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男人是神经病》 她想要 孩子的名字一般都包含父母的期许和祝愿,但白栀不是。 她曾经问过母亲白艳,是不是因为喜欢栀子花才给她取名为栀。 白艳听到后放声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喜欢栀子花,恰恰我最讨厌的就是栀子花。” 言下之意,我也讨厌你。 白栀听后,没有哭没有闹没有不开心,晚饭照常吃两碗。 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母亲和别人的母亲是不一样的。她的职业不是正经职业,她的心也比其他人硬很多。 她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白艳喊到房间里看她和客人肉体交缠。 这也是白艳留客的一种手段。 有人观摩还是自己的女儿,她丝毫不羞怯,相反更加有兴致。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哪怕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也能激起他们的好胜心。这是件双赢的事情,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更不会问她愿不愿意。 等到她十岁的时候,别的小孩还在看动画片或者爱情轻喜剧。她家里的电视机播放的都是三级片。 十二岁的时候,懂事的年纪。白艳开始教她床上功夫技巧。白栀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可胳膊拧不过大腿。白艳只要断了她的学费,她就不能去上学。 上学读好书那是白栀从小就给自己想的自救方法。羽翼未丰满之前,她只能忍耐。 好在她一向都很忍,适应能力也很好。 不管是过去和白艳在一起生活,还是现在跟着周海。 周海是她的继父。白艳人如其名,艳如玫瑰。哪怕年纪大了,也还风韵犹存。 周海一直对白艳垂涎已久,可白艳始终对他不冷不热。三年前突然答应嫁给周海,婚后没过多久她就查出了乳腺癌。 刚开始还有的治,将两个乳房切掉就好。 可白艳说什么也不肯。 “老娘的胸就是垂的像两根丝瓜我都不会同意把它做了,何况它现在这么饱满好看。” 于是,医院采取保守治疗。白栀每天来医院看着依旧红唇艳艳的母亲, 她忍不住怀疑这是白艳算计好的,因为自己母亲从来都不是个注重内在的人。 周海个子不高,中等身材。面宽如盘,单眼皮塌鼻梁厚嘴唇。说不上丑,但绝不称不上好看。 白艳年轻时候都是挑长得好看的人接客,老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突然答应嫁给周海,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可周海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白艳生病,他不仅掏钱还做牛做马。 她一直想不通,直到有天白艳突然笑着问她:“你继父好吗?” 白栀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以前也会问类似的问题,说实话她会被打,说假话白艳也会打她,不说话白艳会生气。 就在她沉思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白艳突然直直的盯着她,“你遗传了我的美貌,现在还勉强过的去。再过几年你就长开了,会很漂亮。” 白栀被她盯的心里发毛,她不懂白栀是什么意思。直到周海来送饭时,白艳懒洋洋地对他说:“人人都说你好,你老实还疼爱老婆。只有我觉得你真精明,打得一手如意好算盘。” 周海一怔,露出一个忠厚老实的微笑,“说的什么话?我老实本分可不敢有二心。” 白艳只是笑,并不说话。 白栀接过周海递过来的饭盒,看到碗里满满的一盒肉,诧异地抬头。 周海朝她笑的温和,“栀栀最近瘦了,多吃点补补。” 白栀捧着那盒菜不知所措,对上白艳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的心沉到谷底。 周海打的是她的主意。 自那天起,她就不开口和周海说,平常也都避免和他直接接触。从不信鬼神的她,甚至每天都开始求神拜佛,让白艳身体好起来。 可能白艳实在太招人恨,菩萨并没有保佑她。三个月后,白艳去世,周海成了她的法律监护人。 小区里的人在白艳走后,讲闲话都不避着她了。 “小小年纪就是一张狐媚子脸,长大以后肯定和她妈一样是个做皮肉的婊子。” “老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婊子生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 …… 诸如此类的话还有很多,但白栀通通都不在意。因为她自己知道,她不可能像白艳那样。 可直到上个星期六,那是一个平常的周末。周海突发神经说房子太脏了,要搞大扫除。 动手的人只有白栀一个,周海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她架上梯子去擦玻璃,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白衣少年。 只一眼,白栀就知道他们不一样。他干净澄澈,她肮脏阴暗。 她和少年隔着玻璃对视,很快他就转移了视线,可她却挪不开目光。 小时候她疯狂想要一个洋娃娃,白艳任凭她如何哭闹都不肯给她买。现在,她想要他,凭自己的努力不管用什么方法。 投投珠投投珠 旁观她自慰 白栀晚上做了一个梦。 是春梦。 梦里她抱着那个男生,将他亲的满脸通红才肯松开他的唇。然后手指划过他的喉结,锁骨,停留在他胸前的巧克力豆上。 先伸出手指戳了戳,然后再用指尖将它夹住,听他的闷哼。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抓住他的蓬勃的欲望,放在手里把玩。 双手握住上下撸动,指甲不时划过,带来别样的刺激。等它愈发膨胀,她低头含住前端,调皮的舌头去舔分泌出的透明液体。 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坐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地磨。任凭他求她,也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马上,画面一转。她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大开,婉转低吟。他掐住她的腰肢,阴茎在小穴深处用力冲撞。 晃动的娇乳一只被抓在手上,一只含在嘴里。 “砰砰砰!” 用力地敲打声打断了她的美梦,白栀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刚一动,就感觉下面异常黏腻。伸出手一探,湿的不行。 这种情况有多久没出现了?好像已经很久了。周海还在外面捶门,白栀来不及多想,穿上鞋子裹上外套将门打开。 “你在里面干什么?这么慢才开门?” 周海狐疑地朝房间里面望,白栀知道他的德行,直接将门打开大大方方让他看。 周海瞪着她,骂骂咧咧,“十七岁的女孩子,整天就知道睡懒觉,猪都没你能睡。” 白栀抬头往客厅挂着的时钟看去,时针刚好指向六。 “看什么看?” 周海想挡住她的视线,可惜个子没她高。他自己也察觉到这个尴尬的事实,有些暴躁地踹了门一脚。 “给老子买早点去。记住买了立刻回来,别给老子在外面游荡。要是我吃着冷了,你就该我的死。” 说完又怪异地瞟了一眼她的衣服,“三十度的天气,你还穿长袖,白栀你是不是存心想热出病好花老子的钱?” 白栀垂着头理都未理,快步打开门跑出去。等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缓缓露出微笑。 如果周海未打断的话,他应该已经射了。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她的小穴里,因为太多小穴吃不下,溢出来将两人性器都沾湿弄脏。 光是想想,她就又湿了。刚刚来不及换内裤,现在又不方便。可实在不舒服,她左瞧右看,找到一个隐蔽的死角。那里杂草丛生,还有部分垃圾。 她泰然自若地跨过去,将扣子解开脱下长裤,露出两条纤细又修长的腿。接着将内裤褪下,塞进裤子口袋。 看着自己湿润娇嫩的花穴,她伸出手指分开花瓣,找到那个小洞刺进去。她极少自慰,是因为她每次自慰都得不到白艳说的快感。 这次也不例外。她面无表情的加多一根手指,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她不知道背后有一个人,他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行为,未发一言。 