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破戒(出轨,高h)》 又菜又爱玩 “老公,这商场有监控吧。”一辆黑色小轿车内,简晨拍拍扑在她身上揉奶子的段子岳。 “没事,看不见。”段子岳低头吸住了奶头,右手同时大力地揉搓了起来。 简晨机警地注视着窗外的动向,生怕哪个方向埋伏着眼睛。 “啊……别弄了,回家吧。”简晨的乳头挺立着,身下也湿哒哒的,焦急地催促着段子岳。 光线有些昏暗的商场地下车库,再加上工作日里本就没什么人到访,周围安静地只能听见段子岳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不行,就在这。” 简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段子岳是个“快男”,而且下面的长度跟简晨的拇指一样,却偏偏喜欢在各种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环境内,和她做爱。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有好处的,在自家的床上还要发出夸张的叫床声来满足老公旺盛的虚荣心,在这种场所内,至少她不用佯装高潮。 段子岳撩起她的短裙,让她坐到了大腿上,把小得可爱的阴茎插到了穴口,可能已经是这根阴茎能到达的最深入的地方了。 简晨假装满足地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感觉下面有个圆乎乎的小东西,反复摩擦着自己的穴口。 “爽吗?”段子岳捏了一把她的后背。 简晨很配合,嗯嗯啊啊地象征性低声哼了两下。段子岳似乎很满足,喘息越来越粗重,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多时就要投降了,面露难色,“老婆,我可能快射了……” “没事。”简晨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他把高潮前的呻吟都咽回了肚子里。 没过多久,穴口处一股热流,顺着拇指阴茎流了下去。 “老婆,你刚才高潮了吗?我还知道有个地方特别安全,一会儿路上要不要再来一次?” 简晨头靠在车窗上,余光撇着车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好累,先回家吧,我想洗澡。”简晨分外注意事后的一言一行,生怕伤害到男人敏感的自尊。 段子岳不仅喜欢解锁各种场所,而且特别喜欢和简晨事后复盘,美滋滋地询问简晨到底高潮了几次。 简晨:…… 表演,仿佛已经成为了她性爱生活的主题,以至于演的多了,她也在自我怀疑,自己幻想中的那种快感是不是全是假的。也许人人都在假装,人人都在表演。 段子岳生活中算是个合格的男人,麻醉医师的工作,不算太清闲,倒也能兼顾生活,对两家的老人也都很孝顺。 两个人被介绍认识,只用了两个月就登记结婚了,在外人眼中,这是一对相配的夫妻。 简晨没谈过其他男朋友,婚后初夜,未见红的时候让她很是纳闷。不过身为麻醉师的段子岳倒是一脸认真,说是个体差异,没流血也是正常的。看着丈夫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猜疑,她觉得男人对自己还是很尊重很爱护的,也许单身了这么久才组成家庭终是值得的。 时间久了,简晨渐渐对性爱没了期待,只对自慰保有着兴趣,但她不敢买任何的小玩具,洗澡时或是段子岳不在,用手指揉揉阴蒂也就觉得足够了。 段子岳载着她回了家,简晨掏出钥匙开门。 段子岳抢先一步钻进门去,“我上厕所,东西先放着,一会儿我来搬。”留下门口发愣的简晨,她看了看超市买回来的几袋子食品,里面还有些需要冷冻的肉,听见卫生间门“嘭”地一声关上,于是默默弯腰拎起购物袋往屋内搬运。 简晨搬运完了所有东西,关上房门,又换了衣服,躺下刷了半小时手机,段子岳才慢慢悠悠从厕所开门出来。 “老婆,我告诉你个不好的事情。” “怎么了?”简晨头也没抬。 “你这几个被水泡了。”段子岳举着几个纸盒子。 那是简晨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护肤品,她看了一眼,感觉心在滴血,想发火,又不知道怎么发火。 “怎么会被水泡?水管又漏水了?” “对。”段子岳面露难色。 “你快修修吧,我要是会我早就修了。”简晨站起来,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这几天值班嘛,明天就修。” 简晨不再说什么,进了卧室。 拔牙还住院??? 简晨在一家部队附属医院做牙医,这段时间面临整编,人心惶惶,不知道裁撤的刀会落在谁的头上。简晨倒是不害怕,要手艺有手艺,要学历有学历,无论怎么也裁不到她的头上,不过后路家里也为她想好了,出去开个私人诊所,父亲已经承诺了启动资金全包。 简晨一边琢磨着,穿过干净的走廊,看到自己的科室门前坐着一个穿着制服、脸色不太美丽的男子,面容却是掩盖不住的英俊清朗,鼻梁挺立,唇边两侧的肌肉有几分性感。简晨心里忍不住推测,这男子的牙齿一定长的十分整齐。 这男人也抬头看她,简晨有些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余光还是发现他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的身体进了诊室。 “简大夫,今天有个智齿检查的,可能情况有点复杂。”科室里的小护士拿着档案过来,递给简晨。 “我看看。”她大略扫了扫病历,翻到了口腔片,这人的情况确实有点麻烦,四颗智齿横生,还埋在神经管里。 “人到了吗?” “外面等着呢,让他进来?” 简晨点点头。 刚才走廊上那个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 “现在疼吗?”她拉过凳子来示意他躺下,想起刚刚他的脸色,问了一句。 “不疼。” 简晨轻笑了一下,“张嘴。” 男子看起来有些紧张,张开嘴,眼睛眯着,他的瞳仁竟然是纯黑色的,简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别紧张,只是检查一下,你叫陆怀?” “嗯对。”男子的脚尖勾起来一点。 “起来吧。” 陆怀光速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身上的制服,“大夫,我这个很麻烦吗?” “是有点,”简晨指着x光片,“你这几个都在骨头里,需要动骨钻了,得住院,你看你这几天能不能安排时间,尽早拔掉吧。” “要多久?”陆怀震惊了,只是几颗智齿竟然要住院,要不是之前还看过其他医生也是这样的结论,他恐怕会以为是这年轻漂亮的女医生经验不足,信口胡说的。 “安排出一个礼拜来吧,我看你这片子也做了有段时间了,这期间又疼了吗?” “疼了,前几天刚疼了……”陆怀突然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眼睛扫了一下脚面。 简晨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工作中她并不经常跟患者打趣,不过,面前这男子让她感觉十分亲切,“不疼也不来是吗?” “对……大夫,是您亲自给我做这个手术吗?” 简晨拿着病历抬眼看他,“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别的医生。”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明天来可以吗?” “可以,你明天收拾东西,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然后准备手术。” “好。” 陆怀拿着病历走了,路上翻开看了一眼,两个清晰娟秀的字体落在纸张的右下角,“简晨。”陆怀轻念了一遍,感觉左胸下面用力跳了一拍。 简晨今天看了许多个病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像是智齿开会一样,大多数都是奔着智齿来的。一天下来,她累得腰酸背痛,换了衣服打车回家。 锅里的热气噗噗地从锅盖的缝隙处窜出来,她撕开泡面的包装放在一边,打了两个鸡蛋放进开水中,把面饼扔了进去。 这是段子岳不在家时,她晚餐的必备项目,简晨唯一的那点可怜的厨艺随着婚后生活都淡忘掉了。段子岳休息的时候,不是呆在他的小书房里,就是泡在厨房里,他在家时的晚餐几乎能用掉家里一半的碗盘。 但他不回家,也不会问简晨吃什么,做什么,这是他们的默契,好像段子岳不在家的时间里,简晨是个不需要进食的吸血鬼。 别人夸段子岳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丈夫,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时,简晨还是很高兴的,后来,她总是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在家煮泡面时那些不成形的荷包蛋。 第二天,陆怀早早就等在外面了。简晨老远看见走廊上那个身影,快步走了过去。 “来这么早,抽血化验都做完了?” 陆怀赶忙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把简晨挡了个严实,“做完了。” 简晨让他进去,给他讲了一大堆的术前术后注意事项,以及术后的风险,看着陆怀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简晨把该说的都说完了,给他排上了手术时间。 “你要不要喝口水?”简晨把口罩拉下来一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不用,谢谢。”陆怀看到口罩后面的精致面庞,多看了两眼,“简大夫,这几天你都值班吗?” “值,你放心,你恢复的时候我都在。” “那就好。我可以加您一个联系方式吗?” 简晨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来,往日里对于患者的这种要求,简晨是一定不会同意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想不出怎么拒绝。 陆怀的智齿拔除地很顺利,对医生们道谢不断,对护士们也都谦和有礼。只是他的脸肿得像秤砣,简晨看他这么帅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好笑的样子,只能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作为一个医务人员的道德,才没有当面笑出来。 “简医生,我今天能吃点东西了吗,稀汤寡水的,心里发慌。” 陆怀还未完全消肿,说起话来,脸上的肉像贴着膏药一样跟着一动一动的。 “可以吃点软的,小张帮你买去了吗?” “没呢,先问过你才敢吃。” “倒是挺听话,我正好该吃饭去了,我帮你买吧。” “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 “没事,谁买都是买,你等着吧。” 简晨本想着吃完再给他买回去,想起陆怀问自己能不能吃时,还咽了咽口水的样子,决定一起买了带回去。 “打卤面可以吗?”简晨掏出袋子里的饭盒。 “可以可以!求之不得!” 简晨放下东西刚要转身走。 “简大夫,要是不违反规定可以跟我一起吃吗,我怕我吃着吃着缝的线会崩开。” 简晨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暗骂这男人搭讪的技巧好拙劣,不过也拉过椅子来坐下了。 “简大夫,磨别人骨头是什么感觉,不会起鸡皮疙瘩吗?” “……”简晨嘴里的东西差点没喷出来,“是主任给你主刀的,不是我,另外,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叫简晨。” “我还以为是你给我做的。你们要改制了吧?” “连你都听说了,这一阵天天有人议论。” “不过,你这么优秀还年轻,怎么也轮不到你走。” “你别毒奶我,这种事谁说的准。”简晨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坚信走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 “哈哈哈,好,我不说。” 再遇男神 晚上下班前,简晨去陆怀的单人病房里转了一圈,他正无聊,双腿翘着,坐在窗户边闭目养神。 单薄的病号服下,小腹下有一块明显的凸起,简晨愣了两秒,趁他睁开眼睛之前把视线移开了。 “睡着了?” “没有,呆着无聊,正想去问你呢!”陆怀站起来。 “问我能不能提前出院?再观察两天吧。” “问你能不能让我多住几天,舒服的舍不得走。” “你这人……”简晨冲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要下班了?” “对,下班前来看看你有没有不舒服,没有我就走了。” “有,晕乎乎的,像喝了酒一样。”陆怀坐回到床边。 “正常,过几天就好了。还有吗?” 陆怀绞尽脑汁地想,看她清澈的目光,最后挤出一句,“没什么了,你路上慢点。”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有不舒服的给我发信息。我走了。” “拜拜,简晨。”陆怀送她出去,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 简晨驾车回家,她的好闺蜜,同时也是她舅舅的女儿陈霜叶,打来了电话。“晚上有空吗?”电话那头一个清脆的女声。 “干嘛,回家歇着,累。” “晚上我爸组了个相亲局,给我妈的一个亲戚女儿介绍男朋友,你要不要来蹭饭。” “没兴趣,我还是回去吃我的泡面吧。” “泡面哪天不能吃,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霜叶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神秘。 “什么意思?” “来接我,保证不让你后悔。” “你公司门口等我。” 简晨掉头去接了陈霜叶,一路上霜叶闭口不提饭局的详情,非要卖这个关子不可,气的简晨想当场把她丢在路上,扭头回家吃泡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一家饭店的二楼雅间,里面已经开启了欢声笑语的模式,陈霜叶的父亲,也就是简晨的舅舅作为这场相亲局的组织者,坐在面朝雅间门的位置,旁边是霜叶的母亲。 简晨刚要推门,霜叶拉住了她,冲她指了指里面。 舅舅旁边坐着一个青年男子。 等等!那个人!是他! 简晨心里一惊,定住了脚步,差点叫出声来,扭头就要往回走,霜叶追了上来。 “你跑什么?” “你带我来这干嘛?”简晨被她扯住袖子。 “你听我说,”霜叶把她往一边扯了扯,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不想看看当年的男神现在混的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跟他有联系的,把他叫来跟人相亲,这场面不正好看看他的热闹。再说,你也不想让他看看你现在多漂亮多出色?让他知道知道当年目中无人是多么地愚蠢。” 简晨愣住了,她确实想看看那个人,安君。 也想重新出现在那个人面前。 整个高中三年,她都在喜欢和追求的人,至今她还记得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她难以忘怀。 十一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当年的生活碎片像是刀子一样疯狂的向她扑来。 简晨拽了拽被霜叶扯乱的袖子,定了定,“就是啊,我怕什么!走!” “还是我姐够飒!”霜叶看简晨甩了甩头发,迈步回了包间。 霜叶抢在前头,打开了门,满脸微笑。 “爸,妈,我带表姐也一起来了。” 这对中年夫妻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招呼,“正好正好,人多热闹,省得我们都不知道跟你们年轻人聊什么话题了!来简晨,快坐。” 简晨也满脸堆欢,扫视一圈,目光却独独没在安君身上落下,“舅舅舅妈。” “这是我远方的侄女,你们都是同龄人,坐在一起吧。”简晨舅妈热络地介绍。简晨明显感觉到,自从她们进来后,安君原本无神的双眼好像有所改变了。 她的余光一直瞥着他的动向。 既然是相亲饭局,对男女主的现状条件当然是重点话题,女主的信息简晨没心思听,男主安君的信息她竖着耳朵听的仔细。 安君毕业后,做编剧,做小说作者,混的不上不下,不高不低,压力不小。安君丝毫没透露出这种精神的压力,可简晨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黯然神伤。 他的才华她很清楚,他的高傲她也明白,她无端有些心酸,不知道是心疼对面的男人,还是心酸自己的青春寄托是这样的结局。 男神的鸡巴好大 霜叶和简晨本身谁都没打算明说和安君之间的渊源的,没想到简晨舅舅突然问起了相亲男女的学生背景,一来二去对上了号。 简晨看见安君做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惊讶地看着她。 好嘛,自己内心戏已经丰富地可以开机拍摄了,结果人家根本没认出自己来! 简晨扎了块东坡肉放进嘴里,动作优雅,一个眼神都不肯递给安君,留安君一个人在对面凌乱。 吃了一半,简晨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出去上洗手间,躲在厕所隔间里,她莫名很想流泪,却觉得自己实在可笑,开门出去洗手。 结果碰到安君在洗手台旁看着她。 “好久不见。”安君平静地说。 “好久不见。”简晨复制了他的话,连语气也照样复制。 “我没认出你来,你变化真大……” “哦,我认出你来了,只是记不太清楚你叫什么了,就没主动提。” “没关系。” “我没在跟你道歉。”简晨搓着手,头也不抬,依然用余光里注视着安君。 安君有些窘迫,“你现在变得很漂亮,所以我才没认出来来。你现在怎么样?在做什么?” “做牙医。” “挺好,哈哈哈。”安君笑笑,刚才那一片黯淡又在他眼睛里出现了。 简晨心里更堵得慌了,她一激动,脱口而出,“你当年一点都没喜欢过我吗?” 安君呆住了,刚要张口。 简晨一把将他推回了男厕所的隔间内,从背后关上了门,她的脸离他很近,气息都能被对方清楚地感受到。她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瞪的很圆很大,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如果我当年再多努力一次,你会不会喜欢我?”简晨微醺的酒气扑到他的脸上。 “你喝醉了,简晨。”安君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身上解下来,想带她离开。 简晨眼球有些发红,冷笑了一声,“我不该来,如果没来,也不会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阴郁地像个鬼……” 话还没说完,简晨的香唇已经被堵住,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地钻了进来,像是要把她的酒气统统舔回去。 简晨身子软地像面团,瘫到他怀里,被他的强制亲吻弄的毫无反抗能力。 那时候,梦里经常想,如果安君能跟她多说一句话,或是多看她一眼,一定高兴的要蹦起来。 这个吻,是她学生时代,最美的美梦里都不敢想象的。 安君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唇舌相依,简晨开始回应他的吻,舌尖深挑,牙齿在他的唇上轻咬,两个身体拧在一起纠缠。 简晨感觉下面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肚子。 “你……是来相亲的……”简晨面色潮红,眼睛微湿,把脸用力转开,推推他的胸脯。 “要不我现在回去继续相?”安君看着她的发梢轻轻地颤抖。 “看你也没戏……”简晨搂他更紧了,环着他的脖子咬住他软软的下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进行下去。 安君本以为她是个老手,没想到只是声势逼人,喉咙里轻笑了一声,“换个地方继续喝点儿?” “我结婚了你知道吧……” “知道,我没结。”安君的脸上没了那一抹黯淡,当年那个篮球场上明媚的少年仿佛还住在他身体里。 “取决于你。”简晨倔强的小脸仰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这一晚上太过魔幻,简晨也不知怎么的,已经身处安君家的浴室里了。 浴室的镜子里映照着简晨白皙的面庞,臀部微微翘起,安君的双手在她的上半身游走,揉捏着她的胸部。 手指划过的区域,引得她一阵汗毛倒竖。他不紧不慢地在她身后挑逗,嘴唇在她的臀上亲吻着,舌尖舔舐着她白嫩的臀部。 简晨每晚都会不胜其烦的护理皮肤,最开始,段子岳还很有兴趣地帮她抹身体,后来时间久了,他嫌麻烦就不再帮她了,不过这个习惯她一直保持着。 他趴到她耳边,下巴拄在她的肩窝里,“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没……没有……够大就行。”简晨眼神迷离,看着镜子里男人情欲升起的样子,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他腿间那个极为坚硬的东西。 “不知道你满不满意。”安君解开腰间松垮的浴巾,露出了一根青红色的粗大阴茎。 简晨转过身来,看了看那东西,顿时脸红如灯笼,那个东西仿佛是在叫嚣、嘶吼,硬挺着傲视她白皙的臀。 男神舔逼rou 安君把身上的浴巾铺到了洗手台上,将她放了上去,两条大腿岔开面对着他。他俯身下去,嘴唇包裹住了她的阴唇,两片小阴唇红润润的,冲着他开合。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口,段子岳的前戏基本都是用手,从不会给她舔穴舔屁股。 一股强烈的羞耻心涌上了心头,可阴道里却向外奔涌了一大股热热的液体。她哼了一声,看看身下的安君动情地吮吸着穴口。 “不要了……”简晨摸摸他的头发,却把他的头往自己身下按去。 下面被一条灵巧的舌头轻易地侵占着,淫水咕噜咕噜地流个不停,浴巾上显现出一小片水渍。 安君的手一直没怎么离开过她胸前的白面团,不停地挤压揉捏。 简晨的奶子浑圆,只不过在段子岳的评价里不够大,一直以来,简晨对自己的胸部都有些自卑。 “要不要尝尝你的水?”安君把脸凑到她面前,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印记。 简晨用巴掌推开他的脸,“不要!” 安君笑了笑,打开浴室抽屉,从摆放整齐的套子中间拿出一个套在鸡巴上。 简晨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难受,这房子里也不知道滚过多少女人了,转念一想,本来也是来约的,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安君抱着她的身体,把鸡巴顶住了她泛滥的蜜穴,嘴唇在她耳边,轻轻的喘息声弄的简晨痒痒的。 痒很快被身下强烈的撑涨感淹没了,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穴肉像被无情地拉扯着,最柔软的地带,正遭受着一个粗大异物的侵袭。 她的双腿勾着他的身体,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眉头紧锁,阴道里的嫩肉仿佛也得了指令,纷纷收紧,想把那根异物赶出去。 “这么紧,放松点。”安君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着,鸡巴被堵在一半的甬道里进退两难,索性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轻点,疼……” “你都没有性生活的吗,这么紧。”安君的额头上沁着汗珠,肉棒进出地很小心,被穴肉绞动地很是难熬,强忍着大力破开她的冲动,缓慢地肏入。 简晨的初夜也没体会到这般的涨痛,此前她一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阴道太松弛了。 此时她的身体像随时要被从中撕开一般,指甲抠着他的后背,把这种疼痛转嫁一部分出去。 安君紧咬着牙关,将肉棒一次一次地送入更深的区域,女人渐渐进入了状态。肉棒抵在阴道内,突然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安君没有多想,听着简晨愈发情迷的喘息,又往里深入一些,开始了大力的肏弄。 简晨很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这么久以来,她已经厌倦了自己配合演出的呻吟,无聊,让她听了只会更加厌恶自己,心里只会想快些结束和段子岳的性事。 可是今天,她绷紧的嘴唇里总是时不时发出那些淫靡的声响,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她甚至有些怀疑这声音的主人是不是自己。 “你叫的真好听。”安君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心,她的唇里又冒出一声脸红心跳的呻吟。 阴道深处的软肉被坚硬的肉棒摩挲,这种感觉让她新奇又着迷,是段子岳和手指都无法给她的体验。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那些羞耻的呻吟冒出来。 安君一边快速挺着胯,把肉棒送往蜜穴深处,一边来拨她的手,侧耳伸到她的唇边,听着她隐忍的喘息声绵延不绝。 “啊……”简晨吐了一声,剜了他一眼,像只发怒的小猫一样,奶凶的很是可人。 “慢点……这不行……”简晨闭紧了眼睛,推推他的胳膊。 “这吗?”安君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一下花心附近的嫩肉。 “啊啊……不要了……” “原来是这儿。”说罢,安君开始了九浅一深的顶入,每一次深入都恰好撞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弄的简晨浑身战栗发抖,穴肉狠狠地吮吸着肉棒。 “你水好多。”肉棒混着大量的淫水疯狂地冲撞。 “你别说……”简晨捂着潮红的脸,不敢碰他的目光,大腿被他分的很开,蜜穴承受着他有规律的肏入。 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有个东西从身下升到了头顶,她隐忍地叫着,每叫一次,都感觉体内的肉棒更加肆无忌惮,冲破了她的防御。 安君一手揉着她晃动的奶子,低头含住耸立的乳头,乳晕红红的,舌尖飞快地在上面扫过,弄得女人一阵娇喘。 “别……好了……安君,不要了……” 简晨叫了声他的名字,又看看身上耕耘的男人,仿佛也不是安君,又提醒了自己一遍,不要把面前的这个男人代入当年的少年。 安君觉得身下的棒子快要硬得爆炸了,飞快地冲刺了起来,汁水四溅,白色的浴巾湿得能拧出水来。穴肉把他裹地更紧了,全方位地刺激着肉棒的褶皱。 “啊啊……啊……慢点……” 随着简晨一阵破碎的尖叫,安君抵在花心处射了出来。 “嗯……”安君趴在她的肩头粗重地喘息,阴茎留恋在她身体里一时舍不得拔出来,浴室的热气升腾,把两个身体紧紧地包围在一起。 简晨轻轻地推他,“出来吧。” 男神从后面插进来rou 安君缓缓地把阴茎抽出,拽了截卫生纸包住了装满白浊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 安君回过神来,盯着简晨红润的穴口愣住了。 “你怎么?”他像是吓了一大跳。 简晨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一片腥红的血迹,她一阵哭笑不得。 “你还真没有性生活?”安君疑惑地看着她。 “可能我性冷淡吧。” “没觉得。”安君没敢轻易露出任何形式的笑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简晨佯装无事发生,从台子上跳下,跑去花洒下冲水,淫液顺着大腿被冲刷下去。 段子岳身上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也长在了她的身上,她仰着脖子,头发贴着头皮,沉重地把她的脑袋也往下拽了两分。 安君走过去,往水流里挤了挤,环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还是不自觉揉上了她的乳房,手指搓了搓那颗微硬的乳头。简晨咬了咬嘴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屁股上又顶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 安君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擦干,横抱着到了床上。 大床上铺着深灰色的床单,还残留着淡淡的樱花香,简晨扑进香味里,脸贴着床单,被男人的身体整个覆盖住。 安君的手指摸索上了她的阴唇,刚想插进去逗弄,就听到她趴在床上说道,“别用手,这个我自己也可以,用你的鸡巴。” 身后的男人仿佛有些狂躁,让她把屁股撅起来,直直顶了进去。 这次进入比刚才稍好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温热的穴肉疯狂地绞杀着肉棒,猛烈地排斥着突袭而来的异物。 安君手掌推着她的奶子,缓缓地进出运动了起来。 简晨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褶皱拨开自己的嫩肉,刮擦着内壁。 “你是不是没戴!”简晨一个机警,随之而来的是穴肉将肉棒咬地更死。 “操,夹地我差点射了。”安君一脑门的汗珠,肉棒势如破竹顶开了层层阻碍,直达花心,迅速抽了出去,跑到浴室里拿了新套子戴上。 简晨的蜜穴里一阵空虚,随着呼吸的节奏,穴口也张张合合的,撅着屁股等待着他的动作。 很快,那根炙热的肉棒又回到了体内,好大,撑的好满,阴唇都快被按进去了。 这一次,安君更加持久了,握着她的腰,不停地打桩,好几次顶得她抑制不住地尖叫,娇喘声没停下过。保持一个姿势,简晨高潮了数次,淫水喷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安君的大腿上沾满了她的爱液。 “等一下……要被插坏了……”简晨的穴肉翻飞,实在承受不住了,只能央求。 随之她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安君的脸贴地很近,耳朵也伸到她的唇边,听她的娇喘,肉棒撞地穴肉止不住地抽搐,哆哆嗦嗦地喷吐着淫水。 那句话像是刺激到了男人,简晨感觉阴道快要被他的炙热刮擦出火星来了,热得快要裂开。 男人紧紧压着她的身体,飞快地肏干,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简晨的呻吟声到达顶点时,精液喷涌而出。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简晨顾不得身上的男人,也没了力气催促他快退出去,闭着眼睛感受高潮的余热。 安君看着身下的女人,不自觉想亲亲她的脸颊,她扭过脸去,那意思很明显是在拒绝。 他有些尴尬,从她湿漉漉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 简晨强挣扎着拖起酸痛的身体。 “我抱你去洗澡吧。”安君想上来抱她,她的手挡在他们中间,一句话也没说,进了浴室。 简晨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这么晚还走吗?”安君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声。 “需要我留下帮你整理房间?” 安君突然发现,她还是当年那个倔强又骄傲的小姑娘,从头到脚都那么不敢让人靠近。他望了一眼凌乱的床单被子,还有大片水渍,尴尬地笑笑,“我意思是说这么晚了不安全吧。” 简晨盯着他的瞳孔,淡淡地说了声没事,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文内剧情需要,敬告各位小仙女,安全性行为,全程戴套。 最耀眼的少年 简晨上了出租车,才看见手机里有十几条陈霜叶的信息未读。 “大姐,你什么情况,医院真有事还是假有事?” “我看你们前后脚从洗手间回来,怎么感觉气氛那么诡异,你跟他说什么了?” “喂?” “在干嘛?不会真回医院了吧。你那个长得很帅的智齿患者有事了?” “好吧你先忙吧。” “对了,我妈刚还埋怨我不应该搞突然袭击,怪咱们搅和了他们的相亲饭,哈哈哈哈!她说那个女孩回去就推说性格不合适,拒绝了。这个八卦看的好,咱们没白去!” 简晨划着手机,心里一团乱麻。 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 对如今这种近乎无性的婚姻产生厌倦,守不住心里的防线而偷情出轨,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对象竟然还是安君! 她的大脑还是懵懵的,还能有比今天更魔幻的事情吗,稀里糊涂地被拉到一个陌生的饭局里,结果撬了人家的相亲男主角。 她想,也许后入时,她只是把安君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也许安君只是个屌替! 她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单纯的约炮,粗暴满足生理需求,没有掺杂任何情感,所以不能算是出轨。 她还是全心全意地爱着段子岳,她的丈夫,现在还辛苦地上夜班,而她却一时冲动睡了…… 她不敢往下想,说不清是懊悔还是什么,眼眶里一时泪水充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想憋回去,但是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手机响了一声。 陌生人的好友请求,附带一条信息,“我是安君,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简晨关上了屏幕,望着车窗外呆呆地发愣。 进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门口还有段子岳随意踢蹬下的皮鞋。 她掏出手机来,给那条信息回复了三个字“到家了。”然后拒绝了他的好友请求。 不多一会儿,安君又来信,“晚安。” 简晨锁了屏幕,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的夜晚,闭着眼睛编故事,或是把今天同安君的交集都复盘一遍。即使安君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也足够她回味上好几天,那段日子,什么都没得到,又好像什么都有了。 安君火力壮得像个小火炉,大冬天穿着单薄的校服,面不改色心不跳。简晨在心里笑骂他为了凹造型才这么做作。夏天打完球,安君像是洗了个澡,汗流浃背,球场周围聚集着三五成群观摩的女生们,简晨从不敢加入她们,只隔着老远眺望。 安君那时很招人喜欢,性格好,长得也不错,体育、学习哪样都能小小地出个风头。但他倒是没什么花边绯闻,连个暧昧对象也没有。 这更助长了简晨对他疯也似的暗恋。 简晨很有自知之明,不敢主动靠近搭讪,只能盼着能有机会和他坐一个学期的同桌。 可高中三年愣是没等到这一天,距离越隔越远了,她总是在大家都哄堂大笑时不自觉地看向他的方向。每周一次的选修课,可以坐在一起聊天的那一个小时,变得更加珍贵了。 她以为自己守口如瓶就不会被人发现, 直到她同桌将她埋藏心底的秘密平淡地说出时,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喜欢他,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 她在心里对他表白了无数遍,可是做出的最大努力,就是默认她的同桌将自己的心事转告安君。 简晨说,如果安君的反应是好的,再答复她,如果是不好的,这件事就闭口别提,就次作罢。 第二天,同桌什么也没说。 虽然是一个人的单相思,简晨却像是失恋了一样,原本午夜躲在被子里的小剧场时间,变成了偷偷的哭泣。无数的泪水被黑暗的夜吞没,将她整个人也吞没。 再面对安君,她强装着保持镇定,和原来一样,只是每周五的选修课主动换了座位,这下她连这个唯一的机会都拱手让人了。 可简晨还是忍不住撇头去看安君和他旁边那个美貌的新同座。 今晚的男人,这个把自己按在床上狠狠肏入的男人,跟那个少年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阴郁忧愁,恐怕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身体很好? 只是原来得去球场上看,现在在床上就可以判断了。 这一天工作忙的四脚朝天,晚上又翻来覆去地折腾了那么久,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不停地被梦魇吵闹,梦里也是今天的场景,只是每次都在安君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主动悬崖勒马了,梦里的她遗憾无比。可清醒的她又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像梦里一样…… 第二日早晨,那条好友请求的小红点还是那么醒目的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简晨叹了口气点了通过。 想着他的性器自慰 陆怀出院时走的很急。简晨到了诊室才看见桌上摆着一大束向日葵,卡片上写着她的名字。 简晨嘴角上翘,找了花瓶插了起来。 点开陆怀的名字,打字:为什么送向日葵? 陆怀:总不能送康乃馨吧。 简晨:…… 陆怀:怎么猜到是我送的,是不是看见向日葵一下子就想到我了? 简晨:群发,每个人都问一遍。 陆怀:…… 陆怀:下周可以让我请你吃饭吗,表示一下感谢。 简晨:你的说辞真老套。 陆怀:那你能赏脸吗? 简晨:赏。 陆怀:谢恩。 简晨看罢,把这段聊天记录删除了。 段子岳回了家就钻进卧室呼呼大睡了,简晨刚忙完家里的卫生,恰好也想躺下休息,便跟了进去。 自从和安君的一夜冲动后,简晨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的不同了,往日里从来都是段子岳主动要求,如果老公没有需求,她从来都是清心寡欲的。 可最近不知怎么,总是忘不了那个东西在身体内来回捣弄的感觉,只要一想到那种感觉,下面就会不争气地流水。 段子岳给了她一个后背,随着均匀的呼吸,身体缓慢地起伏着。 简晨凑过去抱住他的腰,嘴唇贴着他的后背,“老公。” “嗯?”段子岳头也没动地回应了一声。 简晨的腿往他身上盘了盘,手臂也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呼出的热气故作不经意地吐到他赤裸的皮肤上。 “累了。”段子岳推开了她的手臂。 简晨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刷起了手机。 不一会儿,段子岳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简晨蹑手蹑脚地到浴室放水泡澡,把自己脱的光秃秃地,小心地踩进了浴缸。 她的脸颊被蒸腾的热气熏地红扑扑的,手碰了碰肥嫩的阴唇,找到了阴蒂,拨弄了几下。 闭上眼睛,好像自己又置身于安君家的浴室内,被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硕大的性器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龟头上还凝结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迎面插了进来。 她的手指顺着红润的阴唇探了进去,温热的内壁把手指包裹住,轻轻地勾了勾软软的嫩肉。 安君的蘑菇头很是耀眼,不知道如果没有套子的包裹,龟头下的褶皱会不会更加刺激一些,如果不是怕怀孕,她真想亲自感受一下那个地方的刮擦。 他的炙热像是根烧热的棍子,在洞穴里进进出出,似乎还会越烧越热。 男人与男人的区别竟然真的有如此不同。 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手指快速抽动着。 安君高潮前性感的闷哼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外面是丈夫的呼噜声,简晨心里一阵激动,好像隔着一道门在浴室偷情一样,格外刺激。 这么想着,手上不自觉用了几分力,他的粗大肉棒重重地捣在自己的洞穴里面,捣地她忘乎所以。 马上就快到了高潮时刻,浴室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老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可能是太过着迷,连段子岳的脚步声都没听到,简晨火速把手指抽出,过程中还不小心弄疼了自己。身子快速躲回了清澈的水面,浓密的阴毛像海藻一样漂浮着。 这个角度她的身体整个都暴露在段子岳面前,段子岳钻进了浴缸,水面一时惊地波涛涌起。 “你干嘛?”简晨红着脸,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试试水下的。”段子岳搂住了她,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次,简晨为了能快些结束,冒出几声虚假的呻吟,果然这对段子岳的刺激是巨大的,短短的几分钟内,段子岳便把精液射进了清澈的温水里。 简晨低头看看身下水乳交融的画面,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皱了皱眉,打开花洒冲干净身体出去了。 “老婆,我今晚想跟哥们儿喝点,你别等我,先睡吧。” “知道了。”简晨侧躺着,以往她还会追问几句,跟谁喝,去哪里喝,可今天,她一点想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身体被水流冲的很温暖,很舒服,窝在散发着清香的被子里,手机也懒得看,闭上眼睛大脑放空。 段子岳还没到晚饭时间就出门了,简晨起床想找点吃的对付一口,手机响了。 安君的昵称是个胡萝卜的图标,简晨最讨厌的蔬菜就是胡萝卜,不管怎么吃都讨厌。 安君:别人送了条鱼我一个人吃不完,要不要来尝尝?我手艺很好。 简晨不假思索地在屏幕上敲,“你还不如直接问我要不要去尝尝你。” 对面快速回复了,“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简晨不由得一阵呼吸急促,血液一瞬间上涌了,头脑有些发懵,到冰箱里拿凉牛奶来,灌了下去,透心凉,整个身子都凉透了。 简晨:不去。 安君大脑飞快旋转着,组织语言,屏幕上打了又删,删了又打,半天没发出去。 简晨也定定地盯着屏幕,心里默念,如果他有个好理由来劝自己去,她一定现在就去化妆换衣服。 等了十分钟,对面的正在输入消失了,变回了那根讨厌的胡萝卜。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 半小时以后,手机又响了。 安君:快熟了,不来会很浪费。(配图冒着热气沸腾的大鱼) 简晨几乎是奔跑到了洗手间,火速收拾好了自己出门。 连人带鱼一起吃rou 简晨是个十足的路痴,再加上上次又是那种混沌的情况,她看着安君发来的定位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 到楼下按门铃时,简晨有些后悔,是不是应该买点水果表示一下基本的礼节,又一琢磨,约炮而已,床上表示吧。 “你来了。”安君穿着件浅色的家居服,修长的手指扶在门框上,看起来干净又自然。 “我来吃鱼。” “欢迎!”安君把她让进去。 门口摆放着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有客人拖鞋吗?”简晨以为这拖鞋另有其主。 “我家没别人,这是我今天刚买的。”安君蹲下来将拖鞋往她脚边送了送。 简晨嗯了一声,俯身换鞋。 鱼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屋子,简晨早就饥肠辘辘了。 两个人对面而坐,低头吃饭,简晨礼貌性地夸赞了几句他的厨艺,再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她感觉安君一直在偷瞄她的动作和表情,他像是有什么话说,几次欲言又止。 简晨觉得有些窘迫,不过想想他那根令人满意的阴茎,还是忍了吧。 “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用找话题,这么吃顿饭也挺舒服。”简晨抬头看看他,给了他一个极为温和毫无攻击性的笑容。 “我是想说,咱们得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咱们班你还跟谁有联系吗?” 简晨很不想他提起过去的日子,可又发现安君不可能不提,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有,都是女生,你不熟。你果然没骗人,你手艺确实好得很。” 简晨夹起一大块鱼肉放在碗里。 “你多吃些。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基本情况,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那天听得八九不离十了,再说,问多了怕冒犯你。”简晨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 “我不觉得被冒犯,如果你问,我愿意跟你聊。坦白说,我对你很感兴趣,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些。” “我讨厌吃胡萝卜,喜欢吃鱼。” “那我今天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安君笑的很干净,简晨心里舒畅的不得了。 “你对现在的我感兴趣,以前的我呢?你感兴趣吗?”简晨的眼里有一丝希望划过,即使再忍着不把对面的人和当年的安君联系起来,也摆脱不了事实。 “以前忙着玩和学习,如果我多留意一点一定会对你感兴趣的。”安君话语字斟句酌,生怕哪句话惹得面前的女人不快。 “你倒是真会说话,你写的东西一定很狗血,哈哈哈哈。”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暂时得到了缓解,热闹了起来。 “那你呢,你只喜欢从前的安君?” “想听实话?”简晨眨眨眼,眼神闪烁。 “对。” “从前喜欢你整个人,现在只喜欢你的下半身。”简晨说完仰头将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 “你要是当编剧也一定很狗血,被观众骂死的那种。” 饭吃的差不多,简晨看他没什么进行下一步活动的意思,一时不知该走还是留,假装试探了一句。 “我回家了?” “我送你。”安君当着她的面把家居服脱下来,露出了上半身棱角分明的肌肉。 “你干什么?” “换衣服,送你走啊!你在想什么?”安君俯身贴过来,简晨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啊?”胸肌正好在简晨的视线上方,想不看都难,“你还真的只是叫我来吃鱼的?” 安君笑了,这个笑容又让简晨看到了当年那个少年的影子。 简晨白了他一眼,随后整个身体顺势被他揽入怀里,举了起来。 “你干什么?!”简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吃完鱼了,该吃我了。” 安君抱着她往卧室内飞奔,简晨大叫,“还没吃完,还有一块呢!” “再吃只能吃鱼刺了!”安君把她扔到大床上,这次是浅灰色的床单,还是同样的樱花味。 没等简晨翻过身来,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你是不是喜欢后面的?”安君趴在她耳朵边,轻轻地吹气。 “嗯,你怎么知道?”简晨觉得痒,后背微微拱起,胸前的奶子悬在半空,安君正好把手掌垫了进去握住,挤了两把。 他的嘴唇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她被舔地哆嗦了一下, 脑袋昏昏沉沉的被安君掰过下巴去亲吻,他的舌头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她。 “让我舔你的小妹妹好吗?”安君沉声问道,简晨嗯了一声,翻过身来。 她太渴望了,原来只看片子里看过的情节,竟然真的那么舒服! “腿张开。” 简晨不好意思地把腿微微张开了一些,安君轻拍了一下她腿上光滑的皮肤,不客气地将她的大腿分的大大的,娇嫩欲滴的阴部整个呈现在了屋子的正中心,灯光照着分外惹眼。 她捂住了脸,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 男人的舌头伸过来了,小阴蒂被温暖的舌头裹挟,来回地扫动。简晨被他弄得哼哼了两声。 他的手指轻轻掰开两片幼嫩的阴唇,舌尖送了进去,顺着阴道的内壁舔弄。 “啊……你……” 她感觉体内渗出的水径直进了男人的口腔,让她想想就面红耳赤,身子也更加敏感了,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 几轮下来,简晨身下湿得不成样子,用手去抓他的头发。 “别弄了……想你的鸡巴……” 安君找了套子来乖乖套上,简晨大张着腿,等待着他的插入。 “先从前面吧,我怕你要夹死我。”安君扶住了鸡巴,在她的小妹妹上来回摩擦。 即使没有套子上的润滑油,简晨的下体也早已经湿滑无比了,红着脸微微动了动身子。 “啊……”肉棒比较顺利地进入了一半,简晨满足地叫出了声。 “这么会夹。”安君额头上青筋凸起,挺胯又往里送入了一点。 “啊……轻点。” 安君顺着湿滑的阴道来回挺动了起来,引得身下的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连成了串。 他拉过她的手来,放在她的阴蒂上,同时在她蜜穴里快速抽插着。 “自己摸给我看。” “啊……不要……”简晨想把手抽回去,扭着脸不去看他,但是手被他抓地很紧。 他竟然攥着她的手在阴蒂上抠摸了起来。 “你……啊……”简晨刚要张口责骂他,被他加倍用力肏弄了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想说什么?”安君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也不再忍耐自己快要爆裂的欲望,连续用力地肏弄了起来,次次顶到花心的软肉。 “啊啊啊……” 面对安君故意的捉弄,她只能用破碎的呻吟来回应。 “还说你性冷淡?” 安君盯着她的面庞,格外卖力地在她的身子上耕耘。 “要你管……啊啊啊啊……” 在床上嘴硬的后果,就是被他凶猛地肏到哭。 安君让她翻了身,肉棒从后面抵着阴唇按了进去,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来。 她的身体好像是开了闸了洪水,欲望一旦被发现,再也抑制不住了。 舍不得从她的蜜穴里抽出rou 简晨后悔一时没有控制住的口腹之欲,又很享受这种沉溺其中的欢乐,身体和心理像是两个往不同方向奔跑的小人,用力地拉扯着她。 “安君……” “嗯……”安君有些意外,这是重逢以来,她第二次叫他的名字,还都是在床上,她这一声轻唤,叫地他的棒子更加充血肿胀,用力往蜜穴里刺入。 简晨的下身被他肏弄地不停地涌出蜜液,整个身体只有屁股翘起,脸紧紧地贴着床单,一上一下地涌动着。 “轻点……轻……啊……” 越是让他轻点,他越是兴奋,扶着她的臀瓣快速地冲刺。淫液裹满了坚硬的肉棒,飞溅到空中,连安君的腿根都被淫液沾满,噗叽噗叽的声音听得安君咬紧牙关,奋力冲锋。 “啊啊……安君……慢点……” “慢不来……呃……”几下极深的冲撞,安君闷哼着射了出来。 简晨把脸埋进松软的床里,重重地喘息着,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东西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抖动。 “快出去……” 安君趴在她的背上,从侧面握着她的胸不舍得松开,听她娇滴滴地吼了一声,棒子留在她的蜜穴里无动于衷,保持着坚硬不忍疲软下去。 “出去啊!”简晨扭过头来,拨他的手。 安君抽了出来,套子上滴滴答答地带着她的淫水,滴到干净的床单上,再一看床单早就浸湿了一大片,今天又要连夜清洗了。 想到这里,身下的肉棒抖动着抬起了头,跑去洗手间扔了兜满精液的套子,换了个新的戴上。 简晨进了浴室,没给他机会,就将他推了出去,锁住了浴室门。 安君站在门口,听见里面水流的声音,身下的炙热还是那么昂扬向上。心想这女人怎么如此决绝,提上裤子不认人,刚爽完就把自己扔到一边。 简晨琢磨着段子岳估计也快结束回家了,她可不想一会儿还要满脸通红地跟他解释,为什么这么晚了才从外面回家。 她对着镜子,转身看了看热乎乎的屁股上有掐揉的红印儿,暗骂安君,想立刻冲出去锤爆他的头。 她穿好了衣服开门。 安君竟然倚在床旁的摇椅上一丝不挂,粗长的性器,在腿根悬着很是惹眼。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简晨盯着他的下半身,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眼神平静地像一汪湖水。 简晨觉得下身好像又来了感觉,动了动大腿,把肿胀的阴唇挪动了一点位置。她努力地劝说自己,努力把目光从他那根挺立的肉棒上移开。 “我走了。”简晨出了卧室,头也不回地到玄关处换鞋。 客厅的窗帘没拉,屋子里灯火通明的,安君光着脚走了出来,性器在腿间甩动着,站在简晨的身后。 “你……”安君想留她,又不知道怎么表达,讽刺的就是,自己写了那么多会撩人的男主角,却一个都模仿不来。 简晨扭过头来,看他光秃秃地站在玄关的灯下,一下子红了脸,转回去不看他。 “你快穿衣服,我要开门了。” “我做的鱼好吃吗?” “不如你下身的鱼好吃。”简晨感觉自己笼罩在男人的身影里,像是有无数条水草缠着自己的身子不能往前一步。 “你想吃还可以来找我。”安君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平静地说。 “你经常带陌生人来你家吗?”简晨忍不住问了一句,出了口又想狠狠地扇自己一个耳光,这不应该是她关心的问题,更不应该当面问出来。 性癖而已,想要的时候就以吃鱼的名义打上一炮,再多怕是已经越界了。 “我没有!我只有两个前任,上一个半年前分手了,这半年我也没有碰过别人,来过这儿的女人除了她就只剩你了。”安君抬起手来,想要拉过她的胳膊,看看她的表情,却停在半空。 “没有没有,对不起,我多嘴了。” 简晨说完,把大门尽可能地开小一点,钻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屋内,安君悬在半空的手,放了下去。 简晨驾车进了地下车库,发现段子岳的车位还空着,心里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来,给段子岳发了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目光扫过列表,那根胡萝卜的用户消失了,被一条鱼的图标代替了,点进去还有先前收到的那张冒着热气的大鱼。 简晨站在电梯里,盯着头顶上方变幻的楼层数字,那条鱼来了一条信息。 “到家了吗?” 她只想简简单单满足一下自己日渐增长的性欲,完全不想跟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情感交流,可现在看来,如果再不悬崖勒马,恐怕还没等自己沦陷,安君就要先一步纠缠上来了。 她皱皱眉头,给他回了信息,决定明日就把他删除,切断联系,全当这回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简晨腿酸酸的,下面也酸到颤抖,进门就扑进卧室里休息。 段子岳打来了电话。 “老婆,我喝的有点多,今天能不能直接在徐亚家住?要是你不同意我就打车回去。” 简晨知道,这时候他的兄弟们一定在听,如果这时催他回家,一定会让段子岳下不来台。不过又感觉段子岳有一种逼宫的嫌疑,让自己想不同意都难,随他去吧,反正他想的事情,从来也都是要做到的。 “你们在一块吗?” 简晨还没问完,段子岳的电话已经被兄弟徐亚抢过去了。 “晨姐,今天都怪我,让你老公喝多了,在我家住你就放心吧,明天早上我把他送回去,好吗?” “好的,那你们早休息吧,别再喝了。” “好的好的,放心吧,你也早睡啊宝贝儿。”徐亚怪声怪调地逗她。 “滚!”简晨骂了他一声,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和陆怀的初次约会 年轻有为、学有所成、工作稳定,这几个词用在简晨身上贴切地很,可谁也想不到,科室里连她也没能幸免。 她消沉地快要把头低进泥土里,不想面对又不得不面对。 父亲叫她回家吃饭,老两口和往常一样,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什么也没安慰她,家长里短的聊了整个中午。 简晨以为他们不知情,心里庆幸,他们知道了也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吧。 吃过午饭,找到停在路边的车子,看见车窗上多了一张白色的罚款单,撕下来,扔进车子里。 简晨坐进去,还没发动,叮叮两声,银行卡里收到了一笔不小的数字,转账人是母亲,简晨盯着手机屏幕数零。 她很想拨通母亲的电话,可手机拿在手里就是不忍心拨出去,给母亲发了信息,问她是不是转账转错了。 母亲只说,之前已经答应她的事情,现在兑现,让她尽数拿去开诊所就好。 她趴在方向盘上,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住,疼得厉害。 段子岳连日加班,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简晨也没想好怎么告诉他。 正开车,陆怀打了电话过来,简晨按了免提。 “简晨,今天周六,可不可以兑现你的诺言,跟我吃饭。” “啊?”简晨愣了一下,本以为他原先是随口一说的,没想到真的三番五次发来了请求,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这次也完全不敢去,但又怕伤了人家的情面。 “好,你挑地方,我请客。”简晨利落地说。 “我挑地方,我请客,晚点给你发位置。” “哈哈,好。” 挂了电话,简晨掉头去了超市,给陆怀随手买了些水果礼品。 她回了家,藏在卫生间里忙活了一下午自己的造型。 晚些时候,陆怀开车来接了简晨,简晨出门前还跟段子岳报备了一声跟男性友人吃饭的事情,没想到段子岳毫无警觉的就答应了。 “我们吃肉去可以吗?”陆怀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简晨。 简晨被他这一问把嗓子眼里的水喷了出来,剧烈地咳嗽着。 “你激动什么?”陆怀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看她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正常。 “没事没事,挺好,我喜欢吃肉!牛羊猪肉都可以!”简晨坏笑两声。 “你可能对人肉更感兴趣一点。” “仅限于年轻力壮的肌肉男,别的没兴趣。”简晨撇撇嘴。 “哈哈哈,你可真敢说。” “哼。” “我听说你的事情了,今天也是想约你出来关心一下,看你心情还不错,挺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助的尽管开口。” “那你跟我们领导说说,别让我走了。”简晨盯着他高挺的鼻峰。 “我可能没这个能力哈哈哈哈。” “切,不管怎么样,能记得我的事,谢谢你。” “不客气,今天还挺堵……”陆怀摸摸后脑勺,愣愣地笑。 简晨的电话亮了,一看是陈霜叶,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断断续续地,过了几秒,才听见霜叶微弱的声音传来。 “你……可不可以来一下我家……” “啊?霜叶!你怎么了?喂?”简晨提高音量,那边的霜叶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怎么回事?”陆怀焦急地看简晨。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又要放你鸽子了,我妹妹估计是有急事,前面能不能把我放下来。”简晨面露难色。 “我送你去,告诉我地址。” “啊不用不用,你停车就行了。” “你到底是着不着急,你看现在这个样子你能打到车吗,快告诉我地址吧。” “滨河花园。真对不起,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饭给你道歉。” “不用道歉,不过我向来不相信改天这种说话,你明天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时间,我还准时去接你。” “好的好的,前面左转。” “你妹妹怎么了,听起来情况不太好。” “我也是害怕,估计是谈恋爱那档子事请,前阵子就闹了一次……”简晨觉得不放心,又拨通了陈霜叶的电话,确保她没有受到什么人身威胁。 到了小区门口,简晨跟陆怀道了句谢,心慌慌地下了车就往里跑,没听见陆怀在后面叫她。 陆怀看她这样子着实不放心,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子一塞跟了进去。 简晨站在门口输密码开门,房间里满是酒精的气息,黑着灯,简晨壮着胆子打开了客厅的开关,一眼望去地板上许多物品杂乱地扔在地上,还有躺倒的红酒瓶,只不过有一大半已经被地板享用了。 “霜叶!” 寻着微弱的回应,简晨发现了霜叶,半倚靠在卫生间的马桶旁。 “啊!霜叶!” 虽然从医多年,她还是被霜叶的样子吓了一跳。 陈霜叶白皙的胳膊上有许多道深深浅浅的划痕,深红色的液体似要凝固了,就像红酒从瓶口流出那样从胳膊上淌下来。 霜叶的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简晨翻找出药箱,把她的胳膊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翻起她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上有无其他伤口。 “醒醒,霜叶!” 她拍拍霜叶的脸,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 简晨实在不放心,决定将她送到医院去,掏出手机来给段子岳打电话,结果拨了两遍,都没打通。 忽听得门口有人按门铃,“简晨?你在里面吗?” 是陆怀的声音,简晨飞奔着跑去开门。 “快帮帮我!我妹妹需要去医院。” 要帅哥抱才能起来 好在陈霜叶只是饮酒过度,身上也没什么别的伤,简晨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陆怀载着简晨和陈霜叶返回。 “实在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简晨坐在后座上,揽着霜叶的肩膀,霜叶还是迷迷糊糊的,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你是谁?!”霜叶指着简晨问道。 “我是你大爷!”简晨没好气地扣住她的身体,强迫她重新睡去。 “怎么还骂人呢……那这位帅哥是谁……比安君还帅!”霜叶眯着眼睛撒酒气。 吓得简晨赶紧去捂她的嘴,笑容尴尬。 “安君是谁?”陆怀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陈霜叶。 “是她喜欢的人啊!追了三年都没追上!呜呜……” 简晨再次去捂她的嘴。 陆怀嘴角微微带着些笑,看简晨窘迫的样子,觉得甚至有点可爱。 “你别动我!再动我咬你啊!” “诶呦!” 霜叶说咬就咬,张嘴在简晨的手掌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儿。 “你属狗的吧!”简晨心里已经飚起了一万句脏话,可是当着陆怀的面又不好意思真说出来。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开车就好,不用管我。”简晨忙跟陆怀解释,扭过头来,用自认为凶狠的语气警告霜叶,“你再闹我现在把你送回我舅舅家!” 霜叶立刻软了下去,乖乖地靠回简晨的肩膀上。 简晨奶凶奶凶的样子,引得陆怀抿着嘴笑。 “你怎么回事?三两杯的酒量,学什么不良少女?你那个小男友怎么你了?”简晨拿出一副家长的样子,审问起了霜叶。 “当着帅哥的面……别问了……明天再说……”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简晨话没说完,霜叶又打起了呼噜。 简晨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已经不能仅仅用尴尬来形容了。 等到了地方,霜叶拖着不下车,非要陆怀抱她上楼才行。 陆怀没跟异性有过什么近距离的接触,和刚才霜叶昏迷抱她下楼时的情况不一样,现在面对陈霜叶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他显得局促极了。 简晨怒了,钻回车里,拎着陈霜叶的耳朵跟她说,“你长本事了陈霜叶!这是我的人,再逗他一个你试试!要么我背你,要么自己走,” 陆怀在车外面听了,脸腾地就红了,像被火烤了一般。 “你早说啊……嗨!”陈霜叶一步三晃地下了车,简晨扶住了她。 “真对不起,她今天肯定是碰到事情了,她平常不这样的,你别多想。”简晨对着陆怀不停地道歉。 陆怀看着她们上楼后,那间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才敢离开。 第二日,陈霜叶醒来,头疼欲裂,手臂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 “你醒了?喝水吗?”简晨在她旁边躺着刷手机,扭头看看她。 “喝。” 简晨去客厅倒水来。 “讲讲吧,你什么时候学会自虐了?” “宋子辉,他跟别人睡了。”霜叶冷冷地像快结冰,头发散乱在额前。 “啊?你抓住了?” “那个贱人给他发视频,全被我看见了,我现在恶心地想把眼珠子抠出来。” 霜叶的手机响了,接起来,简晨在旁边听见是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不过不是舅妈。 那女人突突突突地说了一番话,霜叶提高了点音量,“你儿子和别人睡了,我还有视频呢,你想看我现在就发给你!” 说完把手机摔到一边。 “他妈还好意思来劝我,他跟他妈说我们就是一般的闹别扭,我真是瞎了眼!” “别气,别气,快喝口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作践自己,你都把自己作到医院了,他值得吗?” 陈霜叶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严肃起来,“对了,我昨天的事情有没有让宋子辉知道,你快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 简晨白眼翻上了天。 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儿孙自有儿孙福,才消下气来。 微信列表里那条鱼,弹出来一条信息。 简晨每次看到那条鱼,想的都是明天一定把他删除,结果一天一天又一天,这条鱼还是平安地躺在列表里。 “吃鱼?” “没胃口。”简晨看看窝在客厅沙发里的霜叶,她倒是胃口好,自从醒了零食就没停过。 “那吃我呢?” 简晨看着这四个字,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上次他那条赤裸的身体。 “懒得出门,送上门的可以。” “我不介意上门服务。我说真的,鱼我收拾好了,等出锅给你送去?” 简晨跑到冰箱前,翻找凉饮料、凉牛奶,结果一无所获,不受支配的欲望快把她整个身体都淹没了。 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简晨给安君发了隔壁小区的定位。 喝你的水,灌了个水饱微h 两个小时之后。 简晨坐在车内,大开着腿,男人的脑袋伏在她的腿心。 “你不就让我来送鱼吗?我该走了。”安君抬头看她眯起的双眼,睫毛微微抖动着,性感无比。 安君的嘴边,还沾着她刚刚高潮时的淫液,看她正盯着自己,伸出舌头又插进了湿滑的甬道里,模拟着鸡巴的插入,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你走吧……”简晨按着他的头,一刻也不想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我真走了?” 他把舌头收了回去,搂着她的腰,把头放到她的大腿上,耳朵贴着她的皮肤,甚至还能听到她身下咕噜冒水的淫靡水声。 “你带套子了吗?”简晨问道。 “没有,我是真的只想来送鱼的,谁知道你……”安君想了想说,“要不现在带你回我家?” 简晨闪过刚才一上车就握住他的裤裆,吮吸他脖子的画面,瞪了他一眼。 “没空去,算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我上去了。”简晨坐直一些想提起内裤来。 继而她被安君粗壮的臂膀拦住,“试试我的手吧,包你满意。” 安君从车内摸出了包消毒湿巾来,仔细地擦了两遍左手的每个角落。 简晨的身体被他压了下来,他的手指很快摸到了红红的小阴唇上,戳进了湿漉漉的蜜穴里。 阴道内的层层穴肉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手指,全方位地包裹住这根外界的异物,褶皱在他的指间捻磨,侧壁上凸起硬生生地渴望着进一步的活动。 “怪不得这么能夹,连手指进去都这么紧。” 简晨的双眼朦胧,身下一股强烈的刺激席卷着她。 上次在浴缸里想着安君的身影自慰,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竟然在车里被他指奸!而且竟然真的和自己的手指不同,也许就像挠痒痒这种事,还是别人帮忙来的更爽一些。 “啊……你慢点……”简晨按着他的手腕,他的手指抽动了起来,按着阴道内的凸起,飞快地将淫液带出体外。 “慢点还怎么让你舒服?”安君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颊跟自己贴的很近。 “啊啊……你故意的!”简晨红着脸,喘息着,被他磋磨地难以忍受。 身下的穴口被他的手指捅地上上下下地,像坐着过山车。胸前的奶子也被他的嘴唇含住,红彤彤的花骨朵在他的口里,渐渐开出了粉花,乳晕周围的鸡皮疙瘩咋起来,毛孔不听命令地大开门户。 这是一条相对安静的小型道路,但是偶尔也有行人路过,如果有人从正面冲着车子走过来,一定可以看到一个面色潮红的女人,胸前的衣服大敞着,被一个男人疯狂地舔动着乳头,身下大张的阴户里还插着男人的手指。 安君看她饥渴难耐的样子,又增加一根手指进去,撑开的阴唇将他的手指含到了深处。 “你快出去……不要了……”简晨感觉情欲被他撩拨到了顶峰,甬道内的褶皱含着他的手指,套上套下。 “可是你的小嘴含住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 听他性感的嗓音说着这么羞耻的话,身下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瞬间奔涌了。 简晨的裙子早就被他急切地不知道撩到哪里去了,内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上,淫水顺着她的穴口流到了车座上。 两次高潮,一次在他的舌头上,一次在他的指间,安君原本一尘不染的皮座椅被她的淫水弄的濡湿一片。 简晨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水真够多的,给我都灌了个水饱。”安君还压在她身上,看她红扑扑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眶,让他想立刻插进她身体里不顾一切地射在里面。 “你滚!”简晨推推他,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裙。 “刚爽完就凶我?还没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简晨你好渣。”安君帮她把衣服穿好。 “后天我跟组,你要不要来找我玩?”安君盯着她精致的脸,满含希望。 “不去,我最近事情有点多。” 刚在自己身下呻吟媚叫的女人,这一秒就立刻换了副面孔,冷冷地不肯正眼看自己一眼,安君恨地牙痒,要不是顾及她,真想现在就把她肏到叫爹。 “好吧,那你上去吧,我走了。”安君也故作高冷,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把亲手做的几个菜递给了她,其中就有她最爱吃的鱼。 “拜拜。”简晨下了车,头也没回地走了。 安君盯着后视镜里她的身影,他自信这个女人一定还会经不起下半身的诱惑,让她先嚣张去吧。 霜叶的一地鸡毛 “哪来的鱼,这么香?”霜叶接过简晨手里的鱼,耸了耸鼻尖,馋地流口水。 “看你那馋猫样子。”简晨低着头换鞋。 “不对,这不是饭店打包的,我记得段子岳不吃鱼也不会做鱼吧,你出去这么久,这是谁给你的?”霜叶盯着简晨红红的脸,一副八卦的神情。 “管那么多干嘛,吃不就行了。” “你快告诉我,看你这样子就是有问题,快说快说!”霜叶伸手去咯吱她的腋下。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快洗手吃饭。” 陈霜叶一边品尝着匿名人的手艺,一边慢悠悠地吐出一个让简晨惊掉下巴的事实。 “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你先别告诉我爸妈。” 简晨噎地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你还敢这么自虐?你多大人了!我……”简晨想冲过去把她的脑子扒开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有数啊,你先别急。” “你有数个屁,宋子辉知道吗?” “我刚告诉他,他说一会儿要来跟我道歉。”霜叶说道。 “……” 下午两点,一位阔气的中年女人和宋子辉一道登门了。 那女人先是对霜叶进行了热情得让人胆战的问候,然后起身狠推了一把纨绔子弟宋子辉,逼他下跪给霜叶道歉。 宋子辉像是来之前受到了什么警告一样,对母亲的这一套动作还算配合。 简晨在一旁观摩,忍着没上前插手,只是后悔没把段子岳叫过来,至少有个男人撑腰,万一有什么冲突胆子也能大些。 这满身贵气的中年女人,哪里是来劝和,分明是用这种卑微手段掌握主动权,让霜叶不得不就范。 简晨偷偷瞥了一眼霜叶的反应,看起来可能要坏事,他们两人恋爱心理年龄加起来不超过三十岁,倒是把“床头吵架床位和”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 这位阔太,进一步提出,今天就要将霜叶接回自己的家里去养胎。 简晨趁着霜叶为难之时,抢先开口。 “阿姨,我是霜叶的姐姐,有些话我想还是说清楚好一点,有什么冒犯的还请您多多担待。” “哎呀宝贝,你说哪里话,我是带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来道歉的,有什么你尽管说!” 简晨心里一阵呕吐感,既然这个女人说了尽管说,那就索性直说。 “阿姨,前几天的事情,我想您应该听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这个臭小子平时不注意跟别的女孩子的交往距离,让霜叶误会了也嘴笨解释不清楚,我一定好好骂他,他以后不会了,你放心!” 简晨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个女人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嘴,还让她把整件事情都颠倒了过来,板上钉钉的事实被她说成了交往距离引发的误会。 真是够厉害的,这女人不去当发言人真是委屈了这好口才。 “事实到底怎样,我也没什么兴趣和您争论,我想这屋里的人都清楚的很,往后的日子还是他们自己过,我只是作为她的亲人给您儿子提个醒。那天宋子辉走了以后,霜叶胳膊上多了好多刀划的伤痕,神志也不太清醒,我问她,她坚持说自己弄的。吵架归吵架,若是真沾上了什么家庭暴力、虐待之类的边,我们家人绝不忍心吞声,我舅舅要是知道了,恐怕也不是道歉这么简单。这几天我会照顾她的,我们家也不是养不起,也不缺她一个地方住,搬去您那儿就不必了。至于孩子的事儿,咱们从长计议,还是让他们自己拿主意的好,您说是吧。” 一通理直气壮的谈判, 那女人不再坚持,先行离开了,留下宋子辉,继续实施软磨硬泡的招法。 简晨看霜叶的态度早就回暖了,心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气鼓鼓地借口出门了。 等再回来时,两人已经自在地窝在沙发里刷手机了。简晨甚至害怕霜叶立刻就会收拾东西跟他走,赶忙开口阻拦。 小男友宋子辉态度倒是不错,一口一个姐姐的表示赞同,满脸歉疚地离开了。 “你不会真的打算要生孩子吧?” “我想生下来。” “你用什么身份生孩子,你连个户口都给孩子解决不了!” “他说我们马上就可以去领证,婚礼也可以立刻举行,什么规格什么地点随我挑,户口不就迎刃而解了。” “……” 简晨盯着她幼稚的口吻,话到嘴边又忍住了。虽然从小一起长大,既是亲人,又是好友,有些事情还是干涉不来。 “我是个成年人,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反正我都谈过这么恋爱,看来看去男人都是那个样子,与其委屈自己,不如痛快选个面容美好的,每天看着还赏心悦目一些。你之前不也这么想吗,怎么嫁给段子岳之后,连想法都变了?” “我真羡慕你,咱们家好久没有听到这么青春活力的言论了。”简晨挖苦霜叶,霜叶不以为然。 每次都把你家弄湿rou 简晨说归说,该照顾还是照顾,比护工照顾地还要细心。她没敢告诉舅舅舅妈,还要帮着陈霜叶圆谎,心里憋闷地紧,浑身不自在。 段子岳知道她在陈霜叶家,反倒是光明正大地获得了夜不归宿的机会。 晚上,等霜叶睡熟以后,简晨点开那条鱼的头像,“不吃鱼,只吃人。” 过了几分钟,屏幕亮起,“接你吗?” “不用,洗干净等着。” “恭候。” 简晨面无表情,换了件衣服,从霜叶的梳妆台里随手挑了瓶香水用。 “我以为你不会主动找我呢。”安君把她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想你的下半身,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拿我当按摩棒?”安君直勾勾地审视着她。 “算是吧……唔……”简晨被他的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住。 安君动情地吻了一阵子,看女人焦急地伸手去探他的裤裆,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也许她真的只把自己当成不花钱的按摩棒。 中午刚被女人撩拨了一番,晚上竟然又乖乖送上门来,安君不再克制忍耐。 他快速将身上松垮的家居服褪去,粗长的性器对着沙发上的女人弹了出来。 “还是别在这了,如果你想换新沙发的话也可以……”简晨看见他的龟头上已经挂上了前精。 安君浅笑了一声,将她横抱起, “你想在哪?” 简晨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你卧室里的飘窗……” 安君家的飘窗正好能看河畔上的点点灯光,黑夜里显得分外安逸。 “简晨,如果我现在跟你说,我不光想跟你上床,你是不是不会来了?”安君说着关了卧室的灯,趁着夜色,将她放到了飘窗上。 简晨明显有一瞬间愣住了。 “我开玩笑的,当我没说。”安君这么多年不光忙着跟文字打交道,还必须应付各种消磨精力的人际关系,这话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开玩笑就好,我还以为安老师要学你写的那些纯情男主呢!”简晨戏谑。 安君突然红了眼,没再给她做任何润滑,直截了当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啊啊啊……” 简晨身下先是抽痛了几下,继而被他粗硬的性器顶地酥麻一片,褶皱刮地内壁溃不成军,嘴里的呻吟炸开了锅。 “你还看过我的作品了?啊?”他边问她,边将性器往里狠狠送入。 “啊啊……你轻点……” 男人今天急躁又粗暴,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 “你慢点!啊啊……”简晨的上半身被他压到了玻璃窗上,肩膀被他掐痛,身下却泛滥地要成河。 “按摩棒怎么样?能让你爽吗?”安君拉着她的胳膊,一下一下地肏入,看着玻璃窗上她的倒影,额头的青筋暴起。 他俯身下去,在她的后背上, 狠咬了一口,牙印儿快要渗出血来。 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换来了她的一声更加娇媚的呻吟。 随即,大手在她的臀上、后背上、脖子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红印子,女人的呻吟也愈发到达了顶峰。 肉棒深入其中,像是被一滩温泉水泡着,舒服地随时都想缴枪投降。 简晨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身体随后被他翻了过来,后背紧贴着玻璃窗。 安君跳下去拿套子,回来将肉棒摆在她面前。 “给我戴。”安君握着她的手。 简晨浑身乏力,被他握着手,意识似有似无,为他戴上了油乎乎的套子,撸到了根部。 她的大腿被他拉到了身下,肉棒抵着阴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混着水声听起来羞耻不堪。 简晨有点想问他,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或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可是被他肏弄地什么也不想思考,肉欲远比精神单纯地多。 “好深……唔……”嘴巴被男人吻住,他的吻也极具侵略性,将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叫不出。 紧闭着双眼,承受着男人极深的肏弄,直到身下的垫子被淫液浸湿一大块区域,肉棒才跳动着射了精。 简晨躺着,累到快要翻白眼了,一动不想动,对男人的任何动作都没了力气,任由他依依不舍地来了一段“事后吻”,又被他抱着到花洒下冲澡。 因为今天的战场没选在床上,这张散发着洗衣液香气的大床才幸免于难,可是飘窗垫已经不能直视了。 简晨在干净的床上瘫软着,实在没力气立刻穿好衣服离开。 “要不明天我帮你送去洗吧,每次都弄湿你家……”简晨越过安君的身体看向飘窗。 “那你搬着它招摇过市,还挺精彩的,要不你拿走。”安君故意嘲弄她。 “你还是扔垃圾桶吧。” “好。”安君简短利落的回答,转过了身,背对着简晨。 简晨看到他的起伏的侧身,又欲又性感。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是不是不该这个时候打扰你?”简晨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身体传达出来的微小信息。 安君突然翻过身来,一团小火焰将她重重包围。 继续吃鱼rou “你怎么了?”简晨被他这一扑吓得夹紧了双腿,可很快就被他那只有力的手掌从中劈开。 “不要了!”简晨去推他的身体,但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在他的手上吐着淫水。 “说不要还这么湿?” 简晨跳下床去想脱离他的控制,结果被他堵在衣柜门上,掰开一条腿将阴茎捅了进去。 阴道内的褶皱齐齐用力挤压着炙热的阴茎,强烈地收缩也使得阴茎进一步涨大,将内里撑到快要爆开。 简晨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怒地可怕,可就是这种盛怒之下的粗暴,反而更加激发了她高涨的欲望,成串的液体被肉棒飞速带了出来。 她的屁股和男人的毛发共同拉扯着晶莹的淫水,像是一场激烈的博弈。 安君今晚从头到尾都没什么章法可言,不断重复着无情的抽插,恶狠狠的,恨不得将下体整个塞进阴道。 女人的呻吟在撞击中破碎不堪,好似想咒骂着什么,又好似爽到极致的怒吼。 安君按着她的肩膀和腰身,飞快地顶撞,臀瓣噼里啪啦地撞击个不停。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是吗?!”说着话,附带一个更加凶猛的肏入。 “啊啊啊……”简晨根本顾不上回答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只记得阴唇吮吸着肉棒的感觉。 长达几十分钟的肏弄,简晨软的快要瘫倒在地了,全凭安君的手臂拖着她的腰肢。 简晨听见安君高潮前的闷哼,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推他。 “你快出去……出去!会怀孕的……” 安君一脑门的汗珠,拉着的屁股往肉棒上套去,“怀了你正好离婚!” “你放屁……啊啊……因为你?别做梦……啊啊啊……”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肏干,安君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刻,将阴茎抽出,白色的液体喷射到了女人的臀瓣上。 “嗯……”简晨身体一软,被安君顺势捞住,放到了床上。 简晨第一次在安君家过夜,早起看见手机上有霜叶凌晨发的信息。 她把安君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下床去回电话。 “我出来买早点了,一会儿就回去。”简晨光着身子,躲在浴室里。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消失了。” “没事,早上肚子饿了,你再睡会儿吧。” 简晨挂了电话,昏昏沉沉地坐在马桶上,打开淋雨,温热的水流将身体包裹住,后背却被刺地生疼。对着镜子一看才知道,身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各种啃咬的印记。 回到床上,安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目光温柔似水。 “对不起,我昨天……对不起。”安君看她躺在身边,想抱住她,却被她推开了。 “不用抱歉,我挺满意的。” “你还真把我当不要钱的鸭子了?” “也可以付费,不过我刚失业,可能以后负担不起你这种姿色的了。” “你失业了?” “别问了,我前途一片光明,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 屋子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中,让人窒息。 “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简晨故意用挑逗的口吻,试探。 “你希望有?” “不希望,但是如果你现在喜欢我,我有一种变态的快感,我是不是太腹黑了?” “你知道就好。”安君白了她一眼, 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那如果没有呢?” 简晨正思考怎么回答,段子岳的电话打来了。 简晨扭过去,背对着安君接起来。 “喂。” “霜叶好点了吗?”段子岳那头听起来十分安静,简晨大气不敢喘,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好多了,就是外伤,加上喝多了。”简晨没想着告诉他霜叶的更多情况,反正他根本帮不上忙。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都想你了,老婆。” “你今天休息了?我明天回去吧,我怕她再有什么事。” “明天休息,那我做饭等你吧。” 挂了电话,简晨听着身后男人的气息,不舒服到了极致。 此时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怎么稀里糊涂变成了贪图肉体享乐的无耻之徒。 “你妹妹怎么了?”安君看着她的眼睛问。 “没事,就谈恋爱那点事呗,你不会感兴趣。” “如果回到那时候,你还会追我吗?” 简晨听见他这话,感觉他更像是个负气小娇妻,而自己是一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会,直接生扑,早知道你身体这么好,我还要什么脸面。” “……”安君瞪了她一眼。 “我得走了,我妹还等着吃早饭呢。” “我不送你了,你自己走吧,炮友的基本准则,互不干涉生活。”安君躺着一动不动。 简晨在他凸起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穿衣服走了。 预计后天空军小哥能吃上肉!!! 只是馋他的身子 “买的什么,这么半天?”霜叶盯着她手里的袋子,满腹狐疑。 “人多排队排了好长时间,饿了吧。” “简晨,我觉得你不太对劲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没事,你快吃吧,我去洗手。”简晨避开她的目光,径直去洗手间,感觉后背上被霜叶盯着,火辣辣的。 “你跟段子岳没什么事吧?你们怎么这两天连个电话都没打?” “没事啊,刚打了,这不是忙着你的事呢,他也上班,哪有功夫老打电话。别说我了,你准备怎么办,孩子不想要现在还有机会,让段子岳给你联系个好大夫。” “我想要。”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后悔。” 简晨叹了一口气,“那你爸妈呢,我帮你告诉他们?” “还是我自己说吧,反正总是要闹一场的。到时候他们要是打死我,你帮我拦着点就是了。” “我尽量。”简晨低头吃饭,心里五味杂陈。 “我下午回家拿点东西,你自己待会儿,要是宋子辉他妈来了你就给我打电话。” “没事,你去吧,没什么事你回家去也行,我自己可以。” 简晨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弯弯地,眉眼间是纯真的笑意,“我明天再回吧,反正我最近有的是时间,再陪你一天。” “谢谢好心人。” “走开。”简晨撇撇嘴,继续扒饭。 进了自家的地下车库,简晨看见旁边段子岳的车静悄悄地停靠着,纳闷他怎么没开车上班。 她打开家门,一股强烈的、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口凌乱地摆放着她的女士拖鞋,和段子岳的深色拖鞋混在一起。 难道是婆婆来过了? 不对,这种气息带着尖锐的攻击性,与其说是气息,不如说是一种来自女人的特殊直觉。 家里静地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简晨没穿自己的拖鞋,光着脚进屋。 卧室里被子凌乱地纠结成一团,浴室里简晨的护肤品散落了一桌子,垃圾桶里还扔着好几个撕开的套子。 她感觉嗓子眼里干涩的发疼,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穿上鞋跑出门去,结果看到电梯马上要在这层停下了。 她飞快地跑到楼梯间,躲了起来。 然后…… 一对男女,那个男人的气息,简晨一下子就能听出是自己的丈夫,他们像是连进门的时间都等不得,接吻摸索的声音直冲冲地往她的耳朵里钻。 一个软绵甜腻的女声,媚笑着推拒着男人。 简晨很不想根据这样的声音还原出他们亲昵的画面,可那个画面还是飞速在脑子里浮现。 家门关上,简晨双眼发黑,愣在原地,顾不得楼梯间的灰尘,捂着心口,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原本温暖的家里逃出来的。 “你到底怎么回事?!”霜叶轻轻拍拍她的脸,她的脸色差地快要成白纸色了。 “让我冷静一下,跟你说。” 