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和万叶都想和你doi(原神)》 和魈疯狂做爱后变得敏感,又撞见万叶【h】 望舒客栈。 你坐在顶楼的小桌旁,顺着栏杆望向外面的荻花州,有些出神。 魈果然在躲着你,若放在以往,看见你坐于此处,那位少年仙人必定会出现在你身旁,冷言提醒你,莫要和他靠得太近。 言辞将你推得老远,却也并不会真的驱赶你。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你……其实是过分亲近的。 你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前些时日去了稻妻,后来又到了须弥,好不容易回到了璃月,你便像往常一样四处斩妖,谁知却不小心落入了一处无主的秘境,还在秘境中见到了魈。 你本不是聒噪的人,但遇上了好久不见的老熟人,总归是开心的,魈又一如既往地沉默,衬得你好似格外话多。 直至触碰了最后的机关,预想中的出口并未出现,你们迷失在了一团旖旎的粉雾之中。 回忆起昨晚,那份早已消失的酥麻感又从心底爬上了皮肤。 少年仙人比想象中的还要青涩,却将你拥得很紧。耸动顶撞间,他腰间的玉佩相撞,响得清脆,但那双鎏金色的眸子却透着从未有过的迷离。 他颈间的降魔杵垂下,贴在你的锁骨上,比他的唇更加冰冷,可你却越来越热,像浸在一汪暖池之中,被他撑得很满,他带给你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饱胀。 在最激动时,少年的音色还是那样清冷,他在你耳边一声声地唤你的名字。 “荧,荧……” 似是渴望,又透着痛苦。 他说:“荧,不要离开我……” 他又说:“荧,不要靠近我……” 他想推开你,又忍不住抱紧你。 那一刻,你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了魈对你的感情,过往相处的细节一幕幕浮上心头,愈发清晰深刻。 为何他总在言辞上刻意与你疏远,好像根本不愿见到你,却又与你定下“如遇劫难,便呼我名”的契约。 为何在偶然回头时,总能对上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眸。 为何独独愿意陪你一同前往璃月港看海灯节。 还有他提起“欲望”二字时,望向你的深邃眼眸…… 在洞天之中,互道晚安后的欲言又止…… 他的深情藏得那般深,却分明显眼又直白。 以前为何没有发现…… “荧,原来你在这里。” 你猛然惊醒,便见白发赤瞳的少年,带着一身秋意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你、你怎么来望舒客栈了?”突然在此时看见万叶,你无端有些心虚。 若说此时此刻你最不想见到谁,那大概就是万叶了,这还要从你搭乘死兆星号前往稻妻的那场旅行说起。 北斗和死兆星号上的船员都很热情,在海上航行的日子里,你也免不了和他们一起喝酒吃肉。 你平日的酒量向来不错,那日你却那难得醉得厉害,又晕又热时,便撞见了万叶。 他身上总带着一种清新的凉意,或许是来自于纯净的风元素。 你起初只是拉着他,想用他微凉的手消消脸上的热,后来却越来越过分,他被你拖回了房间,捆住了双腕。 不知是何时看的深夜文学给你的灵感,你解了他的衣带,低头含了上去,磕碰了半天,你总算找到窍门,将他含入了喉咙里,为他吞咽。 少年如秋风般和煦的气息,让你欲罢不能,你一次次地让他在你的唇舌间释放,又“咕咚咚”地吞咽下去,直至后半夜,你腮帮子都酸了,你才总算是彻底酒醒。 被你压住的少年默默望着你,眼睑泛着红。 你羞愧难当,想着该如何解释才能获得少年的原谅,他却只是温柔的托起你的脸颊,轻声向你求了个许诺。 他问:“若有一天,你决定要为一个人驻足时,可以优先考虑我吗?” 你满心的歉意,愧疚不已,便点头应了他,还赠了他一块洞天令牌,许他可以随时来找你。 所以后来在死兆星号上的旅程,他所有的放肆,你都包容了。 他会趁着无人注意,将你拉到甲板的角落,把你顶在墙上,封住你的唇,他每次都吻得很深,缠着你的舌吮|吸,与你交换唾液。 他会在入夜后,强势地将你推入卧房,顶进你的身体里为自己缓解。 他有着温柔又无害的外表,却总在那种时刻,熟练又坏心眼,撞得你受不住,你便不得不咬紧牙关,不敢发声,生怕被其他船员听见。 在你含泪望着他时,他又温柔地同你道歉,教你禁不住愈发纵容他。 总归,那场海上之旅是难忘的,充满了激情和不可说的秘密。 后来旅程结束,白发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枚枫叶书签递给了你,笑着同你分别时,你这才想起,枫叶万叶本也是位漂泊的浪人,他同你一样,不会在一个地方驻足太久。 那之后,你闯了稻妻,去了须弥,只在偶尔的深夜,想起船上那一次次荒唐的旖旎,有时竟也有些留恋,倒也无关情爱,只是一些很复杂的情感,你也说不太清楚。 你总是这样,会去留念那些曾陪伴你走过一段旅程的同伴,但你又分明的知道,你是异世的旅者,不可能为任何人停留,你还会认识更多人,有更多的同伴。 所以和万叶分别后,你便发誓不再同提瓦特的其他人发生那样的事。 可是魈…… 你又该如何去面对他呢? 只是触及他那冰山一角的深情都有些让你被灼痛了。 “荧,你在想什么?”思绪到这里,便被面前的白发少年打断了。 他的眼神很柔,像一团能包裹住你的水,却又清透得好似能看穿你心底的想法。 你下意识便想闪躲,就听他温润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听闻你从须弥回来了,我便想着来寻你,也有些日子不见了吧。” “是、是呀。”你默默点头。 万叶好似没看见你的窘迫,反倒是冲你微微一笑,询问道:“你面前的位置,能坐吗?”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还一直站着呢,可是你面前的位置往常坐的人都是魈,望舒客栈的顶楼,平日也不会有别人来。 你犹豫了一下,想起今日醒来时,穿戴好的衣衫,和空空荡荡的身侧。 即使你追来了望舒客栈,在此处坐了这般久,他也没出现,想来应当是在躲你。 以他那样的性格,此时大抵又在某处和妖物厮杀,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想起魈,你心底总是微微有些痛,你暗暗吸了口气,对万叶道:“请坐吧。” 傍晚的残霞太过艳丽,映得眼前少年的瞳色浓郁如血。 他坐到了你的对面,目光始终注视着你,昨夜实在太过火,你今日的身体格外敏感,很快便有些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目光了,你轻抿着唇,有些担心被他察觉。 好在这时,万叶开口了:“荧,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今日见到我并不高兴对吗?” 你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慌乱,赶忙否认:“不是的,见到你,我很高兴。” 你只是因为魈的事情,有些心烦意乱。 你心虚地解释道:“我是有些累了。” “昨晚……很累吗?”万叶这般问着,语气中满是关切,却让你下意识觉得是在意有所指,有些坐立难安。 你抿着唇,正想说些什么,便见少年伸出手来,掌心出现了一枚枫叶制成的项链。 “这是给我的?”你小声询问。 万叶笑着点头:“我可以为你带上吗?”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少年拿着项链,走至你身后,他距离你很近,近到你好似被他从身后圈在了怀里,能闻到他身上似是枝叶般的清淡气息。 你突然便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魈,或许因为同样被风神眷顾着,魈身上的气息与万叶其实有些相似,只是魈的气息更苦,更涩,像山巅清冷的花,自愿用一生来苦行,让人莫名的难过。 万叶将项链从你颈前圈过,他的手指微微按压在了你的后颈上,只是轻轻擦过,却又像是在刻意摩挲。 昨夜的荒唐,让你的皮肤本就愈发受不得刺激,万叶只是这样轻轻触碰你,你的心底便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你又想起了魈,想起了他的手。 那时在秘境中,他压在你身上,低头咬住腕上的黑色手套,用牙齿轻扯下来,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你,用裸露而出的手指一遍遍按压你的嘴唇,他的指腹上有硬茧,是常年用枪所致。 你承认那一刻,你心跳得厉害,或许是因为害羞,又或许是你真的对他心动了。 当万叶扣上项链的拉环时,你猛然间反应了过来,昨夜那般失控,魈在你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他尤其喜欢从身后进入你,情到深处时,他便喘息着重重咬住你的肩。 万叶如此近距离地为你佩戴项链,他不可能发现不了,或者说,早在今日见你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了端倪,这才一字字,一句句都充满了暗示和探究。 就在你慌乱地想回头时,你的肩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你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 万叶……在咬你。 而且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咬在了昨日魈留下印记之处,咬得很重,像是要将那里咬出一圈伤口。 “荧,你已经爱上别人了吗?”他的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却又带着难过。 “不是说好了,第一个考虑我吗?” “你的心里,现在又在想着谁呢?” 你因他的话,心脏莫名一痛,你的呼吸很重,回头想要解释,话却被他封住了。 在魈的注视下,万叶在你体内激射而出【万叶 万叶在吻你,他还是那样温柔,一手拖着你的下巴,一手搂着你的咬,绝不会弄疼你,却强势得要命,让你的口腔里都充斥着他的气息和味道。 他和魈不一样,魈在吻你时,很生疏,不知如何深入,还总不慎磕破你的唇,毫无旖旎感。 万叶却在这时突然停住了,他抬起手腕,用手指捏住你的下唇,指腹压你唇瓣的伤口处,声音微哑:“这也是他咬的吗?” “我……唔!” 他没让你把后面的话说完,便又堵了上来。 “荧,别拒绝我好吗?”他柔声请求你。 你总是抵挡不住他的请求,或许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愧疚,你早已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白发赤瞳的少年了。 你被他抱到了桌子上,他欺身过来,天边的晚霞只剩下最后一抹,给身上的少年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边。 “万叶,别在这……” 你的羞耻心,不允许你在这种地方和他亲密。 万叶却已压住了你,轻咬住你的耳垂。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你因他的话愣了一下,是呀,望舒客栈的顶楼本就是为魈准备的,下面的人会时刻注意着,不让外人来打扰,你却要和万叶在此处…… “啊……” 你突然惊呼一声,身体之中突然而来的饱胀感让你猛地攥紧少年的袖子,蹙眉看向他。 你们距离很近,额头贴着额头。 他进得太突然了,第一次这般急切,衣服还没褪去,也没有任何准备,不给你丝毫缓冲时间,便整个挺入了你的身体,深深抵着,严丝合缝,你的额角很快冒出了汗。 他的呼吸也沉沉的,显然也不好受。 “万叶,好撑……” 你的眸中闪着泪光。 他伸出被白色绷带一圈圈缠住的手来,轻压在你被他顶得微微突起的小腹上,柔声询问:“很撑吗?” 他这样问你,你又下意识纵着他:“没、没关系。” 气息不稳,声音轻颤,实在不像没关系的样子。 他却好似信了,慢慢前后耸起了腰,撞得身后的桌子闷闷的响,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你深深地喘息着,咬牙承受着,小心地不发出声音。 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温润又沙哑,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他也像我这样吗?” 你怔了一下,竟也被他带着走起了神。 魈也是这样的吗?魈不是这样的。 也许是因为稻妻盛产此类书刊画报,你不得不承认,万叶在这方面,比魈更娴熟,同样是深入,同样力道很重,魈却只会用蛮力发狠,有时甚至会把你弄疼。 万叶则不会,即使在最过火失控的时刻,他也知道轻重。 可是,你昨夜虽然是疼的,却并不恼他,甚至主动将他纳得更深,只想让他稍微舒服些,是因为你发现了他那让你心疼的深情吗…… “啊!” 突然地一记深顶让你回过神来,你的小腹酸得厉害,眉眼间闪过痛楚之色,抬眸便是近在咫尺的白发少年,他额前的红色挑染已被汗水浸湿,轻垂下来,遮住了他如火般燃烧的眸子。 越来越重了,又重又满,你的声音溢了出来,哼吟声带着哭腔,似是痛苦至极,你此时除了勉强承受,再没余力去走神。 “荧,不要想别人,想我,现在是我。”他的声音又软又轻,带着乞求。 你不禁伸出手来去触碰他的脸颊。 “荧,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你依了他,轻声在他耳旁唤着:“万叶、万叶……” 他今日其实有些弄疼你了,但你却狠不下心来推开他。 若非你当初喝醉了酒,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又怎会如此呢? “荧,你爱上他了吗?”少年不让你想别人,却总也忍不住自己问。 爱上他了吗?你爱上魈了吗?你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那陡生的茫然让你有些心慌。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般,你伸手攀住眼前少年的肩,在他耳边气息不稳地道:“万叶,我不爱他,我没有爱上他。” 晚霞彻底沉入天际,夜幕降临,你被他顶得小口喘气,在极致的饱胀感中,你难以形容心底到底是满足,还是空虚。 白发少年的动作愈发激动起来,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在你的身体里抽插撞击,而是挺进最深处,抵着你不再往外抽,完全泡在你里面快速耸动,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你主抱住了他,下巴轻压在他的肩上,目光越过他的背向下望去。 他衣衫未褪,腰带松散,绣着枫叶样式的衣摆轻搭在腰间,虽无法直白地看到遮挡下的那处是如何结合的,但从你们相连之处,那快到隔着一层布料,都看起来有些过分的抖动就能看出,此时衣衫下到底有多激烈。 你望着他快速抖动的腰,第一次用这样第三方的视角去看,你突然奇怪地想,原来你们做爱时看起来是这样的吗?原来身体里那一层层累积起的感觉,就是他用这样的节奏顶出来的吗? 你不是第一次被他内射了,虽然距离上一次过得有些久,但你还是很熟悉他的身体反应,你们很默契,你也马上就要到了。 这一刻,你缺氧得厉害,酥麻的抽动慢慢从身体最深处扩散,你要被他送上高潮了,你喘息着抬眸想去看天上的星星,默默体味这一刻的滋味,却在视线触及漫天星辰前,于阁楼的枝叶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眸。 那双眼眸是那样清淡,又被夜色衬得暗沉,他整个人都隐在阴影中静静望着你,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一瞬间,你骤然绞紧,万叶痛哼一声,一口咬在了你的锁骨上,腰被你吸得发疯一样地耸,往你身体里狠入,你们相交迭的腰在那道清冷的视线里,癫狂般地抖如筛糠,这一刻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要更快,更深,更重,更狠。 你只觉得你的身体里最柔软之处像被无数颗小钢珠密密麻麻地击打,弹动。 战栗感以被深顶的小腹为中心,猛地在你身体里炸开,又迅速向四肢蔓延,你不知是被万叶送上的高潮,还是因为那无声的对视。 “魈……呃!” 你在出声的瞬间,便被万叶紧紧地压住,你瞪大眼睛,在那双金色眸子的注视下,一边战栗,一边被一汩汩一寸寸地灌满。 魈,你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和万叶太久没做了,他不知积攒了多少,不停地挺腰激射,每一次挺动,便有一股喷射而出,重重打进深处,你克制不住地躬身抽搐,你的眼底满是泪光。 你怎能想到魈会在这一刻出现,又或许他早已在那里站了许久,眼睁睁地看着你是如何被那个白发赤瞳的少年撞击、贯穿,看着他是如何覆在你身上,深挺、抖动。你彷佛在那双永远淡漠的鎏金色眼眸中,看到了自己被万叶激射到发颤的身影。 你只是含泪望着他…… 魈,此时此刻,你又在想着什么呢?你是否会因为看到了这样的我,而心生厌恶呢? 你想停下,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又岂是你能控制得了的?覆在你身上的万叶还在一股股地喷射,他不断深挺的腰将你的快感延续得很长,你知道此时的他也停不下来,突然见到魈,让你将他绞得很紧,又吮又咬,他非得射完了才能停下。 身体极致的愉悦和内心的慌乱两种矛盾的情绪不停撕扯着你,让你分不清此时到底是快乐的,还是痛楚的。 当你终于哆嗦着平息下来时,你挣扎着再次抬眸,阁楼上那抹暗绿却早已消失了,繁星闯入你的视线,刚刚那一瞥好似只是你心底最恐惧的幻象,但你很清楚,他刚刚就站在那里,他都看到了,他什么都看到了。 “荧……” 万叶轻轻捧起你的脸颊,用额头贴着你,他拨开你被汗水打湿的金发,用指腹擦拭你眼角的泪,柔声道:“别哭,没事的。” 你这才发现,你的泪珠正大滴大滴的滚落,湿了你的脸庞。 “万叶……”你哽咽着望向他,声音还带着极致愉悦后的鼻音。 万叶与你凝视良久,最终只是问:“还好吗?” 你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明明身体被填得那样充实,心里却空落落的 你跪在床上,扶着被撑得圆滚滚的肚子【万叶 你搂住万叶的脖子,像是想要寻求安慰。 他俯身抱起你,向望舒客栈的客房走去。 门闩落下后,屋内便又传出了肉体激烈拍打的声响,响得又重又沉,地上是扔得横七竖八的衣服,你再没压抑自己的声音,被白发少年顶撞得喘息哼叫。 屋内的声响很持久,偶尔停顿片刻,很快便又激烈地拍打撞击起来,如此反复,你撑着万叶的肩,帮他悬在你身上,张着腿,主动在腰下塞入了迭好的被褥,方便他进入得更深,你一边被他入得痛哼,一边抬腰将他往里吞,你的大腿有时会因为他打得太深,而绷直抽搐。 真的好激烈…… 你承着欢,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下,打湿了枕头。 少年低头,含去你眼角的泪,煨温你冰凉的脸,他挽起的发已经解开,银白的发丝披下,显得他更加温和柔软,可他的动作却这样重,他分明已经看出你的勉强,却还是每一下都入得结结实实,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仅仅是单纯的欲望,还有一些别的情绪,让你觉得他好似割裂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轻柔地安慰你,另一部分又残暴地鞭笞你。 天光微亮时,你已没有了一丝力气,就连声音都是破碎的。 你金色的发早已完全打湿,散在肩上,你跪在床上,扶着被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回手轻握住万叶的腕,含泪对他道:“别……别再继续了,装不下了……啊啊……” 尾音变成了痛楚的哀叫,他又将那浓浊的液体全灌进来了,还是很多,满满一泡。 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掌心下的肚皮又被撑得鼓起了几分,沉甸甸的,像三月怀胎。 你明明还是完好的,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你身体里破开了,由内而外,你几乎以为你已经被他撑破了。 