小穴不断分泌出花液,可白栀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她伸出手找到隐藏的花蒂轻轻揉捏,细碎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闭上眼。 她的脑子里又浮现了那个少年的身影。这次他换了件黑衣,他们两搂抱在一起,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 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栀渐渐得到愉悦,最后用力按住花蒂收尾。分泌出的花液顺着大腿流下来,白栀有些嫌弃,她抽出内裤随意一擦。 提好裤子将扣子扣上,刚迈出一只脚。余光瞄到后面的人影时,她惊的顿住脚步。 那个人到底是个活人还是死人?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到了多少?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回头看时,那个人越过她从后面走了出来。 经过她旁边时,她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橘子汽水味道。酸甜可口,让人生出想喝的欲望。 她抬眸只看到了他的侧脸。 双目睁大,竟然是他! 白栀直直地盯着他的背影,脸颊慢慢烧起来。 他看到了她自慰? 白栀久久回不过神。 第一印象 白栀远远就看到周海站在楼下等她。小跑过去,将手中的早点递给他。 周海接过,喝了一口豆浆立马吐出来。“都凉了,一股豆腥味让我怎么喝?” 他将整杯豆浆砸到白栀的头上,白色的温热液体顺着她的头发滴落,脸上衣服上都沾到了。 周海又咬了一口包子,嚼了几口全吐出来。他厉声质问:“你买的什么包子?老子要的是肉包子。” 白栀将脸上的豆浆擦掉,面无表情地说:“肉包子没有了。” “这个店肉包子没有了不会换个店吗?你人是死的不成,有时间和别人讲话,没空给老子买包子!” 他说出了生气的真正原因。 原本周海只是打开门透透气,碰巧住隔壁的大妈买了早点回来。一看到他,就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一边。 “小周啊,你那个继女可不得了。我看她过去买早餐,那排队的小伙子各个都往她身上看……” 周海听都没听完,直接打断老太的话,“我在这方面一向管的很严,白栀她不敢。” “你就这么肯定?现在那些年轻人追女孩子那可是花样百出。”老太太凑近他悄声道:“人可要看好了,别到时候搞出个私生子出来,你可就要当外公了。” “当什么外公?”周海一听就急了!老太太抚掌笑,“白栀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你养她一场,也算是个半女。等她怀孕生子,那娃娃不叫你外公叫什么?” “当然是……”周海沉默,这种话不好和别人说。好事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免得遭人嫉妒。 他的心思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白艳知道,可白艳都死了。谁又能猜到他打的如意算盘有多响?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栀回来。周海耳边回响起老太太说的话,又想到白栀那张清艳的面孔,他心下一沉。急忙穿好鞋子下了楼,又从口袋摸出烟来抽。 自白艳死后,周海就不允许白栀和男生讲话来往,就是男同学也不行。这点白栀一直都做的很好,可那只是在周海能看到的范围。 她每天早出晚归,都是在学校。白栀念的又是理科,班上男生那么多。就算白栀不敢,可那些男生就会这么老实吗? 老太太的话在他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它迅速生根发芽。在白栀回来时,纠结嫉妒怀疑愤怒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把火,将周海点燃了。 他发泄过后,情绪稍稍平静。可瞟到白栀那张面无表情地脸,他又开始生气。 “嘴巴哑了不会说话是不是?” “其他地方也没有。” 周海不信,“怎么会那么巧。” 白栀冷淡地恩了一声。 不巧,她压根没去而已。她知道周海没吃到肉包子肯定会骂她。可换个地方去买,他也会有话说。 刚刚买早餐的时候,她无意中瞄到了隔壁家的长舌老太太正在打量自己。那时,她就知道自己回去肯定讨不到好。 长舌老太太和白艳有仇。白艳在时不敢说什么,白艳走后就报复在了白栀身上。 周海狐疑地看着她,试图在她脸上找出破绽。可白栀始终冷着张脸,一点表情变化也没有。他心里的疑窦渐消,挥挥手让白栀上去。 对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将两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原来是有个女人手上抱了一堆东西,结果全撒了。 周海和白栀看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周海看的是弯腰捡东西的那个女人,而她看的是站在台阶上的少年。但他们两都是因为好看目光才有所停留。 女人穿着职业套装。因为弯腰捡东西,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周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垂在那边的手不自觉去挠大腿。 白栀痴痴地盯着那个黑衣少年的脸。昨天隔着窗户,她看的不是很清楚。现在,她彻底看清了他长什么样子。 和她梦里长的差不多。 皮肤白净,眉毛浓密,鼻梁高挺,薄唇不点而红。 他的那双眼睛尤为出彩。如同秋水,清亮透澈,不染尘埃。 真好看!白栀心想,如果沾染上情欲,那他的双眸还会如现在这般干净吗? 只是这么一想想,她就兴奋的不行。 她看的太过专注,忘了旁边还有个周海。 周海顺着白栀的视线望过去,目光刚好和少年对上。少年的好相貌让周海嫉妒,之前的猜忌化为事实。他无法忍耐,抬起脚用力踹到白栀的腰上。 白栀站不稳,头磕到旁边的垃圾桶倒在地上。 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垂着的双手慢慢缩紧。女人看到这一幕冲到白栀面前挡住,冲周海冷静地说:“我报警了。” “警察来了也不能管我打自己的女儿。”周海说的硬气,但高高举起的手还是放下了。 白栀余光扫到少年紧握的双拳,她嘴角微微勾起。 是愤怒吗?还是可怜? 不管哪样,白栀都有点高兴。 因为他的情绪因她而变化了。这只是开始,以后远远不止。 趁着有人挡在她面前,白栀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少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看到她嘴角的笑时,他一怔。 疯子,这是他对白栀的第一印象。 陌生人 有了女人的帮忙,白栀暂且逃过一劫。但脸上的伤,到了学校还是引起很大的关注。 学校知道白栀身世的人不多,她平常为人和善。见到她这样,还是有很多同学过来问侯。 刚开始白栀还很有耐心,到最后她就已经按捺不住脾气。尤其对方还是她不喜欢的人,那就更无所顾忌。 ”头上的伤口一定很疼吧?我从校医室拿了药……” “不用。” 干脆利落的拒绝,对面的男生脸一僵,很快又重新调整表情。 “大家都是同学,你一定要这么冷漠吗?如果我哪里得罪了你,请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白栀眼也没抬,专注做练习题。一只大手挡在她的草稿纸上,白栀这才舍得正眼看他。 他无奈的耸耸肩,“我说了这么久,你也不回应我,我只能这样。” 许星夷,这个学期新转来的同学。他刚一来,就积极和每个同学打好关系,但在白栀这碰了个一鼻子灰。 白栀越大,周海对她的管束就越变态。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对于男生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许星夷自认魅力无人能挡,可在白栀眼里,枯燥无味的教辅书比他更有吸引力。 白栀是班上最好看的女生,加上这层原因,她成功引起了许星夷的注意。 追白栀的男生也不是没有,但像许星夷这样跟只苍蝇整天嗡嗡的,还是第一个。 旁人都觉得他头铁,可许星夷自己乐在其中,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他誓要征服白栀。 他以为他的那些小心思没人知道。可白栀心知肚明。