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祠(NPH)》 第一章此地有妖 暮色渐浓,路边几家铺子已挂上灯笼。 几名白衣雅俊男子落步于一家阔气酒楼前,为首男子肤如凝玉,黛眉清目,仙鹤似的矜白颈子,满头青丝绾成圆髻,一根青玉簪横插于中。 他回头望一眼身后几位同样气质清隽男子,“就是这里,我们进去。” “谢道长,我这罗盘还在不停乱转。”一五官柔美,肤色嫩润的男子面色为难道。 他手中褐木罗盘蓝色指南针失控了似的,晕头转向停不下来。 “云灵师弟,只管听谢道长吩咐便是。”一旁长眉深目,眸色冷然男子出声提醒道。 云灵一紧张,口中期期艾艾答应着,急匆匆跟着已然离去几人。 “云灵,念你初入道门,所学尚浅,便点你两句。”被称为谢道长的男子淡声道。 “不可尽信于器,心沉道法,由念而动。” 云灵低头,惭愧地脖子渗出热意。 他初来乍到不过一月,一些东西还未烂熟于心,此次下山便被要求一同跟随历练。 云灵有心无力,态度越发慎微,对此程安排再无半点别言。 方才面色冷肃男子云朔,在谢云灵安排下去交代店家,其他子弟亦手持宝剑,四处探查。 店内富丽堂皇却空无一客,只有一肥胖着贵服男子望着他们。 “几位道长,何故出现在此?”肥胖男子客客气气道。 “此地妖气纵行,我们正是为斩妖除魔而来。” “啊?” 胖掌柜愣的脸上两撇胡子僵在半空,上午才得了令,下午便被这伙人闯入店内一番翻找,他自是气急败坏,可当眸子扫过面前男子衣摆特有的蓝鹤纹样时,他哑声了。 面前同他讲话的男子正是世间第一道观,云鹤观的子弟,其余几个人定是他同僚,店里被怎么折腾不说,就算是被拆得粉碎他也不能奈他们何。 现天泽年间,各国混战不过过去20年,民养生息,正值恢复之际。各地却频发古怪异事,朝廷派人四处治理,却不见生效。 后来据说是五年前,一个狐妖大白日在朝廷上对着众臣长叫一声,咬坏了天子的脸,一朝天子英名大损,自此民间各种除妖祠兴起,佛堂广建,无论规模大小,皆香火兴旺。 而这云鹤道观,从名不经传的小野观到远负盛名大观,也不过三四年,但此观里人所经之处都会顺带歼妖除怪,净化一番,不知救下多少人命,摆去多少不太平。 名声在民间甚佳,乃至朝廷都几次夸赞,誉赞云鹤观为第一观。 店掌柜悠悠长叹一口气,背过身黯然神伤,多年经营,就要被精怪毁于一旦了。 可他偏偏不能做什么。的确这半月来,生意莫名越发惨淡是真的,好在还有点积蓄,这事结束后便携钱回老家种地算了。 忽的,他想到什么,忙转身对要离去男子高声道:“道长,犬子还在三楼小睡,我喊他下来,不碍着你们做事,可好?” 扎着高马尾,眉目如画,却面色如霜男子淡淡看了掌柜一眼平声道:“谢道长已经带人上去了,你且留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 “啊?”肥胖男人浑身窘住,心想这下可糟了。 他蠢笨儿子这下要丢人了。 半时辰前他揽个媚眼生波的陌生漂亮女人兴高采烈地对他说,他有娘子了,便急冲冲上了楼。 他本该阻拦,可一想到儿子早已弱冠,之前一提娶亲之事他就发癔症似的,又气又跺脚,连连数落他做父亲的不是。 今日他荒唐一回反倒解了自己忧愁,便由他去了。他日日见那不孝子便觉呼吸不畅,有人治住那蠢货也好。 可是谁料他才上去没多久,这突然创进来的一波人,他同样半点拦不得,蠢儿子要变笑话了。 这下掌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想对着面前男子说,我儿在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你们别打扰他。 可就是拿着剑将他开膛破肚,这话他也臊得说不出口。 第二章闯入 “苟郎,你脱啊。” “滢滢,我…” “你不是说,我是你娘子。既是夫妻,我们便做这寻常夫妻惯常做的,有什么不妥吗?” “可…” 冯苟攥紧床上锦被,心跳如鼓,面色涨红,看着眼前女人欲言又止。 一头青丝似瀑直流,明眸皓齿,酥胸细腰,她上身只剩一件赤红肚兜,下身倒还算齐整。 哪像他,除发丝因激吻蹭乱了,身上衣物一件不缺,活脱脱一副闺中少男模样。 “滢滢,我们先成亲,再做此事吧?” 他暗暗镇心,眸子愈发清亮坚定,可南滢一眼看出内里的羞赫。 作为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类型的妖精,只需动动鼻子就知道这人间男子是干净与否,元阳保留者,味道清纯,失身者,污浊不堪。 她在地下数十年,前事一概忘净,今日出了坟,便知自己成了鬼。 一路又走又飘,拍去一身尘土泥泞,往前直走几个时辰便踏入了这繁华小镇。 刚进镇子没两步,便发现远处一男子定定望着她,她走上前,跟这男子谈话。 气质单纯清澈,一闻就是处子。 几乎瞬间,念头起。 她按下心头喜意,开口便一番忽悠哄骗,为的是柺他到一安静之处寻欢,不料这蠢货非要拉着她见他父亲。 好在他们总算上了楼,让她有机会诱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诓他做夫妻游戏,到这关头,男子还跟榆木疙瘩一样,堪堪反应过来,竟是单纯的连衣服都不敢脱。 本是你情我愿之事,却被这呆子搅得心情一波三折,南滢气急,便不再伪装,冷着脸去扒冯苟衣服。 “滢滢,不要啊…”男子忙后退,极力摆脱女子动作,南滢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过后,冯苟双目含泪,又羞又怕地看着面前女子。 “滢滢…” “闭嘴。” “可是你打的我好痛…” 敲门声猛地响起,南滢顿住手中动作。 冯苟红着脸喊一声:“爹?” 敲门声中止,塌上两人听到门外似有人窃窃交谈。片刻,一道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冯公子,打扰了。” 下一秒,门轰然倒下,几道身影快速进了屋子。 唰的一道白光闪过,银白色的剑身一斜,一五官标致周身正气的男子持剑,剑尖直抵南滢下巴。 “哪里来的妖祟。” “不要伤我娘子!”冯苟被眼前景象吓得面色苍白,回过神来忙抱住上身几乎赤裸的女人。 他急得一把脱掉方才怎么劝都脱不掉的外衣,披在南滢身上,恨恨的目光瞪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几个怪人。 “你,你们,私闯民宅,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呵。”一道清雅不羁的笑声从门口传来。 一身量高挑,桃眼玉唇的美丽男子缓缓走入屋内。 他几步走到床边扯住冯苟的后颈衣服,抬手招呼其他人,“云朔师兄,云灵师弟,你们来,我们把这人抬出去。” “好给谢道长腾地儿,处理这女妖。” “好的,云流师兄,我这就来。”抱着罗盘的少年急匆匆越过拿着剑的谢云若,跑到云流面前。 而云朔却只是负手静站,一个眼神也不拋给云流,权当没听到。 他的眸子越过谢云若的背影,去往床上那女人。 她身披宽大的男子衣物,曼丽的曲线被遮的七七八八,这女人像是吓傻了,呆呆望着拿剑的人。 云朔不由生出一丝困惑,师父为什么不直接砍下去? 平日无论雌雄精怪,师父总是一剑封喉,下手没有丝毫犹豫。 冯苟被两个男子拽住左右两臂拖至门外,奋力挣扎却不能,只好红着脸对着南滢大声喊道:“滢滢,快跑啊!” 第三章跑路 “大师。” 南滢捏紧衣服,嘴唇瑟瑟发抖。 “这是为何?” 每一个字都压的轻又柔,南滢似是被吓软了身子,瑟缩着往后躲,眼中熏出一片雾气。 “我只是同我家丈夫…,!” 剑锋跟着她的身体移动,已经贴上她的脸,男人只要再用力一点,她的小脸就要开花。 “信口雌黄。”男子声音骤然冷了,似冷冷的钉子将她四肢一举刺穿。 南滢立马放弃狡辩,决意换个说辞。 “大师,求求您,不要灭了我,我从没害过人。” 口一张,求饶之语石头子一样利索倒出,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显出无尽委屈。 要不是剑贴着脸,南滢就不是缩在榻上哭了,是直接抱着男子的大腿嚎。 好不容易才从地下出来,这人间快乐还没尝一下啪一下没了,这怎么不叫她伤心。 谢云若看着面前突然哭成泪人的女子,眼神有片刻茫然。 “你…” 唰地一下,剑收鞘中,谢云若顷身,食指撵去女子眼角晶莹泪花。 南滢哭声止住,谢云若也浑身僵住。 他刚才在干什么? 还没等他弄明白自己的奇怪反应,脖子一沉,女子已经抱住他的脑袋痛哭起来。 “多谢大师,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 “放开!”谢云若因女子一抱,心脏失跳,抬手就要推搡开。 从未体会过的女子柔软身躯贴的太紧了,他的脸压在南滢胸脯,一时半会儿竟觉眼前发黑,脑内如天崩地裂,浑然不知所措。 南滢的哭声却更大了,“大师,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已故的丈夫十分相像,我看你一眼就神魂颠倒,心啊肝儿都想念的疼,你要杀我,那就杀吧。” “死在您的手里亦是一种幸福。” 谢云若听着南滢的哭腔,脑子越来越混沌,他一向喜静,这女子如鸟雀乱叫般聒噪,叽叽喳喳,吵得他晃神。偏偏她的身子又极软,媚体酥弹,不知不觉地,他的脑袋在她胸上轻轻蹭了一下。 刚做完这举动,南滢哭腔停了,一双嫩手灵活地游移至他面上,捧着他两侧面颊将他推开。 “大师…” 软糯粘稠的调调,短短两个字将他发僵发硬的身子软化几分。 面前女子一双美目顾盼生情,风情摇曳,眼角挂着亮亮的泪珠,琼鼻粉唇。 她望着他,眼中情愫似乎真的在看相伴多年夫君,一汪深情,看得他喉口发紧。 谢云若眸色一暗,似被蛊惑般,死盯着她,半晌不语。 “您刚才蹭我,是想舔我的奶吗?” 谢云若眸子猛地瞪大,被女子放浪的话激得胸口猛震,脸面腾腾红意似旭日初生,鲜活漂亮。 “大师害羞了?”柔魅女子唇角微扬,猛地拉住谢云若胸前衣襟,轻轻一带,谢云若似一条乖巧的鱼儿被鱼钩衔着轻轻带过去。 女子琥珀色的眸子越发润亮,视线在男人越来越近的唇上流连。 是干净的味道,她饿了。 “谢道长,那妖孽逃走了!” 楼下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如晴天霹雳,砸在暧色生香的氛围里。 谢云若的眸子瞬间清明,拿起一旁的剑起身就走。 到门口时止步扭头,他深深望一眼南滢,沉声道:“留在这里,等我。” 然后一阵风似的在门口消失了。 南滢眼巴巴地看着门口,咬着自己的食指似候家乖巧孩童。 下一刻,脱下男子外罩,拿起床上的轻薄衣物往身上穿。 留他个大头鬼啊,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第四章被抓住 谢云若快步下了楼,厅内只剩两名弟子在等着他。 “谢道长。”其中一名弟子看到他下来后忙上前,同他又讲了一遍经过。 谢云若听罢,神情没有丝毫变动,只交代两名弟子守好酒楼,又要上楼。 冯苟突然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弹射出来,窜到谢云若面前。 他盯着浑身正气,眉目凛然的谢云若心下一咯噔,终不敢上手怎么他,只急切道:“谢道长,您对我娘子做了什么?” 谢云若这才拿正眼瞧了一眼面前男子,软玉似的细皮嫩肉,眉清目朗,周身气度带几分有钱人家娇养出的松懒,偏偏此刻眉毛微微簇,几分薄怒,倒显出一点男子气概。 这便是那妖精喜欢的。 谢云若平静地看着冯苟,还未至一言,冯苟眼珠转一转,面色霎白:“你杀了我娘子。” “她是妖。”谢云若不做辩解,只告诉男子现实。 冯苟似遭晴天爆雷,足足震了好几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着扶梯开始疯狂往楼上爬。 谢云若比他动作更快,几步功夫就上了楼,雪白衣袂翩跹,他在一间室前立住,面色微怔。 冯苟随后赶到,踏进房内环顾四周,悬在眼角湿泪却流不出了。 门窗打开,轻薄的淡黄纱帘随风舞动,室内地上是破碎的房门,一塌糊涂的床铺似还残存他和南滢的温情。 唯独那抹倩影不见了。 “娘…娘子。” 冯苟僵在原地,似被人抽走三魂七魄,整个人孱弱得似乎风一吹就倒。 “啪” 锦白鞋底踩上窗杦,谢云若扶着杂墙。忽的,脑袋前倾,身子往外一探,快速飘动的白色衣衫风一样地消失了。 冯苟慢慢走过去,扒着窗户向外看。 他没看错吧,那人跳下去了? 南滢几步跑,几步飘,她现在不过是个刚出土的弱鬼,虽没什么厉害能力,但是不会累,就好像一只灵活的鸟儿自在行走。 陡然,一阵心悸涌上心头。 南滢一咬牙,钻进前方拐角巷子。 乍一进去,各种垃圾堆积在一起的刺鼻味道儿扑面而来,南滢忙扶住一边旧墙,一手掩住口鼻继续往里面走。 好臭的味道… 欸?南滢突然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肉片泡在污水中,越靠近越清晰。 “桀桀桀” 前方垃圾堆簌簌动了起来,一个黑漆漆的玩意慢慢爬出来。 南滢捂住口鼻的手用力,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满脸血污的人…不,那不是人。 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血的怪物爬了出来,他的一只手有两米那么长,像蜘蛛一样在地上爬行。 没有人类的身躯,只有一根骨头撑着身体,骨头生出无数条分支,一个既像蜘蛛又像蜈蚣的奇怪玩意。 南滢知道自己进错地儿了,她不敢声张只好贴着墙一点点后撤。 “桀桀桀,香的味道!” 怪物兴奋地长嘶一声,黑暗中幽红的眸子突然锁定了南滢。 窸窸窣窣,他甩着舌头疯狂爬向南滢。 南滢知道躲也躲不掉了,只好抬手挡脸。 她就知道…老天爷给她第二次生命,也只是逗她罢了。 “砰” 怪物被利刃刺穿,男子挥动长剑用力一甩,长条怪物被丢到垃圾堆上发出巨响。 南滢一点点挪开手,眼前出现的画面让她心脏停跳一瞬。 一身白衣在暗巷清似霜降,仙气流畅的长剑被男子握在手中,挽着圆髻的男子缓缓转过头,侧脸美如冠玉,不起一丝瑕疵,零星污血溅在面上,非凡不损半分美色,倒添几分诡谲的美。 谢云若淡泊眸子轻轻扫过来,南滢这才五魂归体,撒开手,转身就要开溜。 突然,黑暗中一闪亮白晃过,剑身架在她的脖颈处。 南滢被快剑激得浑身哆嗦,她暗暗揣测,只要她一动,说不定就要一命呜呼了。 第五章带回道观 “大…大师,小…小心剑。” 南滢声音打着颤,但是那剑跟长在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南滢突觉后脖一沉,她被拽着后领直接拖走了。 谢云若带着她,游刃有余地解决了怪物,又不知怎么变出一捆绳子将她绑地老老实实。 “呜呜呜,我想回家。” “好疼啊,大师,你松开我,我老老实实跟你走。” “大师,看在你长得像我已故的夫君份上…” “我不是你夫君。” 谢云若猛地顿住,冷冷看她一眼,南滢瞬间止住声。 “我知道…但是大师长的像我夫君,肯定也是个大好人吧?” “你我非亲非故,我无需善待你。” 谢云若开口便不给她留一点情面。 后来南滢一路从任何角度切入话题,恨不得把自己悲惨身世编出36种不同话本,谢云若还是油盐不进,只无声拖着她赶路。 “聒噪。” 在听完第37个不同故事版本后,谢云若突然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转身塞到南滢口中。 “呜呜呜!”南滢竭力挣扎,谢云若视若罔闻继续前行。 谢云若带着南滢回到最开始的酒楼前,几个弟子已聚在一起等他归来。 “都处理好了?” 谢云若虽年轻,外貌也属清雅温和一类,可他在一群弟子面前讲话时,说话端庄威严,让人一眼就区分出来他是这伙人的头目。 “已处理完。” 几个弟子上前捧拳,对折谢云若尊敬道。 “好,那我们走。” “谢道长,那这女妖…怎么处置?” 有人壮着胆子开口,谢云若的眸子看过去,他连忙恐慌地低头。 “带回道观。” 此话一出,弟子们面上纷纷浮出震惊之色。 女流进道观可是前所未闻之事,除去和别派建交,或是有客主上门。 观内从无有过女子。 谢道长这是要开先河吗? 霎时四周起了纷纷议论之声,南滢被不同男子打量,整个人窘迫万分,尤其是最开始闯入三楼那几位男子,视线格外强烈,个个表情很诡异,像看怪物一样来来回回,细细逡巡,她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被看得有点撑不住了。 “诸位,莫要再议,谢道长此番举动必是有他一番考量。” 云流踏出一步,出言安抚众人的骚动。 察觉到背后南滢的视线,便对她回眸一笑,此男子俊美得真如桃花盛放,恣意美艳,唇角半点弧度似搅乱的春水,南滢的心脏酥酥麻麻的感觉漫过。 她丢了个媚眼过去,云流笑得愈发明艳。 突然脑后一凉,南滢战战兢兢转过身,正是那谢道长视线跟冰锥子一样往她身上扎。 云流主动进言他要代看南滢,被谢云若一口回绝,谢云若指了个高马尾的男子监管南滢。 安排妥当后,众人纷纷牵出马匹,云流帮着南滢上了马,然后自己也一步跨到马背上。 南滢靠在一个坚挺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清新舒服的不知名花香。 内心暗暗感叹,这男子还挺讲究。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还是再多香料盖不住的处子之香,闻得她魂牵梦萦,可惜…不能立马吃到嘴。 南滢窝在男子怀里动了动,摆出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也不那么慌了,看来那个谢道长一时半会儿没想让她死。 他带自己去他道观干嘛? 要杀在外面杀就行了,难道…… 要和她来个鱼水之欢? 南滢立马止住自己的无端联想,可是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以谢道长为首的这伙人浑身正气,一看都不是什么会做糊涂事擅饶过邪物之人。 自己这么显眼一个鬼怪,他们会因为自己的美色放过自己吗…? 不大可能。 南滢缩了缩脑袋,就算谢道长要对酱酱酿酿,那之后万一要杀了她。 那怎么办,要赶紧跑路吗? 第六章别乱动了 南滢坐在马背上,马儿跑得飞快,两边景色不断变化。但这一路颠簸却颠得南滢连连不适,便有些不自在地动来动去,不料惊扰了后背的男人。 “别乱动了。”身后男子突然开口。 南滢浑身一绷,很快软了下来,水灵灵的眸子打了个转,她左蹭蹭右蹭蹭。 