腰上,前后来回摩擦想将他移开。 “哈哈哈……哈哈哈……你完蛋了!哈哈哈……” 致我再也见不到的哥哥,你的妹妹即将因为瘙痒而踏入天国。 他总算停了下来,趁着我无力的躺在床上,鸡巴直接钻进了我湿哒哒的小穴,因为足够舒服,我也不想管他了,只是嘴上不轻饶,“你还是轻点比较好,别像刚才没一会儿就射了。” 陆昀顿了顿,眯着眼撑在床上,臀部加力往里面干,致命的收缩让他几欲要射,但显然他还可以肏的更猛些。 我没一会儿双颊便变得滚烫,虚着眼睛看着他的脸,我喜欢他哼哧哼哧的在我身上使力,他知道他要证明给我看。 黏答答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他的囊袋拍打着小穴下方,我的小腿搭在他的腰腹感受到他有些紧张,“放轻松点,别肌肉扭伤了,不然等一下下不了床的是你,知道你力气大,但也要用对地方。” 他有些泄力,俯身含住我的耳垂,“你觉得我笨吗?”他小范围的顶胯,这次总算是找到要点了,我张着嘴巴吐息,“嗯……”声音颤抖着回复他。 “我果然很笨,是不是……”他继续顶弄着那块软肉,温热湿润的气体涌进我的耳蜗,“我太笨了,你要教教我才好。”他不停地重复,然后拥着我将他那个过于庞大的东西往我小穴里塞。 “呜……” 他速度变得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只要我不出声他就动作小,让我产生渴望。 嘴角的口水溢出,想要咬些什么,我钻入他的怀中咬住他的乳尖,他“嗯……”发出绵长的声音。 两个人哼哼唧唧的,谁也不放过谁,但谁又是对方的小宠,想要更温柔些。 我捏着他的臀部,让他插得更紧,他握住我的大腿根希望我能更好的体会他的硬肉。 我和他全身都湿漉漉的黏在一块儿,真就是两张被打湿的纸巾,扯不开了,扯开肯定要破,只能弯弯绕绕的沾黏在一块儿。 85我们可以轮着来(下)(h) ps:? ?)?*??今日第一更,剩下两更晚一点。 他猛地抱住我,呼吸颤抖如同在极速驾驶的过山车上不带防护措施的穿针引线,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终于他射了,扯出装满白色精液的套子,鸡巴因为太用力上下晃荡了两下,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品尝到情爱的美好鸡巴根本没有软下的迹象,精液顺着柱体的筋络从套子中流出些许粘黏在卷曲的阴毛上,缓慢的滴落在我的床单上。 我盯着他那处,他慌张的将套子拿下,精液像酸奶似的全都撒了出来我的床单和他的大腿无一幸免。 “你没看过黄片吗?要打结的。”我扯过那软趴趴的精液“袋子”扔向垃圾桶,看着它挂在桶口依旧流淌精液,面无表情的说:“真多。”他脸烧的比我脚趾新涂的指甲油还要红,“对不起。” “这里,和那里,你走之前要处理好。”我手指点点后,看向了他的大腿,将上面的精液抹匀了,“对了,还有床单你也给我洗好了在走。” 陆昀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说:“你生气了?”他突然变得胆怯,口水变得黏腻卡在喉咙下不去。 他睫毛垂下只留一半的眼睛,看不清光点,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遮在胸前,我用沾着精液的手抚摸他的侧脸,上前吻住他的薄唇,又松开。 他看着我,眼睛睁大,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整个人跨在他的双腿上,松开嘴唇,没等他说话又亲了上去。 像亲吻自己的小动物一样,一下一下,不深入但充满着疼惜。 可他不是小动物,只是稍微亲亲,鸡巴就翘了起来,龟头挤压在我的穴口冒着口水,眼神也充满了欲望,想收敛也收敛不起来。 他是正处于发情期的成年动物。 浓重的呼吸在我耳边喷洒,嘴唇有意无意的触碰我的脖颈,似乎想要一口咬下,衔着我的皮肉,身下的野兽鸡巴就可以肆意的抽插了。 彰显力量的龟头靠着黏腻的前列腺液在我穴口来回的摩擦,还差一步就可以一整根入内,掐着我的腰钉在他的鸡巴上。 他咬着下唇,双手僵硬的从我腰间拿开,去寻找那个小包装。 龟头还是难耐不住顶弄上面的阴豆豆,我呼吸急促,忍不住的舔弄他的喉结,感受到他一段一段的唾液顺着喉咙到喉结再往下流淌。 他这次很顺利的套上避孕套,眉毛没忍住晚上挑了一下,我笑他幼稚,当他还是很神气的将鸡巴顶入我的甬道。 ”嗯……”他感受到四面八方的软肉朝他挤压,隔着橡胶套都能感受到的灼热,那软肉小范围的颤抖着。 毕竟这天气并不暖和,套子也带着丝毫的凉意,我咬住他喉结,他还是掐着我的腰往下压,好让我完完全全把冰棒吃掉。 “啊……嗯……再快一点……不行……”我口中的喉结掉落又重新咬住,“慢点……再慢点……不行……” “再重一点……啊……太重了……不行……” 他拇指在我腰侧摩擦,嘶哑的声音从头顶幽幽的滑落:“不行……不行……我才不是不行……”幽怨的声音配着他渐渐粗暴大力的肏动,我再也说不出话,但又想寻求一个支撑点,只能吻住他。 他真的很爱亲亲,一碰到嘴唇,身体就僵硬了,舌头软趴趴的等着我来吮吸。 身下的鸡巴却丝毫没有软下,还是笔直的顶在肉内,只不过从大力肏合变为了研磨,只为了更好的感受亲吻。 鼻间的草木香变得更浓郁且掺杂着精液的腥味,混合出奇妙的气味,不算难闻但足够催情。 他的睫毛和我的睫毛相接触,低垂着眼眸看着我的双眼,鸡巴是一刻也不能停歇的,可是他受不了唇齿的舒适,抑制不住的呻吟总是被迫顺着二人的唾液咽下。 几缕银丝从唇角溢出,我盯着他泛红的眼圈,身下的快感一圈一圈的泛起,他的鸡巴往上一挺,我的腰瘫软了只能靠着他支撑。 他急着亲亲我的嘴角,“别……”我手指抵着他的胸膛,“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干!”明明两片软肉还在因为高潮颤抖,我又渴望他加速,我想要迭加的快乐。 男人的身体素质就在这里体现,虽然他几乎要射了,当他还是咬紧牙关冲刺,将我送入高潮。 我双眼迷离,头耷拉在左肩上,他抚摸着我的侧脸,呼吸变得悠长带着微微颤抖,他咬着舌尖凑到我的唇边吻下。 成功将精液射出。 ps: 哈哈,一枚喜欢亲亲的长发小哥哥呀~?(*′?`*)? 86(加更)确实轮着来了(上) 垃圾桶中不知躺了几个精液做的小气球,我与陆昀倚靠在床上,感受着彼此从对方光裸的臂膀上传来的呼吸律动。 我看着他的微微张口的红唇,上面除了沾粘着发丝,还有些许笑意,他带着餍足看着我,“怎么了?” 我说:“我突然想要爱你。” 他愣了一下,转而舒展眉头,“那你想如何爱我?”他捏了捏我的手指,我却说不出话来,大脑里只记得风中摇曳的百合花瓣。 这使我明白,我不是真的想要爱他,我只是想要一种气氛。 那是一种可以沉进去就拔不出的气氛,像孩童时看过的动画,猫咪疯狂啃食着巨大的果冻,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睁大着眼睛却动弹不得,整个肉体成为了果冻的一部分。 或许我就也只是想要成为爱的一部分吧。 他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专注的看着我们的手指露出了微笑,我张着口只发出了气音。 我突然明白我想要去追求他,并不是突然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只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可以陷进去的特质。 即使是情欲过后,即使总是散发着不好接近的气息,陆昀的侧脸依旧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百合,带着些许红色,带着些许缺点,却依旧美丽。 他对着我笑,对着自己笑。 我对着他扯出笑脸,却无法对自己笑。 我并不是非他不可,只是他是我此时最好的选择。我握着他白皙温热的手最究还是吐露出心声。 他看着我,笑容僵持着。 我想要不动,我想要尽情的宣泄情欲,体会那未曾得到过的爱欲。 这对他来讲,是残酷的,所以我不愿意继续下去。可能,可能潜意识里我还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份喜欢还远远不够去爱一个人。 我可以喜欢一朵花,一只猫,一件针织衫,当然……也可以喜欢他。 但我不愿意去喜欢他。 花、猫、针织衫不会回复我,不会对我阐述爱意,也不会突然消失,但他可以。 “正如你一开始所感知到的。我……”他伸手堵住我的嘴替我说:“即使你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可假如我说我是你的了,你就会认定我是你的了。”他带着回忆诉说着,应该是之前在脑子里想过,所以才能说得如此顺畅。 “你对自己的东西既会珍惜也会遗忘,只是即便是被遗漏在角落里,你也不允许它脱离你。”他眼神变得惆怅,看着桌上拆封的避孕套又看向我。 “包括我,是吗?” 他眼神带着明了,带着不甘心,但还是肯定了。他松开手侧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等待我说话。 …… 我明白这样太坏心眼了,完全就不是个值得被他喜爱的女人。 “可即使这样,我还是想要去爱你。”我带着歉意,他沉默了,我看着他垂头的模样突然有些紧张,手指紧紧捏着自己的皮肉。 这份情感又让我感到陌生。 …… 或许我不是想要爱他……我只是想要他爱我。 我只是想呆着原地等着他的爱意将我包裹。就像是一种气体,但又决不是空气,也不是一种香氛,只是普普通通在浴室角落里呆着的沐浴露。 “你看,我很自私吧。”我希望他能果断的拒绝我,让我放弃这不够正视他人的情感。 我不愿意花大代价,也不愿意耗费时间寻求精致,虽然是每天使用沐浴露,却也只是片刻的浓郁,再然后……再然后不能影响我,但又会在不经意间嗅到。 他垂着脑袋不出声。 ……他不会同意的,他不会同意的,他同意了,我也不会要的…… 他依旧不出声,只是突然捏住我的小拇指。 我本该在想通以后与他告别的,可是没想到,只是幻想过了,我就以为他是我的了,就无法将他放下。 我看着他捏着我的手指,抿了抿干燥的唇:“你知道我此时并不是为了和你煽情,只是在以一种缓慢富有毒素的方式让你主动,主动来我的身边,主动属于我……” 说出这样的话这让我讨厌自己,却又情不自禁产生期望。 “如果你拒绝了,我会掐死你。” 他抬头看着我,凤眼里一道流光转瞬即逝。 我叹了口气,小小的推了他往旁边靠了靠,“胡说的,我会让你走,立刻走。”闭上眼睛,“但我不会说永远不见这样的话。”睁眼,“只是,即使我不愿,我也会变得不再尊重你,不再为你着想,我会在你的身上只瞧见情欲。” 我打量着他,他没做过多反应只是从床上下去,我想星期天的约会也会消失。 当他只是垂头撵起床单,皱着他可怕的眉毛说:“下来,我要收拾卫生了。” 真凶。 他临走前带着两大包垃圾,嘱咐我别忘了把洗衣机里的床单收起来,最后他将黑发捋到耳后抬眼看我。 “十点半,花店见。” 见我愣着不说话,他白皙的脸庞露出些霞红,凤眼里带这些埋怨,“你不会忘了吧,是约会。” 说完他就把门带上,不给我留转机。 ps:(?ˇ?ˇ?)哈哈,这就是初代正宫的厉害之处吗? 87(加更)确实轮着来了(中) ps:今日的第叁更,前面还有两更不要漏了。 浴缸的水忘了放了,我伸手进去,凉的我身体一颤抖出些凉水落在地面。打开水闸,水平面一点一点的降落,我的心也跟着水流的漩涡一同涌入。 我到底在做什么? 水面里的我的影子并不清晰,像被浸入水底已久的照片。 我想要回到刚刚,除了想念高潮带来的爽快之外,我开始后悔对陆昀说的一切。 就像是逼迫他做出选择一样,不,就是在逼迫他,逼迫一个喜欢我的人不能妄想多余的东西,却还要他给予我。 他的回复让我一头雾水,分不清他真实的想法。究竟是认同了并且无法忘记我而被迫选择,还是并不认同且想要改变我。 前者让我愧疚,却隐约的让我满足,而后者却让我不适。 最后一摊水一股脑儿涌进黑洞发出声响,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继续乱想了,我晃了晃脑袋,随他便吧。 总得让一个人舒服,那我就选择自己吧,我走向镜子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虽然我也不明白这是否舒服,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对陆昀说的那些话,并无假话,只是我明白这份感情既不深刻也不特殊,我本身就不是什么过于冷情的人,喜欢来的快去的也快,基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就已经想要放弃了。 我来到冰箱,看到空无一物的储物间陷入了惆怅,总算找到一根角落里的水果黄瓜。 说起来,我这二十几年来不能说母胎单身,却也没正儿八经的谈过什么恋爱。 记得那时候病刚好,我被安排到一个陌生的高中,谁也不认识,谁也不喜欢我。 然后……他来了。 他带着微笑朝我伸手,我应该拒绝那只手的,但是我环顾四周那些人都在看我,不,应该是看他。 我踌躇着还是将手送过去,再后来就没人欺负我了,或许说他们不明着欺负我了,管他的呢。 我能反抗什么?我还有哥哥需要照顾。 更何况我的那个小男友虽然是个神经病,却也替我挡了不少灾难,我应该感激他才对,只是…… 没有只是,我根本不想再去想那段时间了,我啃了口黄瓜又吐了,表皮已经开始发粘,看来是腐烂了。 …… 屋外的门铃声总是那么瘆人,我的心跳了一下,叹了口气。 是陆昀吗?他想通了要离开我吗? 我打开门,却看见一个发丝凌乱的白毛男人扑了过来,我下意识伸手接住。 他的身上好凉,是啊,他穿的本就不多,他抬头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我,嘴唇都泛着淡紫色,看来是冻着了。 我想将他推开的手愣在那里,一时间无法推开这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厨房还剩一半给陆昀烧的水,我端了一杯给他,他却垂着毛茸茸的脑袋坐在那里捧着水杯一动不动。 这样的他倒是新奇。 ……大概,他昨天把下体展露出来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楞楞的,眼神颤动着像个刚被捡回来的流浪小猫。 我随意的坐在他身旁,“你怎么了?”然后夺走他的水杯,喝了一口放回他手中,让他继续握着取暖,“是做了吗?” 我自然指的是他割了自己的阴茎,毕竟他是如此的讨厌那垂在两腿之间的玩意儿。 尹玦抬眼看着我,莫名的我就看出来了点控诉的意味,是的,我在嘲讽他。 别忘了,我昨天晚上可是不欢而散的,刚吵完架他又跑到我面前惹我烦,谁能对他好脾气。 “我看见他没走,是不是?”他白色的眉毛挑起,带着些愠怒,嘴唇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 “是的,我们做爱了。”我不喜欢他质问的口气,坦白的说出实话倒不是我觉得有义务,而是他都知道了我又有什么必要隐瞒。 “哼。”他冷笑了一声又低头,我刚想请他舒服了些就感觉出去回家,他又说:“你们都这样,沉迷于情欲。” “你不是只讨厌鸡巴吗?现在连同做爱都愤恨上了?”我隐约的感受到他拿出与我比较的人我认识。 “不是,只是……”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感受,眼神迷茫,“只是我感觉自己被丢下了……” “所以呢?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应该抱抱眼前这个白色易碎的艺术品,而不是撑在沙发上无所谓。 纯白的睫毛缓慢的眨了两下,他在回想,终于他看向了我,用着刚刚那副让人无法拒绝的表情。 可怜又脆弱,白色的蝴蝶落在我的指尖,我又怎么能拒绝?我晃了晃手将蝴蝶甩开,让他别来这套,“快说。” 见装可怜没用,他垂下嘴角,口气平淡,“我被骚扰了。” 这反倒是让我心怦怦跳动了起来。 88确实轮着来了(下) ps:700评论加一更,合计四更,?_?我感觉我国庆加了好多更,怎么还有四更。 请不要觉得我懒惰才总是剩(当然我确实懒_(:з」∠)_但我真的很努力的在补),我一开始只是想攒着放在开车章节让大家看得舒服些,但没想到永远补不完了。 我打算明天开始每天更两更,把这四更消灭。??)?*?? 正文: “那你应该报警才对。” “没用的,只是被发了几次消息,根本不知道是谁。”他这才喝了一口水。 “你看起来不怎么担心的样子。”呼吸平稳,神情淡漠,完全没有我当时被何雅之骚扰时的慌张。 我突然羡慕他的无畏。 “虽然有些恶心,不舒服,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补上了,“但你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受到伤害?” 他挑了挑白色的眉毛,我看见有一根黑色的眉毛夹杂在其中,看来是遗漏了。 我伸手抚摸他眉毛,柔软浓密,他虚着眼一派享受的样子,突然我将那根多出来的黑眉毛拔出。他猛的睁眼,那双桃花眼如同被手中热水上了一层雾水的镜子,“做什么?” 我将手摊开摆在他面前,却瞧不见那根黑色的眉毛,“没事。”我突然不太想解释了。 “别吊人胃口,快说吧。”他口气带着些撒娇的意思。 “我以前看过一个宠物的短视频。” 他很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这和我扯他的眉毛有什么关联吗? “一个小狗看着电视里猛兽撕咬猎物,然后它也霸气十足的撕咬着自己的小玩偶,令人发笑是吗?” 他轻触我的指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真想让它知道,它才是被撕咬的那一方。” 他白嫩的耳垂微微发红,捏了捏,眼神颤动了两下,“所以,你是让我小心点,是吗?” 他把我的话美化了不少,但大意不差,我点点头却还是不满足。 “我想让你意识到,对面不仅仅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说到这里他好看的眉毛突然皱了起来,打了个冷颤。 “所以假如对方是女人,你也就不怕了,是吗?” 我的嘴唇微微下坠,同为受害者我应该为他着想才对,但我又忍不住嫉妒他的无所惧怕。 毕竟一个男人能轻而易举的伤害女人,即便只是靠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对话,比如图片,比如规则,他们让女人去害怕,去躲避。更别提他们身上拥有奇怪的不受大脑控制的暴力因子。 而一个女人即便再歇斯底里,也只能被称为疯子然后被嘲笑,好像她身上找不到除了麻烦以外的值得被恐惧的东西。 当然,无论男女,坏人就是坏人,该受罚就受罚。 但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人的精神比体质更脆弱,从一开始就不停告诉女人是弱小的是无力的,同时也告诉自己,所以他就可以去轻视,所以他所向无敌,想做什么做什么。 如果从一开始就对女人有敬畏之心,在做坏事前就会踌躇,毕竟失败的有可能是彼方,这也是男人与男人为什么要保持表面的平和的原因,什么男人之间更直接更正直都是放屁,只是他们敬畏对方,一场战争必然会伤害到自己。 而对女人就不一定了,女人就是柔弱可欺的,这是从小带来的观点。但男人内心又是胆小怯懦的,所以他们不停的担心女人自由的大脑,将她们贬低为弯弯绕绕的邪恶内心,有女人的地方必然是充满恶毒小心思的地方。 以己推人说的就是那些人吧。 但他们担心的也只不过是一些思想,假如施加暴力,对方就无力反抗,然后再加上规则,束缚思想,简直完美。 我看着尹玦含着雾气的双眼,我并不认为所有人都那么恶毒,只是那种潜意识里就存在的东西总是让我愤怒却无法抒发。 所以得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女人的恐怖之处,让他们敬畏,一定是无法被改变的威胁,否则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去改变去压制。 我不想以犯罪的方式去实现,但是……但是…… 我的呼吸逐渐加重,他握住我的手,“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的眼睛转了转,想起对待何雅之的方法,还想起对待高中霸凌我的人的办法,充满了恶意与报复,那都是不实用的,可能没将对方送到公安局自己就先进去了。 我看着他疑惑的眼睛,我自然不能告诉他那些过往。我担心他看出什么,转而回到沙发角落,“当然是报警。” “然后被说找不到具体证据,然后让我小心点回家?”他顿了顿,“你知道男人在这方面只会被认为在占便宜,因为我这样的被骚扰的男人很少,大多数都是些坏家伙。” “当然,我不准备为那些人渣说话,我只是恶心所有做出这样事情的人。”他将水递过来,“你嘴唇好干,到底怎么了?” 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每次都等待着别人给我下结论,但又惧怕被杂乱的观点玷污,所以总是渴望一个和我一样困惑却又充满智慧与能量的女人帮助我。 但这条路最终还是得一个人走,我还是得做出选择。 ps:女主充满戾气,却又无法抒发,同时她又无法挣脱道德。哈哈,可能你们也看出来了这几章,我正在为回忆篇做铺垫。 89(加更)我与他的风中情事(上)(h) ps:减一更还剩叁更,晚上正常更新一更。 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顺从了心意亲吻了上去。 他愣在原处,水杯掉落夹在我们的中间,半温的水打湿了我们的下身,叫我们走不掉。 尹玦尝试着回应我突然其然的炙热的吻,却被我捏住下巴迫使他张口,咬住他的舌尖不允许他伸过来。他识清我的动作,双手听话的放在我的腰间,张着口任由我的舌头涌入他的口腔。 我去勾他深处的如同铃铛般的小舌头,像伊甸园的蛇悠悠荡荡的朝着禁果出发,只为诱惑男女。 他颤动了一下,握紧了我的腰,白色的睫毛一闪,泪珠隐约从眼角溢出,像白雪被我舔化。 我知道被舔“小舌头”肯定不好受,他的舌头有力无力在我舌底挣扎,喉咙在收缩,但我还是小幅度的舔舐着那里,如同逗弄猫咪下颚无声响的铃铛。 毫无意义,但我看着有趣。 松口,我已经坐到了他的侧腿上,他带着湿润的眼角将头藏在我裸露的胸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柔软的胸乳之间。 柔软的卷发萦绕在我四周,将我上身包围,我仿佛抱着一团云朵,而这个云朵正在小声抽泣,他说我粗辱,他却抱着粗辱的我,依赖着这个粗辱的我。 我轻捧一片云,“要做吗?” “我……只是想要……”他手指从我的腰腹来到背后,像做极限运动时绑着的带子,紧紧的抱住我,他微微抬起头露出他圆润的眼睛充满着光泽,“我只是想要抱着你。” 我不太习惯这样,视线瞥开,但他不在意,拖动我的手揽住他自己的腰,然后又将头埋在我的胸口。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只是希望你也能抱着我,我也能抱着你。” 我手靠在他的腰间虚掩着,只是手边缘触碰着,他依旧很满意,在我的怀中蹭了两下,“就这样抱着,就算让我们俩光着身子跑到全是积雪的空地上,我也愿意。” 我依旧不明白,只能姑且认定怀中的白发男子对我有种说不上来的依恋。 我从不想承认他口中的喜爱,只是认定为相似的处境,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他以为我们是一体的,能互相感应悲伤的情愫。 他抱着我太紧了,一点情欲也没有,只是依偎着我。看来在他眼底我是个值得依靠的女人,可我不想被他依靠,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就已经很累了。 那是风形成的线路,摇摆不定,我时常渴望一阵大风将我吹走,得过且过,如果是被不能抗拒的力量,那么,也就无人可以再去说些什么了。 他和我相似只不过比我先一步被风吹走,途中看见个大树就抱住了,只是他不知道那也只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即将坏死的树枝。 但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对我没有情欲只有依赖的情况,而此时我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我的大腿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讨厌的小伙伴起来了哦,你要做些什么呢?” 我观察着他微红的脸蛋,他摇晃着脑袋说不要理那东西,他又开始把自己的阴茎当作不属于自己的猫尾巴。 我隔着他的裤子戳弄了两下“猫尾巴”,它也跟着颤动了两下来回应我,充满了生机,我笑了笑,却感受到双臂被紧握。 原来是猫主人不满意了,他希望我看着他,这幅神情隐约让我想起青春期的男友,莫名其妙的霸道,并将霸道当作自己的魅力点。 我咬了咬他精致的鼻梁,“我是好色的女人,如果你不能给予我性欲,那我还有很多的选择。”一瞬间我又想起刚刚那个渴望着与我有未来的长发男人,话音变得有些发颤。 都说人老了心会变软,但我30不到心就已经软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晃了晃脑袋,想将无用的愧疚一甩脑后,抚摸着他柔润的颊肉,好奇他接下来的选择。 他没有生气,没有难过,桃花眼微微扩张露出神采奕奕的亮点,“嘿嘿,我学了些东西,你要试试吗?” 他这副模样还以为是在哪里学习按摩手法要帮我按摩,明明只是看黄片被他说的像去校园深造。 “你不是讨厌阴茎吗?黄片还看得下去吗?” “所以我为了我们俩的性爱忍受了许多。”他有些神气的伸出两只手,骨节分明,皮肤光滑,他示意我舔,但我只是看着他。 “好啦,我自己舔总可以了吧?”他伸出猫舌小心翼翼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漂亮的眼睛总是悄悄地打量着我的表情。 他湿润的手指揭开我两瓣软肉,在洞口摩挲了两下,缓慢的陷入。 手指很凉,像条拔了牙齿的蛇逐渐钻入我的甬道,他突然将指甲修剪的很短,看来是有备而来。 说他在给我按摩也差不多,只不过是腔内指压。 90我与他的风中情事(中)(h) ps:今日第二更,不要漏了前面。 那条蛇钻入了我的下体,吐着信子,“嘶嘶”的往深处蔓延。因为过于冰冷,我穴内的小口不住的收缩、挤压着这个外来客。 如雪般的男人,垂头认真的取悦着我,两只手指并拢微微勾起上下拨动,耳边传来粘腻的水声。 “嗯……”喉咙没抑制住的呻吟让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里舒服吗?”他触碰到了一个微硬的东西,他想那是g点。我的左眉毛微微的触动,他便知道我喜欢这里被抚摸。 尹玦有双好手,又细又长的手指如同白玉制的筷子,“啊……”他的骨节并不突兀,只是在柔软的洞内过于明显,他的顶弄,他的抽插都是那么的扰人心烦。 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缕缕的淫水,它们顺着两根手指中间并拢的缝隙滑落,包裹着他手指的每个缝隙,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 “呜……”我的眼睛眯起,享受着服务,他说:“你像一只在阳光底下晒太阳的小奶牛猫。”他说罢,我骄傲地抬起下巴,是的,我和哥哥一样是漂亮活泼地小猫咪。 他说进了我的心坎儿,我就是一只小奶牛猫,闲来无事可以在墙上到处逛。我今天看这个男人漂亮就让他摸摸我的下巴,明天看那个男人长得俊俏我就让他摸摸耳朵上的聪明毛,但谁都别想让我展开自己柔软地小肚子,因为那是我的小肚子,我就是不给别人摸。 除非……除非那不是人,而是和我一样是一只优雅的小奶牛,我就偶尔让他舔舔我满是白花花绒毛的小肚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柔软了几分,看向尹玦的眼神也温和了不少。 只是……我稍微有些想念我的小奶牛哥哥了,他在那里呢? 我的身体又开始僵硬,尹玦看了眼我抽出手指,俯身在微微张合的洞口亲了亲。 他讨厌自己身下的二两肉,却似乎对我的性器官抵触不起来,像亲吻挚爱的嘴唇。随后,他的拇指在洞口摩挲,我咽下口水渴望着更多,他朝我笑了笑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去舔弄凸起的阴蒂。 他的面颊带着淡红色的霞光,像是被孩童带回屋内的一滩雪,躺在暖气前快化了。 小穴里不断分泌出馋人的口水,他也吃的津津有味。 还记得我第一次去找他,他坐在那里雪白的一片,一时间我满眼的他,就像海盗长时间在黑暗中突然走出船面接触阳光时,我的眼睛受不了了,灼伤了。 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那双桃花眼满是笑意,还带着一丝熟悉感,这让我很快的就信任了他。 后来才发现那诡异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我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他抬起满是淫水的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也跟着像猫咪一样回蹭。 我怎么就没从一开始认出来呢?尹玦与尹珏如此相似的名字,他们甚至连读法都一样,还有这张相似的脸。 要不是他染成了白色,我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为什么不染成红色?绿色?” “自然是我喜欢白色。” 对话结束,他俯身继续舔弄着我的小穴,宽厚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出水口,在里面来回捣乱。 那么漂亮的人,像天空捉不住的雪花,居然落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化作了一滩水。 即使我总是孩子气的将对他哥哥的讨厌也加成于他,我还是难以产生特别的厌恶,所以我才会一而叁再而四的与他有亲密吧。 我扶着身后的软垫,直立起腰,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一个白色的脑袋正在卖力的舔舐着。他的头发真的很好,即使时常染色,却还是柔软顺滑的像牛奶成型了。 我讲他的头发分成两拨握在手心,每个手心都被撑得满满的,一对白色双马尾就这么出现了,我想他要是抬起头配着他那张漂亮脸蛋,定然是个绝美的魔法少女。 “哈哈。”我笑出了声,他埋怨我玩弄他,“过分,我这里还在干正事呢。” “干正事?你干正事就是做这个吗?”说着我收紧了双腿,把他的头挤压回下体,“那你就快些做正事吧。”我继续玩着他的头发。 他生气的舔穴,舌头在软肉里肆意的穿插,嘴唇、舌头、阴唇所产生的水声在客厅中回响着。 我的下腰酥软,握着他头发的手也逐渐失了力气,抱着他的脑袋呻吟。 “嗯……不行……快点……快到了!” 他抬起脑袋满意的看到我脸上的潮红,将嘴唇边的淫水擦去。 “哈哈,我可不是白学习的。” 像个小傻子,被小傻子舔喷了,是我莫大的耻辱。我用脚去踹他的裆部,被他捉住了,我歪着头笑他:“你不是讨厌阴茎的吗?怎么还保护起它了?” 我瞥了眼他早就鼓起来的下体,露出深意的笑。 91(加更)我与他的风中情事(下)(h) ps:减一更,还剩两个加更。 尹玦低头否认,白色的卷发遮盖住面庞让人看不清神色,“才没有。”一遇到这个问题,他就变得像一摊被浸湿的毛巾,畏畏缩缩的不敢看我。 我撩起他的长发,他面颊湿润、脸色微红,看起来深陷情欲,可他的眼睛里充斥着不甘与渴望。 他既想要获得男女之间的快乐,又无法认同这样的快乐绝大多数都要靠着阴茎获得。 鼓鼓囊囊的下体顶着裤子,打湿出一小片圆形深色,我的阴穴刚刚高潮后还敏感的狠,被凉风一吹便开始颤栗,这样的颤栗接近于被情欲刺激。 “做吗?”我询问他用不能质疑的口气。 他的眼珠子在眼皮里晃动,像孩童时玩的仿真洋娃娃,往我的下体瞥了一眼,轻抿嘴唇,“我不知道。” 我知道他是想要我主动,这样便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些。 他的桃花眼比他那个放荡哥哥的更圆润些,整体就看起来更善良些,白发在灯光下泛着温黄显得柔顺。 我伸手,他便歪头夹着半阖着眼蹭蹭。 “过来。”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只不过不是向他妥协,而是向自己的情欲妥协。只是哄几句,便可以肏到这样的男人,还是很划算的。 他眼睛微微张大,轻握住我的手腕靠了过来,他还假装不知道:“做……做什么?” 我用鼻尖轻轻抚弄他的耳垂,贴在他耳后,手指在他的大腿上划过,“做吧,做吧……”如幼猫般的低吟,又如魔鬼般的暗示,他的耳根烫到了我的脸颊。 指尖轻轻点弄那块被前列腺液晕染的圆点,“嗯……”他握着我的手腕收紧的手,眼神恍惚。 “我好想和你做爱,你不想吗?”我继续在他耳边喃喃道,靠着他的大脑,就像是他自己的想法,“你不想……”我指尖施加了力气去顶弄,布料下的硬肉又顶了回去,“你不想……又为什么来找我?” “呼……”他在吐气,想要将灼热的欲望一同吐出。 我隔着布料来回拨弄那个呼之欲出的巨物,嘴唇含住他的耳垂,黏黏糊糊的继续说:“我知道,你也想做的,是吗?”吐出耳垂又含进去,“做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很正常。” “情欲是很正常的东西。”指尖在拉链处,来回摩挲,“你看黄片的时间也这么硬吗?”我学着他吐息,温热的气体弯弯绕绕的钻进他的耳蜗,他一只眼睛眯了起来,嘴里含糊的喊痒。 “痒吗?是哪里痒?”我故意去碰他的大腿根,“是这里吗?” “不是。” “是这里吗?”我又去碰他的小腹。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处去躲我的嘴唇,只留一只眼睛露在外面,隔着头发帘子偷看我的手。“不是。” “你不说,我是不会知道的。”我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麻烦,之前操干的基本都是男妓,时间就是金钱,他们都很上道的把裤子脱下来甩动着鸡巴。 最近几天周围都是些看似优质的青年,长得好看职业明亮人也好相处,在别人眼里都是非常值得交往的对象。 可是到我这里反而变得麻烦,我只是想获得性爱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似乎是看出我的心不在焉,轻吻我的锁骨,下体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等待着我继续哄他。 我掐住他的鸡巴,“啊……”他爽的都要翻白眼了,大概还差一点就哄到手,哄又嫌烦,不哄又觉得亏了。 “你看,你的鸡巴多粘人?你怎么就不跟它学学?” “呜……”他的的鸡巴被我从拉链中解放,从内裤中弹射出龟头,溢出了掺白的透明粘液,湿哒哒的流到我的虎口。 我笑了一声,“真骚。” 他被这个词震住了,猛地抬头脸颊鼓起眯着眼睛反对这样的词汇用在他身上,“这是生理反应。”可他眼角的淡红,看起来像已经被女人干了七八次了,还是爽得直喷尿的那种。 我的手从他的鸡巴上来到他面颊,他嫌弃我手上的粘液,眼神幽怨。 我捧着着他漂亮的像妖精的脸,“你和我做爱,我和鸡巴做爱,你们不就分开了吗?” 他眼神犀利起来,“你当我傻子,唬我?”他一点都不傻,他就是卖乖想要更好的待遇,我叹了口气不在征求他意见直接握着他的手来到房间。 我这时才想起来,陆昀把床单洗了,我还没来得及换。 我回过头看着他打量的眼神,“要不我们在地上?” 他松开我的手,鸡巴也跟着晃动两下,双手抱臂斜眼看我,“他能睡床上,我就要睡地上?” 92可爱的他(h) ps:这是今日第二更,前面不要漏了哦。1100收藏加一更,合计叁更 “这不是还要重新铺床单,脏了又要洗吗?”我找了个理由,其实就是我自己犯懒,果然打炮不能在家里进行,否则哪里都不顺心。 照你这么说,你天天就不要穿衣服了,反正还会脏。尹玦 抱着胳膊,一脸要我给他一个交代的神情,为什么陆昀可以在床上,他就要在地上。 “那他还不仅和他的鸡巴兄弟配合得好好的,还把床单洗了才走,你行吗?”后者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想不想都得做,前者看他那副神情就知道永远不可能了。 尹玦瘪着嘴,他讨厌我帮着别人说话。 他撤下裤子扔到一边就要过来抱我,他带着哭腔控诉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办法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毕竟这可是没怎么吃过苦头的少爷,我捏着他腰腹,肌肉是有的,就是过于滑嫩像豆腐一样。 我没摸他几下,他就开始在我耳边轻喘,哪还有哭腔。我都怀疑他是在骗我,就是想要获取疼爱。手指轻微的拧了一下他的皮肉,“嗯……”他就开始摆出一副很痛的模样,看来全都是装出来的。 我扯下毛毯随意的垫在身下,就把他按在地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啊……”这回我相信他是真疼了,但我就是不松口,他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让我轻点。手却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帮着我往他颈子那里压,“你把肩膀上咬的全是牙痕。”他刚抱怨完,我抬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个,然后手掌,胸口一个不落全都是我的牙印。 “完了,我真的要被狗给上了。”他边说边摸着自己锁骨上的牙印,微微抬起下巴,扫了我一眼。 我朝他吐吐舌头,谁和他一样幼稚,被骂狗就生气?我抓起一把床头柜里的避孕套,手一抖全散落在他身上,他拿起一个面容又开始苦涩起来。 我不允许他这个时候还摆出一副苦哈哈的样子,肆意的揉捏他的脸颊,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将套子戴上就坐了上去。 “啊……”他发出爽快又压抑的声音,手指僵硬的张开,从嘴唇吐出晃晃悠悠的气体,“不……不行……” 他又开始想临阵脱逃,我哪能允许? 抱住他的上半身,屁股就往下压,硬是要将整个鸡巴全部都纳入体内。两瓣穴肉即便自己也在颤抖,也要将不停的夹着他胆小的鸡巴。 “不可以……不可以……”他说着不可以,臀部却有意无意的往上顶着,鸡巴明明已经完全镶嵌在我的体内却还是感觉能更深入一些。 柔软的卵蛋拍打着我的会阴,我被情欲一点一点的侵蚀,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不停念着被强奸了。 完全就是个过度自怜自爱的男人,明明自己也获得了快乐,还装着可怜,晃着脑袋寻求我的爱抚。 我双手向下捏住他的臀部,像面团一样反复揉捏,我感受到胸前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抬起脑袋,桃花眼湿汪汪的,嘴唇露出一个小口喘息。 下身却在不停的往上顶弄,我吻住这个爱装乖的男人,吮吸他的舌尖,要让他窒息才好。 …… 两个人抱着黏黏糊糊的起来,看着被蹂躏的不像话的毛毯,“既然都要洗了,要不然再做一次?”他提出建议,又躲避我的眼神,看来是想起了这份快乐是他讨厌的小家伙给他带来的。 正当他以为我会拒绝时,我说好,然后打开了衣柜。 他愣在原地,随后小心翼翼的捻起一套只有几块布料和线组成的“衣服”,“你……你都穿过吗?”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看来是在想我产生的景象。 “我穿这些做什么?你看这些尺寸就知道,都是给男人穿的。”我刚说完,他手一抖衣服从指尖掉落。“那些男人穿过的?”他表情不大好的模样。 “我疯了吗?把别人穿过的衣服带回来?当然都是新的,而且人家都是专业的,需要我带什么?”我叹了口气,“不漂亮吗?”我捡起一条猫咪肛塞在他面抖了抖。“我买来收藏的。” “哈?你收藏这些做什么?” “你说得对,东西还是使用比较好。”我看向他,“所以你想穿哪套?” 请选择: A.猫耳小男仆 B.恶魔小护士 C.性感兔男郎 D.其他 93我可爱的小邦尼(上)(h) ps:??)?*??兔男郎猫男仆票数相同,所以本来打算的叁章全写一个的,换成两章兔兔两章小猫,总共四更。 “那就这个吧。”我拿起一个皮质的布料,不管尹玦的反应塞到他怀中。“你喜欢吗?我看你盯着看了很久。” “说实话我不能说讨厌这个,可是……”他将衣服展开像极了黑色高叉泳衣,摸着后面的毛绒圆球尾巴,“可是这东西穿到我自己身上就有点……” “有点开心?有点兴奋?”我替他回答了,并且将兔耳朵塞给他,“快换吧。” “我看兴奋的是你吧。”他白色光泽的卷发在看见我翻出一条黑色丝袜递给他后黯淡了下来,整个人本就白还光裸着身子,像是漫画里跑出来的线条人。我似乎能幻视到他额角的黑线。 我不在意他的情绪低落,只是关心着手中未被接过的黑色丝袜,晃了晃手,丝袜尾部像男人踌躇不安的心,“为什么不接呢?是因为是我穿过的吗?我只穿过一次,目前其他的都扔了。”我歪着头皱着眉头,陷入了困境,“可是……可是兔女郎不穿黑丝就少了份乐趣……” 我学着他装着可怜,眼尾打量着他光裸的长腿,丝袜能有什么乐趣?当然是撕裂它。 他本来苍白的可怖的脸听到我说完后突然红润起来,指尖触碰着丝袜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抓住抬起下巴闭上眼睛,“那好吧,我就满足一下你变态的心,就这么一次。”说着他双脚僵硬着踏出房间。 “同手同脚了哦?”我探出头看着他踏入洗手间的背影。 “闭嘴!”他猛地关上移门。 真凶,我似乎都看见了他炸起的白毛,我摸着下巴想着最近的几个男人都好凶啊。而平时的他们又总是以相对温和的态度对人,这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惹人烦了。 模糊的磨砂移门遮挡不住他姣好的身姿,亮光下的身影正在不熟练的往上套衣服,那双笔直的腿插入高叉时顿了顿,一道恼羞成怒的男声从里面穿透,“你不要在外面看!” 他变得易怒。 “外面什么都看不见。”我停顿了片刻,“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进洗手间,直接在外面穿不行吗?反正你全身我都看过了。” “闭嘴,你这个色鬼!”他怎么如此暴躁,我无声地笑笑,假装听不懂人话,“算了,我先回房,你忘了先穿丝袜。还是说你想克扣下来带回家?这样不好哦?是腐败~腐败~”我的声音轻飘飘的,整个人也像走在棉花上。 “闭嘴!”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尹玦因为生气与害羞而全身泛红,那双桃花眼被主人瞪圆了斜眼看我,我哼着小曲儿把浴衣穿上开始铺床单,我打算大干一场,即使我的小穴已经被晚上两个男人的硬鸡巴肏红了,但想起等一下的小兔子,小穴还是一张一合的吐出些透明液体。 我夹紧了腿,看了眼衣柜中的抽屉,那里面藏着不少“仙女棒”,但我还是决定忍耐。 我的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敲打,可是小兔子依旧没有过来,我抿着唇不太开心的走到了洗手间。磨砂移门内一个高大的身影头顶着一双长耳,而身下的圆形凸起肯定是……尾巴。 “你是看到自己穿成兔男郎的模样硬了吗?”我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说。 “才没有。”他猛地打卡移门,却单手抓着另一只手神情扭捏的看着我。“好了,你这下满足了吧!”他把我说的跟大色鬼一样,我上下扫射一番,停留在他下半身的高叉地区,一个不比身后尾巴凸起小的东西鼓鼓的安静的束缚在那里,我点点头,我确实是大色鬼。 他穿着黑丝,笔直的双腿沾粘在一块儿不肯分开,我给他的丝袜透明度本来很低,基本可以说是黑的不透气。可是他再怎么看起来纤细诱人,他也是个平时勤于锻炼的男人,双腿的肌肉虽不宏节却将丝袜撑起,隐约能看见肉色。 他咳嗽一声,我才将视线从他的下半身脱离,我看向他漂亮的脸蛋如同想象的那般红润可爱,眼神却没有那么犀利。 “去房间吧,我刚才将床单铺好了。” 他的背影停顿在门口,可爱的毛绒球球固定在圆润的臀部上,因为是高叉,两个屁股蛋被丝袜包裹着更加明显。我咽了口口水,伸手不知想触碰那个毛绒小尾巴还是男人的臀部。 他转头看我,白色的卷发飘起淡淡的柑橘香钻进了我的鼻间,用我幻想中的锐利眼神,“我穿成这样就可以上床了?”他啧了一声,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果然我之前还是不够骚,不够上你的床,比不上人家。” 我床上坐着个洒着白霜却腐烂的发黑的酸橘子。 94我可爱的小邦尼(中)(h) ps: ? ?)?*??我本来想兔兔和猫猫各两章的,但发现写不完,就只能各叁章了,也就是六章,有点拖延剧情,但是我们这个本来就是黄文,多来点肉肉也是没关系的吧。 还有我之前陆昀也就是花店老板肉肉只写了几章,其他两个人的比他多,不是偏心,或许你们记得周日女主还要和他约会,那里还有一个车。(?˙▽˙?) 正文: 我没回应尹玦的酸言酸语,只是看着他,他微微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视线瞥向一旁。翘在右腿上的左腿有些僵硬,丝袜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再晃动。 应该是紧张的,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露出大腿与后背,他的胸口还是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卷翘的白发贴在肌肤上,发尾钻入了领口。 我不知道兔女郎的这种领口叫什么,像两个高高耸起的山峰贴在男人的胸乳上,因为热而显得有些粉红的乳沟完全显现在我的眼前。可毕竟是男人,胸肌再怎么宽阔也不能完美的和那两片黑色的布料紧贴。 大步向前,坐在他的身旁,握住了他放置在身旁的手,他的呼吸停滞了,随后变得缓慢,任由我们的双肩逐渐靠拢。 我不知道尹玦此时的神情如何,因为我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那与布料不贴合的胸部,睁大了眼睛,那粒可爱的小乳头被挤压在黑色的布料之中,微微隆起的胸肌因为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小乳头一会儿消失一会儿调皮的朝我打招呼。 而他的主人一点也没发现他的乳头正在被人觊觎着,尹玦嗅着不属于他的气息混杂着自己身上的柑橘味,有些满意的享受着肩头难得的温馨。 他侧着脸感受着柔软的发丝,半眯着眼,他幻想中的场景是校园情侣坐在操场上,那样的美好。只是现实的他穿着兔男郎的衣服坐在一个好色女人的床上。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地反握住我的手,突然他发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被发现了。”我从他的肩头起来,毫无悔意的摆出笑脸,“很可爱的哦。”他的骚乳头简直太可爱了,“我不小心看入迷了。” 尹玦头一撇看向门口,带着他毛茸茸的小兔尾巴往旁边挪了挪,“你怎么这么色?”他抱怨着。 “不好色,也轮不到你哦~”我抱住他肩膀,掀起他的白发将脸贴在他裸露在外的后背,发出舒适的声音。 他转动了上身试图挣脱我,又停下。 “这说明我在你眼里算得上好看的吗?” “怎么你还不自信?还是你故意想要我来夸夸你?” “还不是你总说我长得讨厌。” “长得讨厌又不一定丑。” 他安静下来,侧头,半边脸被长发遮住,下巴微微抬起,脸蛋红红的像捏一下就能溢出来清甜汁水的水晶柿子。“那你来夸夸我。” 我愣一会儿,低头咬了口他的肩膀,他吃痛刚要发声就被我堵住嘴唇,轻碰了一下我就松开了。揽着他的肩膀又在他的漂亮脸蛋上亲了口,明明是差不多的面孔,为什么眼前人就比那家伙可爱的多呢? “……”我以为他会害羞的沉默,确实他沉默了但眉眼里带着一丝神气,我并不讨厌,又亲了一口他的脸蛋。 我摸向他的腿,他说:“你做什么?” “不是要夸夸你吗?”肌肤的热气从丝袜中传递到我的指腹,“你的腿好长,明明看起来又细又直,摸起来却很有肌肉。” “你在夸我?” “当然是在夸你,要知道太细的男人,做爱没几下就坚持不住了。”我咬了咬他的耳朵,随后手指游离到他的腰腹,这件衣服的两侧有可拆卸的带子,我拨动了两下,“好色。” 他收紧小腹,我的手指最终还是来到最喜欢的地方,如愿将他胸口从布料中释放,只是那可爱的红乳刚接触到空气中又被主人按住。 尹玦转头瞪我,“这就是你的夸奖?” 我往后一仰,手撑在床垫上歪着头说:“这不得看到才知道该怎么夸奖吗?” “好吗,可以吗?” “可以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兔尾巴。” 他瞥了眼身下,“这不是露在外边吗?” “看不清楚的,你得……”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趴下,然后再让他撑在床上,看着他撅起的屁股,点点头,“这才能看的清楚啊。” 尹玦的眉毛不停的跳动,“你真的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难得一次嘛,你就给我看看,我让你把你这一身兔男郎衣服带走,好吗?”我将他的大腿分开,仔细的打量着中间的缝隙。 “谁要啊!”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撅着兔子屁股,“快看,看完我肏死你!”他放着狠话,兔尾巴却因为我的视线颤动。 95我可爱的小邦尼(下)(h) ”哇,真的好色。”我用指尖碰了碰他两腿之间的缝隙,这衣服底档块是皮质的,带着人类的体温,不像他胸前的布料不贴合,反而是完美的和男人的股沟与会阴处相贴。 “你就会这点形容词吗?” 我抿了抿唇,手指顺着他股间的弧度从中间划过,他的双腿颤抖着要合拢被我掰开不许他乱动。 轻轻抠挖丝袜与底裆相交的那处,手指挤压陷进去了,那是什么呢? 隔着丝袜散发着热气的小洞,我瞧见他身下的鸡巴把底裆绷直,这下好了,除了龟头什么都看见了。 被闷得呈现淡红色的阴囊包裹在黑色布料下,轻微的颤抖。而那红色的阴茎两侧暴露在空气中,纠缠在柱体上的青筋因为寒冷肉眼可见的更粗壮了些。 龟头依旧是被包裹着,瞧不见它的骚姿只能看见它残忍的口水从不透气的布料中溢出。 而连接着龟头与股间的布料已经细成一道缝隙。 我抓住那小家伙,上下撸动了两下,尹玦发出“啊……嗯……”的呻吟,我清楚的听见鸡巴与粘液相融的声音和,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的兔尾巴与鸡巴一样招摇,晃动着吸引着我的视线。 高叉的底裆,将两个屁股蛋露了出来,在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下引诱着我。 我遵从了心中的欲望,咬在他肉实实的臀肉上,他“啊”了一声往前倒要挣脱,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满面的臀肉在我眼前晃动。我的口水浸湿了他丝袜,牙齿使力咬起布料往外拽动,白皙的臀肉从破裂的丝袜中脱出,上面还有我的口水与牙印。 “你这个变态。”他骂得好,我继续撕扯他的丝袜,满意的看着他微红的臀肉从丝袜中溢出,朝他拍拍屁股,他缓慢的转了过来。 鲜红的乳晕带着惹人怜惜的乳头暴露在外,尹玦已经不在乎了,他气喘吁吁的盯着我的嘴唇,扑上来就咬住我的下唇吮吸。 我想要将他推开,手指却陷入他丰盈柔韧的胸肌,两颗硬豆豆靠在我的手心撒娇,我尝试着捏住它们。 它们的主人吐出沙哑的呻吟,将大舌完全的塞入了我的口中与我的舌头纠缠,兔男郎身下的大胡萝卜隔着布料顶弄着我的双腿之间。 汁水全部都被胡萝卜顶弄出来了,“噗呲噗呲”的我的耳根变得火烫,我捏着他的乳肉让他从我的身上起开。 可他不仅不听,还继续往下压,捏住我的大腿不停地摩挲,看来很喜欢大腿肉细腻的感觉。 他舔了舔我的上颚,然后才还要用他的大舌从我口腔搜刮出剩余的律水,卷入自己的唇缝,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过于干渴了。 唇瓣上被他舔的亮晶晶的,他平时明亮的桃花眼正在深沉的看着我,即使半耷拉着眼皮依旧很有神的模样依旧英俊,只是有点像他的风骚哥哥,一时间恶寒,我想将他推开。 但他一瞬间又恢复了,眼尾微微泛红,“我要……肏你了!”他想要震慑住我,声音却还是带着颤抖。 我笑了笑,看向他头顶晃动着的兔耳朵,双腿分开了些夹住他的腰腹,脚跟摩挲着他臀部上的毛茸茸的兔尾巴。“那就请兔子大人快些肏我吧。” “什么啊,不要看不起我……”他嘟囔着就要去够床头的避孕套,鸡巴隔着布料一不小心就滑入了我湿润的小穴。 穴口不断收缩着,龟头本就突兀,还被皮质的布料包裹着,小穴渗透出更多黏腻的液体想要将这个外来物收纳。只是那根东西不识趣,又收回了,他强忍着身下的快意,皱着眉头像看不清手中的东西一样拆开套子。 我微微起身将他的阴茎从最后的束缚中解放,龟头从中弹出,摇头晃脑的拍打在他的小腹上留下透明的痕迹。 刚带上套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先是龟头再是肉柱,一上来就全都进来了,他没急着动,先俯身亲了亲我的鼻子。 “开始喽。”像哄孩子一样,满满抽出再慢慢的推进。 满满被填满又慢慢被抽空的滋味,又甜美又难耐,我虚着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头顶晃动着的兔耳,伸手去捏。 他呼吸停滞,猛的抱住我,胯部加力抖动,卵蛋不停拍打在我的穴口“啪啪啪”,卖弄着他的力量。 他以为我在向他要抱抱,但我的手捏住了那双兔耳朵,那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他意识到后速度更快了,将我圈在身下喘息着。 ps:这个星期人都好少啊,星期天我可以期待评论多一点吗?(?′?`?) 明天写猫猫男仆。 96我可爱的小猫咪(上)(h) ps:800评论加一更,共四更。 说实话我最近没什么热情(主要是因为还有一大半剧情还没写到,还没什么人看,我本身又喜新厌旧,已经想开新文了),但虽然少还是有一部分人在看,我还是会强压着自己写下去的,放心,即便停更也会把该还掉的加更给补上的。 “那是我的杯子。” …… 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双腿夹着被单左右摇摆了几下,阳光透过窗帘,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这才睁开眼睛。 盯着一旁凌乱的衣物,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我挠着长发光脚来到屋外。 刺眼,简直太刺眼了,我放下长发开始拯救自己的双眼。就如同长久不见光的海盗,突然来到地面,他是受不了强烈的光芒的,我也一样。 这道白光站在窗前,端着杯子看着我。 我眼神一扫,眉毛挑起,“那是我的杯子!” “你的杯子?”他喝了一口,“现在是我的了。”讨人厌的白猫朝我投来他知道犯错了,但他就要做的表情。 “你还穿着我的T恤。” “这不是你找给我的吗?”他晃了晃身子,光裸的双腿在白色布料下发着光,虽然昨晚摸都摸过了,但我还是不得不称赞他的腿型。 确实是我们昨晚闹得太晚,衣服上全是粘液,实在穿不了,我随便扔给他的。 风起,衣摆起了涟漪,如同浪花拍打在我的眼眶,我盯着时间长了,眼睛有些酸涩。 尽管是紧实的双腿,接近腿根那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脂肪,昨日我已经感受到了那里的柔软,指尖似乎还残留余韵。 突然我发现有什么硬物挺起,理直气壮的顶着我的T恤。 “你大早上就这么骚?” “大早上看见裸体,论谁都会起来的吧?”他手放在脖子那里,有些不自在,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是光着的,难怪有些冷。 我面无表情的说:“要继续做吗?” 尹玦停顿了一会儿,视线缥缈,“现在?”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往厨房走去,他在背后喊道,“你倒是披件衣服,不冷吗?” “等一下,就热起来了!”我在冰箱寻找着什么,他站在我身旁吐槽道:“别找了,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想给你做个早饭都不行,我点了外卖。” “不是……”我依旧寻着什么,最终掏出了一个红色罐子,刚拿出来尹玦的脸就黑了。 “你什么意思?”他显然是生气了,抓住我的手腕要我松开手中的东西。 “给你泡点水喝喝,毕竟是客人嘛。”我摇晃着红罐子,里面的枸杞互相击打着发出嘲笑声。 他从身后抱住我,沐浴露的香气带着水汽环绕住我,一只手按压在我的小腹,下巴贴在我的颈侧,“既然你想,那我就给你,但是……”他捏着我的手腕将枸杞罐子放下,“我不需要这些。”他一大早就炙热无比无处宣泄的阴茎顶着我身无一物的下体,伸出猫舌在我耳廓边缘舔了一口。 我怕痒,一只眼眯起,拍了拍他赤裸的大腿,“我去洗澡,你去衣柜里找找看女仆装,记得戴上猫耳朵和尾巴。” “你还来?”他退后了一步,似乎对昨晚过于火热而感到踌躇,做爱激烈是很好啦,只是角色扮演的人是对方会比较合乎他的心意。“怎么不是你穿?” 我停顿了一秒,“你说的没错,我也得有代入感才更投入,那我就是猫男仆餐厅的顾客。”我转身看向他,胸前的软肉贴在他的上半身,他抿着嘴做了两次深呼吸,“行。” 意外的果断。 热水散落在我的全身,我站在白雾中间,比起期待猫男仆,更为他的顺从感到奇怪。要知道他一直是表面很敞亮其实一点也不听别人说话,只顾着自己的那种人。 我瞧见瓷砖中的自己,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模样。 算了,还是做爱吧,不想要思考了。 头发还滴着水,我就套上白衬衫假装起了客人,慎重的敲了敲自己的卧室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藏在裤子下的小穴紧缩了一下。 穿着超短女仆裙的白发男人,一手撑着床,一手拿着猫尾巴在赤裸的臀部上戳着。他的脸涨得通红,漂亮的桃花眼慌张地颤动,身体愣在原地,怒道:“你这什么东西!一点也不好用!” 小男仆的嗔怒可吓不着我,但我还是叹息一声走近,“让我来帮你。”随后我把床上的猫耳朵给他佩戴上,捏着下巴打量着这个新任猫耳小男仆,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 “对个屁!”他骂道,头上的猫耳朵还跟着晃了晃。 “诶,你说什么呢!”我教训他,“一个合格的小猫咪怎么能说脏话?” “混蛋!”他臀部微颤,瞪着我又骂了一句。 坏猫猫。 97我可爱的小猫咪(中)(h) “哈,别生气,我来帮你。”我膝盖撑在床上,接过猫尾巴肛塞,另一只手撸了几下垂着的鸡巴,用他哼唧几声流出的前列腺液为他鲜红色的小屁眼做润滑。 试着塞进去一点,他喊疼,我揩了揩他已经将“润滑液”吸收下去的屁眼,拍了拍了他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还不是你的粘液太少了。”伸手又去撸他裙底的大鸡巴,要是不看他头顶的猫耳朵,这倒像是在牧场上挤奶牛的奶。 想着我不由自主的的加大了力气,“嗯……”他在忍耐,”你轻点,那是肉。”晃动着白臀反抗我,鸡巴却被我老老实实的握在手心不能动弹。 “行,我给小奶牛轻点挤奶。” 他一愣皱眉,“你说什么呢!”鸡巴在我手心颤动了两下,看来刺激到他了,我笑了笑,摇头晃脑的说:“我是农场姑娘,我在给我的小奶牛挤奶,不知道能挤多少呢!挤出来的多我先给小奶牛尝尝味。” 见我装着纯真,他脸涨的通红,手撑在床垫上坚持不住了趴在了床上。“一会儿猫咪,一会儿奶牛,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好好好,我这次就玩猫咪,不玩奶牛,我们给猫猫把尾巴装上。”我放下潮湿的鸡巴,心情莫名的好,从抽屉中翻出润滑液。 他瞥了过来,“你有东西,这才拿出来。昨晚也是,我穿上了兔子服装你才让我上床。”他挑眉,睫毛忽闪忽闪的遮住了眼底的心情,“是怎么样?我不配吗?” 不愧是小橘子,酸味蔓延在整个屋子里,我叹了口气,将冰凉的润滑液倒在他的臀沟,他的红色屁眼收缩收走了一些粘液又吐出一些,滴答滴答的顺着会阴处流到阴囊再往下掉落。 我拿着猫尾巴肛塞在他的后穴旁研磨,很认真的为他做准备,嘴里却没个正经的。 “都说了还不是你的黏液太少了,或者说你的屁眼太干燥了,刚抹上就吸收了。是不是平时没做保养?” “你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哪个人保养屁……屁眼。”他转过头瞪我,嘴里说着那个词都结巴起来。 “那你就回去天天拿面膜敷屁股,不过你屁股看起来白皙通透不怎么需要,就是屁眼这里需要点湿润,不如天天拿些精华液抹抹?” 他刚要反驳,我按摩着他的后穴,冷不防就塞入半个头,他呜咽一声往前倒去,随后我不给他留喘息的机会又将后半截塞进去,几乎只能看见一条毛茸茸可爱的猫尾巴留在屁股后。 “混……蛋,混蛋……”他呢喃道,桃花眼含着雾气,他已经开始责怪起自己了,“都是我犯病,跑过来做什么?就是撅着屁股给你玩!你还跟别人玩,你……你还不让我上床!连润滑液都不舍得给我!啊啊啊啊啊,气死了!” 他反过身就抱住我,把我往他怀里挤压,“气死我了,你这个坏蛋!坏蛋!哪有人往别人屁……屁眼里塞东西的!气死了,气死了!” 他是真的不会骂人,完全小少爷一个,通篇的坏蛋混蛋,我被他压着都生气不起来,只觉得好笑。 我拍拍他的臀下,他骂我一句变态,“我还想给你做早饭呢!你就这么对我,你就这么坏!” 我怀疑他是没吃早饭,脑子跟不上,我的肚子也干瘪瘪的使不上力气。我捏着他的臀肉提出建议。 “要不你主动做?” 他红着眼看着我,摆出一副想笑又要忍住的表情,沉重的点头。戴上套子就开始揉捏我的花瓣,摸出水了就开始他的肏穴之旅。 我现在不管他是不是装出来的,揉着他沾满润滑剂的臀部心想着等一下吃完早饭,干死他。 他穿着裙装卖力的肏着穴,白色的卷发凌乱的散落,白皙的脸庞像是染上了一层红色胭脂,眼角微红眯着眼睛,延长了不少看起来娇妍可口。 莫名的像被哪里来的魔法少女按在身下肏弄,我的穴口收缩着挤压着鸡巴,渗出来的水全都流到了臀缝中,每操一下就被迫发出黏腻的拍打声。 我看着他接近于高潮的脸,从角落里掏出一个小东西一按,发出机械的声响后他倒在了我怀中,整根鸡巴全都陷在我的小穴里,我发出满足的长叹。 双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将肛塞往他的后穴里塞的更紧。 “是不行了吗?果然刚才应该让你喝点枸杞的。” 他颤抖着从我的身上撑起来,呼吸都被分割成一段一段的,强忍着后穴陌生的快意抬起臀部又猛的插入,速度虽缓慢了些,力度却加大了。 后穴震动带来的快感混杂着阴茎被小穴包裹着的快感,尹玦的脑子一片浆糊,看着身下笑眯眯的坏人,他又不能停下。 涎水从嘴角留下,他的舌头在小口中若有若无的显现,卷翘的长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淡红色的脸散发着成熟蜜桃的香气。 救命,他这是在哪?天国吗? 而这份爽感是身下这个被称为恶人的爱人所带来的,他低下头倒在女人的怀里呻吟着。 98我可爱的小猫咪(下)(h) “外卖?”手机止不住震动,它的主人却趴在我的身上不肯挪动,我伸手去够,只差毫厘。“你不拿?又不起来,人家在门口等着呢。” “等一下……”他的呻吟绵长又沙哑像质地柔滑的磨砂膏经过热水冲刷只留下精华与丝毫的沙粒。“我……这就起来……”他攀在我的身上,努力将上身抬起,阴茎跟着他拔出又倒下。 我眯起眼睛,咬住下唇缓慢的吐息,那根东西被我的穴肉紧紧的咬住,每拔出一寸都有软肉依依不舍的与鸡巴吻别。 …… 尹玦拖着疲累的双腿往客厅走去,过于短小的裙摆着不住湿软的鸡巴,每走一步都会掉落透明的粘液,光裸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毛茸尾巴随着他走动与鸡巴碰撞交织。 完了,他这样被人瞧见肯定会不论男女都要把他肏到喷尿翻白眼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我该拯救他的,只是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双腿被干的直发颤,还保留着男人离去的原貌——两瓣穴肉通红不断翕张,冒着淫水,而身旁还有几袋没来得及扔进垃圾桶的精液。 哈哈,我躺在床上,脚趾间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双颊发烫看着天花板。 这下子,要是来个健壮的能把我们俩都给按在床上肏死,毫无抵抗力的无套灌精,然后掐着我们的喉咙让我们在他的面前接吻舔精肏穴。 门被关闭,但尹玦迟迟未发出脚步声。 我叹息了一口气,小腿经过休息逐渐有了力气,我从床上下来。 那种性幻想也只能是幻想,当个角色扮演的配菜,要是真发生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对方…… 刚走出房门,我便看见一只头发湿漉漉的白猫依靠在墙面,旁边还有一袋子外卖。 他双腿赤裸还有我的咬痕,指尖蜷缩带着小腿抖动,双手捏着黑白的裙摆张合着嘴巴迷离的看着我。 耳边还响彻着闷闷的嗡嗡声,哦,原来是我给他安上的电肛塞忘了关。真难为他刚高潮,体内的小玩意儿还震动着,就拖着身子去拿外卖。 我蹲在他面前歪头微笑着,黑发从耳后飘落,“你是被发现了吗?对方是怎么说的?说你骚还是淫荡?” 他不出声,那双桃花眼眯着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盯着我的胸口,红色的阴茎翘起,马眼冒着粘稠的水,前后晃荡把裙摆上的白纱都给弄脏了,怕是光看着女人的乳头他就可以高潮。 我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体力,瞧着他那副面若桃花的模样,痴痴地笑了两下,跨坐在我的猫耳小男仆身上。 “呜……嗯……”小穴挤压在他的鸡巴上,肉乎乎又硬硬的感觉真叫人受不了,我咬住他的下唇,舌尖在他的唇肉上比划,如同沾满了水的毛笔只用笔尖划过,他张着口只期望更多更强烈的东西。 “伸出舌头。” 一条水润的猫舌从唇间乖巧的吐出,我吮吸着他的舌尖,小穴在他冒着青筋的柱体上摩挲,他呼吸不上来只能从我的口中获取生的气息。 整个人全都倒在了硬地板上,任由我抚弄他展露在蕾丝外的红色乳尖,硬的跟两粒红豆子一样,被我不停的扣弄,舌尖被我吮吸,后穴震动着,鸡巴被肉穴包裹着,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这么爽了。 鸡巴在湿滑的小穴中来回穿插,我的花芽被他的冠状沟挤压,我喘着气满脑子都是……插入!插入! 白色的长发黏在他的面颊上,他变得安静、沉静,只是看着我带着一丝情感更多是欲望和一些我说不清的东西,我摸着他的脸思绪又开始作乱。 我记得,我还记得那天…… 我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急需一个发泄的工具,而那个人来到我的面前挑衅着我,我很快就被他激怒……他额头留着血,嘴角却挂着笑容,即使疼痛也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轻声,他摸着我的脸,就像此时我摸着他弟弟的脸。 他说:“……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就知道你可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我那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满脑子都是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强奸…… 我的手忍不住来到了尹玦的脖子,他们兄弟俩都很白,即使只是视觉上错觉,我依旧觉得他们是如此的脆弱,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掐住…… 我也确实掐住了他,他被我掐的翻着白眼,脸涨得通红,可松开手,他一如快高潮的神情,那双修长的手握着我的手腕,我俯身与他的双唇相触碰。 微凉的液体射入了我的体内,我抓住了他头发,把他按压在下体,他毫不犹豫的为我舔舐。 像猫咪一样,交配过后还知道舔舔,真可爱。 他抬头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我淫水,眼神迷茫,我眼睛有些酸涩抱住了他,“……对不起”,耳边依旧传来他身下“嗡嗡”的声音。 “……嗯。”他拥着我,像一团云,话音也像一缕风。 ps:我之前看到评论想要说,忘了说。 关于哥哥,无论是底下评论还是微博私信都是频繁的询问相关问题,我总结一下,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作品名字《男妓》确实是来自于哥哥,且整个故事都是由哥哥为敏敏卖身而衍生出来的。 几个月前我突然脑子里出现了这个故事的片段,就是哥哥为妹妹卖身,第二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开始构思,初始的故事是哥哥最后死了,我当时就哭得稀里哗啦,就打算写点文字记录下来这个故事(当时只打算写十章以内,后来越想越多就衍生了整个故事)。 再后来,不仅仅是大家的盼望,其实我自己也比较讨厌悲伤的结局,所以我改了哥哥的结局。(不算剧透,我本身就是个害怕看虐文的人,可以说是个看爆笑轻松文都会哭的人,而且内耗严重,让我自己写简直是要了我自己的命。) 稍微提个醒,接下来很多剧情都是回忆中的,有些地方确实有点难过,但是我已经减少了度,保证结局是完好的光明的。 再说一个问题,因为个人问题,没办法对太好的人下手,但xp需要点暴力(其实现在已写的文章还好,但学生时期的敏敏忍耐的多然后发泄的会比较多),所以我会设定一些缺点很明显的坏蛋。 但又因为对太差的人不感兴趣,所以又没办法将人描写太坏,现实这样的一群人肯定会更坏,就当作小说里的人比现实的坏蛋更有良知一点吧,不要带入现实。 99换船心不静 临走前,我为尹玦打包了他穿过的兔男郎与猫男仆的衣服,当然也不会忘了穿过的丝袜和猫咪肛塞。 他接过袋子,被亲肿的嘴唇还没消下去,神情带着些无语和无奈。 “不要浪费,别人吃饭没吃完还会打包呢。”我说着胡话其实就是想让这场离别不要那么尴尬,他轻轻挠了挠脖子,围巾中露出了些许红色,那红痕像项圈一样紧紧的束缚着他。 我瞥开视线,抿了抿唇,往前走了一步抱住他,他也很自然的抱住我感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情。 “那变态骚扰你,要出什么事就联系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是吗?”即使带着愧疚,这句话我也是真心实意的,毕竟我也受过类似的苦难总也不忍心一个略有好感的人受罪。 “好。”他接受了我的善心,毕竟他来的目的也是想找个人说说烦闷的心,手臂在我的肩膀上缩紧,紧紧的抱着我。 “那么……再见。”他的眼神黏腻像是可以拉丝,丝毫瞧不见被我玩弄与掐脖子的情绪,这让我感到愧疚,所以在他想要一个离别亲亲时我给了他一个纯洁的亲吻。 他缓慢的睁开眼睛,笑着与我告别,白色的发丝被夹在浅色的围巾中。 关上门后,尹玦捏着这个不属于他的围巾,嗅着馨香他满意的打开手机。 过于赤裸的言语展露在面前,对方又开始邀请他做一些成人的事情,他嘴角微微下垂,礼貌的回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一直以来是知道自己的这幅好皮囊给自己带来不少便利,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些比常人更多的烦心事。 他从不拒绝客人,即使有部分人意图不轨,只要他们是正规途径来找他的,只是不仅仅是职业操守他不能和客人联系,他自己私底下也不愿意。 你说吴敏?他笑了笑,手指在围巾上摩擦了两下,那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了,客人的她是客人,他现在接触的只是吴敏。 走进电梯,他接下来是要回家,妈妈说今天一家四口要吃个团圆饭,他想起那个被称为哥哥的男人,呼出的气体变为了白雾。 真是烦死了,他的手钻进了围巾摸着那似乎还炙热的掐痕,他宁愿在这里被吴敏当小宠玩也不想回去。 …… 我躺在被尹玦打理好的干净床铺上,开始想象明天的约会,我用鼻子笑了笑自己。如果是往常,随心所欲的和男妓做爱,我绝不会多出一点愧疚之情。 只是,现在的这两个男人和我又不仅仅只是做爱,还夹杂着情感,这就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嗡嗡”,手机开始响了。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那请假的上司,他会发什么呢?令人脸红的羞耻照片还是他那虚情假意的喃喃爱意再或者是令人烦躁不已的工作。 可是不是他,我莫名的有些失落,我不想将自己对他的感情称之为好感,仿佛承认了那些情感就会被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给污染。 手指划开页面,有些拘谨又直白的话语,是那孩子。 脑内出现了一只舔着爪爪准备往这里走的小奶牛猫和一只圆头圆脸坐在原地的小白猫,我删除了刚要发出回复的话语。 不管怎么说,既然他不准备当男妓了,也最好不要和我这个嫖客再有联系。 「……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大人每天有数不清的事情需要忙,我也总是在想自己有什么身份给你发消息,不过我还是没忍住。」 「你上次说只对大学生感兴趣,让我加油学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妹妹好,并且即使不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学习。所以我一直忍到星期天才发消息。」 「对不起,我的话很多,如果打扰到你可以把我的消息放到免打扰,但求求你不要把我删了。」 我转过身趴在枕头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奶猫的形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知道假如我真的是个好人就应该果断一点。 可从一开始我的拒绝就不仅不果断甚至只是做给自己看,想让自己减少些愧疚,可还是一个不落的照单全收了。 “呜……”我撑着脑袋,最终还是回复了他。 「好好学习。」 看起来就像某个成年亲戚,这样也好,说不定他逐渐也只会把我当作个烦人的阿姨。 当然,我不承认自己是阿姨。 …… 想到明天的约会我又开始一头雾水,明天会做爱吗?明天居然还要做爱?明天应该不会做爱了,毕竟那个男人是如此纯情。可是我们已经做过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我抓住黑发,将它们挠乱。 我的确很喜欢帅哥,又很喜欢做爱,只是这个星期做的太多了,这些个男人都不知道是哪里修行过来的精怪榨干了我,我感觉身子都亏空了。 我来到厨房,虽然不觉得陆昀会在我不主动的情况下主动提出,但是不保证我色心大发。 罐子里的枸杞晃动着嘲笑我,原来该补一补的是我。 100(加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上) ps:今日第二更,减一更,还剩叁个加更。 好困,我真的好困。 我从被子里滑出,半个身子像条袜子挂在床边上,捂着脸支支吾吾的抱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星期天还要起床……” 总算是收拾好了,我踩着棕色马丁靴就出门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长发男子站在花店门口低头打量着花坛里不知名的花草。 一件深棕色的大衣敞着,深色的的薄毛衣束在阔腿裤中,被皮带揽住的腰一如既往的纤细,我还记得那种触感并不是柔软而是韧劲。黑色的袜子延伸至裤腿,我摸着下巴,如果是中筒袜的话我希望他做爱的时候不脱。 最好是有皮带固定住的那种,在隆起的小腿那处留下淡淡红痕,手一拨动,便能听到皮带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即使我对男人的双足没什么特殊癖好,我也忍不住唇齿生津。 昨天还在想要不要休息休息,但还是喝了枸杞水,真不亏是我,真了解自己,我的色欲又开始像八爪鱼的手到处试探。 他朝我看来,带着笑意。银色的吊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眼睛也迸射出相同的光点。 我快步上前,心里不再抱怨为什么周日还要早上起床。 我下意识挽住他伸过来的手臂,然后他愣住,视线偏离了一下,红着脸摸了摸耳根。 “可以陪我去买衣服吗?”他问,却不正眼看我,我笑了两声他才抿着唇低头看我。“不要笑了。”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我从来没有在街道上挽过哥哥和爸爸以外的男人,甚至于我曾经“亲密”的男友,每次要不然是并肩要不然就是错开。 要是胳膊一不小心蹭到,我们都会看对方一眼然后瞬间挪开,简直比陌生人还尴尬,那时候的我一开始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主动想要和我交往。 而此时,我看向身旁这个姿容艳丽的男人,他目视前方唇角微微下坠,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他侧过头脸微微柔和了些,“怎么了?” “不……”我抱紧了他的胳膊,“就是感觉像在和一个漂亮的姐姐逛街,有点开心。”可能是因为手臂感受到了胸前的柔软,他有些僵硬。“你开心就好。” “我还以为你会突然来一句,不要把我当女人,我一点也不像女人之类的话,反正就是会有些生气。” 他停下脚步,将长发捋到耳后,细眉微挑,“那你是带着恶意的吗?”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贬低自己的性别来骂他? “那就没关系,确实现在只要但凡精致些就会被形容成女气,或者是娘。”他顿了顿,俯身帮我将碎发理了理,“但是被形容成女性,这本身并不是什么贬低人的词。” 他拉住我的手,继续往前走,“但有些人是充满恶意的,不然也不会将搞怪的人也称为娘,他们谁也瞧不起,只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听起来令人厌恶到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或许在他们看似充满力量的身躯下只是因为自身无能而喜欢嫉妒人。”他挑起一件衣服在自己上比划了一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 “光是嫉妒其实还好,因为这只是普通情感。只是他们不想着提高自己,而是肆意贬低其他人,将别人拉到和他们一个高度,他们才高兴。” “真是又蠢又坏。”我拿起一件衣服,“你要试试看这件吗?” 他摸了摸质地,看向服务人员所指的更衣室,“我去试试看。” 他的速度很慢,我想起了他平日里修剪打包花朵也很缓慢,或许他只是个慢性子,可他肏穴的时候倒像个急性子,“啪啪啪”的不间断。 我只要一闲住,思绪就会乱飘,无聊的在各式衣服旁扫过。 那销售员长着一个娃娃脸,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小姐,你和你的男朋友真般配。”我想他是来推荐衣服的,刚进门他们就想过来,只是陆昀那张脸太凶了他们一时间没敢上前。 只是陆昀不是我的男友,我看了眼这娃娃脸男人,但没必要和他说。“嗯。”我默认了。 他有话没话的和我搭话,突然试衣间里传来一道男声,“吴敏?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我还是打算去看看他,突然娃娃脸男人给我递了一张纸条,拍了拍身上表示并没有手机,随后笑着看着我走向不远处的试衣间。 甚至不是现写的号码,而是一个打印的小巧的二维码,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 这是家男装店,能来的女士大多数是女友或者妻子,看来这销售员身下有不少秘密。 ps:??)?*??第一百章啦,我正在同步为部分想要的人整理纯净版的txt(不要担心,txt是免费的),意思就是把所有的作话去掉,只留总结性的话语,大概可能还会有一篇感谢信。 大概完结的那几天会发,这篇小说就送给大家啦。虽然感觉离完结还远得很,我一直以为自己写得太快了,但事实上还有一大半的故事要讲。 为什么我现在就要说呢?因为我不太信任自己,很担心自己中途会弃,所以才强行在这里保证。 哈哈说起来也感触很深,做成txt在手机上看都有八九百页了,这对以往的我来说是个绝对不可能的数字。 100(加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上) ps:今日第二更,减一更,还剩叁个加更。 好困,我真的好困。 我从被子里滑出,半个身子像条袜子挂在床边上,捂着脸支支吾吾的抱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星期天还要起床……” 总算是收拾好了,我踩着棕色马丁靴就出门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长发男子站在花店门口低头打量着花坛里不知名的花草。 一件深棕色的大衣敞着,深色的的薄毛衣束在阔腿裤中,被皮带揽住的腰一如既往的纤细,我还记得那种触感并不是柔软而是韧劲。黑色的袜子延伸至裤腿,我摸着下巴,如果是中筒袜的话我希望他做爱的时候不脱。 最好是有皮带固定住的那种,在隆起的小腿那处留下淡淡红痕,手一拨动,便能听到皮带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即使我对男人的双足没什么特殊癖好,我也忍不住唇齿生津。 昨天还在想要不要休息休息,但还是喝了枸杞水,真不亏是我,真了解自己,我的色欲又开始像八爪鱼的手到处试探。 他朝我看来,带着笑意。银色的吊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眼睛也迸射出相同的光点。 我快步上前,心里不再抱怨为什么周日还要早上起床。 我下意识挽住他伸过来的手臂,然后他愣住,视线偏离了一下,红着脸摸了摸耳根。 “可以陪我去买衣服吗?”他问,却不正眼看我,我笑了两声他才抿着唇低头看我。“不要笑了。”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我从来没有在街道上挽过哥哥和爸爸以外的男人,甚至于我曾经“亲密”的男友,每次要不然是并肩要不然就是错开。 要是胳膊一不小心蹭到,我们都会看对方一眼然后瞬间挪开,简直比陌生人还尴尬,那时候的我一开始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主动想要和我交往。 而此时,我看向身旁这个姿容艳丽的男人,他目视前方唇角微微下坠,一副不好接近的模样。他侧过头脸微微柔和了些,“怎么了?” “不……”我抱紧了他的胳膊,“就是感觉像在和一个漂亮的姐姐逛街,有点开心。”可能是因为手臂感受到了胸前的柔软,他有些僵硬。