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部门,在线营业》 0-1别流了 一个穿着粉色挂脖吊带的少女瘫在海边的躺椅上,海滩上的路人纷纷侧目,吊带半遮住少女的酥胸,不少乳肉像果冻一样暴露在空气外,下面只穿了一件三点式小短裤,两条腿交缠着,又白又嫩。 少女眼前的阳光一暗,微微睁开眼睛,一个穿着白色连体泳衣的女子正俯身看她:“你这个骚货又在这勾引谁。” 粉衣少女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自己穿的多点就能盖住味儿了?” 穿着白色泳衣的女子名叫连意,粉衣服的叫兰玉。 众人纷纷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兰玉伸手把连意拽倒,两个人都侧躺着,贴得很近,连意虽然穿着连体泳衣却也紧身,暴露她有一对大胸的事实,香艳的一幕让人忍不住的窥视。 兰玉又贴地近了些,放在小腹的手从远处看好像没有移动,却已经覆盖上连意的阴户,她动手蹭了一下又举起来,“难怪穿白色,下面还含着精液。”说完把手指放进嘴里舔舔,眼睛直勾勾盯着连意,“有你的味道。” 连意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盖在两人头上,阳光被一层层遮掩,衣服下却还泛着暖黄色的光,连意的唇是淡淡的肉色,她动作轻缓的贴近兰玉,兰玉的下巴也微抬。 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下巴一抬一抬地含吻,湿润的唇肉粘连又分开,舌头几乎在同时伸出,两个人抵着舌尖一起笑了,女孩们含混的笑声从衣服底下传出。 两条又软又热的舌头相互舔舐,像是谁嘴里有糖一样,口水被推到对方嘴里,又含着另一个姑娘的口水被推回来,乐此不疲地交换唾液,兰玉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去,连意吐着舌头去舔干净,外套被来人掀开,景时看着两个姑娘吻做一团好似习以为常。 “两位姐姐,就差你们两个没到了,大家都等急了。” 兰玉用小巧的脚踹向景时,被景时一把握住,抓着小腿往上一直摸到湿漉漉的内裤,一指拨开小小的一片,掏出纸巾替她擦干,摩擦让兰玉轻轻吟了一声。 景时刚要把纸巾扔掉又停住,“你待会是要边走边流吗?没带帕子,将就一下。”兰玉已经娇喘了两下,因为景时把纸巾团团,葱根一样的手指挤进小逼,又加入一根让穴口打开露在空气中,粉嫩嫩的穴肉直颤,景时直接把纸团塞进去,“别流了,纸巾吸不了多少。” 连意已经穿上外套在他们旁边站着,众人才没看见这淫荡的一幕。 装修豪华的包间内,各色美人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聊天。 景时替两位姑娘推开门,朝里说,“迟到的两位大爷到了。” 说说笑笑的声音停下一秒,“你俩可不是第一次迟到了,要罚。” 众人齐齐附和,“兰玉和连意你们认不认罚?” 兰玉已经脱掉外套,瘫在沙发上了,“认,怎么不认。”连意冷淡着脸点点头。 一对双胞胎先说话,站着的说:“你们知道吗?清水部聚会就在隔壁。” 坐着的那个说:“不如你们二人各挑个副部长拿下,部长就算了,他好像去出差了。” 兰玉的腿交迭弯起,“有什么不敢的?”连意面无表情的点头。 美人们笑着:“拭目以待哦。” 兰玉说完就要出去,连意却坐着没动,景时问她,“你还坐着?小心他们聚完餐就走了。” 连意就算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背也挺的直直的,让人忍不住一眼瞧见她的一对大奶子,她没着急回答,手指利索的扣进逼里又拿出来,“我已经吃过一个了,穿白衬衫那个副部,”,她还给兰玉建议“还有个穿风衣的,那个应该也不错。”连意平时清冷的眸子闪过一缕欲望。 小型榻榻米里还窝着一个少年,专注的玩着手里的手机之前没什么参与感,闻言才道:“别太过分,最多上三个清水部的,到时候他们部长收到抱怨又来找我发疯。” 哀声四起,“部长好狠的心,这下兰玉那个还是惩罚吗?” 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榻榻米里的少年揉揉被哼得发麻的脑袋:“别哼唧了,过两天就是部门周年庆,到时候再玩,不用在小世界里收敛了,给别的部门添添乱子吧,孩子们。” “部长万岁!!!” 兰玉随大流跟着众人的欢呼叫了两嗓子,推开包厢门出去了。 0-2穴里的葡萄 兰玉走到门口又停住:“景时,帮我个忙。” 景时站起来,手弯到胸前:“乐意效劳。” 清水部的聚会结束,大家陆续离开,陈川却被事情绊住,不知道哪来的小子擦肩而过时偷走他的手机,还把他的风衣划开一条口子。 陈川是清水部的军旅小说的副部,他自认敏捷度不差,居然让不知名的小偷得了手,陈川一脸严肃地在前台边站军姿,他在等待,酒店说会查监控。 来往的路人看见这个男人,都忍不住嘀咕,怎么有便衣在这站着,是不是有案子发生,有点危险,要不下次再来玩吧。 前台就看着陈川这样吓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不能再这样了,经理听说了这边的情况,又加了几个人一起看监控,以平日处理速度的十倍查到了线索。 “先生,您看,是不是这个人。” 