霜叶搀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的唇在微微抖动。 “段子岳把一个女的带回家睡了……” “卧槽!”霜叶惊地下巴快掉了。“你刚抓奸了?” “没有,正好错开了,我……” “我现在就去打死他!”霜叶说着就要往门口冲,简晨拉住了她。 “你注意你的肚子,我……我已经提前报复他了……”简晨咬咬嘴唇,斟酌着字眼。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跟安君睡了,就昨天……” “靠!”霜叶整张脸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囧”字,愣在当场。“你不是逗我的吧,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讲。” 简晨把那次相亲局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霜叶没追问她太多对于两人感情的态度,沉默了良久,才开口。 “不管怎么说,无论你离不离婚,你还是先拿到他出轨的证据才好,以后也算有点主动权。” “你脑子倒是挺清楚,对你自己的事情怎么糊涂地很?”简晨说。 “你别挖苦我了!我之前还觉得段子岳,就算说不上什么五好男人,至少也是及格线上,现在想想,他活该!那个女的,是谁你知道吗?什么时候有迹象的?” “不知道……”简晨摇摇头。 “你怎么这么迟钝,都敢带回家的才发现,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虽然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是……既然他也不是全心全意,那我早晚要离婚的,放过对方。可能我们本来也不太合适,只是外人觉得合适罢了。” “我这还有个新的录音笔,你抽空放你们家衣柜上面,还有他的转账记录,你赶紧去查。” “我这样是不是很卑鄙,本来我也有错……”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你就后悔去吧!” 霜叶顿了顿,“我问句不该问的,安君,你不会是因为对他念念不忘吧?” “没有,我只是馋他的身子,我感觉他和原来完全就是两个人,现在对他这个人一点想深入了解的欲望都没有。”简晨叹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地,“我能不能多在你家借宿两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段子岳,正好想想我诊所的事情。” “随便住,咱们也算报团取暖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家花不如野花香,狗改不了吃屎。”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简晨斜倪了她一眼。 霜叶咯咯地笑了起来,“当我没说。” 又见陆怀 晚些时候,简晨到旁边的饭店打包菜,正好碰到了跟朋友吃饭的陆怀。 陆怀一身便装,高挺的鼻梁和眉骨,下颌线勾勒地刚刚好,他坐地不算板正,上身的肌肉被衣服遮盖地刚刚好。 简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结果陆怀侧脸过来正好看到了简晨。 陆怀没有犹豫,赶忙起身,又挥手,好像害怕简晨下一秒就会消失。 “简大夫!” 简晨瞥见他身后有七八个朋友,都是年轻洋溢的青春小伙儿,他们齐刷刷地把目光放在简晨身上,她不自觉有些局促。 “哈喽。”简晨顺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 这微小的动作被陆怀看在眼里,他的心脏瞬间狂跳不止。 他这几日一直在等着简晨主动约她,每分每秒都盼着她能来个信息,但是拿起手机又是安静的,心情就在这样的起起落落之间,很是难熬。 “你也来这儿吃饭?自己还是跟朋友?”陆怀问。 “嗷不是,我来打包菜,这离我妹家里还近点,她还在家等我呢,真巧,你跟朋友聚会呢?”简晨目光扫过那几个小伙儿,他们中有的在偷偷坏笑。 “对了,你妹妹人怎么样?这几天没敢打扰你。” “她好了,没事,谢谢关心!”简晨在他那些朋友面前保持着一个极为优雅端庄的微笑。 “那个,简晨,我还有机会请你吃饭吗?” “当然当然!嗯……也不是,我意思是说,应该我请你才对,上次你帮我那么大的忙,后天?今天你跟朋友玩,后天晚上你来接我?” “今天也没问题,他们都是我战友,随便聊聊天,我可以先撤的。” 陆怀这话一出口,身后的小伙子们憋笑憋地实在痛苦,想起哄也不敢当着简晨的面,只能被迫自掐大腿。 “啊对不起,我忘了你妹妹,咱们后天,我准时去接你。”陆怀太珍惜这来之不易抓住她真人的机会了。 “好的好的,没问题,你们吃,我先走了!”简晨跟他们打招呼。 这桌子的男人为表示友好,起身相送,简晨一瞬间被一众高大猛男淹没,自觉脸颊有些发烫。 再看陆怀的脸上红的快要烧着了。 “拜拜!拜拜!” 他们跟简晨说了说不清多少句道别,倒是陆怀盯着她的背影,一句也没说出来。 简晨拎着打包盒,都快出饭店门口了还在回头打招呼,推门走出去的那一刻,听见不知道哪个坏小子喊了一声“嫂子再见!” 简晨佯装没听到,留给陆怀一个不紧不慢的端庄背影。 她倒也不是顾忌回去跟霜叶吃晚饭,先把饭送回去也是没问题的。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周围人的往来。 电梯间里男女相缠的恶心声音,一直在她脑子里打转。段子岳在床上没两下就哼个不停的样子,还有那根拇指大小的鸡巴,在阴唇上反复摩擦的感觉…… 简晨生理性恶心,晚饭都没吃两口。 段子岳还知道用套子,他那样的长度用不用也没法让人怀孕吧。 结婚没多久,段子岳他们家人见到简晨就全方位催生,而段子岳只会把这样的场面抛给她一个人。 她也不是没有跟段子岳沟通过,可他总是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样子,让简晨无言以对。 平日里的不和,一瞬间都在简晨心里炸开了。 “霜叶,我想好了,我要离婚。”简晨平静地说。 “你牛逼,这么快就决定了。” “烦,非要耗到双方都面目全非了,有什么意思。我以为我会寻死觅活像电视剧里的女人一样,闹个天翻地覆,可是我发现我也没有太难受,我可能对他也没有多少感情……” 可霜叶还是看见她眼睛里有颗泪珠在打转。 霜叶拿纸巾递给她,想抱抱她。 简晨挤出一个笑容, “我这是鳄鱼的眼泪……”那颗泪珠便滑落了下来。 “你按我说的做,你先别提离婚,把证据拿到手再说,万一他扛着不离,你也攥个把柄在手里。” “好,听你的。” 简晨按时回了自己家,段子岳一定是在家里做了大扫除,消毒水的味道隔着口罩都能闻见,她没发出一点动静,进了洗手间,一应物品全都回归原位,垃圾桶里也套上了新的垃圾袋。 段子岳起床上厕所,看见简晨突然出现在家里,吓了一跳。 “啊!老婆,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你睡得太沉了吧,我都进来半天了。” 段子岳亲昵地往她身上蹭,把她抱进怀里,闻她的脖颈。 如果不是昨天亲耳听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演技这么好。 简晨浑身僵硬,胃里一阵恶心却又不想表现出拒绝。 “霜叶这几天情况还是不太好,我想多陪陪她,反正最近我也没事,行吗?”简晨说。 “当然行,是该多陪陪她,她那个恋爱脑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可是老婆我好想你啊!” 此时已经不能仅用厌恶来形容她的态度了,虽然她承认霜叶是个恋爱脑,但是这话从段子岳嘴里说出来就很让人想暴揍他一顿。 “那能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关系好的妹妹,等过了这几天咱们去吃好吃的,怎么样?”简晨看段子岳装的认真,也开始同他飚起了演技,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更热络真诚。 走时,简晨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要是以前,她一定会在他裤裆上捏一把再走。 陆怀不会没碰过女人吧? 简晨终于兑现了诺言,和陆怀一起吃了饭,简晨酒量一般,小酌了两杯,脸红扑扑地有些上头。 酒是简晨从霜叶家硬抢出来的,霜叶本来还不愿意,简晨连蒙带骗地才舍得让出来。 她觉得味道是不错,还想多喝两杯,被陆怀拦下了。 “没酒量就别喝了,喝多了我可背不动你。”陆怀把杯子拉到自己面前。 “我跟我妹差不多重。” “你还真想一醉方休,等着我背你回去?你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谁占便宜还不一定,怪不得陈霜叶这么不舍得让我拿这个酒,真的不太一样呢!”简晨去抢自己的杯子。 “姑奶奶别贪杯了,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 “好吧。” 简晨想抢着去买单,才知道陆怀早就抢着买单了。 陆怀专心开车的样子,帅地让人心里发慌,一路上,简晨忍不住不停瞥他的侧脸,连额头上的凸起都那么性感。 “简医生别给我看诊了,到了。” 简晨结巴了两下,原来自己的小动作一直被陆怀看在眼里。 陆怀喉结蠕动了几下,看得简晨头脑懵懵的。她突然很想吻这个男人,然后,她就真的去了。 她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吻过去,移到了他的唇角上。 他的唇好甜,甜到让人想忍不住吸吮。 陆怀瞪圆了眼睛,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连睫毛都不敢忽闪一下。 简晨看他惊恐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可耻的成就感,盯着他的眼睛,将他逼地毫无退路,“弟弟不会都没碰过女生吧?” 陆怀愣了好几秒种,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 下一秒…… 简晨被压回去吻住,这次换成她目瞪口呆了,被一团坚硬如铁的身躯整个覆盖,主动权尽失,领地被他侵略殆尽。 “陆怀……”简晨朱唇轻启,不知道是想制止还是想要更多,结果被他撬开舌头钻了进来,同她的软舌缠绕在一起。 这是一个不急不躁的长吻,两个人舍不得停下,又都不敢继续下去。 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简晨实在不敢进行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可身体压抑地难忍,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身下已经受不住刺激,变得膨胀起来。 比肉体更加难受的是心里的痒,她的心脏“嘭嘭”跳的很快,也能听到他体内鲜活的气息。 这是和安君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体会,只是一个简单的肌肤之前就让她这么陶醉了。 软舌交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放开彼此。 陆怀盯着她润湿的睫毛,看她眼皮微微的抖动,小鼻子轻轻地扩张收缩。 他怕落的一个流氓禽兽的形象,一直弓着腰,挡着自己早就勃发的性器。 可还是被简晨看见了,坚硬的鸡巴将宽松的运动裤顶了一个尖顶的帐篷,陆怀赶紧坐了回去。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陆怀红着脸说道。 简晨也慌了,“没事……你知不知道,我结婚了,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之前……”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现在总归是法律意义上的已婚人,她不想跟陆怀说太多,说多了只会觉得是一套渣男说辞罢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冲动,陆怀今天也这么上头,以往的印象里,他是有分寸的。 陆怀骇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车内的空气变成了一大坨冰块,将两人都冷冻在了里面。 “还是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再见。”陆怀说了再见,简晨看了看他的侧颜,一声不吭地开车门下车了。 陆怀望着她的背影,楚楚动人,目光跟着她,直到看不见。 陆怀掉头回去,心脏像有无数个小人往不同的方向乱扯,撕裂开他的每一寸皮肤,啃咬着他的灵魂。 长这么大,还没恋爱就优先品尝了失恋的滋味。 明天就要回去执勤了,很快就会淡忘的,相信自己。陆怀这么想着,痛苦程度不降反升,停在路边打开窗子吹风,还没入秋,就已经觉得寒意阵阵了。 霜叶早就睡熟了,简晨回来都没能吵醒她。 简晨蹑手蹑脚地睡了沙发,她现在脑子太乱了,也害怕霜叶醒了要拉着自己问这问那。 对面楼里的灯光照着她的眼睛,晃地睡不着,坐起来又躺下,像是梦游。 正在这时,安君发了信息来。 “明天要不要来组里看我?” “不去,我不想被狗仔拍。”客厅里微弱的手机光亮照着她的脸蛋。 “我没那么红,哪有人盯着我身边是谁。” “那也不去,大姨妈。” “真的假的?盒饭也很好吃,不信你来尝尝。”安君坚持不懈。 简晨深吸一口气,坐起来,盯着屏幕许久,回复他。 “现在有夜宵盒饭吗?” 随意扎了个马尾便出门了。 明目张胆地勾引陆怀 车辆开进一片停车场去,看见安君远远站在酒店楼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房间,门还没关好,简晨就跳起缠住了他。 “这么急?” “跟我洗澡。” “你不是来吃夜宵的嘛?”安君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抬脚踢上了门,抱着她进浴室。 “边洗边吃。”简晨把他的腿子卷边往下褪去。 “这回带套子了吧?” “吸取上次车里的教训,带着呢。”安君去拿了两个进来。 简晨自行脱了个干净,站在水流下,低着头冲水。 “你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吗?”安君上身还穿着跨栏背心,走进了淋浴里,抱住了简晨。 “没有,累了。”简晨很想倾诉最近的烦心事,可理想的倾诉对象看起来不是他。 安君掰过她的小脸来吸她的嘴唇,简晨指指乳头,递到他嘴边。 “亲这里吧,这里痒。” 安君笑笑,含住了微硬的乳头,舌尖挑动,拨弄了起来。 简晨看着男人专注地舔,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了陆怀的身影,他把自己猛压到一边亲吻的样子,要是更冲动一些,他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撩开胸罩,把舌头伸进来逗弄。 陆怀也许是会先用手掌握住自己的奶子,他的手掌那么热,被他握住一定很舒服吧。 他会用什么样的姿势插入呢,当时车内那么狭小的空间,可选的姿势也不多…… 这么想着,穴口被一根肉棒抵住了。 陆怀勃起的长度好像也很骇人,顶着老高的帐篷,可他明明那么想要,却还是那么决绝,丝毫的余地都没给自己留…… 身子被充满了,棒子钻入了湿滑的甬道,贴着内壁细细地捻磨。 小樱桃还被两根手指捏着,好舒服…… “简晨?” 安君的声音突然想起,简晨像是被打断了一般,吓得穴口一紧,夹了一下肉棒。 和安君的性爱体验是好的,他要硬件有硬件,要软件有软件。 可今天简晨就是体会不到原来的顶点高潮了,不管怎么换姿势,真像用了个无情的按摩棒一样,机械而冰冷的体感,让她一直停在半山腰,上不去下不来的。 安君倒是一如既往地卖力,坚持了近一个小时才射精,还没出浴室,安君想就着温热的水流再来一发,结果简晨推脱,穿好衣服转身离开了酒店。 打开车灯,简晨看见安君向自己的车子走了过来。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我再打车回来。”他站在车边说道。 “不用,很快的,你快休息吧。”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安君问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那你慢点开车,到了说一声。” 简晨扭了把方向,出了停车场,后视镜里安君的身影越来越渺小。 霜叶准备结婚了。 段子岳出轨的证据也越来越完整了,可简晨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撕破脸,仿佛只要一直拖着,那团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被简晨撞见的那次并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从藏在卫生间吊顶里、衣柜顶的录音笔里,还有霜叶托搞技术的朋友获得的情报,简晨得知,早在她嫁给段子岳之前,他就已经和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学生搞在了一起。 简晨先是借口照顾霜叶,后来又推说回娘家,总之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面目全非的丈夫。 简晨偷偷租了个一居室的房子,这件事情只让霜叶知道,把父母给的启动资金退了一部分回去,开了间小型诊所。选址、采买、招聘,她干事情很利落,很快操持了起来。 她招聘的两个实习生,女孩子叫张敏,男孩叫赵松,看着踏实稳重,干起活来也不含糊。简晨很满足,视线从原来的两点一线转移出来,对生活仿佛又有了新的期待。 她没删除安君,可也没联系过他。 通过朋友的关系,简晨的诊所接了一个公益活动,自掏腰包的部分也还能承受,起步阶段,做些赔钱赚吆喝的事情也是值得的。 地点在一个县区的小学,给学生做口腔检查和口腔健康科普。 简晨和实习生张敏和赵松忙碌了一整天,还要面对一群叽叽喳喳的小朋友。 结束后,学校的负责人热情地给他们安排食宿,这地方本就是景区,风景好,吃的玩的都不错。一大桌子人吃晚饭,简晨本是想滴酒不沾的,可人在屋檐下,如果学校这边联络的好,日后也是个契机,再加上对方盛情难却,不忍让年轻的实习生替自己应付,简晨硬着头皮喝了好几杯。 等出了农家乐,头晕的厉害,和张敏赵松一道往回走。 隐隐约约看见旁边车里的是陆怀…… 陆怀开了车门,“简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怎么哪都能碰到你啊陆怀,你在这儿做什么?” “公事。”陆怀简短干脆。 “那我不往下问了,你吃饭了吗?” “没吃,要请我吃饭吗?忙了一天肚子都饿了。” 陆怀抓住机会,赶紧发问。 简晨原本只是客气寒暄,没想到被他这么一说,当着张敏赵松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就硬着头皮同意了。 两人绕着河边找了家小馆子,坐下来。 “你怎么样,现在在做什么?”陆怀问。 “开了间私人诊所,这不是接了个不挣钱的公益活动,刚起步一般,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简晨要了几瓶冰镇啤酒,像个爷们儿利落地打开。 “你还要喝?我看你已经有点上头了。” “嗨,跟学校那几个领导喝的一点也不开心,再喝就开心了。” 简晨一杯接一杯,陆怀拦都拦不住,只得不停地陪她干杯。 等陆怀准备送她回去时,简晨已经醉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住哪了?简晨?” “你管我……”简晨把脸往他胸口蹭。 无奈,陆怀找了间干净的客栈。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老板娘,热情地带他们,陆怀背着简晨,简晨半清醒半迷糊,手不老实地在陆怀身上乱摸,老板娘抿着嘴角偷笑,陆怀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手腕粗的大鸡巴掏出来,你看我是不是阳痿 终于进了房间,把她在大床上放下,还没起身就被简晨搂住了脖子拉到了床上。 交迭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陆怀讶异地盯着她微醺的面庞,想起上次的热吻,像是昨天的事情。 “你喜欢我吗?陆怀……”简晨眯着眼睛,嘴唇贴在陆怀热热的脸上。 “别这样,你喝醉了。” “喝醉了……对……我喝醉了……”简晨迷糊着把眼睛闭了起来。 陆怀趁机把身体抽离了出来,去洗手间给简晨弄个湿毛巾擦手。 简晨的外套已经被她自己扯开丢了出去,上身只剩一件紧身的半袖,侧躺着,胸前的乳沟看的清清楚楚。 陆怀从洗手间出来时,她已经开始把手伸到背后解自己的内衣扣了。 简晨嘴里嘟囔着喊热,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内衣解开,可是头上卡着抽不出去,乳白色的内衣就松垮着胡乱勾在肩膀上。 陆怀咽了咽口水,待在原地。身体里强烈的欲望推着他向前,可仅存的一点理智又把他生拉硬拽回了原地。 陆怀掉头回去用冷水冲着脑袋,脑子里全是简晨问他喜不喜欢她的样子。 他飞奔出去,拽开了毯子,将简晨裹了起来,实在是害怕她裸露的雪白肌肤让自己理智尽失。 这一夜,对陆怀来说无比漫长,他就倚在旁边的沙发上,努力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眼皮就是像喝了兴奋剂一样怎么也不愿意合上,鸡巴也硬地难受。 最后偷偷到淋浴下自慰了两次,才忍住了没去碰这个不断引诱他的女人。 他心里又气又急,这女人睡觉也不老实,不是把被子撩开露自己的胸脯,就是差点滚下床去。 直到凌晨六点多,陆怀才睡过去。 太阳初升,房间里还能看到对面绿油油的山脉,连空气里都飘散着露水的清香。 简晨从睡梦中醒来,有些头痛,一瞬间,昨夜的记忆同时攻击着她,扭头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陆怀,羞地想跳楼。 “你醒了?”陆怀睡的很轻,听到动静立刻就坐起来了。 “我们没做什么吧……”简晨缩回被子里。 “没有,你醉成这样还能干什么?”陆怀反问她。 “那你还真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在我眼里,能做到这样的男人估计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阳痿……”简晨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说出了这两个字。 随即,窗外的阳光被男人挡住了一大半,视线里男人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变得模糊…… 整个身体被一阵狂热的气息围住,嘴唇也被他狠狠地堵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 还是好甜,简晨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嘴巴里全是香甜的味道。 “你看我是不是阳痿?” 陆怀伸手拉开裤子拉链,龟头已经伸出了内裤边缘,内裤被顶的老高,拉下去一点,棒子弹了出来。 简晨哑然,难道天底下只有她的老公是那种拇指长度吗?不然这概率也太大了吧? “不是……”简晨脸红的发紫,可嘴上还是不想认输,她说了一句不知死活的话,“也有可能是早泄呢……” 怎么还是撑的有点痛rou 小哥终于吃肉!今天贴身丫鬟番外和这本同时走到肉章,作者真是精尽人亡…… 还没来得及躲闪,浑身就像被箍上了一样,压制地完全不能动弹,男人的吻毫无规律地狂撒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前。 原本被自己解开的内衣,被陆怀一把扯开,扔了出去。 “你要试试吗?”陆怀紧搂着她,眼神像是马上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哪是问句,分明就是逼迫好吗??简晨这样想,可嘴巴不听使唤了,说了今天第二句不知死活的话,“试试就试……” 话还没说完,嘴巴里被软舌侵入,他的手掌垫在她的脑后,恨不得整个将她的身体按进床里。 宿醉后,被他亲地头昏脑涨,简晨都有些喘不过气了,被子撩开来,却更加燥热,她周身都被热浪包围起来。 她顿时没了力气,像又饮醉了一样。 陆怀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低头含住了挺立的乳头。 “啊……陆怀……” 冷静了多日的身体,早就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简晨一度怀疑自己患上了性瘾,没有时就想的厉害,心跳加速,干什么事情都不能专心。 陆怀低低的呼吸声,喷吐到她的乳晕上,哆嗦一阵。 她的乳头像刚被糖渍过的蜜豆一样,陆怀整个含进嘴巴里,舌头飞快地运动。 简晨的身体忍不住扭动了几下,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因为太过敏感后的躲避。 “陆怀,别弄了……”简晨红着脸,那个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的小腹,好烫。 陆怀俯身去脱她的运动裤,轻而易举褪到了脚腕上,浅色内裤映入眼帘,用手拨她的腿根,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濡湿的印迹。 简晨下身有一团火,烧地她痒痒的,陆怀的手掌整个覆盖了上来,揉着她的阴蒂,打着圈的拨弄。 “嗯……陆怀……别弄了……” “不舒服吗?”陆怀以为自己初来乍到地弄疼了她,停下来。 “不是……。” “你喜欢我这样吗?”陆怀看着她扭曲的身子,很是诱惑。 “啊……喜欢……涨地难受……”简晨被他弄的满脸通红,伸手去摸他身下鼓鼓囊囊的硬包,胡乱地将他的裤子向下扯。 陆怀额头上青筋暴起,轻而易举把浅色的蕾丝内裤撕开了个口子,嫩嫩的臀肉完整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她的屁股像颗水蜜桃,圆鼓鼓的手掌张开正好握住,热热的唇滑到臀肉上。 简晨感觉臀部也像被火把点燃了一番,被他的唇划过的地带,汗毛争先恐后地倒立。 阴唇早就耐不住摩擦,变得红润充血。 陆怀不再克制,扶着棒身将龟头推了进去。 “轻点……陆怀……”简晨推着他粗壮的小臂,是真的有点疼,穴肉都被他钻地扯开了,马上要被破开了一般。 陆怀忍地也很辛苦,这里面热地想马上钻到最深处,狠狠地肏她。 缓缓地动了两下,甬道里本就湿滑,随着挺动,又渗出了淫水来,看简晨的表情不那么痛苦了,陆怀挺腰深入了尽头…… 火热的、坚硬的,连棒子上的褶皱都那么清晰。内壁被刮地不成体统,努力咬着棒身。 变身会吃肉棒的小喷壶rou “嘶……”陆怀抽送了起来,在阴道里进出,淫水变得越来越多,他的阴毛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水珠。 “啊……啊……”被抽插的快意裹紧了,简晨不再推他的小臂,而是改成指甲扣着他的皮肤。 陆怀发狠顶撞了几下,简晨的指甲也同时用力,在他的皮肤上刻着记号。 “啊啊啊……别……别肏我了……不要……啊!”简晨心里懊悔。 “你不是要试试?”局面一时变成了陆怀的主导,本来简晨百般撩拨勾引陆怀这朵小白花,结果到了床上,竟几下就被肏地哀求起来。 “不试了……不要了……呀啊……” 呻吟声像是海浪,一浪还没落下,又被新的浪潮掩盖。 “别……快停下!我要尿出了……”简晨身下很奇怪,连带着小腹都被一阵强烈的酸麻覆盖了! 突然,她泄了一股液体,不只是泄,而是喷…… 不是尿,而是淫液,像是玩具枪里发射出的水流,噗噗地被肉棒摩擦了出来。 大脑里一片空白,等刚回过神来,小穴又被陆怀不顾一切地快速肏开。 她竟然会潮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直到陆怀接连又让她吹了好几次,她才意识到,自己下身真的这般敏感,这么经不起他的肏弄…… 他的抽插没那么的技巧,只有不知疲惫地肏入,像是要把两个人狠狠地连在一起,明明是肉体凡胎,却像是装了电机一样,经久不衰。 “陆怀……不……停下吧……我不行了……” “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陆怀边说边发狠地顶动。 “不是……我要…… 啊啊啊……陆怀……你不能这样……我结婚了啊……”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三句不知死活的话。 “现在知道提这个了?昨天还勾引我?骚地要出水了……现在才说不要??”陆怀抵着她阴道里的软肉,快速地摩擦,淫水将被子都浸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我……真的不行了……” “对不起我就好好让我肏!勾引我就是这个代价,知道了吗?” “嗯……呀……陆怀,你慢点啊……” “你每次叫我的名字,我都想像现在这样……”说着更加把鸡巴狠狠钉进她的阴道里,女人被他弄的浑身软的像面团,任由他肆意狂肏。 陆怀撑着床面,腥红着双眼,已经插了近一个小时,上身的衬衫竟还没脱掉,领口还有简晨不成型的口红印迹,看着溃败不堪的女人,腾出一只手来解,脱下衬衫扔到地上。 简晨第一次看见他赤裸上身的样子,绷紧的肌肉凹凸有致,特别是肩膀上肉眼可见的青筋。 怪不得他的身体像铁板一样坚硬,按住自己一动都动不得,原来自己一直不知悔改乱撩的奶狗,只是一只佯装奶气的强壮狼狗。 简晨被插地淫水四溅,嗓子都快喊哑了,比跟小朋友们喊了一天的话还费嗓子,乱撩的代价,就是这么严重…… 嗓子也许还只是一方面,下身的软肉,整个阴部,变身一个会吃肉棒的小喷壶。 简晨的整个屁股都被按进浸湿的被子里,不断还有新鲜的淫液顺着臀沟划下,腿根无比酸麻。 男人还是握着她的腰身,大肏大干,无情地顶入深处。 “不行了……要被弄死了……不要了……” 眼睛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一声求饶,反而引得陆怀一个深顶,整个身体都被送到了高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到乌黑的头发里。 简晨呜呜地哭,也弄不清楚是哭还是呻吟,在他的身下舒爽酸麻,什么味道都品尝了一遍。 陆怀看她挂着泪珠的小脸,担心她这小小的身体,不会真的要被自己肏坏吧,于是,快速发起了冲锋。 “呜呜……啊啊……”简晨哭的更大声,身下要被劈开一般的肏弄。 “呃……” 龟头承受着淫液冲刷,也吐出了大股精液,陆怀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啊……你讨厌……”简晨像发了高烧一样,看着他射精后又变回奶狗模样,气地想扑到他怀里暴打他。 不对,冲到他怀里,可能不光是暴打他那么简单了…… 简晨突然又觉得自己实在是精虫上脑,不知深浅,竟然勾引了这么一个人形打桩机。 不过他的肌肉真的好好看,一点都不过度,恰好长在她的审美点。 “啊!你干什么?” 简晨乱七八糟的思维还没从外天空飞回来,下身又被陆怀拉了面前。 “干你……” “唔……” 不让说话,只能专心肏你了rou 简晨追悔莫及,想反抗都没了力气,嘴巴被他堵地死死的,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本以为看他这纯情小处男的样子,根本坚持不了,没想到把自己肏到求饶,还立刻就又硬起来了!这是什么牛马? “简医生,给我诊断出是什么了?阳痿还是早泄?”陆怀提枪上马,简晨脑海里那只浅黄色的小奶狗又跑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黑色的大狼狗,咆哮着冲向自己。 “你!”简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陆怀看着她暗笑,之前那么不饶人的小嘴,竟然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这气红的小脸比平时更加可爱了,看了就想亲她。 这么可爱,既然都冲动一次了,怎么舍得就一次。 于是乎,就着简晨还没退却的高潮,将阴茎一插到底。 “呀……”简晨深吸一口,小穴尽数含住了阴茎,又似有满足地长吐一口气,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你慢点……”想起陆怀快把自己都肏穿的样子,睁大眼睛警告他又像是在提醒他。当然这种提醒,在陆怀的耳朵里,是顶级的兴奋剂。 “是你的小逼吸我,不得不快的……” 简晨看见陆怀竟然抿了抿嘴唇,那样子反倒像是在怪她,他还委屈上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呜呜呜~~~ “你别说话了……”简晨翻眼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随后…… 就被肏哭了…… “啊啊啊……慢点……要不行了……”简晨哭着抓他的胳膊,他的小臂上已经遍布划痕,胸前也开始被“刻舟求贱”…… “怎么不行?又要吹了?”陆怀狠狠地顶撞,臀肉被拍打地啪啪作响。 “你别说!啊啊……慢点……” “不让说话,只能专心肏你了。” “你怎么?!”简晨心里的白眼翻了无数个,都说别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对这个男人来说,床下的样子才不能信的好吗?! “啊啊啊……呀……你别……” “别怎么样?”陆怀故意逗她,看她气恼的在自己身上抠抓的样子,柔媚的要命。 “啊……”简晨失声呻吟,潮吹来的毫无防备,指甲将他的胸口抓出一道浅浅的抓痕。 幸亏职业的原因,简晨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要不然非给他弄个血肉模糊不可。 “夹死我……”肉棒被她裹地还抖了两下,陆怀孔武有力的身躯,不断地将肉棒顶进泥泞的花穴里。 “不知道还以为屋里发水了,嘿嘿嘿。”陆海看着她刚高潮后的样子。 这个狗男人,他竟然还敢嘲讽自己!简晨气,一时却又没办法报复,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对,在别人屋檐下的不应该是他的肉棒吗?!他这是破门而入,不速之客!!! 胡思乱想,小穴不自觉收地更紧,将肉棒全方位地绞杀。 “啊啊……好了……真的不行了……” “可你昨天脱衣服勾引我,只能看不能吃,滋味不太好受,嗯……” 他的气息很稳,说话时也不耽误他身下快速的抽插运动,只是强烈的快意袭击着他,只想更快更深,更多的占有她。 “我没有……我错了……呜呜……” 腿抖到不听使唤rou “现在才说是不是晚了?你昨天摸我半天了。” 陆怀想到这里,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牙齿轻轻用力,刺激着乳头。 摸他半天?什么时候,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肯定是这臭男人胡说的,可挨着他大力的肏干,又不敢再说什么激怒他的话…… “啊啊……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你越这样我下面越硬啊……怎么办?” 怎么办?他还好意思问怎么办?那他现在这是在干嘛? 简晨抿着嘴,只有拦不住的呻吟往外跑,不敢再说话。 “你这样也好可爱……” 陆怀仿佛还嫌挖掘的不够深,把她的大腿扛上肩,抓着脚腕猛烈地肏入。 过一会儿,干脆直接压到她身上。简晨身体柔软,整个被对折了起来,脑子里从一团乱麻变成一团浆糊。 他的腹肌紧贴着自己的肚子,咦,他会不会感觉到自己的赘肉,好害羞,早知道昨天就不吃那么多了…… 简晨啊简晨,哪里还顾得上想这些,他还能肏上一小时也说不准……简晨在心里嘲讽自己,哭的没了声调,昨夜没卸的妆,湿哒哒地粘在脸上。 手机铃声响了,是简晨的手机,就放在床边,陆怀拿过来想也没想按了挂断…… “喂!你干嘛挂我电话……啊啊……慢点……” “要不你现在接??”小狼狗理直气壮地反驳。 “你他妈?!谁的电话……啊……” “还有心思问谁的电话?看来是还有力气,那就再多肏你一会儿吧。” “啊……不要……” 陆怀上身同她紧紧贴着,脸也挨地极近,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捕捉到,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叫张敏,是昨天你的同事吗?” “嗯……对啊……” 昨天的活动已经顺利结束,说好了早上九点出发,估计是快到时间了,张敏和赵松等着急了。 “你们几点回去?” “九点啊,要迟到了……” 陆怀看着好像是也担心简晨迟到一样,可阴茎还是狠狠地插入蜜穴,就是舍不得退出。 从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陆怀似乎就没想着什么时候退出来,现在竟然还有了时间限制,真该死。昨晚上搞的自己那么难耐,等她回去也不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走了。 陆怀正琢磨着,蜜穴里像是被插坏了一样,高速颤抖,淫液噗噗地冲着肉棒,他才知道,简晨又高潮了。 看她满脸泪痕的,决定还是快放过她吧。 于是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往鸡巴上按,快地要撞出残影来。 “啊啊……啊啊……啊……” 简晨的眼泪和呻吟都被他撞的破碎,胡乱地从嘴巴里蹦出。 “嗯……”陆怀咬牙,在射精前将棒子抽离出来,大量的白浊顺着简晨的小腹向四周流,场面淫靡不堪。 简晨是彻底没了力气的,闭着眼睛呼呼地喘气,胸腔起伏着。 陆怀看她这样子实在可怜,抱着她想帮她洗澡。 “你干什么?呸,你做什么?”简晨害怕,他还会说干你…… “还有十分钟,不帮你洗澡你怎么来得及?” “还有十分钟???” 简晨大惊失色,快叁个小时???! 身子软软地耷拉在他怀里,被他放在水流下,光着脚,地面突然变得湿滑,触地的那一刻,差点歪倒在地。 “腿软了?” “你还好意思问?!”简晨红着脸仰着脖子质问,目光同他直勾勾地对上。 “你这样子,也让我很想肏你……” 陆怀捏起她的小脸,下身的东西瞬间立正。 “他们还等着我呢!你快出去!” “不弄你,帮你洗澡。” 简晨想推动他的身体,简直是白日做梦,纹丝不动不说,还被他箍在了水流之下。 温热的水流,冲的很舒服,虽然双脚站在地面上,可身体的重量好像完全在他身上,有点幸福……怎么回事…… 原来后事,也能让人这么满足吗? 身体顶不住了 作者有围脖了!!胡萝卜蹦蹦跳跳。欢迎来催更!!! …………………… “你们怎么过来的?”陆怀问。 “我开车,带着他们两个。” “你现在这样恐怕开不回去了吧?我给你开。” 简晨动了动大腿,颤抖地不听使唤,“额……你不是也开车来的?让赵松开吧。” “放在这,明天再过来就是了,反正这周轮班。” “你休息?你昨天不是还说来这儿是公事?” 陆怀心里暗暗发笑,早就打听到她开了诊所,本来想着,直接上门借口看牙,假装不知道也能见上她一面,但是觉得太明显了。 现在看来,这回的偶遇成功骗过了她,很成功。 “你骗我?你来这是做什么?” 简晨明知故问,只是想亲口听他说,是为了她。 “以后想带家人来玩,提前考察一下。” “啊?”简晨愣了一下,“嗷,还是让赵松开吧,没事的,太麻烦你了。” “你说什么?”陆怀听她的语气明显变得失落,“顺便来见一下想了很久的某个人。” “切。”简晨对他这种卖关子的撩拨不感冒,但就是很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让她给我检查一下牙齿……” 说完,男人的吻又将她的嘴巴堵住,水花飞溅到简晨的脸上,睁不开眼睛。 “嗯……嗯要迟到了!” 时间确实紧迫,洗澡,擦干身体,吹头发,这一套动作简晨都记不得是怎么晕乎乎的完成的,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陆怀提着干这干那。 “我先走,你等会儿再走!”简晨看陆怀裸露的小臂上的指痕,衬衫上了凌乱的吻痕,穿成这样出去,等于自爆了。 “你不让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还有同事呢。” 简晨往外走,还没出门就被整个抱了起来,视野里直接变到了天花板。 “啊,会被人看到的!” “你现在不怕迟了?你看你这腿,走过去肯定迟到,到地方就放你下来,放心。” “那你不能让张敏他们看到!”简晨奶凶着威胁。 “你真的不让我送你们回去?你同事不是马路杀吧,你敢坐吗?” “人家驾龄从十八岁就开始了好吗?你开你自己的车吧。” “哼,本来还想骗你明天跟我一起回来的。”陆怀撇撇嘴。 那只浅黄色的小奶狗一跳一跳的又回来了。 简晨一边被他抱着走,一边想,果然是目的不纯,他竟然明天还想……这身体真是有点顶不住了,回去得和霜叶约个饭补补…… 一路上,简晨坐在后排昏昏欲睡,张敏和赵松知道她昨晚喝了酒,也就没打扰她。 到了诊所,后备箱里的东西卸光,简晨才看见陆怀的车,他停的远远的,看起来也没有要下车打招呼的意思。 简晨跑回二楼办公室里,一个能望见陆怀车子的窗前,拨他的号码。 “你一直跟着我的?” “你刚发现?” “跟踪狂,真变态。你就准备一直在车里坐着?” “等你下班,晚上想跟你吃饭,我后天值班了,半个月出不来。” “你要坐到晚上?” “正好昨晚被你折腾的没睡好,补个觉。” “你来我办公室睡吧,我下去接你。”简晨实在觉得他那么大个子蜷在车里真可怜。 你不会喜欢制服诱惑吧 五分钟后,陆怀、简晨在张敏和赵松的注视下上了楼。 简晨没提过自己的婚姻状况,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变故,张敏和赵松只以为她是个未婚女版钻石王老五。 张敏一副八卦的神情,瞪大了眼睛,都要把陆怀看光了。 “你先在这凑活一下吧。”简晨指着办公室里一张又窄又小的床铺,目测陆怀睡上去脚丫子肯定得耷拉下来。 “你几点下班?” “五点半。” “真好,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陆怀往她身上亲昵,简晨赶紧躲开,对他那个随时立正的东西实在胆怯。 “我上班呢,你快睡吧,我走了,水,渴了自己倒。” “要是想喝你的水呢?”陆怀大手往她小肚子下面去摸。 “臭流氓!别闹!” 陆怀看着她通红的脸蛋,决定暂时放过她。陆怀没吃过猪肉,只见过猪跑,现在既然开了荤,感觉怎么也吃不饱,没办法,味道实在太好了,完全抵不住诱惑。 其实这次跑到县里去看人,已经不是他刻意制造的第一次偶遇了。之前和朋友们喝酒,他特意把他们约到了霜叶家附近,就算是没在饭馆里碰到,他也会故意拖延着在那条街区压压马路。 没想到,那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后来,得知她结婚了,理智让他停下了脚步,回去后的日子很难熬,简直生不如死,战友们还以为他生了什么病,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相思病真的存在。 打听了她的动向,就算去看她一眼,也是满足的,要是能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就更好了…… 回忆波涛汹涌,陆怀很快进入了梦乡。 张敏看见红着脸下楼的简晨,八卦了起来。 “姐姐,姐姐!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昨天……”张敏抓着简晨的胳膊,兴奋地像只小兔子。 “谁啊?哪有人,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松哥你看见了吗?”简晨转头去问柜台后的赵松。 “晨姐,我没看见。”赵松憋笑。 “切,少来!也太帅了!” “要不给你介绍介绍?”简晨对着张敏那张八卦脸捏了一下。 “我没意见,就看姐姐舍不舍得了!哈哈哈哈!开玩笑,我去干活了!” 陆怀也是真的困了,即便超强体力,一宿几乎没睡,再加上连番的体力劳动,眼皮早就打架了。 期间,简晨还偷偷上去顺着门缝看他睡着的样子,他都不打呼噜的,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也说不定呢,可是睡着的样子更好看了,怎么办…… 终于捱到了下班时间了,简晨让张敏赵松先走了,自己留下来锁门,当然是因为楼上还有一个大活人睡着呢。 陆怀像是自带了生物闹钟,五点半准时睁眼,听见简晨上楼的脚步声,闭上眼睛装睡。 他的鼻息声很低沉,眼皮一动不动。 简晨俯身下去看,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眼皮,看他睡的熟,又去摸他的嘴唇。 结果被陆怀有力的臂膀一把搂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栽到了他身上。 “你装睡?” “刚醒,差点就被某人吃豆腐了,看来还是不能随便在别人地盘上睡觉。” 简晨羞恼,张嘴去咬他的肩膀,“那你放开我,省得我吃你豆腐。” 事情不妙,简晨感觉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 “你怎么……” 陆怀没说话,手从她的白大褂里伸了进去,找内衣扣子,找到了又笨拙地去解。 “你快放开……下面没关门呢!” “就摸一下。”陆怀已经完全解开了她的束缚,大手在她的胸前开疆扩土。 “你别动了,去吃饭,你都饿了吧。” 简晨原来被他搂着迭在他身上,结果话一出口,直接被陆怀翻身一压,小床吱吱呀呀地发出了抗议。 “先吃甜点吧。” 陆怀去解她白大褂的扣子,她推着他的手腕,但是看起来对他毫无影响。 “哎呀你不要弄脏这个!你不会喜欢制服诱惑吧……” 脱掉更方便rou “你穿什么都很诱惑,其实脱掉这个更方便。” 陆怀听了满脸欣喜地将她的白大褂拨开,上衣里包裹着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去的胸衣。 陆怀直接将他们撩到了上面,看着红润诱人的小樱桃,张口含了起来,另一只手握着另一个奶子,放在手里把玩。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刚还说就摸……”简晨红着脸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他像是个贪婪的觅食者,趴在她双乳之间,痴迷得不知道方向。 “就舔一下,很快的,一会儿就去吃饭。” 简晨没了脾气,心里默念,还我的单纯天真小奶狗! 奶子圆鼓鼓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呼之欲出的欲望在粗重的喘息中越发涨大。 简晨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断了,浑身酸软不说,连走路时都会摩擦地下面不舒服。 “陆怀……下次吧,照顾一下老阿姨的身体……”简晨哭笑不得。 “你也就比我大两岁,哪来的老阿姨?” “呜呜……你是不是吃了小药丸啊……” 简晨躺地直直的,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逗弄。 “你给我诊断一下是不是吃了……” “你少来……” 男人硬硬的鸡巴已经顶上了穴口,简晨一面很怕他那装了电池一样的打桩机,一面又耐不住他的撩拨,本就红肿的阴唇在他的几番揉捏之下,开始缓缓地流水。 “你还真要在这儿吗?一会儿进来人怎么办?啊……你别弄了……” 办公室play也太劲爆了,简晨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觉得刺激。 “就插一下,插一下就出来,不会久的。” 简晨看他一本正经的,男人扯谎倒是快把他自己都骗过去了,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你听听你说的,你自己信……啊……”还没说完,阴道一下子被塞满了,可能是因为下面浮肿的缘故,感觉比早上撑的还满。 “啊啊……你、你慢点啊……” “不是怕待会来人吗?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 硕大的龟头快把她整个人都撑破了,没动两下就加快了节奏,单薄的小床跟着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办公室的门还虚掩着,若是真的有人这个时候从一楼上来,肯定能听到这色色的声音…… “你滚!啊啊……呃……你……” 简晨嘴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早知道刚才打死也不上楼了! “这床会不会塌?”陆怀动地慢了下来。 “啊……你才想起来……这、这……啊……” 陆怀忍着大力肏干的冲动,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前,让她扶着桌边趴下,握住了她的臀瓣捅了进去。 后入时,小穴夹地紧,再加上他的硬件实在是过硬,插到一半就被穴肉绞住,停在了半途,陆怀只得咬着牙,轻轻地开拓。 “啊……”下身被撑地生疼,可内里的酥麻感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又疼又爽,让人禁不住期待更多…… 她的裤子耷拉在脚腕上,内裤已经不知被卷到哪里去,上衣也被提到奶子上,完美的腰臀曲线光溜溜地展示出来,身后的男人额头上青筋凸起,啪啪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除了叫嚷,好像也没别的排解方式,下身仿佛有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准备击溃她的中枢,而且越来越热,快把下面都灼伤掉。 “要到了……陆怀……你慢点……” 简晨的穴口突然疯了似的颤抖起来,五脏六腑都快裂开了一样,捂紧了嘴巴,呜呜地嚎叫。 陆怀加大了力度肏干,同时把手绕到她脸前,捏她的脸蛋。 办公室play(rou) 简晨趁机握住他的手掌来,狠狠咬住不肯松口。下身被他顶撞地多狠,牙齿也就同样发泄出多少力来。 陆怀几下快速地深入,将她送上了高潮,喷溅出的淫液在两人的肉体之间拉扯。陆怀的手臂也被狠咬了一口,牙印儿上缓缓渗出血来,他倒是看也不看,继续卖力地抽插着。 “嗯呀……啊啊啊……不要了……” 被他几番折腾,高潮的快感接连轰炸着简晨薄弱的神经,两人的腿上尽是淫水不说,连地板上都喷洒上了点点水痕。 “你快……啊……不行了……” 陆怀听了催促,抓着她的屁股更大力地肏干。 “啊……不是这么快啊……” “那是怎么快?” 阴茎深入,抵着花心一阵快速的顶动,顶的女人咿咿呀呀地叫的痴迷,浑身像是按了开关,敏感地要命。 简晨手机响,幸亏没在陆怀手边,不然估计又被他想也不想地挂断。 简晨一看是霜叶,想接又不敢。 “等一下!啊啊……你先别……是霜叶……” 陆怀想到上次霜叶出事,也担心又是什么要紧事,动作放慢了许多,可就是这样,简晨也需要咬着后槽牙强忍着才能维持镇定的语气。 “你接吧,我慢点,要是没有急事还可以继续……” “你大爷!”简晨扭头来怒骂,结果脖颈被男人抓住,肏得深入又缓慢。 “你怎么才接!呜呜!” 霜叶的哭声传来,简晨和陆怀的神经一下子绷紧,陆怀也不敢继续放肆顶弄,屏住呼吸强压制着欲火。 “你怎么了?!你别哭,你说话!” 简晨一急,穴肉忍不住猛夹了一下。陆怀深吸一口气,这种绞杀对肉棒的刺激实在太过致命,差点被她夹出来,抽出一些,随即大力顶到了花心,穴肉一阵颤抖,真爽飞…… “啊!”简晨没忍住叫出了声,还好霜叶的哭声够大,才没被她发现。 “宋子辉……呜呜。” “他又怎么了?你先别哭。” “那个女的堵在家门口闹了,呜呜……我要分手!” “什么?!你在哪现在?” “我在他家……” 陈霜叶怀孕,舅舅家早就闹过一场了,可是又拿这么个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好同意两家做亲,结果霜叶的孩子没到两个月便自然流产了。舅舅干脆借机把这婚事拖了下来,实在看不得这个傻女儿嫁给那样的男人,可奈何霜叶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在这同一个男人身上反复犯迷糊。 挂了电话,简晨满脸通红,刚才忍地辛苦,陆怀极深的顶入,对她的诱惑依然是致命的。 没等简晨催促,陆怀赶快忙着帮她穿衣服,可心里的火还熊熊燃烧着,名义上帮她穿衣服,期间极其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揩油。 “别闹别闹,快让我走,今天又不能陪你吃饭了,你先回家去吧,我去看看要是没事再说。” “你没准备让我一起去?”陆怀诧异。 “你去干什么。”简晨的反问倒也一时听不出什么毛病。 “你这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 简晨愣住,“不是啊,我是不想你掺和进这些麻烦事里来,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义务,应该是我老公……” 话出口,她又觉得很不舒服。 “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帮我,我一直很过意不去……”她补充道。 “我乐意,你的身体我都进去过了,还不愿意让我掺和这点小事里去?这么见外?” 简晨红着脸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 “那走吧,送我去,我还真怕是什么疯女人,打我们怎么办。” “那还不让我去,真虚伪,咦……” “你别摸我了,你在外面注意一点!”简晨一边锁门,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的面孔好像还没从床上狼狗换回来,有点可怕。不过也真感谢霜叶,不然今晚岂不是要被肏死在自己的诊所里。 小哥的肌肉不是白长的 今天好困啊,但是三更了!! 肝起来!!!你们身边有没有纯纯恋爱脑闺蜜啊? 我的微博:胡萝卜蹦蹦跳跳,欢迎来找我聊聊 他们按着霜叶给的地址找到了宋子辉的小别墅里,还没走近,就听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孩,站在外面破口大骂,一脸清纯却出口脏到不行。周围还跟着几个满身痞气的小流氓,均是来者不善。年轻小保安,拿女人没办法,她就只是骂,倒是也没什么进一步的过激行为,保安也不敢轻举妄动。 简晨心里不是滋味,段子岳招惹的未成年少女大概也是这种样子吧。 简晨无视她,绕到门前去按门铃。女孩儿见状直接上前来拉扯简晨,陆怀挡在她前面,表情严肃地吓人,什么也没说。 女孩儿仰头看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怂了一秒,立刻改成了坐在地上哭闹。 他们没多理会,打电话让霜叶开门进去。 “宋子辉呢?他人呢?”简晨进去就问哭肿了眼睛的霜叶。 “他电话打不通,呜呜……她堵在这一下午了,我不敢出去……” “这都什么事啊!不是不让你来他家了吗,你怎么又来了?!这是为什么又闹成这样了,宋子辉又去招惹她了?” “是……” 霜叶的只言片语里,简晨才闹明白,原来宋子辉一直没和这女孩断了联系,隔三差五地偷吃,这是看宋子辉真准备结婚了,她眼看嫁入豪门无望,就破釜沉舟地过来闹。 简晨心知肚明,宋子辉没这两把刷子,管不住下半身,又擦不干净屁股,这才一关机出去躲着吧。 “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你没义务帮他收拾这种事情,让他自己回来解决。” “可是外面还有几个男的,看着都不好惹的样子。”霜叶瞅了一眼简晨旁边的陆怀,“怎么又是你?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你还有心情管这些,我们俩给你当保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霜叶看陆怀这身板倒是很有安全感的样子,上楼去收拾东西。 简晨和陆怀在别墅的客厅里面面相觑,简晨有些尴尬。 “真是麻烦你了,又让你看笑话了。” 陆怀抬头撞上她的目光,“你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脱裤子肏你……” 吓得简晨赶紧扑过去捂他的嘴,“我发现你怎么比我还黄暴!!!” “哈哈哈。” 三人开门往外走,外面的女人看见霜叶立刻换了副嘴脸,噗通跪倒在地。 这倒是把三人给弄懵了。 “姐姐……宋子辉骗我上床,又玩失踪,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这儿来,你帮帮我啊姐姐!” 远处的那几个小流氓,领头的那个本来蹲在地上抽烟,见状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又朝地上呸了一口,走了过来,紧跟着还有几个瘦瘦的小子。 陆怀还是挡在他们中间,不给那女孩接触到她们俩的机会,女孩哭闹的极为惨痛,不知道还真以为是被宋子辉无辜诱骗的无知少女。 “姑娘,我们又不是宋子辉他妈,你是要钱还是要人,该找谁找谁去,拦着我们有什么意义。” “诶,我说,你们是宋子辉什么人,他跑哪去了,他把我妹子给糟蹋了,让他出来给个说法!”领头的那个小子开口,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滚开。” 陆怀根本没有跟他们过多纠缠的意思,冷冷地恐吓道。 “诶我说你是……”领头那个小子抬头欲要推搡陆怀,结果还没碰到边就被捏住了腕子。 “诶呦呦!疼疼疼!” 后面那几个小子嘴里不干不净的,只敢看不敢动。 “滚。”陆怀攥着他的腕子,又说了一遍。 “好好好大哥!马上滚!” 陆怀松手,那人赶忙拉着女孩走,结果女孩好像还没表演过瘾,依旧撒泼打滚。 霜叶气地快喷鼻血了,忍不住开口,“你他妈是不是贱?!” 简晨连忙拽着她走,“你有这本事早干嘛去了,赶紧走。” 要不是简晨硬把她拖回了车里,只怕是非要跟这女孩大战三百回合才好。 “你看你招惹的都是什么人?宋子辉就有这么大魅力,你还没嫁给他呢,就开始帮他处理小老婆的事情了?!” 简晨瞅了一眼陆怀,“你把耳朵关上,你别听!” “好好好!这就关上。”陆怀笑着发动车子。 “我坚决分手!这回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你放心,我要是还被他的外表迷糊,我就是狗!” “你当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简晨嗤笑一声。 “你当着外人面,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他耳朵关上了,你放心。”简晨坐在副驾驶,给了陆怀一个遮挡不住的宠溺眼神。 霜叶暗戳戳地看他们,一脸意味深长。 “你这次要是还能和好,我再搭理你我是狗。”简晨盯着后视镜里的霜叶。 “那你当狗也当了多次了……” 简晨一个眼神瞪过去,霜叶没敢再说下去。 “待会把我们放到上回那个地方,你就先回去吧,你开车也累了。” 简晨说着是开车累,脑子里全是他在自己身上卖命耕耘的劳碌场面。 “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了……你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霜叶抱着前排的椅背,突然乖巧了起来。 “没事就见鬼了,不管你又跑出去喝酒了,喝坏了不还得管你?!” 简晨怼她怼地毫不留情面,马上又换了一副温柔小女人的模样对陆怀,“明天再请你吃饭感谢你,你有空吧?” “当然。” 还欠我一顿啪啪 “你还没跟段子岳摊牌吗?”陈霜叶和简晨进了家门。 “后天就想去,早晚都得处理,不能再拖延了。” “那你会跟那个人结婚吗?”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要从婚姻里逃出来了,我还进去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那你跟他就是单纯的……那个关系?” 霜叶说的小心翼翼。 “算是?反正我是不会再为了堵别人的嘴而结婚了,到头来才发现,苦的只有自己。” “那我陪你去吧,后天。” “不用,去说清楚离婚,又不是打架,要人跟着干嘛,我嫌难看,我自己能摆平。” “好吧,那你小心点,有什么不对赶紧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第二日清晨,陆怀一早就把简晨叫醒了,说是让她赶紧兑现承诺。 等简晨打扮好下楼,陆怀已经等在小区门口多时了。 他今天身上有股淡淡的木质清香,让人闻了心旷神怡,很想把头都扎进他怀里狠狠地撒个娇。 “你用男士香水了?这么有品位?” “我妈买的空气清新剂。” “那阿姨很有品味……” “让你久等了?”为了缓解尴尬,简晨不去看他。 “不久,就赢了两把游戏。” 简晨撇撇嘴,拉开车门,“切,欠你顿饭,想让我还,那不得看我脸色?” “是是是,不光欠我饭,还欠一顿啪啪。” “……”简晨拉过安全带系上,“我们去哪?” “问你自己,我当然是想直接开房去。” “……”简晨一个大白眼送给他,“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没有别的。” “本来有,看见你就想不起来别的了。” 要是隔以前,简晨绝对有一万句怼言怼语等着他,可自从见识了他卓越的床上功夫,好像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简晨拉着陆怀钻小巷子吃了家老字号,环境很差,但是味道很好,两个人吃的胃口大开。 简晨一时间分不清对面到底是不走心的炮友,还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走吧,把你的欠债都还完!”陆怀拉着她往外走。 “你小点声!”简晨被他扯着上了车。 “我又没说什么,只有懂的人才会多想吧。” 半个小时后,简晨被陆怀牵着,拿了房卡上楼。 “我先洗澡……”简晨想着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浑身酸地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现在就又被拉来还债了,真是欠什么都别欠人情,呜呜呜…… “我帮你。”陆怀跟着挤进了浴室,浴室里空旷,回音很大。 “你少来,你不就是饱暖思淫欲……” “你知道就好。”陆怀嘿嘿地笑,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简晨今天穿了件连衣裙,陆怀搂住她,把手绕到背后去拉拉链,目光里柔情似水,眼眸里全是女人的倒影。 “你穿裙子是因为方便吗?”陆怀的下巴拄在她的肩窝里,热气轻轻的吐到她的脖颈上。 “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陆怀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热唇,一点也不急躁,他的舌头缓缓地深入,寻找着她的香甜软舌,碰到她的舌尖,也不急着吸吮,轻轻地勾在一起。 他的手从敞开的裙摆里伸进去,勾勒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下滑落,当大手盖住臀部时,简晨清晰地听见了他喉咙里的干哑,手上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他的手掌整个将臀肉拢在一起,像是在揉一个柔软且富有弹性的面团。 因为裙子够长,简晨连安全裤都没穿,拉开拉链,黑色的蕾丝内裤直接暴露在陆怀尽收眼底。 简晨的身形不算小,但是在他面前还是像个玩具,她甚至可以整个扑进他的怀里。 小屁股被他一只大手揉着,另一只手拨开了她的裙子,春光乍泄,双乳自然的挤出一条沟壑。 陆怀滚烫的嘴唇贴着她胸前的皮肤游走,每到乳沟处便停下,想要探索更多。他看见蕾丝边下的隐约红印儿,快速绕到背后为她解开了束缚,这次比上次熟练了一些,简晨忍不住在心里评价。双乳解放般地跳了出来,陆怀的双手覆盖上去,把玩起来。 胸前的樱桃早就变得微微坚硬,红润地像刚摘下的一样。 他的动作很缓很轻,愈发让简晨沉迷。 她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向后仰,唇边是唾手可得的欲念。 陆怀有力的胳膊,直接将她的身体整个托了起来。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攀在他的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 我很会动的rou 他的唇舌不用俯身便能尝到她胸前的美味,极其自然地含住了乳头,放在嘴里慢慢品尝。 “嗯……”她的长发垂到胸前,不用她自己动手,陆怀竟然还能在托着她的时候,一只手腾出空来把头发拨开。 在他这里,简晨连舔奶都走不过两招,娇喘正好喷吐进陆怀的耳朵里。 “我湿了……” 只这三个字就足以撩拨,陆怀恨不得绕过所有前戏,直截了当地狠狠插入,可看着怀里嘤咛的小女人,总是想多多品尝她的身体,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吸进身体里品尝。毕竟她好像浑身都是那么香甜,那么引人入胜。 陆怀托着她坐在了浴缸边上,简晨身下的柔软也顺势盖到了他的坚硬上。 简晨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也害羞于让陆怀看见她这一刻春心荡漾的表情。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乳头,舔的她胸前的红印子更加瞩目了,激地忍不住颤抖一阵。 “啊……别舔了……” “着急了?”陆怀把她的小脸掰过来,鼻尖去触碰她的脸颊。 “不是……”简晨红着脸否认。 陆怀去脱她的衣裙,双手套动让她从裙子里钻了出来,这下她浑身只剩下被褪在肚子上的内衣和单薄的内裤了。 简晨看看陆怀身上整齐的衣物,撅着嘴巴抗议,“你为什么不脱自己?!”简晨嘟着嘴唇要在他的领口印唇印。 “再毁你一件衬衫!” “这怎么叫毁,每件都印上我才满意。” 简晨抿着嘴巴笑,低头解他的腰带。 粗长的性器,几乎是撞到她的小腹的。陆怀掏出一枚避孕套来,套在鸡巴上。 “试试女上?”简晨坐在他腿上,粉嫩的阴唇贴着囊袋。 “这么主动??” “我很会动……”简晨低声说道。 陆怀吻着她,绵长又细腻,双手将她的臀部抬高,朝着阴茎套下去。 简晨借着他的力气往下坐,撑涨感依旧那么强烈,不过这样的姿势已经好太多了。简晨闭着眼睛坐了下去,小逼将硬硬的棒子尽数吞吃掉。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搂着陆怀的脖子,扭动起蛇一般的腰肢,套弄起了阴茎。 陆怀也低头含住她的小樱桃,深情地舔吻,牙齿轻轻啃噬着激凸的乳头。 没到十分钟,简晨有点后悔刚才吹出去的大话,动的没了力气,趴在陆怀肩头甩赖。 “好累啊……酸死了……” 陆怀捏了捏她的小脸,托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站直一些,也没舍得让鸡巴离开她的身体,哪怕是一秒钟。 他抱着她的往床边走,边走边将阴茎肏入她的穴内。 简晨是震惊的,这种姿势只在日本片子里见过,没想到真的能遇到这样的男人? 他托着她的身体完全没什么负担感,握着她的小屁股,飞快地套着肉棒。 小穴湿漉漉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滑。 简晨羞臊,轻咬了咬他肩膀上的肌肉,“啊啊……不是说……啊慢点……应该先洗澡啊……” “这不是已经在洗澡了?用你的水。” “讨厌!啊啊啊……” 简晨狠咬一口,他的膀子硬地像石头,想报复他,又很快被他的撞击弄的叫个不休。 陆怀肏入地很用力,每一下都深顶到花心,把她放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一直紧紧连在一起。 他的重量压下来,肉棒深入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感觉像是要把简晨彻底顶进床里去一般。 身下的女人好软,软的甚至让陆怀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把她折断。 不过这也仅仅是陆怀眼里的样子,简晨紧致又有弹性的身形,离不开她的运动习惯,只不过跟陆怀比起来实在过于小巫见大巫了。 第三十三章 陆怀再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这顿啪还的是多么地要人命。 简晨开始还妄想着用女上的姿势让他射出来,结果被他扑在床上一个姿势便肏了两个小时之久。 “啊啊……陆怀……不行了……” “怎么不行?又不用你动……” 陆怀亲亲她脸颊上的那一抹绯红。她的眼里湿湿的,像是要哭又没有眼泪挤出,样子甚是可怜。 “啊……你好了……又要……啊尿了……” 简晨哭喊着,泄了一波淫液。 看她这么不耐肏的样子,陆怀又心软,不忍心折腾她个没完,于是扶着她的腰,极深又极快的顶入。 插到女人又是一阵沙哑的哭喊,才在最后时刻抵着最深处喷射出了浓精。 这么不经肏 陆怀将女人捞起,抱进了浴室。 “不能来了,老腰快断了……”简晨被放在淋浴下冲身体,被他的臂膀整个环住。 “这么不经肏?你该锻炼身体了。” “我有锻炼的好吗!还不是你……”简晨仰着头和他对峙。 “我怎么了?”陆怀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有些发笑。 “反正我不欠你的了。” “那现在再来一次吧。”陆怀捏了两把她的奶子,身下的棒子随即挺立了起来,硬硬地戳着她的小腹。 “你!不要了!” “那你又欠我一次?!”陆怀坏笑着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滚开啊!我要自己洗!”简晨硬把他往浴室外推,可是怎么也推不动。 “不闹你了,我帮你洗,你不是累嘛!”陆怀看她一点没相信的眼神,再次强调,“真的!不骗你。” 简晨半信半疑,站在水流里,被他温暖的大手涂抹了一身泡沫。 泡沫挤在两个身体中间,滑溜溜的,陆怀忍不住用清晰的腹肌和她的身体摩擦着。 简晨害怕他这样都会来感觉,赶紧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后背。 “好像转过去我就不能插进去了一样。” “你懂什么叫节制吗?”简晨一脸黑线,突然觉得身下一阵暖意,挣脱了他。 简晨看见被经血染的浅红的厕纸,心里有一丝庆幸,忍不住地嘴角上扬。 陆怀看见了,“笑什么?” “大姨妈来了……” “那你又欠一次。” “……你大爷!” 陆怀这下老实了,不管怎么撩拨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也就压住了欲望,心无旁骛地为她洗澡。 简晨躺在床上看视频,陆怀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响了两声,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帮我看一眼是谁。” 简晨有些震惊,“你确定让我帮你看?” “那怎么了?”陆怀这问题问的一脸天真。 简晨默然,屏幕亮着,那两条消息就直直地出现在上面。 “你妈问你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不回。”陆怀擦着头发,坐在床边拿起她的脚丫子来放在手心里揉。 “那你去干嘛?”简晨心想是不是问的太多了,“我是不是不应该问?” “你确实不应该问,你现在应该快琢磨晚上我们吃什么。” 陆怀的手掌厚实温暖,脚丫子像是裹进了一个小暖炉里一样。 简晨逼迫自己不要对除了他下半身以外的东西感兴趣,可还是忍不住想,这种让女人暖心暖身的自觉性,是在哪个女人手里被锻炼出来的。 “你晚上不回去收拾东西吗?都不用准备的嘛?” “没什么可收拾的,半个月而已。”陆怀看着她,眼睛里似有期许。 他想说的话很多,想嘱咐她如果再碰到霜叶那次的事情,一定要告诉他,别一个人去,他也很想问问她是怎么看待他们关系的,可是又不敢问,怕问了又会像上次一样陷入难以破解的僵局。 “你晚上回哪?我送你。”陆怀太多的猜测和好奇,最后只剩一句浅浅的试探。 “回我家,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简晨突然间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是回她自己租的房子,甚至连她准备离婚的事情也想跟他透漏。 可告诉他又是想干什么呢?与他又有何相干呢?他也未必关心吧。 再说即使自己是单身,也绝不会急着谈婚论嫁的。 两个人心里都揣着各自的想法,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冷静。 你也可以出去找男人 简晨把离婚想的太简单了,特别是和段子岳这样的男人。 简晨当初的想法,找一个老实憨厚,各方面都匹配的男人便万事大吉了,可现实永远比想象复杂的多。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已经多久没在这个家里过夜了,那个曾经让她一休假就全天闷在里面的卧室…… 简晨环顾一圈,目光落在段子岳身上。 段子岳满脸堆笑,对她这么久没回家倒是也没有责怪,上赶着给她捏腰捶腿。 “老婆,出差真是辛苦了,这么久没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简晨刚开始不是推脱说陪着陈霜叶,就是回父母家,后期为了避免麻烦,干脆搬出了出差这个理由。也就是说,段子岳从始至终都还不知道她失业又创业的事情。 “嗯。”简晨抿了抿嘴唇。 “怎么了?老婆。” 段子岳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趁机往她身上蹭,简晨心里一阵干呕。 “离婚吧。你跟我。”她把每个字都咬的很重,但是“我”字却轻轻掠过。 “你说什么?”段子岳准备抚摸她肩膀的手停住了。 “离婚,我没开玩笑。” “你受什么刺激了?”段子岳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开玩笑,脑子里飞快旋转,是不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心里一阵打鼓。 “没有,我认真的,我脑子也没坏,也不是开玩笑。咱们没孩子,这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其他也没什么可分割的,很简单,办个手续就好了。” “你在胡说什么?发烧了还是神经了?连财产分割都想好了?” 简晨很不想直说,可看来不直说,他又只会拖拖拉拉的浪费时间。 “你跟那女孩地下情多久了?” 段子岳感觉五雷轰顶,一时发懵,看着简晨在沙发上定定地坐着,她的眼神里没有失望,没有责怪,是一种可怕的镇定。 “你在说什么,什么女孩?” “少废话了,那丫头成年了吗?我没看出来,你玩火玩的这么娴熟。非要我把话说明白?” 录音笔里,清晰地录下,段子岳跟女孩说,她的小嫩逼比他老婆的紧一万倍。 段子岳噗通跪倒,抓着简晨的手扑在她的膝盖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原来帮过她,她想报答我,才一直跟我联系,我们两个绝对清清白白,你别多想。” 段子岳又是下跪又是痛哭流涕,就是不肯离婚。 简晨高估了自己应对这些的能力,也低估了段子岳的演技。 直到简晨拿出了录音笔的内容,望着他,面无表情。 “你还搞上情报工作了?在家里装录音???”段子岳明显是被揭破后的气急败坏。 “别废话了,你跟我在这拖延,有什么意思?”简晨满身像被黏腻的水草缠住。 “我不离婚,随你怎么闹。”段子岳丢下一句。 “我给你腾地方你还不愿意?” “我丢不起那个人,只要你不因为这件事离婚,随你怎么做。你要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也可以去外面找个男人,咱们扯平了拉倒。”段子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也够变态的。”简晨听了他这套言论,一时无语。 简晨心里冷哼一声,老娘给你戴的帽子早就不止一顶了,还轮的着你在这教我??? “再说了,我就是有点小爱好,我又没影响咱们的生活,反倒是你,一连这么久摸不到人,是个人都忍不住的吧。你就说,我作为男人,在外工作上进,对内孝敬老人还顾家,也算合格了吧,这点事至于离婚吗?!” 撒泡尿照照手指长的小鸡巴吧 简晨一激动差点把已经绿了他这件事说出来…… “那你不离婚图什么?咱们离婚随你怎么玩,你现在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更丢人。” 简晨突然间无比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不爱这个男人。 哪怕是遇到这么难以启齿的丑事,她脑子里倒是一点没乱,这事仿佛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即使是霜叶的事,她好像都比现在急上很多。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离婚。”段子岳仰在沙发上,看也不看她。 “你就不怕我让他们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嘴脸?” “你不会。”段子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就这么确定?” 段子岳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她逼近,“怎么?你现在身上还装着窃听装置呢?有意思吗?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会说出去吗?” 他明明是在连番的质问,可语气里全是冷静的陈述,他在陈述一个信心满满的事实。 这番话,是说到要害了。 简晨不会,她从不跟人讲自己家的不愉快,哪怕是好姐妹陈霜叶。在霜叶的眼里,段子岳之前都一直是个还算不错的男人。 她不光低估了段子岳的演技,还低估了他对自己的了解,对知己知彼这方面,她好像输给段子岳太多了。 “你急着跟我离婚,着急出去找男人?还是你已经有野男人了?” 简晨气势上倒是一点没弱,“怎么?接受不了?刚不是还说了让我也去?”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情绪起了很大波动,她没敢再多说什么,她想要的结果不是激怒他。 段子岳平缓了一下情绪。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有能力家庭也不错,模样也好,带出去有面子,除了情趣差劲点……” “哼……”简晨忍不住冷哼一声,原来他们两个有一点是很像的,那就是完全不爱对方,只是维持着无聊的生活罢了。 “你不妨考虑我说的,跟哪个男人不是这么过日子,你就有把握你下一个男人会比我强?闹半天,最后你就是个没人要的离异妇女,值得吗?” 简晨听他这话一出口,强忍着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的冲动。 “考虑你说的各玩各的?我凭什么要跟你维持这种表面和谐的婚姻?给你装门面?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这么做?” 简晨很想说,让他不妨撒泡尿照照他那根还没手指头长的鸡巴。 可和他待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她有点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毕竟现在看来,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完全没有把握。 “就凭你也需要一个我这种条件的丈夫啊,你想想你父母那,你结婚这么短时间就离婚,他们会怎么想你?还有你朋友,你同事,他们怎么看你。” 简晨无心跟他扯皮,翻了翻自己的证件装好,摔门出去了。 简晨开车堵在路上,堵的人心里也有块大石头,难受的很。 霜叶急慌慌地给她打电话。 “怎么样,谈的如何?” “不怎么样,他坚决不离,还说让我也可以出去搞男人。”简晨冲着旁边加塞的小车狂按喇叭。 “……他真的假的。” “真的,他比我脑子更清楚,听了他这番言论我才知道,我是多自以为是。” “……你神经质了吧!”霜叶在电话那头,语气里带着万般无语。 旁边加塞的轿车很强硬, 接连猛踩油门往这边别过来,简晨打着电话也没让他,跟着猛踩油门和刹车,两车几乎快贴紧了。 “回头跟你细说吧,开车呢。” “好。” 挂了电话,简晨放下副驾驶的车窗来,瞅了一眼旁边车的司机,懒得骂人。脚上却是火力全开,抱着撞在一起的心态对峙。 最后以对方司机放弃加塞告终,简晨动了动后视镜,嘴里吐出一句,“傻逼。” 插进来好吗 今天诊所里病人还不少,不过倒没什么麻烦事,张敏和赵松忙的晕头转向,简晨急匆匆去换了衣服洗手。 忙碌的工作让简晨暂时忘了生活的糟心事,到了晚上,这些事情还是疯狂地向她发起冲击。 这一夜睡的很煎熬,翻来覆去的不说,又反复被同一种情绪折磨。 简晨好不容易睡着,结果段子岳的电话打开,恼地想打人。 “你干嘛?大半夜的。” 这种被吵醒的感觉很让人不爽,段子岳是清楚她起床气很严重的。 “问问你在哪睡觉,关心一下不行?”听见她迷迷糊糊的话语,段子岳倒是舒心了不少。 “你他妈有病吧。” “别生气,你睡吧。” 还没等简晨骂出口,段子岳抢先挂断了电话。 得了,这一宿彻底失眠了,简晨在心里问候了段子岳的祖宗十八代,最后差点连自己也绕进去骂了。 此后的几天,段子岳还是在这个时段的电话骚扰。 简晨心知肚明,他无非就是查岗,没有谁是真的能接受开放式婚姻的吧,只不过看这种代价值不值得罢了。 终于有一天她气不过,挂了电话就给安君拨了过去。 这种恶意报复的性事,她只想的到安君,陆怀的名字一秒钟都没在她脑子里出现过,也许是不忍心伤害他吗?她想。 可对于安君这种老油条来说就不一样了,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终于舍得找我了?” 安君赶稿子熬夜,正因为一段剧情卡壳难受,接了简晨的电话,心情大好。 “约不约?”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直截了当。 “约,来吧。”安君默认地点是在他家。 “等我。” 简晨大概收拾了收拾自己,便去了。 在安君家的大床上躺的很平很安逸,屋顶的吊顶照的简晨瞳孔缩小,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浑身软软的,陷了进去。 他趴在她的胸前,热唇顺着她的皮肤舔过去,舔到她的脖子时,简晨打了个寒颤,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她心里生根。 她没像往常那样迎合他,也没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安静地躺着,让男人湿润的舌尖在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游走。 “快进来吧。”表面的平静没能影响她的烦躁,也许是深夜被吵醒的怒火,也许是多日未近男色的空虚。 安君手指伸进去她的外裤里摸索。 “内裤都不穿?” “方便。” 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想起陆怀上次问她穿裙子是不是为了方便…… “你好像还没湿,会疼的。”安君手指抵着她的阴蒂揉起来。 “里面湿了。” “你怎么不高兴?”安君问。 简晨别过脸去,不想回答,搂着他的脖舔吻。大腿盘上了他的身体,抬起小腹去摩擦他的坚硬。 “你怎么了?” “没事,插进来好吗?”简晨吻他的脸颊,男人也去回吻她。 安君手指动的很快,看简晨的脸颊渐渐升腾起了红晕。 他到床头柜去拿套子,简晨手背搭在额头上,盯着刺眼的灯光发愣。 他的肉棒还是那么坚硬,抵着穴口反复的揉搓。 “啊!”刺入让简晨痛的失声。 安君感觉肉棒快被咬断了一样,停在里面进退两难。 “你今天这么没状态?以前早就湿透了啊。” 安君交过两个女朋友,但是他发现和简晨在床上竟然这般契合,啪一次就让他久久不能忘怀,无论是那个多汁的蜜穴,还是她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他伸手继续爱抚她的阴蒂,肉棒被咬着的滋味让他微微皱眉,咬着牙关。 “没事……”虽然身体不在状态,但简晨心里却是想的要命,此时此刻没有比报复更让她兴奋的事情了。 她后悔没在段子岳打电话之前就来找安君,这样就可以让他亲耳听到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是怎么样的情趣。 “疼吗?”安君边揉边问她。 “不疼。”说不疼当然是假的,没有爱液的润滑,他的鸡巴比树皮还生涩。 弄了半天,安君试着抽动了两下,简晨痛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抓着床单。 “你家有润滑液吗?”简晨问道。 “没有,我哪用得着那个,要是我点个外卖?” “好,有点痛。”简晨皱着眉点头。 安君退了出去,抱住了她的身体,把她像玩具熊一样放在自己的怀里。 简晨的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涌了出来,她自己也不清楚她这是哭什么,有什么好伤心的。 安君感觉胸脯上湿了一片。 肏一下就高兴了rou “要是有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聊聊,没准我能宽慰你一下。” “你怎么就不会多宽慰宽慰自己?”简晨缩在他怀里,抹了一把眼睛。 “什么意思?” “你抑郁多久了?”简晨早就发现他家有抗抑郁的药物。 “没多久。” “你睡不着觉吗?” 安君把薄毯子拽开将他们的身体裹在一起,“有时候会,催稿压力大的时候,不过不多。怎么开始说我了,你可以跟我聊聊,没准还能帮我积累些灵感,咱们各取所需。” 简晨努力控制住了眼泪,不愿跟别人说的话,不愿分享的心情,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这是学生时代都没怎么便开口道。 “我要离婚,他不同意,打死不离,宁愿让我也出来找男人。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他带女学生回家玩,我受不了……” “这么……不过他真有这么大方?我不相信。” “你也不相信吧,我也不信,我这段时间都没回过家,自从跟他提过离婚之后,他每天半夜给我打电话查岗。” “所以你来找我是故意给他听的?” 简晨不好意思说是,毕竟是炮友也是需要自尊心的。 “今天的电话已经打过了……” “你倒是对我毫不客气,物尽其用。”安君似是苦笑,将女人搂的更紧了一些。 “我没什么经济头脑……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简晨眨着眼睛,像是真的在期待一个答案。 “我给不了你什么解决办法,我不太有经验……而且不瞒你说,我身边的人,有两对这样的夫妻,他们好像并不在意,过的也还可以,至少在外人眼里是。” “我不想,没那个必要,我单身岂不是更爽,3p都没人说我……”简晨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胃口这么大?不过也难怪,毕竟你老公不太行。” 简晨想到和安君的第一次时,将他的浴巾染红了一片,听他这么说出来,有一种被戳破的不适感。 “别的我不知道,这点我还是挺确定的。我还感觉,你一点不喜欢他啊,为什么当初要嫁给他?” “不知道……” 门铃响了,安君裹了浴巾去开门。 安君提着袋子,站在床边翻里面的东西,“用不着伤心,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就看谁比较能豁得出去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婆真的出去跟别人玩了,我觉得他忍不了。” “他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简晨看着他手里的润滑液,包装很大,看起来能用很久…… “我说的那是最后的底牌了好吗,你还准备轻易告诉他??我劝你别跟他单独见面了……” “我这下彻底不高兴了,说好了安慰我,就是让人更堵得慌??”简晨仰着小脸看他往手里挤了一坨润滑液。 “肏一下就高兴了,不行就多肏两次。” 安君将她的身体拉到面前,拨开阴户,将透明液体涂了上去,俯身含住她的乳头,突然快速地逗弄起来。 简晨一个激灵,快感来的很强烈,忍不住娇喘。 男人的阴茎插了进来,穴肉立刻被撑得死死的,牢牢抱团,发了狠地啃咬着肉棒。 他缓缓抽动了起来,裹着润滑液的声音,黏腻又淫靡。 “还疼吗?” “嗯啊……不疼……”简晨没了刚才的干涩感,渐渐进入了状态。 安君动的很温柔又有规律,耳鬓厮磨之间,好像散发着无尽的爱意和照拂。 他的棒子硬地像烧火棍,离开她身体时的空虚和期待,充满后又被极大满足,像是坐在过山车一样,失重和超重感交错刺激她的神经。 “啊啊……呀……啊啊啊……” 简晨的呻吟让他的神经被猛烈地刺激着,狠狠地将肉棒插入进去,每顶到花蕾,就会换来一声娇媚到极致的呻吟,让他听了便越发激动。 于是乎,他们就这样陷入了一种循环。 “啊啊啊……” 简晨的呻吟像音符在安君的耳边飘荡,他的大手在简晨身上狠命地发泄,配合着大力的抽动,两根手指像捻着烟卷一样,掐住她的奶头磋磨。 自从上次简晨走后,安君还没近过女色,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怕了,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对简晨这个肉体朋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依赖。 牙齿也冲上去,啃咬她的奶头,看着她越来越沉浸在自己的肏干之下,他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简晨的小白兔子随着身体被撞地甩来甩去,不时又被一只手掌盖住,乳头被刺激地红得发烫,身下还有性器交合的声音…… 安君的粗粗喘息和简晨的叫声迎合在一起时,两个肉体也被同时送到了高潮,安君奋力深顶了十几下,悉数射了出来。 什么叫tmd报复 简晨甚至想在安君家赖到段子岳的下一个电话打来,想想又觉得好笑。 从浴室出来擦身体,听着安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 “你还记得我原来送给你的东西吗?” 简晨突然问起,她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提起些陈年旧事。也许是现在给人的纷扰,就会想从往日的纷扰中获得一些东西,然后现在的纷扰又终会成为过去。 “什么东西?”他脸上有很多期待,脑海里也在飞速搜索着。 “你忘了,哈哈。” 简晨是发自内心的在笑,不管安君相不相信。 她笑着补充,“我只给过你一本书,你过生日的时候,你肯定记不得了。” 安君确实记不得了,一丝丝回忆都没搜索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坦白讲,我确实不记得你专门给我送过生日礼物。” “不是专门,我跟你说我本来是买给别人的,结果买重了就顺手给你了。”简晨当时对自己的这番操作还有种莫名的自豪,既没让自己显得太过卑微,又小小的在他的生活里出现了一下。 当天晚上,她激动地没怎么睡着,幻想着他是不是坐在书桌前正在翻着那本书。 “你觉得我当时信了吗?”安君问。 “信了。”简晨答。 “这么肯定?我有这么好骗?” “你不是好骗,你只是懒得怀疑。你也给我过一个东西……”简晨想起日记本里夹的皱巴巴的糖纸,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安君给她的,是因为那张糖纸上有他的名字。 “啊?什么?”安君当然更不记得了,这段没有被写进人生里的记忆已然溜走了。 “你慢慢猜吧,不着急,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安君也起身穿衣服。 “你忘了之前说的了?你又越界了。” “……” 简晨把车停在路边,给段子岳把电话打了回去。 “我收回要离婚的话,我决定跟你白头偕老共度余生,好老公,是男人就别问那么多,咱们好好过。”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段子岳的电话振铃,快把她的手机变成按摩器了,简晨看也没看,径直开车回了她的小房子里。 真爽,够段子岳失眠一阵子了。 