“你开心就好。” “我还以为你会突然来一句,不要把我当女人,我一点也不像女人之类的话,反正就是会有些生气。” 他停下脚步,将长发捋到耳后,细眉微挑,“那你是带着恶意的吗?”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贬低自己的性别来骂他? “那就没关系,确实现在只要但凡精致些就会被形容成女气,或者是娘。”他顿了顿,俯身帮我将碎发理了理,“但是被形容成女性,这本身并不是什么贬低人的词。” 他拉住我的手,继续往前走,“但有些人是充满恶意的,不然也不会将搞怪的人也称为娘,他们谁也瞧不起,只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听起来令人厌恶到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或许在他们看似充满力量的身躯下只是因为自身无能而喜欢嫉妒人。”他挑起一件衣服在自己上比划了一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 “光是嫉妒其实还好,因为这只是普通情感。只是他们不想着提高自己,而是肆意贬低其他人,将别人拉到和他们一个高度,他们才高兴。” “真是又蠢又坏。”我拿起一件衣服,“你要试试看这件吗?” 他摸了摸质地,看向服务人员所指的更衣室,“我去试试看。” 他的速度很慢,我想起了他平日里修剪打包花朵也很缓慢,或许他只是个慢性子,可他肏穴的时候倒像个急性子,“啪啪啪”的不间断。 我只要一闲住,思绪就会乱飘,无聊的在各式衣服旁扫过。 那销售员长着一个娃娃脸,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小姐,你和你的男朋友真般配。”我想他是来推荐衣服的,刚进门他们就想过来,只是陆昀那张脸太凶了他们一时间没敢上前。 只是陆昀不是我的男友,我看了眼这娃娃脸男人,但没必要和他说。“嗯。”我默认了。 他有话没话的和我搭话,突然试衣间里传来一道男声,“吴敏?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我还是打算去看看他,突然娃娃脸男人给我递了一张纸条,拍了拍身上表示并没有手机,随后笑着看着我走向不远处的试衣间。 甚至不是现写的号码,而是一个打印的小巧的二维码,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 这是家男装店,能来的女士大多数是女友或者妻子,看来这销售员身下有不少秘密。 101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中) 一只手从门后伸出,将站在门口想着原因的我拉入更衣室,毕竟拿给他的又不是什么有后拉链的吊带裙,我靠着门愣愣的看着这个长发男子,他一手撑着门一手捋起我的发丝。 黑色的眼眸藏着一个我的虚影,睫毛低垂前端翘着,“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我抿着唇想要抑制住落在嘴边的笑意,下巴微微抬起,“怎么?只是说几句话,你就想把我按在这里肏?” 眼前这个男子有锐利的双眼和讥诮的薄唇,但是神情却又带着温和与隐忍,他也会像从前的那些男人吗? 只是和他做了,他就觉得我是他的了,要管我的一切,讨厌我和异性交谈,讨厌我穿的漂亮,将对“物品”的占有欲美名其曰为“爱”。 他咬着下唇,面容有些苍白,发丝从他的手心脱落,“不是,不是这样的。只是……”他明显感受到我态度的转变,眼神变得不知所措,像捉住仓鼠的兔子无从下手,“只是我好不安,只要你在身旁却又不靠着我……” “不和我交谈……”他喉结微动,安静逼仄的小空间都是他的声音。 “不看着我……”那只放下的手紧紧的捏住大拇指又松开。 我看着他凌冽的风眼下染上了一丝脆弱的红晕,他感到不安,明明刚才和我呆在一块儿还是好好的。 “尤其还是在和别人谈的开心,比如……昨天的那个白发男人。”他视线偏移,提起尹玦时他嘴唇抿紧了,又怕我说他小心控制着表情,绷紧了脖子。 “……”昨天我就觉得了,虽然双方时第一次见面,却一点也不对付。 “好了,我和那个娃娃脸销售员并没有谈得很开心。”我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口袋里被强硬塞过来的二维码有点烫腿。我并不想解释的,只是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或许是我昨晚与他说的那些话带来的。 毕竟,我那些话看似真心实意又符合氛围,其实的含义就是:我想上他,也想要他纯洁的爱,但我依旧要上别人,还不允许他管还不允许他的说连眼神都不允许。 我是不会道歉的,因为这就是我,我就是想这么做。我挺直了腰,看向他身后的挂钩,为了更理直气壮些假装直视他。 “是吗?”他脸颊微红,开心又感到不好意,轻声细语的也让我不好意思了。 我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这场约会,这样沉重的感情不是我能承担的,我的手指敲打了两下门,呼了一口气浊气,又将他身上的草木香连同那丝苦味吸入鼻腔直入大脑。 “你想要亲亲吗?”回想起昨夜的火热,他沉溺于接吻到忘却身下的肿痛。 听到我这句话时,陆昀的眼尾都被瞪大了,“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摇着脑袋,发丝挠着我的手背有些痒。“我不是想要你补偿我。” “那就是我想要亲你。”我盯着他不断啃咬的薄唇,伸手点了点他的下唇,“这里,都被咬肿了。” 他看着我一副为难的表情,想往后退,但脚又钉在原处挪不动。他习惯于咬唇瓣内侧些的地方,而外围是碰都不碰,形成了由内而外的渐变红,像咬着两片海棠花瓣。嘴唇微张,似乎是在索吻又或者是想要拒绝。 我不管,那一定是在索吻,我只是轻微拽了拽他的袖口他就俯身,低垂着眼眸将唇瓣送到我的嘴边。 一口下去,迸射出清甜的汁水,如同蜜桃在手中把玩揉捏后撕开一个小口,一滴甜汁落在手背往手臂滚动,舌尖舔去后钻入小口,先吮吸再裹住甜肉细细品味。 耐不住了,就连皮一块儿往唇齿间塞,恨不得一口将他吃入腹中。我往前走了一步,腿挤压在他的两腿之间顶弄他微硬的下体,“嗯……”他含糊一声又被我吞咽。 指尖在他滑腻的脖子上来回摩挲,热了,他就贴了过来将我按在门上,完全不顾这里是更衣室,门外或许就有人路过。 他的舌头除了刚开始的小心翼翼,接下来他就纳取我的技巧我的激烈,整个舌头如同他本人一样修长,绕着我的舌头,舔弄我的舌根,尽挑一些瘙痒的地方折磨人。 我只得张开唇瓣接纳他,包容这个饥渴的长发男人。不过,既然嘴唇的主位让给了他,那剩余的地方就得是我的了。 我伸进他的大衣,抚摸着他的窄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忍不住夹紧我的腿。 室外传来男人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们在做什么?不会吧……” “想什么呢?那对情侣看起来漂亮但都板着脸,我估计是吵架了,肯定是刚才鲁元凑到人家女朋友那里献殷勤被听到了加深了。”说着两人看向笑眯眯的拿着两件衣服过来的娃娃脸。 “你们说什么呢?别私下讨论顾客。”随后他走向不远处的更衣室敲了敲门。 102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下) ps:加一更,还剩四更 更衣室外的鲁元笑嘻嘻地等待着二人的回应,他们究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做着什么? 呼吸急促到室外的他都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气音,他挑起眉毛,没等来期待中女人柔软又婉转的小猫呻吟,却是男人沉重沙哑的呜咽。 他嘴唇嘴角下坠了一度,还是保持着笑容,“先生,小姐?我给你们带来了刚才挑选的其他衣服,不如一块儿试试吧。” 停了一秒,一道门缝突然展开,一只手伸了出来,鲁元将衣物递过去,“我就在这里等候着你们。” “你们慢慢试……慢慢讨论……”他拉长了声音。 那只手像被线操控的木偶,刷的一下将衣服带入了室内,然后门以一种快速又轻声的方式关上。 鲁元笑着在心中“啧”了一声,觉得这对情侣麻烦,但一想起刚才那位女友,他背过身朝前一步略微扬起头。 他心底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跳动了,自从高叁那年家中破产他换了个学费较低的学校,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了。他咬紧了牙关,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绝对不会忘记。 虽然,虽然,那确实是他先做的坏事,但他不是也没有做成吗? 但那个女人对他做的事情,有时候在梦中他还会想起来,每逢那时他就会全身冒着冷汗,而身下不管遇到怎么样的美女都起不来的玩意儿就会不争气的起立。 每一次,他的垃圾桶里就会被纸团填满。 即使,他些年已经记不得那个女人的样貌了,只记得她长而浓密的黑发与那双看似乖巧却冷漠的猫眼,那双从来不正眼看人的猫眼,那双残忍的猫眼…… 这让他无法正常交往任何女人,那抒发不出的欲望,只能靠着勾引那些有男友有丈夫的女人排解。让他们吵架,让他们家破人亡后还来安慰他,让他不用担心,此时他会歪着头对她们说不想再影响对方的生活了黯然消失…… 怎么样,他人还算好吧? 哈哈,这次他的目标是拆散这对容貌姣好的情侣,这个女人也拥有一对猫眼只是眼角更修长上扬些,带着疏离的礼貌。 看着同事们的脸,鲁元收敛了表情,或许这一次伤害了这个相似的女人,他……他身下的那块肉,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立起来。 室内传来了隐约的声响,他们在抑制天性…… 对,他就可以像这对情侣那样随处可以发情。 …… “你声音倒是轻一点,不怕被他们听见吗?”我试着将陆昀推开些,他又靠了过来,黑色的长发钻入我的领口,意犹未尽地舔舐我唇瓣上的湿润。 像小狗一样。 我手里还拿着屋外人送来的衣服,“你就不怕他们误会吗?” 他舔完我的嘴角,抬起头露出迷茫的神色,又瞬间领悟涨红了脸,“我们……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确实,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 更衣室像一个被充气筒充满了荷尔蒙的气球,在空气中摇摇晃晃地招摇着。 他还满面潮红的靠在我身上,我的腿还夹在他的双腿之间逗弄着,我叹了口气躲开他黏人的亲吻,“要是这有摄像头,我们就要在网络上被大家认识了。” 他嘴唇翘着凑到我唇边,有点撒娇的意味,但我知道其实只是被亲肿了。 “怎么会?我们只是亲吻罢了。”他一接触到亲吻就根本把控不住,不说这是在外面,我腿上的硬物彰显着存在感,他连身下的小伙伴的诉求都可以忽视。 柔软的嘴唇又贴了上来,我看着他低垂的睫毛,不打算惯着他了。 我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将口张大,舌头一溜烟的就滑了进去,在他的上颚扫过待他舌头靠拢时我又吮吸住他的舌尖,在不属于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大量的律液渗出,他无法呼吸,整个人变得无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汲取最后一丝空气了。 “嗯……嗯……哈……”支支吾吾的像在强吻一个小哑巴。 最终他小腿瘫软,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歇息。 陆昀除去凶巴巴的神情以外,整体乍一看更显得像湖边的柳树,应该算得上“柔美”,只是他身高体型也和柳树一般,他无力的倒在我身上,我一时间真的支撑不住,只得碰撞在门上发出声响。 这下完了,外边人肯定以为我们在做那档子事,我都可以想象的到出门后他们的眼神。 我叹了口气,安抚性质的轻拍他的后背,让他快些起来,他却倚在我身上不肯动。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手指轻轻的抚摸,“这里……是那个人留下的吗?” 虽然我看不见是什么,但我想他指的是“吻痕”。 103我们在里,他在外(上)(h) 他的呼吸带着湿润喷洒在我的耳侧,随后我的微微发烫的耳垂被他的舌尖碰触,有些痒,我眯起一只眼睛试着躲避。但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整个耳垂都被他湿濡的口腔所包围。 “啪嗒……啪嗒”他的舌头比亲吻我时要灵巧的多,玩弄着我的耳垂,本来炙热的舌头触碰到我的耳垂都显得有些凉爽。 他的脸颊贴着我的脸颊,隔着皮肤能感受到他口腔中的律动,光滑的肌肤带着温热,像贴在刚从人怀中套出来的暖玉。 “如果我说是,那会怎么样?” 他意犹未尽的最后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睫毛从我脸颊划过,抬眼看我,声音轻又沉重,“那你……就是个坏人。” 他“坏人”说得很轻,带着些许不忍心,但眼神却像冬天湖面被敲碎的的冰块,又冷又尖锐。 那应该是我最喜欢的眼神才对,我最爱这些“不得不”的眼神。他们被我激怒又或者是悲伤,忍耐至极,控制得住身体却无法抑制住从眼眶中流露情绪。 可是此时我的心就像那敲碎的冰块产生的碎冰溅到了,不疼但是微凉,很快那些碎冰就融化了顺着我的心往下滴水。 我也确实……湿了。 一团春意从喉间吞咽,从小腹下开始凝结成水,一滴两滴是滴不下来的,必定是四滴五滴的包成团,即使不靠着软肉的震颤也能掉落在棉质的内裤上,成为一片湿意的一员。 舌尖从唇瓣上难耐的带过,还未染湿又干了。 “你……发情了?”他明知故问,可能是愤怒大于羞涩,他脸颊比起情欲所染的粉,更接近于被人从正面撒上了红色的粉末。 “要我来帮帮你吗。”他声音明明轻的只剩下气音,我却依旧听的一清二楚。 他俯身蹲在我身前,高挺的鼻子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头发丝滑落,细眉连着那道疤痕展露在我眼前。 他笑着说:“一股甜腻味,要是这么出去,他们肯定会闻到的。”他细长的手指在我的裤链旁打转,还继续问我:“该怎么办?” 完全就是学坏了,我突然有点怀念那个只是被拥抱就会脸红的男人。 “你说呢?”我尽量将声音放的平缓,才显得没那么急色。 看着身下的景象,我的停滞住呼吸,小穴也绷紧了,他闭上眼隔着裤子虔诚的在裤链上留下一吻,随后往后蹲着退了一步歪头看向我,被保养的乌黑润滑的发丝散落在地面,那双凌厉的凤眼染上一丝丝魅气。 “喜欢吗?”他说。 “……嗯。”谁会讨厌呢? “但我偏不做。”他闭着眼有些傲气的从地上起来,“怎么什么都能如你所愿?” 这是我在心底说过他的话,怎么都能如他所愿,又想要我本人,又不要我好色贪心的缺点。 陆昀睁开眼睛,见我有些不高兴,嘴唇紧抿不肯回复他。“好了,但我还是会帮你解决的。”他自己还挺着个硬鸡巴,就在这里说大话。 手指像一条蛇按在我的小腹缓慢的挤进我的裤子,或许是想起了刚才的举动,那份羞耻延迟到了现在,另一只颤抖着手给我解裤子,怎么也解不开,总算是解开了,触碰到我湿濡的内裤的一瞬间他又沉静下来了。 我的阴蒂早就凸起,他的两根手指分开请夹着那里,“呜……”我垂着眼眸,呻吟从唇缝中溢出。 微凉的手指滑入我的内裤,被两片唇肉抵御在穴口,“完全不需要再润滑呢。”他搓揉了一下,指缝里都是粘液,更衣室里都是些黏腻羞人的声响。 他手指没费力就进去了,“咕叽咕叽”的,将我的甬道分开,他没有为难我,进去后就开始快速的抽插,剩余的手指在会阴处碰撞,“啪啪啪啪……” 这下我才不信屋外的那个娃娃脸销售员什么都听不见了。 可我无力将身前这个男人推开,只是攀在他身上嗅他脖颈处的草木香,那丝苦味令人上瘾。 他的速度变快了,淫水被他带出来又带进去,不断分泌又掉落,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到那画面。怕是比将刚粘黏上胶水的两张纸分开所产生的透明黏丝还要多,我眼神失去了焦距,只瞧得见男人红色泛着水润的唇瓣。 张着口,快忍不住身下的快感了,喉咙哽住,我的视线发直,就快要到了,就快要到了,绝对,绝对会叫出来,绝对会不管不顾的叫出来…… 黑暗遮住了我的双眼,陆昀堵住了我唇,将呻吟全部吞咽。 …… 等我们出来时,那娃娃脸的表情有些僵硬,鼻子嗅了嗅,还咧出一个笑容,“请问还要再看其他的衣服吗?”他怕是听完了全过程。 “不,这几件给我们打包吧。” 娃娃脸很快调整好表情,我呼了口气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危机,但他在陆昀付费的时候轻微拽了拽我的袖口,朝我wink了一下,做出“我会保密的”口型,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示意我来找他。 完全就是个碧池。 不过,我之前都没仔细看他,这么正脸看他突然有点眼熟。 还没等我开口,陆昀便走过来了,他变得微微有些驼背,呢子外套也扣了起来,我想他依旧是硬的。 ps:感谢鲁元的守门。(?′?▽?`?)ノ 但他们要换个地方再搞搞。 104我们在里,他在外(中)(h) 我站在洗手间门口目光呆滞,如果有路人走过肯定以为我是哪里的女流氓。但我不是,我只是个害怕等待却等待已久的女人。 陆昀刚才只是扫了眼那个笑眯眯的娃娃脸就沉着脸拉着我从店里出来,特地挑了个楼层人少又是角落里的洗手间,我以为他急不可耐要和我来一场更惊心动魄的隐奸。 结果他独自一人走进了洗手间,说是要小便。 我说呢,他那根鸡巴都顶着裤子那么久了,刚才也不想着解决一下,怕是刚解决完就要在更衣室里泛着白眼爽尿了。 手指在椅子上敲了两下,起身终于等不住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没出去一个人,也没进去一个人,我左右张望两下站在男厕门口喊道。“陆昀?陆昀?你好了吗?” 回应我的只有角落里若有若无的男声,看来是在打手冲,声音颤颤巍巍的,“我在……” 我转身走向那个发声的门,随意的敲了两下门就揭开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打开他的门,也没想到这厕所门如此不严实,那双染上情欲的凤眼看着我瞪圆了,“你……我……”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只手五指张开遮挡在前方掩耳盗铃,一只手配合着坐在马桶上弯曲着身子遮挡那憋得赤红的阴茎。 “哈。”我轻笑一声,一脚踏入隔间,将门堵住。 一双猫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洁白发光的大腿,阴茎上的青筋整个暴起像古代盘踞在朱红色柱体的长龙,马眼因为我赤裸裸的眼神吐出一缕又一缕的透明汁液挂在冠状沟上,柱体晃动着还以为能混淆我的视线呢。 我弯腰凑到他的阴茎前打量,距离两厘米朝他的张合的马眼吹了口气,他倒吸一口凉气,鸡巴绷直了,我歪头笑着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发情了。” 对,我特地拿他的话来说他,才没有想要报复他的意思呢。 他不说话,抬眼看我带着一丝委屈,知道我在笑他,有点生气又有点为难情瞥向一旁。 “生气了?”我勾住他的下巴,他依旧不看我。 “要知道你可是让我一个人等了很久,结果你一个人打手冲……你这是第几次了?一个人舒服吗?” “不是,我确实是要尿……尿……的,只是……”他瞥向我带着羞涩,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他就要在女方面前说这样的词,虽说他们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结巴。 “只是你硬了尿不出来?”他默认了。 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随后命令他,“起来。” “做什么?” “明知故问。” 他的脸烧的火热,像个燃香的火炉,将体内的药丹焕发出浓郁的香气。他起身那草木香更浓了,我都闻不清他身上的荷尔蒙味。 他背过身子撑在墙面,我又开始笑,他身体颤动问我笑什么。 “你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姿势。”我暗示性的用胯部顶弄他翘挺的臀肉,他往前踉跄一步被我扶稳,“你倒是站稳点,别等会儿舒服了,直接瘫倒,砸我身上我就不管你了。” 谁说只有男人喜欢骑女人? 看看那些小宠物吧。无论性别逮着一个就骑着晃动的腰部,它那是做爱吗?它是在宣示主权。 再或者是…… 陆昀的臀部实在是柔软又q弹,他微微岔开双腿,正好那浑圆的臀部靠在我的胯部。 我新奇的又顶了两下,他回头瞪着我:“你在做什么?” 他这张好脸蛋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挑个眉毛就这么凶,每次都能让我的心跳动不已,但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也实践了。 猛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啊!”他叫了一声,鸡巴弹跳了两下,我没控制好力度,他白皙的跟块豆腐似的臀肉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这让我有些愧疚。 “疼了?”我问着,小心翼翼地帮着他揉揉屁股。 “你说呢?” 陆昀撑在墙面感受着女人柔软的手带着一丝凉意为他灼热的臀肉按摩,但他其实重点不在臀部上,而是刚才吴敏打他屁股时也一同抽到了他的阴囊,可怜的阴囊依旧火辣辣的还没有任何人可以抚慰它,包括它那爱面子的主人。 我的歉意只持续了叁秒,剩下的时间我都用来感受觊觎已久的臀肉,昨天晚上只想着插穴都忘了这个迷人的东西。 两双手捏在两瓣圆润的弧度上,每次揉捏都会回弹,将我掌心的空余填满,每次揉捏,男人的呻吟就像刚跑完步即使送来的清水为我解渴。 这个细腻的手感真让人受不了,我可以揉一年,正当我沉迷于揉男人屁股时,门突然被推开,打在我的身上。 我侧头看了过去,还没等我说话,那人就慌张的跑了。 到底是谁啊,我已经不再在意,我现在只想着身下男人被揉捏的呈现淡粉色的臀部。 陆昀回头没说话,只是用他饱含雾气的双眼注视着我,我心头颤了颤,咽下口水。 接下来依旧是我们的时间。 ps:满脑子是用美人店长的大屁股敲鼓,啪啪啪啪啪,咚咚咚~~?(?^o^?)? 105(加更)我们在里,他在外(下)(h) ps:1200收藏,加一更,减一更,还剩四更。 鲁元从洗手间立刻逃脱,躲到另一端的洗手间中喘气,他看着身下硬起的阴茎,心底的颤动像是被洒了一层跳跳糖。 他只是想安静的上个厕所罢了,结果又碰见那对情侣,本是该香艳无比场面才对,他心里却充满了惊慌。 那转过来的眼神,带着愠怒,上挑的眼尾彰显着不耐烦,鲁元见过这样的眼神。他的身下的性器隐隐发痛,连同屁眼都能体会到当时的处境。 他捂住头,明明他是愤恨的,疼痛的,毫无尊严的。 可他为什么伸手用力抚慰自己的阴茎,如果只是看到淫色场面就硬起他会无比开心,可偏偏连女人的胳膊都没瞧见,只是被冷漠的眼神扫过,他的下体就肿胀的发疼…… …… “啪”又一声的巴掌落在陆昀刚恢复原色的臀肉上,“怎么差点被人看见,就兴奋的开始发骚?”那两瓣臀肉中间的淡红色小口微微翕张着,被我掰开又合拢。 “你就爱玩弄我。”这回我没使力,他也就还有力气回我话,只是羞耻感让他无力大声反驳,只能用他的臀部左右晃动反抗我。 “好了。”我最后拧了一下他的屁股下方柔软的脂肪,他绷直了身体,“啊……你不要折磨我了……” 话是这么说,我看他嘴里“不要不要的”,身体却一直很老实的配合我。 我笑了两下,抱住了他的腰,头卡在他的肩膀上去看涨的通红的阴茎。 他的呼吸急促,将身前的发丝吹起,我抚摸着他的腰身,他缩紧腹部,马眼又流出了些水。 “你好紧张。”我的鼻尖靠着他的脖子,感受他修长细腻的脖颈,嗅着他的香气,“是香水还是体香?再或者是在花店里腌出味儿了?” “我鼻子比较敏感,不怎么用香水。” “哦。”我靠着他肩膀点头,“是花仙子本人啊。”发丝都蹭在了他皮肤上,他起了颤栗,阴茎也几欲要爆发。“别逗我。” “没逗你。”我的手伸往下处,“只是帮帮我们的花仙子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我吮住他的耳垂一如刚刚在更衣室里他吮我的耳垂,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说:“你说你是会先喷精还是喷尿,再或者两边一起?” 我捏着他的硬肉,对准马桶,“那你要对准些才好,不要弄脏公共场所,这是难得的干净厕所呢。” 等了一会儿,那鸡巴除了在手掌心乱跳,只有前列腺液滴滴答答的落进马桶激起小水花。 “为什么不尿呢?是需要我给你把尿吗?”我明知道他硬的尿不出来还逗弄他,“嘘……”婉转的声音,弯弯绕绕的钻入他的耳蜗,他止不住的吐出浊气,“不要……” 他的鸡巴看起来受尽了折磨,怎么撸都撸不出来,怎么想尿都尿不出来,耳边还被我吹气呼声。 “求……求求你……快一点。”他撑在墙面上,即使是如此寒冷的天气,他的脸颊依旧附上一层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像染上晨露的花瓣。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只能求我给他,给他那致命的快感,即使那会让他颜面尽失。 “没事的……没事的……”我小声的安慰着他,即使这完全不能掩盖我的笑意,他也无力反驳什么。 我怜惜的点了点已经轻微泛紫的龟头,手背轻抚他细腻的大腿根,他发出舒爽的闷哼,随后掐住他的阴茎就像掐住仇人的脖子,上下来回的撸动。 他咬着下唇,既感到疼痛难忍,又感觉那股奇异的舒爽从阴茎蔓延到小腹如同浩浩荡荡的蚂蚁大军快速往身体各地爬去,边爬边啃咬他的肌肤,不值得一提的瘙痒和疼痛永远无法遮掩快感。 连同着下唇变得无知觉,他睫毛上结满了泪珠,羞耻心操控着他的阴茎无法抒发,那块硬肉被我的手握在手心越来越硬,我都有点担心他憋炸了。 贝齿啃咬他后颈,衔起一块肉,唯一的虎牙随着他的颤动,一点一点的深入,舌头像在品尝味道一样舔舐着。而我的手依旧上下撸动着,从顶端至他的阴囊。 “嗯……啊……嗯……”他的大脑每一根都断了,而那形成的花火又被身下粘稠的水声所熄灭。 浓稠的白精从马眼飙出,随后就是透明带黄的液体泄出,落在小水池中,发出接连不断地声响。 我的鼻子动了动,还好没什么气味,这才捏住他的阴囊凑到他耳边问他的感受。 可他遮住双眼,只能瞧见他面颊的红晕与颤巍巍的嘴唇小心的喘息,生怕一次不喘就断气了。 马桶被冲了个干净,我将盖子关上单脚踩上,裤子不知何时褪到了膝盖,一只手掰开湿润喷洒着热气的小穴,一手扯住他的长发歪头看他,“帮我舔舔吧。” 106我们正在“甜蜜蜜”(上)(h) 陆昀靠在我抬起的大腿根上喘息着,温热的气体喷洒在穴口,引诱着我将腿张的更开些。 “才高潮一次,就已经没力气了吗?”手指从他的发根捋到发尾,像抚摸长毛狗狗一般,他的头也磨蹭了几下我的大腿,伸出水舌勾了一下我凸起的阴蒂。 “哈哈,好痒……” 像是被沾了水的羽毛划过,我浑身起了颤栗,按着他的头就往深处压去,“里面也要,里面也要,要整个舌头,再多舔舔吧。你最棒了,小昀~” 我本来就一直憋着性欲,又看见了如此惹人心痒的画面更是难耐,用着哄小狗狗的语气来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身下是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 只想着让他亲近亲近我的贪吃小穴,他高挺的鼻子陷入了湿润的穴口,湿哒哒的粘液沾满了他看起来薄情寡义的双唇。 “小昀,吃一吃吧,舔一舔也行的。你就真的没力气了?”我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在双腿间一下一下的模仿着频率按压,鼻尖在洞口进进出出,微微张合喘息的嘴唇刺激着会阴。 我双眼迷离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在甬道边一丝丝的微弱气息,难耐地咬住手指,身下的手指依旧按压在男人的头颅上。 “刚才在更衣室也是的,是昨天晚上已经被榨干了吗?这么一想也是……你第一次很快就射了……后面几次是你强压着快感不敢射,是吗?是怕我嘲笑,是吗?果然还是要让你补补才对吗?”我碎碎念着,突然身下的快感让我的大脑断了弦。 这个看似清秀可人脸庞泛红的长发美人,指节分明的双手起了青筋掰着我的腿,头埋在我的胯下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啊……” 像缺水的鱼儿,碰到了水源,不断汲取,淫水如同地底下源源不断的温泉,被他不断的吞咽却还在流淌。 手指陷进大腿肉中,他的唇瓣描摹着我的花瓣,舌头堵住穴口,加快了频率。我的手指从口中拿出,带着湿润的牙痕,两只手抱住他的头。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反正他就是什么也不听,不断地探索着我的深处。 粘稠的淫液被他心满意足的一股一股吞进腹部,他松开我的大腿,轻抚上面的红痕,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抹去嘴角的液体,歪头看着我,“我一直想给你留下最好的体验,但你一直气我。”他顿了顿,嘴唇轻瘪,说出了自己在意的话,“我才不需要补身体,我每天都会在家锻炼身体。” “在家锻炼身体?撸管吗?” 他听后有些不大高兴了想要证明,拉住我的手想要塞入毛衣中,却被我一手抓住了那又挺起的鸡巴,我上下撸了两下,凑到他面前吹了口气,“要证明一下吗?毕竟很多肌肉都是中看不中用。” “我说不要再挑衅我了。”两道细眉皱起,把我抵在角落里,这下完全见不着光了,除了那乌黑的瞳孔里的两点白光,他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我。 空气凝结,久违的颤栗从小腿肚蔓延,我的脸颊轻微泛红,不知是刚才被舔穴舔的舒服了,还是因为他此时此刻威胁的眼神。 “你好凶啊。” 我抱住了他,隔着薄毛衣我听得见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像要扑出来砸到我的脸上,用热乎乎的血液清理我这张坏嘴巴。 陆昀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脸,真的看起来很可怕吗?不然怀中的女人为什么发着抖,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崽,手指变得僵硬,他有点不安又有点伤心,放在平时他绝不会在意这样的事,只是……只是…… 胸膛传来悠扬的声音,女人从怀中抬起头,染上红晕的脸颊和性质满满的猫眼。如果她真的是小猫的话,那一定是正处于狩猎模式的猫咪,他隐约的都能瞧见人类圆润的瞳孔竖起。 “好想让你鸡巴流着精液,屁眼高潮到合不拢,嘴巴的口水根本止不住,然后你神情绝不能变,一定要保持这幅威胁的模样。”女人在他的怀里,声音听起来带着些孩子的幼稚,但说的内容却令人胆战心惊。 她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了那个场面,幸福道:“你翻着白眼不停的射精,阴囊里东西都射干净了,没东西了,求着我说不行了,不行了。但还是在喷精。” …… 我睁开眼睛,瞧见陆昀瞳孔中自己闪亮亮的眼睛,“嘿嘿,你也想,是吗?” 他愣在那里,我有些不满的去掐他的阴囊,这时门外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人。 我没收回手,用另一只手堵住他的嘴巴,他瞳孔放大应该是疼痛的,我想他本就软弱的囊袋会留下掐痕。 我继续捂着他的嘴巴,看了眼门,嘘了一下,嘴巴一张一合轻声道:“闭嘴。” 他的瞳孔湿润,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黑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举动变得卷曲,像个刚被吹风机吹干的小狗,真可爱。 我又掐了一下他的阴囊,他皱着眉一脸吃痛,看起来更可爱了。 我想我正在发作“可爱侵略症”。 嘿嘿,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子避孕套,才不管门外的声响。 107我们正在“甜蜜蜜”(中)(h) 我一只手堵着长发男人的嘴巴一只手扯着避孕套。 或许是太过用力,他的唇瓣被我手心抵开,牙齿碰触到我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渍。瞪着我的模样像即将被我这个大恶人强奸,但他又不说话,不发声,明明一门之外有人,他可以咬我一口挣脱,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被强制在角落。 我打量着他漂亮精致的眉头,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了。 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想被我强奸,是吗?” 他激动地晃了晃头,发丝挤压到脸颊,被浅薄的汗水粘住,满是红晕的脸颊隔着汗水像被上了一层滤镜——雾蒙蒙的,更可怜了。 只是他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可称不上什么可怜不可怜的,红色的柱体不知道怎么膨胀到如此地步,包裹着青筋,像个要讨伐恶人的巨大兵器。 而这个大恶人就是我,它生气的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但我瞧不起它用手指将龟头按下,它又气呼呼的弹了起来,马眼渗出液体像是毒蛇滋出的毒液。我将套子直接给它套上,遮住它可怖的嘴脸。 橡胶皮套里都是黏糊顺滑的润滑剂,该不会发出什么大声音才对,可是陆昀的这根和他清俊的脸相反的坏阴茎膨胀的像个怪物,最大号的的套套放在它身上就像绑着它一样。 “啪”发出皮筋绑头发最后一道的声音,又清脆,又明亮,简直是在呼救。 这下好了,门外人听见了还小声讨论了一下,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一个高大的长发男人不仅人被我用一只手轻易“绑住”,连身下的二两肉也被避孕套“绑住”。 不过他们不怎么在意,继续撒着尿聊着天,一点也不顾及门内有个可怜男人即将被坏女人强奸。 我掰开湿哒哒的小穴,就想要插进去,只是身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生气了,也不配合我俯身,那鸡巴高傲的抬起,像是在说“你少痴心妄想了”,穴口只能隔着湿滑的避孕套感受他的肉鸡巴。 我挺起腰,单手抓着他的肩膀,两瓣穴肉夹着鸡巴上下挪动。 那阴茎上的筋络实在是骇人,隔着橡胶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凸起,勾着我的阴蒂,不上不下。 陆昀恶狠狠的眼睛从我的脸上来到身下那块儿淫靡的地带,隔着避孕套被我蹭鸡巴的柱体,其实既没有真小穴的温度,也没有强烈的挤压感。 但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感染,呼吸急促的喷洒在我的手上,他叹了口气,腰腹上下一挺,龟头就直接进入了我的穴口,打了个猝不及防。 或许是站着又靠得近的缘故,那根骇人鸡巴直接捣入了我的深处,将甬道里的肉都绷开,还有意无意的用鸡巴转了一个圈勾起我的欲望,然后就不动了,无辜的看着我。 那眼神好像在说,不是他的错,这只是一场误会。我有点生气,他这幅神情,就好像他不动我就什么也得不到一样。 手指从他唇瓣离去前还不忘拽一下他的舌头。两只手掐着他的肩膀,我开始摆动腰部,肏起了男人的肉鸡巴。 一开始他还继续摆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被肏了两下眼神就开始发愣,神智有些不清楚的盯着身下的黏糊的交合处,咬着嘴唇强忍着不摆动下身。 他才不要次次都受制于我,他也想偶尔掌握一下主权,只是鸡巴被小穴夹的一抽一抽的,还不能发声。 仿佛发声就是在认输,而门外的同类也会嘲笑他被一个比他矮小的女孩受制于下。虽然他不认为被女人掌握性爱的主次是多丢人的事情,但他潜意识也想将喜欢的女人按在身体下大肆抽插,听那些缠绵的呻吟。 他不停地咬着唇瓣,本来的薄唇也被咬的越发饱满,像颗鲜艳透亮的软糖,比起是反抗看起来更像是在勾引女人。 我为了减少肏鸡巴所带来的声响,只得放慢速度,从根部缓缓的剥离又从龟头缓缓的包裹,虽然这也是是舒服的,每一寸肉都能完美的体验性爱带来的快感,但也是难耐的渴望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 我盯着他被咬的唇瓣想要亲吻来缓解欲望,但是他躲开了,我的唇瓣只能落在他的脸颊上。 我有些伤心,他是如此的不乖,如此的狠心,连亲吻都不给。 一口咬住了他相同软糯的脸颊,甬道也完全夹住了他的硬鸡巴,不断缩紧,要让这个狠心的男人尝点教训。 陆昀不知道是脸颊更疼还是过紧的避孕套更疼,只感到小穴隔着避孕套还是如此的炙热,绞着他的鸡巴,让他一时间都忘了忍耐,牙齿松开了嘴唇,呻吟从口中溢出,手也逐渐搭在了我的腰部将我往他怀里压,让鸡巴陷得更深。 姑且就算是他输了,反正输输赢赢的,双方都得不到什么好处。 108我们正在“甜蜜蜜”(下)(h) 他是个肏穴的急性子,只要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就毫无阻碍,抱着我的腰就往小腹顶弄。 一如他的身材他的力气也与姣好的面容形成对比,那双大手揽在我的腰间一点也不给我留有余地,鸡巴也硬的跟个铁棍一样,顶多算是包上一层硅胶的铁棍,本质上和我床头的“仙女棒”没什么两样。 或许说他的鸡巴还没“仙女棒”厉害,毕竟电动的东西除非没电就不会停下,我刚想嘲笑他为这场性爱增添些焦灼的气氛,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滑落留下战栗,来到我的臀下捏住猛地一抬。 “啊……”我掐住他的肩膀,下巴抬起望着隔间的余光瞳孔放大,这时我也忘记了门外闲聊的男人们,呻吟像一条鱼被情欲的钓鱼钩捕获,快速的从水里扯出来。 鸡巴完全插入,我也知道不可能像小说里那样顶到什么子宫口,但小腹深处似乎真的被那玩意儿顶到了,甚至那坏东西听到了我之前的心声,要让我知道真正的肉鸡巴和虚假的鸡巴到底有什么区别。 他鸡巴根部贴在我的穴口,整根鸡巴为了完全深入不匹配的甬道,似乎顶在深处微微弯曲,它可比那些机械玩意儿柔韧的多。 从刚刚起,门外就消失了男人们的闲聊声,也未听到离去的脚步声,是被我们二人毫无遮拦的呻吟声吓到了吗? 陆昀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低头在我扬起的脖子从上至下舔过,湿漉漉的带来凉意,也起了战栗,我的穴肉不断收缩着,我怕痒,低头去躲这个男人的舌头。 他也不在意,转而舔起了我的耳朵,黏黏乎乎的口水声全部钻进了耳蜗。 谁的耳朵不敏感? “嗯……不要……”我转头想躲,却被他叼住耳朵,而下身也被紧紧的钉在鸡巴上,哪里也去不了。 他说:“你耳垂上的小痣……真可爱。”自己都爽的喘不上来了,还要调笑我,真讨厌。那舌头拨弄我的耳垂,频率似乎和操弄我的小穴一样。 我失神的盯着脚下,突然身体一怔,他安抚性质的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背,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我的臀部。 “这么喜欢边舔耳朵边被肏穴……穴吗?” 他哪是装可爱说迭词?根本是自己也爽的接不上气,靠着我的耳朵歇歇气不舔了,见我没回声唇瓣贴在耳洞,“嗯?”那股气流钻进耳蜗,有意将它越推越远。 我的眼睛雾蒙蒙的被生理泪水包围,看不清任何事物,隐约看到厕所隔间门下的球鞋,随后就被陆昀抱着坐到马桶盖上。 他握住我的小腿,将它们完全分开,盯着我身下的一片水润的红发怔,穴口被肏的张开了小口喘息着,流出透明黏腻的液体掉落在马桶盖上。 他弯曲着身子与我的头平行,那双凤眼泛着红带着情欲,我以为他要吻我,但他只是是低头与我额头相贴,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身下的水流的更厉害了,紧缩着想要鸡巴的来临。 鸡巴在穴口顶弄了两下我的阴蒂,听到我的喉咙间发出近似猫咪的低吼才插进去。 他掐住我的双腿,猛烈的抽插,一滩滩的淫水都被搜刮出来,我们头贴着头对视着,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侣,双眼含水,谁也不敢先贴近。 只是我的下体淫靡的性交比野外发情的动物还要粗暴,野性,他大肏大合,哪还有那个如柳一般的男子的风范,说他憋了七辈子都说少了。 可是他盯着我的眼睛,怎么也不吻下去,我张着嘴唇接近于明示的邀吻他视若无物,我深刻的怀疑他是报复之前我不仅不亲吻他的嘴唇还咬了他的脸颊。 看呐,他侧脸依旧残留着我的咬痕。 “嘿嘿……”我的大脑一片浆糊,想到什么就自动反应出来了,还没等陆昀出声,门外就传来男人遮遮挡挡的淫笑,那两个陌生人依旧停留在我们的门外。 我是知道的,那扇门是如此的不结实,只要一推就能瞧见我们俩交合的地方。我们的双腿沾满了淫液,每一次的起伏都会拉扯出大量银丝。 那两个家伙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我都怀疑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一个人说要加入这场乱交,说我叫的骚,另一个人劝阻他不要说了听听得了。那人偏不要,还有增强音调的嫌疑。 我已经无力思考了,陆昀肏的越来越猛,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突然他将鸡巴拔出,一阵空虚蔓延。 我的身上被他超长的呢子外套盖住,他转身连鸡巴都没收回,直接将门开出一个缝隙,用身体遮挡住我。 他说:“滚。” 合门传来了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转过身那神情还未及时收回,没有低头而是仰头,眼神俯视,板着脸走到我面前将外套揭开俯身蹲在我的双腿中间。 我有气无力的伸手抚摸他眉眼上的疤笑着说:“哈哈,你这张凶脸也终于派上的用场了。” 他垂下眼眸在我酥软的小穴上烙下一吻,“对不起,我在你快要去的时候拔开了。”又亲吻了两下我挺起的阴蒂,站起俯身将我圈在身下,“这回我一定会让你高潮的。” 109别家的妈妈 ps:1000评论加一更,共5更,周五周六尽量发多点。????????? “谢谢”,我拿着刚购买的两个冰淇淋来到角落的椅子,等待陆昀的到来。 本来我打算和他一起清理一下洗手间残留的淫水。只是他说,这毕竟是男厕所,我长时间呆在那里不合适。我笑了一声看着他,毕竟我们都在这里做爱了,他低下头不敢看我。 他终于打理好自己,向我走来,黑色的长发在空中左右飘荡,发尾在臀尖扫过。朝我挥挥手,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带着羞涩与不自觉的满足。 “等很久了吗?”他站在我面前。 “没有,我买了冰淇淋你吃吗?”我抬起手上已经微微融化的冰淇淋,我想他不会拒绝,毕竟即使是深秋了,但我们刚才有过一个炙热无比的性爱,消耗一个冰淇淋还是没问题的。 说来奇怪,明明我们更激烈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当我们靠在一起时,连看对方的眼神都能算作不太熟悉。 就如同这个冰淇淋下的脆皮桶,它们只是搭起来比较合适,并不是它们自己的选择。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我,我感到很疑惑,却没有注意,奶油化了顺着手心形成弯弯绕绕的小溪流淌在我的手臂上,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凑了过来,伸出舌头为我阻断这个黏糊小溪。 能有什么感受呢? 只是觉得很痒,然后他的睫毛很长,长到可以挠到我的心尖上的小痣。 他抬起头,睫毛颤了一下,像蜜蜂振动的翅膀,随后他说:“对不起。”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他手中的雪糕粘在了我的领口。我平日里最讨厌这些脏脏的黏黏糊糊的东西,只是现在我竟然提不起一丝气意。 下意识从口中吐出:“这里……帮我舔舔吧。” 他愣了一下,脸颊微红似乎是想到了在洗手间的话题,可当时我是让他舔穴。喉结微动,呼出一口灼浊气:“好。” 伸出一截舌头,舔去布料上的白色甜汁,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小心的汲取着大自然的馈赠。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我裸露的脖下。莫名的我脸颊发烫,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扫了眼周围才安心的继续垂着眼眸欣赏男人用柔软的小舌头为我清理。 我并不为自己的邪恶的联想而愧疚,毕竟身前这个男人也司马昭心,那截舌头哪个成年女人能拒绝呢?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朝他的大腿移去,突然耳边传来咳嗽的声音,我猛地抬头瞧见一个身打扮时髦的中年女人抱着手臂皱着眉头看往这里。 陆昀有些羞涩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坐直了,而我有些怔住了,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那女人站在原地说:“你是吴敏,对吗?可以和你聊聊吗?”停顿了片刻,她补充道:“我是何雅之的母亲。” 我的眉毛微微上扬,这就想起来了,是上次给上司送裤子的女士,我当时还误会她包养何雅之来着。 她能找我什么事情? 我也不是何雅之的班主任,只是普通下属,难不成他儿子天天在下班时间找我工作,她也把我当做他儿子的贴身侍从吗? 我小声和陆昀说,“那是我上司的母亲,或许找我有什么事儿,你在这个书店里随意逛逛吧。”我看向一旁的书店,见陆昀点头,我也就跟着女人走进咖啡店。 我刚坐下,她就说我没有礼貌,我没有否认,的确我的情绪确实不高涨。 毕竟论谁在那样的情况被人打扰,都会有点不开心,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这个女人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鼻尖嗅到咖啡的香气,我有些无奈,看来我要点苦涩的咖啡了,我的舌尖开始想念甜蜜的冰淇淋,谈事去咖啡厅是什么时候成为主流的? 虽然我不太开心还是咧出一个笑容,“那么请问怎么称呼您?” 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鼻尖微微耸动,抬眼看我:“我不知道你平日里怎么当雅之秘书的,我不是说我是你的上司何雅之的母亲吗?那孩子天天加班不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秘书吧?” 她显然对我很不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说何雅之回去和他们提到我了吗? 我跟着喝了一口咖啡,果不其然,那股苦味是我不能承受的。我皱了一下眉毛又松开,他应该是没有提,毕竟……如果她知道全过程,是他儿子犯了法骚扰人,还会如此傲气吗? 不过…… 我看向了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是在问你的名字。” 她有些愣神,表情也松懈了一秒,随随即又板了起来,我以为她要生气,但她只是咳嗽一声:“……葛枫。” 110好妈妈坏妈妈 “那么葛女士,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想无非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在电话里绝对是听到我和何雅之的声音了,那黏黏糊糊暧昧至极的声响论谁都能猜到是在做爱。 不过……我搅拌了一下咖啡,正如何雅之所说,他这么大的人了,做爱也不会怎么样,但…… 眼前高傲的葛女士她显然是掌控欲极强的母亲,小辈胆敢一边打电话一边做爱,这绝对是在挑衅她。 我想到隔一天,我的上司并没有来公司,或许他与他的父母吵架了,并且还吵得很严重。 “你……和刚才那个长头发男人什么关系?”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了声,“你不是和我们雅之在谈恋爱吗?” 哦,这就明白了她的态度,她误会了我脚踏两条船了,毕竟是一个母亲担心孩子被骗再正常不过了。 我虽然讨厌被质问,但是更讨厌被误解,“不,我没和何部长谈恋爱,他和你们说和我谈的吗?” “他和我们只说,有喜欢的人了,晚上也是和喜欢的人度过的。”葛枫本就板着的脸更黑了,话到嘴边换了一句,“我……我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很像你。” 原来如此,她也是猜的。 “他还说要搬出去住,我和他父亲虽然有些不舍得但还是决定尊重他,但是……”她加重了语气,“但是对方一定要是个爱他且能好好照顾他的女孩。” “……我才不要照顾他,我也不爱他,就算爱他也不可能当保姆。”我无从吐槽,只想着没把他儿子送监狱里就不错了。我看了眼手机,要是把那些照片给她看怕不是得晕倒,还是算了吧。 毕竟我自己的目的也不纯粹,只是想要一个免费发泄对象罢了,我想起了何雅之那佛性又魅惑的狐狸眼睛,我又想起来他的告白,他平日里和善的举动,可这一切都被他私底下的乱发黄照给浇灭了。 “行。”她意外的果断,“我明白你们现在小女孩不愿意像我们当时一样付出了。”她隐隐的还有些自豪,“但你要和那个长发男人分手,好好的安心的和我们雅之在一起。”这似乎已经冲破了她原有的一切观念,但还是没什么分寸。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反驳的地方像干燥的皮肤毛孔一样多,它们争先恐后的张着口。 她似乎还对陆昀耿耿于怀,“那长发男人有什么好的?一副小白脸模样,平日里就靠着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活的吧,你被骗了吧。”她瞥了眼我,连同着我都不太看得起。“那样的男人有钱就可以……”她抬着眼皮喝了口咖啡将最后的词咽下。 “喜欢吗?” “你说什么?”她眯起了眼睛。 “我说你喜欢吗?你喜欢也去找个小白脸好了。”这么说话肯定算不上礼貌,但我本身也不是会特地因为对方的身份而产生尊重。 就比如说她儿子,虽然他是我的上司但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尊重他的,只是我认为他品德高尚,而后面着这被他自己打破,我也就不再尊重他。 我看着她,但眼皮没完全扯开,这完全就是挑衅,我知道但是控制不住。 “你就这么和我说话?”她拿着咖啡杯的把子都有些抖,我不明白她在气什么,如果只是不尊重她的话,我记得那手机里的谈话,她丈夫那副德行她都还是选择继续过日子。 她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也学不会尊重别人,但偏偏是我这样的小丫头片子展露出来她就生气了,讨人厌到有些可怜了。 我不想上纲上线,那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同时也让我自己恶心,我只是想让她感受一下我的心情。 “你为什么不学学电视剧、小说里的母亲,拿着钱来让我滚蛋?”我故意咧开笑容,撑在桌上,“你要给我多少?几千万?几个亿?你给我,我就立刻从公司走人。” “没教养,你有父母吗?”她往后退了退,侧头瞥我。这恐怕是她能找出来最恶毒的话了。 我沉默了片刻,继续保持微笑,“是的,您说的对,我没有。”我并不生气她说没教养,因为我就是没教养,我也并不难过她说我没父母,毕竟我确实没父母。 她又张了口,我想着她会怎么继续贬低我,但她将嘴巴又合拢了。唇瓣上很干,但口红又被唾沫晕染,她眼神变得不自在。 真烦人。 明明可以继续攻击我的,但是她傲气的眼睛突然充斥着后悔和一抹愧疚,人总是很复杂的,是吗? 她想起了自己身为母亲的身份,没办法张口了,这样的身份总是会抑制住她所有的举动。 气质也变得不怎么锐利了,连脸上的棱角都变得柔和些,这让我想起一个女人。 我前男友的母亲,她比葛枫温和的多,看起来就像古早言情文里女主到了中年,但遇到对儿子未来的不定数——我,就变得不那么和善起来,“为母则刚”不是这么用的但我还是想这么用,毕竟我就像一个大恶人一样。 我也确实是,毕竟我那个时候比现在还不会控制情感,对她也做了些不好的事。 ps:对,我在铺垫回忆。十章以内到超长回忆卷,接下来你们就会想念现实章节的男人们的,所以我打算让上司的鸡鸡出来溜个3章节。??)?*?? 还有就是,你们放心我不是很爱贬低女性,即使是超小的配角我也不会把她设定的很平。同时我也不认为善待女性角色就是让对方处于善人的位置,这样就有点欲盖弥彰,她们也可以是“恶人”,太过强调女人都是“善人”反而让我感觉不适。 只是无论恶还是善,ta都不一定只会固定在一方,甚至几秒甚至几年。我最讨厌最讨厌就是小说人物的定性,ta们应该是活的。 111看着镜子,自然都是自己 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只是听过周阚阚喊她“妈妈”,他丈夫喊她“文文”,我也就喊她“文文”。 她很不开心,觉得被我侵犯了,她让我喊她阿姨或者伯母,当然不喊最好,让我离阚阚远些,就像现在葛枫一样。她们很敏锐,我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她们自己也识人不慧,她们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 葛枫坐在那里急促不安,一时瞥地,一时瞥我。她既愧疚,又不甘心。 高昂的脖子被红色填满,将沟壑填齐,这么一比那个女人似乎格外被上天眷顾,年轻的看不出来儿子都上高中了。 雪白的脖颈,只是微微受了些刺激就颤栗不已,染上淡红,如同染上凤仙花的手指,每次冷笑两边的发丝就会轻触如玉般的锁骨。 她真的很美,只是她儿子不明白,而丈夫的眼睛又被屎抹了。 …… “你是什么眼神?”葛枫愠怒的声音将我带回现实,不小心将她代入了我前男友的母亲,眼神也不自然的在她身上游离。 或许终于找到了离开的理由,她迅速搓揉了一下胳膊甩掉鸡皮疙瘩,“和你聊不通,我也不想管你们了。”她声音高扬,掩饰自己的不适,又小声念道:“我都这个年纪了,管也管不动了,就随那小子去了,我也该轻松些了。” 我坐在原处,看着对面的空椅子发呆,最近为什么总是回想到从前的事。 突然葛枫退了回来,还是一脸高傲,她凑的很近,我皮肉都紧张起来。可她只是随意拿了张纸低头让我把身子凑过来,教我如何清理污渍。 我愣愣的看着她:“嗯……谢谢。” 她抬头挑眉:“你是该谢谢我。” 她说她早就看不惯我身上的这个冰淇淋斑了,边帮我做洗前预先处理,又开始数落陆昀,她还是觉得小白脸都是坏心眼。 可她自己儿子也是小白脸,话到嘴边没说出口,只能看着她雷厉风行的走了。 …… 我找到陆昀时他正拿着一本花卉书,我感叹他真的很热爱自己的工作。 他笑了笑,拿着收营员给的纸袋子,“不喜欢,为什么要做这行?” “为了生活,为了融入社会?”我挠了一下头发,“反正我不喜欢工作,我只想着躺家里。”沉默了一会儿,“当然,我不也会认为认真工作的人是傻子,只是我讨厌工作。” 他没附和,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或许你可以找找看自己喜欢的工作,感觉会很不一样。” “这样,工作会轻松很多吗?” “不,该累还是累。”他顿了顿侧身靠在玻璃围栏上歪着头看着我,头发形成的波纹总是能吸引我的视线,“但主动和被动总还是有区别的。” “……就好像我能决定一样。”我选择了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好烦!”我突然喊了出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烦躁。 “是刚才那位女士吗?”他询问,我也就说了,陆昀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她这个年龄的人总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丈夫身上,即使再不满也放不下,毕竟……” “毕竟付出了那么多,丢了就太可惜了。”我补充道,沉没成本是这么用的吗? “或许也有爱的原因。” “是吗?” “我的母亲就很紧张我,不过她并不是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比如她很喜欢出去旅游。”他抬头看着灯,嘴角挂着笑意,“时常我刚到家,她就背上包坐上舅舅的摩托车,在车上交待我几声就留下我一人看家。” “诶,那小小昀一个人在家害怕吗?”我揶揄地笑他,他瞥了我一眼,“怎么会,我那时候都高中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腿有些僵硬,尽量将身子放轻松些,“你舅舅和你妈妈经常单独旅游吗?” “是的。” “那你舅母呢?” 他奇怪的看过来,“我没舅母,我舅舅没有结婚。” “你妈妈也没改嫁?”我知道这已经牵扯隐私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而陆昀也很自然的回复着我。“没有。” “你们三住一块儿?” “是啊,不过后来我长大了就搬出来了,不想打扰他们休闲的生活了。他们现在还时常开摩托车出行,走哪算哪。”他挂着淡淡的笑,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姐弟关系真好啊。”我感叹道。 “是的。” 一个没娶,一个没改嫁。 “真好啊。”我不由来的升起羡慕。 …… 可能是我们在商场里已经有了一场过于火热的性爱,这场告别没有在我早上的想象中热情的拥抱迫不及待找旅馆。 离别时陆昀抓着我的手指,眼睛里带着星星,我觉得这时候需要一个吻,搭着他的肩膀,却迟迟亲不下去,只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体吹起我的发丝。 他俯身捋好我凌乱的头发,亲了亲我的眼睛,“没事的,我们慢慢来,只要每天能看见你,我就很开心了。” 他给我找台阶,我却没办法顺着下,只能点头。 到家,我先去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陌生又熟悉,那是张略显稚嫩的脸,闭眼睁眼又变得成熟了些。 我总是看着别人想起过去的人,现在好了,连带镜子中的自己也变成了过去的自己。 112(加更)想要变得更好(一点h) 周一的早晨还是那么惹人厌恶,我拖着疲累的身子来到公司,瞧见萧筱正靠在墙上垂着头,手指不停的在手机背面刮出声音,突然她瞧见我了露出了笑容。 “你来了?”她说。 不知怎么的,她虽然脸上堆着笑容但看起来比我还要疲累,像是被迫照光提前绽开的花朵。 “怎么了,萧筱?”我想起了上个星期尾端时她的不寻常,我往前了一步,她刚张口旁边的门就开了。 是我的上司,他看着我的眼睛停顿了两秒随后眯着眼睛笑道:“你们早上好啊。” “早上好,部长。”萧筱睫毛颤了一下,看着我说:“不是什么大事,午休再和你说吧。你先工作。”随后朝何雅之点点头,转身离去。 我还没张口,她就没了踪影。 “要去找她吗?我这里不急。”他提出建议,温和到我以为几天前他赤裸做狗是我的错觉。 “不,不用,她都说了中午会找我,恐怕一时间说不完。我们先工作吧。” “好。”他笑着侧身让我进去,随后关上了门,我们的相处还是像往常那般,互相尊重,互相考虑。 话是这么说,我敲着键盘变得有些焦躁,萧筱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我看了眼手机,她也并未发些什么,想要找人询问,可整个公司我除了萧筱以外都只是口头上友好。 我叹了口气,桌上突然放下一杯水,那只手还是那么的修长、骨节分明,这让我心情好了些许。但随后我抬眼看向手的主人,心情又恢复了烦躁。 这种感觉不亚于找到美人鱼后发现是鱼头人身的品种。 “部长,您不需要为我倒水。有什么需要我帮助你的吗?”我尽量保持心平气静。 “我看见你好像很在意刚才的事情。”他垂着眼关心我,像个普度众生的菩萨,如果是从前的我一定会感动。而经过之前的事情后,我只会认为他这个骚狐狸在装模作样。 我心中隐隐的烦闷想让他感觉滚,但这毕竟是在工作,“我没事的,谢谢部长关心。”我低着头不想看他,无论是他骚扰我这件事还是昨日他母亲私下找我的事情都让我对他很不满。 打了几个字又全部删去,身旁的男人还未离去,就站在那里像在盯梢的蜘蛛,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身上仿佛被他吐出的丝线所缠绕,能动弹但又挣脱不开。 “你要做什么?”我呼了口气将鼠标扔开,抬头看着他,“你还把自己当作一个会关心下属的好上司吗?如果你还想保持原来的人设就不要烦我。” 我拿起手机,他应该知道里面有什么,全都是他的私密照,我不想一直提这件事,但他非要凑过来,这使我烦躁不已。 “为什么对我如此冷漠呢?我只是想要关心你。”那双狐狸眼充满了忧虑,黑色的瞳孔都是我的脸,“我们……我们那天分开时不是很好吗?”他指的是我们告别时我亲吻了他。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因为他当时露出了让人拒绝不了的表情,像一只北极狐趴在石块上,两侧面颊软趴趴的,充满着期望与怯懦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对,就像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我抿了抿唇,“你不是看见了吗?我们告别之后……”我与陆昀一同吃饭,那若有若无的视线一定是他,所以他才会即使已经射了很多次还要执着于撸管拍照发给我,彰显他的存在感。 话还没说完,看到眼前的画面,我的眼睛睁大了。 西装裤掉落,皮带上的金属碰撞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连内裤都没穿他就这么赤裸裸的在我面前展露两双修长细腻的大腿和粉色光洁的阴茎。 光洁的粉色阴茎? 他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阴茎略微起伏。 “你不是讨厌我的阴毛吗?” 看来他这几天没少做事,不仅搬出来了还做了巴西脱毛。 我是对他不满的,认为他虚伪且坏心眼,但他的粉色阴茎实在招人喜爱,现在他还为了我去脱毛。 我的指尖差点触碰,大脑又及时恢复清醒,摇了摇脑袋,“你少来这一套,什么为了我?我最讨厌别人说为了我,你要做什么都应该只是为了你自己,少来加在我身上。” 他要真的想脱毛早脱了,何必等到现在,我瞥了他一眼,他就是想要讨好我。 “是我觉得自己阴毛太浓密了,而你说的话只不过是加强了我本来就想脱毛的信念。”他真的很会讨好我,不愧是老狐狸太会变通了,那种死板的讨好在他这里只能算得上小毛毛。 “还有,你不是说过你没有男友吗?我相信你。”他笑眯眯的,上半身还是那副精英模样,而下半身像个被剃毛了的野兽。 “你就算有男友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呆在你身旁,罢了。”他蹲下,头贴在我的手边,像一只讨摸的小北极狐。 他真的很会讨好我。 所以我才不能掉以轻心。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13(加更)想要成为……(一点h) ps:今日第二更,还剩两个加更。 “你就这么不要脸?” 没等来我的抚摸,反被骂了,他抬头狐狸眼湿湿的很委屈的模样。见我依旧冷漠,他提起裤子将粉色阴茎藏起来,“我最近发现要脸没有用。我要是一开始就不顾及那么多可能也不会让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 “……” “你可能会觉得我在找借口,但这几天我也在自我反思……或许我一直强调着过着稳定的生活,担心一切不以自己的想法进行,而抑制着自己,所以我才会……”他的手指捏着办公桌的边边,缓慢的说道。 “可你都做了,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不,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想为了你……”他看着我不满的眼神一个激灵,“为了我自己变得更好,不再踌躇。”他小心地瞥了我一眼,脸有点烫,“都说好的恋情可以让人变得更优秀,所以我要谢谢你。” “你倒是很会反省自己。”这倒是很讽刺,他骚扰人被发现后反而决定变得更好,我隐隐的不太痛快。 “我搬了出来,打算更好的投入工作。”他还是那么喜欢工作。 “你不是已经天天加班了吗?” “我之前的加班只是为了逃避回家,但阴差阳错我也做了不少工,现在我认为自己已经可以争取更高的职位。”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的佛系老干部,认真的和我汇报着,我还以为我是他领导。 他说的兴奋,狐狸眼都撑开了,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你……” “什么?”他歪着头有点呆呆的。 “回到你的办公桌上,把屁股撅起来,露出你的骚屁眼。” 他嘴角的笑意消失了,我把他拉到现实,他只不过是个被人抓住把柄的变态,为什么能这么自由的和我畅享未来? 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听话的走过去展示了他浑圆的臀肉。 我走过去捏起一半粉嫩的臀肉,“嗯……啊……”,望着他紧张到不断翕张的后穴,突然叹了口气放手,“你还是穿上吧。” 我意识到自己在嫉妒他,这让我无法接受,毕竟我一直在死胡同里走不出来,而他只是几天便走出来了还能走在光明的路线上,而我依旧在那个角落里打转。 我转过身,他却抱住了我,炙热的气体喷洒在我的后颈,“我喜欢你碰我,即使你的理由不仅仅是喜欢我的肉体这一点,即使你只是想发泄也可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门,“是吗?那假如我有男友了你也会这样吗?” 他停滞了一会儿,“我说过的,我不在意那些。”他抱得更紧了,手臂柔韧的藤曼,像是一推就散,却又怎么扯也扯不开,“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了。” …… 昨天陆昀也是这么说的,但男人与男人的差别就在于此,连同着我的态度都会不一样。 他既然想成为一个发泄的玩意儿,我就会让他如愿以偿。 …… 我发现他胆子变大了,从刚刚门也没锁就褪去裤子,到现在开始舔我的脚趾头,让我都有些忘记他当时害怕被发现是如何的拒绝我的性爱邀请了。 “要是有人突然进来,那可就完蛋了哦。”我的脚背因为刺激而绷直,他的舌头又湿又滑,像一只小鱼穿梭在我的指缝。“别说晋升了,你这个部长都当不安稳。”大拇指夹住他的舌尖,他支支吾吾的流出涎水,双颊泛着粉红望着我,好像只要我就行了。 他的舌尖划过我的白足,来到脚心的凹陷处微微舔了两下,来到足弓带来了黏答答的余韵。 “就这么好吃吗?” 他着迷的舔舐着,似乎我的脚是沾满奶油的蛋糕,而我的红指甲是装饰点缀的草莓。 弯曲着身子,这个角度将他白衬衫里的粉色乳头看的一清二楚,臀线也被西装裤展现的淋漓尽致,中间那道缝隙沉在着过于沉重的含义,毕竟他是个连内裤都没穿的骚狐狸,那骚鸡巴顶着裤链都快爆出。 整个脚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收走了,看着他意犹未尽的神情,仿佛夺走了绝世珍宝。我的脚踩了下去,碾压着他双腿之间的鼓鼓囊馕的玩意儿。 “嗯……”毫无遮拦的呻吟,让我听着都有些脸红心跳,脚一踩,那东西就弹了回来,我想起上学时总是要放在指尖捏捏的“慢回弹”,那东西总是散发着甜蜜蜜的气味,哪像脚下的那玩意儿除了吐白汁什么也不会。 114(加更)荡夫的爱(一点h) ps:还剩最后一个加更,(???_??)?,我本来想今天更完的但还是脑子跟不上,明晚更新两个,这一卷就结束。 他呻吟着,眉眼中含水、含云,含情,就是丝毫不含会被发现的恐惧。 “你现在是毫无畏惧了,是吗?” “不,我依旧害怕被发现,我的形象、我的工作,我的一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只是……” 他忍耐着我的双足碾压双腿之间所产生的性欲,身体像被保鲜膜绷住,只是轻轻一戳就会爆出,但就是挣脱不开,气息打在无形的隔膜上,呼吸急促到反复回收呼出的气,他……他快窒息了。 “只是,只是我无法抗拒。”他抬起头,眼角的红晕像被人用力揩出的红印,隐忍所产生的水汽附在上面,实在令人怜悯,他也确实渴求我的怜悯。 头轻微向左方倾斜,视线也飘向了我无动于衷的手指,“我不知道今后这样能触碰你的机会还有多少。”他捉住了我的手指,又不敢完全握紧,“我只能抓住此时此刻,毕竟……” 他抬起头声音颤抖着继续道:“你讨厌我。” 话音刚落他就垂下头,可怜巴巴的像一只犯了错的小北极狐等待着主人教训,但我又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渴望——我的否认,否认讨厌他,否认这样的机会很少。 “嗯。”我在他椅子上无聊的摇晃了两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有些失望,嘴角下垂。 我用力踩了一下勃起的阴茎,抬起小腿,脚尖从他炙热的下体离去,他“啊”了一声,就被我打断了。 足跟搭在他的衬衣领口上往下压,纽扣没守住,虽然没有戏剧性的崩出却也丝线断裂耷拉着,领口松散,他淡粉色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两粒粉豆在我的视线下颤栗。 随后指尖缓慢的滑动,停滞在他喉间的凸起,按下,他抿唇,唇齿间的那团液体隔着血肉吞咽将大拇指上的肉轻微抬起。 我轻声笑了,脚背挺起,抬起了他的下巴,他却没有抬眼,只是注视着我的脚踝。 他好像不知屈辱,想想上次,他不是不会生气,只是生气的点更多是在维护我们二人的种种,这很可笑,因为明明是他在伤害我。 “我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我喜欢过人,也被人喜欢过,只是我依旧不明白什么是喜欢,或许……或许只是我爱从来都没有开始过就已经被自己强压着说再见。 我垂着眼眸看着身下跪着的男人,如果他回复的是脸,我完全不会生气,反而会赞扬他的坦诚。 我也喜欢好的面孔,我怎么会去贬低同样的人,更何况这也是在夸赞我,但除此之外就不会有更多的情感了。 他如愿握住了我的脚腕,亲吻了那圆圆的一小块骨头,抬眼看我。 直到刚才还充满雾气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清明,我想起了哥哥闲的没事给我读的童话《狐狸的窗户》,故事和他并无直接关系,只是他占了一个“狐狸”,和他的眼睛占了个“窗户”。 “我喜欢你看似低垂其实是在俯视的眼神。”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并非轻视他人也不是轻视自己,只是……并不在乎他人,也不在乎自己。” 他视线偏移,似乎在思考,或是回忆,只是停顿的时间太长了。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无意间瞥向我,那眼神我的心砰砰跳动,如同车子下滑带来的悸动,那绝不是好受的,但又是令人无法忘却,我回去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 他真挚的眼睛,让我不知所措,腿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抓在手心。 “我似乎从你的身上瞧见了花。” “花?” 他点头,“红色、粉色、紫色,从你心底盛开的花,它们从你的眼眶、耳蜗、嘴角、指缝,身上每一个毛孔中挣扎着脱出,充满了与你眼神不相吻合的生机。”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看起来毫无生机。” 他低头用唇瓣触碰我的小腿,带着湿润的呼吸一点一点的往上蔓延,“它们又像一条条纠缠着鲜花的青蛇吐着红信子盘踞在你的各个角落,似乎这才吻合你想要展露出气势。” 我没说话,只是感到小腿痒痒的。 “不知何时何地,我能窥探到那些青蛇退去,只留下那些鲜艳的花。”嘴唇停留在我的膝盖,“我一定会想将你拥入怀中,感受彼此的温度,即使那本身就不是属于我的花。”他放开我的腿反而握住我的手腕,将脸贴上去感受我的温度。 “你的花或许属于自己或许属于未知的一个人,而留给我的只能是那些咬着鲜花的青蛇。” 他闭着眼睛叙说着,明明轻声细语的,我却无法阻断。 “即使是青蛇也好,泛绿的枝叶也罢,只要你能看着我就好,朝着我就好,只怕你背过身去走向未知的人。”他张开眼睛,伸手抚摸我的脸颊,缓慢的靠近我。 那双嘴唇叙说着喃喃爱意,渴望着一个同样充满爱的吻。 两厘米,一厘米,五毫米,停住。 我堵住了他的嘴,“不如你先去漱个口?” 我一定是个不讲情趣的人,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脚干净无比,但还是不行。 115狐狸的窗户(上)(h) ps:这卷还剩一更,我等一下继续写。ヾ(??▽?)ノ 他愣在原处,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微微有些失落,但还是咧开一个微笑从我身上离开。 洗手间的水声迟迟未消失,我盯着天花板的灯发呆。 呼吸变得缓慢,仿佛自己躺在一滩泥巴中,身体一分为二,表面被阳光普照,下面却又与泥巴相融,明明起身就可甩去污渍却迟迟不肯脱离。 起身,我掀开洗手间的门,我的上司——何雅之先生正垂头撑在洗手台上,清水顺着发丝滴落,“滴答、滴答”,对于我的到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眯起他的狐狸眼笑道:“等久了。” 我不回话,上前推了他,他被迫双手撑在玻璃上,笑容僵硬着,狭长的眼尾开了个口子露出黑色的瞳孔。 我按着他的头往冰冷的玻璃靠去,“少斜眼看我,好好看着镜子!”另一只手来到被他松散套在腰间的裤口。 “你好凶啊~”明明被我死死地压在镜子上,又强硬扒去西装裤,他的语气愣是找不到一丝愤怒甚至隐约带着期待。 我掐着他赤裸臀部下的脂肪,这才想起他没有穿往常的衬衫夹,“你现在好了,你不仅内裤不穿了连衬衫夹都能舍去?”指尖拧起,揪着一块肉让他说话。 “啊……哈……”他的气音带着一份欣喜,“你发现了?”让我想起萧筱被我发现换美甲时也是这种口气,当然,她可没有身前的男人骚。 说起萧筱,我又开始想起她不自然的笑容。 “你的禁欲?你的老干部气场呢?现在是只剩下骚了吗?”我捏着他的臀部,力气绝不算轻,我将愁思焦虑发泄在他身上。 “哈哈。”他睫毛挤压在镜子上喘息着,呼吸喷洒在上面形成一小片森林迷雾。即使呼吸不均匀他还是颤抖地回复着,“我不是……我不是说过了吗?” “嗯,什么?”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情平复许多。 “我说……我感觉之前为了保持生活平稳一直……遵守规定,一点用也没有,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犯错~啊……轻点!”他张开口,眼珠往上翻 我强硬的从他双腿之间拽着那支硕大的鸡巴往后拖,他紧张的双腿加紧,“这下你也能体会‘素股’了?”我凑到他耳边,“只不过是用你自己的腿与私处夹你自己的烂鸡巴。” “哈哈,随你,你玩得高兴就好。”他还是那副包容的模样这让我很不爽,所以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找年长的都是认为对方更能容包容吗? 再或者她们的大脑已经被迫认为自己的所有言行举止都是在“无理取闹”,即使那只是在正当诉求,普通的情绪。 好烦,我不想再获得愉悦时转移注意力,但我在期望男人们展露“不得不”的表情时,自己也总是“不得不”。 我啃咬住他的脖颈,宛如一个吸血的精怪,惩罚男人。但实则我只是无能的发泄愤怒的蠢猫咪。 一瞬间我抓住他胸前的鼓起的胸部,“部长,你的奶子好大。”捏起他硬的像珍珠的乳头,“奶头也好大,这是用来做什么的?男人的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询问着揉捏他肿胀的乳头,听着他的呻吟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了,是用来哺乳的对吗?” 他沉默了,本就泛红的双颊更是红润,烫到只能自主的紧贴在镜子上才能减少些炙热。 “你……胡说什么?” 我用鼻子笑了一声,上身贴在他的背面,他更僵硬了。“我想起来了,部长你的性幻想是我把你压在洗手台上揉奶子是吗?”他听后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更急促。“你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吧,毕竟完成了性幻想!” “才不是。”他小声嘟囔着,却又不肯反驳。 “那是什么?”我捏着他的乳头,指腹缓慢的在乳尖上划过,鸡巴更硬了,他难耐的只想着用洗手台挤压下体缓解,可是他的鸡巴被我强行拖到后面,那弯弯绕绕的疼痛像被钓鱼钩勾住了嘴巴。 “那是……那是……”他说不出口,明明更风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对自己的性幻想还是难以说出口。 “我来替你说,你是想把我压着揉我的奶子,是吗?”说着我指尖施加力气,指甲钳住了他的乳头,那一定很疼,但他吐露出的声音却很缠绵。 这也难怪,我将他的鸡巴纳入小腹,小穴挤压着他的冠状沟,又往后吞噬了两寸。 “喜欢吗?跟小狗一样,话说回来狐狸也是犬科呢。” 我因为猎奇,皱着眉头点进去过人狗的兽交,那些男人女人强迫小狗与之做爱就是这么做的,不管对方如何嘶吼直接将勃起的阴茎从前掰过来纳入穴中。 是的,何雅之从一开始不想成为人,那我也就不把他当人对待。 可是他发出舒服的呻吟,我想他也真的很享受非人的待遇。 116(加更)狐狸的窗户(下)(h) ps:终于加更都补完了!接下来我会每个加更都现有现写。(*?′╰╯`?)? 他的鸡巴被迫从胯下穿过,无法挺动身子获取快乐,只能靠着我频率缓慢的晃动腰部才能插穴。 下巴扬起,他不知道是痛苦大于快感还是快感战胜了痛苦,最终他还是在我的体外射出了一摊白色浊液。 他靠着镜子喘息着,粉色的鸡巴软塌塌地垂在洗手台前,有点可怜的样子。 我看着他表情,饶有兴趣地撵起那根肉虫,将它剩余的白精挤压出来,“呜……呜……”他哼唧几声,鸡巴也抽搐了两下,一小滩的液体摇摇晃晃的躺在我的手心。 我像是给他涂过于稀的护手霜一样,均匀地涂抹在他的手上,不论手背还是手心、手指。 他垂眼瞧了瞧黏糊糊的手,即便是私下一个人打手枪也没有把手弄得如此境地,见我笑嘻嘻的,他也嘴角微微上扬,“有趣吗?” “怎么不有趣?”我抬起他胳膊,将他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到他眼前,“染染你的手指吧,再用它们搭成一个窗户。” “……”他没回复,恐怕没理解我的意思。 “你不知道《狐狸的窗户》吗?”我很惊讶,随后心中责怪哥哥给我读的故事是从那个角落里找来的,“是个有名的童话,大概。” “童话?”他轻微的笑了一声,“真孩子气。”可能是因为刚高潮,身子疲累,连同脑子也变得直来直去,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随后他见我表情不善想收回却已经晚了。 “哦……孩子气……”我拖长音调重复他的形容词,捏紧了他的手腕,“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吗?难怪总是不生气,是因为觉得我幼稚需要包容吗?” 他停滞了笑容,随后眼珠一晃叹了口气,“你本身就比我小。” 我松开了他的手,他以为我生气了刚要反握,整个人就被我翻了过来,正面对着我。 “既然你大,就给我这个幼稚的人喝点奶吧。”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解开他最上面的几个纽扣,将胸乳全部展露出来,伸出小舌品尝味道一般舔了两口。 随后一口吮住,他哼了一声,想要抱住我的头,却因为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只能用手腕抵着我的头。 他颤抖着,粉色的乳尖在我的唇齿间荡漾,我正如饥似渴地渴求着未知的乳汁,屋外却传来了恼人的敲门声。 何雅之轻声又急促地劝导着:“来人了,送开吧,我们等一下在吃乳头。”像劝孩子不要在吃乳,先要去接客人的母亲,我自然是不满但还是迫于现情,咬了一口他的骚乳头松开了。 “啊……”他叫了出来,但还是忍住那股奇异的感觉,快速擦鸡巴、洗手,将衣服裤子理好迅速出门,“你在里面慢慢收拾,我先去看看是谁。” …… 我靠着洗手台烦躁的洗手,面容阴郁的走了出去。 是阿浩,他将文件送过来打算走了,看见我他突然带了一句隔壁部门要我过去一趟。我瞥了眼看起来还是那么正儿八经坐着的何雅之,点了点头与他一前一后的出门。 两部门靠得近,我被迫和阿浩走在一起。他突然说:“我刚才好像在办公室里闻到了石楠花的味道。”他嘴角上扬,眼角每个褶子都带着笑意。 我假装不明白石楠花的气味,“是花香吗?或许是窗外的香气。” “哦,你不懂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刚在想该怎么转移话题,他就换了个话题,正当我以为他改性了,他小声了些:“你知道萧筱的事情吗?” “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他卖着关子,但又没忍住吐露:“你做好离她远点。” 我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他停下脚步打算靠我近些,我往后退了退,“要说快说。” “她滥交,似乎得了……那种病。这个传闻早就有了,我怀疑也是真的。” “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我们下班约她,她从来不去,一点也不友好,谁知道她晚上去做什么?”他瞥向我笑了笑,“你好像下班也立刻回去,是真的回家吗?”随后打哈哈,“我开玩笑的啦!你不要当真。” 他往前走了几步,我听得见他的小声嘟囔,“真晦气,我还跟她告过白,幸亏她没答应。”他转身,“你听见了?我不小心说出来了,你不要告诉别人。”转身快步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双手止不住的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我想我找到了萧筱不开心的理由。 这样的恶人从来不少,我以前也遇到过,闭上眼睛想起了萧筱不自然的笑容,我当时是怎么对付那些人的? 我记得……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做法,但是有用。 