你的指节捏得发白,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话出口便不受控制地带着哭腔:“万叶……我、我怀不上的。” 不管怎么被内射,你都不会怀孕的。 异世来的旅者,是不会和这个世界的人孕育出子嗣的。 “嗯,”少年的声音还是那样又软又轻,好似此时这样折磨你的,是别人一般,他道,“我知道的。” 他停顿一下,突又问道:“所以你让他也射进去了吗?” 他?魈吗? 昨夜的一幕幕再次涌了上来。少年仙人在那时是想推开你的,你却抱住了他,对他说:“魈,没关系,射进来吧。” 他便目光沉沉地看着你,鼻息重重的,从他鼻腔中溢出的闷哼声压抑又克制,你能看出他尽力在保持镇定,可在你体内释放的那一刻,清冷的仙人还是露出了你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柔软,他射了很多,因是一股股射的,他才往里射了几股,便好似想克制着往外抽,你赶紧用腿缠住他的腰,一边将他往里含,一边对他道:“可以都射进来。” 初次射精的少年又怎禁得住这样主动的你,在你刚将他往里含时,他便抖着腰,将剩下的精液全射了进去。 不知是否和他的青涩有关,那一刻,你心底是一种奇怪的满足,你发现你竟然有些喜欢被这位清冷的少年仙人内射。 万叶见你沉默,眼神黯淡了几分,突又哑声问道:“他射了你几次,有我多吗?” 你有些吃惊于万叶这样的性格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可他也没真的让你回答,而是按住你的肩,从背后将你压在了床上,再次律动了起来。 “啊啊……”你受不住地哀叫着,鼓囊囊的肚子里好像有很多液体在晃动,却被他堵在里面出不来,你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被撑破了。 昨夜,魈射完后便想出去,你却紧紧抱着他不让,很快他便又有了反应,你们又开始了,也许是催情雾气的作用,你大胆地央求他一次次地内射你。 至于射了几次,你不记得了,但他在这种事上并不如万叶熟练,不会像这般,每次射完都能完全堵在里面。 他是第一次,三千年来的头一次,所以每次量都很多,又浓又稠,灌进去后,很快便被他捣了出来,后来甚至捣成了一圈白沫…… 不知过了多久,万叶终于从你的身体里退出去了,他将你爱怜地搂在怀里,只是此时的你,早已神智不清。 “荧,一个月之后,死兆星号又会出海,这段时间你可以一直陪着我吗?” 你累得不行,只“嗯”了一声,就当是回应。 后来,你好像睡着了,你听到万叶在你耳旁道:“我会让你忘了他的……” 再后来,他似乎还说了什么,但你的意识实在太模糊,再没听得清楚。 你搞不明白万叶为什么总喜欢给你灌精【万叶 第二日醒来时,你很疲惫,身上的痕迹倒是被清理干净了,只是四处看去,却发现客房空空荡荡。 万叶……哪去了? 你正想着,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了,阳光随之照了进来,你眯起眼睛,便见挽着马尾的少年,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来吃饭。”万叶对你笑了笑,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待会儿还要做委托。”你一张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 万叶一边为你布好碗筷,一边道:“刚刚已经帮你做了。” 你稍稍愣了一下,便被他拉着坐到了桌前,桌上摆的是他的拿手菜,干烧鱼,盘子里还点缀着枫叶和饰品。 你用筷子吃了几口,实在有些忍不住,抬眸问道:“万叶,你不累吗?” 为何精力如此好?要知道你今日可是累得不行。 少年忍不住轻笑,他抬手为你擦拭了一下唇角才道:“你难不成忘了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你稍稍愣了一下,是呀,你差点忘了,万叶虽时常表现得温柔沉稳,却也只是个少年人。 你小声嘟囔道:“我只记得乌有亭的老板说,你还没到饮酒的年龄。” 万叶哑然失笑:“那是我刚离开稻妻时的事了,我现在可已经成年了。” 那倒也是,他若还是个未成年,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你低头继续吃着,却不知怎的,脑海中又闪过了那道墨绿色的身影。 魈…… 他看起来与万叶的年纪其实差不多,但你知道,他其实活了很久,只是这几千年的时光对他而言,就像是白活了一般。 他在某些问题上常表现得很通透,却又在许多常识性的问题上,展现出极为懵懂的一面,甚至还不如幼童。 你竟有些感慨,还好那日在秘境中,他知晓那件事该如何往下做,没让你去教他,否则你大概是拉不下这个脸来的。 “荧,下午可以陪我去荻花州逛逛吗?”万叶突然这般问你。 你的手却顿了一下,荻花州,魈便时常在荻花州清楚魔物,会遇上他吗? 若是遇上他…… “荧?”万叶见你发呆,唤了你一声,“是太累了吗?若是太累了便算……” “没关系,我陪你去。”你打断了万叶的话,轻搭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收紧。 你不懂自己为何轻易地同意了,难道你想在这时,在被他看到了你和万叶那样之后再见到他吗? 你不得不承认你是想见他的,至于见到他后又要说什么,做什么,你却并不知道。 你抬眸便对上万叶柔柔的视线,你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上。 …… 午后,你和万叶一同走出了望舒客栈,客栈的老板看见你后好像想打招呼,但目光触及到你身旁那与你颇为亲近的白发少年时,又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与万叶漫步在乡野小路,荻花州的湿气很重,染湿了你的裙角。 “荧,可以牵手吗?”万叶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你犹豫地垂眸看向他向你伸出的那只缠满绷带的右手,对他道:“我站到你另一边吧。” “嗯?”他疑惑地歪头看你,“不想牵右手吗?” 你点点头,他的右手被神之眼灼伤,那样的伤势即使过了许久也不一定会好,你不敢握他的右手。 少年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柔得不行:“是怕弄疼我吗?” 不待你回答,他便主动用右手握住了你,被绷带缠绕的手指显得有些粗粝,他的手指挤进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手上的伤口早就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的疤痕有些可怖,我才总用绷带缠着,”万叶向你解释着,“我其实更喜欢用这只手触碰你,或许是因那时的灼伤,它对触碰更为敏锐。” 你下意识收拢五指,回握了他,少年便弯眸冲着你笑。 你觉得万叶应该会很喜欢荻花州,他总对你说,他能听到自然万物的声音,你知晓他是亲近自然的,像你这样迟钝的人都能在荻花州听到很多声音。 像是蛙鸣声,水流声,和风吹过芦苇的簇簇声…… 更何况是万叶。 他也的确看起来心情不错,牵着你在荻花州逛了许久,直至夜幕降临,他才拉着你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风湿湿的,很轻很柔,让你莫名联想到万叶的唇,面前的芦苇随风轻摆,再远些的水摊泛着涟漪,你与万叶始终十指相扣,在这静谧又喧嚣的夜晚,彼此依靠。 你其实很喜欢和万叶安静地坐在一起,他这个人,总是出奇的情绪稳定,温和又谦让,你待在他身边,心也跟着慢慢静了下来。 他在这时突然转头来看你,向你伸出了另一只手,拳头轻握,掌心里似是藏了什么东西。 你好奇地看着他,便见他松开五指,一颗亮晶晶的萤火虫从他掌心飞出,将他含笑的眼眸照得极亮。 “给荧看萤火虫。” 你的心跳悄悄加速了,你不得不承认,万叶真的很懂怎么逗你开心,跟他待在一起,你的心情也会变好,不像魈。 魈总是沉默着,除非你主动同他搭话,否则他绝不会理你,他总喜欢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你,你也摸不准他到底是想让你靠近他,还是想让你离他远些…… 你为何又想起他来了,是因为此时的你正坐在他最常出现的荻花州吗? 你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平日里的荻花州虽然宁静,但也会偶尔有聚集的魔物,但今日你与万叶逛荻花州时,却什么也没遇上…… 魈,你也在这里吗?此时此刻的宁静,是因为你吗? 你抬眸想向四下寻觅,面前的白发少年却突然凑了过来,吻住你的唇。 你被他半拥在怀中,腰肢被他一寸寸搂紧。 “万叶……” 你的声音被他吞了下去。 他放开你时,你将额头轻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喘息。 “别在这……”你有些忐忑。 万叶却轻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我们回去吧。” 你这才发现他原来并没有那个意思,真是被昨日望舒客栈上的情形弄出了些阴影,你脸颊发烫地点了点头,同意了万叶的提议。 回到客栈后,万叶便将你压到了床上,却并未如昨夜那般狠狠地向你索取,只是紧贴着你,反复与你亲吻。 他将舌头抵进你的口腔,时而模拟交合的动作,时而与你交换唾液。漆黑的屋内除了呼吸声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真的很喜欢吻你,不像魈,只在最动情时,才下意识触碰你的唇,他完全不懂如何深入,如何与你交缠,只胡乱地贴上去,用牙齿轻轻撕咬。 温热的手在这时探到了你的胸前,少年那缠绕着绷带的手,轻轻将你握住,揉搓着。后来他又用食指和拇指掐起来捻,你的呼吸重重的,胸前的酥麻感让你舒服的轻哼。 “喜欢吗?”万叶贴着你的唇,轻声问你。 你一边喘息,一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的手便捻得越来越重,甚至掐起那最敏感的点一下下往上提拉,有些疼,但那种麻疼感你却很喜欢。 你又想起那日在秘境中时,魈除了亲吻和最原始的深入律动,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如何触碰你,更不知道碰你哪里才会让你舒服,他总是弄得你很疼,你即使拉起他的手,压在你的胸前,他也只是试探着轻揉了几下,不似万叶这般亵玩。 这一晚,你在万叶手掌的搓揉之下入睡。 清晨你是被撞醒的,身上沉沉的,像被石头压住了,那处被完全撑开了,撑得腿都不自觉地长着,里面一下下跳动着顶你,你一睁眼,果然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眸。 不待你说些什么,万叶便俯身将你的腿扛到了肩膀上,将你整个人折迭,由上往下,接着下落的力道,向你的最深处,挺砸而去,床板被撞得咯吱咯吱响,你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因为可以进得更深、更重,不知是姿势的原因,还是他真的顶得太深了,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谁能想到这样温柔的少年,会在床上如此强势呢? 你突然就想起了在死兆星号上的日子,那时也像现在这般,白发少年总是在清晨欲望浓烈,在你还在睡梦中时,进入你,将你撞醒。 但那时你还不熟悉他,总觉得他动得太快了,撞得床都快散架了,快感也堆迭得太厉害,你根本受不了,每每都会出声求他慢些,可少年却对你说,做爱都是这样的,若是不激烈的顶,深深地撞,只慢慢地磨,要何时才射得出来,清晨的欢爱必须得速战速决,起床后还有别的事要做呢,你便只能忍着他的索取,努力去接受他快速的捣弄,久而久之你竟也习惯了。 今日不知怎么的,你又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太快了,你的腰都被他撞得上下起伏,你承了一会儿,你终忍不住对他道:“万叶,慢点。” 他轻笑一声,竟恶劣地逆起你的话加了速,一时之间,木床摇曳抖动的速度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啊啊!不……”你整个人都躬了起来,愕然地看着他用两条小臂固定在你身侧,支撑着自己,好让腰可以在最短的距离间爆发式的摆动,如此才能方便他狠狠地发力。 你在他的贯穿中,发出“呃呃”的声音,你能感觉到他很有着很强的爆发力,他的臂膀和腰腹上的肌肉鼓胀蹦起,他真的好有力,他平日里穿着宽松的袍子,又总是对你温柔的笑,一派少年气,你便几乎要忘掉了他可是那个接下了雷神无想的一刀的人。 晨起的欲望总是很充盈,直至晌午,少年才彻底在你身体里疏解够,他射了你一肚子后,便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用脸颊蹭着你,一副餍足的模样。 你搞不明白万叶为何如此喜欢给你灌精,乳白色的浊液在肚子里堵久了,他再压着你的肚子往外挤按时,按到最后,流出来的东西,变成了透明的,像是在你的身体里稀释了,又似乎是被你吸收了进去。 _____ 爱发电和老福特同名,微博:卿卿解卿衣 求评论支持! 和万叶do时,想着魈【万叶h】 后来的日子里,你和万叶都住在望舒客栈,你本是提议晚上与他一同去洞天里休息的,他却说想待在璃月,这样才能更近的感受自然的气息,你也便陪着他了。 你陪着他走遍了璃月,他会牵着你的手,会为你摘来好看的花,戴在你的头上,他还喜欢取下一片树叶,为你吹奏轻缓无名的乐曲。 你们在无人的夜晚拥抱,坐在枝头亲吻,亲密无间。 只是万叶真不愧是如他所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的需求实在是太大了。 有时他会要你一整夜,累得你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有时从早上开始,到下午才结束。 外面是客栈嘈杂的人声,阳光正好,你却在门内的幽暗空间里,和万叶赤身裸体紧紧相贴,如同连体婴儿般。 你们疯狂地做爱,从床上做到窗边,他会压着你,从背后狠狠地撞你,又时常抱着你在屋内边走边将你上下抛起颠弄。 他最喜欢的还是将你的背压在墙上,抵着你深深顶入之后,和你严丝合缝地贴着剧烈耸动,因为这样,你会很容易高潮。 万叶大概是以为这个姿势足以顶到你最难耐之处,你才会如此。 但只有你知道,你会这般敏感完全是因为,在这个姿势下,你只要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目光便可看到他压在你的小腹上,带着你一同激烈抖动的后腰。 每次都抖如筛糠,近乎癫狂,你的腿无力地打在两侧,时而绷紧抽搐一下,纤细的腰在他肌肉绷紧的腰腹下,如柔嫩易折的枝叶般看起来可怜,和那时在望舒客栈楼顶,在魈的注视下被内射时一模一样。 像野兽般被欲望完全操纵着,只会疯狂地律动,不知羞耻。 只是这无端地联想,便会让你迅速高潮。 你知道,那时的魈,站在那个角度看到的大抵便是这样的一幕,虽看不到交合处被捣出的白沫,但以他敏锐的五感一定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其实不想这样,但你不知道该如何同万叶说,他对你身体的反应又极为敏锐,几乎每次做到最后,都会抱起你,将你压在墙上,用这个姿势将你送上高潮,再于你体内激射而出。 仿佛与那晚的场景一幕幕地重合,你的反应也每次都很激烈。 你没法与万叶说明,每每想着魈,又被万叶送上高潮时,你的心都想被攥紧了般,钝钝地疼。 这份极致的愉悦像一只漆黑的手,将你往深渊中拉,你心里的那份罪恶感如毒芽般生长,长成了一道暗色的疤,你说不清楚,你的愧疚到底是对眼前这个日日埋在你身体里的少年,还是对那位将深情藏得极深的仙人,又或者,两者都有…… 你想望舒客栈的老板大概已经猜出你和万叶白日里关在屋子中都是在干什么了。 那位不喜欢别人叫她老板娘的老板,某次见你们出门准备去做委托,目光在你被万叶牵着的手上游弋片刻,突然向你问起。 “旅行者,你旁边这位,是你的爱人吗?” 爱人?你一时被这个词惊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身旁的万叶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只是朋友吗? 你扭头看向万叶,正对上他笑盈盈的眼眸。哪有朋友是这样的?每日都在无人处紧紧相连……但你们确实也没言过情爱。 万叶……从来没说过喜欢你,你有时会想,若那日死兆星号上,换了是别人与他那样,如今他是否也会和那人日日夜夜抵死缠绵。 你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那日的少年,还是与往常一样对你笑,你却明显能感觉出他与平日里不同。 做完委托后,天已蒙蒙黑,他牵着你,在荻花州上越走越偏,你能看出这并非回去的方向。 你正想询问时,他便按着你的肩将你推入了高高的芦苇丛里。 你淹在浅滩的水里,水不深,你若正常行走,它只会没至你的小腿,可是你被少年推倒在了里面,衣服便湿透了,有些沁沁的凉,但很快,少年那具滚烫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他不顾你有些抗拒的情绪,手有些粗鲁地探入你的衣服,揉弄着你的身体。 在这微凉的水中,耳边是清晰的虫鸣声,你根本无法情动,万叶显然也知道这点,所以根本没做前戏,便抵在入口住,一寸寸往里挺进。 你双手搭在他肩上,躬起上半身,防止被水淹住,因为干涩紧绷,他塞得很艰难,最顶端的肉团鼓胀肿大,似隐有青筋,抵在入口处一点点往里陷,当那团肉瘤完全陷进去时,你稍稍吐出一口气。 你胸口起伏着,有些发抖,其实你和万叶很少会这样,他从不会在你干涩时强行进入,与那位少年仙人完全不同。 魈好似只知遵循本能,根本不给你缓冲的时机,齐根冲入,你差点以为自己撕裂了,他也很不好受。 “啊!”身上的少年突然一个极深地挺腰,原本还在外面的大半便整个塞了进来,他像是想把自己也撞进去一般,身下的水波也荡开一层涟漪。 你再没法走神。 因身下是水,你不得不用手肘撑着身后的地,将自己半撑起来。 可你身上的人却将全部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将你撞得往后挪动。 你的两条腿张着,因这强势的性爱,无意识地左右蹬着,痉挛抽搐。 水波荡漾,哗啦啦地响得激烈。 高高的芦苇围在四周,若是有人从远处经过,一定难以理解那处的那片芦苇为何晃动得这般厉害。 “啊啊……万叶……” 你受不了了,在野外幕天席地,他还做得这样激烈。 你头一回在他向你索取时,将他推了出去,少年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了一声。 你赶紧转身想撑着地爬起来,却被搂着腰肢往后拖。 他直起身再次顶了进来。 你被他按在水里,从身后贯穿。 少年用唇含住你的耳垂,声音沙哑:“荧,不要跑。” 身下的水冰冷,身体中的人却滚烫,这强烈的冰火两重天让你不住地哆嗦惊颤。 在你力竭之时,他终于释放了出来。 你软在他怀里,大口的喘气,任由他为你整理身上的衣物。 那天晚上,他照常抱着你入睡,在你即将睡着之际,却听他在你耳边道:“荧,可以不要喜欢别人吗?” 低低的,像是在哀求。 你突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万叶今日如此反常,或许和白天那句“朋友”有关。 可是,说只是朋友的人,不是他吗? 第二日你睡了一天,委托都是万叶独自一人帮你做完的。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接近了尾声,他虽然没说,但应该是舍不得你的。 所以最后几日,除了必要的出门,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你待在客栈中,向你索取,你陷在情潮中,看着窗外的天,从天明到夜幕降临,又至晨光熹微。 你时常会生出一种错觉,误以为你们本就该是一体的,本就生得紧密相连,若他不待在你身体里,反倒像少了什么一般…… 出发那日,你将他送至孤云阁,他向你告别时,目光比海风更柔。 