这一夜,其实简晨也失眠了,只不过她是久违的轻松。 这一夜,她想了很多,从儿时的一个场景想到现在的一顿早餐。 好像什么都放下了,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 “晨姐,有个患者找你。”赵松上楼来叫,简晨正跟医疗器械厂家联系呢,冲赵松摆了摆手,赵松下楼去了。 等简晨手头上的事情忙请,都已经临近下班了。 她下楼去,一眼就看见等候区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 陆怀和她的目光碰上,浑身瞬间升高了一个度。 “想约你的看诊,可你好像快下班了吧。” “哈哈,你不预约就直接来,那你可看不上了。你稍等我一下,待会请你吃个更好吃的。” “我是真的来看牙的。”陆怀一脸真挚。 简晨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松哥你带他过去。”简晨抿着嘴偷笑。 陆怀被赵松带着在vip诊室里的牙椅上躺下。 赵松从外面把门带上。 说是vip诊室,其实就是单独分隔的一个小玻璃房间,里面咳嗽的声音大些,外面都听得见。 诊室里抠穴 简晨把墙上的电视打开,随便找了个宣传片播放。 “怎么不舒服了?”简晨戴上了手套,装模作样地掰开他的嘴巴要检查。 “嗯就是……”陆怀嘴巴被掰开,话也说不出来。 简晨觉得好笑。 “你说话啊,怎么不舒服,你不说怎么行?”简晨边说,边用力掰他的嘴巴,陆怀躺在椅子上下巴都酸了。 “哈哈哈,我看你满口牙健康的很,搭讪一点创意都没有,真老套。”简晨放开他,刚要扭身站起来,腰就被他一把揽了过去,搂地死死的。 “松开!”简晨盯着眼睛警告他,声音压地低低的,“能听见!” “能听见又看不见,你怕什么?” 简晨无语,一时还真想不出怎么反驳他。 陆怀把她的脖子也拉到自己的唇边,“你还欠我呢你忘了。” “你别说了!你快松开。”简晨挣脱,又不敢踢蹬出太大的动静。 结果陆怀的手竟直接伸进了她的裙底,她今天穿了内裤还套了安全裤,陆怀干脆隔着两层布料抠摸了起来。 两根手指夹着阴唇挤压了几下,简晨就受不得了。 “你快松开,我要生气了!” “怎么生气?你要大喊大叫吗,简医生。” 看她红着脸气到不行的样子,陆怀反而更加想好好地欺负她了。他还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手指夹着肉嘟嘟的阴唇,来回地揉搓捻磨,甚至是拉扯。 只几下子,两层布料被浸湿,黏糊糊的让简晨很不舒服,可绝对力量的劣势,她又丝毫挣脱不出,只能默默祈祷别人这个时候千万别进来! 陆怀的鼻尖碰触到她的嘴唇,都足够激地她汗毛倒竖。 下身被手指挑逗着,嘴巴又被他含住接吻,简晨的心理和身体都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陆怀……你别……” 简晨的声音开始颤抖,底气没了不少,上半身有些发软地搭在他的身上。 “给我检查牙齿,刚才没看仔细,用舌头检查。” 陆怀说着,用唇舌撬开了她的口腔,他倒像是在用舌头检查,抵着她的每一寸牙龈和甜甜的软舌蠕动,将她的每一丝津液都吸食掉。 鼻腔里喷出的热气交迭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微微加快了。 “我让……他们先走,你先松开我。” 陆怀的手指已经拨开内裤伸到穴口了,再不制止,恐怕真的要让别人听着搞起来了…… “等会儿。”陆怀没放开她,而是将她的内裤都安全裤都褪了下去,“脱了给我,我怕你反悔。” 简晨哭笑不得,心想,他也太高估她的定力了吧…… “你是不是变态,我还要出去呢。” “你喊一声不就得了。”陆怀像个膏药一样贴在她身上,抱着她不肯撒手。 简晨伸手拧了他一把,“那样是个人都猜出咱们在这儿干嘛了吧!” “给我。”陆怀执意要她的底裤,无奈,为了防止下一秒就被别人撞破,简晨只能乖乖脱了下来,塞到他手上。 陆怀拿起竟然还放在脸上嗅,灯光照着上面一小片清晰的水痕。 “你真变态!”简晨小声骂了一句,然后开了玻璃门走出去。 突然的真空状态,让简晨感觉下面的阴唇上还带着还未干涸的淫液,小穴凉风阵阵。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红润膨胀的阴唇错位摩擦的声音,别人是不是也能听得到! “一会儿我朋友陪我锁门吧,你们先走吧。”简晨对张敏和赵松说。 张敏的八卦之魂又燃烧了起来。 “姐!姐!那个!那个!是不是?!” “你在说什么……不是摩斯密码吧……”简晨抿了抿嘴唇。 张敏被拉着去收拾东西了,等张敏和赵松磨蹭着离开了诊所,简晨才敢回到那间小屋里去。 因为想在最里面射rou 简晨琢磨着怎么迅速把陆怀拉去吃饭,可还是默默地从里面锁住了诊所的大门。 “走吧,下班了,去吃饭。” 陆怀还躺在椅子上,不肯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画面。 “过来。”陆怀头也不回。 “走啊,去吃饭,我都饿了。”简晨过去拉他的胳膊。 结果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结果,简晨被拉回到了他的身上,手脚都被缠住。 “那就先喂饱你这里。” 陆怀的手掌越过她的臀,摸上软肉,翻身将简晨压在了下面,大肆地玩弄起小穴来。 “你买的设备质量过关吗,不会塌吧……”陆怀吻着她的脸颊,齿间轻吐一句。 “当然……啊……” 穴肉被刺激地一抖,简晨双腿用力分开,盘上了他的大腿。 “幸好是防水的……”陆怀笑,抠摸着她小穴的手指也加快了一些。 “刚才你出去,我就在想,防止你跑掉的方法有很多,下次应该给你这里塞个东西。”陆怀继续用话语挑逗。 “你别说话了……啊啊……别弄……”简晨红着脸挺了挺身体。 “不弄你怎么湿成这样的?”陆怀把手指从她的穴里抽出来,还挂着晶莹的淫液,伸到她的嘴边,抵着她的嘴唇插了进去。 “唔……” 一股腥咸的淫味塞满了口腔。 男人的动作强势又凶猛,让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的手指卡到喉咙里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简晨呜呜地眼泪快要挤出来了,含着他的手指可怜地闭上眼睛。 陆怀将她的软舌夹住,勾着她舔自己的两根手指。 简晨的舌头听话极了,绕着他的手指舔,陆怀将她的嘴巴撑开,手指抽出,软舌还不自觉地伸出来追着他的手指舔弄。 “继续舔。” 他不容商量的语气,让她身下泄了一滩。 简晨含着热泪,伸着舌头舔那两根举在面前的手指,像只听话的小狗。 “这么喜欢吃你自己的逼水。”陆怀感觉到她下身越发湿漉漉,扶着她的小脸亲了上去。 腥咸的淫液就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换着,舌头相互缠绕着,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嗯……啊……”简晨被他吻地呻吟出声,她原本以为自己最近没什么状态,连做爱都不能投入,可现在,她只想被陆怀狠狠地要,在他身下泄到一塌糊涂。 “进来吗……嗯啊……陆怀……” 陆怀将她的连衣裙整个撩了上去,盖住她的眼眸。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全身却无一遗漏地暴露在这间小小的诊室里。 她的身体像一座精细的雕像,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每块皮肤都在发光。 他的头伏在她的奶子上,忘我地吮吸。 “求我进去。” 陆怀含着乳头一时舔弄,一时吞吐,轻易就让简晨泄了个泥泞。 “求你……陆怀……”简晨被蒙着眼,不敢拿开。 陆怀拉裤子的拉链,把口袋里的套子掏出来戴上。 这个间隙,简晨忍不住问,“这两次都记得带套子……怎么……” 陆怀跪在她的穴口前,肉棒一贯而入,“因为想在最里面射……呃……” 极致的包裹感让陆怀爽地喉咙发紧。 “嗯……”好大,可是一点都没有干涩的疼痛,鸡巴几乎是顺着内壁挤滑进去的。 肉棒紧抵着宫口,原本空虚的阴道被塞地满满当当。 “陆怀……给我……”简晨哼哼着,被他大力肏开的欲望膨胀到不行。 插进去就不听话了,欠调教rou 陆怀将棒身抽出来,只剩龟头磨着她的嫩肉。 缓慢地、极为缓慢地将棒身送回去,临近花心时,突然加速撞上去。 “啊……”简晨的汗珠子都被撞了出来,顺着额头滑下,下身涌着爱液,被涨大的肉棒堵在里面出不来。 这让她加倍渴望被极速抽插的快感,抬起些屁股,迎合他鸡巴的角度。 肉棒抽出,一滩清澈的淫液顺着她的小屁股滑下,接着又是更加猛烈地肏入。 几个来回下来,简晨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呜呜地淫叫。 “又想挠花我?”陆怀看着女人吃力的样子,上次被她挠花的小臂还引得战友们一阵怪叫…… “啊啊……你……啊……” 简晨被他撞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肏入又深又快,身体都快被他的肉棒贯穿了。 “要不要去我那住?肏你肏不够……” “啊啊……不要……不要……” 简晨抓着他的小臂,猛烈地摇头。 灯光也跟着陆怀的撞击摇晃了起来,屋子里一时间陷入了晕眩。 陆怀揉着她的阴蒂,揉地极快,女人毫无反抗之力,软在身下。 “呜呜……” 陆怀的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拨她的舌头,简晨呜呜地眼泪眼看就快挤出来。 “不去?插进来就不听话了?那不肏你了?”陆怀说着停下了动作,只有手指在她的嘴巴里搅动。 肉棒从蜜穴里抽出,阴唇搭在一起,似是闭合似是开着的掩住了湿滑的甬道,只有不断沁出的淫液,努力地做着欢迎的姿态。 “听不听话?”两根手指插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也没忘了刺激她的敏感点,乳头快被他玩地痒炸了。 “嗯……唔……” “回答我!去不去?” 手指伸进她的小穴里,顺着穴肉快速地勾动寻找。 “啊……” “是这里吗?”陆怀停在一个点上,手指快速地勾起,飞快地拉扯嫩肉。 “啊啊啊啊……别……” “去不去?” 蜜穴从沁水变成了吐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简晨用力夹着腿,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拧。 “去……啊啊陆怀……啊……不要……” “这还差不多。” 陆怀满意地将肉棒重新破开她的洞口,淫液四散奔逃,将他的裤子也打湿了一片。 粗长阴茎的回归,让简晨瞬间满足地闭紧了眼睛,什么也顾不得思考。 他终于不再折磨她,抓着她的身体,狠命地肏干,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花心,顶地他们的身下像是发了洪水。 外面的街灯亮起,诊所的大门紧闭。 玻璃房中模模糊糊两个沉迷性事的男女,忘乎所以地交合。 “啊啊陆怀……不要了……” 简晨被他肏地喷了两次,叫床叫地脸都麻了,结果陆怀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每当他一阵急速的顶动将她送上高潮,她都以为男人也会随之射精,可稍稍放缓些,他又像没事人一样,重整旗鼓大肆挺进。 “换个姿势?”陆怀捏着她的脸蛋,像是询问,又像是命令。 简晨以为他快到了,若是换个姿势恐怕还要肏上不知道多久,撅着嘴巴拒绝。 “不要……不要了……” “爽够了就不要?” 陆怀直接将她整个抄起,抱了起来,从背后将她冲到了磨砂玻璃墙上。 随着肉棒的顶深,她的身体也被挤地死死的。 夹在凉凉的玻璃墙和男人炙热的身体中间,冰火两相差异,让她浑身敏感异常,淫水喷湿他裤子的面积更大了。 “啊啊……好了……要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陆怀撞击着她的臀瓣,臀肉的啪啪声,身体摩擦玻璃墙的窸窣,淫靡到不行。 简晨心里一万只羊驼在狂奔,他还好意思说这么快……哪次不是肏肿了才算完…… 不过这次倒是没肿,可能陆怀的“调教”让她稍稍耐肏了一些。 简晨腿上湿了大半,激战后的诊室实在淫乱,陆怀抱着她喘息,舍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简晨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被他肏到腿软时,说着不要,等他要退出去时,又恋恋不舍。 陆怀是进入过她身体的第三个男人,但他是第一个让她觉得整个性爱过程很幸福的男人。 连他事后的呼吸声都那么性感迷人。 你们都是这种频率吗 陆怀给她擦干净身体,看见她裙子上和自己裤子上的水痕,一脸坏笑。 “你老笑什么?!”简晨嘟着小嘴锤他的胸口。 “直接去我那点外卖吧,咱俩这样子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哈哈哈。” “你还笑?!”简晨在他胸口又拍了一巴掌,气鼓鼓地瞪着他,“我才不去,我要回家换衣服,怎么?你也要一起?” 简晨故意把脸伸过来,贴地他很近,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身上蹭。 “好啊,只要你愿意,我怕什么。”陆怀搂住她,强势吻住她的嘴唇。 “呜呜……不要了!”简晨推开他,命令他继续打扫诊室的卫生。 “刚才说的好好的,现在不愿意,那就只能再来一次,把你肏到同意为止。” “诶诶你不要冲动!我去我去!”简晨急忙求饶。 “这还差不多。”陆怀松开她,没忘了在她奶子上捏上一把。 “你不会是邀请回去闻你妈妈买的空气清新剂吧,你自己住还是跟你父母……”简晨问。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带你回去让我爸妈听你叫床?” “我以为,你有这种癖好。” 好在天已经完全黑下去了,他们从诊所出来赶紧钻进了车里。 简晨的肠胃咕噜噜地抗议,她坐在副驾驶给了陆怀一个哀怨的眼神。 “这么早就饿了哈哈,给你手机赶紧点餐。” 陆怀极其自然地把手机递给简晨。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早???我累了一天饭都不让吃,还得……” “还得什么?” “还得打你!” 屋子里窗明几净,还真的有那种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打眼一扫,地上还有几箱未开封的行李物品。 “你要搬家?”简晨疑惑。 “我是刚搬过来,我跟我妈说我要搬出来,要不然带女朋友回家不方便,她就高高兴兴地给我找了这儿,拎包入住。我上午刚收拾出来,下午就去你诊所排队了,结果某人还不接待。” 陆怀像个小孩子撒气,就差撅嘴了。 “女朋友?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来。” “那你走吧。”陆怀顺着她的话说。 简晨扭头就要开门出去,结果被陆怀一把拉住,搂在怀里拥吻。 该死,又被他吃到了…… 终于填报了肚子,简晨满足地眯着眼睛,靠在陆怀家的沙发上,整个人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要不我回家去……”简晨怕他吃饱了又要折腾自己,趁着他没说话,赶紧试探。 “你说什么?”陆怀将她揽进怀来。 “我什么也没说。”简晨往后一倒,望着天花板,看来今天是跑不掉了。 “我能出去溜溜食吗,我要撑死了。”简晨打了个饱嗝。 陆怀搂着她的脖子狂笑,“晚点出去吧,饭后运动完你要是还有劲儿的话……” 简晨圆鼓鼓的肚子被陆怀压在了身下。 “诶呀!压得我要吐出来了!”简晨气地在他身上胡乱地掐。 “对不起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儿……”陆怀笑地快要肚子疼了。 “你他妈?!我现在就要出去,走,带我出去!” “这么生气?那好吧,本来还想先做一次的。” “你的战友们都是你这种频率和强度吗……” “我哪知道人家的私生活,你问这个干嘛?看上他们谁了?我一个不够??”陆怀刮了下她的鼻梁。 “哼哼,呵呵呵,你觉得呢。”简晨哭笑不得。 陆怀将她抱起到门口换鞋子。 简晨突然有一种错觉,她也搞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完全不是同安君那样的单纯肉体关系,可也不能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吧…… 只要还在陆怀身边的时候,简晨一个字也不愿意多想,什么都不愿意考虑,什么关系、什么伦理、什么道德,她什么都懒得在乎。 买小玩具 简晨裙子和底裤都没法穿了,陆怀给她找了一条宽松的大裤衩,结果穿上耷拉到小腿,迈步像是甩着两个口袋一样。 陆怀嘿嘿地笑她笑个不停,简晨已经想不出来能用什么新鲜词汇骂他了,只能是想到什么就往他耳朵里招呼。 陆怀完全不恼,看她的样子,只顾着把她的脸捧起来又亲又咬。 被男人十指相扣地牵着,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 简晨想,这就是大多数人谈恋爱的样子吗。 不管是他手掌的温度,还是他皮肤下嘭嘭跳动的心脏,都让她觉得那么真实。 “走,跟我去里面看看,我要买个东西。”陆怀扯着她进了一家24小时成人用品商店。 “啊!你去这儿干什么!”简晨根本来不及阻止,就被他拉了进去。 还好是自助售货的,不然简晨真的要把头埋进大背心里了! “你要买什么?!”简晨缩在他身后催促。 陆怀扫视着货架的物品,最后视线在一个东西上停住了。 “这个好,还能远程控制。”陆怀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在想什么……你变态吧。” “回家去,我背你。” “我真是谢谢你……” 陆怀俯身,让简晨跳了上去。 他的步子迈地很稳,简晨像是趴在一块坚实的铁板上,下巴拄在他的肩窝里,歪头看他的鼻尖。 “我的下巴是不是很尖,拄地你很疼吧,是不是这样就很诱惑你?”简晨现在也就在外面才敢说这种话挑逗他,但凡是个没人的地方,她都老老实实的。 不过陆怀这个成长速度也太快了,现在已经敢在诊所还有人的情况下摸她的小穴了…… “诱惑,不过不是因为下巴。” “那是什么?” “你在用奶子揉我的背,揉地想快点回去肏你。” “你!你可能需要洗脑一下。”简晨气急败坏把脸都埋在他的背上。 陆怀脚下的步子加快了。 “你个老变态!” 简晨拿着一个女用硅胶自慰器,粉粉嫩嫩的,只是形状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陆怀靠近过来,简晨明显感到他更急切了,体内有遏制不住的欲望迸发着。 简晨身上的大裤衩实在过于宽松,从裤筒里直接伸手进去就能揉到了她的小穴。 “啊……陆怀我困了,想睡觉。” “走。” 简晨的身体轻松被他带离了沙发,进了卧室。 “好了,本公主要安歇了,你快出去吧。” “那我留下来伺候你洗澡。” “还洗,再洗就脱皮了,我困死了别动我!”简晨拉被子来钻了进去,将她与陆怀的身体间隔开。 “也是,反正一会儿还要洗。” 陆怀说着就跟着钻了进去,“你睡觉不脱衣服的嘛?” “啊呀!你快出去啊,我自己会脱。”简晨突然有种未经人事的女孩的羞涩,垂着眼皮。 “我的衣服我比较会脱,我来帮你。” 松松垮垮的大背心一下子就被扔了出来。 “明明都勒红了还穿这种内衣,以后不让穿了。”陆怀拨开她内衣上的蕾丝边,手指摸了摸勒出的印子。 “你管我。你还能天天检查?” “反正一个月我有15天可以天天检查,明天买新的。” 简晨胸前的白兔子跳了出来,红嘟嘟的乳晕,看的陆怀双眼迷离。 他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服拨了个精光。 叫声老公听听rou 简晨不好意思地用胳膊挡着胸前的春光,腿也微微夹紧了一些。 “刚肏完又害羞了?”陆怀握住她的奶子,手心的温度传递给她胸前,简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还是这么敏感。”陆怀揉地快了一些,盯着她的小脸蛋越来越红艳。 “你别说了……” 简晨把脸别了过去,留给他一个尖翘的鼻尖。 “真的不要吗?”陆怀捏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粉红色的唇,引着她的软舌缠绕在一起,每一个味蕾都在品尝她的香甜。 “嗯……” 简晨被他吻地耳朵根儿都红了,浑身热气腾腾地,像是要蒸发了,下身早就膨胀了,几个小时前,才刚被采食过的蜜穴又渴望了起来。 “陆怀……” 陆怀看她下身湿的厉害,干脆直接将阴茎插了进去。 穴肉努力地撕咬,像是要将肉棒分食,陆怀将粉肉分开,破了进去。 “啊……陆怀……” 阴茎顶到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反复折磨了起来。 “啊啊啊……陆怀慢点……” 她越是说着拒绝,身下就越是湿地厉害,滑溜溜的小穴不断地将肉棒吞吃吸食。 “你越叫我越硬……换个称呼听听。” 他的声音几乎是喉咙深处的低吼。 “啊啊……不行……慢点……” 身体被他顶地不断上涌,头发乱糟糟一团,幸好脸上的妆早就卸地干干净净。 陆怀扶住她的脸蛋,强势又温柔,看她高潮时的表情,看她眉眼的微小变化。他想把她的样子都刻在心里,他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地无影无踪。 现在的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 “叫老公听听。”陆怀这一下更狠,狠地让女人的娇喘变成了尖叫。 简晨,被他这一撞,猛地睁开眼,伸手在他的小臂上挖了一块,鲜血渗出了皮肤。只是嘴巴够不到他的人,不然一定狠狠在他身上咬上一口。 然后就是更加激烈又快速地顶撞,花穴接二连三地被撞到颤抖。 “啊啊……轻点……” “你除了让我轻点好像没别的话,奥对了,还有慢点。” 男人浅笑,与如此猛烈的撞击,显得格格不入,似有一种闲庭信步的样子。 而简晨已经快被他撞地晕过去了,呻吟从轻到重,又变轻,最后破碎地提不起来,哭喊着求饶。 “叫一声老公听听,我就轻点。” 陆怀捏住她的下颌,控制地很微妙,充满了强硬,又不足以弄疼她。 “啊……啊老公……慢点……” 在床上被他折腾的时候,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幻想,如果当初嫁的真是这个男人,好像也不错。不过这太过魔幻了,下了床,还是要面对那个名存实亡的拇指男老公…… “这么随便?”陆怀的棒子大力冲撞进蜜穴。 看简晨这么不耐肏的样子,想也不用想,也猜得到她老公有多么不行…… 可是越这么想,他就越生气,暴殄天物这个词用在那个正牌老公身上恐怕是很贴切。这么琢磨着,肉棒便像疯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深顶。 “啊啊……轻点太深了……” 陆怀松开她的腿,转而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往鸡巴上套。 “轻不了。” “……” 陆怀趴在她身上,热吻落在她的唇边,封住了她呜咽的呻吟。 “呜呜……” 身下的膨胀刺激得不到宣泄,便化成了泪水,从眼眶里挤了出来。不一会儿,她的脸上便挂满了泪痕,梨花带雨。 陆怀便去吻她的泪珠,热唇贴着她的泪痕,把她的脸都吻遍。 简晨便哭的更痛,蜜穴射出一股淫液,身下的床垫子湿了一片,交合处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陆怀……要被你弄死了……” “叫什么?” 惩戒式的深入来的总是这么突然,简晨已经没了力气在他身上抓挠,软绵绵的瘫软在他身下。 “老公啊……啊啊……” 心里都顾不上骂了,只有懊恼,她只懊恼自己干嘛要招惹一个打桩机…… 明天就去约健身课,再偷懒不锻炼,恐怕没几次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贯穿了整个过程。 事后的陆怀,像是摇着尾巴的小黄狗,温顺地抱着她洗澡。 离婚1 “你不会再有欲望了吧……” 简晨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他,连靠近都小心翼翼的。 “你要是每天都跟我在一起消耗我的激素,不就没事了,我又不是大象。” “能有多大区别?”简晨白了他一眼,盘算着明天的事情。 简晨的手机屏幕还亮着,迷迷糊糊睡着了,陆怀悄悄关了灯,紧紧偎在她身边。 卧室的花香,飘散到屋子里的各个角落,将他们包裹。 简晨的来电是静音,屏幕弹出一串电话号码,陆怀忍不住瞥了一眼,不敢随便接听也不愿意轻易叫醒她。 电话亮了一阵,挂断,又来了条信息。 陆怀做了一万次心理斗争,往那个方向瞄了过去。 屏幕上赫然写着,“离婚吧,明天早上九点办手续。” 陆怀的大脑突然停止了运转,他不知道是应该震惊,还是应该高兴,万般复杂的情绪一齐涌了上来。 还没轮得到他细想,电话像是催命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打,打到第三个,陆怀忍痛把简晨叫醒。 “啊,干嘛啊。”简晨眼睛被手机的光芒刺地生疼,过了几秒钟,才看见那串可恶的数字。 那是段子岳的电话。 他最近倒是没怎么骚扰,简晨还觉得奇怪,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若是旁边睡的是安君,简晨恐怕会在床上就把电话接起。 可看了一眼陆怀那双真挚的眼睛…… “可能是霜叶,你睡吧,我去外面接。” 简晨没等他反应,推开了露台的玻璃门,从外面关严实,才敢接起。 “你他妈又开始了是吗?有完没完,我都说了不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边沉默了一秒钟。 “现在是我要离婚啊,你没看见短信吗,明天去办手续。” 段子岳很平静,没有一丝犹疑。 “少放屁,大半夜的又耍我玩是吗?!” “真的,就这一次机会,离就赶紧同意。证件我都找好了。” 简晨也不知道是大喜过望还是什么,心里忍不住激动,一直认为是死胡同的小路突然通畅了。 “同意,求之不得。” “九点,上回去的那个民政局门口,你别迟到。” 她怎么可能会迟到,巴不得现在就去民政局门口排队,结婚的时候懒得抢的第一名,这次一定要抢回来。 段子岳指的是他们当时办理结婚的那个民政局,简晨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了当时领结婚证时的场景。 那个地方离他们家近,走路就到了,和去菜市场买个菜一样简单。 挂了电话,简晨难掩的欣喜已经挂上了嘴角,为了不让陆怀发现什么异样,努力调整了一番。 简晨回到床边。 “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讲过?”陆怀问。 “啊?讲什么?”简晨装傻。 “明天我陪你去吗?” 陆怀很想问她,离婚的原因。比起离婚的原因,他其实更想知道,离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自己。 不过看她对这些事情闭口不提的样子,连离婚都一丝风都没透给过自己,恐怕是自作多情了。 她会不会是因为别人,或许她还有别的情人,自己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你看到了?”简晨看见那条短信,被点开过的痕迹。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碰到……” “没事,你在家等着我吧,我明天休息一天,等办完了我就回来。” “好,那我等着你。你会回来的,对吧?” 简晨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像是个撒娇的小娇妻,而她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你紧张什么?你是怕我离还是怕我离不了?” 简晨猛然发现,现在的自己,不光说话像是个渣男,连想法也和渣男无异,她怕陆怀彻底赖上她,又怕他赖不上她…… “在家等太久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陆怀不是询问只是陈述,却一点底气都没有,他在等着她的反应。 “好。” 听了简晨的话,他心里像有个东西落了地。 人妻?少妇? 陆怀早早就把简晨叫醒,催着她洗脸换衣服。简晨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是陆怀连夜洗干净烘干的。 他们到的早,陆怀把车停的远远的,瞄着办事处门口的动向。 临近九点,段子岳到了,简晨下车跟他汇合。 “好久不见啊。”段子岳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简晨对他也少了往日的厌恶,看他的眼神都缓和了不少,“别寒暄了,证件都带全了就快领号吧。” 这离婚手续的头一号还真让简晨排到了,拿着一个人的离婚证从民政局走出来,感觉头发丝都变轻了。 “你为什么突然同意了?” 简晨不是现在才想起来问,她是害怕离婚前多问一句都会让段子岳反悔,错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找好下家了呗。”段子岳一努嘴,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白色小轿车上,驾驶座上坐的女人外表不孬,珠光宝气的,车子应该也是女人的。 简晨对段子岳的坦然没有生出一丝的气恼,还有些敬佩,只是对女人今后的性生活有万般的同情,也不知道这女人试过了没有…… “你呢,再婚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给你包红包。”段子岳问简晨,目光里满是不屑。 如果是曾经的她,她一定会抓住机会嘲讽他一番,可现在,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跟段子岳多说一句话,她都觉得时间是漫长的。 “提前谢谢你了。” “你的东西,随时可以回去收拾。”段子岳说。 “不用,都扔了吧,我就不用给你交垃圾清运费了吧。” “好吧,我先走了,拜拜。” 看着段子岳上了豪车,简晨有些哭笑不得。 陆怀早就耐不住性子下车等了。 阳光像是读懂了他们的心事,明媚地刚刚好,他穿着件白色衬衫,站在树下,望着她的眼神,清澈见底。 “走,我来开。吃个早午饭,今天必须我请客。”简晨将他推到了副驾驶。 陆怀看着她晃了晃手里的红本本,想笑又觉得这时候笑出声简直太禽兽了,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陆怀看她把车子越开越偏,心里疑惑,想问又没敢问。 简晨看出了他的心思,“让我先兜一圈儿,心情太好了,需要缓解一下。”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对如释重负有了全新的理解,如释重负这四个词从来都不是轻飘飘的,只是现在才知道,结束一段痛苦无意义的生活,对人的改变,是多么地巨大。 注定走不长的婚姻,对她的消耗无疑也是巨大的。 开着开着,她突然哽咽了。 陆怀惊恐地看着她,也不敢开口问,帮她握着些方向盘。 简晨将车停下,陆怀抱住了她,什么也没说。 “老娘终于离婚了……呜呜……我太高兴了。” 也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哭,也许是喜极而泣?陆怀抱着她,任她把鼻涕抹在自己的衬衫上。 “那孙子……还说我是没人要的离异女人……王八蛋啊……要不是嫌跌面儿……我都没骂回去啊啊!真后悔……呜呜……” 陆怀看着她的眼泪鼻涕疯狂拉丝,看着她边哭边笑,他也笑了起来。 “我还能有一件完好的衬衫吗简老师。” “切,”简晨看他调侃自己,干脆破罐破摔,将他的衬衫搓起来当擤鼻涕纸一样擤了起来,“你那天还说印唇印!果然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鼻涕和唇印还是不太一样的吧……” “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嫌弃我是离异妇女。”简晨推开他,坐了回去,盯着前方准备重新起步。 “我怎么嫌弃你了,少妇听起来更刺激了。” “人妻不是更刺激?”简晨冲他挑了挑眉毛。 “刺激,那就肏你吧……”陆怀拉过她的胳膊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给他吃过吗rou “在外面!” “这条路哪有人?!”陆怀随即撩开她的衣服,在她胸前舔吻。 简晨忍不住抖了一下,昂扬的奶子也跟着颤了两下,乳波荡漾开来,陆怀手掌揉了上去。 一只奶被盖住,另一只的粉红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简晨很快软在了座椅上。 “嗯啊……陆怀。” 简晨把身体向他靠了过去,挺着胸脯迎合着他,也像是把奶子送到他嘴巴里。 “叫我什么?”陆怀重捏了一下她的奶。 “啊!讨厌……” 陆怀的手掌顺着她滑嫩的皮肤,一路向下滑去,直到她的腿心。 “这么快就湿了?一会儿先去买衣服吧,哈哈哈。” 他笑着将她抱起抓了过来,像拎起一只小兔子一样,让她双腿岔开坐上来。 她的裙子还带着些许洗衣液的香味儿,大手撩开了裙子伸了进去。 她的身体已经完完整整地被他掌握住,长指刚一碰到阴唇,那两片充血的阴唇便哆嗦了两下,像是经历第一次时的羞涩。 拥挤的空间里,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局限于身体的细微触感上,多了好几分别样的刺激。 简晨时不时瞄一眼窗外的情形,生怕此时的春光被人瞧见。 陆怀褪下裤子,粗大的阴茎露在了简晨的面前,她甚至羞于去看那个东西,紫红色的棒身,遍布着青紫的血管,龟头又圆又大,还有那个挂着水珠的小口。简晨想到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喷射精液时的样子,小心脏更是嘭嘭乱跳。 “帮我摸一下。” 她的手被握了上去,轻轻地撸动。 许是羞于被他这般炙热的目光盯着,简晨主动吻了上去,牙齿轻咬着他的下唇。?她的阴唇被他的手指弄的难耐,空洞地想要被填满。 “要不要我给你舔……”简晨的牙齿将他柔软的嘴唇扯开一些。 这句话一出,陆怀的脑子里“嗡”的 一声,热血上涌,头皮都麻酥酥的。 他的手指退出,拉出晶莹的粘液。 “坐上来吃进去。”陆怀的喉咙干哑,沉声说道。 简晨还没反应过来,臀部就被他抬了起来,狠狠往下套住了龟头。 阴唇被猛然抵了进去,穴肉也被分开地彻底,简晨“嘶”了一声,淫液咕噜冒出了一团,顺着阴茎流了下去。 “疼吗?” “不疼……” 陆怀握着她的腰,让她的小穴将肉棒整个吞吃了进去。 “啊……” 她缓慢地套了起来,小脸爬上了两团红晕,明艳动人。 陆怀想起刚才她的话,似是发怒了,双手恶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换来的是被穴肉更加卖力地咬住阴茎。 “这么骚,给他吃过是吗?” “吃过……啊啊……” 没想到她竟然敢承认,陆怀趁她坐下去时,还故意将她的身体死死按住,这下肉棒抵地更结实,有种将她分裂破开的势头。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陆怀捏着她的臀瓣,将臀瓣使劲向两边掰开,红润的小逼也被掰开,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大手“啪”地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掌印。 “啊……”简晨疼地颤抖,小穴猛地收紧,挤压着肉棒上的褶皱。 随之而来的是被加速的顶深,一下、一下……身体被有节奏地抛向高处,又在底部被接住。 她不得不承认,从前和段子岳的车震还不及隔靴骚痒的爽感。果然在哪里不重要,跟谁做才是关键。 车子在这样激烈的运动中,忽悠忽悠地动了起来,若是有行人经过肯定会忍不住录像的。 “回去给我舔,听到了吗?”陆怀掐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命令。 “啊啊啊……慢点……外面会看到……”简晨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啪!”随即又是两个巴掌印儿,摞在了刚才的印子上面。 简晨痛地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给他吃过吗2rou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红着眼睛点点头。 陆怀看她眼圈红了,又觉得心疼,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 “嗯啊……陆怀……不要了,回去吧……” 简晨快要哭出来了,像只玩偶一样被他肏上肏下,软趴趴地搭在他身上。 陆怀已经想要放过她了,可看她这求饶的样子,更忍不住想多欺负她一阵。 她怎么连求饶都这么可爱。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 简晨抿着嘴巴哼哼着,穴肉抖成了筛子,啃咬着坚硬的阴茎。 “射到里面……啊啊……射进去……”简晨扭着身子勾引他,换来的则是更加卖力的顶撞 还有更为用力的巴掌…… 啪啪地几巴掌,打得简晨的眼泪掉了下来,呜呜地哭。 “谁教你的这么骚??”陆怀似是威胁,似是恐吓,看她这幅可怜样,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欲,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整个破开。 “啊……陆怀……射到里面……” “还说是吗?”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配合着用力的掐捏,简晨痛地直淫叫不歇。 可穴肉却愈发夹紧,痴狂地咬紧肉棒。 他还是忍住了在她里面射精的冲动。 在到达顶峰前的最后一刻,将她的臀部握紧抬了起来,热热的白浆冲着她的阴唇噗噗地喷了出来。 陆怀宠溺地亲她的手心,简晨跨坐在他身上不肯回去。 “你打我好用力!”简晨呼呼地喘着粗气,锤他的胸口。 “疼吗?”陆怀揉着她的屁股,做完了又满是心疼。 简晨没说话,用最大的力气在他胳膊上拧了一块。 “嘶……”这次换陆怀疼了。 简晨也故意去问,“疼吗?” “难道你不爽吗,我每次打你你都叫那么骚……”陆怀反问。 “爽你大爷!” “你裤子湿了,你车上还有衣服吗?”简晨不好意思地低头看。 “有,知道你这么骚早就有准备。” 简晨呀地大叫了一声,狠命在他身上锤了一拳。 “你个老变态!蓄谋已久!” “也不是很久,就早上出门的时候。我来开吧,我怕你又哭,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霜叶的电话打来。 “最近怎么没来我家住啊?”霜叶的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错。 对于霜叶突然打来的电话,不光是简晨,现在连陆怀都有些心理阴影了,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能把自己作到什么程度。 “我现在可晋升为离异的自由人,跟小狼狗玩都忙不过来,哪有空搭理你。” 简晨眼睛弯成一条弧线,和陆怀快速地对视了一眼。 “卧槽,你离婚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什么时候!”霜叶激动地快把手机扔出去了。 “就今天早上刚办的。”简晨故意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搓着衣角。 “我的天!你快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简晨刚要开口,霜叶抢着说道,“你先别说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吃饭,咱们见面说!” 陆怀侧头看了一眼简晨,生怕她把自己丢下出去约会。 不过霜叶这次倒是没破坏他们的约会,主动问简晨,“我可是要带男人去的啊,你有男人吗,我怕你看了难受。要不我借你一个?” 陆怀拉了拉简晨的手,像是在自荐。 “我用的着你?我还怕我带男人去你会难受呢,你发我定位吧,我们直接过去。” 简晨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你还有其他男伴儿吗?”陆怀问。 简晨噗嗤笑了,看来他是拿霜叶的玩笑话当真了。 “有啊,多了去了,我跟霜叶吃饭每次带的男人都不重样的,一个哪够?”简晨不知死活地逗他,把晚上还会落到他手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看来我还是没喂饱你,以后不会再可怜你了。” “……” “午饭解决了,咱俩待会儿好好吃她一顿,你帮她那么大忙都没让她还呢!” 简晨这话倒像是把他俩放在一条船了,陆怀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说“咱们”。 谁是狗 陈霜叶和宋子辉坐在餐厅窗边的位置等。 没错,他们又复合了。 宋子辉对简晨那张从不客气的嘴是发憷的。 他紧张,霜叶比他更紧张,对于这个几次把自己从恋爱纠葛中解救出来的简晨,甚至比面对自己的父母还要难为情。 “你说她不会打我吧。”宋子辉问。 “打你也是你活该,你为了跟我结婚,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受得了受得了,我什么都愿意的,宝贝。” “姐姐,你们来了。”宋子辉看服务员身后引着的一男一女,赶紧站起身来打招呼。 简晨看见这男人就愣住了,虽然来的路上,心里隐约觉得霜叶给她拨通电话时的语气很微妙,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霜叶这么快就重蹈覆辙了…… “哥哥,哈喽哈喽,你们快坐吧。”宋子辉甚至不敢多看简晨的表情,转而去招呼陆怀。 简晨笑了一声,说不上是冷笑还是社交礼貌式的微笑,慢悠悠地开口,“不用急着叫哥哥,谁小也不一定。” “啊我就是,随便叫的,姐姐别介意。” “坐下吃吧,陆怀上次可是救过你的命,你现在才想起来请人吃饭,今天我带他来吃穷你。”简晨拉着陆怀的胳膊对陈霜叶说道,让陆怀坐在里面的位置上。 宋子辉清不清楚不一定,陈霜叶心里清楚的很,简晨是在敲打自己上次被宋子辉折磨的惨样子。 宋子辉今日比火锅店的服务生还殷勤,一会儿倒水一会儿递纸巾的。 简晨再怎么看他不顺眼,也不愿意太刻薄,说到底现在逞的口舌之快,日后还不是要加倍还到陈霜叶的身上。 她对陈霜叶的感情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你们这是要结婚?你不会又怀孕了吧。”简晨开门见山。 “没有没有!就是,想商量商量结婚的日子,我爸妈不肯。”霜叶眼神似有所求,抬眼瞄着简晨的表情。 “想让我帮你劝?我可不敢,舅舅不得骂死我。”简晨喝了口水。 桌下陆怀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不是,我回家的时候,你陪我去吧,我自己害怕。” 简晨翻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宋子辉。 “你们俩去不就好了,让他拿出点要结婚的诚意,舅舅又不是铁石心肠。” 简晨感觉自己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遭雷劈的,不光是因为舅舅的态度,而是她在帮着陈霜叶往火坑里跳。 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楚陈霜叶婚后要付出的代价,自己绊倒过一次的地方,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再去一次。 可这么多次事情下来,已经让简晨足够清楚,她能左右的事情,实在太微乎其微了。 “先不说这些了,今天敞开了吃。陆哥,我还没好好谢过你,不过咱们要是成了一家人,是不是就好太多了……” 霜叶坏笑着,逗地陆怀脸红了一半。 简晨也跟着笑,饭桌上气氛突然轻松了起来。 “陆哥脾气可真好,怪不得你这么吃他这一套,这不是现实版小奶狗吗!”霜叶调侃道。 “你说谁狗呢,”简晨怕霜叶嘴上没个把门的,赶紧叫停,“这桌子上有狗也轮不得到他呢。” 霜叶想起上次的誓言,再和宋子辉复合她就是狗,简晨也没头没脑地跟着发了誓…… 这下换霜叶不好意思了。 宋子辉去洗手间的时候,简晨没抓着霜叶质问,倒是陈霜叶沉不住气了。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霜叶问。 “没有,你真的想好了?像那回的事情以后还多着呢,你准备好了吗?” “没有,但是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要不你骂骂我吧,你这样子我有点不习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非让我骂你?你就那么想去当那个天天打小三儿的豪门阔太?你缺钱缺房子还是缺男人?” 简晨连串的提问,倒是让霜叶彻底打蔫了,低着头瞥陆怀,像是在寻求帮助。 “你别看他,不是想挨骂?现在舒服了?”简晨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那些事情都处理干净了,他这阵子也很老实,天天围着我转……” “舅舅要是打死不同意,你怎么办?总不能再弄出个孩子来。” “也不是不行……” “……” 圈养一头驴 “我还是想打你怎么办,我觉得我迟早要被你气死,”简晨对着霜叶咬牙切齿,转而又对陆怀说,“你猜她下回哭着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陆怀尴尬地笑,也不敢说什么。在别人面前的陆怀,每个字都说的很有分寸。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你保证的有用吗,你得让宋子辉保证,再说他说这种话,说不说有什么区别。”简晨半开玩笑地说,“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能自虐自残,我可以考虑不搅和你们的事情。要不然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棒打鸳鸯的能力。” “我答应,我以后不给你找麻烦了。” 不管霜叶这时怎样语气坚定,在简晨眼里不过是信誓旦旦的承诺罢了,承诺就会有打破的可能,而且打破的可能性很大。 “你们这是……”霜叶看他俩时不时互换眼神的腻乎程度,一股刚恋爱的酸臭气。 “什么?” “在一起了?”霜叶这个问题倒是问到陆怀心坎里去了,他也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在简晨心里的答案。他满是期许地扭头看着她,连她脸上的每个毛孔都盯地仔细。 “你管我呢,管好你自己吧。反正以后你再有事我可不管了。” 陆怀失望的表情已经不能再明显了,霜叶轻扫一眼,便知晓了一二,这男人对简晨的心思已经快藏不住了,偏偏又这么腼腆寡语,照他这个速度什么时候才能上位。 霜叶就着简晨的玩笑话说,“来吧,陆哥我加你的联系方式,以后我有事看来得指望你了。” 陆怀手机放在桌面上,去看简晨的表情,似乎是征求她的同意。 “怎么?家教这么严?”霜叶看着简晨调侃。 “来来来,加。”简晨拿过陆怀的手机,点开了微信。 加了联络方式后的几天,霜叶给陆怀发来了表格文档,细数了简晨的喜好和雷点。 霜叶还给文档命名,“必看恋爱指南”。 趁简晨洗澡的功夫,陆怀躺在床上看的津津有味。 简晨终于肯在他的新家留宿一阵子,他添置了很多东西,快把超市和商场都搬回家了。 “看什么呢!”简晨从他背后突然偷袭。 结果偷袭未成,还被他成功擒住,送入敌手…… 呜呜呜,不要轻易去触碰别人擅长的领域,这句话真是血泪教训,简晨欲哭无泪。 她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的睡袋里,手脚都被禁锢住,逃脱不得,挣扎了几下就认命了。 “你好香啊,大晚上的还用香水?勾引谁”陆怀趴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 简晨被他的鼻尖弄的忍不住笑,“用的空气清新剂……” 他鼻尖轻轻地嗅,继而又变成了舔舐,顺着她平滑的肌肤,一路舔到了她胸前。 “陆怀,我好累啊。”简晨缩成一团,缩在他的身下,脸红红地嘤咛。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陆怀盖住她的眼睛,温柔地含住她的小樱桃。 泥马,简晨在心里怒骂,他还好意思说每天在一起就不会有这么强的欲望了……搬过来这几天,哪天不被他折腾到半夜,第二天她还得拖着酸痛的身体去上班,这头驴倒是能赖在家里睡大觉!!他妈的,想想就来气! 简晨本以为自己圈养了一个白嫩小生,结果现在谁是性奴已经说不清了。 玩玩具rou 男人舔了一阵子,突然下床去了。 简晨本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让自己好好休息了,结果小玩具被拿了出来。 粉粉嫩嫩的硅胶小玩具,微微弯曲像个小把手,又像个小象鼻子,一头圆圆的像是在模仿龟头的形状,还带着一圈圈螺纹,另一头上有个小洞,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简晨羞地都不敢仔细去看那个东西。 陆怀抽了她睡袍的腰带,将她的眼睛蒙住。 这下她彻底看不到了,只有微弱的光透进眼睛里。 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双腿害羞地缠在一起,内衣胸前凌乱地搭着,小樱桃似露似不露的,看起来更加诱人。 嗡嗡的震动声传来,简晨知道是那个东西被启动了。 陆怀先从最微弱的档位开始,放在她双腿中间。 那个东西软软的,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她的下身便稍稍放松了一些。 紧接着,陆怀将其中一头的小洞,对准了阴蒂,吸了上去,为了防止她的腿合上,还预先撑开了她的大腿,让她不得不直面这个东西的刺激。 简晨打了个寒颤,下身想夹紧又夹不上,阴蒂像被一张小嘴狠狠地吸住,吮吸的同时,还有越来越强烈的震动,震动着她脆弱的神经。 “嗯啊……”简晨被蒙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到,陆怀此时肯定正盯着她的脸颊。 “不舒服就告诉我。”陆怀将她的阴部掰开,阴唇软软地被拉开一些缝隙,里面像是尚未开采的宝藏,静静地吐着淫液。 “嗯、啊啊……” 简晨去拉他的手,确切地说想用手去盖自己的阴部,可下身满园春色早就无一遗漏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陆怀轻笑,对她这样又渴望又不敢承认的样子,毫无抵抗力,鸡巴早就硬地难受了。本来还想用这东西的另一头,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这才发现,还没等到简晨说不要,自己就要忍不住肏进去了。 “忍不住了,现在就想插进去了。”陆怀猩红着眼,把小玩具扔到一边,掰着她的阴唇,挺身顶了进去。 “啊……” 紧致的小逼一下子将阴茎整根吃了进去,要不是那个小玩具的功劳,简晨恐怕又快要被这根阴茎的粗大撑裂了。 陆怀顶的够深,待在里面停住,温温热热的,像是钻进了火热的云团。 她的穴肉随着呼吸缓缓地蠕动,围绕着肉棒周身,像是在分食着肉棒的精华,也像是渴望着肉棒的刮擦。 他动了起来,肉棒在濡湿的阴道内抽动。 温热的穴肉被狠狠摩擦着,又稣又麻。 “啊啊……快点……肏我……”简晨捂着本就被蒙住的眼睛说着求肏的淫语,想是置身于黑暗中,她也更放得开了些。 她竟然敢在床上主动说这种话,看起来像个十足的荡妇。 陆怀感觉腰眼一松,差点立刻交待出来,扶着阴茎抽出来重新破入进去,将女人顶地上送了好大一截。 “从哪学的?啊?”陆怀捏了一把她的奶子,掐着她的腰,快速地肏弄起来。 玩玩具2rou “啊啊啊啊……陆怀……肏我……” 陆怀听了额上青筋暴起,没了章法地狠狠肏入,顶地她的呻吟逐渐涨大。 她越是这样淫荡的叫嚷,陆怀便越是顶的深入,恨不得将肉棒送到她的胃里一样。 “叫地这么骚,刚不是还说累了?”陆怀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往下按去,每一下都顶地极为深入。 “嗯啊……”简晨顾不上其他,发了疯的呻吟娇喘从嘴巴里蹦出来,被肏入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 今天的她时而像个荡妇一样求欢,时而又像少女般的羞涩,陆怀忍过了好几波要射的冲动,脑门上沁着豆大的汗珠子。 “啊啊……嗯、嗯啊……好了、好……不要了……”简晨泄了好几次淫液,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陆怀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 身下的被子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简晨的屁股亮晶晶地沾满了淫液。 陆怀看了忍不住狠捏了两把,扶着臀部将肉棒送回了她的体内,听她求饶的淫叫,宽大手掌啪啪地拍在她的臀瓣上。 拍打在水痕的帮助下,更疼了好几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简晨把头闷在被子里呜呜地呻吟,呻吟声一浪大过一浪。 陆怀从背后将她拉坐起来,按着她的肩,持续冲入。 她的头发散乱在额前,随着肏入的节奏摇摆着,还有珠圆玉润的奶子,一浪一浪地甩动。 陆怀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难忍的快感在她脸上展露无疑。 “自己摸奶子。” 陆怀拉着她一只手腕,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激烈地插着蜜穴。 “自己摸!”陆怀看她没动静,在她臀瓣上狠拧了一把。 “啊!”好痛,可小穴更贪吃了,将棒子夹地更紧,紧接着又被棒子强力地插到底,在这样的循环中,简晨身体里的热流,狂热地积攒着。 陆怀把刚才扔到一边的小玩具打开,放在她的乳尖上启动。 嗡嗡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简晨便潮吹了一次,本就水嘟嘟的交合处,更加泛起一波一波的水声。 看她这般受不住刺激,陆怀没舍得再调大一档,只围着她的乳尖来来回回地摩擦。 陆怀恨不得把肉棒钉死在她的身体里,想到自己马上又要离开,一定要把她喂地饱饱的,让她半个月都没力气出去找别人。 其实他想起买这个小玩具,也有一半这方面的意思。 小玩具磨到了阴蒂,简晨惊地身子一躬,趴倒了下去,肉棒吐出了一半。 “吃回去!”陆怀掐着她的腰,将她拉起,让她自己用小穴重新含回去。 高速的震动还在刺激着阴蒂,陆怀紧紧拉着她的身子,让她扭动不得,哪里都逃脱不掉。 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逼迫她含着身子缩紧逼口,可坚硬的肉棒又将逼口肏地大开…… “不要了……陆怀……不要、不要了……啊啊……” 简晨哭着摇头,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为所动地大肏大干。 “啊啊……不要……” 她被强硬地拉向身后,浑身的支撑点都在他的手上,屋子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陆怀的手指扒着她的逼口,阴唇被拉开,肉棒更加肆无忌惮地进入。 就这样被蒙着眼睛狠狠地要了许久,简晨的身体快被整个折断了,哭喊着求饶。叫声在屋里子回荡,陆怀不得已去捂她的嘴,结果手指被她狠咬了一口。 简晨就这样含着他的手指,热滚滚精液撒在屁股上,顺着臀瓣滑到了身下。 单纯的肉体关系 他的身体好像永远那么温暖,洗完澡,简晨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里。 简晨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忽然又想起来他刚刚对着手机傻乐。 “你刚看什么呢,那么高兴,你老打岔!” “你以为是什么?”陆怀咬咬她的耳垂。 “我怎么知道,不想说算了,我还懒得知道呢。”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理,她好像对陆怀的喜怒开始感兴趣了,占有欲不经意地冒了头。 “怎么还生气了,给你看给你看,霜叶给我发的。”陆怀把手机递给她,简晨头枕在他的胸口划拉着屏幕,看的仔细。 “她脑子果然有问题……”简晨说道。 陆怀抱着她嘿嘿地笑,“不过,你最关键的喜好她可不清楚,我比较清楚。” “你清楚什么!”简晨气急败坏地在他胸口乱咬。 “也不知道等她结婚的时候,我有没有资格参加?” “当然有,你帮过她,她要不邀请你,我帮你骂她。” 陆怀在试探,他更关注的自己能不能以她家属的身份参加,可她显然避开了他的试探。 陆怀抱着她,听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渐渐睡去。 陆怀没有再犹豫,半个多月后,值班后的一个下午,便请了几个好朋友们,在家里布置了一番告白现场。 几个青年小伙儿忙完了便走了,留下陆怀一人。 简晨没在家,陆怀打了电话让她过来帮自己找东西,她才肯来的。 简晨从诊所回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拿钥匙开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突然,烛光亮起,她被屋子里火红的鲜花和粉红的气球吓了一跳。 陆怀那张温柔清朗的脸出现在她的视线。 多日未见,她还真有些想念,每天短短的几分钟电话,也不足以聊表思念,如果没有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她肯定会冲上去抱住他。 可看他今天的架势,她倒是怕了。 “你这是唱哪出儿?”简晨立在原地,一步也不往前走。 “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愿不愿意正式做我的女朋友。”陆怀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大到将他的身体遮盖。 花朵喷吐着芬芳,将简晨的思绪都拉回了从前。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她十几岁时,她一定会原地蹦起来,然后高高兴兴地接过男孩手里的鲜花,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这不是从前了,她也不是十几岁了。 说白了,她只是想找个男人抚慰最近的空虚,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掉入另一个男人的“陷阱”里。 她刚经历过的婚姻变故,让她不愿意和任何人轻易谈及精神上的需要,尽管她已经抑制不住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一些。 她愣在那儿,斟酌着措辞。 良久,她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 “陆怀,你先坐下,听我说。” 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火红的烛光照的他的脸更迷人了几分。 “我刚离婚,你知道的。”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问你这个问题的,可我实在等不及了,我想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陆怀,我让你失望了,”她顿了顿,“我不是个安分的人,如果婚姻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就会从外面找回来。” 陆怀在心里琢磨着她的话。 “那这段时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陆怀盯着她的表情,分外认真。这话听起来像是气话,可陆怀却是认认真真地等着她的回复。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男朋友,因为我没要跟任何人谈恋爱。你知道吗,我没离婚的时候还有过一个、一个炮友,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你肯定不能吧。” “所以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也是那样的吗?单纯的、单纯的肉体关系?”陆怀显然怒了,没有哪个付出了真心的人,听到这样的话,还能保持平静吧。 “也许是吧……我只是离不开你的身体……”简晨不敢去碰他的目光。 “也许是??” “陆怀,对不起。”简晨心里乱如麻,她没打算骗他任何,也不想伤害他,可事到如今,一切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勉强说的出口罢了。 “你根本不爱我?对吗?”陆怀的眼球上爬着些红血丝,嘴唇在微微颤抖,还抱着一丝希望追问。 “我喜欢……嗯……”简晨已经琢磨不透,应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哪个对他的伤害能降到最低。 陆怀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扣紧了她的手腕,一只手去解她的胸衣。 被按在告白现场狠肏rou “嗯陆怀……你干什么……”简晨被他压地动弹不得。 “不是肉体关系吗?”陆怀身体里有团火,烧地越来越旺。 他很急躁,抠了两次都没将内衣解开,红着眼直接将内衣撕扯了开。 她雪白的胸脯像是块无瑕的美玉,映在烛光里显得更加动人。 如果从前,对她的动作是啃噬,那今天陆怀就只是单纯的咬了,他牙齿咬过的地方,布满了青红色的淤痕。 他像是要把这片干净的地带,洒满他的印记,占有欲的熊熊烈火,快要将他吞没殆尽。 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手指毫不客气地掐揉起阴蒂来。 又痛又痒,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蔓延到简晨的全身。她强忍着呻吟,任他怎么攻陷自己的敏感地带,也咬着嘴唇不肯哼上一声。 这反而更刺激地陆怀满身怒火。 他的中指,直直捅进了她的花穴里,手指无所顾忌地搅动着甬道内的柔软。 “嗯……” 简晨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的肉体交欢,让陆怀已经完全熟悉了如何刺激自己的身体。有时甚至用不着他的阴茎插入,她便能在他的手上潮吹。 他这么阳光明媚的人,碰到自己是他的不幸吧,如果他悉心准备的这些,不是为了自己,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吧。 这么想着,她便更加紧咬着嘴唇不肯松开,不肯让丝毫的呻吟溜出来。 “不是就想要这样吗?啊?”陆怀死死地瞪着她,手指一下子插到了深处的软肉,插地简晨猛地夹住了腿心。 可惜太晚了,小穴已经被陆怀的手指攻陷,肆意进出,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进去,将她的阴唇无情地撑开。 “啊……陆怀……”简晨还是没能承受住他的攻破,小穴不争气地吐了淫液,陆怀的手指拉扯了出来,强硬地塞进了她的嘴巴。 他的手指更加凶狠地在她口腔里搅动,将她的舌头狠狠地夹住,逼迫她品尝自己的腥咸爱液。 陆怀下身涨地厉害,三两下解了裤子,将阴茎戳进了她的嘴巴里。 在这之前,他始终没忍心让她为自己舔鸡巴,可今天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在床上对她更狠一点,她才会离不开自己的全部…… 跟简晨的腕子差不多粗的肉棒,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口红被褶皱蹭地凌乱。 他扶着她的额头,不管不顾地顶住了她的嗓子眼儿。 她喉咙里的呻吟被堵地严严实实,生理性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出来。 陆怀对她的眼泪司空见惯,忍住不去心疼,可心脏还是狠狠地吃痛了,像是凌厉的冰霜吹进自己的心房。 他的抽送又狠又快,奈何她的嘴巴实在太浅,即使捅地她眼泪直流地干呕,也仅能含进去一半。 他将肉棒顶进了她身下的泥泞,噗嗤噗嗤地抽送。 简晨哼了一声,牙齿再次封紧了嘴唇,可蜜穴的不争气却结结实实地出卖了她。 肉棒没挺动几下,她便泄了一次,淫水喷溅在散落的花瓣上。 陆怀的手劲儿大的吓人,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松开唇。 可简晨倒是犟了起来,把下唇咬地出血,也不肯放开,鲜血沁了出来,刺地她生疼。 陆怀俯下去,用唇舌撬开她的牙关,“松开,”陆怀低沉的声音,随之阴茎狠顶着花心。 简晨浑身抖了一下。 “啊啊……” 被按在告白现场狠肏在2rou “不许咬,你想疼是吗?”陆怀毫无保留地向花心撞击,撞地汁水飞溅出来,内里的软肉溃败不堪,大手在她的臀肉上狠掐了一把。 这是简晨受不得的,每次掐她,她的穴就用力地咬紧阴茎。 “啊啊……陆怀……” 她不叫他的名字还好,他的名字一出口,他便像头怒吼的雄狮,按着她的身体发狂地肏弄。 腰间一松,火速将肉棒退了出来,射到了她的肚子上。 也不知道是对他的愧疚,还是她身体里的渴望,在他抽出身体的那一刻,她竟然下意识地用腿去夹住他。 “疼吗?”陆怀压住她,听她闭着眼睛逐渐放缓的呼吸。 “对不起……”简晨无声地落泪。 “你没有对不起。”陆怀为她拭去眼角的热泪,吻了吻她的泪痕。 “我不想谈恋爱,我不爱你,喜欢可能都谈不上。”她抽噎着说道。 简晨挣脱他的怀抱,拿过衣服来往身上套。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明天再说好吗,你快回去睡觉。” “不,你让我走吧……” 陆怀紧搂住她的身体。 “你别动,不安全,我走好吗,等你睡着我就走,听话。” 简晨挣扎着被他抱上了床,她哭得停不下来,似乎是要将他们两个淹没在泪水总。 陆怀抱着她好一阵,她哭累了,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眼睛肿成了桃子,迷糊中她还感觉到男人拿了东西给自己敷眼睛。 在梦里,她还记得男人说的,等她睡着就会离开的话。 梦里,她一直抓着陆怀的胳膊,理智让她想从这个屋子逃跑,可身体又让她对这个男人有强烈的依赖。 现实中哭肿了眼睛,梦里也同样不知道哭了多少场。 好不容易捱到了梦醒,手里空空的,身边也是冷冰冰的。 简晨看着旁边的床单被陆怀压过的痕迹还依稀残存,自己像是睡在了悬崖边上。 她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躺了半晌,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第一次上班迟到了,因为她不甘心地把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幼稚地幻想是陆怀在跟自己玩捉迷藏的游戏。 结果她只在餐桌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你放心住着,我回部队了。下班早点回家。” 是时候该结束了,简晨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从陆怀的家离开了。 这一天她表面镇定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干什么都没个头绪,不得已回了办公室休息。 可是躺在办公室里的小床上,睡不安稳。 这张小床上,也同时躺过他们两个人,诊所里也全是他的影子,充斥着他的回忆。 可能当她的身体疯狂迷恋上他时,她的精神也便不受控制地去了。 到了晚上,心里一阵打鼓,好奇陆怀是不是已经像从前一样等在家里了,脚下又不受控制地把车子开回了他的家。 躺在这张和陆怀滚过无数次的床上,身体上的思念拉扯着她,每个头发丝儿都想念着他的抚摸。 手机音量调地够大,绝不会错过一个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没打来过。 简晨已经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了,固执地回到这里,是想见到他吗,见到他又想说什么呢,恐怕一个字也想不出来吧。 不管思维怎么混乱,肉体总能给她一个清晰的答案,那就是她已经染上了陆怀的瘾。 一直骗他上床 作者的话:我昨天整了两章付费,原因是我想看一个大大的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助力每一个梦想。 ………………………………………………………………………… 她正躺在陆怀家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霜叶的问候信息发了来。 简晨正是需要人倾诉的时间,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跟陆怀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更喜欢他了?”霜叶不知道状况,这话一出,简晨的心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我还没顾上说你呢,你给他发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应该啊,你还不喜欢他吗,你都快把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了……怎么听着情绪不高,吵架了?” 霜叶说着简晨最不想承认的事实。 本来简晨难过的很,跟霜叶通话了几分钟,低落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把陆怀那天表白的事情同霜叶讲了一遍。 “我靠!我果然没看错,说表白就表白了,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同意,脑子生锈了?” “我不想谈恋爱啊,你说我要是更渣一点,先一直骗他上床再说,是不是也可以?”简晨说道。 “可以你个大头鬼,你真的假的?游戏人生了?不应该啊,陆怀那样的人,百分之百是你的款式啊,这都能不心动,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他走了,我今天想来看看他回家没有。看来他没什么要回来的意思,这几天都没跟我说话。但是他还让我住他家,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这不是等你回心转意呢,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落到你手里了,真是人比人得死,宋子辉有他一半温柔我做梦都能笑醒。你想看他就直说呗,死鸭子嘴硬。” “那把人给你吧,我回我家去了。” “这么决绝?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就这么结束了?” “结束吧,得到他这个人的前提是要牺牲我的自由,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觉得还挺幸福的,碰到这样一个人。但是我现在觉得没有什么比我的自由更重要,嗨,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简晨心里咯噔一下,她喜欢陆怀这一点,仿佛成了她的软肋。 “看来段子岳那个王八蛋对你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你来我家吧,我怕你想不开。”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分个手就要死要活的?” 霜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分手?所以你承认你之前就是在跟他谈恋爱了?” 简晨一时语塞,“我是在说你的……我回家去了,挂了吧拜拜。” 简晨慌忙将电话挂断了,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愣,一点也不想离开这张柔软的床。 一定是因为这个床垫太舒服了才会这样,这垫子还是他们一起去买的,那天陆怀这个购物狂把车子塞了个满满当当…… 想着想着,简晨就这么睡着了,整个夜里很是安稳,做了几个梦,但是醒来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从这个家里出门了,晚上一定不能再来了。 但是晚上站在门口拿钥匙开门的还是她,她一边转动锁孔,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如果时光倒流,门被打开,屋内的烛光还会亮起。 她会不会给他肯定的答案?应该还是不会吧。 门打开,屋子里除了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就这样反复了几天,她像是陷入了循环。 电话性(微h) 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发誓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忽听见床头柜里“嗡嗡”的声音,当日买的小玩具躺在透明盒子里叫了起来,像是许久未得宠爱的娃娃哭泣着求关注。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的驱使,简晨把它放在了下身。 小穴在轻微的摩擦下缩紧着,小象鼻子拿在手上,半天也没敢伸进阴道里。 陆怀那天就是用这个东西刺激地自己淫液直流,用这个小洞对准阴蒂吮吸。然后就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这么回忆着,粉嫩的小象鼻子钻进了身体,将同样粉嫩的软肉拨到四周,劈开了一条道路。 他喉咙的低沉,还有他呼出的炙热气息,仿佛还停留在她周围。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照进来一束,两条腿大张着,嫩嫩的阴户亮在屋子的正中心,简晨闭着眼睛,捏着那个东西,在阴道内抽出一截,又送回去,轻柔地抚慰着空虚的身体。 手机铃声响地很大声,把简晨一下子从高潮中唤醒过来。 一看屏幕赫然是陆怀的名字,紧张地逼口夹紧,自慰器一时难以抽出,又怕错过他好不容易打来的电话,镇定了几秒,接了起来。 “喂。”她的声音轻得像是用气吐出来的。 “好用吗?” 简晨才想起陆怀说过这个自慰器可以远程控制,惊地直冒冷汗。 “嗯?你说什么?”既然被发现了,就装傻吧,不管他怎么问,死不承认就不会太丢脸。 明明刚拒绝了人家,又偷偷在人家家里自慰,恐怕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社会性死亡了吧。 “知道你在家就好,我明天可以回去了,你会在家等我吗?” 经历过一次决绝的陆怀,非但没有气馁,底气反而更加足了起来,他没在询问,是通知和要求。 他要求她在家里乖乖地等他回去,然后像往常一样,把她空荡的身体塞满。 “啊,我明天……”简晨脑海里飞快地搜索,她应该说不的,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可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时,她还是犹豫了。 “等我吧,我想你了。” 短短的几个字,已经足够击垮简晨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好,我早点回家。” “别挂电话,那个东西还在你下面吗?” 他一句话,比自慰器再怎么猛烈的震动,都来的更加刺激。 “嗯,什么……”简晨坚持装傻。 可穴里却传来了一阵毫无征兆的刺激,酥麻感遍布了下体,穴肉被毫无规律的震感弄的颤抖个不停,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水。 “喜欢这个还是喜欢我的鸡巴插你?舒服吗?” 陆怀在电话那头操纵着自慰器的频率,一边说着刺激她的话语,想象着她下面泛滥的穴口。 简晨捏着手机,一只手扶着小象,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嘤咛,娇媚地让陆怀后悔万分,后悔没直接赶回去亲自肏她。 “这么舒服呢?这个呢,喜不喜欢?”陆怀盯着手机屏幕,变换了一个选项。 小象也跟着换了一种震动模式,一会儿强一会儿弱的,震颤着穴肉,原本没什么温度的硅胶棒,也变得温热起来。 骑上小象鼻子(微h) 简晨伸手去拔,可一时间又有些舍不得,像是舍不得陆怀的阴茎一样。 “嗯……陆怀,好了,我要睡觉了。” “要睡觉还自己放进去?你现在是什么姿势,说给我听。” 简晨哼哼着,把小象抽出来一半,又不受控制地插了回去,伴随着淫液的润滑,小穴被搅地很是舒服。 “我、我在躺着,啊……”随着深入,简晨没搂住,呻吟了一声。 “真骚,腿张开了吗,把小逼亮出来。自己把逼口掰开,快点。”陆怀命令着她,简晨就鬼使神差地照做。 “说出来,小逼流水了吗?”陆怀逼问她。 “嗯啊,流了……”简晨闭着眼睛,想象着是陆怀的手指将阴唇剥开的感觉。 “流的多吗,自己尝过没有?”陆怀一个字一个字引导着她的身体,好像他就在她的身边。 简晨听了他的话,就用手指戳戳逼口,沾着晶莹的淫液放进嘴巴里,像陆怀一样在口腔里搅动。 “起来,跪在床上,骑着鸡巴插进去,乖。”陆怀的声音柔柔的,让她完全无法拒绝。 她听着他的话,然后照做,把小象从阴道里抽出,起身跪在床面上,扶着棒子主动套了进去。 “啊……”她兴奋地眉眼舒展,嘴唇充血般的红艳。 骑着棒子,像是骑着男人的肉棒,在体内挤压着娇嫩的软肉,高潮如期而至,简晨颤抖着抓着棒子,久久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高潮了吗乖,是不是又把床单弄湿了?”陆怀的声音响起,简晨羞臊了,红着脸趴在屏幕前。 “没有被你弄的时候湿,但是也得换床单了……” “想吃我的鸡巴吗?”陆怀远程折磨了她半晌,自己也硬地难受极了,一时间倒弄不清是在折磨谁了。 “想。” “真乖,明天把鸡巴喂进你的小嘴里好吗?” “好,下面的小嘴也要……” “等不及想肏你了怎么办,你能不能送逼来?我都硬了。” 陆怀懊恼的样子,简晨反倒高兴了,“你活该,谁让你随便开自慰棒欺负我的!” “你要是不放进去,我开又有什么用,小骚货,嘴硬地很,等我回去肏你你可别哭。” “滚开啊,我明天不回来了。” “你不回来我就去抓你,你要不怕别人知道,我就说我是你炮友,抓你回去操你的小逼。” 简晨脸更红了,这男人说荤话真是无师自通…… “霜叶的婚礼在下月,她让我先问问你愿不愿意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去啊,跟你一起。”陆怀爽快地答应了,跟你一起这四个字咬地格外重。 “你不问问是以什么身份参加的?” “什么身份都行,我也可以跟他们说,我是你的炮友或者……性奴?”陆怀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简晨沉默了。 陆怀没纠结身份的问题,这让她更加自责了。 陆怀接着问,“不过她的婚礼怎么这么着急?” “这还用问,好不容易对我舅舅逼宫成功,还不抓紧办了。她真是我见过对婚姻最执着的女人,其实我也挺佩服她,闹了这么多次还是不忘初心……” “你能不能学学她,对你的床上伴侣多少也上心一点。回来这么多天,一点都不关心我。只知道偷偷跑回去玩玩具,我觉得你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不然呢?” “那我还真是吃这套,明天好好抚慰一下你?”简晨笑着说道。 “明天?那不叫抚慰我,你是准备抚慰你自己。” 简晨被他略带气恼的语气逗地笑瘫在床上。 “那你有本事别回来,婚礼我也自己去了。我就跟霜叶说你看不上她,懒得去。” “我看我对你还是太手软了,你睡觉吧,明天见。” 即使是电话里听他这么说,也同样让简晨心里一颤。 每次在他手心里被狠狠蹂躏的感觉,让她既着迷又期待。 餐桌下把脚压着他的性器rou “陆怀!” 简晨早早回家,一开门就发现陆怀外出的鞋子躺在门口,心里漫山遍野地开着鲜花,光着脚就往里跑。 陆怀正戴着围裙煎鱼,她直接跳上了他宽厚的背。 “小心油!”陆怀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面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简晨不管不顾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吻,“这么贴心,提前回来做饭?” “这不是说好了要喂饱你,你说你是胃里更饿,还是下面更饿?” “流氓!我肚子饿死了,我要吃饭,你快点!”简晨从他背上下来,跑到卫生间去洗手。 屋子里好像都弥漫着一种兴奋的气息,这种气息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安心。他们的关系没什么名义上的变化,可简晨总感觉比从前更自然了些。 简晨嘴上骂着,可还吃着饭,她的脚就不老实了,光着脚丫子,伸到陆怀的胯间摩擦。 “别动,吃饭!”陆怀看了她一眼,像是呵斥孩子的家长。 简晨吐了吐舌头,脚也不肯放下,干脆压在他的阳物之上。 “我吃完了,你慢慢吃。”简晨忽闪着睫毛,直接从餐桌下钻了过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肉棒早就顶起了,内裤上还能看到一片清晰的水迹。 看陆怀没再阻拦,简晨直接将内裤褪下来一些,舌头轻轻扫动着圆圆的龟头,将马眼处的前精舔了个干净。 陆怀心跳快了几拍,看女人蹲在桌下风骚的样子,完全没了吃饭的心情。 她的小手紧握着棒伸,嘴唇包裹着牙齿,缓慢地吞咽,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不适,陆怀爽地喉咙干涩,又忍不住去想,她这熟练的样子,多是给别的男人舔出的经验吧。 这么想着,陆怀去按她的头,让她毫无防备地被顶到喉咙深处。 “呕……”简晨吐出了阴茎,趴在他腿上干呕,抬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故意的!我不给你舔了!”简晨说着松开手,起身要走。 陆怀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小屁股摩擦着肿胀的肉棒。 “别生气啊,那我给你舔?”陆怀吻着她香香的脖子,冲着她的皮肤吹气。 简晨战栗了一下,软在他身上,扭着身子去磨他坚硬的肉棒。 “你走开,我不想理你了,我要跟你绝交。”简晨被他揉着双乳,嘴硬心软地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那得先交了才能绝交啊。”陆怀隔着内衣便精准地找到了乳尖的位置,掐了起来。 “啊……你流氓!”简晨抱着他的身体,仰在他怀里任他欺辱。 “天凉了还露着胸脯,不冷吗?” 他的手顺着清晰可见的乳沟伸了进去,大肆捏揉了起来。 “嗯……”简晨被揉地舒服了,懒得回答他这种问题,心知肚明男人是嫌自己在外面露的太多罢了。 陆怀见她不理自己,两根手指掐住了红红的乳头,捻磨着。 “你的胸真软真好看…… ”要不是这么抱着她不方便,陆怀真想把脸闷在上面。 简晨吸着他的脖子,在上面种着星星点点的于痕,“别玩了……下面也想要。” “求我。” 陆怀伸手去摸,内裤湿漉漉的一片,粘在的她屁股上,于是故意持续刺激她的乳头。 “讨厌啊……啊啊……痒……” 陆怀笑她,肉棒也涨地难忍,让她背对着自己冲着阴茎往下含。 趴在餐桌上被爆操rou 小穴听话地将肉棒一含到底,阴道内的淫液通通被堵在里面,冲着肉棒浇灌着。 陆怀从后面扶着她的腰肢,忍着恨不得将她肏穿的欲望,“乖,自己动。” 简晨扶着他的大腿,上上下下地吞咽起了阴茎,每次一坐到底,都爽地想尿出来。 随着套弄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逐渐没了调子。 “要尿了……陆怀……啊啊……要尿出来了……啊……” 一波高涨的叫嚷,肉棒将一大股淫液甩了出来,溅到男人茂密的森林上,斑斑点点的。 “乖,趴下让我肏你。”陆怀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简晨闻言,想起身将肉棒吐出来,结果又被男人狠狠按回了棒子上。 “不许出来!” 简晨顺从地,小心翼翼撅着屁股,配合着男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衣服胡乱地裹在她身上,只有湿漉漉的性器和红彤彤的乳尖暴露在空气当中,简晨羞涩地不忍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 被他直接压到了桌子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插着,充斥着整个甬道。 “啊……”后入让抽插来的更加彻底,顶弄也更深更狠,陆怀抓着她的胳膊,肏入花心。 “别、别弄进去……这几天不……不安全……” 性事进行到现在,简晨才想起来这几天是危险期,挣扎着提醒男人。 有一瞬间,陆怀甚至在想,如果用孩子可以栓住这个女人,倒也是个直接的办法。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生出如此邪淫的想法来。 他终究是没忍心,抓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击着花心,在射精前的瞬间,将炙热的白浊喷洒到了她的臀肉上。 简晨倒在他的怀里,大手将她捞起,往床上走去。 “陆怀……我腿酸了我想睡觉。” 陆怀捧着她红润的脸颊,“叫老公就放过你。” “真的吗……老公……” “如果意外怀孕了你会跟我结婚吗?” 简晨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你都不怀疑一下是不是你的吗?” “你又去找那个男人了?”陆怀想起她上次的话,就恨地想把她撕碎,或是将她揉成一团软泥随身带着! “你觉得呢?”简晨微笑着,他的眼神里燃烧的火焰,明明已经快把她烧着了,可她偏偏要玩火。 原本是温馨的重逢约会,偏偏让她变成了恶狠狠的复仇炮。 “我不在这几天你去跟他做了吗?” 他说话的同时,简晨已经感觉到了小腹被阴茎顶了上来,又热又硬。 他没说话,冷哼着将阴茎推进了她的身体。 “啊!戴套子啊……”简晨推他的肩膀,却纹丝未动。 “你也让他这么插进来过吗?啊?等他插到一半,再提醒他不要射进来吗?”陆怀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胸腔里的怒火更是快把整个人都燃烧掉。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小脸,看她被自己捏到痛地皱眉,苦苦挣扎的样子,他的肉棒就会更为涨大,甬道内也更湿滑了。 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看着自己在她身上发狂、发怒,却拿她毫无办法,全都化成顶入的力量肏进她的身体。 他顶的节奏很慢,让她有精力应对自己的审问,他像是想要慢慢的,一点一点折磨她,一点一点将她撕碎,再一点点吃进肚子里。 “说话啊!你让他射进来过吗?” “没、没有……我没有……” 这个问题似乎通过了他的审问,男人奖励似的顶深了一次,顶的她心满意足地叫了一声。 能喂饱小骚货吗rou 随后他又是浅浅地、缓慢的肏入,棒身的褶皱仔细地刮擦着内壁。 “你跟他还有联系吗?说实话!” 陆怀掐着她的奶子,奶子随即充血变红。 “没有,真的没有。很久不联系了……陆怀……给我吧……”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狠掐了一下,“你叫我什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简晨痛地瞬间掉了泪。 陆怀忍着没去为她拭泪,作为交换,他狠撞了一下花心。 “啊……老公……” 男人似乎稍稍平息了一些,抓着她的腰肢,连续撞击了起来。 “啊啊……嗯啊……老公轻点……啊。” “不是就要这样吗?轻点你就会回去找别人,是吗?”陆怀两手掐着她那对浑圆的奶子,像是要掐出血来,肉棒没了命地爆肏进去。 “不会……啊啊……不会啊老公……” 简晨被抓的痛,蜜穴里又被肏地酸麻,浑身的情欲都高涨到了极点。 “要尿了啊……啊啊……老公、要尿了……”简晨像是发了情的母猫,没了声调的嚎叫。 “尿出来,快点。” 陆怀越是催促她,肉棒便越是抽插地快速,淫水泼墨一样溅地床上斑斑点点。 “啊……”简晨大脑里一片空白,周围的环境像是都隐形了,只有她和男人紧紧地连接着下体。 透明的爱液冲着龟头奔涌了出来。 趁着她高潮的功夫,陆怀取了避孕套出来戴上。 简晨闭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整个抱了起来,转移到了黑漆漆的露台上。 陆怀拽了床单,将她的上半身裹住,边走边肏。 秋风轻柔,吹的人凉凉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着了火一样,一面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弄于股掌之间,一面折服于他不知厌倦的性欲。 “能喂饱你吗,小骚货。” 简晨搂着他的脖子,“嗯……呃啊……啊啊、能啊……不行了……” “你以后还找不找别人了?”问到这个问题,陆怀狠下心,深顶了一下花心旁的软肉,随即感觉到女人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番。 “不了……我不会了……我错了、啊啊……”简晨哭求着,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胡乱地承认错误,虽然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认错。 陆怀把她放了下来,让她扶着露台的栏杆,捏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 “啊啊……老公……” 陆怀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声音随即变成了呜咽,继而又变成了啜泣。 她恨自己,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如果不是因为抑制不住的欲望,恐怕也不会伤害他吧。 待到她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之后,她的身体也被陆怀翻了回去。 陆怀搬起她一条腿,将她挤在栏杆上肏入。这样翻过来调过去的被男人肏弄,简晨的快感像是没了尽头,一浪高过一浪,在她的体内累积到爆炸。 “老……唔……”简晨刚要求饶,嘴唇就被陆怀封住了。 陆怀听不得她的呻吟了,她的声音几次都差点让自己交代出来,紧绷着的神经实在受不住她更娇柔的撩拨了。 唇舌强势地侵略进她的芳香里,引着她的软舌缠绕在一起。舌尖抵住她的喉咙,感受着她无法发泄的娇喘。 “乖,叫吧。”陆怀松开她一些,不再抑制她的呻吟,阴茎也不再忍耐,飞快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要死了……陆怀……” 她叫他的名字,他便抵着阴道的最深处射精,还附带一个巴掌印子盖在她的屁股上。 牲畜果然不会说人话 陆怀抱着她,呼呼地喘息,“乖,冷吗?” 事后的男人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仿佛和刚才的凶狠是来自两个人。 紧紧相拥着,躺在床上,陆怀恨不能将他们的每一寸皮肤都连接在一起。 “你回来,是要跟我绝交吗。”简晨眨眨眼睛,小心地问。 “要绝交的不是你吗?怎么,你还是要走?” “不是,我是说,你不生我的气吗,我辜负了你的好意,还贪恋你……” “气完了,本来打算就这么走了的,后来又觉得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陆怀是恨地心碎的,那天从这个家里离开,他比上次得知她已婚的身份更难受了一万倍。 