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1v1 古言h)》 一:勾引 夜烛之下,一双人影交迭。 两人各执一心,互相凝视。 “本宫与白相说的,白相可答应?”女子捻着手里的杯子,右手拂左袖,轻轻放在面前的桌上。 对面那人则是当朝相爷,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手段狠戾,品性不一,他轻轻附身,桃花眼中讳莫如深。 一年前,皇后去世,前朝众人虎视眈眈,皇后担心自己的儿子变成其中纷纭变换里的牺牲品,安排她进入后宫辅佐太子登上皇位。 这一年里,秦施尤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逐步站位脚跟。 自小被皇后培养在宫中,皇后的残余势力皆为她所用,老皇帝念及她美貌,欲将她推上皇后高位,一直被秦施尤阻挠。 多年情谊抵不过不出一年的新宠。 老皇帝身体日渐堪忧,说不定哪天不行。后宫早已分为两派,两位贵妃各掌一派。 秦施尤需要一股势力,可以撼动许贵妃及其母家的势力。 面前这位人增外号“沐面公子”的白相就是不二之选,若是接着当年之情…… “娘娘与微臣谈合作,不怕微臣中道反水?” 沐面公子,一是脸乃当代翘楚,二是他脸上写的真真假假,叫人分辨不清。 “白相能走到此等高位,本宫不信,”秦施尤不以为意,缓缓起身走到他跟前,微微屈身,一只手抬起隽秀的脸庞,道,“不信白相如世人所说是个出尔反尔之人。” 白照渊一笑:“娘娘真有意思。” “唔?是吗?”秦施尤干脆顺势坐在他腿上,“本宫吃的下白相这颗狐狸心,要不要试一试?” 尾声拖得绵长而幽媚,凤眼一张一合,嘴角挂着典型的狐狸笑,处处不解妖娆之色,处处谄媚。 处处勾人…… 白照渊左手虚扶着她的腰身。 一年前,他与她说过,不要加入后宫。 可她念及先皇后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情,不听他言,毅然决然的入了老皇帝的眼,次日便被纳入后宫,封为贵妃。 一双桃花眼微眯,面前这位水蛇一般的绝世女子,是何等的勾人心魄,他怎么能不为所动呢? “那,微臣拭目以待。”他放下茶杯,手扶上她的腰,定定地看着那双楚楚动人的眼。 被他抱得腰身猛地一紧,她确实一惊,随后又挂上那魅人的笑:“白相真是口是心非,怎么?想不想我?” 她与他有过一段情,在褚月宫时,白照渊时常来找皇后,秦施尤偷偷摸摸的与他会过几次面,心生爱慕。 使尽办法将人勾到手,几月后,准备向皇后陈情时,皇后大病一场,撒手人寰之际,叫她入主后宫为其皇儿夺得皇权,以报她这些年的情谊。 秦施尤不是柔弱之辈,但也在夜幕降临之时,泣不成声。 这一年里,他们很少见面,他许是赌气的。 今日还是她以性命为挟,逼他前来。 “那娘娘认为,微臣未娶,是为了等谁?”白照渊手上一拍,实打实地拍到她柔软的屁股上,气笑道。 “啊呀,”秦施尤被他一拍,故作摸自己的屁股,道,“也许是楚姑娘吧?” 京中有名的楚姓之族只有两家,一是武将世家楚流一族,二是商贾楚团安一族。 而秦施尤话中指的是楚流的女儿,因疯狂迷恋白照渊而被父亲带去边疆的那位。 “小东西,别勾引我了,”闻言,白照渊无奈道,“明日还要早朝,早点睡。” “唔?不勾引白相,去勾引老皇帝吗?”秦施尤长袖一转,双手撑在桌上,佯怒,“我可不傻。” 老皇帝今年六十有余,而面前这位正值壮年的白相,才二十出头。 见此,白照渊看破这小把戏,顺着她。 长叹一声,“没叫你勾引老皇帝,答应你,好不好?” 答应你的合作。 “白哥哥真好!”秦施尤转头抱着他的脑袋。 此时白照渊面前一片红,是她的红衣。 头被迫埋在她胸前。 这一刻他的脑子像是炸了一般,只想快一些拥有她。 但始终理智占据上风。 二:祸害(肥h) 须臾,白照渊将她抱自己的手拿下来,宠溺道:“阿尤,不要闹。” 谁知那双拿下来的手竟伸向他的腰带。 秦施尤一手勾着他腰带扣处,一手搭在他肩上,小声说:“白哥哥,照渊,我感受到了,你下面的火热,给我好不好?” 白照渊的下体确实硬的不行,但是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开始…… 像是一种报答。 “好了阿尤,不闹了。” “我不,我就要!”秦施尤坚决道,声音婉转,“我还是小姑娘哦,你不要万一那天老皇帝发现了,我那天晚上骗了他,我就是死定了。” “什么?”白照渊有点不敢相信,那晚,她明明被老皇帝带到床上了。 “哥哥要不要试试看?”她主动吻上他的眉间,手解掉他的腰带。 白照渊闭了闭眼,心里挣扎几分。 “阿尤……” 秦施尤一点一点吻下来,碰上那柔软的唇,不禁勾唇一笑,旋即贴上去。 两唇相依,缠绵悱恻。 白照渊再也忍不住,心爱之人主动送身,再强的毅力此时也破碎不堪。 “嗯……” 情绵之时,唇齿交缠,喘息声自鼻间发出。 白照渊的唇退出她的,舌尖拉出银丝。 猛地将她抱起,扔上柔软的床。 白照渊衣衫尽褪,只余亵裤残留,照顾那勃起的性器。 躺在床上的秦施尤抱上一颗枕头放在腰下,眼见着他一件一件脱完自己的衣服,笑道:“我的白哥哥果真个口是心非的男狐狸精,好着急啊。” 边说边将自己裙摆撩起,美腿一点一点露出来。 “没穿裤子?”白照渊俯身下来。 “没呢,坏蛋。”他勃起的性器顶住她,隔着他的亵裤,好似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般。 秦施尤的裙子被卷在腰间,一手将他的亵裤拉下,阴茎瞬间弹跳出来,扇在她下体肥美的唇肉上。 白照渊亲了她一下道:“别急。” 他的手放到两瓣中间,中指长驱直入。 “呃啊……” 秦施尤抠弄着垫着头部的被子,一边喘着一边享受。 入到一半时,白照渊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碍,深深看她一眼。 销魂的样子哪有白日里端庄贵妃的样。 跟那山间千年成精的水蛇一样。 白照渊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入,两个手指抠着内壁,穴里的骚水不断涌出,打湿床板。 爽意不断上涨,秦施尤实在忍不住,抱着白照渊胡乱的吻着,啃着。 “额啊啊啊……白哥哥……嗯……我要呜呜呜……”秦施尤骚得很,穴中不断收缩,夹着他的手。 修长白皙的手抽出来,沾着她的蜜液。 穴口大开,秦施尤看不见下面,一点一点摸着,终于摸到那根粗壮吓人的棍子:“呜呜呜好大……我吃不下……帮帮我呜呜……哦哦哦……” 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是不是大的有点吓人了。她是见过老皇帝在她面前脱裤子的,才那么大点…… 白照渊用那只干净的手去抚她的碎发,唇上吧唧一声,缓缓说道:“吃的下的,阿尤放进去,逼口现在很大很滑。” 见她拉着鸡巴朝逼口去,白照渊俯身向前,手上不停的抚慰着她。 逼口碰上火热时,秦施尤吓得一缩逼口,将龟头吞没。 穴里越发空虚,手上动作加快。 忍着疼痛放进去,只再加了一点点,秦施尤便忍不出失声尖叫:“啊啊啊……好大……烫呀……烫……啊啊啊……” 鸡巴已经不需要扶了,秦施尤手还不知道拿走,在白照渊猛地一顶时,她手才吓得拿起来,穴里后知后觉疼起来。 忍不住发骚:“白哥哥用力……啊啊啊……阿尤可还是个小姑娘呢……” “只做我一个人的。” 说完白照渊深深一入,那层膜破裂,之后他不断抽插。 弄得秦施尤声音断断续续:“啊啊啊……当……当然是……哥哥的……一个人……呃啊……的……呜呜啊……哥哥不要……呜呜……嫌弃我的……呀哈……好不好……” 不要嫌弃我是别人妃子的身份。 这也是这一年来他们二人的心结。 白照渊接连重插几十下后,才道:“老皇帝活不长了,你一直是我的,没变过。” 随着他的粗暴,秦施尤无所顾忌的呻吟,穴里混着血丝的淫液流出来。 不过有了他的这句话,秦施尤悬着的那颗心算是放下来。 强忍着疼痛,呻吟讨好道:“唔……呜呜……嗯嗯……是白相的……我是白相的……” “真骚啊。”白照渊声音中低沉带着哑嗓音。 阴茎被四面压住,紧致的肉显然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 他此刻只想弄得她媚叫不断,氤氲缱绻。 他可以不过问她的选择,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得他来主导。 之后白照渊在秦施尤身上不停耕耘,与其翻云覆雨,君恣意怜。 直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发,秦施尤的也再次高潮。 两人在秦施尤的体内同时迸发,如黄河之水汇入大海的那一处,川川不息。 秦施尤稍稍推开一公分,无力地瞥一眼两人的交合处。 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情欲,嘴角勾着前所未有的肆意的笑。 白照渊看她:“笑什么?” “阿尤,终于成为大人的心上人,”略一思索,又道,“大人可算和阿尤连接,阿尤天天想着大人一年前在阿尤面前裸着的样子。” 那是一场意外,白照渊救了落水的太子,被皇后留在宫里沐浴,正好被秦施尤撞见。 那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对对方悄悄动心的开始。 只是爱意不达。 那时候他不是当朝宰相,她也不是祸国妖妃。 他们只是懵懂的少女和轻狂不羁的少年状元郎。 白照渊似笑非笑看着她,此时两人的身体尚未分开,射精过后的阴茎相较之前微软,塞在里面刚好。 “娘娘当真要在臣面前发骚吗?”白照渊抱住她,再次全根没入,引得她闷哼一声,“先前是否有想着微臣自己做?嗯?” “大人猜猜?” “微臣猜娘娘每日夜晚都会想微臣,”深处一顶,四处开火,阴茎此时比之前更硬,“先前还让人叫微臣准备玉势?此等俗物怎么能与娘娘的骚穴匹配呢?” 白照渊断断续续的说着,每一停顿便是一记深顶。 “娘娘有没有用过?” 秦施尤实在受不了了,爽意自喉间缠出:“有的……啊啊啊……有的……用过的……嗯啊……满脑子都是……都是大人的时候……就用这个……唔哦哦……” “娘娘叫的好骚啊,微臣看看有没有更骚的。”话毕猛地将人拖起来,使其坐在自己身上。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身,随后提起落下,不断循环。 女上的姿势加深爽感。 重力影响,秦施尤不需要用力便能轻松的快意加倍。 白照渊这人坏得很,将龟头提到逼口处,使阴茎不掉出来便将人放下。 这种感觉又爽又刺激。 “额啊啊……用力啊啊啊……用力插……我……哦快一点……这个好慢……唔哦哦哦……”这是一种缓慢的爽感,秦施尤等不及般的求饶道。 “多插插就好,马上快给你!” 秦施尤听话的静默等了他几十下。 腿间“啪”“啪”“啪”地缓慢的响着,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发出淫绵的声音。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摆脱白照渊的控制,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腹肌处,上下抽插起来。 “呃啊……啊啊啊……好爽啊照渊哥哥……唔哦……好爽……阿尤好喜欢……但是阿尤等不及了……阿尤想要快的……” “阿尤要快的?” 白照渊还是轻抚着她的腰身,手臂不再用力,狠狠地问道。 “嗯呀哈……对的……” 听完她的话,白照渊随着她自己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默契地重插起来,渐渐地变快。 秦施尤适应不了这么快的速度,后面不动了,让他插。 安心趴在他身上,放声浪叫。 “呀哈……哥哥……照渊……好棒哦……呃啊……小逼被抽插的好爽……唔哦哦啊啊……” “嗯哼……照渊哥哥……喜不喜欢插阿尤啊……阿尤是不是也很棒……额……嗯嗯嗯呃呃呃……” “是呢,阿尤很棒,最会发骚了。”白照渊激烈地上下顶弄,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着,“老皇帝有没有看过你这个骚样?” “没有呃呃……喔喔……阿尤没有给别人看过呢……呃呀……” 抽插几百下之后,秦施尤精疲力竭地趴在白照渊身上,高潮数次后,白照渊才心安理得的射出来。 “啊啊啊阿尤好烫……呜呜呜……里面好烫……白大人的精液呃啊……” “臣的精液怎么了?”白照渊一边释放体内的洪流,一边大口大口喘着问她。 “大人的……精液……好好吃……一定是这世间绝顶的好物!!” 黎明将至,身上躺着一个秦施尤,睡着了。 两人不争不前,秦施尤身体里依旧含着白照渊的东西,水依旧滋啦滋啦地流出来。 身下布料湿透。 一个时辰后,白照渊转醒,叫醒身上的人。 “嗯……不要嘛。”秦施尤埋在他颈窝道,“还想要和哥哥寻欢作乐。” “要早朝了。”白照渊声音低沉嘶哑,一边抚着她的发丝一边缓缓道。 昨夜两人初次交合,身上还未来得及清洗。 黏糊糊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秦施尤不由娇道:“整个朝堂都被白相坐拥,白相还在乎早不早朝?” “娘娘是想上演一段,佞臣和妖妃的戏台子吗?”白照渊将人搂在怀里,不怀好意地笑着。 秦施尤猝然抬头,擒住笑意,白皙嫩滑的指尖碰上他的唇,眼神妩媚,道:“也未尝不可,只要大人愿意,本宫奉陪到底。” 白照渊猛地将人压在身下:“真是个小妖精。” 旋即开启了新一轮的操干。 三:剥橘(肉末) 卯时,大殿之上,众人面面相觑。 老皇帝病重,二皇子监国,二皇子为许贵妃所生。 虽说许家势力庞大,但终究抵不过三方才名,以势得天下的白照渊。 白照渊出身江湖,靠江湖生养,十二岁那年便坐稳三方,熟识之人无数,舞象之年一朝中举,得老皇帝赏识。 一路顺水,最可怕的还是他背后的势力。 乱年最怕的就是江湖中人看不惯朝廷的昏庸而治,举事而起。 但在当时所有人都知道,江湖之中最高权位的新一任统领者,在朝稳固朝堂,使得数百万民众幸免于难。 白照渊出身在一个很神秘的家族,这个家族中人,入世便人人敬畏。 朝堂之人,无人不知,白相深得民心,连老皇帝和许家要礼让三分。 众人在大殿上等着,殊不知另一处两人旖旎风光,暧昧不断。 床上交缠的两人不似往日文质彬彬的当朝宰相,以及见人羞赧的宠妃。 秦施尤艳绝六宫,放在天下都是让男人垂涎三尺的绝色,此时正躲在相爷的身子底下,卖力的勾引着他。 新一轮的性事结束,秦施尤终于放过白照渊让他出去早朝。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白照渊脸上挂着笑意,喜滋滋地飞檐走壁出宫门。 朝上众人已然不耐烦,见人一来,还是端正起来。 二皇子瞥见白照渊一脸欲色,插着手痞笑道:“白相这是被哪位美人缠住了?” 马上便有大臣附和:“白相看上肯定得是这天下之美艳,娇中之柔弱,床笫之妩媚啊哈哈哈哈。” “这可不是嘛?常言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啊,这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那人又接道:“那是个‘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最后接话的是上一任科举状元,博学多识,就是情商不太高,站的二皇子一脉。 在他说完那一刻,二皇子睨了他一眼,可惜他全然没看见,继续说道:“不知道白相昨夜留宿哪位姑娘闺房啊?我等可有幸见上一见?” 白照渊淡然说道:“这姑娘美不美艳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句话,希望范大人知晓。别说不该说的,你这个状元郎不爱当别当。” 那位姓范的大人拘泥一笑,讪讪举手抱拳:“失言失言啊哈哈。” 白照渊到了,这早朝也正式开始。 今早白照渊如此嚣张行事,没过多久便传到了老皇帝耳中。 “呵。”老皇帝坐在床头,背靠三软枕。 跟了他几十年的太监不由揣测:“白相爷何意?莫不是要谋反?” “不会,”老皇帝气势就足了那么一刻钟,重重地咳了几声,“他是白照渊,就如现在这个情形,要谋反早反了,不用等我死,就怕,他是想要更深的东西。” 要么说这人越活越清醒,老皇帝最近在吃道士丸,清醒那么一次,便把局势说的通透。 白照渊要的不是皇位。 他要什么。 老皇帝心里其实惦念几分。 “你去把贵妃叫来。” 这个贵妃自然说的是宫中最得盛宠的秦贵妃,另一位许贵妃早年失宠,在宫中靠着深厚的母家以及老皇帝最得力的儿子站稳脚跟。 怜尤宫。 秦施尤送走白照渊去净房沐了个浴,便让人伺候睡下。 怜尤宫所有人都是当年皇后留给她的,皇后培养的人自然是忠心耿耿,而且有头脑。 直到昨晚的事情是对他们有利的,即使知道秦施尤有私心也不会告发。 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叫起来去伺候那个老男人。 秦施尤坐在床上,想想就火冒三丈。 宫女敛摇安慰:“娘娘回来再睡吧,这是没法子了。” 待她到老皇帝寝宫,看到坐在床上的老皇帝,嬉皮笑脸:“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唤臣妾来了?臣妾的回笼觉刚睡下。” 心里知道秦施尤只是假惺惺的敷衍自己,还是不由乐道地老皇帝:“爱妃可是怪朕?” 秦施尤娇娇一坐,气道:“哪敢啊?” 这一来一回直到晌午,太监进来通禀:“陛下,白相到了。” “请!”老皇帝被秦施尤哄得大手一挥,重重的地了一句。 “是。” 待白照渊进来,秦施尤正在给老皇帝剥着橘子。 白照渊深地看一眼那橘子,又看一眼剥橘子的人。 眼神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老皇帝示意秦施尤退下。旋即两人对视一眼,互相行礼。 老皇帝吃着秦施尤剥地橘子和白照渊谈了一些事情,被老皇帝留下来吃饭。 他将那盘橘子还剩的要了来。 此时老皇帝刚吃药丸不久,意识还是不清晰地状态,欣然将橘子给了他。 这顿饭是和被留在偏殿的秦施尤一起吃的,饭局上两人保持缄默,只有老皇帝一味地给两人夹菜。 饭后老皇帝要去清修,两人一同离开。 路上白照渊一身白衣背着手,看她一眼,缓缓道:“疼吗?” 秦施尤也撕开在老皇帝面前假惺惺的面孔,猝然愤恨道:“要不然你试试?” 白照渊心中暗定。 宽慰她道:“今晚给娘娘吃好吃的。” 秦施尤嗔怒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照渊在身后眸中含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随后离开。 这一幕被跟在身后的皇帝贴身太监李总管看到。 不问殿。 李总管将看到的情形给老皇帝汇报。 听完,老皇帝双眼黢黑,四肢无力,只是獠牙毕显,眼神狠辣到打坐的双手颤抖道:“果然,他们果然有一腿。” 一旁的李总管的颤颤巍巍道:“陛下,是否要下旨处决二人?” “处决?呵——”穿着道士服的老皇帝头发花白,面目狰狞,恐怖如斯。 于是这种情形之下,老皇帝越想自己活得久一点。 只有活着才能不被白照渊掌控朝堂,他害怕的是他死了之后,他的儿子会成为白照渊的傀儡。 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傀儡。 这样一想,老皇帝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 气沉丹田,绪入清净。 夜晚。 白照渊潜入大内皇宫。 生于江湖,轻功视为基本功。 怜尤宫大殿,秦施尤百无聊赖地半躺在躺椅上玩手上的头发,时不时看向外面的屋檐。 直到一声清脆的“哐”响。 白照渊一身白衣从天而降,俊俏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 其实他可以行走于无形,只怕吓到里面小姑娘。 秦施尤嗫嚅道:“白大人不请自来,还真是无礼。” 嘴上这样说,身体无不勾着他,眼神谄媚,纤细的手指摸上脸颊,美腿始终露在外面。 比得上青楼寻欢作乐的女子,只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娘娘不是在等着微臣吗?怎得又说不请自来?”白照渊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些笑意。 进门,掌风将门合拢。 行至她跟前,一把将人抱住。 “想死微臣了,你知道吗?”白照渊一边说,一边大掌摸上她白皙嫩滑的长腿,“今日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脑子里面都是你的身影,你说你怎么这么能勾人呢?” 勾的我满心都是你。 装不下其他。 秦施尤被他这样一抱,坐到他腿上,手不安分地玩着他的喉结。 一瞬被他怀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道:“这是什么?” 鲜嫩脆白的手指伸进他衣服里面,将那两颗东西掏出。 两个橘子夹在掌心。 白照渊回道:“今天吃橘子,老皇帝那里你给他剥的那一盘。” 秦施尤疑惑地瞥他一眼,视线回到橘子上。 “一会你就知道了。”白照渊抱起怀里的人,亲了一口。 四:捣橘(高h) 旋即抱着躺在床上,惯性作用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秦施尤勾着他的脖子,手里还握着两个橘子。 将她身上的金丝细软解开,便是一层肚兜,白照渊又吻了她一口:“娘娘真是敢穿,万一来的不是微臣呢?” 秦施尤将橘子放在枕边,一根手指抵住他胸膛。 眸含媚意,将白照渊的头勾下来,红唇附上他赤红的耳朵,缓缓道:“除了白大人,还有谁敢擅闯怜尤宫?一旦被发现,就是杀头的大罪。” 埋在他的脖颈,细细地亲吻他的敏感点。 白照渊像是失控一般,对着她的脖子也是一顿啃咬。 一边啃一边摸向她的下腹,直至裙摆撩起,白照渊才发现她连亵裤都没穿。 真是个蓄意而为的小妖精。 白照渊也疯了,拿起枕边的橘子让她剥。 “白大人这是何意?” “娘娘剥就是了,微臣想看娘娘剥橘子。” 说是想看但是真正剥的时候,他光顾着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等他衣服脱完,手指直接插进她的逼穴里。 入口已然很湿润,里面更甚。 秦施尤美甲正轻轻地剥弄手里的橘子,被他这样一插,不禁媚叫:“呃啊……大人呐……” 剥下最后一片橘子皮,递给他:“呃……剥……剥好了……呀哈……唔哦哦……好舒爽……两……两个指头了……哈啊……” 白照渊本来专心致志地插着手里逼,听她这么一叫,抬头,轻轻吻她,道:“乖,剥干净一点,和给老皇帝的那个一样干净。” 秦施尤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人是吃醋了。 