她生长环境敏感,从小跟着白艳见过形形色色各种人。白艳也会刻意锻炼她洞察人心的能力,所以别看她小,她看人的眼光不比老人差。 白栀将草稿本抽出来,直接将刚刚那一页撕掉。许星夷瞪大眼睛,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 “你是觉得我手脏?” “不是?” “你觉得我人脏?” 白栀沉默,许星夷深吸一口气,强忍下怒火。可看到白栀,明明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许星夷就是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他愤愤地离开,又转身将药摆在她的桌上。眼睛不住地偷瞄她,可白栀无动于衷。许星夷咬牙走了。 白栀等他走了,又重新将书摆上认真做题。余光扫到摆在桌上的药,不由得有些烦躁。 她觉得许星夷真是又贱又假。校医室的药一般都不外借,有什么问题找校医,她当场给你解决。 外借的药都是要还的,校医那边有登记,你跑不了。许星夷要真是有心,完全可以去给她买一瓶。借了校医室的药,无非就是白栀去还,或者他去还。 她去还,许星夷肯定会找借口跟着。许星夷去还, 他免不了又要和她说一些恶心的话。用了他给的药,黏黏乎乎以后可不好赶走他。 真是恶心到家了。白栀正恼,同桌打完球回来坐在椅子上斯哈斯哈。他眼尖看到白栀桌子上的药,大声说:“白栀,药借我用点。” 白栀点点头,将药推给他,“你用吧,这药不是我的是校医室的。” “校医室?你还用不用?不用我去还了。” 白栀心里一喜,她飞快地摇头,“你去还了吧,谢谢。” “没事,不用。”学校有名的冷美人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同桌还有些小窃喜。 刚好路过的许星夷听到,朝他们看过来。白栀微微挑眉,笑的有些愉快。许星夷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转过身一脸阴郁。 中午,白栀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从教室出来。她离家远,就算周海在家也不会给她做饭。干脆就在学校食堂对付几口。 刚刚算出了那道大题的答案,她的心情还算愉悦。可打完饭坐下,看到朝她走过来的男生,好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 “白栀,好难得碰到你!”男生还在欣喜,可看到她脸上的包,惊呼道:“你脸怎么回事?” 男生叫谢旭朝,勉强可以算得上她的竹马。白艳年岁正好的时候,仗着有钱特意租了个好地段的房子。她们对门就住着谢旭朝一家。 谢旭朝很喜欢和白栀玩,但他母亲文锦不允许他们来往。可这不妨碍他老是偷偷过来找她。刚开始白栀也愿意跟他玩,可后来某个下午她在白艳的床上看到了谢旭朝的爸爸。 她惊呆了。站在外面的谢旭朝对此一无所知,见白栀迟迟不出来,他溜进她们家的门过来找她。 白栀吓坏了,她捂住谢旭朝的眼睛拉着他往外面跑,不停地跑。谢旭朝以为她在和她玩新游戏,发出快活的笑声。白栀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看着一脸天真的玩伴,心里知道他们以后就做不成朋友了。 她开始疏远他,谢旭朝不明白为什么。可就在不久的某一天,他知道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文锦怀疑丈夫有外遇。一直留心,终于捉奸在床。 文锦是语文老师,她一直都是知性温和的。可那一天,她变了,变成一个持续咆哮的野兽。 她吓跑了她的丈夫,吓跑了看热闹的人,也吓跑了她的儿子。可她的儿子最后又回来了。白栀透过门缝看到,他们家里满地狼藉,文锦头发乱糟糟的,将谢旭朝紧紧搂在怀里,哭的歇斯底里。 白栀不忍看下去,她回头问倚着门边抽烟的白艳,“为什么……要勾引谢旭朝的爸爸?” 白艳将烟圈吐在她的脸上,笑的一脸张扬,“谁说我勾引他了?本来就是只爱偷油的老鼠。” 自那天后,文锦带着谢旭朝搬走了。后来白艳嫁给了周海,她又见到了文锦和谢旭朝。 不过,两个人彼此在楼道里碰面都是假装不认识。白艳死后,谢旭朝像以前那样偷偷跑下来找她。递给她一颗糖,安慰她不要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栀才不难过,她只是在苦恼要不要叫周海爸爸来讨好他。两个人还没说多久话,就被周海和文锦看到了。 文锦将谢旭朝骂了一顿,周海将她打了一顿。事后都警告他们不许和对方来往。白栀没有想要将这段友情续起的欲望,而谢旭朝不敢忤逆他妈妈。两个人又成了陌生人。 狗 谢旭朝在市征文比赛得了二等奖。班上的同学都知道这个事情,他没有分享喜悦的机会。而班外的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栀。 不管长辈恩怨,他心里一直都把白栀当作好朋友。但是母亲太过于强势,所以他只能听从。 今天他实在太兴奋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白栀分享,可去他们班找她时,她的同学说她没有来。 谁知道,竟然在食堂遇见,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白栀皱着眉头将嘴里的莴笋叶咽下,还没来的及说话,谢旭朝手就伸了过来。 他轻轻地按压白栀头上的肿包,“怎么弄的?”白栀将他的手拍开,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见她不吭声,谢旭朝看着她迟疑的说问:“你继父打的吗?” 同住一栋楼,老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好。每次周海打白栀,动静又大,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 白栀嘴就没停过,一直塞得鼓鼓的没空说话。谢旭朝坐在她的对面,自顾自地说:“白栀,我的征文比赛获奖了!一等奖!还有奖金呢!”白栀面无表情地咀嚼嘴里的食物,还是开口。 谢旭朝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想把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她,并不需要她说什么。 “这周天放假,我们去海洋馆玩好不好?”想到白栀的实际情况,他又补了一句:“我请你!” 这下白栀必须要讲话了。她要不开口,谢旭朝肯定会觉得她默认同意。到时候等不到她人,跑来偷偷摸摸找她。被周海看到,又是一顿毒打。 “我不去。”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谢旭朝不理解,“难得放假,你不想出去放松放松吗?” 想,只不过不想和你出去。白栀想到那个少年的模样,心又开始痒。 “你是不是怕我妈妈?不要紧的,我们偷偷出去,她不会发现的。” “可之前每次她都发现了。”白栀冷静地陈述事实。 谢旭朝不说话,大口扒了饭。瞟到她头上的肿包,将碗里的鸡腿夹给她。“你受伤了,要好好补补。” 白栀有些嫌弃地看着那根鸡腿,如果她没记错谢旭朝是用过筷子后才给她夹的。 白栀不能接受这个,刚想给他夹回去。又瞅瞅碗里没吃完的饭,她喊他:“把鸡腿夹回去。”谢旭朝不肯,白栀沉下脸抿着嘴看他。 谢旭朝最怕她这样,不情不愿地把鸡腿夹了回去。嘴里嘟嘟囔囔,“小时候脾气坏,现在长大了还是一样。” 白栀不理睬,等把碗里的饭吃完就起身。谢旭朝拉住她,“真的不行吗?” 白栀瞪着他拉住自己的手,筷子用力一敲,丢一句死也不行就冷着脸离开了。 洗手池前,白栀将水开到最大。用力搓着刚刚被谢旭朝碰过的地方,手都搓红了,还在继续。 食堂阿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水关掉,“小姑娘,不要再洗了,你手等会要烂掉的。” 白栀扯下袖子,遮住整条手臂的鸡皮疙瘩。刚转过身,就看到了笑意盈盈地许星夷。 他刚刚可目睹了白栀打谢旭朝的那一幕,两相对比之下,发现自己在白栀这与别人比起来还是不一样的。 自信爆棚的他又过来讨人嫌了。许星夷话都没说出口,白栀就绕过他往另一边走。 晦气! 碰到这两条狗! 在白栀眼里,除了那个少年其他男人都是狗,连人都称不上。 逃跑 早上逃过去的打,晚上周海怎么可能让她再跑掉? 刚上楼还没进去,周海就迫不及待地甩了她一耳光。 白栀的左脸瞬间就肿了。周海看着还不解气,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白栀反身一扭,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出来。但也没跑,就站在那儿。 她看着周海,十分平静地说:“头撞上去就死了。” 