不出所料,后面男子呼吸乱了。 “你…”云朔喉结上下滚动,谪仙似的清冷面上泛出阵阵艳色。 本想只是看管一个小妖,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从未近过女色的身体远比意志难控的多,哪怕竭力拉开保持定点距离,都会被怀中女子乱动搞得前功尽弃,她那么软,像一块牛皮糖,硌牙又黏人,让他莫名心猿意马,思绪神飞。 “再乱动,把你丢下去。” “嘤!”南滢急哼一声,但因为咬着手帕,说不出来任何字,听着竟有几分凄厉。 这这这男人太无情了吧。 不过南滢转念一想,他看似凶狠,实则气息不稳,且有意无意地不挨着自己…… 南滢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猛地往后撞,脑袋四处乱动,终于找到想要之处。 隔着几层衣物两肩在男子胸肌处磨了起来,云朔想不到此女竟大胆如斯,惊得手中缰绳差点扯不住。 “妖…妖女。” 他按耐着怒火和不知名的情绪压音轻嘶道。 突然怀中女子腰一挺,臀部竟然一下撞到小腹处。 虽搁着几层衣物,这一下却好像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清雅如莲的一张俊脸涨成鸽血红。 小腹也似被热浪覆盖,一颠一波之下,南滢突然感受到有什么硬挺之物顶到了臀部。 妙哉。 南滢高兴地花枝乱颤,正要继续刺激后面那人,云朔不得不弯下身段,滚滚热气喷在南滢脸边。 “算我求你,别乱动。” 该是苦苦哀求之词,灼热的吐息因为情动沙哑暗沉,听得南滢春心萌动,她偏过头,看到一双漂亮的眸子。 乍一眼是冷静自持,偏偏这张冷矜的薄面太红润了,鲜得似乎能掐出汁水,再看那双眸子时,细品之下眼中委屈和恳求几乎溢出。 南滢大人不记小人过,便不再折磨他,只安心躺在他怀中。 估计她生前多半是个好人,她都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像她这么好的鬼这世上怕是找不到第二个。 不过怕真给他惹过头,对方失手把自己摔下马,住手倒算及时。 虽然她是鬼,摔一下死不了,但是为什么要白白挨这痛?她又不是傻的。 南滢思来想去,越发觉得自己不仅人美心善,还谨慎多智,便更好奇自己生前是个什么人。 有无可能是个富商吧?或是皇商? 突然眼角余光瞥到熟悉一抹身影,黄土坡上杂草丛生,一个雪白的身影呆呆望着自己。 南滢回头看,褐发白肤,棕色眼睛,小小一个。 “呜呜。”涂乐! 南滢回头喊那人,但是口中有东西堵着,马也跑的飞快,那抹熟悉的影子很快就化成一个点消失不见。 涂乐是她还在地下时,每天都会给她聊天的一个小妖怪,据她说是松鼠妖,南滢今天刚出土的时候还给她保证过,说要给她带人间美食。 不料再见面已是这番光景,南滢心里猛缩一下子,她这会儿有点想哭。 没有生前记忆,只有涂乐陪伴着她,甚至自己的名字还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扯出来的。 虽说她喜男色,且还没吃到美男。乍遇友人却不能亲近,还是使得南滢心头竟生出一点弯弯绕绕的情绪。 颇有点同友人无声告别,此生永不见的悲凉。 可当足足行驶到太阳西下,马停了,她被抱下马,看着眼前风景,内心悲伤荡然无存。 他们几人停在一个山峰,往前走几步就是叮叮当当雪白瀑布,在太阳余晖中,染上粼粼暖色,山下是一片片的平原绿地,一个占地颇广的气派道观位于西北面山脚下,树目成林,满山花开。 山顶空气很好,鸟鸣声和不知名虫子唧唧声,南滢的心情瞬间转佳。 第七章入观 谢云若大发慈悲地把手帕从她口中拿出,口中猛地一空,南滢忙连喘几口气,虽然还被捆着,但已自在多了。 “小妖,看迷了?” 云流看着南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傻样,便忍不住开口打趣她。 “这里确实美。” “那是自然,谢道长可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选此位置,三面环山呈包围之势,道观落于山脚正向东南,通风向阳,正方无阻挡,又坐于风水地阵眼,灵气汇聚之地自不多说。” “此等钟灵毓秀之处,才养得出谢道长这样的大师。” “云流,你话太多了。”谢云若冷冷眸子盯过来。 云流对着南滢抱歉一笑不再多言,毕竟旁边是目光如炬的谢云若目不转睛地盯梢着二人。 可是南滢听着云流的话,脑子里片刻闪过些许碎片,当她想要捕捉时,却什么都没抓到。 她往前走了一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山上风景和山下布局,道观就像是放在大自然中一颗剥了壳的鲜嫩荔枝,这么远看着仍让人心生好感。 倒也怪哉。 没想太多,简短休息过后,她们便要继续赶路,道观已经不远了。 南滢懒洋洋地靠在云朔的怀中,轻柔处子香混着大自然散发出的清新味道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吁…” 马儿停了,再次下马,云朔已神色如常,自然地将她交给谢云若。 谢云若携着他踏入道观,刚走进去,南滢的心跳瞬间宛若锣鼓喧天,吵得浑身发热。 好香啊。 道观全是男人,还能这么香,难道…… 时不时有年轻小辈经过谢云若,嘴里毕恭毕敬地喊着掌门。 谢云若不在意这个,她只时不时耸动鼻子。 处子。 这个是,这个也是。 当谢云若压着她来到一座小屋时,她脸上的笑意险些收不住。 莫不是这整个道观都是处子? “大师,咱这道观名字叫什么?”南滢一路无话此刻却突然开口。 “云鹤观。” “真好听。”南滢笑了笑,内心却感慨着,不如叫处子观,贞男观。 妙哉妙哉。 看来将她掳来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你为何如此欢欣?” 谢云若点燃两根蜡烛放在桌上,不知不觉间窗外已经完全暗了。 “以后可以和谢道长住一起了,怎么会开心不起来?” 谢云若手一抖,蜡烛差点从他手中掉落,一滴滚烫的蜡油洒在手背上,灼烧的疼,可他一言不发,只沉沉注视着手中蜡烛,片刻翩然离去,告诉南滢只管呆在这里,届时会有人来看着她。 南滢在谢云若走后里面松了一口气,那人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她怎么会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她活动活动肩颈,大大方方坐在雕像下方的蒲团上。 有意思。不知是谢道长这处男如此有趣,或是世间干净男子都如此这般不经逗? 谢道长还是掌门,如此清丽脱俗不近女色,弟子自然也…南滢想着,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门外逐渐亮堂起来,应是有人挂了灯笼。门扉被人轻轻打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 他身穿青色布衫,身量纤长,看脸不及弱冠,五官清秀,并未完全长开。 他进来时带了一盏油灯,看到桌子上的蜡烛愣了一愣,随后把灯小心翼翼地搁在桌上。 “小姐,今晚是我守你。” 男子轻轻柔柔开口,端的是腼腆内向,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敢盯着面前女子看。 “公子,你对我真好。”南滢张口就来,漂亮的面上眉梢带了几分侃意。 男子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只是分内之事,不再抬眼瞧她。 “你不问我为何吗?” 男子听了暗暗打量她一眼,面色竟有些无措。 “你的掌门和师兄弟们一口一个妖精,邪祟,的叫我,唯有你喊我小姐。” 男子这才彻底抬头看她,面色有些震惊。 “你才知道我是妖吗?” 南滢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精致的脸在灯光下也让人看的不真切,飘渺虚幻。 她慢慢走到坐着的男子身边,俯身对着他的耳朵哈气。 “公子,若是不信来验证一下如何?” 第八章吻他 “小…小姐,万万不可。” 年轻少年被撩拨的双颊泛红,抬手要推开女子,可他胳膊一缩,连碰她都不敢。 南滢来了兴趣,伸着脖子,一口咬在少年白皙耳朵上。 牙齿力度适中,女性的柔软和独特的气息似乎一口甘甜毒药灌入云幸口中,她只是稍稍靠近他,他就觉得浑身酥软,仿佛身陷软云中,什么男女大防通通抛到到脑后。 他自认不是什么轻浮男子,可是当女子的唇沿着他的耳朵,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他的心跳就跟失控了的骏马在草原上飞驰。 疯狂心动后又生出隐晦甜蜜,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当南滢刚要离开他一分,他竟扭头主动拉着她的手,怔怔看着她,眼睛雪亮澄澈。 “怎么?”南滢眼中水波浮动,眸中情意只流出一分就让面前男子双目迷离,口干舌燥。 “我…”云幸眉毛轻轻拧在一起,身上躁意浮动,大脑却空空如也,到这时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 南滢轻轻一笑,似是看出他的困惑。 主动俯身吻上他浅色唇畔,他身上有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清香,不浓烈,却似甘泉般让人心旷神怡。 粉嫩软舌轻轻撬开羞涩男子的口腔,两人体液交织那一刻,云幸脸上热意已蔓延到脖子,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犹豫片刻后又一把抱住了南滢的腰肢。 他起身,舌头深入,尝到更多女子口中甘甜诞液,不禁兴奋地浑身发抖。 云幸一尝到其中乐趣便无师自通版激烈地吮吸怀种女子的美好,她的味道,她的体液,让他全身如泡在温泉般舒适,小腹的热意也越烧越裂。 许久,云幸才放开南滢,南滢被推开也不恼,粉色的舌尖舔过下唇,双眸微眯,似在回味或是有些不够满足。 她看着一吻过后,脑袋红成番茄的少年,不由身心愉悦,开口柔声道:“公子,我难受,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 “好。”被美色迷得颠三倒四的云幸早把掌门的嘱咐丢得干干净净,立马去帮女子松绑。 他在南滢身后捣鼓老半天,南滢不禁有些困惑,却压着急躁耐心道:“还没好吗?” “小…小姐。”云幸紧张地连话都不流畅了,“解不开。” “多半是掌门在上面施了禁锢术,对不起,我解不开。” 南滢眼中惊怒之色一闪而过,她闭上眼睛平息着怒火,再睁眼时便又是一副娇娘子模样。 “无碍,便是有绳子捆绑也未尝不能寻欢作乐。” 嘀嘀咕咕的话落在云幸耳中,激起心中一片波澜。 “公子,我不舒服,你可以帮我吗?” “怎么帮?” 云幸怀中女子抬头看他,一双美目如泣如诉,星辰点点,鼻翼脸面染上瑰艳之色,檀口微张,唇上的光亮水痕他方才品尝过,再迟钝如他也大概隐约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羞涩之余,陌生的欲望和期待绷直了脑中的弦。 “为我褪去下身衣物,给我舔舔可好?” 第九章云幸舔穴H 南滢仰着脖子坐在木凳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面上神情放松惬意。 下身衣物已被褪得干干净净,赤条条的两只腿光滑软腻,其中一条被云幸捏在怀中,另一只就自然地敞开。 云幸跪在她两腿间,细薄的面皮上晕出浅淡的绯色,嘴唇微张,像品玉一样沿着南滢的小腿往上舔。 有些粗糙的舌苔刮过嫩白的肌肤,轻吸一口就会留下梅花一样的红点子,雪肤红印,越美就越让人食指大动。 舔着舔着云幸兴奋地额角渗出一丝热汗,南滢的一只手轻轻耷下来,拂过他的鬓角。 “公子,你在害怕吗?” “不…”云幸咽了咽口水,下一口吻在南滢的膝盖上,然后满眼爱慕地抬头望着这个女人。 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的女人。他不是害怕,他未做过这种事,他怕弄疼她,又怕舔不到位,她不高兴。 “小…小姐,我还未曾得知你的名字。能否告诉我?” “南滢。” “小潆,我叫云幸。”说罢,又继续低头舔弄那只玉腿,只是这次他鼓起一点勇气,去亲她的大腿。 只一下,南滢娇喘一声,听得云幸脑后如电流激过,遍体舒爽。 他的舌头带了一点狠劲去蹭大腿内侧最软的那一块肉,碰一下就会颤颤悠悠,弧度可爱,再也耐不住心下渴望一口含住。 大腿根贴近女子牝户,男子或吮或含,时不时咬着细肉来回厮磨,让南滢小腹一阵一阵发麻,隐秘的小口溢出清液,逐步洇湿了身下亵裤。 待云幸好不容易舔地南滢腿根发红抖个不停时,他挪开脸,看到南滢被水润湿的底裤。 “小潆,你这里怎么了?” 话是这么说,他已满目沉迷,硬挺的鼻子抵住她的下体,牙齿咬住湿意最浓那一小块布料,舌头攥着劲往里顶。 “嗯…”南滢眼睛半阖,睫羽轻颤,虽是隔着一层衣料,那酥麻噬魂的熟悉快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 她想让腿间男子立马掀开衣料,火热的唇覆上她的阴户,享受最强烈的欢愉。 但是腿间人动作生硬不带技巧却小心讨巧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舌尖描摹阴户的形状,白皙的手揉捏着女子的大腿根,温润的指甲轻轻搔弄着靠近阴户的软滑腿肉。 又痒又酥的微妙触感沿着腿根爬,倏的手指穿过堆在腿根的厚重裤料,云幸的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南滢的阴蒂,手掌探进去摸她的阴唇。 “欸,云幸,不要…这样玩…”南滢气喘吁吁,云幸的手已经扒开她一边肉唇,舌头更加精准地往穴内怼。轻薄的衣料被口液和淫液双双渗透,成了有几分重量的沉衣料被云幸舌头勾着往穴内顶,涩的料子磨的她的小穴爽中浸着轻微刺痛,每一次被舌头侵入她都会被绷紧臀尖,褪去后,稀碎的空虚在下体便越发浓重。 可是这样的隔靴搔痒像一根羽毛一样勾着她的心弦,一下一下,欲望被勾起,更强烈的渴求却无法真正满足。 在南滢被舔地胸口来回起伏,面上熏出层层红晕时,云幸猛地抽舌抬头望她一眼,瞬间福至心灵。 一把脱下南滢的亵裤,厚舌直接舔上红热的豆蒂,双唇含紧啜细水润穴肉 上下牙齿极快啃噬挤压那颗敏感的珠蒂,南滢张着口一抽一抽地泄了。 大股清液从穴口喷出,云幸的舌及时舔进紧穴,挤开层层迭迭穴壁,舌头一卷,将爱液带入口中。 云幸不断咽下女子体液,鼻息越来越浓重,抱着南滢大腿兴奋地肩膀不断打颤。 第十章生气了 “小潆,我可以再舔一次吗?” 云幸抬起南滢两只光溜溜的大腿,将它们架在脖子上,嘴唇微张,他的口中都是南滢的味道,爱液温度热烈甜中渗出一丝淡腥,生生唤醒他最原始的欲望,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温和的外表下蕴藏着更深的力量。 他探出一点舌尖,上面挂着透明的水液,乖巧的面上似晕月般双目迷离。 不料南滢只是摇了摇头,渗了汗的湿软发贴着娇嫩的脸,她的眸子似酒酿般香醇动人,一只手指轻轻挑起云幸的下巴。 “你想舔?”她的声音软而哑甜,让云幸觉得自己胸腔仿佛被湖边春柳抚过,痒的难耐,却又舒适熨帖。 “可以吗?”云幸望着她,眸子里的渴望纯粹雪亮。 南滢不说话,猛地踹开云幸起身。 “小潆!”云幸心口一紧,张手就要抱她的腿。 南滢不理他,一脚踢开鞋子,走到一旁,踩上软蒲,蹬地一下跳到台上。 她抬头看一眼仙风道骨的雕像,是一个白胡飘飘的清瘦老头。 她垂着眸子,忍着喉咙里的笑意。 “云幸,这是你们云鹤观的什么人?” “门派创始人…” 刚说完南滢竟直接斜斜靠着雕像,单手撩开自己的下摆,另一只手按在白皙的小腹处。 “云幸,就在这里给我口吧。” “小潆!”云幸眼睁睁地看着南滢大胆的举动,叫出她名字时几乎失声。 南滢只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靠着雕像跟无骨鱼一样滑坐在原地。 双腿打开,花心正对云幸,对他勾了勾食指,媚眼如丝:“云幸,来呀,我已经换了个更方便你舔的姿势。” 云幸站在原地瞠目结舌,他的下身仍然坚挺着,衣服被顶出一个弧度,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什么浓烈的情绪从体内一点点抽离。 面前女子举动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认知,凛然正气的巨大祖师爷雕像手提一把宝剑,双目炯炯有神,似要消灭世间一切妖孽罪行,而雕像下摆一个玉似的美人正大开衣摆,向他展露女子最隐秘的角落。 南滢觉着靠个东西很省劲,舒适的姿势激发了高昂的性欲,她的一只手扒开自己外阴唇,另只手草草抚摸着艳红的肉蒂,小小的穴口不断有清液涌出,沾染得下身一片水淋淋,云幸看着望着,他的脑子似乎一点点清醒了,可是心间的火焰越跳越高。 他咬住下唇,突然啪地给自己一巴掌,他的古怪举动惊扰了自渎得正起劲的南滢。 “怎么了?”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的疑光。 云幸眼眼睛红红地拿过凳子上的亵裤,小跑到南滢面前,他的头压得很低。 他愧对祖师爷,愧对云鹤观,他恨不得回到刚进门那一刻,不与南滢说话,不看她一眼…… 可是眼泪仍旧哗哗落下,不可能做到不理会南滢的。 她是那样…独一无二的人。 云幸一眼不发地开始给南滢穿裤子,搞得她有点不满意,就猛地把他推开。 云幸也不恼,足足深呼吸好几次才抬脸对她惨然一笑:“小潆,咱把衣服穿了吧。” “云幸,你有病!”脾气上来的南滢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给他一耳光。 云幸被她打得晕头转向,抽噎声更大,但他不敢凶南滢一下,还是耐心地捉着南滢的脚往裤脚里塞。 南滢被他这副逆来顺受的窝囊样搞得一下没了心情,也就懒得再惦记着那点肉体欢愉,别过脸任由他给自己穿戴。 云幸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但是胜在他细心,拿着干净的帕子将南滢下体的爱液一点一点擦干净,然后又将帕子放入怀中。 