为了以示安慰,她更卖力的发骚。 “啊呀……呃哥哥……再要一根手指……啊哈啊啊……再要一根唔……好不好?” 穴里手指在说话的这一瞬是没有抽插,瘙痒难耐,秦施尤如水蛇一般的扭动。 白照渊听着她说,很听话,又将无名指塞进去。 “呀啊……更满了……哥哥好棒哦……唔……” 三根手指将穴中扩充的很好,上下抽插一刻钟后,手指抽出,逼口展开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洞。 白照渊低头定定地看着那个洞,洞里的淫液不听话地流出来。 打湿一大片床铺,白照渊的鸡巴也蓄势待发,准备冲击。 白照渊接过秦施尤一边媚叫时一边清理皮线的橘子,掰下一颗。 秦施尤像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般,手举在空中欲阻止:“不……”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白照渊将那一瓣橘子塞进那个洞里,血红的逼口被塞了一半,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对着那口一顶。 鸡巴进去了,橘子也进去了。 橘子被紧致的逼肉四处碾来,橘汁在穴里炸开。 滚烫的鸡巴和炽热的小穴夹击这中间带着凉意的橘瓣。 一改先前,秦施尤被白照渊弄得越来越兴奋。 冰凉的橘汁灌上滚烫的阴茎,秦施尤仰头:“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爽啊啊……啊哈……呃呃呃……唔哦哦……” “白……白照渊……你怎么这么会玩啊?啊……快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玩女人?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一边夹紧鸡巴和橘子,一边双手攥着手里的被子。 鸡巴深深的捣着那瓣橘子,激得秦施尤高潮。 淫液向上喷洒。 “啊啊啊啊……好爽啊……白大人……我好爽唔啊啊啊……” 鸡巴没有拔出来,橘子捣烂被夹在龟头和向上喷涌的水流之间。 随着水流的冲击和龟头的堵塞,在秦施尤体内形成一个小小的器皿,橘子果肉在这里面前后翻涌。 捣烂的橘汁随着秦施尤白灼的淫液,流几许在床单上。 白照渊照顾她,静静地等着她高潮阶段的过去。 “白大人啊啊……高潮了呜呜噢噢噢噢……好爽……” 白照渊亲吻她涨红的脸颊:“白大人从未玩过女人,只你一人,白大人要好好玩玩才行。等了你一年,我说过有需要找我,你怎么这么久才肯来找我,你找我我就原谅你。” “可是你没有来啊宝贝,为什么不来?宁愿听皇后的投靠老皇帝都不来找我?你要帮太子,我帮你,只是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嗯?回答我。” 他的话越说越混乱,脑袋里面嗡嗡的秦施尤根本听不见。 五:吃橘(高h) 此时秦施尤身体得到排解,舒畅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哄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照渊高兴了,问她:“还要吗?” 身下的小人儿探了探头,下身顶弄:“要!要白大人使劲插!” 白照渊低头看两人交合处,水光莹艳,气氛淫靡。 “磨人的小妖精,”作势食指扣弄她鼻梁,旋即将肉棒拔出来,里面淫水泛滥,即刻便流了出来,“先把果肉放出来,再继续榨汁。” 穴里的果肉被淫液尽数冲击出来。白照渊看准时机,握住一颗硕大的橘子,犹如红酒瓶的塞口一般堵住直下的水流。 秦施尤的逼口突然涨开,有些不适应的爽意,喘叫连连:“嗯啊啊啊……唔哦……哥哥……插我……” 白照渊也着急,再抓了两颗橘子放进去便握住阴痉,将龟头插了进去。 橘子在穴里越入越深,直到触碰到了一层阻碍,穴肉紧密,加上秦施尤的的不断夹紧双腿。 “他奶奶的……阿尤好会夹……”白照渊嘴里吐露她的奶头,性感的声线中多了一丝傲慢,“爽死了……” 白照渊受不得她这黏人的性子,阴痉卖力地进出在她的穴肉里。 性器的结合就像捣药的研钵和杵臼,相交而之,小穴和鸡巴。 疯狂地进出,在她穴里狠狠地捣动。 秦施尤双手抱住自己的曲起的小腿,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点下面张狂的行动。 白照渊的两颗软蛋跟随他抽插的动作打在她敏感的细肉上。 秦施尤是个不懂忍耐的:“啊啊啊!!哥哥……好爽!太爽了……哥哥插的阿尤…想……想尿尿啊啊啊……” 嘴上虽是这么说,秦施尤还是没敢真尿出来。 她的双手附上白照渊肌肉丰满,线条分明的小腹上,再一次激化白照渊的疯狂。 “欠操的小妖精,想干什么?嗯?” 迷糊之间,白照渊低哑开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腹,一只手盖住秦施尤来了感觉晕得大开的乳晕,奶头被夹在骨节分明的指间。 另一只乳被他狠狠地啃,叼起乳头,拉得老长。 “啊啊啊……白哥哥……吃奶呀啊啊……嗯哦哦哦……阿尤的奶子……给哥哥咬……给哥哥吃……” 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用两个大奶子夹住白照渊那张祸害人的脸,让他的头埋在奶子中间,自己一边肉一边给白照渊操小逼。 果肉细腻的附着在血红的媚肉上,还有些许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弹了出来。 甚至有些灌进子宫,又被秦施尤一次又一次高潮挤了出来。 白照渊加快速度冲刺。 “啪啪啪——”激烈的声音从两人交合处传来。 秦施尤微眯着眼强硬起了起身子,看下方,她穴间浑浊粘稠的液体已然打出白沫,这一次是有颜色的白沫。 细腻的果肉与粗大的阴痉相交杂织,引得她阵阵淫欢:“呃啊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哥哥……白大人……你慢一点……阿尤……阿尤要受不住了……呜呼呼……” 白照渊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身上的每一粒分子都在叫嚣着干她,干死她,干死这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 谁让她不知死活,就喜欢勾引他。 凶狠的捣了几百下,秦施尤软嫩润大的乳头被来回颠倒啃了好些次,红肿的已经不像话。 果肉捣成果泥,秦施尤高潮四五次后任他摆动、抽插。 她浑身酸软,没力抱腿时,就被白照渊架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折迭。 “滋溜”一声,从带着血丝的穴肉里面传出来。 白照渊射了,激得近乎瘫痪的人尖叫:“啊啊啊啊好烫……嗷嗷……呜呜……” 果泥变成混着精液的果汁,白照渊甚至变态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酒杯,在穴口接,然后一点一点抽出阴痉。 一杯接满,倒入酒壶,继续再接。 直到银质酒壶过半,白照渊举起一杯放到秦施尤嘴边:“宝贝…尝尝!” 秦施尤意识不太清醒,闻了闻只是带着点腥味,道了一句:“这是什么?” 便一口喝下。 “我也尝尝,”白照渊附身将她嘴里剩余的精液一扫而空,“嗯,全是我的味道。”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的秦施尤,睨了他一眼:“变态…狂徒…” 秦施尤身下垫了一张软枕,此时胸口挺立。 被白照渊佯怪地轻轻打了一下乳:“这是情趣!” 四肢无力的秦施尤懒得计较他这小孩子的行为。 转眼睡着了。 白照渊抱着她,想想自己也是幸福的,想着想着也跟着睡着。 六:争斗 翌日一早,白照渊休沐。 在怜尤宫和秦施尤洗了个鸳鸯浴才肯出宫。 高耸的宫墙对于白照渊这种隐世氏族的高手来说,已然算不得什么。 找个无人处,轻功几步,便翻过去。 白照渊走后两个时辰,秦施尤回屋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晌午。 外头小太监来通禀,隔着门躬身道:“娘娘,司未殿许贵妃邀诸宫黄昏赏春景,交代您务必前往。” 秦施尤躺在床上思忖一番,意想昨日风光,道:“喊卿右,涵左来给我换衣服。” “是。”外头小太监应了一声。 “秦贵妃春色见好啊,不愧是荣得盛宠,艳绝六宫的秦阿尤。”许贵妃坐在高座上,对旁边人讲。 秦施尤站在台子下面,缓缓走来。 春色渐晚,微风中多了丝丝寒意。 御花园这座亭子里,此时坐满了人,不似冬日里寒冰彻骨到木桩子里,更论人体。 听到许贵妃这话,凤眼微眨,边走边用手指捻住绣帕,娓娓道来:“若是人人都像许贵妃这般没了新意,那陛下这后宫倒只需一人即可,来回都是一个味。” “你……” 动嘴皮子上许贵妃从未赢过秦贵妃,除去站位许贵妃的几个宫妃,其余的说白了就是来看戏的。 这一年来,许贵妃吃了多少秦贵妃不要的残羹冷炙她们是看的清楚的,但要论最后的赢者…… 还是许贵妃。 毕竟人家有儿子,还是朝中最得势的皇子。 只是现下老皇帝把太子记在秦贵妃名下,为的就是权衡前朝和后宫。 大家都知道老皇帝走上修道炼丹的路,离死不远。 秦贵妃如今颇得圣宠,老皇帝要她殉葬也说不准。 圣心难测。 众人眼见一女子从远处走来,这女子真真是千年水蛇成了精,走起路来曼妙的身姿,腰肢绵软细密,盈盈一握。 秦施尤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那脸看了谁不眼红。 许贵妃用力捏住手上的帕子。 呵。 真把自己当做这后宫的主人了,跟皇后那个贱人如出一辙,也不看看自己那个骚样。 忍住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等是老了,妹妹年轻,可要好好侍奉陛下。” “哪里,姐姐可是和陛下相与多年年,感情深厚岂是我等能比的?” 两位贵妃难分伯仲,计较下来还是秦贵妃更胜一筹。 闲外话毕,许贵妃带着众人到了御花园深处某一处清潭。 有一位贵人发出疑问:“娘娘这是邀妾等赏荷?” “妹妹说什么呢,这春季赏什么荷?”有一位份高一点的贵嫔掩唇笑道。 “错了,还真是荷,你们看。” 一面细细地盯着前方池中之物,一面惊叹这春季的荷花。 许贵妃傲道:“这花叫浴华,由宫外千年碧水温泉养育而成,借着这一处温泉潭水,才移植到这一处,乃我儿孝敬本宫所得。” 浴华,花开错时,与其本种,妖艳鲜丽。 那几簇仙荷,引得众人纷纷望去。 秦施尤站在一群人中间,跟身旁的侍女对视一眼。了然许贵妃用意。 这世间争宠之事不过尔尔,只是手段决定成败而已。 中途秦施尤被老皇帝派来的太监叫走,引得众人纷纷惊叹秦施尤在老皇帝心中的地位。 还有一些算的掉牙的言语。 赏荷一事也被老皇帝知道了。 在老皇帝这里吃了晚饭,秦施尤回到怜尤宫。 静静地等着白照渊的到了。 哪想等了一晚上,白照渊也没有动静。 秦施尤怨气十足的不着,直到近乎清晨才堪堪睡去。 七:副线(高h) 另一边,许贵妃的枕榻上,躺着一位俊美健力的男子。 两人身无一物,相互交缠。 “阿贡……嗯啊啊啊……快一点……哦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够啊啊啊……” 许贵妃的娇喘声延至寝殿每一处。 叫做阿贡的男子加快速度撞击,嘴里说着浑话:“你这老女人……怎么这么紧……绞死我了……都这个岁数了,还能紧成这样,你说你骚不骚?嗯?” 话虽是贬许贵妃,但她不恼。 反而迎合道:“骚啊啊啊……我骚…是阿贡的骚货嗯嗯……啊啊啊……” “老女人!” 阿贡连点冲击,操在她的骚点上,用尽力气去操她,肉棒进出在她黢黑掉毛的骚逼里。 “啊啊啊啊好爽……嗯啊啊啊……太大力…阿贡的老骚货好喜欢……呀哈……啊啊啊……来吃吃老骚货的乳头……快点啊啊啊……” “真骚。”阿贡听话地亲吻她的奶子。 已经不似年轻时候地润滑,但好在大。 不得不说,老皇帝选妃这身材还是没话说的。 只是这个逼,不知道被老皇帝操了多少次,能操成这样。 “说,在我之前有多少个男人?” 许贵妃不得宠,老皇帝宠幸她完全是看许家的面子上。 能把逼操成这样的,也就只能是…… “嗯啊啊啊……七八十个吧……嗯嗯额……都是……都是没用……的废物嗯哼哼……操一两回就结束的……” “你这个逼,真的黑!”阿贡一边吐露出她的乳珠一边道。 “……但是紧啊嗯啊啊……你喜欢……不是吗?哦啊啊啊……” “呵!又黑又紧的小逼还真耐操!只是不知道秦贵妃的小逼长什么样子,真想一饱屌福。” “嗯啊啊啊……秦贵妃?呵……嗯啊……别想了…她是你永远操不到的……呃哈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 “因…因为…呃啊……她快要死了……哦呜呜呜……” 陪葬的事情…… 两人说这话,不忘努力地操干。 淫水打湿一片,阿贡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操她。 整个过程两人未曾分离。 许贵妃发骚地扭了扭屁股,阿贡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上面。 “哦啊……打屁屁……”她的屁股翘而圆,保养得当。 许贵妃单手撑在软枕上面,扭头看他,眼神邪魅。 纤细的手指摸上那润滑的屁股,以及二人不停进出的交合处的临近口。 沾了点淫液,放进嘴里。 阿贡直接受不住这番诱惑,疯狂抽插几十下,在许贵妃的子宫中射了出来。 “呃……” “嗯啊……” 两声喘息飘出。 身下那位沦陷其中:“呃哈啊啊……好烫好爽……阿贡啊……本宫的里面被射满了啊哈呜……” 片刻,阿贡心满意足地从许贵妃身上下来。 久经此事的许贵妃,抱着阿贡亲了一口他的唇:“还是阿贡棒,那些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本宫伺候他还是他伺候本宫。” 阿贡一笑,盯着许贵妃淌水的肉洞,再次硬了起来。 许贵妃主动将双腿分开让他看。 那处虽然黑,但此时被白乳色的精液滚着,但有些黑的锃亮了。 阿贡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一抹,吓的那里猛地收缩一下。 许贵妃半躺着看他的动作,猝然将其压在身下,逼口对准他的嘴:“给本宫舔!” 阿贡乐意之至,欣然将舌头伸了进去,一探究竟。 先碰上的是许贵妃红黑的阴蒂。 那处犹如一张小嘴吸食着他的舌尖。 许贵妃双手握住床柄,低头去看他的舔舐。 淫荡的画面入眼,干裂的唇此时发出媚叫:“嗯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好痒喔哦哦哦……快点进去……进去啊啊……” 许贵妃坐起身,双手抱住自己的奶子揉搓,重力将她的身子压下去。 逼穴不得不尽数入阿贡的口。 陪葬的事情…… 两人说这话,不忘努力地操干。 淫水打湿一片,阿贡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操她。 整个过程两人未曾分离。 许贵妃发骚地扭了扭屁股,阿贡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上面。 “哦啊……打屁屁……”她的屁股翘而圆,保养得当。 许贵妃单手撑在软枕上面,扭头看他,眼神邪魅蛊惑。 纤细的手指摸上那润滑的屁股,以及二人不停进出的交合处的临近口。 沾了点淫液,放进嘴里。 阿贡直接受不住这番诱惑,疯狂抽插几十下,在许贵妃的子宫中射了出来。 “呃……” “嗯啊……” 两声喘息飘出。 身下那位沦陷其中:“呃哈啊啊……好烫好爽……阿贡啊……本宫的里面被射满了啊哈呜……” 片刻,阿贡心满意足地从许贵妃身上下来。 久经此事的许贵妃,抱着阿贡亲了一口他的唇:“还是阿贡棒,那些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本宫伺候他还是他伺候本宫。” 阿贡一笑,盯着许贵妃淌水的肉洞,在此硬了起来。 许贵妃主动将双腿分开让他看。 八:副二(高h) 那处虽然黑,但此时被白乳色的精液滚着,但有些黑的锃亮了。 阿贡粗糙的手指在上面一抹,下的那里猛地收缩一下。 许贵妃半躺着看他的动作,猝然将其压在身下,逼口对准他的嘴:“给本宫舔!” 阿贡乐意之至,欣然将舌头伸了进去,一探究竟。 先碰上的是许贵妃红黑的阴蒂。 那处犹如一张小嘴吸食着他的舌尖。 许贵妃双手握住床柄,低头去看他的舔舐。 淫荡的画面入眼,干裂的唇此时发出媚叫:“嗯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好痒喔哦哦哦……快点进去……进去啊啊……” 许贵妃坐起身,双手抱住自己的奶子揉搓,重力讲她的身子压下去。 逼穴不得不尽数入阿贡的口,奶子在她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阿贡任由她坐在自己脸上不停地上下蠕动小穴,看得出她瘙痒难耐,于是一改前景疯狂的动作,开始细细的舔弄那出。 “啊啊啊……阿贡呐……别……别玩本宫了,插进来吧喔哦哦哦……” “mua……”阿贡使坏,双唇故意轻吻那处,“求我。” 许贵妃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未来皇帝的母亲,要她躬下身求人,只怕会是比登天难。 只是现下情况不同。 高傲如许贵妃,此时正揉搓着奶子,仰头享受这一切。 眼眸下垂,与阿贡对视:“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敢让本宫求你。” “那娘娘是求,”阿贡用手掰开她底下的双唇,引得许贵妃重重的的喘息几声,对着小穴舔食一番,“还是,不求呢?” “哈啊……啊啊啊……哦不行……本宫受不住了……给本宫……快本宫要哦啊……求你……本宫……要死了嗯嗯嗯呃……” “娘娘不是说阿贡胆子不小吗?这不还是乖乖地屈服?” “错了……呀哈……本宫错了……我的阿贡……好会哦……哦哦……爽死本宫了……” 阿贡躺在她穴的正下方,滚烫的呼吸打在穴口,旋即深看上面欲罢不能的人一眼,将唇贴了上去,吸干她逼口的淫液。 舌苔紧贴许贵妃的穴壁,使得她阵阵喘鸣:“啊啊啊……嗯啊啊啊……好喜欢……阿贡……舔我的穴嗯啊啊啊……” “真骚!” 两瓣阴唇微颤,被他舔得痒的不行,越舔越上瘾。 事后,许贵妃躺在阿贡怀里,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说真的,阿贡啊,”许贵妃抬眼看他,双眼含着泪花,亮晶晶的,笑说,“你真的是本宫这么些年养的男宠里面,长得最标致,最会玩,最得本宫欢心的。” 阿贡坦然对视,闻言,眼神不易察觉的讳莫如深一瞬,而后笑起来:“多谢娘娘夸奖?” 他笑了,很好看。 许贵妃勾住唇,宠嬖道:“小东西。” 纤细洁白的手轻轻捏住阿贡胸前的乳珠,头枕在他硬挺坚实的胸膛上,悄然睡去。 阿贡的手持续为她梳理发丝,待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他重重的的叹了一口气,可惜啊,野心勃勃还不清楚局势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翌日一早,阿贡跟白照渊一样,轻功了得,沿着砖瓦出了宫,往郊外的某一处去。 而被放鸽子的秦施尤郁闷了一晚上,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睡不着觉。 午间起来生气道:“白照渊,你死定了。” 这天她还是按照惯常,去皇帝寝宫,只是没碰上想碰到的白照渊,也不知道这人死哪去了。 用了午膳后回到自己宫中,本想寻着乐子等天黑。 哪想白照渊轻功至她宫殿的红砖金瓦上,这次没有刻意地发出声响,让屋里的人察觉,躲在屋顶上偷看底下的人。 秦施尤没有练过武功,自然察觉不到白照渊的到来,继续做着手里的小人。 完工之后,白照渊看着她拿贴有自己名字的小人,用针深深地扎进“他”的脑门,没忍住笑出声。 “谁?”秦施尤惊恐地喊。 白照渊一身白衣现身,看起来风尘仆仆。 见到来人,秦施尤放下那颗提着的心。 别扭地挪开眼,瞥见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个小人,急忙放到自己身后,拧巴着说:“你怎么来了?” 白照渊负手走进来,微微一笑道:“微臣来看看是哪家的娘娘在生闷气呢?” 秦施尤恶狠狠地看他一眼,一点也不给面子地扭头走开,被白照渊拉住手腕,手里的小人掉在地上。 速即将小人捡起来,听到头顶的声音:“没事,我不信这些。” 这个时代不信邪术的人屈指可数,顾不上别扭:“那你信什么?” “信你。” 白照渊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秦施尤没跟他贫,欲甩开手腕,却被他拉住,反抱。 秦施尤拼尽全力挣脱,无奈他抱得太紧。 白照渊不容拒绝地撕开她的衣服,进来之前他就观察过,院里没人,秦施尤不喜欢很多人伺候。 开启了一场却之不恭的性事。 白照渊抱着累极的她,温声说:“可以听我解释吗?” 秦施尤眼里全是泪水,开始她哭得惨烈,搞得白照渊有点于心不忍继续下去,后面没劲哭了。 拖着力气扭过头,表示拒绝。 白照渊仰屋窃叹片刻,用力抱住她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听我说,好吗?” 秦施尤趴着,不得不与他对视,想带着怒起撇过眼,结果被白照渊扭了回来。 “我家里有事,回来一趟家,时间紧急来不及和你说了,”捧着她的脸,亲吻她湿润的红唇,分离时带着银丝,秦施尤泪汪汪地与他对视,又听他说,“还有,做之前说的信你是真的,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你。” 秦施尤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憋不住了,撇嘴哽咽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传信给我?连吩咐下人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不想看见他,头埋在他颈窝,声音闷沉。 九:堵口(高h) 白照渊安抚她,想了想还是不做解释:“好了,我错了。” 话毕又轻吻她脸颊。 秦施尤这一天的委屈此时都迸发:“你为什么不找人跟我说?为什么?你知道这一天我有多难受吗?我难受还不能说,甚至不能哭,还要笑颜去迎合老皇帝。” 被亲的红肿的嘴巴此时正扁着,眼泪哗哗。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她接触不到他的世界,可是占有欲想让她紧紧把他锁在身边。 