周海盯着她头上的包,倒是没再这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根竹条,狠狠抽在她的大腿上。 痛! 白栀紧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周海看的恼火。她不哭喊,不求饶,他心里一点快感都没有。 “犟?我让你犟?不知羞耻的东西,好的不学学坏的。老子花了这么多钱送你读书,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周海越说越气,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白栀今天穿的长裤,但夏天裤子薄,根本没什么用。竹条抽在腿上,火辣辣地疼。 “读书用的是我妈的钱。”哪怕说句话会被抽死,但白栀还是要说。她听不得周海那种老标榜自己对她好的话。 本来就是假的,说的多了也就成了真的。就连周海听到,他也愣了几秒。 是,白栀读书的钱确实白艳留下来的。她去世就把白栀高中三年的学费还有餐费都付了。 旁边有邻居出来看热闹,周海面子上挂不住。他愤怒地将竹条一丢,指着白栀破口大骂,“你那个婊子妈给你留了什么?就一点书费!这些年还不是老子供你吃喝。” 听到他说白艳,白栀露出讥讽的笑,“没娶之前恨不得跪地舔她,死后就是婊子。” 旁边有人笑出声,“白栀这嘴可真了不得。” 白栀今天因为许星夷和谢旭朝那两条狗惹的烦,现在见周海这副嘴脸,更加厌恶。 她不在意惹怒周海的后果,说话也愈发没了顾忌。 她站在楼梯上,斜眼俯视周海,“她是婊子,可你娶了她。还是你求她嫁给你。” 周海怒目圆睁,双手紧握成拳,紧咬着后槽牙,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一巴掌将白栀打翻在地。 将她拽起来,见她嘴角流血,眼神依旧轻蔑,他像疯了似的掐住白栀的脖子。 有人想上来拉周海,被他一瞪吓退了。 “老子打自己的女儿,你们别多管闲事。” 隔壁的门突然打开,老太太一脸笑意,“白艳活着就是祸害,又留下个小祸害。趁还没长大赶紧掐死,省的以后长大为非作歹。” 明明看着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可没想到开口就这么毒。 白栀被掐的脸颊泛青,她用力地抠挖周海的手。她的指甲都断了,周海的力气没松一点。 “白栀!” 谢旭朝吓坏了,用力扯开周海,扶起白栀。 白栀甩开他的手,靠着墙大口呼吸。谢旭朝拧开杯盖,将杯子递到白栀的嘴边。 周海揉着自己被扯痛的手臂,气炸了!他认得谢旭朝,对于他们的过往也清楚一些。 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样,那在学校他们两是不是已经发展到另一步了? 周海脑子里冒出很多白栀和谢旭朝亲密的画面,上下牙齿磨蹭发出刺耳的声音。 谢旭朝有些害怕,但他还是选择挡在她的前面。白栀神经紧绷,死死地盯着周海,提防他突然有什么动作。 周海看看她,又把目光移向谢旭朝。 “你胆子很大,敢弄我?”周海将刚刚撞的伤露给他看。 谢旭朝看到周海手上的青淤,一下就慌了。他从小乖顺,从没和别人打过架。事出突然,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 “我的手如果有事上不了班,我就要去找你母亲要她负责。” 谢旭朝更慌了,“你找我母亲干什么?” 周海坏笑,“你胆子大敢对长辈动手是因为你妈没教好,我当然要去找你妈,看她怎么教育的儿子?” 周海一下就戳到了谢旭朝的要害,他放下手语无伦次,“事情是我干的,你找我就好了,不要去找我妈。” “况且是你先打白栀的……” 他的声音虽然大,但听着很虚。 “我打我女儿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多管闲事?” 周海就是个无赖,谢旭朝根本说不赢他。 “你现在走,你打我的事我既往不咎,你不走,我立马去学校找你妈。” “不准去!” 谢旭朝急眼了。 白栀在后面默默听着,在心里暗暗打算等会儿谢旭朝一走,她要往哪个方向逃。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爸,我就找你妈。这里碰不到,我就找到你妈学校,问问她究竟教了你什么?我要让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你妈教了个好儿子。” 说着就要下楼,谢旭朝急忙叫住他,“等等!” 周海扭过头,谢旭朝看着白栀面露犹疑。见他不离开,周海走下台阶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大。 谢旭朝垂下头不敢看白栀,低声道:“对不起……” 白栀没说话,她心里对谢旭朝一点希望没抱。他走,她也不难过。 见谢旭朝上楼,周海得意地笑,“胆子和老鼠一样小。这样的人能成什么事?” 白栀没说话,慢慢地往后退。 “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白栀,你说我应该要怎么惩罚你?” 话音刚落,白栀把水杯砸向他。周海偏头躲开,白栀已经跑下楼了。 “白栀!你敢跑老子打断你的腿!”周海的咆哮声整栋楼都能听见。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嗑瓜子。 谢旭朝躲在楼上碎碎念,“跑快点!跑快点!不要被抓到。” 吻 白栀不知道跑去哪里,围着小区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最后跑累了,躲在一个角落大口喘气。 还没歇多久,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几个小孩见到白栀,纷纷大喊:“在这里,那个姐姐在这里!” “艹!” 她低声骂了句脏话,拔腿就跑。几个孩子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甩也甩不掉。 白栀急中生智,将口袋里下午刚买的便利贴散出去。五颜六色的纸抛下来,一下子吸引了小朋友们的目光。 “我要!” “是我的!” 几个孩子争相去捡,一时忘了他们答应周海的事情。 白栀口袋里没钱,现在时间也很晚了。她根本不知道能去哪里。 身上的伤随着她跑动开始隐隐作痛,她看着路灯,心里有了主意。 她要去找那个少年! 她躬着腰悄悄绕过散步的人群跑向少年住的单元,有眼尖的大人见到她正觉得奇怪。没过多久周海就追了过来,大人给周海指路。 白栀前脚刚进楼,后脚周海就追到了楼下。她不敢耽搁,飞快地跑上楼,敲响了少年家的大门。 她不敢太用力,怕周海听到上来找她。可敲小声了,她又怕少年听不见。 人追到这里就不见了。周海决定一栋楼一栋楼找。先从最近的那栋楼开始找起。 有熟人下来,见到周海问:“老周,你怎么过来了?” 周海笑着答:“有点事情。” 白栀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大力地拍打少年家的门。可始终没人来开门。 眼见周海又上了一个楼梯,白栀心急如焚。 “求你帮帮我……” 她无力地蹲下,声音弱小可怜又无助。 还是没有人给她开门。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栀打定主意最后再敲一次门。 “周海他要打我,如果你不帮我,我可能会死……” 说完她又等了一会儿,少年还是没有出来。 白栀咬咬牙,准备冲到天台去,将门锁死。 她刚一动,门就开了,但只开了一条小缝。 少年站在门里,淡淡地朝她看过来。见她的脚已经踩在上楼的台阶上,准备将门关上时,白栀挤了进来。 她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推,手拉住门用力一关。 白栀手撑着墙,惊魂未定。少年将她的手甩开,用力在衣服上蹭。 这个举动让白栀又羞又气,她贴近他,捧着他的脸就要亲下去。 尹川湘用手抵着她的头,白栀没亲下去。他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 白栀邪魅一笑,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像条小蛇一样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门突然被大力敲响,白栀吓了一跳。尹川湘将目光转向门口,他似乎想要去开门。 可他一开门,白栀就完了。察觉到他是真的不喜欢她,白栀有些不高兴。 她趁他不注意,欺身吻上他的唇。她以前学的都是理论知识,毫无实战经验。 一招得手,她反而有些笨手笨脚。含住他的唇不知道做什么。 少年瞪圆了眼睛,想要反抗。她将他的双手抓住,用力按在墙上。 她故意用胸前的柔软去顶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故意用膝盖去顶弄阴茎。 