他对你说:“荧,若是有一天,你很想很想见我,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你不禁问他:“很想很想是要想到什么程度?” 他思索片刻,笑着对你道:“大概就是……想到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如果不能立马见面就会马上死掉的程度。” 你也笑了起来:“那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出现。” “嗯,决不食言。” …… 要去见魈魈了 再遇魈 送走了万叶,你在孤云阁的海滩上行走,蓝色的星螺躺在软沙上,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你俯身将星螺捡起,突然便想起了魈。 他在给你的信中说,星螺可以留存声音,还问你从星螺中听到了什么,可你那时手头正有事在忙,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随信附上的几枚星螺,并没认真回复他。 那位少年仙人绝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他时常表现出的直白只是一种懵懂和赤诚,他不懂凡人的情感与复杂,自然便不会知道自己偶尔说出的话,会向你传达出怎样的意思。 你起初还因他毫不掩饰地说想要了解你,而生出诧异,可对上他那双清澈的金色眼眸时,他并非故意在撩拨你,只是如此想的,也如此说了。 后来的你逐渐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便忽略掉了他那藏在直白之后更深的那份感情,那是他不会明说的。 你慢慢将手中的星螺贴在耳边,正如他信中所说,星螺之中没有留存人声,只有空洞寂寥的风声,即使明知会如此,你还是有几分失落。 你突然就明晰了他那时的心情,心底一阵阵地麻疼。 他那时,应当是想从星螺中听到与谁有关的声音吧,正如现在的你,也是如此地渴望,那是一种无助地、永远无法得到回应的渴望…… 你微微启唇,最后却只是无声地念动了他的名字。 魈,现在的你,还愿意见到我吗? ...... 回到望舒客栈后,你遇上了位老熟人。 “甘雨,你怎么来此处了?”你好奇地问她。 少女看起来还是困困的,她打着哈气道:“你不知道吗旅行者,我早些时日便来了。” 你的确不知道,前几日你日日夜夜地同万叶泡在客栈里,哪里会知道客栈外发生了什么。 甘雨自顾自地说道:“我还以为以你和降魔大圣的熟悉程度会知道呢,他前些时日身体出了些问题,住进绝云间休养了,刻晴担心狄花洲有魔物异动,便让我来看一看。” 你愣住了,魈的身体出了些问题,什么问题?他当然不会跟你说,他怎么可能眼看着你与万叶那般亲密,还跑来寻你呢? 你看向甘雨,小心问道:“可以告诉我他怎么了吗?” 甘雨叹了口气道:“还是老毛病了,你也知道降魔大圣一直忍受着业障的侵蚀,前几日他不知怎的有些心绪不宁,侵蚀便愈发严重起来,他怕影响到望舒客栈的凡人,便去往了绝云间,”她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安慰了你一句,“横竖那边有留云借风真君在照顾,不会出什么事的。” 可她的安慰显然没起到任何效果,你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心绪不宁......难道和你有关吗? “魈现在......住在留云借风真君那里吗?” “旅行者,你是打算去探望他吗?他现在应该不会喜欢被人探望才对......”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若是你的话,也许他也不会排斥。” 你不知为何,好像在他们眼中,你与魈的关系非比寻常,好似你在他那里是完全特殊的一个,或者说,在很久之前,他们便已经看出了魈对你的与众不同,唯有你压根没当回事。 甘雨对你道:“降魔大圣现在正居于琥牢山以南的无名山峰,那处生了许多的清心花,对于他的业障有帮助。” 你浑浑噩噩地不知是如何跟甘雨结束的对话。 狄花洲的风太湿了,吹得你很冷,你觉得奇怪,为何现在才觉得冷呢? 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魈时的场景,你站在望舒客栈的顶楼,看远处的芦苇丛,你那时在想什么?你想,璃月可真漂亮,是那种柔柔婉婉的漂亮,你还想,等到寻到哥哥以后,一定要带他来此处看看。 再一回头时,你便见一位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少年,站在你身旁,清清冷冷不似凡间客,你看到他的瞳孔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玉一样的透明清澈;你看到墨绿的发被风拂动...... 你们当时似乎交谈了几句,但具体说了些什么,你却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他额前的暗绿碎发,他眉间的紫色菱纹,和眼梢的嫣红...... 他腰间挂着的朱佩玉环,轻撞时,响得清脆又空灵...... 你那时觉得奇怪,这般冷淡到没有一丝烟火气的少年,为何会是由如此艳丽又妩媚的色彩构成。 你又想起了许多曾经和魈相处的细节,你想起海灯节时,他看着你拿来的宵灯,露出了略微茫然和不解的神情;想起层岩巨渊之下,他满身伤痕地赶到你身边时,因体力不知而昏睡的模样;想起他和你站在铜雀庙外时,他脸上的淡淡笑意...... 你突然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你突然很惶恐,你害怕你们真的会从此再不相见,会变得形同陌路...... 你害怕他再也不会陪你去璃月港看海灯...... 当你回过神时候,你已跌跌撞撞来到了绝云间,满脸的泪痕。 “魈......”你在哪里? 你哽咽着呼唤了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很小。 他说过的,无论你在哪里,只要喊了他的名字,他都会过来。 可话一出口,你又自嘲般地想,都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又怎会来见你?你站在绝云间的山崖上,失魂落魄地看着明灭起伏的山,整颗心都像被掏空了。 那山巅之上的清心花,安静地开放,清清冷冷又洁白无暇,你伸出手去摘下,视线愈发模糊,你控制不住你的眼泪,无声地哭泣着。 起初知道清心花可以缓解那位清冷仙人的业障之苦时,你也曾踏遍绝云间,为他采来这种苦涩纯净的花,你以为这对他而言是一味药,却发现他很喜欢这种清苦的味道。 你笑着问他:“魈,你不觉得清心花太苦了吗?” 他用手指捻着花瓣,轻轻说道:“没有很苦。” 你就不信邪地往嘴里又塞了片花瓣,立马被那苦涩的味道冲得皱起了眉,对他嚷嚷着:“这还叫没有很苦?!” 你记得那时,他看着你,好像露出了一个很浅很淡的笑。 忆起过往,你不知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你看着手中的清心花,慢慢将花瓣捻下,含入口中,那熟悉的苦涩又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你却莫名从中品出了几分甘甜。 的确如他所说,“没有很苦”。 你如今才恍然明白,原来清心花的甘甜,是要在痛苦与绝望中,才能品出的无妄滋味。 绝云间又有风吹过,你耳畔似是传来了熟悉的佩环碰撞声,很轻很脆,空灵得仿佛是幻觉。 你满脸泪痕地回首,那魂牵梦绕之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你的身后,他安静地站着,臂上的荧纹似有暗光流转,金色的眼眸在阳光下,纯净得如同美玉,不含一丝杂质。 或许是因为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你有些看不懂他的表情。 对视良久,他终于开口。 “为什么要哭?”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仿佛会轻易散在风里。 他这样问着你,好像很冷漠,又好像很温柔。 想要被魈触碰 你哽咽着,话却好像堵在喉咙里的棉絮,让你不知该如何开口。 “旅行者?” 他唤了你一声,你才惊醒,你意识到他没有叫你的名字,而是如其他人一般称你为旅行者,很疏远,但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他时常都是与你保持着距离的。 “我……”你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你张了好几次嘴,才终于勉强吐出一句,“我听甘雨说,你的身体出了些问题……” 你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些,可你又能如何说起呢?这位少年仙人只是平静地看着你,甚至反过来询问你怎么了?好似那日的事根本没发生,又好像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这样的态度,你又怎么去主动提起? 少年那双纯净的金眸中露出几分不解,随后只道:“不必如此。” 你便不知该如何接话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顺着你的下巴,一颗颗滴下。 少年的叹息声被风吹到你的耳边,你看到他向你伸出了手,你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提着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装着一朵朵的花,他此时正从里面拿了一朵最可爱的,伸手递给你。 他的手被青黑色的手套包裹着,指间的小花格外鲜艳。 你慢慢接过了他手中的花,一滴泪轻砸在柔软圆润的花瓣上,少年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别哭了。” 他在用这种笨拙的办法安慰你。 你仰头看他,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对你解释道:“居于此处太过安逸,我总想着要做些什么,闲暇时便采了这些花。” 安逸吗......他也这样评价过你的洞天,此时的他,虽然还是照常的冷淡,但也确实是温和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丝毫受业障侵蚀的痕迹。 “可以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吗?” 话一出口,你又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你等着他拒绝你,却听他道:“跟我来吧。” 你抬眸看他,他已转身沿着山径小路走去,青色的飘带和腰间的佩环缠绕,发出悦耳的脆声,装满了野花的竹篮,轻挂在他腕间,那一簇簇一朵朵的生机盎然,衬得他的轮廓格外的柔,你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与这山中的花,树间的叶才是同类,而你,只是误闯入这桃源的局外人。 你一步步地跟着他,他走得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和你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让你看得见他,又让你触不到他。 他总是这样,忽远忽近,又忽冷忽热,让你琢磨不定。 有时像是想要接近你,同你说的话直白又暧昧,可当你真的靠近时,他又会退开,始终和你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起初口口声声不让你靠近他,却随叫随到,后来又目光沉沉地望着你,说着想要离开已经太迟了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你那时诧异地看着他,有些读不懂他话中那莫名显露出的,对你的占有欲,可你对上他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眸时,又恍然明白,他所指的“想要离开已经太迟了”,并非是指离开他,而是与他相生相随的业障和无法逃脱的、独属夜叉一族的宿命。 若他如万叶一般,强势又霸道地占有你,你或许也不会如此难受了,可他好像从未想过可以拥有你,只是默默看着你。 你望着他的背影,在这一刻,你的心底生出了一种难耐的渴望,你想被他触碰,想和他紧贴在一起,想…… 少年突然在这时回过头来,那双金眸难得伶俐,在你茫然的目光下,他的手攥住了你的胳膊,将你往前一拉,你撞在了他怀中,撞上了他坚实的胸膛。 一头野猪哼叫着从你身后飞驰而过,你却已无心关注。 你靠在这位少年仙人的怀里,如沙漠中缺水已久的人,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度。 他那爬满荧绿纹路的臂膀,肌肉紧绷,微微环着你的肩,肌肤相贴,一片暖意。 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温暖,那晚在秘境中你便发现了,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表现得太过冷淡,你也忘了,他也有着滚烫的一面。 你终于触碰到了他,在你最渴望他的时刻,可是一触即散,他只拥了你一下就松开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却因他的触碰,腰肢发软,在他放开你的瞬间,踉跄了一下。 少年轻蹙眉头,再次伸出胳膊半扶半搂住了你的腰,这次比上次搂得更紧一些。 “你太松懈了。” 他评价了一句,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倒有些迷惑不解。 你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就听他又道:“站得稳吗?我放手了。” 你轻“嗯”了一声。 少年微垂下胳膊时,你心中不可避免地失落着。 仅仅只是一个拥抱根本不够,你想要的分明更多…… ……… 虽然很想赶紧写到和魈魈do,但感觉魈是有点禁欲在身上的,不能像万叶那样上来就激烈爆炒,所以要一步步引诱。 万叶:降魔大圣赢麻了。 不过没关系,在我预想的后续里,后面有很多万叶在魈面前爆炒荧妹的剧情。 梧桐树叶蝴蝶 山径小路的尽头,是一处闲散的院落,几间茅屋被栅栏围着,并不让人觉得简陋,反倒很宁静。 院中栽着棵巨大的梧桐树,如今刚入秋,微黄的叶子三三两两落在乘凉的石桌上。 “进来坐吧。”魈不太熟练地邀请你。 你跟着他一同走了进去,你见他将塞满小花的竹篮放在石桌上,忍不住问道:“这个地方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吗?” 少年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你有些出乎意料的答案:“此处曾是帝君的住所。” 茅屋中摆着简单的家具,有床,有桌子,还有一间小厨房,的确是个适合静养的地方。 魈明显不太会接待客人,他带你四处看时,显得有些局促。 你主动提议道:“今日午饭由我来做吧。” “不必如此麻烦……”他习惯性地拒绝。 你坚持道:“我给你做杏仁豆腐,你不是最喜欢杏仁豆腐了吗?” 他稍怔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于是你撸起袖子,就冲进了厨房。 四处行走的旅行者,最拿手的就是厨艺。 你很了解魈的口味,很快便做好了几道他喜欢吃的菜,端到了外面的石桌上。 你和魈相对而坐,沉默地吃着桌上的菜。 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思绪飘得很远,魈大抵是觉得这样的冷场会让你难受,他尝试着主动开口,夸赞起了你的厨艺。 “很好吃。”他如是说道。 你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冲他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 吃过饭,收拾好桌子,已是午后,你主动问他:“你平日里都会做些什么。” 少年坐在长石椅上,冲你抬手,他指间夹着片梧桐叶,被他折了一半。 你突然就想起他曾赠送给你的那枚用梧桐叶折成的蝴蝶。 “是你当初送给我的那个吗?” 他点了点头。 你在他身旁坐下,问道:“你每日都折,一定折了很多吧,你打算送给谁呢?” “你。” 你因他的话愣住了,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白:“除了你,我想不到还能送给谁,这些梧桐树叶蝴蝶都藏着我的仙法,是我想赠予你的祝福。” 他说这话时低头摆弄着指间的树叶。 神色似是很认真,更多的,是一种宁静柔和。 你甚至读出了几分或许没有的深情。 “魈,”你唤了他的名字,你问道,“可以教教我吗?我也想学。” 他却因你的话稍稍顿住,抬眸用一种让你不太理解的晦涩目光望着你,声音很轻很轻。 “你要……送给谁?” 你的心像被刺了一下,虽然他已极力隐藏,你还是触到了一角。 你想解释,他却已经在你手中塞入了一片梧桐叶。 “我教你。” 他没打算听你解释,又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解释。 他和万叶不同,他从没想过自己配拥有什么。 你沉默地看着他压在树叶上的手指翻飞轻折,突然道:“就不能送给你吗?” 他手上动作一停,再次转过头来看你,像是有些不确定:“送给我?” “不行吗?” 他没回答,只垂下了眼帘:“你看好,这是第一步……” 少年仙人真的开始很认真地教你折起了梧桐树叶蝴蝶,这东西却比你想象中的要难上许多,你皱着眉头,愣是看不明白魈是如何折出来的。 “我学不会。”你最终泄了气,有些沮丧地看着指间那张满是折痕的树叶。 魈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心灵手巧。 你低着头,身旁的人却突然向你靠近,不等你反应,你便被一双胳膊环住了,你的后背若有若无地贴着他的胸膛,他赤.裸的手臂,不经意般地压在你肩膀的皮肤上,激得你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他的呼吸浅浅地从你头顶传来,你的手被他掌住了,他握着你,牵引着你,一点点地折着那片树叶。 可是你的心绪完全乱了,根本没记住他的动作,直至他出言询问你:“学会了吗?” 你才猛然惊醒,发现手中的蝴蝶已经成型。 “我……”你语塞,他已经放开了你,刚刚紧贴在一起的皮肤,却还轻轻战栗着。 “我没看清楚。”你心虚地道。 “没事。”少年也不恼,一副很有耐心的模样。 你反倒是懒得学了,你拽过了他用来装野花的篮子,在他折树叶的时候,随手编了个花环。 “魈。”你唤他的名字,在少年转头之际,你将花环戴在了他头上。 他有一瞬间的呆滞,神情染上了几分茫然和懵懂。 你忍俊不禁,这样的魈看起来,还真是格外亲人。 你只是与他坐在树荫下,并不交谈,时间过得很快,你后来不知怎的,竟然睡着了。 待你再次醒来时,首先入眼的便是漫天的星辰,寂静的小院里立着盏木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你发现你正靠在魈的怀里,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像是睡了很久。 你惊了一下,瞬间想抬头,脑袋却撞上了少年的下巴,他轻哼了一声,揽在你肩上的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随后又放开,往后退了退,将你推出了怀中。 你瞪大了眼睛看他,他那双金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染上了几分暗色。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睡着的......”你低头向他道歉。 他摇头:“无妨。” 他还戴着你给他编的花环,你的望着夜色,知道是时候告别离开了。 你总不能在他这里过夜吧,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主动问道:“你要走了吗?” 