白照渊看着她泪水打湿双眼,脸气得鼓起来,强忍着笑意,轻声说:“快了,等我安排好一切,太子登基,我就带你走,好不好?” 秦施尤也顾不上哭了,双眼瞪得老大,像是在说什么惊恐的事情。 白照渊笑,一眨双眼,点头。 无声回答她的疑问。 在这浮华乱世,能如此坦然说出江山易主之事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位,被学士老者称为举世之才的白大人白照渊能做到。 那一瞬间,秦施尤脑袋里思绪万千,甚至得到白照渊的肯定回答,也愣愣地看着他。 重点是两人现在是无衣交迭。 秦施尤全然忘记,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消化了这个讯息。 “那,那我不用陪葬吧?”话说到底,秦施尤也算不上皇帝的宫妃毕竟皇帝连她都没睡过。 话到嘴边,还是呆呆地问了出来。 白照渊看着上方的秦施尤憨愣的样子,忍俊不禁道:“从你勾引臣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会做高台的结局。” 秦施尤不傻,自然知道这一点,就是一股脑地想问出来。 还未回神之际,秦施尤耳边再次他的声音:“别怕,有我呢。” 眼角的泪迹在灯光下闪耀,靠着他的胸膛坐起来,对自己有一点生气,脸上鼓鼓的,像含了个肉球。 她坐在他小腹上,逼口迎上那根硬挺时,小穴不争气地湿了。 很快湿润裹住肉棒,秦施尤知道自己空虚感来了,右手五指插入左手指间,垂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挡住穴中风光。 两个手臂向下用力交迭,挤压着双乳,乳缝渐渐犹如一条正在深挖的小渠,绵延幽长,黑暗中深不见底。 “呃嗯……” 秦施尤故意出声,用穴在他小腹下方揉挪,腰被白照渊死死掐住。 媚态尽显,她歪着脖子,吐出小舌。 “我的小妖精,别闹了,”白照渊用力将她往上提了提,使其身子向后挪了一寸,“我会吃不消。” 正正好对上那跟坚实的棒子,秦施尤不由重重喘息几声,不听他说。 秦施尤的身材线条是极好的,前凸后翘,腰身细嫩,蝴蝶骨突显,小腹平坦。 这样的一个人间妖精在自己身上,白照渊很难不为所动,尤其是还动不动的发骚。 ——她近乎完美的臀部在他腰间乱扭。 “来呀,哥哥。” 白照渊再次将她提起,将肉棒从她身后放到前面。 原本垂在自己小穴前的手,中间多了一个热烫的肉棒,秦施尤向下看了一眼,笑道:“哥哥,棒棒好粗,好壮哦。” 说罢,交迭夹紧的手分开,扶上棒身。 秦施尤体凉,手在这个季节很难热络,带着冷意的手扶着那根,还刻意将棒身贴紧自己的小腹:“啊……烫……” 白照渊:“你自己的要贴的,怪谁?” “啊呀……”秦施尤嗔怪的看他一眼,“调情懂不懂?” “你跟我需要调情?” “嗯……情趣……” 白照渊睨她一眼,嘴角挂着笑:“情趣啊……前些天的橘子好吃吗?” 那天他们两个就像捣药器一样,将那两个橘子捣得只剩下渣渣。 秦施尤不答他,手上的动作不停,鲜嫩细直的手指攀上龟头,堵住那总是弄得她欲罢不能的出口。 白照渊不由“嗯哼”一声。 秦施尤得意地看着他,好像在说“叫你调侃我”。 她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胸部挺立,高昂着头,下一秒却被白照渊压倒在身下。 “阿尤好猖狂。” 不等她回神,肉棒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小穴。 还在被他翻滚压制中没回过神来的秦施尤,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刺激回现实。 “嗯啊啊啊……插……插进去了……阿尤吃到哥哥的肉棒呢……” 她双手被白照渊压在枕头上,乳头被他啃噬。 几秒后,白照渊开始快速的抽插。 “嗯啊啊……唔哈啊啊……哦哦……” 白照渊抽插深挺,不容拒绝般地向前冲击。 秦施尤小穴被撑开,腥红的媚肉带出些许,那处依旧淌着水。 肉棒的撞击使逼口与他的阴囊发出“噗嗤”的水声。 肉与肉之间的“啪啪啪”声和进出的水声更迭交替,两人唇齿间的喘息声绵延不绝。 她躺在他身子下方,昂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啊……哥哥好棒……嗯呀哈……插得阿尤……阿尤好舒服……嗯啊……用力……啊啊啊……阿尤……阿尤不怕……阿尤好爽……” 白照渊听着她的呻吟声抽插的更加卖力。 “阿尤……” 他的双手没在摁住她的手,手臂撑起身子,安抚似的抹上她柔润的发丝。 薄唇吻上她的。 “嗯嗯……” 秦施尤说骚话的嘴被堵上。 今夜之后,深宫之中最得宠的秦贵妃,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夜在两人挣扎对峙中渐渐暗去,两人并未用晚膳,而是直接做到昏沉睡去。 十:知恩(剧情) 翌日丑时,秦施尤在白照渊身上转醒。 白照渊睡眠浅,毫无征兆的也睁开眼:“怎么了?” “饿了。”秦施尤一改往日淘气的作风,乖巧道。 白照渊显然是习惯了她这多变的性格,微微一笑,将松软的人放开。 此时二人身上都穿着沐浴后的衣服,白照渊命人放了衣服在怜尤宫,依旧是一身白衣。 他穿衣起身,让秦施尤等着。 等他再次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热腾腾的面:“起来吃。” 秦施尤奉命唯谨般的听从他的话,起身坐到他身边。 “你饿不饿?” “你吃,吃完再给我吃。” “哦。” 秦施尤吃得又少又快,嘴巴里面堆满了未咀嚼的面条,鼓鼓囊囊的,声音含糊 :“你吃。” 两个眼睛水灵灵的,睁得老大。 看着就很乖。 白照渊尚且不说什么,就她这作风,就知道有事情求他。 “说吧,又是什么事?”白照渊接过她手里的大海碗,嗦了一口。 还留了蛋给他,挺懂事。 只是蛋黄被她挖走了。 秦施尤有点心虚地瞥开眼:“我就是想问一下,你的真实身份。” 她知道他不会告诉她,但是还是想问。 听到他说:“想知道啊?” 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想!” “不告诉你,”几口下去,海碗里的面所剩无几,只是蛋清还留着,“等你给我走了,我就告诉你。” “你还怕我不跟你走啊?”秦施尤气鼓鼓的,叉着腰问他,想了想又道,“我不跟你走,留下来当太后吗?” 是了,白照渊辅佐太子,她现在是太子的养母,不陪葬的话,理应是当太后的。 “顺势而为。”白照渊回答了四个字。 秦施尤是真的生气了,听到这个回答,本性暴露出来:“狗屁顺势而为。” 说罢也不理他,转头回榻上。 话题就此终止在这里,白照渊没有回答得意思,秦施尤没在深究,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差距,知道这是天壤之别。 说白了她不过是个流浪女有幸被皇后捡到,养在宫中,靠着美貌赢得常人无法匹及的宠爱。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没注意白照渊是什么时候离开。 白照渊没有立刻回府上,而是去了城郊的一间屋子。 这里有众多外面寻不到的杀人武器,旁人甚至没见过。 但是在这里,有一处地下密室。 白照渊借着深夜,钻进这间房子。 “家主。”一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向白照渊行礼。 白照渊正经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声音清冷,带着杀意:“怎么样了?” “都解决了,就是,”那人停顿,思忖一下道,“太子的人也在追,但是又被另一股势力拦截。” 太子…… 呵,小麻雀长大了。 白照渊大手一挥,那人退下。 ** 太子来寻秦施尤。 两人虽是“母子”身份,但秦施尤只比太子大一岁,儿时的玩伴,此时两人身份判若天渊。 太子向秦施尤行了礼。 “娘娘。” 他还是叫不出一句“母妃”。 秦施尤挥了挥手,对太子语重心长道:“太子可安心,白相会帮咱们。” “儿臣知道,”太子坐到她右边的位置上,笑容可掬,“娘娘委身白相了吗?”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秦施尤没想到太子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太子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说出口。 秦施尤纤纤玉手微蜷,不施粉黛的脸上多了些诧异。 “这不是你该管的。” “可是你明明知道……”太子急道。 “够了!”秦施尤难得一声呵斥。 这一年里,她便得不再像之前那个天真无邪烂漫纯真的秦施尤。 她学会了揣测人心,学会步步紧逼。 她也知道和白照渊的交易就是与虎谋皮。 可是她想赌,赌白照渊的心。 院子里的人闻言都走了出来,见是太子来了,上前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说实在的,怜尤宫所有人都是当年皇后的人,他们讨好的不是秦施尤,而是帮太子的 见来了一群人,两人终止了话题。 平日里秦施尤不喜欢人多,也不习惯有人伺候,自己独自在屋子里干自己的事情。 其他的太监宫女们没事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若是秦施尤有事情,他们会聚在一起商量一下。 对太子有利的全力而为。 若是无关太子的话,那就尽其职责即可。 太子在一旁应付嬷嬷宫女们的关怀,秦施尤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迎上太子深邃的目光。 当年,太子同样也爱慕秦施尤,被白照渊抢了先。 他性子温吞,和称霸朝野的白照渊相比,自然先败下阵来。 比起白照渊大肆的追求,他更希望细水长流的爱情。 与其说是希望,不若说是不敢,他不敢坦露自己的爱意,可回首时,却已晚。 爱人早已落入他人乡。 自那以后,这件事便成了太子终生的憾事。 婉转含蓄地与身边的嬷嬷们告了别,再次回到和秦施尤的对话中:“阿尤,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有能力的。” 秦施尤笑了一下,似是嘲弄。 她是知道这小子暗恋她的,但是这话是从白照渊嘴里知道。 孬种到对手都看不下去了。 讪道:“你要我怎么看出来?” 现在的朝野,风云诡谲,太子在其中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鱼。 先前秦施尤不知道,坐上这个位置她才发现。 怪不得皇后会担心自己儿子会在权利之争的浪潮中称为牺牲品。 当今在位的老皇帝身份不高,娶妻自然也不高。 皇后不是出身什么高门,没有许贵妃那样的家世,帮太子的人自然也少。 现下白照渊肯帮他他还不要,真给她气笑了。 太子弓着背,凑近来说:“我已经在慢慢组建自己的人脉了,等我……” “等你什么?”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施尤打断,“等你父皇死?等二皇子登基?” 这话一出,太子眼睛顿时瞪大。 “你……你说什么?这话不能乱说。”想要阻止她的手摆在空中。 “难道不是吗?”她现在和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昨夜是保她不陪葬,但本质还是在的,太子若败了,她也活不了。 秦施尤赌的是白照渊舍不得她死。 “你如果真要死,别带上我,”她从小流浪,看过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她求生的欲望比谁都强,“这天下谁做主本就与我无关,是因为你的母亲,你母亲救了我,我才站在这。” 她知恩,仅此而已。 十一:食我(高h) 太子落寞地转身想要离开,入眼的却是一个他在熟悉不过的背影。 白照渊。 他站在那,悄无声息。 身姿卓越,睥睨眼前的风光,好似这江山在他眼里不过蝼蚁。 太子不禁握紧双拳,他知道这是他望尘莫及的人,他甚至不敢攀比。 拳头藏在宽袖底下,青筋暴跳,手腕上多了些红色的血丝。 白照渊转过身来,看着两人:“打扰二位了?” 秦施尤捋了捋身前玩弄的头发,上前迎到:“没有。” 手自然的挽进白照渊的,笑看他。 眼里是当年初见时的清纯暧昧。 这一幕看得太子受不住,愤怒离开之时,白照渊幽幽开口:“小麻雀,别怪我没提醒你,别不自量力。” 不知道是说今天这事还是他暗中做的那些。 太子也没深究,甩了甩袖子走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怜尤宫,秦施尤才挽着白照渊进到里屋,眼里全是暖暖的,一改见太子时的冷淡。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白照渊看了一眼门外。 “噗呲……”秦施尤给他倒了杯茶,坐下来道,“怎么?你吃醋了?” “我跟他一个小屁孩吃什么醋?” “是是是,不是吃醋,是较劲了。”秦施尤坏笑。 白照渊气得作势扬起手,挥到半空落了下来。 嘴角勾出些意味不明的笑,一开黄腔:“来早点,操你。” “你……”五个字,弄得秦施尤面红耳赤。 黄昏,秦施尤又一次吃了白照渊煮的面,被带上了床。 嗦完最后一口,白照渊便把她打横抱起,仍在床上。 之后便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凶猛的样子让人看了后怕,秦施尤回神,不甘示弱地脱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比赛脱衣服。 白照渊先开始的,秦施尤先脱完。 她在寝宫里面,没穿很多衣服。 “吃面的时候就硬了,”白照渊脱完衣服压在她身上,“就在想啊,你这小嘴,若是吃我的东西能不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呢?”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敢问,秦施尤就敢发答。 她是真的意淫白照渊很久。 先前用玉势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白照渊先前洗澡的时候,在她面前出现的那根棒子。 也不是没想过,用嘴吃那东西的。 既然这么说了,白照渊起身,顺带将她拉了起来。 秦施尤坐在床榻的边缘,小穴贴着木头,看白照渊的大家伙,里面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 玉指扶住那根肉棒,亲吻龟头后看白照渊一眼,见他定定的盯着下面,不由笑起来。 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当湿润的长舌碰上坚硬粗壮的阴茎,秦施尤细细地舔着。 适时放进嘴巴里面。 她舔的得很细致,也很会磨人。 口水沾湿整个柱身,临近软蛋时,还不忘安抚一番,将那两颗都在嘴里含了一遍。 白照渊站着享受她带来的快乐,肉棒被她吞进去的那一刻,他舒缓出声:“呃啊……” 下面的小人儿双腿大开,穴肉贴在冰冷的木头上,不停地蠕动。 又疼又痒。 匮乏成灾的里穴,秦施尤用空出来的手放上去揉弄。 手指要插进的那一刻,白照渊抱着她的头开始操弄起来。 秦施尤应接不暇,只好放弃手上的动作去迎合他的动作。 真的怀疑他是故意的。 但是她没办法。 龟头插进深喉,双眼瞪大。 疼痛的撕裂感传来,模糊不清道:“呃啊……慢……慢一点……呜啊……要捅穿了……不要呜呜呜……” 白照渊不停她说的,依旧保持着速度抽插。 他知道这样很痛苦,也没折磨她,以最快的速度射了出来。 他本来想抽出来射,哪想这个小东西用上颚和下颚包裹住牙齿绞着他不让他出来。 看懂意思的白照渊彻底释放出来。 浓烈滚烫的精液射在嘴巴里,秦施尤“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次,才将那些堪堪喝掉。 等白照渊射完抽出来,剩余的精液流了出来。 白照渊蹲下亲上她的唇,将她嘴里一扫而空:“我的东西好喝吗?” 秦施尤怒着嘴摇摇头。 他蹲在她身前,大开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傲娇道:“给我舔!” 她半躺下来,用双手撑着身体。 “行,”白照渊笑她,“有来有往才是美德。” 由于她的动作,原本紧贴着床边上的木头小穴也上扬几分。 白照渊往下面蹲了些,看着那颗动人的小穴此时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他。 不苟言笑,细细地闻了闻那处:“真香。” 秦施尤傲视他,挺立的乳房被她一只手玩着。 白照渊用自己湿润的舌体触碰那已经溃不成军的小穴,甚至有些许水液流到地上。 他看的清晰,两瓣媚肉还在眨巴眨巴吐出水来。 唇附上小穴,用力的吮吸几番,意图将那处的水全然吸出。 可那里像是不竭的水源,一直在上涌。 此举弄得秦施尤在上面嗷嗷叫:“啊啊啊……呜啊……好爽呜呜……哥哥好会吸……还要啊……” 白照渊抱住她白皙柔嫩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那腿好像不听使唤般的,又自然脱落了下去。 “嗯嗯……放下面……张的大一点……呃啊……吸我的小穴……啊啊哥哥……求求你……用力吸……我好喜欢呀哈……” 白照渊放弃手里的动作,埋头对着那泉水口孜孜不倦的吮着。 “啊啊……哥哥呜呜呜呃……哈啊……” 秦施尤撑着力气,将床上的四个枕头都拿了过来,垫在自己的腰下面,双手得到释放,看是揉弄奶子。 两只手,一手一个。 秦施尤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大奶子这么好摸,怪不得那些男人挑选女人都挑奶子大的挑,小的直接摸自己的就好了,干嘛还要女人。 “嗯啊……啊啊啊……奶子也好爽啊哈啊啊……” 十二:新丧(剧情) 在白照渊的世界里,爱是双倍奉还。 他给秦施尤舔出来两次后全身而退,下面的小人儿泛滥成灾。 抵不住诱惑又低下头去互相舔,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堪堪睡去。 翌日,白照渊也是照往常一样走的很早。 而秦施尤懒懒起床之后便去了老皇帝那里,陪了他一会,又回来怜尤宫。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所有人都在这场没有硝烟中的战争中沉睡。 只有一人为之警惕。 终于等到那天的到了。 老皇帝大量服用丹药,几近休克。 身边真心为他好的人劝他皆是劝不住,这样的沉默在四月底的一个夜晚中打破。 白照渊抱着秦施尤酣眠,许贵妃也躲在阿贡的怀里。 直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陛下要不行了。” 两批人马皆是收到这个消息赶紧回禀了自己主儿。 许贵妃正睡着,听到这个消息一震:“什么?” 阿贡也是一惊。 太突然了。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便赶去皇帝的寝宫,独留阿贡一人,站在寒风中,鄙视这一切的到来。 相较于许贵妃的慌乱,皇宫之中的另一位贵妃,秦施尤就淡定许多。 屏退了报信的下人,她缓缓坐起,身姿轻盈。 忍不住笑着看白照渊。 她恨老皇帝。 皇帝的见死不救,害死皇后,让原本地位稳固的太子变得岌岌可危,让身心自在的她陷入这无尽的深渊。 当初若不是她急中生智,恐怕真的要羊入虎口。 相比之下,白照渊不比居心叵测的老皇帝好。 她嘴角上扬长舒一口气。 白照渊坐起来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有这么开心?” 秦施尤转头,脸蛋贴在他太阳穴处,闭眼缓缓道:“当然,可以和白大人长相厮守,为何不悦?” 身后的人使坏般地往她腰上搓了几下,而后道:“起来吧,换身衣服。” “着什么急,”秦施尤一个转身,坐在他微蜷的腿上,“在睡一会,他们没那么快。” 怜尤宫里皇帝的寝宫最近,等其他人赶到还需要一些时间。 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睡会。 秦施尤压身将白照渊压住,鲜嫩的食指挑起白照渊的下巴,眼神孤高,嘴角揶揄,美唇轻启:“怎么样,白大人,与本宫渡此良宵可还满意?” 白照渊失笑,如沐春风道:“乖,别闹了,你必须第一个去老皇帝那里。” “为什么?” 秦施尤变了脸,放下手。 满脸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白照渊无奈将人提了提,令她坐在自己的腰上,仰头看她:“你是'皇帝的宠妃',至少现在是,不能去晚了,至少不能比许贵妃晚。” 不然,他要怎么以正当理由将她娶过来呢? 女孩不领情地扭头,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身下也是红色的亵裤,乳房在肚兜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长发披肩,主人压根不知道她有多诱人。 白照渊全然接受来自女孩的嫌弃。 自从两人交姤后,白照渊觉得面前这个人又回归以前那个放肆敢为的秦施尤了。 秦施尤还是屈了服,去往皇帝寝宫的路上,两人分开到达。 到时周围除了太监宫女,空无一人。 这就是白照渊想要的,将其余人打发走后,装潢华丽的宫殿里只剩下三人。 他从身后那处一轮卷轴,放到已然意识不清的老皇帝枕头底下。 秦施尤一脸不情愿的蹲在老皇帝床边看他, 说道:“你干什么?” 就见白照渊将老皇帝的被角掖好,随后徐徐道来:“启帝大限将至,自然是要让活着的人舒坦,你说对不对啊,贵妃娘娘?” 秦施尤白了他一眼,这股贱贱地语气估计是从她这学去的。 太子和二皇子一同到来,许贵妃保持端庄的仪态稍晚了些。 还来了一些有子嗣或是平日里得老皇帝恩宠的嫔妃。 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老皇帝不行了,有些人甚至还想着筹办国丧。 启帝在位期间,没少干混账事,全然不顾百姓安康与生死,民间想推翻他的人无数。 国库空虚之时自己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不问实力,意想开疆拓土,没本事还好高骛远,异想天开。 秦施尤甚至想像老皇帝这种人,如果不是身份,是不是会遭所有人唾弃。 在这皇宫之中,唯一爱他的人,他却亲眼见着她死。 明明当时老皇帝的国库里面有那颗紫旭草可以就皇后,老皇帝却舍不得拿出来,害怕日后他生病需要。 