小潆的一切都是稀罕的。 他今夜犯了昏,以后不会再犯。 小潆气得怕是以后都不会理他了,他得留点念想。 “对不起。”云幸哭哭啼啼地道歉,然后向她解释,自己一看着祖师爷的像就一点欲望都不敢有了,是他没有让南滢高兴,他的错。 南滢气得又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不拿正眼瞧他,嘴里阴阳怪气地哼哼唧唧着。 “云幸公子此言差矣,这像可不是今日放在这里的,是早就有的罢?” “我们亲时,云幸公子不拿像说事。我坐凳子上,云幸公子为我舔时,也不拿像说事。” “我记得,还是云幸公子提出还要为我舔的吧?我不过是换了个地儿,你便魔怔似的,怎么都不肯了。反复去提你那祖师爷像,怎么着,我玷污了这像不成?” 云幸被南滢说得哑口无言,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嫌弃南滢的,可她那么一说,倒像那么一回事,自己又嘴笨,又着急,找不到词来辩,眼泪便掉得更凶猛了。 ps: 滢滢好可爱…受不了了 第十一章他想奸污我 “闭嘴,你好吵。” 南滢越气便越发感觉自己在白费口舌,怒斥一句后就不再开口了。 “对不起,小潆。” “别那么叫我,我可担当不起。” “小潆若是不介意,以后有机会再寻地为你舔可好?” “好啊。”南滢语气轻飘飘。 云幸眼睛一亮,小潆不气他了? “我要你带我去掌门的寝居,在那里给我舔。” 南滢总算把脸扭回来,她柔柔地看着云幸,笑容甜蜜,云幸却仿佛遭一闷锤,心情一下子愁到地底下。 南滢一看云幸的反应,瞬间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没劲儿。” 要不是自己刚出土身体尚弱,又天性喜这处子清香,不然哪儿会给面前这男人半个眼神。 能与她南滢一度春宵的男人,可不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这蠢货不识抬举,以后就无需再给他脸。 南滢穿好衣服,一脚蹬开云幸,用力之大把他踹翻在地上。南滢看都不看一眼地上哼咛的男人,只将到地面上将几个拜像时的软蒲一并,躺在上面大刺刺地睡了。 云幸在南滢睡着后也不敢打扰她。 他对着祖师爷的像无声祈祷,忏悔内心罪过,到了半夜,气温骤降,他担心地看一眼南滢,她睡得正香。 云幸不禁自我嘲讽一番,他一个肉体凡胎何必去担心一个妖怪会不会冻坏,倒是他犯迷糊了。 闭上眼睛,双手合一,双膝落地,他又继续赎罪去了。 次日,柔软的阳光穿过纱窗,一缕缕斑驳光影照在了南滢脸上,南滢眼皮一跳一跳,醒了。 刚睁开眼,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正是那昨夜哭哭啼啼的云幸。 那般懦弱的人怎会有这样坚定的目光,南滢还没来得及想出缘由,门开了。 “小潆,我想了一夜,我决定…”云幸刚说出口的话被迫掐断。 一道清雅的身影渡着晨曦踏了进来,似乎一脚踩在她的心弦上。 “谢道长!”南滢见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似的,猛地扑过去。 谢云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灵动的身影撞到了怀里。 近乎条件反射,他拧着眉想立马推开她。 可这时南滢的脑袋却顶着他胸前衣襟调皮地蹭了几番,微妙到几乎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漫上心尖。 他突然想到了冬天落在枝头的鸟雀扑棱翅膀,轻琢自己柔软的毛发,不由得心间微微一漾,虽极力克制,嘴角还是浮出一抹极淡又无比纯粹的笑容。 “怎么了?”心情转佳后,他甚至无意识地想抬手摸她脑袋,余光一瞥,意识到屋内还有人立马放下手。 “昨夜好冷啊…风一直吹。” “我好饿。” 已不是人,不怕冷不怕饿的可怜南滢嘴里嘟嘟囔囔撒着慌,说完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 谢云若低头看着她,压在胸口的脸因为挤压两侧肉鼓鼓,眸子珠光水润,看着着实动人,微微上挑的眼角泛出一片淡红,如上好胭脂误染,只一眼就叫人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谢云若心中微动,道歉的话脱口而出,语气温和诚挚。 站在一边的云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掌门吗?平时总是一副温润疏离或者端庄威严的模样,现今竟这般屈尊纡贵态度同他人讲话,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还有…还有。” 南滢突然伸出手抱着谢云若的腰身,手感坚韧,搁着衣服她似乎都能猜出来这下面将会藏着多么完美的肉体。 谢云若耳朵飞起红霞,他想阻止南滢的举动,又不好立马开口斥她,她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如果抱抱会让她开心,就由她去吧。 挣扎还不到三秒,他便决定随心而动,面上表情仍然平静淡然。 “还有什么?”他忍耐着想要摸摸她的念头,开口的声音都带了一丝细的几乎听不出来的温柔耐心。 “你的弟子,云幸。” “他想奸污我!”云幸猛地松开一只手,恼羞成怒地指着愣在一旁的云幸开口。 第十二章此女……怪哉 云幸愣在原地,谢云若也只是压了压眉,面上神色难辨。 不过片刻,谢云若对着云幸冷声道:“自己去邢院领罚,关半月禁闭。看表现,是逐出道观还是留师门,再议。” 云幸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他经过门口时脸被晨光照的反光,眼底的悲戚似琉璃般剔透,他深深地望着南滢,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终无开口,稍许停顿后颓然离去。 云幸刚走,南滢眉眼张扬,吟吟笑道:“谢道长,您真是个好人。” 这边夸完,谢云若的眸子温度却渐渐淡去,他平静地看着她,好似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眸子里有审视和近乎苛责的疑窦,唯独没有笑意,这让南滢傻在原地。 这是为何? “顽劣。” 谢云若轻轻吐出两字,负手离开。 南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刚要走出门却突然像撞到墙上似的被弹到屋里。 有结界。 南滢漂亮的眸子也一点点冷下来,这云鹤观的男人可真一个比一个心狠。谢道长今日表现是差点就逗乐了她,不料最后的眼神着实让她不爽。 罚了弟子,又说她顽劣,怀疑她? 她便是做了造谣之事又如何,她南滢偏就吃不得半分委屈。 这样也好,她便顺了谢掌门的猜测,接下来的日子,一有机会就要把他的道观,搅得乌烟瘴气。 不要怪她,都是自找的。 “江兄台,今日卦象如何?” 翠碧色珠帘被修长骨感的手掀起,进来的正是一身白衣清矜疏雅的谢云若。 雅致室内,红木方桌旁正端坐一俊美男子。 他的面前是一乩盘,几枚特制铜币摆于上,三枚圆身方洞的币齐整整摆成一排,两侧插了零散几根长乌木条。 “与昨日无异。” “为何?” 男子按住一块硬币推到自己身前,纤长的食指中指并齐夹起一币,在面前晃了晃。 男子一头柔密青丝不做打理,只在半腰处扎了青紫色色发绳,身穿靛青华服,浪海飞鱼精致图纹缀于袖口。 一双标志的凤眼纤长柔美,眼尾轻扬,直鼻红唇,长相秾丽,动作却随性恣意,相斥风格融合在一起后,给人第一印象宛如一只娇懒波斯猫。 “谢道长不是带回了只小妖?什么原因想你也能推出一二。” 谢云若转瞬想到今早上的事,眉毛微簇,不解道:“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妖。”纵然有再多小心思也不当是能翻起大浪的人。 后半句话未说出口,江文绍却已看出他的困惑,轻笑道:“勿轻小事,小隙沉舟。” “说的轻巧。”谢云若斜他一眼,稳稳坐于塌上。 “昨日我出门,顺应异象,带了那妖回来,今日结果仅仅如此?” “倘若我说算漏了,谢道长不会因此心生不满吧?” 谢云若冷剖了他一眼,轻微色郁结之色浮于眉眼。 “那我将她放走。” 不料似是戳中了对面男子什么笑点,他突然拍手大笑道:“怪了,一向铁面无私的谢道长也会说这样的话?” “是谁曾口口声声说道,要斩尽天下所有妖。怎过了昨个儿,便换了人似的,无情无欲的谢道长,对妖也会有恻隐之心?” 谢云若垂下眸子,做思考状,对江文绍的打趣视而不见。 “她说她未害过人。” “妖的话你也信?” “……” “今日清晨,你还为那妖罚了一个弟子不是?” 谢云若眸底暗光浮跃,眉毛凝在一起,对着江文绍寒着脸不客气道:“观内事,与你无关。” 江文绍听了也不怒,反倒低着头一搭无一搭地把玩掌心硬币悠悠道:“是了,跟我无甚关系。” “不过…”江文绍突然抬起头。 对着谢云若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谢道长这般反应,倒让我对那妖产生了一点…兴趣。” 谢云若不说话,看着他的眸子却一点点沉了下来。 “谢道长无需动怒,我只是讲个玩笑话罢了。”江文绍连忙开口解释道,这才缓和了谢云若越来越差的面色。 说完他突然神色一正,掌心扣在桌面,指头点着桌子缓慢道。 “此卦极妙,无非是说你命里注定有一劫,昨日你将那妖带回后,卦象便不动了。我便突然想起,多年来,这种特殊情况也有过,不动即为动,短期不要再占,卦再动时便有大变化。” “至于那女妖,便是我漏算之处,此女不可擅占。” “她非普通精怪,乃人死之后凶魂,是恶鬼。” “但凡一起占她的念头,便阳气急损,不得不中止。此女……怪哉。” “不过按照你的卦象推,这女鬼也不过一朵小小阴桃花,对命盘无大影响。所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谢道长留或不留,便看你个人。” 第十三章不要后悔 半时辰后,南滢等来一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南滢一口一个小笼包,嚼的两颊鼓当当的,她在回想送饭人的模样。 虽着布衣粗衫,但难掩丽色,且身量很高,四肢修长,其手其脸细腻地仿佛有钱人家千金,瞳色很浅,在光线下瞳纹漂亮繁美,若不是开口说话确认了性别,还以为是哪个高大的姑娘混进道观。 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口戏耍两句,那人就赶急似的走了。 咕噜噜… 突然一颗板栗滚在脚边,南滢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困惑地低头。 一个毛茸茸的小松鼠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立在地上望着她。 “涂乐?” 南滢伸出手,松鼠抱着她的大拇指蹬两下脚爬了上去。 南滢把掌心软乎乎的小东西举到面前高兴道:“你怎么找来了?” “阿滢不辞而别,我很想你。” 松鼠小嘴巴一动,少女清甜的声音蹦出来。 “对不起,乐乐。”南滢小心翼翼地把松鼠捧到脸边蹭了蹭。 “要吃点东西吗,乐乐。” 南滢把松鼠放在桌子上,小松鼠立马抱一个热乎乎的小包子,两颊一动一动,几秒干完一个。 南滢惬意地伸出一只手指挠了挠它的脑壳,细细柔软的绒毛,手感极好。 “阿潆要吃吗?”小松鼠点点脑袋,又抱起一个。 “饱了。“南滢捏了捏涂乐的脸,笑得满面温柔。 “阿潆,我们走吧。“ “门口有结界……” “我可以带阿潆出去!”小松鼠在桌子上跳了两下,就差大喊一声她可以。 “嗯…”南滢挑了挑眉,似在若有所思。 “怎么了,阿潆?” 小松鼠跳到南滢手边,按了按她的手背。 “乐乐,我好像从坟墓出来后一直很需要某种东西。” “什么?” “阴阳交合。”南滢低下头,对着松鼠吹了一口气。 小松鼠茫然地立在原地,不解道:“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我天性好淫?” “从昨天出土后,就好像一直在惦记这这件事,是有点不对劲。” “阿潆是色鬼。”小松鼠爬到她的手腕上,声音无比正经。 “噗,有可能。” “没骗你啦,色鬼需要人的精气,不然会变得很虚弱。” “原来…这就是阿潆留在道观原因。” 话音刚落,南滢故作生气地捏住涂乐一边耳朵。 “才不是,我是被掳来的。”南滢刻意装着委屈的样子逗她。 “好啦好啦,知道啦,那阿潆要走吗?我可以带阿潆走。” “半月以后吧?到那时你来找我怎么样。我现在在这里有一个伟大的计划尚未实施。” “什么呀,给我讲讲。” “嘘。”南滢对她眨了眨眼睛,“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乐乐等我半个月,到时候我们一块去人间玩好不好?” “当然好啊,要是阿潆在的话,一切都会变得好玩了。” 南滢摸摸松鼠脑袋,还想再说什么,小松鼠突然耳朵一动,低声说了一句:“有人好像来了……” “我走了,阿潆。”小松鼠嗖的一下跟一阵烟似的溜了。 南滢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翘了个二郎腿,静待来人。 是两个陌生男子,均模样清俊,气质清新,南滢深感见怪不怪,进了道观里貌似就没见过长的丑的雄性。 这年头没点姿色连道士当不得了?南滢恶意揣测,嘴角勾起笑容。 两个男子刚进门就拿出一个小瓷瓶对着门槛撒出一道道粉末,然后礼貌地告诉南滢可以走了。 “走?什么意思?”南滢双目圆睁。 “掌门传话,拘了南滢小姐一日他深感抱歉,希望南滢小姐不要介意,现在就放南滢小姐离开。” 话音刚落,南滢已经走出门。 这个谢云若什么意思? 明明是将她掳来,现在又要她离开?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吗? 南滢想着想着竟已晃荡到道观大门口,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可以离开了。 前方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小道平坦易行。 现在跑的话甚至能追得上涂乐…… 突然,南滢顿在原地。 她莫名感到一道很深的视线落在背后,忙回头。 竟是零散几个弟子在她不远处好奇地打量她。 南滢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是她想多了。 忽的,那道视线越来越强烈了。 南滢忙环顾四周,突然眼一亮。 左手边的屋舍走廊一道背影走的极慢,但是南滢一眼就确定了。 她几步小跑过去。 “谢道长!” 挺拔儒雅的身影一僵,谢云若缓缓扭过身子,那一刻,他看向南滢的眼神极其复杂。 他不再抗拒,主动走向南滢,温柔地接下她的拥抱。 “你不走吗?”谢云若小声问道,声音中透着几分暗哑。 “谢道长长得像我已故的夫君,我看到谢道长就走不动路了。” 南滢像一只猫咪似的在谢云若怀里拱来拱去,谢云若顿了片刻,猛地抬起一只手,随后轻缓温柔地落在她的脑后勺。 “我知道。” 你当然是在骗我。 “道观很无趣。”谢云若扬起另一只手放在南滢的腰上。 “有谢道长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怎么会无趣?”南滢享受着谢云若难得亲昵,开口就是甜言蜜语。 “不要后悔。” “说什么后悔,才不会呢!”南滢在他怀中咯咯笑道。 谢云若低下头,轻轻一吻落在南滢头顶。 他的睫毛不断颤抖,片刻后眸子才平静下来,更深更浓厚的情绪酝在眼底,他面带微笑看着怀中少女,一遍遍抚弄她的每根发丝,五指一次次深深陷入她脑后秀发,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力气也不断收紧。 给过你机会离开的。 既然留下来了。 就永远不会再让你走掉。 谢云若唇角笑意更深,轻轻用手指摸过女子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发抖的笑。 第十四章得了怪病 “你是谁?” 南滢一把拉住正往她屋里搬被子的男人,这个人似乎和一开始搬东西的弟子长得不一样。 “南姑娘看错了吧?”江文绍轻轻避开南滢的视线,低着头一副毕恭毕敬样,厚实的被子将他的脸遮得七七八八。 南滢眸子微动,挑剔的视线将面前男子上下打量,身高体型明显与最开始搬东西的弟子不一样。 “你叫什么?” “云册。” “不对。”南滢摇了摇手指,突然跑到他身后将门一把关上。 然后悄悄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口:“你是细作?还是刺客?” “啊?”江文绍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一双水润眸子此刻亮晶晶地看着他,她离得很近,似乎散发出一点独特的幽香。 让他更意外的是,面前女子只是靠近一点,他就有点心律不齐了,莫非该找个大夫看看? 他实在好奇,谢云若白日放了这个妖鬼,怎么又立马反悔了,从弟子们那里得知两人甚至当众相拥,举止亲昵。且谢云若安排她住在这里,离他的寝居不近不远,还是今天特意整出来的空院子。 江文绍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便更加抓心挠肺地想要一睹佳人。 色令智昏,江文绍一边任由好奇心发散,一边不屑地想。 他这人最瞧不起的就是把爱情当命一样,没了就活不下去的俗人,世间百般美好,偏偏为了一个不知是否爱你的人要死要活,不应当。 虽然从未有过桃花,没沾过任何女色的江文绍就是这么笃定的判断。 当然这个念头在南滢靠近他之后完全颠覆了,她很好闻,她的眼睛好可爱,她为什么能用那么无辜的语气说出怀疑的话还一点也不凶,就像一只狡猾的猫儿,在他心上轻轻一挠,没喝酒,头这会儿却有点晕了。 或许人间情爱也有一尝价值?自古以来无数佳人才子的爱情被歌颂,这个东西必然是有其曼妙之处。 他将怀中被子往下挪了挪,凑近南滢一步,狡黠地笑了:“你猜?” 要是得面前这人欢心,体验一把俗人的快乐,想必定是件妙事。 “你不是。”南滢失望地叹了口气。 