我面无表情地路过他们的办公室,看着他那张扬着险恶的脸,捏紧了指关节,真可惜,他太丑了。 ps:第三卷结束啦,接下来是超长的回忆篇,会出现很多新的人物,我昨天理头绪稍微总结了已经出现过的人,感兴趣的也发给大家看看。 并不涉及剧透,总结的都是文章里写过的,当然他们剧情人设之类的肯定不止这么多,我总结的只是之前告诉大家的已知内容。 希望大家不要忘了现实篇的男人们,也希望新的男人们足够骚骚。 第四卷事事不能如愿117她的男友“恋爱”了 “喂,你没尊严吗?”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愠怒,蜜色的脸颊流露出些许不满。 她没讲话,只是瞥了眼自己被紧握的手腕,少年意识到自己依旧没有松手迅速地张开手指,瞧见那白莹莹的手腕上残留着的红色掌印像一个设计精巧的手镯。 没有像吴敏想象的那样被他青涩又粗鲁地甩开,那略深的手指摩挲了两下那道印子,又收回到主人的身侧。 他往后退了一步,靠着墙面瞧着她低头摆弄自己的被抓红的手腕,“很疼吗?” “还行。”她不冷不热地回道,低垂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只听少年“啧”了一声,“疼就说啊,你不说谁知道呢?”他顿了顿,“难过也是,不开心也是,你在那里憋着有什么用?他看你了吗?我拉你出来,他一句话都没说。” “我不疼,也不难过。”吴敏抬头,那双猫眼耷拉着眼皮看着他,明明是真心实意的话,对方愣是一点也不相信,只是自顾自地挠着脖子烦躁起来,眼神里除了她那无所谓的脸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眼前这个肤色如蜂蜜般的少年名叫祁风,俊朗的面孔上浓密的眉毛紧皱着,眼珠子像从墨水里捡出来的一样,又黑又水。 衬衫解开两个扣隐约露出未晒黑的白肉,可想见他要是少晒些太阳会有多清秀,当然现在他也不丑,配着一身不属于高中生的肌肉,平添了一丝野性。 与他野性的外表不同,他的心思就像他那双眼睛,肉眼可见的干净与感性。瞧他皱着眉头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开始脑补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他靠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吴敏盖在身下,挡住了橘红的余辉。 他理直气壮质问的模样让吴敏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和他交往。事实上他不过是她男朋友的好兄弟,对方根本就毫无立场去生气地拉着她离开自习室。 …… 回到刚才,吴敏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签字笔无聊地看着英语阅读题。 她身前坐着的一对亲密男女正小声地讲着题目,说是亲密其实连胳膊都没靠在一块儿,只是校服衬衫的短袖口碰在一起形成了褶皱,但就有种莫名的亲昵与暧昧。 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的男女即使长相不出众也总能吸引他人目光。更何况这对男女不仅外貌上成,学习拔尖,连家世都是门当户对的两小无猜。 看起来就像从哪个小说里走出来的男女主。 吴敏感叹道,挥手写下了B。 而这样的想法不仅仅属于她一个人,周边的女生也小声议论着,即便她们已经克制住了音量,可那如黄鹂般的声音还是闯进了她的耳朵。 “少说点吧,她看过来了。”马尾辫女孩用笔戳了戳齐刘海女孩,两个人突然低下头写题。 没多久,那里又传来了星星点点的讨论声音,无非是她怎么能这么冷静?是不是装出来的?一边可怜地唏嘘,一边说着没办法毕竟人家是甜蜜蜜的青梅竹马,而她才是后来者。 吴敏又写下了个C,用笔杆戳了戳下巴感到烦躁,她是越来越不想做题了,只想着回家,回到那个虽小虽破但有哥哥的地方。 “你看,你看,她叹气了,绝对是伤心难过了,这么一看都有点可怜了。” “是啊,要放我身上,我肯定要哭死。” 那两个小黄鹂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起来,虽然她不是很在乎,但毕竟这讨论的人是她,她想着是不是要回应一声时,前方被讨论的男主人公回头了。 清俊的脸庞带着淡淡笑意,手指在嘴唇上轻微的触碰,女孩们就停止了言语。 随后他看向了吴敏,伸手,她没躲开,顺利地将她的碎发捋到耳后,见她那双猫眼毫无波澜,歪头问道:“是有什么不会的题目吗?” “并没有。”她试着躲开那只贴在她脸颊上不放下的手。 “有的话直接戳戳我的背。”他收回手敲了敲肩膀继续笑道,“虽然我的成绩虽不算顶尖,但毕竟高你一届,努努力也是可以帮你解答的。” 她没拒绝,点头道:“谢谢,学长。” “说什么谢谢?”他板起脸来,那张看似和善的面孔染上了一抹阴森,随后又松弛下来,仿佛只是逗她玩,笑着点点她的头,“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 说罢他扫了眼周围注视的目光,直到他们低头才转身。那个女生等在一旁一直看着他的侧脸不说话,直到他笑着表达歉意让她久等了,她才跟着笑了起来。 吴敏回味着那女生转头前瞥她的眼神,叹了口气。 是的,这是她的男朋友——周阚阚,和他“恋爱”对象。 ps:新卷的第一章! 在此保证,女主目前谁都不喜欢,要是心动那也只可能是好色。? ?)?*?? 118她的男友很奇怪 周阚阚,光听这迭词组成的名字就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不过这绝对是错觉。 “军旅之容,闞闞仰仰。” 其中这“阚阚”的意思是“勇猛的样子”,他早年差点夭折,父母怜惜他给他取了这个名,希望他能人如其名。 可他长大是安然的长大了,长相却是和名字完全不沾边。 整个人白白瘦瘦的看起来像个当代林妹妹性转,不要误会,这倒不是说他瘦的跟个豆芽菜一样,反而他身上该有的肌肉都有,算得上精壮,只是那张脸实在是惹人怜。 不过……他父母给他的名字也不算是毫无用处,看起来一拳能打倒的他居然是“校霸”,说实话吴敏不想用这个词,总感觉是什么三流小说里配置,不过从刚才就能看出,他只是扫一眼,周边的男男女女连抬头都不敢抬。 也就这幅迷惑人的样貌作祟,让人想不到这样的货色手底下的力量还不小。 他第一年入校,明明是阴郁的脸却总是面带微笑,像是雨后初晴的太阳,尤其那颗眼角的泪痣看起来像是还未擦去的泪珠,这更是惹得女孩子们又是怜爱又是着迷。 男孩子们一向善妒又不肯承认,只是寻着他看不顺眼这一点,就去约架,这是他们美化过的针对。 而闻叔叔送她进的这个学校是有名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说是非富即贵就太夸张了,但一半的人家底子都不会太差。他们怕惹大事自然不会选择集体围殴,所以他们选择了针对性的车轮战,同样是极其不要脸的做法,挨个和周阚阚打。 目的倒不是说要把这个小白脸打伤了,就只是想让他出个洋相,让他高中三年不好过。周围人担心怕出事将他们围起来观战,那群人自是赞同,毕竟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让这个新生丢人。 按所有乱七八糟的虚拟定律,他们是输定了,也确实周阚阚赢了。 获得了桂冠,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那些人不仅不反抗反而捧着他这个令人看不起的“小白脸”。不过这一事后,女孩子们开始有点躲着他了,她们又不是小说里见着一个会打架的就喜欢的发狂的人,比起色欲更注重安全。 不过,好看的人谁都喜欢瞟几眼,她们依旧会关注只变得小心翼翼,就比如吴敏的同桌黎品,她介绍完周阚阚后握着她的手激动地久久不能放开。 当时吴敏还觉得从他人口中说出的必然是夸大了三分,直到她一次放学,那天哥哥并没有过来接她。 就那么巧遇到了几个混混,也就这么巧周阚阚碰见来救她。 虽然不合时宜但她唯一的感想就是,此人真的有说的那么好看。 那窄腰因为主人的挥拳从衬衫下露出,以吴敏多年在网上看裸男的经验来谈,那绝对是不缺乏锻炼的,她从对方身后都能想象到前方曼妙的肌肉。 尤其那时不时露出来的侧脸,云淡风轻的下着最狠的手,另她感叹不已。 直到对方三下两下打趴那些混混,吴敏才表达了感谢。他回头用手腕擦去脸上溅到的液体,笑着朝她伸手,白皙的脸颊因为血液的抹匀只留下淡淡的红色霞光。 那些女生夸他什么来着?雨后初晴的太阳?才不是,此时此刻他就是太阳。 “你没事吧?” 对,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你没事吧?” 当时他问完这句后,他们就成功交往了。 “你没事吧?” 哈哈,怎么可能?其实是因为后面周阚阚也连续几次救了她,对,就这么巧,他都遇到了,每一次他都来握她的手。 所以……她这才答应了他的表白,毕竟谁都想过平稳的日子,更何况她害怕哥哥担心……一时间她又开始埋怨哥哥为什么不和她一块儿上学。 “你没事吧?” ……为什么耳边一直都是这句话? 吴敏侧头,只见一个一脸不耐烦的深肤色的少年对着她,“发什么呆呢?” 是祁风,他什么时候换位置来我旁边的?这是周阚阚的好兄弟,好竹马,他与前面那两男女是一起长大的。瞧他一脸恶人样,要她说,眼前这位才像是真正的“校霸”。 吴敏愣了一下,“嗯……嗯?” 只见他拍了一下桌子,喊了一句:“你们俩讲题就讲题靠那么近做什么?” 火气大到全场都看了过来,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头,整个自习室安静的只剩下他的讲题声,只是连他的“恋爱对象”都转回头瞪祁风了,他究竟是在讲给谁听? 正当大家以为祁风和周阚阚杠上了,要大吵一场,祁风抓着她的手腕就大步走出教室。 吴敏想他或许是在给她出气,但是……她回头望去,周阚阚依旧在给空气讲题,而她的英语五三、笔等物件都遗留在了他身后。 她看着祁风的侧脸充满着怒气,一时间说不出口,而且手腕也被拽的很疼,还是算了,她本来就讨厌英语。 119少男少女奇怪的爱 整个自习室寂静到能听到钟表拨动的“咔哒”声。“……所以应该选B。”少年轻声的低语在室内格外的明显。 他放下手中的笔笑道:“好了,我讲完了。”两边的发丝晃动着,那颗泪痣彰显着主人的愉悦。 高马尾的女生转回头蹙着眉:“我后面都没有听到。” “可是我讲完了。”周阚阚保持着微笑回复道。“我要休息了,珺琳。” 女生叫王珺琳,是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少年和眼前这个笑眯眯混蛋的青梅。 她盯着他仿佛要发作,直到听到对方说:“谢谢你。”她泄了气,小声埋怨道:“你总是这样,这样对我不公平。” “所以,谢谢你。”他眼底出现的绝不是她期待的愧疚,如果是愧疚她或许还在这个人身上能找到一线希望,然而那里只有些真心实意的感谢,这让她心中窝火却又发不出。 王珺琳深吸一口气将刘海捋到耳后,最终她看着那副姣好的面容将话憋了回去,“我走了。”又补了一句,“去其他的地方学习,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带着讽刺,只是对方又回了一句:“谢谢。” 她心中一阵酸涩,像咽了一团带针的酸水,正打算说些决别的话,对方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歪着头说道:“对了,珺琳,你私下那些小动作还是少做点吧。别闹大了。” 他一直都知道那些事,这让她有些羞愧,可那些事情并不是她主导的,但她确实是实行者,她想解释却想起了那日吴敏将她反压在厕所隔间门上凑到她耳边说的话。 她沉默一会儿,“嗯,我会试着去做的……但不是为你。” “谢谢。” 听到这句话时,王珺琳终于被激怒了,她瞪着眼睛扫过去:“你以为你比我好?你以为你这样的行为叫做喜欢?”她理了理发丝斜眼看他:“我倒想看看你后面怎么圆,你这样叫追女生?哦,对了,你们已经交往了,但我记得好像也有‘分手’这个词。” 她顶着那些人的眼神来到另一个角落,“看什么,你们?对,我胆子大,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拿我怎么样,但你们就不一定了。”周边人收回目光,她又像个没事人开始打开书本。 周阚阚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笑容仿佛已经是贴在他脸上的了,想起王珺琳所说的,他睁眼趴在桌子缓慢的吐息,像要濒临死亡的鱼。 随后他起身来到后一排,吴敏的东西还残留在原座。他垂着睫毛,指尖拨了两下笔袋上的拉链,将桌上的笔收好,五三合拢,一同放入背包。 最后他提起背包放在桌上,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抱着吴敏的背包睡着了。 …… “你就这么喜欢他?”祁风重复了一遍,见她不说话,挠了挠脖子下黑发,垂着眼眸有些不自在的委屈:“你这样……你这样,那我又算是什么?” 吴敏托着下巴,认真的回复道:“呜……妾室?” 他一下就怒了,蜜色的脸又黑了不少,浓密的眉毛仿佛能把她夹死。“你别闹我,我知道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心最硬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吴敏摆正了脑袋,睫毛缓慢的颤动,黑色浓密的长发随风飘荡,像一只乘着太阳快下山逐渐从少女身上攀爬出来的黑色恶魔,招摇着每一只触手要将他拉入少女的身体。 祁风喉结微动,那么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突然变得矮小,“我才不管你怎么办!” 他气势汹汹地膨胀又自顾自的的如同气球消气,抱着胳膊看向一旁,“反正你得负责,那可是……可是我的……第一次!”他结结巴巴的,又瞥了一眼吴敏瞧她笑眯眯的认为有戏,转而柔软了下来。 他握住吴敏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所以我不要求你们现在分手,而且我会帮你的,不要害怕他会报复你。”随后他自顾自的开心起来,握住了她的手腕,看见了那道还未散去抓痕。 “都是我……”他将手腕轻轻捧起小心的吹着气,一点也没有吴敏当初碰见他的戾气,她笑了笑摸了摸他的下巴。 祁风立马不开心了,“你把我当什么,狗吗?” “可是你太高了,我碰不到其他地方。”吴敏解释道,对方乌黑的眼睛瞬间湿润起来,“是这样啊。”他低下了头,“这下碰到了吗?” 吴敏成功摸到了与他硬气的外貌相反的柔软发丝,“真软。”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在温热的夏季无意间触碰到头皮都会给他带来些短暂但舒适的颤意。 他抬眼看着她的笑脸,像一只惬意的猫咪,他想这即将是他的女朋友,给她点甜头也是可以的,所以他安心地眯起了眼睛,忘却了自己想要竖立的强硬人设。 ps:? ?)?*??稍微抛一点问题,过小几章会从头讲起,那时候就能频繁开车了。 这个时候的敏敏不像长大了容易愧疚,更像个初尝鲜肉的猫科动物,与其说是狩猎,不如说送到嘴边的哪有不吃的道理?爱和性分的挺开的。 120年轻真好~ ps:到1100评论加一更,周六或者周日更两更。╰(*′︶`*)╯ “去医务室吧。”祁风看着她手腕上的印子不仅还未消去红色,甚至还开始泛青了。 他不自在的将手往后腰那里藏一藏,都怪他。 “不用,过几天就好了。”吴敏瞥了眼落日,虽是贪玩的年龄,但她现在却只想回家。她太累了,明明只是学习,顶多再和别人交流几下,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即便是初夏,她依旧想要掀开被子,窝在哥哥怀里听他缓慢舒坦的心跳。再不济,哥哥躺在她怀里,听她的心跳也是可以的。 只是她怕痒,哥哥每次在她胸口呼出的气总能把她逗得笑出声来,随后将少年的头抱在怀里更紧。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是紧贴着,双腿交织,即使出汗黏黏糊糊的也不放开,等晚上……在一起洗澡就可以了…… 想到曾经的画面,她眼底露出了些许笑意,祁风以为她是在笑他,嘴巴瘪了起来。 “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可不是在关心你。只是……只是这是我没控制好力气弄的。”说着他又想握住吴敏的手腕拉她去就近的医务室,碰到的一瞬间,他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手。 他用来打架的手意外的柔软,宽大的掌心肉很饱满又热热的像某种动物的肉垫,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快走吧。”他没有提原由,另一只胳膊抬起放到脑后,脸也撇向一边,蜜色的脸颊出现了一抹红晕,像快熟透的李子。 “快放学了,这么点小事就不要麻烦……”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医务室就是用来帮助学生小磕小撞的,真要有大事不早送医院了吗?不然我们学校设立这么多的医务室做什么?”或许是紧张的,又不敢用力握住她的手,祁风话变得又多又长。 但吴敏不讨厌这样的他,只是觉得有些有趣,忍住笑意不吓到这个害羞猛兽。 闻叔叔安排她上的这个学校设施很齐全,光医务室就有好几个,分配在学校各个地方,而他们就近来到的这个是最偏僻的一个。 他们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报告,就推开了门。 一个长卷发的高挑女人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前,缓慢的回过头吐出一缕白雾,烟雾下的红唇格外的吸引人视线。 吴敏嗅到一丝烟味皱起眉毛,那女人只是笑笑将剩余的烟头湮灭,踩着高跟鞋,发出“嗒嗒”的声音来到他们面前。 她很高,吴敏在同龄女生里不算矮,可她依旧需要仰视对方。 那双睫毛轻垂,浓密却不显厚重像乌鸦的羽毛,眼眸中闪烁过一缕光,女人问:“又被欺负了?” 吴敏摇头,“不是。” “有我在她不会被欺负。”祁风手掌微微使力,他也很懊悔,当时怎么没注意那些事,他盯着吴敏的侧脸,幸好没发生大事,但即使如此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哈。”女人瞥了眼他们紧握的手轻声笑了,随后她伸出手指轻缓地插入他们手掌中的缝隙,一点一点将他们分开,“让老师看看吧。” 祁风本来没注意,突然发现自己在老师面前还牵着吴敏的手,猛的脸红了,女人笑了笑:“那就请我们的骑士大人帮我去桌上将那框东西拿过来。” 祁风看了眼桌子,又看了眼吴敏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老师。”他僵硬的走过去,完全忘了心中对于对方身为老师却在医务室抽烟的不满。 女人将她的手托起,用指尖轻轻地触碰那过于明显的痕迹,按下,她的肌肤上就出现一个小坑,“好疼啊,momo老师。”吴敏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埋怨。 指腹松开,手底的肌肤也逐渐恢复平坦,那只漂亮修长却相对于普通女性骨节更大的手,缓慢的在她肌肤上摩挲了两下,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 女人看着她,睫毛颤动着,吴敏感到手腕上的痒意明明是手指带来的却像是那羽绒般的睫毛所带来的,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痒……” “什么?”女人似乎没听清楚。 “痒。”吴敏大声了点。 “是吗?”她指腹停下了,顿了顿轻声说:“每次都是的,重了你嫌疼,轻了你又嫌痒。” 声音小到,仿佛害怕祁风听见。 女人瞧着眼前的猫眼少女在注视着她,嘴角小幅度地上扬,呼吸也变的舒缓,她另一只手缓慢地来到对方的脸颊。少女的脸颊比起她们初次相遇时,少了一份稚气,显露出更多不属于孩子的气息。 可说是成人也绝对称不上,只是令人移不开眼罢了。这个年龄的孩子沾染上这样的气息,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她感到嘴唇略微发干,或许是笑的太久的缘故。 “老师?” “momo老师?” 女人回过神来,收回手从祁风拿来的药箱里找到了喷雾剂,微凉的药剂喷撒在吴敏的手腕上发出浓郁的药味。 “谢谢,老师。”祁风真诚有礼地感谢,牵着吴敏的手走出医务室,这回他比之前熟练多了。 她看着这对年轻的男女的背影,叹了口气,那女孩都不回头再看看她。 或许是因为刚抽完烟,口中发苦,她从左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塞入口中。是柑橘味的,没有平日的甜蜜,反而隐隐的发苦。 她看着天花板,感叹道:“年轻真好啊……” ps:哈哈,有人记得momo老师吗?之前在别人口中出现过。 121去找,肯定是因为丢了(上) ps:今日第一更 “没有人来接你吗?”祁风靠在校门口的墙面看着她迎风的长发,发梢的晃动像在不停招手,可并未有什么人为她停留。 她一直在那里等,祁风瞧不见她的情绪,只是瞧着她的背影像座沉寂的雕像,他喉结微动,挠着头拍了拍她的肩膀。 或许她的家人有事。 “我送你吧,正好我这几天为了锻炼大腿骑的是自行车。” 吴敏沉默了一会儿,从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应,“嗯。” …… 她认得这个自行车,这是某个有名牌子的经典款,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带着哥哥挑礼物,他挑的就是这个牌子的,那时候对他们来讲只能说稍贵但还能承担得起,放到现在对他们兄妹俩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那东西自然是卖了的,连同房子等物品一起,毕竟除了支付她自己的医疗费还有各式各样的费用,最终剩下来的也就那零星的几点。 祁风见她摸着车座思绪飘到一边,也跟着摸了摸车头有些开心地说:“漂亮吗?这个自行车简直是物美价廉的典范!” 物美价廉吗? 吴敏抬眼看着他明朗的脸没多说什么,别人天生拥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并不是对方的错,只是她有点点嫉妒。 毕竟钱真的是个很有用的东西。 …… 吴敏靠在他的后背,明显感受到他的紧绷,衬衫布料紧贴在他的腰间,炙热的温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就这么紧张?” “才没有!”他握紧车头不让心情影响到他的行动。映入眼帘的地段让他皱起了浓眉,这里并不昏暗狭窄,不如说这里是宽阔明亮,骑着自行车载人也很安全,只是那街边总有些幽幽暗暗却艳丽无比的店面灯光比白炽灯还引人注目。 “你确定是这里吗?”他有些疑惑,虽然知道对方是靠着资助才入校的,但他看着眼前过于破烂的楼房还是陷入了迷思。 “嗯,是的。”吴敏从后座跳了下来,“就是这里。”她没有多解释,祁风那双墨水般的瞳仁盯着她晃动了两下,微笑道:“好,那么明天见!” 他不是孩子了,不能有什么问题想知道就去问,对方显然对解释一切不感兴趣,他自然也不想自讨没趣。 毕竟他本身也只是喜欢吴敏这个人罢了。 “我走了。”他撑起臂膀,抬起臀部就打算回家了,他想等一下会是个很好的锻炼,毕竟这里离他家实在是太远了。 吴敏看了眼他校裤下的臀线转而看向他蜜色的脸颊,少了一份校园里的野性,多了份少年的青涩,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拜拜,要禁得起诱惑哦。”她玩笑道。 少年刚蹬一脚,那双长腿就松开踏在地上,回头怒视:“少胡说八道了!我走了!”想起刚才路过的店面,当他是什么人,谁会去那种地方? 吴敏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两下,也拍了拍裙子不存在的灰尘打算上楼。 她身体变得轻快无比,越走越快,病治好了就是不一样,整个人像是灌了水的气球不再一吹就散,重心稳了不少。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像是即将到达终点的号角声,她为自己打着气,终于到了! 可等来的不是哥哥的迎接,反而是个讨厌鬼,他拿着点燃的烟靠在房门口,也不吸,就是夹在手指间,烟灰都烧了半寸了,直到掉落他才意识到楼梯下方的吴敏。 那双总是耷拉着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显得有神了不少,随后他将烟头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又吐出,露出了一个微笑。 “难得见你回来。” 吴敏没理他,皱着鼻子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声响后,门就合上了,将男人完全隔离在外。 尹珏也不生气,靠着门依旧耷拉着眼皮随意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烟头上的灰又开始自顾自地往后燃烬,地面的烟灰掉落了一段又一段,直到烧尽,他也没尝上几口又点燃了新的烟。 仿佛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无尽地点燃火柴从中获取幻想所带来的温暖,只不过他这是成人版的“火柴”,而且他一直追求的东西也得到了。 那可真是多亏了刚才的那个小女孩。 想着他终于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里似乎出现了那双满含厌恶的猫眼,几缕烟雾钻入了他的鼻腔直冲大脑,轻咳了几声,不管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烟,可他依旧会买上一大堆去吸去品味。 这所楼房一向破旧不隔音,屋内女孩断断续续的哭声像夜晚小猫哽咽的喵叫,似乎是找不到妈妈,再或者找不到其他小猫了。 他本来是不想管的,一是怕麻烦,二是他清晰地认识到对方一点也不欢迎他这个讨人厌的野狗。 可是她非要在自己附近哭,非叫他听见,那细小的声音虽不撕心裂肺却有种断人心肠的味道。 这样的声音要是在他身下,他一定会鸡巴硬到思考不了,只可惜……她在偷偷的哭,这就不免有些扰人心神了。 他叹息一声,将烟雾吹散,来到门前停顿了一秒,敲门。 门开了…… 122(加更)去找,肯定是因为丢了(中) “哥哥?”吴敏刚进门鞋子还没脱,就喊了起来,可是并没有她所盼望的回应。 “哥哥,我回来了。”她脱去鞋子却没瞧见拖鞋,踮着脚踩在覆盖着一层白灰的地面,照平时她早抱怨起地面脏了,可这次她没有,不过她也没少抱怨其他的。 “为什么大人都喜欢抽烟?momo老师也是,门外那个也是!难闻死了!”虽然没人回她,但她还是觉得吴慎在哪个角落躲着呢,故意逗她不发声,她叽叽喳喳地向哥哥抱怨。 “哥哥?”她踮着脚尖来到紧闭着的洗手间,猛地打开,“找到你了!是不是害羞我发现你在……”话还没说完她就关上了空无一人的洗手间,“什么啊。” 仗着在家,她毫不掩盖情绪的撅起嘴巴环绕四周,厨房、客厅和刚才的洗手间是空的。只剩下他们兄妹俩和杰瑞哥哥的房间,只是他们的房间开着门,窗外的余晖从门内散落,看了一眼就眯起眼睛来到杰瑞房门口。 她抱着手臂严肃地说:“虽然杰瑞哥哥不怎么回来了,但他租房一直延续到明年呢!你怎么能随意去别人房间呢!” 整个屋子内环绕着她嘈杂的猫叫,显然是吓不到屋内的人,吴敏手托着下巴推断:“难道是杰瑞哥哥回来了?你们俩躲在里面想要吓我?哼哼,已经完全被我名侦探吴敏破解了!” 她掀开房门,可迎来的只有灰尘。 她握紧了手,下唇微抖,很快又扬起了微笑,“我知道了!”她兴奋地转身跑向他们的房间,“我知道了!” 即使被子平坦整洁的铺在床上她依旧开心地扯开,“你在这里!” “你在这里!” “你在这里……”她抓着被子,声音变得微弱细小,被子上的灰尘涌进她的鼻腔,她咳了几声,眼泪都咳出来了。 “你在这里……才对。”她瘫坐在床垫上,喃喃低语,“你在这里才对……” “不要躲了……”她想大声吼出来让吴慎滚出来,不要逗她了,但喉咙里硬生生被堵住了竖笛一样,发出的尽是些气音,“不要躲了……求你了……求你了……”她双腿蜷缩,倒在满是灰尘的枕头上。 “哥哥……哥哥……求你了……” “求你了……不要躲了……” 窗外橘红色的余晖撒在他们的床上,染上一抹温馨色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对了!他绝对是出去有事了!要不然也会不来学校接我!是的!没错!” 她吴敏手指绞着被单,眯起眼睛有些难为情地为自己辩解:“都是哥哥的错!事前也不和我说,尽让我多想!等他回来……等他回来我绝对要……等他……等他……” 说着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像珍珠一样滚落,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她紧抓着衣领,脖子像是一条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抵着咽喉,就是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她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啊……啊,嗯……啊……”张着嘴巴,舌头动弹不得躺在口腔内像一条病重已久鱼。 “为什么……为什么……”她强忍着喉咙的酸意,往外吐出鱼刺般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应该!凭什么!为什么?”巨型的鱼刺横着卡在喉道中央,两段尖锐的刺深入血肉。 既吐不出来,也吞不进去。 没有用的小敏敏只能捂着喉咙哭,她想她是最没用的妹妹了,除了等哥哥过来,她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她仰头用充满红色血丝的猫瞳怒视无辜的灯,哥哥!哥哥……哥哥! 你在哪里? 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她双手抓着喉咙,在哥哥精心养护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血珠从中渗出几滴染红了指甲缝隙。 ……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从床上蹦下,记不起刚才有多嫌弃这满是灰尘的地面,大步跑到门口。 她眼睛睁大,嘴角上扬,脸颊上依旧残存着湿哒哒的泪痕,但此时此刻她毛发炸开变得富有生机,“哥哥!” 可打开门的一瞬间又变得死气沉沉。 那是一抹烟雾,更是一抹厌恶。 虽说一直被女孩投来厌恶的眼神,但此时此刻尹珏突然有些不自在,本就有些卷的发梢变得更卷了,像刚淋完雨又干了的黑色野狗。 “你……你来做什么?”吴敏控制着声带,让它不要乱颤抖,可发出的声音却还是事宜愿为。 “你……”瞧着女孩眼眶泛红,泪痕肆意,明明是夏天却像是被冻到了瑟瑟发抖又不想让他发现的模样,他的喉咙似乎也哽咽到了,躲开视线吸了口烟,才看向她,“你在哭什么,我在门外都听到了?” 他似乎没有立场询问。 “我没有哭。”她泪水根本不理会主人的意愿,继续从眼角溢出。 尹珏抿唇,嘴边还残留着烟头的苦涩,“你回来做什么?你……你不是搬走了吗?” “……我……我来找哥哥。”她忍不住抱胳膊,她想蹲下来痛哭,却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蹲下,可她的双腿打着颤儿就要倒了…… “啊!”短促的女声响起。 对方成功接住了她,烟头却掉落在她弯曲的大腿上,被烫出来一个红色带着些许黑色的圆疤。 “你状态不好。”他没有带疑问,肯定地得出答案。“你还记得你哥哥在哪吗?” 吴敏突然意识到什么,光着脚就打算跑出去被男人拦住了,巨大的体型差让尹珏轻松的包裹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反抗。 “让我走!” “我要找哥哥!” “别闹了。”男人将烟头踩灭,将女孩夹在胳膊下打开自己的家门。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腿。”随后他瞥了眼她脖子,“还有你这个小猫爪子在脖子上乱挠的伤口。” “我不要!”她反抗无效,被强行放在沙发上,只能怒视着他,她要对方吃点教训。 尹珏半跪在她的腿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沉,但音量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那般轻,像一根羽毛湿漉漉的裹着海盐:“我们先处理伤口,等一下我再带你去找哥哥,好吗?” 她不说话还是瞪着他。 他看着她幼稚的模样,笑了一声,“这么紧张,你是在害怕吗?不要害怕,你书知道的,我并不可怕,对吗?” 他引诱着吴敏回想,“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完全不值得被害怕,是吗?” “……嗯。” 123去找,肯定是因为丢了(下) 难得他可以牵着女孩的手,对方没什么反抗,“稍微掀开些裙摆,我给你冲一下腿上的烫伤。” 这也是难得的乖巧,长发女孩垂着头只露出精巧的下巴和发干的嘴唇,小幅度掀开短裙,露出赤裸白皙的大腿,那上面的一小块烫伤像一个受伤腿团聚在一块儿的蜘蛛。 水流冲刷着那块残留的炙热,她既疼又舒服,忍不住从唇缝里吐出呼吸。 他能感受到少女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裸露的胸膛,温温的带着一丝湿润,可能是烟吸多了,他的嘴唇也有些发干。 他呼了口气,将她的发丝吹出一个小洞又合拢,“幸好只是烟头擦到,拿着……”他将喷头递给她,“我去给你找点药,你继续冲一会儿。” “嗯。”小猫般的应声,让尹珏很不习惯,他挠了一下毛躁的黑发,大步从房间中拿来了药箱。 见她依旧保持着原样冲洗着,失神地盯着大腿上的红痕。 “好了,过来,我帮你擦药。”他递了一个白色的浴巾,见她不接,叹了口气晃了一下手,“新拿的,我没用过。” “……”她咬着唇,即使眼皮耷拉着,瞳仁依旧亮晶晶的,手掀起裙摆露出满是水渍的腿,就这么抬头看着他。 “啧。”他被他看的心烦意乱,只好俯身为她擦拭大腿,可他实在是太高了只能擦到她的大腿根,那是她唯一没有潮湿的地方。 他沉默了一会儿半跪了下来,先是大腿,再是小腿和白的出奇的双足 他的速度不算慢,可腿的主人并没有表面展现出来的听话,双腿靠拢擦不到水渍,他让分开也不动,他只能隔着毛巾将手插入两腿之间,女孩发出细微的呜咽后,双腿分开了。 他忽视了双腿间的那一小块粉色布料,把腿心的水珠抹去。小指无意间按压在细腻的大腿肉上,他又很快的挪开。 紧接着他从药箱中拿出药管,挤出带着苦味的药膏涂抹在她腿上,冰凉的触感涂抹在灼热的伤口上,吴敏舒适地发出声音。 尹珏抬头看向她,一时间那声音就不像她发出的一样,因为她正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跪在她身下,他好像一个卑微的仆人匍匐在主人的裙下。 他抹匀那块药膏,起身叹了口气,洗手后将她抵在洗手台上俯视她。“把头仰起。” 这回他没等她的动作,直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微微晃动的双睫,低头…… 他自然不是为了吻她,一个状态不好的小女孩罢了,他还不至于乘人之危,更何况她那薄情的眼神像美杜莎一样,总是能让他身体变得僵硬。 碘伏沾染上棉棒,他轻轻的为她脖子上的挠痕擦拭,真是惊心动魄的伤口,他瞥了眼她的手指,小猫没了同伴连指甲都不会自己磨吗? 想想上次,他胳膊和后背突然隐隐作痛,胳膊上的挠痕已经处理好了,后背他懒得处理就放着它们自己结痂,留下了几道狭窄的疤痕。 “好了没有?”身前这个没良心的坏猫催促着他快些。 “再等一等。”他为脖子上完药后,退后再扫了一遍她的身体,虽是比从前那个孱弱的小女孩有肉不少却还是显得过于纤弱了。 “可以走了吗?”真的是毫无良心,连句感谢都没有。 他挑了挑眉,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到水龙头下,“你看你,指甲缝里的血液都成痂了,你就这样去见哥哥?” 说起哥哥,她气势减弱了些,任由他冲洗,每一个指缝都被他搓揉过,白皙的指尖染上了一抹抹红色。 她看着手指,突然自己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洗脸,抬头,水顺着下巴流入脖颈,一个白花花的毛巾突然向她的脸颊袭来。 她整个被盖住,随后那只大手为她粗鲁又轻巧的擦拭,像为自家小狗小猫擦脸一样,“也是新的,不用谢我。” 她看着镜子内毛躁的刘海,有些不开心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真是令人习惯的嫌弃,但女孩情绪似乎是恢复了些,气色也好了些,开始在镜子面前整理头发。 “好了没有?”这回是他不耐烦了,这是哪是去见哥哥,根本就是要去见情哥哥。 “好了。”她赤着脚跟在男人身后,尹珏穿好鞋回头看她的小脚丫在地板上拨动,叹了口气走向对面未关上的门,将鞋袜给她拿过来。 他靠在门上拎着鞋子晃了晃,“还要我帮你穿吗?”他显然在嘲笑她,见她摇头也没为难她放下鞋子先一步下楼。 “穿好了就下来。” …… 吴敏来到楼下瞧着尹珏忧郁地站在一个娇小的粉色小电驴旁,手拿着一根点燃的烟,也不抽就是在发呆。 她摸了摸这粉色坐骑,“这是你的吗?” 他瞥了她一眼,“怎么可能?”将烟头扔掉踩灭,“我的车送去保养了,上来吧!”他递了一个粉色头盔给她,自己也带上了同款。 吴敏爬了上去,笑道:“哦,是客人的吧?” “……”他默认了,单手抓住身后蜷缩的手往他腰间拖,“抓紧了,别掉下去。”他说起话来有骑摩托车的架势,吴敏老实的抓住了他的腰。 124他不说话,她说不出话(上) 气体缓慢悠长的从口中吐出,头盔下半边的透明罩染上了一层雾气,腰间那萦萦绕绕、似有似无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腰腹,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乘着红灯,他抓住小腹上蜷缩着猫爪子往前面拽拽,“靠近点!” 吴敏显然没想到对方的举动,没注意整个上半身扑到他背后。 “嗯。”男人短促的闷哼绝不仅仅是被少女柔软的胸脯挤压到所发声,毕竟女孩还带着头盔这砸在他肩上可不轻。 “拽我做什么?”她还是一副没良心小猫的模样,抱怨着攀着他的肩膀从背后抬起头。 尹珏叹了口气,明明他难得发善心,又是给小猫处理伤口,又是送她去找小同伴,她怎么就没记着他一点好? 没理会小猫的抱怨,他开着粉色小电驴直往目的地。 停车,男人两条大长腿从狭小的空间解放,岔开固定在地面,下巴懒洋洋地搭在车龙头。 也不说话,就在那里等着。 吴敏手停留在男人的腰间,顿了一会儿,一句谢谢从唇缝中飘出,随着夏日暖风一同钻入他的耳蜗。 “……你也会说谢谢?”他说的话阴阳怪气,语调却上扬了些。 “你也会像个可靠的大人?”吴敏双手从他腰间离去,从车上跳下来,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腰间少了那双胳膊有点冷。 “呵。”他轻声笑了笑,看着女孩将头盔褪去,乌黑的长发从中溢出,发丝触碰到他苍白的手面,淡淡的水蜜桃味似乎从脖子钻进了他的头盔。 他没先接过头盔,而是将自己的头盔拿开,拉扯对方的手腕,让她离近些,好让他嗅的清楚些。 可是女孩的发丝上只有淡淡的薄荷味,那缕蜜桃香只可能是他的错觉。 “刚夸你是可靠的大人,你又变成了之前的模样。” 吴敏没拒绝他的拥抱,她瞥了眼那所发着亮光的白色建筑,人总是没了什么就喜欢从别人那里找回些什么,即使那不是原来的。 “之前的我是什么模样?” “狗模样。”她瞬间抬头咬了一口他的左脸颊,跑远了,转身,“谢谢你,尹珏!”随后朝着里面跑去,这是她第一次喊他名字。 尹珏看着她的背影,没有擦去上的湿润,也遗忘了脸颊上的疼痛,抿了抿双唇,难得他想真心实意地抽烟,而不是点着只闻味道偶尔嘬一口,他摸了摸口袋,耳边传来孩童口齿不清的声音。 “妈妈!是印医生!” 他下意识转头过去,那女孩却只是指着医院前的广告牌,孩子的妈妈发现了他,朝他点点头带着女孩走了。 他摸到了香烟,却没拿出来,骑着他的粉色小电驴走了,拐弯时瞥了眼医院上的红十字,嘴唇紧抿,加速离开。 …… “小敏,又来了?”路过的护士姐姐朝她打招呼。 “是的。”她走在住院部的走廊中,没走几步就有人和她笑着打招呼。 前方两个人靠在一起朝她点头,随后等她离去又小声议论着什么,眼里带着怜惜。这是医院中最不缺少的眼神了,吴敏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神。 他们兄妹俩有时候没名字,就只是被称为“那对儿可怜的小兄妹”。 毕竟继父母身亡后,两兄妹又相继住院这件事的确引人唏嘘。 可是比起被说是可怜,她更希望被称为“大难不死的小兄妹”,毕竟他们都活了,这样也显得更有朝气些。 她站在病房前迟迟不敢推门,甚至想敲门的手都在颤颤巍巍地扣着衣角。好在不一会儿,护士阿姨从中走出,她惊诧地问:“站在门口做什么?为什么不进去?” 吴敏只能尴尬地笑,即使她一点也不开心,衣角从手中脱落。 “这么晚个时间,你一个小女孩回去很危险的,正好你叔叔在和医生谈事,我去和他说,正好一块儿走。”说着她拍拍吴敏的肩膀,“快进去吧!” “嗯。”她抿着唇缓慢地推开房门。 那少年正背倚着枕头看着窗外,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缠上绷带更显得纤弱。他似乎真的很专注,吴敏跟着一同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晚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黑加几个亮点。 她走到床边,“哥哥。”对方没听见,继续看着窗外。 “哥哥!”她提高了声量,可对方还是看着窗外,只留给她苍白过头的侧脸,和依旧卷翘的眼睫。 她想去触碰他的肩膀,告诉他,妹妹来了,他的敏敏来了。可指尖要碰到病服的一刻,她停滞了,因为他看了过来。 他的视线像浸入冬日的水底的棉线,将她的嘴唇缝住。随后他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垂头看着手中的书。 “哥……哥?”她拉扯着嘴唇上的冰线,又喊了一声,他不再回应,只是翻了一页。 她没哭没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哥哥,毕竟她早就习惯了。自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她本该哭的,可是她哭不出来,坏掉的水龙头是出不来水的,但她又不能不做表情,所以她只能笑。 即使她笑的模样比哭还难看。 不过她知道不会有人瞧见她的丑态,因为这个屋内不再有人会看她。 125他不说话,她说不出话(下) 她的哥哥,在二人闹口角时跑了出去。 都说越不幸的时候越容易发生更不幸的事情,这并非是随便说说的,毕竟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哪还注意得到周边? 那车子像被孩童抓起又甩开的玩具,直直地撞在了少年的身上。 红的发黑的血液从他的身下蔓延,被他的衣物吸干后继续蔓延,少年侧身在马路中央,好似睡着了,仔细一看那对眼睛还留出一道缝隙,可不一会就被额头留下的血液填满。 明明是白天,他的眼中却一片黑红,耳朵反而变得敏感起来,耳通八方,孩子的尖叫,男男女女急促的呼救,车子的鸣笛…… 他似乎听到了妹妹的声音,那是担心、失望又为难的声音,明明生活在逐渐恢复正轨,却有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太把自己的尊严当回事了,做出的所有事情不仅无济于事还伤害了自己重要的人。 假如……假如……从一开始他就能清晰认识到,活着、和妹妹一起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就好了。 他的眼皮是如此的沉重,眼缝中的血液干涸了,将他的眼睛沾合。 此刻,他再也看不见光了。 只是有一个身影,一个扎着乱糟糟麻花辫的身影,她在埋怨着,埋怨他第一次为她扎发的不熟练。 嘿嘿,她看起来像个笨蛋一样。 他笑了,也睡着了。 …… 她的哥哥,就这样被送往了医院。等她被通知赶往医院时,他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吵架,明明她是知道的,对方和自己一样……一样的敏感,要是……要是在一开始不满的时候就将对方绑起来亲吻就好了,拥抱永远是最好的粘合剂。 眼泪啪嗒啪嗒的,像稀释过的胶水,不断从眼眶中流淌,它们粘黏住她的双唇,只能从胸腔中发出骨头与血肉摩擦出的悲鸣。 医生说他上半身虽多多少少都有创伤但不严重,只是……只是他的腿,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比较渺茫。 这无疑会成为脆弱敏感的哥哥又一大心灵创口。 她走进病房的那刻,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里,缠绕着绷带,很平静地直视天花板,像是不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起波澜。 她喊哥哥,没有回音。 她喊吴慎,没有回音。 她不敢触碰他,生怕碰到哪个伤口,只能趴在床边,看着他。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说话,医生说他的头伤的相对较轻,检查报告也没有出现喉咙创伤。 她知道了……她的哥哥只是不理她罢了。他要惩罚她,惩罚她这个不乖巧的女孩,可他又不能打她又不想骂她,只好以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可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一个月、两个月,快叁个月了,他还是不理她。 就像现在一样,只是偶尔瞥她一眼,她就很满足了,反正他还活着不是吗?况且他只是不理她而已,他也没拒绝啊。 她咬了咬下唇,走到他跟前将书拿开,无视了他冰冷的眼神,轻轻抱住他。柔软的发丝贴在她的脖颈,她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被讨厌了,她就是要靠过来。 她才不管! 她才不管! 她才不管! 她紧紧的捏着哥哥的病服,感受着怀中半温的身躯,“我才不管……我才不管……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你就算不和我说话,那又能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她应该是理直气壮的,可是她的呼吸颤抖着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喉间甜腥,滚烫的眼泪最终还是低落在哥哥的发间。 “吴敏?” 她抬起头,病房外的男人戴着金边眼镜本来板着的脸看到她眼眶泛红流着泪,表情稍微舒缓,他瞥了眼少年,毫无表情像一个精致的大型娃娃被少女拥在怀中,“你哥哥还是病人,需要休息,出来吧。” 他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泣不从声的女孩,她垂着头像被雨水淋湿的百合,花瓣一颤一颤的引人想要为她扶正,可他那只大手在裤缝旁踌躇了已久,还是放弃了。 “回去吧,我送你。” …… “小慎?”护士阿姨放下手中绷带,轻轻拍了一下那颤动着的白色小山,“你埋在被子里做什么呢?” 那座小山又安静了下来,吴慎缓慢的揭开被子,泛红的眼角让护士阿姨心生怜惜:“是哪边疼了吗?” “没有。”少年沙哑的声音从口间吐出。 126话不投机(上) 她知道他的想法,正如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的想法,她更是知道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的想法。 他们的想法与感情如同这绕口的话一般,互相交织,如同一对怨侣吵着吵着就在床上撕打缠绵起来,他们的发丝以令人出乎意料的方式缠绕在一块儿,怎么也解不开。 虽用点力就能扯开,可头皮一定会发疼,残留的发丝也不再顺直,而是弯弯绕绕的耷拉在一角,不会好的,他们不会好的,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去伤害,结果又怎么会完好? 吴慎铁了心要让吴敏离他而去,他好不容易才把妹妹从鬼门关里拽出来,又怎么能让她继续陪着自己走在生死桥上? 那摇摇欲坠的铁链桥,只够他一人行走,他即使摔下去也和任何人无关。 他抿着唇,尽量保持表面的平静,可口腔内的甜腥味让他无法忽视。 那双不再有神采的双眼,颓废的像淋了雨的小公猫,他卧在路上肮脏的水池里为自己舔舐一绺一绺的毛发,每当那只与他拥有相似面孔的小奶牛颤颤巍巍跑过来他都想要撕心裂肺地发出警告的声音,可是双水淋淋的眼睛像从水中拾起的玻璃珠子,只要望着他,他就说不出话来。 只能咬着唇,撇开视线。 可是他不是小猫,耳边有声音不可以操控耳朵堵住,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同胞小猫如同绒毛般的哭泣。 别哭了。 他嘴唇颤抖了一下,还是说不出口,只能用最残忍最冷漠的眼神逼她离去。 看,她愣住了。 看,她伤心了。 看,他如愿以偿了。 这回她终于可以抛下他不管了吧。 可是她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凑过来,像不知疼痛的半身,被他狠心分割但因为本能,又在地面蠕动着朝他爬来,地面都是粘稠的红液,她攀在他腿上看着他说:“为什么?” 为什么要讲她割舍?他们本该是一体的。 他想说,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她要真的对他好,就离他远远的,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活在世上。 何必让他毫无尊严地拖累她。 她知道……她是知道的,但她早就被哥哥惯坏了,死也不肯放手,就像当初哥哥死也要背着她前进,她也要,即使哥哥不理她还咬她,但她就是要。 …… “怎么又哭了?”闻仁黑如深井的双眸,似乎有一只可怜幼猫被人扔进去了,他实在没办法忽视身旁女孩呜咽声。 她要是嚎啕大哭,他也就放着她了,毕竟哭是一种发泄。可她憋着,又实在是憋不住,支支吾吾的像正在揪着他心脏上的血管,如同儿时的翻花绳,不停被拨动着。 “对不起……闻叔叔……我……我会忍住的!”被人揭穿的吴敏只能侧脸,将脸对着车窗户,不让他看见。 可是玻璃又能遮挡住什么呢,只会那张脸映照的更扭曲。 “擦擦吧。”他递给她一块散发着淡香的手帕,吴敏对着玻璃摇头,敛声屏气道:“谢谢,叔叔。” 说起话来像在对长辈一样小心翼翼,闻仁忽然想将镜框拿下来揉揉太阳穴,他的手依旧保持原状,那迭成方块状的手帕因为司机停车而松散。 “快拿着。”他的耐心要被她消磨了,或许他和妻子不决定要孩子是个正确的决定。花钱花精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不喜欢重复。 即使眼前是个漂亮的接近诡谲的孩子,他也不会少一分不耐烦,他也同时没意识到这就是吴敏为什么对他说话小心翼翼的原因。 “嗯……”她停住抽泣继续摇着头。 僵持一会儿,闻仁发声:“为什么?” 他没等来什么正儿八经的解释,那女孩只是瓮声瓮气地回道:“我……我不想洗手帕!” “……就这个?”他是完全不懂现在的小女孩在想什么,先不论这事情是否困难,即便真不会可以用洗衣机再或者让他给请的保姆帮忙都可以。 况且,他叹了口气往旁边挪动,从女孩脑后伸过去擦去她的泪水,手帕很快就被泪水晕湿,他也根本不缺一块手帕。 女孩的泪水越来越多,天气预报可没说细雨转暴雨,他有些无奈又无法忍心将手拿开。 她自然不是真的如所说那般不想洗手帕,而是想从别人那里获取一些从哥哥那里得不到的宽慰。 吴敏是知道对方既不是她的父母又不是她的哥哥,并没有理由给她多余的关怀。 可是人在伤心的时候是不能问候的,即便只是一下,她就无法控制住泪水,憋着几天的泪水一股脑溢出。 “你……不会在和我撒娇吧?”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让他变得有些僵硬。 她回过头那双红眼盯着他,“才不是!”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生气,但他打算问问,只是他还没问女孩又说:“虽然闻先生是个看起来又凶又严格,看起来能让我罚站一天的大好人!但我才不会……才不会……”她低下头,“才不会和你……撒娇。” 前方传来男人的噗嗤声,显然他的司机在偷笑,不过一时间闻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但他还是选择轻轻揉揉她因为心情而毛糙起来的黑发,按道理非亲非故的成年男人不该像孩子一样不知分寸靠的那么近了。 但是管他的呢,反正他本身就意图不轨,只是尊严告诉他强迫是最垃圾的事情。 吴敏感受到头顶的大手,抽噎了一声,“你……您就像我爸爸一样,真的很感激您帮助我和哥哥。” 闻仁的手僵硬了。 ps:今天家里有客人,我集中不了精神,容易将他们对话码进去,特地跑到公园的角落码字,结果全是小孩嬉笑,比过他们不玩器具喜欢奔跑。 意外的还是比在家里能安心的下来,可能是因为大人说话都听得懂,小孩叽叽喳喳的一句话也听不懂,顶多吵一点但记不到心里,不会产生多余的思考吧。(?′?`?) 哈哈,有点像克苏鲁古神的吟唱,反正听不懂,相当于吵闹的白噪音。 我还获得了一个新知识,公园里两个椅子可以蹬脚的器具叫“二位坐蹬训练器”,那是我码字的宝座。 127话不投机(中) 吴敏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一步,她端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灯光折射在他的金边镜框上,本就严肃的面孔显得格外犀利。 “所以你这几天状况不好,是吗?”他推动一下眼镜,不容置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眼睛红通通的女孩,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他骂哭的。 “……嗯。”望着他深邃的双眸,吴敏瞥向了一旁的遥控器,她有些心虚。 “是最近要考试了,学得太累了吗?需要我给你找一个家教吗?”闻叔叔一直对她学业上很关心,见她不发声,他声量放轻却依旧像一个铁块压在她的心头,“学习并不是一切,我希望你尽力学习的同时记得照顾好自己。” “嗯。”她点点头,一时间有点感动,毕竟对方与她无亲无故,不仅资助了他们医疗费用还给予了他们良好的生活环境。 不仅送她去学费贵的可怕的学校,还特地买了一套离校近的房子,这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对方,只能加倍的学习。学习的压力,学校的人际,最重要的是哥哥的伤势和情绪都压在她身上。 她摇头,”谢谢,闻先生,我不需要的。我学习上还过得去,只是……只是……”她说不出来。 按理说她再最不幸的时候有人不离不弃地帮助,这已经是万幸了,她应该放松心态,只是松弛的皮筋即便再加一圈也还是松松垮垮的扎在头发上,依旧摇摇欲坠。 “楚元怎么样?” 吴敏抬起了头,迷惑地问:“什么?” “我说你要是害怕家教,我就让楚元帮帮你。”他误会了她的心情,并不由分说的拨打了闻楚元的电话,叁言两语,对方就答应了,并且在电话那头发出活泼高昂的声音与吴敏打招呼。 闻仁嫌他吵,将手机拿远些,依旧严肃的面孔配着那皱起的眉头明明是令人可怖的画面却配着他嫌弃的眼神,吴敏突然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呢?小敏敏?”电话那头的闻楚元刚说完就被他舅舅闻仁挂断。 “心情好些了吗?”他虽然不懂她心情的变化,但既然变好了那就是好事。“去洗澡吧。”说着他起身指了指浴室,“你晚饭没吃吧,我去给你做点什么热的。” “嗯?”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不,不用的,阿姨,阿姨不是烧好了放在桌上了吗?” 他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都冷了,你下次去医院记得先吃饭,放学放的晚你就不要一个人去医院了。”见女孩垂着头,叹了口气:“发消息给我,我带你去。” “可……” “好了,吴敏。”他咳嗽一声,盯着她的双眼发号施令,“现在,去洗澡。” 吴敏双腿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好。”她朝着浴室走去。衣物掉落,温热的水流蜂拥而下,而外边传来做饭的声响。 闭上眼睛,莫名的有种回到从前的家的感觉,她想象着自己头顶过着毛巾跑到饭桌前用手撵起一块肉丝,被妈妈骂后,哥哥一口夺取,爸爸端来冒着热气的汤,嘲笑他们两个。 眼眶又湿润了,只不过不知道是热水淋在脸上的缘故还是其他。 头发湿哒哒的落在白色浴衣上,她突然想起自己什么衣服都没拿进来,只是听从闻叔叔的话,就进来了。 瞧着衣篓里的脏衣服,她抿了抿唇,隆起衣领,悄悄地从门缝出来打算一个冲刺回到房间。 “再等一下就好了。”男人的声音从半开放的厨房传出,吴敏下意识望去。 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的男人将外套褪去,穿着衬衫身后围着粉嫩的蕾丝围裙,袖子被挽到胳膊肘,露出流畅的小臂线条,背对着她正在有条不紊地炒菜。 她感觉眼睛里被滴了眼药水,莫名的酸涩想要合眼,又不忍心错过。 说实话,好色的她从来没有意淫过她的资助人、她的大恩人,可这一刻那围绕着粉色蕾丝带的窄腰真的晃了她的眼,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明明刚从浴室中出来却干燥无比的唇瓣。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色欲熏天,不要只是开了几次荤就随便窥觊男人的肉体。 那可是她正经八百的闻叔叔啊,人家可是担心自己才帮着做饭,更何况,更何况对方还是有妻子的。 她抓紧了浴衣想要逃跑,刚走一步,男人便端着菜走了出来,严肃的面孔配着可爱粉色的围裙,吴敏莫名看见了他身边的粉色泡泡。 他看向她:“想什么呢?过来吃饭。” 泡泡消失了,他说起话来有点像她的妈妈,一瞬间旖旎的想法都消失了。 是啊,对方是个善良的长辈,在他眼里自己可能只是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屁孩,是她太过于在乎男女问题了。 她松开手,往餐桌走来,闻仁瞥了眼她裹得严实的衣领也与她面对面坐下了。 ps: *心怀鬼胎的严肃男妈妈,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呢?(?ˇ?ˇ?) *星期一估计就要从头开始讲故事啦。憋死我啦,我得快点写个男人搞搞。 128话不投机(下) “烫!”她嘴唇刚粘上碗边,便被汤水咬了一口,唇瓣被烫红比涂了口红还妍丽。 吴敏有点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发烫,接过闻仁递过来的纸巾,擦去唇边的汁水。 “没想到闻叔叔这么会做菜。”回想起楼下等待的司机,为她找的生活阿姨,再然后路痴的属性,她一直以为对方是个工作狂人、生活白痴。 “可你还没吃。”他揭穿了她的客套。 吴敏更不好意思了,她这点客套是完全上不来台面的,她迅速夹了一块黑椒牛仔骨送往嘴边,或许是吃了好东西,她的那双小猫眼睛变得亮晶晶的,“才不是客套,是真的很好吃。” 闻仁有些不自然地挪开视线,咳嗽一声微微抬高下巴,狭长的眼睛显得有些傲气。“我大学时和文姝打赌,每段时间就学习相同的东西,互相比较,互相讨论,互相增进。做饭就是其中一项赌注。” 他眼皮微微下垂,她似乎能看见他皮肤上睫毛倒映的影子,面部也柔和了不少,似乎在回想那段往事。 “哇。”她想文姝一定是闻叔叔很重要的人,或许是他的妻子。 说来,闻叔叔资助了他们快一年了,至今他们也不怎么了解这个为他们忙前忙后的男人。 都说好的恋爱可以帮助互方成长,这可真令人羡慕,吴敏想起了周阚阚,或许那只覆盖着谈恋爱的名头的交易。 她和他交往,他让她在学校里好过一些,即使她所遇到的困难绝大多数都是因他而起。 真正的恋爱究竟是什么呢?她抿了口汤,看向依旧陷入回忆的闻仁。“你们关系真好。” 闻仁抬眼,黑色的眸子在镜框后颤动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是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夫妻。” 他说夫妻时停顿了一下,或许有什么隐情。吴敏老实地低下头努力吃饭,不想说错话惹怒对方。 毕竟哥哥还需要闻叔叔的资助,才能继续接受治疗。 …… “闻叔叔,让我自己收拾吧,您为我做饭,已经很感谢了。”用餐过后闻仁很自然地撩起衣袖,开始收拾碗筷,她还不至于这么没礼貌,又让别人做饭又让别人收拾。 “不用。”他挡住了吴敏的手,温热细滑的手指在他小臂划过,他停顿了一会儿抬起头,“你去刷牙,今天不用学习了,早点休息。” 或许是时常命令属下的缘故,他和吴敏说话也是命令的口吻,她手指稍微合拢,挠了两下自己的手心,“好。” 其实吴敏不太喜欢这样的口吻,但对方是善意,这就让她没办法不答应。 等吴敏洗漱完,闻仁已经褪去了粉色围裙,一只手弯挂着西装外套,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 “叔叔,你要走了吗?” 他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女孩稚嫩的脸颊,刚洗完脸微微泛红如同刚洗完澡一般散发着热气,那白皙的脖颈细的像是一掐就断的百合枝梗,再往下……再往下就不是他该看的了。 最起码现在不是,他喉结微微颤动。“需要……需要我陪你吗?”他刚系上领带,现在又想着松一松。 “……什么?”吴敏歪了歪头,浓密的黑发像海藻一般晃动,露出小巧的耳朵想听的更清楚些,闻仁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不……我是说要我等你睡着再走吗。”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雪白的小耳垂逐渐染上了红色,像被大雪遮盖住的浆果逐渐展露。 “不用的。”她摇晃着头,发丝的波纹像黑色的海浪,像要把他的思绪带走。她挠了挠脸颊,“我不怕的,多亏了闻叔叔你的饭菜我现在整个人都恢复了精神,您快回去吧。”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里面夹杂着羞涩与感谢,她珍重的向他说:“谢谢你。” …… 他还是选择了放弃,道了声别过后他坐上了电梯。 打开手机,几条消息赫然在目,是他那对退休的母亲。 「你和文姝吃了吗?」 「和她说了吗?」 「妈不想催你,妈几个月前你说过了一次,这不是现在也才第二次?你爸爸私下和我说了好几次,虽然有楚元了,但那毕竟是你姐姐的,不是你的。」 「你看,虽然爸妈什么都不懂,但……你当年和文姝要怎么样,爸妈都支持了。而现在我们只是想要你有个完整的家。」 闻仁看着电梯内金属墙面里的自己,他是不可能和文姝说的,他们都约定好了的。 他又想起了刚才的猫眼少女裸露在浴衣下的小腿,稳定了心智,既然一开始就决定当恶人他就不能退缩。 闭上眼睛,浮现出少女泛红的眼眶,他捏紧了手,他会给补偿的……他会的…… …… 闻叔叔可真是个好人啊,他们兄妹能碰见这样的善人真是幸运,这都亏了楚元,她当时还防着他们二人,真是错怪好人了。 吴敏想着关上了灯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129忽如其来的渴望(一点h) ps:? ?)?*??到1200评论加一更,这几天我看哪天更新。 床垫柔软的像一朵云彩,落日的红光撒了一圈糖粉在这甜蜜的棉花糖表面,她是飞累了躲进云海中的白鸽。 双腿微微岔开,布带从腰围松散,两双洁白纤长的大腿从浴衣中滑出。吴敏腰部不自觉地挺起,未着一物地下体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不断翕张,脚趾蜷缩夹起光滑的丝绸床单,泛红的指关节在空虚的洞口来回蠕动。 “呜……”少女痛苦的呻吟夹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甜蜜,汁水不断从指腹与穴口相连接的地方溢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引起眉头的皱起。 贝齿啃食着可怜的唇瓣,红润的下唇被咬得几近透明,像与水一起冻在冰格中的草莓。眼皮紧紧闭着,像是梦见什么可怖的梦,啊……终于嘴唇被解放出一个小口,呼出的气体带走了最后一丝暧昧。 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湿哒哒的手指,微微喘息着,粘稠的液体在指尖的一分一合之中架起了透明银丝。微红的脸蛋并不一定代表着羞涩,也有可能是刚做过什么激烈运动。 就比如她吧,她自慰了。 自慰对于她来讲是一项极其困难的事情,表面上只是抽插二字便可概述,实际上很少有人是因为阴道而高潮,大多数都是阴蒂——那颗顶端的小豆豆所带来。 可她这次硬是自己玩弄着小穴口获得了巅峰。 倒不是说她的技巧得到了增进,而是她突然在自慰的另一大功臣——幻想,获得了极大的助力。 唇边的发丝一不留神就含入口中,成熟男性修长流畅的手臂也一不小心滑入大脑,她想象着过于坚韧的手指被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在柔韧的大腿根中左右挪动缓慢地接触到她颤抖的穴肉。 他用着严厉且宽容的神情看着她,仿佛只是为了帮助缓解小女孩难耐的性欲,他总得做些什么,否则这个发情的孩子就会街上随便找一个英俊的男人就扒开对方裤子,强奸他。 她会被抓走的,她会被抓走的。 如果她口齿寂寞,他就应该把扣满的衬衫解开,送上甜蜜蜜的乳尖,而不是将下方那根丑恶的东西一股脑塞过来,堵住这个吵人的小嘴。 闻叔叔的乳头是什么味道的呢? 吴敏不自觉地将带着甜腥味的手指塞入口中,她贫瘠的大脑是怎么也无法幻想出没接触过的东西的滋味。 那样的滋味或许只有闻叔叔的妻子才知晓吧。想到这里,展露在外的穴口微微发凉。 她怔住了,眼睛呆呆地望着一边,随后像在大脑里放ppt一般寻找着下一个性幻想对象。 她倒不是非闻叔叔不可,所以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愧疚之情,只来了情欲,而刚刚又接触过一个满是荷尔蒙的男人。与其说是想和闻叔叔做爱,不如说,只是想和这么一个类型的缓解一下性欲。如同手机上的纸片人,不能说是爱得死去活来,用来性幻想却是足够的。 回想起今天所遇到的人,或许只有周阚阚才比较符合能明着承认是性幻想的人。 毕竟是男友。 说来奇怪,她与周阚阚别说做爱了,就是普通的亲亲都没有过,如果说他亲自己的脸颊算亲吻的话,那他们也算有过。 那张漂亮的脸蛋配合着对方阴毒的性格,一时间没勾起吴敏的性趣,只是凑活着他眼角的泪痣,随意的摩擦了两下腿。 下一个,下一个。 男友的竹马弟弟——可爱的猛兽先生,似乎又太纯情了,吴敏有些想念他刚开始遇到她的暴戾,那隐藏在暴戾下的羞涩,才更让她唇齿生津。 湿淋淋的手指从口腔中吐出,在裸露的小腹上逐渐滑落,像男人的舌尖舔过,踌躇在阴阜上迟迟不入穴口。 momo老师? 最近的momo老师和以往的不同,看过来的眼神总是又黏糊又可怜,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那双耷拉着的桃花眼?她摇摇头,摇走的还有她呼之欲出的性欲,虽然他今天表现的像个成熟大人了,可离性幻想还远得很。 还有谁呢?还有谁呢? …… “哥哥……”小声的呢喃,指尖夹着那颗阴豆豆,眼皮轻微下坠。她才不想要哥哥,那个坏心眼的哥哥,小心眼的哥哥。可是手指情不自禁就滑倒了湿润的小穴,揉搓着,呻吟着,骂着…… …… 她的眼皮逐渐加重,再睁眼时,额头正在被人抵着,那双与她相似的猫眼正凝望着她。 瞳孔乌黑不带一丝情欲的光泽,一只手拥着她,一只手却在他们的被子里丝毫不正经地玩弄妹妹的小穴。 130分开的积木(一点h) ps:??)?*??到1300收藏,加一更,合计两更,这几天写。 “做什么呢?” “喊你起床。”说着吴慎将手指整根没入妹妹的小穴之中,勾着她清晨的欲望往自己怀里钻。 哥哥的指关节很硬,却又灵活,像一节嫩笋成精,不断在她的穴口蠕动着,她枕着他的胳膊望着他乌黑的瞳仁,风从微张的小口中断断续续地吹入对方的唇瓣。 “几点了?”虽然身下的快感如同海浪般接连不断,时快时慢,可她也学着哥哥的淡定询问着。 “还早,你再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他说了令人厌恶的话,叫醒正熟睡的人又要对方继续睡。吴敏嘴唇微微撅起,唇瓣因为一晚上未喝水,唇纹变得明显。 “呵。”他笑了一下,俯头用唇触碰妹妹的唇,四片干燥的唇瓣紧紧相贴,她能听到干燥的皮互相刮蹭的声音。像一根树枝上的两片枯叶,风起,他们互相交织、摩擦。 他伸出舌头轻轻描摹她的唇瓣,湿濡的舌尖划过她唇纹的每一道沟壑,不一会儿她的唇就饱满起来。他又闭眼贴吻,将他给予她的湿润唇印贴走。 中指依旧在妹妹的甬道里缓慢地穿梭,像在穿越时光的隧道,她感觉时间又慢又长,粗粝的大拇指轻蹭上面的阴豆。“嗯……”吴敏难耐地张开嘴唇,齿边的舌尖就被哥哥用唇瓣夹住。 “不要憋着,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的大腿夹住她的左腿,让她合不拢双腿,只能受着亲生哥哥的指奸。说罢,他那只被吴敏当作枕头的臂膀也逐渐恢复知觉,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上打转偶尔触碰,像一只蝴蝶踌躇着是否要停留。 最终蝴蝶停些在她的枝头,他握着她的肩膀,大拇指按在阴豆上,中指插在甬道之中,舌头也终于钻入妹妹的口中。 她呜咽着,这样的清晨对于她还是太刺激了。 可对于吴慎来讲何尝不是呢?他将掩盖在漠然神情下的闷哼声一同用舌尖抵进妹妹的口腔,而对方的呻吟也被交换在他口中。 “你……高潮了。”吴慎淡淡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戏弄、一丝愉悦,因为睡觉略显凌乱的黑发看起来毛绒绒的,配着他牛奶白的肤色,像一只爱撒娇的奶牛猫,将头埋在妹妹的颈边,感受大动脉中炙热的血液。 这让他感觉活着。 她的哥哥,最近很粘人。 但她不怎么讨厌,反过来拥着哥哥,两具发热的身躯贴得更近了,那根手指也插得更深,像两块放在烧烤加上炙烤的积木。 怀中的头颅磨蹭着,汲取着妹妹的温度。如同闷锅中的声音从脖颈传来,“好了,这回你得起来了。”他嘴唇轻吮吴敏的脖子,只留一片红晕,风一吹就散了。 坐起,他垂着头看着那片红色消失,落寞又无助。手指缓慢地从妹妹的穴口中拔出,水流没了塞子,顺延着穴肉流出,沾染在棉质内裤上。 “去洗漱,我先去做早饭。”他揉揉了自己的额头,恢复了所谓的哥哥气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命令她,可是带着甜腥味的指尖在他清俊的脸庞留下湿迹,证明着一切不是梦。 吴敏抬眼看他,眼神里夹杂着不舍,但还是老实的从床上下来,走向洗手间。 吴慎低头叹了口气,他的指腹因为长时间夹在潮湿的洞口,而变得褶皱起来,那是不伦的象征。 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消除这个褶皱。 现在,他要为他的小妹妹做早饭,否则她就得饿肚子去学校了。 …… “哥哥,你真的不去吗?”吴敏背着包迟迟不肯关门,她凝望着门内的吴慎,门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屋内显得有些灰暗,只是一个门槛而,他们竟像两个世界的人。 “我要去的话,上个星期就会和你一起入学。”他圈着手臂靠在墙上,“这么离不开我,那你要留下来陪我吗?”眉毛轻挑,有些痞气,像在故意惹她生气。 她捏着门不肯合拢,乌黑的瞳仁映着他的脸,“那为什么不能是你陪我去呢?” …… “好了。”他站直了身子打断这个问题,咧出一个敷衍的微笑,“有人来接你了,快去吧,别迟到了。”他在哄她走。 可她不肯走,他嘴角下坠,有些不开心,可他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 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口,随后往前走一步踏出门槛一个脚,阳光打在他的面颊,精致的脸庞显得有些神圣,他双手托着妹妹的脸颊。 “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是不想去学校而已,又不是放弃自己了,我还是会参加高考的。”他扯了扯对方的脸蛋,直到白皙的肌肤染上红晕,“快去吧,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学习,你太懒了。” “嗯。”她松开房门,往后走了一步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活泼抱怨,而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像她只要背过身子,他就会消失。 “快去吧。”他站回门槛中,也静静地注视着她。 相似的脸庞,一明一暗,如同在黑夜中照镜子。 “你会来接我的,是吗?” “当然。” “不要骗我。” 她听见车子的声响,那是呼唤她到阳光下的声音。 131负责的男人 窗外流动的建筑像一推就倒的多米诺骨牌,吴敏感到不怎么真实。 耳边传来成年男人沉稳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些许温度像按摩的手朝她后背压来。 “你哥哥还是不愿意上学吗?”穿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半倚在车座,狭长的眼尾透过金边眼睛瞧着她。 “嗯。”她的眼神左右颤动了一下,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感到他们兄妹俩有些不知趣。闻叔叔资助了高昂的医疗费将她从鬼门关拉回,又想送他们去知名的高中,结果却被哥哥拒绝。 她抿唇,“他说他会参加高考的,只是不想上学。”瞳仁转到一边,会想起早上糊弄自己的哥哥,有些埋怨,“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从上个星期,一切就变了。不,她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或许从闻叔叔说要资助他们的那天,他就变了。 她也说不上来什么,只是感到对方的情绪变得不怎么稳定,一会儿黏人,一会儿巴不得自己快些离去只留他独处。 这回她可真的拥有了一只猫咪哥哥,忽冷忽热的。 他看着女孩垂着头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样,手指在西装裤上敲了几下。“学校那里我和他们说好了,你哥哥要是愿意,随时都可以入校。”吴敏迅速抬起头,像一只听到拆零食包装的小猫,眼睛亮晶晶的,令闻仁想起孩童时的玻璃弹珠。 他穿着刚参加完钢琴比赛的小西装,趴在地上,观察着。透明的弹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夺目的光芒,中间竖起的颜料像某种野兽幼崽的瞳仁,明明只是随处都能购买的廉价小球,却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睛。 可是他顶着一头白发的母亲来找他了,说他这样像什么话?快些起来。他只好起来,手指一挥将别人遗漏在地上的弹珠藏起,他那有老花眼的母亲本是发现不了什么的。可他挺着圆润肚子的姐姐握住他的手腕从中扣出弹珠,嫌弃地扔去。 他还记得,弹珠一下一下的越蹦越远,声音清脆明亮,像在与他告别。 ……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您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吴敏为自己曾经以貌取人而怀疑对方、警惕对方而感到后悔。 飘渺的视线从过去又飘到身旁的小女孩身上。 白色衬衫、墨绿色的格子裙,很普通的校服,他曾经不知道看过多同学穿过,而现在新一代的孩子依旧穿着类似的校服,他却找不到一丝怀念。 纤细的小腿在座椅上不安分的晃动,似乎是因为他迟迟不回应而感到不安,“你……”她凑了过来,一条麻花辫从耳畔滑落至身侧,“什么?” 闻仁收回视线看向前方,“你没有好好吃饭吗?” “怎么会,我吃的可多了。”自出院,哥哥变法子的给她补身体。身体好了,她食欲也好,长了不少肉。嘴唇微微翘起,像一只受气的小黄鸭,“哥哥还说过段时间要带我跑跑步。” “你们两个小孩子能为自己弄些什么吃?”闻仁皱起眉毛很不赞同地说:“从一开始我就让你们搬到新房子里,我会为你们请阿姨照顾你们的,那里还离学校近。” 吴敏的腿停止了动作,双脚落在地面,一时间不敢回声。她知道对方的好心,她也把对方当作值得信任的长辈,但毕竟他们毫无血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比较有礼貌。 车内只剩下三人的呼吸声。 “我……我和哥哥都觉得不该再添麻烦了……” 闻仁听得出来女孩的别扭,但他继续厉声道:“你们这样才叫给我添麻烦。” “我会自己去上学的。”她垂着头,声音闷闷的。 “我不是说这个。”显然女孩误会以为他很烦送她上学,闻仁看着她不吱声一时间感到烦躁,话到嘴边憋住了,他并不想和小女孩多解释什么,继续说自己想说的。“听李费说,你拒绝了他晚上的接送,为什么?” 吴敏瞥了眼后视镜中司机叔叔的脸,“……哥哥会来接我。” 又是哥哥,她离了哥哥或许都不会说话了,他将眼镜拿下,揉了揉。虽然有些烦躁,但这正是他想瞧见的。 “行,可以。”他默认了,并且补充,“但早上李费还是会来接送你。”他看着她,眼镜仿佛是他视线凝成的冰面。 吴敏点头,她也不想添麻烦。 “我不肯能每天陪你上学校,每个星期一我会在车上等你,到时候你要和我汇报日常、学业。”他很忙,也没什么耐心,但是很负责任。 他戴上眼镜,用陈述句来征求吴敏意见,得到的自然是认同。 132不幸的早晨 “扑通扑通”,她听见了心跳。 那蓬勃且高昂的心跳声仿佛要从血肉中一蹦而出,洒满地面的鲜血将促使过路人滑倒在地面,感受这充满生机的心跳。 这既是她的也是他的心跳。 她的嘴唇不知怎么的,阴差阳错贴在了少年裸露在白衬衫外的蜜色的胸脯上,牙齿抵压着内唇,吴敏疼得下意识舔舐那块伤口,却无意间粗粝的舌尖划过少年的肌肤,他的颤栗使得胸肌在她的唇齿间荡漾。 “你做什么?”他双手捏住吴敏的肩膀将她往后挪开,低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吴敏唇间只残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的上唇内侧绝对是破了,听见少年的质问,她抬起头正对着那块亮晶晶的蜜色胸口,那绝对是她的口水,她下意识用手背抹了抹唇。 “对不起。”他们一个进门一个出门太急躁,碰撞到一块儿,虽然都有过错,但毕竟自己形似猥亵少年胸口,先道歉也没什么。 “你倒是抬眼看我,你……你看那边,算什么道歉?”见这个奇怪的新同学正盯着自己的胸口,他羞愤不已,深色的皮肤染上了一抹红晕,瞥了眼周边的人,呼了口气想将那抹羞涩压制,不去触碰胸口的潮湿。 说实话,吴敏已经不太高兴了,但她又不想惹事,只能抬头打量这个烦人少年。 如同裸露的胸口一般的蜜色脸颊,眉眼中带着野性,行为举止也似乎是配合着散发着痞气,只是这双乌黑的眼睛与之不符,干净得有些过头了。 “对不起,祁风同学,我不小心用嘴巴打了你的胸肌。” 她微微低头,明明是漂亮的有些诡谲的美貌硬生生被身后两个蓬松的麻花辫所中和,将她从在空气中游离拉回地面。 面对这个新同学,祁风感到一丝丝违和感。 说她怯懦,她都敢用她那双透亮的猫眼直视他本人,并说出的道歉又是这么的……这么的理直气壮。 说她勇敢,他让她道歉她就道歉,一时间让他有种欺负了小女孩的错觉。 算了,既然对方道歉了,他也不想为难别人了,他还要在上课之前去一趟厕所。他咳嗽一声,刚打算与她侧身分离。 吴敏刚抬起头,后脑勺就被拍打,力气重到后颈都感受到了一阵风,她只能顺力又倒在祁风的胸前。 因为后脑勺被拍的那下过于疼痛,她一瞬间张口“啊”了一声,牙齿正好磕在胸肌上,祁风疼得倒吸凉气,那坚硬的牙齿在他的胸肌上留下牙痕又往下滑落,卡在纽扣上。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解开三颗纽扣,要是只解开一颗纽扣会不会就不会发生了? 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胸口被咬的发疼,而是他本身就憋着尿,被吴敏牙齿这么一刺激,鸡巴本来就紧绷着,差点众目睽睽之下喷尿。 那可就是真的没脸了,他自上高一想竖立的凶恶形象可就毁了,他还想打败那个人呢! 吴敏这回不仅上唇内侧破了,她想她的牙膛挂在纽扣上也破了皮,后脑勺被莫名的巴掌扇的晕晕的,双腿有些失力。 好在有一双大手拖住了他,他在她的头顶喊着,“你们做什么!”随后他将她递给闻声而来,不敢上前的黎品,追了上去。 那几个小子肯定是故意挑衅他的,他回想起刚才女孩的被迫承受,他咬了咬牙,下次给她点补偿好了。 他们跑到角落里,其中一个被祁风捏住衣领,挨了一拳,随后他扯着对方衣领迫使对方垂头被他拉扯着往前,他寻着其他两个男生,心里想着,那女孩叫什么来着。 …… “吴敏,吴敏?你没事吧?”黎品摸着她的新同桌的后脑勺,虽然毫无用处,但她还是为她吹吹发丝。 吴敏摇了摇头,后脑勺虽然隐隐发痛,但眼睛还是逐渐恢复清明。 “真不知道那群男生在做什么!”她声音高昂,随后声音降低凑到她耳边,“幸好祁风没和你计较什么,要知道他和那个周阚阚好像认识。” “周阚阚?”吴敏努力在晕沉沉的大脑内寻找这个名字,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你之前说的打架很厉害的那个?” “是的。”黎品微微抬起头,“还长得好看。”见吴敏逐渐恢复,她握住吴敏的手突然有些兴奋,“怎么样?” “还有点疼。”吴敏感到今天的运气差极了,嘴巴疼,脑袋疼,她只想回家睡觉。 “什么呀,我说的是……”黎品凑近边帮她继续揉揉后脑勺,边八卦询问:“祁风的胸肌。” 吴敏愣了一会儿,黎品以为她生气了刚打算道歉,随后吴敏也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猜。” “好姐姐,满足我吧。”黎品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话,晃着她的胳膊撒娇。 吴敏叹了口气,“还能是什么感觉,就是柔软的。” “柔软的?!”黎品声音扬起又落下,周围人看了过来又继续低头,“我还以为他那对大奶……不是,是大胸肌是硬的。” 虽然她还想继续聊聊青春期女孩喜欢的话题,但见吴敏还是不太起劲,“要不然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吴敏摇摇头,“等一下要上课,还是我自己去吧。” 黎品没拒绝,她家人管得严,她也不怎么聪明,不听课很快就跟不上了。