以至于皇后那么好的人,生生被病痛折磨了三个月。 如果老皇帝没有吃丹药导致意识不醒,这些事情秦施尤恐怕永远不知道。 秦施尤看着老皇帝黝黑的脸庞,眼圈发红,想起皇后去世时的悲戚,对这个对她好了一年多的人一点也怜悯不起来。 他就是活该。 来之前她信誓旦旦地对白照渊说,她不可能为老皇帝的死掉一滴眼泪。 白照渊回她说,至少他对你的好说真的。 白照渊错了,不是真的,在老皇帝这里,除了他所信仰的,都是假的。 寝殿里传来阵阵啜泣,皆无一人真心。 老皇帝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被后头眼尖的四皇子看见,咋呼:“父皇!父皇手动了!”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老皇帝缓缓睁开眼,发黑的唇似是在说些什么。 现下也顾不得别的,离老皇帝最近的秦施尤凑过去听。 “白……” “白!” 老皇帝说一个字,秦施尤复述一个。 “相……” “相!白相!”秦施尤急忙转头看向人群外的白照渊,一屋子的目光都投在他一人身上。 白照渊步履轻松,走到榻前。 随着他的靠近,秦施尤的心砰砰跳,往后退了些。 最后,所有人都不知道老皇帝在白照渊耳边念叨了什么。 老皇帝睁着漆黑可怖的眼,在一屋子人的目送下,离开人世。 好些人掩面哭泣,实则心中暗喜。 白照渊也在老皇帝没了气之后,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遗诏。 其他人才恍然大悟般的看过去。 只有秦施尤好奇,老皇帝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遗诏,等明日满朝文武到了在宣读,”白照渊拿了遗诏,将其握在手中,负手,坦然道,“在座各位为我作证。” 作证遗诏的真实性。 这时一向不和的两兄弟同时附和:“这是自然。” 隔着人群白照渊深深地看了秦施尤一眼,让她放心般的眼神让秦施尤放下了提着的心。 十三:纷争(肉渣) 翌日一早,白照渊准时出现在朝堂大殿之上。 文武百官昨夜听到宫中传来的四十五声丧钟,让他们沉着的心如灌顶般提起来。 四十五声丧钟代表着皇帝去世,当时皇后去世丧钟敲了二十七下。 实际上不需要等四十五声全部敲完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皇宫中有人敲丧钟的,也只能是皇帝。 白照渊站在高台上,看着百官纷至沓来涌入大殿之内。 眼神中的锐利之势怕是掩盖不住。 他生来就是统领,亦是王者。 有人说,这天下不是白照渊不想要,恐怕早些年就易主了。 待百官齐,白照渊举起太监递过来的拖盘上的“遗诏”,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以示威严之色。 “陛下遗诏在此,众人接旨。” 百官齐刷刷跪下来。 手里遗诏缓缓展开,薄唇轻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旭允,集天下万物为一体,心系百姓,天下之利,当今之世,决明佳才。依天之灵,社稷福泽,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另,贵妃秦氏,本为鸟兽,因朕贪图其美色,将其囚于深宫,折断其翼,朕老矣,未染指其身,遂使之复自由之身,亦可以为太后,使择焉】 【钦此】 百官拜上三叩首:“吾皇万岁万万岁。” 声声鹤唳,传至后宫的每一处。 今天秦施尤是睡不了懒觉的,昨夜她在皇帝跟前守了一夜,直到礼部的人来皇帝的寝宫,为皇帝沐浴穿上寿衣。 此时,她听着这声声高呼。 心里燥得很,真正的遗诏宣读仪式在三天之后。 不用读也知道,遗诏里面肯定是太子继承大统的文字。 本来必输的局,因为白照渊的加入,反败为胜。 只要在皇帝生前没有废太子的意思,基本已成定局。 许家还在赌,赌白照渊帮太子的深度。 要想绝地反击,这三天是关键。 所谓的反击,也就是造反,毕竟现在百官都知道皇帝选定的下一任继承人了。 她身着一身白衣,坐在怜尤宫的门槛上。 直到,一个不速之客从转角处快速地向她奔来。 对方双手紧握,走到她身边,恶狠狠地问:“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让白相那么帮太子?!” 秦施尤垂着眼睛,慢悠悠地抬起来看她。 随后站起身,理了理下身裙摆,道:“可能是情蛊吧?” 这话也没错。 确实是情蛊,白照渊听了估计得偷笑一阵,然后将人摁在门上,用力的亲一把。 许贵妃叶瘦花残的脸没绷住,手掌如疾风般扇在她脸上:“小狐狸精!” 火辣辣的疼痛伴着清风吹上脸颊,娇小的脸庞舔上一迭巴掌印,瞬间红肿起来。 秦施尤闭了闭眼,收住想杀人般的眼神,换上平日里澄澈如一泓清潭的样子,人畜无害。 静静的与许贵妃对视,手上毫无征兆的扇了回去。 “打我?”这下才狠了上来,秦施尤从侍女阿桃那里接过帕子,细细地擦拭自己细嫩的手指,“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她在努力的说服自己面前这人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可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她凭什么受这个气? 不远处阿贡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阻止了许贵妃再打回去。 好说歹说将许贵妃劝回去,走之前阿贡给秦施尤递了一个敬重的眼神。 弄得秦施尤一头雾水。 后宫这种小小的争斗还不算什么,抵不过前朝的暗流汹涌。 所有人都戒备着,这个时候不能轻易站队,万一站错了就是株连九族。 许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夜间,二皇子带着五千精兵逼至,欲斩太子于东宫。 很不巧,白照渊手底下的人也带了五千人来到东宫,但是白照渊自己人没来。 而是去了怜尤宫与秦施尤欢愉。 这边正要打起来,这两人却躲在寝殿交合着。 “嗯啊啊……慢……慢点啊……白哥哥……唔哦……” 白照渊今日一来便注意到秦施尤脸上的巴掌印,他没多说什么。秦施尤本来要生气,可他却黏上来,要了她一轮又一轮。 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被带去沐浴。 白照渊才亲了亲她的眉眼,说道:“放心吧,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沐浴后休息了半个时辰,她穿着丝质的外衣,软塌塌地坐在白照渊腿上,脸埋在他脖颈处。 十四:过往(剧情) 外头传了一阵阵脚步声。 有人闯进来,就听那人,隔着屏风:“吾主,人带来了。” 秦施尤惊觉,这声音好耳熟。 瞪大眼睛看白照渊,旋即快步走出来。 入眼的正是今日她在宫门口见到的两人。 许贵妃和……阿贡。 许贵妃被捂住嘴巴,而阿贡则是一身夜行衣半跪着。 猜到白照渊要干嘛之后,也不等他示意,直接一脚踹到许贵妃的腿上。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她秦施尤最会了。 一把拽出许贵妃嘴里的草料,还沾着泥巴,秦施尤嫌弃地挥了挥手。 “呸呸呸……” 许贵妃嘴里吐出些许草料渣渣,气喘吁吁地对身后说:“贱人,为什么背叛我?” 今晚许贵妃是在逃跑的路上被阿贡带走的。 她连跑都不忘带上心爱的面首,费尽心思迎来的却是背叛。 身后那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任由许贵妃瞪他。 “吾始终效忠吾主,无任何背叛之说。” 他声音平淡如死水,一身黑衣融入夜色,好似那个整日与她欢爱的人不是他一般。 秦施尤双手抱胸看着一出大戏,她不是傻的,怎么样也能看得出来,这个许贵妃最喜爱的面首,只不过是白照渊安排在许贵妃身边的暗线罢了。 可惜许氏用情颇深,到头来不过是一篮竹水。 不禁一笑。 这笑意落在许贵妃眼里尤为讽刺:“呵。” “以前我是多么风光啊,在这皇宫里,连皇帝都敬让我三分,我身世不比皇后差,凭什么她的儿子是太子,平时明明我儿子和她儿子只差了一天出生,我的儿子却是二皇子。” “她昭禹家里能帮她的都死光了,皇帝还对她那么好,后来昭禹也死了,是皇帝害死的,想想她生前该多么绝望啊哈哈哈哈,最爱的人有能力救自己却袖手旁观,你知道吗秦施尤,我在这深宫最痛快的一天就是皇后死的那天!” “你知道为什么,我除了痛恨皇后还有你吗?明明你也不是完美的,白照渊却那么喜欢你,而我喜欢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去死,他为了另一个人死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许贵妃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眼里爬满了血丝,被周围昏暗的烛光映衬的极为恐怖,像极了地狱之门中爬出来的恶鬼。 声音忽高忽低,整个大殿之内只有她一个人讲话。 继而她又道:“是你啊!呵呵哈哈哈……我喜欢的那个人,是昭禹的弟弟,那年他跟昭禹去救人,当时我还不知道,不过后来我找人费尽心思调查了,他救得那个人被皇后带回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与亲人诉说苦楚的小孩子。 眼神空洞看着地面,倏而抬头望居高临下看她的秦施尤,随后一阵奸笑:“他为什么救你?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她记得,她初入宫那会去过皇后的宫中,见到了大家口口相传已久的大美人秦施尤。 那时她什么都不知道,被家族逼进了宫。 只见那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跟在皇后身后,十二岁的她已然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皓齿星眸,款步姗姗,罗绮文秀,真真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人。 贫瘠之地出来的姑娘能有这气质,可见皇后没少打磨。 换句话来说,是天生丽质。 若真是贫苦出身,要能做到这样,也只能说是天生的了。 后来许贵妃查到她所爱之人是为面前这人死在他乡的,她便坐不住了。 皇后在身边却没有阻止,她也该死。 她的昭辛不可能为一个陌生人而以身犯险,一定是这长脸吸引了她。 许贵妃年轻的时候也很漂亮,而昭辛又是京城里面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好色之徒。当年也是因为一张脸,让昭辛同意了婚事。 这也就是许贵妃狠秦施尤的原因。 她的儿子并不是她亲生的,是她姐姐留下来的遗脉,后来记到她这里,两人如亲母子般相处。 秦施尤处处比她好,但是有一点,就是二皇子。 她有孩子,秦施尤没有。 就是这样,她处处拿二皇子送她的东西到秦施尤面前炫耀。 如今,二皇子死于东宫之乱,她只能狼狈的跪在怜尤宫。 许贵妃将一个人的戏唱完,引得秦施尤长叹一声:“你真悲哀。” 微风拂轻丝,卷起她落在地上的冰丝长摆。 白照渊没什么动静地走到架子边,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 秦施尤静静地对上许贵妃凶恶的目光,眼神如俯瞰一只卑微的蝼蚁般。 周围寂静,连月色都听她说:“你知道当初那位小将军为什么救我吗?” 她缓缓将手边的袖子撩起,轻轻拍手腕,上面渐显一滩红色。 许贵妃跪起身,仰着脖子看秦施尤的手。 与此同时,白照渊的目光也落在秦施尤的手上。 就看到上面出现一个很繁琐又能一眼认出来的字,昭。 传说中古族昭氏,出身必带这种隐形刺身。 而皇后的昭,则是古族昭氏极为落下的旁支。 昭氏祖训,遇此刺身落难者,昭氏任何一门旁支必救,若失,必逐之。 “我是他们主家的人,”秦施尤平静地开口,“当时我被夹在一条缝里,手上刚好被碎石砸中,昭辛看到我的手,叫来皇后,两人合力将我救出,只是那条缝突然塌了,昭辛死在了那个缝里。” 昭氏古族是迄今为止最为古老的家族,只是衰微,不被世人知晓。 而秦施尤,自小被父母遗弃,她不知道家人在哪。 对她来说,皇后就是她的家人。 出于感恩与愧疚,本可以不听皇后的话入后宫的她,还是踏进宫墙。 白照渊盯着那个字,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冷冷道:“我的娘娘还有这么多秘密呢?” 秦施尤:“……你吓我一跳!” 回瞪他,一点也不畏惧。 许贵妃眼神空洞,几乎要疯了一般嘶哑:“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一定是昭辛看上你的脸,他不关心什么家族事的!” 她错了,昭辛虽是浪荡公子,但他知道轻重。 许贵妃颤抖着,脚被绑住,被白照渊示意阿贡带出去了。 殿里只剩下秦施尤和白照渊两人。 白照渊从后面抱住秦施尤,厮磨她的耳朵:“娘娘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阿渊……”声音里面透着委屈。 白照渊闭了闭眼,对她算是无可奈何了。 她没有私自去了解过她的过往,一切都是她自己说的或是从皇后那里听到的。 他从没想过这小姑娘还有这么大的背景。 女孩的双手附上他抱着她的手,转头贴着他的脸颊,面如冠玉。 夜色从门前照进来,凉风中听她讲。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告诉我的。” 她也不是纯真善良的小白花,她是虎饿捕食的大野狼。 会为了活下去,自相残杀。 “嗯?” “以前我觉得活下去是我人生中的唯一目的,哪怕环境恶劣,我都只想活下去。现在有人保护我了,我不用担心死活,不用担心战乱或是饿死……”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小到听不见。 白照渊似有似无地叹了声气,大掌盖住她的小手,无声安抚。 等女孩重新振奋,他听到她说。 “现在我的目的是让一个人爱上我,永远挚爱我。” 谈起不爱会万劫不复的地步。 四目相对,桃花眼微眯,下方色泽鲜润的卧蚕拖住那一双眼睛,白照渊不由失笑。 在她一脸正色之下,轻佻眉毛,薄唇吻了吻她的眼睛。 笑着说:“小傻瓜。” 白照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接刚刚的话茬:“在你告诉我你要入宫的那一刻,就已经爱得无法自拔了。” 十五:乱局(剧情) 这边意乱情迷,另一边的许贵妃可不好过。 许贵妃魔怔般的被阿贡拖走,到寂静的深宫出口。 这里守着的人都是白照渊的人,阿贡一路畅通无阻。 来到郊外的一座房子里。 这里是白照渊关押人的地方,一般人进不来,阿贡看着许贵妃空洞的眼神,不由胆寒。 他是白照渊最高近士之一,深受白照渊信任,也是所有近士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被白照渊派去许贵妃身边。 在许贵妃身边一年多,他知道了很多许氏和二皇子的小秘密。 阿贡一桶凉水泼在许贵妃的头上,让她清醒一点。 “你干什么!!”许贵妃反应过来怒吼道,“要杀我吗?” 她虽然这么问着,可她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死亡。 “醒醒。”这是她从没听过的、阿贡说的话。 以前他都是舔着她来,偶尔放肆,现在这种清冷的生硬的声音,让濒死的许贵妃很陌生。 “嗤……”她冷笑,道,“阿贡,你永远是我的豢宠,永远都是,一辈子都是。” “嗯。” 很冷淡的一声。 他回完,背后传来同为最高近士的阿免的声音:“胆子不小啊?” 阿贡听到阿免的声音回头,一个和他穿了一样衣服的人出现。 阿免一手搭上阿贡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折磨人的工具,一脸戏谑的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 几样工具放到阿贡面前:“选一个吧?” 同样的,两人眸子里都带着冷光。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颜撕开。 阿贡长时间没搭理阿免,阿免也没自讨没趣继续盯着他。 转而向身后的许贵妃说:“你选。” 对上许贵妃恐惧的目光,阿免来了劲,抽出一把刀子,挑上她的下巴。 嘴角扬着冷笑。 “怕吗?” 许贵妃抖了抖:“要杀就快点。” “杀?”阿免低笑,“我们不杀你,你的命留着给我们夫人。就是你昨天打我们夫人的事情,得解决一下。” “夫人?” 许贵妃想了想,她昨日没有面见什么夫人啊。 但是打人,她倒是扇了秦施尤那个小贱人一巴掌,可是秦施尤也打回来了啊。 “想起来了?”一直没出声的阿贡问道。 这夜很长,长到死了上万人。 而这一方的许贵妃被十几个大汉折磨的半死,直到第二天太阳快要下山才结束。 另一方白照渊和秦施尤欢愉两天两夜后的早晨。 白照渊开启宣读遗诏仪式。 他站在上面,前朝和后宫分站两排,穿着素衣。 许贵妃没来没有一个人奇怪。 前日许氏败,这事口口相传传的很远。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许氏的背水一战。 但是他们不知道许氏没有任何退路,白照渊手里的那些东西够让他们九族尽毁。 事实上不仅仅是阿贡,整个庞大的许氏都被白照渊安插了人。 遗诏宣读完毕,太子和秦施尤上前叩首。 随后御史大夫开口:“不知贵妃娘娘,如何抉择?” “本宫自是要看着‘我儿’登基的。” 一片寂静下,白照渊黑了脸。 窒息感扑面而来,强大的气场让这个大殿的所有人屏住呼吸。 他们多多少少都还是听说了白照渊心悦秦贵妃的事情,朝臣在提前听到遗诏的这三天都以为白照渊会让秦施尤恢复自由身。 几乎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结果这一反转,他们懵了。 即使再生气,白照渊也没有在大堂上和秦施尤闹。 仪式结束,已是夜晚,秦施尤被拉着离开。 行至没人出,按在墙上强吻一番后,白照渊说:“为什么?” 他都已经把去处想好了,带他回他的家族。 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枕边人。 为什么不选我? 一听到秦施尤的决定后,他心里跟炸了一般的疼。 秦施尤被他拽的手腕红了一片,思索片刻:“做太后不好吗?” 太后,天子的母亲。 好,当然好。 可是在白照渊看来算不上好。 他费尽心思将她带出深宫,可是他却想一辈子留在里面。 “阿尤,不要任性,好不好?”白照渊像是脱了力般的艰难开口,可以说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 秦施尤这个出乎意料的决定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紧缩了一下,包括白照渊以及太子。 太子心里自是高兴的,捆住了秦施尤就相当于捆住了白照渊。 没有人清楚秦施尤怎么想的。 她揉了揉被拽的生疼的手腕,也和白照渊一样脱了力气,靠在墙上:“我姓昭,但是我找不到我的家,我不知道除了皇宫还有那里是我的家。” 对小时候的她来说,流离失所已是家常便饭,饿着肚子逃命也不在少数。现在的她只是想改变这一切,她不要找不到家。 仅此而已。 只是白照渊永远都不会懂。 他是众星捧月中长大,强大的家族背景使他过着锦衣玉食家财万贯的生活。 她不是不信任白照渊,她是不信任何人。 在她知道圣旨内容的那一刻,她站在台下,偷瞄台上的白照渊,心里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爱不是永久性的。 她在白照渊的眼中看到自己,是即使再浑浊,也能看清她的身影。 秦施尤突然泄了心,有点不舍这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 她害怕他独自离开,不要她了。但如果他因为她做的这个决定丢下她,秦施尤会觉得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很正确。 白照渊声音低哑,沉得如平静的水中月被撕裂一般:“我知道了。” 今时今日,他才知道自己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没有力气的手从墙面脱落,转身留给她一个荒凉的背影。 “我会给你一个家。”白照渊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秦施尤一直目送他到宫廷拐角处,看不见他了,她才底下身子,抱住自己哭泣。 夜风微凉,时间流失。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勉强从墙角站起来,身子沉得像是拖了几千斤铁块一般。 到了怜尤宫,空无一人的庭院秦施尤早已习惯,只是在这样的夜晚无人又挂着白帷,萧瑟且渗人。 秦施尤自嘲一般的低笑。 平常人待在这样的地方早已吓得离开,可她呢? 像是家常便饭一般。 她不是爱笑的女孩,也做不到想京城家户里的大小姐一样善解人意、性格温婉、敢爱敢恨。 她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 还是个落魄贵族的孤儿。 她爱上一个人好难,即使爱上了,她也没有能力成为他的什么人,没有人给她撑腰,也没有人是她的后路。 爱了、弃了。 世间都是这样。 这一回她赌不起。 十六:回程(剧情) 白照渊回到城郊的房子。 这里建造的很大,平日偶尔在这边歇息。 他让阿贡给他拿了酒、上了菜,让阿免阿贡两个人陪他喝。 两人自是不敢多过问什么。 只是白照渊自己的一边喝酒一边吐露心声。 近士们都是从小跟着白照渊的,这是白照渊第一次这样。 借酒消愁,从白照渊的言语中他们听出来,是他们“夫人”不愿意跟主上走。 阿贡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阿免可谓是情爱中的诸葛亮,他说:“主上我觉得夫人这是害怕你会不要她,她说她没有家,只是说她没有人给她撑着,如果您真的不要她了,她连条后路都没。” “我会不要她?”白照渊醉醺醺的趴在桌上,眼神犀利,“我要是不要她,至于为她跑断腿去那什么昭氏古族吗?” “可是……” “我要是不要她,我干嘛还要一开始招惹她?你以为是她先招惹我的?我跟你说,我故意的!” 阿贡:“主上,不是你没做,是你没告诉她。” “……” 阿免:“对对对!