江文绍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下一秒他将被子扔在在床上。 一把抓住南滢的一只手,拉到嘴边轻吻一下。 “我的确不是。” “那你是什么?”南滢好整以暇得看着面前男人大胆的举动,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他言语不实,举止轻浮,但是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 是处子。 那便有了逗一逗的兴致。 “我是采花贼。”江文绍猛地低头,热气尽数呼在南滢耳畔。 不料怀中女子轻轻一笑,笑声如银月驶入心窝,听得人浑身酥软。 “还骗我?” “没骗你,在下今夜才任此一职,若有不到位之处,请多多海涵。” “好啊。”南滢突然推开他,江文绍怀中一空,淡淡的陌生失落情绪自心口萌生,神智一晃。 下一秒,那女子坐于榻上手撑两侧,向他缓慢抬起一只腿。 “来,给我看看你的把戏。” 江文绍喉结滚动,瞬间口干舌燥。 他恨不得立马扑过去,却又故作矜持不急不慢走过去。 南滢看他走近,嘴角一弯,脚尖轻勾,腿慢慢下移,然后稳稳落在江文绍小腹下方,踩住。 “公子这里为何又鼓又硬,难道是得了怪病?长了瘤子?” 江文绍被南滢的动作撩拨得浑身发酥,指尖兴奋地发颤,他努力平复心中不断膨胀的欲念,一把捏住南滢的脚踝。 柔软的指腹压在软袜表面,滚烫的掌心圈住整个脚裸,似乎一用力就折断。男子的拇指似无意小幅度摩挲,细妙的触感和热度似乎穿过衣料,只蹭到皮肤里去,南滢觉得痒。 “是怪病。” 氛围越发粘稠,男子突然喉里发出低笑,声音磁性曼妙。 可南滢分明听出来不一样的情绪,他在紧张? 不料瞬间功夫,面前男子手指一路前滑,握住她的膝窝,将她的腿一把折在他左肩。右手曲起一根食指极尽情色地在她另只大腿上摩挲,且身子不断前倾,气息近在咫尺。 “是只有姑娘你才能救的病,姑娘能否略施善心?” “在下只要蹭蹭姑娘,便会好了。” 第十五章摸摸我微H “好啊。” 南滢轻快答应,江文绍却猛地愣住。 南滢的腿一点点从他肩头滑下,动作极尽缓慢,江文绍感到一种古怪的压抑,似乎热烈的情欲被撕扯,绵长深厚,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生出种眩晕般的深沉欲望。 “看看公子的‘怪病’,再决定让不让蹭。” 南滢推了一把江文绍,随后撩开脖侧的秀发,女子动作自然大方,清新流畅,反倒让江文绍瞬间有些慌了。 她…她要看他的…他的… 江文绍对她淡然一笑,解腰带的手却已经开始打颤,不是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做不到真风骚,他还要装什么。 南滢也不知是否看出他的窘迫,双手托腮,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单纯的神色似乎面前的人要掏出什么绝世珍宝。 江文绍想说什么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可他的嘴唇微微打颤,生生咽了好几口唾沫,也没蹦出半个字。 他好似得了重病的患者,只是脱个衣服几乎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而面前的女子也格外有耐心,双目跟弯勾似的锁住他双手动作。 江文绍甚至觉得那视线,几乎要穿透他层层衣物,细致地打量着自己身下阳物,这种臆想过头的遐想甚至让他呼吸一重,完全硬起来的阳具头端小口一缩,溢出丝丝液体,微微打湿最外层小片衣物。 黑暗中,只有女子的眼睛似夜明珠般透亮,也不晓得她将自己的丑态看了几分。 江文绍越是窘迫,却在粘稠浓厚的氛围里仅靠着女子的视线身体隐隐有高潮之势。 倘若她现在只是来摸一下,他怕是要立马泄了身子。 可是直到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乃至硕大笔直的肉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南滢都不曾起身做任何动作。 而当不带一丝遮挡的阳具完全展现两人视野中之后,江文绍敏锐地捕捉到南滢表情微动,这让他充斥各种想法紧张膨胀的大脑稍稍放松片刻,她眼神里的意思应该是意外吧。 他就知道,自己身下这孽根虽说一直以来就是个摆设,大归大,对他而言就是多了几两肉,没有什么特别多体会。 可是今日南滢眼神中的微妙让他恍惚间产生一丝欣慰,看来她不嫌弃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意南滢是否嫌弃,只是觉得这般好的女子,生前身边必然不缺男子追捧讨好吧,说不定眼光贼挑,对于普通货色不屑一顾也是应该的。 她不嫌弃自己,很好,这让他心下微缓一口气。 “你的…”南滢寻思着开口要说些什么。 她的目光老老实实地黏在江文绍下体,堪称美艳精致的一张脸,身形高挑颀长,这身下的阳具画风倒是不太一样,通体粗壮笔直,完全勃起时似有婴儿小臂那般壮观,更不用说柱身几根青筋浮动,她的眼神只是这么盯着,冠口就不断有白液溢出,形状可怖又极敏感,南滢下了初步定论。 要是这种玩意往自己身上蹭,岂不是沉甸甸的很难受,无论蹭在哪里都会把皮肤摩肿吧? “公子,要不你还是自渎吧?” 南滢收了收视线,对着面前男子轻轻一笑。 可江文绍眉毛一皱,他不说话却又突然向前一步。 南滢紧跟着有个明显后缩的动作。 他懂了,江文绍按住南滢一只肩膀,另只手去捉她的手,声音粘而沙哑。 “好大夫,摸摸我。” “摸一摸这里,就好了。” 南滢想躲,男子强硬地抓着她的手覆上他可怖的阳具。 粗柱上青筋似小蛇潜伏 ,一跳一跳的似乎要钻出皮肤。而他的阳物直到上手那一刻才知道尺寸有多么傲人,她的一只手竟握不住柱身,太粗了。且实在长,一手握住中端,外端却还有一大截手根本罩不住。 好烫。南滢觉得自己不是在摸他人性器官,分明是在摸火山里的岩石,火烧火燎,她被掌心温度惊得心惊肉跳,条件反射般抽手就要撤。 可是江文绍稳稳按着她的手,就着她的手,柱身开始来回摩擦了。 “真…棒。” 江文绍皱着眉,口微张,呼出的喘气声湿热滚烫。 他粗大的肉具在南滢有些僵硬虚握的手中几个挺身,南滢救感受到从掌心到内侧手腕似乎有软体动物爬过般,带出粘稠浓液,只是轻轻撞了几下,面前男人便溢出大量淫液 第十六章舔手,解衣微H “南,南姑娘…” 江文绍撑在南滢肩膀的手不断收紧,滚烫的灼息喷在她的脖侧,他的眸子半阖,面色酡红,只是闻着这个女人的味道,浑身上下就兴奋地阵阵战栗。 而他的阳具也在南滢柔软的手中越来越大,南滢眸子微微瞪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蹭得湿漉漉一片,懵了片刻,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 南滢柔软的小手用力一抓,江文绍小腹一绷,爽得差点泄出来,但是他一低头就看到南滢闪烁着灵动微光眸子,便逼着自己忍住那毁天灭地的瞬间快感。 “怎么了,南姑娘?” 江文绍的肉棒一颤一颤,还未高潮被强行中止的肉棒很痛苦,但他除脖子青筋劲劲跳动,面上神情却耐心温柔。 “不可以射。” 南滢猛地抽手,抬起手看了看掌心粘连的大量淫液,似若有所思。 江文绍在她面前站着,看她一举一动,只觉因着紧张欲望越发昂扬,她为何那般眼神看着自己的手,是不是他流的太多了? 一想到这儿,江文绍羞得耳朵通红,眸子里水光一晃,但是心间隐隐约约生出别样的欢愉,她在看他的体液,因为她而专门流出地大量爱液。 南滢看了几秒,突然反应归来,只要还未高潮,初精就还在。 她扭头看了一眼面前男人,鼻翼微耸,处子味道仍清纯醇厚。 “你来。” 南滢伸出另一只未沾液体的手招呼他。 江文绍忙凑到床边,做出一副侧耳倾听乖顺姿态。 “可以让你蹭蹭。” 江文绍眸子一亮,惊喜之色跃于面上。 “但是不可以用手。” 江文绍眉一拧,略显失落。 “蹭这里。” 南滢指了指自己的腿心,她坦然自若的态度让江文绍脑子砰地炸开。 她…她…她在说什么? 喜悦像鞭炮一样在浑身上下噼里啪啦地炸开,他眉眼舒展,所剩无多的羞涩之情压在心底。 一下脱了鞋子上了床,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南滢。 南滢瞧着他的积极劲儿,嘴角一勾,恶意陡生心头,将江文绍流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他面上。可他非但不怒,反而颇为享受地眯了眯眸子,呼吸略一重,似是极爽。 甚至南滢抹完刚要退回手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像一只饿了肚子的大型犬,伸出舌头在她掌心快活地舔来舔去,足足逗笑了南滢。 “你饿了?” “饿了。”江文绍轻轻抬眸看她一眼,眼中风情虽生涩却有几分惑人心。 说罢又去吮她的小指,南滢手很软,掌心软肉多咬着口感很好,而舔她指节时,她的手腕会轻轻颤抖,似乎是怕痒,连呼吸声听着也乱了几分,是因为他而带来的微妙反应,让他内心怜爱欲越涨越满。 江文绍一边拉着她的手舔,一边试着解她的衣物,南滢很老实,会随着他的动作配合起伏腰身,张开腿,这让他在不算快的脱衣过程中幸福感直线飙升,和南滢的一生一世幻想不知遐想了几个版本。 衣服尽数解开,而江文绍也舔的心满意足,总算放开她的手。 躺在床上的南滢笑意吟吟地看着她,身体呈放松状,她的胸脯不大不小,柔软饱满,腰肢纤细,曲线柔和,肚脐眼的位置恰到好处。 再往下看,他的眸子有些发热了,平坦的小腹下些许几根毛发共同指引一个方向,那便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女子最为隐秘之处。 似乎嫩白馒头开了一个小口子,微微一点蒂尖探出体外,就着淡淡月光,他似乎看到了上面沾染的似露水般透亮的清液。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好之人? 那一刻他的呼吸屏住,满身情欲瞬间达到一个巅峰,可是很快他低下头,忘掉了自己的初衷,嘴唇一张,虔诚地吻上摄人心魄之处。 “嗯…” 男子的舌尖抵住花核瞬间,南滢口中溢出一声娇喘。 江文绍听得热血沸腾,上下嘴皮一合,将女子花户完全含入口中。 第十七章舌头干穴,巨根缓插H 舌尖在花蒂上来回游弋,时不时粗糙舌面卷上,极尽亵弄之意挑拨着柔软的肉粒,落在江文绍耳中的女子喘声也愈发曲折弯绕。他便知道自己舔对地儿了。 在整个柔软湿润的不像话的肉唇里,花核是最敏感的存在,江文绍喉中震出笑意,轻轻地吻了一下被玩弄后稍稍涨了一圈的花核。 然后沿着花核一点点下探,抵到了不断渗出蜜液的肉缝,江文绍舌头一翻,就往缝里钻,饱满多汁的两瓣纯肉滑腻柔软,他便忍不住多含了一会儿,灼热的吐息在南滢下身汇成一团,她觉得自己仿佛要化成一滩暖水。 江文绍的舔法与云幸不太一样,前者有种任性快活的放肆,他怜爱花穴便愿意花尽心思逗玩,而云幸却有种搁纸照光的轻轻骚动,他不清楚她喜欢什么,便有些小心翼翼,直到她喷出爱液的那一刻才将自己的欲望完全展现出来。 南滢不好比较两人口上功夫孰高孰低,只知被舔一事让她舒服,那就是好。 “公…公子…”南滢断断续续地喘着,两只腿很自然地搭到江文绍的肩膀上,不料身下男人一个狡猾,猛舌穿透小穴狭窄入口,硬生生挤进更加温热紧致的穴道。 江文绍的舌头操穴时十分兴奋,动作快而激烈,南滢太敏感了,当舌头深入时,会有层层肉壁推着他,榨压着舌头活动的每点空间,他便不甘示弱地舔的更用力,南滢一只手手半搭在眼睛上,她的下身似乎真的被江文绍舔成了一摊汪泉,粗暴的探险者放肆地钻进泉眼恣意破坏,汁水迸溅的滋滋声和舌头整根操入又扒出来的哒哒声听得她浑身发热,不知不觉地,两只腿用力缴紧了男人的脖子。 江文绍因脖上压力加重,呼吸有些吃力起来,便报复性似的舌头更狠更狂野地操干南滢的小穴,柔软的舌头不比阳具,但是仍然把南滢舔得爱液流的到处都是,这让他心情鼓动,突然,他两手拖住南滢的双股,力气之大抬得微微悬空了她的下半身,而他的舌头时而中缩抽插小穴,时而完全展开去刺激南滢的肉嘟嘟的穴肉,偶尔刮过的阴蒂也完全充血,变成艳红色的小硬块。 最后他努力更深一步,整张脸狠狠贴着南滢下体,双唇包着她的小穴,长舌直驱而入疯狂摩擦她体内最敏感一块区域。 南滢爽得抓住两侧床单拧出深深褶子,而江文绍也在她不断收紧双腿而感到头脑发胀的异样爽快中,舌尖再一次狠狠砺过穴内敏感点。 南滢喷了,腔内大股爱液疯狂逃窜而出,穴壁一缩一紧,绞得江文绍舌头发麻的痛,但他不忘记不断卷展舌头,将南滢的淫液通通咽入体内。 这是他一次使她高潮,心理上的完全满足让他大口吞咽南滢爱液时甚至生出几分心思细品,最开始情动时的体液是粘而滑的,高潮时的体液量很多,甚至温度更高些,且南滢的味道也在这一刻格外浓烈,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了就令他神魂俱颤,发自内心地生出更浓烈的对她的渴望。 “好…好爽。”南滢眼角溢出一点星光般透亮的泪水,胸脯不断起伏,因为不断地刺激两点嫩粉茱萸早已绷直,江文绍看着爽得双目有片刻失神的女人,身下本就硬挺的欲望更是高涨到前所未有的粗硬程度。 他拉开南滢高潮后有些打颤的腿,抓着她柔软的大腿不断贴近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滚烫阳具对着还在淅沥沥往外冒水的小穴来回蹭弄几下,又轻轻撞了几下,堪称钢铁硬度的冠头一撞那穴肉,穴肉便被压的软得一塌糊涂。 江文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对着南滢柔声道:“南姑娘,我进去了。” 说着身下的利器顶着细小的口子往里慢慢探,南滢觉得下面很痒萌生出莫名的渴望,希望他早些干进去,占有她。 “快…” “啊。” 江文绍只听见一个字便迫不及待地把巨棒全部捅入,南滢一瞬间感受体内被塞入一个棍状的庞然大物,极度欢愉和隐晦的细微恐惧齐齐涌上心头,爽得她差点要去了。 江文绍再次长出一口气,耸动腰身清浅抽插,南滢酥爽得仿佛浑身每根毛孔被打开,他的尺寸之大填满了她的小穴,撑住穴内每丝敏感之处,只是随便操两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连小腿肚开始打颤。 然而南滢没看到的是,江文绍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面色有几分隐忍的痛苦,眼底爱欲横流且灼热。 纵然狭窄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可怖大小,南滢软白的下腹处蟒状异物若隐若现,可他的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体外。 他在忍耐,他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操进去,干哭她,干得她不得不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可他身下动作仍然保持着一定节奏缓慢操弄,脑子里的滔天欲望折磨得他产生了一点近乎眩晕的兴奋。 可他不能,直接狠操她,她受伤了怎么办,他舍不得。 第十八章加速操干H 粗棒研磨着柔腻穴口,浅浅抽查,南滢好似在水中漂浮情欲似涨潮般越来越高。 “公…公子,你…真…不错。” 江文绍听着南滢夸赞的喘,小腹一热,粗大痉身又大了一圈,他后脖渗处浅浅一层汗,因为肉欲翻滚和不能宣泄的肆虐欲折腾,心口产生了一种近乎挤压过头的微窒。 他伸出一只手去揉捏南滢的右乳,绵软的乳肉在掌中揉搓抻展,轻轻刮过乳粒就会引起身下女人一阵战栗。她好敏感,江文绍眉间染上一丝笑意。 下身的力度也总算稍微带了点劲,但是处于谨慎,肏得依旧缓慢。 狭窄的穴口被无限扩张,浸润了白液的阴唇被撑成薄薄一层,硬硕的肉棒往里一点点插,再徐徐抽出,但又不全根拔出,密集的水液从肉棒和穴口连接处不断泌出,南滢觉得自己被一个湿漉漉的硬水柱慢绞成一摊软泥,堪称柔情的操干中,她浑身惬意,突然江文绍两只大手锢住她的腰身猛地深操了一下。 当全部肉棒一鼓作气捣入嫩穴,南滢才知道刚才欲仙欲死的慢节奏性爱只是一个开胃菜。 尺寸过于雄伟的肉棒全部肏入体内,干得她浑身一颤,穴内每层软肉似乎都被通通捅入更深处,短短一秒,南滢却觉得太漫长了,再一次狠狠干进去,她才知道他可以肏得这么深,柔软宫口被撞得一抖,身体起了闪电般的战栗,穴口被开张到可怕的大小,牵扯着大腿内侧一点肌肉都有些绷紧了。 要…要被操坏了。 南滢的喘气开始凌乱,她软着嗓子叫江文绍。 “公…公子。”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了?叫我江文绍。”他的声音暗哑深沉。 然后猛地一个扎身,有点失控地疯狂在南滢穴内鞭挞起来。 “啊…不…慢…慢点。”南滢被撞得喘声破碎,红唇一张一合,眼角媚意滋生,早已深陷欲望之海而不知。 可是江文绍早在发现完全操进去南滢也不会受伤后便没有丝毫保留,他听着南滢因受不了猛地加速有些委屈的喘,呼吸越来重,掐着南滢的腰肏得越发大开大合。 “南…姑娘,啊,真…不错啊。” 江文绍的巨根疯狂肏入抽出一小截后又再次猛地撞入,内里绵软弹紧,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一场身心皆极度欢愉的情爱中。 “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肉棒顶端突然顶到一处敏感点,南滢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啊…太…快。”南滢每想说出一个字,欲望却完全击碎理智,落在男子耳中自然成了爽到说不出话。 江文绍低笑一声,两只大手分别抓住南滢的一对嫩乳,拇指食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两个圆滚滚的乳粒被指腹狠狠蹭弄,虽然有轻微刺痛但有着别样爽感。 而被肏得不断嘟嘟冒水的小穴,被硬挺的肉棒噗嗤噗嗤疯狂肏干,屄心快感越来强,南滢猛地胸口一挺,似主动将双乳送入男子手中,她泄了。 