尹川湘用力咬她,白栀吃痛也没有放开。他的嘴唇很干,白栀伸出舌头故意去舔。 尹川湘一怔,眼里划过不敢置信。他愤怒地咬住白栀的舌头,她丝毫不惧。 舌尖轻佻地去撬他紧闭的牙关,尹川湘浑身一颤,将白栀翻转过来压在墙上。 他有心想要教训她,可目光触到她脸上的伤,又歇下这个想法。 “出去。” 他冷冷地对她说。 “我不!” 白栀没脸没皮。 他垂下眼脸,往房间里面走去。白栀跟着他,见他又站到了窗前,不知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雏 周海见里面没人开门,又转向别家去问,可始终一无所获。 出了单元门,他又回头望。正好和尹川湘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周海,周海很不喜欢这种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垃圾。 周海阴沉沉地打量他,见他白净清俊。又想起今天早上白栀盯着他不放的场景。 “小白脸。”周海抬起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硬的扎人。 又抬头看向尹川湘,他好像确实需要做些改变。 白栀蹲在尹川湘旁边,抬起头仰望。 只能看到他冷淡的侧脸,和尖得可以戳死人的下巴。 他的身上也很瘦,抱起来全是骨头,一点肉也没有。 “你都不吃饭吗?” 白栀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尹川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将脸彻底转过去。 “小气鬼!”白栀在心里暗骂。 尹川湘的冷淡激起她的征服欲。她用眼睛将他全身上下扫了一遍。 视线移到他双腿中间的阴影处,她红唇轻扬,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她将手搭上他的小腿,轻轻按压结实的肌肉。 尹川湘垂眸冷冷地注视,白栀眨巴眼睛,一脸无辜,“我就是好奇你的小腿肌肉为什么那么硬?” 他皱着眉头想要将她推开,目光停在她脸上。 高肿的包块,脸上的巴掌印……有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快速闪过。 他飞快扭过头,往窗外看去。天上的云变幻多端,竟然变成了人的面孔。 那么熟悉那么让人愤怒。 白栀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她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慢慢将手伸到他的三角区。 这明明是极其挑逗人的动作,可尹川湘却无动于衷。 白栀猛地抓住他双腿之间的欲望,尹川湘一颤,没有过多的反应。 夏天的裤子薄,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也能够感受到欲望的火热。 它很兴奋,在白栀的手中渐渐壮大。尹川湘盯着下面的周海,手撑在窗台上,五指用力抓紧。 这是白栀第一次抓这个东西,她的动作还很生疏。 但不影响效果,那个小东西很快就变成了大东西。 白栀看着裤子里隆起的那一团,嘴角微微上扬。 “你硬了。”她对自己的成功感到很满意。尹川湘将她的手打掉,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白栀的得意马上就没了。 她不死心地拽掉他的裤子,捧起那团兴奋地欲望,张口含住它的头。 手淫和口交是不一样的,当面和隔着裤子更不相同。 白栀以前看过的那些孽根都很丑陋。尹川湘的也不好看。可他的干净,没什么难闻的气味,颜色还透着粉红。 这说明他很少做这种事或者他根本就还是个雏。 有了这层认知后,白栀欣喜若狂。 口交 她虽然不在意他的过去,可如果她是他的第一个,这足够让她记一辈子。 她也会让尹川湘记一辈子。 小心翼翼地捧住滚烫的欲望,她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轻轻含住他的前端。 尹川湘不敢置信地低头,只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胯下摇动,以及还有自己部份的欲望。 他站在家里,俯视还在楼下找人的周海。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 明明这么近,可他就是找不到。人在他的家里,在他的胯下。 尹川湘心底涌上一股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是因为白栀给他口的有多舒服,仅仅只是见周海这样,有种报应不爽的兴奋。 白栀像含棒棒糖一样,捧着欲望吮吸。待适应了,她开始慢慢含住更多。 他的欲望在她嘴里又胀大了几分,她含的嘴有些酸。 光含住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口交的魅力在于男性自尊的满足以及含弄的技巧。 显然第一点在尹川湘身上根本没看到。他面无表情,仿佛她含的是个玩具。 白栀不甘心,她握住后半截,将嘴里含住的欲望吐出来。 她伸出舌头将欲望卷进嘴里,好像吃冰淇淋那样左右舔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前端,渐渐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她将液体吃进嘴里,开始模仿性器交合的样子。 含住又吐出来,一次比一次吃的深。双手握住没有吃进的后半截,轻轻撸动。 尹川湘的表情开始出现变化。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疑惑他不解甚至他感到了愉悦。 他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愤怒,按住白栀的肩膀不让她再动。 白栀哪是那么听话的人。抓住那两颗蛋一掐,尹川湘腿一抖,差点没站稳。 下身的欲望愈发炙热,小腹升起一把无名火,将他身上都烧热了。 尹川湘半眯起眸子,危险地看着她。白栀丝毫不惧,甚至挑衅地轻咬他的欲望。 他将身体转向她,可以更方便她动。白栀以为自己成功了,更加卖力地吞吐。 尹川湘盯着还剩在外面的半截欲望,十分不满。他挺起腰,强势地破开她的嘴巴,将欲望送了大半进去。 白栀被一下顶到喉咙,十分不舒服。张口想要咬时,尹川湘将东西拔出来。 然后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进来了。这次他更加凶猛快速,白栀只能张口迎接。 现在已经不由白栀主宰,她失去了主动权。在他的快速进攻下,她只能被动承受。 尹川湘的阴茎很长,哪怕快顶到喉咙,他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他不满地啧了一声,用手捏住白栀的下巴,让她将嘴巴张大,方便他更好的进出。 他的双眸发亮,不自觉发出沉重的喘息。挺动腰肢,将自己的欲望往她嘴里快速地抽动。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尹川湘的大脑神经,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白栀好像到了极限,她抓住尹川湘的衣摆想要将他推开。被他发现,他用力握住白栀的手,像在给她努力。 “快了!” 尹川湘的声音暗哑低沉。 白栀抬起眼往上看。他的双眸浸透着浓浓的欲色,看的她心一颤。 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他射了,射了她满口的精液。 她咽不下那么多,不少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清艳的面容,殷红的嘴角,浊白的精液,无一不刺激尹川湘。 他紧抓住自己的裤腿,怎么也强迫不了自己移开目光。 他喜欢周海 她虽然不在意他的过去,可如果她是他的第一个,这足够让她记一辈子。 她也会让尹川湘记一辈子。 小心翼翼地捧住滚烫的欲望,她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轻轻含住他的前端。 尹川湘不敢置信地低头,只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胯下摇动,以及还有自己部份的欲望。 他站在家里,俯视还在楼下找人的周海。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微笑。 明明这么近,可他就是找不到。人在他的家里,在他的胯下。 尹川湘心底涌上一股奇异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是因为白栀给他口的有多舒服,仅仅只是见周海这样,有种报应不爽的兴奋。 