她是绝对不要请家教,她还要留着时间看网络上的男妈妈呢。 看着吴敏的背影,她决定补偿对方,放学后多发几张黄图给她的新任好伙伴。 133漂亮的老师 ps:??)?*??今日一更,再晚一点二更,估计要凌晨。 吴敏虽不是路痴,但这个新学校太大了,内设十分复杂,她寻了很久都没瞧见医务室。而上课铃声早就响起,偌大的走廊中不见一人身影。 绕过转角她停了下来,不远处一对男女正在交谈。说是在交谈,其实更像是男人单方面的殷勤攀谈。 女人慵懒地抱着双臂靠在栏杆上,离男人四足左右距离,浓密的红棕卷发耷拉在栏杆上,像一只优雅的红狮,漂亮的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那男人或许也是这么想的,伸手想要触碰,却被女人微微转头躲过。那只手为了不尴尬,在空中悬空半秒迅速绕到他自己的头上挠了两下。“哈哈,momo老师你头发好香好漂亮啊。”他打着哈哈,没等女人回复就直奔正题,“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朋友刚开了法国餐厅,所以我想邀……”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吴敏感觉被抽打过的后脑勺更疼了,“嗡嗡”的像闯进了一只饥渴的蜜蜂,迫切地想要采蜜,而那朵花愣是合拢花瓣不去理会。 女人个子很高还穿着高跟,即便是依靠着栏杆,双腿未完全站立,也硬生生比对面这个聒噪的男人高出半个头。虽然话有些不好听,但此时此刻那男人像是未开化的猴子,挠着毛发左右晃荡。 这可不是吴敏有意针对,毕竟她和谁也不熟。 只是那女人的眼神半眯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般。就仿佛她是哪国来的女王,而对面这个是个妄想舔鞋的梦想家。 好了,热闹也看过了,吴敏后脑勺还疼的厉害,嘴唇内部也配合着惩治她这个偷窥狂隐隐作痛。她只想去医务室,看看老师可不可以给她点帮助。 突然那双漂亮的眼睛扫了过来,眼睛略略弯起像两轮月亮,唇角朝两边上扬,本来抿起的红唇开出一个小口露出洁白的牙,本就靓丽的脸更显得明艳。 男人突然激动起来,以为有戏,直到女人喊道:“那边的小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是很中性的声音,顺滑带着一丝丝颗粒,像水果味的磨砂膏。 吴敏身子一颤,分别向两个人打招呼:“老师好,田老师好。“ 男人神情不善地转过头,吴敏发现她的是数学老师,下节课就是他的。“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他想起来了,这是新来的女同学,长得不错,尤其那对猫眼勾的他心痒痒,不过能来这所学校的基本都是他惹不起的,他收敛了表情露出笑容,像个和蔼的老师。 “我想去医务室。” “医务室?我记得你们班附近有一个医务室,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瞥了眼身旁笑眯眯的卷发女人,朝吴敏走过的地方指了指,“你再回去看看。” “嗯,好。”吴敏刚打算离开,便听到女人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和我走吧。”她绕过田老师,双手插在白大褂中,站在吴敏身前。 正如她的声音,她的气味也是甜蜜蜜的水果味,只是夹杂着些苦涩的烟草味,显得更成人些。或许是某种香水,吴敏鼻尖动了动,又闻到些消毒水的气味。 “这个学校医务室可不少,我的又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难得有个可爱的小同学需要帮助,我自然不能让她走掉。”她半俯着身子与吴敏对视,说的话却是和身后的男人讲的。 说罢,她轻微的拍了拍吴敏的肩膀,让她跟在她的身后。 田老师显然不太开心被打扰二人空间,但毕竟一个是他想要追求的女人,一个是新来的女同学,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只好摸着头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正好也去准备一下课件。” …… “大家都叫我momo老师,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二人一前一后,女人先发了声,她推开医务室的门走向里屋洁白的床,转身朝吴敏招手。“到这边来。” “我是吴敏。”她老实地坐在床上,抬头仰望momo老师精致的下巴,看起来有些坚毅,配合着她姣好的脸蛋,有种中性的美,是个出色的宝冢美人。 “吴敏?”对方重复了一遍。 她点点头,等待着对方的问话。 momo老师摸了摸下巴,笑道:“那么吴敏同学是哪里碰着了吗?”浓密的睫毛上下刷过,少女裸露在外的小臂和小腿并没有什么可见的外伤。 “后面。”吴敏摸了摸后脑勺,应该是摸到痛处了,轻声“嗯”了一声,那双小猫眼睛可怜兮兮地抬起看着女人,“后脑勺被人打了,好痛啊,老师。” 或许对方是个漂亮女人,她口气也软了下来,不再那么紧绷着。 134(加更)甜蜜的老师 ps:??)?*??今日二更,不要漏了前面的,合计还剩一个加更。 “后脑勺吗?”女人弯着腰,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吴敏面前划过,来到后面,钻入浓密的发丝,轻轻摁压。 “呜……” 老师的手指不仅看起来像玉石,还带着淡淡凉意,触碰到吴敏的头皮,她脚趾紧缩,脖子绷紧,仰起下巴,打了个冷颤。 老师似乎听到身下的女孩发出幼崽般的声音,以为她疼的叹道:“真是个小可怜。” 随后在女孩的发丝下轻微揉了几下,可能因为她的手指又细又长,有点像网络上的“灵魂提取器”,吴敏嗅着对方身上的混合着苦涩的甜香,又像在做spa,又像受着折磨。 女孩的双手捏着裙摆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生怕那只手会离她而去。只是她太紧张了,眉毛紧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头发被女人揉毛糙起,从中炸出黑色容貌,像猫咪蜷缩在一块儿形成一个炸毛的小毛球。 女人瞧着她的脸,没忍住笑了几声,将手抽走,见她有些失望说道:“没事的,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女人转身想要拿些喷雾,却有什么阻力制止了她。 她回头看去,她的白大褂被这只小猫用爪子勾住了,“怎么了?” 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有些紧张,“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女人感到好笑,并未将那只小爪子拂去,而是走近了些。 只见女孩张开了红润的小口,指了指口腔,“里面也破了。” 这回女孩是真的很委屈了,声音拉得很长,看来是想在她这里获得安慰。与刚才在走廊外的她形成了对比,她还以为对方是个十分冷淡的小女孩呢。 “我看看。”那双漂亮修长的手指并没有触碰吴敏的脸,只是让她张口,然后弯腰凑到面前观察。 “真可怜。” 对方又在感叹她可怜。明明她并不喜欢别人的同情,却听到老师带着沙哑的叹惋声,心怦怦的跳动起来,就像保鲜膜紧紧地裹住心脏却还是抵不住心脏的跳动。 “我给你去拿些消毒的东西。”女人歪头,棕红的发丝落在肩膀上也落在吴敏的鼻尖上,她嗅了嗅,很香,但触感却意外的很硬,没有看起来的柔顺。 女人笑着瞥了眼白大褂上的小手,吴敏才涨红着脸松开。 …… 女人很认真的为她处理口腔的伤口,而她却在打量着女人,这让她脸一直保持滚烫着。 女人的眼尾下垂,明明是惹人怜爱的狗狗眼,却硬是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像是一只主动叼起锁链给别人的野兽,笑眯眯的坐在那里等着抚摸,却不是为了乘人不备攻击,因为如果她想主动出击她就会去做。 她也并不会掩盖她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野兽的事实,只是笑容是她的下意识状态,而任何人都让她觉得没必要针锋相对。 饱满的嘴唇微微抿起,不知道对方涂的什么色号,极其适合她的肤色。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又不至于掩盖其他五官的出色。 只是……只是……,这样的明艳美人,吴敏要是见过一面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可这明明是她第一次见,却感到很眼熟。 难道是美人都是相似的吗? “好了。”女人将棉签扔掉,随后瞥了眼楞楞地发呆的女孩,怎么呆呆的?她在女孩面前挥挥手,“回神啦。” “想什么呢?难道是看呆老师的美貌了吗?”她嘴角上扬,闭上眼睛,打趣女孩。“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对于拥有美貌这件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股子玩笑般的自恋劲也很令人熟悉,但吴敏愣是想不起来,又被对方说的有些害羞了,“我只是……只是觉得momo老师长得很像一个人。” “哦~”女人做在椅子上,单手搭在靠背上,饶有兴趣地问:“那是谁?还有和我一样漂亮的女人吗?” “我想不起来了。” 女人没有多计较,让吴敏在床上躺躺,等一下给她开一个证明。 吴敏也没推脱,侧躺在床上看着momo老师的高挑的背影。“怎么了?偷看我?”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背后长眼,一下子就发现了吴敏的小视线。 吴敏的耳朵根发烫,但还是问出了声音:“老师……” “什么?”她写着什么。 “你不会真的要和田老师约会吧。” “怎么你喜欢他?”她真的一点老师样都没有,乱开玩笑,不过正因为如此,吴敏胆子才大些。 “怎么可能!” 女人从转椅上转过来,笑道:“那就是喜欢我?” 吴敏躲在薄被子中,越发觉得这个医务室老师不正经,哪有和学生开这种玩笑的? “好了,睡吧。”女人阻断了她的想法,看着电脑屏幕中的自己,沉默了片刻撇嘴,随后小声嘀咕道:“谁会和那种小鸡仔男人约会?” “什么?”吴敏似乎听到对方说些什么,但对方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为什么还不睡,是要老师给你唱歌吗?真淘气。” 她故意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逗弄女孩,吴敏蒙头不理她了。 135她?他! 吴敏躺在床上心堵在嗓子眼怦怦跳着,最终还是没有睡着,赤裸的小腿夹着薄床单蹭了两下。 “睡不着,就起来吧。翻来覆去的像个小老鼠。”听声吴敏掀开被子,一张笑盈盈的脸撑在桌上侧身看她。 那么漂亮的脸,她主人却一点也不好好呵护它,手撑在左脸上形成了凹痕,普通人这样脸早就变形了,可她还是一副美人样。 吴敏脸有点红,双腿朝着女人那边岔开,左腿先下床寻着鞋子,本就上滑的裙摆又往上移了移,露出细腻的大腿根。 卷发女人并无大反应,只是将视线移开,直到女孩穿好鞋子。 “谢谢老师。”女孩来到了女人的身旁,大腿隔着裙摆靠着她垂放的手臂,女人隐隐地能嗅到不属于任何糖果或者鲜花的甜香,她操控着转椅往一旁小幅度的转动,假装毫不在意地递给女孩一张纸。 “拿着吧,两节课的请假病条。” “谢谢老师。”吴敏再次感谢,接过病条的一瞬间,指尖在对方微凉手指划过,在逐渐升温的初夏给她心头带来一缕凉爽,她隐隐的不想离开。 只见女人挑了挑眉,“不要偷摸老师哦。”吴敏脸唰的一下红了,“才没有!我要走了,momo老师!” 真是的,为什么momo老师总是逗弄她呢?虽然确实她对这样漂亮、气质出众的女性心生向往,但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心怀不轨。 或许,或许,对方只是真的不喜欢别人触碰吧。回想刚刚,对方除了帮她自己检查头部,就再也没有主动碰过她了。 想到这里,吴敏莫名的心头酸涩,这倒不是忽如其来的爱,而是自己有好感,对方却很无所谓而产生的落差感。 “等等。”女人话音刚落,就移步到吴敏身后,或许腿长的优点就在于此。 吴敏转过头,差点撞到对方的胸部,她迅速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再次造成早上与祁风同学的事故。脑内一瞬间出现,自己埋在女人柔软胸脯中的画面,她摇了摇头,定睛一看,白色衬衫下只有小巧的弧度。 这样太不礼貌了,她迅速抬头凝望对方的眼睛。“怎么了,老师?” “伸手。”落在吴敏手心的是一跟棒棒糖,“喜欢草莓味的吗?” 吴敏点点头,但对方又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把,捧在手心让她挑。 一个打火机混在糖果中,招摇地闯进二人视线。“哈哈。”她笑了两下,没收回手心,很坦然地看着吴敏从中挑了一根蜜桃味的棒棒糖。 卷发女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你很喜欢桃子呢。”看到小女孩的桃子内裤不是她的本意,但看到了就看到了,又不是偷看,她也没必要愧疚什么。 “什么?”吴敏有些疑惑。 女人摇摇头,将混合着打火机的剩余糖果放回口袋,拍了两下,“没什么。”她侧头微笑道:“那么,再见了,吴敏同学。” “嗯。” “哦,对了。”女人睁大眼睛恍然大悟,修长的手指堵在红唇前,低声说道:“要保密哦。”她自然指的是打火机。 沙哑的声音像一滩混合沙子的流水,涌入吴敏的耳蜗,她下意识揉了揉耳垂,感受到了不属于空调房中的温度。 明明知道她指的是打火机,却还是忍不住幻想成她与她做了什么坏事。 …… 等女孩离去,吴缪关上门,将高跟鞋蹬掉,坐回转椅上,转了两圈伸了个懒腰。“做医务室老师真无聊!”一瞬间,眼前出现了刚才的猫眼少女,他托着下巴,“嗯……不能算完全无趣啦,但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下个月我还是要辞职的。” …… 吴敏走在回班的路上,第一节课还没响铃声,而她拥有两节课的病条。 她叹了口气,将脑内的坏想法连着这口气一起吐出,毕竟她现在是靠着闻叔叔才能上学,成绩还是得好好把控的。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不一会儿那气声就停止了,“那个谁,你给我站住。” 吴敏下意识转头,只见少年脸颊上沾着血迹,上身的白衬衫上基本多多少少也挂着血痕,他朝自己伸手的一瞬间,吴敏跑了起来。 “你跑什么?!”见女孩一言不发像见了鬼似的朝楼下跑去,祁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啧”了一声跟了过去。 这能不跑吗? 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和满是血迹的身子,她早上虽然不是故意也是实打实地猥亵了对方的胸部,对方绝对是收拾完那些挑衅的人,又来收拾她了。 吴敏刚病好,那双小腿还没广场老太太能跑呢。刚跑到楼下花园中,就被祁风追了上来,脚滑坐在地面,一瞬间被压在草地上。 这剧情的走向可不是吴敏所想看见的。 任何人被一个凶神恶煞的人骑在身上,都算不上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即使对方长得好看。 ps:(?gt;?lt;?)接下来我做的不是剧透,而是总结我前面文里写过的内容,只是一笔带过的关于momo老师,暗戳戳又明晃晃的铺垫。 ☆已知:尹玦和尹珏是兄弟俩,而杰瑞原名吴绸,大哥吴束薪,二哥吴缪。 ☆尹玦第一次和女主做爱时被女主揭穿说:【我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凑到他的面前,“你对我真好,明明可以拒绝还是任由我做了这些事。就像momo老师一样,不愧是好朋友呢。”】 由此可得:尹玦和momo老师是好朋友。 ☆杰瑞给吴敏讲尹珏时:【那是尹珏,听杰瑞说,他们在做男妓前就认识了,只是那时候的他们只是泛泛之交,真正联系着两家关系的是他们的兄弟,那真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他们反而是做了男妓才真正开始熟络起来。】 由此可得:尹玦的好朋友为吴家大哥或二哥 ☆【他说当时在场的不仅仅有尹珏的弟弟还有杰瑞的二哥,所以他才知道这件事。】 由此可得:和尹玦在一起玩的是二哥 哈哈,这下推算出来momo老师是谁了吗???)?*?? 136他好白啊 ps:??)?*??看到评论区有点迷糊,可能是我讲复杂了。 尹玦弟弟和尹珏哥哥 大概就是尹玦(白毛)和momo老师是挚友。 杰瑞家里有三兄弟,其中二哥和尹玦(白毛)是挚友,即momo老师为杰瑞的二哥“吴缪”(多音字,此时用的是mou)。 这是今日一更,晚上可能还会有一更。 吴敏被人从上至下的禁锢在草地上,那两只手像两道蜜色的刀剑插在她的两耳旁,下身蜷缩离对方的小腹一指节左右,长而有力的大腿将她固定在地面不能动弹。 少年阴着脸没好气地质问她:“你跑什么?”气息都喷洒在吴敏的脸上,但他本人还在喋喋不休,丝毫没有把女孩压在身下的不适。 闭着眼睛,下巴微微抬起叙说着,似乎在埋怨她的冲动。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睛,那乌黑如墨的眼珠子就这么正面展现在吴敏眼前。 一抹纯真少年的韵味从眼眶流出,只是他俊朗的脸颊沾染了血痕,配着他凶恶神情,让吴敏提心吊胆。 像一只冬眠被吵醒的野兽,到处扑人,无论是体型还是破坏力都已到达了成兽的水准,偏偏这双眼睛还保留着青少年时期的干净。 祁风的嘴唇很红,配着他那张蜜色脸蛋,眼神低垂瞧着她,看起来有些轻浮,让她有种在沙滩上被热爱冲浪的无节操少爷强行按在身下蠢蠢欲动,而她只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女仆。 吴敏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到了,鼻子皱起,又忍不住发笑,只好侧过头看向一旁的小亭子,“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们谈谈吧。” 祁风意外地顺从,“我放开你,但你不要跑。”说完,他就移开手臂和双腿,侧身坐在她身边。 吴敏呼了口浊气,瞥眼打量这个行事冲冲的野兽同学,对方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轻浮,双颊泛红,耳根发烫。突然他也瞥了过来,发现吴敏在打量他,眯起双眼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你看什么?还不是你乱跑。” 吴敏收回视线,双腿靠拢,将裙摆拉扯接近膝盖,双手抱着,很局促的模样。 “我很抱歉早上对你的胸口造成了伤害。”她实在是对同龄男生说不出咬了对方奶子的事实,头抵着腿上的手背,说话时侧头露出精致的脸庞,双眼包含着歉意与不安。 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才入校一个星期就被找监护人,甚至是和这么一个看起来轻浮又可怕的人,一男一女,尤其男方看起来比较混,女方就会被编造各种谣言,要传出什么绯闻给哥哥听到就完蛋了。 想着,吴敏往旁边挪了挪。 祁风看着身旁女孩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不由来的烦躁,他皱着眉,“你做错什么了吗?怎么一直和我道歉,却不要求我道歉?” 他倒是对自己的可怕程度毫无知觉。 吴敏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破罐子破摔了,瞥了他一眼,两只手往后一伸,撑在草地上,头朝天。“还不是你太凶了?” 对方既没有她想的恼羞成怒,也没有反向的羞涩惭愧,少年的声音提高,听得出来的高兴:“你夸我,我也不会高兴!” 哦,他是个傻子。 吴敏眉毛一抽,叹了口气,那她一直紧张个什么劲? “所以你追我做什么?我还以为你要冲过来打我。” “我打你?”他下意识打量了一下他这个新同学的体量,“就你这个小胳膊小腿的,我用指头在你脑门上弹一下,可能就要倒了。” 听起来他很瞧不起她的战斗力的模样,吴敏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嗯……因为病刚好还未完全长肉,果然还是听从哥哥的建议最近开始跑步吧。 见吴敏没有回他,他抿了抿唇说道:“对不起。” 他居然说了对不起,和他轻浮可怕的外表相配,令人毛骨悚然。大夏天的,吴敏感到背脊被一只冻过靠着人温度逐渐解化的蛞蝓,一点一点的爬行着。 他有些不满吴敏的反应,双腿微微合拢,有些急躁,“那几个人可能是冲我来的,然后……然后就误伤了你。” 原来如此,吴敏轻轻抚摸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她看着少年脸上的血渍,“你和他们打架的?” 祁风抹了一把脸,成痂血液从脸上飘落,活像刚在丧尸群里厮杀过。“啊。”他恍然大悟,“你是害怕这些吗?不是的……” 他侧头露出一个与轻浮外表不同的清纯笑容,解释道:“这都是他们的血,和我没关系。”像是一把沾了血的刀子,隔着玻璃,竟显得一丝丝清凉。 哇,更可怕了,吴敏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不过既然对方不打算计较她,她也就安心了。 “我本来要去洗的,结果看到你,就想着要道个歉,结果你就一直跑。”他对这方面意外的坦诚,随后一手撑在草地要起身,回头笑:“看到跑的生物,去追不是人的本能吗?好了,我要走了……” 他其实很急的,从早上就想上厕所,又是碰到吴敏又是去教训那三个人。鸡巴酸胀难忍,他还要防止女孩害怕咧出微笑,显得尽量平和些。 只是起身的一瞬间,他愣住了,双耳赤红滚烫,身下却变得清凉无比。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与他蜜色大腿不符的白屁股完全展露在女同学面前,他已经无力转头去看了。 137(加更)他真的好白啊(一点h) ps:(′▽`)ノ?今日第二更,不要遗漏前面的。加更结束。 哇,他的屁股真的好白啊。 吴敏下意识感叹道,随即面部涨红,“不是的,不是的。”生怕被对方误会故意捉弄。 继早晨啃食了清纯男高的大奶后,她——清纯女高又扒开了对方的裤子,使得那两瓣翘挺的臀肉在风中颤栗。或许是因为刚刚坐在地面,屁股一直压着的缘故,那两瓣臀肉分别印有红晕,像少年害羞的脸颊。 祁风始终未回头,可能是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仿佛只要他不回头,这件事就不做数。 “放……放开!”他终究还是愣在远处,不敢动弹,夏日的风,温温热热的钻进他腿缝,缠绕在因为憋尿肿胀地鸡巴周围,他感觉快要泄了。 吴敏才意识到还未将勾住的布料松开,因为她的注意力被少年白皙的腿缝中颤颤巍巍的红色长物所吸引。 那是什么?她不可能不知道,可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瞧见的同龄男鸡巴。 毕竟吴慎那家伙是个小气鬼,只许他自己又摸又舔妹妹的小穴,绝不允许他可怜急色的妹妹又摸又舔他的鸡巴,甚至防贼一样躲着不给看。 还以为他的鸡巴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呢!每当她扯着吴慎的裤子吐槽他时,都会被指关节爆一次脑壳儿。 她发着呆,手指勾着的裤子也弹了回去,那q弹的臀部弹了两下,因为内裤和校裤是分别回弹的,祁风臀部遭受的刺激也就有两次,还未有完全遮掩,半个屁股与鸡巴都没覆盖住。 “嗯……啊……”少年的声音缠绵沙哑,他自己都没怎么听过,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那声音真的是她能听到的? 吴敏下意识就说:“对不……起?”突然她双眼睁大,眼前的场景把她吓坏了,完了,这下可真的完了,她可能就要被人在学校花园中灭口了。 少年身体受了刺激,淡黄色接近透明的液体从微微昂起的鸡巴中喷出,先是一股一股,再后来似乎是看开了,形成水流。尿液顺着赤裸白皙大腿根到下面蜜色紧实的大腿,一股脑涌进了他的校裤。 宽敞的校裤因为湿濡紧贴在少年精壮的腿上,他平日里应该没少运动,腿型漂亮的让人想舔几口。 但绝不是现在,毕竟连裤腿下方都开始滴答着尿液。 吴敏往后退了一步,心想着对方要恼羞成怒就跑,可心中不免愧疚。 “你……” 祁风转头,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怒,那张易怒的脸意外的很平淡,身体微侧,淡红色的鸡巴沾着些许水渍就这么挂在双腿下方。 “别看了。”他说。 吴敏侧过头,脑内却抹不去他白皙的大腿根和淡红色鸡巴。 她晃了晃脑袋,甩开多余的水分,“我……我去给你找衣服。”虽然勾住他的裤子是意外,但毕竟是自己的锅,她还是决定负起责来。 “……你去校门口等着,我等一下打电话给家里,送些衣服来。”说罢他把裤子提起,根本不顾及鸡巴是否被裤子刮蹭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背对着吴敏说:“送到一楼左拐角的男厕。” 吴敏应了一声,他就快步走了。 …… 教学楼距离校门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她在花园里绕了又绕终于出来了,吴敏试着跑起来,但很快就岔气了,待到她到校门口。一个中长发的年轻女人提着一个袋子已经站在那里了。 “你好,是祁风的家人吗?” 女人转头笑道,眼睛和祁风很像都又水又黑:“你好,我是祁风的姐姐祈钰,你是祁风的女朋友吗?”她说话很直接,但如果对方不想回答,她也不会继续探究。 吴敏摇头,接过袋子,站在原地一瞬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是吗?我还以为他那副模样终于开窍了。”祈钰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嘴角,叹了口气,“祁风那小子刚刚说将衣服鞋子递给一个女孩,我还以为是他的女友,才从司机那里抢了这份工作。”随后她目光炯炯的看着吴敏,“他应该没欺负你吧。” 吴敏又摇了摇头,有些心虚,毕竟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欺负猥亵她的弟弟。 祈钰与她告别,吴敏就立刻跑回教学楼,此时已经渡过了课间,她站在男厕前踌躇几步问道:“你在吗?”她没喊祁风的名字,生怕有其他人听了去。 “进来。”那声音像是在故作镇定,幽幽的从角落的隔间传出。 她抱着袋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那扇门开了,只见祁风光裸着下半身坐在马桶上,腿上还有清理后的水渍,一旁的黑袋子里应该是他换下来的裤子鞋子。 他抬起头,连鸡巴也一起抬头,脸褪去了轻浮和可怖,换上了青少年的稚气与不安。 他说:“你怎么才来?” 显然课间卫生间的人流让他心惊胆跳,明明打架打得那么狠,心态却意外的差。 吴敏没有先将装着新校服的袋子递给他,反而是摸了摸他的头。 “对不起,我来晚了。” 138“强硬”的少年(一点h) 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头,发丝不似他表现出来的强硬,柔软的像只刚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还未褪去胎毛的小兽。喉咙咕噜咕噜发出的声音,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不开心的。 他的瞳仁很圆,正如那弧度,他本该是毫无棱角的阳光男高,却在入学前的暑假拼命将自己一身细腻的白肉晒黑。只是那黑色还差点火候,整个人的皮肤像是刚刷过一层蜂蜜还未送入烤箱炙烤一般。不过他依旧很满意,认为自己褪去了那层奶粉,踏入了成熟的世界。 要吴敏说,他要是真认为深色肌肤代表成熟,就将皮肤晒得严实些,怎么不把他的白屁股、白奶子多晒晒。那再深色皮肤下隐隐约约的奶白,真是要了她的命。 虽然她和哥哥一直在做成人才能做的事情,但普遍都是边缘性爱,基本都是她被哥哥亲亲摸摸,而她本人顶多咬咬对方的小红乳,对于哥哥的鸡巴她的印象还处于儿时的小触手。 哈哈,她笑了两声。自然对方隔着布料顶弄的触感已经成了大触手。 祁风瞥了眼在他头上的白皙手腕,一是觉得那这么强硬的猛男怎么能被这个单手能掐断胳膊的小女孩抚摸头,二是觉得对方怎么能在安慰他时心不在焉地笑了起来。 这是不把他当回事吗? 他最忌恨别人不把他当回事了。所以才想从初中时小鸡仔一般的自己转化为强硬的大男人。 想起那个男人,他总是笑眯眯的邻家哥哥——周阚阚,虽然两个人曾经表面上都是孱弱美少年的模样,但对方就总是能轻而易举将自己打趴。 祁风入校前发誓要从根本上打败周阚阚,变成新的校霸,当然前者是重点后者只是附带品。他绷紧了下巴,眯起了眼睛,被周阚阚打趴的场景历历在目。想起父母和姐姐,总是夸赞对方,不论打架还是学习,他就没赢过。 而现在一个小女孩都觉得他软弱可欺。怒火从脸上蔓延至下身,鸡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傲立在双腿之间。 吴敏低头一看,这个坏同学竟然敢拿枪指着她!本来她的愧疚大于好色的本性,可现在她明白了,眼前拥有正直双眼的男同学就是个骚东西。 所以他上身解开三颗纽扣,隐隐约约露出洁白的乳沟,故意引诱人。要不是他天生淫贱,怎么可能在被别人不小心勾住裤子露出白屁股,就爽地喷尿呢! 现在,他竟然拿枪指着她! 太大胆了! 他怎么可以对她硬了!连哥哥都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地拿枪指她,他居然敢! 当然,以上都是她内心的不满,她瞥了眼对方的鸡巴,肿起来都有她小臂粗了,更别提对方的胳膊了,她虽然想老老实实地将衣服递给他过后,赶紧离开,但是视线根本从那根大鸡巴上移不开。 除去网络上看见的,现实中她也就见过那个混蛋的紫红色鸡巴,那人肯定是用多了,颜色深沉像个有毒的巨蟒。 哪像眼前的这根,整体呈现淡红色,包裹着的筋络虽粗但色浅,给人清纯又风骚的感觉。而他中间的龟头颜色略深,红的像一个未成熟的巨型车厘子,红又亮。 吴敏好奇地打量着,下意识将抚摸对方头发的手伸到对方的小腹。祁风眯起了眼睛,倒要看看她要做些什么。 只见女孩纤细无骨的手指按在他的龟头中央堵住那微缩的小口,透明的前汁从泉眼冒出些许,润滑了她的指腹,指尖从边缘滑落,陷入他的包皮,露出他剩余的龟头。 “你……你……”祁风涨红着脸,已经说不出话来,鸡巴愤怒的摇摆着要将这个邪恶女人锤倒,只是它没将对手锤倒,反而是锤倒了它主人的羞耻心。又一缕透明汁液从马眼吐出,黏答答的滴落在双腿下的马桶边缘。 吴敏现在意识到问题的严峻了,这一下可真的坐实了她骚扰男同学的事实,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对方这具淫贱的身体。 不过她不能说出来,只能慌张地将衣物推给愣在马桶上地少年,丝毫不顾及地将鸡巴按压,飞快地将门关上。 “我走了,祁风同学,你慢慢换!” 说罢她退出了男厕,抬头,洗手台前的镜子里面站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少女,指尖还残留少年的粘液,她两根手指上下轻合,形成了一缕缕的银丝。 她叹了口气,“我究竟在做什么啊。”水龙头喷着凉水,洗去了粘液,却没洗去惆怅。 明明,明明,她只是想要和哥哥过上安稳的日子。 139不在意就不会在意 ps:按九点的票数,是祁风略略获胜,大概福利章节为小说剧情中的下周二周三开始,目前为周一,还需要一段时间,需要等等,不算加更的话大概下个星期开头几天。 ??)?*??不过你们前面看过的,我开车基本单独一人最少都能开七八个章节,多的有十几章节的。而且普遍只要开张,隔几个清水就全是车,很快就会来到那个日子的。 正文: 有人在看她,视线灼热,从未移开。 像是被人捉弄,用激光笔在背后各处扫动,而那空气小宠在吴敏身后乱扑。她肩膀左右轻微晃动,似乎要将那不存在的小宠物甩开。 可怎么甩得开呢? 她又不能上课期间转头喊道,别看了,再看她也无法坦诚地承认她性骚扰了男同学的钻石阴茎。只能任由那目光灼灼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乱窜。 课间,黎品询问她是否有抖腿的习惯,怎么上个星期也没见她抖得如此,是尿急吗?她搓开位子,说要陪她一起。吴敏拒绝了,双腿也停止了抖动,双脚踩地坐在原位,可是眼里的焦灼并未散去。 她正在等待祁风地质问,可他始终没从座位上起来寻过来,只是看着她,或许对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想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间地点。 可吴敏等不了了,下节课就放学了,该校采取的是自愿留下自习,吴敏自然选择回家,好在不留下的人不算少,她不算突兀,可别人普遍是家中有家教,她是赶着和吴慎回家搂搂抱抱。 她偷偷转头瞟了眼随意倚在椅子上,盯着她不放的少年,早知道午休就找祁风谈谈道个歉了,不对,她从一开始就不能让好色与好奇占据大脑才对。 她收回视线,叹了口气,她是一点也不想占据放学后的时间让哥哥等着。 …… 铃声响起,她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混着人流离去了。那视线也逐渐消失,她倒没有那么天真以为对方会放过自己,明天或许比今天还要难熬。 但今天的她才不想管呢!她绝对是那种预支生死簿的人。 在各种车辆与学生们之中,有个少年格外的显眼,即使他只是站在角落中。 像一只从古堡中跑出来的小奶牛少爷,敏感地打量着周围地事物,明明脆弱到周围只是被看一眼就能独自黯然伤神地舔自己的绒毛假装不在乎,还是为了另一只小奶牛猫站在人群中。 她哥哥不知何时变得像一只透明的气球,所有人的视线都仿佛像一个个冰锥可以扎破他。 透明的气球是如此的美丽,泛着若隐若现五彩的光,那根线就这么垂在人群中。无主的宝物,论谁看到都想要伸手去拿。 吴敏不讨厌主动的女孩,被美丽所倾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那是令她倾佩的胆量。可是……她快步走去牵住了吴慎的手朝女孩笑道:“我和哥哥还有事,再见。” …… 吴敏拉着哥哥朝着路尽头,脚步声大到充斥着二人的耳朵。 唯有少年的一声轻笑能闯入她的耳蜗,她该开心即使没礼貌地打扰了对方的谈话对方也没生气的,可是喉咙的酸涩哽在端口,她既不能大吵大闹也不能耍宝带过。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轻飘飘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 “怎么会!”与吴敏从喉间挤压迸发出的言语相比,吴慎似乎不大在意的模样,保持着微笑。“怎么不会?学校里有很多适合你的男男女女吧。很快你就会遗忘我的。” 吴敏松开手,不再继续握住他,吴慎的手微微僵住转而继续笑,直到吴敏掐住他的后腰拧了一把,他才表现出吃痛的模样,伸手要去摸,反被她狠狠地握住手。 她斜着眼睛,“所以让你上学吧,你不上学,脑子都变得糊涂了!”随后拽着他地手就往前跑,吴慎被她突如其来的奔跑逗到,摇摇头这才咧出一个像样一点的笑容。 吴敏有什么用呢?她自己掐着自己的腰想着,喘着粗气怒视一旁安然无恙的吴慎,她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差? 她甩开少年的手,刚想蹲下喘息,一双手就从她背后将她提起,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跑完步可不能蹲下哦。”随后他像个木偶师一样,将她轻提着往前走,吴敏明明觉得自己的双脚是落在地面的,但身子又是飘在空中。 过了一会儿,他说:“要背吗?” 她想反驳,要个屁,但只是看到哥哥微微弯腰,她就像跳山羊一样跳了上去,紧紧地绑着对方的脖子。 “松松,我要被你掐死了。”他拍了拍妹妹的大腿,又将裙子给她拽下来防止走光。 “那就掐死你,你这个坏家伙。”她将发汗的额头埋在哥哥的颈窝,双臂微微松开些。 “真脏,怎么会有你这么邋遢的小鬼。”他装作嫌弃的样子,却还是任由她乱蹭。 …… “呵呵……”一道轻浮慵懒的的男声从背后传来,“你们还真是亲密。”吴敏皱起了眉毛,很显然这个令人烦躁的声音是属于那个男人。 140他们的影子 她知道对方叫尹珏,也明白对方并没有实际对她做些什么伤害,但她就是不喜欢他,也不愿意与过多交流。她头埋在少年的颈窝不肯抬头,只是他对他们打招呼,她那礼貌的哥哥是肯定要回应的。 “尹先生,你好。”吴慎背着她转身打招呼后,颠了颠一声不吭的吴敏,“有礼貌些。” 一瞬间让她想起孩童时遇到陌生长辈,母亲摸着躲在大腿后的她,让她有礼貌些,叫人。自父母离去后,这项工作就轮到了吴慎身上。 他变得像个大人,显得她是个依旧窝在一旁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沉闷地抬起头,阴阴地看着黑发微卷的男人,他又在抽烟,不,他又在光拿着烟不抽,烟味混在暖风中绕在她鼻尖怎么也散不去,仿佛他就是故意像点燃香薰一般闻味道再或者是伤害别人脆弱的嗅觉。 她嘴唇微微撅起又松口:“尹先生好。”哥哥安抚性质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嗯……”他终于低头吸了一口烟,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吐出烟雾盖住自己的视线,直到看到兄妹俩出现在迷雾中他才张口:“……你们好,走吧。” 他们走,他就走,像是影子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只可惜他们是两个人,而他只是一道影子。 吴敏看着哥哥耳垂上的痣随着脚步一点一点的挪动,像一只小蚂蚁在她眼球上攀爬,她低声笑了笑,吴慎停了一步继续走。是的,她的耳垂上也有一颗小蚂蚁,她双腿夹紧哥哥的腰,仿佛要融进他的身子。 是的,他们就是一体的,所以才共用一道影子。 那本是绝对温馨的画面,吴敏微微撇头看了眼依旧无精打采的尹珏,那人简直像和他们约定一起回家一般,一同走着。 真讨厌,谁和他一家的? 到了楼下,他们这栋破败的楼房自然没有电梯。吴慎将她放下,让她自己走。 “你没有力气了?”她倒不是连爬楼都不想爬,只是想和哥哥黏在一起,伸手去勾他的手臂。 “你再多长长我才背不动。”说着他的眼球往右瞥了眼,虽然没转头,但她知道他瞥的是身后的那道高大影子。她知道了,哥哥不想让她走光给别人瞧到,她情绪昂起,抱住他的手臂不肯放。 “松松,大夏天的热死了。”他像是真的被热到了,手臂像个滑溜溜的蛇从妹妹的怀中逃开,身子也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是在故意做给什么人看。 这么突然的举动,吴敏不傻,他就是故意做给身后男人看的,那句说他们亲密的话或许在敏感的哥哥耳内回想了数百遍。看着哥哥先一步的肩膀,她摇摇头,她的傻哥哥这样反而是欲盖弥彰。 她跟着哥哥一步一个脚印,终究是慢了几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耳边传来男人轻却沉的声音:“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没理他继续走着,她不仅讨厌他还有点畏惧他,裸露在裙摆下方的大腿微微颤抖着,并不是传统意义上被猛兽盯上的恐惧,而是对自己的恐惧。 她害怕……害怕自己被那些奇怪的气氛所感染,害怕自己被对方野兽般性爱所吸引,然后……然后她就会变成那些女人。 她满脑子都是高傲的女人斜视她后,一脸享受地爬在男人的胯下舔弄丑陋性器的汁液。 性爱的方式是没有高低贵贱的,她是知道这点的,可是她同时也真真切切地感觉这是过分理想的,她完全不相信那些处于上位的人会真心的尊重,就像她也完全不相信自己是出于好心的同情。 爬上最后一个台阶,哥哥已经走进房门弯腰脱鞋,她转过身俯视距离她几个台阶的尹珏,刚好他高大的身子矮了她半个头。 她抿着唇,并没有怒视,也没有怯懦躲避,只是在俯视他。 她知道,她想让他跪下。 这无关为别人出气,也无关厌恶,她只是想让他跪下。 那双耷拉着桃花眼终于睁开了,两颗眼珠子像是混沌的黑洞,他凝望着、汲取着,嘴角咧出一个弧度。还在燃烧的烟头从手指落下,他歪了歪头像个找到一直想要的东西一般,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语气说:“你一定可以的。” 他并不知道她内心所想,她也不知道他内心所想,但诡异的,他们说的是一件事。 她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敏敏……”像喊贪玩的家猫一样,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叫她名字。 141他们的关系(一点h) 他喊她,她就得回去,吴敏有时觉得自己和曾经家中那只走丢的小奶牛猫没什么区别,她们都叫“敏敏”,她们都听吴慎的话。 她瞥了眼男人身后阶梯上还泛着火光的烟头,“踩灭吧。如果你还不想死的话。”转身钻入了吴慎给的门缝,她或许得好好和哥哥谈谈。 在青春期的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敏感、多变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特权。 可她刚进去,门就关上了,整个人被吴慎压在门上,那颗与她相似的头颅紧紧贴在她的脖颈,微弱的气息比她曾经还像病入膏肓。 她只能抱着他,因为他似乎只有她了。 “哥哥?”她试着拍拍对方的后背。 对方的气息又变得灼热起来,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却不张口吮吸,只是用唇瓣摩擦感受她的温度。 突然他的头颅离开了,随即那条水润的舌头从下至上的在脖子上掠过。“哈哈,跟小狗一样。”她眯起了左眼,眼角被一片湿润划过,舌尖裹着汗珠卷入口腔。 哥哥热情的和屋外的他截然不同,要不是妈妈当时就生了他们两个,她定然认为对方还有个不知名却长相相似的兄弟。 他看着她,大大的猫眼在黑暗中似乎能瞧出一抹绿光,专注却又漫不经心,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他握着她肩膀,仿佛只要一低头就能将她一口咬住至死。 可他没有,他松手了。 并且突然觉得不怎么自在,双眼缥缈,瞳仁中的光点实在无法聚焦,眼皮只能帮助着下垂遮住它们。 丰满的下唇变得微微苍白,毫无生气的模样,吴敏不喜欢,可她的双肩被握着无法踮脚,只能伸手强行勾着对方的胳膊迫使他低头。 他既不拒绝也不主动,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主动啃食自己的嘴唇,少女柔软的唇瓣像果冻质地的棉花糖,用力会碎含着会化,可它们又是充满了韧劲,与他的唇瓣低压,溅出些汁水,又一并被舔去。 唇间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着迷,这让他感受到互相是真实的存在,而不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 坚硬的胯间被一片柔软摩擦着,他知道这是妹妹的私处,那是一个除了甜美就找不到更好形容词的地方。 他至今也不明白这样的事情该不该在兄妹之间发生,就好像不明白就代表着可以去做,就无人可以责怪。 鸡巴硬的像把尖刀,隔着衣物就想把妹妹两腿之间的芝士蛋糕分开,而小蛋糕也心甘情愿被他分开。 可他不能,蛋糕被分开就肯定会被吃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残留在唇角的几个碎屑,又怎么能叫做蛋糕? 他们的关系就会如同这块蛋糕一般,也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将会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再或者其他,反正就像是平日里随便经过的路人,既可以拥抱接吻又可以直接擦过。 可吴敏才管不了那么多,将他模模糊糊纷纷扰扰的思绪捏成一团,扯着哥哥的脖子吃入腹中。 小穴隔着内裤被坚硬的东西分开两瓣,黏答答的水将中间被撑开的布料浸湿,一上一下地模拟着性爱抽插。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本不该对蹭穴如此熟练,可是她的哥哥是个磨人的混蛋,挑起欲望又从不好好熄灭,每次都靠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熄火,弄她不上不下,只是表面上平静了,内里还燃着把火。 她试着扯开哥哥的裤子,感受一下,他的鸡巴和今天学校里的碰到的那根究竟有什么区别。 是直的还是弯的,是红的还是粉的? 可正如她一直吐槽的,他的鸡巴是个大家闺秀,总是羞于展现。 硬生生地将妹妹从身体上扯开,无视鼻尖幽幽的甜腻,也无视裤子顶端的湿润。“你去吃饭吧,我先去洗澡。”他安排好妹妹就直接走向洗手间,不给她其他的选项。 “你不吃吗?”吴敏靠着门,双眼迷离还在回味着双腿间最后的甜蜜,瞧着那抹身影离去,缺氧的脑袋中还是分出来几缕问题。 “我吃过了。”话音刚落他就关上了移门。 她坐在椅子上趴着,直勾勾地看着眼前温热的饭菜。 什么叫吃过了?他们不都是一起吃饭的吗?为什么不等她? …… “去洗澡吧,我来洗碗。”他像个灵魂从她身边经过,发出命令,她又不能不执行。 …… 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她踮着脚尖走向房间,双腿之间依旧在微微紧缩,她保持着最后的盼望。 可他在书桌前学习,白皙的脸颊被温黄的灯光所染,他像坐在一个大型的灯泡中学习,他认真的她都无法打破。 既然他还是有渴望的,为什么不去拿呢?性欲也好,学业也好。 明明垂手可得,却只是观望。 她的嘴角怎么也提不上来,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总是忽视。就仿佛忽视,就不是事实。 142来人何事? ps:??)?*??这是今日一更,晚上应该还会有一更。 哥哥的奇怪本来还藏在酸奶盒里,这下因为吸管的介入,酸奶从薄封中溅出,完完全全暴露在吴敏眼前。 第二天晚上,小奶牛猫兄妹俩刚到楼底便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弯着笑眼打招呼。 “嘿嘿,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家吗?” “不可以。”一向礼貌的吴慎瞥了对方一眼就拉着妹妹的手上楼,入门后他抱着胳膊倚靠在墙面又是一副臭脸猫的模样。“你来做什么?” 闻楚元笑嘻嘻的回复:“当然是找你们玩。”他话音刚落,吴慎就将门关上了,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也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双手像打鼓一般左右来回敲门,后面甚至打出来了节奏,正当他要喊出“傅文佩”的时候,那门幽幽地开了一道缝隙,“吵死了,快进来。” “嘿嘿。”他如愿以偿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早就为他倒好的茶水,朝吴敏说:“你哥哥就是傲娇,好兄弟来找他这么害羞。”说着还摇摇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烫!” 茶水差点溅出,在吴慎不善地注视下他用了极其诡异的姿势将水杯摆正。 吴敏其实是感谢对方的,要不是他提及他们兄妹俩,闻叔叔也不会帮助他们。而吴慎虽然表面嫌弃,可是那只是他们曾经的相处方式,他们其实关系不差,否则也不会请他进来。 要知道她哥哥最大的疏离是有礼貌,而如玩笑般的嫌弃是二人友好的象征。 只是曾经的哥哥总是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逗弄他人,现在的逗弄更像是模仿着自己的曾经,略显僵硬。 或许他们关系真的很好,所以闻楚元并不介意态度,打量了眼前的兄妹二人,笑着聊起天。 “你们去的新学校怎么样?”他询问道。 吴敏瞥了眼哥哥,“还行。”她不知道闻楚元是否知道哥哥的情况,并不打算多说些什么,只是对方似乎是看不明白二人脸色。 “那学校我本来也要去的。”他继续道,“可是我不想去,和父母闹了很久才允许我去别的学校。”他眼睛睁得大大的,黑色的眼珠里满是期待的光点,他在期盼他们的询问。 吴敏咬了咬嘴唇,害怕说出些什么话伤害到哥哥敏感的内心。 可吴慎反倒是像丝毫不介意一样也跟着笑了起来,礼貌地询问:“为什么不去呢?那不是很好的学校吗?” 得到想要的问题,闻楚元放下茶杯摆了摆手:“你们也看得出来,我家很有钱。” 他在说什么?吴敏感觉头有点胀痛。 “但我舅舅也就是我妈妈的弟弟更有钱,所以……” “所以?” “他们对我很严格,希望我能和舅舅一样,希望我跟着他当年轨迹一步一个脚印。”他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初三毕业的我选择反抗,不去舅舅曾经上过的高中,选择了一个普通的高中。”他停顿了片刻看向两兄妹,“所以才能遇到你们。” 他嘴角挂着笑容似乎是很庆幸的模样。 吴敏感到不怎么舒服,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往旁边挪了挪离吴慎近些,感受对方的温度。 “是吗?我还以为按你的个性,会想要超过你舅舅,而不是躲起来。”吴慎笑道,吴敏抬眼看他试着拉拉他的袖口。 闻楚元眉毛上扬,眼皮绷的很直,眼睛却藏在里面没展露多少,他歪头也跟着笑道:“哎呀,没事的。反正我脑子聪明,到哪都是第一名,而且我家有钱,即使不去顶级的学校也可以拥有好的前景。” 说着他撑在下巴还有些烦恼的模样,“所以我一开始看到你们兄妹俩就很羡慕……”他没继续说了,只是瞥了眼吴敏的脸后睁大眼睛看着吴慎,随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听舅舅说了,我认为你还是要去学校的,毕竟……”他又瞧了眼吴敏,冲她笑笑,伸出手指想要点点她的睫毛,“毕竟你们兄妹俩以后还要生活的吧。两个人相依为命,可不能光靠着你妹妹养你,总得互相扶持吧。” 还没等吴敏挪开位子,吴慎便抓住了那只自来熟的手又松开,嘴角拉扯出微笑:“谢谢你的意见,我会好好考虑的。” 闻楚元甩了甩手指,嘴角下坠又上扬眯着眼睛略有深意地看向吴敏:“真可惜……希望你我都有美好的未来。” 留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正如当时吴敏所想,闻楚元有些怪怪的,或许连他舅舅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ps:哈哈,塑料兄弟情。把吴敏兄妹介绍给他有所目的的舅舅,他真的是善意十足。(?ˇ?ˇ?) 143(加更)安慰(一点h) 少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还冒着热气的水杯,他半阖眼,从上往下只瞧得见卷翘的睫毛和隐隐约约的眼白,像夜晚的柳叶垂落在湖畔遮住本就朦胧的月影。 吴敏感觉自己就像“猴子捞月”中的一只小猴子,盯着水面的月影,挠挠胳膊、挠挠脖子,双脚明明站在地面却犹如站在湖面。 她感觉要崩塌了,无论是平静无涟漪的湖还是他的心。 指甲陷入手心,她刚才就该胆子大些将闻楚元轰出去,明明他的舅舅闻仁先生是如此的善良,怎么就有这么一个阴阳怪气的外甥呢?她在心中埋怨道,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或许身为好友的他无法见到昔日的同伴自暴自弃才来激励他。 可无论对方是善是恶,她的哥哥似乎都已经被伤害到了。 她凑到他身边,膝盖抵着沙发边缘,将哥哥的头拥入怀中,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像母亲安慰孩子一般嘴里轻声念着、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她企图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样身体会变得灼热,炙热的性爱总能解决很多无力的问题。可他的呼吸一直很平稳,平缓的像是睡着了,像孩童一般依靠着带着甜香的柔软胸乳,安心、平静。 可是……很多情况在非困倦情况下睡眠代表着逃避,吴敏不懂那些东西,可光想到这一点,她就无法忍受。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选择逃避呢? 那必然是承受不住了。 她可怜的哥哥,她可怜的哥哥,内心必定备受煎熬。只是几日的男妓身份,让这只傲气的小猫咪无法抬起头来。 他无法说服自己进入校园,那不是他融入的了的地方。他也见不了同龄的学生,更是时常无法面对自己踏入光明的妹妹。 毕竟他始终陷在沼泽地中无法脱身,即使岸边有手会拉他,那也是没办法的,即使出来了他脚底也肯定会沾满了泥土。 有时他会坏心眼的想,当时要是没有踏出那一步就好了,即使没有闻叔叔的帮助也好。 他深深地嗅着妹妹的气息…… 敏敏…… 没钱看病,就没钱看病吧。 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他会陪着一起死的,他也会陪着一起死的……两个人一起死就不孤单了吧。 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可怕,以至于无法面对关心至极的妹妹。 面颊埋在妹妹小巧的胸脯上,鼻子抵着胸间,鼻腔尽是些暖洋洋的味道,那是晒了一天阳光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吴敏咬着脸颊内侧的软肉,铁锈味让她清醒不少,即使她想拖着哥哥走出沼泽,可人的选择只能由他自己做决断,否则他再倒回沼泽地时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双手从胸前摘出哥哥的头,像摘出她的心脏一样。她怜爱地捧着哥哥的脸,像哄骗孩子吃饭一般的口吻说:“要亲亲吗?” 没等对方的言语,她就亲了下去,无关情欲,无关爱情,她只是想亲亲他。 嘴唇一下一下的在哥哥的脸上轻啄,哥哥无精打采的眼睛亲亲,哥哥精致的眉尾亲亲,哥哥因为闷在胸前而微微发红的脸颊亲亲。她的哥哥就像木偶一般任由她怜惜地亲吻,她停留在哥哥的嘴唇那个尖尖上,又一下下的啄吻。 褪去白色的上衣,白嫩的胸乳挤压在淡粉色的胸罩间,她凑了过去,将小巧的乳头从中脱出,递到哥哥的唇间供他啜饮。 她最喜欢男人的奶子了,也推己及人地认定哥哥也喜欢妹妹的奶子。乳头拨动着未张开的唇瓣,抵着湿润又坚硬的牙齿上,等待着哥哥的舔舐,可他始终不张口。 他还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但她绝不气馁,因为她感受到了,与平静的外表相比,他的鸡巴是如此的坦诚,顶在她双腿之间跳跃着。 她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要打开了。”手指在他腰腹划过来到裤链,“唰”的一声,鸡巴轻而易举的从中被取出,真令人不可置信平日里的她为何如此艰难。 她低头看去,是个非常讨人喜欢的鸡巴,呈现深粉色,柱体上下匀称而龟头略大吐着泡泡渴望着妹妹的阴穴。 “嗯……”她内裤都没脱就坐在上面摩擦了一下,吴慎终于有反应了,却不是将发骚的妹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他双手握住妹妹裸露的白腰,往上一提,将她放在沙发一旁。无视了妹妹的失落的表情,将鸡巴收回裤缝,又将校服扔给她。 他眉头紧蹙凶她:“快把衣服穿好。”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这么好色?” 他似乎是恢复了往日的心情,苦口婆心地劝阻她多控制自己的欲望,明明他自己的鸡巴都没管好关在内裤里哭泣,还在这里敲打她的脑壳儿。 看着他伸了个懒腰,说要去洗澡,还一脸严肃样告诉她等一下要抽查她的背单词情况。 吴敏捂着被敲过的脑壳儿,感到又庆幸对方的恢复正常,又生气对方把自己当小孩。 144过于熬人的惩罚 吴敏气呼呼地将校服内裤全部脱掉随意地扔在地面,光着身子像条鱼一般蹦到到床上,准备用五指姑娘解决自己的情欲问题。 那个笨蛋哥哥,简直是个混蛋! 她揉捏着还残留湿润的乳尖,双腿光明正大地张开,丝毫不害怕突然来人瞧见,明明耳畔能听见哥哥洗浴的暧昧水声,她却赌气一般不愿将其纳入性幻想。 只是寻着白日的部分片段回忆,揉起了依旧软趴趴的小穴。 ……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户外体育,吴敏战战兢兢了一上午,祁风都没来找她,只是盯着她后脑勺看。 正当她以为对方是不在计较自己一时间淫虫上脑的糊涂,而那一刻不停的视线也只是她自己的心虚时,一道男声跨越了好几个人传递到她的耳内。 “你,过来。”简单明了的话语,像一个锁链套住了吴敏的脖子。明明并不大声,但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是的,即使没有提及姓名,他们也知道喊的不是他们。 毕竟昨天早上她被迫猥亵祁风胸肌的事情被许多人看在眼里,虽碍于对方的健壮的身体与不好惹的性格不好讨论玩笑,但那副场景还是深深烙在了部分人心中。 终究还是逃不过,她打算担起责任,吴敏拍了拍黎品的手让她放下心来,冷静地呼了口气朝对方走去,歪头笑着问:“什么事情,祁风同学?” 祁风本来还因为周围人和她的惧怕而骄傲自满着,结果那看起来弱兮兮的麻花辫女孩朝自己笑着询问,看起来真的像自己遇到了什么问题。也是,他挑挑眉,对方要是真的胆小,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想到昨天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他的下体就隐隐发烫,少女指腹的触感还残留在他的龟头上。那不过是几秒的时间,竟在他的脑海中停滞了多时,他甚至还依旧记得自己的包皮被纤细指尖撑开裸露出艳丽红肉。 蜜色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他故作姿态地将手放在唇前咳嗽一声,“帮我拉伸加按摩。”又恶狠狠地瞪着吴敏,只是声音变小只能他们二人听到,“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他坐在地面,将腿往她这里一伸,神气地抬头挑眉,看来这是他找来惩罚她的最好办法。 吴敏沉默了片刻,心思沉重地俯身蹲坐在他面前,手指轻轻握住他的脚腕试着往上蜷缩,他双手朝后撑在地面一脸心满意足,“快点,继续,别愣着。”他享受被人注视着畏惧着。 指腹擦过少年的蜜大腿,他微微颤栗,很快就恢复了骄傲的神情。 吴敏瞥了眼他,觉得这份惩罚确实很折磨人,但更多的想法是“还有这等好事?”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对裸露在运动短裤下的修长大腿有多吸睛。 紧实的肌肉像被神明精细的一片一片的贴在他的大腿骨架上,明显却不突兀,像一只被眷顾的猛兽,而蜜色的皮肤上薄薄地附上一层晶莹的细汗,在阳光下像抹了一层银沙,明明是大白天她却有种在夜晚月光下瞧见这双腿。 以至于她的手触碰到对方的美腿上时还微微颤抖,祁风还满足于她的畏惧,眯着双眼放松了肌肉。 虽说昨天她已经以奇葩的方式见识到了对方的极品腿型,但被羞耻尴尬与对方的嫩鸡巴给吸引了视线,没有好好欣赏对方的蜜腿。 她明明知道对方虽然是个笨蛋,但是孔武有力,一个不爽能折断她的胳膊,她需要好好的为对方拉伸按摩,但还是没办法将视线从裤缝中露出的白皙腿根挪开。 她视线偏移,气体缓慢地从唇角吐出,定了定心智,手中的小腿往他的小腹推去,其实看她这幅苍白的肌肉就知道她不怎么明白运动拉伸的事情,只是凭着感觉行事。 她绝不承认,她的感觉基本上只是视觉与触觉。 小腿与大腿因为少女的按压触碰到一块儿,紧实的大腿总算是放松了些,变得略有脂肪在她的眼里颤了两下。白与黑的分界线也显现出来,往里的白皙大腿染上了淡红色,再深处的阴影处似乎有吴敏想要寻找的光明之点。 “嗯?”少年睁开眼睛,瞧着吴敏双颊泛红,瞳孔颤抖,额角出现汗珠,她又没运动而初夏的天气又不算太炎热,怎么来时干燥,没过多久脸颊就湿濡了? “喂,你也不用这么害怕吧。”一方面他希望他人畏惧他,一方面他又隐隐地希望不要畏惧得太狠了,最起码不要害怕的直流汗水。 吴敏从他的大腿裤缝深处艰难地抬头,看向他露出尴尬的笑容,“好……好的,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畏惧之心。” 她对自己的好色之心又倾慕又无奈。 145hi,我是“小祁风”(一点h) 祁风看着少女认真埋头按摩他的大腿,忽视了那两根蓬松的麻花辫在操场红胶上来回扫动,一时间心烦意乱。 大腿被她细腻的手指来回揉捏摩挲,他虽然瞧不出什么按摩章法,但还算是舒服,那双手像在冷水中浸泡了多时即使擦去了水分还残留冷意。 双腿不自觉地朝着女孩微张,想要获得更多的舒服。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祁风感到脸颊微烫,因为运动而产生的薄汗被脸上的温度蒸发,他无比庆幸自己的皮肤被晒不那么容易发现变红。 他瞥了眼周围,还好他平日有好好维持威严,那些人虽然有意无意地打量却还是身处十米开外。听是听不到什么了,看的话,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就随他们去了。 暖风吹过,配合着手指有气无力地在他细腻的大腿皮肤上摩擦,一阵瘙痒从她落在腿面上的手指像条成精的毛线弯弯绕绕地爬向他的裤缝,直至挤压在内裤中的“小祁风”。 “你……”他挠了挠左脸颊。 鸡巴像是被刚摸完猫咪皮毛的手弹了一下,龟头受了静电的惊吓,猛地一颤。 他脖子往前一伸,眼睛猛睁,他感到不对劲却又无法毁了自己前面的话,让女孩走开,否则他就是心里有鬼。 他心里怎么可能有鬼呢?对方又不是什么性感美女,再者他目前对女人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也不想谈恋爱。他只想锻炼肌肉让自己更勇猛一些,让所有人都畏惧他,最后打败周阚阚给他父亲姐姐瞧瞧,他比这个“别家的孩子”强得多。 当然除了打架之外他还在各种学科中铆足了劲,根本没空想那么多男女的事情。 可是他的鸡巴说不,它就想抬头看看眼前的女同学,虽然它的主人不愿意一直想着学业去抑制那种“错觉”。 祁风另一只腿缓慢地挪动,引起了吴敏的注意,她刚抬起头就听到少年中气十足慌张的声音:“对了,你叫什么!” 少年的手一下子在吴敏的面前划过抬起的下巴,只想着她瞧不清他的大腿之间,可在吴敏眼里这就是很轻浮的表现。 蜜色皮肤的少年挑起眉毛一脸不羁地抬起她的下巴,“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她脑子里都是这种奇怪的场面,虽然想笑但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回答:“我叫吴敏。”可是情绪怎么能被控制住呢? 她心中的笑意化作嘴角的弧度,上扬的猫眼映照着他的面孔,缓慢飞行的黑色蝴蝶停留在她的上眼线也停在了祁风的眼眶中。 脸已经烫的无知觉了,他感觉医生的听诊器一端放在他的胸前,一端的耳挂被他含糊不清地含入口中。 “咚咚咚”,他的舌头被心跳震得发麻,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我叫祁风。”他知道女孩是知道他的名字的,但他的脑仁早就下进了火锅里,只听得见“咕噜噜”的声音。 “嗯,我知道。”吴敏虽感到奇怪,但对方态度还算良好,也就低头继续她目的不纯的活动。 这腿我可以玩一年,吴敏在内心默默感叹。 指缝中的腿肉被撵起又滑落,运动的人皮肤就是好,与他凶恶的表现不一样,肌肤滑嫩的像块无粘液的章鱼触手。 她喜欢吃鲜美的食物,章鱼鱿鱼这类食物更是让她唇齿生津,她想念那种有韧劲的咬感。手中男同学的蜜腿让她想低头咬一口,即使尝不出味道,留下一个咬痕也好。 大腿内侧,一个无论是瘦弱还是健壮都异常柔软的部位,她瞥了眼有些呆愣愣不知在想什么的祁风,手指悄悄地挪到了大腿下面,捧着下层肌肉,小拇指张开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块白色的软肉。 “呜……” 可惜她的不轨举动一下子就被大腿肉主人发现了,他太敏感了,那里只是被擦过他就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 被主人抑制住抬头的鸡巴也一瞬间丧失了困束,抵着弹性十足的运动短裤,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吴敏隔着布料俯视着那根鸡巴,那鸡巴似乎是遇到了昨日的熟人,很礼貌地打招呼,只是被束缚住了只能略微的颤几下以示敬意。 “祁风同学?”吴敏眯起了眼睛歪头笑道,细长的手指指着那处,“那是什么?是瘤子吗?要我帮你请示老师吗?” 吴敏自然是知道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地目的不纯,还是让她额角神经跳动。 她自然不是想要对方的道歉,也不是想要对方去死,她只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理直气壮探究神秘男体的线头,她要扯开去了解生命的真谛。 146默认就是同意(一点h) ps:??)?*??评论到1400加一更,这几天我看着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少年浑厚的声音一瞬间拔高,像面团被撵起一角拉扯成条状,瞧见他人的注目后,他又一瞬间消音,将面条扯断,剩余的面团弹了回去只留沉闷的回响。 见他恼羞成怒,吴敏轻声笑了一下,手指捏起他的一块儿皮肉,“那你告诉我这鼓起的是什么?” 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一直累积的色欲化作了一道人影拿着刀剑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她缓解这份欲望。而眼前的人儿只是口头上反抗,仿佛被她欲望的蜘蛛丝线所缠绕,坐在地面愣是移不开。 或许他也是知道,要是离了吴敏身影的遮挡,不一会儿就有人会瞧见他身下的大鼓包。 祁风沉默了片刻,“你想做什么?”他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了解,只是算不经常想,也没人敢和他提。 眼前掐着自己大腿的少女昨日与今日所做出的举动,无一不告诉他,她对自己这具身子很感兴趣。 出奇的他不算很愤怒,对于他人的觊觎,只能说明他这具身体锻炼的好,虽还是有些羞涩的,但他更多的是骄傲。 吴敏见他开始发愣,手指像一只竹节虫缓慢地在他的大腿上攀爬,仗着身后的视线被遮挡,与“受害人”的纵容,她的指尖已经来到了窥觊已久的裤缝中。 上下轻挑短裤,富有弹性的布料将她的手指一同紧缚住,贴在少年满是生机的大腿肉上。 微凉的手指让祁风回过神来,他眼神轻晃,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平心而论,他不算讨厌被这个叫做吴敏的新同学抚摸,但这样的被动,让他颜面尽失,他开始责怪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坏鸡巴。 昨天憋不住尿,今天憋不住精。 正值青春的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生殖器官是不是太久没有发挥正途而丧失了基本控制的能力。这不免让他失落。 他垂着双眼,黑黝黝的瞳仁跟着下体旁另一个凹凸不齐的鼓包来回晃动,那是少女的作祟的手,他并不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既然要做坏事就请快些好吗? 他抬眼,瞥见女孩兴致冲冲的神情,感到新奇。他的大腿有什么好玩的?至于露出一副孩子玩到向往已久玩具的表情吗? 眼睛因为抚摸的瘙痒微微闭起,指甲在臀下脂肪划过,“嗯……”,他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想要忽视但那种异样却越来越越明显。 吴敏的动作越来越明目张胆了,不过她心里其实是很紧张的,一是周边都是些同学,二是她害怕这个脾气火爆的同学突然脑子开窍将她推开报告老师,她——吴敏猥亵男同学的蜜大腿和翘屁股,他双腿之间的硬鸡巴就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老师们会为了防止证据冷却,迅速为“小祁风”拍照,然后要求她如何去做的再在他们面前做一遍。 她即将会被要求在视频中表演如何抚摸揉捏男同学的大腿,一时间她的下体有些黏腻,嘴唇微微张开,手指继续往腿缝伸去。 他的臀部十分q弹,吴敏想起了昨日的乌龙场景,因为裤子的弹射,臀部一连被击打了两下,白皙的臀肉都打出来了红印子。她憋住笑意扯了扯少年的内裤,勾在臀部之间,那个软乎乎的东西估计是阴囊。 祁风猛地一颤,睁开眼睛瞪着她,“别碰那边!”可他说话一点威严也没有,还带着余颤儿。 可怜的囊袋被吴敏当作温水袋在手中把玩,这要是哥哥早就给她一技擒拿翻倒在地狠狠揍屁股了,也就眼前这个看似火爆不好惹的好脾气的大奶不良给她肆意妄为的胆量。 她是放下阴囊了,只是她又反手抓住了肉根,“啊!”祁风叫了出声,双颊泛红低头不作声,这回他害羞了起来,和他轻浮的外表不同,完全就是个被调戏的良家小女孩。 反倒是吴敏叹了口气帮着解围:“对不起,祁风同学!我不小心力气太大了,你不要生气!”她面无表情地大声喊道,背对着人群她变得脸皮厚。 “说话。”她小声提醒。 “……力气小点!你要掐死我吗?”他将进咬着的下唇吐出,音量随着女孩捏着他的肉根的力量一同放大。 真是可怕至极,吴敏心里一颤儿,而身后的男男女女有点看不下去了,往这里走了走。 “祁风!老师要来了,不要欺负女同学,你看她都快哭了。”周围的应和声让祁风心烦意乱,究竟是谁欺负谁,谁要哭了? 明明就是眼前这个看似软弱无力的女孩揪着他可怜的鸡巴不放,他鸡巴顶在裤子里,因为被女孩用手挟持着正在默默地哭泣。 多可怜,他鸡巴硬生生哭了一个大圆点在裤裆处。 那些人有意无意地往这里挪,他压声道:“喂,别搞了,他们要来了。”他本以为吴敏会恢复怯懦的本性压制住兽欲,可是吴敏只是朝他笑笑:“不要。” 轻松又活跃的声音,让他气不打一处来,鸡巴的火焰更旺了。 祁风感到自己要完蛋了,可是该死的鸡巴依恋着少女的手,隐隐有射精的冲动,这可怎么办? 147谁是骚货?(一点h) 不知是好是坏,那些同学最终还是没鼓起勇气走到他们面前为“可怜”的女同学出头,只是离着吴敏几米开外问了几句情况,得到了“没事”的回复,就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她有点感慨,手中的鸡巴被捏得更紧了,“他们好像都很害怕你。”抬头朝着咬着牙根一脸怨言的祁风笑了笑,“这也很正常,我也很害怕你。” 有时候使用力气太大,手是会颤抖的,但吴敏没用多大力气,不然那块无骨的肉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捏爆,她还是没这份胆量。 她为什么会颤抖? 纯粹就是害怕。 这么害怕还要摸男同学的鸡巴? 自然是忍不住好色的欲望。 她觉得自己和发情的野兽没区别,只是瞧见个帅哥就会乱发情,刚开始还会克制自己的行为举止,现在完全就是个无脑的情欲载体。 手指微微松开,少年的气息从唇缝吐出,但一瞬间那只手撸起他的鸡巴,他感受到那层皮被迫上下蠕动,龟头摩擦着裆部布料,一阵瘙痒,有什么东西堵着马眼呼之欲出。 像是一条水蛇在鸡巴的精管中不断吐着信子,“嘶”“嘶”“嘶”,分开的的信子不断从细小的马眼中吐出又收回,涎水顺着舌根往喉道流淌。 他瞧着眼前的女孩,眼眶中起了迷雾,他看不清她,只觉得对方黑发黑眼的像个精怪,那双诡谲至极的猫眼又黑又密集,像无数个黑点组成的瞳仁。 或许这个新同学是鬼怪小说里的猫妖,对,是猫妖,所以他只是被软弱无力的小手抓住了性器就无法反抗了,只能任由她揉捏玩弄自己的肉根。 吴敏蹲在他的面前玩弄着少年的鸡巴,她觉得新奇有趣又瞧见对方纯情淫荡的神情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但很快她便为自己的举动找到了原由。 还不是自己那个闷骚坏哥哥,他总是轻而易举地挑妹妹的欲望,随意地亲吻、随意地抚摸,鸡巴硬的可以夯铁钉了,他还捂着藏着不给看、不给碰。 给她憋得眼眶下微微发黑,活像被人榨取了精华,又不给发泄。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哪个人不好色? 又没途径,又被乱挑起性欲,眼前这个风骚男同学正好给她撞上枪把子了。 不射他射谁? 他今天就得给她射。 后果?后果已经不是拥有好色大脑的吴敏能想到的了。别人是左脑右脑,她是理智脑好色脑,只管着对方也不是个正经玩意儿就开始行色了。 祁风张着口,感到喉咙像个隧道,明明是夏天却感到各种阴风往里灌,他止不住将气吐出又止不住纳取,要是那些男同学走进些定然会小声讨论他是不是要高潮了。 吴敏熟悉这样的神情,哥哥有时候也会这样,只是哥哥更沉静些,不像这位在公共场所喘息得像个小狗。 “小声点,你是希望被发现吗?” 祁风因为性欲而雾蒙蒙的眼微微张开,他现在是又舒爽又委屈,无力的舌头在口腔抬起落下,嘴角一丝透明溢出又吸回,这回更像只奶茶色的小狗。 可能是因为鸡巴握在对方手中,给予了他未曾体会的性欲,又或者在这种公开情况下对方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人,他莫名的像他的鸡巴一样对眼前的猫眼少女产生了依恋。 对方一冷漠,他就无比的委屈,不亚于将幼儿的奶嘴拿去,可鸡巴一抽一抽的,这莫名的委屈感竟然加强了快感。 他又想让对方快些给自己那份顶端的快感,又是潜意识里不想落下风,求她。只能用不在乎的神情,渴求她。 可对方的动作停止了,脸颊也变得没那么红,是不再兴奋了吗?是已经玩腻了吗? 他试着挺腰,鸡巴在女孩手指中主动抽插了一次,吴敏才缓过神来,皱着眉毛骂他“骚货”。 祁风的脸一下子烫的像覆盖着一层火烧的迷烟,熏得他睁不开眼。 吴敏一开始还沉迷于少年青涩的动作与深情,下体“咕咕唧唧”的冒着淫水,不自觉地收缩,只能靠着小腿蹲地的酸涩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否则她都不能想象自己被众人发现后的场景。 可是从刚才就有一道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在她的头顶,她很清晰地知道不是操场上的那群人。 那视线像是轻飘飘的云,可是暗藏着雷电,每一次她的头都一阵发麻,汗毛竖起。 究竟是谁呢?她不想管了,她现在只想快些解决身前的小骚货,因为他挑衅她说她也是个骚货,即使他只是仿照她的言语,用满是红晕青涩的神情结结巴巴的反骂。 148才不会放过你呢!(一点h) “这次考试最后一道题虽然不少同学都做出来了,但是周阚阚同学使用的方法极为精妙,可以为大家分享一下思路吗?”数学老师看向坐在窗边的少年。 他正撑着下巴出神地斜视窗外,精致的眉头带着一丝阴郁似乎是不大高兴。 “周阚阚同学?”很明显对方是在发呆走神,合格的老师都会去提醒。 她有些迟疑该不该继续询问,毕竟她只是个普通新任老师,而眼前这位学生虽看起来羸弱但对于他身上那些事迹她也是有所听闻的,更何况这个学校的学生大多数都有来头,她不明白自己的举动会不会引来麻烦。 好在,对方很快就转头过来,朝她笑道:“什么事,老师?” 比她想象的更乖巧些,阴郁的脸庞因为那颗泪痣平添了些魅气,笑的时候会先眯起眼睛随后张大,眼睛显得圆润和善。 难怪常听女孩子们夸赞他是“雨后初晴的太阳”,确实形容的很准确。 她想要是自己再小些或许也和那些孩子一般扛不住对方的笑容,她将长发捋到耳后咳嗽一声,“周阚阚同学,可以为我们讲讲最后一道题的思路吗?” “好的,老师。”他起立讲题,身姿挺拔却略显羸弱,白色的衬衫被老老实实地扎进裤带,腰细地让她怀疑那些那些传闻是假的。 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和人群殴呢?甚至于上课发呆她都为他找好了理由,或许是操场太吵了,打扰了他上课。 …… 吴敏嘴里说着“请”,动作可是一点不含糊,手指刚才满面潮红的少年裤裆里离开,下一秒就推着他的腿迫使他胳膊肘撑地倒在红胶上,颗粒分明的塑胶扎得祁风疼痒参半,但注意力还是被少女接下来的举动所抓住。 她抬起身子,双膝半跪在地面随后一只腿上前低压着他的裤裆,嘴里还念叨:“祁风同学我帮你好好拉伸一下大腿,你不要心急。” 鬼心急,他看是这个女同学的色瘾犯了,抓住他的小腿就往他腹部压,膝盖施加力度压着他硬挺的胯部。 “嗯……”呻吟本就呼之欲出,经过她这么一压,喉咙与下体明明相隔甚远却像被同个线路所操控,而吴敏只是轻轻一按,他就开了。 对于手来说过于坚硬的下体对于膝盖来说就过于柔软了,吴敏感受着身下少年的身体的韵律随着呼出的气不断颤动。 她觉得性欲真的很奇妙,明明膝盖算不上什么敏感的性器官,他们的触碰还隔着布料,可她就是觉得眼前的所有都淫荡不堪,甚至自己的小穴都在“咕啾咕啾”的冒着淫水渴求着什么。 膝盖蹂躏着少年的两腿之间,那鸡巴似乎在反抗什么,试着顶起又被压回去,只能随着少女的骨头在裤子中来回打转。 他下体恐怕要炸了,祁风脑子中像是被人撬开撒了一把跳跳糖,他感到羞辱、愤怒,却又无法将少女推开。咬着下唇再也不肯发出动人的呻吟,他恶狠狠地瞪着吴敏,却无力想像等事后如何惩治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同学。 吴敏瞧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肌,有些怀念他解开好几个纽扣的衬衫,运动服普遍是圆领,对方又不是俯身,她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好在他出汗了,白色的布料贴在胸前,红润润的东西藏在身前若隐若现,她多想掀开来看看这个蜜色少年的白奶子。 要是还能让她舔舔就好了,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她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她可能只能去监狱里等着哥哥定期来看她了。 她咬着唇,明明是她在做坏事,但她又开始自怜自艾起来,下体微微张开,底裤挤压着小穴缓解缓解。 她怎么这么可怜,她身下的小小敏怎么这么可怜?为什么没有人安抚安抚她的小穴? 少年深色裤裆上的圆点湿痕越变越大,他倒是舒服了,只留她自己憋着一口气下不来,难耐的泪珠从眼角溢出,祁风难以置信这个邪恶的坏女人做了坏事自己又开始装起了委屈。 他不满地抬起腿反抗少女的低压,毕竟他平时精于锻炼,再怎么样也比吴敏力气大些,吴敏一个没注意摔坐在了他另一只平坦的大腿上。 双手撑在后面,两条腿被迫岔开,那条蜜腿就这么横在她臀下,要不是对方肌肉丰富,她都要感觉自己要被分成两半了。 可是肌肉大多都在腿下,腿上的大腿骨直接陷进吴敏的双臀间挤压着本就委屈的小穴。 “嗯……”小猫似的呻吟滑入祁风的耳蜗,他难以置信眼前的画面。 少女白皙的腿朝他张开撑在地面,阴部被迫抵着裤中间的缝隙,或许是因为她的淫水充沛将布料打湿,两扇阴唇完整的映出形状。 这……这……祁风忽然意识到偶然听到男同学神秘兮兮的发出猥琐笑容所说的“骆驼趾”的含义。 腿部又被柔软臀部靠着,他脸上的水分不仅仅被热度蒸发,甚至隐隐地要被烫裂了。本来就被折磨了许久的鸡巴就这么看着女同学的私处泄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竟然如此没用,也没勇气在这个人来人往的操场待下去了。 他迅速起身,将身上白毛巾甩到她腿上,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放狠话:“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话音刚落他就跑向了大楼。 149不说就不问(一点h) 祁风刚一脚跨入洗手间的隔间,手就耐不住在湿濡的裤裆处猛揉了一下,“啊……”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呻吟了,意识到这点后他咬着牙想要将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从裤子中揪起,但最终还是将怨念发泄在无辜的门上。 猛地一甩隔间门,他坐在马桶上仰视天花板,一片白光刺着他眼睛,只得半眯着双眼,模糊间脑海中又出现少女白皙光滑的双腿和相同湿濡的私处,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陌生的甜腻味。 低头俯视那又活跃起的鼓包,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意志力薄弱? 他捂着脑袋,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这个年龄贪图情欲是正常的,叹了口气将运动短裤扯下来,淡红色的阴茎直直地挺着,指着祁风的脸似乎在挑衅,心中又开始不由来的气愤,扇了这根无用鸡巴一巴掌。 因为疼痛,他吸着冷气冷漠地瞧着冒着透明汁水的鸡巴两边乱晃。 眼不见心不烦,他闭上眼睛又看见了那个扎着土气的双麻花辫的猫眼女孩,她还朝着他笑呢!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他睁开双眼,像他那根被扇巴掌的可怜鸡巴一样两边乱晃脑袋。 最终他“啧”了一声,与鸡巴来回握手,待对方吐出白汁,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和解。 …… “吴敏?吴敏?你没事吧?” 祁风刚走,周边的男男女女就围了过来,黎品蹲坐在她身边安慰着这个受了惊吓的“可怜”女孩。 吴敏抱着黎品,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享受着对方抚摸自己的头发,穴口因为祁风的大腿摩擦到了小豆豆遭受了刺激,而那么多人都凑了过来围观更让她羞涩难忍,甬道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在不断地蠕动,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淌。 高潮虽然已经结束,但她双腿还打着余颤,坐在地面根本起不来,好在祁风丢下来的白毛巾覆盖住她因为高潮而完全与运动短裤相贴的小穴,否则大家都能瞧见那淫靡的形状。 就像此时的哥哥。 吴慎擦着湿漉漉的黑发,苍白的面孔上缀着一双平淡的眸子,似乎是完全没看见妹妹依靠在床前岔开双腿自慰。 他坐到吴敏映着青色经脉的双足旁,侧身去看她满是潮红的脸颊,一只胳膊撑在她双腿之间,距离妹妹的私处只有毫厘散发着淡淡的水汽,床垫微微凹陷,她的臀部滑落,腿心的湿濡夹住哥哥的小臂。 冰冷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落在吴敏阴阜上的那撮接近于无的阴毛上,被戳破,溅洒。 “呜……” 吴敏喉咙发出难耐的低音,双眼带着雾气,涎水聚集在舌根,瞧着哥哥冷漠的表情一时间心头像滴了柠檬汁一样酸涩。 