我就是要说这个。而且你两谁招惹谁我们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是互相招惹!” 白照渊爬起来,脸上通红:“她有目的,她利用我,我都心甘情愿给她利用,为什么还要怀疑我对她的感情呢?” “可是你跟我们说有什么用呢?你跟夫人说去啊!”阿免越说胆子越大了起来。 虽然主要还是白照渊在喝,但是像阿免这种酒量,又是烈酒,没几杯就醉了。 眼神迷离,白照渊抱着酒坛:“说了她也不愿意听,就喜欢和我唱反调。” …… 直到老皇帝头七,新帝登基。 两人才见上面,都是赌气似的回避了对方。 登基大典结束,白照渊匆匆拉住秦施尤离开,当天华日之下,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人离开。 但是不管是谁都不好说什么。 拖着隆重繁琐的服饰到一处小花园,秦施尤试探着问:“不生气了吗?” 白照渊不说话,就盯着她。 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增加,秦施尤没脾气求饶:“你别生气了嘛,我们还维持以前那样的关系不好吗?” 白照渊:“阿尤,我不能一直待在这边的,我还有我的家族,本在造乱没那么严重的时,我便要走的,但为你,我便多待了两年。” “所以,”秦施尤停顿一下,握紧双拳,“你要离开吗?” “嗯。” “……” 秦施尤眼中,闪着水光,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一般的颤抖起来。 她几乎都能想得到他若是走了,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了。 “我想,带你一起走,我会……” “我不信!”随着他的话说出口,秦施尤猜到了后面他要说什么,打断道,“我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的诺言,任何的海誓山盟都有瓦解的时候,我没有办法……” 白照渊:“那若我为你折一道圣旨,真有那个时候,你可以回皇宫,继续当你的太后,我再为你寻找你的亲人,这些天还算有些进展了,我给你找退路,我很需要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秦施尤失控的手顿住,她没想到白照渊会这么说。 她一直觉得像白照渊这样骄傲的人,是不会去理解其他人的苦楚的,是没有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天性的。 但是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好像是自己错了。 秦施尤哭的泣不成声,抱住他:“真的……吗?” “嗯,真的。”白照渊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说。 心结化开,两人回到怜尤宫,补足这些天没有相融的交合。 翌日一早,白照渊起的特别早,几乎是没睡。 直奔新帝的寝宫,让他拟了一道圣旨,在早朝上宣读。 新帝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把秦施尤带走。 秦施尤只比他大一岁,却要做他的“母亲”。 实在荒唐至极,其实在他看来也觉得秦施尤做皇后更好。 只是对手在眼前,没办法。 早朝上,新帝让人宣读了那份刚写的圣旨。 表达了太后要游历四方,日后回朝依旧是他最敬重的人。 而白照渊也辞了官,说还会回来,劝某些不安好心的人不要放肆,若是被他知道了,他会让那人生剥了皮。 不出三日,白照渊便带着秦施尤走了。 名义上是太后出行,自是要百官目送。 谁不知道,这是前白相堂而皇之的私奔呢? 因有了秦施尤的加入,白照渊手下那些轻功了得的人也慢了下来,随着秦施尤的车架。 浩浩荡荡的一条队伍,秦施尤和白照渊却在里面卿卿我我,除了车夫没有人靠近这里。 白照渊还特地找了个耳聋的车夫。 周围人都离这辆马车远远,像是白照渊提前吩咐了一般。 远处阿贡阿免骑着马,阿贡一脸悲优缓缓御马前行。 阿免看见阿贡这幅样子,睨一眼他手上,上来调侃:“怎么?还在想着你那位贵妃啊?” “没有。”风中,阿贡目视前方。 阿免:“别藏了,我都看到了。” 阿贡波澜无惊的眼中才多了些破碎,马上一颠一颠的,勒住缰绳的手腕上多了几条血痕。 昨夜,临走前,阿贡去了关押许贵妃的密室。 趁着夜色,将人放走了。 话语间,许贵妃激动,将这些天她和阿贡在床上说的情话都吐露出来。 黑暗处的阿免大为震惊,他没想到阿贡在床上竟是这样言语不饶其人的人。 “你说我们夫人那这个,”阿免思忖片刻,道,“是不是真的?” “夫人不好看吗?”阿贡转眼看他。 “好看!绝对的好看!” “那不就是了。” “啊?”阿免被他这话说得有点懵。 “别多想,主上让我说的。” “哦哦,好的。”阿免犹豫了,之后一段路程,都在回想阿贡的话。 难道是说夫人太好看了,所以人人都想上她???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他不敢。 十七:马车(肥h) 马车里,白照渊抱着秦施尤,大掌摸到她小腹的位置被秦施尤制止。 “你干什么?”她嘴边微肿,脸上的胭脂的红都盖不过颊处本身的红嫩,“外面有人,你注意点。” 她出行时的衣服略微繁琐,这一路上都被白照渊脱得七七八八。 秦施尤心里一直想着,只要不过那条界,她就随他去。 毕竟是自己对不起白照渊在先。 “外面没有人。” 听这话,秦施尤显然不信,挣开他凑到小窗边看了两眼。 “……” 好像是。 前后两队人马的距离差不多都间隔了五十米左右,要说有人吧,也有,要说没人吧,好像也没有。 行吧。 秦施尤退回来,看白照渊狡诈奸佞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等等,”她突然想到什么,阻止白照渊要动作的手,“车夫啊!” 白照渊低笑:“车夫的耳朵,聋的。我的娘娘,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在下就上了。” “……”你还真是万事俱备,秦施尤问:“想在马车上面玩很久了吧?” “也不是很久,就是上次看到你出宫坐马车的时候。” 秦施尤想了想自己上次出宫是什么时候,貌似是去年踏青。 这老男人!! 凶愤地瞪了白照渊一眼,随后迎来了今天第n个吻。 白照渊这次吻得特别急,窒息感渐渐涌上来,中途白照渊放开她喘了气。 以及,衣服被他扒完了。 秦施尤躺在背后的虎皮垫着的椅榻上,两边的软枕被白照渊用来垫在她的身下。 因为只是个椅榻,空间位置有限,她的双腿还是放在地上,椅榻距离地板的距离刚刚好,像是专门量身定制的一般,她放着很舒服。 白照渊放开她,两只手将她的双腿掰开,小穴在窗户纸照耀进来的光上,泛着水渍,粘稠而缓慢的液体贴着肥唇流下来,香甜滑嫩的气味扑面而来。 白照渊闭着眼享受了一下这味道,细细地闻着:“宝贝儿,你的骚水好香。” 这个角度,秦施尤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透过人体触感接收到那处液体流失的信息,她紧抿着唇看下头那颗脑袋。 上半身是躺着的,下半身只有臀部的一小部分在软垫上,双手抓住白照渊为她准备的枕头上。 “呃……” 这轻音让白照渊迫不及待的眼中多了些光芒。 “多叫叫,叫的骚一点!” 白照渊将下巴搁在她小腹下面的位置上。 他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坚硬挺实的喉结压上洞口,在她讶异的目光中,紧紧压上去。 温热的舌尖细腻地舔湿她肚脐眼的位置,秦施尤实在不行了,被玩弄的上热下烫的,求着他:“嗯嗯……哥哥……插我……用力的来!” 白照渊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她。 离开小腹那块,见粘稠的白液要流下她的身体,骤然嘴唇贴了上去,将那块液体吸走。 完事还漫不经心地评价一句:“真甜!” 秦施尤被弄得没了脾气,下腹主动滑下去,贴着他的嘴唇。 由于她的动作,本来搭的好好的枕头也滑了下来,秦施尤整个身子一震:“啊!” 白照渊及时将她身子拖住,轻微地叹了口气。 “别动,我来。”不可言喻的无奈。 秦施尤开心了,笑着看他。 一副嘚瑟样。 秦施尤爱耍脾气,不管是哪里,只要能嘚瑟,她绝不藏着掖着。 可能就是天性使然。 白照渊惯着她,刚刚被舔干净的小穴如泉涌一般延绵不断的上了新的液体。 这入口滑腻的液体,就好比佳品蜂蜜,可能比蜂蜜更滑一点,但是同样都是甜的,让人吃了一口就爱上。 他再次慵懒地贴上,这一次他没有只是舔走流下的。 而是让薄唇紧紧贴住那一大块肥肉,慢慢地吮吸起来,像是想要将那泉涌吸干。 “咕咚” 吞咽的声音,一声又一声的接踵而来。 “啊啊啊……哥哥……唔哦哦……好爽啊……哥哥好会吸……美死阿尤了……呜呜呜……我好喜欢!!” “哥哥再用力一点吸……阿尤想要哥哥用力……啊……” 白照渊十分听话地吮住她,下唇像接吻一样蠕动着,他很爱这片洪泉,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 秦施尤紧紧攥住枕头,余光瞥着下方。 只见有一颗束了发冠的脑袋在不停的动,她唇边勾住狐媚的笑。 晚风吹起遮挡窗户的帷帘,只开了一小半的窗户还是能看到外面倒退的光影。 秦施尤觉得自己也貌似喜欢上了在马车上与他欢爱,特别是前后都有跟他出入生死的兄弟。 这样子光天化日的欢淫,好像更别有风趣了。 她叫得越来越骚,空气泥泞起来:“啊啊啊……哥……哥阿尤……爱你啊啊呃……唔哦哦……好爽哦……好厉害……” 困惑白照渊的问题是,这女人小穴里的淫液,是真的不会断吗? 他吮了这么久,那一处还是源源不断的涌着。 白照渊觉得自己喝了得有一壶了,他虽然说不了话,但是能听到秦施尤的叫声,得到她欢爱的回应,白照渊更卖力的吮吸。 直到白照渊的嘴麻了,才堪堪收口。 “哥哥……好棒!” 此时两人都大喘着气,四目相对。 秦施尤还是抛出自己那百年不变的狐媚脸,白照渊看得入味,笑道:“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没办法,他就吃秦施尤这一套。 这姑娘也不知道更谁学的,就是喜欢这么勾他的魂。 白照渊站起来,自己解开被大鸡巴顶起来的裤子。 车内空气一滞,宽敞的马车有微凉的风拂过。 在皇家,太后出行的车架是不用任何人弯腰的,因为足够大,足够宽。 即使八尺男儿站在里面,高度也绰绰有余。 在秦施尤勾人的目光中,白照渊快速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两人此时身上都不着一物,对视几秒后,秦施尤想到什么,站起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上去。 白照渊这倒是乖得很,坐在她刚刚起来,带着温度的软垫上。 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她自己细嫩的双腿放在他坐的位置的两边。 小穴正对着他的大鸡巴,马车还在不停的前进。 车夫耳聋,提醒道:“前面有一段路很难走,太后娘娘和大人坐稳了。” 说完也不知道他们听到没,继续默不作声的赶路。 “大人……你听见了吗?”秦施尤双手搭在他脖颈两侧,勾住。 “嗯。”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直到对方的心思。 秦施尤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旋即低头,将那物扶住,对准自己的小穴。 这短短一小会,就已经有一滴液体落在两人间空隙中的垫子上。 龟头缓慢挤入肥逼的那一刻,刚好马车颠簸了一下。 整个龟头没入小穴,柱身仍在外面需要借助人力才能进来:“大人,你推我一下啊……呃……” 白照渊听话地用力挽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 随着一声尖叫,整根没入。 这一段正如车夫所说,很颠簸。 秦施尤不需要用什么力气,两具身子借助惯性不断的抽插。 两人左右摇摆着,白照渊怕她摔跤,握住她的腰,轻叹。 自己开始用力的抽动。 白照渊有一种习惯,在女上的时候,自己抽出的那一刻也要将没什么重力可言的秦施尤也掐着腰拎起来一点。 仿佛这样才能更使上力。 事实也正是这样,秦施尤对他来说是没什么重力,但事实上还是有的,就是不多而已。 这样重力借助起来,还是很好用。 “呃啊啊……白……白照渊唔啊啊……大力操啊啊……我好爽呀哈……呜呜哦哦哦……” 在白照渊抽插的同时,秦施尤自己也不自觉夹紧那处。 “呃……”白照渊轻喘一声,说出了在性事上少有的骚话:“别夹太紧,会操不动的。” “呃……啊……哥哥没事……只管用力撞我就行了……你撞得越重……我越爽哈啊……再大力点……” 白照渊无奈,加深了力道。 在寸步难行的穴里,开出了一道更大的性花。 火热的肉棒紧紧贴住小穴的肉壁,秦施尤低头看下面,只见自黑的肉棒抽插同时带出她红嫩的穴肉。 那里被他撑的鼓鼓的,身上还有一处瘙痒。 “呃啊……哥哥吃奶子……嗯嗯……喂哥哥吃……啊啊啊……美死了……”说罢松开固定自己身子的双手,有白照渊掐着她的腰,她是一点也不怕马车颠簸自己失重跌倒。 鲜嫩的手指握上自己的双乳,自己揉弄一番,硬挺的乳尖抹至他唇上。 送上门来的吃食,白照渊自然是不会放过。 一口含住美人儿的乳。 颠簸中左右摇晃的身子同频共振的摆着,只是惯性作用下,可能他叼着秦施尤一边的乳,侧脸就会被还没来得及过去的另一边的乳打到。 不说,还怪疼的。 软软的奶子,惯性产生的力可不小。 两人紧贴着,那一小半未关的窗户,在微风卷起的帘下,若有若无的被外界偷窥着里面的性事。 在骄阳和扶风之下,秦施尤成功泄了身。 “啊啊啊……不行了……高潮了……呜呜呜……爽死了……” 泥泞之下,水液大片大片地留在垫子上,白照渊坐的位置成了一片汪洋。 这一段高潮使得秦施尤没了力气,即使奶子被白照渊叼着,她也没力气在卖骚了。 想也不想直接靠在白照渊的肩上去。 动作迫使乳上扬,白照渊低头。 最终还是怕咬疼她,松开了口。 十八:洪流(高h) 这一段路程如车夫所说那般,坎坷异常,到处都是小水坑。 被车轮重重一压,浑水四溅,如车里的淫液一般,散的到处都是。 马车的震荡,女人的淫叫,男人的喘息,三种声音交杂,除了这便也是风声。 此时秦施尤不再敢放肆了,张皇失措间,紧紧抱住白照渊的头部,贴在胸前。 不管不顾地尖叫。 “啊啊啊……哥哥……好爽呀……射进来啊啊啊……呜哇哇……哈昂……” 在这样的淫叫中,秦施尤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女上的姿势淫液总是乱飞,甚至窗帘上,都沾了些,秦施尤顾不上其他的,舒服的肆意喘叫。 “哥哥以后……都要给阿尤……都给阿尤……唔哦哦……我有喜欢呐哈啊……啊啊……” “阿尤是……只此……哥哥一个人……的呀啊啊啊……只要你在干我……我什么样的都原因……唔哦……” 秦施尤心里清楚,白照渊不可能那么快就射给她,这人好面子,一般要等她高潮三次以上才肯泄出来。 不过也罢,久一点爽一点,攒的精液好多。 白照渊的脑袋被秦施尤的两坨软肉左右夹击,下体交合抽插,两颗软蛋不断地在她肥唇上叫嚣。 阴茎上挺:“我们一会一起射。” “好……好呀!” 秦施尤乐意之至,这种水乳交融的状态她可喜欢的不得了。 到那时阴茎的冲击和高潮的滚液,更是爽的不得了。 事实正如秦施尤所想那般。 片刻后,白照渊发出一声低哑喘息的呻吟:“呃嗯……” “哥哥……要射了吗啊啊……” “嗯!” “好……好的!” 白照渊放出自己的精液在她穴里,阴茎整根没入,她的小腹有了他的形状。 秦施尤也打开阀门,放出自己第三波高潮。 两队炽热的液体瞬间融入到了一起,汇聚在秦施尤身体深处的子宫地带。 “啊啊啊……哥哥啊……呜嗯啊啊啊……” 两人双耳俱是空明,听不清任何声音,只是本能的尖叫和娇喘。 白照渊知道她身体敏感,于是带着她的手,在两人都在泄洪的情况下,一大一小的手来到女孩的小腹上。 轻轻地按压那突出的形状。 “呃嗯嗯……昂……”白照渊嘴里艰难地吐出喘声,他也是爱得不行,没见两人对此的热爱。 精液注入完毕,秦施尤倒在他身上,耳边想起白照渊的低笑:“磨人的小妖精,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昂昂……”她是听见了的,实在没力气回答他,轻微发出点声音回应。 女上让交合特别紧,不管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液都被堵在穴里,无法释放。 清醒过来,白照渊在拂她的发梢,她口中呢喃:“太满了,胀得不行了……” “嗯?”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本能的扶起她,看向她。 “里面的……水……太满了……” 子宫几乎是灌满了他的东西,难受得紧。 听到声音的白照渊不由又是一声低笑:“好。” 旋即便将人抬起,两人之间产生一段距离,大鸡巴此时软了下来,脱落小穴的那一刻耷拉在他双腿之间。 秦施尤穴里的液体如急急巴巴渴望光芒般的从黑暗中流出,“滴滴答”落在地上。 穴内的部分液体尽数脱落,秦施尤只有小腿勾住了他膝弯,其他的力气全靠白照渊提着,事实证明他臂力相当可以。 这一小段路程还在小幅度的颠簸,直到白照渊将自己放上他腿上的那一刻,迎来了一次最严重的波动,随后便是平整的路。 秦施尤知道,这是上了管道了。 再次坐上白照渊的腿,只觉他身上的那一处又好像硬挺了些。 水液裹满两人交迭处,秦施尤紧抿着唇,想说什么。 “哥哥!” “嗯?” 白照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施尤非常喜欢叫他哥哥,每次她一叫,他都会笑意回应。 秦施尤:“你看这个地上!全是水液,等一下到了客栈下车怎么办??” 跟他贴的很近,抑制不住般的吻了他的唇,随后又气哄哄地说道。 “到时候他们都看我笑话!” “谁敢看你笑话?”白照渊低哑着嗓子笑道。 薄唇贴上她红中透嫩的脸颊,轻声:“没人敢看你笑话,一会我处理了,别担心,嗯?” 秦施尤靠在白照渊的怀里,俯望着他,不知觉的唇角扬起笑意。 “笑什么?”看见她笑,白照渊也笑,双眸微眯。 秦施尤答:“就是觉得,这样的我,好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 被疼爱的感觉,是她从未得到过的。 先皇后在世时,虽仁慈,但她始终不及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座华丽宽大的车子再马不停蹄的赶路,实在两具赤裸的身子在马车中相拥。 白照渊的唇吻上她的,再次开启了新一轮的战斗。 此后的一个时辰,不知操干了多少回。 直到秦施尤阻止他:“不行了……不要来了……我受不了呜呜呜……” 离椅榻最近的木板上,由于马车不断的前行,将这些淫液堵在椅榻下方木板前方。 或是有些机灵的液体顺着两块木板间的空隙溜了出去,洒了一路。 官道虽比小路宽敞,始终溅起一路的灰尘,挡住那露水的马车下方。 白照渊笑:“好,不弄你了,你将这衣裳穿上。” 说罢,便见他从某一处暗格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是一件干净的水色衣裙。 秦施尤虚浮无力接过来,又看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伸向另一处。 拿出一个水壶。 秦施尤:“……” ……水你都准备好了。 他瞥她一眼,笑说“你自己站起来先,我给你弄水擦擦。” 秦施尤听话地从他身上站起来,扶住一旁的墙,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白照渊将手上的水壶尽数倒在一片毛巾上,拧干,随后看她。 “要不然……我自己擦?” 秦施尤小心翼翼地问他,脸红的不像话,局促站在一旁。 白照渊拉她坐回自己的腿上:“宝贝儿,你是想自己擦还是想挨操?” 二者选其一,秦施尤果断选择:“那你来吧。” 收回想要夺过毛巾的手。 白照渊摇了摇头,手伸至她的下体。 那美得让他不舍的地界火红火红的,泛着水光,伸手将毛巾放在她穴前,轻轻擦拭。 略有糙感的毛巾贴着稚嫩的小穴,那处瞬间敏感地将酥麻感传至全身。 “呃……” 秦施尤昂着头,死咬着唇,她不知道如果她叫得大声点,会不会让白照渊硬起来。 她不敢叫。 等白照渊慢慢擦拭完毕,他又一点一点为她穿上衣服,吻了吻她的唇:“先这样,一会到客栈在洗个澡,乖一点。” “嗯……” 她将衣服细细整理一遍,这裙子真好看。 旋即又看向白照渊,他正在从对面的暗格里面拿出自己的那套衣服。 硬挺的鸡巴矗立在腿根。 “……唉,”秦施尤感叹一声,这男人真的太容易硬了,她试探,“要不……我给你舔出来吧?” 白照渊:“不要,你穿的新裙子,一会‘火’下去就好了。” “喔喔。” 秦施尤乖乖坐在椅榻上,泥泞的马车内部没一处是能坐的。 总也不能一直站着,秦施尤就随便找了一个干净点的位置,坐下来。 十九:流逝(剧情) 等到下了马车,白照渊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这一处,自己将人牵下车后,对秦施尤道:“你先暂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处理马车。” “好。” 耳聋车夫站在一边,奇怪这些人的作为。 白照渊独自架着车,动作肆意潇洒,一点也不像匆匆驾车人,倒像是位逃出家族的翩翩公子。 到一处空地,泼上藏在后座的燃油,点燃火星子。 不过一瞬,这一辆名匠着制的马车烧起熊熊大火。 秦施尤站在原地看那处闪着火光,心里猜了个七五八十。 也好,里面流下的那些东西丢死人了。 白照渊手下的人先进客栈开了房间,阿贡想要上前叫秦施尤去休息,被阿免拦住:“你没听主上说不要靠近夫人吗?” 阿贡摆出一个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不过还是没过去。 等白照渊回来,看人还站在风中,蹙眉看客栈门口看戏的两人,眼神冷厉。 小姑娘傻傻地站在那,和车夫两个人。 一个聋子,一个傻子。 白照渊看着看着就被自己的思想气笑了,走过去道:“走吧,进去了。” 阿免眼神好,戳戳阿贡道:“刚刚主上那是啥意思啊?一会吓人,一会发疯的。” 阿贡:“……?” 他双手抱胸,臂弯里插着剑,懒得搭理他,独自走了。 “唉?唉唉?啥意思啊?” 不远处两人走过来,阿免及时向他们问好:“主上,夫人!” 秦施尤:“……?” 本来安安静静被白照渊拦着走的秦施尤转头望向白照渊,满脸写着不懂两个字。 为什么就叫她夫人了?? 白照渊眼里装了这冷冽的风一般,对阿免:“注意点。” “?”