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語還休》 01.教主有個秘密 身為魔教教主的安雅有個秘密,她來自未來。 是的,這就是重生。意外的車禍使她穿越到了歷史上沒有的朝代,然而這是穿越成魔教教主倒也沒什麼,令人困擾的是因為修煉邪攻導致每格半年她都會不由自主的……發情。 「唉……還有一個半月……」安雅看著牆上刻畫出來的痕跡有些懊惱。還記得她剛來不到一個月的時候…… 「晤……好熱……」安雅翻了翻身醒了過來,滾燙的體溫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令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來人……來人啊!」安雅喊著,她想起身卻無力的跌落床下。 「疼……」安雅有些委屈,從小她一直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即使來到這裡也因為是教主而被細心照料著,然而今日卻不知怎麼了呼喊半天還沒人回應。 「教主?」門外傳來渾厚的男音,此時他像是怕吵醒房內的人又像是不確定似的小聲詢問。 「右護法,快,快進來。」安雅著急的說道。 「教主,是老毛病又犯了嗎?」右護法推開門看見跌坐在地上的安雅後立即關上門。 「老毛病?我以前常常這樣嗎?」安雅有些不解,這身體不會有什麼不治之症吧? 「是啊,放心,我這就幫妳洩出來。」右護法想起教主失憶的事體貼的解釋到。 「等等……晤……」安雅的問題還沒問完乾爽的唇便貼上她的。 「晤嗯……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安雅喘著氣不解道。 「老教主以前交給了妳一門公法,然而練成以後卻會每半年發情一次。」右護法一邊解釋一邊解開她的衣衫。 「什……什麼?」安雅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右護法肩膀寬厚劍眉星目,有著濃厚男人味的他並不愛笑,此刻他一臉認真的替安雅寬衣解帶像是在完成什麼任務一般。 「啊……好舒服……」大手貼上飽滿的胸口長著薄繭的手指時不時撫弄著上頭的嫣紅,安雅覺得自己快瘋了。 「不……不要!」另一隻手漸漸往下,指尖在花瓣上沾了沾花露後便要進去。 「教主?」聞言右護法停了下來,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你……我跟你上過床嗎?」靈魂上還是個處的安雅有些慌張的詢問。 「不,不是的。我怎能做出如此不敬的行為,在下只是在教主需要的時候為教主紓緩而已。」右護法有些緊張,像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你……啊哈……不行……好熱啊……」安雅還有許多問題沒說出口但紅唇一張卻吐出撩人的呻吟。 「教主這就好好享受吧。」說著手指便探入花穴中。 「晤嗯……啊!」體內的手指曲起像是在摸索著什麼,突然粗糙的指腹擦過其中一小塊凸起頓時安雅便尖叫了起來。 「是這裡嗎?」右護法更加賣力的動作著,手指是不是擦過那最敏感的點,安雅無力的倚靠著男人的胸膛緊抓那健壯的手臂。 淫靡的水聲越來越大不久安雅便高潮了。潮水從花穴流了出來浸濕身下的被單。 —————————— 星塵決定修改一下劇情, 之前預設五個男角所以劇情有留伏筆, 後來決定男角只有左、右護法所以支線劇情太累贅, 還請各位看官多多見諒! 02.名不符其實 「教主,您一直在走神。」大廳裡身穿白衣的男子微微擰眉,俊美無雙的他雖美卻不陰柔,一雙桃花眼看不出情緒,身材單薄卻又充滿力量。 「啊?啊!抱歉,是我不好。」安雅回過神來有些愧疚的話,這幾日為了處理被正派弟子討伐的事左護法一直沒能好好休息。 「不,無需道歉,是吾忘了教主受傷失憶之事。」左護法繼續保持著他那過分禮貌的笑,安雅很想看看這男人會不會有其他情緒。 「那……你在說一次?」安雅感覺氣氛有些冷場,不知為何這個待人有禮的左護法一到自己面前就不怎麼開口,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以前的她? 「近日教主少出門便是,若需出門可讓右護法陪同。」說著左護法便起身準備離去。 「左無笑,你……是不是討厭我?」