腰部不自觉地挺动,坏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摩擦着哥哥刚洗完澡的手臂,用着少年隆起的青筋抚慰着顶端的阴蒂,透明的液体顺着笔直的小臂滑落在他的手背、指缝。”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抹清凉,像海边的沙砾。 “嗯?”即使深陷欲望中不可自拔,吴敏依旧分出些精力回应对方,只想对方能盼着自己的乖巧后给她点快乐。 可是并非能如她的愿,对方是一点也没把精力放在妹妹磨蹭手臂的小穴上。 “你……你的腿上是怎么回事?”这时他的眼睛才带了些许温度,手臂从妹妹的小穴中抽出,并未甩掉沾染上的淫水,湿哒哒的就在膝盖伤口下完好的地方点了点。 他一路上沉浸在自己的那些心思上,对方走久了要背也只当是在撒娇,直到现在她光裸着身子把长袜褪去,他才看见对方已经结痂的膝盖。 “……” “为什么不说话呢?” “摔的。” “是这样啊。”少年丰满的下唇被抿起,他就像是一点也不怀疑一样平静地指挥着妹妹往旁边挪挪,躺在带着余温的床上背对着她。 “哥哥……”她侧身抱住他的腰。 “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反正你总有理由,我明白的。”他抚摸着环抱在他小腹上的手,随后将它拿开,“去洗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他和她说起话来,就像个哥哥…… 普通的哥哥…… 吴敏嘴唇发干,咧着唇瓣,一丝血腥味从裂纹中溢出。 他们本该毫无秘密的,但是她不想让他担心,就像他不愿意和自己说那些折磨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她膝盖上早已结痂的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没骗人,确实是摔的,只是情况有所隐瞒。 ps: 被祁风扇巴掌的鸡巴:捂着龟头真造孽,摊上这么个主人。 正直青春期的兄妹其实都很难搞,看起来双方很坦诚其实都瞒着,但其实内心又明白对方想什么,就是互相都不肯好好解决。 150没有义务(上) ps:??)?*??此为今日一更,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她只不过是想在下午上课前独自在花园里逛逛罢了,毕竟精虫上脑没忍住做了那样的事,她心思乱得像团从梳子上摘下来的头发。 吴敏远远地瞧见一群男生朝她走来就感到不对劲,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散乱地将她堵在墙角。她脑子里这些每根经络彻底纠缠在一块儿,一根带着一根的不断颠簸。 她实在不明白这才刚入校第二个星期,她怎么就会遭遇这些呢? 她贫瘠的大脑只能联想到昨日与祁风闹乌龙时背后的那一巴掌,正如对方所说那些人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对此,她是能理解的,毕竟他桀骜不驯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与那些爱搞事的有冲突,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报复到她身上,她不过是对方的新同学罢了。 再或者这根本就不是来找祁风麻烦的,她有个不好的念头,咬着口腔内侧的肉不肯松,难道他们是瞧她不顺眼? 这些神情轻挑不善的人互相交谈着、玩笑着,偶尔瞥一眼她的脸再或者是裸露在外的半截大腿上。 像路边成群的苍蝇,虽不一窝蜂地靠过来,可只要是震动翅膀的声音给她听见,都令人心烦意乱。 只是,她虽感到不适,却发觉他们并没有自发的举动,甚至都没有和她攀谈,只是将她围在角落里,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 按道理他们不做什么事情已经是万幸了,可是吴敏的双腿还是微微发抖,恐惧像成群的蚂蚁从脚踝往大腿中央爬去,肌肤上残留的都是残余的起伏。 “你……你们想要做什么?”她鼓起勇气询问道,可是他们只是安静了一秒,整齐地看向她,像一群死物盯着误入的活人,她咽了口口水,他们没理会随即又开始嘻嘻哈哈地聊天。 被无视了。 按道理她的恐惧该减少不少,可是那份颤栗不仅未散去还蔓延到小臂,泛白的指尖捏着衣角愣是说不出下句话。 她是个勇敢的女孩才对,她克服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病魔,可此时此刻一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意识到自己在内心再怎么强大,对方依旧无所畏惧,他们拥有拳头可以无视她任何举动、想法。 她突然想哥哥了。 随后就是幻想自己从小习武将他们打倒,可是终究是妄想,她甚至不知道这群人的意图。 再不济,她渴望有人可以看见,她盼望着有人看见她被一群不知分寸的男生围在角落里,如果有人能帮帮她就好了,她是怎么想的。 即使这样只能依赖他人才能获取救赎的时光她再也不想经历了,可她发现她依旧和那个倒在病床中只能靠着哥哥、靠着他人的自己没什么两样。 这让她沮丧,也让她无可奈何。 明亮的双眼附上一层白翳,如同被薄膜覆盖,她微微抬头去看阳光,那温暖的感觉能让她好受些。 棕红色的发丝在暖风中飘荡,一个熟悉的身影倚靠在窗前,发丝挡在她面前吴敏瞧不清对方的神情,眼睛上的薄膜被阳光融化,嘴唇微微张开想要喊出那个称呼。 可最终也还是没能说出口,毕竟风停了,那双眼睛也从发丝下显现出来。 叁楼的窗户不算远,momo老师很明显在看这里,可她的神情只能叫做无动于衷,吴敏见过这样的神情,那是田老师邀请她时的表情。 半眯着眼睛带着淡淡笑意,就好像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一名看客。 吴敏低下头,不敢再看了,也不敢说话。一瞬间她的怨念不仅仅是围绕着她的这群不良,脚边的蚂蚁执着地攀爬着她的鞋尖,她抬起脚将其碾死,将自己的盼望碾死。 是啊,她不该埋怨他人的,本来他人就没有义务瞧见了就一定要帮助。 她捂着头像冲出火灾一般从人群里挤出,比她想象的还要轻松,她勇敢地迈出来了。 她极速地奔跑着,风不断从她张开的圆口中灌入心肺,淡淡的血腥味冲进鼻腔,她不知疲倦地迈着脚步,直到体力不支摔在地面。 真是可笑,她瘫坐地面看着黑色长袜上渗透出的湿意,那群人也没跟过来,既没伤害她也没辱骂她,唯一的伤口还是自己摔出来的。 她在做什么? 拍了拍长袜上的细砂,淡淡红色染湿了指纹,剥开的一瞬间皮肉跟着长袜纤维一起剥离。 “嘶”,看来还是得去医务室。 一步、两步,她经过最近的医务室,往那个隐蔽的只去过一次的医务室缓慢走进。 她……还是想挽救内心的盼望。 151没有义务(中) 自晚春到现在,天气变得燥热难忍,吴缪时不时想要将这头红棕色的秀发拽下露出他那头清爽短发,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目前他伪装的一部分,他只能不断发出沉闷的叹息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可是他是难搞的人,不开空调嫌热,开空调嫌闷,只得边开空调边时不时打开窗户透透气,顺便观察一下这些无聊的学生。 说是无聊,他还是饶有兴趣地倚靠在窗台打量着,这些时不时走来的学生与是老师。 他的医务室虽在偏僻的角落,但意外的窗外视野是他想要的,看似幽静的花园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他就喜欢观察他人,喜欢游离在人群之外,当个普普通通的看客。 无论是偷偷接吻的小情侣再或者是属于承认世界的禁忌之恋,每天都像是电影一般,不能说时不时就有,每天看个两叁部倒是件易事。 说实话他最近有些腻味了,这偌大的校园仿佛除了悄悄恋爱就没了其他有趣的玩意儿,而最近那个“猴”老师硬生生就想把他从“看客”的身份拉到“演员”陪他玩。 吴缪被烦得想给他几拳,昨天差点没忍住掀开裙子给对方看看他裙底的大屌,让这个小鸡仔少烦他。 得亏那个小同学路过,不然他可能就要以行为不轨从学校踢出去,他想起他古板的老父亲与严肃的大哥,倒吸口凉气,倒不是怕他们,就是烦他们废话连天。 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没空理他,老不死的忙着和小妈谈恋爱,小的也忙着和小妈谈恋爱。 真想让那个老不死的知道他那年轻的真爱与他大儿子搞在一起了。 吴缪冷笑一声,闭上眼睛,黑目前闪过一道红唇,那个女人总爱涂着鲜红如血的口红,他轻微地瘪唇又恢复如初,睁开眼睛瞧见一群男生围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风起,发丝遮住他的视线。 如果他是个好儿子就该告诉他的父亲,可惜他不是,如果他是个好弟弟就该帮着大哥隐瞒,可惜他不是。 比起家人,他更像是个看客,他也只能是个看客。 嘴唇粘黏了发丝,他毫无目的地咀嚼了两下,待风停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眶。 是昨天的小同学,他还记得那对冷淡的猫眼,与过分可爱的桃子内裤。 呜……他记得对方叫吴敏,是吧?和漂亮的有些过头的外表不同,是个过于朴实无华的名字。不过这也不是他可以说的了,毕竟他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来自大哥名字的边角料。 一群男生围着个女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他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微张开又记起了自己看客的身份。 再看看吧,要真的即将发生什么坏事,他再发声制止。 那群小鸡仔叽叽喳喳的,吵得他假发都毛糙起来。那小同学掺杂里面像一只小鸟从树上落下,还未学会飞行只能“啾啾啾”的叫唤,顺带四处张望。 和昨天一样,真是十分可怜的模样。他下唇被发丝挠的有些痒,他想如果那孩子喊一声救命再或者其他,他就发声帮帮她。 可是她没有,只会摆出一副冷漠的神情,只是她身子在颤抖说明了一切。而那些小鸡仔们只会聊天说笑,完全不知道围着那孩子做什么。 两条让他脱离看客身份的条件都没达到,他只能强忍着心痒痒看着、看着…… 忽然那双黑的发亮的猫眼望了过来,莫名的他就是觉得那其中带着希冀,他扬起笑容却还是没等来她的呼救。 所以他不能出声,否则他就不是个合格的看客。 她失望了,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冲出了人群,他嘴角的笑容僵硬的像是被鱼钩勾住了,对方的神情好像在质问他的冷漠。 一瞬间他想起昨天那个冷淡却不失羞涩的女孩,她一点一点地靠近,看起来是很喜欢他这幅美女皮子,并且为之增加了些多余的妄想。 可现在他让她失望了,难得的他有点愧疚,可是他只能继续笑着去扮演一个合格的看客。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他必须得是个合格的看客,否则他的一生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笑话。 152没有义务(下) 医务室的门直接被揭开,那女孩意识到了自己的没礼貌,愣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还是走了进来。 吴缪站在窗口瞥见她一边略短的长袜,定睛一看膝盖上还冒着血珠,他抱着手臂露出了习惯性的笑容,他想询问,但内侧唇瓣因为长期不张口粘黏在一块儿,而外侧唇瓣却干燥的有些发疼。 他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对方独自坐在病床上,脱去鞋子踩在床缘,将膝盖抬起为自己处理伤口。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做事。 他终于张口了,走到女孩侧边:“需要我帮你吗?” 她侧头看去,耷拉着眼皮一副冷淡的模样,摇了摇头。 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吸了口空调的凉气,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用蘸着碘伏的棉签擦拭伤口。 放在平时他会主动上前安慰询问这个受伤的小同学,但此时他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样的感受还是在母亲去世前夕出现过。 她快死了,浑浊的双眼却依旧只能看见她的大儿子,即便他在病床前坐了很久,那只被病魔折磨得满是皱纹的手也不愿意碰他,只是反复地耗着最后的精力敲着床铺,望着门念着大哥的名字。 眼前的女孩自然和他的母亲毫无相似之处,只是…… 只是……他都什么也没做。 他本来可以握住那只苍老的手安慰她大哥很快就会来了,可她至死,他都只是安静的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缓慢地闭上眼睛,像个被匠人丢弃的失败品,毫无神韵的放在那里。 他知道对方想要的不是他,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就像孩童时得知自己只是为了牵绊任性的大哥而出生时一样,他绝不会承认。 凭什么呢? 他想质问,却连“质问”本身都让他愤怒,而他不想愤怒,只好将自己的意识脱离人群,以局外人的视角看着周边,做个合格的看客。 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这样周边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有趣起来,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看客,可以随意地评判,因为与他无关。 太多事情是只要他插手就可以有所变化的了,可他没有做,也想不起来做,可唯独这一次他感到有些后悔。 女孩嘴角轻微触动,他想那伤口一定很疼,她还要忍着不显现出,这幅强行忍耐担心被人发现脆弱的模样看起来比那道伤口还要可怜。 那或许是她逃跑时跌伤的,他本该可以先一步发声,给她力量,该跑的不该是她而是他们。 但他没做,只是继续等待着她的呼救。 “我看见了。”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戳破了自己伪善的面孔。 她没抬头,“嗯。”她知道。 “要我帮你吗?”他拿出绳索,等待着她的呼救,可等来的又是摇头。 那她来是做什么的呢?特地来到他这个偏僻的医务室,不就是想要获取安慰、获取帮助吗? 他嘴角落下,往旁边挪了一步,抱着胳膊靠在桌上,他想,如果对方主动求救他就会帮她,否则他依旧是个看客。 一个合格的看客不会主动掺和在一场正在上演的戏剧中的,或许他心中有盼望主角的处境有所改善,或者是主角的成长,再或者是演员本人的戏外求助,但他绝不能上台表演。 虽然那孩子板着脸,他依旧能看出对方的失望,但他还是假装没看见任由对方离去。 …… 吴敏也不知道自己在盼望着什么,只求自己能把埋怨的情绪放在该放的人身上,而不是只是别人破了自己的盼望就遗忘了真正的坏人。 人总会潜意识避重就轻,无法反抗恶人,就将所有的怨念放在没有选择帮助的路人身上。帮助是美德,不是义务,她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渴望对方的抚摸。 是为什么呢?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有所好感的女性吗?还是说她潜意识要求对方是个无所不能的大善人,只要一点不是,对方就也是个恶人? 她想不明白,却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下作的,只是挑着好脾气的去恨,根本就是欺软怕硬。 放学的路上,她屡次想要和哥哥诉说自己的被不良围堵的不幸,却望着他带着愁虑的脸无法张口,只好假装撒娇要他背缓解内心的渴望。 …… 吴敏光裸着身子,瘫在床上打了个喷嚏,侧躺着的吴慎才看了过来。 “快去洗澡。” 真是个好哥哥,她想,起身走向浴室,她也得是个好妹妹才对,她会鼓起勇气不让哥哥担心的情况下解决这些事情。 ps:其实本来设定敏敏会受到比较强烈的欺凌,但我最终还是不能忍心。这让我想起我本来想要设定回忆篇里全员恶人的事情。 153无用 选择独自处理这些恼人的问题并不轻松,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声音,更不会理会她的反抗。 她时常走在走廊上突然就被推倒,再或者像那天被人群围在角落里,无论她怎么试着谈判,那些人都当作听不见。吴敏实在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这种算得上欺凌又没有想象的疯狂的举动,仿佛在例行游戏中的每日任务,做完123就不会再来浪费时间了。 她还是时不时的来到那个偏僻的医务室,为自己因为推倒而产生的刮伤消毒。 momo老师一如既往的美艳,她挑着眉坐在转椅上,上身趴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又来了?” “嗯。”她很熟练地拿了碘伏为自己处理细小但杂多的伤口。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仿佛她来医务室只是为了那瓶碘伏和一些棉签,可如果是这样,她去哪个医务室都可以获得。 “小孩子太固执可算不上可爱。”她挑起一缕红棕色的长发,在指尖来回扰动,眼角下垂一副苦口婆心又不算太正经的模样。 吴敏侧头,鬓角的发丝略显凌乱地堆积在耳边,睫毛微微下坠,“我本来就不算可爱,也没必要可爱。” 真可爱,明明是算得上是清冷型小美人,却因为年幼还未完全长开,脸颊还残留着婴儿肥,冷艳的猫眼即使被耷拉着还是显得圆润富有顿感,就好像是故意摆出臭脸来保护自己一般。 这样的伪装在他这样的大人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他隐约还能从她傲气的眉眼里寻出委屈。 说着自己不可爱的话却显得更加可爱了,吴缪绕着发丝的手指停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像一只长腿考拉抱着椅背。 “如果你说,老师请帮帮我,老师就会帮你哦。”她像是勉为其难地提出建议,睁开其中一只眼睛略显轻浮地看着她,等待回复。 可等来的依旧是摇头,吴缪只能看着对方消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瘪着嘴巴从转椅上起来又坐下晃了一圈,“什么啊,让她说一句求救有那么困难吗?” 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电脑屏幕中的自己,眉毛皱得像从老太太身上扒下来的一样,他恼火地抓了一把假发,差点给它从头皮扯下来。 “那个倔强的臭小鬼,服句软也不会死。”他背过身子不愿看屏幕中的自己,反正她要是是不张口,他是不会主动掺和别人的“戏剧”,绝对。 …… 吴敏道了一声“谢谢”就径直出了门,她知道自己渴求什么,不过就是“安慰”,她谁都不能诉说这些,唯独momo老师这个见证人她无需隐瞒,可对方总是像故意看不见一样,装着轻浮不在乎的语气要求她低头。 她愈是渴望,对方越像是得寸进尺一般要求她服软。她也明白自己的倔强毫无用处,可就是说不出口来请求帮助,只能每次受了些莫名的火气就去那里静一静。 她说是要独自解决那些烦人的苍蝇,却根本什么也做不到,不停地拒绝,仿佛自己真的有本事去解决。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她嘴角下坠着,两边的凹陷圆的像两颗陷在脸颊的珍珠,眼珠子往上,下眼白露出,完全控制不住情绪,活像个寻仇的厉鬼。 她想如果再有人围堵她,她会不管不顾地张开口咬下去,然后……然后她可能就要挨打了吧。 诶,她叹口气,为什么她那么没有用处。 转角的身影令人熟悉,吴敏转头就像离开,可下一秒肩头就被一只蜜色的手按住了。 “躲什么?”是祁风,他递过来一支笔,“是你的吧?” 前些时间他躲着她,这些时间她躲着他,从一开始瞪着她脸红到现在理直气壮地拉着她攀谈,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可吴敏没想通,她隐约地还是觉得她所遭遇的和他有些联系,可又没什么大联系,她又不能责怪对方,但见到就来火,可她能做什呢? 只能躲着。 “谢谢。”她瞥了眼他手中的笔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只是他是怎么得到的? 或许是看出她的疑惑,祁风解释道:“珺琳姐让我给你的,她说瞧见你掉落的,正好碰到我让我给你。”他挠了挠头,“你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 “……谁?” “你不认识吗?她平时喜欢扎个高马尾……”随后指了指吴敏的麻花辫,“脑袋上还有个和你一样编着个小麻花辫一起扎进去。” 他这么一说,她就有了记忆,上午有个娃娃脸男生走得好好的突然笑眯眯地将她推倒,而那个女孩刚好路过,训斥着那个男生说:“鲁元,你做什么!” 随后她道了声谢就跑了。 “你认识鲁元吗?” “鲁元?”他神情有些迷茫,毫不知情的模样,她一直以为是对方的仇人,可现在这么一看又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吴敏呼了口气,不打算继续聊了,她只想回家,虽然不能和哥哥诉说遭遇的事,但贴贴总是最好的安慰。 只可惜……放学后哥哥发来的消息。 「今天有事,不能来接你了,你自己回来吧。」 这是第一次哥哥食言不来接她。 154救救猫 与往日地将她视若无睹不同,这些男生突然起哄起来,他们将走在校园外的落单女孩围堵在空荡荡的巷子中。 吴敏本就沉浸在吴慎的突发情况之中,心里止不住想象哥哥去做什么了,又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独立,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对后方跟着的人群毫无知觉。 待她意识到想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她看着这些男生,不论是高大还是矮小的,神情都不算是和善,明明笑嘻嘻的却明显能看出其中的轻视。 里面那个体格最大的平头男生似乎是其中的领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领口处打量,伸手在空中比划和做出空手拿球的姿势,“这么小,怎么夹得住。”随后引得周边的同伙发出一阵淫笑。 男生总会将性玩笑当作傲慢的资本,吴敏不想说什么自己胸小不小管他们什么事,或者说自己的胸根本不小的回话。 女孩子的胸大还是小只是普通的数字罢了,丝毫牵扯不上什么尊严问题。倒是他们身下的那块肉,数字的大小才叫做丢人。 不过她的心里有多无所畏惧,有多瞧不起这些人,外在就有多沉默。不得不承认,在毫无摄像头的角落,她满脑子都是会被轮奸的可怕事实。 “我早就想说了,你虽然奶子小,但这脸真不错。”他伸手就想要抚摸,直到一旁的娃娃脸咳嗽一声,手才停下,嘴唇一撇,眼睛扫到她的身下。“腿也长,适合被抓着……”娃娃脸又咳嗽一声,他转头想狠狠地拍打他的头,却被对方躲过,他虚着眼睛骂道:“我说一句你咳一句,我就说这个婊子欠操不行吗?你怕什么!” 吴敏记得那娃娃脸,是上午推她的那位,好像叫做鲁元。如果说这一伙人里这个平头男看起来是领头,那他就更像智囊,当然也只是在这群傻逼里像智囊。 吴敏猛地一推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的平头男,冲着巷子口奔去,可是有人绊了她一脚,她跌坐在地面努力的在他们嬉笑间爬起。 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一只被蜘蛛网粘黏住的小虫,怎么逃都是无用的反抗。 她该妄想自己突然变异变强还是妄想出一个英雄来拯救她?她嗤笑自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凭什么自己就该遭受这些? 巷口的阳光比想象的还要刺眼,她的眼睛被迫闭眼挤压着泪水,再睁开眼时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男生。 一个放在平时她会多看一眼的漂亮男生,他挥着手笑着朝她打招呼,像没有瞧见她跌坐在地面也没有瞧见她身后那群恶霸一样,和善的像随便走在路上突然瞧见了心仪的小野猫。 他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像游戏npc一样的问题,他的嘴角两侧的弧度像被透明线条扯住上扬,眼睛眯起又睁开,圆滑的眼线配着睫毛在阳光下漂亮的像从玻璃橱窗抱出来的人形玩偶。 也亏是他长得好看配合着刺眼的光芒,吴敏才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样的问题是多不合时宜,“吴……吴敏。” “吴敏?”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听话,眉眼舒展,那颗泪痣带着光芒,显得有些神圣。 “我叫周……”他弯腰想将吴敏扶起,可话没说完就被里面的人打断了,是刚才的平头男他挑衅着,而那个娃娃脸叹了口气摇晃着脑袋往另一边靠靠,表现出无奈的神情。 这个看起来腰比她细的漂亮男生眉头挑起,将伸过去的手收回,“你在这里坐坐,我很快就来。” 吴敏感到有些无语,他这么说话,她还以为自己坐在沙发上呢! 她忍着疼痛迅速爬起来,她才不信对方瘦胳膊瘦腿的能做什么,只想扯着对方一起跑。直到看到他一拳一个不良少年,她才又坐回地面,还是听话些比较好。 他太能打了,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那样混混看起来像穿着衣服的泡泡,一打就散。 不过这也为她增添了不少安全感,心情平静下来脑子就开始发散了,其实他问完那句话后,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太奇怪了,上来就问名字完全不像是什么普通见义勇为的人。 而他刚才介绍自己虽然只说了“周”,但瞧他这出手狠利的身姿,和他漂亮的脸蛋,她脑子内出现了一个人。黎品基本上天天和她说,对方有多厉害,有多好看。 周阚阚,这眼前的不是她说的拥有柔弱俊美外表的校霸本人吗? 所以现在是校霸殴打手下的小弟?她突然有个不好的念头,这件事比她一开始想象的还要麻烦。 ps:救猫先问名,敏敏陷入了思考。 155救猫猫 她虽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但既然他想表现出自己的温和,也就是说他目前不会与她撕破脸皮,还是等一下见招拆招吧。 在认定这是周阚阚自导自演的戏后,吴敏双腿轻巧了不少,臀部从后腿抬起坐到地面上,安逸地观看着这场闹剧。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她混沌的大脑就不自觉的游离,那漂亮的脸蛋在黑压压的巷子中仿佛泛着光,她有种错觉像哪来的精怪在为她而战。 纤细的白腰从衬衫角裸露,她挑了挑眉,这看似孱弱的少年意外的有料,肌肉虽不鼓胀却线条流畅。 少年的拳头像附了一层魔力一般,她不敢相信那么看起来如此纤细的少年竟然能将比他大一倍体格的男生,轻而易举地扔在地面。随后又微笑着扯着下一个人的领口往墙面扔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只是再扯一片云。 一个男生被他扔到吴敏的脚边,是那个娃娃脸男生,他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便趴下了,她将腿往里端收收,不想触碰。 耳边都是周阚阚拳头到肉的声音,这样的惨状让她不经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如果是演戏,至于把自己的小弟打成这样吗? 一滴一滴的血液溅在地面,这人看起来阴柔温和,结果打起架来阴毒的不像话,面部除了笑容没有多余的表情。如果是这样,她倒是相信了黎品没有夸大对方的战绩。 他不仅能打,下手还歹毒,一点也不忌讳下狠手。真不知道他那张优柔寡断的脸是怎么长得,光看神情还以为他受了情伤却强颜欢笑的与女孩子喝茶。 那些混混虽然不断地爬起再扑过去,但每到他跟前就会变得僵硬,看来是之前被打怕了。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当时他给了那些人难堪却还是被捧着,根本就是害怕被再次殴打,然而现在他们又活跃起来了,或许是这张脸太具迷惑性了吧。 她腿前的这个被扔过来的娃娃脸果真是傻逼中的智囊,只是被打了一次便趴下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太弱了,可他的呼吸是那么的匀称,最主要的是他垂着的手逐渐朝她爬来,捉住了她的脚腕,这家伙在装死。 还没等她甩开,他就主动松开,继续装死。他的感觉很灵敏,吴敏抬起头,那个面容姣好的男生朝她走来。 真漂亮。 即使他脸上都是殴打人所溅到的血滴,她满脑子也只是漂亮、真漂亮,这样肤浅的词汇。没办法,谁叫她本就好色,更何况是这样如同沾满晨露的百合少年。 他笑着用手腕将血珠抹匀,苍白的脸颊像洒满了落日的余晖,那颗泪痣细小却显眼,仿佛从眼眶中流出的泪珠,像从黑暗走到光明的圣父。 不过按他刚才的恶毒打法,应该算得上鳄鱼的眼泪。但这一点丝毫不损毁他的美貌,反而令人为他找理由,是否有难言之隐。 那因为抹匀血液而变得微红的脸蛋,配合着他柔和的笑容,衬得他阴郁的脸庞富有生气。 黎品夸他什么来着? 雨后初晴的太阳。 不,此时此刻他就是太阳。 “你没事吧。”他伸手,纤细的指尖连薄茧都没有,让吴敏怀疑刚才打架的是他吗? 他将她扶起笑着说:“你好,吴敏,我是周阚阚,你一个人太危险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听起来很和善的话语,配合他暖心的微笑,让人情不自禁地信任他。只是这笑容从刚才打架到现在就没有变过了,给这份笑容又增添了一份虚假。 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对方会怎么做呢?是撕破脸皮说她不知好歹吗? “是这样啊,确实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是需要更多的戒备心,那么请小心些。”很礼貌又善心的话语,他更像个npc在劝诫着玩家吴敏。 “谢谢你。”她没管心中的疑虑只想快些回家,道了谢便加快速度离去。 “我可没让你们将恶心的词用在她身上哦。”女孩的身影逐渐消失成一个点,周阚阚眯起眼睛转身往地上堆着的几个人看去,嘴角还残留着温和的笑意,只是眼神变得锐利。 “临时起意?还是故意挑衅?”脚下踩到什么凸起,发出沉闷的呻吟,他低头看去,“是你吗?” 鲁元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好好的一张清秀娃娃脸被周阚阚打得瘪下去一块儿,手还被踩着,他只能将苦楚咽下肚。 “哦。”他轻描淡写地抬脚来到深处,伸手从中像拎小鸡一般将中间的大体格扯出来,“那就是你吧,我还以为我们和好了呢,原来你一直很讨厌我吗?” “我……我们还不是听你的……你又没说不可以……”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摁到墙面,脑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一缕暗红色血液从发丝落下。 剩下几个人趴在地上看着却不敢抬头,直到他们的领头被随意地扔在地面,发出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周阚阚睁开眼睛,眉毛挑起,眼皮半阖却绷得很紧,他思考了片刻,蹲下歪头笑道:“是这样啊,原来是我没说清楚,那我要和你道歉吗?”脸上溅到的新血水从泪痣滑落,像滴落的血泪。 那人猛咳了一声支支吾吾的埋在地面左右摇头摩擦着石砾:“不……不要。” 他拍了拍呼吸微弱的他,“稍微理解我一下吧,你们也知道的,追女生很难的,我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他环视了周围散落的人,伸了个懒腰,“那么下周再见,我的好伙伴们。” 转身停滞了片刻:“下次可要和善些。”他转头弯眼笑道:“这是忠告。” ps:(?gt;?lt;?)这样追女孩是会被戴绿帽子的,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哈哈哈。 156话说半截 “装什么样,他要真的这么看重那个婊子,还找我们欺负她?刚才还能任由我调戏她?” 那大个子平头男颤抖着胳膊想要从地上撑起,只可惜过于疼痛又跌在地面起不来,他毫不客气地指挥着这个二年级生。 “鲁元!过来扶我!” 鲁元站起身拉扯到伤口嘴里“嘶”了一声,随意的甩甩手站在他面前既不弯腰也不低头,朝着前方看去:“你少说点吧。我知道你不爽,可你也打不过他,少搞点事,少挨点打。” “哼,也就你们小白脸的心心相惜吗?装模作样……”他抬起冒着血渍的脸挑眉故意凑到他面前:“对了,你挺喜欢他那个青梅竹马的吧!” 鲁元垂头看他,见他低头平头男更来劲儿了:“你很喜欢看她围着那姓周的转,对吧?很兴奋,对吧?” 鲁元沉默不作声。 “怂包。” 即使被骂他也默不作声,他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即使被骂了也无所谓,他会慢慢将那个男人扯下来的,为了他心爱的女孩。 …… “今天怎么没和你哥哥黏黏糊糊的回来?”吴敏刚站在门前,便听到身后“咔哒”一声门开了,从中传出男人懒洋洋满是戏谑的声音。 她不想理他,放在哥哥在时她便是个别扭但听话的乖孩子,哥哥不在她就彻底是个毫无礼貌的坏孩子,才不想理会讨厌的男人。 可是在包中寻了很久也没找到钥匙,都是她,平日里哥哥总劝她带钥匙,可她总是认为哥哥会接送她而时常不在意。 现在可好了,她吃到苦头了,她得被迫和这个男人共处走廊。 她头垂着离门只差毫米,像个犯了错罚站的孩子,一点也不想回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呵呵。”男人沉闷的笑声,像一根宽厚粗糙的羽毛挠着她身后裸露的脖颈,她不经打了个颤儿,回头怒视这个突然走到她身后的男人。 可这怒视根本就没到位,男人太高了,还离得近,即便她下意识抬高下巴也只是和他的喉结对视。 那微微颤动的喉结便是发出嘲笑人笑声的罪魁祸首,她的视线像手一样想扼住他的喉咙,禁止他发声,可是对方对这样的怒视毫不在意,随意地挠了两下脖子就算是反抗成功了。 “你……” “嗯?”她抱着胳膊转过身,想将这个不懂分寸的男人隔离开,可对方只是靠得更近,将她圈在门前,垂头看她。 “你有病,离那么近做什么?”她眉毛皱紧,像要挤去毛巾的水一样挤去他眼里探究。 “你好像对我都不怎么客气。”他身子未动,头微微抬起,余光从两侧漏出,显得将她没有禁锢的那么紧。 是的,她对他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就好像完全不害怕他一般。按道理单独和他这个走在灰色地带的“社会人士”不比和学校的那群混混安全,可她就是对他产生不出过多的害怕。 唯一的一丝丝畏惧之心还基本是来自于担心自己的改变。 为什么呢? 她抬头,后脑勺抵着门,明明是在仰视她,却垂着眼皮像是俯视对方。 是因为对方是男妓的身份,她就轻视对方吗?所以才在他不正视他的那些女顾客而感到愤怒吗? 不对,都不是。 她拽着男人的衣领往下直视对方,是因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双总是耷拉着的桃花眼里有的不是高傲也不是侵略,而是一些可轻视的东西。 他像是故意展露出来这些脆弱的玩意儿,可即便是毫无忌惮地显现,也还是无一人敢真正骑在他的头上。 或许是因为他这具大体格,再或者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个男人。 “呵呵。”他又笑了两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吴敏的下唇,她下意识抿了抿,突然意识到什么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他视线往下偏移,无视了少女微微张口的衣领来到了大腿,乌黑的大腿袜上有两个鲜明的灰斑,是她摔倒后起身就马不停蹄地跑了还没来及拍打灰尘。 或许是他医生的本性无法忽视他人的受伤的可能性,可他从唇瓣中吐出的话语确是,“要我帮你舔舔吗?”满满的暗示性,随后缓慢地补充道:“……消毒。” 他显然在戏弄她,随随便便地像在巷子口逗弄一只猫,她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她讨厌这样的态度,就好像是个女人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引诱。 吴敏眯起眼睛,“你以为谁都会被你随意地迷倒吗?”见他不出声,她怒火顺着喉咙爬上来:“你以为你的顾客都是你爱的阶下囚吗?她们拜倒在你脚下,只是因为你好看,只是因为你好肏,容易被肏,她们随时可以换人。” 她说出一串儿还觉得不过瘾,“也就神经病会痴迷爱恋你。” 说完对方的神情变得不善,她腹部缩紧,防备性地握起拳头,她绝不后悔,因为这是对方应有的。 “小绸和你说的吗?他年龄不小了,还总和你们兄妹俩混在一起,真把自己当个孩子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他提起一口气又松了,神情显得很无奈。 随后他将耷拉着眼皮睁开,裸露出黑色粘稠的瞳孔,“那么,你……想知道我和那女人说了什么吗?” 她当然好奇,当时杰瑞提及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对刚恢复的精神病患者说了一句话,对方就对他痴迷的不像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她屏住呼吸,可耳畔传来的确是吴慎的询问,他站在楼梯上问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问问你的小妹妹腿怎么受伤了,她的哥哥去哪了?”男人嘴角噙着笑,往后退了一步。 吴慎穿过二人的空隙来到妹妹的身边,短短半年,他的身高已经比吴敏高出一个头了,站在尹珏面前也并不逊色。 她贴在吴慎肩膀后,明明是具有安全感的后背,她却嗅到了一股甜腻的花香。 她认识这个香气,他们曾经叁个人在床上渡过了并不算美好的时光。 ps:我将尹珏的车车安排在本卷最后,差点被敏敏干死。(?ˇ?ˇ?)真是能说的吗? 还有他到底对那个精神病女人说了什么呢? 哈哈,我在此保证,后期哥哥不会和其他人有亲密举动。 157我们是兄妹 “还是不说吗?”吴慎乌黑的眼珠子像颗泛着光的玻璃弹丸,只是随便一扔就击中了吴敏脆弱的脑袋。 她不由自主地瘪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你和我说过所有事吗?”眼前与她拥有相似面孔的少年,总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都不愿意告诉他的亲妹妹,还指望她什么话都告诉他。 那股馥郁的花香总是萦绕在她的鼻间不肯散去,她赌气似的不肯去嗅,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 吴慎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瞧着别扭的妹妹,紧抿着的唇松开一道口子,“受欺负了?” 吴敏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瞳孔像一面黑色的镜子,总能将他的全部映照出来,他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手腕上的那块小骨头,“你知道的,我只是担心你。” 她的哥哥是个极为犯规的人,用着无奈又脆弱的表情关心着她,却对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不允许她反过来关心询问他。可她就是吃这一套,眉毛皱着,嘴唇翘着,她又不肯轻而易举地达了对方的心愿,又不肯再瞧见对方的这种表情。 “我……我只是最近在和同学练习跑步。”她说话了,也开始说谎了。 瞥了眼哥哥探究的眼神,她鼻子多嗅了嗅空气,缓解说谎的压力,可那股花香又一股脑地涌进她的鼻子,这下她可彻底没了压力,不满占据了她整个脑袋,既然对方想不说就不说,那她也可以不说真话。 她抬起下巴,脖子绷紧了,“他跑得太快了,完全不顾及我,我每天为了跟上他的步伐时常绊倒。”她歪着脑袋,眼睛睁大了显得很无辜的模样,“你不是说希望我能锻炼身体多跑跑步吗?” 吴慎看着她,睫毛颤了两下,不怎么相信他这个懒虫妹妹会这么听话。“我让你和我一起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勤奋?回家走个路都要我背。” 她挑了挑眉很坦然地说:“那怎么一样,人都不一样。” “……什么意思,是那个女孩子不理会你的撒娇,还是你又在糊弄我?” 她像故意惹怒他一样,咧开两边嘴角,“不是女孩子哦。” “……”他不说话的样子,瞳孔黑的像满是黑点不断晃动组成的黑洞,吴敏有些害怕,她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强迫自己将眼皮撑开直视对方。 “你交男朋友了?”他板着个脸,起身敲了她脑壳儿,“你重上了高一该好好学习才对。”抱着胳膊俯视她,“好啊你,玩早恋!这次小考成绩出来,低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虽是装着监护人训斥着她,语气却很活跃,让她一瞬间有回到了父母还在的时候,那时的哥哥就是这样的。和普通男高一样,喜欢捉弄她,笑话她,又是那么的关心她。 她应该开心的。 但这不对啊。 人怎么可能突然回到过去,一张纸巾揉成一团即使再撑开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吴慎挑眉,“你这个小男朋友乘早还得换,带着女朋友跑步一点也不顾及,还让她不停摔倒,一点不细心。”随后装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地肩膀,“男生并非都是刻板中的粗心,如果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意识不到,他肯定不喜欢你。” 说到后面他声音沉了下来,似乎装得有些累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去做饭,你自己再想想。”他转身就想离去,可被吴敏拽住了衣角,“才不是……才不是男朋友。” 吴慎笑了笑,将她手拿下,“不要害怕,我又不是父母,不会在意你是否早恋。”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又说道:“我只是担心对方不是好人,如果可以的话,你分手后再找的男友可以让我看看,为你排除渣滓。” 他就像个好哥哥一样。 可是怎么可以像个好哥哥呢? 他怎么可以默认自己只是哥哥呢? “别闹了。”吴敏鼻头一酸,眼泪差点从眼眶中蹦出。“别闹了,哥哥。你告诉我你下午去做了什么,好不好。”她想要对方说只是去了香水店,才沾染上这些香气。 “……哭什么?”他笑着抹去妹妹挂在眼角的泪珠,在对方有盼望的时候说:“我只是去找朋友而已。” 他有什么朋友喷香水?根本就是在糊弄她,但她还是相信了,又拽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想撒娇吗?” “嗯……”因为哭意,她拉长的声音,“那你亲亲我。”她才不管对方是否糊弄她,还是欺骗她。只要在她想要的时候亲亲她就好了,最好是亲的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才好。 他答应了,微笑着抱住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轻吻,随后温柔地看着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撒娇鬼。” 这下好了,他完全把她当作了妹妹。 158看不见(上) 自哥哥想要做回普通的兄妹后,她已经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共处一室将近两天了。 他扯着嘴角的僵硬笑早就娴熟,妄想着妹妹是个愚钝的人,将他认为是曾经的吴慎。 可是怎么会让他想到什么就能成什么,谁说他想回去,妹妹就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地跟着回到过去? 他做梦! 接下来就是吴敏单方面的闹冷战,任由对方装出好哥哥的模样照顾、逗弄自己,她愣是冷眼相看。 “哼……”她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看着哥哥在厨房里不断晃动忙碌的腰发出冷笑。 “哼什么哼,也不知道过来帮帮忙,等一下都要来人了。”吴慎撇过头去看这个闹脾气的坏妹妹,叹了口气。话音刚落门铃声也赶巧地响了起来,“去开门,这还要我教吗?”他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教训着同胞出生的双胞胎妹妹。 她又“哼”了一声表达自己对他的不屑,重重地从桌面撑起,又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前,打开门的瞬间,一只“大金毛”扑了过来。 “好想你!” 杰瑞手一松,几个口袋全都扔在地面,随后猛地抱住吴敏,将她压在自己的大胸肌中直到她窒息地拍打着对方的腰才松手。 她满脸通红的急促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又被金卷发男人双手掐住腋下举了起来,“让我看看我们可爱的小敏敏,有没有好好长大!” 他咧着笑容,像一个发着光的黄色电灯,这才算得上真正的阳光,和她哥哥伪装出来的完全不同,带着一丝傻气,举着她晃了晃。 一时间她还以为自己是他从妈妈肚子里接生出来的婴孩,再或者是辛巴。 “杰瑞哥哥快放我下来!”吴敏随意蹬着白皙的裸腿,像一阵风吹过的晴天娃娃,那自然是毫无战斗力的,所以对方根本没把这毫无用处的攻击当回事。 他就这么举着她,两脚在后跟随意地互相摩擦褪去鞋子赤脚走到了厨房,“哟,小慎!”朝吴慎打了声招呼,就将熟练地将她放在座椅上。 他还是把她当作那个病殃殃的小妹妹,连走路都给她省下来了。 “真是的,我已经病好!”她一直不喜欢别人将她视为需要照顾的对象,只能依赖着别人才能好好地活着,可是过去她不得不接受这些善意,因为她需要。 现在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反抗了,晃着脑袋去躲杰瑞的手,可还是没躲过去,细滑的黑发被蹂躏得毛躁起来,看起来像个被小女孩玩久了的换装人偶。 虽说对方的举动都是吴敏不喜的,可是她就是对他产生不了什么恶感,甚至那颗被哥哥气得冰冷酸涩的心脏也被这么揉着头发起了静电,热了起来。 她瞧着杰瑞满是笑意的狗狗眼,突然感到熟悉,当然对方曾经与他们兄妹俩住过一段时间,熟悉是自然的,但她还是隐隐地感觉还在那里见过。 “怎么了?这么认真地看我,是太久没来找你们,想我了吗?”他开心地咧着唇,用脸颊去蹭吴敏的脸,“我也好想你们,总想着找时间来找你们,可是我真的好忙啊~” 她的脸颊像块面团被眼前的阳光大狗狗压着,面对杰瑞,她基本上很少产生什么靠得太近的的不适感,可能是对方总是笑眯眯地把他当需要照顾的小妹妹的缘故。 杰瑞还是不停地用自己的脸颊蹭弄着她的脸颊,那块皮肤被蹭得发烫,她感觉都要起火星了。 终于吴慎端了一盘菜到他们面前,“行了,别闹了。”这个冒牌阳光少年勉强地保持笑容,目光带着一丝冰冷看着杰瑞。 杰瑞这才停下,随后抱住了他,“哦,我知道了,哥哥是在吃醋是吗?让杰瑞大哥哥也来抱抱你。”他被吴慎推开后像是一点也没发现吴慎的不对劲,只是坐在吴敏旁边悄悄地用着吴慎能听到的声音说:“他是怎么了,小敏你是惹他不开心了吗?” “谁知道,可能是他犯病了。”她就是故意地朝着吴慎炒菜的背影说话。 她本来还有点开心哥哥不喜欢他们的亲密举动,后来一想到对方自己悄悄地和女人见面,还装作没事人的想让他们恢复曾经的关系后见不得她和别人亲昵。 她咬着下唇盯着那只翻炒的锅发呆,回过神来发现杰瑞正单手撑在桌面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做什么?”吴敏被看得有些恼羞成怒,先发制人。 “没有啦,只是感觉好久没见,你们都长大了。”他举起双手摆出无奈的姿势,“都不愿意和杰瑞哥哥一起玩了。” “我们一直很感谢你。”吴慎转头认真地看向杰瑞,又瞥了眼与他胳膊贴胳膊的妹妹,“只是敏敏已经长大了,那么亲昵不合适。” “哇,小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是个好哥哥。”杰瑞笑着点头看向吴敏,“听到了吗?下次再怎么喜欢杰瑞哥哥也不能扑上来抱抱了哦~”他听话地将身子离开些,与吴敏分隔一掌以外。 或许是因为有两个兄弟,但没有妹妹,他格外地喜欢宠溺逗弄这个小猫一样的女孩。 她就是他眼里最纯洁最可爱的小女孩,每次都能看见这只小奶牛猫身后长出白色翅膀,这就是他在灰暗的时光中的小天使。 可是这样的小女孩竟然在被哥哥教训过不要和男人靠的太近后,主动将他这个成年男人的手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 ps:哈哈,要把杰瑞哥哥吓死了。 159看不见(下)(一点h) ps:??)?*??1500评论加一更,明天或者后天加更。 他的手比哥哥更大些,却比哥哥更为细腻,一摸便知道他没吃过什么真正的苦头。 吴敏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瞧着吴慎装出那副大人样就来气,一旁无辜善良的杰瑞就被迫成为了她的出气筒,被强行拿着手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那只手先是怔住,再是要逃离,可是正处于火气中的她哪肯,硬生生又将那只大手放回了裙摆下。 或许她还残存些羞涩与良知,不敢侧头去看杰瑞哥哥,只是拿着他的手往双腿深处伸去。柔软的大腿内侧来了个异物,明明是她主动做坏事,却搞得像被他偷偷猥亵一般,娇羞难忍地合上腿,将大手夹在腿心。 真是进退两难,她既不想就这么结束,又实在是羞于做出这些的事。 可怜的杰瑞哥哥内心也受着强烈的挣扎吧。毕竟自己在他眼里一直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女孩,然而现在,她却主动做出如此不适宜现在年龄的事情。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坏蛋,对方每次都那么善良的帮助她,她却为了一时赌气而利用对方。 两条紧绷着的腿微微松开,想要放走那只不属于她的手,可是她才刚打开双腿,那只手像一条有针对性的蛇,直接挑起她堆积在大腿根的裙子,游向她的腿心。 “呜……”她瞬间咬住下唇,抵御突如其然的快感,不可置信地抬起染上雾气的眼,瞧见杰瑞撑着下巴一如既往地笑眯眯的看着吴慎炒菜,嘴里还哼着走掉的小曲儿。 那根手指隔着她的内裤直接戳中了腿间的软肉,像一根筷子抵在阴穴口,待到那块地方逐渐湿濡,缓慢地往上挪动,湿意也跟着蔓延,直到触碰到那个凸起。 他停下哼曲儿,用鼻子笑了一声,指甲隔着内裤重重地刮蹭了一下。 “啊……”她强行将口中的黏腻咽下,脸颊开始发烫,看着吴慎转身拿了个什么又回去继续炒菜,她的阴蒂挺的更厉害了,抵着对方的指甲,她感到一丝痛楚,可更多的是因为紧张而小穴不断翕张带来的快感。 她睁大眼睛冲杰瑞摇头,卷翘的睫毛似乎都要戳到自己的上眼皮了,对方还是心无旁骛地盯着前方。 她只好凑近些,小声说:“不要。” 她不说不要紧,一说,那只手直接钻入了她的内裤,略显粗粝的指腹揩了一把她的阴豆,往下,开始揉捏她柔软的阴唇,两瓣软肉被他捏住又放开,缓慢地上下抚过,在洞口处来回用指腹摩擦。 她后牙紧咬,半低着头,握着对方的手腕要拿开,可是她怎么赢得过他。 快感给她带来的除了阵阵酥麻就是手软、身子软,现在她的脑仁也变得更软了,仿佛耳边被玩弄小穴的水声再大些,她的脑仁就要散了。 不仅如此,她瞳孔也涣散着,生怕哥哥回头瞧见她在这里被其他男人玩穴,然后被杰瑞哥哥爆出是她引诱他的,逼迫着他指奸她。 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发丝在空中飘散,触碰到对方的脖子挠地他痒痒,他这才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 他说话了,却没在和她说。“小慎,小敏好像不太舒服。” 她身子猛地一震撞到桌面,吴慎将炖菜转为小火,走了过来。 淡红色的脸颊像一只刚从树上摘下的水蜜桃,双眼水汪汪的有些迷离,看起来是有些不舒服。 他皱着眉毛,俯身将头贴在妹妹的额上,停滞了几秒这才舒心下来,鼻间传来若有若无的甜香。 “怎么样?”杰瑞虽然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但眼神里充斥着担心。 “应该没什么大事。”吴慎突然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过于亲昵,和他想要拉开他们兄妹之间不正常的距离的心愿相违背,他不自在的抬头,瞥了瞥一旁,“你们闻到什么甜味了吗?” 吴敏感觉快泄了,刚才哥哥贴过来的一瞬间,那根手指直接毫无防备地插入伸出,甬道的软肉不断挤压,淫水不断流淌,都没有将它赶跑。 他竟然在哥哥离得那么近时,还在小幅度的指奸小穴,随随便便地玩弄她,还面露担心。 如果不是桌布,他们之间的那点淫事早就会被发现了。 她该继续抵抗的,可双腿还是情不自禁地张开,想要那根手指进去的更深些,在用力些。 可是不可以,因为哥哥在旁边,甚至还嗅到了她淫水的甜腻味。 “呵呵。”另一位当事人还歪着脑袋笑得一脸无辜,“是我买的蛋糕被压了吧。” 吴慎点点头,走向门口,“杰瑞哥哥你买的太多了,而且怎么全都撒在地上?”他蹲下去拾。 哥哥刚走,吴敏终于可以放松些,可那只手不放过他她,突然猛烈地抽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贴在桌面,那水声大到像耳洞里有个水帘洞。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将头埋在胳膊中,咬着皮肉呜咽着去了。 耳边又传来男人的轻笑,阳光的大狗狗垂着脑袋怜爱地凑到她耳边,“真是个小可怜。” 啊,她想起来了,是momo老师。他好像momo老师,连这句话都像。 160维持关系(一点h) “小敏,你不乖哦~”手指从少女的腿心抽出,微小地发出“bo”的声音,穴肉合紧拍打出声。 湿濡的指尖轻轻捏着吴敏的耳垂,留下淡淡的湿意,少女从胳膊中侧眼埋怨地看他,淡红色的眼尾带着春意,他的阴茎稍许抽动了一下,随后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 随后指尖来到她的脸颊,撵起她的一小块粉肉,“是怎么了?和小慎吵架了吗?”他像个大哥哥一般关心询问着,指尖的水渍带着少女的淫水泛着甜味,吴敏皱起鼻子不愿意去闻,却无法挣脱他看似无力的揉捏。 嘴唇微微撅起,将头又埋回臂弯,来抵抗那只大手。 她又开始闹别扭了,她总是忍不住对亲近些的人闹脾气,这显得她很任性。有时候她也会想到要是真正遇到“坏人”她能好好的反抗就好了,可偏偏只有面对对她和善的人才敢发脾气,这又显得她很无能。 杰瑞没多问,只是揉了揉她的头,朝走来的吴慎耸了耸肩膀。 “或许我搬出去是个错误。” 他有点懊悔在他们三个关系最好的时间他没有选择将二人带走,反正回到家的他并不缺钱,养两个乖巧的大孩子并不费事。 可是那段时间他也很烦躁,在兄妹俩拒绝了他提出资助后,他也只是帮着自己的那间房子多续租些时间,防止有陌生人搬进来惊扰了两只小猫,就搬了回去。 他打量着这两个默不作声的小猫,仰头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现在好了,他们对自己又开始不熟了,像离家已久的主人,家养的猫嗅了嗅气味,认为无害却回不到最初的依赖了。 饭后,杰瑞很偶尔的沉静下来询问了学业上的事情,“虽然我这么说话有些讨人厌……”他停了片刻,当两双猫眼分别从左右两侧看了过来他才继续,“但我可以选择放弃,也可以再选择投入新的生活,但你们不可以。” 他们选择了放弃自己,再投入新的生活的机会就很渺茫了。杰瑞得承认虽然他不太喜欢自己的家,但这个富裕的家庭给自己能带来更多的选择。 他拉着兄妹俩,见他们一同压入怀中,“当然,不论怎么样,我都是你们的杰瑞哥哥。” 他左手拍了拍吴慎后背,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他还是希望他能走出来好好和妹妹上学。 右手拍了拍吴敏的腰,虽然一直知道这孩子对男色毫无抵抗力,但一直以来都是极为乖巧的,难道是青春期萌动?不管了,反正这么一次教训,对方应该不会再主动招惹他这样的成年男人了。 吴慎将手搭在吴敏的肩膀上,看着杰瑞告别,门刚关上,吴敏就甩开他的手,转身来到房间趴着。 吴慎说她是小猪,吃了就睡,她没理他,直到对方转身离开才偷偷看他的背影。 她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唇,脑内都是杰瑞哥哥指奸自己时,哥哥和她头贴头时,嘴唇呼出的气息,那股气息依旧萦绕在她的唇边,抿起,又张开,她渴求着什么,来到书桌前。 那根破了她阴道膜的钢笔老老实实地躺在本子旁,想起哥哥总是习惯性将笔头顶着下唇思考的模样,她本就湿濡的小穴又开始分泌汁水,手指情不自禁地往身下摸去。 …… 她面色潮红,支支吾吾地颤动着小腿俯身在书桌上,瞳仁因为过于的兴奋早就飘向了上方留下一部分眼白。 本就短小的裙子因为撅着臀部,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随着臀部的颤动,晃动着紧实的脂肪。 吴慎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妹妹荒唐淫靡的举动。 他曾摸过那里,温热且细腻,偶尔还会被两腿之间的黏答答的液体弄脏手。 她似乎依旧是没发现身后的人,沉迷地玩弄着小穴,手指撑在桌上跟没撑一样,上半身都瘫倒在桌上,将他的笔记本都移了位置。 玻璃中隐约可见她娇妍的脸蛋下,从衣领中露出的娇小乳沟,那平日里的小胸部这么垂着也显得圆润大了不少再或许本身就比那时候更大了。 阴茎躲在裤链中隐隐地要抬头,他知道如果他还想要坚持回到最初,那他就不该看了。 他转过身,轻声离去,玻璃中即将高潮的女孩瞥了眼身后的门,失望的将手往里塞塞,瞧着那支泛着黑光的钢笔,鬼使神差的低头轻舔,微凉的质感让她意乱情迷,最终将笔头含入舌间。 好想要亲亲…… 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儿,最终她瘫软在桌面,双腿分开绷直,穴口不断紧缩,一股股淫水从中流出顺着大腿滴在地面。 哥哥…… 哥哥…… 亲亲她吧…… 泪水像被快感催促着,从眼角滑落,可直到欲望消退,她的眼角依旧是湿润的,她讨厌哥哥。 161沉浸自我 即使生着气,闹着别扭,吴敏每日早上依旧顺从地由着哥哥帮她编麻花辫。 吴慎说着想要和她恢复普通兄妹关系,可行为举止依旧亲昵的不像普通兄妹,有时他也能及时注意到去改变,比如昨日的额头贴额头量体温。 可有时他就一点也注意不到他们的处境有多暧昧,他将她圈在胳膊中编发,手背偶尔可以触碰到妹妹裸露在外的温热后背,鼻间尽是她洗发水的香气,明明他们用的是一种,但对方还是混杂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气,甜的让他牙疼又情不自禁想张口去咬。 但凡兄妹到他们这个年龄又没什么年龄差的,都不会靠得这么近了。 “真土。”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故意说道,眼珠朝上瞥去,看向镜子里认真的猫眼少年,他垂着眼眸,修长的睫毛像块帘子隐隐约约地遮住了他乌黑的瞳孔。 身后传来少年的叹息声,“那怎么办,我就会这个。”扎上最后一道皮筋,他轻微拽拽妹妹的发尾,“那你要散发吗?你不说这个学校对学生形象不注重吗?既然都有烫发染发的了,你也让我清闲一下。” 吴慎扬起嘴角朝她挑眉,带着一丝痞气,吴敏对这样的情况感到轻松,犟着嘴,心中有些柔软往后靠去。“才不要,累死你。” 见对方想要倚靠过来,他及时地往后退了一步,托住她的胳膊。“去吃饭。”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妹妹的亲近,一点也不打算掌握好机会,与妹妹和解。所以得来的自然是妹妹的火气。 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吴敏多想咬上一口,让他鲜血直流,可是又舍不得,只得恶狠狠地开始吃哥哥热好的早饭。 …… 她像个小怪物一样,每一步都发出重重的声响,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车影,她才深呼吸两下打开车门。 习惯性地朝司机叔叔打过招呼,她站在门口盯着座椅一边的闻仁发起了呆,直到对方金边眼镜下的眼睛从手中的书上抬起,“愣着做什么?想迟到吗?” “闻叔叔好。”他们约定好每到周一面会,谈论谈论学习生活。虽说闻叔叔和她没什么亲缘,但毕竟是给予帮助的衣食父母,相当于现在的大长辈,她每次都还是很紧张的。 她老实地爬上车,双手乖巧地搭在紧合的大腿上等待着对方问话。 这次的问话比想象的要轻松些,毕竟才上学第三个星期,还没到什么重大考试,他也就问问她的有没有跟得上、人际交往上有什么问题再或者生活上有什么东西缺少。 她自然是回答的都是正面的,毕竟猥亵男同学不是她的本意也不该拿出来讨论,再然后就是自己应该是被人盯上了,这件事她实在是想尝试着自己解决,她想要证明一下自己也是可以不依赖哥哥、闻叔叔也是可以好好上学的。 问了几句,闻仁就不再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孩身上,继续看着他手中的书。 闲来无事,吴敏小心地打量着闻仁,先是瞥了眼他手中的书,只是一眼她就没了兴趣,满是英文,她最害怕英语了,平日里都是吴慎逼着学,否则不会轻而易举地触碰。 视线转移,她心想着对方是不是因为太爱在车上读书才毁坏了视力带上了眼镜。 不过这金边眼镜倒是极为适合他的,俊朗的侧脸微微凹陷,整张脸显得板直,那双眼睛虽说看起来带着冷漠轻蔑,可是有了那副眼镜的模糊他人视线,减少了些冷漠增添了些亲人。 当然只是一点,他依旧看起来如此的不可靠近。 之前一直不敢仔细看对方,直到现在她胆子才大些。她为一开始认为闻叔叔和闻楚元长得完全不像而道歉,事实上他们的眉眼相似的可以说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可就是一个看起来稳重不好惹一个活泼友善。 或许一个人的气质与神情过于的重要,她不能想象对方像闻楚元一般阳光微笑,但脑内一闪而过的笑容,倒是有些斯文败类的韵味了。 就是对方不经常笑,只感觉像个长得好看的教导主任。 脑子里不停地瞎想,她也变得轻松了些,半倚靠在窗前,继续瞥着这个刚踏入三十岁的男人,不得不说,她对他是有些好奇的。 一副正派的模样,嘴巴却红的有些妖气,或许是出门前被妻子舔咬的,或许他这幅冷酷模样在妻子面前会有所缓和。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她思想轻浮,毕竟他那张嘴唇从第一次见面就像海棠一般红的发艳,像个装模作样的妖精。 想到这里,吴敏又不由自主想起早上吴慎拒绝她的求吻,这下好了,对方连额头都不愿意亲她了。 她双唇紧抿,眼睛眯起,死死地盯着闻仁的嘴唇,发着对吴慎的怨气。 闻仁感受到灼灼目光,刚开始还只是轻如羽毛,只是挠地他有些痒痒,现在已经肆无忌惮到他无法忽视。 他手指有意无意地遮挡住嘴唇,假意咳嗽,可对方还是没反应过来,他只能放下书本,朝她看去。 162承担 一人守着一扇窗,两扇窗里映着两个人。 她被发现了,却没选择避讳那质问的眼神,反而是直勾勾地望着他,待对方瞳孔略微颤动后,她歪了歪头显得很疑惑的模样。 先发制人,一向是她擅长的招数,对那些富有善心的人格外有用,可对于真正需要的对付的坏蛋却一点用也没有。所以这个招数也有不轻不重的后遗症——愧疚。 可她想错了,对方并不是什么富有善心的人,只不过说,算不是什么坏人罢了。 闻仁双手合上书放在了座椅上,她瞥了眼,精致的花体英文写着《The Cement Garden》。 “水泥花园”? 奇怪的名字。 他微微侧过身来直视她,“你似乎想和我说些什么。” 她本来松弛下的身体又变得僵硬起来,她能有什么想说的呢?纯粹就是好奇心作祟,闲得无聊,眼神四处乱窜。她又不能说她好奇他的身子,好奇他的眼睛,好奇他颜色艳丽的嘴唇。 见女孩的视线飘到座椅上的书,“好奇吗?”他瞥了眼那本书。 别人主动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她自然是乐意的,毕竟她想了半天,嘴唇都张不开。她跟着点点头,虽然她对这本满是英文的书毫无兴趣。 “看过伊恩的书吗?”或许是因为提起了他的兴趣所在,他微微合上眼又缓慢地睁开看着她,本来冷峻的眉眼显得舒缓平静。 吴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摇头,随后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亮点,“赎罪那部电影的原作是不是他写的?”她说罢就闭上了嘴,她有点害怕扰了对方的兴致,可再多的她就不怎么了解了,怕说错。 他颔首,她才放松下来,“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嘴角轻幅度下坠,算不上生气,却有些失望,沉默了一会儿瞥向她,“多看点书总没错。”听起来像她的爸爸,吴敏只好低头默认,像是上课期间突然被临时点起来回答问题没答上来的学生,有些垂头丧气。 接下来的时间,闻仁既没看书,也没与她说话,只是看着前方的车玻璃和偶尔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她有点担心对方生她的气,毕竟资助者对被资助者学业方面有要求不是什么新鲜事。虽说她不知道少读些课外书,对方为什么会有所反应,但总归是为了她着想吧。 吴敏尝试着鼓起勇气攀谈:“闻叔叔一般都看英文原着吗?” 他没转头,只是眼珠子顺着狭长的眼眶移了过来,有些冷漠的模样让吴敏不寒而栗,裙下的臀部略微往下滑了些。 “没有。” “是吗,但还是好厉害啊。”她有些接不下话了,想随他去了。 “只是喜欢的书才会再看原着,毕竟译版即使译者不愿意也会掺杂许多私人感受、习惯等。”他终于转头看了过来,板着的面孔稍微挑了挑眉,“感兴趣吗?” 或许是她误会他了,他不过是习惯性摆出严厉冷酷的脸,或许他是真的喜欢这本书,突然扬起兴趣想要和他人聊聊,但遇到的是她这个不热爱看书的人,才有些失望。 为了不拂去他的面子,她只好询问:“是讲什么的呢?” 他动了,牵扯着他一板一眼的西装,青色的筋脉像细长的蛇包裹着骨节分明的手在书面上划过。 他睫毛低垂,手指缓慢的像在轻抚爱人的肌肤,吴敏感到裸露在大腿袜与裙摆中间的那小块皮肤有些痒。 随后他看向她,红色的薄唇上下拨动两下,和平常的话语,她却觉得口干舌燥,或许是早上吃咸了,她为自己解释道。 他说:“家庭。” 这下她对这本书更没兴趣了,只是没法再直视那双躲在眼镜后的眼睛,那双眼睛无论何时都如井一般深邃,却又如捕食的蛇一般张扬。 她胡乱的收回视线,敷衍道:“是吗,我有机会读读看的。” “……好。” 她依旧感受到那双眼睛明晃晃的看着她,后颈的寒毛立起。 接下来是寂静的路程,即使车外是如此的嘈杂,但隔着玻璃,她只听得到三人的呼吸声。 直到她即将下车,闻仁才发话:“你的哥哥对你很好。” 她自然是知道这点的,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刚要打开车门的手又收回。 “他早早地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没有看她。 他说的没错,她的哥哥在父母死去后,比起把她当做妹妹,更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儿。所以他才相比以前少了一份少年人的冲劲,更像是个饱经沧霜的成年人。 闻仁透过前视镜像条蛇一般与她对视,“你……什么时候也可以承担起责任?” 什么责任?母亲的责任吗?她能做到吗?她实在是太孩子气了,即使总是装着一副淡漠模样,但所有的情绪都清晰可见。 都说长兄如父,可是她也是家中最大的女孩子,也就是说她也可以长姐如母。或许是她太固执了,只想着自己能更舒心,忽视了哥哥的意愿。 她沉默地打开车门,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劝劝你哥哥,总是逃避是解决不了什么的。” “嗯。” 163无所不在的太阳(上) ps:??)?*??本来想今天加更的,但还是决定明天吧,正好周五周六可以快进到周日开车。 和她刚入校门时的雄心壮志不同,她一下子就像个气球被针扎了泄力气,她跌坐在地面,燥热的天气,双腿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给她带来些许宽舒的情绪。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她不是被推就是被堵住,虽说这些个不良少年也不阻拦她逃跑,但这实在是太耗人精力了,她突然想破罐子破摔地直接头仰后一躺到底。 周围的人群像人随手洒了一把瓜子,不多不少,但分布广,每个角落都有几个。她这样像商场中闹脾气的孩子一般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却无一人敢发声。 她抬眼打量着周围懒散的不良们,嬉笑着却不为所动,或许是在校园里,并不像在上周五的校外巷子口里那样肆无忌惮。再或者本就和那群人不是一群人。 经过这几天的左大脑与右大脑的碰撞,她已经认定了是那个名为周阚阚的少年所策划的一系列事件,心中充斥了埋怨,她手腕撑在地面有些发酸,莫名的她就是觉得那个人要来了。 果不其然,一道清脆如青提般的男声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人群分成了两拨,一个纤细的少年从中走出,朝她走来,每一步都踏在折射在地面的阳光下,黑色的皮鞋泛着光刺得她眼睛有些难受,隐隐地有些生理泪水要从眼角滑落。 真好,天使朝她走了过来,还十分温和地俯身伸出手帮助她起身。 真是个善良美好的少年,画面中配合着受难的少女,绝美的青春校园故事要从此刻开始。 “你没事吧?”他歪头问道,每一缕发丝都附着着眼阳光,黑色的发丝却有着金发般的光泽,乌黑的眸子带着一丝关心。“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都是一副狼狈的模样?” 真敢问啊,吴敏额角略微跳动,这还不是拜他所赐?好好的一个清雅少年,内在却如此阴毒,还装模作样地询问她。 她看着那双白净细长的手,迟迟未有动静。她还不至于傻到在那么多人面前拂去他的面子,可要她承认这份莫须有的恩情她也不甘愿,更何况这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 她踌躇着,周围听不到一丝声音,就连那些不良都屏住呼吸,这太明显了,谁会看不出是对方在做戏呢? 少年弯曲着腰,真诚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等待,像个游戏npc等待着触发对话。她小幅度地环顾四周,一双双眼睛都在看她,时间像静止的湖面,等待着她这块儿小石子落入。 吴敏没办法只好伸出手,可或许是内心实在不情愿,手臂像被坐在地面不肯起来的影子扯住,指尖落在少年的手心上方迟迟不肯落下。 少年的手心因为弧度而凹陷成一个坑,像是沙滩上的巨坑,只是随意地铺上块毯子和沙子,就能引人踏入陷进去,那是极其危险的。 他并没有她想得情绪起伏大,她指尖不落下,他就不主动握住,只是安静地等待。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一个优秀的猎人,一定善于等待”,她看着他白皙阴郁的脸蛋挂着充满善意的笑容,他一定擅长等待,但却不是个优秀的猎人。 他布置的一切捕捉猎物的陷阱都太拙劣了,拙劣到敷衍,再或者他就是敷衍。 那双眼睛有多温和,那颗褪去阳光泪痣就有多骇人,像以一个线头从完好无缺的娃娃中脱出,因为过于和谐而无人发现,可只要深入去看,伸手去拽,就能将线头后藏着的灰暗一同拔出。 可她没有机会,也不敢,光是看着那颗痣她就小腿微颤,最终靠着颤抖,手指尖触碰到少年微凉的手心,他满意地合手,拉着她起身。 “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吗?”他没有过多的触碰吴敏的手,很快就松开了,泛着光泽的指尖在空中随意点点,“那块血痂又破了。” 她没低头,她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毕竟每次跌倒就是那几个地方落地,伤口不大,却反复地破损。 她摇头,冲着那虚假的笑容说:“不,我还是自己去吧。”他没说话,她也只能再解释:“二年级等一下还要上课的吧。”不像她等一下是体育课,翘掉就翘掉了。 “你知道我是二年级的?”他问道。 她下意识回道:“你不是说你是周阚阚吗?” “是的。”他保持着微笑,睁开眼睛富有深意地看着她的眼睛。 吴敏这才反应过来,她暴露了她知道对方是校霸的事实,而那些不良基本都是他的小弟,也就是说她暴露了她知道他安排人来堵她。 他设定好的戏剧提前被戳破了,吴敏往后退了退,没等来对方的恼羞成怒,就仿佛他只会笑。 “既然不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室,那我就不拖延时间了,下次再见,吴敏。” 他是如此的和善,吴敏却感到身子骨发凉,他根本不在意她是否知道他的意图。她之前的感受也没错,他就是敷衍,不刻意地掩饰什么,只是随随便便地安排人,随随便便地演戏。 他并非是蠢笨的人,只是傲慢,认为自己只是随随便便地付出一点一点努力,就能想当然地得到。 关于他究竟想得到什么,吴敏心里已有了些许答案,但她还不愿意承认。 ps: “擅长”追女孩的少年:周阚阚(bushi) 擅长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少年:周阚阚(√) 164无所不在的太阳(下) ps:今日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周阚阚转身离去后,吴敏也转身,这时那些不良也不针对她了,只是无聊地继续嬉戏打闹。 也对,他们本就对她无兴趣,只是被安排了随机的每日任务,才到她这里打卡。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今天他“英雄救美”也救着了,吴敏刚想着今天可以放松了,这又被堵上了。 这也太频繁了,她叹了口气,接下来又是要等待那个周阚阚的到来吧。气息从口中飘去,她的眼神也跟着瞥到一旁,正好与其中一个不良对上眼。 他笑眯眯的,与高挑的个子相反,他的脸圆圆的呈现幼态,嘴巴也肉肉的,十足的像个陶瓷娃娃。 这不是周五的那个娃娃脸吗? 吴敏这才打量起了这群人,果不其然是巷子口的那伙人,这下可完蛋了。她明显看得出这伙人虽说是周阚阚的小弟,可是一点也不服他,他们找上她还能有什么目的? 无非搞不过他,拿她出气再或者威胁利用。 造孽,她搜空了脑子也没想出来,她究竟是怎么惹上周阚阚的,明明她们初次见面应该也是周五,再或者他早就认识她了,不然也不会安排人整她。 或许这次不是他安排的,但总归是和他有关,吴敏暗暗地咬牙。 不过好在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她转头看去,是她的班主任——范老师,她正拿着一沓本子,厉声喊道:“吴敏!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去我办公室帮忙拿作业的吗?” 吴敏一头雾水,很显然对方没和她说过,但她很快地反应过来乘着这伙男生不注意冲了过去,“是,对不起,老师!我忘了,我这就来!” “真可惜。”她听到那个娃娃脸遗憾地说道。 真的还好是校园,比起周五地巷子口要安全得多,想起刚才她还有点后怕。 吴敏跟着范老师的步伐走着,抬头一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她只瞧见一头红棕色的发丝在空中划过。她连续呼了口气才侧头看向范老师,乌黑的长发盘踞在脑后,板着的脸到办公室门口才松弛下来。 “行了,你快去上课吧,平时尽量和朋友走在一块儿。”她也想成为一个优秀的老师,只是她太年轻了,也不像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那样家中富裕,面对那些家中有势的坏学生除了板着脸也没办法做到什么,甚至会惹祸上身。 看着女孩纤细的背影,范尤叹了口气,还是没能鼓起勇气问候,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去管。哎,她陷入了自我厌恶之中,要是她胆子再大些就好了。 …… 再遇到周阚阚的时候,吴敏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面对他温和的询问为什么没去医务室,吴敏停顿了片刻,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遗忘了害怕。 “刚才周五的那群人又来找我了。”她才不管是不是他安排的,但只要和他有关联,那都是他的错,他得去解决。 少女眼神清亮带着略微的嘲讽,周阚阚听到她的话后嘴角往下坠了坠,“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吴敏却感到一丝轻松。 她意识到这是不可取的,毕竟这可是他带来的不幸。 还没等她说话,这个看起来病怏怏的校霸发话了,两双眼睛带着笑意,话语郑重语气却很随意:“请问,吴敏同学可以和我交往吗?” 在要帮她解决不良后他提出交往,不免有种附加条件的感觉。 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依赖他人来解决这个霸凌问题,瞒着所有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依赖着别人来解决,虽说这本就是因他而起。 每一颗纽扣都严丝合缝地守卫着少年的身体,生怕他在大夏天着凉,眉眼随带着笑意但依旧阴郁像藏着什么悲伤的事不让他人担心。看起来柔弱到连她都可以伤害,她却无力去反抗,只能点头答应。 或许对方只是瞧中了她这张还算的过去的脸皮,和他交往吧,既然他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愿捅破二人已知晓对方心理的隔层,她想到他玩腻了也不会主动对她怎么样,就随他去吧。 反正他这张漂亮脸蛋,她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真的吗?”他眼皮像被从上勾住,乌黑的瞳孔完全展露出,双手合掌,“真是太好了!”眯起眼睛往左歪头,“我真的很开心。” 看起来他确实很开心,只是这份开心虚假到像毛衣上的浮毛,多到肉眼可见。他到现在还在演戏,吴敏怀疑他是想去演艺圈发展,只可惜他的演技太拙劣。 再或者是他完全没有在想掩盖自己演戏的事实。 ps:交往啦,敏敏也可以和别人doi啦,哈哈。 大家注意身体啊,最近感觉好可怕。 165(加更)尝试威胁 ps:??)?*??减一更,1400收藏加一更,合计一更。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很快就正式代入了男友的身份,“我陪你去医务室吧。”他俯身,在膝盖前方的空气中戳了戳,“伤口反复破裂又起痂,可是会成疤痕的哦。” 这究竟是拜谁所赐?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起身想拉住吴敏的手,可对于她来说,对方虽然已经有了她男友的名头,可还算是个陌生同学,下意识就躲开了。 再看向他时,他的笑容已经僵硬了,她咽了口口水解释道:“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学长你不是还有课吗?” 他挑起精致的眉毛,情绪又高昂起来,“你是在担心我吗?”他开心的双手搭在吴敏的肩上,她还以为自己给他买了十套房。 “我好高兴。”说着他凑近了。 他要做什么?吴敏心中已有了答案,不过是亲额头罢了,她已经成了他的女朋友,这不应该大惊小怪,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僵硬起来。 少年的眼睛泛着光泽,她却情不自禁地幻视成美杜莎的双眼,否则为什么她只是被看着就无法动弹了呢? 她不断告诫自己,要是再次躲开他的亲昵,绝对会惹怒他的。 看呐,他多好看。 脸颊白皙附着着一层柔光,眉眼的阴郁依旧若隐若现,像藏在太阳后的云,淡红色的嘴唇微微上翘带着一抹孩子气,现在他要亲吻他的女孩的额头以表喜悦。 人是要学会苦中作乐的,更何况眼前的“苦”是如此的甘美,她记得他的纤细的腰肢是如此的有力,她现在是女友,完全有资格去抚摸揉捏向往的肉体。 她完全不吃亏的。 可是当那陌生的唇瓣在她额前吐出温热的呼吸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抖,要是他能快些厌倦她就好了。 他和她相处的时间能有多少?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她?绝对只是看中了她这副皮囊,只是皮囊而已,厌倦是迟早的事。她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可他的唇瓣迟迟未贴,她开始烦躁了,想要猛地抬头主动贴完结束,他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他侧头挪开视线不敢看她,“还是下次吧。”藏在发丝下的耳垂很圆,染上一抹红色,像即将熟透了的红果。双手变得不知所措,像犯了错的孩子拘谨地放在身后,瞥了眼吴敏又移开视线,嘴巴也不再露出笑容了,“我先走了。” 这倒和他之前展露出的虚假npc表情不同,少了一份圣父一般的光泽,却多了一份生机。 他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对方越走越快的背影,吴敏心中咯噔一下,皱起眉头,完了,他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 吴缪刚走进医务室便拽下了假发,随意地将棕红色的长发扔在床上,揉了两下略显凌乱的短发,便踩着高跟鞋来到窗边熟练地点燃香烟。 烟雾像对话框一般从口中飘出,他却只字不言。 他本该在叫住范老师过后就离去的,可是为什么要在那里停留,直到对方过来才慌张离去? 半眯着眼睛,睫毛遮挡了基本所有的视线,只瞧见烟头的火光逐渐往下燃烧。 真是装模做样,他自我嘲讽道。 