更不懂的是阿免。 什么注意,注意什么,为什么要注意?? 兴许是他们私下里叫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 白照渊无奈摇头,拉着秦施尤上楼。 进了门秦施尤才问道:“怎么就叫我夫人了?” 白照渊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不是他叫人叫的。 “行吧。” 就一个称呼,秦施尤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秦施尤没有侍女,皇宫中也没有,她不喜欢有人贴身伺候,如果那人是白照渊,当她没说。 白照渊给她准备了很多衣服,在外头的箱子里。 阿贡早就让人烧了水,一个女近士端了上来。 白照渊接过,倒入浴桶里:“宝贝,过来洗澡。” “嗷嗷。” 如她所想,白照渊全程为她服务。 所有动作都是轻轻的,那双在外打打杀杀的手,此时摸上女孩如冰肌的皮肤上,动作柔缓,生怕伤了她一丝一毫。 秦施尤盘腿坐在浴桶中,一晃一晃地定定盯着她。 唇角改勾住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白大……白家主要不要一起进来洗呀?!” “荣幸之至。” 秦施尤抱住自己盘着的小脚丫子,退后,给他让了个位置。 待他衣衫尽落,轻功跳入她面前的水里,秦施尤马上贴上他。 坐在他微硬的双腿之间,大鸡巴和小骚逼在水中有了今天的第n次碰面。 白照渊一看她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美人在怀,他有何以能拒呢? 浴桶中,秦施尤坐在他腿上,不知为何,她十分喜欢女上的姿势。 也许是侵占感,也许是女上入得深。 具体的只有秦施尤自己知道。 水的上升浮力加深两人这次做爱的难度,她眼神虚浮,手搭在他肩上,两坨奶肉荡得四溅。 白照渊扶着她上下进出,眼神却在她胸前那两坨他爱不释手的奶子上。 诱人,太诱人了。 白照渊二话不说,自己吸上去。 “哈昂……渊哥哥……唔哦……吃奶子喔……” 下身两人就这水进进出出。 …… 一轮又一轮的性事结束,白照渊又煮了面给她吃。 第二天就要赶路去白照渊的家族。 他家那块像是个世外桃源,里尘世很近,但是又很远。 路程近,心距远。 没人敢进这里,到了家,白照渊让秦施尤修整了一下,让阿贡阿免二人带她参观了整个山谷,自己忙去了。 阿免嘴碎子给秦施尤解释了一下白照渊为什么忙成这样。 实际上秦施尤也不是很在白照渊去干什么,只要不是嫖娼,她都无所谓。 白照渊不是她能管得。 而且白照渊说要帮她找家的,她一直没忘。 这时,背后传来急促的阵阵脚步声。 阿免阿贡回身,拱手:“二少主,表小姐。” 目的不善,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秦施尤挡在身后。 “让开!”一声锐利的女声传来。 秦施尤坐在庭院中喝茶,听这声不自觉地揉了揉耳朵。 想也知道这两人是来干嘛的,觉得她抢了他们主上?呵。 阿贡出声:“二少主,这位是我们夫人,不得无礼。” “拜堂了吗?成亲了吗?父母同意了吗?!”那位被叫二少主的女子拂开阿贡行礼的手,朝着里面的秦施尤大声,“这些年哥哥带回来只有下人,怎么?见了本少主还不行礼?” “行礼?”秦施尤给气笑了,站了起来,走到二少主面前,捏着茶杯的手瞬间松弛,“砰”杯子砸落地面的声音,“你好,摔杯礼。” “你!”二少主被起的指着秦施尤的鼻子。 一旁一看就是朵盛世白莲的表小姐出声:“好了好了,二妹妹,我们各退一步好了,大家都是在谷中,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 “什么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以为我想见你们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二少主推开阿贡阿免阻拦的手,要上手打秦施尤。 可惜落下的手被秦施尤捉住,秦施尤冷眼看他们。 那些年秦施尤待在皇宫里见得最多的就是像这种没事找事的人,他们想干什么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无非是个下马威。 秦施尤又不怕她们,她有谷主撑腰的人。 那位表小姐作出一副隐忍之态上来阻止二少主,极力忍耐的神情中颤抖着:“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秦施尤嘲讽般的嗤笑一声:“你们这上来就要给我落石子的架势就不过分了?” 那边表小姐又作出羞愧难当的姿态,拉着二少主讪讪离开。 等白照渊回来,阿免早就将这事全盘跟他说了。 秦施尤又和他说了一遍,加深了自己形象的说。 直到两人躺在床上,秦施尤在他身下喘息,白照渊才说:“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仗着我父亲的宠爱无法无天,一个就是博取同情,以后你要做什么尽管做,不用担心后果,我让阿免阿贡两个人贴身跟着你。” “嗯哦……好……” 白照渊这才奋力抽插起来。 日在还算风平浪静中度过,那两人好像被白照渊制裁了一般,没有再找上门,秦施尤也不是主动挑事的人。 这就是“还算风平浪静”的原因,只是多了些传言。 白照渊的近士们都跟着阿免一起喊夫人,谷中一些人也跟着喊起来,只是两人到底是没拜过堂的,难免落口舌。 白照渊就跟秦施尤提起:“要不然我们拜个堂,省的那些风言风语的。” 秦施尤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不行,拜过堂了我就回不去了……” “……”白照渊气极失笑,“行,那就不拜。” 不拜你也逃不掉了。 这事被白照渊压了下去,再次恢复风平浪静的日子。 之后的某一天白照渊给她带来一好一坏的消息,问她想听哪一个。 “好的。” “你父母找到了。” “??!!”秦施尤震惊之余抱住他,“在哪里?” 白照渊抿唇,沉声道:“他们在你出身之后就去世了,初步判断是你丢的时候。” “……” 长久的静默后,秦施尤松下抱着白照渊的手,一个人走到窗边。 “也好,至少不是他们不要我的,对吧?” 白照渊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身:“阿尤不要难过,你有我了。” 秦施尤苦笑,思绪飞出天际。 那些年的埋怨好像都是假想,她没有资格埋怨了好像。 那些年的孤独和漂泊,好像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造成的。 想着想着,眼里打上泪花。 二十:铜镜(高h) 这一夜,难得两人没有提做爱的事情。 秦施尤只觉得自己好像只虚脱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和白照渊说:“我不难过了,我又没见过他们!快来爱我!!” “……”白照渊气死了,昨天晚上他手足无措的只能抱住她,轻声安慰,今天就要他操她。 自己又不能不让她如愿,只好自己屈服。 附上她的身子,白照渊发了狠地干她,嘴里放着狠话:“以后你要是又难过了,我就操你,操到你不难过为止。” “呃啊啊啊……好……我知道了唔哦哦……白哥哥加油操……阿尤还要更深的喔喔……” 射过一次时,白照渊给她翻了个身,第一次去触碰她后面的菊穴。 低声询问:“阿尤……后面,可以吗?” 秦施尤倒是乐意,寻求刺激感嘛,顺口就答应了。 没几秒她就后悔了。 “啊啊啊……好痛啊啊……别……不要……不要这个了……操……操前面的……呜呜呜不要这个了……我不要……前面的随便操……后面的穴太疼了啊呜呜……” 白照渊在缓慢的往里面输送鸡巴,入到一半时听她这么说话,忍下心里的那几分不舍:“没关系的,和前面的小逼一样,操开了就好了。” 以前秦施尤这样哄哄就好了,这次不知怎么的,一直在叫喊着疼。 后穴全然是干的,不会出水,白照渊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迅速抽出来:“对不起阿尤,我忘记抹油了,后面这里不出水,进去难。” 秦施尤:“呜呜呜呜……那你快抹……我好疼啊……” 白照渊看她干涩的被他操红的像花一般的后穴,心中懊恼几分。 “我这就去。” 秦施尤还在趴着,手指不自觉摸上挺着的臀,那颗洞被干的没什么生息般。 依旧瘪着嘴,等到白照渊回来,拿了一小瓶黄色的精油。 其实她觉得用她前面小逼出的水,也不错。 一旦这个想法产生,变会一发不可收拾,在白照渊细细地往她菊穴上抹精油的时候,她鲜嫩的手指抹上前穴,勾着一大坨淫水放到白照渊面前。 当他的面抹了上去,她的手是从下面钻过去的,动作特别色情。 “阿尤……”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话。 “哥哥……嗯……应该可以了……插我呀……” 秦施尤抹完那一坨就差不多了。 白照渊放下精油,扶住自己硬得生疼的鸡巴,这一次他显然比上一次舒缓许多,慢慢的。 “哥哥……快一点……没有那么疼了……可以快的……” 白照渊加快顶的速度说:“疼就喊。” “嗯……好的……可是哥哥……前面也好痒怎么办……” 白照渊全根没入,身下只见两颗软蛋留在外面,下腹紧紧贴着她同样肥硕的臀肉。 “阿尤站起来,哥哥教你。” 秦施尤果然艰难爬起来,靠着床柱才勉强没有被顶倒下。 两具赤裸的身子,影下交迭,直直的立在地板上,下身交合在一起,像一把锁,不解开,两人便不会分开。 一息之间,白照渊骤然将秦施尤的两条大腿抱起来,秦施尤双腿蓦地腾空,惊呼一声:“啊!” 白照渊紧紧抱着她,后背贴着白照渊的胸膛。 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喂养这只小妖精。 白照渊在她后面,亲亲她的耳朵道:“阿尤自己抠前面,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二话不说开始菊穴的抽插。 “好啊……阿尤知道了……啊啊……呀啊啊啊……阿尤好骚啊啊……唔哦哦……”一边娇声喊着,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那处出的极多水。 秦施尤像是知道自己的手指细,直接塞了两根进去。 “阿尤知道啊,阿尤这么骚,叫哥哥喜欢的紧呢。” 秦施尤另一只手没处安放,直接揉上自己的大奶子。 白照渊看她这么骚,在后身用力抽插。 上下其手,秦施尤后穴微微颤栗着,空气中弥漫着这山谷特有的一个叫做钱思华的花的花香,以及秦施尤自带的体香从下身的骚水中浸出。 “啊啊……小骚逼被……哥哥疼爱了……啊啊……好爽啊啊啊……用力……哥哥用力……操我呜呜……” “爽啊啊……前面也好爽……可……可是好像……被哥哥操大了……手指不够啊啊啊……要大肉棒棒……” 白照渊嘶磨她的耳垂,嘴唇将她的发丝别再而后:“别急,大肉棒棒先插阿尤后面的骚穴穴!” 硕大的鸡巴还在不停地上下覆盖那一片骚红的区域,本来抱着她大腿的手脱落至膝弯处。 白照渊将她带到一面服饰定制的大铜镜面前,让她看着自己发骚的样子。 后穴很快打出白沫,在白照渊越来越狠劲的抽插中,秦施尤抠出了小骚逼第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好爽啊……哥哥……嗯啊啊……哦哦……爽死了呀哈……” 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液一股一股地拍打着铜镜,顺着那面镜子滑落在地上。 铜色的镜面反照着两人,以及滑落的白灼。 白照渊这次没有如往常那般,在她高潮时停下动作,而是选择前后夹击她。 自此成了一个现象—— 她在前面喷水,他在后面注入精液。 “啊啊啊……哥哥……别……别现在射啊啊……好爽呜呜哦哦哦……呀哈……啊啊……” 白照渊射精的时间比秦施尤高潮的时间多了三倍不止。 秦施尤觉得自己真的能爽死。 在这样的高压下,她算是被弄半昏迷。 然而在要昏不昏前,她在铜镜里看到白照渊的两颗软蛋,在她的腿缝中间露出来。 又一股没理由的瘙痒涌上来。 “前穴……哥哥来插……前面啊啊啊……前面好痒唔唔唔哦哦哦……” 秦施尤抹了一把湿得彻底的小穴,混着白色淫液的手放进了嘴里。 白照渊鹰一般的眼睛从铜镜中看她,抬手对着她的小穴就是一巴掌。 “啪” “啪啪!” 男人像是不过瘾般,扇了一巴掌又接连带了两巴掌上去。 秦施尤空虚的小穴被打得好爽,骚水越来越多,滚热滚热的流出来。 直到白照渊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立马将她转过身,无缝衔接地操进前面的小穴。 原本在后穴射得半软的大鸡巴在看到铜镜里面女人吃自己的骚水的那一刻,抑制崩塌,再次硬挺起来。 二话不说将自己硬如烙铁的阴茎塞入润滑的小穴,一步一插。 白照渊找到新的玩法。 二十一:走入(高h) 他抱着秦施尤,在偌大的房子徘徊。 始终保持一步一入的频率。 秦施尤好像也爱上了这种厮磨不断,但又不缺爽意的感觉。 她眼睛正对着白照渊的束冠,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双臂夹紧双乳。 白照渊俊俏的美颜被她夹在双乳之间,下躬着身,舌头偶尔伸出来舔弄秦施尤位于两坨奶子之间的小痣,凭借自己在这里长大的记忆在房间乱走。 秦施尤意识不清,但总是本能的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前面,要撞上东西了,她就提醒白照渊。 下身被白照渊用三只手拖住,两只放在她屁股上不停揉捏,一只放在在她穴里,狠狠顶弄,但又不快。 就这样走了半个时辰,秦施尤不得不感叹白照渊的体力,可她更喜欢快速地、狠厉地抽插。 “嗯啊啊……白哥……哥哥……唔哦哦……快点插阿尤……阿尤受不住了哦哦哦……” “要快的呀……哥哥用力的……想要被哥哥……操死呀啊啊啊……操死我啦……” 她话说到一半,白照渊发了狠地开始凶猛的上顶。 他站在进门正对的中间位置,旁边是一处卧榻。 白照渊将人放在卧榻上,让她的双腿放在臂弯上,他双手撑着自己。 对着那被大鸡巴胀大的骚逼上下抽送。 “啊啊啊……要比哥哥操死啦哈啊啊……哥哥加油……操死我吧!!” 秦施尤忘我地昂着小脑袋,嘴里口齿不清地媚叫着。 “嗯嗯……好舒服……呀啊啊啊……救命……爽死了……” 她一边叫着一边用力绞着下身里面的肉棒,还一边上挺自己白嫩的乳房。 无数分子都在叫嚣着让他快点操她,快点操死她。 “好,操死妹妹!”白照渊低头吻了吻她丰满上挺的奶子,“你这样,真的很骚,我很喜欢。” “就是……就是骚给哥哥的呀哈啊啊……唔哦……好爽哦……” 白照渊不语,含住她的乳珠,一味的凶狠的的猛插。 交合处发出连续的“啪啪啪”的声音,没什么规律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秦施尤中间泄了三次身。 白照渊还是按照惯常那样的和她一起射在她小穴的某一处,这好像成了一个习惯。 经历高潮的两人略显疲惫,白照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秦施尤的精力大不如从前。 心中不由暗暗叹息,本想按下再要她一次的想法。 哪想这人又攀上来,嘴里嘟囔着:“哥哥再要我一次……” “……”白照渊再次沉沉地叹了口气,手上没有章法地撸动自己再次硬挺的鸡巴。 有样学样,秦施尤纤长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双腿大开,手指探入小穴,可能秦施尤自己想玩猛地,直接插了三根进去。 三根手指形成三角,在离逼口不深的地方抠挖淫液。 秦施尤自己注意没有碰到阴蒂,只是浅浅的抠着穴里的白灼的液体。 白照渊突然有个清奇的想法:“宝贝,要不然我们看着对方撸射吧?好不好?” 其实他觉得这样挺刺激的,他见过她自慰,她也见过他自己用手撸的场面,但是同时满足还是第一次。 秦施尤最喜欢新尝试,想也没想答应了下来。 白照渊笑了,手上继续撸着自己冲天粗壮的鸡巴,眼神清明看着她不断望深处抠挖的手指。 “呃……呃昂……白哥哥……白哥哥插的人家好爽嗯嗯……白哥哥……快操人家……” 秦施尤说完这一句话,三个手指快速插动。 “啊啊啊……白哥哥操的……人家好爽……哈啊啊啊……哥哥……慢点……阿尤要坚持……不住了啊啊啊……” 白照渊站在她正前方,椅榻上面躺着人双腿大开,红润的小穴正对着他的眼,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发骚。 他也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小骚货,紧死了,”他一边说,一边握紧手上的力道,“我一定要操死你……就你这个小骚话,只配被我操死!!” 秦施尤因为是椅榻,背后又东西拖着,白照渊的鸡巴也是她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她双眸盯着白照渊几乎要化为残影的手,想象那是自己的小穴。 配合他说:“呃啊啊……给操……给哥哥操死小骚货……骚逼好喜欢哥哥的……哥哥……我们死了也要……操在一起……好不好?” 两人似乎都很喜欢这种感觉,一唱一和。 最后控制不住,越说越满。 白照渊:“好!死了我们也操在一起,呃嗯……操死你的小骚逼……” 秦施尤:“那……那就说好了……哥哥……我们死了……也操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啊啊啊……哈……哥哥……” 白照渊:“你知道吗宝贝,我一开始也是……呃哼……这么想的,只有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我们不会分开,死了也不。” 秦施尤:“好的……哥哥……昂嗯……啊啊……哥哥好棒呐啊啊……喜欢哥哥操我……” 白照渊:“说!哥哥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秦施尤:“对啊啊啊……哥哥永远是阿尤……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啊啊啊……” “……” 这个时候,口无遮拦的对话都是本能,两个人手上的速度都很快。 相较来说,秦施尤慢一点,但是她很适应这个速度,甚至觉得平时白照渊的速度太快了,只有这样的速度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高潮来临之前,秦施尤做好万全的准备,突然蹲在白照渊腿边,三根手指放在木质垫高台阶上,自己用力坐上去。 面对秦施尤突然的动作,白照渊哑然失笑,看着她昂头看自己鸡巴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也知道她要高潮了,用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小脑袋。 手上动作不减,俯身与她接吻。 在他温热的唇亲上来的那一刻,秦施尤穴里憋着的淫液喷出来。 间断性的,一股接着一股。 一时间,水花四溅,浓稠滚烫的潮水从垫脚板上流下来,冒着热气。 白照渊不免抬眼看那些流落四方的水液,带着喘音低笑:“宝贝儿,你水可真多,下次答应我,用盆接着,晚上起夜当水喝。” “白!照!渊!” 秦施尤高潮中听清楚他说的话,无力中又气的跳脚。 “哈哈哈。” 白照渊撸着自己的大鸡巴,低低地笑着。 此时秦施尤虽然很生气,但是看着他开怀的笑颜,不由感叹。 这男人真好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这样笑。 等她恢复力气,白照渊还站在她面前撸着。 好像他的精液很金贵一般。 男人没穿衣服,秦施尤拖着力气站起来,绕道他身后,巴掌对准他的紧绷着的屁股。 “啪!” 声音极大。 “呃嗯!!”随着这声大喘息,白照渊露出惊恐地表情,随之而来是源源不断的射精。 这回轮到秦施尤捧腹大笑了:“哈哈哈哈,白照渊你也有今天!” 精液从白照渊粗壮的阴痉中涌至龟头,一流水柱从龟头处射出一道蜿蜒向下自由落体。 落在地上,很快,与秦施尤的媚水融合在一起,再难分辨。 往后余生里,他们会一直结合,直到老去,也会结合在一起。 白照渊心里想。 射精的舒爽感让他说不出话来,整个房间里只有秦施尤在他身后呵呵大笑。 蓦地秦施尤走到他身前,水流还在往外面输送。 她敞开大腿,躺在椅榻上,双手抱住自己小腿大腿折迭在一起。 “白照渊,我看看你射不射的进来。” 她的小穴简直不容小觑,没有扩张,极小的一个入口。 意识让白照渊上前一步,那股水流如浇花一般,浇在她的花穴上。 秦施尤享受他的灌溉,昂着脖子重重地吐出几口气。 红润的腿上附上滚烫的热液,刹那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被掠夺的快乐以及侵占性的爱恋占据上风。 二十二:孕育(剧情) …… 大概是今年的十月底,秦施尤开始犯恶心。 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拜托阿免找了谷里的医师来,果然不出所料。 半个时辰,整个谷主府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外出的白照渊被阿贡叫回来。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慌乱的神情。 他害怕秦施尤不肯要这个孩子。 两人并未成亲,在某种意义上,这个小孩算是个孽种,是未婚而生的奸生子。 白照渊站在秦施尤的门口,远望着她一点一点抚摸自己的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清楚旁人如何看待这个孩子,也不知道秦施尤如何看待这个孩子,但是他,是真的想要留下来。 坐在院子里圆桌旁的秦施尤倏而察觉到白照渊,笑着说:“怎么来了也不进来啊?你知道了是不是?” “嗯,”他先答了她后面的问题,再强笑地说,“想看看你发愣的小模样。” 秦施尤走到他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看他这神情,又端起小心翼翼说:“那你想不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呢?” 与白照渊一样,他们都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都很想留住这个孩子。 但是没有人知道要怎么留下来,以什么身份留下来。 秦施尤觉得自己可以背伦,可以受人非议,但是这个孩子不行。 就是此刻她与白照渊成亲,那么外界流传的会是当朝太后与人私自成亲并生下一子。 