绵潮的爱液从腔内哗地流出,冲激着体内肉根的龟眼,刺激地整个柱身疯狂战栗,柱身被爱液覆盖浸泡不断胀大,江文绍鼻息一重,更猛更深地狠狠往穴的更深处干,然后呼吸骤然一重,他也高潮了。 滚滚精液大量喷射出来,射满南滢腹腔,边射他又重重插了几次,不曾疲软的肉棒甚至有着更兴奋之势头。 初精射入女子体内,南滢觉得小腹处不仅仅是一堆浓精,还有什么陌生温润的热意从小腹萌生,慢慢往四肢流动,身体的情欲仍然高扬,此刻她却莫名产生一种祥和的情绪。 抬起一只手,看着自己半空中柔软的一截玉臂,南滢清晰地感觉出来了。 她饱了。 力量似乎也强了一点。 “江文绍。” 南滢带着笑意,喊了一声男子的名字。 江文绍开心地整个胸腔微震,这是南滢第一次叫完整地叫他名字,他有点无法自抑地莫名激动。 “你还没射吗?” 南滢懒洋洋地开口问她,她的声音轻柔随性,但因床事影响有点沙哑,中和了音色的魅,显得有种摄人心魂的独特魅力。 “怎么了?”江文绍一懵,身下动作戛然而止。 第十九章挽留 “赶紧操,操完我要睡觉。” 南滢看她一眼,伸出一只手掌垫在脑下,姿态随意,似乎真的有点困了。 江文绍彻底被搞迷糊了,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南滢面前轻声问道:“究竟怎么了,滢滢,是我…”技术太烂了吗? 灼热的气息下是谨慎到近乎讨好的求问。 南滢轻巧偏过脑袋,浅浅打了一个哈欠,随意应付道:“还行。” 但是落在江文绍耳中就变成了,你没让我爽到,给我滚。 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了,连忙低头去舔南滢的乳房,舌尖来回在乳珠上打转,小心观察着身下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呼吸不齐,身上热度不减,应该是爽着的吧,可她为什么突然要睡觉。 南滢懒得搭理他的小举动,她还在感受着小腹那股莫名暖意,这会儿正在调动全身力气去消化,整个人舒服地像是在泡温泉。 云阳未泄者,气味可口,乃最佳补品。 而这个拱在他身上的男子,无论是样貌身材皆为上品,口活操干技巧从第一次来讲纵然不算差,算有天赋,但对她来说没甚新鲜的。 拿走了他的初精,她算爽完了,他对她而言就失去最大吸引力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可有可无了,要不是身上这厮粘人的紧,她想赶紧运运功,好好体会一下这个男子初精对自己有什么作用。 因为自始至终让她能快速进入状态的只有处子芬芳,在南滢看来堪称无解春药,而射过之后的江文绍在她眼里就魅力大减,不过有个好看的皮子,操的人怪舒服,仅此而已。 因为脑中意识清醒,后来的情爱中江文绍怎么同南滢沟通,她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滢滢,你是不是讨厌我?” 忽的,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到胸口,让神游在外的南滢稍微回过了神。 “你哭什么?”她的语气难以置信。 “都躺着让你操了,还有什么不爽的?”细细听来似在不满。 “…滢滢,你是不是讨厌我,我这样干你,你不开心吗?”江文绍哭哭啼啼地重插了一下身下人小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是喜欢他的,可是南滢的表情变得更涣散了,又走神了。 她究竟在想什么,即使被人狠狠干着穴也在发呆。 “江文绍,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南滢突然开口,语气自然地好像在日常问候。 “怎,怎么不喜欢,滢滢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这么亲近,满身心都喜欢的女子。” 江文绍弯下身子,在南滢嘴角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猛地起身重重操几下,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 南滢爽的头皮震了一下,下体快感越来越强烈,腿根有微微抽搐之感,于是主动伸腿勾住江文绍腰身,江文绍狂喜之下连忙快速挺着肉棒大肆肏干。 一次一次又狠狠连撞数次,南滢又高潮了,她因着身体强烈快感,口微张,踹气急促。 江文绍看着她的脸,肉棒也受不了刺激似的也跟着激奋射出,南滢的小腹这下彻底兜不住太多精液了,肉棒从湿滑小洞拔出,清液混着灼精从不断收缩被干得艳红的穴口滚滚涌出,濡湿了身下床单和南滢的挺巧臀部,甚至大腿根都是粘黏一片。 等到高潮余韵退散后,南滢的面色逐渐变得无比平静。 江文绍两次射精,她再已闻不到他身上的定点处子香了,而独属于自己的微妙气味笼罩了男人。 新东西变成用过的旧东西了,既然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对待也无所谓吧。 她利落地坐起身子,看着在黑暗中也双眸明亮似银月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你不要喜欢我。江公子既然是采花贼,便该知道我们这一夜不过露水情缘,床间情话不过助兴,听听就行了。” “今夜就到这里,我很满意,请回。” 可是江文绍不说话,他的呼吸甚至在空气中越来越淡,南滢困惑地凑近去看他一眼。 江文绍咬得唇下渗出一点血珠子,眉毛深深凝紧,那双快活明媚,尽显风情的眸子此刻被苦水填满,他死死盯着她,无声落泪。 他哭什么? “你讨厌我。” “不讨厌,也不喜欢,请速回吧。” 南滢语气里的潦草敷衍刺痛了那颗滚烫皮肉下跳动的心脏,江文绍只觉片刻心碎抵过万千情欲,他呼吸一滞。 “为什么…突然这样冷漠?” “冷漠?”南滢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饶有兴致地将他的表情仔细打量一番。 “不过是欢爱一场,江公子在较真什么?” “大家爽完就散了不很正常。” 南滢甚至站起来,走到床边,视线去找床边鞋子在哪里,把还在伤感的男人丢在一旁。 忽的,手腕一痛,南滢皱眉去看猛地拉住她手腕男人。 “江公子,这是在干什么?” “南滢,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江公子莫要再说糊涂话,虽说拿了你宝贵的初阳,不过你也爽了…你这是何故?” “难道…想让我负责?” “可…可以吗?”江文绍看着南滢嘴边清浅笑意,直觉告诉他那可不是什么好表情,但是莫名地心脏砰砰直跳,他有点紧张期待起来。 “别做梦了。” 南滢扭过脸,抬手指了指门:“你出去吧,我们好聚好散。” “我不许。” 南滢背后一沉,她被江文绍拖入怀中。 身后男人很着急,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掐了掐她的乳,揉了揉她的小腹,试探着去摸她下面却被南滢大腿一把夹住。 “肯定是我没有让滢滢好好爽到,对不起,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继续,我会让滢滢快乐的,好吗?” 南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睁眼,眼中情绪尽数褪去。 “再说最后一遍,结束了。” “呜!”南滢被人捏住下巴,粗糙的大舌横冲直撞地伸入口腔狠狠搅了一番,然后快速退出。 江文绍有些癫狂不稳的潮热气息喷在耳畔,他的手指也强硬破开双腿攻势,重重按在花心上狠狠扣弄,激得南滢瞬间蜷起脚趾。 “我知道了,滢滢肯定是没有爽到对不对?” “那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南滢听得清楚,江文绍分明在笑,可他的泪水还在流,又多又烫,一点一点浇湿了肩头,让她微微愣住。 第二十蒙眼后入H “嘶啦”一声,江文绍撕掉一段袖口,很快南滢眼前一黑,顿时看不到任何东西。 她被蒙上双眼,耳边是江文绍重重的喘气,然后按着她的肩给她翻了个身。 南滢趴跪在榻上面色发懵,不过倒没太多反感。 直到江文绍拉过她的双臂,箍住她双手交迭的手腕,硕硬的巨根从尾椎骨滑过一下一下戳刺着软嫩的穴口时,她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后入? “江文绍,你确定要这么做?” 身上男人轻笑一声,哭声早已止住,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后背,慢慢肏进湿穴。 “会快乐的。”似乎叹息一般的安抚,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 南滢什么都看不到,完全黑暗覆盖带来的是五感更加敏锐,她仿佛一个不听话被教训的孩童,脸压在榻上,屁股却高高撅起,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江文绍刚肏入时动作缓慢,巨大的茎身一点点挤开狭小的屄口,一经插入,淫水和嫩肉死死绞住棒身,江文绍爽得眼前一昏,这样冒犯意味十足地姿势让他的肉棒兴奋不已,前端溢出更多黏液。 他沿着南滢的脊梁骨舔弄,呼吸似潮水般,时涨时跌。 “江文绍,你会后悔的。”身下呼吸逐渐乱套的女人突然开口,说完竟轻轻笑了起来。 “滢滢,在威胁我吗?” 江文绍抬起头,一双漂亮典雅的眸底暗光流过,他突然猛地挺腰,肉棒全部没入,前端重重撞上宫口,这一刻,两人肉体彻底严丝合缝。 南滢被撞得呼吸一紧,但是嘴角笑意不减。 真是蠢货,从第三次开始,每在她体内射出一次精液,就会折损阳气了。 只要这一夜在她体内连续射出七次阳精,第二天不出意外,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滢滢,恨我吧,恨到想要杀了我,总比对我视而不见的好。” 江文绍探着脖子,亲上南滢娇嫩的脸,但是南滢仍无动于衷。 除了她的小穴湿软紧致,呼吸杂重,他感受不到一丝她的情绪外露。 心间涩意更重,江文绍猛地咬住南滢的后脖,身下女子吃痛叫了一声。 直接的疼痛带来一点愤怒,南滢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江文绍黝黑的眸子里闪动着诡谲的光,嘴角笑容越来越深。肉棒猛地开始加速,沉甸甸的阳具疯狂地在狭窄的穴道肏来肏去,时不时拧着肉壁转半圈,让南滢的呻吟彻底混乱。 她的后脖被人衔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挲牙齿啃噬,带着顿顿的痛,而下身小穴宛遭酷刑一般被放肆地肏干。 江文绍很兴奋,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猛,被扩张到微微有些发白的穴口嫩肉被两人交合带出的淫液完全覆盖,南滢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而江文绍结实精练的小腹也被蹭上大量淫靡白液,两人肏干相连处泥泞不堪。 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宛如野兽交合般狂野,江文绍肏得浑身滚烫,松开口下嫩肉,去撬南滢的嘴。 南滢被肏得全身不断颠簸,唇微张,口边不断溢出诞液,便被他轻巧侵入。 男子的厚舌如野蟒般狠狠掠夺口中津液,吸着她的舌头带着狠劲,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吸入体内。 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填满,又什么都看不到,南滢只觉自己被海水吞噬,被巨浪一次次玩弄侵犯,浑身颤抖不已,脑中对于江文绍的嘲讽早已消失不见,只感觉爽得天灵盖都要掀飞。 一时之间不知究竟她是色鬼,亦或她身上的人才是。 “啊…慢…慢点。”舌头一离开口腔,类似求饶的话脱口而出。 江文绍干红了眼,锢着她双手手腕的手猛一用力往后扯,南滢被引得抬起头。 口中津液不断冒出,很快濡湿了整个下巴,滴滴答答地掉在锁骨乳尖上,激得她猛一哆嗦,连带着下身一收缩,刺激得肉棒差点没守住精关。 “爽不爽啊,滢滢?”江文绍的声音沙哑暗沉,浓重的欲望让他呼出每个字仿佛热气般灼烧着身下的女人。 “求你,慢点…”南滢声音势微,语气里杂着求饶之意。 江文绍嘴角一勾,猛地松开她的手,两只手纷纷去抓她的嫩乳。 两边同时狠狠蹭弄着在空中半僵的乳珠,江文绍的声音似乎有点惊喜。 “滢滢的奶子湿湿的,是不是口水流上面了?” 说着,两指夹着乳头用力一往前揪,南滢口中呜咽一声,铺天盖地的毁灭性快感从下身爆发,双股一紧,两瓣穴肉似乎要立马闭门般往内里狠狠蜷缩,江文绍被生生夹射。 腔内清液与龟头小口激射的大量灼液碰撞在一起,直灌得南滢剧烈颤抖,口中呜呜声不止。 剔透的热泪浸湿了盖在眼上的轻薄衣料,从边缝不断流出,南滢不知不觉间已被操得满面泪水,粉嫩小舌狼狈地探出半截,舌尖一滴透明露液似滴未滴,下巴被丝缕透亮津液染的湿滑一片,春色满面,万分淫靡。 第二十一侧身干入,抱着操H “好滢滢,爽吗?” 一只掌心滚烫的手来到面上,轻巧拆下那块遮目薄料,指尖缱绻暧昧地游走在她的眼周,沿着鼻骨下滑,俏皮地按在柔软的唇上揉捏。 眼前光线逐渐流入,不再是一片纯粹的黑暗,江文绍抱着被肏得浑身发软只顾着喘气的女人转了个身。 他仍紧紧贴在南滢背后,硬朗的肌肉条理小幅度磨蹭着南滢的背面,滚热体温包裹着她,下身被肏得微微开张的软穴汩汩流着蜜液。 南滢侧着身子躺在榻上,江文绍的手臂圈过她的脖子,食指中指按着他的下唇,然后钻入口腔,南滢眼中神色微动。 本该搭在一起的一条腿被身后男人抱着大腿根抬起一只,稍许疲软一分的肉根贴着她的小屄上轻轻蹭弄两下,片刻功夫又胀得和石头一样硬。 “滢滢,你对面就是门,你想出去吗?” 南滢抬头看一眼,精致的门扉外夜色浓厚,室内两人的淫液味儿交织在一起,弥漫得无处不在。 他和江文绍齐齐躺在床上,他的一只手深入口腔把玩她的舌头,巨大阳根压着湿软的屄肉摩来磨去。 只徐徐磨了几下,方才高潮的下身就有了几分痒意,她试着微微动了一下,口中食指中指便霸道地捏着舌头往外轻轻一拽,硕大龟头也精准撞上花核,让她猛地吟出声。 “看来滢滢很喜欢。”江文绍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下身猛地发力狠撞几下花心,逼得穴水溅出几缕,才沿着屄心慢慢捅进去。 无论肏进去多少次,都会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干脆做死在这场性爱中,倒也快活。 被大量精液和淫水灌溉的甬道湿滑黏软得不可思议,只听啵唧一声,蟒根通身干了进去,搅着满腔水液,慢悠悠地肏弄,把怀中女人肏得穴口一缩,小腹沉甸甸的好似烧满水要溢出来似的,浑身发抖。 忽的,手指剧痛,是怀中人狠狠咬住了在她口腔作乱的手。 “坏滢滢。”江文绍不生气,倒笑出声。 肉棒却惩罚似的,猛地一个深挺,一下撞入最深处,感受着指头传来的刺痛感,他掐着南滢的大腿开始疯狂冲撞起来。 南滢用了十成力气,咬得他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却觉得一种莫名的爽感,坚硬的牙齿中间是柔软可口的滑舌。 他手上带了几分劲,仍顽固地往她喉咙深处插,双指卡在热乎乎的湿热软腔中,让他施虐欲高涨,缓慢狠厉地来回抽插,有种奸她第二张小口的快感。 “滢滢上面小嘴也好好操。”男子亲着女人的耳朵,声音甜蜜沙哑,感叹着由衷夸赞道。 大量津液从南滢嘴边溢出,亮晶晶的水液混着男子的些许血液,一点点滴到精致的下巴处,糜乱中透着残酷的美。 江文绍听着牙齿咬着手骨咯吱作响的声音,和南滢挣扎的呜呜声,肉棒更是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下一下疯狂地在南滢体内蛮力肏干。 室内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男子干人时极为凶残,连床脚都因猛烈颠簸发出嘎嘎声,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婉转可人,似痛似爽,不成节奏的混乱一片。 “掌门,弟子听到怪音。” “什么怪音?” 谢云若负手站于一大树底下,望着满荫树冠淡淡开口。 他轻轻摩挲手指,是在看树,脑中却已经念起白日里南滢秀发在他手中触感。 柔滑,细腻…… “是南姑娘的房间。她…”云册顿了一下,小心打量着面前挺拔清雅男子,莫名地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 谢云若神色大变,不多问弟子一句,便转身匆匆跑开。 云册愣愣望着行动迅速的掌门,他寻思着他还没说什么,可他的眼神…… 云册打了个哆嗦,不会是观内要出事了吧? 想到这儿,他立马转身跑掉。 云流师兄是除掌门外,主管观内大小事二把手,他刚好在附近,他得赶紧去找他。 “滢滢,有脚步声,是不是有人要来了?” 江文绍贴着南滢的耳朵小声低语,怀中女人立马嘤咛一声,不知是吓得还是刺激的。 江文绍早已抽出在南滢口中肆虐的手指,他坐在榻边,两手架着南滢的大腿,迫使女子下身大开,肉棒噗噗狠插。 上一个姿势还未射精,倒是先把她先插泄了,秉持着无论如何让南滢都要爽的念头,立马换了个更羞耻的姿势。 他能感觉到换了这个姿势后,滢滢很兴奋,他这还没肏几下呢,她就好像又快不行了,之前还有劲儿咬他,现在被他干得花枝乱颤,不得不紧紧抓着他双臂。 “…滢滢,怎么这会儿突然夹这么紧,是不是知道外面有人来,兴奋了?” 江文绍磨人的声音再度从后面传来,南滢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抖着嗓子骂他的话打了几个转堪堪说不完整。 “你…有病…” 她是看出来了,后面男人跟疯了一样,说出的每句话换的每次姿势,不知道究竟是泄愤还是真的单纯寻求刺激,有意无意的专挑放荡的讲。 明明可以单纯把她抱在怀里肏,偏偏要打开她的双腿,好似把着小儿撒尿一样的姿势,且正对大门,这会儿还说这样的话激她。 