要是真的善良不忍心看那孩子受难,就该一开始帮助,而不是在这里假仁假义。还故意慢一步,是为了让她知道自己没有不管她吗? “哼”,他嗤笑一声。 他每次都抱怨那孩子,为什么不向他寻求帮助,既然不想寻求帮助为什么又在他眼皮底下打转儿? 他每次也抱怨自己,究竟执着着什么?为什么不能从固有的观念里跳出来,诚实地承认自己一直都在戏剧当中,只不过都是还没开始就结束的失败者。 …… 可怎么能承认呢?怎么做得到呢? 他必须游离在人群之外,才能是个高傲的看客,才不会轻而易举地被捏住喉咙哽咽。 如果可以……就好了…… …… 这里虽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学生到来,门也没关,他明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被发现就完蛋了,可还是迟迟未将假发戴上。 或许……或许他想要一个人发现,随便是谁,只要发现就好。 门开了,那双冷淡的猫眼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坐到床边自顾自地处理伤口。 完全不惊讶的模样。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下意识轻笑。 并未戴上假发,也未熄灭香烟,他走到少女面前仰头吐出烟雾后笑道:“被发现了呢。” 少女没发话,他也不生气,只是熄灭烟头,半蹲在她的面前与她低垂的脸对视。 “你……要不要尝试威胁我。” 166亲吻也需要教学吗?(上) 她又不由自主地来到这个偏僻的医务室,不为别的,只是如果去其他的医务室会被询问,这就很麻烦了。 踏入门槛,入眼便是一缕白色烟雾在暖风与冷风的交界处——窗户,随意舞动。 女人倚靠在烟雾里,像是寄生于烟雾的某种生物。红棕色的短卷发凌乱的卷曲在她略显惆怅的眉间,红唇微微抿住烟头朝少女看来,没有被发现的慌张,吐出的烟雾将她上扬的嘴角遮住。 吴敏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确定了周末时产生的观点,momo老师和杰瑞哥哥确实有亲缘关系,只是当时她因为怄气被对方用手指“惩罚”,实在没精力去询问,是否有姐妹。 她默不作声来到床前,瞥了眼随意扔在床面的假发,应该说是兄弟才对。 他踩着高跟,“哒哒”的声音在这不算大的空间中十分明显,尖锐的鞋角像古代士兵的长枪分别站在两边,将她圆润的皮鞋扣在中间。 他连脚都比普通女人要大,她早就该发现的,可是过高的个子、平坦的胸部与沙哑的声音,并不能说明什么。 不算纤细的腰肢躲藏在宽松的黑色衬衣中滑落棕色的长皮裙,因为腿长才显得腿细,其实包裹在不透风的黑色丝袜中的肌肉紧实,像某种优雅的草食动物,看着漂亮纤细,其实充满力量。 鼻子嗅了嗅头顶传来的烟味,或许只有在肆意妄为这方面才能窥探出他的什么来。她并不认为女人抽烟是多么不得了的行为,这并不是只属于男人的一项特殊活动,只是无论是男是女,她都极其讨厌这气味,愤恨着别人让她闻二手烟的行为,皱着眉毛想快些处理好伤口离开。 “被发现了呢。”毫不正经的语气,听起来也毫不畏惧。 她没回应只是加快了速度,可还没等她结束,那还未到头的香烟便被主人熄灭,他单腿贴地,皮裙设计的褶皱被他毫不在意地撑开,露出暧昧的三角地带。 他蹲在地面仰视她。 精致的妆容与短发配合在一块儿,其实并不像什么干练的美女,在得知性别后怎么看都像个男人,耳边的两个亮晶晶的长耳饰,不显得突兀。或许是他的眼眸过于明亮了,一反常态的慵懒,此刻的他十分郑重。 “你……要不要尝试威胁我。” 他用着过于漂亮的脸蛋说着男人常用的话语——以肯定的语气来询问。 吴敏沉默了片刻,“原来momo老师你有这样的癖好。”瞧着对方陷入迷茫,她歪头,露出无辜的表情:“你居然相当我的狗。” “谁想当你的狗?”他皱着眉毛反驳道,又无奈地解释道,“我是不可能主动的,所以你要不要来威胁我帮助你。” “原来如此。”吴敏恍然大悟,屁股朝后挪了挪,“原来是以当我的狗为条件来帮助我,哇,好可怕。”她语气平淡,却十分恼人,吴缪被这个臭孩子气得胸口发闷。 “你这个语气可没听出来害怕。”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他尝试着深呼吸,“和你说认真的,你要不要威胁我。” 她又沉默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想或许她只是在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得来的答复却是,“不用。” “为什么?” “已经没必要了。” “如果没必要,你今天就不会又来我这里。” “……”吴敏指甲藏在手心抠了抠,看着对方眼眸中的自己的倒影说:“我和别人交往了。”和老师说自己早恋可不是学生应该做的事,但莫名的她就没把他当作可管理她的人。 果然他没有像普通老师那般教育她,但还是表现出不赞同,“你指望一个男孩去保护你?” “是男人就能保护我了?” “他肯定是有意图的。” 他说的就好像她不知道一样。 “就好像你没有意图。”说完她还故意双手保住胳膊,抬起下巴,眼珠子倾斜着看他。 “他有能力帮助我,还很漂亮,我不吃亏的。”她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这并不良性。” 反正他总有话来反驳她,连吴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是真的想要帮助她吗?再或者是他只是想被动地被人绑到戏台上,才能满足内心的不甘。 喋喋不休的男人,即使长得再好看也是惹人厌烦的,吴敏抿唇感到烦躁,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他张开闭拢的红唇。 因为话太多了,唇内的水分洇湿了里侧的唇瓣,并从内由外的的蔓延,口红的颜色淡了不少,露出本来的唇色。他本来的唇色略显寡淡,配合着不清不楚的口红,像是刚被强吻了一般。 嗯……她还没涂过口红呢,口红是什么味道的呢?动作永远比脑子快。 她的睫毛在男人的脸上胡乱的刮蹭,带来一阵瘙痒,舌尖像浸湿水渍的羽毛在他的红唇上带过,起身侧头又瞥向愣住的momo老师,“你好吵。” 她永远爱对善良的坏蛋先发制人的做坏事。 167亲吻也需要教学吗?(中) “你……”吴缪下意识上半身朝后倾,好在皮裙紧紧裹住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才没有摔倒。 “教教我吧,momo老师。”她没有说出具体内容,只是盯着刚才舌尖擦过的地方,再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那他这个成年人就白长那么些岁数了。 “才不要。”他神态自若的仿佛刚才只有震惊,不过这也是自然的。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女孩的亲吻害羞? 那如羽毛般的触感甚至连贴吻都算不上,或许刚刚她的举止还称不上什么吻,顶多是和那些阿猫阿狗玩耍嬉戏时无意间被舔了。 吴敏自然瞧得出来这个身着女装的男人对她的轻视,无非是没把她当作一个可直视的女人,从他俯身半跪在她的身前让她威胁他帮助她便可看出,他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女孩。 这和走在路上遇到个摔跤的小孩子一般,大人们总会半跪着抚慰、帮助,和尊严再或者其他无关。 如果吴敏还是小时候的吴敏定然会戏剧化的傲娇起来,说才不要把自己当个小孩,自己已经长大了,然后再亲吻的时候面露羞涩。 可她不是。 “你不是说要当我的狗吗?”她故意用这样的词汇,无关尊不尊重,只是想看对方反驳时的表情。 她发现,她喜欢看别人不自在的神情。 “都说了,我是让你威胁我帮助你。” momo老师和杰瑞哥哥一样是卷毛,只是烫染成了红棕色,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假发的颜色,只是看起来比假发要柔软很多,一些毛发因为浮躁炸了起来,像个羊毛球。 她的双手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点也不把老师放在眼里,随意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她想起初遇的那天,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头皮上轻柔,带来了凉意和阵阵酥麻。她模仿着对方,试着在对方的脸上寻到一丝丝不自在与羞涩。 可很显然,他没有。 只不过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他又不是个讲究虚礼的人,如果能从亲吻的话题转移到摸头发,他也就随她去了。 “你真无聊。”她对待来自于大人的宽容,完全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吴缪自从认识了眼前这个不正眼瞧人的坏猫,额头天天跳动,心口发闷。“那就请吴敏大人离开吧,反正你也不需要我的帮助,又嫌弃我无聊。” “……” “怎么不说话了?”吴缪仔细回味了自己所说的话语,怎么也没找到过重的词眼,他皱着眉头感到一直半蹲在地面的腿微酸。 “帮帮我吧,老师。”女孩的语气突然柔软了下来,吴缪一时间无法习惯,怎么前面像块硬糖,现在跟里面的流心一样。 这其中一定有诈。 他想得没错,却还是慢了一步,下一秒就被女孩搂住了脖子,臀部直接摔在了地面,双脚因为长时间蹲着发麻,小腹骑着个人,根本无法起身。 头朝地,他双手还下意识地扶住罪魁祸首的腰,防止她摔倒,不过对方也算得上有良心了,将还没他半张脸大的手捂在他的后脑勺。要是他真把力气全部压在她手上,这小手恐怕得染上青,又得他来处理。 稳住女孩后,他双手撑地歪头抱怨道:“我说你做什么前先想想后果,是想摔死我吗?” 他眼皮子半耷拉,瞳孔贴着眼皮朝上看坐在自己小腹的女孩,无奈不再是情绪,是他呼之欲出的灵魂。 “起来,重死了。” 其实他还不至于承受不了一个小女孩的体重,只是她压的地方实在是暧昧,他该怎么说?难道要说,这位小同学,请起来,她压在他的阴茎上了吗? 他无比庆幸自己穿的是皮裙,布料材质硬,基本是感受不到什么女孩的下半身。 只是她还保持着护着他头的姿势,上半身半贴在他的身上,衬衫解开一个扣子不是什么大胆的举动,可偏偏是这个姿势,他隐约能瞧见雪白的胸口与略暗的沟壑。 不算大,但是很柔软,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像哪里来的无骨猫咪。他不是什么色鬼,可这么一副光景展露在他面前,腰挪开视线是极其困难的,直到耳边传来女孩的声音:“老师?” 他微微发烫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虽然他一直没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老师,可现在他的身份毋庸置疑就是老师,和未成年学生肉与肉地贴在一块儿,即使有衣物相隔,可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画面。 吴缪尝试着将双腿往上蜷缩,将女孩的臀部从胯间挪开,可带来的只有不断微小的撞击,她微红的脸蛋,红润的嘴唇喘着气,这绝不是他的意图。好不容易用发麻的小腿将女孩往前挪动,离开了那个致命的地方,可是她的下体又骑在了他的腹部。 夏日的衬衫能有多厚呢? 不仅仅是过于炙热的未知柔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湿意。 这不对,绝对不对。 他是想靠着帮助女孩,将自己拉进常人的戏剧中,可绝不是加入什么黄色影片。 好了,别靠过来,他是绝不会和一个小女孩有更深层的“交流”的,可是她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水红色的舌尖,他嗅着对方愈发浓郁的甜味,竟然无法推开。 怎么办?他要顺从吗? 答案自然是不! 可她已经亲上来了,将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腔,舔舐他的上颚。 好痒…… 168亲吻也需要教学吗?(下)(一点h) 女孩抱怨着男人刚吸完烟的舌尖味苦,却还是含着不肯放下,吴缪撑着地面的手有些发软,他小腹紧绷着,试着遗忘身上这个坏孩子。 可他实在是无法忽视,那娇小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在自己宽厚的舌面上一点一点地攀爬,好像被进攻了一般,他的舌头逐渐酥软,变得像一滩死肉,随着女孩的动作摆出各种姿势。 他的舌头好疼,平日里傲气的眼睛眯成一道缝隙,生理泪水像一个个窥视窗外的孩童,争先恐后地探出。 他才不承认这是接吻,这能叫接吻吗? 猫似的女孩吮吸着他的舌头,像在吮吸沙漠中仅剩的带着水分的毛巾,不断地挤压,不断地拉扯,用舌尖去接,用舌根去品。 丰盈的臀部因为拉链朝地,他感觉自己和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没两样,后臀上方靠近尾骨的那块皮肉抵压着硬物产生的疼痛,因为身上被女孩骑着,格外的明显。 他也得此寻到了理智的绳索,将女孩拉开,俯头喘息着,他该怒斥不听话的学生,说她目无师长,可是他的眼神带着雾气,更多的是埋怨。 他这么个成年人被小女孩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结果这个让他教学亲吻的女孩竟然只是脸蛋泛红,眼睛还不安分地打量着他的领口。 “嫌有烟味,就不要亲。”他试着找回成年人的尊严。 “才不要!”她朝他摆了个鬼脸,就伸手去掏……吴缪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直到发觉对方只是在掏他口袋中的棒棒糖,这下他脸臊地通红。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吴敏瞧着他的脸蛋,像她最喜欢的蜜桃,白里透红,皮薄得似乎能看见其中的汩汩汁水,舔了舔微湿的唇瓣,她想那一定很甜。 掏出的棒棒糖确是草莓牛奶味的,她也懒得换了,只想快些剥开,缓解口中沾染上的烟味。 可或许是因为接吻,她看起来没什么,其实双腿双脚早就发软了,而这个棒棒糖的包装裹得又紧,她脸憋红了就是扯不开。 她都不敢去看momo老师的眼神,这可真不怪他不把她当女人看,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 可有些事自己能说,别人就是不能说,只听见身下的男人无奈道:“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笨手笨脚吗?” 她一下子来了力气,手也不抖了,将包装撕扯开来,径直塞入他的口中,“你才笨!” 小女孩可不懂分寸力度,直接将圆润的硬糖捣入他的喉咙深处,触碰到那颗铃铛似的小舌头,他喉咙紧缩还没来得及发出干呕声,那硬糖转了一圈,顶着软腭再压住舌根。 他从未觉得糖果是如此的罪恶,甜味在口腔蔓延,他却尝不出丝毫草莓的味道,像孩童时被硬生生灌入喉咙的止咳糖浆,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糖果。 泪珠止不住从眼角溢出,还以为她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呢! 吴敏不以为然的模仿着性交在他口中来回用糖果摩擦,企图将他带着烟味的舌头染上甜蜜。 “你……”喉咙震动着发出与糖果相反的沙哑粗犷的声音,吴敏听不清楚,抓着糖果棒子往舌尖挪开。 “说什么?”她歪着头凑过来。 或许是她装着无辜的表情太气人了,吴缪不打算惯着她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糖果抽拉出来,半透明黏液沾黏在粉嫩的糖球上,还没等吴敏嫌弃地说恶心,她就被堵住了满是毒汁的嘴。 momo老师的舌头为什么这么宽呢?将她的口腔全部都填满了,挤压着“原着居民”,两人的涎水根本无处可呆,顺着二人唇部的缝隙止不住地低落。 溅在她的脖颈,溅在了他的领口深处,黏黏糊糊的,真恶心,吴敏想道。 草莓的甜香味混杂着烟草的苦涩,完全不搭的两种味道,她的下体竟然会分泌液体表达出喜爱。 她明明最讨厌烟味了,也讨厌黏黏糊糊的东西,可还是忍不住去和momo老师湿吻。 “嗯……” 果然之前momo老师是让着她,再或者是本就不愿意和她亲吻,现在欲望上来了,将她亲得哪里都是湿哒哒的,她两腿颤抖着,摩擦着他腹部的纽扣。 这才对嘛,这才对嘛。 他要是什么都弱兮兮的,还怎么教她? 年长的人总会比她知道的多,她拥紧了男人的后背,手指扯着他的白大褂,虽然身体在着迷,但思绪早就飘到了哥哥那里。 她要不断学习,成为一个不得了的女人,迟早将哥哥搞得乱七八糟。 ps:身体和灵魂分为两半的敏敏。 169坏孩子也想要亲亲(一点h) 她是个坏孩子吗? 敏敏是个坏孩子吗? 所以即使在拥吻,momo老师还是在皱着眉头,她不喜欢这样。明明她被亲得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儿,大腿内侧夹着男人紧实的腰腹酸到要抽筋了,口水也止不住的流,可眼前这个拥着她的漂亮男人依旧眉头紧锁,像一个夹子夹在吴敏的心头,血液从两边溅射。 一股难忍的情感在体内来回游荡,她感觉要喘不上气了。 或许是因为荷尔蒙地作祟,她不想要什么就去改变,手指发软抵着他的胸前硬是挣脱不开,她转头,可依旧被后脑勺的手抵着,被男人的唇齿包裹,每一缕空气都要从他口间获取。 这样还不够,他似乎在报复她之前的不乖巧,仗着大人对孩子的包容,肆意地试探他的底线。舌头不断挑拨着平时她口腔内难以触碰的地方,唾液不断从角落滴落,黏糊糊的,吴敏不喜欢这些,可是momo老师紧闭着双眼就是不看她,一点也不想放过这个不知分寸的女孩。 他定然要她吃点教训,否则她今后逢人就要朝对方学习亲吻的技巧,谁有他这么好心? 鸡巴硬的要刺破皮裙钻入女孩的后穴,他强忍着欲望,脑内却不断幻想着,硕大的赤色鸡巴在女孩雪白的臀瓣之中上下摩擦,每一滴前精都要给她抹匀了。 是的,即使在幻想中,他依旧保持着最后的底线,绝不能插入。 他都做出那么多退后了,可这个坏孩子还哼哼唧唧的委屈的不行,她以为是谁的错? 他的吗? “啊……”很显然她认为都是他的错,毫不心软地咬了他舌头。 他睁开眼睛,沉静地看着她,男人的长耳饰因为主人的后退,掀起波纹,那光泽亮得吴敏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强行理直气壮地看回去,直到对方吐出一个水润润的舌尖,上面覆盖着她的牙印。 这本该是个轻浮带着痞气的动作才对,可他的瞳孔静得像是一滩水,一滩刚由雨水凝结的水洼,还没来得及接纳各种新生命,就被一只恼人的小野猫盯上了。 倒映在水洼之中的它,看起来十分乖巧,但他知道这样的乖巧不会持续多久,它下一步就伸出了爪子,要扰乱水洼的清明。 吴敏伸手将他的眉头捋平,她说他和别人接吻皱着眉太伤人了。 “呵”,他随意地发出一句气音,“那你还睁眼呢?是不是就更不尊重人?”他斜视她,看到那张被他亲得通红的小嘴,抿了抿唇,变得不自在。双腿往上顶了顶,“下来吧,今天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他装作不在意地说。 “……要我帮你舔舔吗?”女孩平日里的土气麻花辫都松散了,看起来像个凌乱的玩偶,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为她梳理,他忍住了在一旁蠢蠢欲动的双手,却盯着她睫毛轻颤的眼睛无法挪开。 真可爱,像他平时走在路上总是亲昵地靠过来的小野猫,每次不管他喂不喂食,都十分乖巧地伸出满是倒刺的粉舌在他手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水痕。 不对,才不像呢! 她哪有这么乖,或许只有那对小猫眼睛才像,他才一时间没注意,又让她钻到了空子。 他眯起双眼,生理泪水含在眼角落不下,一个还称不上女人的孩子正在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舌尖。 此时此刻,简直比刚刚的湿吻还要难忍,双手忍不住握住女孩的腰,理智上是不能继续了,可是生理上他只想拧住她的校服撕扯露出洁白的身躯,让她知道不能小看大人。 可是她又把那颗被舔得黏黏糊糊的糖果塞了过来,两条舌头似乎在品味草莓的甜香,又似乎是在绕着糖果追逐。 他们又没忍住,身上弄得全是甜腻的糖水。 吴敏难得意乱情迷得不嫌弃掉落得涎水,顺着男人得脖颈就要舔下去,可还没等她的毛茸茸的脑袋塞入momo老师黑色的衬衣,就被他握住腰整个提起放在坚硬的地板上。 她从迷茫到怒视,气呼呼地从地板上爬起,“真无聊,真无聊!momo老师是个混蛋!”她口中念着的骂声对吴缪不仅仅毫无攻击,他身下的鸡巴反而更兴奋了,真想把这个连脏话都说不好的孩子按在地上好好肏一顿,才知道他到底对她有多宽容。 虽然她不断骂着吴缪不识趣,可还是走到门口老老实实地道别:“momo老师,再见!” 可怜的孩子不仅性欲没得到完全地释放,嘴唇还被蹂躏得发肿,从他唇间沾染上的口红又黏住了发丝,要是这么把她放出去,第二天就有警察来他门前拜访。 他叹了口气朝她招招手,像喊那只亲人的小野猫一般,“过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没加上“嘬嘬”,但对方还是过来了。 只不过一个给的是热情的舔舐,一个给的是白眼。 170两面性 谁会因为听到“过来”二字就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她又不是路边上的阿猫阿狗。 可事实上她还是去了,即便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有股无形的绳索牵引着她走这个衣着凌乱的男人。 momo老师身上有种道不明的气质,比起说是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不如说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冗杂了女人与男人的气质。 即便将假发拿下,即便唇上的红色早就被她舔去,他站在那里背靠着阳光,依旧是个比玫瑰还要艳丽的美人,无关服饰,更无关行为举止,他即便慵懒地倚着,也看起来比其他人精致些。 倒不是他有多优雅,而是他眼里夹杂着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理所当然,他既然做出了决定,那必定是有原因的,或大或小,但他认为自己是正确的。 吴敏向往这样的眼神,她渴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露出这样的眼神。 所以她去了,带着憧憬与不安。 因为她害怕瞧见轻视,所以一睁眼一闭眼,她就展露出冷漠的模样。 她听见男人的轻笑,并非嗤笑,只是带着些无奈,伸出与往常不同沾染上温度的手指,柔和地碰触她的脸颊。她感受不到他的四根手指,只是感到一片云贴在她的脸侧,大拇指轻巧的在唇边擦过。 那双猫眼被太阳投射了些光芒,静静地靠着上眼皮看着他,明明并未抬头,却给吴缪一种她在仰视他的错觉。 他咳嗽一声,对方依旧再看着他,他有些错愕,胸腔内的那块活肉像被裹着一圈又一圈的保鲜膜后又拿针去戳,本该尖锐的疼痛,却莫名的舒畅。 他咬着下唇内侧的肉,是不是他的行为举止太亲昵了?虽说他们刚才有过几个激烈的吻,但毕竟他们还只能算是最近经常见面的师生,手指僵硬地想要逃离,却被女孩按住。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未散去余热,即便momo老师的手也染上了温度,对于吴敏来说依旧是凉爽的,她眯起眼睛侧着头完整地贴在他地手心,感到舒适和温馨。 她喜欢momo老师这样带着一丝疏离的温和,就像他扮演着她一样,即便他仍旧没有带着那顶假发,她依旧感受到了momo老师就是momo老师的事实。 无论他是男还是女,她从一开始就向往他。 唯一不同的是…… 她睁开眼睛,抱住了吴缪的腰,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嗅着他夹杂着烟草、消毒水和糖果甜味的气息。 吴缪垂眼看着女孩黑色的头颅中间的白旋,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指尖在女孩的腰间不安的搭着,大有对方一有要离开的念头,他就立马松开,显得不那么沉迷。 对,他用的是沉迷。 他有些迷恋这种被依赖着、被需要着的感觉,这让他感觉活着,而不是眼前的所有都是走马观花。 他似乎变得有些困倦,眼皮像因为承受不住睫毛的重量了,不断地下坠。 可是她动了,怀里的女孩动了,他不由得有些失望,胸腔的心悸如同早晨的闹铃,告诉他梦醒了。 可她将他抱得更紧了,这种被束缚住的感觉,让他误认为自己还在做梦,而清醒过后会发现自己被包裹在被子中。 这样的想法让他不禁感到好笑,鼻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从胸腔便传来女孩闷闷的声音:“我本来以为……” “什么?”女孩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她似乎也是舒服的要睡着了,吴缪低头去听。 “我本来以为momo老师的胸很小,但是现在我收回这个想法。”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中蹭了两下,像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当然她说的话一点也不可爱。“但作为男人来讲,这个胸部就很大了,有种和女人不一样的韧劲,又软软的……”她说话也变得温温吞吞的,似乎很喜欢的模样。“好想咬一口啊。” 还没等她蹬鼻子上脸地拱开男人的黑衬衣,她的身子就被不可控力从男人身上分开,那双刚才还温温柔柔的手暴起青筋捏住她的脸,男人微笑着说:“你知道你在性骚扰吗,小鬼?” 虽不疼,但吴敏被捏着脸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确实很可怜很老实的样子,但吴缪依旧听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她说,她只不过在拥抱自己的所有物而已,才没在性骚扰呢。 “谁是你所有物?”他笑眯眯的模样配着明艳的脸,有种莫名的危险感,吴敏感觉自己要被踩在脚底碾压了。 她猛地掐了一把男人的腰,听到男人的声音后,趁着他松手往门外跑去。 “啊!”一阵酥软从腰间爬到小腿,吴缪看着她逃跑的身影,咬紧牙关,“这个讨打的小鬼!” 下次见面,他决定要教训她。 171男友的女友 ps:明天加更,我太拖延了。(?′?`?)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吴敏难以描述此时此刻的情景是如何的奇葩。 她瞧着走在前面的一对男女陷入了无尽的疑惑,他们笑着交谈着,虽无什么亲昵的举动,但言语中有种让人查不进来的错觉,假如他们是一对相配的情侣,那她又算是什么? 他们之间像隔着一个巨大的泡沫,吴敏知道只要自己发声,那个人就会回头询问,但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她静静地跟在二人身后,像一道影子随慢随快。 谁会回头注意自己身后的那道无用的影子呢? 这反而让吴敏感到一丝惬意,她贫瘠的大脑不愿意多想了,虽不知道这个信任男友在搞什么,或许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有情人,周阚阚选择和她交往不过是为了让这个高马尾女孩嫉妒。 哈哈,就像小说里一般,吴敏感到一丝趣味,她眼里夹杂着一抹调侃,仗着对方不回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自然不会对这个漂亮少年有过多的尊重,无论如何这些日子里遭受的不幸都是来自于他,她怎么也不会忘却的。 但不管怎么说最近都没人来围堵她了,她目标达成了,她为了上学安稳点也不会打扰他们二人的“交往”。 “我记得你和祁风一个班的吧?”如风一般的男声飘入了吴敏的耳朵,本就在聚精会神的八卦打量眼前男女的吴敏自然是完完整整地听到了,只是一时间没有收回那带着趣味的眼神。 “是的。”她装着温和的模样回答着,周阚阚和身旁名为王珺琳的女生分别转身过来看着她。 “他……”周阚阚垂着眼眸迟疑地问:“你们关系还好吗?” 他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吴敏感到奇怪,难道是祁风告诉他这个校霸哥哥,她——吴敏多次性骚扰男同学?咬了他的奶子,扒了他的裤子,玩了他的蜜大腿,迫使他几次在人前露出。 这么一回味,吴敏不免有些心虚,她眼神闪躲,没想到短短几天,她居然对祁风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 看着眼前的男友,她缓慢地摇头,“普通,他坐在最后面,我很少碰到他。”啊,她没撒谎,但也没说完全,她踌躇地望着周阚阚,只能盼望祁风没脸告诉他那些事。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表现出如沐春风,毫无波澜的模样。 吴敏本来以为对方敷衍她是因为傲慢,即便夹杂着喜欢,也不会改变自己。可是假如他是喜欢这个身旁的女孩的话,那他一切的举动又有了新的解释,他或许完完全全是为了引起对方的嫉妒。 可是……她瞥了眼那个从开始就只会盯着周阚阚侧脸看的女孩,她从打了声招呼就不再看她了,明明前些日子偶然被这个女孩碰见她被人欺凌时,她还会生气地为她出头。 吴敏又瞥了眼周阚阚笑呵呵的脸……这家伙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是因为觉得对方在嫉妒吗? 他这样真的追得到女孩吗? 有谁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享受独处时光时,还拉进来一个鲜明的电灯泡?这已经不仅一次了,吴敏都感到烦躁了,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和黎品聊聊天,那还算是快乐。 算了,她也不想管了,只求周阚阚不要看她了,赶紧继续和王珺琳聊天,忽视她,把她当个可有可无的跟班。 可他依旧在看她,甚至完全忽视了王珺琳过于炙热的双眼,他脸颊变得微红,手指在裤缝旁微微蜷缩,伸出手就像要拉住吴敏的手,吴敏颤了一下又瞥了眼那女孩,心中感到一阵尴尬,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可他似乎只是想要触碰一下她,只是轻轻捏着她的指尖,再然后……再然后再往手心都不敢了,只敢停留在指尖,苍白的皮肤上的那抹红晕染着那颗泪痣都显得不那么锐利了,像落日的余辉,那颗泪痣便是黑色的落日。 大概…… 或许说,更像是在阳光下闭眼,在眼皮中看到的一片红中的那抹黑色。 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纯情少年,只是身边加上她有两个女孩围着他,这让吴敏感觉他更有病了。 可谁让他长着一副好脸蛋,她被他带着雾气的双眼看着,还真有一种被喜欢着的错觉,只可惜那女孩也开始看着她了,这让她立刻从这种错觉中逃离,慌张地抖开了那只手。 那只手并未用力,所以吴敏很轻松地逃离。随后她就有些而后悔,这样是不是太明显了? 确实,那面带微笑的面颊一下子就停止了笑容,展露出脸颊最原始的状态——阴郁。可很快他就恢复了笑意,带着一丝可怜,有种故作坚强的感觉,“你……是不是生气了?” ps:敏敏第一次谈恋爱就是个神经病男友,也难怪后面不想再交男友了,还是doi快乐。 172男友的好兄弟 ps:今日的一更,晚上会还有一更。 他不讨厌他这个从小便认识的病秧子哥哥,只是有些嫉妒。 他想超越他,无论什么方式、什么地方,但他还没下作到以抢哥哥的女朋友为战胜周阚阚的象征。 …… 只是……这一切都太突然了,祁风站在体育器材室门后看着这叁人组成的奇怪搭配,那个有着乌黑蓬松头发的猫眼女孩默默地走在一对男女后面,像是一道影子。 他认识那对男女,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哥哥姐姐,所以才更感到奇怪。 他是知道珺琳姐一直喜欢着周阚阚,可也知道周阚阚对珺琳姐没那方面的兴趣,在得知吴敏和他交往之前,他甚至觉得他对男对女态度上都没有过多的差别,对谁都是乐呵呵的。 说起这个,他怎么也不明白,周阚阚为什么突然会和吴敏交往,他们之前见过吗?怎么突然就交往了? 他们凭什么突然就交往了?甚至说,交往后还把他才交往的女孩孤零零地落在后面。 这和周阚阚一开始和他说的不一样,他和他说他喜欢她,让他离哥哥的女孩远些…… 是的,在他得知两个认识的人交往后,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去找了他这个看似孱弱温和的竹马哥哥,当对方反问他的时候,他懵住了,上唇沾着下唇硬是扯不开。 他为什么要去找周阚阚?是因为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吗? 他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竹马哥哥和不熟悉的同班女同学在一起? 无非……无非是他想要和那个女同学在一起…… 想到这,祁风握紧了拳头,他怎么可能想和她在一起?如果他想,这不就代表着他喜欢那个女孩吗?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脑海里又浮现出女孩垂眸认真地为他按摩大腿的模样,他喊她,她抬头,她笑了,她说她叫吴敏。他忘不掉她乌黑的眸子,明明是白日,他却感到像被黑夜笼罩着,可却一点也不黯淡,反而是充满了光。 他咳嗽一声,眼睛往旁边飘去,他也就承认对方脸长得还算是不错,可他的喜欢也只能到此了。毕竟那家伙可是明晃晃地骚扰了他,他还不至于被摸几下就喜欢上了别人。 可是为什么他要跟在这几个人的身后,为什么在看到对方被周阚阚握手他会控制不住神情,就连他们只是在普通的交谈,他都无法控制内心名为愤怒的酸涩。 甚至,他是瞧见周阚阚回头笑着与她交谈,对于吴敏的脸他是一点也没看到。 他不由来的失落,火气也被浇灭,只剩下木头上星星点点的暗火,他吹气将落在额前的碎发吹起。 他想吴敏一定是喜欢对方才会答应交往的吧,否则看她平时那副冷漠的面孔,怎么看也不像会随便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交往。毕竟周阚阚那家伙,脸是真的很受女性的欢迎,他姐姐祈钰最近还念叨他看起来是有多么惹人怜爱,她要是真的为家族奉献,她很乐意和这个小弟弟联姻。 当时他还只是吐槽姐姐一个人不能和两个人联姻,说她把王珺琳她哥哥王珺璟放在哪里。 姐姐只是笑笑说,都是联姻了,傻弟弟还指望她和王珺璟有什么超过友情以上的感情吗? 说起王珺璟再想想周阚阚,他们都是女性喜欢的白皙男性,只是一个是儒雅的沉稳男人,一个看似阴郁但又温和的纤细少年,祁风难得有些后悔将自己晒成蜜色肌肤。 他猛地摇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 视线又被那叁个步伐缓慢的人所吸引,虽瞧不见吴敏的表情,但他就是觉得她很失落,毕竟男友和其他女孩子走得更近,把她落在后面,偶尔才回头。 周阚阚那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平日里也没看他对珺琳姐多亲密,待她跟待他一样,把他们俩当不懂事的弟弟妹妹,这时候又在做什么! 他想吴敏一定是难过极了,肯定是垂着眼,忍住不在心爱的人面前哭泣,脑内出现一个可怜巴巴的毛发凌乱的小黑猫,周阚阚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喜欢他的女孩? 他的怒火烧灭了那天与周阚阚的约定——离吴敏远些,在吴敏告别周阚阚往反方向走来的时候将她拉入这个无人的空间。 …… 吴敏好不容易糊弄完她的神经病男友,转身离去的步伐变得轻巧,这上学的日子比上班还难熬,她刚要乘着没什么人,一蹦一跳地离去,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捉走。 当看见这熟悉的蜜色面孔后,紧绷的神经变得松弛,“怎么是你?”她甩开那只手,随意地靠在门上看着这个小傻瓜又要犯什么傻。 ps: 哈哈,场地已被我封锁,他们不做爱是出不去哒! 稍微提示这个王珺璟是最后一个可食用对象,后面的后面会出现。 173(加更)廉价的爱 ps:今日第二更,不有漏了前面的。 少年蜜色的脸颊从一开始的愠怒变得不怎么自在,他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立场,通透的瞳孔在眼角处滑了两下最终落在吴敏的身上,抿了抿唇,“你……和周阚阚交往了?” 他问着已知的问题,自然不是想要得到答案,只是不知如何提起话题。 女孩随意的姿势与略显冷漠的表情让他喉咙有些酸涩哽咽,口水堆积在喉间硬是滑落不下。 “……”吴敏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他挠着莫名发痒的后颈,因为不知道回些什么,只是跟着“哦”了一声,他感觉自己是个笨蛋,连说话都不会。 很显然女孩也是这么觉得的,她下一秒就想要离去,直到身后的少年没头没尾地说:“你很伤心吗?” 她伤心什么?脚尖转了个圈,她抬头看向祁风,“什么意思?” “他们没什么的,周阚阚一定是喜欢你,才和你交往的。”他心里不断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帮周阚阚说话,他们分手了才好,可嘴上又补充道:“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掐紧了自己的小臂。 原来是这样,他以为她受了情伤,一瞬间她想起刚才周阚阚也问她是否生气,看来一个两个都认为她已经喜欢上了周阚阚,虽然有些不太开心,但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还是老实地点头不要生事。 祁风看着她沉默地点头,觉得对方一定是爱惨了周阚阚,毕竟这种长得好看还擅长打架的男生似乎很受中二少女们的喜欢,这么一想,祁风觉得自己也不差。 他的心像被腌在泡椒缸里一样,又酸又辣。 他握紧了另一只胳膊将胸部挤压在其中,隐隐得似乎都要从衬衫中爆出来了,而他的心思也快要爆出来了,要是他能早点意识到什么,早点做些什么,会不会现在就不会这么难熬了? 他觉得难熬,吴敏也觉得难熬,他们所处的体育器材室并不算狭小,但因为无人并四处堆积着各种器材与柜子,空气不太流通,她的眼睛扫啊扫的就一不小心地停留在少年的胸口处。 他究竟是怎么长得?为什么胸肌这么大?他是在故意引诱她吗?做出这样的姿势,衬衫被绷得紧紧的,两半衬衫纽扣处爆出了几个口子,能清晰地瞧见他黑与白肌肤的分界线。 虽然只是瞧见那白肉的一小部分,吴敏依旧能靠着他乳头贴着衬衫的弧度,想象出内里的样子。 好热,都怪这个闭仄的地方不通气,弄得她燥热难忍。 口水顺着舌根从喉咙滑落,吴敏定了定神,“所以你抓我就是为了问这些问题?你不是和周阚阚他们俩是青梅竹马吗?” 祁风看着吴敏因为燥热而舔湿的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我……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交往。”他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说他为了她和周阚阚打了一架,只不过输了,他就被要求不能主动接近她。 吴敏靠着门打量着这个看似带着些邪性痞气其实又青涩的不得了的男同学,果然和周阚阚粘上点关系的人脑子都不是她能理解的。 她就姑且当作他是为了自己的好兄弟好,让她不要惹事,好好和其他女孩一起陪在对方身边。 哇,这真是绝美兄弟情。 吴敏的脑仁疼得要从脑壳中蹦出,弹射到对方额头上,给他一击。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你既然这么为他着想,直接劝他好好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不好吗?”她想或许他是他这对青梅竹马的cp粉头子,只是因为他是男人的缘故,认为男性花心点无所谓,只要她不挑事,那个女孩大方些。 她的指尖不断在门上划过,发出尖锐的声响,她想捏些什么东西发泄发泄。 “我关心他做什么?”他反驳道,随后眼神缥缈,结结巴巴说出了自己为她打架并且被约定了的事情。 他黑色的瞳仁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紧张夹杂着期待,她会不会明白他有那么点在乎她呢?会抱住他吗?会说她很感动吗?会说她也有点喜欢他吗? 他想对方对自己一定也是有点喜欢的,否则她那么瘦弱却还是鼓起勇气来抚摸他,是的,没错。 他微微挺起胸膛,他对自己的面孔与身体还是有点自信的。 可下一秒,疼痛与酥麻占据了他整个大脑,难以置信她竟然摆出阴沉嫌弃的神情伸手,用她白皙的小手隔着白衬衫拧住了他的乳头。 “你们怎么敢把别人当作物品一样赌注?随意地安排,还摆出一脸自豪渴求嘉奖的模样。”吴敏如愿捏住他的乳头往左拧,“还有,你这是想说你喜欢我?” 祁风虽然想辩解之前的话语,但听见最后一句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点头,却又因为胸前的致命点被拧住,而发臊不愿承认。 “哼。”她冷笑一声,“只是摸了你几次,你就喜欢上了?”她侧头故意摆出一副嫌弃冷漠的模样,“廉价。” 她怎么能这么说他?委屈从胸口蔓延,却依旧无法忽视由疼痛带来的酥麻。 ps:谁不喜欢欺负小狗呢? 174他在邀请(一点h) 少年的乳头是如此的坚挺,躲在衬衣下,却被轻而易举的拧住。那必定是她蓄谋已久,观察仔细才能做到。 祁风双手贴在裤缝,手指跟着女孩拧着他乳头的频率捏着裤子,胸前的一端一如既往地待在原处,另一端却深受煎熬,他感觉乳头都要被女孩拧下,紧咬着下唇才忍住不发出呻吟。 他多想否认他没有任何不尊重她的意思,又感觉对方太过分了,明明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他做出一系列算不得尊重的事情,仗着自己有一副还算得上可爱的脸蛋,在这里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他做错了什么,对方就不能对自己温柔些吗? 就像她对周阚阚那样。 对,像对周阚阚那样。 少年低下了头,一缕发丝从旁边滑落,发尾戳得他眼睛隐隐地酸痛。女孩冷淡嫌恶的表情比起之前展露出对他的害怕畏惧还要令他口中发涩,像吃了还未成熟冒着白汁的核桃。 这核桃不仅味涩,还未剥去包裹着的软壳,那毛茸茸的毛刺虽不能带来大的伤害,却还是让他难忍。涎水从唇齿两侧急促地分泌、缓慢地流淌。 他看着这个他略有好感的女孩,一时间忘却了自己只是一根手指的力量便能叫她听话,只能默默地忍耐,想着对方发泄完了就能好好和他说话了。 可事实上,吴敏虽依旧不那么开心,但注意力早就被他鼓鼓囊馕的大奶所吸引,唾液在舌尖来回打转,手中拧着乳头的力量也逐渐收回,开始两指小幅度地摩挲。 祁风固然勤于锻炼,正经起来身上的腱子肉能能把吴敏夹死,可是再怎么勤于锻炼,乳头还是没有什么途径去锻炼的,他总不能用夹子夹住乳头,尾端绑着沙袋迫使乳头可以自主锻炼吧。又因为本身就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富家子弟,乳头连着乳晕柔软的不像话,即使校服布料柔软,他依旧被衬衣摩擦得乳尖红肿。 他是多么地想要吴敏不要折磨自己了,可是另一边的乳尖居然挺起也渴望着女孩的掐拧,他是怎么了?比起女孩放轻力度,更希望她再用大点力气?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可很快他便发现这本来的惩罚换了味道,这个看似淡漠的猫眼女孩竟然将两只雪白的手分别托住他的胸部,还小幅度地颠了颠。 他感到羞辱、生气,可身子不听话,甚至腰还不自觉地挺了挺,好将两颗锻炼得正正好的大奶子送到女孩手边,让她好好玩弄。 她也真的如他所愿,双手从下覆盖住他的双乳,指尖在乳下轻抚,大拇指也不闲着在乳头上打着转儿。 “嗯……”看着女孩褪去厌恶转而变得认真的神情,他放松了警惕,呻吟从唇缝中挤压出,甚至口角溢出些透明液体,他该发声制止她过于轻浮的举动的,可是他知道只要他一张口,因为酥麻爽意分泌出的唾液就会从口中溢出,那光想想就很丢人。 吴敏揉捏着少年的奶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从中溢出与展露在外不同的雪白肌肤,直到听到头上传来少年的呻吟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当举动。 如果说一开始她是为了愤怒而惩罚他,那现在她又在做什么呢? 她完全被色欲所操控,肆意玩弄着男同学的胸乳,忘却了自己目前是他人女友的身份。 瞥眼祁风那欲言又止,双目含雾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心脏不由得跳动,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爱,只是一些欲望假装成爱的表现告诉她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在所难免的,她可以去做。 她想对方也是这样的,回想他们之间的种种,虽然都是些看起来好笑的画面,但都是以少年少女的情欲为始为终,即便是换成了其他什么人,那也是会变成相同的结果吧。 他坚硬的鸡巴堵在校裤中,像藏着一把弯刀,下一秒就要从中取出抵在她的小腹,让她求饶。 “呵。”她冷笑一声,“你又硬了,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容易硬?果然天生淫贱,不要侮辱爱这个字了,你就是骚。随便谁摸你几下,你就主动,难道我要承认这份廉价的感情?” 她故意拿这样的话去折磨这个只有脸和身体看起来放荡的纯情少年,只想让他主动推开她,这是她给他的唯一机会,毕竟她可不是什么大好人,到手的食物是不可能放开的。再者她又不喜欢他,甚至对他有些怒火,为他着想什么的是绝对不存在的。 他果然生气了,怒视着她,大有将她大卸八块的架势,她下意识就松开了手,虽然好色,但小命更为要紧,她可打不过这个手臂有她两个粗的少年。 她刚要抬脚离去,下一秒就被抓住了手腕,她想她完蛋了,仗着性欲高昂便口无遮拦,可还没等她求饶道歉,她的手又落回了少年柔软腹有韧劲的胸部,那颗乳头正亲昵地隔着衬衣在她手心蹭着。 她抬头诧异地望去,少年却别过头不看她,耳尖烧得通红,声音一如既往的明亮,只是带着一丝丝颤抖,“别看了!” 他在邀请她。 175?纯洁的kiss?(一点h) 她本身就是个经不起诱惑的人,对方虽然没有直接表明,但一个容貌俊朗的少年用饱含生命力的肉体拉住了她,并主动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虽不至于只是瞧了男性的躯体就羞涩不已,但对方稚嫩无比的青涩表情配合着这具淫荡的身躯,她的脸颊开始发烫,连带下睫毛都隐隐地有些被炙热烫卷的迹象。 他不看她,仿佛就不是拉着领家哥哥的女朋友请她抚摸自己。 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叫嚣着想要女孩的爱抚,对于那两块被揉了又揉的胸肌,它们嫉妒得要流泪了,事实上他也开始小幅度的流汗了。 因为体质好,他每次运动都要好一会儿才觉得吃力流汗,可如今只是因为女孩的手就呼吸不畅,身体发热流汗。 他庆幸自己勤于清洁,即便是流汗也是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只是…… 少年乌黑透亮的瞳仁僵硬地颤动,悄悄地偷瞥这个沉迷于他肉体的女孩,只是他的沐浴露都是家中配备的,妈妈依旧认为他是个孩子,为他安排的都是些水果气味的。 不算甜腻,但……他轻微嗅着周围的气味,器械室隐隐的沉闷味和他身上因为出汗而散发的蜜桃味。 放在平时他不会在意这些,但眼前的女孩会不会觉得他太孩子气了?要知道他平日里都表现出一副强硬姿态,她会不会对自己毁了期待? 他肩膀下沉,有些泄了气,要是他的气味再男人味儿一点就好了。 吴敏嗅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蜜桃味,有些满意得加重了揉奶的力量,并且不再只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触感,指尖悄悄地趁着少年不注意滑入衬衫中间的缝隙,温热的胸肌被她压出凹陷。 “嗯……”或许是因为他太热了,对方的手指是如此的凉爽,明明知道对方过界了却依旧忍不住期待更多。 当刚才已经被掐肿的乳头被冰冷的指尖夹住时,他忍不住沉迷其中,双眼盯着少女裸露在外的纤颈,从下方中间的凹陷一直挪动到微微松开的领口,她的肌肤很白带着光泽,连带着那个沟壑都泛着光,引诱着他的双眼。 可很快他就挪开了视线,抿住嘴唇看着女孩泛红的脸蛋,他得承认他对女孩子的身体是有欲望的,可更多的是他想获得认可。 想要她认可她对他是有好感的,即使只是肉体,这样……这样他也能下定决心去争取,而不是自顾自地争夺。 可他的视线又死死地盯着女孩舔舐过后发着光的唇瓣,殷红色的唇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他能窥视到过于可爱的牙齿和水红色的舌尖,她也是难耐极了,是吗? 他的唇瓣模仿着女孩呼吸时唇部的颤动,明明未感冒却感到略微的窒息,他想要……接吻。 当意识这点后,他第一时间便开始诋毁自己的人格,虽然他和她才是先来的,可是她已经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哥哥的女朋友,他还答应了他。 他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忍不住的渴望,想要吻下去,想要她抚遍全身。 即使这样不道德。 腰部绷直,他有些想要退后,可是校服扣子已经被吴敏熟练地解开,还没等酸涩浮上心头,门外便传开的脚步声,这明显是冲着这里来的,假如他第一步是将扣子拧好这并不费时间。 可他硬生生选择了时间更为紧凑的选项,他拉着吴敏挤进了一个金属柜子。 幸好这个柜子里的器材竖着放且基本拿空了,吴敏呼了口气,直到发现这个笨蛋少年将她的裙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额头跳动,怒视着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底面的祁风。 这个柜子不算狭窄,但对两个人来说也只是刚刚好而已,重要的是高度,对于吴敏正正好,对于祁风来说就不那么妙了,他刚进去就撞到脑袋跌坐时手指下意识拽些什么就把女孩下半身衣物拽下。 他靠着从边边角角渗透进来的余光能看见吴敏不那么和善的表情,那眼神像要把他杀了,他刚要解释道自己和她上次一样是无心之举,柜外便来了人,他屏住呼吸。 “你是故意报复吗?”她没好气地用气音说。 吴敏迅速将卡在膝盖处的裙子拉回腰间,可下体依旧空落落的,她微微弯腰,裙摆不经意搭在少年的头上,却无法拉住已经掉落在脚边的内裤,她试着踢踢她裙摆中的人,让他为她拾起。 可祁风早就懵住了,什么细软的毛发一下又一下地扫在他的鼻尖,一股浓郁的甜味钻入他的鼻腔,他的唇瓣还差一点劲就能碰到些他未曾触碰过的东西。 是女孩子的小穴。 吴敏的小穴本就因为揉对方奶而产生的湿意又被他紧张的喘息搞得不上不下,她大脑只冷静了一秒,便直接压住对方毛茸茸的头。 “啾”细小的声音接近于无,更何况柜子外的几个学生十分吵闹。 祁风刚因为听见其中夹杂着周阚阚的声音而紧张忘却了处境,下一秒唇瓣就触碰到了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 他这是在做什么?这算是接吻吗?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在他妄想中初吻最起码要在一个安静氛围融洽的场景。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躲在柜子里,周阚阚还在外面,他就将初吻献给了他女友的小穴。 176好狗狗与坏狗狗(h) 吴敏不像祁风那样对周阚阚的声音熟悉,被性欲指使着强迫对自己有好感的少年为自己的小穴带来慰藉,她脑子里都是少年湿润带着粗粒的水舌在穴口边缘不安地颤动。 祁风不仅仅承受因为嘴唇与小穴贴合带来的刺激,更是害怕被外人发现,如果是普通同学他再怎么羞涩直接威胁就好,可偏偏是周阚阚,偏偏是自己的竹马哥哥,偏偏是小穴主人的男友。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女孩的裙下,可事实上他只是被对方那无力的手劲儿按住后脑勺,他便无法反抗。 只是用最后的意识操控着唇瓣挤压着湿黏黏的肉穴,无意间抿住那颗奇怪坚挺的小豆豆,女孩的胯部就开始颤抖。 他看过一次别人发过来的a片,丑男配女人本就让他无兴趣,那引人好奇的性器官更是打了码,他一下子也就没了继续探索的欲望,性爱不过如此。要不是生理课,他还不曾知道那颗豆豆是什么,毕竟这名为“阴蒂”的东西除了带来性体验没有其他用处了。 想到这里,他脸烫得像个火药石,好在躲在裙摆下看不见他稚嫩的丑态。他嫌弃唇瓣无力,又下意识用舌头去推,他的双肩被女孩垂着身子掐住,扯着布料让他感到上身像下身一样紧绷。 是的他硬了,不像刚才在外那样只是半硬不硬地堵在拉链口,而是像块长型烙铁顶着裤子,他敢保证再这样下去,他第一次恐怕 很快速地消失。 绝不可以,绝不可以,他下意识从两边掐住女孩细腻的大腿根,想要推开,可他的肌肉因为刚才在外的爱抚,早已酥软,只有表皮赋有韧劲罢了。 他推不开,甚至指尖卡在腿缝中,因为湿滑,指腹陷在她的肉穴中带来一丝快感。 吴敏忍不住他的温吞了,即便她已经意识到门外便是她的男友周阚阚,她也要这个随意用身子“勾引”女人的少年付出点代价。 她双脚小幅度的踮起,那钻入两瓣穴肉的指腹就这么离去了,她不免带了些失落,但有更好的东西等着她。少年的火烫的脸更深入了,鼻尖喘着热气接替了唇瓣,而唇瓣已从阴豆转到了洞口,黏糊糊的液体钻入了他为了呼吸而张开的缝隙。 太多了,他只能用宽厚的舌头去堵,太软了,他的舌尖总是不经意地陷入洞口,近似于抽插的律动。 吴敏虚着双眼,快感的生理泪水打湿了浓密的睫毛,积在尾端,颤颤巍巍得像她的理智。 她还想要更多,她还渴望更深入,即使柜子外有人也好,她想发出声音要求这个健壮的少年将整跟舌头塞入甬道,像刚运动后如饥似渴地吮吸水分,一刻也不能停止,即便下一秒饮水过多而抽搐也无妨,他只是需要水分。 可她不能发声,否则她就会被发现,无论是被哥哥知道再或者是闻叔叔,她都无法面对他们因为失望而呈现的阴沉表情。 裙下的少年更不能指望,即便她因为柜子阴暗逼仄所嗅到的男性发情所分泌的气味,他依旧在反抗,渴望着用微不足道的嘴唇与舌头抵抗她的坏小穴。 她咬着下唇,拍了拍身下的脑袋,掀开了裙摆,那颗毛茸茸的头缓慢地抬头,嘴唇满是透明的液体,像刚在水龙头下清洗过的莓果,她垂头半合眼看着他。 并非是迫不及待,而是比往常还要的静谧,那低垂着的睫毛像茂密的树林,而她黑色的眼珠便是象征着危险与引诱的丛林深处。 他怎么能够拒绝呢? 她在看着他。 异常乖巧的猛兽化作小兽,听从内心的渴望,手指颤抖着拨开半开半合的肉瓣,借着柜子缝隙的光他终于看清了女孩私处的原貌。 嫣红色的媚肉因为探究的视线蠕动着,小口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泡汁水,差点发出滴嗒一声,还好少年正巧张口接过,和刚才一样的味道,黏腻与淡淡的腥甜混合着水分从舌尖滑落深处的喉咙。 他的腹部会消化这些,连带着中午多吃的那些甜品。 他的舌尖进来了,被甬道包裹成一个接近与圆柱的状态,远没有她看过的那些根鸡巴大,也没有哥哥因为经常舔舐她的小穴的熟练,青涩的举动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或许是柜子外的那伙男生说说笑笑的没完没了,他与她胆子变得大了些,水声总是不经意地溢出,吴敏小幅度地喘息呻吟。 可是声音突然停滞了,安静得能听见柜外稀稀疏疏的声音,却不是离开,只是因为周阚阚说话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语,但那些人硬是不敢轻易发声。 吴敏紧咬着下唇,下身的水声也消失了,她本想与祁风共度难关,只可惜对方藏着坏心眼。 没有抽,所以没有水声,但是他的舌头越伸越往后,不断拨动着最里层的嫩肉。 坏狗狗。 ps:昨天写文的时候就感到有一点不舒服了,当时只感觉又冷又热的,手无力有点抖,我还以为是我犯懒了不想更新,但没想到晚上就又热又疼得睡不着。(?′?`?) 现在好一点,但是好冷啊,明明各个地方都是热的还是不停打冷颤,我本来想打字的,但是手伸出来就开始打冷颤,窝在被子里就闷的难受。 码不了字了,我尽量和病毒协商早点好,你们也保护好自己。 177她想,她就做(h) 吴敏掐着垂在自己身下用舌头肆意探索的少年肩膀,可他褪去了之前的酥软,专转而换得无法抵御,像一个被包裹着橡胶的实心球,明明摸起来柔韧却无法深入。 她搞不动他,又能怎么办呢? 只能任由那又宽又长的小狗舌头在甬道深处来回索取,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定有更甜更润的汁水等待着他的探寻。 他也得到了,汩汩流水稀但多,顺着他的舌尖滚落吞咽。 他不知道柜门外的情况吗? 他知道……只是他不甘心,怎么能甘心呢?他从来没有赢过对方,连有好感的女生也被先一步地获取了。 他自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把自己正抱着大腿吮吸小穴的女孩当作一个可争夺的物品,那样是极为恶心的想法,这样简直是在玷污他的感情。 可他还是忍不住,舌尖变得不再那么具有攻击力,一反常态地耷拉在穴中,甬道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着他的舌头,一瞬间由猛攻到停止的空虚带来了更深层次的高潮。 比之前更多的汁液不断涌出,他却还是没动静,只是失落的将额头靠在吴敏的阴阜上,稀少的阴毛因为她忍耐情欲的颤动在他的额头上不断摩挲,发出少量的声音。 淫水从舌头与小穴的缝隙中溢出,从祁风嘴角流淌,几滴掉落校裤上,几滴顺着下巴,绕过喉结,存在少年的锁骨凹陷处,像一个久旱甘霖的池子,只是几滴便是一片湖。 吴敏手指转而来他的头,紧抓着头发,头仰起差点撞到柜子,双眼染上了雾气。 果然,她喜欢做爱,她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在柜外男生又稀稀疏疏地开始讲话,她逐渐清明的理性不仅没有将这个依旧靠在自己阴阜上的男同学推开,反而是顺从自己的欲望往前挪了挪。 她想寻个合适的角度坐下,可是对方像个只有呼吸的死物,鼻子呼出悠长的气息勾着她的阴蒂,舌头即便是不再活动依旧堵在穴口不肯出来。 像大战了三百回合的情侣,男人依旧不舍得将阴茎从柔软湿润的小穴中挪出。只可惜他们没有在做活赛运动,更别提三百回合那样的舒服了。 虽然她刚高潮过,但长久以来因为吴慎一直和她只做边缘上的性爱,无非就是帮她指尖、口交,与她拥抱、接吻。等她渴望更深入的时候,总是一下子抽离。 而现在她可以了,她终于有机会分开胯部吃进那充满热气的阴茎了,小穴刚才还处于安静的贤者模式,现在又开始不断抽动,她莫名的兴奋,有种背着哥哥与他人做爱的背德感。 这是在momo老师那里没有的,她承认自己向往对方,想从他那里学点东西,即便只是关于成年人的性爱,她也确实把对方当作老师,完全没有背德感。 脑中回想起momo老师最后捏着她脸要教训她的模样,她不经意笑了一下,她同时也得承认她只是把对方当作性爱老师,却没有对正统老师那般的臣服威严。 说起来柜门外的那伙人怎么还不走?吴敏弯下身子把这个突然安静下来的小怪兽往后推推,将脚腕上的内裤小幅度地抬脚拿下,见他依旧没什么动静,面无表情地靠着余光倒像个被她囚禁的少年。 好像有点可爱的样子,她扯过对方的手将有弹性的内裤像橡皮筋一样绑在他的手腕,蹲下,赤裸的小穴就这么坐在了少年的大腿。 虽没有对准他的私处,但那硕大的阴茎早就将裤子顶起,正好像打招呼一般与湿漉漉的小穴触碰。 这回他总算回过神,即便阴暗的场所也能看见他泛红的脸颊,因为是蜜色的肌肤更显少年的稚嫩起伏。 他眼睛左右晃动了一下,身上坐了个人,在这个闭仄的空间是怎么也逃不开的,他只能任由对方将柜外还未解完的扣子解开,又流了最后一粒扣子,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就仿佛她只是想触碰对方的胸部与腹肌罢了,并非是将他当做可深入的对象。 瘙痒像一寸一寸即将完好的血痂,半落半贴在肌肤上,他碰也不是不碰又忍不了,他仰着头又渴望这甜蜜的惩罚快些结束,又控制不住幻想对方的举动。 口腔分泌的液体终于积满,从喉结经过,他刚习惯了对方像对待爱宠一般的抚摸,那带着清新洗发水的头就凑到他下巴处,像个小动物一样嗅着。 桃子的清香混合着发情的气息,吴敏实在没忍住便凑了上去,鼻子贴在少年的脖子上来回摩挲,蜜桃味不断钻入她的鼻腔,她感到口干舌燥,伸出舌头,从下至上的舔舐,带着淡淡的咸味,像在品味蜜桃海盐味的甜品。 少年的颤栗对她来说只是开胃小菜,指尖顺着腹肌滑落,她总算把最后那粒扣子解开,同时也乘着柜外球落地的声响将裤链拉开。 她蠢蠢欲动的手却被抓住,他怎么敢的?怎么用这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是以为她看不出他被情欲所困扰吗? 她又听到周阚阚的声音,挑了挑眉,确实这对眼前的青涩少年还太刺激了。 他不过只有脸放荡而已。 但她不在乎,她下一秒就将硬挺的鸡巴从内裤中解放,前列腺液溅到了她的脖颈。 是的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对柜外的周阚阚产生一分一毫的背德感。 她摸着那根炙热的鸡巴闭上眼睛,继续嗅着少年身上的蜜桃味,她只想和周阚阚说:你的好兄弟好香啊。 ps:哈哈,这个周阚阚一点也不知分寸,女朋友在和好兄弟做爱难道不能快点走吗??(???)? 178箱中秘爱(上)(h) 这不是她第一次碰见这个小家伙了,她指尖按着它的龟头往少年与外露的小臂不同过于白皙的小腹压去。 粘稠的透明液体粘黏在腹肌的沟壑中缓慢往下流淌,无论是左还是右,它们都像河流一般会汇聚在中间,因为它们当然目的地都是少年的人鱼线下方的裤缝处。 是的,即使吴敏将他最不应该被放出来的隐私部位拿出,依旧没有为他解开裤子子最上层的纽扣,完全没有顾虑他本人的舒适。 祁风半睁着眼看着这个双腿岔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本来还显得过于苍白的脸,早早地被情欲覆盖,微微地出汗显得脸颊饱满了些,像桃花因为开得过于繁盛几片花瓣掉落溪水,静静地躺在石子上等待着冲刷。 虽然鸡巴只会反复地抽动告诉他,它想要干她,但他还藏有半分理智,他知道这个看似着迷于他的女孩,和刚才一样,只是需要腹肌、胸肌,所以不帮他解开所有扣子也行,所以现在直接拉开拉链不解开他的纽扣。 这个该死的坏家伙,从一开始眼里就没有他,只是想要他身下的那根阴茎罢了。 真是令人窝火。 诚然,他刚才还抱有只要对方稍微对自己有好感就行,即使只是对肉体,可当他知道对方对方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之后,他又开始无法原谅对方竟然对他的肉体的喜爱完全凌驾于对他本人的。 这样的怒火,让他恨不得打开这个金属柜门,让周阚阚好好看着,他的女朋友对他祁风的肉体是如此的迷恋。 他将在对方的面前和对方的女朋友,激烈地、炙热地……交配。 他用了交配这个词,跟动物一样,这让他浴火焚烧,鸡巴硬得笔直,不再来回晃动了,这让他忘却了之前所有的羞涩与踌躇,就这么静静地握着吴敏的腰,双眼安静却不平静地看着吴敏。 他得承认,即使在这种愤怒的情况下,他依旧想要吻她。 …… 这是什么感觉呢?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却不是恋爱了,只是她喜欢这种侵略性的眼神,像一把钢刀每一寸每一寸地将她火热的皮肉剜去,手指在他看起来完全不柔软的脸侧划过又停留,她呼吸放慢了。 唇与唇地交织有时候并非是表达爱意的方式,或许更多的是发泄,可即便如此,那其中也是夹杂着爱意的。 如果他们做着只有爱人才会做的事,心跳又如同心动般得快速颤动,有谁说他们此时此刻不是一对爱侣? 自然柜外那个肯定不愿承认,只不过他依旧蒙在鼓里。 或许早在一开始,吴敏就有些意识到了自己比想象中还喜欢这种具有倾略性,想要征服她的表情。每当如此,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栗,她想的不是诚服,而是应战,她实在是迷恋这种交战的感觉。 无关各种的限制,他们在性爱中是平等的,平等地受着情欲地折磨,平等地渴望折磨对方,平等地被对方折磨。 除非……除非……有人想要用非性爱以外的方式来参与进去,暴力、羞辱…… 这一切只能将她拉回现实,她是个毫无抵抗的康复苏身体的小女孩,她再好欺负不过了,但她内心会不甘。 有本事做爱就拿出做爱的本事,用性爱技巧与她搏斗,她输还是赢,都会心甘情愿。 当然,她是绝对不可能输的。 双手抱住少年的头,舌尖往他的舌根游走,他要发声了,就咬住他的双唇,堵住他的呜咽。 不过是个连a片都没完完整整看完的少年,和她比起来确实还不够看。 抬头,银丝像钓鱼的钩线飞起,少年的舌头便是那条上钩的鱼,脱落在唇外像个小哈巴狗一样喘息着,她仰起头用大拇指抹去自己嘴角的水分。 少年从刚才富有倾略性的表情到现在痴神的样子,要说她心中不满意肯定是假,只是她沉醉于自己的战绩,想要及时退出去看看自己的战果,忽视了他们的处境。 祁风这个小处男怎么克制得住被深吻后的喘息呢? 好在柜外的人群实在吵闹,连带着她的脑袋都昏昏沉沉。 只是下体本就黏腻,这下又止不住的蠕动,馋嘴地吮吸着少年的阴囊。那伙人要是再不走的话,她恐怕也要跟着喘起来了,这样就绝对会被听到。 就好像听到了她的内心,柜外传来出门的指令,这指令自然是领头人周阚阚的发出的。 脚步声散散落落地消失了,吴敏终于松了口气,头倚靠在祁风的胸肌上感受这片刻安宁。 可没多久,他们两个又黏黏糊糊地开始尝试蹭穴,完全没有想要踏出这个柜门的念头,只想到的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发出声音了。 吴敏小心翼翼抬起臀部,靠着祁风握着她的腰支撑着,在硕大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即使她总是渴望深入,毕竟第一次也只是被自己用哥哥的钢笔捅破,对于男性真实的鸡巴还是有一定畏惧的。 祁风这个小处男更是没用,空有力气,他喘着粗气看着二人看似交合的私处,手掌早就贴到了吴敏裸露的细腰,小指不断地摩挲。 就在二人依旧沉溺于青少年青涩的爱欲当中,器材室的门又开了发出“咔哧”的响声。 吴敏眼睛睁大,小穴也被迫撑开,鹅蛋大的龟头就这么进去了,但她实在吞不进去,又拿不出,只能痛苦地卡在那里。 比这还要痛苦的是,她听到柜子外有人的脚步声,他走了过来,步伐缓慢地像走在自己的家中。 ps:周阚阚回来啦,他要干什么呢? ヾ(??▽?)ノ 179箱中秘爱(中)(h) “哇,真是吓我一跳。”熟悉的男声带着一丝活跃,像走在路上看到小情侣亲热一般毫不知分寸的表达自己的惊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即使没人在意他的想法。 何况此时的处境更是不欢迎他这个局外人,谁会得知有野鸳鸯在校园里偷偷摸摸做坏事还围着过来?不怕挨打吗? 他不怕。 他不仅不怕,还好奇地敲敲金属门,生怕里面的这对“小情侣”忽视了他。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在学校迫不及待做这样的事情。”他自顾自地说,就仿佛他也坐在柜子里与人谈正事。 吴敏现在悬在空中,双腿因为小穴卡着少年硕大的龟头下不去而微微发颤,听到周阚阚欠扁的声音让她额角抽动,紧咬着牙槽制止自己发声。 祁风额角的汗珠也顺着脸侧滑落,他缓慢着颤抖着吐出浊气,那只缠着吴敏内裤的手从她腰腹拿下,在她大腿袜上方的赤裸肌肤来回轻抚安慰对方。 龟头第一次受到小穴的包裹,紧致得像被人拿着女孩的毛绒发圈浸湿了热水绑在他的阴茎前端,不能说不舒服,也绝不能说是快活,他也想快速解决阴茎下方的空虚——直接将女孩往下压,全部吞入小腹,可是她看起来太可怜了,嘴唇苍白的像一颗透明夹心草莓软糖。 一时间他都忘了心疼自己,只是想亲亲她皱起的眉头,吮去她眉尾的汗珠。 他忍住一口气,想要握住吴敏的腰将她抬起,远离他这根还未驯化的鸡巴,待柜外的周阚阚离去再慢慢驯服。 可是吴敏偏不要,她反叛心上来了,混杂着情欲,偏要吃进这个尺寸过大的男茎,她才不管柜外这个讨人厌的男生,即使对方是她现在明面上的男友。 她双手撑在祁风的肩膀上,腰部下沉,咬着下唇像拧螺丝一般一点一点的左右来回磨转,终于吃进了1/3,她刚想加把劲,耳边又传来那阴魂不散的声音。 “其实我最近和一个女孩交往了,我很喜欢她,但交往的时候总是不得要领。”他顿了顿,“你们既然急色到在学校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感情很好吧。帮帮我吧。” 他怎么想的,别人在柜子里做爱,他在外边咨询感情问题。 吴敏一口咬住祁风的脖子撒气,祁风疼得牙根打颤儿,他也生气,但又不能把气撒在自己的女孩身上,烦躁地将所有的怨气全放在他这个哥哥身上,脚抵着柜边,踹了一下表达愤怒。 这柜外人不仅没被震慑到,反而笑了一声,丝毫没当回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不会掀开柜子,也不要你们说话暴露身份。” 他挑了挑眉,往后退了两步,他没说谎他并不想看到甚至碰到别人的身躯。“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是就敲一下,否则不敲。可以吗?” 他提出建议,却不给人反驳的机会,难道要等他生气打开柜门发现他的女友和竹马弟弟下体暧昧地相连吗? 他问就问吧,反正他咨询对象都在他身上卖力地吞食着他的鸡巴,祁风现在脑子被情欲所操控,也管不上什么人伦义气了。 “呜……”吴敏在周阚阚提出第一个问题后,心一惊,腿一软,胯部直接跌坐在祁风身上,完全把那根可怖的鸡巴吞入小腹。吃入了毫不吻合的性器,她小腹涨得难忍,她是动弹不得,舌头无力阻拦唾液从口角溢出,流淌在祁风的胸肌上。 “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很想亲她,虽然尝试了一次,但还没亲到她的额头我就放弃了。”周阚阚挠了挠额角,背过身子抬头看灯,虽然这对小情侣藏在柜子里,看不见他,但他还是有些羞涩。 “我们这周一才交往的,这样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她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他忐忑地等待这对情侣前辈给他些回应,可迟迟未得到,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否认为不敲门。 阴郁的少年难得不伪装出死板的笑脸,心情良好地活动了一下脖子。“不轻浮就好……”他停顿了片刻,迟疑地说:“你们可不能拿自己的标准来评判我,我们可是纯爱。” 说着他下巴微微抬高,他坚信着自己能和猫儿似的女孩成为一对引人艳羡的情侣,不对,是肯定。 他这个年龄肯定不能说对性爱毫无波澜,可是他想好了,他要一步一步的来,一定要把那个看似冷情的少女变得迷恋他到一刻也不能离开,他才会心满意足地与对方接吻……再然后……再然后,他瞥了眼微微晃动的柜子,等他们感情更进一步才会做这样的事。 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一些轻蔑,这对情侣过早的性爱绝对不会长久,不像他们。 祁风听着自己这个比平常更自大的竹马哥哥在炫耀自己的恋情,心里就觉得不爽快,试着帮怀中女孩揉了揉腹部便开始小幅度地顶弄。 好在二人本身就因为各种情况,身体湿润的不像话,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后,吴敏就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大人的快乐。 小穴“噗呲噗呲”的发出水声,却还是遮盖不住周阚阚的声音,可即便听见,吴敏依旧不明白对方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 他们是纯爱? 她抬起头,嘴唇微张着呼出的浊气很快就飘入了祁风的口中,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含住。 行,她和柜外的那个是纯爱,那和这个柜子里面的就是纯做爱。 ps:嘿嘿,周同学真是神助攻啊。 新年快乐!!希望自己和有相同喜好的女孩子们能获取快乐。 也希望自己上半年能好好完结男妓。 明天就有上次约定好的abc选项供追更的大家选择,虽然只是三个普通选项,但是你们可以开发想象力,哈哈哈。 180箱中秘爱(下)(h) 吴敏这时候确认了,这周阚阚确实挺喜欢她的,即使她依旧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颤,哪个女孩会讨厌美少年的喜爱呢? 即使对方又是找人欺负她,又是故意在她面前和其他女孩亲昵。 吴敏要是真的沉溺于对方的美貌,一定会为对方美化,这不就是现在小说影视里受欢迎的疯批吗?他不论做什么坏事,都是因为喜欢她啊,她要是不接受就是不识趣,甚至会变成比对方还大的恶人。 嘿嘿…… 她嗤之以鼻,心底却燃起了别样的感觉,她承认她有那么些开心,这么漂亮的人是真心实意喜欢她,但这无关紧要,她拥着身下的健壮少年,谁说对方喜欢她就要接受? 当然,只是肉体她会大人有大量地接受,多余的就都别想了。 手指不断在祁风染上体温的衬衣上来回摩挲,本就已经被解开扣子,现在祁风身上的衬衫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地拧在身上,浑厚的肩膀上爬满了吴敏的牙印,每一点凹陷都沾粘着女孩的唾液。 如果他是什么动物的幼崽,沾满他人dna的他是绝对会被父母扔掉,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叫唤,让这个罪魁祸首将他带走。 双手握着女孩的腰,听见周阚阚一个人在外絮絮叨叨自己的心意,他皱着眉毛感到烦躁,这本该是凶残的表情,但因为下体被湿濡的小穴紧包着,舒适的眉毛又要抬起,过于纠结的眼睛满是雾气,他看见吴敏的猫眼也半眯着一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他的眉毛这才放松下来。 周阚阚又问了些情侣之间的问题,可是柜子里的这对男女又不是什么真的小情侣,他们知道什么? 每次回答都是靠着双方性爱律动时,无意地触碰到柜子发出声响,剩余的就靠周阚阚自己脑补。靠着自己脑补,他自然得到的都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很快就心满意足地要离开。 离开前他拉着门把手善意地和这对爱侣道谢:“真的很感谢你们在如此急色的过程中还抽空为我解答问题,但这门我就不为你们锁了,毕竟你们还要出来的。” 他似乎真的在为他们着想,没有自顾自地为他们锁门,否则他们直到被另外的人发现都出不来了。 “那么……你们继续。”虽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周阚阚还是忍不住挠了挠那颗泪痣,这两个人胆子真够大的,从一开始就没有顾及他的存在,那“啪啪”作响的水声让他无法忽视。 终于周阚阚走了,吴敏松了口气,双手不再紧捏着祁风胳膊上的肌肉,内心却隐隐地失落,她是觉醒了什么新的xp吗? 祁风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失落,嘴唇撇了撇,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话怎么带着一股酸气,“怎么,还想他回来?” 在那双猫眼迷茫地看过来时他本该立刻止住自己的话语,继续操干她的小穴,最起码肉体上让她诚服。 可是他的嘴唇像是少了根可操控的神经,“在得到他真的很喜欢你后,是不是后悔和我做出这样的事了?”酸气本来只是沾染在嘴唇上的,结果被他舔舐吞咽入了腹,整个内脏都是酸的。 他转头不去看她,下体也不再顶弄,“你现在一定在想,要是和他做这样的事就好了吧。” 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罢工,吴敏拧住他的乳头,他白皙的胸肌沿着中间开始发红,“啊……你做什么!”他怒视,带着泪花,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闹别扭了。 吴敏才不想哄他,他既然不动,那她自己动。自己玩着男同学的硬乳头,自己上下起伏肏出水声,反正少年人比那些只会嘴硬的成年人还多一项功能——鸡巴硬。 祁风难以置信,怀中的女孩自顾自地使用他,自顾自地高潮,自顾自地打开柜门走向大门。只剩下他湿漉漉的鸡巴可怜兮兮地硬挺在那里,他算什么? 工具吗? 他该暴怒的,却无法从柜子里出来,就好像出来了就认输了。 可她在喊他出来。 他出来了,连裤子都没穿好,鸡巴像犯错的孩子晃动着不知何去何从。 他没办法,对方不想做了,他又不能强迫,只能失落地将鸡巴塞回裤子,可他刚要拉上拉链,一道女声就制止了。 “放进去做什么?” “什么?”他怔在原地,看着对方将门反锁朝他走来,他的脸又红了,完全忘却了刚才的愤怒与尊严。他侧过脸想显得不那么期待,“你……你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 请选择你想要施加在大奶不良身上的运动器械: A.跳绳 B.乒乓球拍 C.老式鸡毛毽子 ps:? ?)?*??明天即星期二晚上九点结束,统计后我立马写。 嘿嘿,猜猜玩法。 181挑选玩具(一点h) ps:哈哈,大家这次为小狗选中了——老式鸡毛毽子作为玩具,希望他能好好玩耍。 1700评论加一更,周末加更,争取周末开个momo车头。 吴敏经过蜜色少年的左侧,擦着他灼热的臂膀,见他没跟来,叹了声气,转身捻住他手腕上被她绑着还未脱落的内裤往里面走去。 他们一前一后,一矮一高,她走一步,他就走一步,像完全不匹配的人与影子。 除了听话,别无用处。 内裤圈了两道绑在祁风的胳膊上,因为又被内裤主人毫不顾忌地扯起,露出红色的印子。明明并非头颅脖子,她却有种扯着大型犬类的狗链子的错觉。 吴敏随意地拿起一根赤红的电线般的跳绳,瞥了眼这个浑身不自在却又假装不在意的少年,“喜欢吗?” 发黑肤白的少女穿着校服,绑着两个蓬松的麻花辫,怎么看都是一副极为乖巧的模样,可是她白皙带粉的指尖只不过夹着根绳子,问了句“喜欢吗”,他就浑身不对劲,就好像对方捏着“电线”电到他了。 “喜……喜欢什么?”他另一只手摸着脖子,视线往旁边飘,面颊的红色本来因为从柜子里出来而散去了不少,此时又爬了出来。 他总不能告诉对方,他认为他们这才第一次,更何况这还是在学校,玩捆绑什么的还太过了。乌黑的瞳仁悄悄地滑了过去,瞧见吴敏正带着笑意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只捕捉到小老鼠,又不急着一口吞入,只是按压着他的长尾巴,不断逗弄。 他敢保证,他要是说出他们不能玩捆绑这样的话,对方绝对会张大她那对具有欺骗性的猫眼装纯出良的表情来耍弄他,说他好色,说他骚。 然后就变成他主动要被她玩一样,他咬着舌尖不肯多说话,生怕自己真的落入陷阱。 吴敏松开他手腕的内裤,发出皮筋弹到肉的声音,抱着胳膊半靠着单架上,“你这样不配合,就好像都是我强迫你的,你觉得这合理吗?” 或许是他们刚经过一个刺激宛如冒险一般的性爱,她有种他们是战友的错觉,这也让她变得比之前还要放松,也不愤怒了,残留下来的只有性欲与打趣。 他紧绷着脸颊好像面临大敌一般,这让她感到一丝无语,随意地笑了一声,微微垂腰,像握笔一样握着麻花辫尾端的发碎去挠他的胳膊,挠他依旧裸露的小腹,终于在她要用发尾去扫他的乳头时,他动了动身子。 “别闹。”他圈起深色的胳膊挡在白皙的胸肌前,男人的胸部本不该是什么值得害羞的器官才对。 可他就是被对方饶有兴趣的眼神看得乳晕瘙痒,他偷偷用指尖揩了揩被之前捏红的乳下,一阵酥麻像吞了风油精一般直冲脑仁。他偷偷打量女孩,应该没发现他在做什么吧。 她确实没发现,因为她正沉迷于新的器械当中,拿着个乒乓球拍子挥动着,还时不时瞥向他身后的臀部,他侧身她就看他还未拉起的裤链子。 胯部本身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宽慰,堵在内裤中涨得他双眼发涩,一方面他讨厌自己的被动,一方面他又埋怨对方不能再快些吗?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将对方拉在怀中,迫使她撑在架子上翘着小屁股给他肏几顿,可幻想都是极速的,极速的快乐,也有极速的结局,每一次结局都是以巴掌结束。 他只得弯着腰,收着小腹让鸡巴不要那么明显地跳动,他可不想这一次的性爱就只能是一次性的性爱。 他都已经破了和周阚阚的约定,难道还要轻而易举地放弃吗? 祁风盯着吴敏那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手来回在乒乓球把手那端来回的摩挲,便感到喉咙干得发紧,下体硬得想扯住对方的手腕就往下面塞。 他咳嗽一声,明明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太过沉迷,这样很丢人。可他眼睛直勾勾地根本没法挪开,听到女孩的笑声,只感到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如饥似渴地吮吸辣椒水。 吴敏随意地将拍子放下,手指在金属框架上轻轻敲打着,正经的运动器材们此时泛着粉光,在她眼里化作一个个可以玩弄的性玩具。 她嘴唇微微撅起,像个找不到心仪糖果的孩子,运动器材被看作性玩具,女孩却依旧保持着学生的神态,祁风的鸡巴这回真的是完全不听话了,靠着前端的润滑液从湿漉漉的内裤中滑出,指着一端晃动着。 这淡红色的肉箭头自然是吸引了吴敏的目光,她顺着他粘稠的前液看去,角落里藏着几个未拆开的毽子。 她挑了挑眉毛,还是老式的鸡毛毽子呢?她拆出一个,轻抚迎风飘扬的羽毛,朝少年身下的小祁风露出了一个纯洁的笑容。 182合作与服从(h) 他讨厌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就仿佛他是个待杀的猎物,她下一秒就会拿开水烫去他身上出去肌肤以外的物件。 手臂紧绷,隆起远超女孩的肱二头肌,不用他阐明,他的手臂能轻而易举地夹断对方如同生藕般的脖颈。 他要让这个不知尊重的女孩知道点教训,如果不好好对他的话,下一秒他就能化作野兽将她压倒在地面,不顾她喊叫,衔着她的后颈,将小臂般的鸡巴完全插入她满是汁水的穴道。 他多年的锻炼可不是白花时间的,臀部的力量可比这个只会摆臭脸用长尾巴随便挑拨人的坏猫咪强多了,一定要将她干得喵喵叫,说她最喜欢祁风了,才不喜欢什么周阚阚,说她每天都要被祁风干,为他保证每天都撅着屁股掰开小穴露出鲜红的穴肉渴求他的大鸡巴。 幻想总是肆无忌惮到让他愧疚,可是肌肉中的筋络却膨胀到操控着鸡巴指着女孩耀武扬威地晃动。 被吴敏随意地撵起龟头的一瞬间,它似乎所有的骄傲都溃于蚁穴,即便已经感受过在柜子中的那场极具暧昧的性爱,但看着这个露出纯洁表情的猫眼女孩触碰着自己的鸡巴,他依旧难以控制自己剩余的肌肉。 他根本无法将自己的想象付诸于现实,什么将女孩按在地上猛肏,什么让她掰开小穴渴求他的大鸡巴,那只能是脑内的口嗨。 