白栀像含棒棒糖一样,捧着欲望吮吸。待适应了,她开始慢慢含住更多。 他的欲望在她嘴里又胀大了几分,她含的嘴有些酸。 光含住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口交的魅力在于男性自尊的满足以及含弄的技巧。 显然第一点在尹川湘身上根本没看到。他面无表情,仿佛她含的是个玩具。 白栀不甘心,她握住后半截,将嘴里含住的欲望吐出来。 她伸出舌头将欲望卷进嘴里,好像吃冰淇淋那样左右舔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前端,渐渐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她将液体吃进嘴里,开始模仿性器交合的样子。 含住又吐出来,一次比一次吃的深。双手握住没有吃进的后半截,轻轻撸动。 尹川湘的表情开始出现变化。不再是面无表情,他疑惑他不解甚至他感到了愉悦。 他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愤怒,按住白栀的肩膀不让她再动。 白栀哪是那么听话的人。抓住那两颗蛋一掐,尹川湘腿一抖,差点没站稳。 下身的欲望愈发炙热,小腹升起一把无名火,将他身上都烧热了。 尹川湘半眯起眸子,危险地看着她。白栀丝毫不惧,甚至挑衅地轻咬他的欲望。 他将身体转向她,可以更方便她动。白栀以为自己成功了,更加卖力地吞吐。 尹川湘盯着还剩在外面的半截欲望,十分不满。他挺起腰,强势地破开她的嘴巴,将欲望送了大半进去。 白栀被一下顶到喉咙,十分不舒服。张口想要咬时,尹川湘将东西拔出来。 然后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进来了。这次他更加凶猛快速,白栀只能张口迎接。 现在已经不由白栀主宰,她失去了主动权。在他的快速进攻下,她只能被动承受。 尹川湘的阴茎很长,哪怕快顶到喉咙,他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他不满地啧了一声,用手捏住白栀的下巴,让她将嘴巴张大,方便他更好的进出。 他的双眸发亮,不自觉发出沉重的喘息。挺动腰肢,将自己的欲望往她嘴里快速地抽动。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尹川湘的大脑神经,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白栀好像到了极限,她抓住尹川湘的衣摆想要将他推开。被他发现,他用力握住白栀的手,像在给她努力。 “快了!” 尹川湘的声音暗哑低沉。 白栀抬起眼往上看。他的双眸浸透着浓浓的欲色,看的她心一颤。 最后狠狠冲刺了几下,他射了,射了她满口的精液。 她咽不下那么多,不少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清艳的面容,殷红的嘴角,浊白的精液,无一不刺激尹川湘。 他紧抓住自己的裤腿,怎么也强迫不了自己移开目光。 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到这本糊文的,但还是感谢收藏投珠的你们 他的宝贝 “你在想什么?” 尹川湘弯下腰问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弄得痒痒的。 白栀勾唇一笑,“没有。” “你骗我。” 他紧盯着她,黑眸幽深。 “我没有。” 白栀死不承认。 尹川湘没再继续问下去,越过她来到刀架前。 白栀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将目光也投向刀架。 刀架上都是很普通的菜刀,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你要做饭?” 尹川湘眉毛蹙起没有吭声,他对这几把刀都不是很满意。 扭头转向其中一张卧室的门,刚想过去又瞟到旁边的小尾巴。 小尾巴白栀丝毫没有避开的自觉,反而主动靠近问他,“那里有什么吗?” 有宝贝在评论区问是不是sc 这本书的男女主角因为还年轻也因为自身性格 在彼此之前 都是没有经历的 “我的宝贝。” 他答的意味深长。 “宝贝……” 白栀心里像吃了没熟的橙子,又酸又涩。 尹川湘以为她会识趣地避开,可并没有。 她非但不避开还紧紧跟着他,就像一块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就连他到了厕所,她也跟着。要不是他手快把她挡在门外,她就要跟着进来了。 “你父母没有教过你礼仪吗?”尹川湘气急败坏地问。 “我没有父亲。我母亲从小教我的并不是这些。” 尹川湘听到她的回答后沉默了,他打开门但并没有要和她道歉的意思。 身世对于白栀来说并非是不可提的。她不在乎这些,因为她从小就懂得利用什么东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是白艳教她的,很有用。 尹川湘虽然没和她道歉,但至少不在躲她了。 白栀心里想知道他的宝贝是什么,但也没有傻到直接开口问。 这也不是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 她尝试婉转地与尹川湘沟通,“你喜欢男的?” 尹川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白栀提醒他,“你自己说你喜欢周海。” 尹川湘摇头,“我没有这么说。” 白栀急了,“刚刚我问你,你回答是。” 尹川湘又将目光转向刀架上的刀,“是。” 又是这个回答! 白栀眉毛几乎要拧到一起,她强压下怒火,“你喜欢他什么?他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还有。” 尹川湘挑眉,“所以你有……” 他视线下移,停在她的三角区。未尽的话是什么不言而喻。 “对。”白栀眼神暧昧,嘴角上扬,“我的比他大比他好,你要不要试试?” 尹川湘冲她吹口哨,“我比较更想试试后面。” 白栀脸一白,他想的竟然是爆菊! 尹川湘见白栀被吓住,唇边的笑容更甚,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白栀盯着他,暗暗思索。 “好啊!”白栀扬声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尹川湘收敛笑容,“你认真的?” 白栀点点头,“我认真的,就怕你不敢。” 她的激将法没用,他并没有上当。 “你的屁股不大,我不喜欢,没兴趣搞。” 白栀脸一红,见尹川湘要走,急忙拉住他。 她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 四目相对,尹川湘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愕,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品尝送上来的美味。 他不是他 白栀瞪大双眸,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搂住尹川湘的脖子,探出舌头故意去舔他的嘴巴。 下一秒她的舌头就被抓住了,尹川湘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往自己的嘴里带。 白栀肯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这个人不是之前的尹川湘。 她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都咬破,血液渗出来,他慢慢将她松开。 尹川湘舔掉嘴唇上的血,露出邪肆的笑容。 白栀盯着他,反复看了好久,都没找出外貌上的不同。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刚刚进浴室,有时间换人出来。 “在想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可问问题的人变了。脸还是那张脸,可无论是表情神态,还有说话口吻都不一样。 白栀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我想上洗手间。” 尹川湘点点头,示意她去。白栀飞快地跑进厕所将门锁上。 她将厕所四处看了个遍,也没找到另一个人。 她趴在墙上听动静,又去敲瓷砖,看会不会有什么密室。 可始终都一无所获,甚至被他发现了。 “你在找什么?” 尹川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背后,他走路好似幽灵般静谧无声。 