小屄因为不停歇地大肆肏干,屄肉微微外翻一部分,露出一点糜红的内里,爱液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的声音她听得清楚,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和床边地面怕是湿了一大片。 “滢滢好多水啊…” “废…废话…啊。” 南滢欲要开口怼他,江文绍忽然两手一松,她整个人坐着肉棒往下直滑,肉棒狠狠撞在宫口上,爽得她出口的凶音打了个颤,化为一声软喘。 然后江文绍又重新抱起她的大腿,下一秒,做了个疯狂的举动。 他忽然站起身子,肉棒再一次顶入难以想象的深度,让南滢产生了一种错觉,肉棒几乎要长在穴里了。 小腹又沉又坠,穴内穴外都是淫液遍布。再这样下去…她不会真的要被干到江文绍死了才能中止吧? “滢滢还在走神?要不惩罚滢滢一下,我们去院子里野战吧。” 江文绍笑嘻嘻地吻了一下怀中人头顶,南滢浑身一个激颤,不知是他肏干的动作突然激烈还是说的话过于悚人,她又泄了。 强烈的高潮让大脑瞬间空白,浑身如电流滚过一般战栗不止。这一次的高潮如此来势汹汹,似乎要将她腹腔的潮水全部流干,淫液从穴口喷出,穿过肉棒阻挡,强势地泄在地上留下一摊淫水,恍恍惚惚间,南滢还以为自己尿了。 “滢滢流好多水啊,真棒。”男子对着她的右脸啵唧一口。 可下一秒,一阵恐怖的寒意透过不算远的门直直传了过来。 谢云若的声音似千年不溶的寒冰,似乎有着冷冻世间一切事物的威慑力。 “南滢,你在里面干什么?” 第二十二章刀剑相向 谢云若抬起的手轻轻扣在门上,只要他想,这扇门会立马烟消云散,里面淫靡之声若隐若现飘来,他听着只觉身处冷窖,僵成了一节木桩子。 “滢滢,谢云若就在外面,开心吗?” 男子咬着南滢小巧的耳朵,湿濡的舌头还在往耳道里钻,身下欲望仍然勃发。 “江文绍,你真是个混蛋。”南滢不得已压低声音,滔天情欲浇灭几分后,说话都利落起来。 “那你还是被混蛋干得合不拢腿了呢。”江文绍调整了下姿势,非但没有停止之意,反而猛地开始加速。 外面有没有人,来者何人,对他来说没太大干系,但是南滢在听到谢云若声音后明显慌了,她的小穴跟要逃命似的一收一收,似要将肉棒挤出去,可偏偏让肉棒更兴奋了。 江文绍心跳很快,他看一眼屋内构造,隐隐动了把她压在桌子上猛干的念头。 她一定会很爽吧? 至于眼下已经到火烧眉毛之际,他也完全没当一回事。 当谢云若在门外等站立片刻,室内窸窣声不减,他反而听得更清了,男人当是肏得更狠了,南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忍到极致,无需再忍。 “砰” 瞬间功夫,门扉摔在地上,碎成几块,迸出巨响。 谢云若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释怀的一幕。 他心爱的女人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口微张,浑身赤裸无一物在别的男人怀里,正被男人掰着大腿,门户大开,下身粉嫩柔软的湿淋淋小穴被一根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来回贯穿着。 看到他之后,南滢肉眼可见地缩了一下,下身的肉棒便发了癫似的疯狂加速。 一声噗嗤过后,身后男人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冲灌地柔软女人哆嗦个不停,然后咕啾一声,巨根拔出。 紧接着,被肏得外翻的润湿小穴颤抖着,白浊哗啦啦从嫩红屄内涌出,谢云若僵在原地,他的视线死死盯着南滢肏得合不上的肉穴。 那道视线似有神奇魅力,南滢被他激得抖着身子竟也泄了,一线亮液从穴内激溅而出 ,一些飙在地上,少许几滴落在谢云若的袍脚。 谢云若的脑子瞬间宕机,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到眨眼功夫随身宝剑出鞘,剑锋唰地打出。 剑尖直戳南滢身后狂浪男人,不偏不倚,刺入江文绍肩头,刻进骨肉。 江文绍被迫松开手,捂着肩膀踉跄着往后跌两步,南滢摔在地上后起身连忙扑面前男人。 “谢道长,救救我,这个男人强奸我。” 谢云若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抱着他的腰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 此时此刻,头痛欲裂。 可是很快,他脱下外衫披在南滢身上,笨手笨脚地给她穿好。 她只顾着嚎啕落泪,谢云若落在她身上的眸子如何复杂却是一点都没看到。 “别冻着了。” 谢云若说完,提剑上前继续砍那个男人。 “江文绍,你是知道观里的规矩的。” 看着已穿戴整齐的男人,谢云若平静道。 方才闯入屋子的震惊,愤怒,混乱通通在他脸上看不到,他的眼神似潭水般幽深。 “在本观做出如此荒唐事,畜牲不如。今日我谢云若就替天行道,灭了你。” “谢云若,别念你的大道理了,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心里过意不去,来啊,杀了我呗。” 江文绍随意整了下乱发,从腰间抽出软剑,握着剑柄在空中甩了两下,剑鸣铮铮。 瞬间,带有笑意的眸子杀意溢出。 他突然看了站在一边围观两人的南滢一眼,调笑道:“滢滢,你可真坏啊,本是你情我愿…” 话还没说完,听不下去的谢云若已驸身冲上去。 剑身相击发出尖锐的震响,南滢下意识后退一步,心里开始琢磨着要不要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骗谢云若的说辞该再完善些,今日才摄入一份元阳,她目前还不想气到谢云若被赶出道观。 “滢滢,今晚我射了你四次,以后寻到空了我们继续快活,记着哦。” 江文绍眼尖地注意到南滢要溜,便扯开嗓子打趣她 。 在他对面的谢云若气的额角青筋狂跳,口中银牙几乎咬碎。 “我、要、杀、了、你。” 每个字都带着难以消解的怨气和恐怖到令人战栗的杀气。 “来啊。” 江文绍嘴角一弯,懒洋洋地开口,玩世不恭的眸子却一点点沉了下来。 第二十三章起反应 “公子,我怕。” 南滢在男子怀里瑟缩了一下,像一个柔软的小兔子,声音糯叽叽,还带了一点鼻音。 “不怕不怕,只是正常交锋。”云流揽紧怀中柔弱女子,看着房顶打得正激烈的两人表情微妙,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笑意。 “南姑娘,虽说你抱着在下,在下很是欣慰,可您要不要考虑加件衣服。” 怀中女子身上虚虚披了一件掌门的袍子,一双秀腿若隐若现,可怜见的,自己虽说是个好人,但也是个男人,她就没一点觉悟吗。 “对不起。”南滢抽噎一声,眼圈立马红了,看得云流恨不得立马扇自己一耳光。 这么软玉似的一个人贴着自己,他还说什么疯癫话让人家难堪。 “哎,我不是那意思,怕你冻着。嗯……,要不我给你送进去?” 南滢看了一眼屋顶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彭彭咚咚的巨大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南滢故作柔弱地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云流身上,虽说这会儿情况都已经这样混乱了,淡淡处男香的作用更是不可或缺,靠着这人,嗅着清新处男醇香,整个人都自然平静下来,内心一片祥和。 云流头疼地看着紧紧扒着他的女人,他一个黄花大公子被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抱着成何体统。 下一秒,一弯身一把将南滢抱在怀中跑进屋子。 他来得也不早,她也不晓得穿件衣服。 南滢惊呼一声,甜蜜地依偎在云流胸膛,搁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蓬勃有力的肌肉随着步行间一动一动,这观里的男人也不知是吃什么修炼的,倒没普通凡间男子污浊味道。 呔,说不定就是处男香作怪,这香便是每个男子最佳装饰品,哪怕相貌只是清秀可人,处男香一溢出来,便显出几分魅力,更别说抱着她的男人长得风流倜傥,眉目生情,不正如行走的活春药。 胡思乱想间,她已被放到榻上。 云流的视线触到榻中水渍那一刻浑身僵硬,忙不迭扭过身,正经地告知南滢赶紧穿衣,欲要出门。 女人拉住了他,“公子,我怕,他们就在上面打架,你留在这里护着人家,好吗?” 好似春花盛开,娇柔软媚的声音跟剔透春露落在香料上似的,心间瞬时软的一塌糊涂。 他嘴里应着,立马关了门,老老实实背对着南滢等着她穿衣。 刚才在院子里看得不真切,他只晓得他一双美腿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满头青丝凌乱,眼角有着刚欢好过的春意。 他站在这里,甚至能隐约闻到另一个男人留下来的味道。 这让他的心情有片刻失意和烦躁。 不过很快冷静下来,他就算被南姑娘吸引,他也断不能因她和别的异性怎么样有多余的情绪。 他是个道士。 云流说服着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可是身后女子穿衣时的窸窣声传来时,他还是身形一晃,忍不住开始幻想那个不穿衣服的酮体是该如何曼妙…… 当南滢呼喊他名字那一刻,他回过神后面色大变,身形摇摆不定。 他…硬了。 只是听着身后女子穿衣,就硬了。 仿佛野兽般随地发情的举动让他瞬间冒出满头冷汗,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 按理,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女人,应该寡欲才对。但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饥渴? 简直荒谬。 “公子?”南滢好奇地又喊了一声,然后下了床凑近他。 “别过来!”云流不敢乱动,只好急斥一声。 “公子……”南滢的声音添了几分委屈。 “你是讨厌我……,觉得我不干净吗?”南滢声音如泣如诉,话中幽幽哀愁听得人心头一揪。 “绝无那种事!”云流急得忙反驳。 “南姑娘是天下最好的姑娘,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姑娘怎么这般想自己?” 南滢嘴角一勾,瘾来了,弱娘子的身份一扮一个稳,随便装两下 ,蠢男人们便会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了。 “公子这样说,何不……转身看我?”南滢只需一眼便瞧出他的不对劲 ,有心逗他。 白日不还同她眉来眼去,现在看来白纸就是白纸,生涩的反应怎么掩都掩盖不好。 “哎哟,我脖子疼,等下等下。” 云流突然弓腰,摸着脖子干嗷叫起来。 第二十四章今日不杀 冷月似镰刀悬在天边,空气里弥漫着萧杀气息。 房顶上两抹白色身影快得仿佛寒风交汇,分开,再碰撞。 “江文绍,不要再做无谓挣扎。” 谢云若清矜端庄的脸在月色下染上几分森然戾气,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江文绍眉一挑,轻巧躲过砍来一击,不料突然间心脏失跳麻痹,身影慢了半拍,利剑直穿肩头。 左右两肩皆负伤,不得已往后连退两步,面色阴郁道:“怎么可能?” 他的剑术和谢云若相当,胜败率基本对半开,可今晚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是左右手持剑熟练度问题,因为他左右两手均可挥剑,且能力持平。 刚才心脏莫名战栗,缓下来的片刻功夫他又感觉浑身剧痛。 胸口猛震,口中突然飙出献血。 谢云若静静地看着面前男子,他今晚状态有异,似是没往日敏锐,不过这并不重要,刚好是一剑击杀他的时刻。 白刃划空,直直冲向江文绍。 江文绍连忙拿剑去挡,却手一颤,似脱力般举得不稳,咬咬牙只好竭力闪过身子。 不料谢云若的剑在即将碰到他之际转了个弯,硬是不肯放过他,往他肩膀上砍。 “噗嗤” 右臂齐根断掉,巨大的创口喷出大股献血。 江文绍瞳孔骤缩,气息一个不稳,竟脚下打滑,身形打了个踉跄,从房檐摔了下去。 重物砸地发出巨响,南滢和云流闻声忙冲了出来。 冰冷的地面上一个血迹斑斑的挺拔男子,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嘴角鲜血直涌,身子尚完整,右膀却空荡荡的,平滑的切口,赤红血肉和白骨清晰可见。 没几秒,断臂处喷出来的血染红了一小片土地。 南滢和云流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都纷纷一愣。 还是云流先反应过来,忙上前询问倒:“江师傅,你现在怎么样?” 江文绍似失聪般,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为何,今晚他的身体状况如此不对劲? 他只知道,首先不是毒,那阵诡异的痛苦是他活这么多年来从来没经历过的,乃至被砍下手臂瞬间,他还受到严重牵制。 “云流,让开。”有声从上方传来。 谢云若冷斥后从房顶一跃而下,平稳落地,随后优雅起身。他身上无一丝血迹污尘,白衣如雪,仙气飘飘,持剑慢步走向江文绍,便是决定给他最后一击。 眸光突然瞥到某个呆在原地的女子,谢云若猛地顿住。 “南滢。”他不带情绪喊她名字。 “啊?怎么了?” “你说他强奸你,实乃罪恶不赦,穷凶极恶之徒。” “是…”南滢一脸茫然地看着走到他面前神色难辨的男子,谪仙似的脸,纵然面无表情,此刻身上有着浓重的杀气还是让她心下一颤。 “你若愿意,剑给你,可亲自斩下他的头颅,以解心头之恨。” 谢云若走近一步,温热的气息洒在两人之间,可是南滢却仿佛被冰霜砸到脑子似的,愣住了。 意思是让她……亲自杀了江文绍? “你竟不愿意?”男子轻飘飘开口,无比坦然的疑问语气却让南滢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她小心看他一眼,接过利剑,谢云若静静看着她的眸子仍然一片冰冷,可嘴角徐徐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谢云若……他好奇怪。 南滢不敢细想,只好顶着巨大压力,双手捏住剑柄往前走。 反正江文绍今夜就该死的,她便亲自送他一程得了,没了元阳的男子俨然一具废壳。 怎么比得上元阳遍地走的云鹤观呢? 想及此,南滢平静下来,心情瞬间放松轻快。 不过杀个人而已,一回生二回熟嘛。 躺在地上的俊美男子满脸震惊地看着拿着剑走近他的女人。 南滢真的要杀他,即使…不久前两人还在颠鸾倒凤。 她…… “滢滢,你恨……我吗?咳咳咳。” 用尽全身力气问出最想问的问题,随后阵痛席卷全身,江文绍边咳边吐血。 “就快死了,就不要问无聊的问题” 尖锐的视线落在背后,南滢紧着一口气,冷声道。 “算了。”江文绍努力深深看她一眼,随后眸子看向星空,面色平静。 今夜遇心上人,一生仅动心一次,又幸运得她恩泽,共赴巫山雨,此生便不算虚度,且能死在心爱人手上,也实属善终,死在此刻,细想还有几分诗意。 白光一闪,南滢双手持剑要往下砍。 云流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把抱住南滢,夺过她手中冷剑。 冲身后仿佛一道幽影的沉默男子高声道:“掌门,莫要再糊涂!江师傅便是做了任何荒唐事,也不该我等擅自用刑。” “他是人类!” “我知道。你放开南滢,让她杀。” 云流瞬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好不管不顾大声喊道:“江师傅的身份不是一般人,他不能死啊!他死的话,我们云鹤观就完蛋了!” “将他扔出道观即可,掌门若实在气不过……就折磨他,但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噗。”没等到谢云若回应,怀中女人却猛地笑出声。 “南姑娘何意?” “算了算了,不杀便不杀。” 南滢一把松开手中剑,蹦蹦跳跳来到谢云若面前,双眼亮晶晶地俏皮开口道:“我还想和谢道长长长久久,如果只是为了一时冲动泄愤,给谢道长以后带来麻烦,给道观带来危机,我可过意不去了。” 南滢两手拉起一只谢云若的手晃来晃去:“谢道长,为我做这么多,南滢已经很感动了。” 谢云若低头看着面前如鸟雀般笑得灵动可爱的女子,浑身煞气一点点消散,脑中紧绷的弦慢慢放松。 “当真这么想?” “当真。” “好,不杀了。” 谢云若一把拽过南滢压在怀中,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勺。 唯有如此,才得片刻心宁。 他冷淡的眸子仍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江文绍已经在云流的搀扶下,龇牙咧嘴地坐了起来。 只是今日不杀,不代表以后不杀。 谢云若嘴角笑容若隐若现,整个人似笼罩在冰冷迷雾中神秘阴森。 第二十五章我帮你洗 室内幽幽烛光无风自曳,南滢安静坐在软榻上,一只手慢慢抬起,似是要轻抚面前浅色床纱。 “谢道长……”女子声音柔而虚渺,好似一阵轻风吹过就可轻易吹散。 “夜深了,你不来榻上歇息吗?”南滢再度开口,声音温婉动听,一点问候似蕴出细腻情愫。 “无碍,你休息吧。” 谢道长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南滢低头拽了拽被角,他应该还留在大堂。 今夜本该平淡无波度过,不料硬是一波三折,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处男还被谢云若抓个正着。 好在……南滢捏了一把腿上盖的上好被料,一切麻烦都解决了,无论谢云若跟她说什么,她都要坚定留在道观的决绝影响了他的判断,或许他顺从了本心,她便直接住进了谢云若的屋子。 男子房间如他本人一样清新淡雅,一切摆置都井井有条,虽从未熏过什么香,但是她很敏感地捕捉到了整个床上残留的细微得常人闻不到的味道,处男香。 这让她微微心潮彭拜,不过很快冷静下来,都睡一个屋了,吃了他是早晚的事,倒是这会儿彻底安静下来了,才发现小腹和腿酸痛得厉害,江文绍那厮做的挺厉害的。 好在他这个麻烦走了。 