只不过被轻捏了龟头,他居然有想要跪下的冲动,那裙下白皙的大腿肉,他多想俯身去亲、去舔,他开始埋怨自己在柜中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呵。”女孩的笑声短促带着揶揄,或许是因为事事不如周阚阚,祁风平日里最受不了他人的看不起,可此时他却生不出厌恶之情,只是垂着眼眸看着她。 “我要做什么,你才肯给我?”尊严在性爱面前毫无用处,他很快就认清了这点,更何况他只是在和心仪的女生求爱罢了,谈不上什么丢人。 他看着吴敏,鸡巴是如此的火热,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沉静。 羽毛从他唇间划过,丝绒的质感,挠得他想要舔去迅速消散的瘙痒。吴敏昂起下巴,刘海从两边消散露出些额头,明明还是那副清纯学生的模样,那抹笑容却带着成人的韵味。 “我不会给你什么……” 手中的羽毛并未动弹,只不过是她睫毛微微颤动,祁风却感到乳尖微痒,好想去挠,但又不解痒,他喉结微动,想要用力掐住自己肿胀的乳尖。 她凑了过来,并未贴着他裸露的胸膛,他只感到温热的风从她身上每一个角落朝他袭来。 “你也给不了我什么……” 他听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兴起,他眼神灼热,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我们可以一起创造。”她动了,能看透他欲望的猫眼锁定着他乌黑如墨石的瞳孔,水红色的舌尖在他早已挺立的红乳尖上擦过。“如果你不会,再或者你无法继续,又想着继续,你就得配合我。” 她说的话似乎有理,但假如祁风清醒过来,他就会发现她一切的道理只为了服从她本人的欲望。 可是满足她的欲望并不代表他获得不了快乐,他又何必去争多余的东西?更何况他发现他喜欢她对自己动手动脚,要知道没人会喜欢触碰一个讨厌的人。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真的很喜欢他? 哪怕是肉体。他补充道,却又遗忘。 …… 他褪去裤子与上衣,全身赤裸的站在依旧穿戴整齐的女孩面前。不对,他手腕还绑着对方的内裤,所以他算不得赤裸,对方也算不得整齐。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男性下体分泌的气味,他嗅动着鼻子,寻找着藏在女孩裙底的甜味,那是令人上瘾的气味,他的舌尖渴望品味,他的鸡巴渴望穿插。 鸡毛毽子在吴敏的手中上下起舞,金属片子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祁风猜不到她想做什么,只能任由对方眼神打量。 羽毛尖尖随意地在少年锻炼的清晰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晃动,“嗯……”瘙痒并非是凭空降临,它是一点一点的增多的,越不在意,越会在意。 吴敏自然没和这手中死物通感,这绝对没有亲手抚摸男体来得愉悦,但她却喜爱少年难耐的神情与这幅淫荡的身躯。 少年的蜜色的肌肤挂着汗珠,面颊映着淫色,眉间似皱又不皱,瞳仁像刚从水池中拾起,因为情欲而显现的深情远比深情而产生情欲真实的多。 羽毛划过乳晕,在胸肌周边转了一圈来到锁骨。 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乳尖没有任何人触碰,却不断颤栗,像蜷曲的花瓣黏着水珠受了刺激,水珠很快就要从花骨朵中溢出,就如同此刻他的乳尖沾着汗珠像产乳一般缠绵。 “趴在架子上,再回头看我。”她让他做了他渴望她做的事情,他却没有半点不情愿。 183交换尾巴(h) 他的尾巴是羽毛做的尾巴,既无血肉也无神经,却能感受到他人的抚摸,每一次的抚摸都是直击心灵的,每一次抚摸带来的颤栗如闪电般降临尾骨。 酥麻将他骨头与骨头相分离,又将它们相连接。 令人难以置信,微不足道的鸡毛毽子只是经过女孩的手,插入他的后穴,他便感到无地自容。 “看,你是一只小鸟。”她连说话都带着一抹天真,活跃、清脆,如同清晨的露珠因为寒气化作了晶莹的冰珠,只是触碰到了他的体温,便脱落成冰锥扎入他的心窝。 淫靡与天真向来是情欲最好的配菜,除非它们不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么谁是谁的配菜就值得讨论了。 吴敏本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冥冥之中她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女声,指挥着她,操控着她,让她将与性爱毫无关联的东西塞入纯洁少年无人到访过的后穴。 她说:你既然拿走了他前面的第一次,又为何不拿走他后面的第一次?反正你不拿,他以后终究也会被其他好色的女孩子拿去,乘着你对他的身子还感兴趣,为什么不一块儿得到呢?性爱而已,快乐就行,你看,你无论做什么他都很喜欢,不是他天生淫荡就是他真的很喜欢你。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责怪你的。 恶魔化作的长蛇盘踞在她的脖颈,细长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蜗,她拿着平凡的鸡毛毽子在少年宽厚的脊背上轻轻抚弄,就仿佛她才是那个诱惑人的蛇,用着如羽般的信子引着纯洁的少年发出淫荡的声响。 他敏感的像个乐器,只是被羽毛随意地刮蹭,便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脸部的灼热让他无法强行睁着眼继续观察女孩对他的举动。 有身前这个过于活跃的尾巴,他实在不能违心说这不是一场淫靡的活动,可他莫名的感到一丝纯洁。 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纯洁的性爱,探索是年轻人最爱的活动,他们用着青涩的举动与单纯的渴望进行着一场白色与红色的纠缠。 有谁能代替此刻的他吗? 鸡巴颤动着,包皮中的龟头骄傲地探出头张望,自然是没有,不会再有其他的男生会像他一样愿意赤裸着身子隐忍着性欲,给心爱的女孩子探索身子的。 他周阚阚能做到这些吗?他能舍去尊严给吴敏玩弄身子吗?但凡他可以,他也搞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少年像他身下的鸡巴一样昂起下巴,全身赤裸着靠着架子上展露出淫而不自知的神情,像个获胜的动物,骄傲显露于眼。 下一秒,那耀眼如刚清洗完的玻璃般的骄傲就被一个平凡至极的鸡毛毽子打破了,冰凉的触感与臀瓣若有若无的绒毛感让他怔住,“你在做什么!”他扬起音调,屁眼紧缩却无法吐出那奇怪的异物。 他的后穴被多个金属材质的圆片所侵占,因为怒火,屁眼不断收缩,铁片被炙热的肠肉蠕动着分离,“啊!”脆弱的肠肉又被贴片夹住,他痛苦的皱眉,伸手就要从后穴扯出那玩意儿。 他不想陪她玩了,他觉得荒唐,而之前因为自己能舍下尊严陪对方玩耍的骄傲烟消云散。 “你要是拿下来,我们的游戏就得结束了。”吴敏不大开心,任谁也不喜欢自己新玩具毫无保质期,他光长着这么大的体格却又没有与之相配的耐力。 湿哒哒的小穴变得微凉,她感到无趣。 “我配合你,你配合我吗?”他停止了拿出毽子的手,后穴也逐渐习惯了这个异物,正在一点一点的将铁片染上温度。 少年的眼睛本来是墨水一般昏暗却清透的,现在却因为混合了些朱砂粉末变得浑浊,他双手隔着布料握住吴敏的肩膀,拇指在她的肩头打转。 “你总得给我些什么……”他声音放沉,尾音沙哑,情欲能让男孩变得像个男人。 此刻他没什么大的愿望,只是想抚摸,只是想亲吻,只是想肏、肏、肏。 心脏像被人扯着经脉止不住地跳动,她感到危险,如果不是之前还触碰过别的男人,她或许很容易像别的小女孩那样被他满含情欲的炙热眸子所征服,心甘情愿被这个俊朗的男孩压在身下发泄情欲。 她笑了一声,主动握着对方的大手,操控着他触碰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脯。“你想要这些吗?你只想要这些吗?” 他的眼神附着着侵略,却因为对方的话语增添了些许迷茫,手指在女孩的胸前捏起,隔着内衣像微波炉加热久了的包子,外皮坚硬里面却是柔软异常,舌头舔过嘴唇,他俯身亲吻了这个眼神戏谑的女孩。 他自然不仅仅想要这些,掐着腰,揉捏着胸,舌头缠着舌头,这些都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还想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更多。 他想要对方给他更多的东西,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给予对方更多的东西。 他放弃了和对方一起创造,而选择了交换,这代表着东西终究有一天会换完。 那一天他们会不会就此结束这场本就不该开始的连地下情都算不得的“恋情”呢? 184夹着尾巴(h) 人类似乎都对于性爱方面都有着难以统计的天赋,他们很快地就掌握了获得甜蜜的方式,操控着不算美丽的性器官在互方身上探索。 他将她覆盖在地面,双臂撑着,肌肉隆起,每一寸蜜色的肌肤都附着细密的汗珠,像一只优雅健美的黑豹正在品尝着自己猎物。 吴敏抚摸着这个饥渴难耐的黑豹,他的发丝比想象的还要柔软,完全没有平日里看起来坚硬,散发着淡淡的蜜桃香,这让她没有想象的愤怒。 她意外的平静,就好像不是健壮的少年像野兽一般趴在她身上喘息,而是她扯着对方的脖子让他取悦她。 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对于体格相差甚大的男女,她很难说她才是操控着这场性爱的主人。她做不到像小说女主那样欺骗自己受了暴力还以为自己毫不在乎,自顾自地怜悯对方。 可是精神胜利法太有用了,她只要想着是自己逼迫着对方,压断了他孱弱的神经,这才导致他将她强压在身下,她就没办法控制双腿之间的颤栗。 那不是畏惧,是兴奋。 她一点一点地轻捋少年的发丝,头顶、发丝,对方就像真的是一只狂躁的野兽一般,神智逐渐恢复清明,只是他的喘息依旧重的可怕,如果是傍晚她听见一定会跑,可此时他正在注视着她。 拥有她几倍体量的猛兽一般的少年表情狰狞,露出洁白的瑞锐齿,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他的眼神却是迷茫的、渴望的,即便夹杂着成人的气息,他依旧是个少年。 他迫不及待将她的腿分开将紧实的腰挤入,可是他的手却无法从她细腻嫩滑的大腿上挪开,明明只要插入,就能获得自慰更好的享受,他却沉迷在女孩的肌肤上。 他着迷地俯身,炙热的脸颊贴在她的胸前,微凉的汗珠给他带来慰藉,喘息声变得细小,他听见了女孩的心跳。 扑通……扑通…… 指腹继续在女孩的大腿上摩挲,他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吴敏,“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那些东西……”他接过吴敏靠近的手,脸颊贴在她的手心上微微合眼,睫毛戳了戳她的指腹。 鸡巴进去了,毫无阻拦地进入了女孩的体内,腰开始小幅度地肏合,眼睛紧紧地盯着女孩的脸,他在肏她,也在观察她。 比他想象的他还要畏惧吴敏的不愿,似乎只要她展露出一点点的不情愿,他都会立刻拔开。 这简直是装模作样,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对方的意愿,一开始就会服从对方,陪着玩乐,在对方想要的时候插入。而不是插进去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打量。 他自我嘲讽着,却忽视不了身下的舒适,潮水般的甬道,不断剥离着他的皮肉,他很快就上瘾了,每一次抽离都是极为困难的,可为了更加爽快,他只能不断离开再获取。 “把屁股夹紧点,快些干。”她发号施令,脸上瞧不出一丝一毫的畏惧。本以为放任着对方来,就能得到曾经幻想中肆无忌惮的肏穴,可这个看似狂躁的少年动作却始终无法张开,或许他心里还未完全展开,但这不是吴敏该想的了。 她只想获得性欲,掐起少年的臀肉,疼痛自然而然让他夹紧臀瓣,靠近他耳边说他没用,他自然而然为了证明彰显力量。 沉闷的器材室即便会定期打扫也依旧会产生大量灰尘,少男少女性器的交合拍打,“啪啪啪”皮肉的声响震得灰尘无处可藏。 吴敏感受到紧闭的小穴被少年的鸡巴分开又合拢,他整个拔出又整个肏入,每一下都重得像要把她钉在地面。囊袋止不住地拍打在她的穴下,淡淡地疼意因为持续而变得麻木瘙痒,她抓住那个罪魁祸首,却又因为姿势而将鸡巴吞得更深。 她才不相信什么鸡巴能插入女人的宫口,但似乎就是有个圆圆的东西堵在小腹里,她双脚抵压着空气试着在地面挣扎脱离,却被祁风老老实实地压在身下有意俯身前倾。 贯穿这个词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她想发声却被对方丰满的嘴唇堵住,宽厚的舌头舔舐着她的上颚,分泌出更多的律液给予这个饥渴的野兽。 有种不顾及她死活的发泄,这让吴敏不大开心,她吮吸了一下那舌尖,她想要用接吻的技巧让他臣服。可是他却只是因为这个吮吻就停下了动作。 吴敏以为他会继续猛肏,她想着如何翻开这个胳膊有她小腿粗的少年,主动骑在他身上反肏。可事实上他开始用鸡巴在她小穴里研磨,像在制作什么菜品,比如山药泥。 他眼角微红,似乎在感受莫须有的温情,“你什么时候和周阚阚分手?” 他还是在执着一些没用的东西。 185地上情(一点h) 吴敏侧过头,嘴唇粘黏的银丝被扯断,断了他们眼神的交织,也断了这个问题的后续。 身上的少年自然看得出她对问题的排斥,可他不愿意就这么断了念想,如果是在人群之中他自然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对方给出答案,毕竟有可能会伤害到她,可这是私下,他非要让她给出个答案。 他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也请求她给他这个连开始都没有的情感一个交代。 他拾起她指关节泛红的手,想要像之前那般放在脸侧,却被她躲开,他只是能看着她。 “别看我了,很烦。” 她明显感受到说完这句话,身下的鸡巴在甬道中颤了一下。吴敏莫名感觉自己是个渣滓,就好像她玩弄了一个青涩少年的身子,还不愿负责。 他垂着头,发丝并未完全遮住那双墨瞳,更未遮住那湿漉漉的情愫,比淋了雨水的小狗还要可怜。 吴敏抿了抿唇,明明刚接过吻应该是光滑柔软的唇瓣却开始干燥起皮,只要她双齿轻合,她便能品尝到铁腥味的血液。 说实话,她不讨厌他,毕竟他那张俊朗的脸蛋、柔韧巨大的胸肌、惹人垂涎欲滴的长腿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可论喜欢,她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喜欢一个普通的同学,她们甚至就没有正经说过话,残留在脑内的记忆基本都是黄色的、好笑的、尴尬的,这可不是搞笑漫画,不是露几次身体就脸红心跳喜欢上对方了。 可他睫毛肉眼可见地卷翘着,承载着少年的爱,这让她无法理解这突然而来的爱,她无法辨别真假,更无法衡量多少,只是她不是个心硬的家伙,无法强硬地拒绝。 正当她陷入沉思,看似受了情伤的少年反而傲气地抬起下巴,“你以为我在伤心,怎么可能?”他的尾声并未颤抖,吴敏发觉这点后那毛毛雨般的愧疚立马蒸发。 也是…… 面前的蜜色少年,眼尾上翘,撇去偶尔的青涩,他看起来比刻板的爱玩少爷还要刻板,眉眼含着情,要是不板着脸,对着女人们笑笑,保准有人羞红着脸蛋骂他是个轻浮混蛋。 骚不再是个情绪,而是气质。 吴敏躺在地上想着,或许是自己这几次与他发生的都是些尴尬事情,所以他才展露出少年的青涩,他其实就如表面那般轻浮骚气。 他似乎也有意表现自己,故意将鸡巴往深处戳去,在内里故意转动挠地软肉瘙痒,惹得她单腿蜷缩,咬住下唇。 她感受不到羞辱,只感到舒服,如果不是潜意识的那些奇怪的声音与束缚,她便不会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哼了几声,她侧着头,生理泪水沾着凌乱的发丝,“呵呵”,调笑道:“真是感谢你,明明是那么擅长这些,却还是配合着我玩了那些小儿科的东西。” 她潜意识忽视了他的僵硬,她并非是爱给男人找借口的人,也不会故意放低对男人的底线,只是对方要真是个轻浮的男性,她就无需去考虑少年的爱了。 她总得为自己考虑些,毕竟她不像这些大少爷,有那么多闲工夫解决青春感情问题,她只想在累的时候可以靠性爱舒缓,即使这样会伤害到人。 她抱住少年微汗的劲腰,指尖划过,“啊,是这样的吧。你嫉妒周阚阚,喜欢和他比较,这才找上我。” 她点点头,透亮的猫眼中夹杂着了然,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就是要对方生气远离她,假如对方是真实的情意,她不愿伤害太深却也不愿意主动推开送上门的鲜肉;假如他真如她说的那样,她更是毫无愧疚之心。 “这也就能说明了为什么之前你还讨厌我,想要教训我,现在突然说喜欢我了。”她往后施力撑起身子,侧头,发丝坠在地面,揶揄地看着他,“不用装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和竞争对象的女朋友做了爱,你很开心吧。你赢了。” 见他不说话,她微微挺起胸脯,“为什么不说话呢?你获得了胜利,我获得了性欲,这是双赢。”她摆出一副水面上的浮叶的模样,眼底却都是冷静的泥浆,她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就好像祁风真的是这样的人渣。 她等待着对方生气拔出鸡巴逃离再或者是跟着调笑拥吻她这个放荡的女孩。 再或者他会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那真是倒人胃口。 他挑了挑眉,似乎真的像个人渣般靠近要毫无顾忌地与她继续拥吻,可他捏住了吴敏的脸,见她像个小章鱼一般才笑了笑,“你当我是傻子,不明白你的意思?” 看来被他识破了,他知道她的目的,他怎么允许她逃避他的情感。 吴敏叹了口气,看来是要好好解决问题了。 可下一秒他抱住了她,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毛发蹭着她的脸蛋,鸡巴也撒娇似得蹭了小穴里的敏感点,“我知道的,你是担心周阚阚的报复吧。和他交往也是这个原因吧。别担心,我不着急的,我会等你的。” 没等她回复,他便自顾自抬头亲了亲吴敏的小鼻子,“只是你不要这样气我了,更不要不理我,不然……”他双臂夹紧,将她纤细的腰紧紧地扣住,“我会很伤心的。” 她一时间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在威胁她,可不管怎么样,她短短几天不仅仅拥有了男友还拥有了一个地下情人。 可看着他不掩饰的眼神后,她更认为自己拥有了一段莫名的地上情。 186避孕套的必要性(一点h) ps:??)?*??一百猪猪增加一更,合计两个加更。这几天快过年了,周边很多人和情况,所以时间有点不稳定。 然后我决定加更还是从100猪猪改成200猪猪也就是下次的加更是3000猪猪(当然之前的不改,已经有了两更),其实是因为我又有突发事件,过年后我会投入一个比较新的环境,我可能精力不够没办法加更勤快(我很担心质量问题)。 (?′?`?)有点对不起你们,我自己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有个相对不错的消息——我打算慢慢写完后续将近200章节,意思就是好好写、不赶着时间写了。 吴敏站在超市收费口的糖果区,弯下的腰僵硬在原处,迟迟未收回,手指在空气中抠了两下。 她虽然喜欢甜蜜的东西,每次购物都忍不住结账时拿些糖果,再不济口香糖也行。可她这次的目的物却不是这些,即使那些东西的外表并不比糖果包装的颜色逊色,它们同样艳丽,包装精致小巧,但意味却大不相同,多了许多成人的气息。 是的,她要购买避孕套。 她远不如那些初尝情欲的女孩羞涩难以面对这些问题,在和祁风结束了那场青涩隐匿却炙热无比的性爱后,双腿中流淌的蜿蜒白色液体立刻提醒了她不那么清醒的头脑。 中出什么的是极其危险的,虽然这次很恰巧她正处于安全期,但她可不想后期因为什么意外毁了自己的下半生。当然她也可以选择不再做爱,但她是绝不愿意放弃这如梦似幻般的发泄途径的。 带套永远是最简便的方法,她对此没有过多地排斥,难道她拒绝购买佩戴,就能掩盖她少年偷食禁果的事实吗? 她总不能指望那些只有脸好看,一遇到性欲就脑子短路的男人把控她的身子。他们自然是认为她这个年轻女孩大个肚子流着他们的精液是个无比荣耀的事实。 她无法想象自己是个男人给女孩们注射浓精,却无法抑制住幻想男人为她怀孕的兴奋,她如同普通人一般恶劣,却绝对不会为那些个混蛋着想。 毕竟换位思考、换位思考…… 幻想出来的那些事情可都没发生过,也发生不了,而混蛋做出的事是实际发生的事。 到底在换位什么呢?执着为对方的过错找借口,究竟是莫名的善心还是无法接受现实。 流光在猫眼中来回转动,吴敏的视线总是被那个配图满是颗粒的避孕套所吸引,她感到好奇,下体隐隐张合,一小泡淫水落在内裤上,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内裤绑在少年坚实的臂膀上带下来的温度,她明白她在渴求着这个新鲜的玩意儿带来的滋味。 可她实在无法下手,因为她垂头瞧见身下大腿袜旁颤动的两根麻花辫,浓烈的旧时期学生的气息,她意识到自己连校服都未脱去就大摇大摆地去超市购买成人计生用品——避孕套。 而她现在有闲钱购物,完全是因为有个好心的叔叔——闻仁先生资助她。 她要用闻叔叔让她好好学习生活的钱来购买避孕套吗? 她感到踌躇,这倒不是她觉得性爱是个放荡不值得尊重的东西,只是性爱能使她快乐,算得上娱乐项目。而让她在性爱方面花钱,就跟她用资助费买游戏机一般,她确实有些难以下手。 如果她选择不买,只是等着他人突然善心大发使用避孕套,那她还会像今天那般被男性的精液填满小腹,可又有谁能像这个少年那般卷起舌头为她将甬道中的精液搜刮出? 她脸蛋微红,双腿小幅度地摩挲了一下,不得不说口交是个集齐生理与心理快感的性爱方式,只要想到那俊朗的面孔出现在她双腿之间,她就忍不住收缩着穴道渴望着纳入。 啊……那炙热带着颗粒的肉舌,先是僵硬再试闯入,精液的味道加上淫液可算不得美味,甚至他是排斥的,平日里无意间触碰到纸团里的那缕浓精,他都要嫌恶个半天,现在居然用舌头搜刮。 量大的浓稠白精混合着女孩的汁水,稀释了却还是流动性缓慢,从他嘴角溢出,他满眼不情愿,却还是紧抓着女孩的肉臀将脸埋入,舌头不断里颤动,企图她发大水冲出他的精液。 如他所愿,口腔溢了男女混合性液,鼻子也被小穴堵住,呼吸不了又无法控制下一秒地呼吸,被呛住是必然的事情。 他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自己会有一天被自己的精液呛住。 此时喉内的腥气永远地提醒着这个少年,要不然戴套,要不然就要吮吸自己的精液。 …… 吴敏愣在原地,双颊泛红,她的下体不得不承认她又想念男性的舌头了,双肩轻微晃动,她感觉快在人群中高潮了。 她感到无奈,却又渴望着这一丝的快感,咬着下唇希望能轻缓地得到这份快乐。 突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身子震动了一下,眼睛睁大,“啊……”声音不算大却缠绵,她垂着头缓了两秒意识到这是公共环境,立刻板着脸回头看去,却无法抑制住眼内的湿润与愤怒,即使这份愤怒毫无冲击力。 187不喜欢 “嗨!”少年特有的爽脆尾音击打在吴敏的耳垂,是闻楚元。一瞬间她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来回复这个曾经的同班同学。 白炽灯下少年的白衬衫隐隐透露着里层肉色,他似乎发现了吴敏的走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在做什么?刚才就一直瞧你站在这里不动,你是在等你哥哥吗?” 吴敏定了定神摇头,脸颊上因为意淫祁风宽厚舌头的余温也减弱了些,“我是一个人来的。”她无视了前一个问题,避免进行一系列容易被戳破的谎言。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总是黏在一块儿呢。”闻楚元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朝上看着天花板点了点头,另一只手和它主人一般自来熟地搭在了吴敏的肩膀上,随后侧头微笑做出八卦的神情,“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有的事,只是他今天有事。” 确实自从上次吴慎自顾自要做回“哥哥”,他们就一直闹冷战,可这冷战更闹着玩儿一样,除了不做性行为似乎也没什么差别,吴敏也就希望温水炖青蛙不强迫他了,反正只要他不丢下她,他们依旧是不可分离的一体。 可这只青蛙像泡着温泉般随意,拒绝了妹妹的亲密却不拒绝依赖,自己想从水中出来就出来了,这不,他又有事了不能来接她,她倒是不在意是否有人接送,只是一想到吴慎因为何种原因毁了二人的约定,就感到发闷。 尤其她在家中时不时能嗅到不属于猫眼少年的馥郁花香。 他肯定一直在找王小姐,吴敏想制止却又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总是被拒绝弄得她有时候都沉不下脸去亲近。更何况他每次都是带着笑意回来,那个时候他心情会很不错连她有意的亲昵触碰都不会刻意拒绝。 这是她不能给的,所以她只能看着他出门。 或许她的哥哥“恋爱”了。 这真是令人讨厌的结论,她却只能看着,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再看到吴慎耷拉着眼皮一副落水的肮脏小奶牛的样子了,她只能忍耐。 吴敏抿了抿唇,瞥了眼左肩上的手,虽说闻楚元曾经是她的同学,哥哥又与他是好友,但他们还是没有熟悉到可以随意肢体接触的地步。 而且他没选择搭在离得近的肩膀,而是特地伸长臂膀将手搭在另一端,看起来就像是揽着吴敏一般亲密。温热的肌肤隔着夏日的薄校服贴在吴敏的身上,在开足了空调的超市中格外明显,她感到不适。 自来熟也没有这么没分寸感的,吴敏抬眼看着对方,对方却毫无知觉地展露出阳光的笑容,她一时间将他幻视成了他的舅舅——闻仁叔叔,这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肩膀晃动却未抖下那只手。 那只手像好不容易攀岩到雪山的山腰,离终点还剩毫厘,怎么也不愿意轻而易举地脱落。 “松手。”她冷淡地命令道,按道理老同学加上资助人的亲戚这两个身份足以让她寒暄个几句,可她还没忘却那天他上门激怒吴慎的模样。 说是小人得志就有点太过了,可她绝对能在其中品味到幸灾乐祸的滋味,她不是个心细的人,却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并没有表面上的融洽。 闻楚元是有点恨吴慎的,上次的对话中她隐约地察觉了这点,却没细想,毕竟她的注意力都在哥哥身上。 “你怎么来这家超市?”吴敏先提了问,断绝对方的下一个问题,无论是对方真的对哥哥有恶意,再或者只是对他恨铁不成钢,她都没必要与他多说什么,毕竟话多容易错,况且他们本身就不熟悉谈不上什么冷淡了。 闻楚元看着对方从自己的手中挣脱,顿了一会儿,满是笑意的眼睛也跟着僵硬了,像清澈的活水连带着底层的小鱼都冻结了,“你和你哥哥还真是一样。” 他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一句,随后侧俯身靠近吴敏,淡淡的呼吸引得吴敏一阵鸡皮疙瘩,还没等她侧身离开,他先一步退后,歪着头晃了晃手中精致的小铁盒子,“我记得你总喜欢买这个,是吗?” 他走向收银台,“如果是纠结买什么口味的,那不如就买经常买的吧。”他自说自话地将那罐糖夹杂在自己所选的东西中结账。 吴敏只能顺着他往外走去,她总不能和这个老同学说,不是的,他误会了,她只是想购买避孕套方便做爱而已。 吴敏朝对方转了个糖果钱,闻楚元收了的同时顺便加了个好友,脸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开朗,将塑料袋一股脑地塞给她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一头雾水的吴敏站在原地。 “你们不欢迎我吧,我也没必要自讨没趣,反正……”他越走越远,已经听不清他后面的话了。 吴敏垂头看向塑料口袋中的零食,都是甜的,基本也都是她吃过且反复购买的。 她不是没想过闻楚元喜欢她,毕竟年级第一有什么题目不会呢,要常问她这个成绩中上的同学。 可是…… 哥哥曾经说过的,他自来熟,对所有女生都这样,让她不要多想,他只喜欢成熟如水蜜桃般的女性。 她只不过是个小奶牛猫罢了,哪有什么身材可言呢? 188她想被怜爱 沉甸甸的塑料口袋勒得吴敏手心发疼,手机依旧闪烁着亮光,她既无法追上前也无法发出消息去询问。 青春期的情爱问题如果是放在曾经的自己身上,她还会躺在床上卷着被单翻来覆去,可现在她只是感到麻烦。 只是将自己当成一只一无所知的小猫咪,或许比将所有的事情都知根知底要来得轻松。 手心的勒痕越陷越深,仿佛要和她的血肉融为一体,她装作无所事事地往那所她依旧不愿意称作为“家”的破败公寓走去。 明知道回不到过去,她依旧排斥着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如不承认破败公寓是“家”一般,她否认了发生的一切,将自己当作局外人。 假如刚刚询问了闻楚元,再与对方发生些什么的话,她或许就能和过去的自己链接,那么自己就还是过去的自己。 一个有父母,有哥哥,有精美的房子,有和善天真的同学伙伴的吴敏。 只是……真的能回去吗? 哥哥拼了命地想回去,究竟是回到最开始,还是为她卖身的前一天。 他究竟是想回到他们是真正兄妹的时候,还是回到已经发生了什么却还未点明的时候。 只要身边一静下来,她的大脑就会被潜在藏存的蛆虫蛀空,只留下密密麻麻的洞穴,风吹,发出“呼呼”的声响。 或许自己沉迷于情爱,是因为不想思考了,只想满脑子一片空白,她情不自禁为自己的好色找着借口,就好像有了理由她就可以继续沉溺于少年的肉体,遗忘……遗忘那些她自己都无法理清的情感。 她不自主地笑了几声,就如同长期对着镜子夸奖自己会获得自信,她多笑几声或许也能变得真正的快乐。 只是这份虚假的快乐在看见那个男人以后很快就消失了。 一个俊美的男人似乎很难真正意义上处于低谷,不论何时何地他总有着前赴后继的追求者愿意捧着他。 他就像随风飘落在深谷中的百合种子,即便遭受什么苦难,他依旧是株百合,总有人路过怜惜他想将他带走。 尹珏拿着烟,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裤兜里,藏在无精打采的眼皮下的眼神像阵烟雾若有若无地看着眼前哭丧着脸的卷发女人。 能寻到这栋楼的女人基本都是认得尹珏的,她们从渴望情欲到渴望爱情的速度或急或缓,但似乎都被这个男人下了蛊,无视了对方淫荡的身份渴求着无暇的情感。 这又是第几个呢? 吴敏在次之前就撞见过几次,她不理解但不想掺和就总是躲着走,可这次他们非要堵在楼底进行这场好似生离死别的情景剧,她提着东西背着书包没了别的去处,只能在角落里等待。 她是八卦的,好奇心也总是驱使着她竖起耳朵凝听,可终究也只是听见女人几句哭腔和叹息。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误以为是男女情侣分手,还是女方死缠烂打。可她知道,那不过是嫖客在渴望男妓的爱,将男妓捧在天上渴求对方施舍。 她嘴角下坠,她明明知道情爱的双方没什么高低贵贱,可就是看不过那个男人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不愿看见女人强行挽留的模样。 她说不出原因,就是讨厌这样的场景,连带着与她毫不相识的陌生女人她都感到不爽。 她就不能不顾及那个男人的感受,肆无忌惮地追求,完全按自己喜好去追求,管他是否开心,管他是否困扰,只要她自己感到快乐,只要她自己感到满足吗? 非要……非要这么低声下气的…… 让人看着都生闷气。 这些话自然不能说出口,她也明白这样的追求方式不可取,可她总是反驳自己,那些男人自我感动不也是这样吗?为什么女人在哪方都是那么的被动,令人恼火。 可这么一来又说明了她只是想报复、反击,也不是什么可以说得出口的话。 她蹲在地面看着影子,耳内依旧是女人细小的哭声,她站了起来朝他们走去。 反正她是想不明白,沉默地直面也是种逃避的方式,她选择尽快上楼无视这段狗血的剧情。 事与愿违,她被叫住了,那女人意识到有外人很快调整了情绪与他告别,即使那个男人依旧一句话未发,她还是督促着对方记得回自己消息,转身上车后还流连忘返地回头观望。 她依旧怀揣着希望,祈求着这个薄情的男妓能给予她除了性爱以外的东西。 吴敏抬头透过对方蜷曲的黑发看见那双耷拉着桃花眼,虽不冷漠但也称不上多情,这样的男人绝不是哭泣、奉献就能搞定的,他渴求的东西另有其物。 他不拒绝,却也不主动,只等着女人们双手奉上,摇头,下一个,摇头,下一个。 他从不轻易说出,只会在他看到可能性的时刻给出些提示,然后稳妥的坐在原座上等待。 ps: #猜猜尹珏究竟在渴求什么呢? #我一直在想个问题,假如哥哥一开始就和妹妹好好互通心意,敏敏还会被其他男体吸引吗?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敏敏就是敏敏,好色不是她后期形成的,从一开始她就是好色的,难以控制性欲的。 一方面敏敏真的很爱哥哥(混杂着亲情依赖,初恋情欲等),一方面她也真的很容易被其他男人的肉体所吸引。我估计那个时候发展,哥哥会逐渐黑化的吧。 189他想被…… “今天怎么没和你哥哥黏在一起?” 这些人就像事先商量好的,每个人都爱问这个问题,她单独一个人有那么奇怪吗?他们又什么时候一直黏在一起了? 就像吴慎明明说是要和她保持距离却还是不自觉靠拢,她也对他们的亲昵程度毫无自觉性。 吴敏咬着内侧脸颊肉,他不和她说话还好一说话,她就难以控制厌恶的情绪,眼皮下垂像焉掉的花瓣粘在花骨朵上就是不肯掉落。 说她没礼貌也好,怎么样也好,她就是不想和他打招呼,塑料袋发出摩擦,她抬脚就要朝上走去,刚走一步她就停下了,身后发散着强烈的存在感。 她不用回头便知道那个男人紧跟在她的身后,这本没什么,毕竟对方是邻居相同路径谈不上跟着。 可是太近了。 他如同手中烟头不断飘出的烟雾在她身后笼罩着她,明明没有一块皮肉、布料地触碰,她依旧感到被他紧紧地包围。 前些日子她还戏谑对方,将这个野狗般的颓废男人比作她与哥哥的影子,现在吴慎不在,这浓烟形成的影子便要一步上前取而代之,与她成为一体。 那缕浓烟伸出手指轻轻在两根麻花辫中间裸露的脖颈上那块小骨头划过,她单脚踩着上一个台阶,小腿肚颤栗,整个身子看似停止了动弹,却又暗暗地起了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了,猛地回头怒视,粗长的麻花辫在苍白的的大手留下淡红色的痕迹。 尹珏微微抬头,瞳孔朝下看着她,用那只还未消散红痕的手摸着下巴,没发出声音,但她知道他在笑。 小动物视频中时常会鱿旨幢闼巧吲购芸砂难月郏簧偃硕妓怠凹偃缒愫苋跣。幢隳闵彩强砂摹薄� 在此也是适用的,尹珏虽肌肤呈现不怎么健康的苍白,肌肉却不比她见过的任何少年差,甚至因为年龄的沉淀与身高的加持更显修长,那么大一个活物竖立在吴敏面前,像座巨大的墓碑。 一只路过的小奶牛猫从墓碑光滑的碑石表面瞧见自己的身影却识不清,只好拱起后背炸起柔软的毛发。 即便那双猫眼完全睁开展露其中骇人的竖瞳,利爪藏在看似可爱的肉垫之中,但也不过是一只送到墓碑前祭祀的葬品罢了,他谈何畏惧呢? “你总是在生气。” 一如既往的,他说话声音不大却很沉,像一公斤的棉花落在吴敏的头顶,那绝不比一公斤的钢铁更令她好受。 他总是不正视看她,还轻描淡写地看待她的情绪,就如同其他成年人一般总是不明白说话含糊不清的幼儿的需求却又责怪其发怒无常,她有种接不上轨的无力感。 她没反驳,她知道此刻说什么她都像在辩解,无论说什么其实都是在征求对方的肯定。 她应该也提出些什么问题,让对方回答才对,可是他的下一句话让她喉咙哽住。 他弯腰,故意凑到吴敏耳边,幽幽的风像把钩子勾住了她的耳朵,有什么活物正抓着钩子上的麻线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尖锐的的钩刃在她耳道划出一道伤口。 她感到疼痛。 “你哥哥知道你今天和别人做爱了吗?” 他轻声笑了,“小孩子还是不要那么激烈才好。” 耳道上的钩子划到了外面,被狠狠地钉在耳廓,那活物终于攀爬至吴敏的耳朵。 她晃了晃脑袋,停滞住的呼吸变得缓慢却不通畅,像夜晚堵车,断断续续。 “……所以?”她歪头,私密的事情被揭露她反而收回了充满怒气的神情,一双猫眼黑的尹珏能看见他的脸。 “你想威胁我?”她语气平淡,意外的她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明明之前还十分担心校园中的风言风语传到哥哥的耳内。 “没用的,我不怕这些,要硬说怕什么,我只是怕麻烦。”她转过身与他平视,“和你牵扯相比那些就谈不上麻烦。” “怎么会。”他似乎被这种气氛感染,瞳孔微张,嘴角越来越上扬,比之前看起来还要开心。 吴敏看着他兴奋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她既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知道她做爱了,也不明白对方在兴奋什么。 可一想到,他能引得神经病痴迷,必然也是能和神经病沟通,而沟通最大桥梁就是他们是同类,她就了然了不少,不打算继续理会转身往上走去。 不过她依旧好奇他和那女人究竟说了些什么,才引得神经病痴迷,上次他差点说出口,但吴慎突然回来了他就停下了。 他全身上下能挠得她心痒痒的点也就只有这个问题了。 或许刚才离得近,他听到了她大脑中的声音,“我和她说……” 吴敏停下了脚步,空荡的楼道只剩下塑料口袋摩擦的声响。 “你要强奸我吗?” 190渴望 “你要强奸我吗?” 话音刚落,吴敏又开始了往上攀爬,就好像他在说晚上吃什么般平静,直到那个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你要强奸我吗?” 这确实令她感到讽刺,一个以讨好女人为生却受尽女人讨好的男人竟然渴望着被女人强奸。 她该不屑一顾的,但是…… 她将塑料口袋的重大压力转移至小指,试图用疼痛抑制内心那抹蠢蠢欲动。 她对他本人感到厌恶,却轻而易举地被他的言语、渴望所引诱,她不明白那是否是针对相对桀骜不驯的她所埋下的陷阱,她只知道回头看他的瞬间自己会投入这黑色悬崖的深处。 他在等待她的回头,即便只是眼神上的交织,他都会感到受到回应,可女孩始终没有看他。 他并未感到失望,因为他习惯了。 那些女人再或者还未达到女人的女孩,总是这样胆小。 他都把胸口剖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脆弱的心脏,她们都不敢看一下,更何况是捅上几刀。 她们甚至不如那个刚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女人,他左眉挑起往后退了一步站在楼梯平台上环起臂膀,极为轻松地昂起下巴。 是她们让他不自觉地感到傲慢。 突然他屏住呼吸,一道若有若无却致命的视线从他喉结划过,口水卡在苍白脖颈处迟迟未落,那道视线如鱼线扼住他的喉咙又迅速地收回,他喜欢这种即将丧失生机却又充满生机的错觉。 那个厌恶他的女孩在走到转角的阶梯时瞥了他一眼。 唇瓣中间的细缝挤压出幽长的呼吸,他就知道,她可以。 …… 夜晚的降临总是来的那么突兀,像被人操控的黑幕,只是随意拉了一下绳子,他们就如同戏剧般地进入梦乡。 吴敏侧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移门上投射的月光,身后传来少年小幅度的呼吸声,那是悠长舒缓的,与她短促的呼吸相比,一听便知道她是假装睡觉的冒牌货。 “哥哥,你睡着了吗?”她明知道对方已经睡了,却还是发问。 她有太多的想与这个半身倾诉,只要他愿意,她甚至可以告诉他,她交往了、做爱了,分别和两个不同的男生。 得到的回复究竟会怎样呢? 如果是曾经,她或许会被像锅中咸鱼一般翻过来打屁股,直到她说不敢了。 现在她却无法想象…… 或许吴慎只会让她小心点别出事,除非她说出尹珏与她的那些,他才会插手,毕竟他太危险了。 “你要强奸我吗?” 直到傍晚,那句话才从她脑内散去,可现在夜深人静了,她睁着眼睛,那句话仿佛有了身躯,像电报般在她的眼睛中反复播放。 性欲有时候会和暴力牵扯,反之亦然。她分不清自己内心的渴望,或许都有。 她转过身看着吴慎的后脑勺,他们说是要恢复兄妹关系却依旧挤在同一张床上,他背个身就真的以为能斩断暧昧。 简直就是自己骗自己。 若是平常她还会踌躇一下,毕竟屡被拒绝亲昵,即使没人瞧见,她也是要面子的。但或许是那个男人的举动凭白给了她自信,她不得不承认——她可以强奸男性的事实让她觉得她是凌驾于男性的。 真是个恶毒的想法,这或许是那些称不上正常男性的东西能肆无忌惮的底气之一。 她伸手搭在吴慎的腰上,纤细、紧实,手指不自觉在他因睡眠动作而T恤上翻露出的一小片肌肤上摩挲,光滑、温热,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凑到他的后颈,呼吸颤抖,她惧怕嗅到那股馥郁的花香,那说明着他们有在进行更深入的活动。 好在只是与她相似的沐浴露香,她却还是想象着他洗去了那香气,手指蜷缩握起,她夹紧了吴慎的腰。 “哥哥,你醒着吗?”她的手指松开,从少年的腰滑到小腹,指尖在肚脐下方轻碾,拨动着露出的短裤边缘发出皮筋拍打身体的声音。 ps:我找到我为什么迟迟写不完剧情的原因了,其实重要的故事节点我都脑过好几遍了,就是每次写着写着就会扩写。不过好处是故事会顺些,我写文字比起执着有理有据,更希望人物情感能水到渠成地做出事情。 哪能想到我全程都只是想开车,所有故事都奔着车车去的,但还是写了不少剧情。这也就免去了我无妄的担心——没有剧情。 之前也说过原定的哥哥在性方面的故事从头至尾都只有最后那么一次,是打着暗戳戳的骨科最后揭露的苦糖。目前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有各种边缘性行为,这不,又给小猫哥哥加个睡奸,哈哈。 (つω`)~这怎么能怪女孩子们好色呢,鲜美的肉体在身边,肯定是要舔几口的。至于为什么迟迟不肏肏哥哥,是因为肏哥哥是个大剧情,要在比较后面。 191不想醒就不要醒(上) “醒醒…… 醒醒…… 如果你再不醒来,你的身体就不再是你的了,那将会变成我的东西。 我自然可以对自己的东西无所顾忌,我可以抚摸,我可以舔舐,我可以吞入再然后抽出、吞入、抽出、吞入、抽出…… 我会不停地做这些,做这些你绝对不愿意和我做的事情。 如果……你不醒来。 那你就是默认了。” 她自顾自地在心中念叨着,说是给对方机会了,却连张口都不愿意,生怕发出什么细小的声音就吵醒了吴慎。 手指在月光下像玉质的魔法棒只是随意地勾起划过,少年的运动裤便被神奇地褪去。 瘫软的阴茎安稳地躺在深色的内裤中,对于即将面临的猥亵一概不知,它只是在休息罢了,和它的主人一样缓慢地呼吸、缓慢地起伏。 寂静的夜,她甚至听见口腔内的潮水声,海浪不断拍打着舌尖,口角淡淡的湿润让她面颊微红,她为此感到惭愧,可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欲望,喉咙紧缩,唾液顺着喉道滚落,她觉得她被自己吞入了小腹,否则为什么耳内都是胃液消化的声音? 身躯的肉一点一点的被胃液腐蚀,唯独衣物完整地贴合,睫毛上下颤动刮擦着吴慎的后颈。 她说:“我要开动了。” 那只如魔法棒的手指又化作玉质的筷子,隔着内裤的布料撵起软茎,多日的饥饿即使已经吃了过多的零食依旧没办法忍耐小腹的饥渴。 敏感的阴茎即使主人依旧沉睡,它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拨弄起欲望,指尖下的内裤顶端很快晕染出一个圆形的湿迹。 “好色。” 这时候她又不畏惧吴慎的清醒了,她巴不得对方醒来,皱着眉毛看着她说她是个坏孩子。她喜欢被这么不温不热地批评,像是瘙痒难耐等着被挠,越重要越好,最好有些疼,那才算得上止痒。 深粉色的阴茎从内裤上围的缝隙探出一寸,憋成淡红色的龟头在空调房中轻微地颤栗,晶莹的液体像什么琼浆玉露般盛放在龟头凹陷处,只是被手指微弹,那滴液体便溅落在吴慎紧实的小腹。 什么叫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龟头中间的小缝又开始分泌液体,吐出的少量粘稠透明的液体沾黏着小腹,形成透明纤细如同像惨残败的蜘蛛线的桥梁。 那双猫似的眸子在黑夜发出明亮幽静的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像正处于捕捉猎物的前奏,下一步就要伸出锋利的猫爪捕食那只摇摆的阴茎。 可她不是猫咪,猫咪即使热爱玩弄猎物在饥饿的时候还是会尽快填饱肚子,而她根本就不在乎腹内的饥饿,她只想着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比起直入正题,她更想久违地和吴慎亲近。 没有理会勃发的阴茎,甚至没有将无辜的阴茎从内裤中解放,她的手指开始往上滑动,少量的黏液跟着指尖一点一点地攀爬,并未留下湿滑的痕迹却使得手指在肌肤上的动作变得顺滑。 指腹在少年分明却不突兀的腹肌上停留,转而朝下方那圆润小巧的肚脐边缘打转。 “嗯……”沙哑与不满混杂着睡眠无意识的撒娇,少年的脸颊终于显现出原有的生机。 “很痒,是吗?”她凑在耳边叙说着,仿佛对方醒着,指尖竖起,指甲缓慢的在肚脐下方陷入,肌肤留下淡红色的月牙。“疼痛能止痒的。”她低头想吻去吴慎因为瘙痒而紧皱的眉头,却被他呢喃了一声躲过,柔软的嘴唇最终还是落在光滑的发丝上。 她不满地咬住那颗洁白的耳垂,手指也完全摊开,掌心朝下看感受着这即将成为男人的身躯,既藏着少年的纤细也包含着相反的色气。 他是什么时候锻炼的这么好的? 是曾经校园时期打篮球运动形成的吗?可他现在都不打了,连打球的伙伴都不联系了,为什么还能保证这具身子上的肌肉? 她有些嫉妒地露出洁白的牙齿,做出磨牙般的样子啃食着哥哥的耳垂,黏腻的水声不断涌入这个痴睡少年的耳蜗。 指甲不断抓挠着这块“猫抓板”,虽没用大力,却依旧残存下星星点点的红色抓痕。 他依旧没醒,所以她的妹妹有权利对他做任何事。 192不想醒就不要醒(中)(h) 手心的乳粒像两颗花生米般硬挺着,因为少年呼吸的起伏,即使她不动,那颗硬豆依旧在她手心上滑动,那份瘙痒不比喉咙深处的痒意轻。 从下掀开T恤,精壮的腹肌完全展露在吴敏的眼前,她却依旧瞧不见渴望的那两粒乳头,无论手心如何的感受却依旧不解瞳眸的干渴。 她眼睛上的那层水膜快要干裂,手心紧紧地贴合乳尖,妄想将哥哥的胸肌完全包裹,可那富有生机的乳尖像春日的嫩笋破出她指间的缝隙,夹存在双指之间。 将口齿之间的耳垂随意地吐出,湿哒哒的沾黏着哥哥的短发和她的长发,她毫不犹豫地将手从他的胸口掏出,留下寂寞的乳头独自傲立。 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风,她迫不及待扯住他的衣领往下拽去,指甲在白皙的胸口上留下一道红痕,少年短促的闷哼后身子翻过平躺在床面,手指捻着布料停顿了片刻,双眼直直地与胸口的那两粒肉粉色的乳尖对视。 一改之前的急躁,指腹在少年的乳晕旁来回轻抚,明明乳尖早就硬得挺立,可是乳晕依旧柔软,像两朵棉花包裹着还未剥去红衣的花生粒,只需牙齿轻合,便能将其一分为二,迸发出难以匹敌的香气。 男孩子的乳头都是这么坚硬又柔软的吗? 她不自觉想起下午的祁风,她明知道这样不好,却依旧将二者的胸乳做起了比较。 祁风的胸肌很大,皮肤呈现蜜色但胸肌不外露还保留着做有钱人家少爷的白皙嫩滑,肤色差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人口齿生津。 再因为专门的训练,非常有韧性,每次剧烈的晃动,膨胀的胸肌就会小幅度的颤栗,胸肉先下后上如吉利丁放多的布丁,富有弹性却不过于的瘫软,乳尖相较于胸肉稍缓才跟着颤动,又因为体积小而晃动更频繁。胸部与乳头时常以相反的方向晃动,总能引得吴敏产生把玩的冲动。 而哥哥……她瞥过翘起的两粒肉粉色的尖尖,虽然他也有锻炼,却远在冲击力上不如祁风。 只是…… 她低头含住因为长时间裸露在空调下而微凉的乳尖,好甜……明明什么滋味都没有品尝到,她却依旧觉得甜蜜。 少年嫩生生的乳尖被舌尖拨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哥哥的乳头有种莫名的依恋。 那既不是妈妈可以吸出乳汁的胸部,也不是精于锻炼的胸肌,但她就是没办法割舍。 她怀念前段时间在医院疗养的日子,她的哥哥总是没办法拒绝她无礼的要求——含着哥哥的乳头睡觉。 他听见的一瞬间自然是不肯,虽然红着脸颊但依旧板着脸教训她,说她是个满脑子淫秽的坏猫咪,等她病好就带着她运动,他要好好地监督她这个懒虫,不对,应该是淫虫才对。 可他现在能怎么办? 她也不威胁他,就只是在黑夜中眨着与他相似的猫眼,波光粼粼的眼睛,他明知道她是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却依旧眼睛提防着护士的到来,双手颤抖着将衬衫解开两粒俯身朝着那张吵闹的小嘴喂去。 他说:“我要打你的屁股,你这个坏孩子!”凶巴巴得倒人胃口。 她张着口吮吸着哥哥的胸乳,像个孩子般认真,似乎是真的渴望而不是被淫色所侵占大脑,吴慎这才难耐地闭上双眼,可那滋味反而是什么都看不见才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绝对不要喘出来,他才不能在妹妹面前丢脸。 可是他坏心眼的妹妹,斜着眼打量着他轻颤的睫毛,微红的双颊与咬得泛白的下唇。竖着小猫耳朵听着他忍耐却暧昧的喘息与胸口闷而炽烈的心跳声。 真色。 她含着乳头评论道。 她吐出一粒,又含住一粒,手指不自觉得揉捏湿漉漉的乳头,又被打下。 她不开心地吐出乳头,与睁开眼睛表现出严厉的哥哥叫板,反正他生不生气她都有乳头吃,她才不害怕惹哥哥生气。 那时候的她还没意识到,她真的有一天只有偷偷摸摸才能继续吃到哥哥的乳头。 是啊,那时候不管吴慎生不生气,他都舍不得她睡觉没有乳头吸,只能叹息着又解开几个扣子将她毛茸茸的头按在怀中,任由她吮吸着睡着。 有时候第二天那乳头依旧如奶嘴般含在她的唇齿之间,乳头经过一晚上的吮吸啃咬早就变得又肿又红,藏在衬衣下不断摩挲,他时常要跑到卫生间中解开扣子让乳头休息。 现在倒好了,吴敏抬头吐出乳头,透明的丝线黏在下唇,她看着继续沉睡的哥哥,单手将内裤扯下,他的乳头解放了,她的小穴也即将解放。 193不想醒就不要醒(下)(一点h) 小穴湿哒哒的,肉瓣开始往大腿内侧翻去,露出如毫无肌肤覆盖的艳红色穴肉,透明的汁水从每一寸红肉里洇出,凝聚至微颤的穴口中的那缕半透的淫水,一同流淌滑落。 温黄当然月光为少年的肌肤上了一层刚出炉的双皮奶膜,给他苍白的肌肤带来些许人气,本就线条分明的肌肉又被妹妹的下体的水流所分割,一半露在光中,一半还藏在黑夜的阴影之中。 口水“咕嘟”一声从喉间吞咽,吴敏双腿跨在他身躯的两边,臀部悬浮在空中,重量使得老式的床垫凹陷发出金属的声音,眼睛迅速地上瞥,盯望着熟睡的哥哥,耳边依旧是舒缓的呼吸声,她才缓慢地从唇缝中吐出半缕风将耳侧的发丝吹走。 发丝划过脸颊带来瘙痒,下半身的水被身后的空调风干,双腿的酸涩依旧不能让她爽快地坐下。 她在看……在看吴慎熟睡的样子。 眼皮松弛地覆盖在眼球上,形成一道弧线,弧线连接着更多更短的疏疏密密的弧线,他的睫毛像玩偶的睫毛,没什么参差,只是都很长,像被人精心设计却又疲于操作地一刀裁剪。 她看着他,像看着自己,即使他们最相似的那双猫眼因为睡眠消失不见,他们依旧像同一批制作的玩偶。 他们的脸称得上美丽,却算不上是什么和善的面孔,即使他们什么也不做也容易被惯上冷傲的标签。 除了那张与薄情的面孔相反的嘴唇,无论是吴慎的再或者是她的,都拥有着肉嘟嘟的唇肉,那缓解了他们的冷淡,增添了些人世间的欲望。 殷红色的唇肉被透明偏白的唇皮所包裹,如同包裹着糯米糖纸的山楂,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那时候的同桌是这么说的,还说如果吃不到吴慎这朵高岭之花的嘴唇,让她吃一吃她的解解馋,再或者舔舔也行。 她自然是拒绝的,只是那时候她养成了盯着自家哥哥嘴唇看的习惯,她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着他的嘴唇,她便想舔舔自己的嘴唇。 或许真的是同桌所说的,像裹着糯米糖纸的山楂,她才开始情不自禁舔舐自己相似的唇瓣,偶尔她会盯着他望呆,唇瓣上的糯米糖纸都被舔得翘皮。 她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想要啃食哥哥的嘴唇。 就像现在,她讨厌哥哥的嘴唇,为什么要中间微微张开吐露着气体? 他难道不知道,难道不知道…… 发丝又不听话地落下,散落在少年的脸侧遮挡住月光,他变得不再那么神圣,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人,她的唇才落下,含着他的下唇微微地吮吸。 这个吻一点也不热烈,她的小穴甚至毫无颤动,只是默默地流水,那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哥哥的内裤,滴落在寂寞硬挺在内裤边缘的半个龟头上。 她抽离,低头弯腰看着那个红润的龟头直直地包裹在内裤边缘,也瞧见自己双腿之间透明的银丝打湿了大腿内侧的肌肤,阴阜上的那小撮阴毛随着空调不慌不急的风晃动着,如同此刻她依旧踌躇的心。 性欲操控着她,男性的身体勾引着她,她无论如何今天晚上都要解决。 可她真的要在哥哥身上寻找吗? 如果不说出声,仅仅只是在心中,她勉强能承认这段欲望是有针对性的,不仅仅是对哥哥持久不给亲昵,更多的是下午遇到的那个男人。 她渴望强奸那个男人,她想要那个男人知道教训,想要在他那具放荡的身躯上发泄性欲、发泄不满。 即便现在她身下的水来源于哥哥的身躯,来源于对哥哥的爱。 可她一开始的湿润确来自于那个男人,她渴望那张颓废却依旧高傲的脸沾染上她下体的汁水,最好是她与哥哥激情过后的混合性液,不断在他脸上揉搓。 她产生了欲望,而身边有个鲜美的肉体,那性欲自然而然被延伸在了这具肉体上。 无论这具肉体叫什名字,只要是具美丽的肉体,她都可以咽下。 可此时她却在踌躇。 因为这具肉体叫吴慎,是她的哥哥——她没有被承认的恋人。 她……爱他。 她没办法将他与只是发泄情欲的肉体混为一谈。 他……是特殊的。 即使她瞧见他在身旁的手缓慢地紧握贴在裤缝,眼皮也不似刚刚松弛而是紧贴着眼球,阴茎吐着汁水做好了准备。 他默认了自己是妹妹的性玩具,却不愿承认自己是妹妹的恋人。 194吾好梦中肏人(上)(h) “哥哥。” 她的呼唤并没有唤醒身下这个不知真假依旧紧闭着双眼的少年,她只好俯身凑近,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像个正在和亲近的人撒娇的小女孩。 只可以她撒娇的对象是个徒有人类体温的玉柱子,女孩下半身赤裸地贴近光裸的小腹,他愣是一点反应没有。 即便湿润的穴口已经含住那探出内裤边缘的红色龟头,似有生命力的穴肉不断收缩,温热的液体浇灌着龟头,堵住也不断冒着汁水的马眼。 她分不清下体的湿濡究竟是自己动情所产生的更多,还是哥哥鸡巴的口水更多。她只知道这空间中流淌的粘稠声响代表着什么。 她在睡奸她的哥哥。 假如只有她一人清醒,那么她就是在睡奸。 假如吴慎也清醒着,他们这就是在做爱,只是她也不知道身下的少年是否已经清醒,或者说她知道他醒了,却迟迟不愿意醒来。 他不想面对,却也不想拒绝。 “真是坏心眼……”她垂头像一只幼鸟抵在哥哥的脖颈,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企图染上他的气味。 “哥哥真是坏心眼……”她喃喃道,手指拧住少年的一粒红乳,毫不留情地转动,像陈旧的微波炉,只是转动按钮,他就发声了。 “嗯……”声音短促,下唇很快被少男收回唇内,显然他在咬着下唇忍耐,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清醒。 “眉毛在皱着呢。”她亲吻着哥哥的眉心,试着用微凉的舌尖抚平那不安的褶皱。“就这么讨厌吗?” 她明明是在和对方说话,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回复,火气发泄在身下,她胯部不由自主地前后摩挲着。 夹着哥哥的龟头一点点将那层无用的内裤蹭开,小穴一点一点的将哥哥的鸡巴越包越多,鸡巴横着贴在他的小腹,明明是个肉粉色清秀的鸡巴却意外的青筋爆满,磨蹭着穴肉,水液被不断刺激流淌。 她抱着哥哥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像一只讨要奶水喝的幼猫,即便对方怎么也不愿理会,她依旧有莫大的精神去折磨对方。 鸡巴外层的包皮被妹妹的小穴夹着上下撸动,富有柔韧的包皮一会儿将龟头掩盖,一会儿被拉扯露出全部往下的深色红肉,透明偏白的的液体止不住从洞眼溢出。 有时候她胯摩擦累了就依靠着哥哥散发着热气的身子,她早就掀开睡裙,将赤裸圆润的双乳一同展露,与哥哥的胸乳贴合,属于两人的乳头相互摩擦、碰触。下体的阴豆也随着主人的俯身,翘着陷入哥哥的马眼堵住它的小口,制止它淫荡地流淌。 “啊……嗯……”她下体含着久违的肉鸡巴,自然是无法控制从内至外的欣喜,口角溢出的涎水全都磨蹭在哥哥的下巴上。 她幻想着下一秒身下的少年就会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抹去妹妹黏黏糊糊的口水,说她是个只会发骚的坏妹妹,需要被硬挺的肉鸡巴好好教训,然后就直接穿刺她的甬道,紧紧地把她钉在穿上。 很快他就会发现,他纯真淫色的妹妹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的雄性生物做了爱,再或许,他依旧认为她下身的阴道瓣是被她用他的钢笔捅破。 可假如他睁开眼睛,那么她胸前、小腹、大腿内侧的吻痕就会被一目了然,她要供出来她无辜的男友周阚阚吗?再或者供出那个罪魁祸首,那个只会露出肤色差的大奶的健壮少年。 她的心“砰砰”地跳动,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被发现还是不想。 只是一想到自己被其他少年含过的双乳正在蹭着哥哥的乳头,被其他少年肏入过的小穴正在摩擦着哥哥的鸡巴,她的就忍不住停滞下体摩擦,感受着从洞口到深处穴肉的颤栗。 性欲就是这样,明明身体承受不住了,却还是止不住地继续索取。 她不断蹭着哥哥的鸡巴,却始终得不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连如何呻吟都忘了,只会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哥哥、哥哥……” 终于,她不断的呼喊获得了应有的奖励,她腰间突然被一双手握住,身子一下子就被少年按在身下,那平躺着的鸡巴因为重力开始往下指着妹妹的穴口,柱体上的水渍一点一点地滑落滴在妹妹湿漉漉的阴毛上、红润的阴蒂上、微张的通红小口上。 吴敏虚着眼睛,迷雾遮掩着吴慎的脸,他紧闭着双眼将她控制在身下像藏在森林中的盲僧被惊扰了要给她这个迷途人一点教训。 可她巴不得受点教训呢。 那样的吴慎才像活着。 195吾好梦中肏人(中)(h) 少年的眼睫下垂,尾端上翘,吴敏眯着眼睛似乎瞧见月光凝结的水珠挂落在上,只要他随意眨几次眼,那不存在的水珠变回落下。 可他始终未睁眼,眼皮紧闭,如同不欢迎任何人观望探寻的住户紧锁着门窗。 嘴唇微张,喉咙紧缩着,偏偏舌头无力软趴趴地躺在口腔,她发不出声。喘息声代替了她的言语,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下唇,意味着她渴望些什么。 她的渴望会被瞧见吗? 她的欲望会被正视吗? 她的渴望与欲望既没有被瞧见有没被正视,毕竟对方始终不睁眼正眼瞧她,只是他虽没瞧见妹妹的欲望却在黑暗的眼皮下发现了自己的欲望,夜晚操控着这个装睡的少年握住妹妹软绵绵的腰往硬挺的胯部撞去。 “呜……”柔软的唇肉被肿胀的鸡巴撞开,包裹着的阴蒂试着抵抗这个硬物,显然它没有理会这个勃发的小物。只是用龟头重重地碾压了一圈阴蒂,在妹妹难耐的呻吟下往下面早已软烂的洞口移去。 他会进来吗? 那根属于哥哥的鸡巴会进来吗? 会将象征着乱伦的白色液体喷洒在妹妹的子宫中吗? 她会怀孕吗? 她会打掉吗?再或者生下。 他们会分开永不相见。 再或者是如普通人那般在一起,吵架、相爱、吵架、相爱、吵架、吵架、吵架、吵架、愤恨、愤恨、愤恨……分开……再也不见……相遇,留几滴鳄鱼的泪水……再见。 他没有进来,再或者他进来了,只是没有完全进来。 龟头总是能优先尝到甜蜜的滋味,它被含在妹妹的小穴之中,感受着绵软的穴肉包裹、挤压,他像在肏一片云——糖水凝结成的云。 只要他一个挺身,他便能将肿胀如门缝中夹过疼痛难忍的鸡巴捅入妹妹的深处,那是止痛剂更是解药,他能缓解疼痛,更能让他深陷疼痛,他会爱上这份甜蜜的疼痛。 可他始终没有。 上瘾是个很可怕的事情,唯一能抵抗的方法便是从一开始就不去碰。 他残忍的将鸡巴从小穴中拔开,被妹妹的淫水泡发肿胀的鸡巴扯着红烂的穴肉又回到空气之中,鸡巴滴着半透明的汁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它只是在流泪罢了。 被硬生生抢夺了心爱的鸡巴,她自然不开心,情欲刚被填满又被收回,双眼发怔,脚踩着床垫,双腿挺着用下体触碰那根依旧蓄势待发的鸡巴,见它始终不愿落下,她嘴巴一撇。 “我最讨厌哥哥。” 她声音颤抖,如同猫咪走在绳索上,不断上下起伏,不知道是情欲不被满足而产生的颤栗还是对哥哥吴慎不愿睁眼瞧她而产生的埋怨委屈。 “……最讨厌哥哥。”她又重复一遍,脑子变得清晰,纯粹是因为沟壑被磨平,她将近光滑的大脑只存的下这句话。 “最讨……”还没说完,那根鸡巴又袭了过来,横冲直撞地磨蹭穴肉,两瓣穴肉被摩擦地往外翻开。 “嗯……啊……”她眉头紧蹙,明明是获得了性爱,她却无法完整地接纳。 连插入都没有的性爱,全靠着鸡巴柱体边缘的纹路摩擦着硬挺的阴豆,穴口却依旧寂寞地吐着淫水,可怜巴巴地将淫水给鸡巴抹匀,却始终只能观望鸡巴哥哥亲吻红肿的阴豆。 他又不给她想要的插入,又要折磨她,她自然不干,蠕动着身子,床单四周往里出现褶皱,她像一只被蜘蛛捉住的猎物,被反复地喷洒着半透明的分泌物,却始终不给她个直接的攻击。 腰被抓住,不断地往哥哥腰腹撞击,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清醒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以发泄欲望的模样做过如此躁动的举动。 他从来都是主动却不暴戾,从来都是以满足她的欲望为主要目的,无论是亲吻、舔舐抚摸身体、指奸、口交都是以她的高潮为结尾,即便是鸡巴翘得无法掩盖他也极少要她帮着处理。 否则她也不能一直未见哥哥的鸡巴。 可他现在抓着她,撞着她,闭着眼就好像她不是他的妹妹,她只是个发泄情欲的玩偶。 这真讨厌,她抬起抵着哥哥胸膛的酸胀手臂,遮着双眼不愿看留着汗珠像个野兽的哥哥。 明明是讨厌的,明明她是要抵抗的,却还是将双腿分开环住哥哥的腰,任由他撞击下体。 开始他是她的性玩具,现在她是他的性玩具,他们都是自愿的。 只是……他为什么不插进她的体内呢?明明……她都已经不反抗了。 “滴答”,是汗珠吗?真讨厌,居然把汗水滴在妹妹的脸上。 她随意地用胳膊擦去那滴水,眼睛又暴露在空气之中,只是几分钟而已,她却感到不怎么习惯。 “滴答”。 “滴答”。 什么啊,不是汗珠啊。 月光凝结的水滴从哥哥紧闭的眼缝中溢出,原来是眼泪啊。 泪水从上至下滑落在吴敏的眼眶的一瞬间,像滴眼药水一般,她闭上眼睛又睁开,泪水从眼角脱落。 她的哥哥是脆弱的哥哥,连睁眼都害怕。 196吾好梦中肏人(下)(一点h) 少年都会变成男人的,也就是说还未变成男人的少年那就不是男人。 颈窝藏着一颗颤抖着的头颅,毛躁的发丝不停戳弄着吴敏的肌肤,微凉的水滴从少年的眼眶不断脱落,那并非是如流水般生生不息的,它断断续续得像从岩缝中滴落的不知名的液体。 它们或许是大自然用来抵御外人的武器之一,如硫酸般腐蚀着她的肌肤。 那滩积少成多的液体在她的锁骨凹陷处晃荡着,一点一点地腐蚀,一点一点地下沉,不断侵占着不属于它们的血肉。 她感觉那些眼泪要将她的身躯凿出洞穴,好让吴慎找到躲藏的地方,一股脑地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鸡巴是那么的精神,满身的青筋掩盖了肉粉色的稚嫩,大有压着她肏上半夜的气势。 而它的主人却相反的脆弱,他连在妹妹面前大声哭泣的勇气都没有,强忍着力度,眼泪一颗一颗的像幼时写字用力过猛反而手指颤抖无力,写出来的直线断断续续如点组成。 最终他还是没有捅入妹妹的阴穴,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逃避,眼眶中含着泪水睡去。 她想她是失望的。 可没办法,他是她的哥哥,她该担待些。 她想起那天闻仁在车上说的话: “他早早地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你……什么时候也可以承担起责任?” 她看着被子里的哥哥,白色的被单包裹着他的面颊,光滑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两道泪痕,月水渍吸收,看起来亮晶晶的,像偷了大人眼影又被打了一顿的孩子,无论醒前有多么的悲伤,睡着了,总是安稳的。 她想她是没有任何可能性成为一个“母亲”,即使哥哥已经成为了一个“父亲”,只有在午夜半梦半醒的时刻才能展露自己还未长大成人的稚嫩,她也无法做到。 她是个自私的女孩,“啪嗒”一声从床面轻声跳到拖鞋上,又双手撑在床垫上俯视吴慎,呼出的气体将他的睫毛吹动,比起担心对方而成为二人家庭中的“母亲”,她更想继续当着他的“小女儿”,完全不懂事的“小女儿”,坏心眼的“小女儿”。 而吴慎将不仅仅成为他们这个小小家庭的“父亲”,他也是“母亲”,无论如何她都只想成为哥哥的“小女儿”。 她完全不想负责,谁让这个坏哥哥不理会她还要私自和别的女人见面呢? 她面无表情地将吴慎的泪痕擦去,抹在他的唇瓣上,她讨厌这样的你来我往,她只希望把事情摊平,就好像全说出来了能解决一样。 下体半温半凉,却依旧湿润着,这让她只想着下半身的愉悦,让她的上半身变得冷漠无比。 哥哥都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了,她还是在埋怨他,她是个白眼狼。 眼珠微微晃动,她打开大门,站在走廊之中看着对门上被不断贴上小广告又扯去小广告残留的纸胶。 …… 她渴望发泄,似乎只有将体内那股火热又冰冷的水释放出来,她才能变成那个不算乖巧但又爱着、关心着哥哥的好孩子。 但她始终无法按下那个按钮,发丝在眼前晃动着,她似乎看见了两只大小不一的蚊子,烦躁地一挥手,她依旧没有回到她与哥哥的床上,而是顺从了心意来到了楼底。 这个时间,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动,这里的住户不少是做皮肉生意的,只会点燃室内的灯。要不然是些独居老人和一些像他们一样有格式困难的人们。 这里的绿化做得好,树木花草很充足,却又不茂密到遮掩各处的光芒,楼底甚至有个看起来精致的亭子,只是和这所小区一样看起来陈旧。 亭子中立着一个人影,连着地面的影子,远看很长,有点像国外的都市传说——瘦长鬼影。 那玩意只喜欢小孩子,只会带走小孩子,对大人就不怎么温柔了。 她不知道早已陷入成人欲望的她算是大人还是孩子,她盯着那人影往前走了一步,只是如果是“瘦长鬼影”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她终究会被杀害。 她不信那些,即便是真的,她在中国的土地上也觉不相信什么外国鬼怪能将她怎么样。 事实上,确实没什么“瘦长鬼影”,但她看清那人的一瞬间却想转头跑去。 是尹珏,她至今还是没有说过他的名字,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她是想拿他作为自己性欲发泄的物品的,可是她瞥见他黑色的衬衣上粘黏的草碎,就情不自禁摆出嫌恶的表情。 大半夜他能去滚什么草堆? 估计是刚和客人滚完野外性爱。 当他笑着提出为她口交,她依旧保持着嫌恶的表情,他自然是看出来了,“我从来不为其他女人做这样的事。”他暗示性的用水红色的舌尖划过嘴唇。 她并没有怀疑他说的真实性,只是她更恶心了,他从来没有明白过她讨厌他的原因,与多个女人做爱从来不是那个原因,从来不是。 她巴不得那些女人尿都没擦就让他舔干净。 可是她们不会,她们甚至日个男妓都要往私处喷香水。 她后悔下楼了,可转头那刻她瞧见了那道熟悉的窗户,那里也有个人影。 ……她答应了…… 197毫无自觉(一点h) 面对她的回应,他面露的神色比她自己的还要诧异,像随意地用逗猫的方式朝动物园的老虎崽子”啧啧”两声,那老虎崽子一反常态的冷漠无视变得和善起来,居然应了他。 他那双看起来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提不起劲儿总是耷拉着的桃花眼也像百褶窗一瞬间被绳线拉起,露出墨色的瞳孔里那如同月牙般的亮点。 但很快他有些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他双肩松弛,略显宽大的衬衫的褶皱大多变成圆弧,锁骨在月光下格外明显,任何人都无法从他锁骨下的那颗黑痣挪开视线。 只是事事都有意外,他瞥了眼女孩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总是盯着楼上的举动,合上眼皮,轻轻地笑了一声。 “笑什么?”吴敏终于将视线放在他身上了,只是这眼神完全不如刚才,虽神情不善但总归上是在乎着什么,而她看向他,除了厌恶就只有烦闷。 ……不对,他微卷的刘海下藏着抬起的左眉,现在还添了一份情欲。 他熟悉这样的神情,没有什么猜没猜错的,只有或多或少。 “没有。”他摇了摇头,又颔了颔下巴示意她躺在一旁看起来就很柔软的草地上。 即使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和这个孱弱的小女孩做那样的事,只是瞧见她冷漠嫌恶的脸就忍不住将对方最厌恶的一面展露出来。 每每如此,他心底就会不停发颤,像性器官长错了地方,跑到了骨头架子里装心脏,而那张嫌恶的脸便是细长的点潮笔钻入他的身躯寻着他错位的性器官……折磨他。 “就在这里。”她又瞥了眼楼上,他不可能猜不出来她在顾忌什么,再或者她就是室獾摹� 他用脚碾压着地面的石块,象征意义地提醒了一句,“躺在地面很不舒服哦。”随后又笑了一声,“而且还会被看见。” 他都猜出来她就是想被某个特殊的人看见了,还要假仁假义地提出问题,吴敏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觉得他阴阳怪气,她微微合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嗅到草木苦涩清新的气息才沉稳下来。 睁开眼睛,“把裤子解开。”她命令道。 他下意识将手放在皮带上方,随后停滞在远处,他抬起下巴垂视她,将凸显的喉结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你们都很喜欢这个呢。” 他指的当然是胯下的那支大鸡巴,即使它是人身上最丑陋无之一的器官,它依旧是所有男性的骄傲,没有人会不崇拜于它。 包括女人。 也包括眼前这个看似淡漠的女孩,她会做什么吗? 她会像那些看似高傲无人可比的女人们只要看见他的鸡巴就开始发情,只要舔舐着他的前液就渴望更多的液体喷洒在她们喉间、子宫,各种地方,她们喜欢这些,她们喜欢这些。 女孩沉默地看着他,她也会匍匐在他的胯下为他带来阵阵快感附带着她自己的下体也会为此湿润吗? 很显然她不是。 “你在对比什么?”她又将眉毛皱起,他根本就忍不住鸡巴的颤动。 “你在生气,你瞧不起她们,所以讨厌我在心底拿你们对比?”女人都希望自己是特殊的,即使她还算不得女人,他还是拿出了身为男妓的本能,“你自然比她们都……” 他被打断了,以一个幼稚但疼痛风方式,他被踩了脚小指。 他所说的是也不是,但比起说瞧不起她们,更不如说是她瞧不起眼前的男人,瞧不起她们讨好他的行为,这……这让她感到丢人…… 她实在没有那份善心去心疼去担心那些卑微的女人,她只感觉她绝不要做这些,她完全不想听什么有没有权利管她人的行为举止,只要她们是一个性别,他们的任何行为都会投射在她的身上。 她感到恶心,她感到不爽,她却无法改变,只想着逃避——这些女人男人直接滚蛋吧。 她只想脑子清净,对于自己是否真正算得上什么“完美道德女人”完全不感兴趣。 “把裤子褪到小腿处,蹲下来。”她提起白色的睡衣裙摆,露出苍白含着青经的大腿,和腿缝上方的柔软凹陷。 她没抬头看他,只是直视着前方,她有着莫名的底气对方会照做。 198渴望匍匐(一点h) “……”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瞳孔中发现牵扯着恐惧再或者羞耻、不自在的锁链,他就可以扯着那发着“叮当”脆声的锁链让她和那些女人一样匍匐。 他似乎忘却了自己的渴望,明明他是真心实意地渴望着被女人强奸,却每次都在意识到真的要发生前去反抗。 否则他也不会推开那个神经病女人的臂膀,逃到车内,那个疯女人居然想要在餐厅中在他的相亲对象面前强奸他。 ……他是渴望的,但可能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渴望什么。 或许就像是父亲所说的,他也只有一张好脸和还算的过去的医学天赋,要是没有家里人的帮助,他或许也不可能这么早成名…… 父亲时常手指不断点着木质的沙发发出阵阵声响,嫌恶地瞥视他,与面前这个女孩的看着他的眼神相似,却又不太相似,那种从心底的看不起很难想象那是他的父亲。 他说的话也是,很难想象那还出自于一个父亲对孩子的评价,“一张令人难以置信的下流脸蛋,怕是所有成就都是靠着……”他背过身去不去看他,他难以忘怀镜子里父亲的眼神。 他看向母亲,母亲的桃花眼总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带着水光,像两滩湖泊镶嵌其中。她紧拉着自己的袖口生怕自己主动上前为自己的大儿子抵抗自己的丈夫,臂膀紧挡在小儿子的身前不让他上前。 她在哭,却不是为了他,而是哭自己没有一个和善的丈夫,没有一个乖巧的大儿子。 她明明是爱他的,却没有勇气去为他说话,她没有勇气反驳丈夫,因为她知道丈夫永远是正确的,或许……或许真的是因为他继承了自己的桃花眼的缘故,他才……他才看起来如此放荡。 她手指握着小儿子的手腕,力气越来越大,直到小儿子喊出声,她才松手,低下头,“我去做饭。”她选择逃避,去做女人该做的事。 这本该是外人值得羡慕的家庭,富裕的家庭,美丽的家庭主妇,两个聪明又美丽的孩子。 他低着头,瞥向弟弟,那傻孩子气得脖子都红了,真是丢人,他说的是自己,但他已经习惯了在家里丢人。 “所以你更喜欢跪着?”女孩冰冷的声像撒了酒精的棉线包裹着他的身体,明明这样在夏日是凉爽的,可他就是感觉身体要冉起来了。 “……”男人微卷的发丝下那双桃花眼眯起,嘴唇直抿像被拉链封住,发丝被夏日的暖风吹起,他嘴角往上扬起,“可是……”他停顿了片刻,明明是沉闷的声音却因为拉长显得有些撒娇的意味。“地面很脏。” 很长一段时间后身为孩子的他才接受了父母也有不爱孩子的,甚至……甚至他们还会嫉妒孩子。 他是愤恨的父亲的,同时认为旁观的母亲也是从犯。 主犯和从犯,光凭名字便都能知道谁才是罪魁祸首,可是人都是避重就轻的,他选择了去责怪母亲。 为什么母亲那么怯懦,为什么只会不断哭泣,装出那副模样是给他看的吗?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很爱他,也想为他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吗? 可他也知道母亲也过得不开心,那个名为“父亲”名为“丈夫”的男人只想在自己的家中建立帝国,他不爱母亲,不爱他的两个孩子,只想要不停伪装、发泄自己善妒无能的心。 ……他最终还是走上了父亲嘴里说的那条道路——靠着皮肉生活。 他还以为自己身份变得低微,那些女人会不一样呢。 他叹息了口气,嘴角上扬着将裤子解开露出苍白结实的大腿,深色的内裤边缘勾勒着脂肪行程浅浅的凹陷,那里有红色、淡红色的吻痕。 吴敏在他顶起的裆部上只是瞥了一眼,那下贱的鸡巴就顶起一个弧线。 她的眼神依旧冷淡的像夏日溪流中的卵石,无论如何冲刷,她都是那个温度的。 他知道自己在兴奋,因为他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的,他想要女人不再唯唯诺诺,他想要女人能强势,他希望女人无所不能。 可是他还是有点失落,为什么呢? 是因为他瞧不见吴敏眼中的欣喜吗? 他是在渴望对方的爱意吗? …… 他突然意识到,他根本不是什么心疼关爱女人们,想让她们强大,也不过是想要她们能鼓起勇气帮助他…… 他既想要她们像个“女人”一样承担所有“女人”该做的,又想让她们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这无非就是他担不起一个“人”的责任,他只是想要使用女人,毕竟他使用不了男人。 他唾弃自己……却骄傲于此…… 他明白不了……也不想明白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别的东西…… 跪在孱弱的像一个病猫的女孩面前,布满青筋的手颤颤巍巍地抓住她的大腿,头抬起,不过是小女孩的裙底而已。 他却激动地想尿了。 ps:我有时候也很难了解自己,那么讨厌脏东西,却觉得帅哥失禁或者快要失禁好色啊。(大便不算,哈哈) 199双腿之下(h) 湿哒哒的,哪里都湿哒哒的。 夏日的夜晚即使比白日褪去了许多热量,却依旧燥热,细密的汗珠从他脖颈渗出,喉结缓慢又急切地颤动。 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因为汗水紧紧沾黏在女孩的大腿根,他的骨节很大,被苍白的皮肉包裹着月光下像光滑的骨架子,滑腻的大腿肉从指缝中溢出,他不用定神便能瞧见她青色的经络。 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处健康的女孩。 抬头,她明明在一个危险的成男人提着裙摆,白皙的脸颊却依旧找不到半点红润,一点也没生机的样子。 他蹲在地面感到裸露在内裤两边的臀肉有些微凉,下体的尿意也在一瞬间得到了减缓,只是依旧半硬不硬的抵着内裤。 或许这只是他的一场梦,一场虽谈不上美梦可也谈不上恶梦的梦。 他的手微微扯动,却发现汗液因为变得稀少,整个手心都贴附在细滑的肌肤上,皮肉跟着他的手离去又松开,小幅度的涟漪后,苍白的腿上留下了男人不清不楚的红色掌印。 真是该死,龟头隐约吐露出半点不知名的液体,他又想尿了。 他蹲在远处,因为体积庞大,他只能将中心放在脚掌,脚底板承受着一个满身肌肉的成年男人的体重,鹅卵石带给他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吴敏等得不耐烦了,瞥了眼楼上,将裙摆一点一点的攥在手中,如同戏剧拉幕,她小腹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小的肚脐,像一个按钮一样镶嵌在这个臭脸玩偶身上。 她甚至没有用另一只手,继续用着攥着布料的手伸出短小的大拇指随意地扒开内裤边缘,露出阴阜。 一心不能二用,一手自然也难以同时办到两种事情。 不仅仅内裤的白边不规整地蜷缩在阴阜,半撮阴毛夹在边缘,裙摆也从手指中脱落些许。 还没等裙摆完全覆盖,那只大手先一步扯起,粗鲁地将白色的布料扯成一堆积在女孩的两侧腰腹,头直接贴近她的下腹 ,一方面大腿前倾将重力压在她的大腿上,一方面另一只手臂隆起肌肉紧紧地锁住她的腿弯不让她摔倒。 像一只如饥似渴的野生幼崽,还未睁开双眼便开始拱头寻找着可以吮吸的生命力的地方。 “啊……”吴敏下意识用手抵住他的头,指尖缠着他略长的黑发,疼痛并没有使他起身,反而是伸出水舌舔弄阴阜上的软毛。 唇间传来牙齿与阴毛磨蹭的声音,细嫩的阴阜感受到坚硬的牙齿贴在肌肤上有意无意地咬住毛发的底端往外轻拽。 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咬上来了。 …… “你要是敢咬下我的一根毛,你就完蛋了。”她扯下一根男人的发丝嫌恶地挥手扔去。 呼吸短促地喷洒,他轻声笑了,舌尖在阴毛中间舔了一口她的阴阜,“这么宝贵?” “自然是比你的……”虽然腿弯被男人的锁住,但小腿依旧可以动,她踩了一脚藏在内裤中的硕大鸡巴,听到男人闷哼声,她才用鼻子笑了笑,“自然是比你宝贵。” “那里可不经踹……”手臂从她的腿弯松开,握住她的脚腕,在那块隆起的小骨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刚抬头想要习惯性的调情,便被女孩一手将头又压回胯下。 “少废话了,把舌头伸出来。” 她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再或者情欲之下放大了欲望,减退了理性。 即使是他答应了为她口交,但毕竟她不过是个连野狗都打不过的小女孩,而他……也不过是个野狗罢了。 野狗可不守规矩,它只会摇尾巴再或者咬人。 …… 唇肉紧贴着湿润紧贴穴肉的内裤,鼻尖的甜味,腻到他还未触碰舌尖就要打颤。 他停滞了一会儿,终于伸出舌头,毕竟身为野狗偶尔舔舔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舌尖划向左侧,触碰到女孩的大腿内侧带来稍许颤栗,它剥开内满是皱褶的内裤,被韧性压在穴肉的边缘。 味蕾传达到脑内的并不明显,没有闻起来甜,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只是水润、黏腻。 “你好慢啊。”他头顶上是个毫无耐心的孩子,淡粉色的指尖粗鲁地拨开他的面颊又扒开内裤,将还未成熟的淡红色穴肉展露在他面前。 “快舔。”指尖在已经软烂的穴肉中陷入又抽走,指甲上附着着一层透明的水就拽着他的头发又往她的双腿之间按下。 他才不信只是舔弄了一口下体,她的私处就这么如饥似渴,像软烂的蜜桃。 她……在此之前绝对还做了什么,眼睛微合,他探出舌头挑起穴肉往深处滑去。 但他问不了,除非她的小穴能悄悄告诉他。 ps:最近好像没什么性欲,还是说我已经将性欲发泄完了呢?再或者我应该在写车前先将自己搞得欲火焚身然后不去解决再写会更好呢? 感觉每次和自己玩后,就会进入贤者模式,两手一摊,没有男人能再勾起我的欲望了。哈哈,这是能说的吗? 然后,突然想写写看打乳环(不一定本篇小说里有),你们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获取相关知识吗。比如视频比如实践书。 200双眼之中(一点h) 仲夏的夜晚虽燥热却湿润,身处植被丰茂的石子路的吴敏,感到空气中弥漫的每一粒小水珠都藏着酥酥麻麻正在爆开的跳跳糖,嘴唇轻抿,甜蜜在口中蔓延。 “嗯……” 她分不清自己是否在掩饰自己的欲望,她讨厌身下这个男人。绝对不想在他面前展露出内心的渴望,可是胯下带来的舒爽又是真心实意的。 男人的舌头很灵巧,一点也瞧不出没有口交经验的模样。舌尖像一支沾了水被主人握在手中垂着,看似尖锐硬朗却落笔便软,水分从舌尖不断输送,在阴穴周围不断描摹,就好像根本不会书法,只是拿着纸张拓印。 只可惜他舔舐拓印的不是乖巧的石碑,而是一条鲜活的“鱼”,这鱼看似毫无生机躺在地上,无论他人做些什么都不会有所反应,只是拿着那双满是黑瞳的眼睛看着身前的人。可是只要碰触就知道了,黏糊糊、湿哒哒的汁液从身体每一个缝隙溢出,每一次触碰,身体就不自觉地拱起。 他笑了,他又笑了,他今天总在笑…… 可这么一说,又有些不对。他时常挂着笑意,毕竟从小就被教育笑容是礼貌,他该礼貌待人,这是基础,他不能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即使毫无目的的露出笑容比想象的还要困难。 他很少笑出声,毫无征兆的当人面笑出声总令人多少感到一丝嘲讽,那绝对算不上什么礼貌,即便他的笑声还没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大。 