看見男人的背影安雅忍不住開口,也許是雛鳥情節吧,打從睜開眼便看見這個男人所以自己才忍不住想更靠近他一點。 「教主多心了。」說罷他便推門離開。 左護法……喔不!是左無笑,名為無笑卻時時帶著笑,看似溫文儒雅實則冷漠無情…… 而右護法本名段梓君,和這斯文的名字不同的外面雖然粗曠卻英俊無比,與左無笑不同的俊美他的俊是充滿陽剛味的,鬼斧神工的臉龐和那劍眉星目說他是全城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 — 這天安雅心裡有些煩躁的到處閒晃著卻沒想到走著走著就到了左無笑房前。 「教主?進來吧。」安雅原本還想悄悄離開卻被屋內的左無笑先一步開口。 「那個……左無笑……」看著見到自己也不行禮的左無笑安雅心中有些五味雜陳,自從來到這裡大家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唯獨這個男人例外。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以前的事?喔!對了!你教我武功吧,以前的事我都忘了。」看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安雅終於開口詢問。 「教主以前……是個蠻橫的人。」左無笑緩緩開口。 「啊?」安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而他似乎深陷回憶一字一句用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說起…… 前教主與他的妻子相愛一生但遲遲沒有孩子,一次機緣下前教主在正派人士討伐魔教的過程中得到一副妙方可以令妻子懷上孩子,終於在第二年妻子傳來了喜訊但妻子生產時前教主卻受困於山中來不及趕回去,等到回了山莊孩子已經出生妻子也在生產中大量出血離世了。 傷痛欲絕的前教主雖然想隨著妻子而去卻放不下孩子,也因此對於女兒的一切行為縱容著,卻不知最後養成這刁蠻的個性。 「那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聽完左無笑的話安雅抿了抿唇問到。 「吾這條命是教主救的吾又怎麼可能討厭教主。」左無笑淡淡的說著,那雙桃花眼看不出情緒。 「那麼右護法呢?他是怎麼來的?」安雅繼續追問。 「吾來時他便在,說是自小跟了教主。」左無笑難得耐心的回答。 「這樣啊……那……」安雅張了張嘴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關於那老毛病的事但幾次開口卻沒能說出來。 「至於武功教主可以讓右護法教您,雖說右護法莽撞不知變通但功夫確實不錯。」左無笑說著便抬手揉了揉眉心,安雅這才想起來他近日沒什麼休息。 「啊!對不起!我先離開了,你好好休息。」安雅猛地起身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03.投懷送抱 「教主!」左無笑伸手摟住安雅沒想到布料下的肌膚隱隱有些發燙。 「啊……對……對不起……」突然的靠近安雅似乎聞到左無笑身上清冷的香氣一時心跳加速,不久她便明白自己恐怕是老毛病犯了。 「教主……您沒事吧?」左無笑欲言又止的看著安雅,那好看的眉微微擰起。 「沒……沒事……你幫我請右護法過來吧!」安雅低下頭不敢看他,以後這是該怎麼見人啊! 「不用。」還不等安雅反應過來左無笑便堵住她還未說出口的話,長舌直驅而入糾纏著她的唇舌與它共舞,等他終於饜足離開嘴角還牽扯出一條銀絲。 「左無笑……」安雅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閃爍著不明光芒的眼眸和那性感的薄唇,聽說薄唇的人都很無情,安雅突然想到。 「嗯?」左無笑聞言微微側頭看著她,而安雅看著眼前的人輕輕笑了,原來這男人也有可愛的一面。 略微冰涼的手拂過如同白玉般的肌膚引起陣陣戰慄,不知何時衣物已被褪去,胸口柔軟的果實也被挑逗的硬了起來。 「教主,妳真美。」安雅沒主意到他卸下敬稱,此刻有些失神的攔住他的肩。 「啊!疼……」像是懲罰她的不專心左無笑咬了她其中一邊的胸。 「呵呵,確定不是爽嗎?」如他所說還沒等疼痛散去那酥麻的快感便蔓延開來。 「別玩我啊……」安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含淚的水眸非但沒有威脅性還有著一股一樣的誘惑。 