不过扭转死亡结局的江文绍也没什么太大反应,走之前还颇为张扬地又对着她嬉笑搭话。 “滢滢,等我伤好了还来找你。” 利剑出鞘声刺耳醒目,还是云流及时出来调和,劝诫江文绍赶紧离开才避免了新一轮风波诞生。 而江文绍离别时意味深长一眼让她颇为在意。 好奇,新鲜,甚至还有几分坐等看好戏的意味。 他是在她身上看出了什么吗? 再就是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云流那么大反应,不过她认为眼下不是询问最好时刻,她不希望给谢云若留下她很在意那个男人的印象,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一个已经离开的人,花再多心思也是白废精力。想再多,对她眼下目标也没什么用。 南滢苦着脸捏了捏酸涩的腿根,她今晚想再拿第二个元阳也要看看体力够不够格了。 南滢又喊了谢云若一声,男子这才走了过来。 朦胧的薄纱隔着各怀心思的两人,南滢羞涩地问谢道长还不早些安睡,既然她是掌门,平日里白天定是很忙的。 南滢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她说起体己话来温柔大方,体贴周到,谢云若这会儿一定感动得不得了吧? 谢云若沉默得不可思议,让本就安谧的氛围一瞬间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片刻后,他眸子微动,透过薄纱望着榻上正笑着的女人,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尽数堆在喉口。 许久,南滢忍不住换了个人看他的姿势,他才开口:“你要沐浴吗?” “嗯?”南滢愣住,很快她便想到今晚的经历,瞬间面红耳赤。 他这话莫不是有什么深意?是要邀请她吗?譬如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然后……… 还是说单纯嫌弃她,和别的男人做完没洗澡?就坐他床上,他不愿意了? 谢云若看着南滢变化不停的神色忍不住有点想发笑,不过倒是及时忍住了。 他慢慢掀开帘子,弯腰一点点凑近南滢。 南滢愣怔地看着他的靠近,没有一丝闪躲,这让他心头生出一点莫名快意。 “去沐浴吧,我帮你洗。” “!”南滢眸子猛地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嘴边勾起一丝笑意的男人,不对劲,不对劲,谢云若他今晚在搞什么? 完全猜不透。 谢云若趁着她还在发懵的功夫,找到地上散落的鞋子摆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走吧。” “哦,噢,好。”南滢忙不迭掀开被子,内心疑云更深,所以今夜马上要斩获第二个元阳? 雅致小院,银白月色下碧竹在地上留下悠长细影。 云流低头负手在一旁走来走去,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俊美的面上眉毛拧紧。 “掌门是着魔了吗?” 江文绍刚离开那会儿,他正准备走,掌门摆着一张可怕的脸告诉他,他要把今天穿的衣服烧掉,换新的。 “为什么?”他当时脱口而出。 谢云若不说话,看他的眸子越发幽深,不仅不愿意解释,大有几分他再问就削他的气势。 云流愣了一下,看一眼站在院口,等着谢云若的某个倩影,内心隐隐约约有个答案。 “南滢?” “是因为她妖鬼体质特殊,留下的气息对我们修道人不利吗?” 谢云若眸子骤冷,如利刃般刺在他面上,让他缩了一下脖子。 “好吧,我不问了,照做就是。” 谢云若不再搭理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云流回到自己小院,猛地抬头,姚望皎白明月,脑中恍然大悟。 因为他今晚夺剑时,从后面抱住南滢了,所以谢云若让他把衣服烧了。 只是因为他碰了她? “掌门,女色误人啊。”云流唏嘘不已。 随即感到一阵后怕,现在只是烧衣服,若感情再深一步的话,他一旦计较起来……自己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被自己的构想足足吓了一大跳的男人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看来,南滢要远离。 绝不能碰。 还好他克制守己,没碰她。 第二十六章池中吻 透明泥粉香料浸在池底,熏得整个热池暖香绵长不绝,满池薄雾袅袅,一柔美女子浴在水中,似天宫仙子落入凡间温泉,仙气缭绕。 南滢捧起身一把热水浇在面上,偏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似在发呆某人。 “谢道长?” 男子应了一声,仍一动不动。 “谢道长,你不是说好要帮我洗的吗?” 南滢将垂在胸前湿发拢在背后,又唤他一声。 谢云若这才慢慢转过身子,他自半明半暗阴影中走出,走到亮堂堂的浴池边,在南滢身后慢慢蹲下。 他的两只手掌按在膝盖,望着女子沾了水如夜幕般湿乌秀发,伴着扑鼻而来的软香,是他提前放好的带有药理性作用花粉,对人体有益。可他也闻到其中蕴藏着别的香气,稍微凑近一点,应该是从南滢身上散发出来的,浸在水中后便浓了几分,陌生又熟悉的,让人心底莫名生出一丝眷恋。 芝兰玉树的男子哪怕蹲着风姿也不减弱一分,可当他伸出手时,指节却在微微打颤,随后缓缓稳落在南滢头顶。 “过来了?”笑靥如花的女子轻快转过身,看到他脸上神态后一愣。 男子清目柔闲,眉眼放松,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可她瞧得真切,他的眼下染上一点霞影,耳尖似滴血的白玉,一点红格外显目。 “谢道长。”南滢微微扬起脸,唇角一勾,脸侧一滴透明水露滚过,流至下巴。 谢云若看得双目渐深,停在女子头顶的手一动,滑到她的眉梢眼角。 “南滢。”喉头滚动,简单两字,音色润雅却有几丝低哑,无端地渗出几分热气。 “谢道长倒是第一次这般叫我名字呢?” 南滢微微起身,身体从水面一点一点浮出,娇嫩软肤在浓醇汤中泡过后散着清浅白气,大片光滑水露随着她的动作往下坠落,一片哗哗声。 男子眸光随她而动,自然地来到她柔软饱满的胸脯,仿佛水滴般曼妙的曲线,鱼肚白乳肉上两枚樱粉色茱萸,小小一粒,仿佛未绽开的嫩弱花苞,她美好到没有一处不迷人。 “谢道长一直盯着这里做甚,莫不是怀念它的触感?” 南滢轻笑出声,拉着谢云若的手放在自己的软胸上。 谢云若瞳孔猛地放大,下意识就跟着捏了捏,比豆腐还嫩的滑腻,明明抓在手中却轻盈地从指缝淤出,没太多实感。 他忽然想起两人的初见,剑就顶在鼻前,一脸惊慌失措盖着陌生男子外衣的南滢,又想起脸蛋埋在这至柔之处的奇妙体验,那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似乎全身热血沸腾,内心滚涌着神奇的情绪,大脑一片空白。 大手随便掂了两下手中软肉,拇指挠过小巧乳粒,赤裸的女子便立马嘤喘一声。 他的眼神瞬间涣散,又回忆起,今夜就是这么好的她,当着自己面被别的男人摁在怀中狠命肏干。 视线越过双乳来到水面上,女子腰身以下都在水中若隐若现。 他知道,就是南滢小腹往下,不到半掌距离处有极隐妙一处,被他看得溅出一线白液。 谢云若眸子骤暗,脸上神色瞬间陷入一种暗沉阴影中,南滢看着他表情突变还没反应过来,转瞬男子下了池子。 一只手仍不轻不重地揉着女子秀乳,另只手揽住她的腰身不断逼近。 “谢道长?”南滢虽然困惑,但语气里微弱的惊喜一闪而过。 淡漠寡言的男子进了水中,便一口亲在她的脖颈处,火热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吮吸着,这让她身体不由得轻轻发颤。 他这是突然开窍了? 感受着身下女人没有一丝反抗,柔媚的喘气声似是有着些许欣喜,他皱了皱眉,忽然牙齿用力猛咬一口。 “嘶!”南滢吓得忙推开他。 “你干嘛!“面前女子粉面红唇,玲珑面上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染上的红云异常好看。 谢云若看一眼他刚才下口之处,瓷白的肌肤上一圈深深绯红牙印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南滢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不料谢云若摸着软乳的手不停,扣在女子腰侧手慢慢游弋着,来到她的小腹处,划花圈似的转了个转。 南滢呼吸轻了一拍,被他的动作吸引,他的手还在向下,就快要摸到私处了。 “南滢,你说的是哪般喊你名字?” 长指一探,停在小穴上方不到一指之处。 “嗯?” 南滢微微顿住,这是调情? 下一刻,男子长指挤入穴逢,沿着女子玉户狠狠蹭了一下然后停下。 南滢因为突然举动腰身一颤,双腿忍不住合拢了一下,将男子的手夹个正着。 “南滢,你不是对着任何男子都可以大开双腿的吗?怎么到我……” “就不行了呢?” 谢云若看着因他的话神色大变的女人,抓着她乳的手移到她脑后,半阖双眸吻了上去。 舌头轻易钻入女子口中,大舌似蛟龙戏水,一入软腔就翻滚不停。 “呜……”南滢急喘一声,声音未出便被男子全部吞下。 而下身作乱的手也在乱摸之后快速找到入口,一根手指强硬挤进湿穴捣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可爱过头了微H 甫一进入,紧致湿热的穴道肉壁如长上万千小嘴铺天盖地吸住手指,只稍微往内戳了两下,丰沛粘液汩汩声粘稠,南滢抖着腿,穴口又溢出一些白液。 谢云若只感觉热度从指尖攀升,沿着手臂一路上窜,他含着南滢香舌发出轻响,从头到脚仿佛被汹涌岩浆滚过似的灼热。 南滢嘴里呜呜低喃着,有些抗拒,双手抵在男人胸口用力,身子不断往后挪却砰地一下撞到了坚硬瓷砖上。冰冷瓷砖被热水浸泡得温度偏高,可也比不过压着她狂亲的男人滚烫。 她这厢来回挣扎,谢云若的气息穷追不舍,越吻越深,强硬的舌头沿着上颚滑了几下,顺利顶到嗓子眼一点然后轻轻扫刮,叶晟激得一个猛颤,忙不迭躲闪,朝露似的剔透津液沿着两人口唇结合处往外溢,两具肉体愈发紧紧贴合,更亲密了些。 “谢……谢……”好不容易推开男人些,连他的名字没说个完整,又被堵上唇,绵密的唾液成丝状在两人摩擦的下巴处汇合挤压成残网,丝丝缕缕濡湿两人精致的下颌。 身上男人塞指干穴时毫无章法,只顾一股脑往里冲,可他手生的细长,修剪匀整的指甲刮在甬道上没有一丝痛感,反而酥酥麻麻,南滢的情欲在他一番乱捣下噌噌升起,不过片刻,新鲜的浅薄蜜浆沿着屄口渐渐漫出,滴了男子一手。 稀液淌在掌心,他受了鼓舞般整个掌面贴上绵软穴肉,更细致全面体会贝肉滑软。咕叽一下,又一根手指插入,两根手指灵活地在穴道开路,内里极湿热逼仄,手指仿佛被卡在里头,步履维艰,不过此刻他可没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情。 只管用手指狠狠亵玩身下女人,听着她浓了淡了飘忽不定的喘息,两根手指插得她腿心蜜汁噗嗤噗嗤直溅,滚滚浊精也在长指来回进出间被带出体外,南滢腰肢颤抖不停,被迫塞入两指搅拌的逼仄穴道稀释地只剩下她绵密爱液。 “南……南滢。” 仿佛半个世纪之久,男子舌头猛地从她口中撤出,粗着气哑声叫她。 近乎黏融在一起的两条软舌一经分开,似恋恋不舍般,南滢微张的檀口吐出的一点粉艳舌尖勾连起一丝比针还细的银丝,滴滴溜溜地要往下坠。 谢云若眸子一沉,低头轻轻咬住南滢舌尖将诞液舔走。 “谢……谢云若,为……什么?”南滢一双美目眼角染上暧红,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嗯……”谢云若沉吟着,看她的眸子越发幽暗。 手指猛地加速,噗噗声越来越大,南滢一把去抓他造孽的手,扭不过他的劲,半晌过后哽咽着浑身猛颤高潮了。 “哭了?”谢云若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闷声问道。 一小股蜜液从腔室咻地喷出,浇了他一手。 手指在穴里不甘心地又插了好几下才拔出,抽出也不忘几根指节胡乱揉了一把高潮中翕动不停的软湿穴肉,主动蹭上更多爱液。 沾染大量淫液指甲如闪闪发光的蛛网参差遍布其上,几根秀气长指抓住她的一只椒乳,拇指挠了挠浅色乳粒,乳头立马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蹭着硬朗指关节硬成一抹艳色花粒。 “南滢,你的身体很喜欢我。” “你好烦。”南滢皱着眉,仍微张着口喘气不停,海浪般不断起伏的胸脯似有意识般主动将嫩乳往他手中送,谢云若长指自然大方抚弄软弹乳肉,让它更加舒展。 “委屈了?”谢云若呼吸趋于平稳,倾身吻了一下她修白脖侧。 南滢抿唇避开他的接触,又一把拿掉停在乳上骚动的手。 “谢道长,我这会儿很不舒服。” 南滢偏开视线,没去看近在咫尺存在感极强某人。 “嗯。”谢云若的视线从她有些气结的面上来到她被热气蒸的关节氲出淡粉色的酮体上。 两只雪乳弹又软,完美地无可挑剔,其中一个沾染几丝透亮水液,稍微揉一揉就留下绯色指痕的娇嫩乳房,配着她那张满是不悦的俏脸让人内心凌虐欲暴涨。 浓重欲望瞬间压在心底,谢云若探下身子缓声道。 “可是被我说的话气到了?” “……”南滢睫羽轻颤,郁沉的情绪在眼底蕴积。 “我揉你那里,让你不舒服吗?”谢云若伸出一只手试着碰她小腹,南滢连忙避开。 谢云若愣住,片刻后收回手。 “谢道长会有什么错呢?是我不识抬举。”南滢扯扯嘴角,笑容牵强。 可谢云若分明看出她面上不虞好似即将爆发的火山,一个不慎便要全顷爆发,他眸光微动,似在思索,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挽回有些僵硬的氛围。 这倒是南滢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 谢云若静静地看着生气时也仍然光彩可人的南滢,倒是更勾人心弦了,心尖也生出微妙的异样情绪。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生气的她才是真实的? 之前仿佛水中月般美好,轻轻一碰都会随时消逝不见。 现下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言笑晏晏,只有碰一下就像炸毛刺猬般的带刺不满。 却有点,可爱过头了。 控制不住地,凑身抬起一只手去摸她的脑袋。 “对不起,南滢。”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淡的比雾还虚飘,生怕压重一点会引出她的更多不快。 南滢缓缓抬眼,一双极真挚又似雪山之巅的积雪般清透漂亮眸子定定望着她,不由心口一震。 那一刹那,似乎内心所有欲盖弥彰的隐晦细微想法都被他洞穿,历历可辨。 第二十八章不懂他 “那如果说,我要把元阳给你呢?” 谢云若抬起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他随手解开发绳,秀发如泉瀑般一泄如注,四散开来,又如绽放的万千丝絮,轻盈地穿过四面八方冒着热气的水面,浸入池中。 他骨节分明的玉手扯开素色腰带,光洁的胸膛在宽衣解带中一点点露出来。 南滢看着面前一幕,眸子微微放大。 男子视线虎视眈眈,嘴角笑意深深,他似是料定她不会拒绝,缓慢地褪去衣物。 泡过水的丝滑衣料本就贴身,蓬勃肉身的流畅线条若隐若现无限动人。 他抹了一把胸口的剔透水露,面色似是有些困惑。 看得对面的南滢口干舌燥,他绝对是故意的。 欺霜赛雪的白皙胸膛浅露被他抚走后更多了,反倒留下大片透明水痕,水痕似雾气般氤氲灵动,沿着条理分明的胸肌一路下滑,流入水中不见踪影。 南滢的眸子跟着游动,他看着这般漫不经心,身下那物也是如此吗? 他说要把元阳给她。 是好事。 可是……她貌似忽略了什么很关键的讯息?什么来着? 南滢正欲苦思冥想,谢云若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她的思考。 他极快褪净衣物,往下潜了潜身子,向她飘进。 像极了某种不知名生灵,他缓缓游向她,眸子仍然清澈见底,眼底盈盈期待似清晨曦光般轻柔。 南滢正诧异着自己会这么想,又随手捻起谢云若一丝秀发,仿佛比水还丝滑的手感让她微微一愣。 他含笑望着他,只剩半个胸膛露在池面上,披散的发极大削弱了他的冷锐,使那张脸不施脂粉却万分清丽脱俗,一时之间,美得雄雌难辨,分明是男子的面部线条,整张脸却一派柔软温润,清新的气质软化精致五官的锋利感。 他此刻气质柔纯至极,凑近时,身上的体香混着香醇处男香无孔不入地渗透了她的皮肤,使得情热更浓。 南滢晃了晃神,不由自主地喊出他的名字。 “谢云若。” “嗯。”他轻快应答。 南滢面色愕然,今夜谢云若仿佛在云中浮涌的朦胧弯月,她看不懂了。 砍人无情,满身戾气是他,霸道强吻摸穴是他,此刻如泉水般清透纯洁是他。 他…… 她不懂。 忽的,身下一重,谢云若在她恍神间抱住她腰肢,轻轻一个吻落在肚脐处。 “那,开始了?” 说完,密密麻麻的吻自肚脐处起,往下一路奔去。 南滢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发,然后顺理般来回抚玩。 谢云若一骨碌扎进水中,水下南滢的腿皎白漂亮,好似打磨好的两条细细翡石,他伸出手去按她小腹,另只手轻轻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花心被手指搔弄一下,南滢溢出一声喘。 然后有什么熟悉的触感贴住下身。 是谢云若的唇舌,她猛地一把抓紧手中发。 不过两日,已有叁条舌头造访过此处,若不是舌头,都是元阳更好。 忽然想起早晨被罚禁闭的可怜人,南滢唏嘘了一下,昨晚就该把他元阳拿走的,就是她脾气太臭,没弄成。 “谢云若?”她试着呼唤水下男子。 谢云若嗯着应了她一声,隔着池水,他的声音仿佛气泡般失了真。 他正在舔她的花核,一只手扒开她的双腿,另只手不断揉捏花穴,一边探索着一边伸出舌尖顶她蒂尖,在得到她小穴收缩反应后,一下下舔舐起来。 唇舌拨弄肉蒂间,水流牵引着荡出浅波,南滢能感觉到下身越发湿软,被谢云若舔得不断流出爱液的屄口下意识收缩,黏汁往外冒着,有些滑到腿根,但更多的已经融入池水中。 软舌一下一下顶刺花核正心,勾地它慢慢涨着变大,被搅动的池水若有若无地波波弹在腿心,微妙的体验舒适挠人,她按在男子头顶的掌心用了几分,让他更深入地舔。 