你点点头,但其实只有你知道,你的心底是希望他挽留你的。 你们沉默着,谁都没开口。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 “旅行者,你来此处了?” 你扭头望去,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留云借风真君。” 高傲的仙鹤先是看了魈一眼,才对你道:“旅行者,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有些疑惑地扭头看了看魈,见他并不在意,你便起身走了出去。 你和留云借风真君来到了安静的角落,她上来就对你道:“旅行者,没想到你来,以你对降魔大圣的了解,一定知道他那位心上人到底是谁吧。” 你差点儿被这句话噎住,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留云借风真君一本正经:“我与其他几位仙家对他观察了几日,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你莫名心虚。 “降魔大圣守了三千多年的元阳被不知道什么人拿走了,他这次的业障会突然爆发也和此事有关。” 你因留云借风真君的话,心中一阵狂跳:“那要怎么办?” “找到她。” “然后呢?” “让她负责。”留云借风真君表情严肃,“虽说仙凡有别,但也不是没有仙人与凡人结合的先例,像甘雨那孩子便是如此,更何况,爱情的力量总是让人着迷,此举对降魔大圣,有很大益处,说不定能就此缓解他的业障之苦。” 你抿着唇不吭声了。 留云借风真君还在说:“降魔大圣虽不善言辞,又常年独处,但对待心上人,他有着自己的赤诚,只是他早已习惯了苦行,又有着很强的自毁倾向,或许不敢开口,旅行者,你与降魔大圣熟悉,也劝劝他。” 说到这里,留云借风真君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不过若人家姑娘对他没有那个意思,唉,”她叹了口气,“也不必强求。” 你嗫嚅着嘴唇,终于咬牙问道:“怎样才算是负责?” 留云借风真君道:“在我们璃月,相爱的两人会结下婚姻的契约,结为夫妻,从此生死相依,不过这样可能发展得有些太快了,旅行者,若是可以,你便让那个姑娘来陪陪降魔大圣吧,他现在过得并不轻松,如不是担心身上的业障影响到望舒客栈的凡人,他恐怕又会不顾身体,去和魔物厮杀。” 你点了点头,慢慢捏紧了拳头。 和留云借风真君道别后,你的心很乱,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她所说的话。 结下婚姻的契约,结为夫妻...... 你就算愿意对魈负责,你又怎么可能和他结为夫妻?你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让你为谁而驻足,你的哥哥还在等你,你的敌人还在深渊中看着你,你根本不可能...... 你走回了院落中,少年还坐在石凳上,仰头望着漫天的星辰,不知在想什么,你以往去望舒客栈找他时,他也是这般。 你有时会想,这颗沉淀了三千年的心中,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他低头看向你,在他开口之前,你主动问道:“魈,让我留下来吧,我想陪在你身边。” 你能感觉到魈那陡生的吃惊,但他的情绪又很快归于了平静:“我去给你收拾间屋子出来。” 他没有拒绝你。 你却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不可以......跟你睡在一起吗?” 主动说出这话,让你有些脸红,你的呼吸也变热了,但好在夜色很黑,你想魈应该是看不真切的。 你们沉默对视着,他的眼眸很深邃,像望不到底的潭水。 “荧,你想做什么?” 这是今日第一次,他没有疏远地叫你旅行者。 “我想安慰你。” 少年的呼吸重了几分,半晌扭头避开了你的目光,将袖子从你掌心抽出,冷声道:“不必。” 他的语气很重,又是在拒绝你这样的请求,你瞬间面红耳赤,抿唇垂眸。 他与万叶不同,完全不同,你无法对他负责,便以为可以用安慰万叶的方式,来安慰他,可他却拒绝了你。 少年叹息一声,缓和了语气:“荧,不必如此,我不知道留云借风真君和你说了什么,但不用放在心上……” 他稍顿片刻又用很轻的声音补充了一句:“……也不必太在意我。” 你猛地抬头去看他,他安静地坐在石凳上,晚风将他墨色的发往后吹,夜色让他眼尾的红看起来极艳,可他却是那样宁静,静得如一汪死水,是一种无妄的美。 你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一种恐慌,他明明安静地坐在你面前,你却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彻底从你的生命里消失,你抓不住,更留不住,他即使不说话,你也止不住地疼。 “为什么……又要哭?” 少年的话让你恍然察觉,你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你发现那个想要寻求安慰的人,也许不是魈,而是你。 渴望被他触碰,想要和他更加亲密,甚至想和他连在一起,紧密不分。 你想你大概是被风吹得不清醒了,竟主动扑进了他怀中,向他寻求温暖。 少年明显僵了一下,最终犹豫地伸出了手,虚虚地环住了你。 “不要为了我哭,我……没在凶你……” 他的安慰还是那样笨拙。 你搂着他的腰,这样任性地、肆无忌惮地触碰他了,让你心里既罪恶又满足。 你趁着他此时的无措,向他央求道:“魈,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那晚你如愿以偿睡到了少年仙人的床上,只是他并没碰你,而是拿出了一床新被褥给你。 好在他的床并不大,即使不在一个被窝里,你也好像和他紧紧靠在一起般,亲密得不行。 …… 争取下章就do 他激射在你口中(魈h) 你是被轻微的晃动震醒的,窗外的天还浸在一片漆黑之中,以你的判断,现在距离天亮应该还有很长的时间。 身下的床轻微晃动着,很有规律,不是来自于你,你的大脑迟钝了片刻,便见那躺在你身旁的少年仙人背对着你,背部的肌肉紧绷着,汗珠顺着他的蝴蝶骨往下滑。 虽然极力压制,但你还是能听出他的鼻息很重,像是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难耐至极,而那有规律的轻微震动,正出自于他。 他在发抖,你心中一紧,睡意已去了大半,只见他布满了纹路的右臂上,正泛着绿莹莹的光,其上还萦绕着缕缕黑气。 你正想起身查看他情况时,却突然顿住了。 你一低头便能看见,少年的手此时正握在他的腰间,上下套弄着,那根粗大得有些狰狞之物,在他的掌心鼓鼓跳动。 他竟然在…… 他大抵是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你已经醒了,始终压抑着自己,上下套弄的动作不算太大,唇也紧抿着,一声不坑。 可是很显然,这种频率的刺激根本不足以让他释放出来,他的欲望依旧肿大。 你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万叶那时对你说的话,只是慢慢地磨,果然是不够的。 只是为何魈都这般了,还不来找你,是不好意思吗…… 你慢慢地凑近,从身后缓缓贴了上去,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背上,脸颊压在他的蝴蝶骨上,嘴唇似有若无地吻他的皮肤。 他整个人如遭雷劈,猛地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你贴在他的后心,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只觉他身上那微苦的气息像是染上一层浅浅的甜腻,好闻至极。 你等了一会儿,他依旧没再继续,只是僵硬着,如同一尊石像。 你慢慢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腰,他腰腹的肌肉完全紧绷,你能感觉到他鼓起的肌肉。 “魈,”你开口,尽量将语气显得轻松平常,“我来帮你吧。” 他终于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你,你想他现在应该是真的不好受,如此浓重的欲望应当也与业障有关。 他那双金色的眼眸,不再是纯净的金玉,反倒藏着淡淡的黑气,目光很深,眼尾的红也好似更加浓郁,仿佛能滴出血一般。 “不必。”他都这般了,却照旧拒绝你。 “魈,让我帮你。”你坐起身来,主动跨坐到了他的腰上。 他因你大胆的动作惊了一下,起身想将你推开。 “魈,”你按住他的手,垂眸神色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不要拒绝,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因你的话怔住了,看向你的眼神,除了浓浓的情欲,还有一种让人极为心碎的落寞。 他清冷的声音第一次染上几分低哑,他执拗地说:“你又不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向你承认自己的感情,却是用这样的姿态,绝望又悲哀。 守护了荻花州近千年的少年仙人,用自己的一生来苦行的护法夜叉,无望又寂寞地爱着你。 在山间飘起炊烟时,在万家灯火亮起时,他从未有哪一刻觉得,自己也能获得幸福。 可是,你根本救赎不了他…… 你的心像被攥紧了一般的疼,你望着他,泪水湿了你的眼眶。 “魈,我……我……” 你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说得出一个“我”字,根本给不了他任何承诺。 少年眼底最后那份希冀也彻底熄灭,化为一片死寂。 你望着他,泣不成声。 垂首间,一枚枫叶状的项链便从你的领口滑出,悬在了你和面前的金眸少年之间。 你心中一慌,便见他目光沉沉地落在那枚枫叶上,突地笑了一下,你很难用语言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笑。 如杜鹃泣血,惨绝人寰,却又死寂如水,静默无声。 “这是他送给你的?” 少年在发抖,你看见他的眼底泛起血色,缠绕周身的黑气愈发强烈了。 是业障…… 你不知道他此时正经历着什么,你只知道,他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魈,我要怎么帮你?我要怎么才能帮你?”眼泪止不住地流,你抱住了他,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 他剧烈地喘息着,像濒死的人,看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你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些疯狂的情绪,你听到他几乎用尽了全力对你说:“荧,我要你爱我,只爱我,心里只有我。” 他的手紧握着你的肩,捏得你一阵阵的疼。 你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竟含泪冲他点头,说道:“好,我爱你,魈,我只爱你。” 这一刻,你再管不了其他。 你此时的表情一定悲伤至极,你对他说:“魈,我无法承诺过去和未来,但这一刻,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你伸手握住了他肿胀发烫的欲望,执着地想要为他疏解。 少年因你的触碰而发着抖。 你低头看向手心里的粗大,最顶端的小孔正因你的肉弄颤微微地渗着水,明明如此粗大却又因青涩而分外脆弱。 和万叶不同,不仅仅是形状上的不同,万叶比他要游刃有余得多,那个白发赤瞳的少年虽然也会在性爱时出现剧烈的反应,但他却更喜欢掌控你的欲望,将你按在床上深深地入你,将你摆成各种姿势,迫使你迎合他。 不像现在的魈,将一切都交到了你手中。 你用手轻揉了揉他沉甸甸的囊袋,又用手指圈住根部一下下往上撸动。 少年在你耳边控制不住地轻喘,难耐至极。 又撸动了几下,你深吸一口气,低头张嘴,一口含住了他。 这举动显然将魈吓到了,他似是想起身阻止,又把挺腰的动作往你口中送得更深,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上不下,只能抓着你的胳膊,试图阻止你。 “别这样……” 你听得出来他是舒服的。 那次在秘境时,你并没为他做过这个,但你其实应当是很擅长口交的。 因为万叶喜欢。 你们的初次,也是由此开始的,那时你还很不熟练,低头含他时会磕碰到他,他便吸着气,扶着你的后脑勺,教你别动,自己慢慢往你口中挺腰,挺了几次,终于找对了角度,齐根没入,掌着你,做了一次深喉…… 后来做爱时,他也喜欢让你为他口交,他尤其喜欢将你压在床上,膝盖撑在你耳侧,扶着你的头,往你喉咙深处挺腰。 这个姿势其实是有些过分的,你起初根本受不了,后来次数多了,竟也逐渐接受了。 思绪飘远了一瞬,又被你拉了回来,明明说好了现在心里只有魈,你却忍不住想起了万叶,这让你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 在罪恶感的驱使下,你为魈做了一次深喉,将他完整吞入,深深含了进去。 你听到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喘息愈发激烈了。 你将他裹在你柔软的咽喉里,用吞咽的动作挤压他肿胀的柱身。 少年绷得更紧,他一手死绞住身下的被单,一手按在你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你的发丝,却没用力。 你知道他在忍耐,他怕自己控制不了,弄伤你。 你吞咽片刻便将他吐了出来,喘了几口,开始卖力地套弄他,倒是没像刚刚那样深喉,只在他最为敏感的顶端含弄,你用不停吮吸,用舌尖在他顶端肉瘤的小孔上打着圈。 往日清冷淡漠的少年仙人在此刻看起来是有些崩溃的,但你知道,他此时也很舒服。 你一边揉他的囊袋,一边扶住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角度连续为他做了三次深喉。 “荧……”他几乎要疯了,从鼻腔里挤出这个字来,大口喘息着,“我会控制不住……” 你知道他所说的控制不住是什么,他会控制不住在你含他时,按着你的头大力挺腰,事实上他会忍到此刻,是有些出乎你意料的,万叶当初可没少干过这种事。 那位白发少年只是看起来温柔和煦,在床上却极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你。 你再次将深入喉咙深处之物吐出,吸了口气,扶着他,快速地做起了连续的深喉。 屋中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有些激烈,少年紧绷的大腿发着抖,你口腔和鼻息中,全是他的味道。 淡淡的腥味中,是一种很淡的甜腻,和浓浓的苦涩。 虽称不上好吃,但你也并不排斥。 如此套弄吞吃之下,他的腰终于不受控制地往上挺动了一下,你此时正往下吞,被他打得措手不及,呜咽了一声,但很快便更为卖力起来。 你能感觉出他在胀大,但距离释放还差些距离,又吃了一会儿,你后撤将他整个吐出,喘息地看着他:“魈,压到我身上来。” 少年仙人大抵是第一次沉在这样的触感里,他被你弄得反应都慢了几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 也是,那日在秘境,他只是进入了你的身体,你却并没有用嘴帮过他,他受不了也正常,两者触感本来就不同。 你引着他压到了你身上,牵着他的手,扶住你的后脑勺,令他的膝盖跪在你两侧,这才张开嘴对他道:“你可以用你喜欢的节奏,直至射出来。” 你将主动权交给了他,这样他会更舒服,万叶便很喜欢如此。 少年看起来明显很吃惊,他眸色有些暗:“会弄疼你。” 你摇了摇头:“不会的,你进来吧,我难受就推你。” 他最终在你的劝说下,慢慢顶了过来,你用手帮他扶住,让他顺利地挺进了你的喉咙深处。 他试探性地做了几个很缓慢的抽插,见你没事,他的动作渐渐变大了,挺腰的节奏也逐渐加快。 床起初只是很慢很慢地摇晃着,偶尔发出“咯吱”的声音。 很快那摇晃就激烈了起来,整张床都“咯吱咯吱”地响着。 少年一边挺腰,一边紧盯着你。 你尽量放松喉咙,让他入得更顺利,你觉得他应当是舒服的,可他的眼神却很哀伤。 “荧……” 他弯腰弓背,腰腹的肌肉极速收缩着,激烈在你口中进出,那“咯吱咯吱”的声响达到了最大,响成一片。 他在做最后的冲刺,你呜呜咽咽地迎合他,却听他喘息着几近痛苦地对你道:“别表现得这么熟练。” 你的大脑有些空白,心跳却漏了一拍,在最后片刻,少年冲撞的速度极快,声音低哑得过分:“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你。” 你感觉他在瞬间胀大,似是想按住你的肩将自己抽出去,你在他即将退出时,下意识吮着他肿大的前头重重一吸,毕竟万叶每次都会射入你嘴中。 “呃……”少年猝不及防地痛哼。 霎时间,一大团浓稠得不行的液体便在你口中“嘭”地爆开。 你本是想咽下去的,但他好似是太激动了,激射的力道太大,你根本咽不下去,呛咳着将他吐出,他的浊液却还没喷完,一道道接连不断地打在你的脸上,直至将你的脸完全打湿,才颤巍巍地吐出最后一口白浊。 他终于射出来了,你被他射了一脸,闭着眼睛喘息。 他最后为何那样说,他…… 少年轻轻扶起了你,极为温柔地用帕子擦拭着你脸上的液体。 你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直至脸颊被完全清理干净后,你突然便觉得有一根肿胀粗长的炙热猛然顶入了你的腿心,直直地进入了你的身体,入得你哀叫一声,措手不及。 你睁眼看他,恰对上一双金玉般的双眸,他的眸中除了欲色,还有一些更深的感情。 风轮两立play,过激性爱预警(魈h) 你被魈扶在怀中,上半身半坐起,他悬在你上方,完全没入了你的身体。 刚刚为他缓解时,你的身体便已经湿润了,所以他进入得极顺利,整根贯进来将你顶满,虽然很突然,但是……也很舒服。 内里被满满地撑着,你的小腹忍不住收缩绞他,被填充的满足感不仅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你下意识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抿唇缓解身体里的快感。 见你垂眸喘息,他紧贴着你的腰腹重重往下一落,本就顶至最深处之物似又深了几分,木床也随着他的动作“咯吱”一声,前后激烈摆动了一下。 你没控制住声音,“哼”了一声,被他抵在床榻间的纤腰也微颤。 木床开始摇晃,少年在你颤微微的双腿间起落,绷紧的小腹一下下拍打上来,“啪啪”作响。 他搂着你的肩,额头与你相贴,金眸注视着你。 “脱、脱衣服。”你颤声对他道,哆嗦着向他伸出手。 衣衫还未褪下,你总觉得和他隔了层什么,你想和他紧贴在一起,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不仅仅只是单纯地做爱。 你的手搭在他的衣衫上,却使不出力来,他动得太激烈了,你的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魈……”你唤他的名字向他求助。 少年的呼吸也很重,他的手在你身上胡乱扯了几下,衣衫便被他拽了下来,一件件被扔在地上,他又抬手去脱自己的衣服,显得很是急切。 整个过程中,他抵在你身体中的律动都未停下过。 衣衫褪尽,你终于得偿所愿与他赤身裸体抱在了一起,肌肤相贴之处,酥麻得厉害,你胃叹出声,舒服得发抖。 少年抱着你,顺势将你压在了床上,覆在你身上,下身快速地耸动,饱满肿大之物在你紧致的柔软中极速进出。 和与万叶做爱的感觉不同,因为他太用力了,不像那位白发少年,进出都带着目的性,明确地知道想要往你哪处顶,即使用力入你,也会极为游刃有余。 魈则不同,他只知道用蛮力,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想将你往床榻上钉。 你仰头喘息,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词——“抵死缠绵”。 天地之间仿佛什么都不剩,唯有眼前的人,不仅仅只是欲望的交缠,他像是想完全进入你的身体,和你融为一体。 你努力适应着他的深入,在他又一次向里挺入时,你抬腰迎了上去。 “啪”地一声耻骨撞击,这一声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声都要响,都要黏腻。 身上的少年也未曾想会进得如此深,紧绷的腰颤了颤,你直接软了腰肢,被他重重撞在褥子上痉挛。 “你、你舒服吗?”你额角都流下了冷汗,声音哆哆嗦嗦,却还是这般问他。 少年停了一下,满是欲色的金眸中闪过茫然,突然,他像是被你的话刺激了一般,直起上半身,一边狠狠往下落,一边拉着你撞向自己。 “呃……啊……啊……魈……啊……好深……呃啊……” 你是不喜欢在床上发出太大声音的,可和魈做爱的时候,你却控制不住,他要得太凶了,你不得不打起全部的精力去应对他,根本无暇关注其他。 “魈……魈……”你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少年却像野兽一样,覆在你身上,如打桩机般地大力挺动着。 他的手压着你的膝盖,将你的腿向两旁分开,自己则挤在你的腿心里,用力鞭笞。 木床“咯吱咯吱”地几乎是在悲鸣,像是随时要散架了般。 好深,好重,也好满…… 你看到你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小腹高高鼓起一团,是被他顶起的形状。 少年又俯身,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两手紧按着你的臀,完全深入你的身体,用腰腹的力量将你抬起,再借着重力重重砸下,本就已经入到最深处了,如今又好像被他贯入了一片新的天地。 你们紧紧相连的下身如被扔上岸的鲤鱼,缺氧似地激烈蠕动弹跳着,重重拍打着鱼尾。 你不受控制地躬起身来,小腹抽搐绷紧,他就这样按着你的臀,一下下扭腰带着你腾空扬起一段高度,再狠狠砸下,每一次砸在同一个点上,比上次更加深入。 “啊……啊……” 你呻吟着,声音好似痛苦到极点,又好似满是欢愉。 他也在喘,喘得很厉害,偶尔的极致深入甚至会让他止不住地闷哼。 不一样,和万叶完全不一样,万叶不会这样不顾后果地和你做爱,仿佛只为了更深地进入你。 那位白发少年的强势深处依旧藏着温柔,他会更加顾及你的感受,他知道如何去触碰你的敏感点,也知道该在何时送你上高潮。 而你现在,你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或者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从高潮上下来了,只觉得腿心湿淋淋一片,还在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出水。 “啊……不!” 你的上半身突然如拉满的弦般绷起,指甲无助地抓挠少年精瘦的脊背,指尖下是他凸起的蝴蝶骨。 你感觉他顶上了一处你从未被触碰过的点,那处极深极软,他像是想将那里完全操开,用硕大肿胀的顶端,狠狠往里凿。 你止不住地痉挛抽搐,仰头大张着腿,被他钉在床上,无处逃离。 你的腿一边哆嗦,一边徒劳地左右蹬着,脚趾不时抽搐一下。 “不……魈……不要……啊啊……” 那里怎么可能顶得进去,万叶都从没进入过那里。 少年鼻息沉重,在又一次重落之后,突然顶着你坐了起来。 “呃啊……” 你根本无力支撑,被他按着腰,整个人落在他的跨上。 不等你适应,少年便抱着你颠弄了起来。 你坐在他怀里,仿佛被他顶入了心脏,崩溃地呻吟轻泣着。 从来没这样过,你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疯狂的性爱,倒也并非是真的疼,而是一种陌生的颤栗感,仿佛身体之中,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是属于你的。 万叶不会像他这样,他更喜欢带着你一同向欲望的深渊坠去,看着你在他身下着迷,逐渐失去自我。 而面前这位少年仙人,则仿佛只是单方面在掠夺你。 他突然将你压紧,借着抬腰的动作猛地顶着你站了起来。 “啊!”你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尾音惊颤沙哑,你整个人都串在他炙热肿大的欲望上痛苦又欢愉地哆嗦,含住他的水嫩软肉似是受了刺激的水母,发疯一样的蠕动收缩。 你高潮了,史无前例的激烈高潮,生理性的泪水涌出。 少年被你绞得闷哼粗喘,本能地抖腰在你规律收缩的内壁中抽插,将你的快感延得老长。 “魈……”你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他的名字,也不知自己是想向他求饶,还是向他求助。 你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恍惚间被他抱着压在了墙上。 少年额前的墨绿色碎发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眼尾红得厉害,金眸水润得似是含了雾气。 这种时候,他身上那种机制的破碎感尤为浓重,很美,也很让人心疼。 你突然想起不知从哪处看到的乡野秘闻中对归离原的那位少年仙人的形容——绝色。 的确是绝色。 你又想起了万叶,其实单论长相,万叶并没有魈生得艳,那种艳你很难形容,那并非是属于人类的美,而是像山野精怪,极为蛊人,有着一眼便能祸乱人心的惊艳感。 万叶则不同,他的眉眼生得很柔,笑起来时软软的,像邻家少年,有着温暖又青涩的气息。 你闭了闭眼,将思绪拉回,你的双手此时正柔弱无力地搭在魈的肩上。 你仰头颤抖着向他索吻。 今晚他还没吻过你,你渴望他的亲吻。 少年犹豫了一下,才低头而来,还是那种生疏冷淡的吻,不懂如何深入,只是单纯地啃咬。 你主动舔开他的唇,将舌头喂入了他口中,与他交缠。 唇齿再度分离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暧昧又旖旎。 你的背紧贴着背后的墙,身前的少年凝视着你。 你回望着他的眼眸,突然察觉了他的情绪。 他好像有些难过。 你便想起了他在你口中释放时同你说的话。 “别表现得这么熟练。” 他那时的声音哑得厉害,几乎将你的心一把揉紧了。 “我……”你出言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他还在你身体里,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不论如何开口都只会让他更难过吧。 “看着我。” 少年突然这般说道,你未及反应,他便再次按紧你的臀,微微向后移了一段,预留出了足以发力的空间。 他还没在你身体里释放,你知道这场性爱还在继续。 你深吸了一口气,主动放松自己,等待着迎接他的深入。 浓郁的风元素聚集而起时,你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只有些懵懂地看着眼底满是欲色的少年,接着,他便使出了风轮两立,抵着你重重贯在了你身后的墙上。 你瞬间失了声,只张嘴从喉咙里发出气音,愕然又无措地望着他,眼眶生理性地发酸,眼泪很快滚了下来。 你本就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他,如此沉重地打入,毫无意外地在你最深处顶开了一个小口,肿胀的顶端一头便陷了进入。 他撞开了你的宫颈口,撞入了你的子宫。 谁知他并未停下,风轮两立本就是可以连续发动三次的攻击,他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又重又狠,接连三下打进去后,才堪堪停住,他压着你喘息,目光还是凝视着你,一寸不挪。 你的意识完全碎掉了,你甚至不知自己发出了怎样崩溃的声音。 柔嫩窄小的宫颈如第二道性器般艰难地含弄着他,仅仅只是塞入了最顶端,你就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由内而外地裂开了。 不等你缓过神,他便又连续三下抵着你将风轮两立贯在你背后的墙上。墙壁被击打得发出“砰砰砰”三声连响,停顿片刻,又是三下。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四周很安静,好似除了击打墙壁的声响,就只剩少年因发力太猛而露出的喘息。 真是疯了,你根本受不住他这样。你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了,从小腹到整个下半身都是一片麻木,你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似是有什么藏在你深处的东西完全被挤破了。 “魈……”你总算哭出了声,哆嗦着拼凑着自己的声音:“放过我吧……真的、真的会坏掉的……” 你的腿已彻底麻木,被眼前的少年架在他肌肉紧绷的臂弯中,你被他完全控制着,无法逃离,像是被他用肿胀的欲望支撑着一般,全身的感官都消失了,只有那份饱胀的深入感分外清晰。 魈看着你,鼻息很重,洒在你的脸上,比想象中的要暖。他的胸口起伏着,贴着你的心脏剧烈跳动,让你几乎疑心他是否也如你一般痛楚。 他没有说话,你看着他的眼眸,总觉得自己很快便会溺在那片深潭之中。 很快,又是连续三次的风轮两立,你猝不及防之下哀叫出声。 “砰砰砰!”又是三下。 “啊……” 你弯下腰来,想将自己缩起来。 你怎能想到他会如此使用风轮两立,你还记得最初认识他时,你从高高的平台摔落而下,眼前这位少年仙人便是使出了风轮两立,闪现到了你的面前,救下了你。 你痛楚地想,自诩只懂杀戮的夜叉会在做这种事时固执地使用风轮两立,好似也有些合理。 只是不知,到结束之时,你的意识是否还能保持清醒。 你以为他会一直这般沉默地鞭笞着,他却突然开口了“有人到过这里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你能感觉出他在极力压制,但声音还是没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音色依旧清冷。 被青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手压在了你的小腹上,他又问,透着几分很浅很浅的急切:“有人到过这里吗?这么深?” 你伸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声音抖得厉害,你告诉他:“这里,只有你……” 万叶从未和你做过宫交,这种带着痛感的性交模式,本也不是他喜欢的。 魈呼吸似乎越发绵长,他突然凑近,轻咬了一下你的嘴唇,你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某种疯狂情绪,他在你耳边道:“荧,让我和你一起坏掉吧……” 他又开始用出了风轮两立,身后的墙好似都要被他的攻击打穿了,更何况你呢。 空气又变得安静起来,显得墙被打出的“砰砰砰”声格外刺耳,好像永远无法停歇。 你微微仰头,视线望向屋顶,尽量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你的身体在麻疼中不住抽动,你觉得你好像真的要和他一起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看着窗外黑沉的天蒙蒙亮,少年终于抵在你的子宫里激射而出。 你好像在尖叫,又好像在崩溃地抽泣,你的泪又流了下来,你形容不出你此时周身传来的那份尖锐的酥麻颤栗,到底是因被他射满后产生的充实满足,还是因他终于结束了而生出的解脱。 你只知道你真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魈架着,靠在他怀里。 你们相连的下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的,贴在一起止不住地哆嗦着。 在你最难耐时,他逆着你的求饶,发疯般地顶弄你,你被他顶得失禁,淅淅沥沥尿了他一身。 少年此时还埋在你身体里,释放后的欲望依旧沉甸甸的。 他看向你的目光晦暗,似在酝酿着什么。 你正等着他抽出去,却发觉他那肿大之物竟又跳动了起来。 “魈,我不行了……” 你因他的变化而心中一惊,若说再来一次,你肯定是不行了,你下身不自觉缩了缩,想将他挤出去。 可就在这时,你腿心深处突然爆开一大团水流。 你瞪大了眼睛,无措地“啊啊”叫着。 不是精液,他已经在你体内射过精了,那液体比精液的冲劲儿更大,量也更多,如水枪般喷射入你的子宫。 你被少年禁锢在坚硬的墙和臂弯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那一大泡热流撑得鼓起,似怀胎三月。 他餍足地长哼,埋在你身体里,抖着腰打摆子。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地问他:“魈,你舒服吗……” 甜吻(魈微微h) 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浑噩噩地醒来时,外面已天光大亮。 身上酸疼得厉害,尤其是那处,一片麻疼。 你下意识向身旁探去,却发现整张床上只有你一个人。 你一下子清醒了,坐起身来四下看去,屋中只有你一个人,魈不知去了哪里。 你头疼得厉害,心底陡生出极大的委屈。 他又是这样,睡完你就跑了。 这时,屋门突然被推开了,你抬眸望去,便见那道绿色身影向你走来,坐至了你的床边。 “你醒……” 他的话直接被你扑过去的动作打断了,你把头埋进他怀里,紧搂着他的窄腰,轻蹭着他。 “我还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少年有一瞬间的失声,随后他伸手轻拍你的背,边安抚着你边道:“你发烧了。” 你愣了一下,用手背触了下额头才明白,原来那份剧烈的头疼源自于这里。 “我给你熬了药。” 你这才发现,少年的手中还端了碗中药,散发着浓浓的苦气。 “魈,我……”你在他怀中抬眸看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想到昨晚那样会让你发烧,你其实有些怕他因自责而不再亲近你。 你想了想对他道:“只是山间的风太凉才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少年轻“嗯”一声,只道:“把药喝了吧。” 他总是这样清清冷冷,像团棉花似的,让你不知道同他说的话落去了哪里。 你看着他手中冒着热气的药汁,心里又有点委屈,你对他道:“我不要自己喝,你喂我。” 你以为魈会拒绝你,却见他端起药碗,凑到你面前,舀起一勺,喂至你唇边,甚至还出言提醒你:“可能有些烫。” 药汁苦涩的味道熏着你的鼻子,你没喝,而是抬眸望向他道:“不是要这样喂,用嘴喂我。” 金色的眼眸轻微闪动,睫毛垂下,视线望向你,他显然是不理解你的奇怪要求。 你失落地低头道:“不愿意就算了。” 还以为经过了昨天晚上,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若是他始终要和你保持距离感,你又有什么办法。 “没有不愿意。”他这样回答你。 你抬眸看他,就见他端起药碗,微微仰头含下一口,将碗搁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后,俯身搂住了你的腰。 你的心跳在一瞬间加速,轻攀着他的肩,等待着他缓缓靠近。 嘴唇相碰,他顶开你的唇,将含在口中的药汁喂入你的唇齿之间。 那药的味道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苦得发涩,还有种草药的酸腥味,让人的舌头都有些战栗,但你却不讨厌,甚至有些贪婪地吮吸,从少年口中渡过来的药汁,混上了他的唾液,染上了他的体温,已经不烫了,还温温的,略有些稠地被你吞咽下去,那苦涩就从喉咙灌了下去,淌进你的胃里。 在你还贪恋着想与他缠吻时,少年已微微后撤放开了你,银丝从唇角拉下,你依在他怀中,喘息地看着他又端起药碗,含下一口,低头吻来。 你满足地想,还好那碗药足够地多,足够你吻他很久了。 屋子里很静,只有急促地呼吸声,和舌唇相触时发出的粘腻水声,你和他缠吻了许久,一口一口地将他喂来的药汁吞下,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被他撩拨得,身体热得厉害。 终于,那整碗药都被你喝了下去,半抱着你的少年嘴唇水润润的,将他的五官衬得更艳,明明已经缠了很久,你还是很不知足,身体里那种隐秘的欲望让你想要更多的触碰。 少年的眸中也含了几分欲色,他将空碗放下,搂着你的腰,扶住你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来。 与之前的苦涩难忍不同,一种甜蜜的滋味在你口中蔓延开来,你下意识探舌去品尝,一枚水果硬糖就被他抵入了你口中。 你茫然了一下,少年便已放开了你的唇,有些局促地移开目光道:“你好好休息,我先......” 他后面的话被扑进他怀中的你彻底打断,你仰头再次咬住他的唇,你用舌头将口中的那枚水果硬糖再次顶回魈的嘴里,然后吮着他的舌,吞咽着他被划开的硬糖染得甜蜜的唾液。 他只犹豫了一下,便翻身将你压在床上,加深这个旖旎得过分的吻。 你们吻了很久,直至硬糖在他口腔中完全化开,你依旧吮吸舔舐着他舌尖最后的余甜,苦涩的味道已完全消失了,那份甜蜜像是甜入心底。 后来你便在这湿热的吻中,缩在他怀中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你发了一身的汗,烧也退了,只是腰肢依旧酸软无力,魈给你做了些吃食,和他一贯的风格一样,味道很是清淡。 这天晚上,你依旧是睡在他身旁,被他抱在怀里入睡的,大概是顾及着你的身体,他并未对你做什么,只是吻了吻你,可喜可贺的是,今日的喂药,显然让他对接吻熟练了不少,不仅不会再咬破你的嘴唇,还知道该如何与你深入交缠了。 就这样,你在这位夜叉身边住下了,你有时候觉得你们像最亲密的情侣,白日里,他会带着你逛绝云间,你发现这位清冷的护法夜叉大人,竟然认识许多花草,有些你不认得的,他都能说道出几句。午后,他喜欢静静地坐在梧桐树下,你便靠在他的肩,数着他臂上的花纹。他撤去了床上的第二床被褥,夜里会将你抱进被窝,搂着你的腰入睡。 那份始终融不掉的距离感,好像彻底消失了,只是,他除了时常会亲吻你,很少会对你做更为亲密的事,只会在被你撩拨得不行时,才会翻身压上来与你温存,与万叶不同,他总是把自己欲望藏得很深。 你想,他会突然控制不住业障,大抵真的与你有关,在陪伴他的这些日子里,他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整个人宁静了许多,你也很少会再见到他黑气缠绕的模样。 这日,你又靠在魈的肩上,抱着他的胳膊,和他十指相扣。 少年安安静静的,任由你亲昵。 正在这时,少年突然唤了一声你的名字。 “怎么了?”你问他。 他低声道:“有人来了。” 你感觉到他似乎是想将被你握住的手抽出来,你稍微用力将他攥紧了几分,仰头笑道:“降魔大圣还怕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你以为他会像以往那般轻叱你不敬仙师,却听他声音很低地道:“也许在你心里,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你愣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便看见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急匆匆地从外奔了进来。 你只来得及从魈的怀中坐起身,手却还和他交缠着。 来人一进门,视线便直挺挺地落在了你们相扣的十指上,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北斗,你怎么来此处了?”你急忙将手从魈的掌心抽出,有些心虚地问道。 北斗并不认得魈,但她大概也猜出了他的身份,皱眉看了他几眼,有些犹豫。 少年安安静静地坐着,毫无反应。 北斗最终“唉”地叹了口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旅行者,我想你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我会跑到这里来找你其实是因为万叶!” 她道:“现在的万叶,只有你能救得了他了!” 如一盆凉水兜头淋下,你盯着北斗问道:“万叶怎么了?” 在魈面前用下落攻击做爱(万叶h) 尘歌壶。 你垂着眸,有些不敢看魈的眼睛,他此时正牵着你的手,很安静。 