孩童时被教育、被要求,说话太大声也是粗鲁的,轻声配合着过于低沉早已成了他的习惯,同时也是标志。 吴敏时常在想为什么他说话声音这么轻,却令人听得如此清楚,就比如他时略略发出笑声,她就立刻捕捉到,并不自觉朝下投去不爽的眼神。 她总觉得对方在瞧不起她……不仅仅是他,包括momo老师、闻叔叔,她感到不自在,她在他们面前总是局促不安,像个战战栗栗的犯错孩子。 总是张扬着恶脸,就好像自己不再畏惧他们了一样。 对,不再畏惧。 她畏惧他们。 她畏惧成熟的男性,那代表着社会上最高等的生物,尤其他们看起来如此的傲气,无论如何都有人捧着他们。 她虽然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可谁人不说一句,她和那群捧着他们的人是同类。 她总是自我暗示,自己只是不想成为那些人罢了,她总是觉得丢人。 可喜欢、爱意绝不是什么丢人的东西,更不是什么令人看不起的东西,并不是喜欢、追求就是低人一等,相反能正视自己的情感是件很厉害的事情。 毕竟她所想的那些男人虽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人,却都各有优点美好的地方,追求美丽特殊优秀的事物是人的天性。 她其实是喜欢、向往那些炙热的情感和无畏追求的勇气,只是……只是……或许是大众的潜意识,她们追求美好的时候总是在贬低自己…… 她厌恶的是这个,和那些被追随者居高临下的理所当然。 人的情感总是复杂的,厌像一滩混入情欲之水中的油,谈不上什么融为一体、合二为一,可是总有地方是相融的,明明分离却又相伴。 粗粝的舌面将挺立红硬的阴豆包裹,水流从凹陷处缓慢流淌,像在给予阴豆独一无二的温泉,灰蒙蒙的石子路被湿润的液体打湿变得光滑明亮。 小穴终究还是没能告诉这个努力讨好的男人为什么如此软烂,不过他已经不在乎那些了,他开始沉迷于女孩的私处,他开始找到了为女人口交的乐趣,他喜欢那种近似嘴唇却比嘴唇湿润柔软的触感,更喜欢时不时打量身上微微喘息失神的女孩。 鸡巴终于耐不住,从内裤边缘溢出,他轻阖双眼像在亲吻,指腹在女孩光滑的腿肉上摩挲,蹲在地面的小腿颤抖着,酸痛与情欲他选择了抚慰后者,终于舍得拿下一只手捉住自己久违忍耐的鸡巴,先是狠狠地隔着布料揉捏,再是鸡巴迫于主人的粗鲁动作半个身子从内裤中展露,他拽了一下内裤下摆,整个鸡巴开始在空气中摆动。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甩出,沾粘着吴敏的小腿形成一道银丝。 “谁让你把你那根烂鸡巴放出来的?” 吴敏的责问不仅没让他难堪,反而那鸡巴听到之后又膨胀了些,如愿以偿地品尝到女孩的肌肤。 她比他想象得还要擅长说这些淫色的话语,不带着一点讨好,却让他无法控制鸡巴的去向。 她突然感到无趣,或许是初尝情欲过后,她瞧见鸡巴便认为是要做爱,她并不想和地上这个脏东西有更深层的接触,裙摆刚要放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朝楼上看去。 那身影一直都在,她只能抓着这个危险的男人的头颅又往身下扯去。 这是报复吗? 这是名为报复其实是想要关注的方法。 她知道无论是她还是哥哥,他们做的决定没有一次是正确的,可是他们做了。 ps:之前看有人询问哥哥后期是不是又和王小姐do了,其实我有一章说过,后期哥哥不会和别人有亲密关系了。至于他去接触的原因得后面一点才能出现,本卷将近结尾就知道啦。 这些天来到新的环境,被迫无偿自愿加班好几天,以后也会无偿加班这让我很愤恨无力。今天虽然还是晚了二十分钟但还是鼓起勇气离开了,像小说一样淋着雨回家的。虽然一点也不后悔但还是对明天好担心啊,估计少不了被谈话,希望以后自己都能勇敢不加班。 201被落下(一点h) 即便是燥热难忍的夏夜,裸露在外的臀肉依旧感到一丝冷意,尹珏从未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如饥似渴地蹲在女人的身下吮吸。 他是不满的,明明自己都已经放下所有的顾忌匍匐在她的身下,她依旧不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只有给她舔舒服了,视线才会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头顶,像他平日里发呆抽烟时手指轻轻点点烟头,那带着温度的烟灰毫无目的地飘落。 即便他从不主动,只是等着那些名为“嫖客”的女人主动奉上最美好的滋味,他依旧是个本性习惯于获取、掠夺的人。 他张大双唇去剥夺,剥夺女孩的体液,剥夺她不知散落何处的注意力。 舌头一股脑儿钻进女孩的深处,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变得如此的着急,高挺的鼻尖抵着稀疏的阴毛,阴阜堵住了他顺畅的呼吸,他呼吸焦灼、唇齿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除了吮吸还有汲取空气,就好像女孩的阴道中不仅仅藏着生命之源——水,还有维持生命的——空气。 他太焦急了,他太渴望那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肥厚的大阴唇被牙龈与唇瓣包裹其中,小阴唇如同女孩的嘴唇与他激烈地拥吻。 不管怎么说,他都拥有了一个吻。 这离他所想又进了一步吗? 他所想是什么? ……强奸。 强奸中包括亲吻吗? 过长的睫毛刮蹭到女孩的淫水显得沉重,他睁不开眼睛,嘴唇微微松开,只留有透明的液体连接。 很显然做任何事都是容不得迷茫的,还未将嘴唇又附上,他就被像扔垃圾一样甩开,鸡巴指着明亮的月亮,双手撑在满是灰尘的石子路上,他感受到短小尖锐的石子戳进了他的双臀之间。 石子路上的石子能有多大?带来的痛楚更多是撞击带来的。 只是……他满脑子都是……真脏。 那么多人都踩过的……进入了他的身体……真脏…… 他抬起头并不打算追随着女孩的背影看去,而是学着鸡巴看向月亮,唇间的淫水像鸡巴吐出的前液从角落滑落…… 真脏…… 他真脏…… …… 她逃了。 再或者是她选择了直面。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尹珏的舌头不像在她的下体肆意搅动,反而是刚从她的大脑中随意乱捣。 那是舒服的,也是痛苦的。 吴慎究竟有没有站在窗口观望,是否知晓他满脑子只有情欲的妹妹身下匍匐着一个肮脏、危险的男人,这样的问题已经超越了她的欲望。 她假设着那道身影是吴慎,渴望着关注一般去报复,可那道身影突然消失,她又感到无比的心慌。 她下意识想道歉。 她成了男女恋爱中卑微的那一方吗? 她不会承认的。 她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究竟是对男女之情的愧疚,还是对家长的心虚,或许都有。 揭开房门,她站在床的一边看着白色薄被的隆起,虽然瞧不见脸颊,但很显然他在睡觉,很不合时宜的她觉得那像一个脓包,她想把它挤开,哪怕会疼痛,哪怕会感染,她只想去做。 或许那道身影真的是她所幻视出的,她舒了一口气,没有愧疚,只有没被发现的庆幸。 随即她半躺在床上,有点疲惫地看向天花板上因为陈旧脱落的圆形白漆,或许哥哥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们年龄还太小了,分辨不出什么,遇到的事情又多得像天空下落的雨夹雪,不管是雨还是雪,掉落在肌肤上都是水滴,即便有些温度,地面形成的薄冰很快就会融化,被人踩后脏得像臭水沟的产物,还不如全部化作水滴流走。 双腿蹭了蹭被子,凉爽的风从空调的口中不断输入,她被隔壁野狗舔得湿漉漉得下体也逐渐干了,眼睛微酸,她开始困了,掀开被子打算像往常一般看着哥哥的后背睡去。 不管那究竟是不是爱情,她总归是依赖着吴慎的,即便是让对方做牛做马地守着她,然后她去愧疚,也好过分道扬镳永不相见。 鼻子轻声笑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这么自私了? 明明生着病的时候,还想过自己从窗口一走了之不要拖累对方,现在倒好,身子好端端的,就是要死命缠着对方在沼泽中不肯起来。 眼皮逐渐沉重,哈气带来了毫无情感的泪水,混杂在眼眶让她看不清所有,直到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才看见一双熟悉的猫眼正在看她。 被单从手心掉落,再掀起的时候,那双乌黑却透亮的瞳孔已经消失。 202喜欢不起来(一更) ps:是今天第一更,争取晚上发第二更。 阳光从厕所窗户投射在女孩乌黑的发丝上,那白的发光的浮毛像黑猫耳朵上的白色绒毛随风荡漾着,怎么看都是极为讨人喜欢的女孩,尤其像王珺琳她这样的猫奴。 可是……喜欢不起来,她怎么也喜欢不起来这个如同野猫般的女孩。 回想她们第一次见面,那女孩被鲁元撞倒在地,有些土气的蓬松麻花辫和过于苍白的面颊,一看便是个软弱无力的女孩,她想都没想就上前扶起这个受到莫名欺凌的女孩,转而怒视这个平日里总是露出可爱笑容的娃娃脸男孩。 她不是什么正义的勇士,不会寻着弱者的气味去帮助,但落在她眼前的她也不会不去管。 她想任何人都是这样的。 只是善意时常要付出些代价,人会踌躇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但她向来是毫不犹豫,显而易见,她不是个超级大善人就是不必付出代价。 是啊,她怕什么呢? 她家有钱又不缺权,谁会跟她计较?或许那些混混不良自以为帅气会毫不在乎,可是她的两个青梅竹马虽说有些中二,却也是在其中有些名号。 那群爱找事的人给她点面子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娃娃脸还喜欢她。 面对鲁元的示好,即便她拒绝得一清二楚,对方也还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这让一直追逐周阚阚得不到回应的她感到一丝丝欣慰和愧疚。 可瞧着自己略有好感的男生随意地欺负一个陌生女孩,她感到恶心,除了道德上的不屑还有被欺骗的愤怒。 好在鲁元私下与她解释,可是他还不如不和她解释,什么叫听从了周阚阚的命令?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愚蠢、丑陋的事?绝对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她告诉自己,她时常告诉自己,那个人做事都有理由。 就像他从来不接受她一样,都是有理由的。 直到她兴高采烈地应了周阚阚的陪伴请求,看见他身后的猫眼女孩后愣在原地,她才意识到她这个青梅竹马成了个连谈恋爱都不会的白痴。 她并排和喜欢的人走在一起,看似谈笑风生,但她知道他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那个女孩身上 那她算什么? 工具吗? 引起对方嫉妒的工具吗? 指甲不自觉地扣弄着手心,她忍着,她一直在忍着,忍着不去看那个女孩子,只是像往常一般的炙热眼神投射在周阚阚漂亮的侧脸上。 她看着他的泪痣,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睛,她喉咙感到酸涩,无法说出话来。 这真是个王八蛋,她好歹也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他明明知道她喜欢他,还请她帮忙,帮忙什么? 帮着喜欢的少年与他冷漠的女友贴近些,是吗? 凭什么! 无论内心如何的愤怒,她依旧跟着少年的步伐,他快了她就跟着快些走,他慢了她就跟着慢些走,她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曾经的模样。 她突然有些怀念高中前的自己,好歹那时候她还有勇气指着周阚阚鼻子说“我喜欢你,你什么时间和我谈恋爱”,想起这些画面,她就忍不住想笑。 或许那个时候能大大方方地说出那些话还证明着她还没那么喜欢对方,她为了他改变,他却一点也不变。 按理说他是个好少年,除了叫喜欢他的女孩帮着刺激自己的女友,从来不给她多余的错觉,认认真真地拒绝,对她依旧很好,只不过这份好和给那个变成小黑皮的竹马弟弟没俩样,就好像他们是一个性别的。 他找她帮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他和其他女生又不熟悉,只有她,唯有她能帮助,能理解。 看,她又开始为他找借口。 她终于瞥了眼身后正在边走边发呆的猫眼女孩,嘴唇微微下坠。 那女孩似乎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男友和别的女孩亲近,并非是装出来的冷淡,眉眼里含着劳累,更像是平日里跟着爸爸妈妈身后的秘书。 看来,那女孩是一点也不喜欢周阚阚。 这本该是令人高兴的事情,情敌一点战意都没有,可是她手脚都绷紧了,她直视着前方,脚尖施加更多的力气。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 这是愤怒吗?显而易见,是的。 所以她站在这里,站在这处鲜少有人经过的厕所中,和她的追随者们——几个可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和她的追求者。 她没办法将怒火释放在周阚阚身上,愤怒又得找个地方发泄。 王珺琳站在吴敏面前,胸腔不自觉起伏,明明她要彻头彻尾地当恶人了,裙摆内的大腿却在不自觉地颤抖。 ps:不要担心我会随便塑造恶毒女配,也不要担心我会洗白霸凌。还是那句话,她们所作所为不一定是对的,而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我个人很喜欢描写所有人纠结但又不得不融合的情感。 然后,快干momo老师啦~ 203听ta说 “给她吃点苦头吧。” “让她吃点教训吧。” “我们会帮助你的。” “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身边。” 零碎的言语像不断扎破气球中所逃窜的气体,急速、迅猛,却又带来不了任何的杀伤力。 他们催促着她,让她下决定,让她给予他们命令,他们好实施。 她是幸运的,拥有着善解人意的朋友和为她着想的追求者,即便他们的眼里夹杂着的不仅仅是对她的关切与同情,更多的是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 谁不知道霸凌是极其恶心的事情呢?他们当然不会做。 他们只是在维护正义罢了。 他们只是在帮助自己心爱的人罢了。 至于周阚阚? 柿子都挑软的捏,这是不被承认的真理。 厕所的气味并不难闻,这里被打扫得很干净,但她得鼻子似乎钻进了马桶的黑色漩涡,她感觉自己被臭气包围着。 这样的情况,她不是是粪便的一员,便是她正在排便。 鼻子不经意地嗤笑,她很少用这些词汇,但她此时感觉自己如果不是恶本身,便是在制造恶。 她后悔了,又不能后悔。 因为她的笑声是指令,她的悲伤是原由,无论她是否承认,他们都是为她而战的勇士。 “这样是没意思的。”那女孩从被推攘着进厕所就没低过头,也没装着高傲其实害怕地瞪着他们,从头至尾都只是在沉默地平视她。 她开始反抗了,可说出来地话像个笑话一样被她地伙伴嘲笑。 王珺琳想咧开嘴角稍微合个群,却忘了平时的她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合群,她只会做自己想要的,就比如去追求屡次拒绝她的周阚阚。 她是舔狗吗? 凭什么顺从心意追求男人就是舔狗呢?就该被耻笑呢? 或许她是,因为她放弃了尊严,变得不像自己。 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从未得到而产生的执着还是真的就这么喜欢,但她知道做出这些事她不会再那么爱自己了。 这样是没意思的。那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毫无力量的话语,但她已经想放弃了。可是周边的男男女女都在起哄,让她下手。 她下什么手? 拍打对方那张苍白的脸蛋吗?在还是说撕扯对方看得心烦的麻花辫?再或者踢对方的腿,让她跪下? 她做不到。 无视了那群男女,转身,“关她一会儿就行了。” 她维护了自己心底的柔软,甚至隐隐感到爽快,看,她明明可以做坏事却忍住了。 “珺琳,你真善良。”明亮的男声像阳光般洒在她的身上。 是的,她很善良。 她的双肩刚耸立又耷拉下来了,头也没回地走了,女孩们蜂拥至上将她围起来走在后面,偶尔几个人回头观望那空荡荡的厕所,有些失落呢。 …… “女孩子们都小心眼,她们擅长嫉妒。”鲁元又走进了这个女厕,朝着最深处的隔间走去,背靠着那道门有又感觉抵着的棍子过于硌背往前去了去。 “不过这无关大雅,反正她只要脸不错,性子可爱就行了。”他这种话是绝对不敢在王珺琳面前说的,他真的不知道这种刻板的话语会使人厌恶吗?不,他知道,他就是想说,他巴不得对方就是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认为他们是相配的了。 “……” “为什么不说话呢?”他挑了挑眉,即使没人看得见他,他依旧摆出可爱的模样,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圆润的青提。 “你应该附和我才对,然后哭泣,然后请求我的帮助。” “……” “被无视了呢。”他凑近了一步对着门敲了两下,随后撇了撇嘴,“真是无趣。”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打算离去又停下,“她们还会来的,女孩子的嫉妒心可是可怕的。” 就好像男孩子们没有嫉妒心,是人都有嫉妒心。 明明是一个大整体都具有的特点,但单独提出来总有种加重点的意思,意味会变得很奇怪,提起来会被称为较真的奇怪。 “……” “喂,要不要和我合作?”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总是毫不犹豫地暴露自己的野心,这无非就是没把她当回事。 “要不然你就继续得求周阚阚。” 他看得出来吴敏不喜欢周阚阚,却忘了自己也不被喜欢。 “哈,你是用什么方法求他帮你的?” “舔鸡巴吗?” 物以群居,他装得再好,能和那群人相处甚好,不能说样样相同,最起码底线没被踩到。 贬低女孩永远算不上什么底线。 “哈哈,开玩笑的。”他挠着头摆出笑脸,像娃娃般裂开嘴角。“有想法记得找我哦。”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吴敏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从隔间下方伸出皮鞋往上顶,木棒脱落,打开门,她看着空荡荡的 厕所。 他寻求合作的方式,是来贬低她。 她不明白,只觉得包括那娃娃脸和以外的人都是傻子。 可是她正在被傻子们欺负,她又没办法自己骗自己,说自己高人一等不与他人计较。 精神胜利法用着用着,她也会变得愚蠢。 她该想想办法,却无能为力。 204没有用的小女孩(h) 她不喜欢巧克力,却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轻触那落入光滑皮肤上已经半凝固的液体,甜蜜、甜蜜、甜蜜…… 别无再多,却已足够。 男人声音仿佛也是被甜蜜的巧克力所侵占,难忍的沙哑代表着甜食的超标。 “不要。”他拒绝了女孩的舌头,像那些主动或者被动接触吴敏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总是在拒绝她。 不像往日的外在平静内在窘迫,她捉住那只遮掩在凌乱的黑色衬衫前的手,往长发男人的喉间挪去。 这比她任何时间都要充满力量,她轻而易举将男人抵在洁白的床头,俯身舔弄沾满巧克力的乳尖。 一点都不甜蜜。 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从容不迫,面对被肉欲冲昏头脑的小女孩趴在他身上舔舐不知哪里来的巧克力酱,他甚至身子还没有热,乳尖冰冷的将热巧克力凝结,像包裹着巧克力脆皮的小樱桃挂在胸前,完全没有吴敏所想的柔软甜蜜。 她双颊不自觉鼓起,孩子气地朝包裹着“硬甲”的雄性胸乳吹气,那自然是带来不了一丝波动的。 她俯身侧脸用最结实的牙槽去啃食,完全不顾虑身下的男人拥有的是活生生的肉体而不是婴儿用的奶嘴,无视男人疼痛的惊呼,耳边只回响着巧克力脆皮破裂的声音。 她想起身看看幻想中男人的红润小乳破壳而出的可爱模样,但口中的温度早已将巧克力融化,什么坚硬的东西裹着浓稠的液体大胆地抵抗女孩的牙齿。 “好色啊……老师……”她口齿不清地啃咬着长发男人的胸乳,喊着老师,却丝毫没有尊重的态度。 直到胸前的两粒乳头隔着布料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撵起,她才吐落出老师的乳头,瘪着嘴抱怨:“老师是个大色狼。” 她极为擅长和惯着她的人倒打一耙,完全就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小人,男人气得直咬牙,双手捏得更紧了。 隔着内衣,她感到一丝丝疼痛,却渴求着肉与肉的触碰,双腿骑在男人下半身,夹着他的左大腿前后蹭蹭,直到内裤被淫水浸泡能感受到男人丝袜下的体温,她才捉着男人的手从校服下摆往上移去。 “想要被摸摸奶子。”她撒着娇,不知为何此时她格外放松,“敏敏喜欢被摸奶子。”她很自然地就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她半阖着眼,只瞧见男人缓慢颤动的喉结,感受着那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小小乳肉,乳头从指缝中溢出,夹在那里,被隔绝在抚摸边缘,只会乱颤着表达不公平。 受了胸乳的感染,那只手也逐渐柔软起来,将软踏踏的脂肪托起又放下,五个指腹随意地轻揉,乳尖隐隐微张,莫名有要产乳的感觉。 但她知道,这自然是错觉,谁产乳都不可能是她产乳,除非这是梦。 不,这肯定是梦。 不然怎么会瞧见一双黑色的眸子躺在他们的身旁看着她呢? …… “我这里可不是没用的孩子的收容所。” 慵懒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吴敏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自那天晚上以来,她时不时地做着从前渴望却难以梦到的春梦,无论是她肏人还是人肏她,再或者互肏,故事的结尾都是以那双熟悉得过头的纯黑猫瞳。 那是谁的眼睛? 她不会不知道。 她为什么会梦到? 她也不会不知道。 她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所以只能任着来了,说不定哪次在梦中做爱时能将高潮的淫水喷到那双藏着道不明情感的眼睛上,她才能结束这段无终止的梦境。 “别霸占我这里的床位,去上课。”白色的帘子被掀起,红发女人半弯腰露出嫌弃的表情驱赶这个遇到问题只会躲在他这里,却始终不会求帮助的女孩。 他还打算说些什么,却看到眼前的女孩躺在床上,撩起上衣摆露出白皙的小腹,嫩绿色的内衣混乱地缠绕在胸前,纤细的手指捏着红润的乳头,正迷茫地看向他。 “momo老师?” “……”他将帘子迅速放下,随即闭上眼睛深呼吸,突然大声喊道:“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相比较他的怒火,女孩就淡定许多,手指从胸前移开,也不重新打理凌乱的衣物,直接掀开帘子撑着床铺朝momo老师做了“嘘”的手势。 “会被听见的。” 她也知道不能被发现! 205没用小奶牛 “又被欺负了?你怎么总被欺负?”卷发女人抱着臂膀侧身盯着空无一人的座椅说话,语气不乏恨铁不成钢的气势。 这孩子没能力反抗就算了,这也怪不得她,但她又不肯和他求救又每次一受气就凑到他眼前让他心烦。 “对了。”吴缪突然想起些什么,左眉上挑,纤长的指节在臂膀上敲了两下,下意识朝一旁床上的女孩看去,“你不是说你交了男朋友吗?他不帮你吗?” 瞧到这个刚睡醒还有懵的女孩,手指依旧捻着自己胸前的红乳无意识地摩挲,他眉头紧蹙,白皙的脸颊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如何,变得红润。 “衣服!衣服!”短小的词语,一句比一句重。 那孩子总算听从了老师的苦口婆心,将校服衣摆放下,但论谁都能看出她的敷衍,隔着那层薄布料都能瞧见杂乱的内衣鼓在里面,硬挺的小小圆乳抵着白色布料朝他打招呼。 “你现在是一点也不怕我了,是吗?”他尽量放平心态,正如他一直的观念,床上的这个小同学只是个还未开化的小女孩,不值得动气。 她甚至还称不上什么小女孩,只能算走路边随意跟上来的一只小奶牛猫,也不叫唤,就爱拿着那双泛着光芒的黑眸子盯着他看。 “我本来就不怕momo老师。”说着她就伸出了双手,一副婴孩讨要拥抱的模样。 “做什么?”他脚尖想要往后,脚跟却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眼睛里充满了嫌弃,可是裤缝旁的手却忍不住往上挪去,在快碰到那双手的一瞬间又侧过身闭上眼睛,握起手在唇下咳嗽一声。 “我可是老师。”他提醒着她,也提醒着自己。 虽然他本身就没有把自己这个短暂的老师职业当回事,但无论他当不当回事,他现在都是个老师,而床上这个讨要拥抱的是他的学生,即使他从未教过她半点知识。可只要她叫他一声“老师”,他们这份关系都是不清不楚的。 “老师?”吴敏双腿在床上蹭了蹭,从中间往边缘挪去,双手伸得更远了,指尖触碰到对方的白色大褂,玩闹似地拨弄。 其实她如果真的想要这份拥抱,她直接可以拽着对方的外套,她就能不费什么力气地得到。可是她就是张着双手等待着momo老师的拥抱,她就是想要对方主动的拥抱。 或许是对方有一副令她向往的成熟女性的外貌,再或者是他是唯一知晓她秘密处境的“半战友”,反正她就是不自觉地在他的面前感到轻松,即便对方是个成年男人,即便对方是自己的老师,她还是极为放纵自己的渴望。 最近时常被阴霾所侵占的双眼也染上了一抹笑意,她喜欢看momo老师有点为难又毫不留情拒绝她的模样,她深刻地了解对方的心是有多么的踌躇。 她偶尔也想自信些,就比如认为momo老师无法真正意义上拒绝她。 真是坏心眼,她贬低着自己,头又往上扬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这个拥有茂密长发的“女人”。 “抱抱我吧,老师。”这算是撒娇吗?她甚至都没有拉长尾音,只是满含着笑意。 他会说些什么吗?他会做些什么吗? 他瞥了眼这个不似在外表现淡漠的女孩,笑眯眯的,这个“讨抱”的行为显然充斥着恶意,她是要看他笑话。 “才不要,我和你很熟吗?” “不熟吗?”她垂下头,只瞧得见头顶毛茸茸的碎发,像他时常路过碰见的那只小野猫,虽然不管他手中是否有食都会黏过来,但真地发现他手中空无一物时,还是会失落地低下头颅。 每次他的想法都和现在一样,它/她头顶可真圆啊。 …… 他还是抱了她。 没办法,他对她总是有罪恶感的。 他忘不了自己错过了帮助对方的最好时机,也一直愤恨着自己走不出“台下看客”身份,或许在他一直扮演着“看客”的同时,他就一直在表演台上吧。 手指轻轻搭在女孩的背部,即使不愿意,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感到瘙痒,毕竟那双不属于他的手正在他背后不老实地抚摸,他的腰一向敏感,但他却不想在小女孩面前露怯,只好咬着下唇忍耐。 这并不像情人之间的抚摸,更像是玩闹,这也符合对方的年龄,或许对方也真的只是被欺负狠了想要找个地方宣泄。 或许她只是想要发泄,误以为成为大人便能变得快乐,所以上次……上次才会和他做了那种事情…… …… 他眼睛感到酸涩,却又一下子清明,眯起眼皮,女孩后领的缝隙有好些个不大不小的红色痕迹,他还不至于认不清蚊虫咬痕和吻痕。 “是和你的小男友吗?”他故作轻巧的语气,却握住了在自己腰上作乱的手。 尒説+影視:p○18.red「po18red」 206没有用的男人(二更) ps:这是昨天的加更,今天早上看又没成功发出去,显示的隐藏,我现在有点搞不明白了,是不是我退出的太快了? “什么?”女孩声音藏在半解开的领口,闷闷的,如同一道温热的烟雾顺着他裸露的领口攀爬至喉结、耳畔。 “我说……”他声音像在水中飘起的浮木,不一会儿就翻倒了。“算了,我没说什么。”他只是个老师罢了,还不至于管学生的私事。 如果他是个古板的老师,就比如他那严于他人松于自己的父亲,绝对会找家长,绝对会把那个看不清身份的男孩子一同抓过来审问,才不管会被众人知道闹成什么样,他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错误。 再如果他是个不违背心意的好老师,他就该以一个温和不伤人的方式教导对方,这个年龄并不适宜做这样的事情,但有情欲是人之常情,只是要很好地把控自己的欲望,实在是情难自已就要做好防护措施。 是的,防护措施。 想到这点后,吴缪下意识就要询问对方是否戴套,可嘴巴一张一合得只抿住了空气和一缕棕红色的发丝,他松开握着女孩手腕的手,抓着对方的肩膀就要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撕下,可怀中的这团东西像是团磁屑,怎么拉开都能在另个小地方重新缠上来。 他双手轻搭在女孩肩膀上的布料上,他不是个好老师,也不把自己当老师,但有着这个身份他完全可以去教育怀中这个孩子。 可上次的那过于淫靡的亲吻,牵引着各种情愫、举动,只不过是没有插入罢了,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否认那不是性爱的一种。 关于教育这孩子,他是完全没有立场的,换言之,他甚至才是该被教育的一员。 “老师?” “什么?” “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吴缪总算是有力气将女孩从自己的怀中撕开,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展露出什么表情,无论是严格还是和善,他都无法很好的表现,眉头紧锁着愠怒地垂视毫无自觉地整理自己刘海的女孩。 “我这里怎么可能有?” “医务室没有吗?”她也没有真的认为学校会专门为学生提供避孕套,只是或许是小说等物在她大脑中残留的痕迹告诉她,一些贵族学校会对性爱方面稍微看得开些,比起性爱只要是不搞出人命就好。 “学校有,岂不是在鼓励?”他们巴不得青春期的孩子们一点也不沾染上有关成人的任何事物。 “也是。” “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他似乎是问了一个很笨拙的问题,女孩瞥向他的眼神戴着些惊诧。 “自然是做爱。”这句话顺着舌尖就滑出来了,她在momo老师面前有时候坦诚得令自己都惊呼。她又躺下,在柔软却窄小的医务床上弹了两下,“我本来想自己买的……”手臂压在脑门上,她看向一旁脸上写满不赞同的长发男人,“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成年,要是像未成年人买香烟那样被拦下了,那就比较麻烦了。” 吴缪嘴唇紧抿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也意识到眼前这个小猫同学的态度完全不是什么学生对老师再或者女孩对男人应有的态度,他有些失落,不知道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 还因为这副假发吗?再或者其他。他撵了撵胸前的长发,随意地扔到背后。 “老师知道未成年买避孕套会不会被拦下吗?”她是个好学的学生,只是问的问题让吴缪无法回答。 “老师小时候可没经历过这些。”他叹了口气,默认了自己是女孩“女朋友”的事实,坐在床边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装出活跃的口气,“所以你和你男朋友没戴套?” “……嗯,所以才要去买避孕套。”说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吧。 吴敏眼神自刚才随心到现在第一次恍惚,她虽然可以自由地和momo老师谈性爱,却有点无法诉说自己和男友的好兄弟做爱了,甚至第一次插入还是躲在柜子中,男友在柜子外见证了这一幕。 “哼……”他鼻子轻声哼了一下,有些不屑,“你指望保护你的男孩就是这么个货色?” 内射,内射,只不过是个内衣内裤都还没穿一套的小女孩,居然在她身体里内射。到底是哪个混蛋小子。 他咬住后牙槽不肯张口,他快忍不住教育对方了,可他说不出口,他从一开始就不算个好老师,难道他现在就要充当一个好老师了吗? “他用舌头帮我把那些弄出来了。” 把哪些? 什么舌头弄出来? 他拒绝脑子里浮现的画面,少女颤颤巍巍地分开双腿,浓稠的白精顺着腿缝流下滴落在可爱的桃子内裤上,然后……然后便是那个连脸都没有的少年抬头朝她的私处吻去。 “你兴奋了?”女孩的声音像一盆凉水泼在他的头顶,他清醒了,裤子里的鸡巴却还在梦里。 207他想要……(一点h)一更 ps:我回来啦,这是今日第一更,剩下两更在晚上。 吴缪直立起上半身,表情不如平时般灵敏,看起来有些呆愣。瞳孔恍神,嘴唇小幅蠕动了一下,眼皮合拢,下一秒转到左侧不去看女孩的表情。 他并不想知道对方究竟是嘲笑还是陈述事实,前者他感到羞辱,后者不把他当成成年男人也让他不自觉不爽。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声音依旧沙哑不缺顺滑,像沙滩中从男人泛着光泽的肌肤滑落的防晒霜混着沙子,故作冷漠的样子反而更加灼热。 “嗯,我知道。”她安静下来,没想着去捉弄陷入窘迫的大人。 男人瞳眸微微转动带着些许不信任瞥向她,“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她坐在床上,双腿斜放,上身前倾拥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男人的小腹,似乎在听腹中未知的话语。 “性欲是很正常的,它会突然地出现……”蓬松的发丝倚靠在丝绸制的衬衣,短小的毛发从看似平整的头发中跃出,脸颊感受着吸收了空调凉意的布料,一点点往下滑落,将衬衣的褶皱一点一点地捋平。 “却不会没有原由地到来。”她贴在吴缪紧实的小腹,似乎在复述他腹内的言语,“它喜欢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细窄的棕色皮带在她脸上刮蹭出微红的印记,事实上她听不见男人腹中的任何声音,除了,除了来自上方逐渐缓慢深沉的呼吸声。 “它在的时刻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轻松……”脸颊缓缓摩擦,摩擦那过于坚硬的东西,淡淡的雄性气味从中磨磨蹭蹭地散发。“但它临走前却总会留给人极致的愉悦,即便……即便它最后还是会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们收拾。” 少女的脸颊与男人的下体,它们的相贴看起来是极为痴迷的画面。 可她脸颊上显现出来的并非是着迷,而是一种难以被肯定的平静。 怎么可能是平静呢? 面对性,她只能着迷再或者嗤之以鼻。 是吗? 她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他不明白,她不明白,但可以继续进行…… “想要看看momo老师的。”可他就在她面前,这句话的含义就变得模糊不清了。 “就那么感兴趣吗?”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似乎有个即将要释放出来的野兽想要猛地摁住身下的女孩的头,隔着裤子也好,他想要那炙热的呼吸在他胯下喘息。 真是令人兴奋,却也令人倒胃口。 “嗯,感兴趣的。”她真的是在他面前坦诚得不像话,乖巧的模样比起让他悔改罪恶的想法更让他暴戾,他眉头带着皮肉微微往上隆起,拉直了眼皮才使得陷入不该沉迷的幻想中的他不去幻想。 他自然可以给她看,但是她得帮他做些什么,就比如她可以张开那只会朝他索取的嘴巴朝他的下身也索取什么。 这并非是理所应当的交换筹码,只不过是他完全控制不住的恶意妄想。 他就是想把裤子往下扒开,直接将硬得发疼的鸡巴直直地捅进她的喉咙,他想要感受那接近小穴的喉咙因为窒息不断收缩合拢,他想要他的阴毛不断摩擦着女孩水润的红唇,将它磨破,陷入唇齿。 他看着她有些期待的面孔,手指不断扣弄着指缝,好疼……好疼……,他指甲陷入了皮肉之中。 他才刚硬就想射精了,他想要龟头卡在她的喉咙,浓稠的白精顺着她的食道不断进入她肠胃。 消化吧。消化吧。消化吧。 将他的一部分化作她的养料,成为他想要的…… 令人兴奋,令人作呕。 骨节泛红的细长指节一会儿猛抓女孩肩膀的布料,一会儿拇指轻抚圆润的肩头,呼吸并不急促,只是时断时续。 他真的很少这样,他真的很少这样…… 她所有的举动虽然让他有些苦恼,但还算不上愤怒,甚至说他本身也是有些道不明的愉悦。 性欲会让人的大脑变成这样吗?一个不计后果的大脑。 他像含着一个吸管,却并没有啜饮,只是尽量轻缓地吐息。 “可以。” “什么?”显然对方有些惊奇,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即将要和初恋约会又不想显得过于兴奋的孩子。 “momo老师真好。” 是的,他很好。 他直直地俯视女孩,对方却只盯着他的隆起的胯下看,她拉着他的手像正与他野餐一般将他拉下躺在床上。 “嘿嘿。”她侧靠在枕头笑道。 他不想管她笑些什么,喉结微动,他希望她快些,将那个东西放出来。 然后,然后他就要插进去了。 他一开始好人没做成,所以一直都在后悔,现在他想要做一个恶人,他不想后悔了,他不想后悔了。 他要做。 他要插进去,插进这个可怜孩子的喉咙里。 释放,释放,释放粘稠恶心的白色精液。 咽下,咽下,释放龌龊恶心的灰色恶意。 208遮掩(二更) 如浴室中的水汽,平日里丝毫瞧不清的恶意显现了出来,手一挥明明什么也没触碰到,却还是感受到湿漉漉的一片。 “你倒是多少遮掩一下……”吴敏微微弯曲脖子,因为在床上小憩而凌乱的发丝从麻花辫中脱落,蜷缩在她白得可见青筋的脖颈,探身,指尖像瑞士军刀一般从拳头中弹出,她戳了戳吴缪的脸颊,露出近似嘲讽的笑容,“老师。” 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从来都不是什么滋养人的佳品,能使人们光彩照人,无非就是他们本身就是夺目的,只是那种集中于一个情绪的时刻,很容易极端,很容易放大。 平静得过了头的双眼,那头明明是假发却与那张过于明艳的脸蛋很容易让她联想到正在集中精力捕食的红狮。他即便再怎么想保持平静,那脖颈的经络如同窄小且湍流不息的河水,只是这渠河水流淌着的是比熔浆还要灼热的血液,缓慢晃动的喉结吞咽着熔浆,他的食道被灼伤了需要慰藉。 他看着她,平静的唇下舌尖抵着误入的长发想将它们分开,可毕竟是假发,粗粝的质感不止得磨蹭着脆弱的舌肉,它似乎被磨破,铁锈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腥甜。 “你这个坏孩子。” 平日里如同精油过多的磨砂膏的声音凝结成一块一块的沙砾,他不像是平日里的不正经,说话语气像个被学生伤透心的老师,带着些许严厉。 吴敏笑了一声,这是不是说明对方没有那么从容了呢?毕竟被揭穿了这明目张胆的恶意。 “momo老师做过爱吗?”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有个披着老师皮的危险分子与自己共处一张床,甚至与她毫无自觉地靠在柔软地枕头上侧脸看着他。 听起来她完全不尊重他这个大人,他在她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他笑了两声,似乎一点也没怪罪于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嘴角依旧保持着笑容,只是眼角低垂看不出一点笑意。 他像个正在燃烧的人偶型蜡烛,下面依旧保持着刚出厂的精致笑容,眉眼处却因为灼热的火光而朝两边融化。 他侧脸捋起卷发往耳畔堆去,只用眼角的余光瞧着吴敏,带着些许媚气,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还没肏过像你这样好色的孩子。”用着平日里捉弄她的声调,说着丝毫没有掩饰的话,这样的话语更像是调情,和一个他没当回事的小女孩调情,他暗自后悔自己的不理智。 “所以momo老师是处男吗?”她不得到好奇的回复是决不罢休的,完全没顾及对方这句调情的话语。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看不出来对方有没有生气,只是隐隐地觉得对方想要跳过这个问题。 过于孩子气的脸颊还能瞧见透明的毛茸茸,吴缪越发不自在,他就不该放这个坏孩子进来,否则也不会让他被动地产生欲望产生抬不起头的恶意,他责怪完吴敏又开始责怪自己。 青春期的他便是个逃避问题的好手,早早地将自己当作看客,远离了那些热衷阐述情感的同学。每次被告白,他都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地拒绝,就好像他真的毫无情欲,是个忠于学业的好学生。 直到他遇到…… 他谁也没遇到。 内心长久脱离群众,他甚至感受到这个世界除了自己都是虚拟的,都是虚幻的他自然可以加以评论,而可以评论这件事有让他认为自己高于那些被评论的人。 他意识到了这点,并享受这点,这远比和人恋爱或者说做爱带来的舒爽多得多。 不过……他确实享受过短暂的快感,虽然只是靠着手,他的脑海里还是如同放电影般划过那道正红色的嘴唇,他幻想过那漂亮的唇印留在他的颈侧、留在他的锁骨……留在他父亲的衬衣下摆……留在他大哥的手腕…… 真讨厌,一下子就萎了。 真讨厌,一下子就硬了。 年轻的继母与年龄相仿的继子,他们合该是什么禁忌小说的男女主。 只可惜,他大哥的年龄与继母更相近,他们也更说得上话些。 他找着借口,绝不承认,从一开始,从出生他的大哥就是主角。 他只能看着,他只能加以评论。随意地嘲笑那个看似深爱母亲却不假思索娶了年轻妻子的老古板父亲,看笑话看热闹似的观察这对看似水火不容的年轻母子情侣的地下情,至于他那个小弟,他笑了一声。 他不该嘲笑对方的,毕竟他们都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209交织 卷翘的睫毛跟着眼皮的坠落遮住了吴缪大部分的眼眸,令他只瞧得见女孩浅色的下唇上微微凹陷的牙印。因为好奇他的性爱史而不留情地啃食着嘴唇,过分孩子气了,可他还是想起了那个女人。 身边有个即将与他陷入性爱沼泽的女性,即使她还称不上什么女人,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起了曾经的好感对象也是非常没礼貌的事情。 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子晃了晃,依旧没寻出二人除了是女性,除了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中国人以外的相似处。 可他依旧想到了。 或许是眼前这个如同爱捉弄人的小猫同学的犀利问题,让他想起了自己本就不多的情感问题。 母亲的去世让那个一向爱妻如命的老男人丧失了笑容,无论是吴缪还是他的小儿子吴绸都令他提不起多余的兴趣,苍老的脸皮耷拉着,像小时候动画片里的白色癞皮狗,一点也看不出来年轻时的俊朗。 唯有遇到他和母亲的宝贝大儿子,那双如老旧皮鞋的眼睛才因为走动而掉下些许灰尘。 只可惜他的大儿子一直是埋怨他的,没了母亲的调和,他们之间只剩下无尽的吵架。 谁都是有烦恼的,即便他是别人一直羡慕嫉妒的对象。 正如吴缪和他的冤种小弟吴绸对自己的名字是来源于大哥的边角料不满,吴束薪也是不满他们分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让他过早从任性的孩子变成现在这幅总是板着脸的模样。 可吴缪看得出来,即便吴束薪与父亲争吵不休,他们依旧是互相关注的家人,不像他和吴绸只是两樽安静的雕塑。 那本来都是些小吵小闹,直到他们的父亲找到了第二春,在母亲去世的第37天,他带回一个年轻女人,精致的妆容下她看起来甚至比大哥还小上几岁。 假如母亲还在,她应该喊这对中老年夫妻一声叔叔阿姨,再或者看着父亲那张苍老的脸颊喊爷爷都不为出奇。 只可惜母亲不在了,那女人要喊他们的父亲“老公”了。 那是个对年轻人平常无奇的称呼,但对中老年夫妻却是个脸红心跳的称呼,临死前母亲都叫不出父亲一声“老公”,只会直呼丈夫的姓名。 那个女人叫“淑珍”,听起来倒像是和父亲同一辈的,衣着打扮也喜欢复古风格,总是戴着各种黑网丝的精致帽子露出红色的嘴唇,在现代满是路灯的街道“哒哒”地踩着高跟鞋。 他那个自来熟小弟吴绸与年轻继母聊过天,问她为什么这么穿,得出的答案只有喜欢,也无非是喜欢才能坚持。 一个坚持自己喜欢的事物又不在乎他人一样眼光的女人,很难想象对方会嫁给一个比她父亲岁数还要大的男人。 除了她还热爱着金钱,再或者是真的爱上了一个死了妻子的老男人。 他该把对方爱上自己父亲的可能性放在第一位的,可是很难……真的很难。 即便是抹去有色眼睛上的涂料,可论谁都会认为她是为钱而来。 就比如说他们的大哥——吴束薪。 他不再和父亲吵架了,只是冷冷地看着这对新婚夫妻,他不承认的,他不会承认自己母亲的位置就这样被别人夺走,他也不会承认坐在书房的那个沉迷女色的老男人是他的父亲。 他的冷嘲热讽虽不掺杂任何脏字,却时常令人哽咽,喉咙处时常蔓延血腥味。 继母只是平静的坐在沙发上,没人瞧得清她黑网中的眼睛,红色的嘴唇像含着什么紧紧地抿着,父亲生气的训斥显然再也对长大了的儿子丝毫无用,他只能背过身去拖着日渐苍老的身躯回到书房。 “你在开心什么?”吴缪坐在沙发角落里,双眸缓慢地从书上抬起,平静得就好像他刚才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战局。可即便对方脸上有黑网的遮掩,他还是发现了年轻继母脸上的愉悦。 那副场景清晰如昨日,但吴缪依旧想不起对方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那上翘的嘴角。 他自然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爱上了自己的继母,但他却在那时候开始关注她,即便他自己都不承认。 210喜欢还是不喜欢 那时候吴缪刚上大一,比起为了心中对继母的一些道不明的情感留在这个充满戾气的房子中,他更愿意和自己的老友尹玦合租一套房子。 即使高中毕业的这个最后的假日,他们一次没私下见过面,但他想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只是发了一句要一起住吗?对方便答应了。 再次遇到尹玦的时候,他确实有些惊讶,毕竟一个只会听从父母安排把心中不满全都咽下的少年,居然会把头发染白,看着对方同样雪白的眼睫毛,吴缪想无论哪个父母都不喜欢,更何况是他那个父亲。 可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他们都是那种表面活泼其实内里分寸感十足的少年,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可能尹玦更我行我素些,而他喜欢装作我行我素。 即便他们已经相比其他人足够熟悉了,还是有许多话没和对方说。 就比如吴缪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兴起染成了白发,再比如他怎么不像曾经那样炫耀炫耀他那个哥哥。 要知道他们上的这个医学院可是他哥哥曾经学习过的院校,他可是时常夸耀自己的哥哥是年级第一的天才,还信誓旦旦保证下一个第一就是他。 吴缪不理解真的有人那么尊重向往自己的兄长,他想起了自己那个僵尸脸大哥,摇了摇头,瞥向一旁垂着头喝着人生第一杯酒精的伙伴,并没有不尊重的意思,但本专业下一届年级第一应该是他本人才对。 他也跟着抿了口辛辣的酒,喉间微微发烫,毕竟尹玦并没有选择他哥哥的专业,反而是他阴差阳错。 或许是酒精上脑,两个平日里看似活泼热情实则冷淡的少年也逐渐吐露心中的疑惑。 “你哥哥当了男妓?” “你喜欢上了你的继母?”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出卖自己……”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 都不是什么可以继续聊下去的内容了,他们即使喝了点酒还是及时踩了刹车。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轻而易举能解决的,且各自都有烦心事,他们就散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嗅着自己的酒味,昏昏沉沉地入睡。 …… 节假日吴缪不打算撕破脸皮,还是回了家,都是些陈旧的面孔。 父亲的脸庞比他临走前还要苍老,按道理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妻子不说回光返照最起码过得日子会开心不少,可他依旧老得像洗碗池内被攥干水分的海绵。 吴缪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该是内心脱离这个家的,但身为看客的他依旧感到喉咙酸涩,但他没选择张口,毕竟对方真的需要关心的人在沙发旁站着。 大哥还是那副模样,抿着唇不动声色地扫视家里的所有人,就好像他们全都是些外人,他需要抓出心怀不轨的家伙。 很显然,他找到了,或许从一开始他便认定了是她。 他们年轻的继母并不在乎他如刀尖般的视线,缓缓地从楼梯下来,白的发光的手臂圈住了父亲的臂膀小声地说了些什么,瞧着她三个便宜儿子笑笑。 吴缪不得不想,继母来到这个家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哥鲜少和父亲吵架了,因为战火转移到了继母与他的身上。 或许父亲真的是老了,连阻拦他们都没了力气,每次都是眼不见为净,敲敲随处可见的墙便回到书房。 “二哥,你喜欢小珍妈妈吗?”吴绸反坐在餐桌旁的木椅子,手撑着脸颊看向站在战火的风尖浪口处却迟迟不发声的吴缪。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吴缪明知道他这个冤种小弟的意思是是否接受这个年轻继母,可他依旧不自觉的紧张,毕竟那对吵架的男女朝他看了过来,尤其继母的红唇还欲说还休得微微张开,似乎在等待他的答复才会说话。 “没有啊,就是问问。”吴绸歪着脑袋,手指陷入了脸颊,眼睛弯弯得看起来有些天真的模样。 他突然不敢看大哥,只能盯着继母脸前穿插在黑网上的卷曲的黑发,“无所谓,只要不要吵到我就行。”他留下这句没有用处的话便朝吴绸那里走去,“我晚饭回来。” 他脚步不自觉顿了顿,耳边传来小弟轻且飘的声音,“你刚才眼神一直都黏在她嘴唇上呢。好看吗?” 他的弟弟是个坏种。 吴缪眼眸往下瞥去,“自然是比大哥的好看。”他冷静了下来眯起眼睛,嘴角却扬了起来,“你还是多管管自己的学业吧,无论是父亲还是大哥都不会同意你辍学搞乐队的。” 他们关系本来没有那么差的,只是母亲死后,所有人都想要发泄,却无处发泄,而亲人是最好的发泄口。 211要就拿去吧 再然后也没然后了,他从头至尾也只是像从前那般做着看客,在无意间看到两个水火不容的男女亲昵的时候,他也只是产生了,果然是这样啊。 他趴在栏杆上往下俯视感慨道,真胆大啊,明明父亲还在书房中,连门都没有合拢,他们就敢在客厅中堂而皇之的拥抱。 也许是忌惮厨房中的阿姨,他们并没有接吻,只是脖颈交织,暧昧的气氛却像开了中央空调一般,吴缪躁得难受扯了扯黑色的高领毛衣,白皙的脖子像褪去泥水的天鹅脖颈,带着一抹细密的汗,和被莫名瘙痒留下的红色抓痕。 关于自己对继母的情感,他平日里不愿去想,也没功夫去想,可此时此刻他却沉浸下了心,整个人像艘刚制造出的小帆船,平日里的小风小浪时常起波澜,反而遇到强风那帆布就鼓起一个造型稳定起来。 他喜欢继母吗? 他嫉妒大哥吗? 他嫉妒父亲吗? 按道理他对继母有感情,那绝对会对与她有亲密活动的男性心生妒意,那并非是丑陋的,而是人之常情。 但他没有,在看见他们相拥颈边摩挲像两只久违的鸟禽时,他的内心只是莫名的惆怅。 当久了看客,他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成为戏台上的演员。这是人之常情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看电影哭泣的人,论谁都会代入的吧。 啪嗒,水滴的溅落连声音都比不过他们接吻发出的声响。 他任由一滴鳄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告别了这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着争取的感情,这是他的选择,所以他顺从了自己泪水。 眼皮上下挤压,他试着拧出更多的泪水,这样才符合影视中无果的爱恋,可他做不到,他连一个小配角需要展示的戏份都做不到。 一直垂着头,吴缪感到脖子微酸,稍微左右动了动便听到骨头“咔嚓”的响声,随后便是书房木椅移动的声响,在脚步声的第三下时他瞥了眼楼下继续拥抱的男女,声音微微扬起,“父亲,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脚步声停了,“进来。”脚步声响起。 …… 他选择帮了大哥吗? 不,他选择了看戏。 他的好大哥依旧会与他的地下情人吵架,只是餐桌下握的手只有他这个连吃饭都会掉筷子的人才能看见,他们明明知道他能看见,手却握得更紧了。 而他的好父亲则总是沉默地看着这对面容张扬,吵闹至极的男女,他似乎真的老了,连让他们停下的能力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 父亲绝对是知道些什么,吴缪这么想着低头缓慢地咽下芦笋,这是什么心态? 他好像了解,又好像不了解。 …… “老师,这个可以给我吗?”把他从满是沙粒的水池中拉起来的是女孩带着稚气的询问,他睫毛微微颤动,浅棕的瞳孔像被石子投入浮起涟漪。 如果她不是扯着腰上的细皮带的话,他很容易误认为对方只是个要糖果的孩子,随意地回复,“要就拿去吧”,对方就能开心地蹦跳着离去。 这个小猫般的女同学平时苍白不怎么健康的脸颊染上了薄薄的红色,像好学的学生捻着卷子发现了题目的新解法,害羞却兴奋地凑到老师面前分享。但显然她的好学不来自于这些,她手指拨动着皮带上的金色锁扣,发出金属颤栗的声音,像坏了的时钟毫无规律。 真是个从头至尾都好色的小鬼头,吴缪脑袋有些发胀,本来因为回忆过去而稍显冷却的下体更是藏在双腿之间不肯探头。 他一开始怎么会对这样的小女孩产生性反应? 那双猫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正处于捕食的猫咪,想要将他大卸八块,而在此之前先要满足她的恶趣味——好好玩弄一下猎物。 “你想要……”喉底的声音像石块落入深井,沉却高昂,“就自己动手吧。” 棕红色的卷发随着男人的歪头展露出更多的脸颊,抿在唇缝中的发丝晕染了他的红唇。吴敏明知道那是假发,质感并不柔软,却还是生出想要亲吻的念头。 她有些不自在地往男人耳侧看去,他的耳饰如同银色长线,垂在深色的肩头,过于沉闷的黑色在夏天怎么也是令人看不顺眼的,她想要撕去他的衣服。 明明之前还能肆无忌惮地提出要看对方身体的要求,现在却突然手足无措。 下一秒,那条修长的腿便架在了吴敏的肩膀上,男人光滑的小腿从阔腿裤中滑出半截,白地泛光的皮肤蹭到她的脸颊,她瞥了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盯着那垂在男人肩头的银色耳饰。 吴敏也很白,只是她的白纯粹是长期生病导致的不健康的白,白得都有些透明了能瞧见皮下的部分青筋,而momo老师更像包了一层双皮奶上的薄膜,看上去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一只腿而已,更何况对方也没施加力气,但她小腿还是有些紧缩,她尽量站稳身子防止自己身体酥软匍匐于这个倚靠在床上的慵长发男人。 212谁更色 “老师,真的好色。”银色的长线耳饰依旧在男人的黑衬衣上来回晃悠,像一根随时可掉落的银针,吴敏盯着、盯着,总感觉下一秒便会掉落,插进momo老师的肩头,触碰到光滑的肌肤。 “别总是反复地说这句,一点也没新意。”枕头上包裹不透风的美人,捻住耳边的发丝,茶色的瞳孔瞥了眼突然变得有些呆愣的女孩,眼底闪烁的亮点比耳饰还夺目。 裸露的小腿在她肩头左右晃了晃,空调的冷气缓缓地钻入阔腿裤,顺着腿型攀爬至深处,和大面积吹凉风不同,这种集中了风向的即便是喜好凉爽的他也有些不适。好在女孩隔着衣物传来的温度,缓和了他略显僵硬的腿,可他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 嘴角跟着下巴一块儿仰起,气息形成的笑意总是带着些讽刺的意味,“你很热吗?”那孩子虽然脸颊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脖子却像是被人上下揉捏了一般泛着粉红。 想起平日里她总是仗着他是老师的身份无法正面回应她而做出的一系列接近“性骚扰”的行为,总是摆出一副清冷不在乎的面孔来捉弄他,像翻花绳一般将他的大脑神经与下体相连接。 他真想说一声“你也会害羞”,可看见那孩子只是被他小腿搭在肩头便手足无措,瞳孔跟着他的耳饰颤动,他不免就忍不下心去笑话。 “热,我就放下了?”他小幅度叹了口气,要不这回还是放过她吧,只是个贪玩的小奶牛猫罢了,他一个大人又何必总是计较不放? “不要!”她握住男人的小腿,像握住了即将分别的男友手腕一般,带着不舍。嘴唇微微上翘,她有些埋怨,“都说好了的。” 正如吴缪所想,眼前这个只有身体在不断往成人发展的女孩,即便大脑里装满了成人的东西,可依旧处于孩子的状态。 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的,答应过的东西,她绝对不撒手。 看她平日里好像经常被欺负却无法反抗的模样,本以为是个从小就不受宠习惯忍耐的孩子,现在看来比起说是无人可依赖,不如说习惯依赖某个人,却又闹着别扭无法依赖。 不知道是被谁惯的,吴束薪小时候也这副模样,下意识埋怨无非是知道肯定会有人会给他反馈,真是令人嫉妒得想哭的习惯。 “啧,真爱撒娇。”吴缪眉毛上挑,不爽流露于眉眼,左手撑在枕头上,上半身抬起,右手朝吴敏的脸颊伸去,真的是被惯的,看到男人的巴掌一点也没有抵触,想不到任何危险地将侧脸送上贴着手心,猫似的眼睛明明包裹着一层水却依旧清晰可见她的瞳孔。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他轻阖眼皮,语气带着责问,贴近了那孩子的脸,嘴唇看着像裹满了糖浆的山楂,触碰却像果冻一样,就好像微微往回吸气就能将她嘴唇吞入。 做什么啊?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他们这算作接吻吗?明明之前那一次那么激烈,她还是一副玩闹的模样,睁着透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为什么现在反而那么认真的闭上眼睛? 睫毛如同被钢琴琴音震动颤抖的羽毛,毛茸茸的沾染上玻璃投射的光点,令人想要用指尖点点那尖尖。似乎真的是紧张了,眼皮将眼球包裹都看出形状了,他有些想笑,但想到如果笑出声肯定又要被投来埋怨的眼神,他有些烦躁也跟着闭上双眼。 这是个干燥的亲吻,别说舌头了,他们甚至没有张口,连互相的喘息都品味不到,只感到鼻尖传来颤颤巍巍的呼吸,缓解燥意。 可即便如此,他们双唇分离依旧发出来“bo”的声响,嘴唇相连又分开,吴敏怀疑他们再贴久些嘴皮都能撕下来。 “momo老师,为什么要亲我?”她可不顾及大人内心的种种纠结,想到什么就问了。 “和你什么关系?”吴缪确实有些不自在往后仰了仰,这个吻无关情欲,更不是被逼迫的,他只是想亲吻就亲吻了。 “怎么和我没关系?”吴敏握着男人的小腿便往他身前压去,见对方挪开视线,抿着唇也不再深究换了一个问题,“说起来momo老师的柔韧性好好啊。”这时她反倒褪去了之前那抹涩意,变得自然起来,手指在男人的腿腕往腿腹碾过。 “滑滑的。” 小腿肉眼可见的战栗,吴缪耳根有点发烫,他装模做样板着脸说吴敏像个死老头。 吴敏吐了吐舌头,“才不像色老头呢!”双手也没继续在男人的小腿上做文章,熟练地拉下对方的裤链,戳了戳中间半硬的东西。 “那就是色猫咪!”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又被分开。 “嗯……”她隔着布料揉捏着龟头,思考了片刻,看到了水滴般的深色从内裤晕染才发声:“那就色猫咪吧,听起来比色老头可爱些。” “哪里可爱!”他有些放弃了,身子完全倚靠着床面,脊椎却是僵硬的,等待他的究竟还有多少酷刑? 213“合格”的老师(上)一点h “嗯……”男人的声音像被封印在水底的气泡,吴敏只是轻轻按压那布料之中的活物,气泡便加快了速度从往水面涌去,破裂。 她抬起眼眸带着些许笑意,乖巧地向momo老师叙述自己的下一步,“我要开始脱你的裤子喽。”长发男人歪着身子脸正面朝她,眼珠子却游走在空无一物的白色床单上。 指尖勾住裤链的底端,试着用力,裤子却只是往下了一点,内裤中的那物刚得以解放又被回弹的裤链抵住,卡在阴囊与阴茎之间,肿胀附加着疼痛,男人的声音不再沉闷,“啊”的一声短促却高昂。 他终于看向她了,撑大了双眼怒视眼前的女孩,他毫不犹豫地认为这就是女孩的恶作剧,吴敏没有感到委屈,毕竟确实她平日里的表现太差了,如同放羊的孩子,屡次作恶可不会有人一而三地相信她。 她下意识摸了摸鼻头,指尖有些湿润,他的前液浸湿了布料沾染到她的指腹,淡淡的麝香混杂着不知名的沐浴露的香气,不算太难闻,只是毕竟是男人私处产生的液体,她难免露出嫌弃的表情。这显然更让吴缪感到生气,羞耻混杂着疼痛,他耳根越发发烫,身体小幅度地颤抖,银耳饰晃动着触碰炙热的皮肤才得以舒缓些。 “好啦,是我的错。”难得她选择了道歉,并安抚性质地在鼓起的内裤前抚摸,“帮你摸摸。”像哄孩子一样的口气,却在做大人的事情,吴缪自是感到更加羞耻,感觉自己在和一个半大的孩子玩什么高尺度的游戏,可心中又诡异地平静下来,似乎真的是被安慰到了。 “我们把裤子脱了,好吗?”吴敏看向momo老师,眼神里并没有玩味,带着些许耿直,这副认真的模样让他很不适应,他视线又变得飘忽不定。 “不要总是重复。”恶狠狠的话语却代表着默认。 女孩的手来到下腰的裤边,分别从他两边钻入几根手指,撵着裤子往下脱去,卡在他臀尖将他的内裤刮蹭下一小块,指尖的微凉让吴缪下意识战栗,牙齿轻轻咬住下唇。 “请老师抬一下臀部。”她语气平静地像在位玩偶换装,只是那样最起码还会带点温度。 什么啊,平常也没见她有多么尊重他,这时候就“请”“请”“请”了,“屁股”就“屁股”还“臀部”,用词这么书面,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上得了台面地事情。 他明明感到不爽,但身下的那个不争气的玩意还是有了反应,顶着内裤想要接触更多的空间。 “老师?”她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他控制着语气,想显得不那么局促,他可是个成年人啊。 想着,他腰部微微施力,臀部抬起好让女孩的手通过,可是或许是他的臀部过于挺翘了,即使抬起不小的距离,那小却存在感满满的手还是刮蹭着他的臀肉往下挪去,内裤被带着一同往下滑去,臀肉接触到医务室微糙的布料,他想起了家中光滑的真丝床单也想起了这里是神圣的学校,身为老师的他被女同学按在被学生们睡过的床面,腰部一下子失去了力量。 臀肉整个布满了吴敏的手,她下意识捏了捏,光滑的肉从指缝溢出,瞥了眼满脸通红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momo老师,她试着扯着裤子抽离,这倒不是她变得丧失了性欲变得善良起来,而是前些日子的性行为过于仓促了,她对男人的身体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想要探寻,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在普通的抽插之中。 她得乘着momo老师还愿意给她观察身子的时候,好好珍惜。 可是那团赋有韧劲的肉像具有自主的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颤动,一摸便知道,它们的主人有多么紧张,可他脸上还摆出一副“你快些,你这个没用的笨孩子”的神情。 笑意差点从唇间吐露,她迅速抿住双唇装作想要快速抽出双手,却不幸滑入臀间的缝隙,灼热的臀缝柔软地包裹着吴敏的指尖,她没有过多地停留,粗鲁地扯着布料往下带去。 “啊……”明明他都发声了还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吴敏看着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的赤红色阴茎遗忘了还挂在男人膝盖上裤子,momo老师的阴茎很直而青筋都膨胀了起来,像久久无人拜访的宫殿种的石柱,被枝叶攀爬。 她点了点脆弱敏感的龟头故意用指甲去刺激,又抬头询问,“这里……出水了。” 吴缪忍着喉底即将溢出的呻吟,他明知道对方是个只有脸看起像个无知的小女孩,心底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刺激。 ps:今天写完都快凌晨两点了,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养成不拖延的习惯(?′?`?) 214“合格”的老师(中)一点h ps:才发现昨晚写的没发出去,应该是网络卡的,这是昨晚的,我重新发了,今天晚上还会正常写一章。 “只是生理反应罢了。”明艳的美人脸上浮现不常见的淡红色的霞光,张着因为接吻而口红晕染的的红唇,眼神闪躲着说着违心的话语,身体绷紧却还是老实地等待着女孩的无理触碰。 不可否认,这是吴敏喜欢的,她的心脏像被各种细绳捆绑,将它分割成大大小小的区域,而每个区域都膨胀着鼓动着。 她一直认为自己或许是因为各种事情憋得太久了,癖好出了问题,每当看着漂亮的男人露出难忍、不爽的神情下体就会微微抽动,尤其是他们即便不愿意还是情不自禁或者不得不服从她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下体的深处就会有什么黏答答的恶意流出,她还想要看到更多。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可能就是堵住她满是恶意的小穴,将里面的恶之水吸干。 她看着momo老师喘息的面孔,脸颊上的薄汗在阳光下像沾染了亮粉一般,他是那么的燥热,黑色的衬衫却依旧将他包裹,而他的下半身却有一个善良的学生为她脱去沉闷的裤子,展露出修长的腿。 他的腿看着干燥光滑,摸上去却像块泡在水中已久的白皂,白净的、柔软的、湿润的仿佛轻轻按压便能留下指印,施加力气便能贯穿他的身躯。但真的指尖下陷时便会发现似乎还有一层薄膜覆盖在雪白的皂肉上,就好像指腹感受到的湿润是错觉,而只有那份柔软是真的,只不过怎么都按压不出痕迹。 不,还是能带来些许痕迹的,淡红色配合着肌肤总是显得那么暧昧,指腹来回在男人的下腿根摩挲,皮肤绷直又被松开,不断红色与淡红色中来回交织。 “你有完没完?”那双狗狗眼看起来一点也不和善,穿过双腿之间与吴敏对视,这道不怪他的情绪崩塌了,确实一个成年人被一个小女孩剥光了裤子抬起两条裸腿是个极为羞耻的事情,他大脑中开始捏造毫无印象的幼时被换纸尿裤的场景。 “可是……是momo老师先把腿翘在我身上的。”瞧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看似手足无措,双手却依旧紧紧地握着他的腿不放,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单腿还算得上调情算得上暧昧,双腿被控制可真就是除了羞耻便是羞耻了。 尤其他的鸡巴直直地挺立在两腿之间,或许在那个坏心眼女孩的视角,她只能瞧见他那赤红的鸡巴,而他的脸被完全遮挡住了。 她在跟鸡巴讲话! 他夹紧双腿,往左边翻去,只留下双腿连接着白臀的背影,再还有就是红色湿濡的臀缝和被主人忘却的阴囊。 她俯身戳了戳那个可怜的阴囊,并没有生理课上图片展露出的褶皱众多,也没有av男优上的那样长着看不清的黑毛,刚才看了momo老师似乎只有小腹下方才长着些浅色的阴毛,不算少却也不浓密,算得上长得干净。 “嗯……”即使他在生气,喉咙还是控制不住吐露出呻吟。 “momo老师,我真的、真的很好奇你的身体,绝对没有任何嘲笑或者看不起的意思,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虽然男人没有阐明自己生气的原因,但无非就是尊严、尊严、男人的尊严,就好像他们真的有什么值得尊重的点一样,反倒是看出来不自信的地方。 男人总在鸡巴大不大上面格外在乎,不管自己是否拥有个大鸡巴都认为包含着刻板女性气质的男性都是些小鸡巴,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去肏,都要默认或者争取那群人是围着他们转的,都是渴求他们高贵的大鸡巴,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万人迷大鸡巴一样。 “像老师这样大人的鸡巴还是我第一次看过。” 她说谎了,当然momo老师的鸡巴跟他个子一样都是不小的尺寸,可是就目前她接触过的这几根来说,并不算有多么了不起,只能算是不算差。自然是她运气好遇到的男性基本都比影视上的大不少,赶得上小说里的婴儿臂,可是人习惯了便容易形成标准。 对于吴敏来说,momo老师的鸡巴也只是达标了,并且看起来干净整洁。 棕红色的卷发散落在白色枕头上,随着主人转头被毫不留情地藏入细缝,如果之前他的那些怒视只不过是对孩子的警告,而这次却是冰冷的威胁。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说这样的话而开心?” “被夸鸡巴大会是令人讨厌的事情吗?”她一点也不抵触说男人的性器官,就好像鸡巴只是个平常的词汇一般。 “谁会因为被承认事实就开心?”只有没有的人才会开心一些莫须有的夸奖。 “……” “为什么不说话?” “momo老师看起来比想象得更自信。” “你是想说我自恋?”他抬起身子倚靠着墙面,抱着胳膊瞧着吴敏,除了下半身依旧赤裸,他看起来很正经。 “不。”她爬上了床朝男人腿间移去,半跪在床面将吴缪压在身下,手轻抚他的脸颊,膝盖轻压他的鸡巴。“我只是感觉你需要被关注,即使你认为你不需要。” 215“合格”的老师(下)h ps:??)?*??目前之前剩下一个加更,3400猪猪又有一个加更,合计两个,这个星期会找时间补齐。 长发男人面色潮红,神情却变得冷静,嘴角拉扯一个讽刺的笑容又恢复,“我需要被关注?” “你不需要吗?”吴敏微微歪头看着他瞳孔里小幅度颤动的光点,见他神情不善反而露出笑容,“就当作是我误解了吧。” 男人被压着的臂膀轻轻挣脱,他要是想直接推开吴敏是很容易的,但他没选择,这无非是在告诉她,他不开心了。可是吴敏没反应,她继续压在男人的身上,只是俯头不再关注对方。 指尖笔直,被修剪的适当的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隐约地能瞧见指甲背后的蔷薇色指腹,这或许是这个看似孱弱的女孩身上最健康的地方。可白皙的手背又印着淡色的青筋,又将那抹健康散去。 一个病态的女孩露出笑容,开始触摸她老师的阴茎,整个场面都被她感染得病态起来,他不能否认他即便被对方说成渴望被关注的小可怜也依旧对她有欲望。 女孩的举动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弱小,指尖合拢扯着他包裹在龟头下侧的包皮便往旁边拽,他感到眼角有些湿润,却没有阻止对方,只是静静地体会这份触感。疼痛有时候能将人从情欲中撕扯出来,可有时候反而使人越陷越深。 “很有趣吗?”他看着她将自己如春笋般的手指塞入包皮紧贴在里层淡红色的阴茎,整个包皮包裹着她的指尖撑得仿佛下一秒要裂开,得亏龟头渗出的透明粘液湿润了包皮这才允许女孩的肆意妄为。 他等待着女孩的回应,对方却迟迟不发声,甚至不抬头瞧他,或许她在反馈……反馈之前他说的不需要任何关注。 吴缪嘴唇紧抿,垂着眼眸继续看着吴敏对他的阴茎接近于虐待的举动。 她放过了围着龟头的那层包皮,却又开始折磨起阴茎下围的阴囊,无论如何她不去触碰阴茎的本体,那赤红的本体,燥热的本体被她忽视了。 他嘴唇动了动却依旧说不出什么,没办法是他自己说不需要关注的,她短时间内不会理他的,所以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只会得到空荡荡的回应,那是他不想承受的。可他又渴望更深层的抚摸,所以只能等待、观看。 真是坏心眼。 他的睫毛遮挡了自己大部分的视线,试图以看不清女孩的动作来掩盖什么。可是灼热的呼吸背叛了他,那气息不断击打在他的眼睫,迫使他张开双眼,迫使他看得清楚。 吴敏玩着男人的阴囊,这里面藏着男人的底气,却如此的最弱,只不过是一层皮包裹着肉丸一般的东西。她撵起一层皮试着晃动,歪着头凑近了些,想要听听看着如同铃铛的东西是否会发声,可她耳畔只有男人急促的呼吸。 真是个吵闹的男人。 她无趣地放下,指尖顺着阴囊的弧度来到连接着后穴的会阴处,只不过是轻微剐蹭了一下,那还未被玩弄的鸡巴就开始颤栗着吐出白汁。 吴敏面无表情地抹去溅在脸颊的精液,继续着自己的探索旅程。 吴缪臂膀捂着脸颊,咬着下唇,口间的血腥味不仅没让他恢复清明反而是让他的神智变得不清不楚。大脑内都是射精了,好舒服,好痛苦,好舒服,好痛苦的话语。 等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智,看着被溅到精液的吴敏,从心底传来的羞耻不甘让他的喉咙哽咽。手指颤抖着想要为她擦去肮脏的液体,嘴唇脱离了牙齿的禁锢想要吐出少言的抱歉,可她连看他都不看他,就仿佛溅在脸上的只不过是雨水罢了,她不在意这些,所以抹去又开始做自己的事。 毕竟……是他说的他不需要关注。 后穴的褶皱被尖锐的指甲来回刮蹭,湿润的穴肉被女孩毫不留情的掰开,那里有什么可看的呢?微凉的风钻了进去,他微微缩紧后穴,得来了渴望的东西——女孩的笑声。 这也算得上关注,是吗? 真讨厌,明明被玩弄后穴算不上什么疼痛,可他还是留下了泪水。 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他需要被关注,否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什么将自己当作看客,什么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可以随意地评判? 那纯粹就是自己骗自己,只要不去争取,就是可以获得但选择了放弃。 “做什么?”女孩的声音变轻了,似乎也变得柔软了起来,她俯身亲吻了男人的耳垂,“为什么你要哭呢?” 216碎玻璃(一点h) “……” 男人下眼眶像受了浓烟的刺激呈现微红色,明明睁大着双眼却瞧不出丝毫怒气,带着少有的委屈却还是强撑着,吴敏为他抹去眼角的湿润,嘴唇微张,带着些许怜惜。 “好可怜的样子。” 吴缪对这句话很熟悉,这也难怪,毕竟这本身就是出自他的口中。当时吴敏受了欺负,他看着她的伤口也是这句话,也是这个口气。 是怜惜却不打算有所作为的口气。 他是极为擅长控制情绪的人才对,但面对眼前这个爱捉弄人的小女孩,他的情绪总是像被塑料口袋装着的清水一般,看似包装严实其实一戳就破。 “你希望被我关注,是吗?”她又说话了,带着些许自大,他想否认,他想推开,但还是任由她吮住他的耳垂。 他听见黏腻的口水声夹杂着银线耳饰的“咯吱”声,她在啃食。 金属的声音不断顺着水流的声音滑入他的耳洞,隔着耳膜不断敲打着他的大脑,似乎大脑上的每一条沟渠都被那无形的水流侵占,只剩下悠缓的风,那是他们的呼吸。 心脏似乎是跟大脑连起的,也跟着“砰砰”跳动,手指像被绳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缓慢地爬上吴敏的腰间,半边指腹不经意地搭在对方裸露在外的一小片肌肤。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带来的自然是颤栗,吴敏顿了一下,笑了一声,舌尖勾了勾那被她舔得泛红的耳垂,“你需要我关注你。” 她再次重复,可这次却用的是肯定句。 “……嗯。”他沉默了一会儿,手心完全地贴合了吴敏的腰,并有意将她身子带到怀中,他承认了自己需要对方的关注。 这对他来说是很困难的,毕竟只有不在乎任何人的关注,他才能当一个合格的看客。 “真是了不起。”她抚摸着他的发丝,丝毫不介意给他些鼓励。 粗粝的假发贴在他微汗的脸颊,对于比他小半轮的女孩像哄孩子一般抚摸着宽慰着他,他感到羞耻,可是又无法拒绝,他拒绝不了那专注的眼神,他喜欢此刻她瞳孔中展露的自己的脸。 此刻他们在床上相拥,相视,他感到全身酥麻像处于微电流的按摩,一瞬间他有感到纯洁。 可是鸡巴不听话,它顽强地树立,抵着女孩的大腿,前段的液体晕湿了她的裙子。 他视线偏移,一时间无法抉择该继续保持上半身的愉悦还是下半身,前者可能会将他改变,使他不再痛苦,后者……后者可使他获取短暂但无限的快乐,像吸烟一般解决不了什么,但会上瘾。 吴敏这里倒是不含糊,她毫不留情地选择了下半身。 momo老师是个拥有秘密,且为之影响了整个半生的人,美丽俊朗的外表自然是吸引吴敏的重要特点,可美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物,虽少但要找总还是会有的,真正将他那份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的便是那份看似和善实质高傲的疏离感。 像玻璃碎片一般,在阳光下如同水晶一般透亮,可是他是碎的,他从一开始就将自己摔碎了,即便在阳光下反射出梦幻的彩虹光泽,但依旧不会有人徒手去碰,他也不需要别人捡起他,他只想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投映在自身上的人事物。 可他现在暴露出他真正的想法,他想被人捡起来的。 可捡起玻璃碎片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徒手绝对会将她的手划破流出鲜红的血液,剩下的只剩下最方便的方法——用扫帚去扫,配合着灰尘杂物被扫走,他依旧在垃圾里闪闪发光,只是不再耀眼了。 可再漂亮的垃圾也不能吸引吴敏。 她看着身下汗涔涔的淡红色美人,手指在他的鸡巴上磨蹭了两下,听到他喉间的呻吟,“嘿嘿”地笑道:“momo老师,要温柔一点哦。”说着她扯下了自己的内裤,可怜的布料堪堪地挂在大腿下方,被主人完全忽略,小穴为它悲痛,含着泪水将男人的鸡巴吞咽到体内。 她完全是个贪得无厌的女孩,甬下体还未尝过几次男人,居然仗着湿润就将过长的鸡巴完全纳入小腹,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双腿张开,圆润的脚趾头蜷缩。 抬头,“嗯……”她看着天花板的灯光,眼底微微湿润,她似乎完全忘了,忘了还有徒手拾起玻璃的选择。 不过,无所谓,她本身就不想为多余的事物受伤了,现在,她只想获取快乐。 ps:哈哈,本来是个治愈时刻的,但敏敏不是医生,她不想要治愈。 217他是骗子?(h) “嗯……”男人的呻吟因为忍耐而显得嘶哑,像流水冲刷带来的沙砾,再怎么粗糙都是湿濡的。 那是难以言说的滋味,鸡巴被紧密地包裹,湿哒哒地洞穴似乎有无限延展的空间,那里藏着什么呢?一定是值得一探究竟的宝藏,否则他的鸡巴只是嗅到了气息便止不住地往里探寻。 好的事物总是难以获得的,他脆弱的龟头被紧实的肉壁不断挤压,那已经够难耐了,深处的神秘还不断涌来细小的潮水引诱着他,他只能不断挺动胯部,将肿胀的鸡巴往这过窄的洞穴中塞,巴不得将底端的阴囊也塞入女孩的穴中。 “啊……”此时的吴敏已经意识到了不适配的性器官造就的快乐不一定比带来的酸楚多,纤细的手指掐着长发男人的双臂,扯着他黑色的袖子试图唤醒这个只知道蛮力的男人,“轻点!啊……” 他哪还有平日里的优雅慵懒?分明是个暴戾的“实干家”。 阴囊止不住地拍打着小穴的下方,像代替momo老师做个真正的老师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啪!啪!啪!” “讨厌!真讨厌!”女孩的发丝早就从蓬松的麻花辫中涌出,像个毫无规律的墨汁喷泉,凌乱地到处乱溅开。 “这和我想的……想的不一样!”她的气息也跟着变得不均匀,完全不顾及门外是否会有学生们的路过,只想着抱怨momo老师的突变,只可惜被那根普普通通老师的鸡巴肏得气喘不上来,声音还比上关门时门缝传来的夹音大,又因为短促,吴缪不合时宜地想起他经常走的那个路上的小野猫,每次被他轻轻拍头就会声音上扬的“啊”出来。 真是过分可爱了,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它曾经挠过他。 “那你想的是什么样?”他猛地往上一顶,随后腰部贴床面停了下来,那被顶起的女孩又随着重力猛地跌落,鸡巴直接灌入最深处。 “啊!”吴敏脚趾蜷缩,手臂上的青筋隆起,手指掐着男人的臂膀,仿佛要扯断对方的衣物。 她满脑子混蛋,混蛋,混蛋! 是的,她泄了。 热乎乎的流水顺着男人的鸡巴从穴口溢出,那又不是尿,不可能这么多的才对,可是那一股一股的淫水还是顺着鸡巴的纹路从穴口流出,臀部失力地瘫坐在男人小腹,黏糊糊的水就沾粘在臀下,鸡巴也只剩下半个身躯继续在女孩体内感受着余温。 医务室里本该是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可是现在却被男女交合的气味所侵占,比起说是用“一股”气味来形容更像是一阵云雾被房间所囚禁,甜腻腻的气味夹杂着腥臊,论谁现在打开门,铁定瞬间都要夹起眉毛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这里可是学校”。 吴敏双眼迷离,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她便想起身抽出那根坏鸡巴,她怒视着身下脸蛋红润的男人,他因为肏穴前先射了一次,现在还迟迟未高潮,虽然瞳眸湿漉漉的,但还是夹杂着一抹轻松的笑意,亮晶晶的像在水流中不断冲刷的玻璃碎片。 那确实迷人,但吴敏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只想将徒手将那块玻璃从水中抽出,在地面狠狠地摩擦,将他的棱角全部磨平才过瘾,她才不管手会不会受伤呢! “真是个小可怜。”男人口中吐出那句曾经让她心中战栗的话,她却不如当初心悸,她侧脸躲开男人的手,却还是被对方捕捉到了发丝。 他轻轻地将女孩凌乱的黑发捋到耳畔,骨节分明的手蜷缩在对方汗涔涔的红脸蛋上蹭着,“你以为我哭了,你就能掌握我?” 吴敏那因为愤怒而瞪圆的猫眼在眨了一次眼睛后微微半合垂视着他,“不可以吗?”她丝毫没有愧疚之心,谁不想掌控一个美人?还是个脆弱的美人,按道理不吹灰飞之力,她就能得到对方。 “我可是大人。”吴缪说话慢悠悠地,没了之前不肯承认想要获得关注时的局促,就好像一开始真的只是在逗小女孩玩。 可他眼角依旧湿润,这不排除是性爱带来的症状,可是她还记得他那时候的眼神,湿漉漉的跟被遗弃的小狗一样,不算可爱但很可怜。 “演戏很好玩吗?”她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近似撒娇的语气让吴缪不太适应,她显然是误认为对方是个十足厉害的男人。 要知道从一开始吴敏就是想从momo老师这个成熟男人身上学到点什么,可她发现了,对方只是个脆弱得连情感都不敢争取的男人,她感到一丝丝乏味,但男人实在是好看,她想获得,却不想一直拥有。 ……现在她又有了新的兴趣,整个心脏贴着男人的胸肌砰砰跳。 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黏腻,真是个坏孩子,吴缪想道。 所以才不能让她知道……他可是大人,伤口即便是被撕开了也可以完美地假装没有。 ps:嘿嘿,独占高处虽然我很喜欢,但对方完全不反抗就失去了魅力,我更喜欢互相轮流掌控的拉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