秦施尤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让这个孩子出生就面对这个世界最残酷的歧视。 而此刻白照渊盯着她,清明的眼睛里多了些许浑浊,良久,她听他声音嘶哑:“想。” 秦施尤笑,很迷茫地问:“那要用什么身份,来接受他的降临。” 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这一刻她有点动摇当初上位当太后的选择。 白照渊说:“成亲。” 她欲开口,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除了成亲,他们别无选择。 否则她腹中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永远都只是私生子,甚至被遑论奸生子。 “你要担心别的,我这一辈子只会和你有小孩。”白照渊再次开口时,微风吹拂,扬起他鬓间的发丝,“而且谷内的人不知道你跟皇帝的关系,外面人要是敢说,我让人灭了他们。” “孩子还小就先不出谷,等他到了可以出谷的年龄,外面说不定都改朝换代了。到那时我让人去说‘太后已病死,发国丧’,到时候你换个名字,换回昭姓,好不好?” 他越说,秦施尤越觉得自己眼眶发酸。 他那么倨傲的一个人,是那么小心翼翼地询问她,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即使风言风语,她也能抗住。 “好。” 当日夜晚,白照渊难得没有折腾她。 第二日白照渊就让人筹备成亲事宜去了,以昭尤的名字和他成亲。 谷里唯一知道秦施尤就是昭尤的人,便是白照渊的近士们。 这些人相当于白照渊的死士,是万万不会将白照渊的事情透露给别人,而且他们都很忙,没空聊闲。 秦施尤就怕阿免那个大嘴巴。 特地在成亲的前一夜,让白照渊把阿免叫来,用死令命令阿免不能说出去。 到了成亲那天,整个思华谷里一夜之间满山开遍钱思华,各家各户都挂上喜气洋洋的红绸缎。 一万户的人家,一人手持一朵钱思华,站在自家道路门口,迎接这一任的谷主夫人,待人到了门口,将手中的钱思华插在谷主夫人所坐的婚车上。 按规矩,秦施尤需要在整个谷每一个街道,将整个马车都插满钱思华才算结束。 马车固然行驶极慢,一坐就是一上午,白照渊心疼她,只让她坐了主干道的千户重要的人家的那条道。 其余人自发到主干道上插花。 算是另一层面打破了这份规矩。 谷里的人都听说了,新来的这位谷主夫人是为难得的美人,所以在白照渊发布说不走遍全谷的那一刻,大家都拿起自家的钱思华,到了主干道上等待。 秦施尤按照这里的规矩,没有像外面那样掩面出家,大大方方地坐在马车中央,四周帘幔飘絮。 由于人多,插花的人插不上,秦施尤便让身边谷主府的婢女去收集,然后她拿了一小部分在手上。 这些人也不拥挤,一个插完了便转身去了后排另一个接上,秩序井然,当世少有。 秦施尤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原本清秀的脸上抹上胭脂水粉,浓妆艳抹之下,不淹本身艳丽的轮廓。 珠罗翠宝,凤冠霞帔,大红色的婚服在她身上越发称得皮肤白皙透彻。 等所有人插完,也就到了谷主府。 白照渊以及府中众人站在门口迎接,平日里少见的白公和白娘子也出来了。 白照渊上前将秦施尤打横抱起,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大步迈向婚房。 婚房白照渊布置了两个多月,成亲的日子白照渊没有选什么良辰吉日,就选的钱思华开的最盛的三天。 钱思华是思华谷最高代表的象征,也是他们的信仰。 到了婚房,白照渊吻了吻秦施尤好看的脸庞:“真美。” 秦施尤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准确地说是第一次经历成亲这种大场面。 曲起手指嗔怪他:“嘴贫。” 白照渊将人放下,自己外面还有宴席需要操办,对着她说:“乖一点,在这等着,饿了叫人给你端吃的,晚上好好疼你。” “……”话毕,秦施尤故意拿脚踢了他两下:“快走吧!!” 白照渊身形一闪,躲过了:“夫人等我。” 说完人连影子都没了。 不多时,白娘子也就是白照渊的母亲推开房门,来为新媳妇做挽手礼。 谷中世袭制度,退下的谷主被谷里人叫白公,其夫人称作白娘子。 白娘子温和地为秦施尤作完挽手礼,和她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 根据秦施尤在谷主府这么多天,她知道这位白娘子和白公一样,都是沉默少言的人。只交代了几句做媳妇该有得提之类的话。 二十三:成亲(微h) 秦施尤又变回一个人坐在床上天马行空,左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想了想未来的事情。 待白照渊回来,他看自己夫人坐在床上眼神呆滞,轻笑道:“干嘛呢?” 对面回神,抿唇说:“日后再也不会有先前那般自由了。” 白照渊做到她旁边,低头:“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在我这里做什么不行?” “唔?出格的事情?”秦施尤歪头,头上繁琐的哐当哐当响,故意说,“什么出格的事情?” 闻言,白照渊抬手将她的小脑袋拢在怀里,手抚摸她的蝴蝶骨。 “你知道的,别玩我。” 眼神黯淡,声音嘶哑。 “我不知道的呀,谷主大人给我说说。”倔如秦施尤,即使受制于人,嘴上功夫也没落下。 “养男人。” 说完就将秦施尤扑倒在床上,她繁重冗杂的衣服白照渊舍不得撕,他知道秦施尤很喜欢这件,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脱下。 头上的发饰他也很有耐心地取下来,放一旁的桌子上。 距离秦施尤查出有孕,已经过了快三个月,按大夫说的,可以有适当的性交了。 等到两人衣衫尽褪,白照渊骑在她身上,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秦施尤被压着在床上亲了一圈又一圈,两个人影在床上滚来滚去。 最终还是秦施尤求饶:“轻点。” “嗯。” 白照渊是懂分寸的,整个过程中,清晰可见他有刻意放慢动作。 可无奈这小女人是真的想要折磨死他,一边叫他轻点,一边又主动将手放上他的大鸡巴。 许久,秦施尤撸动的手都麻了,才听白照渊说:“你今天乖一点,我不那么用力,可以吗?” 他是在没有把握这个女人发起骚来,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本来他两都跪在床上,倏而秦施尤躺下,双腿并拢悬浮空中,修长的腿笔直嫩滑,小腹微微凸起,那里有一个生命。 眸含魅色地看着他,右手的一根食指放在樱桃小唇上。 徐徐打开双腿,让跪在对面的白照渊见识到被她涂了水粉般的下唇。 那一眼的春光,让白照渊越发欲罢不能。 俯身在她跟前,从她双腿之间穿过,按住她的小脑袋,开始唇齿交缠,小舌互相探入对方温热的嘴巴。 从一开始的细吻渐渐变得猛烈起来,发出泥泞的声音。 “嗯……” 秦施尤下处一滴浓稠如胶状的淫液打在崭新绵软的红色被褥上,双手被欺压,她试图抗争。 下身真的好痒。 夜已深,外头却还是热热闹闹的,但热闹的不是宾客,而是家仆。 宾客早已散场,余下家仆收拾。 谷主府人多,又是大喜的日子,多有些放纵。 没有人来打扰这一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秦施尤死抠住绣有龙凤呈祥的软枕,交缠间她忍不住道:“插进好不好……” 带着哭腔和鼻音,可怜死了。 空虚、瘙痒、难耐。 急速被占据的心房,让她被迫睁眼乞求。 白照渊如她所愿地看一眼下方的小穴,轻笑:“自己伸手塞进去。” 秦施尤焦急,听他一说,小手迅速握住那一柄长棍,随后又听他说。 “这么着急?那你自己插。” 秦施尤不是不想在上面,那好累的。 她瞪开大眼看着他,本就泪眼婆娑的眸子里,又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你自己插知道力度,我怕控制不住操伤你。” 秦施尤接受了这个说法,煞有其事的和他交换了位置。 待到真的插入的时候,秦施尤一副受骗的表情。 真的不是这样的…… 在上面自己控制力度其实很累,她缓缓直起身,而后又坐下,身体上的沉重和心理上的自我催眠让她觉得很苦恼。 虽说又是他们二人为了趣味,会有两个人交换的位置的时候,但是此时不知哪种心理作祟,她就是不想在上面。 白照渊看出她的不情愿,失笑道:“换回来?” “嗯!”秦施尤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红帘围帐之下,男人身居高处,怕弄到她的肚子,手比平时撑起两三分。 白照渊看着底下的女孩,艳丽褪去,满目情欲,忍不住嘬了一下秦施尤被吻通红的小嘴。 旋即一深挺,逼口胀大,媚红的肥肉之中包裹着一根粗壮的肉棒。 秦施尤半抬起身,定定地看着肉棒徐步注入她的身体,胀的紫黑的肉棒没有狰狞可怖,血色贯穿整根,她看的咽了咽口水。 机敏如白照渊自是不会放过这一细微的动作,瞥一眼她,轻笑。 秦施尤完全沉浸进去,没注意男人的笑颜,多是看那处,突然道:“嗯……阿渊你能不能把被子放我后背下,我想看。” 白照渊寻了她的话由:“看鸡巴怎么插小穴吗?” 身下的小女人这才抬眼看他,眸色清明,湿润魅欲。 “不行吗?” “行,当然行。” 虽说她不是第一次看,她提出的要求他当然会满足,但是她刚刚盯着肉棒的眼神着实灼伤了他那处。 犹如一道火光直直注入他那根火热,使其彻底燃烧。 马上,白照渊就将被子裹作一团,虚抬起她的上半身,将那团被子塞入。 双腿被架起,秦施尤整个人成半个V的状态。 肉棒始终卡在一半,等白照渊忙完,他看了秦施尤一眼,又缓缓插入。 白照渊吻了吻她眉心那颗小痣,随后整个没入。 秦施尤疼得喊出声:“啊啊啊……” 阴茎的起初缓慢的抽插也使她在没经历注意下方的肉体,止不住地昂着脖子媚叫。 “嗯啊啊……哥哥……快点……再快点插阿尤……阿尤好像要……” 其实她早就想要了,只是这些天因为怀孕少了和白照渊的乐事。 白照渊很自觉地没碰她,但这不代表她不想要。 她听府里的老人说,女人孕期多是会性欲强一些。 “哥哥多插插阿尤的小穴啊啊啊……” 她一口气艰难地说完一句话,随后放身尖叫。 这里只有他们,只有相互交迭的他们。 二十四:喝足(高h) 白照渊眼见魅色撩人的秦施尤从一开始的低头到后面昂着脖子尖叫。 淡笑道:“阿尤这么不经操,怎么多插?” 秦施尤不管不顾地叫嚣着。 男人任她摆动,下体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她抱着白照渊的脑袋,放在胸前的双乳之间,让他没办法笑她,没办法看着她娇喘。 “呀啊啊啊……哥哥只管……插阿尤……呜呜……阿尤很耐操的……啊啊啊……唔哈……” 白照渊承认,秦施尤却是很耐操,有时小穴被插的一个两指大小的黑洞都不喊停。 只管让他操,操的越深,她叫得越猛烈。 他伸出一根舌头舔她一边的乳肉,耳边想着她喘叫连连的声音。 “啊啊啊……哥哥呜嗯……哈啊啊啊啊……” 白照渊似是想起什么,从她乳间探出头:“阿尤叫夫君。” 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怎么能不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秦施尤依言:“夫君呜嗯……操我……用力……好痒哦……不够呢……夫君……夫君……夫君……昂昂……” 连叫了几声,白照渊眼里闪着火光,一边给她舔乳一边猛动下身。 小穴迎合他快速抽插,一钳一钳地吸着上下抽动的肉棒。 许久,秦施尤泄过一次身,两人额间汗流涔涔,白照渊闷不吭声,也不调戏她。 余音只剩女人的媚叫、交迭处肉与肉的搏击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以及空气中被掩盖着的喘息声。 四处旖旎,她声调妩媚,下身潺潺的流水飞溅,在一声声“啪”中,下身的淫液打成白沫状,秦施尤高潮喷水。 一股清香十足的流水笔直射向插在里面的龟头,整个肉棒被刺激的一列,也随之泄出来。 两股浓液相撞。 “啊啊啊……夫君跟着我一起高潮了……呃啊……夫君嗯啊啊啊……” “操!你怎么这么会吸啊?” “唔?”秦施尤闻言不解抬头,高潮中的她神色模糊,眼神红润带着刺眼的缠媚之意,“夫君呃……夫君教得好啊!” “哪是我教得?”白照渊深叹一口气,射完一次精的他神情缠绕着不舍,“分明是你无师自通。” 说完还不解气,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 “啊……” 许是爽感过强,方才高潮过一次的小穴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白照渊将肉棒拔出来,小穴瞬间就如器皿倒水般流出一大堆带着精液的潮水。 浑浊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高潮了两次的秦施尤射的比白照渊的多。 “这小穴都有阿尤的味道呢。”男人俯身,凑近小穴。 大夫交代过,若是做了,也要将射进去的东西设法抠出来,不然会影响秦施尤腹中的孩子。 白照渊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红肿湿润的小穴一眼,再次开口:“夫君给阿尤吸出来。” 做过这么多次,秦施尤锻炼出来一些体力,不至于在做一次后要休息好一阵。 意识清醒地听白照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话,她应道:“好的夫君君~” 白照渊:“……” 突如其来的作,使他陷入莫名其妙的迷茫。 唯一的意识告诉他,他该上嘴了。 然而他也这样做了,薄唇亲吻她的肥唇。 秦施尤双手撑住身子,双腿摆出一个巨大的M状,方便看他舔吻。 她看着男人在她穴上亲吻一遍又一遍,一记深吻,让她舒爽地轻哼:“嗯啊……” 男人不有余力,接着这一失神,开始用力吮吸小穴。 “嗯啊啊……夫君……好会吸啊啊啊……美死了……夫君吸的……阿尤……好舒服……” 水光潋滟的小穴被白照渊吸了个彻彻底底,秦施尤觉得自己的穴里的水似是要被吸干了。 她依旧忍不住昂着脖子尖叫。 “啊……我的夫君……夫君啊啊啊啊……好爽哈啊……” “夫君啊啊啊……以后要多多……吸阿尤的小穴……阿尤好喜欢……啊啊啊……阿尤给你舔……肉棒棒……好不好?!” “阿尤给夫君……吃骚水啦啊啊啊……夫君给阿尤吃精液……!!” 下面的白照渊用力缩进双颊吮吸,不管吸出来潮水也好,精液也罢,都统统被他吞没。 他思绪万千,盯着肥唇的上方用力吸着破开的两瓣。 有时闲下来他会想,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香,构造这么好。 穴从小腹下方三寸的位置开裂,裂开的两边还软的要死。 舌头不断牵引着,上面的暗纹厮磨敏感地阴蒂,上下摆弄。 刺激得秦施尤再次高潮一遍,将他留在她身体里面的精液全数吐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被吸出来,水滋向白照渊的喉咙。 “咕噜咕噜。”白照渊喉结攒动着,尽数喝完她射出来的东西。 白照渊仿佛觉得她就如一个永远不会干涸枯竭的大地之眼,水多的让人以为那是假的。 他喝足起身,任由小部分水液流到被单上,问她:“宝贝,你水怎么这么多?光和你的水我都喝饱了。” 说完似是又想起来,补充一句:“你饿不饿?” 她今天一天没吃饭了,白照渊不免问起来。 “嗯……饿……” 秦施尤半眯着眼,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白照渊抱住她吻了吻,道:“我去给你煮面吃。” 第一次吃他煮的面时,秦施尤吃了好些,甚至都撑着了。 之后总是不受控制地做完后会问她饿不饿,她说饿,他就去给她煮面。 “嗯!爱吃!”闭着眼睛的秦施尤激奋道,娇娇弱弱的坚定。 旋即他便穿衣服出去了。 留裸着的秦施尤一个人在这里。 须臾,热腾腾的素面端上来,秦施尤坐起身到桌子旁边坐下,执着细嚼慢咽起来。 白照渊桃花眼静静盯着,深色的眸子里多了些宠溺。 又怕她噎着,倒了杯水放在一边备着。 吃饱喝足,已是几近天亮。 第二日两人都没什么事,谷里的事情白照渊放在一旁,陪秦施尤度过新婚第一天。 二十五:出世(剧情) 自从孕育这一个小生命,秦施尤的手总是不自觉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抚摸着它,试图让他感受到。 婚后的那些天,白照渊也不想从前那么忙,一有空便回家陪媳妇。 谷里迎来了久违的清闲。 思华谷的六月,凉爽的夏意飘来,拂风从两边的山坡上飘来。 在这个季节钱思华已不再茂盛,开在冬日里的花朵按常理来说到了夏季便会凋零。 可惜,对这种只有思华谷才有的花朵,钱思华好像四季常在,只是冬季是开花的季节。 在这呆久了,秦施尤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花。 也正是这种季节,她涨着大肚子,让侍女带她去山边上采摘新鲜的钱思华。 到家她便发现自己独自开始一阵一阵的疼痛。 叫来事先准备好的接生稳婆,一切准备就绪,白照渊站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许久不见人影的白公和白娘子也来了,毕竟是他们的孙子孙女。 今年三月份,成亲的第三个月,秦施尤的肚子越来越不对劲,大夫初步判断为是双胞胎。 双胞胎意味着有早产的风险。 后来确诊了,白照渊给她找了几个贴身的侍女陪着,说巧不巧,特地命人去寻先前怜尤宫的卿右、涵左和敛摇。 世人都向往思华谷,有这样的机会进入这里,三人自是不会推辞。 几人先后进出房门给稳婆换水,三人在外面院子里干着急的徘徊。 白娘子看白照渊的状态,嗔怒:“别晃了,晃你爹都眼花了。” 白公看自己媳妇一眼,终是没说什么。 几近黎明,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婴啼,其中一个稳婆抱着一个被包的严严实实血肉模糊的孩子出来。 “是位公子。” 白娘子欣喜接过孩子,刚出生的孩子一点没有雏形,但五官还是可以看清。 强大的基因摆在这。 虽说已经出来了一个,但是里面秦施尤难受得声音不止。 所有人陪着她熬过这一个极致的黑夜,秦施尤反反复复没力气几近昏过去,药喝了好几碗,才堪堪快到晌午,另一声孩啼声想起。 稳婆急急忙忙跑出来,报喜:“生了生了,是个女儿。” 一子一女,白照渊微颤着双睫问:“我可以进去吗?” 稳婆被他询问的语气问的一愣,开口:“嗷嗷,可以的。” 说完就见一道人影从她身边冲了过去。 白公此时也站起身来看自家孙女,白娘子抱着孙子去了里堂。 等白照渊见到虚浮无力的秦施尤时,差点没哭出来,攥起秦施尤的手,细细亲吻 晚间,秦施尤转醒,手边爬了一颗脑袋,她一动,白照渊便醒了过来。 “阿渊……” 白照渊抬头,问:“饿不饿?” 旋即吻了吻她的眉间。 “嗯,饿。” “我去煮面?” “好。” “不行,我去问问稳婆你可不可以吃面。” 说完不等秦施尤说话,便转身跨步离开。 秦施尤目送他离开,看他坚决的背影,泛白的唇不由勾住。 今天的小白有点傻。 不一会她又见他急急忙忙跑回来,笑道:“稳婆说可以吃面的。” 留下这么一句,又转身出去煮面了。 秦施尤闭眼笑他。 煮面期间,稳婆们争前恐后地将两个孩子抱过来给秦施尤看。 两个孩子到现在脸上都还是带着血丝的,所说看起来有点丑不拉几,但是稳婆说:“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不信你看,不出半月这两个孩子就会长得跟个瓷娃娃一样。” 秦施尤笑,没说什么。 力气换过来,伸出食指轻轻抚孩子的脸颊。 等白照渊把面端上来,看着一屋子的人,脸上涌上煞气。 “出去!” 打扰他媳妇休息了。 稳婆们又是一愣,看向秦施尤。 秦施尤:“你们先出去吧,孩子留着。” “是。” 秦施尤强撑起身去看两个被放在床边摇篮里的孩子,白照渊黑着脸端一个特制的小桌子过来,放到床上:“你吃面。” “?”她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今天戾气特别重,忍不住问出口:“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 “嗯?!”秦施尤嗔怒的声音从嗓间发出。 “阿尤,生孩子很危险,以后不生了。” 秦施尤被他说的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为什么?” 她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然而秦施尤不知道,在白照渊那被汗浸湿的一天一夜里,他是多么煎熬。 先前他见好友的爱人在生育的过程中撒手人寰,内心毫无保留,只是多有同情好友。 现下落在自己身上,他才意识到生育的可怕。 白照渊凝视着她,说道:“有这两个就够了。” 女儿当作小公主养,儿子当继承人养。 等儿子长大后,接受思华谷,他就和她出去浪迹天涯。 秦施尤到谷里的这两年,她不知道白照渊有多羡慕他的父亲母亲。 相守一生的两个人,喜欢宁静,便归去田野。 他知道秦施尤爱玩,他便带她踏遍山川河流,看尽世间喧嚣。 秦施尤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吃着自己的面。 然后没什么经验的问白照渊:“是不是以后,我就有奶水了?” “……” 白照渊生硬道:“不知道。” “哦,也对哦,你怎么会知道呢,”秦施尤嘟着嘴呢喃,“你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呢?真是一孕傻三年。” 白照渊:“……” 其实他知道—— 很早之前他有查阅过。 二十六:菊穴(高h) 过后两个月里,白照渊一直对她那双又大又软的乳爱不释手。 正是因为生完孩子仅有不多时间盛产的奶水。 白照渊托人在西洋商人那块买了两个孩子的羊奶,自个儿独占了秦施尤身上产出的。 他还算是有良心的,有时会帮孩子们收集奶水喝,自己吃奶子。 他绝对不会允许有别人惦记他夫人的大奶子。 特别是他儿子。 一天夜里,白照渊握住秦施尤的奶子,一边拿着一个干净的酒壶挤压奶水。 引得秦施尤阵阵喘叫。 “嗯……呃……别……别挤了……你别太……用力啊啊……” 她越是喘叫,白照渊捏的越紧,暗红色的奶头中间像是刺开一个洞,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面滋出来。 乳液与乳液之间的拍击声汩汩作响。 自从秦施尤生完白捱延和白西奂,白照渊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命门一般—— 爱上了那一双乳。 