就在刚刚,北斗突然跑来跟你说,万叶出事了,他在一处秘境中中了某种失传已久的诅咒,而解咒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和两情相悦之人交合。 北斗告诉你,万叶此时正在尘歌壶内,说完这些,她深深看了魈一眼就走了,一副要如何抉择就看你自己了的态度。 解咒所需条件有两条,一条是两情相悦,还有一条则是交合,的确如北斗所说,只有你能救万叶了,你也必须要救他。 你不知该如何同魈解释,他却主动提出了愿意陪你回尘歌壶。 你终于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少年的目光很淡,让你有些看不懂他的情绪。 他抬手轻轻摸了一下你的头发,问道:“你还会回来对吗?” 你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低着头,默默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道了声“对不起”。 “荧,之前的话,说爱我的话,还作数吗?”少年突然这般问道,只问爱不爱,却并不再提要当你的唯一。 “作数的。”你说得很小声。 沉默半晌,他终是道:“你去吧,我会在这里等你。” 你心中突地一痛,但你不能再耽搁了,万叶还在等着你。 你只能一咬牙,也不敢看魈的眼睛,转身便跑开了。 …… 你推开屋门,便有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你并未看见那位白发少年,却在你回身想要关门时,从斜里压来一道身影,你被他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不等你反应,那具熟悉的、滚烫的身体就覆盖了过来。 赤色的双瞳紧盯着你,他的白发早已散开,披在肩上,丝丝缕缕撩拨着你,少年几乎有些粗暴地将你的衣衫撕扯开,扔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们要开始做爱了,可你却止不住不停地回忆刚刚魈说的那些话,和他那样说的语气…… 你咬牙让自己专注,认真看向身上的白发少年。 “万叶,你喝酒了?” 你压着略有些抗拒的心里,轻撑着他的肩,任由他埋在你颈间对你又要又吮。 少年的呼吸很急促,炙烤着你的肌肤,你听到他喘息着问你:“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吗?” 你一僵,脑海中几乎下意识便浮现出了那双鎏金色的眼眸,随后你的下巴就被强硬地捏住了。 “你又在想他对吗?” “我……呃啊!” 你没想到他会进得如此突然,整根塞了进来,重重一耸,身下床都晃了一下。 他今日好似格外肿大,你被撑得不住喘息,却还是忍不住将他绞紧,像是妄图将他向外推,又像是在渴求他。 “荧,你好紧。”他哑声道,目光凝望着你。 你额角已渗出汗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将你的腿向两边压下,迫使得你将腿心向他大张开,然后重重往里一顶。 “哈啊!” 他没给你缓冲的时间,迅速“啪啪啪”地撞了起来。 原本略微干涩的身体很快就通畅了起来。 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撞击,一下下拍打而来,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几乎掩盖住了你的呻吟,和白发少年粗重的呼吸。 或许是这些日子和魈做爱带给你的习惯,魈极喜欢和你宫交,每次做爱做到最后,必定会宫交。 他有关于做爱的知识很匮乏,好似并不知道子宫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每次都牟足了劲地撞,像是要把你顶穿,撞碎。 每每看到少年仙人对你流露出如此炙热的欲望,你便狠不下心来阻止他,总抬着腰,帮他找好角度,将他迎入你的子宫,任由他用那处本不该作为交合之处的窄小腔室发泄厚重的欲望。 于是当伏于你身上的万叶顶撞而来时,你几乎下意识便抬腰将他迎至宫颈口。 随着粘腻的拍打声,顶端的肉瘤狠狠碾在了你的宫颈口,微微顶开了那处的细缝。 猝不及防之下,万叶闷哼着哆嗦了一下,你的腿也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你哼叫着抬眸,便看见了少年炙热到仿佛要燃烧的双眸。 他哑声问你:“你让他跟你宫交?” 万叶从未和你宫交过,但你的子宫口却紧致而绵软,一副早便被人操熟操开了的模样,加之你前几日又一直与魈在一起,万叶当然能猜出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万叶,我……啊!” 他根本不给你说话的机会,突然直起腰,疯了般地往你那处缝隙顶撞而去,到这一刻,这场性爱开始逐渐失控。 …… 魈站在门外,看着你慢慢走入那间屋子,门关上之后,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木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那声音从一开始就极为激烈,即使离得并不算近,也仿佛响彻天地。 你并不喜欢叫床,他便只能从剧烈的“咯吱”声和肉体“啪啪”地拍打声中隐隐听到你的痛哼声。 单从声音便能看出,你和万叶的这场性爱到底有多激烈。 不知是否是故意的,房门的窗半掩着,魈便正好可以从缝隙里看见床上交缠的你们。 万叶今天就像发情的野兽,将你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时而正面狠狠地入你,时而将你的腿扛在肩上,时而又从身后发疯一样地撞你。 因这疯狂的撞击,魈几乎觉得地面都有些轻颤,可是最让他痛楚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你。 无论那位稻妻少年如何在床榻间鞭笞你,你都主动缠着他的腰,攀着他的肩,抬胯迎他,明明都已经看起来那般痛苦,却还是主动为他疏解。 在又一次他狠狠下落,而你抬腰相迎时,你突然痛哼出声,整个腰肢都被他撞了下来,不停痉挛发颤。 魈便知道,那个稻妻少年,顶上了你的宫颈口。 你与魈做爱的次数其实不算多,但因为魈喜欢极深的做爱方式,他次次都要与你宫交。 因此他对你被撞上宫颈口的反应极为熟悉。 除了第一次宫交时你的宫颈口闭得很紧,他用风轮两立才成功撞开外,后来每次进入都很顺畅,炙热,绵软,又紧致,这是魈的感觉,每次顶进去,他都觉得很失控,想把你弄坏,更想和你一起坏掉。 那稻妻的少年却好似因这出奇的一撞愣了一下,他低头望着你,半晌便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突然又重又深地往下很撞,木床几乎是在悲鸣,摇得都有些变形了。 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一边哭叫一边喊万叶的名字。 直至最后一下撞击,少年舒爽地“哼”了一声,魈便知道,他进去了,撞入了你的子宫,撞入了这处,本不是为性爱准备的紧致。 少年略一停顿,似是在寻找角度,紧接着……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激烈到发狂的拍打声,和痛楚的呻吟声。 魈看见你的身体如一片柔嫩脆弱的树叶,被白发少年用狂风骤雨般的力道上下撞击了起来。 因为实在太过用力,你的腰肢被撞在塌上时,甚至会因为反作用力,被弹得腾空。 魈很难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觉得他不该在这里看,可目光却仿佛着了魔,紧盯着被激烈侵犯的你。 在你面露崩溃之色时,那白发少年突然架住你的膝盖弯,就着深入的姿势,抱着你站了起来。 你的双腿呈“m”形,整个人挂在少年身上。 魈看见,那样貌温柔的稻妻少年,抱着你站在床尾,你们的下体紧密相连,巨根完全没入,你的穴口凹进去了一个大口子,被撑得饱饱肥肥的,两颗紧贴其上的肿胀囊袋仿佛是从你身体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白发少年先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极速颠动了百来下,将你送上高潮,随后,魈便敏锐地感觉到了风元素力聚集的气息。 那少年竟就着深入紧贴的姿势,抱着你腾空而起,接着,便朝着床榻之上做了个深深的下落攻击。 “砰!” 床榻被撞得向下凹陷,又抖动着反弹复原。 “啊啊!” 你始料未及,带着哭腔地崩溃呻吟出声。 你被万叶借着自身的重力,和腾空之后下落攻击带来的冲力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小腹抽搐着麻疼。你整个人都被打得弓了起来,两腿乱蹬,四肢痉挛。 而身上的少年,却不给你任何缓冲时间,维持着这样的深度,在你身体里冲刺。 “啊啊!不!” 冲了片刻,少年再次架着你,将你抱了起来,站在床尾,如法炮制地聚起风元素力,先是腾空,再是重重的下落攻击。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被这样深入了多少次,好像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 每当你以为你马上要被他顶穿时,他又带着你攀上另一个极限。 魈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干到失禁,尿了那白发少年一身,他分明记得你与他做爱时,只失禁过一次,那便是他用风轮两立打开你的宫颈口那次。 魈目不转睛地顶着榻上的你们,他痛苦地发现,他竟然对着这样的你硬了。 他捏紧拳头,终于移开了目光,转身离去。 那一晚,他根本无法入睡,只要一闭眼,耳边便是你的呻吟和求饶,便是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仿佛与咆哮哭喊的业障融为了一体。 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遍遍往手心里顶撞,可就是释放不出来,他需要的是你,是你的紧致,你的吮吸,他要射进你的身体里,只有那样,才能缓解得了他的痛苦。 好在尘歌壶里满是你的气息,魈的业障总算是在白天到来之后,被他压制了下去,他满身是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中午。 他再次来到了你与万叶交幻的房门前,见里面并未传出暧昧的声音,他便下意识顺着半掩的窗往了进去,随后他便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你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挂着从横交错的精液,有的已干涸成白色的精斑,有的还是新鲜的,似是刚射上去。 你整个人如同一具被玩坏的性爱玩具,两条腿颤微微地大张着,好似完全合不上了,白精从你被干得发红发肿的肉穴里一股股往外溢出,你的小腹更是微微鼓起,里面不知被灌了多少东西。 而那位始作俑者,那个白发少年,此时正用膝盖顶在你肩膀的两侧,扶着你的后脑勺,让你为他口。 魈望来时,正到了最后的时刻,少年双手将你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就着深喉的状态,一耸一耸地射精,而为了不被呛到,你裹着他龟头的喉咙正快速滚动着,将他射进来的东西全部咽下。 万叶,我爱你(万叶h) 你趴在床上,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 过去多久了?不记得了。 高潮了多少次?不记得了。 你又被内射了多少次?还是不记得了。 身下的床依旧在不断抖动,身上的人仿佛永远不会疲惫,仍旧将你撑得满满的,挺腰疏解着自己的欲望。 你绝望地想,过去了这么久,那位说会等你回去的金眸少年,当真还会为你驻足吗? 尘歌壶并不大,你们如此疯狂做爱,那位五感灵敏的少年仙人又岂会不知你日日与另一个男人如连体婴儿般,紧密不分?又岂会不晓你日日被抵在床榻间似性爱玩具般任他人操弄。 腿心里的震动又堆迭了起来,熟悉的痉挛间带着一丝因高潮次数过多而溢出来的麻疼,你“啊啊”哀叫着,被万叶送上了高潮。 他却并不怜惜在高潮中哆嗦个不停的你,而是就着你一下下咬紧的肉腔,在你惊颤着的小子宫里做起了舒爽至极的冲刺,那抽动着箍紧的肉壁,将做爱时的摩擦增加到最大。 很快,他顶着你的子宫内壁,又一次内射了你,你在高潮中久久缓不过来。 你的肚子鼓胀胀的,因性器顶端的肉瘤从宫颈口退出后,那道通往子宫的细小缝隙便自动合上,将精液完全锁在里面。 射完之后,万叶一如既往地不会退出去,他将你翻了个身,面对面压着你,一边揉着你被撑圆的肚子,一边用有些微软的性器在你绵密紧致的肉穴里轻轻摩擦,你知道用不了多久,他那处又会变硬胀大,你们便会开启新一轮的欢爱。 这些时日,万叶也时常会抱着你去泡温泉,你在尘歌壶里本就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处温泉。 当然,泡温泉时,你们依旧连在一起,他根本舍不得从你身体里退出去。 每每泡到最后,他都会将你放在温泉旁温热的大石头上,压在你身上向你索取。 其实这样的做爱方式,从万叶能自由出入你的尘歌壶开始便时有发生。 他尝尝在雨夜来你这处休息,你见他身上都被冰凉的雨水打湿,便会带他去泡温泉,泡着泡着,他便对你来了欲望,开始向你索取…… 你的思绪很快又在深顶中被拉了回来,你望着身上的少年,已无力去迎合他,目光落在他赤裸的上半身,在他的肩膀上,有一枚六瓣樱花,此时樱花的其余五瓣樱花已黯淡得几乎消失,只余下一瓣还鲜色欲滴。 那便是万叶在秘籍中所中的情毒,你抬手轻触花瓣,只要一直做爱做到花瓣完全消失,毒就完全解开了。 “荧。”万叶突然抓住你的手,唤了你的名字。 你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他。 他便问道:“你爱我吗?” 你一下子愣住,愕然抬眸看他。 这是这位白发少年第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他望向你的赤眸中满是炙热。 他总是表现出一副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的模样,你其实一直摸不准,他到底在不在乎这个问题,甚至有时候会因此而有些难过。 你常常会觉得你们之间的性爱没有太多柔情蜜意,就是单纯地交合,单纯地疏解欲望。 尤其是在他说出不会为你驻足这种话时,那种感觉更强,你像是他为自己选出来的性爱玩具。 他不像魈,即使从不言说,也将对你的爱意完全捧在你面前,让你品尝他的真心。 万叶总是与你保持着一种理性的距离,有时让你觉得他是爱你的,有时又让你觉得,你在他的生命里其实没那么重要。 虽然这种想法只在偶尔产生,但依旧让你有些委屈。 如今万叶突然这般问你,突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你,你望着他,竟有种第一次触及他心底真实情感的感觉。 你的手指慢慢摩挲着他肩膀上的花瓣,也是,北斗本就说了,这东西要与两情相悦的人不停交合才能解开。 你与万叶……是两情相悦的。 你的第一次给了他,你在无数个夜晚都与他身体交缠,你会在无人的深夜想起他。 和对魈的那份心疼不同,你其实迫切地渴望着万叶的爱。 你抬起酸软的胳膊,搂住少年的脖子,软声道:“万叶,我爱你,你呢,你爱我吗?” 回答你的是突然暴起的抽插,你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被插得啊啊直叫,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我爱你,荧,我爱你……” “万叶,万叶……” 你重复着他的名字,这次性爱明显与以往不同,你们不仅仅是身体连在了一起,仿佛灵魂也连在了一起。 他在你体内激射而出时,你心里是那样的满足,再抬眸看去,他肩上的樱花图案已经消失了。 毒……解开了。 少年也脱了力,整个压在了你身上,性器从你体内滑出,带出一团团的白浊,但更多的却被封在了你的子宫内。 你知道这场仿佛永不结束的性交终于结束了。 你和万叶紧紧相拥,彼此依偎着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暗,你的肚子还胀得鼓鼓的,万叶头一次在性爱之后没为你将身体清理干净。 你扶着腰坐了起来,决定自己去处理一下。 不知是否是太累了,你的胸口有些发疼发热,坐起身后,你却看见穿戴整齐的万叶站在窗边,目光有些陌生地看着你。 外面已是傍晚,他的脸隐在暗沉里,令你看不真切。 你突然察觉到他在盯着你的胸前看,你一低头,便见发热的胸口处开出了一朵六瓣樱花,与之前万叶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你愕然至极,你为何也会染上这种情毒。 却听万叶道:“想解此种情毒,需要两情相悦之人持续不断地交合,若只是中毒者单方面心仪之人,那么持续不断地交合只会将情毒转移至中毒者心仪之人的身上。” 在你吃惊的目光下,少年问道:“荧,既然不爱我,又为何要骗我呢?”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嗫嚅着嘴唇想解释,你在那一刻,在他问你是否爱他的那一刻,分明是心动的,你想说你没有骗他,可脑海中却克制不住地闪过另一个人的脸。 金眸墨发的少年,手捧一束清心,安静地看着你。 “是因为他吗?你真正爱的人是他,对我不过是愧疚,是责任?抑或只是享受与我一起的激情。”万叶自嘲般地笑了一声,他像是在质问你,可看向你的眼神却是一片哀伤。 “也对,”你听到他似是自语般地道,“你与他本就比我相识得早,若非我横刀夺爱,你跟他该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不是的,万叶……”你心中酸涩,眼眶发红,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荧,你本就不该爱我,”白发少年的目光轻飘飘的,让你完全抓不住,“其实在死兆星号的那次醉酒,是我在你的酒里加了东西,这几日的情毒也是我从须弥托人寻来的,目的是为了试探你的真心。” “你说什么?”你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年的表情有些讽刺:“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是蓄谋已久,我利用了你的愧疚,又想借着情毒,让你主动说爱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心不属于我,我却妄图想占有它……”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万叶,早已说不出话来。 “你去找他吧,找那位你真正深爱着的,璃月的少年仙人,他会为你解毒的,”万叶慢慢垂下眼眸,“旅行者,在下再不会来打扰你了。” 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却又透着绝情,说完这句,他便推开门转身离去了。 你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你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子宫里饱饱涨涨地含着他的精液,将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他却对你说出这样的话,这样冷漠地转身离去。 你一时竟不知你是因他的欺骗而难过,还是因为他如此果断地抛弃你而难过。 可是……那时你说爱他,明明是真心话。 为你清理肚子里万叶留下的精液(魈h) 你穿上衣服,想去追万叶,可是这些日子的欢爱太过激烈,从含满精液的小腹,到双腿都一片酸软。 你勉强下地,几乎是扶着墙,才颤微微地走出房门。 屋门之外,阳光正好,你却在看到门外的少年时,怔住了。 那双鎏金色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你,眼神静得让你心中发慌。 魈,他一直站在门外吗? 你身上欢爱后的气味和痕迹实在太重了,你根本不敢去对视他的眼睛。 