白栀退到后面,一脸警惕。 “你怎么进来的?” 尹川湘笑了,“这是我家!” 白栀盯着他手上晃动的钥匙,想去抢过来开那个卧室的门。 可怕打草惊蛇,她只能强按下自己的渴望。 “你发现了对吗?” 他双眸含笑,心情极好的样子。 “什么?” 白栀被他看的心惊,刻意回避他的视线 尹川湘慢慢向她靠近,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发现了我的异常。” 白栀迎上他的目光,“是,我发现了。” 尹川湘一点也不意外,他刚准备说话。 白栀突然凑近,他吓了一跳,任由她将他逼到墙角。 “我发现了你的异常。”她的指尖轻戳他的胸膛,说话间喷洒的热气勾的尹川湘心猿意马。 他挑起眉头,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轻声问:“你发现了什么?” 白栀感受到腰间大手的用力,乖顺地趴在他的怀里,手猛地握住那根欲望,嗓音轻柔魅惑,“我发现了这里……它起来了。” 尹川湘盯着她红润柔软的嘴唇,下意识想去亲,可瞄到她眼里的戒备,又什么想法都没了。 “它不乖,你也不乖……”他吻上她的侧脸,故意将话说的暧昧。 白栀心一抖,勉强压下心中的不愿。轻揉手中的欲望,扭过头去吻他。 送上来的美味哪有不吃的道理。 尹川湘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嘴唇。 他狠狠啃咬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口中缠绕,品尝她津液的甜美。 白栀被动地承受,一手攀住他的脖子,一手偷偷滑向他的钥匙。 快要碰到时,尹川湘将手猛地一缩,她没拿到。 他放开她,故意在她眼前晃动钥匙,白栀盯着他没有动。 尹川湘笑着问她:“不想要吗?” “我要那个干什么?”白栀不看钥匙,只盯着他的脸笑。 “别笑了,太假。” 白栀笑容一僵,脸上地表情渐渐隐去。 尹川湘双手抱胸,靠在墙上懒洋洋地说:“你早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还故意装不知道。” 他收起钥匙,拍拍她的肩膀夸奖,“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可是……”他话锋一转,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你的笑容你的身体太僵硬了!” 白栀没想到是因为这样让他起疑,可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 他就是尹川湘 “还给你?”尹川湘玩味的笑,“他是你的吗?” 白栀理不直气也壮,“是我的。” “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两的事情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和他……”尹川湘看着白栀,刻意停顿。 “你和他什么?”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尹川湘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白栀拿他无可奈何。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需要验证。 “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故意炸他,可等了半晌也不见尹川湘接话。 她抬眸看向对面的男生。 尹川湘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钥匙,目光丝毫没有分给她。 无论怎么看,他们的相貌都没有差别。 或许有别的地方不一样,只是她看不见而已。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互相在等对方开口。 白栀望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直觉里面有什么东西。 尹川湘气定神闲,白栀焦躁不安。 时间过去越久,她越怕尹川湘会有什么危险。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终于开口了。 “他在哪儿?” 尹川湘挑眉,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求我。” 白栀没有任何犹豫,“我求你。” 尹川湘不悦地抿嘴,“没有诚意,我不要。” 白栀看着他,一脸诚恳,“我求你。” 尹川湘还是不满意,“你声音太小了。” 白栀又提高音量重说。 他撇嘴抱怨,“一点感情也没有。” 白栀按他的要求来,他依旧不认可。 尹川湘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而白栀就是极有耐心的老母亲。 无论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白栀都答应。 过了一会儿,尹川湘觉得索然无味,扭过头默不作声。 白栀见他不说话,小声催促,“我说了,你告诉我。” 尹川湘瞧见她脸上的急迫,心里不舒坦,不满撇嘴道:“我又不想说了。” 白栀眼睛都要喷火了,“你出尔反尔!” 他不以为然,“答应你的是尹川湘,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栀狐疑地问:“你难道不是尹川湘?” 尹川湘坏笑,“我当然不是!” “那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尹川湘在哪儿?” “你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一个。” “我想要知道……” “嘘!”尹川湘将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我来选。” 白栀盯着他手上的虎口处,那里也有一颗痣。 尹川湘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我和他亲密无间……” 说完,他仰头放声大笑。 白栀面无表情,眉头紧锁像在思考什么。 尹川湘讶异她的反应,“不生气吗?不想打我吗?” 他靠近她,单手搂住她的腰,暧昧地在她耳边呵气,“是不是很着急想知道尹川湘的下落呢?” 白栀配合地点点头。 话讲太多,她口干舌燥。悄悄伸出舌头舔上嘴唇。 这个动作刚好被尹川湘看到,他提出新条件,“吻我!” “什么?” 白栀猛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吻我!我就告诉你……”尹川湘笑的像只狐狸,眼里闪着精光。 见白栀犹豫,他嗤笑一声,嘴角勾起嘲讽地弧度。 “还以为多喜欢,也不过如此……” 他的尾音消失在他们相贴的唇里。 白栀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舔他的上嘴唇,尹川湘一把勾住她的往自己嘴里带。 他的吻像疾风骤雨般让人措手不及,白栀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地搂住他的腰,任他动作。 尹川湘很满意她的乖顺,轻轻地在她唇上碾转,像对待珍宝一样。等品尝够,然后开始更深入地探索。 分开后,尹川湘意犹未尽地抿嘴。 亲嘴明明没味道,却很上瘾,就跟吸毒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见白栀投来目光,尹川湘嘴角带笑,但眼神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刚刚我是骗你的!” 说完他紧盯着白栀,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白栀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尹川湘觉得奇怪,不断地打量她。 白栀慢慢走近,靠在他的怀里不动。 尹川湘更疑惑了,他用肩膀撞白栀,“你的他你不找了?” 白栀摇头,“不找了!” 尹川湘有些高兴但更多是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愤怒从何而来。 他将白栀推开,刚要讽刺她,就见白栀勾唇轻笑,“因为我找到了他!” 尹川湘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半眯起眼睛审视,“你什么意思?” 白栀邪魅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你就是他!” 