看著左無笑那性感的薄唇安雅著了魔似的主動吻了上去,小舌描繪著它的形狀卻被對方糾纏著。 「啊……無笑……給我吧……」安雅感覺混身發燙只能無意識的蹭著男人的身子。 看見這誘人的畫面左無笑覺得自己聽見理智線斷了的聲音,他一邊褪去兩人的衣物一邊用唇舌挑逗著身下香甜的嬌軀。 「啊!」當敏感的花穴被溫熱的口腔侵犯時安雅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 「無笑……無笑……」她覺得自己像是在還是迷失方向的小船只能喊著男人的名字。 「安雅,可以嗎?」左無笑啞著嗓子,硬物磨擦著花穴炙熱的觸感令安雅忍不住輕叫出聲。 「要……我要……」雖然這身體沒有被佔有過但花穴卻早已身經百戰,此時正一開一合的歡迎抵住它的大傢伙,與熱情的花穴不同安雅無助的攀著左無笑的肩,她從沒想到第一次就在這種情況下交出去了。 「呵呵,它看起來很歡迎我。」巨物抵著花穴輕輕磨蹭著時不時進去一個頭又退了出來,無法滿足的花穴開始流出水裡也顫抖的更激烈了。 「左無笑!你到底……啊!」正當安雅惱羞成怒的開口左無笑一個挺身將花穴填滿,此時它輕輕的收縮著像是有些滿足。 「嗯啊……在快點!還要更多!」適應了最原始的律動安雅忍不住想要更多,一邊開口求著男人心裡又不斷鄙視自己。 安雅啊安雅,妳怎麼可以那麼飢渴! 不,一定是這身體的問題。對!沒事修煉什麼魔功,一定是這樣! 太陽不知何時落下屋內只剩燭火搖曳著,床上扭動糾纏的兩人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安雅,妳真棒。」左無笑伸手幫她整理髮絲一邊平息自己,感受著花穴饜足的收縮著熟悉的火苗又漸漸浮現。 「無笑,放過我好不好?」安雅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開口求饒。 「好,放過妳。」左無笑閉了閉眼再次張開又恢復成那個一絲不苟的左護法,一切激情都像是曇花一現看得安雅目瞪口呆。 「沐浴吧,教主。」他披上外衣吩咐外頭的小廝燒熱水準備飯菜,安雅說不上來心中的感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左無笑。 「教主能起來嗎?」他抿著唇站在床邊俯視著安雅。 「不勞左護法費心。」安雅有點不開心,一切好像這是自己在自導自演卻忽略了身旁的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04.標題被作者吃掉了 「右護法,我還要打坐多久?」安雅忍不住動了動。 「靜坐練氣,能將內氣自由提起和沉落,功成便會身輕如燕。」右護法說罷便閉上眼繼續打坐。 「唉……」安雅嘆了口氣閉上眼心思卻怎麼也平靜不了,段梓君看起來大剌剌的怎麼做到打坐一個時辰?還有左無笑,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教主,要不屬下帶您去走走?」聽見安雅嘆氣段梓君有些不確定的詢問。 「好啊!聽說後山有很多珍貴的藥草你帶我去看看吧!」說到他的話安雅跳了起來,一改剛剛那副愁樣她興奮的說。 「好。」段梓君笑了笑眼中帶著不自覺的寵溺。 嘩啦啦—— 烏雲密佈,雷聲大作,兩人剛上山不久後便下起傾盆大雨。 「啊!這雨怎麼說下就下啊!」安雅驚呼了聲兩人頓時成了落湯雞。 「教主,這附近有個山洞,要不去那邊歇歇?」段梓君看著越來越黑的天心想可能不會太快放晴。 「你怎麼不早說,快點帶路啊!」安雅倚著段梓君一副拿他擋雨的模樣,而段梓君無奈一笑攬過安雅纖細的腰便施展輕功朝山洞飛去。 一路上安雅緊抓著他的衣襟,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戀戀不捨的看著四周。 原來這就是輕功嗎?安雅心想,雖然輕功這是跳得更高跑的更快並不是真的飛起來但帶著一個人還能輕鬆穿梭在樹林之中可見段梓君的功力有多深厚。 到了山洞段梓君便找了個不那麼髒亂的角落讓安雅休息,自己則是去撿些乾燥的木材來生火。 「教主,今日恐怕要留宿於此。」看了看不作美的天段梓君下了定論。 「沒關係,就在這過夜唄。」雖說沒有帳篷也沒有枕頭但能體會到在外頭自給自足,安雅美好的幻想著。 「教主,吃些東西吧。」段梓君拿著剛考好的鹿腿而自己也拿了另一條腿坐在一旁。 