你下意识便垂下眼眸避开他,却在迈出第一步后,脚步一软,惊呼一声,整个人跌了下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了你,熟悉的清苦气息绕了过来,你却更加慌乱了,你想推开他,可涨起的小腹却不可避免地撞在了少年的胯上。 你此时的身体本就敏感,小腹根本经不起挤压,你整个人都软倒在了魈的怀里,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边剧烈抽搐。 你窘迫地哭了出来,少年却轻搂着你,用手掌一下下顺着你的发,似是在安慰你。 待到你从颤栗中缓过来,少年便一俯身,将你横抱而起。 “魈……”你魈阻止他,可却实在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只能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抱着你。 少年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你心中酸涩不已,问道:“你都听到了吗?” 沉默片刻,他方才轻“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说听到了万叶同你说的那些解毒的话,还是听到了……你们是如何欢爱的。 你不得不承认,这次和万叶做爱,说有史以来你们做得最激烈的一次,他有些激动过头了,因此你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好几次都呻吟出声了,若魈那时正站在门外,它怎么可能听不到。 可是他为何要在那时站在门外,他明知你与万叶在房中是在做什么…… 魈没再说话,只是抱着你向着他的房间走去。 你在尘歌壶里按照他们的喜好给他们准备了自己的房间,比如魈所住的这间院子,就在一片幽静的竹林中,翠色欲滴。 他将你抱至了盥室,很快便准备了一桶热水,准备为你清理身体。 他伸手想脱下你的衣服时,你向后躲开了,声音有些发颤:“魈,你可以出去吗?我想自己来。” 你怎么可能看着他将另一个人留在你身体里的精液清理出去。 少年抬眸看向了你,那双如金玉石般的眼眸中是你读不太懂的情绪。 随即,他便执意伸手,将你的衣衫褪了下去。 你赤身裸体坐在他面前,身上的皮肤没一块是完好的,上面布满了暧昧的吻痕和指印。 你的小腹更是饱饱地鼓着,一看便知里面存了不少货。 魈慢慢脱下青黑色的手套,他褪下手套的动作依旧很性感。 你实在不愿在这时被他触碰,下意识便躲开了他压过来的手掌,咬了下唇,问道:“你急着给我清理,是想和我做吗?” 少年的手明显顿了一下,随后你便对上了他的双眸,他很少会露出如此炙热的眼神,像火一般燃烧,你听他道:“我想和你做,不可以吗?”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少年仙人向来清冷孤傲,虽在床榻间也极为凶狠,却从未主动向你求过欢。 很快,他的手掌便压在了你肿胀的小腹上,试着往下捋了一下,显然是想将里面的东西按压出来。 “啊!”你惊呼一声,又痉挛了起来。 万叶的精液是被锁在你的子宫里的,魈这样按压除了让你的宫腔受到更大压迫感,不会起到任何帮助。 好在魈也明白这一点,他很快将你扶入了怀中,让你靠着他的肩,然后将手指伸进你腿心的软肉,似是想将那些东西抠弄出来。 因为你的身体本就已经很湿润了,他一开始便伸出了两根手指来,一点点挖弄,可惜手指并无法触碰到宫颈口,效果并不大。 他垂眸看你,然后贴过来封住了你的唇,你便察觉到第三根手指探入了你的腿心,紧致绵密的软肉紧紧裹着他,他插弄一会儿,又伸入了第四根手指。 你瞪大了眼睛,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扭头避开他的吻,喘息着想将他的手推开。 少年却用坚实的胸膛禁锢住了你,随后他前半段手掌便完全伸了进来。 你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抽插了一会儿,他将手掌抽了出来,然后将五指收拢成一个锥形,再次靠近你的穴口,在你轻微的抗拒下,他慢慢将五指抵了进来。 最艰难的便是宽大的掌骨处,他前后震动着,好半天你才喘息着将他吃了进去,他依旧在往里伸,直至柔软的穴口含住了他的手腕,他才停下,认真看向你的脸。 他竟然将整只手都伸了进来,实在是太胀了,你觉得自己被胀得一点缝隙都不剩了,偏偏这个时候,魈竟然缓缓地张开了原本并拢的手指,慢慢将手掌摊平开。 “啊啊,不……” 真的要坏掉了,你一低头便看到腿心裂开了一个有些恐怖的口子,含着他。 他按住了你的肩,手腕前后震动,竟用手掌在你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你本就因为和万叶激烈的性爱敏感至极,他的手掌几乎才在你身体里动了几下,你就哆嗦着喷了他一身,他的手却并未因此停下,在你剧烈哆嗦的软肉里前后耸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仰着头,想努力去适应这种感觉,他却突然做出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住了一块相对有些发硬的软肉,然后好奇地搓捻了一下,有些迷茫地问你:“这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你崩溃的尖叫。 “啊啊啊!” 你弓起上半身,一下下往上弹动着,整个人像被扔上岸的鱼,张着嘴剧烈呼吸,下身更是泄得抽搐痉挛。 魈似是没想到你会反应如此激烈,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明日他与你做爱时,只知闷头往深处顶,并未探索过你的敏感点,但或许他压根儿不知道有那种东西。 魈没有放开那块软肉,而是用食指和拇指捻着,快速搓动起来。 你尖叫着,四肢乱蹬,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第一次发现原来太过极致的高潮也会如此痛苦。 真是要疯了,他怎么能这般刺激你的身体。 “啊……魈……哈啊……放过我吧……”你妄图向他求饶。 他却不为所动,你攀在巅峰上,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时,他总算放开了那处。 少年的手掌继续往前探,手指很快顶上了窄小的宫颈口,他先用指甲刮蹭了一下,你的腰瞬间哆嗦了起来。 好在他没再折腾你,只用两根手指一点点插入,分开了深处那道紧闭的小缝。 随即,大股粘稠的液体便涌了出来,他用另一只手一下下捋着你鼓胀的肚子,将里面的东西往外挤压。 粘稠的液体不多时便顺着他的手腕滑了出来。 那是万叶留在其中的精液,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你便不敢去看魈的眼睛。 那些精液因在你身体里待得太久了,起初几股还是乳白色的,后面流出的精液早已在你身体里稀释得透明,若你能怀孕,说不定早怀上他的孩子了。 里面的东西完全被清理干净后,你已经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魈将你抱入水桶中,自己也跟着浸了进来,让你坐在他的怀里,一边与你缠吻,一边为你清洗。 再被他抱出去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你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他放在榻上。 他侧身将你拥进了怀里,并没有如他说的那般,急着跟你做爱,你很快便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你被腿心难耐的痒意憋醒,一睁眼,发现自己自己依旧在魈的怀里,只是下身一片湿润。 或许是因为前些时日日日与万叶欢爱,你的欲望竟也变得如此浓重。 你咬牙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转身搂住了魈的腰。 少年睁开了眼,垂眸看你,他的目光依旧清清冷冷,不含杂欲望,你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的模样有些丑陋,可你实在太想要了。 你抬腿缠住他的腰身,下意识抬腰去磨他,声音发颤地道:“可以和我做吗?” 少年像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并未说什么,翻身便压了上来。 你竟感慨他不懂前戏,直接往你身体里顶,当你完全将他吞入时,那种欲求不满的痒意终于缓解了不少。 你们开始做爱了,你从未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欢爱。 一整天里,屋内暧昧的拍打声几乎没停过。 万叶虽时常与你这般极致当缠绵,但与这位对欢爱次数要求似乎没那么多的少年仙人,你们却是第一次这般。 好在这位少年仙人没有拒绝你,你想要他就毫不吝啬地给你。 你们做爱做了一天,你不知高潮了几次,可那份欲望还是消除不掉。 当天晚上,你看着胸前原本该是六瓣的樱花,有一瓣花瓣变淡得几乎要消失时,你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或许你的欲望如此重,和这古怪的毒有关。 你不禁想起前几日为万叶解毒时,他那疯狂的模样。 后来的日子里,你和魈日日夜夜的欢爱,几乎无时无刻都连在一起,尘歌壶中暧昧的声响便没停下过。 在万叶的注视下和魈做爱(魈h) 万叶知晓,你所中之毒其实并非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烈性春药,中毒之人只有与两情相悦之人交合方可解毒。 一般交合七天,毒便会迎刃而解,他不想看到不愿见的画面,便在第九天回到尘歌壶。 他要来将洞天关牒还给你,从此再不打扰你的生活。 尘歌壶还是一如既往的鸟语花香,但当万叶靠近那篇树丛时,却隐隐听到了痛楚的啜泣声,他蹙眉向前走了几步,转过巨大的树,出现在眼前的一幕,令他猛地顿住。 树荫下是一张藤编的摇摇椅,此时的摇摇椅上正有两个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 肌肉紧实的少年坐于藤椅之上,他紧绷着的胳膊紧紧环着坐于他身上的少女,皮肤上那纹路如着火了一般耀眼又鬼魅。 而那个坐在少年仙人的胯上,如发情的小雌兽般前后摆腰,上下套弄的少女,正是万叶朝思暮想的你。 摇摇椅激烈摇晃着,万叶从未见过这种椅子摇出这等速度,“咯吱咯吱”地几欲崩溃。 不仅仅是你在主动套弄那少年仙人的性器,他也按着你的腰猛烈上顶。 万叶看不清你们交合处的具体情景,只能看到你们重迭在一起的腰,像疯了一样地颠动着。太癫狂了!摇摇椅正是从那处为中心在受力,摇出如今这可怕的程度。 “哈……啊……魈,啊,好深,好大……啊,用力顶我……啊……魈……呃啊……子宫好舒服……哈……好喜欢……” 你在那位少年仙人身上,在万叶的注视下,放肆地呻吟大叫着。 万叶很难用语言形容眼前这一幕,因为他从没看见过你这个样子,你在床上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不喜欢主动,不愿意出声。 可此时的你却近乎是放荡地和那位少年仙人交合着。 你的声音是如此柔软娇媚,万叶痛苦地想着,你会如此,是因为烈性春药,还是因为那个仙人,是你心中所爱。 距离你中毒已经过去九天了,万叶几乎不敢想象这九天中,你是如何在尘歌壶中与另一个男人渡过的。 他知晓你会和别的男人做,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撞见这样的场景,亲眼看着你被别人操弄得欲仙欲死。 正在这时,摇摇椅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前后摇晃起来,只因那位面容清冷的少年仙人突然像疯了一样,用力将你的腰往胯下按去,与此同时绷紧臀部极为用力地往上挺动,往你的身体里重重撞去。 万叶很清楚,这是在做冲刺。 “啊啊!”你突然尖叫一声,原本靠在少年怀中的上半身突然猛地直了起来,从腰开始抽搐颤栗,搭在两旁的腿不受控制地乱蹬。 你被他顶上了高潮。 万叶知晓你高潮时,肉穴中那紧致的滋味,每每都一下下收缩着吮咬,销魂至极。 他果见那置身于你身体中的少年仙人舒服得轻哼出声,竟也无暇顾忌你的感受,挺胯逆着你一下下紧缩的肉壁,将那根肿胀坚硬的肉虫突突往深里打。 每次都完全抽出,再狠狠打进去,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 万叶便看到,那少年仙人的胯下之物,并不比他的小,对于你而言,吃进去都很勉强。 可或许是因为你经历的性爱太多了,那处早被完全操熟了,即使看起来不匹配,你依旧能完整地吃下,甚至能将它吃进宫颈口,含入紧窄的宫腔。 万叶自我安慰般地想,至少你的身体是被他彻底操开的,至少他与你做爱的次数,内射你的次数,都比这位少年仙人多。 “哈……啊……不……啊啊啊……” 你便攀在高潮上下不来了,随着少年的抽插被带出又顶入的媚肉激烈震颤,像一个不断收紧的肉套子,想将他紧紧锁在身体里,可那顶撞的力道太大了,将不停收缩的软肉一次次挤开。 终于,痉挛着收缩成肉圈的媚肉不堪重负地抽了几下后,一下子软开,虽然依旧紧致,却不再是强行勒紧入侵的巨物,而是像化成了水般绵软地裹含着他。 万叶看到,你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倒在了魈的身上,啊啊哀叫着。 魈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他往上顶了几下,突然按着你的腰,猛地挺站起来。 “啊啊啊!”刚刚经历完高潮的你崩溃地尖叫着,双手不住推打着身前的少年,他却抿着唇不为所动,甚至微微弯曲双腿,端起你的腰做起了冲刺。 “哈啊……不要……魈……不要这样……啊……” 你迅速又攀上了高潮,下身却再没力气箍紧他,而是随着他的动作,吮吸着他,好似执意做得如此激烈的不是那少年,而是你。 魈抱着你,边走边弄,很快便将你的背压在了旁边巨大的树干上,将你夹在胸膛和树干之间,颠腰顶动着,撞得巨树不住抖动,树叶簌簌掉落。 从这个角度,万叶能更加清晰地看到你是如何一次次吞吃他的。 如此操干了片刻,少年仙人顶进了你的深处,上半身斜压在你身上,将你抵在树干上,双手捧着你的臀,维持着深入的姿势,和你紧贴着微微远离了树干。 万叶蹙眉看着,不知那少年仙人要对你做什么。 下一刻,风元素力聚起。 “砰砰砰!”三下连响,万叶甚至只看得清风元素力滑过的残影,你柔软的腰肢便被他贯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而你只是难耐地仰头喘息呻吟,甚至主动张开哆嗦着的大腿,将腿心处的柔软送上去。 很显然,你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爱了。 万叶瞪大了眼睛,不懂你怎能让他这般对待你。 三下连撞后的少年并未停下,而是埋在你的身体里冲刺了起来,片刻后,他压紧你的臀,如法炮制。 于是…… “砰砰砰!” “砰砰砰!” 激烈又粗暴地做爱让万叶可耻地硬了。 “哈啊……”你只是喘息着,被他顶得弯下身子颤栗着。 那是万叶从未听到过的崩溃喘息,似是痛楚到了极点,又好像无比欢愉的泣吟声,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坏掉,可你并未阻止。 最后一次三连撞进去,少年终于闷哼出声,在万叶的目光下,一下下挺动着射了进去。 在这一瞬间,万叶的心脏也激烈地跳动起来,他呼吸急促地看着被别人内射的你,说不清心底到底是痛楚更大,还是对你的欲望更浓。 射精结束之后,少年整个人压在了你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们依旧紧密相连,互相依偎着,像是在回味高潮后的余韵。 终于结束了,就在万叶的脑海里产生出这句话的瞬间。 那伏于你身上的少年突然哼了一声,接着,你的肚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似是有什么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激射入你的肚子。 这一次的内射比上一次更加持久,整整射了一分钟都没结束。 他又射精了?不对,万叶吃惊地看着你们,精液怎么可能这么多,而且不是刚刚才射过吗? 而且那少年仙人并非像射精那般一耸一耸地往里射,而是抵在你的深处释放。 他终于彻底释放完之后,万叶看见他埋在那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摆子。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那位少年仙人将什么射入了你的肚子里。 同为男人,万叶又怎会不知,在排泄完之后,身体会因为舒爽而下意识尿颤。 他尿在了你的肚子里,而且全尿进去了。 万叶便见你缓了好久,才扶着肚子,轻轻托起少年滴着汗的脸颊,爱怜地向他索吻,完全没有责怪之意,似是默认了他这样的做法。 于是万叶便明白了,那个男人绝不是第一次将那种东西射入你的身体里。 他咬牙看着在别人身下承欢的你,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你胸前的樱花瓣依旧还在,只是有一瓣淡得几乎消失,变成了五瓣,但那五瓣却极为浓郁,根本不像是成功解毒了的模样。 可是,怎么会如此呢,你们两情相悦,又日日交欢,那毒怎么可能解不开? ……… 之后就是万众期待的3p了!! 我们这个短篇就可以走向完结了! 魈,我爱你(魈h) 门扉紧闭的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肉体啪啪拍打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未停歇过。 “啊啊啊!” 你放肆地呻吟着,塌腰将身后猛入你的少年迎得更深。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身体身处那难消的欲望似是都被巨大圆润的肉茎顶开了,让你欲罢不能。 在你一次次吞吃下,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硬,越来越肿大,他冲刺着,猛顶着你窄小的宫腔,用那处紧致的肉箍剧烈摩擦自己的欲望。 若放在以往,这样的做爱方式必定会让你的下身传来酥麻的疼。 可现在的你却极为舒爽,爽得你的膝盖都撑不住了,直接被少年顶得趴在了床上。 “啊……哈啊……魈……好舒服……用力顶我……” 你混乱不清地说着一些淫荡的话。 身体里的毒令你被浓郁的欲望控制着,只想不停地与身上的少年交欢。 这些时日,你几乎时时刻刻都与魈紧密相连,只要身体不被他顶入撑开,那空虚的痒意便会折磨着你,令你难以忍受。 你起初还因自己的不知羞耻而羞愧不已,咬牙忍着,克制着自己不要一直向这位少年仙人主动求欢。 他却好似看出了你的难受,即使每次内射完之后,依旧会留在你的身体里,安抚你的躁动。 魈比你想象中的要温柔太多了,你本来以为以他这样的仙人,是断不可能如此放纵欲望的,可他却一直在迁就你。那时与他住在绝云间,他也从未和你这般成日赤裸着身体连在一起。 他又耸动着内射了你,你回头去向他索吻,一边亲吻啃咬着他的唇,一边询问不住内射的少年:“你舒服吗?” 你不知该如何回报他对你的迁就,只想在床上让他舒服。 他的呼吸很重,紧盯着你,却没开口回答,你知道他在享受射精的舒爽,半晌,他终于闷哼着射出了最后一股。 随后他掐着你的腰,将你翻了过来,面对面压着你,他将你的双腿抬起,膝盖搭在臂弯里,整个人俯身将你紧紧抱住,确保自己的欲望完全塞在你的身体里。 你被他由上而下地折迭了起来,腿心竖直朝上,被他摆成了一个盛接什么的姿势。 少年又往里顶了顶,顶得你下身饱饱涨涨的,极为舒服,他将头埋入你的颈窝,呼吸愈发沉重,你知晓他在酝酿什么。 几乎每次射完精后,他都会这么做,他起初对于性爱便是懵懂的,只是下意识想在你身体里释放,并不知晓这样做是不应该的。 你理应告诉他才对,可每每看他释放完后,那餍足到有些失神的模样,你又心甘情愿被他这般对待。 你想满足他的欲望,教他舒服。 腿心熟悉而激烈的水流再次爆开,即使被射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被撑得哀叫出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高高鼓起。 