可又舍不得就这么从她身边走开,他凭什么这么容易就退缩,一个身份而已,何必在乎那么多呢,既然她不肯做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那就换个方式拴住她。 他故作平和地说,“现在这种互不负责的状态,也许最舒服,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无趣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多纠缠你。但是我受不了再和别人同时分享你了,这不算占有欲吧……” “嗯好的,如果你想离开,也随时可以,我不拦着你。” 陆怀听了心里更痛上几分,她为什么不能说骗骗自己,如果自己背叛了她,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打滚地闹翻天。 不管简晨说的是不是在说违心的话,陆怀肯定是在说谎,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两个人各有各的伤痛,一个染上了男人的瘾,一个中了女人的毒。 “那你介意我之前的事情吗?”简晨问道。 “你是说你前夫,还是你找的那个狗屁炮友。” “他们两个,你更在意哪个?” “你前夫倒没什么,如果我说我介意另一个人,你会删掉他的联系方式吗?”陆怀想,反正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如果她说不会,那就当自己没问,如果她说会删掉,那他便是前进了一步。 “会,本来就不联系了,以后也没打算再有什么,你说了我就会删掉的。”简晨表了表忠心。 当然她是不会告诉陆怀,自从和他体验了床笫之欢以后,对别的男人丝毫提不起兴趣来了。不光是因为那次,和安君需要用润滑液辅助才能进行下去的性爱,还有在外面对那些面容姣好的男人,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了…… “你还有别的男人吗,从前和现在,或者跟我来往的同时……” 陆怀看她事后温顺的样子,趁机多问了些。 “没有,我认真的。我在你心目中这么浪吗……你问我半天了,那你也给我讲讲你的感情史。” 简晨不服气地撅着小嘴,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尖儿。 陆怀给她讲了前二十多年听起来漫长,实则单纯的一张白纸的情感经历。这样子倒是很像,求职者手里凑数的简历。 因为他连上小学时,别的小女孩送他棒棒糖的事情都拿出来讲了。 “罪过啊……你不会让我负责吧。”简晨开玩笑地说。 陆怀突然转换了姿势,把头埋进了简晨的胸前,故作娇羞,“那你对我好点,别老是勾引我,我累死了,每天晚上还得服侍你。” 简晨气地鼻孔朝天,憋出来一句,“牲畜果然不会说人话……” “你说什么?!”陆怀也气笑了,咯吱在她的痒痒肉上,和她滚作一团…… 尴尬重逢 霜叶婚礼前一天,简晨便去帮着忙活了,比她自己结婚那天还口干舌燥地多。 亲戚一波接一波的前来问候,除了围着霜叶喜笑颜开的,就是拉着简晨问这问那。 亲戚里对她离婚的事情,有知情的有不知情的。知情的亲友偷偷地催男朋友催相亲。 不知情的姑婆们就负责催生,简晨被堵在几人中间,一时逃脱不开。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你老公呢?” “你可该准备要孩子了。” “有打算了吗?” “等明年我都准备去国外抱孙子了,你再不抓紧都让你妹妹超过你了!” 简晨头昏脑涨的,直接撩下一句,“刚离了。” 留下几个亲友面面相觑,顺势加入了催相亲的阵营。 “你结个婚把我折腾够呛,还得被她们盘问,这两天主角不应该是你吗!我怎么感觉你叫我来,不光是干活,是帮你扛雷啊!” 简晨和霜叶忙里偷闲,躲在洗手间里说话。 “要不然全跑过来围攻我一个人,我哪受得了,你就当积德行善了吧。诶陆怀今天怎么没来?他那么黏人舍得让你自己应付这些?” “他要跟着我没同意,我一个人给你扛雷还不够,你还要把我们都绕进去,你算盘打地倒是灵。我爸妈可不知道他,明天你就说他是你的朋友来参加婚礼的,记住了吗?” 离婚的事情,简晨父母是事后才知道的,她没隐瞒什么,把结婚以来的不良情绪全都说了出来,包括后来段子岳出轨的事情。 爸妈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是真的在心里翻了篇,还是怕她情绪不好不敢表现什么。总之此后对她的感情状况闭口不提,也没催促她继续相亲。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霜叶说道。 “不过我的事都是小事,我现在只乞求你那个奇葩男人明天别搞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你可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话题了。” “不会,那件事以后他老实的不得了,什么事情都不敢瞒着我,我监控的够严密,我可不像你,那么迟钝。” 说起监控来,霜叶倒是有几分自豪了。 “我跟你不一样,要是一个男人需要我24小时不错眼珠的盯着,那我还不如单身爽利。比如我现在……” “你还好意思说你单身,你们俩现在除了嘴上不说是在谈恋爱,其他还有什么区别,少在我面前装洒脱了。难道你还在跟安君来往吗?” 即使霜叶这么直白地点破了,她依然嘴硬地要死,“那不一样,我想联系他也可以,只是最近没什么体力……” “我陆哥果然生猛,体格看着就很好。那如果他突然跟别人跑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霜叶追问。 “完全不伤心啊,我也没资格要求他对我忠贞不二。” “死鸭子嘴硬这句话,就是为你创造的。” “舅舅叫你,你快出去吧,我要上厕所。”简晨把霜叶推出了洗手间。 婚礼当天,亲友人数更是翻倍地暴增,陈霜叶完全淹没在了嘈杂声中,被人摆弄来摆弄去,像是没了感情的工具。 简晨也踩着高跟鞋跟着跑来跑去,身上的礼服勒地肩膀上的皮肤泛红发痒。 忽然背后有人拍了她一下,回头一看,是安君。 舅舅引着安君特意来跟简晨打招呼,简晨惊地差点坐地上,没想到舅舅跟安君熟到这个地步了?早干嘛去了,上学的时候怎么没给引荐引荐! 简晨扫了一眼舅舅脸上的表情,大概就明白了,他这是准备乱点鸳鸯谱了。 简晨有些后悔,还不如直接把陆怀带过来,省得要应对这些有心的、无心的、真情的、假意的介绍相亲。 尽管她足够淡定,可这么尴尬的重逢,她还是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喽哈喽,你也过来了。”简晨先发制人。 舅舅说,“你帮舅舅招呼一下,正好你们也认识,一会儿让小安跟你坐一起吧。” 简晨心里叹了一口气,舅舅啊舅舅,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一会儿陆怀那个醋缸来了还不是要当场把我吃干抹净! “哈喽简晨,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在,刚跟陈老师打招呼才知道你在外面。”安君还是初见时的阴郁,整个人看起来状态不好。 简晨在心里埋怨舅舅,哪怕提前告知一下自己,好有个心理准备,可又一琢磨,舅舅好像也没什么道理特意告知自己这回事。 “嗷嗷,我一直在瞎忙活哈哈,我领你进去。”简晨招呼着安君进了礼堂。 陆怀早就到了,只是简晨嘱咐他,等她的消息再进去,进去太早让别人看出点什么也是尴尬。 所以他一直在停车场里,乖乖地等着简晨的电话。 下面塞着小兔子坐在他俩中间 “快开始了,你进来吧,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 简晨在门口迎上了她,陆怀一眼就看见了她肩膀上的勒痕,“你怎么又穿这种蕾丝边的衣服,不难受吗?”说着还上手摸了摸。 “你别动!穿都穿了,总不能现在脱下来吧。” “那确实不行,回家赶紧脱了,让我给你好好揉揉。” “你再这样我不让你进去了,你是霜叶的朋友,我帮她领你进去的,记住了吗?”简晨不放心地叮嘱,她没敢跟陆怀提前预警安君的到来,害怕说了反倒让他起疑,兵来将挡吧。 简晨光忙着嘱咐了,一回头才看见妈妈过来了,吓得她赶紧解释,“妈,这是霜叶的朋友,我帮她出来接一下。” “阿姨好,我是霜叶的朋友,她帮霜叶出来接我一下。” 陆怀的反应,让简晨想立刻把他按在地上爆锤一顿,这跟自爆有什么区别? 妈妈看着他们俩笑,“小伙子长得真帅,一表人才的,霜叶朋友多,你多帮着招呼招呼啊。” 简晨尴尬地跟着笑。 陆怀还想着跟简晨妈妈套套近乎,被简晨直接一把拉走了。 这顿婚宴吃的,简晨可谓是如坐针毡,左手边是陆怀,右手边是安君。 “这是我舅舅的朋友,也是我高中同学。”她连安君的名字都没敢提,偷偷给陆怀用手机打字,“我舅舅让他坐这儿的。” “这是霜叶的朋友。”简晨跟安君介绍陆怀。 陆怀心里气不到一处来,不光是因为简晨跟谁都不肯说实话,还有安君这个人,让他嗅到了一股雄性动物之间的敌对气息。 简晨战战兢兢,痛恨自己为什么非要淌这个雷,还不如当初直接拒绝陆怀参加婚礼不就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吧…… 席间,安君一直跟简晨聊这聊那,简晨也不好拒绝,倒是把陆怀晾在了一边。 她强装着镇定,端起杯子来喝了口饮料,结果橙汁沾到了右边的嘴角。 安君拿着纸巾顺手给她擦了上去…… 简晨愣在当场了,她感觉整个会场都安静了,拼命用余光去瞥陆怀的反应。 陆怀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一样,安君的纸巾刚刚蹭到她的皮肤上,陆怀直接掰过了她的肩膀,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用手指抹她的嘴角。 “口红弄花了。”简晨嘴唇都不敢动的太厉害。 陆怀不以为然的说,“反正回家也要擦掉。” 简晨没什么底气的瞪了他一眼。 陆怀蹭到她耳边说道,“跟我出来。”说完起身离席。 暴风雨还是来了,简晨不敢不去,要是不去,陆怀没准会跑到台子上抢司仪的话筒。 尾随着陆怀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个没人的楼梯角落里。 “他是不是安君?”陆怀攥着她的胳膊,问道。 “是、是啊。”简晨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朋友,一面又偷眼观察着陆怀的表情。 “就是他吧?你跟他,关系不一般,我没看错吧。” “当然不一般,我高中一直喜欢他,你不是知道吗?”简晨妄想跟他斡旋。 陆怀脱了外套罩住她,直接吻了上来,紧扣着她的脑袋,堵着她的芳唇手指也放肆伸到她的下面捻磨了起来。 “唔唔……陆怀。”简晨完全挣脱不开,最后还是陆怀放开才让她有了一点喘息之机。 “还跟我打岔吗?你说的炮友就是他,对吗?” 简晨被他吻地软绵绵的,她好像真的上瘾了,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男人勾勾手指就会让她的身体乖乖束手就擒。 “都是以前了,我好久都没跟他联系过了,他跟我舅舅认识,才过来参加婚礼的,结果舅舅特意嘱咐让他跟我坐一起,肯定是他老人家瞎操心,知道我离婚了想介绍我们认识而已,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发誓!”简晨这下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交代出来了。 陆怀笑了,没想到她能这么紧张自己,一时又很满意。 “幸亏我来了,不然你是不是吃完饭就要跟那个人走了?” “我不会啊!你在胡说什么!”简晨急着证明自己,急得小脸通红,“你干嘛这样想我。” “幸亏我早有准备,你看我昨天又给你买了个好东西。”陆怀从披在简晨身上的宽大外套里掏出了一个新的粉色跳蛋…… 这次是一个小玉兔的形状,简晨看了绝望地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又买一个!你是不是变态!” “我怕得病,所以我要约束我的床伴儿一点,这是正常的范畴吧。乖,放进去,我消过毒的。” “正常你个头,我又不会在外面就跟别人搞起来,你塞住我有什么用?!” “你听不听话,不听话今晚不让你睡觉了。”陆怀说着,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道口,把她的底裤扒开,将跳蛋推了一点进去。 “哦……你轻点啊。” “又不是我的鸡巴,怎么用这个也让我轻点。被我摸两下就流水了,还嘴硬呢。乖,放松点。” 简晨放弃抵抗了,微微抬起腿来,让男人将那个小兔子塞进了阴道内。 “这个你不会也能控制吧,那我要是在他面前爽地叫出来怎么办,你不是要气死了?”简晨声音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你就给我好好忍着,要是湿了我不介意下去给你舔干净。”陆怀吻着她的红唇,说着无限撩拨的淫语。 “那你别开震动,求你了。”简晨缩在他怀里,一副乖顺的样子。 “你放心,只要你别惹我生气,我不会折腾你太狠的。”陆怀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拜拜 简晨下身戴着小兔子,被陆怀挟持着从楼梯拐角走出来。 每一步她都迈地小心翼翼,心里骂着男人,这种刺激感又让她觉得新鲜、好奇。 陆怀先回去的,简晨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被亲花的唇妆。 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趁自己不在已经攀谈了起来,鬼知道安君说了些什么。 简晨想来瑟瑟发抖,要是陆怀从他的嘴里品出了一丁点他们曾经的性生活痕迹,今晚上可有好日子过了…… 她微微夹着些腿,在两人中间坐下。 婚礼进行了大半,简晨看着同桌的年轻女孩子痛哭流涕的样子,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从前的她何尝不是一样,看着好朋友出嫁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但今天她好像比谁都麻木。 当然也有可能是小粉兔的功劳。 那个东西塞着,每动一下,就会摩擦她敏感的神经。 “你没事吧?”安君看她回来后神色紧张。 “没事。”简晨尴尬地笑。 “你身体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太闷得慌了,你脸好红啊。” “没有没有,这里面有点热。你身体怎么样?还在吃那个药吗?”简晨为了不让安君继续追问,岔开了话题。 “好多了,我看了医生,睡眠好多了,不用担心我。”安君说这话,瞅了一眼陆怀。 陆怀显然是听见了。 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从腿心传来,激地简晨躬身子想去掩盖。阴蒂被兔子的小耳朵吮吸着,阴道内也有规律地震动起来,震地四周的软肉晃晃悠悠的东倒西歪。 幸亏现场的声音嘈杂,不然小粉兔子的震动声恐怕都会当场暴露。 “啊,你真的没事吗?简晨?”安君扶了扶她的胳膊,关切的眼神被陆怀看了个清楚。 “没事没事,我这两天太累了,没睡好。”简晨往后退了退,赶忙把胳膊从他手底下拿开。 身下的震动频率像是比先前更加激烈了,强弱交替,甬道的内壁包裹着小兔子沁了淫水…… 她的面色潮红,在礼堂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 安君注意到她的睫毛微微抖动,上面像是结了冰霜一样的潮湿,眼睛弯弯的,似眯又没有真的眯起来,嘴唇轻抿,很是反常。 安君看了两眼,心里恍然大悟。因为简晨这样子,他曾经也见过的。 打眼一看,他也知道简晨跟旁边的男人关系不一般,只是没想到已经玩的这么无所畏惧了。 安君把视线移回了台上。 身体里的小兔子安静了,像是陆怀的嫉妒之火被平息了似的。蜜穴哆哆嗦嗦地吐了一口淫水,身下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亲友们陆续退场了,简晨也赶紧哄着陆怀回家,但是陆怀坚持让她把小兔子拿出来之后才离开。 安君看陆怀才开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没多久。”这一次,简晨没否认他口中的情侣关系,也可能是因为懒得解释吧。 “挺好的,我就不祝福你了,反正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我已经两次相亲失败了,我再也不想参加婚礼了,你们结婚的时候要是邀请我我可没心情参加。” 两次都是简晨的舅舅安排的,只不过第一次的旁观者简晨成了第二次的女主角。 “那你放心,我就算结婚肯定也不邀请你,哈哈哈。不过你就别搞笑了,你还用的着相亲,刚才坐你旁边的小女孩肯定是看上你了,你自己不上心怪得了谁。”两人相对而立,笑着。 “哈哈哈行吧,那拜拜,”安君忽然离她近了一些,“赶紧拿出来吧,是个成年人都看得出来。” 简晨的脸变成了红紫色,涨地像茄子,结结巴巴地愣在原地。 “拜拜,你保重。”安君跟她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情趣用品vip会员 简晨直接在霜叶给她开好的酒店里睡了一下午,补了补昨天的精神,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她一想起来今天被陆怀胁迫着戴跳蛋,就想离开这个地球…… “我回来了。”简晨坐在门口换鞋。 陆怀闻声快步走了出来,抱着她。霜叶说的没错,他的黏人程度,已经就差把自己贴到简晨身上了。 “我又给你买了个新玩具,要不要试试。”陆怀伏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你又买什么了?!你是不是成情趣用品店VIP会员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个你肯定喜欢。”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不是变态啊!今天你让我戴着这个,他都看出来了!!”简晨气地拎出一个小袋子摔在地上。 陆怀笑着去地上捡。 “呦!连名字都不说了,他是谁啊?这同学情谊就是不一样,这么多年了还是念念不忘。” 简晨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个大醋缸,你管那么多!” “快去洗澡吧,包你满意。”陆怀将她推进了浴室,关上门。 简晨晚上小酌了两杯,有些上头,基本上清醒,酒气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一点,站在淋浴里心不在焉地洗澡,对陆怀口中说的新玩意还有几分期待。 她从浴室走出来,大床上绑好的皮质绷带映入眼帘。 “这是、这是什么?” 简晨脑海里浮现出了色情片,身上五花大绑的女主角,被沾了凉水的皮鞭子无情抽打,然后再被男主角蒙着眼睛侵犯…… “想不想试试?”陆怀看着她潦草地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咽了咽口水。 “你干什么?” 她被陆怀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浅色浴巾直接被剥落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正好,这个可以接着你的小喷泉。”陆怀拿下巴蹭着她的脸颊。 “你?!” 陆怀的吻又轻又缓,顺着她白皙的皮肤不紧不慢地舔舐,将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照顾到。 他舔到她的乳晕上,乳头就孤零零地立起来,舌头游走到另一片乳晕,另一边的乳头就听话地立正了。 顺着乳房,往她的肩窝里舔,男人温暖的舌头舔地她沉醉,从肩窝到手臂上,从大臂到肘心里,最后舔到细长的手指。 他舔地女人闭着眼睛嘤咛着,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咔哒”一声,皮质的绑带锁在了简晨的手腕上,另一头栓在床头的一角上。 “老公……”在这段日子无数次的调教中,她已经形成了某种肌肉记忆,床上床下两套称呼,下了床就立刻变成了直呼其名。 “放松点儿,宝贝。” 陆怀接着舔舐她光溜溜的身体,吻过她的脖颈时,还会深情地同她接吻,绕着她的小舌,饶有兴趣地吸食。 接着是另一边,简晨的精神不受控制地紧张了起来。 两条胳膊被银色的链条连接到床头的两角,这意味着她的上半身已经被强制性地打开了。屋内的灯光照着她的胴体,每个发丝儿都清晰地暴露在陆怀的眼睛里。 本以为这姿势就够羞耻了,结果陆怀给她的脚腕也扣上了绑带,细细的铁链同手腕相连,拉着她的两条腿变成了大m型。 她只从陆怀有神的眸子里便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 阴户强制性大大地在男人面前张开,毫无保留。 “乖,你真好看。”陆怀的肉棒硬邦邦的,憋胀地难受,“给你舔这里好吗?” 他趴在她的腿心中间,盯着蜜穴,手指拨弄着阴唇。 “嗯……好。” 得了她的首肯,陆怀的嘴唇整个将阴户含了起来。 “哦啊……”他口腔里的温热传递给她的阴部,刚刚好,像是淋雨过后缩在被子里一样幸福感暴增。 简晨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吓得她噌一下抬起了上身,又被链子拽回了床上。 这次陆怀一点都没敢碰屏幕,恭恭敬敬地呈给了简晨阅览,因为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母后大人”。 “快给我解开啊!”简晨皱着眉头动了动右手腕。 “好好!”陆怀像个店小二一样,乖乖照做。 舔舔就高兴了rou “喂妈,怎么了?” “我跟你爸晚上遛弯儿,想给你送点吃的去,你在家吗?” 电话那头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空旷,不会已经在楼道里了吧。简晨慌地快从床上蹦起来了。 她已经好久没回过自己那个小屋了,也不知道妈妈今天怎么了,平常都是叫自己回去吃饭,今天却突然要送吃的。 “那个、我明天自己回家拿吧,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哦……你不在家吗?”妈妈的话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反常的,随口一问而已。 可这在简晨听来,已经足够让她乱了阵脚了。 陆怀趴在她耳边,听着母女俩的对话。 “嗯,我跟霜叶刚喝了点酒,就要回去了,明天我回家吃饭,行吗?”简晨乖巧地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家去。 “当然行了,你自己家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那个,你自己住还是得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知道了妈。” “拜拜,明天记得回来。” “好的好的。”简晨像是在跟领导通话一样,头点个不停。 简晨确定妈妈已经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一巴掌拍在陆怀赤裸的上身,声音很响,但是对敌人丝毫没有损伤。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那么说,我妈肯定是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陆怀瞪着无辜的眼睛。 就是他这种明明比狐狸还精却偏偏装成清纯小白兔的样子,就让人想把他的耳朵揪下来。 简晨懒得跟他废话,生闷气,“明天我回家住了,再见吧你个狐狸精!” “别生气啊,你不告诉我真的不知道。我明天陪你吃饭去,给阿姨道个歉?” “滚啊!”简晨的小巴掌又落到了男人身上。 “别把你的小手打坏了。”陆怀抓着她的手腕呼呼地吹气。 简晨无力地狂怒,因为一侧的手腕被解放开,便侧过身去,不看他。可是下身的美景还呈现在陆怀面前,看的陆怀下身根本软不下去…… “不许动我,没有心情了!” 简晨去推他,她的力度对陆怀来说,和挠痒痒无异。 “别生气了,乖,给你好好舔,舔舔就不生气了。”陆怀嘴上哄着,手上动作却一点都没让着她,两下就把她重新绑了回去。 等简晨骂完了,手脚已经被恢复了方才的羞耻姿势。 “你讨厌啊!啊……”男人的舌头已经抵住了阴蒂,绕着阴蒂灵活地舔动起来。简晨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舔勾起了脚趾。 经历了方才的电话打断,陆怀怕了,抓紧时间单刀直入。 舌尖拨开了粉嘟嘟的肉唇,伸了进去,顺着内里的层层褶皱,舔舐开来。 简晨的神经兴奋了,身体随着他的舔弄一时抬起一时又落下。 “嗯啊……啊……关灯好吗?”简晨闭着眼睛乞求。 陆怀闻言,拿出眼罩来把她的眼睛罩了起来,跟色情片里的样子重合度太高,让简晨又刺激又害怕。 男人的舌头在甬道内穿梭,用力地绷直,抽插着蜜穴。 简晨晃了晃胳膊,链子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啊那个……” “想让我进来吗?”陆怀的手指绕着她的肚脐轻轻地画圈。 “想……”简晨被捆绑地结结实实,活动空间极为有限。 陆怀把她的头稍稍偏了过来,肉棒顶到了她的唇上,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的嘴巴微张,阴茎趁势钻了进去。 “嗯……”肉棒没有给她的小嘴过多的适应时间,直直抽送了起来。 嘴巴被突然间地塞满,在黑暗中被动地吞吐着肉棒,舌尖抵着龟头,防备着肉棒突然进犯到喉咙深处。 捆绑play进行时rou “呜呜……”柔软的舌头哪里堵得住坚硬的阴茎,喉咙深处还是被这个粗大的异物狠顶了两下。 简晨尽可能地晃着身体抗议,一种被欺辱的羞耻感猛烈地升腾起来。 这次他没什么就此作罢的意思,按着她的头,尽可能地把肉棒送进去更多。 她摇着头反抗,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剐蹭着,棒身上的青筋刮地她的唇边渐渐火辣。 “唔……唔嗯……嗯……” 看她现在这挣扎不得的样子,陆怀感觉今天的怒火才算平息,想到简晨跟那个男人亲切攀谈的样子,他就想当场把她拉走,插地她哭都不知道怎么哭!还有,她竟然问他身体怎么样!她竟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肉棒从她的嘴巴里抽出来,拉扯出了晶莹的津液,简晨的红唇闭合了起来,嘟囔着渴望下面的充实。 等他的注意力回到蜜穴时,果不其然,小穴早就流着口水饥渴难耐了。在分腿带的帮助下,阴户被摆放到一个刚好的角度,像件精美的器物,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用手指拨开了阴唇,龟头顺着湿漉漉的甬道伸进去一半。 层层的穴肉将龟头绞住,呼呼地涌动着。 “要吗?”龟头没与勇往直前,退了回来,每次进去也只进行到一半,就掉头出去。 “要……老公……”简晨知道他想要的答案,直接喊了他想听的。 陆怀捏着她奶子的手重了一些,大手包裹着光滑的面团。 “啊老公……” 龟头抹着甜滋滋的蜜液一戳到底,简晨被顶地眉眼微眯,嘴唇也满足地抿了起来。 “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他吗?”这种话,陆怀只会在床上问,也只敢在床上问,好像他的下身带着钩子,可以钳制住她的思想。 “啊……不是啊……” 身体被他顶地不断上送,床头绑着的银链子也跟着碰撞出了声响。 “啊啊……慢点老公……” 闻见她身上酸地发酵酒曲的味道,陆怀心里烦闷,便顶地更凶猛了些。 顶的卖力,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气哼哼地埋怨她,“你是不是泡在酒缸里了。” “啊啊啊……”简晨分不出神来回答他,结果就是恶性循环,蜜穴被更加激烈地填满,淫液顺着屁股沟儿缓缓地流下。 “没酒量还这么爱喝?还老是自己在外面喝?”陆怀像个唐僧一样,接连地质问她。 伴随着龟头势如破竹地将阴道劈开,简晨的呻吟凌乱地冲上屋顶。 “以后想喝酒带着我,记住了吗?” 陆怀最近总是趁着肏她的时候,提出类似的要求,她又不得不同意,也许在她内心深处,本来也不打算拒绝。 她有一刻也在乱想,如果陆怀那日是在插入她的时候告白,结果会不会不同。 “啊……记、记住了……啊啊……” 怕她把邻居招来,陆怀随手拽了块布料塞进她嘴里,等塞住才发现时她的内裤。 “嗯唔……唔……” 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唯一的宣泄出口也被塞住了,她感觉身体快被男人撞地散架了,穴肉不受控制地哆嗦,花心也被撞击地酸麻无比。 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只不过男人根本看不到,照旧没了命地直捣花心。 简晨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声音,也分不清楚是爽的还是在求饶。 看她这不耐肏的样子,将她撕碎的欲望反而在陆怀的心里更加涨大了。 臀部被他撞地抬离了床面,整个人完全大开着门户,最后一丝羞耻和隐私被他无情地撕扯开。臀肉露了出来,男人的手掌第一时间揉了上去,比揉奶子的力度大了不知多少。 但揉捏显然已经无法满足女人涨大的情欲,她被堵着嘴巴也还是呜呜的淫叫,诉说着想要…… 陆怀继而换成掐揉和掌掴,一掌掴在她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臀肉跟着抖成了一团,穴口也绝望地将肉棒夹地紧紧的。 “呜呜……”身下是女人无力的闷声,原本脆生生的肉体冲撞声,被黏腻淫液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水气,也变得潮闷。 陆怀对她的乳肉没有丝毫的怜悯,牙齿从她的奶子上,很快移动到了红肿的乳头上,狠地差点将娇嫩的肉皮咬破。 钻心的疼痛使她的眼泪奔涌了出来。比这更让她羞耻的是,陆怀一把将她的眼罩扯了开,红红的眼眶含着充裕的泪水,被陆怀看了个清楚。 他的下身依旧不管不顾地啪啪肏入,甬道被肉棒疯狂地搅动着。 他的唇齿松开了她的乳,而是上先吻住了她的泪水,将她的泪水含到嘴巴里,像吮吸她的淫液一样。 眼泪一旦开始便停不下了,从奔涌变成了泄洪。 陆怀没再质问她什么,也没再要求她,而是专心地把肉棒肏入蜜穴。 她的每一寸褶皱、每一个毛孔都让他着迷,娇嫩的蜜穴在他眼里是无尽宝藏的福地洞天,进去就让他丧失理智,迷失自我。 他有时也会问自己,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他不知道。反正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故意同她相遇。 她从呜咽变成了无声的抽噎。陆怀也不再紧控着精关,将她口内的底裤抽了出来,和着她摄人心魄的娇喘中射出了大股白浊。 陆怀看着她闭着眼睛喘息的样子,情浓地吻了上去。她的软舌被他吸住,无力地配合他的动作。 “还是这么不耐操。”陆怀捏捏她的脸颊,笑着为她解开身上的绑带。 “我最蠢的,就是信了你的鬼话。”简晨气呼呼地吐槽。 “什么话?” “每天跟你在一起消耗你的精力就没事了,这叫没事吗?!”简晨瘫倒在床上,连打他都懒得抬手了。 陆怀嘿嘿地坏笑,“这不是还有半个月的值班休息日吗,小别胜新婚,你理解一下。再说了是你自己刚才躺地好好的主动想要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你滚开!” 是不是想借种子 简晨的手机里自从把安君这个“麻烦”清理出去后,对陆怀完全开放了。有时候上厕所前焦急地找不到自己的,还会顺手拿了对方的手机,两个人倒是觉得自然而然,比简晨之前的婚姻关系来的更加顺畅。 “我前夫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了。”简晨说着,像是给闺蜜讲八卦一样讲给陆怀。 “奥,说什么。”陆怀的样子更加平淡,装地漠不关心,随口一问。 “他媳妇儿怀孕了,也要结婚了,还问我去不去参加,你说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他缺我这份儿礼金吗?” “那你去吗?” “去个鬼。生孩子倒是让这小子抢先了,真是咽不下这口气。”简晨瞄了一眼低头刷手机的陆怀。 “你想要孩子了?”陆怀眼睛闪过了一丝光亮。 简晨对孩子没什么敌意,逢年过节跟亲戚家的小孩子玩的像是同龄人一样,还挺让她高兴的。只不过嫁给段子岳以后,被他们家人的催生闹的对孩子好感降了一大半。 简晨眨了眨眼睛,“我跟谁生去。” 陆怀突然机警了起来。 “怪不得你这两次不想让我戴套,你是不是想借我的种子?!” 简晨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伸手下去握住了棒子,“那你借吗?” “全给你,打包出,要孩子送爹。”陆怀就势往她身上蹭。 “切,谁愿意要你。” 陆怀侧身,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清晨,简晨急着收拾出门,陆怀拿着电话叫她。 “霜叶的电话。” 简晨吐了一口牙膏沫子,“你接吧。” “喂,那个你昨天是不是碰见安君了?”霜叶急不可耐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爸会请他来……陆怀没生气吧?” 简晨在一旁定住,看着陆怀微妙的表情,她的脸色也不太妙了。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陆怀对着电话说道。 那头的霜叶也愣住了。 简晨把电话抢了过来,“你干嘛关心他生不生气,你就不问问我生气没有,我尴尬死了你知道吗?” 陆怀搂着她脖子,将她抱进了怀里,牙膏沫子流地睡衣上一片。 简晨大喊,“哎呀!你松开我!” 听得霜叶好尴尬,“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什么了……” “没事,我昨天就制裁过她了。”陆怀搂着她在她身上乱摸。 “陈霜叶,你有没有脑子,幸亏陆怀什么都知道,他要是不知道,你这不是揭我的底?” “是你自己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的……你怎么忘了。”霜叶一脸委屈,“过几天请你们吃饭吧,好吗,当我赔罪了。” “没空!谁要跟你吃饭,你忙着看好你老公吧。”简晨在电话里吼她。 霜叶一听这个也不甘示弱了,“陆哥,我是真替你担忧啊,你连光明正大吃醋的资格都还没争取到呢,这么久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陆怀被她说的难为情,突然间分不清霜叶是在针对谁了。 “要不陆哥你直接点, 弄个未婚先孕什么的,到时候看她能怎么办。”霜叶不紧不慢地说。 “你他妈到底是谁的亲戚?!”简晨气急败坏地骂,霜叶早就抢先挂断了。 “干嘛这么生气,她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有道理个鬼,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她这么向着你,你给我把她微信删了,以后不许再跟她说话了。” “好的。”说着陆怀把简晨手机列表的陈霜叶点了拉黑。 “……你他妈。” 爸妈也是只会看脸? 简晨中午回父母家吃饭是约好的,陆怀说正好他到那附近见个朋友可以接送她,简晨同意了。 “我上去了,我要是出来的早你就不用接我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了。” “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重色轻友,随叫随到。”陆怀扶着方向盘,侧过身子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那你慢点开车……”话音未落,简晨看见迎面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 “啊!”简晨惊呼一声,赶忙把头钻了下去。 陆怀当然清楚这是谁,这个中年男人是简晨的爸爸。 “你别出声!”简晨拉着陆怀的胳膊,嘴已经快啃到车底了。 “不是我出不出声,你爸爸已经往这边走了……”陆怀将她扯了起来。 爸爸站在车窗外,笑着轻敲了两下玻璃。 陆怀赶紧下了车,一本正经地跟爸爸打招呼。 “这是你朋友啊,晨晨。” 简晨尴尬地摸了摸头发,爬了起来,“是啊,顺路送我一下。” “这都到饭点儿了,陆怀要是没事就一起上去吃点便饭?”爸爸看着他俩问道。 “他有事,他要跟朋友去吃饭的!”简晨抢着说。 “叔叔我没事儿,我就是看她开车太辛苦了,过来当司机的。”陆怀抢着说道。 “哈哈哈,那正好,快停好车,咱们上去。”爸爸热络起来。 陆怀放好了车,“叔叔,初次见面也不知道送您什么,给您带了几瓶酒。” 简晨贴着陆怀挤眉弄眼,“我怎么觉得你是有备而来。” 厨房里的妈妈一看见陆怀就眉开眼笑的,简晨在心里嘀咕,妈妈也是看人长得好看就走不动道的,这可怎么办…… “咱们喝点儿?”爸爸拿着酒瓶,问陆怀。 “他开车了,不能喝。”简晨在一旁抢着说,主要是担心爸爸喝多了会拉着陆怀说这说那。 “我没事,我可以把车放下,喝点儿,叔叔。”陆怀一脸真诚,爸爸看着更心欢了。 爸爸拉着陆怀先喝起来了,菜还没上齐,爸爸已经喝多了…… 果不其然,拉着陆怀把简晨的糗事从她幼儿园时期开始讲起。 “妈,我们俩没在谈恋爱。”简晨跟妈妈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冒出来一句。 妈妈看起来丝毫没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我知道啊,只是一起吃个饭,你自己想多了吧?” 妈妈的坦然倒是一下子把简晨弄得没词了,“啊?你知道?我还以为霜叶跟你胡说什么了。” “你想跟谁交往是你的自由,不用怕我们干涉就什么都不说。”妈妈嗑着瓜子漫不经心地补充。 “不是啊,我真的没跟他在一起。我也没打算结婚,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也许我现在要有孩子你们可能就彻底放心了?不会着急让我抓紧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了?” “都想到要孩子了还说没跟人家谈恋爱?” “不是跟他要孩子啊!咱们可能还是有一点沟通障碍,这就是代沟?我跟他的关系就是挺好的朋友而已。” “炮友?”妈妈一语惊人,简晨把嘴里的零食都喷了出来。 “妈,手机你还是少刷……” 这下只能简晨帮他开车了,简晨看着副驾驶坐地端端正正,乖巧的男人,想发火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想吵个架?我可以配合,主题你来定。”陆怀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你果然有毛病!烦死了。”简晨赌气开车,皱着眉头,看路上的车一个比一个不顺眼。陆怀抓紧了扶手。 “别生气了宝贝,你想骂我什么,我保证洗耳恭听。” “你今天是不是本来就没事,就是要跟着我回家吃饭的?”要说她有多生气,倒也没有,可能气自己比气陆怀要多很多。 “这不是恰好碰见你爸爸了,再说要不是碰见你爸爸,你怎么可能让我跟着。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那你的酒,是提前准备好的?你车里平常可不放这些东西。” “是,准备让你拎回去给你爸爸的,我也没打算让你说是我送的。” 简晨没话了,主要是陆怀实在太会平息自己的无名怒火,她现在连气自己都气不起来了。 和他 在一起的时候,连起床气都积攒不起来,当然也有时候是因为被他肏醒的。 当天,她不辞辛劳地跑了趟商场,准备了份礼物。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啊,洗手吃饭吧。” 饭菜已经闷在盘子里了,陆怀等地百无聊赖,也害怕她在忙,没敢轻易给她打电话。 “去了趟商场,给你父母买了东西放你车上了。” “你也要跟我回家?”陆怀兴致勃勃地问。 “不是啊,我觉得今天很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你抽空带回去给他们吧,就说是你买的。”简晨在桌边坐下。 “破费?什么意思?要跟我划清界限?”陆怀怔住了。 “不是啊,你想哪去了。我就是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有这种不对等的金钱付出。” 陆怀松了一口气,不过是老生常谈罢了。 “那好吧,东西我收下,不过我说是谁送的你就管不着了。” “好吧,我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好好对你,说你脾气不好,让我多让着你。”陆怀勾了勾她的鼻子。 “我对他俩无话可说。”简晨想起今日妈妈说他俩是炮友,也不知道她到底明不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 “还跟我说,你特别喜欢小孩儿,你说你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过去式了,他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小孩。之前前夫哥家里见了我除了生孩子就没别的话题,你说他们也不琢磨琢磨是谁的问题。” “那他现在不是有孩子了吗,岂不是坐实了你不行?”陆怀故意逗她生气。 简晨冷笑一声,想着段子岳真是够心大的,连个亲子鉴定都想不起来去做,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过于旺盛的自信心。 “我爸还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不能让他喝酒,拦都拦不住,你也是故意的,非要把他喝多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你爸喝一杯,我都是回敬两杯的,天地良心。”陆怀委屈地说。 “好吧好吧,你的实力确实无法隐藏。我爸也是,跟谁喝不好,喝多了就拿我寻开心。” “他也不是拿你开心,你爸爸跟我说,你其实挺缺乏安全感的。他说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让我多关心你一些。” 简晨心里想,爸爸这是什么逻辑,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请人家多关心自己一些。那要是普通朋友人家有这个义务吗,想撮合又不敢明说…… 她有时也会在心里嘀咕,披着约炮的外衣,却在贪婪地占有着陆怀的全部。可陆怀总是能让她在这种心理负担中里很快解脱出来,就比如今天的礼物,他会毫无犹豫地收下她的回礼,让她还在心里抱有一丝关系平等的幻想。 又是被动相亲的一天 简晨好久没参加“狐朋狗友”的聚会了,朋友叫了几次都推了,这次实在不好总拒绝就去了。 他们约在了一个朋友开的酒吧里,还算安静,到了八九个男男女女,有拖家带口的也有单身的,有简晨的好朋友也有第一次见面的。 简晨是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的,特别是还有陌生人参加。原本是轻松的放松局,却又变成了让人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的社交场面。 坐在他们中间,简晨话也不多,只跟相熟的人聊些家常罢了,喝酒也没兴致,象征性地抿了两口。 “晨,我听说你……那个。”人们三三两两的结群聊天,一位女性朋友走了过来。 简晨知道她想问什么,无非是家里那点八卦,“你是想问我离婚了吗?” 女性朋友一时呆住了,“啊是,真对不起,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好可惜,原来看你们两个那么般配,哎。” “怎么说话呢,我们简晨就算不跟他一样过的好,离婚那是他有眼无珠。”旁边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转过来插话。 简晨感觉自己瞬间成了话题的焦点,浑身不自在。这种聚会就是这样,明面上大家相安无事,一旦出了个什么八卦,大家的注意力一瞬间就全贴过来了。 可是她也不想当八卦的主角啊,该死,谁不想当听八卦的人! “是段子岳跟你们说的嘛?”简晨抱着仅有的一点好奇问道。 “这还用说吗,他跟那个小富婆都快结婚了,前几天还要叫我们一块吃饭,我坚决支持你,我可没去啊!”刚那个爽利的女生说道。 “我也没去!” “我也!” 还有两个紧跟着表明立场,其余人尴尬地对视两眼,然后避开了简晨的目光。 “又不是小孩儿了,还搞什么拉帮结派不成。我知道他要结婚了,他还邀请我了。”简晨说道。 “段子岳真够可以的。” “别搭理他,你这么优秀,他不要你有的是人排队,到时候找个比他好的气死他。” 众人跟着附和。 简晨算是听明白了,段子岳这是在外人面前把自己塑造成被抛弃的黄脸婆了?他自己是一朝得势的陈世美?这么比喻好像也不太恰当…… “简晨,你看我这朋友怎么样,黄金单身汉,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一个男性朋友侧过身来,把他身后的男人让进简晨的视线里。 得,家庭聚会刚应付完,现在又来了。 那个所谓的黄金单身汉,从一进门,眼睛就不住地往她身上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这要放以前,她早走过去问个清楚了。 “简晨,你好,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那个“单身汉”端着酒杯走到了简晨面前,简晨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来看他,看了两秒,微微蹙眉,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结合这个男人刚才的表现,简晨一点想接话的欲望都没有,可是无奈现在他俩是包间里的焦点。 “对不起,你是?” “咱们在一块进修来着,我是小鹏啊,我们一组的。张晓鹏,想起来了吗?”男人努力帮助简晨回忆。 简晨恍然大悟,前年进修时认识的同学,当时新婚去外地,还惹得段子岳好一阵不悦来着。 这就解释了刚刚男人为什么不停地瞟自己,现在尴尬的换成她了…… “啊!