也正是这两个月,秦施尤总是觉着自己的奶子胀疼胀疼的,不止一次警告过白照渊不要玩了。 谁知这男人就像是只叛逆的小狗一般,越是这么说,越是啃住乳头不松口。 秦施尤只好作罢。 白照渊接好站起身,细心地将盖子盖好。 随即像一个饿狼一般扑过来。 两人身上本就是精光的,秦施尤身上和白照渊的腹肌上面都沾了些乳液。 白照渊扑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抱住那一双让他爱不释手的乳,使劲啃。 啃到秦施尤难受闭了闭眼,长叹一声后呼出:“你别咬太紧了,最近奶头那块好疼。” 白照渊这回倒是听话,收起牙齿,用上颚和含住,细细品味,有时小嘬一口。 下意识的秦施尤的左手抚摸白照渊散落着的发丝。 有些像是……抚摸在她胸前喝奶的孩子…… 痒意飞速从乳间延至全身,虚乏的空洞不断折磨着她。 秦施尤吞了一口唾液,大喘着娇媚的气息:“别……别玩了……插进来……嗷嗷……插我啊……” 白照渊环住她的腰身,站起身。 又取了两个小觞觥过来,放在平整的床上。 到了一部分收集起来的乳液放在手上,让秦施尤趴在床上。 秦施尤无奈只惯着他,安顺趴着。 也不知为何,这男人自从成亲生子之后,在她身边越发会娇弱卖乖。 任白照渊把弄后穴的那一瞬,秦施尤突然想到什么。 白家之所以在江湖之上地位那么高,白照渊信仰欲远超当朝皇帝。 可,思华谷不过区区万人谷,怎么能撼动江湖那些武艺高强的术士。秦施尤不知道,这里人是碰巧都姓白还是祖上是一家。 她问:“阿渊,思华谷是有什么历史渊源吗?” “嗯?”认真涂乳液润滑的白照渊一愣,随即答道:“你姓昭,最开始昭姓是要得天下的。” 秦施尤撑着下巴,扭头看他。 白照渊继续:“昭姓曾经是大姓,无奈族中奸贼狡诈,联合当今皇族,欲将昭姓至于死地,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如今昭姓落魄,是当初皇族众人将你们祖先赶尽杀绝的。” “昭姓强大的原因在于你们祖上有着一种和炎黄密不可分的秘术,只是后来失传了,而我们白氏是轩辕的后代的其中一支,当初昭氏被灭,我们还很薄弱。只能袖手旁观。” 白照渊说着忘了手上的动作,说完蓦地拍了她屁股。 “哦哦哦。”秦施尤若有所思的应着。 “可是轩辕和炎黄不是一族吗?” 二十七:乳液(高h) 在她问的时候,白照渊重新拾起手上的动作,涂抹她的后穴。 “不是,是同盟。” “嗷。”看出她又想问什么,白照渊忍无可忍,再次抬手拍打她的臀部:“专心一点,你想知道我后面告诉你。” 秦施尤嗔怒他。 白照渊修长的手指塞入她的菊穴,那处现在涂满了秦施尤自己生产的乳液,虽说不是那么好入。 但是白照渊从几日前就开始狂想这样做,他的中指不算粗,拨开花瓣也很简单。 他是眼看着秦施尤如雏菊一般的穴被缓缓拨开花心,肉一层又一层蜿蜒旋转。 “嗯……”秦施尤紧抿住上下唇瓣发出闷哼。 干涩的菊穴感受着异物的进入,紧缩了一下。 白照渊专心致志地给她做着扩张,手上动作越来越慢,额头渗出薄汗。 虽不算炎热的天气,但在这山谷之中晚间还是多些凉风。 门窗紧闭,红色的幔帷总是不听主人的,徐徐蠕动着。 “阿尤……操你……” 许久,白照渊粗喘着的声音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之下响起,秦施尤静静地趴在床上回应他。 “好……呃……你操我……” 又过了一刻钟,白照渊望向她菊穴处,那地方已然促成一个小洞,红润的外表,漆黑的内里。 烛光时不时照耀在她穴中,窥见里面的风光。 乳液满满,他又抹了一些在自己的粗壮上,浑浊不清的白浆从挺立的龟头上面掉落。 “滴答”落在地上。 “来了。”他声音嘶哑,握住长矛,对着那颗根本容不下他的小洞插去。 扶住她的腰身,对她说:“忍着点。” 等到可以自由在穴里进出,白照渊将人扶起来,手臂让她作为支撑,握紧双乳,对着先前放好的两个酒杯。 两边同时迸发,下身又被塞得满满的,秦施尤感受着这种欢愉,一边扭头舔舐白照渊干涩的唇,一边浪叫。 “嗯嗯啊……哥哥……夫君……塞得阿尤……好满啊啊啊……滋奶了呃……阿尤滋奶给夫君看……阿尤好骚哦哦哦……” 秦施尤被白照渊握紧的双乳不断喷出奶水,呈一个抛物线状落入觞觥。 没多久,小小的觞觥中被滋满,由于两端开口大,勉勉强强还是再装一些。 再多就装不下了。 “阿尤把酒杯都填满了呢,看看我的阿尤多浪,多骚!” 白照渊低头,将她柔软的身子往后掰了掰,抓起一边的乳,放到嘴边,开始津津有味的吸奶。 下身力度不减,两颗耷拉下来的软蛋搭在穴口出,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夫君啊……谷主大人呜嗯……我爱你……啊啊……操的阿尤……好舒服好爽啊啊……” “谷主大人也爱你。” 白照渊舌尖放过她的乳尖一小会,说完便又吃了进去。 两人的脖子交缠在一起,秦施尤左手摁住他的脑袋,将自己皙白的脖颈放在他的上面。 下身的胀意一直驱使着秦施尤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啊……真的想被……谷主大人操死……啊啊啊……” 滚烫的呼吸打在他后脖颈的位置,痒意爬遍白照渊的身体的,那一处密密麻麻地舒感,激得他几记猛烈的深顶。 撞的秦施尤眼神迷离,长睫飞快扑闪,全身泛着潮红,欲色满满。 她臀部被抬得高高的,几乎坚持不了多久。 若不是白照渊一直在支撑着她的身体,秦施尤觉得自己不出一刻便会塌陷。 后穴在被飞快的插送几百下后,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液泄了出来,刺激得她浪叫连连。 “啊啊……终于吃到了唔哦哦哦……白哥哥……夫君……啊啊……” “呃……” 白照渊也舒适地大喘一声。 射精后,秦施尤被白照渊带去洗了个澡,旋即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照渊自己将那收集好的乳液喝了一半,才给两个孩子送去。 想想也知道肯定没有儿子的份。 两个孩子夜间要吃东西,白照渊送去时刚好赶上这一趟。 将酒壶递给奶嬷嬷,自顾自的走到女儿旁边,看也没看旁边的儿子一眼。 手指轻捻女儿奶敷敷的脸颊,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打转。 白照渊没忍住,抱起女儿,原本清冷的美颜舒缓开,笑意爬上脸颊。 俊俏的脸对着女儿的侧脸狂吸一口才算满足。 两刻钟过后,白照渊等女儿喝完母乳,儿子喝完羊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回到秦施尤的身边,抱住她的后腰睡着了。 二十八:挺立(高h) 近日白照渊出远门。 貌似是说有什么新的战乱,他没带近士,寻了一些江湖术士前去查看。 白照渊武功极高,秦施尤也不担心出事,只在家陪着儿子女儿。 谷主府人不多,先前刚来的时候那位二少主和表小姐是外族推上来的女子,跟白照渊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只是外交的一种方式。 ——外族人把十二岁以上的长得标志的孩子,送到人丁星落的思华谷谷主府来给谷主养。 秦施尤不傻,那表小姐一看就爱慕白照渊。 没几日便听说白照渊把她们两个冲着秦施尤的事情处理了,让人把所谓的表小姐和二少主逐出思华谷。 别说,她还挺高兴的。 他们走后,这府里倒是冷清的紧,平时白照渊不在家,就她一个人,还没生孩子时她就会去周边转转。 有了孩子她便没再去了,白公和白娘子时不时会回来看望孙子孙女。 几日后,白照渊回程。 不知道是轻功好的人都是如此还是什么,白照渊来回路程明明很远,他只用了半天便到了家中。 白照渊神秘兮兮地站在秦施尤身后,试图吓唬她。 没想到就在这时,白捱延将自己的小手往后拽了一下,发出一声婴叫。 抱着儿子的秦施尤转过身,惊讶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白捱延此时眼睛溜溜打转,白照渊却没有一点要抱他的意思。 “结束了就回来了,要跟你说个事情。” “唔?什么事?”秦施尤问。 “明天告诉你,今天有点晚了。” 秦施尤这才抬头看了看天色,不远处的夕阳渐渐隐于山顶。 只好作罢,这一晚过的相对宁静。 白照渊让秦施尤躺在地毯上,在上面对着秦施尤滑嫩的小逼飞速做着活塞运动。 生完孩子不过两个月大,奶水还是很充足的,谷主府的下人们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根据白照渊的吩咐上菜。 白照渊一边下身挺立,一边啃着奶子,吮吸里面的奶水。 “呃啊啊……好夫君……美死阿尤了啊啊……嗯……唔哦哦……阿尤好爽啊啊啊……” “好喜欢……被夫君……一边吸奶……一边操……好舒服的唔哦哦……” 秦施尤浪叫着,被白照渊“啪”的一声,大掌打在屁股上。 “啊啊啊……” 不知那一处神经被刺激到,秦施尤逼口上面一点点的尿道口滋出黄色的液体。 “嘘嘘嘘——” 声音从两人的喘息间传出来,格外刺耳。 做爱时,白照渊将秦施尤的双腿掰的很大的弧度,尿尿发出的“嘘嘘”声也特别大。 白照渊松开含着奶头的嘴,哈哈大笑起来。 下身都忘记抽送了。 秦施尤很生气,怒视着他。 “别笑了!!” 白照渊笑完说:“宝贝儿,你这是做什么,尿味好骚啊。” 尿液舒展开来,漫得整个地毯上都是湿哒哒的。 尿味也是,秦施尤尿了许久,应该是想尿很久了,没憋住。 秦施尤捂住自己的脸说:“太想尿尿了……” “没事一会清理掉。”说完他就继续抽送着肉棒。 秦施尤猝不及防的被一记又一记的深顶,嘴巴差点咬到舌头。 不一会儿,秦施尤再次高潮。 在白照渊顶至宫口的时候,一股热液再次喷发。 白照渊:“宝贝啊,你今晚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秦施尤射完,白照渊再次抽送起来。 清醒过来的秦施尤一边喘叫一边回答白照渊:“嗯嗯……被夫君……操多了吧……以后你少操一点……我就能回来……啊啊……” “那怎么行?得多操你。” 白照渊往她光溜溜的屁股又是一巴掌,猛地加快速度,快速顶弄起来。 “嗯啊啊啊……哥哥……夫君……啊啊……吃夫君的鸡巴啊啊……好爽呃啊啊……喂阿尤……吃鸡巴的夫君唔哈啊啊……” 白照渊没有玩弄的奶子甩的到处都是残影,肥硕的下唇紧紧绞着粗壮的鸡巴。 秦施尤实在是被奶子甩的疼痛不已,双手自己抱住乱飞的奶子。 绵软的手感一触即发,不受控制地玩弄起来。 她将自己的奶子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奶尖硬挺着,她又伸出两个食指,在上面扭动小小的乳头。 白照渊就看着她玩,下身疯狂往上面顶弄,两颗软蛋惯性打在她的穴口。 她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穴口那一堆被打几十下后,从清水色的液体变成浑浊的白浆。 白照渊漆黑一片的眸子里,看下身时都带着火光一般。 恨不得自己彻底融入秦施尤的身体。 终于在抽插的几百下后,白照渊埋在秦施尤小穴伸处的宫口射了出来。 早在秦施尤查出怀孕的那一刻,白照渊就做好了自己绝育的打算。 两个孩子生出来的那一个夜晚至晨间,他无数次想过这件事情。 他翻阅古书,说是有一种秘方,不伤及身体的同时可以做到这一点。 当即他就派人去寻,只是无果。 但这一次他出去办事,不仅找到了秦施尤家族的线索,还了解到这个秘方之所以失传,与昭氏古族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一夜白照渊只要了一次,之后便打横抱起秦施尤去沐浴。 两人沾床倒头就睡。 二十九:身世(剧情) 翌日。 秦施尤被白照渊带到被钱思华簇拥的山谷深处,那里有一处天然洞穴。 里面冷的紧,挂不得白照渊出门前叫她添衣,她原本还莫名其妙的,现下知道了白照渊的用意。 洞穴之中修建了铁门,白照渊用白氏独门的掌力打开铁门。 秦施尤:“这是什么地方。” “藏了所有秘密的地方。” 白照渊眉眼含笑,看着她。 四处张望的女人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人,一听就是胡说八道的话语。 进到里间,她才发现白照渊没有胡说,这确实是个秘密。 洞穴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地字体,有些看不懂的,有一些是当代的文字,但又不是完全是。 貌似比当代的复杂一些。 她指着看起来比较难懂的文字问:“这些都写了什么?” “怎么说呢?这是你祖先写的。” “???” 白照渊继续说:“思华谷原本的主人是你的祖先,也说不上是主人吧,是你祖先先发现的,我们白氏搭建的,也许是那人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把这些用一段时间刻了下来。” “那个时候,这种地方,被说笔墨了,用兵器刻都很艰难,这些是你祖先刻的,这些是我祖先刻的我们族的文字。” 秦施尤听得稀里糊涂的。 “也就是,”白照渊看她一眼,通俗了点,“你的祖先的某一个人在将死之际,将这些事情刻到这上面,被我祖先发现了,刻了另外一版。” “至于内容呢,就跟我那天给你说的差不多,你只需要知道所有人都是向往和平的,昭白两族更是,不是我们不应战,是懒得应。” “不然,这天下,唾手可得。” 毕竟炎黄和轩辕后族,说出来就能让敌军打一半的退堂鼓。 “那,那我还有机会见我的族人吗?”秦施尤略带担心的问,手上被她用另一只手拍的通红,标志浮现。 旋即听他说:“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吧。” 秦施尤瞬间变了脸色,听出他言语中戏谑的意思。 咬了咬唇:“白照渊!!!” 白照渊被她嗲了毛的样子逗笑。 “逗你呢,我在找了,不过最近有些进展了,等有具体消息再告诉你。” 当年昭氏与现在的皇族大战,中间的奸细返现昭氏弱点,皇族以及其他小弱部族群起而攻之。 昭氏内部没有好的领导者,听信了谗言,盲目的在找奸细,不管外来的小族侵犯。 直接导致昭氏内忧外患。 白氏当时不过是边角小族,那一站,损失惨重。 白氏的祖先接着躲清闲,命人找了这一处山谷,却被昭氏的一小部分逃亡者占领了先。 昭姓人知道对方来意后,主动提出:“你们可以和我的族人一起在这里生活,但是你们要答应我,如果有人追杀过来,请说我的族人是你们族的。” 这样可以抱下这一小部分昭氏的一线生机。 后来昭氏的那位领导者去世,白氏管不住昭氏的人。 昭氏族人非得出去与其他昭姓人汇合,即使那位领导者说过,不管什么情形,你们以后都是白氏人了。 也没人能阻止他们。 白氏祖先只好作罢,白氏祖先也以这个最开始昭氏刻入的文字顺延当代的文字作为传承,记录每一届历史。 昭氏人之所以难找,也是真因为这样。 后来这段历史没人传下去,也渐渐被人们淡忘。 只有思华谷的这一处,还有一些关于当年的蛛丝马迹。 白氏作为当代唯一余存了历史的部族,强大的同时又让人信仰。 统领天下的皇族之所以坐的稳稳当当,也在每一届白氏统领者的不屑中度过的很好。 白氏强大,衬托皇族的无能。 先前白照渊查到秦施尤父母那一块被割断了线索,后来他又透析的想了一遍,在这个洞穴里面坐了一下午,才终于想通。 皇室表面上与昭氏和平共处,实际上暗地里赶尽杀绝,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 当初皇后作为昭氏人群,在与老皇帝相爱十几年后,因病长逝,而昭氏在当年因为皇后的地位而风靡,也在皇后去世不久后不明来源的被灭了族。 也许皇后确实意识到了什么,才叫拥有正统血脉的秦施尤进了宫。 这女人还真傻傻进去了,当时给他气得不轻。 他让人去他在京城的府邸,取了当年老皇帝亲手写的遗诏过来。 他拿到一直没看,这一看给他惊了。 上面没有让任何子嗣继位,寻得是一个非正统皇室族人。 这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的血脉比皇子还要纯正。 别说太子,连二皇子都比之不如。 如若秦施尤继续呆在皇室,如若遗诏上面那个人偶然发现秦施尤的手腕找上门来,那秦施尤必死。 当初皇帝要秦施尤陪葬……很可能也是发现了秦施尤的身份。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以一个不被人诟病的理由,取走正统昭氏血脉。 白照渊没想到自己的私心充当了一次皇室的搅屎棍,看着那封遗诏,自嘲笑出声。 他看了一眼始终蒙在鼓里的傻女人,牵住她的手往外面走。 两人从寒冷的洞穴出来时,秦施尤都是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她蓦地攥起白照渊的手说:“阿渊,我突然好想有家人。” 低头盯着自己手上标志,心中不由长长叹了声气。 她知道白照渊从小就处在一个家庭和睦,父慈母爱的环境。 而自己,整个家族都在颠沛流离。 与其说她是昭氏古族的后人,不如说是一个漂泊无途的流浪者。 只有皇后和白照渊给过她温暖。 她心情十分低落,出了洞穴要走好一段坎坷的路途。 俗话说得好,上来容易下去难。 好不容易到了山脚下的谷主府,看见自家儿子正被奶嬷嬷抱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她的方向,见人,欣喜若狂地拍起小手,没有牙齿的牙床格外可爱。 秦施尤接过来,心瞬间融化了一般,旋即转身问奶嬷嬷:“奂奂呢?” 白捱延和白西奂的名字是白照渊取得。 捱延和西奂。 碍眼和喜欢。 谐音。 当初白照渊执意要这么取,她想阻止,他就直接写进了族谱。 想改都难。 意思非常明确。 不容拒绝,儿子碍眼,女儿喜欢。 弄得她总是想看看白照渊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又在心中长长地为儿子默哀一遍。 奶嬷嬷说:“小姐在里面睡着。” 白照渊听到这句话,立马没有一刻犹豫抬步进了房间。 秦施尤:“……” ____________ 女主家族在这块终于交代完了嘤嘤嘤嘤 三十:月色(微h) 到了两个孩子百日宴这一天,白照渊正式宣布了白捱延将成为下一任谷主。 接下来,白捱延会被以少主的身份培养。 但是白捱延还小,只能等大点才能实施。 院子里来了许多人,都是祝贺的,谷中本身也没多少人,来的人也先后有序错开。 在这一天基本所有人都来为这两位小少主祝贺。 热闹的谷主府在围观两个孩子蹒跚学步的模样,白捱延和白西奂被围在人群中间。 两张精致的小脸蛋引得人们纷纷夸赞。 两个孩子学说话早,百天就能咿咿呀呀学着大人喊父母。 此时秦施尤抱着白捱延,抓住他的小手,道:“娘——” 白捱延:“鸟——” 围着的人骤然乐呵起来。 白照渊不甘示弱地教怀里的宝贝女儿喊:“爹——” 白西奂:“低——” 她说完,白照渊傲然看向白捱延,一股子炫耀的意思。 要不是秦施尤手上抱着儿子,她高低得给他来一把掌。 到了晚宴的时候,秦施尤附和着来宾喝了点酒。 宾客们到点便一哄而散似的回了家,两个孩子早已入睡。 白照渊怀里抱着一个醉醺醺的媳妇,他们两个站在院子酒桌的中央,仆人们被白照渊示意不要出来。 头顶的月色皎洁无暇,满月照射在这一处山谷之中,月光清朗。 秦施尤靠在白照渊肩上,和他一起共赏这几近完美的月亮。 她双颊通红,像是行了妆容一般。 白照渊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搭在她肩上:“阿尤,月色好美。” 你也是。 秦施尤眼珠子打转,抬眼看他:“我觉着你也好美呀!” 白照渊:“……” 长睫弯弯的缓慢扑闪着,嘴角抿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最终,她得到了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和一根粗长的大鸡巴。 晚间还是有些冷的,白照渊准备和她在被子底下做。 哪想到这人醉的有点不省人事,直接抱住刚洗完澡钻进被窝的他,然后转到被子下方,抓住鸡巴就开始嘬。 一边嘬还一边说:“阿渊你的鸡巴好好吃!” 白照渊被她弄得有点不适应,被窝里面看不到她人,但是可以看到被子鼓起来一团,还在小幅度的蠕动着。 没一会秦施尤钻出来:“不行了,憋死了,被窝好热呜呜呜。” 白照渊哑然失笑。 伸手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提了提,硬挺的鸡巴正好对着软嫩的逼口。 今晚白照渊说了好些浪荡话。 比如—— “宝贝你好骚啊。” “全插进去,宝贝的逼真深。” 诸如此类。 秦施尤又是醉酒又是瘙痒难耐,几乎无意识任他摆布。 嘴里还一口一个夫君勾引着白照渊的抽插。 等到真正醒酒是她被射进的那一刻,滚烫炽热的东西射进他的穴里。 白照渊一边射一边道:“我今日晨间吃过避子药了,寻得那个秘方最近有些进展,等查到了我跟你说。” 秦施尤迷迷糊糊应:“好。” 之后两人又在浴桶里做了一次。 几日后,白照渊带着消息回家找秦施尤。 疾步生风,白衣飘飘的半空中,急急忙忙道:“阿尤阿尤!我找到了,找到你家族的痕迹了。” 本在逗孩子的秦施尤猝然回头:“你说什么?” “他们搬迁到了临安地带,离这挺远的,不过我让人去查看了,这几日就有回信。” 经过上一次白照渊将那些秘密告诉她,她了解了自己家族的历史,同时也知道父母不是故意抛下她的,他们很可能是被皇族追杀的过程中,为了保护她,才将不得不她遗弃。 白照渊这两年给她的安全感,虽说没办法弥补她错失的一切以及在心里根深蒂固的心理负担,但是她也不想回那个吃人的皇宫。 毕竟两族隔着血海深仇,这就导致她十分迫切地希望找到自己的家族,和未来的退路。 昭氏家族没能力,但是不代表白家没能力。 如果她像复仇,利用白家也不是不行的。 只是她不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所谓的家族,她不想让白照渊违背初心做事。 自从两个孩子过完百日宴后,秦施尤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想要找家人。 这里的人都把她当作自己人看待。 况且就算她受欺负了,她还有儿子女儿。 总归这两个白家人是护着她的。 她甜甜的对着白照渊笑了笑,她知道白照渊找昭氏不仅仅是为了让她找到家人,更是为了他们手里的什么避子秘方。 虽然秦施尤不懂,但是白照渊的决定,她不会反驳。 之后这件事似乎进行的很顺利,据那来人说,秦施尤是他们上一任族长的女儿,只是当年战乱,他们也不知道秦施尤还活着,都以为跟着族长和族长夫人一起死了。 他们才选的下一任接班人。 那人问她要不要回去。 秦施尤果断拒绝了,没什么必要了。 她向那人要了白照渊想要的秘方。 既然是通过这个标志认出来她是他们上一任族长的女儿,总归说的话还是管几分用处。 当即那人便答应了下来。 白照渊派了人跟着他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