魈和万叶有一个共同的癖好,那就是将你的肚子射大,只不过这两个少年射进你肚子里的货并不一样,方式也不一样。 万叶射进来的是精液,他时常出远门,每次回来都攒了不少精液,又浓又稠,一次次地射,慢慢就将你的肚子射圆了,只能扶着涨涨的肚子,向他求饶。 魈则不一样,他虽也会将精液射进来,但用来撑开你肚子的,则是精液之后的那东西。 没有精液浓稠,但胜在量多,每次都会射很久,只一泡就能把你灌满撑圆。 与万叶的温水煮青蛙不同,他在你体内激射时,那水流便如水枪般嘭地将你的肚子迅速撑大。 你起初根本受不了这样,你每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撑裂了,要被他弄坏了,但习惯了之后,竟也在这饱裂感中享受到了几分快感。 魈终于射完了,他整个人压在那身上,舒爽得发抖,你伸手轻轻摩挲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既有些痛苦,又有些满足。 胸前传来麻痒的吮吸感时,你发现魈在专注地含吻你胸前的花瓣印记,经历了这么多天的欢爱,那印记并未消失,甚至又浓郁了几分。 “荧,你爱我吗?”墨发少年用他那带着略显沙哑的清冷声音突然问道。 你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恐慌,是因为毒一直未解,所以他也如同万叶一样,想要控诉你漂泊不定的心吗? 他也要弃你而去了吗? 你的眼眶酸涩,胳膊下意识搂住了他,少年便撑起手肘,低头与你对视。 你在他金玉般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情潮未褪的脸。 接着,他低头吻了上来,与你唇齿厮磨。 牙齿咬上你的耳垂时,他哑声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会再放开你的。” 他的语气有些霸道,又有些任性,甚至透着一种天真的不谙世事感。 你便想起很久之前,他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强硬地对你说出了,想要离开已经太迟了这样的话。 你那时稍有些苦笑不得,也不知他到底是舍不得你离开,还是在恐吓你。 你用手扶着依旧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肚子,抬眸看他,喘息着反问道:“为什么要后悔?你想让我这个样子去哪?” 他凝视你半晌,开始顺着你的耳垂一点点吮上你的侧颈,啃咬你的下巴,最后在你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道:“说爱我。” 你们这几日交欢时,其实你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说过好几次这样的情话,但如此郑重其事,还是第一次。 在他有些炙热的目光下,你突然就有些脸红了。 “不愿意吗?”魈见你不语,语气沉沉地问道。 你知道他会错意了,便搂着他的脖子,拽过他的脑袋,在他耳边红着脸小声道:“不是不愿意,是我不好意思说。” 你深吸了一口气才闭着眼将那句话说了出来:“魈,我爱你。” 你的话显然让魈变得很激动,那天他又和你做了许久,直至外面天黑,他才帮你清理了身体里的东西,抱着你入睡。 当然,这几日入睡时,他都会顶进你的身体里让你含着他睡。 你一开始还很不好意思,觉得魈这般做完全是为了缓解你的欲望,还让他不必如此麻烦。 谁知魈却用一张禁欲的脸对你说,他也喜欢这样,顶在你身体里入睡甚至会让他体味到从未有过的放松睡眠,紧致,绵软又安全。 …… 你是被下身突然急促的撞击插醒的,你张嘴便想呻吟,嘴却被一只缠着绷带的手捂住了。 你下意识便睁开了眼睛,在朦胧间,你对上了一双赤红的眼眸,看见了丝丝缕缕垂下的银白发丝。 你猛地收紧了,将少年咬得喘了一声,笑问道:“见到我这么激动?” 你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不是和魈睡在一起的梦,万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身上。 你紧张地想扭头朝旁边看去,下巴却被白发少年捏住了。 “荧,我在你身体里,你还想这去看别的男人吗?” 万叶(h) 腿心里的肿胀感总算让你彻底清醒了,你惊恐地发现,你此时正躺在魈的身边被万叶深入着。 你们紧紧相连,深得有些过分,他像是故意的一般,用顶端最肿胀的肉瘤卡住你紧窄的宫颈口。 惊恐和慌乱让你骤然将身体绞紧,若非那份极致的饱胀感,你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万叶重喘了一声,望向你的赤眸越发幽深,他的手掌在你的小腹上揉了揉,声音很轻地道:“乖,别咬。” 你颤得厉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他疯了吗,魈还在你旁边呢。 你下意识又想扭头向身旁望去,却被万叶有些强硬地遏制了。 他不顾你的抗拒,深深顶了你一下,动作倒是很缓,身下地床没有剧烈晃动。 可是这一下太深了,也太重了,你好像被他一下子钉在了床上,若非他及时捂住了你的嘴,你恐怕已经被他顶出声了。 你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少年便俯身而来舔了一下你的耳垂,轻声细语地问道:“真的要我出去吗?” 他这样认真地问你,好似你只要点了头,他便当真会退出去。 他的双眸很清澈,清澈得几乎不带一丝欲色。 你的心脏突然像缺了一块般的隐隐发疼,你几乎下意识伸出了胳膊,攀上了他的肩,紧紧抱着他,像是生怕他离开你一般。 你也的确怕他再次弃你而去,那日他看向你时那冷漠的眼神,你依旧忘不了。 你不得不承认,你舍不得她出去,你渴望被他填满,渴望着他的爱意。 “万叶,不要、不要声音太大……”你在白发少年的耳边,小声说道。 少年轻笑了一声,像是早料到了你会这般。 他按着你的膝盖,让你两腿撑着床,将被他侵犯之处高高撑起,远离身下的床榻。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对着你的腿心坐了下来,他没收力道,完全是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像骑坐在一个肉体的凳子上。 你憋着声音,却依旧有些紧张,腿心处插着的坚硬带着全身的体重深深地压着,充实得即使他还没开始动,你就已经觉得有些过于激烈了。 你又忍不住想偏头向身旁的魈看去,你担心他会被你们的动作吵醒。 可是你的头还没摆过去,下巴便再次被白发少年捏住了。 他用手捂住了你的嘴,接着,腰腹猛地发力,向你的深处重重打进去。 你的两条腿颤微微地支撑着自己和坐在你身上不断进出着你的少年。 那带着微微麻疼的极致愉悦,和仿佛在偷情般的愧疚感令你格外敏感,可是你不想停下来。 你想一直这样含着他,让他在你身体里进出,不仅是缓解他的欲望,更是填满你有些空落落的心。 你们交合着的身体被你用两腿支撑着离开了床榻,床上一片安静,而悬浮在床上的两具相交的肉体却发疯一样地纠缠着。 万叶似是故意地般,每每落下都带着全部的冲劲,接着全身的重力狠狠往下坐,像是想把你支撑起来的两条腿坐塌一般。 你只能咬牙努力撑着,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你知道你不能放松,倘若被他抵在床榻上操弄,剧烈的摇晃必会吵醒那墨发金眸的少年。 你的身体很敏感,很快便被万叶送上了高潮,他动作不停,坐在你的腿心上,在你抽搐痉挛的软肉里持续进出。 你咬着嘴唇忍着呻吟声,很快便被他送上了第二轮高潮。 你全身冒着热汗,嫩肉止不住将那粗大的东西箍紧。 万叶轻轻笑了一声,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他身上坚实的肌肉猛地收紧,他绷着臀在你绞紧的软肉里做起了冲刺。 你仰起头来,眉宇间闪过痛楚之色,身体身处那原本因高潮而迭起的痉挛抽动,在这暴起的抽插里被刺激得不断延伸。 你想放声尖叫,可是你不能,你憋着气,在惊颤的高潮里,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似是愉悦,又满是痛苦。 万叶突然扶住了你的脸颊,将你的头转了过去。 你几乎下意识就看向了身旁。 那双金玉般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烁着,臂上的纹路泛着荧光,如被赋予了生命般流淌着。 你猛地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魈正在看着你,你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了,更不知道他是否将你那淫荡迎合的姿态全看到了。 你的身体猛地绞紧,伏在你身上的万叶被你咬出了舒爽的叹息。 他像是再克制不住般地突然发起了狂。 “啊啊……” 好重,好深,你发现你此前一直能忍住不发声只是因为身上的少年还给你留了些余地。 他这般全力冲刺之下,你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风元素力凝起的瞬间,你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砰”地一声,你先是被他吸得扬起腰,又被他用下落攻击的姿势贯在了床上。 他依旧未停,在你抽搐的软肉裹含下,大力前挺。 他在不停胀大,他要射了。 不,不要…… 别在魈面前这样。 你几乎下意识伸出手想去遮住魈的眼睛,他却抬手握住了你有些发抖的手,紧盯着你因无法停歇的高潮,而有些苍白脆弱的脸。 你躺在他身侧,与他十指相扣,张着嘴不受控制地呻吟着。 万叶压在你身上挺动着,你的两条腿大张着,你魈的注视下,被另一个男人撞得不住抽搐。 万叶似是故意的一般,含着你的耳垂,哑声开口:“荧,你咬得好紧……” “好湿,好舒服,你要把我榨干吗……” “哈……荧,我要射了……” 你看到魈紧盯着你的眼睛,绷紧了嘴唇。 他依旧握着你的手,却坐起了上半身。 你心中一惊,以为魈要对万叶做些什么,你几乎下意识用另一条胳膊缠住了万叶的脖子,似是一个要保护他的姿态。 而万叶也恰在这时又深又重地往下一落,像是要将你顶穿一般。 你哀叫一声,整个上本身弹起,小腹里暴起的股股白浊让你不住痉挛抽动,竟再无暇顾及魈,甚至因这极致的一刻,你收拢了五指,紧紧扣住了他的手。 床榻发出极为沉重的“咯吱”声,你在万叶身下,被他内射了好半天,他射出最后一股时,你的高潮也终于停歇了,你弓起的上身无力地落回了床上,紧紧抓着魈的手,也松开了。 万叶依旧压在你身上,他射完精后的炙热欲望还停留在你的身体里,顶端那颗大肉瘤甚至卡进了你的宫腔里,不愿出来。 你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面对眼下的情景。 你的手还被魈握着,你虽松了五指,他却仍握得很紧。 你抬眸看去,便见那双金眸在夜色中沉沉地望着你。 下一刻,你的宫腔里突然暴起一股强力至极的水流,像水枪一般激射而出。 你瞪大了眼睛,下意识蹬着腿想挣扎,可是你整个人都被万叶压着,根本挣脱不开。 “不是都让他这样射进来吗?”万叶在你耳边哑声道。 他似乎对你的挣扎有些不满。 你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不懂为何你和魈之间的床第之事会被他知道得如此清楚。 只是,魈虽然也如此,但除了第一次以外,他从未将这东西射进你的宫腔里,大抵是知道你那里太敏感了,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魈还在看着你呢,你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细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肚子一点点被水流撑开。 他似乎憋了很久,那水流的冲劲儿很大,持续时间也很长,他完全释放完在你身上舒服地打摆子时,你被激烈冲刷的小腹已经彻底麻了。 3p(1) 万叶并未立刻从你身体中退出,你还止不住地哆嗦着,他射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撑得你的小腹浑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当着魈的面内射你?还要尿在你的深处? 你甚至觉得他似是故意憋了一泡尿来和你做爱,只为将那些液体射进去,所以他的激射才会有那么大的量,冲得你几乎全身都麻了。 你扶着紧绷的肚子,忍耐着,万叶却突然按住你的臀往上抱了一下。 “啊!”你惊叫着去推他,他便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你站了起来。 他站在床边,你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饱胀感让你冒出一身热汗,上半身止不住地后仰。 你难耐的模样让他轻轻笑了一声,接着,他便缓缓从你身体里退了出去,与此同时,一股股地热流从你翁动着的肉穴里喷出,你“呃呃啊啊”地哼叫,他则架着你,绷紧肌肉的腹部一下下撞着你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肚子上。 “啊啊…哈……” 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当你将最后的液体喷出来时,他也因你淫荡的模样再次硬了起来。 炙热肿胀的肉茎就着滑腻的液体再次齐根送入。 你不由自主地将他完全含住了,内壁的肉甚至蠕动吮吸了起来。 万叶轻哼出声,在你耳边哑声道:“荧,你的身体里果然还是那么舒服。” 你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脖子上,你带着因激烈的高潮而产生的苍白与脆弱祈求般地望着他,祈求着他能就此放过你。 但下一刻,他的臀部迅速绷紧,本就将你完全填满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肿胀肉虫在你身体里高频震动起来,像是想在里面闯出一番天地来。 你哼吟了一声,赶紧咬住了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止住了声音,却使得“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响亮刺耳,你的整个身体也从被深入的部位开始,一跳一跳地抽动起来,你陷在肉眼可见的高潮里,或者说,你被万叶强行顶上了高潮,无处挣扎,也无法逃脱。 你被万叶架着,背对着床,但你知道床上的魈一定在看着你,看着你被另一个少年再一次送上高潮,看着你们重迭在一起,淫荡又丑陋地抖动着。 “嗯嗯……呃哈……”你终是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那白发少年便抖臀趁机拍顶向你的腿心,原本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这一瞬间激烈成了“砰砰”声,你的声音也完全溢了出来,带着痛楚。 突然,万叶顶着你往身后的床上沉沉落去。 “啊!”你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折磨得发疯一样地绞紧。 万叶发出闷哼声,被你咬得“砰”地在你体内胀到最大,紧接着,你的后背便撞入了另一个少年的怀抱。 你的屁股坐在了一处绷紧的坚硬小腹上,一双手撑在了你的后腰上,将你往前推。 而你身前,白发少年正完全深入着你,他整个身体都倾斜着,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你们的交合之处,两团囊袋挤在你的穴口处,此时正癫狂般地抖动着,似是也想死命往里钻。 直到这一刻,你才突然意识到,现在这种情况,或许是万叶和魈默认的。 “啊呃……为、为什么?”你在呻吟中,勉强颤声问着,也不知是在问谁。 万叶用最极致的冲刺回答着你的问题,而魈则撑着你的后腰,让你将那一下下抖出残影、向你全部打来的动作,完全吃进你的肉穴里。 身后的少年一口咬在你的后颈上,他叼着那处的皮肤又吮又咬,你心中隐隐地疼了起来,你知道他在吃醋。 突然之间,身体里猛地爆开了一团稠液,你伸长脖子哀叫着,不住哆嗦,你知道万叶又内射了你,而且是在魈身上内射了你。 不等你完全反应过来,覆在你身上的白发少年便退了出去,提着你的腰将你用力翻转。 你惊呼一声,转瞬间便面对面地坐在了魈的腰上。 动作间,白色的浊液从你腿心一团团地滚落,有的一半黏在你里面,一半吊在外面,黏糊糊地连在一片,随着你颤抖的穴肉微微晃动。 你下意识弓起背,想将自己缩紧,不愿让身下的金眸少年看到你现在狼狈的模样。 他却把着你的大腿,把你微微举起,将肿胀得可怕的肉茎对准了你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口,你翁动的软肉瞬间便含住了他顶端硕大的肉瘤。 你惊呼一声,下意识想将自己撑起来,腰上却突然搭上一双手,万叶倾身压了下来,全身的重力瞬间集中在了他的双手,也是你的腰上。 “呃啊!不!” 你发疯般地哀叫着,不由自主地将那竖直朝上,硕大肿胀的肉茎齐根吞下。 你的耻骨瞬间贴在了他的囊袋上,你所有妄图后撤的动作都被身后的白发少年完全按住。他不容置疑地将你按在了另一个少年高耸的欲望上。 你的眸中溢出了泪水,你也终于对上了魈那双几乎在燃烧着的金眸。 他其实并不会太外放自己的情绪,但他那双金眸却仍旧透出了他心底的痛苦和对你那如火般的炙热爱恋。 你突然便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情绪,任由万叶压着你的腰,将你严丝合缝地按在魈的胯上。 你放松着自己,借着这下坐的姿势将他迎到最深。 你心中想着,若这样能缓解他的欲望,让他舒服,也是好的。 这时,万叶的手却从身后伸了过来,掐住了你的乳尖,拉扯着搓捻起来。 他整个人也跟着跨坐到了你的后腰上,用自身的重力将你坐到了魈的坚挺上,他死死压着你,你再无可能抬腰躲闪,何况你本也没躲闪的意思。 魈的视线落在了你胸前作弄的那双手之上,他看着你被别人玩弄着,并未说什么,眼底却多出了一些别的情绪。 紧接着,他终于动了,他挺着腰往上重重一顶,只这一下,你“啊”地痛叫,下意识便弓下了腰,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你的后腰被万叶坐着,死死压在魈的胯间。 太可怕了,这样真的太深了,你好像要被他顶穿了。 他的囊袋原本就贴在你的穴口,随着这上顶的姿势,几乎也要跟着塞进你的身体里了。 身下少年的鼻息也变重了,这沉重的性爱显然也让他很难耐。 他抬眸看向你,伸手按住了你的后脑勺,迫使你与他对视,很快,他的腰便接连不断地上顶了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 床板疯了一样地摇晃,他的腰很有力,你坐在他的腰上,而万叶又坐在你的后腰上,两个人的重力压在他那处,他仍旧能抬腰将你顶起。 每一次的顶起都很重,每一次的下落都带着两个人的重量。 你张着嘴,完全失声了,唾液从你唇角溢出,你从未经历过如此沉重的性爱,你已完全失了神。 而下一刻,魈便含住了你的嘴唇,吞下你的唾液,又将自己的唾液渡给你,与你甜腻地舌吻。 他唇上的动作温柔又炙热,身下却丝毫不怜惜你。 你不停地喷着水,你自己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失禁的尿液,还是吹潮。 你痛楚地想,这场性爱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可惜你没能等到魈在你身体里释放,后穴便伸入了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蘸着你的体液,很顺畅地破开了你后穴的褶皱。 万叶压在你身上,一边吮咬着你的后颈和耳垂,一边轻声询问你:“荧,既然心里能装下两个人,身体也能吗?” 他的语气很轻,透着淡淡的哀伤和某种无奈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