「謝謝。」安雅接過並道了謝,因為外衣被淋濕正在烤乾而段梓君的體溫又太過溫暖安雅忍不住悄悄的移過去。 「冷?」段梓君眼尖的看見她的動作一把將她攬了過來。 「有點。」安雅撇過頭有些不自在,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繚繞在鼻尖,不久安雅便羞紅了臉。 也許是太累也或許是身旁的人太有安全感,聽著規律的雨聲安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好好睡吧。 隱約中她似乎聽見男人的聲音和停留在唇上短暫的氣息。 —————————— 劇情如此短小作者深感憂心吶!QAQ 05.解毒 熱…… 好熱…… 腳踝傳來輕微的刺痛,熱流從傷口蔓延至全身,安雅睜開眼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教主?」段梓君被身旁傳來的動靜驚醒,他有些著急的查看起來。 「段……梓君……」安雅看著慌張的男人艱難的開口想安慰他。 「嗯?很不舒服嗎?」段梓君擰起了眉就著微弱的火光仔細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口。 「腳……」 「腳?這是被蛇咬了。」段梓君低頭幫她吸出蛇毒,但剩餘的毒素已經蔓延開來順著血液傳遍全身,安雅覺得自己像是燒了起來意識開始迷離,不久便情不自禁的攀上男人寬厚的肩膀。 「熱……幫我……」聽見安雅微弱的聲音段梓君眉頭擰得快能夾死蚊子。 「教主這是中了蛇的淫毒,不行!屬下這就去請大夫!」段梓君準備起身而安雅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緊抱住男人不讓他離開。 「來不及了……先幫幫我……」看見男人困惑的眼神安雅解釋道。 「教主,失禮了。」段梓君嘆了口氣。 伸手解開身下人的衣物段梓君感覺鼻尖傳來淡淡馨香,大掌撫過細緻的頸子來到圓潤如玉的胸口伸出手指延著紅暈打轉,不久乳珠便抖顫巍巍的硬了起來。 看著越來越大的果實段梓君覺得喉嚨有些乾渴,著了魔似的低下頭用舌捲起送入口中吸吮著。 「啊!」安雅驚呼了聲氣息開始不穩,體內的火越燒越烈像是要燒滅神智。 炙熱的唇流連在雙乳許久才漸漸向下舔拭,抵達了私處安雅便顫抖起來,一陣一陣的快感從下腹傳上大腦。 「段梓君,我忍不住了。」安雅忍不住挺身想要更多。 「教主……」 「段梓君,你是不是不行啊!是男人就快點!」花穴深處傳來的搔癢感令安雅有些抓狂。身上的男人到底在磨蹭些什麼! 「自然是行的,教主可以自行體會。」她看著男人緩緩解開衣衫露出已經站立的巨物,撇過頭面上有些紅。 硬物摩挲著一邊顫抖一邊流出花蜜的穴口男人的眼神變得危險。 一種要被吞噬的恐懼湧上心頭,安雅動了動身子想逃離開來。 男人輕笑了聲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將身下的人拉近自己緩緩的附上去。 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擊讓安雅舒服的蜷起腳趾,聽著男人低沉的喘息她有些調皮的縮了縮花穴。 「啊!啊哈!我錯了,不要了!」男人像是被激怒似的往更深處侵佔,強烈的快感令安雅忍不住尖叫。 巨物不斷在敏感的花穴進出著,淫靡的水聲和瘋狂的撞擊聲交互著譜出靡麗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漸漸恢復理智,看著因為合不攏而流出濁液的小穴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低聲輕嘆便開始收拾殘局。 一旁搖曳的火光像是害羞一邊越來越小直到燒滅殆盡,野外的動物一整夜也沒出現過。 — 太陽漸漸升起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緩步來到山洞,一踏入內淫靡的氣味令他皺起眉頭。 「兩位該起身了。」左無笑雙手環住胸前冷冷看著眼前的兩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左無笑?」安雅朦朧的睜開眼看見衣衫不整的段梓君又看見冷眼旁觀的左無笑頓時有些緊張。 此時她就像是背著丈夫紅杏出牆事後還被丈夫抓姦啊! 「不解釋一下嗎?」