第二十九章水下舔穴微H 身下男人舌头异常灵活,虽只是第一次舔弄,可却无师自通般紧追敏感点,引得南滢发出阵阵娇喘。 他在水下听的有些不确切,但是她轻轻发颤的大腿,和不断溢出黏浓花液的屄口,无一处不宣示着她的情动。 于是舔的愈发卖力,柔软的唇包着玉户,牙齿轻轻摩挲那颗鼓起来的小肉粒。口中的唾液随着水波一同蹭在上面,然后时轻时重吮吸亵逗。 一只手亘在女人腿之间,长指一点点探索柔软湿糯的花心。如此狭窄的一个小口,紧致弹软,内里却是别有一番洞天,曲折幽邃,让人心驰神往。 也不知自己胯下巨根能否顺利挤进去,也能同样招她吟叫连连吗? 只是这么一想,腹下阳具知其味似的鼓胀一圈。肉棒通身呈蕊粉色,柱身硬硕粗长,冠状龟头连带着上半截微微有点上翘,谢云若这般唇舌侍玩着南滢,肉棒前端棱口也兴奋地不断溢出粘稠白精。 那颗狡猾的舌头倏地顶进屄口,钻入细窄的穴道,柔软的舌头混着一波一波的暖水齐齐往女人穴里探。 南滢忍不住嗯嗯哼唧唧,身上的情潮须臾间升到极点。 她的身体在今夜饱受刺激,大约是纵欲过了头,花穴每处都敏感地令人难以置信,舌头刚伸进去她就要泄了。 狡猾舌头在穴里不断前冲,又如疾雨般迅猛密集地横扫甬道每片褶肉,使得南滢口中娇吟声渐浓,随即逐点漾在随着扑腾腾暖热白汽中。 她忽然想起不到半个时辰前被被砍掉一只手臂的男人,那人舔穴也是这般攥着劲气势汹涌,舌头搅得下身跟烂泥似的湿泞。 那江文绍一双美目颇有几分盎然春意,而谢云若则长着一副飘逸脱俗不沾情欲的脸。不过真到性事上,不管主动揉穴也好,舔穴也罢,强硬又不讲一点技巧,只顾着卖力去弄她,同谪仙似的姿容风格可谓大相径庭。 但就这样粗糙到几乎有些粗暴舔舐中,她还是咂摸出一种别致趣味。她好似一只被大鱼叼在尖牙间嘶磨的小鱼,几乎马上就要真的要被吃掉了,可那力度狠归狠,一点也不痛,被那样粗粝着放肆舔着,快感更是波涛汹涌,爽得仿佛电流直击花芯,直叫她神魂颠倒,颤栗不已。 忍不住加深手中的拽头发力度,男子柔滑的发在她掌心似乎变成了坚韧水草,怎么使着劲扯他都不受影响,反倒舔得更起兴。 嫩穴被软舌插得花汁横溅,两腿一蹬,将他的脑袋狠狠夹住,逼得谢云若不受控制地在水下轻咳一声,呼出去的水泡尽数撞在花穴上,南滢爽得长呻一声,受用地晃了晃脑袋,秀发跟着在水中一阵乱荡,面上极尽销魂之色。 舌头虽不及手指细长,也不及肉棒能轻易将穴道每一丝肉褶撑平整、贯满。 但一想到,正经时脸色不近人情到近乎冷漠的男人,正在身下细致稳贴地伸着舌头碾磨穴芯,不仅是肉体,精神的欢愉也一路登峰造极。 很快,长舌顶着穴内一点狂戳数下,南滢在一声声喘叫中,脚弓一绷,腔淫液蜂拥而出,高潮狂宕不止。 南滢一夜间已断断续续泄了太多次,被疾速激烈的高潮刺地柔软穴道不住痉挛,一时之间竟四肢发软,有些撑不住了似的摇摇欲坠着往池里跌。 哗啦一声,一颗脑袋蹭地冒出水面,男子长臂一捞,抱住了呼吸紊乱,面色潮红的她。他动作之猛,带起大片水花,纷纷扬扬洒在两人身上。恍惚间南滢只觉漫天水雾眯住双眼,面前人都看地有些不真切了。 “滢滢,还想要吗?”谢云若亲昵地低下头,亲在她光洁的额角。 南滢才泄过,脑子跟着身体一起发软无力,一双美目水雾弥,眼神迷离。 “不……不要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气喘吁吁,声音却极柔媚,跟撒娇似的。听得谢云若下腹热度瞬间急涌,茎身猛地往前弹了一下。俊美的面上眸中暗光浮浮涌涌,简直恨不得立马让滚烫坚硬的肉棒狠狠肏入穴内。 “元阳也不要了?”谢云若低声笑着,将南滢揽得更紧。 “要的!”南滢急呼一声,方才还迷离的眸子瞬时清明了。 第三十章把她蹭泄了,他没射微微H “谢道长,那个,你可以只射一次吗?”南滢眸光微动,轻声补充道。 “一次?”谢云若低吟一声,嘴角笑容变得有些微妙。 “你知道的,今夜人家受了惊,这会儿心有余力不足。”南滢懒懒散散把脸贴在男人胸膛,一只手软绵绵地搭上去,说起话来软绵绵。 谢云若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甫一抬头就撞进一滩春水剪瞳里,男子笑容明快,眸灿若星曦,他对着她的主动亲近很是受用。 南滢望着那双眸子,也莞尔一笑。 落在谢云若眼中更是可爱怜人的紧,便拍了拍她的脑袋。 “好,那就只在外面蹭蹭?”听着像顺从了她的话,尾调却有一丝不明显的沉闷。 太好了。 南滢窝在谢云若怀中兴奋地一把抱住男子腰身,也没察觉出男子情绪。她想着,初尝情欲的男人都跟小牛似的有使不完的劲儿,她贪元阳,可也要考虑这身子骨顶不顶得住。 上一份元阳虽没刻意由着意识炼化,但也能感觉出来,那份元阳已逐渐慢慢浸入体内。至于具体有什么变化,只能白日找机会试试,或者时间长了,身体受到的影响也会渐渐浮现。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局,一日便可斩获两份元阳,不多日,想必整个道馆凡是看顺眼的男子,其元阳都能收入囊中。 就是不知吸纳这元阳能做什么?略有体会的也不过于刚出土时,她还虚虚一个幽魂,比常人还弱些,现在的魂体旁人看不出,但她知道魂芯更凝实了点,应当是元阳起了作用。 “滢滢,在想什么?”谢云若托着她的双臀,肉棒精神抖擞地顶住小腹,滚烫坚硬的柱身哪怕在水下,也存在感强势迫人。 “没什么。” 话音刚落,硬棒滑到大腿根,撞得腿肉一绷,怀中人也跟着惊呼一声。 “谢道长,你是不是弄错地了?” 谢云若不语,紧跟着又是几下猛顶,不是小腹就是腿根,每次都差一点擦着花穴。 南滢呼吸乍乱,急着低头边看边嘟囔:“不是这儿。” 说着,小手在水下摸索,似是要找那根愚钝的肉根。 “别乱动。”谢云若声音骤然沉了下来。 南滢愣住,抬头看他。 谢云若笑容不知何时敛起神色,面色竟有几分严肃,眸子里肉眼可见越来越浓的暗晦欲望看得她心头狂跳。 “你要一动,我进去了,那就不是一次能解决的了。”说着谢云若唇畔勾出浅笑。 “好吧。”南滢扁扁嘴,只能委屈巴巴地趴在男子胸口,手指泄愤地在他劲瘦腰身一拧。 男人呼吸瞬间一重,又摆着硬根晃悠悠甩了起来。 也不知是他真的找不到门路,或是水下动作容易失去准头,来来回回几十次,只险险几次对准花心。 惹得没多久南滢呼吸紊乱,在男子胸膛趴地也不痛快了。 “你对准些呀。” “怎么又偏了。” “嗯!”冠头突然长眼似的撞准花核磨了起来,南滢舒爽地呻吟一声。 硕圆的龟头正中间小口不断溢着黏液,一贴着肉核就快速将它蹭得湿湿硬硬,仿佛正在磨合的精密繁锁和唯一契合的钥匙,龟头往前猛吃吸住肉珠,柱身紧贴肉缝,狠狠碾着上下摩擦。 动作一气呵成快狠准,这般拧着劲亵玩,屄内的汁水很快淌了出来。 不过只要肉棒一离开,连带着屄口泌出的爱液也被水波卷荡着弹走。 “谢道长。”被调起情欲的南滢软着嗓音叫他,音色甜绵微哑。 “怎么了。”谢云若抬起手摸她一边脸,温热的指腹盖在脸面上,引得她一阵轻颤。 “不要在水里蹭了。” “为何?”谢云若扣在她腰侧的掌心发力,五指陷入软肉,肉棒的动作开始粗暴地去顶女子花核。 南滢被他突然的动作激地猛一哆嗦,要出口的话绕了几番才结结巴巴吐出来。 “这,这么蹭,元……元阳,一射就……就跑完了。 江文绍的元阳入体有段时间了,精华早被攫取得干干净净,再流出体外的也是失了精髓的,所以刚才种种无需担心。 可是现下在水中,也不知射精时元阳能否顺利进到穴里,极有可能被水稀释掉。且她也拿不准,多少量,要多久,能顺利采纳完发挥作用。 所以谨慎起见,她不能让他射在池子里。 可是谢云若好似干入迷了似的,她几次叫他都置若罔闻。 身下动作却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猛。 有时肉棒磨着腿心冲过,研过后庭,有时肉棒撞到大腿内侧最软嫩肉,让南滢不理解这准头来回能差那么多。 她一急,伸手去抓肉根,不料肉根跟个不听话的猛兽似的,她还没握牢靠,已经在他掌心冲撞起来,力道之狠,吓得她下意识就要躲避。 竟是这般凶残之物冲撞下身,好在有池水缓冲,不然准头一定下来,小屄迟早要磨肿。 鼓起勇气一点点捻着着阳物龟头去贴合小穴,她弯着腰,手臂有点打颤,看起来这个动作做着很是困难。 阳具最后老实地贴准花核,南滢舒爽地长叹一声。 不料肉棒却跟找准目标一举进攻的士兵似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南滢一下子就被撞软了腰身,口中媚叫不止。 “谢……谢道长!” “南滢,我,快出来了。”谢云若喘气声粗重,胸膛滚烫地跟点着的火石似的,热浪要穿透软颊,激得她呼吸错乱。 “不行!”南滢欲要抬脸,撅着屁股使劲往后撤,谢云若却一手按着她乱动的脑袋,一手箍死她的腰身卡在身前,肉具癫狂般的狠干花核几十下。 很快,南滢在谢云若怀里抖着双肩,花穴一缩一缩地,泄了。硬如钢铁的肉棒贴着高频翕动着软穴,似享受按摩般磨唧了几下才“啵”的一声撤离。 “你又泄了。”谢云若笑声荡在耳畔,南滢脑子一片蒙。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没射。”她震惊地抬脸。 “嗯。”男子俯身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来回舔舐。 “舒服吗……肉棒磨穴的感觉如何。”细细热气一股脑呼入耳道,南滢战栗不止,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经不得这般挑逗。 “为,为什么啊?”南滢咬住舌尖,细微刺痛促使在肉欲中沉迷的身子清醒一点。 “这么宝贵的东西,肯定不是在这个时候交出来的。” “什么?” “我说,我心悦你。” 谢云若忽的笑了,紧拥着南滢弯下脊梁,脑袋沉沉压在她肩颈窝。 “啊?” 这中间有什么关系吗? 南滢猛地放大瞳孔,脑中一阵电闪雷鸣,她陡然想起来了,她一直忽略的讯息。 她是很需要元阳,谢云若好像也知道? 第三十一章为何而哭 那会儿为了不让她生气特意讲出“那如果说,我要把元阳给你呢?”这种话,以此分散她的视线。 一直硬着肉棒,哪怕忍得浑身僵硬,把她生生蹭泄,却绝不交出元阳。很不对劲。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而且,今晚他还让她拿剑砍江文绍,那时表情和说的话…… 她明白了,谢云若或是已看穿自己几分。 他压根不需要辨别她是否撒谎,因为撞见她和别的男人睡,很愤怒,所以要让她杀江文绍。 她若心软,便说明撒谎,她的谎言不攻而破,可她还需要把谎圆下去,要动手。 她若不心软,也能直接杀掉一个与她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 她每次撒下一个谎,只会让谢云若内心猜忌更深,当然也有可能他并不太在意她说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他的人了。 看着她手刃情夫,他应该很畅快吧? 想到这儿,南滢一阵瑟缩,回头看一眼已经上了岸正在拧湿发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事情变得微妙起来了。 谢云若带着她回了寝居,又为她寻来干净衣物。 “谢道长,这衣服有点过大了。”南滢站在榻上转了一圈,款式也很简约正式,不适合他。 “是我的衣物。” 谢云若坐在床边轻描淡写道,南滢浑身一僵。 “不喜欢旧衣的话,明日给你买些新的。” “哦,噢,嗯,都行。”南滢有点愣怔,今夜这关系可谓突飞猛进,虽未插入,听这自然的谈话和架势,与夫妻关系简直别无二致。 更别说等下要睡一块儿了。 搂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谢云若一夜安眠,天还未亮已轻手轻脚下了床,开始一日忙碌。 他还未离开被窝多久,南滢一骨碌坐起来。 她昨夜没睡好,想了许多事。 她是不是骗谢云若骗过头了?对方不论真假是实打实对她上了心。 他说的那句,“这么宝贵的东西,肯定不是在这个时候交出来的。”琢磨一下就是在含蓄表达,要在一个很特殊的时刻交出元阳。 按她生前凡间通常伦理,直至新婚之夜,男女才能结合。出土勾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规矩的忠实捍卫者。可见现在岁月,一些人扔恪守此理。 他说得不明了,可她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原只是随便撩拨撩拨,他已上心了? 南滢几下穿好衣物下了床,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她不想和任何一个男子绑定关系,她不喜欢任何人。 能驱使她行动,主动靠近男人无非是惦记人家元阳。 谢道长知道这一点吗? 他究竟对她了解多少?看透多少? 南滢轻轻咬住下唇,眉毛凝在一起,有些话不是现在能问得出口的,也说不了。 推开门,走到院里,室外绿树花香,芳草葳蕤,蒙蒙黑的天穹似乎一摊厚重的黑色画布覆在道观上,月明星稀,四周安静地能听到风吹草动的窸窣声。 她漫无目的地乱晃,无意间穿过一扇月门,踏入更深更暗的一块范围。 乍一进入,丝丝微风衔着寒意吹动衣角,南滢抬起头。 一颗古朴槐树映入眼帘,树身粗的须要叁五人人合抱才能环住,又极高,参天入云,一眼看不到头,只能望到葱茏冠间粗枝蔓延,卵形扁叶密密匝匝。 若只是一桩古树不足为奇,奇的是树下绕了一圈石牌,整整齐齐地插入土中,笔直矗在泥地上,搁着这么一段距离看着跟墓碑似的,怪瘆人。 南滢探头探脑巡视一圈,门内这块地面积不大,杂草丛生,枯败墙体爬满深色苔癣植被,时不时有小虫咕咕声传出,满目荒凉,像是被人遗弃多年。 南滢看了半天,便走上前去,横竖她现在不是人,自然不用如贪生怕死辈般缩手缩脚,好奇什么只管去看就是了。 刚到树下,深嗅一口,槐树枯寂的味道伴着泥土杂草味儿一同吸入胸腔,苦涩难闻,呛得她咳嗽一声。 南滢揉揉鼻子,站定后正要细细观察石碑上的字。 一刹那,心间蒙生一阵古怪悸动,脑内刺痛陡生。 冷风簌簌吹过,树枝晃动,密叶沙沙作响。 南滢捂着脑袋,眼前一昏一暗,脑仁似被万针扎过似的,震痛中,记忆的碎片依稀流出。 “滢滢,我们死后一起埋在槐树下好不好。” “便是死了,也可做得鬼夫妻。” 脑中画面不断闪跃,挤压变形,只依稀辨得男子身着竹青色华服立于树下,他面容模糊,声音却温润得似叁月春雨。 一字一句,万分熟悉却记不起,南滢忍着剧痛拼命转动脑筋去深思,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 可是还没想出个究竟,脑中碎片倏的消失不见了,再想探寻已不能了。 “滢滢。” 南滢轻声念叨着,抬手摸了一把脸。 满手热泪。 她哭了。 为何? 她不明白,可是泪水如泉涌般,不肖片刻,沾湿整张脸。 只是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男人,为何令她这般伤心? 第三十二章怎样的人 “谢道长,你觉得我生前该是一个怎样的人?” 谢云若拿笔的手一顿,稍微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就是无聊嘛。”南滢双手托腮,手肘压在案上。 素衣雪肤,露出来的一截腕子似耀玉般晃眼睛,谢云若轻轻错开眸子。 “是一个不幸的人吧。” 按在簿子上的手指微微往内扣,发出细微声音。他的声音淡淡,一举一动都带着清雅脱俗的味道。 “为什么会不幸?”南滢眨了眨眸子,视线向下看着他那双漂亮的手。 “南滢,还记得自己岁数吗?” 南滢摇了摇头。 “从容貌看,正值芳龄,却英年早逝。”谢云若说着忽然微微簇紧眉头,抬头看她一眼。 一只手伸在半空,似是要摸女子的脸颊。 “早死啊……”南滢眸子片刻放空,忽然想起天还没亮时进的那个小院。 在老槐树下的记忆碎片。 胸口又有丝缕苦意滋生,她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温热的手指停在脸侧,指尖轻轻挠了挠鬓角,谢云若开口柔声道。 “不用再在意过去的事,虽已不是人类之躯,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过去种种,我不清楚,没有资格劝解。不过人生再续,岂不美事一桩。” 谢云若的声音温和地仿佛穿过云层的旭光,一点点抚平南滢心间微妙的不开心。 南滢突然抬起头,红唇轻启:“我是鬼。” “鬼又如何?”谢云若眼神缱绻,坚定地望着她,纯粹到几乎圣洁的神色让南滢心间一颤。 “万物皆有灵,各循因果。只要不作恶,又有谁能干涉你活于世?” “可我想作恶嘛,谢道长。”南滢主动蹭上谢云若的掌心,睫毛轻轻骚动男子的指腹,谢云若瞬间僵住。 他细薄面上似花瓣鲜汁浸染,薄薄一层瑰色胜过世间万千风景。 “我会看着你的。”手掌悄然缩回,他拿好笔和簿子便要转身就走。 “噗。”南滢笑出声来。 可离开前的男子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女子单手支着下巴,侧颜睫毛如春蝶般轻盈,眸子澄澈如清泉,满头细密乌发半扎,些许青丝泄在素色衣前,她就那么松散散地站在那里发呆。婀娜曼妙的身姿,雅洁大方的宽衣穿在身上,她是恣意的,该如盛开的洁白玉兰般清纯可爱,却又有好似山间盛开山茶花,只一眼,让人痴了心。 他知道她美丽。可是这一刻心间涟漪汇了细雨,涨满堤岸,某种情绪萦绕心头。 谢云若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大步流星速速离去。 面上红热跟中暑了似的滚烫,步履几番不稳,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不怪他失态,这样举世无双的人,又有几个男儿抵的住不心动? 南滢在谢云若离去后又捻起桌上盘子里的小笼包,一口下去肉香溢在口中,热汁满腔。 还别说,今日虽还是包子,但是这厨子有两把刷子,也不叫人吃着发腻,不知放了什么料,味道很丰富。 就是可惜清晨是谢云若拿的饭送到她面前,也就没能见到昨日送饭的俊俏男子。 那男子长相倒对她胃口,且看穿着过于简陋粗糙,也不是观里弟子,莫不是膳堂跑腿的? 吃完包子用手帕擦了擦手,南滢眸子晶晶亮,嘴角笑容明媚。 那这更得结识了。 睡了他,再顺便问问谁做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