尹川湘一僵,脸上闪过多种情绪,最后冷然道:“疯子!” 双重人格 白栀早有怀疑,尹川湘有个双胞胎兄弟。 可看到他虎口处的痣时,她突然想到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双胞胎兄弟。 之前她看书时上面说到人在经历某件事情时,主人格面对不来会选择逃避,潜意识里会生出另一个人格来面对。 这也只是猜测,到底他是什么情况,白栀也不敢确定。 “根本没有另一个人,只有你!”她一脸肯定地说,但心里压根没底。 尹川湘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捧住白栀的脸,手慢慢往下滑,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白栀反应极快,立马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两个人都没有用力,但互相不好受。尹川湘不放手,她也不敢放。 白栀说的笃定,“你心虚,所以要掐我!” 尹川湘不怒反笑,“该心虚的人是你才对。” 白栀瞳孔微缩,淡定地反问他:“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因为你撒谎!”尹川湘目光幽深, 白栀面无表情。 她这辈子撒的谎实在太多了! 小时候为了要钱买糖,她可以骗白艳说她最喜欢妈妈。 诸如此类的谎言还有很多,每次白艳都没有信。 但其他人都信了。 尹川湘也不信。 他觉得她不是一个普通的疯子,危险又迷人。 他看着白栀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抚过她柔软的嘴唇,叹道:“要是不会说话就好了。” 她挑眉,眼里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想把我嘴封起来?” “真聪明,可你猜错了。”尹川湘摇头,说出的话残忍还无情。 “我要在这安上一扇门,一扇我才可以打开的门。”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白栀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让我猜猜,是因为我说对了?你是他的第二个人格!” 最后那一句话她刻意压低声音,尹川湘听到后眉峰一挑,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 白栀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但她没有作任何挣扎。 尹川湘的眼神阴沉而又冰冷,像一条毒蛇随时准备伺机而动。 白栀艰难地说:“到底谁才是疯子?” “你!”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 白栀被他气笑了。 尹川湘松开她的脖子,故意贴她很近,低声问:“害怕吗?” 白栀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现在基本肯定他是尹川湘的第二个人格。 虽然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可白栀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弱者是保护不了自己的,但弱者往往更吸引人。 就好比第一次,白栀就对尹川湘那张漂亮的外皮和出众的气质深深着迷。 另一个他,虽然性格完全相反,但这才是白栀的同类。 同类惺惺相惜,她又怎么会怕? 她主动松开手,改掐为搂。这番亲昵的动作吓到了尹川湘。 他怔怔地望着她,用力掐她的脖子,“你不想活了吗?” 白栀勾唇一笑,主动往上凑,“你掐!” 尹川湘看着她纤细的脖子吞口水,大手圈住她的脖子跃跃欲试。 白栀含笑看着他,仿佛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尹川湘双目微眯,看了好久,才将手从脖子上放下来搭在肩膀上。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栀无辜地眨眨眼,笑的纯良,“我没有,是你不敢。” 她说对了! 尹川湘确实不敢。他虽然恼怒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但从没想过真要把她怎么样。 他这么做只是吓吓她,不想让她继续往下猜。 她很聪明,聪明到超乎他的想象。而且她好像还可以接受这样怪物的自己,尹川湘更高兴了。 不过他一点没表现出来,依旧冷着张脸。 他可没忘,白栀喜欢的是谁。 白栀见他不说话,猜测他应该在想事情。可她偏偏不想让他想,把什么都想清楚了,那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要趁现在他还是这种人格时,就把他们的关系坐实。 挑逗 尹川湘没有忽略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警惕地盯着她。 白栀扬唇浅笑,手摸着他的喉结,轻声说:“你怕我?” 尹川湘冷嗤,“你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防备我?” “你自己不知道?” 白栀睁大眼睛,一脸无辜,“不知道。” 尹川湘被她气笑了,手捏住她的耳垂用力一按,“因为你是个疯子!我要离你远点,免得被你传染。” “是吗?”白栀贴紧他,红唇轻启,语调拉丝暧昧,“可它不是这么想的。” 她握住他身下的大物,隔着裤子轻轻揉捏,没一会儿,它就变大了。 尹川湘察觉到身体某处的变化,脸一黑,想拉开她的手,白栀用力一握。 他紧咬嘴唇才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还要远离我吗?” 她仰起头去亲他的下巴,用牙齿在上面留下痕迹。 尹川湘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白栀手里不断涨大变硬。 而白栀还在继续,她将他的欲望当成了钢琴,在上面不断弹跳。 尹川湘偏过头,不让她亲。 “不!” 白栀听到他的回答,得意地勾起嘴角。 尹川湘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嘲弄,“我要杀了你,这样比远离更有用。” 白栀的笑僵在脸上,她扯下他的裤子,手探进他的内裤里,直接一把握住那火热的欲望。 尹川湘紧抓着她的肩膀,眼睛里像要喷火。 白栀迎着他的目光,手指轻挑欲望的前端,指腹来回擦过它的小孔。 欲望又粗大了,它十分兴奋。 而尹川湘控制不了这种生理反应。 他紧盯着白栀那只手,期望她有更多的动作。 可白栀偏不如他的愿。 她悄悄问他,“还要远离我吗?” 尹川湘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白栀也不恼,手上的动作弄个没停。 先是将欲望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又不怕死地去摸他的两颗蛋蛋。 那可是敏感处! 尹川湘倒抽一口气,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知道。” 白栀语不惊人死不休。 “让你快乐的地方。” 尹川湘呆住,他大笑出声。 “可让我快乐的人不是你!” 白栀没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很快尹川湘就被打脸了。 白栀用手圈住他的欲望,慢慢地从上到下开始撸动。 她做的极为认真,他欲望的每一处她都摸到了。 这对尹川湘来说是个折磨。 他兴奋她的动作,可随着欲望的涨大,他开始不满足这种速度和力道。 就算白栀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他也未必会满意。 因为能够让欲望得到疏解的地方只有那里! 尹川湘放肆地盯着白栀的腿心,她察觉到后丝毫不在意。 只是合拢双腿,僵腿闭紧。 可这样,更让尹川湘浮想联翩。 “还要杀我吗?” 白栀又问他。 尹川湘依旧嘴硬,“不过尔尔。” 白栀看着已经翘起来的欲望,手指将龟头压下。 尹川湘瞪她,她更加用力。 这般看似施虐的动作,竟让他有些快感。 他看着自己的充血发胀的欲望,有些恨铁不成钢。 白栀轻点龟头,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它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 尹川湘一脸冷淡,可仔细看他的耳根子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