左無笑淡淡開口。 「你不是都看見了?還需要什麼解釋?」說罷段梓君一改對著左無笑那副冷淡的模樣溫柔的抱著安雅向外走去。 等等,你聽我解釋啊! 06.所謂不要臉 「那個……左無笑……」安雅枕著段梓君的肩默默看著左無笑,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左無笑看著她緊張的小樣子淡淡一笑伸手拍拍她的頭。 這下子輪到安雅驚呆了。這副哄小孩的模樣是哪招?不對!他居然不生氣嗎? 「我倆早討論過了。」段梓君看她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便體貼的開口解釋。 「討論什麼?」安雅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副傻愣著的模樣令兩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倆討論過了,只要教主希望我倆就勉強容忍一下對方。」段梓君繼續說到並嫌棄的看了左無笑一眼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 「不過教主,您的後宮可能要差遣了才行。」左無笑淡淡的說。一旁的段梓君聽見了也補了句,「是啊,多他一個就夠了,再來幾個要瘋的!」 「後……宮……?」安雅張著嘴愣在那裡。我不是教主嗎還要後宮幹嘛?安雅在心裡默默的吐槽。 「就是您說要找來當爐鼎的那些男人。」左無笑冷哼了聲。 「遣了吧。」安雅有些心虛的撇過頭。原來以前的安教主是這樣的人啊。 — 「行了,剩下的餘毒好好調理些日便能散去。」回到教中段梓君仍不放心的差人去請大夫,大夫看了看便對兩位護法開口。 「教主,大廳有位夫人說是您的表妹,請問是否一見?」小廝在門外詢問著。 「表妹?」安雅擰著眉心中有股不好的打算。 「姐姐,聽聞妳最近受了傷妹妹心中很是擔憂,今日前來帶了上好的藥材給妳調養身體。」不等安雅開口,以為穿著艷麗的女子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距離受傷到現在都過小半年了,現在才來等她是傻子嗎?安雅抿了抿唇,眼尖的左無笑看出這是教主不悅時的小動作正打算開口,沒想到…… 「咦?這是誰?」女子這時才看見一直站在的旁的兩位護法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 「她們是左護法跟右護法。」安雅冷冷的說。 「長得可真好,要不姐姐把他們都給我吧。」女子說著,用的是陳述而不是詢問。 「夠了吧。左護法,送客!」安雅惱怒的開口,這人闖進她家現在還開口要她的男人?看過不要臉的還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 「欸,姐姐,別這樣啊,我是真的……」不等女子說完左無笑便將人丟了出去。 「這人真是沒禮貌。」安雅忍不住嘀咕。 「以前教主可疼這位表妹了。」左無笑的臉色有些難看。 「啊?為什麼?」安雅驚訝的瞪大了眼,以前的安教主是腦袋有問題吧! 「是啊,以前教主對孫小姐幾乎是有求必應。」段梓君的臉色也不太好,似乎兩位護法都有些擔心安雅真的會開口便把他倆“送出去”。 「放心吧,送誰也不會送你們的。」安雅笑了笑,雖然看似不認真但對兩位護法而言卻是最像承諾的一句。 —————————— 欠各位看官的劇情已經修改好了, 除了正文減少直線劇情以外H也改的更長了, 後面應該會繼續維持一章劇情一章肉, 希望這個月可以完結! 最後跟各位說聲抱歉因為星塵平常上班時間很長所以平日更新慢也很少加更gt;_lt; 07.醋意 晚上沐浴的時候左無笑跟段梓君一反常態的一起來到安雅房前敲門。 「怎麼了嗎?」安雅剛洗完澡穿著白色內衫,而內衫被水蒸氣微微沾濕,她疑惑的看著從來不合的兩人卻不知兩人正看著那若隱若現的大好春光。 瞬間眼前的人越靠越近就這樣吻上她,接著兩人默契的一個將安雅抱進房內另一個順手帶上了門。 「啊!無笑!」安雅驚呼了聲雙手環上男人的肩。 「呵呵。」左無笑輕笑著,身後的段梓君則是雙手環胸倚在一旁眼中帶著笑意。 「你們怎麼啦?」安雅覺得自己有點懵,怎麼短短時間而已這兩個人變得這麼好了? 「教主今日所說可是真心的?」左無笑輕聲問道,聲音有著一絲緊張。 「自然是真的!」