小鹏!不好意思,我脑子太不好了!咱们那年还在一块学习呢,真不好意思!”简晨从包间里的沙发上坐起来,连连道歉。 “贵人多忘事,理解理解,哈哈哈。” “可别挖苦我了,我觉得是你胖了我才没认出来?”简晨心想,这人的名字和脸都太没辨识度了,还有性格,每方面都很合格,又没有哪方面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也难怪自己忘记了。 “是胖了点……”单身汉小鹏摸了摸后脑勺,紧张地像没跟女人说过话一样,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脸红。 众人的神情,从听八卦,变成了看八卦。 “这个世界太小了,你俩怎么会认识?” 简晨跟刚才要把小鹏介绍给自己的男人说道。 “我俩是同学啊,你俩也认识那就好说了,你们有联系方式吗,不如留一个?”男性友人热情地为他俩牵线。 加了联系方式,小鹏端酒杯同她敬酒。 “我今天不太舒服,喝不了了,不好意思啊。”简晨推辞,不光是怕自己喝多了要出洋相,二是怕陆怀一会儿来扛自己时候的心情可不会太美丽,他心情不美丽的结果就是,把她肏哭、肏到腿软、肏到求饶…… 而且,她跟陆怀打好了招呼,等时间差不多了来接她的。 跟张晓鹏几番交流下来,简晨对他的情况基本上清楚了,倒不是简晨真对他有什么想法,而是旁边的女孩儿起哄,真弄的像相亲一样,张晓鹏不等问就什么都说了。 他的工作、生活、家庭情况,全交代了个清楚,只是简晨满脑子都是陆怀吃醋的样子,根本没什么心思仔细听,任旁人胡乱起哄去,懒得跟他们解释。 嫉妒是我的自由,跟你做爱也是 “我送你吧?我叫代驾了。”外面秋风瑟瑟,吹的人透心凉,张晓鹏拿着手机对简晨说道,旁人见状急忙跟他们说再见。 “不用了,我朋友来接我。”简晨扭头看见陆怀正冲自己走来,她有一种跟别的男人热聊过后被正宫抓包的错觉……心里猛烈地打鼓,老远就瞄着陆怀神情,甚至在盘算着待会要怎么跟他解释。 稳了稳心神,她才反应过来,有什么需要跟他解释的,又没跟别的男人上床,她只要保证自己的身体是干干净净不得病的不就够了吗?? 张晓鹏看见走过来一个比他高半头的男人,极具压迫感,再瞅瞅简晨的神情,无奈跟简晨说了再见,独自上车了。 “又喝多了?”陆怀不管不顾地将简晨搂在怀里,简晨完全被裹进了他温暖的大衣里。 “没有没有!我就喝了两杯啤酒,你闻。”简晨把毛衣领口扒开一些,努力伸着脖子够他的脸。 陆怀低头像模像样地嗅了嗅,“其实不用闻也知道,要是超过两杯恐怕我就是来扛你走了。” “你讨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简晨偎在他怀里,小猫一样地蹭他。 “我今天碰见我进修时候的同学了,就是刚才那个,他还加了我微信。”简晨偷看着他的眼睛,做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很像偷腥过后,回家对正宫疯狂试探的男人。 “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啊?怎么会,是他们起哄相亲的,可能觉得我们都是单身离异吧,开玩笑的。” “奥,你是不是害怕我又吃醋才铺垫这些?性伴侣的位置我还是清楚的,我得自觉点儿。”陆怀不看她,揽着她往前走。 简晨眨着眼睛,有些意外,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梗在心里。 一路上,陆怀的表情不阴也不晴,简晨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回了家。 两人洗完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像无数个平静的夜晚一样,简晨靠在他怀里,手机里突然收到了张晓鹏发来的信息。 是他们晚饭的合影,人群中,简晨的头上还有人比划了一个兔耳朵,那只手就来源于张晓鹏。 简晨没有防备地点开,被陆怀看了个清楚。 简晨感觉靠在他的身上,后背阴风阵阵。 “好了,现在吃醋了,进屋。”陆怀把她手里的东西打落在沙发上,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简晨惊恐地瞪着脚丫子,“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我都讲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陆怀抱着她,阴沉着脸,嘴角一动不动。 “你自己都说了你犯不着吃醋的!你不能干涉!这不也是我的自由吗?!”简晨挣扎着,胡乱扯他的衣服,她感觉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借口。 男人将她扔到床上,关上了卧室门,“嫉妒也是我的自由,跟你做爱也是。” 陆怀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小兔子玩具,扔给她。 “自己放进去。” “我不要!”简晨坐在床上抱着腿,别过脸去不看那个粉色小兔子。 “你确定?” 陆怀跪在床边,将她压倒,嘴唇顺着她的耳垂往下滑。大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隔着棉质的睡裤,把阴唇捂热。 简晨乱扭乱动,可是奈何陆怀固定着她的腿根,上半身也被他压着,撤退也没地方可躲。 “我自己放!我自己放好吧!” “晚了。” 陆怀两根手指夹着两片阴唇,交错着揉搓了起来。 “嗯……别,我自己来可以吗?”简晨绝望地求饶。 陆怀默不作声,将她的身体控制的更紧了,手掌伸进了宽松的睡裤里。里面是真空,没了底裤的阻挡,他的侵占就更便利了。 指腹挤住了小点点,轻轻地向下按压,按住了又划起圆圈来。 听见她的呼吸变得沉重,陆怀手上的力气也多用了几分,两根手指并着,将阴蒂夹在其中,压下去,又拎起来,扯得简晨不由得用腿去夹他的手。 你不是喜欢兔耳朵吗rou “张开。”陆怀低沉的嗓音响起。 简晨膝盖挤在一起,将他的手指夹在其中,不肯分开。 啪,陆怀的指肚冲着红嫩的穴口抽打了一下。 “啊!”简晨痛了,克制着下身的膨胀张开腿,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渴望,乞求他不要继续,又渴望他可以继续。 他的中指顺着虚虚实实的肉缝顶了进去,小穴里的褶皱含住了他的骨节,他就顺着软肉无所顾忌地搅动,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房间里被放大。 简晨捂着脸沁了一泡淫水,随即便听见了小兔子嗡嗡的震动声。 陆怀捏着兔子的身体,将兔耳朵按压在了阴蒂上。 “啊啊……别弄这里……”简晨把腿合上一些,全身扭曲地缩成一团,呈防御姿态。 “今天这么不听话?不是喜欢兔耳朵吗?” 简晨想哭都哭不出来,自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刚还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这么快就反悔了,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还喜欢兔耳朵,喜欢你大爷@*%! “呃……啊啊……”兔耳朵的震感过于强烈,就如同他今天的攻势一样来的汹涌,她还没在心里对他咒骂完毕,就被下身愈发强烈的膨胀感占据了思想。阴蒂变成了一个旋涡中心,酥麻从中心点不断地向外扩散,痒痒的,可抓挠又显然不是止痒的方式。 只有越来越渴望他的阳物将洞穴的空虚填地满满当当。 “啊……别弄了。”简晨红着眼睛哀求,四肢像是从躯干上分离了,越是推他的手臂,腿心便越是大开着欢迎他。 陆怀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只面无表情地将兔耳朵震动的更大。 她的腿蜷了起来,借此来纾解腿心的难耐,小穴里被小兔子搅动地淫液愈发丰富,顺着穴口缓缓地流向屁股沟。 她声音微微颤抖,眼神迷离地抱着陆怀血管凸显的手臂,“让我吃鸡巴,好吗……” 她看见陆怀在解自己睡裤上的裤带,屋子里静地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她在等着,等着男人将那点幼稚的邪火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布满经络的肉棒弹出来,简晨微启双唇,眯着眼睛,一副淫荡勾引的样子。 结果,上面的嘴巴没被填满,下面的蜜穴被插了个满满当当。 “啊……”一瞬间的破开,让简晨的酥麻无力得到了缓解,舒服得眼睛都合上了。 她整个身体都被陆怀压地严严实实,双脚由于他的顶入翘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抠着他的后背。 这是他们最常用的姿势。 自从跟这个男人建立了这种关系以后,她对姿势这些东西,没有了丝毫的探索欲。 当然从前也是跟着段子岳的喜好被迫探索,姿势解锁的多,可没一个能带给她幸福感。 而现在,她不需要任何外界因素的加持,就能轻松地从这个男人身上攫取到足够的满足。 只是听他在自己身上的喘息,那种充满野性的呼吸,摸他后背上清晰的肌肉线条,就足以让她臣服。 如果可以,她甚至永远都想如此,沉溺于这种肉体交欢。 在床上教训她rou 陆怀像是在完成一件庄重的仪式,一言不发。肉棒顶入,顶的她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囊袋也跟着甩在她的皮肤上。 “啊啊……”简晨想听他性欲旺盛时的嗓音,极具诱惑。 “啊……轻点……”她想用这种方式唤起他的嗓音,可陆怀紧闭着双唇,只有肉棒顶入的黏腻声和肉体冲撞的啪啪声响在房间里。 蜜穴被他开采地厉害,她越是说轻点,他就更快一些,更狠一些,蜜穴像被挤破了皮的爆珠一样,咕噜喷出了大股淫液。 简晨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有快速闪过的刺眼光芒,将他们的肉体重重包裹于迷雾之中。 “啊啊……慢点……” 陆怀无话,看她被插地潮喷,也没了往常抚慰的亲吻,只用下身接二连三快速抽插着。 高潮过后,她的呻吟变了调子,无力的呼喊,“老公,嗯……呃啊……啊啊……” 她知道男人想听的,就叫给他听,就像是小小的献媚,迎合着他。 陆怀只给她一个侧脸,脸颊贴着她的耳朵,像是在肏一个人形玩偶。她眼里男人的“嫉妒”和“吃醋”,只是他们之间提升床上情趣的道具。可她不知道,这些小事情会在陆怀心里激起多么大的波澜。 想到她玩世不恭,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态度,他就更气。 阴茎发狠地顶进去,给穴肉带来一场凶险的浩劫,他想把她整个人都撞的柔软,撞的松散,听她做到高潮时的无声呐喊。 简晨把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想得到一个往常很容易得到的亲吻,可毫无收获。她便眯着眼睛望天花板,若是天花板上有面镜子,她看到的场面一定很是香艳。 她就能看到男人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挺翘的臀部,还有极富力量感的后背,被手指抠出的红印子…… “啊啊……慢一点……老公……”简晨抓着他的背,迎来他新一轮的快速撞击。 肉棒每一次的肏入,连同她的阴蒂都被带来一波强烈的震颤,触感随着抽插的节奏变快,也跟着放大,积攒到她无力承担。 她的指甲快要钳进他的皮肤,用来偿还他纳入蜜穴的刺激。 脑袋从胡思乱想到什么也装不下,这个过程重复了多少遍,她的身体便跟着高潮了多少次,时间仿佛在他们身边停止了。只有床单上边缘逐渐清晰的水渍,还昭示着这场欢爱是流动的。 他的阳物顶住花心射精,她就跟着高潮,连潮吹都来的极为配合。 当然,他没忘记戴安全套,即使简晨最近很渴望没有套子阻隔的那种清晰褶皱感。 用意外怀孕来拴住她的方法,他始终舍不得,原因只是不忍心看她手足无措,被迫做出某种决定的样子。 他从她身上离开,将套子打了结扔进浴室的垃圾桶里,又回身抱住她,在她身边安静的,摩挲她的头发。 “对不起。”简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道歉,她不知道她哪里错了,此刻,就是想说这三个字。 晨起做早操rou 作话:今天码完了结局,舍不得下笔。 这本虽然数据很差,但是思路比上本顺了很多,非常满足也很快乐。没想到小时候的梦想会以这种方式实现,也算足够宽慰了吧哈哈哈哈!!! …………………………………………………………………… “这次换班时间可能会长一些,联系不到也不用着急,忙完了就会回来的。”可能是一星期,也可能是一个月,或者是更久,他也不好说出一个期限。 “嗯?” “你不会趁这个时间换别人了吧?”陆怀勾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 她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舌尖挑动,轻轻地舔他的上颚。 半晌,他才松开她,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爱意。 “不会,我还是能保证身体干净,不得病的,这是我的义务。”她声音柔柔的。 陆怀笑了,笑容里带着阳光。 “如果有事情,就找文征,不用跟他客气。”文征是陆怀的好朋友。 “你这是干什么?你会很久吗?还是说,会去外地?”简晨没忍住,问了这些。 陆怀刚要开口,简晨赶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对不起,我不该多嘴,我忘记了。” “哈哈哈,你太紧张了,就是排班时间长了一点而已,我怕你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麻烦别人。”陆怀捏捏她的下巴,鼻尖去蹭她的唇。 “有生理需求也可以找文征吗?”简晨抿着嘴唇无辜地看着他。 陆怀惩罚式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再说一遍?” 简晨笑着往他怀里躲,热热的唇贴着他更加炙热的胸口。 “我终于可以休息一阵子了,被你折腾的要肾亏了。我能回自己家住了吗?”简晨明显问的没什么底气。 “住这儿不是离你诊所更近吗, 这个社区还安全,别回去了,乖。” “那好吧,明天是不是我睡醒你已经走了?” “怎么说的这么伤感,我可以等你醒了再走。刚还那么犟,现在开始讨好我了?” 简晨白了他一眼,“屈服你的淫威……” 陆怀翻身将她压了回去,用新生的胡子茬故意蹭她的脖子。 “下班早点回家,别出去喝酒,要是馋得慌就让霜叶来家里陪你喝。” “嗯。”简晨漫不经心地答应。 “会听话吗?” “会。”她忽然又换了一副乖顺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累,简晨抓着陆怀的手臂睡的很沉。天快亮时,还梦见自己置身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里,张着大腿被男人舔逼,等看清了那人的脸,竟然真的是陆怀。 她梦里还在嘀咕,不是说春梦主角一般是陌生人吗? 下身的一阵濡湿将她带回了现实,困乏得睁不开眼睛,但是穴内的刺激却清清楚楚地传递给了大脑。 是软软的舌头,在穴肉里抽插搅动。 强挣扎着困意,简晨伸手去摸男人的头发,“怎么不睡了……” 陆怀回到了她的身边,嘴角还闪着晶莹的水痕,看起来淫荡的很。 “想到不知道有几天舔不到宝贝的小逼了,要多舔几次。”陆怀吸着她的唇。 “我以为我在做梦。”简晨不好意思地笑。 “梦见什么了?” “梦见被你舔,在一堆镜子中间,能看到你给我舔的样子。” 简晨把腿盘在他的身上,她赤身裸体地紧贴着他的皮肤,嗅着他胸口的气息。 “看来这么多天还是没喂饱你,你摸。”陆怀拉着她的手放在阳物上,直愣愣一根, 戳在两腿中间。 “你自己不是也没吃饱。”简晨把手抽了回来。 “昨天对你是不是太冷漠了,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怕这阵子你想起我来都是昨天的印象。”陆怀吻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上爬着少女的绯红。 简晨害羞地说,“我觉得你是吸人阳气的狐狸精。”简晨往他怀里缩,男人就吻她的额头,裸露的皮肤上都逃不过一个炙热的吻。 “你也是。” 晨起做早操2rou 陆怀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他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被淹没,只听得到唇舌相缠的声音。 他的舌尖抵着她的喉咙深处,温柔地舔吻。 她没什么不适感,反而更加热烈回应他的亲吻,吮吸他的津液。这种感觉就像把他们的身体都融在一起,完完全全地化为一团。 他带着她的身体翻滚了回去,手掌托着她胸前的白兔子揉捏,不紧不慢,温柔如水。 一切都是那么舒服,那么自然,简晨想,如果几年前遇到的是他,即使自己懵懵懂懂走入婚姻,日子会不会不一样。 “老公……”她在还未被他插入的时候,叫了这个称呼,她叫出口的意味,并不是单纯的情趣吧,她想。 硬硬的小红豆被他的舌头卷入口中,在温热的口腔里挤压变形,连乳晕上的汗毛都在向她诉说着舒适幸福。 为什么他不管什么样子都这么性感,不管是发怒的,还是温柔的,什么样的他都让自己痴迷到报废。 简晨小嘴微张,摸着陆怀的脖颈嘤咛着。 “可以进来吗?” 陆怀抿嘴笑,“这么客气了?” 接着他去翻安全套,简晨就定定地看他的手臂,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扣着自己心跳的旋律。 她躺地平平的,腿开的大大的,等着阴茎的进入。没想到陆怀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简晨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被分开的小穴口,插进了一根粗大的肉棒。 简晨哼哼着,趴在他肩头,身下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贯穿了。 阴唇被撑开,肉棒劈开穴肉,大杀四方地冲了进去,叫嚣着刮擦内壁的褶皱。 “啊呃……”简晨在他耳边呻吟着,被他肏着走出了卧室。 他把她在那面大大的穿衣镜前放下,肉棒依依不舍地从穴里退出来,把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在镜子面前重新进入了她。 长发凌乱地散在她的额前,陆怀轻柔地帮她拨开,让她的视线变得完整。 “宝贝是不是想看被我肏进来的样子?”陆怀单膝撑在地面上,抓着她的臀部缓缓动了起来。 “啊……讨厌你……”简晨被顶地像前,抬头对上了镜子里他的目光,羞地她立刻躲了开。 余光偷瞄着镜子里的香艳场景,男人腹部横排紧密的肌肉,一览无余。 还有她自己凸起的臀部,被他的手掌抓着前前后后的动,太羞耻了。简晨不敢正眼看,更不好意思被陆怀发现。 “以后搬新家了布置一个你梦里的屋子好不好?”陆怀手扶着她的肩膀,抽插着她的蜜穴。 蜜穴里的淫液越发丰富了起来,顺着肉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穴肉的层层绞杀,让肉棒更加凶猛地进出。 简晨没了思考的余地,咬着嘴唇跪在地上,承受着他的肏入。 “啊啊啊……”只剩下连串的呻吟,回应他。 “宝宝的小逼好紧……”陆怀一面激烈地肏弄,一面看镜子里她淫荡的模样,她胸前的两团奶子,随着肏入的频率荡漾着层层的乳波。 他双臂环着她的身体,将她拉起来,她像只骄傲的白天鹅,却柔软地栖息在自己身前。 随着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声调也渐渐变得单薄。 “啊啊……要到了……”身体被他固定着,臀瓣被他抵着啪啪地拍打,一股强烈的尿意传来,她呼喊着倾泻,然后软绵绵地向前倒去。 他强劲的手臂接住了她,“我爱你,宝贝。”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简晨想听的,他只知道此刻他很想说。 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陆怀心里想说的,她只知道这是她这一刻想听的。 陆怀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靠背上,搂着她的身体肏入,面对着她,每一下都深入到极致,花心处的软肉剧烈抽搐着。 “啊……啊呃……不要了…诶…” 进行到现在,她开始懊恼刚才的头脑发昏,本就酸软的身体一不留神又开启了一发。已经被操开了的蜜穴,哆哆嗦嗦地,胸前涨红的皮肤,还有酸麻的腿根,都在默默地抗议。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陆怀的心里,她是不是也是又菜又爱玩的那种人,和段子岳一样? “啊……不行了……好了……”她原本绷紧的神经随着被他操软的身子,一起松了下来,整个人像只发怒的奶猫,抓着他的背,无力地反抗。 陆怀没理会她的求饶,对她这种口嫌体直的样子再熟悉不过了,越发兴奋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浑身像是被无数只蝴蝶团团围住,将她每一寸的皮肤的触感都啃噬到快要癫狂, 她的喉咙已经快发不出声音了,趴在他肩头呼呼地猛喘。 囊袋跟着肉棒的顶入啪啪地甩打在她的大腿根,汁水在激烈的肉体运动中飞溅。 她也害怕在他的身子留印子会被别人看到,忍着没在他背上抓挠。可陆怀倒是无所顾忌地在她脖子上吸出了一个草莓印记,吸完还饶有成就感地盯着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消失不掉的印记,哪怕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也能让她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存在。 “啊……轻点……又要尿出来……啊啊……” 臀沟一阵潮湿,她哭嚎着被他掰开大腿狠肏,逼口也被他的手指强制掰地更开。 肉棒在穿梭中沾染了太多淫液,噗叽噗叽地响彻整个屋子。 她肌肤的触感也那么顺滑,陆怀忍不住在她身上没头脑地乱摸。 她一声颓败的惊叫中,陆怀射了出来,套子隔绝了他们的连接处,可炙热的温度却依然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心里的痒 “宝贝好乖。”陆怀将她抱起,进浴室里冲澡,做完一次激烈的晨起早操,他们的下身黏腻不堪。 简晨脑袋懵懵的,任他给自己擦沐浴露,将绵软柔滑的泡沫挤在他们身体之间。 “不想上班了,累。”简晨胳膊绕上了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 水流温吞吞地拍在身上,很舒服。 陆怀抱着她的腰肢,碰了碰她的鼻尖,满是宠溺,“那你应该跟谁请假?” “跟我的投资方请假,我爸,哈哈哈。他肯定要骂我。” “那我帮你去,顺便还能蹭点酒喝。” “你快别提喝酒了,我爸又给我打电话,让你过去陪他喝酒,我帮你推了。” “为什么要推掉?” “你只能给我陪睡,不提供别的业务。” 陆怀听她这么说,笑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那你呢,只能接受我的陪睡,要是偷腥我可中断向你提供服务了。” “你多心了,我浑身像被胖揍了一顿,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简晨等陆怀出门以后,才慢吞吞地收拾自己出门。 从激烈的性爱中醒来,她强制自己把在床上除了肉体知觉以外的东西统统清空,包括他那句我爱你。 陈霜叶又怀孕了,是双胞胎。 简晨坐在宋子辉新买的小别墅里陪着霜叶说话。 结婚前,舅舅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新婚小夫妻搬出来住。霜叶的婆婆满口答应,给他们新置办了一座房子,让他们单过。 霜叶也正好落得清闲,不用应付除了老公以外的其他人。 “你什么时候又怀上了,这次你可千万小心。”简晨看着她还未隆起的肚子。 “其实,有一阵了,一直没敢告诉你。” “不敢?我又不会逼你去打胎,怎么还怕我了。宋子辉人呢,你怀着孕他又跑哪去了,不在家里陪你。” 简晨环顾了一圈干净整洁的房子,心里还算放心了一些。 “他躲回家他们家了,怕你说他。” “我在你们夫妻俩心里成了夜叉了。” “当然不是,我们对你是敬畏,特别是宋子辉,他对你说的话可是牢记在心,晚上也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守着我,我都有点烦他了。” “你少装,快让我看看你的化验单,一切都好吧,在哪个医院建的档?” “这呢,”霜叶把医院的单子翻出来递给简晨,“去的私立医院,大夫也不错,你不用担心我。” “双胞胎,真好。等你生了分我一个好不好?我玩烦了就给你送回来。” “你自己怎么不生一个,跟陆怀。肯定好看,哈哈哈。”霜叶没在开玩笑,她总觉得他俩根本不是玩玩的。 “我可不要,我最烦孩子了,当然别人的孩子另说。” 简晨望着纸上的字出神,不由自主地去想,如果是跟陆怀的小孩,是像她多一点,还是像陆怀多一点。 “你就一直打算跟他这么玩下去?永远不提恋爱不提结婚?” “如果他可以的话,我当然没问题,他要是烦了我就撤呗,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是我后半生的座右铭。”简晨满不在乎地说,她在心里警醒自己,千万要坚持下去。 “你就嘴硬吧。宋子辉他妈说想让我们搬回去住,怕宋子辉粗心,那边也好照顾我。” “舅舅好不容易帮你争取的,搬回去容易,再想搬出来可就要得罪人了。宋子辉怎么说?”简晨看着霜叶那张永远天真无邪的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他还能怎么说,他这种小男孩配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吗?”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依着你自己高兴,他们要是逼着你干什么,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去吵架。” “哪用得着吵架,我现在在他们家说话可有分量了。” 简晨一阵唏嘘。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霜叶说道。 “不能。”简晨头也不回地拒绝。 “……” 霜叶还是开口,“陆哥不在的时候,你又找到新的……那个关系了吗?” “我在你心里已经是性瘾患者了……我没有啊,足够满意的性伴侣,一个就够了,这个空档正好作为贤者时间休整一下身体。你懂?”简晨不停地往嘴里塞零食,也许这样就能把心底里对那个男人空洞的思念填满。 “我对我陆哥,五体投地。” 陆怀的名字是颗定心丸 简晨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盯着手机里和陆怀的通话记录,望地出神。 心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奇怪瘙痒,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很不舒服,她的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爬地她睡不好觉,睁着眼睛数羊。 这难道是性瘾犯了? 可她不想碰别的男人,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并且保持肉体的纯洁是他们在这段关系中应该尽到的义务。 于是,她打开了床头柜,在小粉象和小粉兔之间选择了一个,打开震动,捏在手里发呆。 这一刻,她确定了一个事实,心里的瘙痒绝非来源于生理的需要。 她想,这不是她该承受的,明明是及时行乐的短暂身体快感,为什么还会体会到这种感觉。 小粉兔子卖力地嗡嗡着,即使已经在缓慢加温了,也难逃毫无人情味的冰冷机械感。 她把小兔子放了回去,想起了他离开时清晨的一缕阳光,钻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肩头。 睁开眼睛,只看的到冰冷的月光。 陆怀,这个名字好像有了磁力,吸在心房上,拔不出来。 明天下了班要回自己租的房子那拿东西。 睡不着觉,她开始盘算起了明天的安排,工作时间约满了病人,还要抽空给霜叶买点东西去,如果明天没空就后天去。 后天要回父母那吃个饭,这么一琢磨,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哪有空琢磨那些没用的东西,赶紧睡觉。 于是她就睡了过去,只是没有抱着陆怀的胳膊时睡的那么沉而已。 她租住的社区里老人很多,吃过饭大多出门遛弯了,楼上亮灯的人家倒是不多。 上了一天班,又勤奋地去健了身,虽然身体很疲累,但心里很充实很满足。 一步一步上楼,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开门,房门发出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吱呀声。 门打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男人出现在门口。 简晨和门里人的目光对上,他的眼里放出的充满敌意的凶光让简晨僵在原地。 她傻了,她浑身的血都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跑! 她用尽全身的气力转身奔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地迈不开。 肩上的挎包被人扯住,想要丢走挎包,却怎么也扔不开,她整个人直接被擒住。 她感觉脖子贴了一个冰冷的利器,应该是水果刀,拿着刀子的手也在颤抖着。 她激烈的心跳,不断地提醒自己要镇定,努力扼制着惊慌。 陆怀曾经教过她一些自救的行动,并在家里跟她演练过,可面对冰冷的凶器,她不敢轻举妄动。 别慌、别慌、镇定,千万不要激怒这个随时会要了自己性命的危险人物,她在心里默念,陆怀、陆怀、陆怀…… 那人的声音明显慌张地更厉害,他用气声说道,“别、别喊,现金、首饰,乖乖拿出来。” “有、有……镯子给你,都给你……,我不喊。”她喉咙里快发不出声音了,只听得到自己咚咚咚咚的剧烈心跳。 “钱包里有现金,都给你,别伤害我。”她一动不敢动,等着那人的授意。 “拿出来。” 简晨极为小心地脱镯子,掏口袋里的钱包,恰逢今天有一沓百元的钞票还没来得及存起来,这是抢夺者的运气,也是简晨的一点幸运了吧。 她的手不听使唤地颤抖,脖子上的利器松开了,身后的人也放开了她,她不敢回头,背对着那人说,“你、你看,都给你。” 说着,她猛地向后一甩,将整整齐齐的一迭钞票和脱下来的镯子扔进了家门里,然后拼尽全力地狂奔下楼。 这一次,她跑的飞快,台阶叁两个并着跳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突然学会了飞檐走壁。 大脑完全顾不上处理任何信息,只有夺命狂奔,一路跑到了社区门口岗亭处,上气不接下气,让保安大叔帮她报警。 心脏突突突地狂跳不止,她也掏出手机来,抖地按不准按键。 忽而又害怕那人会追过来报复,于是赶忙把大衣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躲在几个侃侃而谈的大爷中间。 陆怀,心里有个声音在用力地嘶喊陆怀的名字,以此来平复强烈的恐惧。 周围欢乐祥和的气氛和陆怀这个名字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思考的能力。 二十分钟以后,警车到了,她已经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到的警局了,也不想回忆当晚的诸多细节。 她也拨了陆怀的好朋友文征的电话,文征很快就赶到了。 通过文征后来的描述,她才知道当晚一切都表现的很正常,很淡定,超越了一般女孩的镇定自若。文征告诉她,做笔录时,她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讲的有条不紊清清楚楚。 她出了警局,站在门口,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不停。文征问她在说什么,简晨脱口而出,陆怀。 这个名字像是定心丸一样,在心里念了成千上万遍,心跳才终于慢了下来。 车震微h 文征低头看,“你的腿一直在抖,我送你回哪?” 她就低头去看,才发现腿已经抖地没了知觉。 “麻烦你,送我回我父母家吧,我没事,就、就是肌肉紧张。”简晨嘴唇泛白,脸色差极了,但这已经是她能伪装的最平静的模样了。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回了父母家,睡了一个大大的懒觉。 简晨身上平常是难有现金的,当天的那些是准备存进银行的。 后来的几天,她才敢去思考一些东西,假如那人是个入室行窃的惯犯,他手上的刀子再快一点,自己看见了他的面容也听见了他的声音,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灭口,她身上没有现金也没有镯子去转移他的注意……这一切恐怖的可能,都让她毛骨悚然。 她从来都清楚自己胆子有多小,可文征后来的描述中,竟对她的冷静和胆量生出了几分敬佩。 她没敢告诉父母,也没敢告诉怀着孕的霜叶,别的朋友就更没有意义说了,就这样,她自己完完全全地将这件事消化了下去。 陆怀终于回来了,正当她在父母家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陆怀的电话。 陆怀从部队出来,才得知这回事,打开手机就看见文征铺天盖地的电话,和简晨每晚定时的睡前留言语音。 知道她回了父母家,他一脚油门便冲了过去。 简晨害怕他在爸妈面前说出什么,赶紧下了楼,看见他正焦急地向自己跑来。 天气有些冷了,可陆怀脑门上却跑出了汗珠。 “陆怀!” 她像原来那样,满脸笑容地扑进他的怀里,顾不得楼上的父母可能会看到这一幕,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陆怀恨不得将她团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回来了,我回来晚了。”陆怀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 简晨“哇”地就哭了出来,这些日子积攒的所有情绪在一刻全部倾泻了开来。 外人充满好奇地看她,她不为所动,搂着陆怀的脖子,鼻涕眼泪一齐抹到他的身上,哭地天昏地暗,停不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个晚上的恐惧早就度过去了,可她看见陆怀冲自己跑过来的神情,她就只想哭。 “再哭就要咽气了,宝贝。”陆怀说,语气中带着宠溺的笑意。 简晨没说完,嘴唇上还挂着清水鼻涕和眼泪,扒开他的衣领,在他的皮肤上用了最大的力气咬了一口。 “我怕死了,我以为我要死了,我好害怕,要是我真死了,你会不会帮我照顾我的父母。呜呜呜……”简晨咧着嘴巴,像个孩子似的哭。 “会,我一定会的。”陆怀托举着她,丝毫没有让她下来的意思。 “呸!你咒我!”简晨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他抱着她开副驾驶的车门。 简晨说她要开车,他就把她抱到另一边打开车门。 她开着车子,他坐在旁边看她,这场景一时有些熟悉,上次这样是她办完离婚手续出来时,她把车子开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扑到他的怀里哭,鼻涕眼泪抹在他的衣领上。 今天也是,她把车子开到一个鲜有人烟的地点,停下车,转过身来搂住他。 “陆怀,我想跟你做爱,现在。” 说完,她含住他的嘴唇狂热地亲吻。 陆怀扯住她的胳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脏被四分五裂地扯痛,“回家吧,没带套子。” “我想有个孩子,”她又补了半句,“跟你。” 陆怀惊住了,这句话等的太久了,现在听到了总觉得那么地不真实。 “你不是说你现在讨厌孩子吗?”陆怀再次确定。 “讨厌跟别人生,你的可以。” 陆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回了大脑,紧扣着她的后脑,和她激烈地拥吻。 她的泪水是咸咸的,她的嘴巴是香甜的。陆怀痴狂地在她口中攫取芳华,把自己的津液也渡换给她,车内的空气都跟着升温,充斥着粉红色的情欲色彩。 他把座椅放躺下去,托过她的身体,让她岔开腿撑在自己的脸上,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蜜穴口。 阴唇嫩嫩地挡在前面,他就用舌头灵巧地拨开,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探索,舔地她哼哼着呻吟出声。 车震rou 他鼓起腮帮子,在她的蜜穴里用力吹进热气,又一股脑连带着淫液一起吸食出来,看她的穴口变得红润淫靡,泥泞地发了洪水。 简晨低头看他的样子,心里更激动了几分,她爱惨了他,可她从来不敢承认。 被他舔地动情的简晨,无比确定了一点,那就是,她爱他,与依赖和需要无关,与任何因素都无关,就只是单纯的爱他这个人。 即使这个男人没在自己最脆弱最恐惧的时候出现,她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 可只要他出现,就什么时候都不觉得晚,这份心动和委屈,她一直为他留着,没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 只是因为,陆怀是他,他是陆怀。 他的嘬咂忘情地出声,混着淫靡的水声,在她身下,疯狂刺激着她脆弱的情欲神经。 陆怀扶着她的臀瓣,把肉棒吃进去,许久未得他爱抚的穴肉,将肉棒挤地不能动弹,紧紧地箍在了中途。 龟头在穴内兴奋地弹动,裹满了黏腻的淫液。 陆怀将棒子缓缓抽出一些,重新调整了一番,破开穴肉义无反顾地深入了进去。 “啊……”被粗大的阴茎突然间的充满,她又痛又爽,在他耳边忘我地呻吟。 陆怀也同时发出了满意的喘息,也许无数句的安慰也不及将她狠狠灌满的这一下。 他抱着她的身体,让小穴缓缓地吞吐起了肉棒。 这一次,她清晰地感觉到冠状沟的摩擦,将小穴里的褶皱挤压撑开。 棒身的温度快把她融化,飞快得肏入摩擦,让这触感越发炙热。 明明告诉了自己一万遍,和陆怀的关系就是单纯的肉体交流,可为什么,下身的温度却可以传遍她的全身。 陆怀何尝不是更爱,肉棒穿梭在温热的阴道内,像是穿梭在一团红彤彤的云彩中,紧紧地包裹,引着自己将它们无情地肏开、肏化。 抱着她的身体飞快地抽插,他脑子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要永远占有她,他要每天都能看见她,不管她再用什么方式推开自己,他都要用力地抱紧她。 高潮来临时的一瞬,他在她耳边清清楚楚地咬字,“我爱你……” 她在他耳朵上舔吻,作为回应。 肉棒抖动了两下,滚烫的液体冲着花心猛烈地冲刷。 良久,直到阴茎射精结束恢复了一点疲软,他才退出来,抱着她的身体舍不得松开。 他不是个得失心重的人,可自从有了她,得失心便像雨后春笋,肆意生长没了尽头。 花穴被精液填满的感觉,让她陌生,原来被爱的人内射如此地幸福。 如果是运气让她碰见了陆怀,那就让她再有这个运气和他孕育一个孩子吧。如果能有的话,她愿意再勇敢一些,比如,承认爱他。 陆怀不松开她,她就挂在他的脖子上不动,时间仿佛早就按了暂停,只听得到对方咚咚的心跳声。 “我……” “我……” 两人突然又同时开口,声音撞在一起,又都停了下来。 简晨同他初见时没有的羞涩,仿佛在这时找补了回来。 “我可不可以请你当我孩子的爸爸,我们建立一个新的契约关系……” 陆怀打断她,“我同意。” “你都没听我说是什么契约,万一是对你的不平等合约呢?” “我都同意,只要是和你一起,哪怕不恋爱不结婚,永远这么下去,我也同意。你想要的自由,我不会限制你,如果有一天你还是遇到了更好的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随时可以放你走。我认真的。”陆怀看着她的眼睛,用尽了气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也愿意给你这种自由。”简晨看着他幽深的眸子说道。 “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你。” 终章 后来入室盗窃的人抓住了,事情弄清楚以后,文征告诉她,那人拿的不是水果刀,是文具店几块钱一把的钢制板尺,因为房子太久没人回去,才被他盯上。只想图财的小偷在家里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刚要开门出去却碰上了突然回来的简晨,慌乱之下,拦住了简晨索要财物。 陆怀陪着她去警局认人,又陪她去那所房子里收拾仅剩的一点物品。 “我自己去吧,我帮你把东西都搬出来。”陆怀担心她触景生情,回忆起那份恐惧来。 可简晨笑着说,“我当时都没害怕,现在怎么会不敢去,不信你问文征。” “他说你可厉害了,像个镇定的女警官,智斗歹徒,快把你夸上天了,”陆怀顿了顿,“还说你腿抖地像筛糠……” 简晨气急败坏地去打他,被他一把搂住,压回沙发上。 “宝贝,咱们过阵子搬家吧,我准备装修新房子。” “嗯?这里啪腻了?还是跟我啪啪腻了?”简晨故意逗他。 “怕你腻了,赶紧换个新环境刺激一下你旺盛的性欲,哈哈哈。”陆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也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简晨看他表情还挺严肃。 “我估计没什么上升的可能了,我想转业,想听听你的态度,正好我想朝九晚五,每天都能看见你……” “啊?!这么大的事情,关系到你的前途,你干嘛不和你父母好好商量一下。” “我本来也胸无大志,我父母对我也没什么大期望。我想听你的态度,我怕每天待在你身边,你会很快烦我。可是我想守着你,我怕你再碰到上次那样的事情,当然我相信你足够强大到可以保护好自己。我只是想多保护你一些,可能这是我对你的一种需要?” 简晨半天没想好该怎么说,每天都能看见喜欢的人,何尝不是她想要的,可她又不想开口影响他的判断,这并不符合他们约定的关系范畴。 陆怀看出了她的摇摆,“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而且就算真的申请,也需要一段时间。” 简晨说,“你也多考虑一阵子吧,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搞小情侣那一套,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好,我认真考虑。” 一个月以后,陆怀紧扣着简晨的手,护着她出现在霜叶夫妇面前的时候,引得霜叶一阵惊叹。 “哇哇哇!你们!是不是……正式在一起了!”霜叶惊呼着,要不是想起来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蹦起来,“我是不是该叫姐夫了?” “你小心孕妇身体,吓到怎么办?”陆怀看了一眼霜叶,似是责怪。 “我没事,我好的很。”霜叶笑着说道。 “我是说我们。”陆怀低头瞅了一眼简晨的肚子,扶着她坐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车上许愿那次有的,陆怀那次回来后,简晨的大姨妈就离家出走了。 “啊!!!”霜叶的惊叫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赶紧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道歉。 自从她怀孕,陆怀对她更黏了,瞒着她打了结婚报告,附带一份转业报告,就看哪个先批准了,反正他是追定了她,势在必得。 只等着她点头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姑姑知道你怀孕了吗?”霜叶问简晨。 “不知道呢,你嘴严实点,先别告诉她。” “这都不说?不是,你俩还不打算结婚吗?陆哥你行不行啊,还没搞定?” 陆怀被她点破,一脸窘境。 霜叶转了转念头,接着说,“我觉得你不用着急,等孩子办手续的时候,看她急不急。” “你到底是谁家的人?真是个白眼狼,我白对你这么好了!”简晨埋怨霜叶,霜叶调皮地吐吐舌头。 “我结婚报告早就准备好了,也申请回地方了,现在就等着她批准了。”陆怀缓缓道来。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同她开口,干脆趁着霜叶也在场,一股脑地说出来,也好让霜叶帮着督导一下。 “嗯?你决定要回来了?那我当不成军嫂了?”简晨呆呆地望着他。 陆怀也呆住了。 还是霜叶及时地大马猴式欢呼,让他缓过神来。 “我是为了给孩子办准生证,要不也挺麻烦的,一张证件而已,都是浮云。”她笑起来的样子,同样带着阳光。 霜叶的反应把陆怀一时弄的不好意思,脸红了,赶忙自说自话地缓解尴尬,“我也是为了给孩子办证件。” “咦……”霜叶和宋子辉在对面,好像置身于球场观众席上,嘘声一片。 安静的午后,阳光洒进来的刚刚好,简晨平躺在床上,陆怀顺着她脖颈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地舔,温柔地生怕把她弄坏了。 “你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绑起来和打屁股都不能用了,换一个吧。” “你自己想吧,器大,活儿又好才行。” “你想的美,现在哪能真刀真枪。亏你还是个医生呢。”陆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瞥见床头柜上两本红通通的证件,突然想起来什么,把陆怀的嘴巴推开,“哎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我还没同意做你女朋友呢!” “可是你同意当我孩子的妈了啊。” “我没同意做女朋友,那就不算!” “要不我再求一次,给你补上?” “补上!还有求婚,我全部都要!” “好的,老婆。” “不许叫!唔唔……” “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