安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人這麼在乎自己。 感受到嘴角的笑意安雅頓時覺得自己很傻,這怕是喜歡上眼前的兩個男人了吧。 「晤……」晃神的片刻眼前的男人再次吻上自己,這次的吻逐漸加深,房間內的溫度也隨之增高。 「啊……啊哈……別這樣……」不知何時段梓君來到身後,溫暖的大掌掌握住胸前的渾圓。 「教主看起來很享受。」段梓君低聲的在她耳邊說著,看著通紅的耳尖他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安雅開了口但很快腦中便無法思考,過多的快感層層堆積。 胸口被粗暴的吸吮著而花穴也被粗糙的手指逗弄著,安雅忍不住嬌吟不斷只能求饒。 「記住妳的承諾……」被進入的快感太過強烈,朦朧中安雅似乎聽見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 「啊……啊哈……晤嗯……」花穴被兩人輪流侵犯著,身後的男人低頭啃咬著她的頸子而身前的男人則是堵住她剩下的呻吟。 事後,敏感的花穴被折騰的紅腫已經合不攏,白色的濁液不斷流出。 「你們這兩個混蛋,看把我折騰成怎樣了!」安雅羞紅著臉面前撐起痠軟的身子瞪了眼前的男人們,卻不知在他們眼裡是何等風情。 「抱歉,一時沒忍住。」左無笑抿了抿唇。 「教主別氣。」不同於內斂的左無笑,段梓君看起來有些忐忑。 「行了,幫我沐浴,我要睡了。」說罷安雅便躺回蓬鬆的被窩任由男人們伺候。 可憐了兩個氣血方剛的男人只能獨自忍耐。 —————————— 最近要換工作了比較忙一些, 謝謝各位苦苦等候的看官! 8.完 睡夢中安雅感到一陣胸悶,一整眼窗外便是火光衝天。 「無笑?梓君?」安雅重忙披上外衣便衝出房間呼喊起男人的名字。 「安雅!」左無笑一路施展輕功趕回來。 晚上三人睡下後教中突然遇刺,他與段梓君便追了出去。誰知這只是調虎離山之際等他們倆察覺後趕回來就看見漫天火光。 左無笑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兒頓時心中後怕,若是晚到了就見不到這個老是牽引著他心腸的人兒了。 「教主快點上馬車。」噠噠馬蹄聲由遠至近,段梓君坐在前頭架著馬車。 馬車走在崎嶇顛簸的山路上,安雅一陣暈眩。 朦朧間她似乎聽見男人們的驚呼聲。 似乎,正在墜落…… — 安雅再次張開雙眼便看見熟悉婦女,眉眼與安雅有幾分相似但卻染上濃濃哀愁。 「媽……」安雅的聲音沙啞像是許久未曾開口,婦女聽見她的聲音頓時瞪大了眼。 她這是……死了? 左無笑呢?段梓君呢? 「安雅……媽媽的寶貝……」她緊抱著安雅放聲大哭許久才想起叫醫生。 叩叩—— 穿著白袍的醫生走了進來,俊美無雙的臉龐和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包裹在白袍下的身體清瘦卻具有爆發力。 左無笑? 安雅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生怕一眨眼他就會消失,然而醫生卻像是不認識她一般逕自檢查著。 「妳的身體很健康,教主。」臨走前他用著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說著,那雙桃花眼帶著淡淡的笑意。 — 安雅的身體恢復很快,不出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獨自走在長廊上想去找那男人,有許多事都想問問他。 「小姐,妳迷路了嗎?」一旁傳來低沉的男音,安雅正想扭頭告訴他沒有時卻驚呼出聲,「段梓君?!」 眼前的男人有著鬼斧神工的臉龐和那劍眉星目,一身警服端莊又充滿威嚴,此時深邃的眼瞳中透露出濃厚的想念。 「小心吵到病人,不如找個地方敘敘舊?」不知何時到來的左無笑仍然穿著一身白袍,此刻他半倚著牆看起來有幾分隨意。 安雅看著這兩個男人鼻尖一酸就要落淚,原以為回來了現代就和他們無緣,沒想到這兩人也一併來了。 生不同裘死同穴,恐怕這就是愛情吧。 —————————— 終於完結了QAQ 這幾日被結局摧殘好久, 因為男主人數縮短劇情也刪減很多, 最後結局也刪掉好一部分。( TДT) 總算是把坑給填完了, 以後星塵可能會跳去別的地方寫完, 所以我們有緣再見(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