陈川看向监控里闪进一个房间的人影,“就是他。” “在703,先生,我们这边现在报警?”其实经理一点都不想报警,酒店住个小偷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川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处理,把房卡给我就行。” 经理看着陈川至少一米九的高个和裹着衣服也遮不住的粗壮大臂,“那就千万拜托先生注意分寸。”别把人在房间打死了。 陈川冷着脸点点头,“我会注意。”其实他比起手机更好奇那个小贼的手法。 “嘀”酒店门锁打开,屋内等候已久的兰玉勾起嘴角。 高大的男人查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看见,陈川皱皱眉,难道是躲进柜子里了? 这间房只有一个柜子,陈川侧背过身跟柜门平行站立,一只手臂横过去打开柜门,什么动静也没发生。 陈川暗想,难道他猜错了?他也懒得再跟这个小贼耗,直接一步跨过去往里看。 这一看直接把陈川定在当场,他总是紧皱着的眉毛因为震惊展开。 衣柜里寥寥几件酒店的白色睡袍挂着,居然有一个穿着睡袍的女人双手交迭穿过挂衣架的棍子又被绳子绑住,脸被头发挡住。 陈川震惊过后就是愤怒,本来他只想拿回那个手机,没想到那个小偷这么大胆,在房间里藏起人来虐待,他忙伸手托住那人的腰,掐在手里才发现细得惊人,难不成还不给她吃饭!? 他没带刀只能用手解绳子,看人晕着,陈川直接把轻巧的女人放在自己左臂弯坐着,右手去解绳子。 睡袍因为他的动作皱起,女人丰腴又细腻的大腿直接贴在陈川的微凉的手臂上,烫得陈川手臂肌肉紧绷。 这时候他感觉到在稍暗的柜子里白的发亮的大腿在动,他低头看,女人的的下巴抬起一点,露出美的不像真人的脸,小巧的嘴微微启开,能看见一点粉色的舌头,但是眼睛还紧闭着,脸上泛着潮红。 “小姐,小姐,”一边叫她,一边像是颠小孩一样试图摇醒怀里的女人。 女人的眼皮没动,腿动的更明显了,睡袍被颠开一点,女人的两条白腿夹着,微微用力着摩擦。 陈川反映过来她在他手臂上夹逼,吓得差点放手了。看女人还没醒,脸上泛着红,他怀疑女人是被那个小贼下药了,右手动作重了些,女人还在他怀里动着,他呼吸有些重,恨不得能一下把这捆得死死的结撕碎以摆脱女人,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这小手腕弄断。 谁知道女人不光夹腿,嘴里还溢出娇喘,陈川感觉全身的火气都往身下冲,努力控制才不顶出个帐篷。 “你是谁?”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 陈川有些发僵,低头跟怀里的尤物对视上,她漂亮的眼睛红彤彤的,“我,我来救你,别害怕。” 女人没多问就移开目光,好像没准备继续跟陈川沟通,只是把头轻轻靠在陈川肩膀上,他感觉肩膀慢慢濡湿一片。 他其实对爱哭的女人一直保持敬谢不敏的态度,但是对其视而不见也过于无情,陈川不得不开口:“你还好吗?”这时候陈川突然察觉自己不止是肩膀湿了,手臂上也黏糊糊的。 他本以为是女人失禁了,刚想说不介意,就看见手臂上的水是紫色的,“这?” 女人还伏在他肩头,带着一点哭音解释:“是葡萄。” 陈川下面立刻搭起帐篷来,他知道自己这样简直像个禽兽,怀里的女人被人玩弄,下体还塞着葡萄,汁水还被肉壁挤出来,停住,陈川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冷静一下,他得快点解决。 “你腿还有力气吗?盘在我腰上可以吗?我用双手解会快一点。” 女人颤颤巍巍地抬腿绕住精壮的腰,陈川抬手去解绳结,他闻到小臂上的葡萄味,喉结滚动,肉棒硬得发胀。 “你!”陈川忍得冒汗,他指甲不长,掐不住绳结让他烦躁,挂在身上的女人还不老实,挺着肉逼在他腹肌上蹭。 兰玉睁着含着泪珠的美目看他:“我忍不住,唔。” 陈川想着她还含着东西,肯定不好受,他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 兰玉夹着他的腿开始发颤:“我不行了。” 陈川好不容易解开一个结,谁知道还有,系这么死是要做什么,她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还能跑了吗?陈川暗骂。 陈川只好收回手抓出女人的腿,他一只大掌就能把女人托起来,“我还需要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解开了。” 兰玉眼泪扑簌簌地掉,陈川妥协:“我还是单手解吧。” 兰玉突然呢喃了一句什么,陈川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先帮帮我。” “我不是正——” 兰玉动了动腿,陈川的话卡在嗓子里,“把东西拿出来,”又拿可怜巴巴的眼睛瞅他,“我好难受。” 女人的眼泪就像一把抵在陈川腰后的刀子,逼他就范,陈川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敞开的柜子里绑着一个女人,外面站着的男人从背后看过去几乎挡住了大半柜门,女人上半身抵在柜壁上,双腿大开坐在一个男人手上,他有力的五指深深陷入女人的臀肉,甚至陷在臀缝里。 掌根贴着一点阴唇,肉瓣开开合合地收缩,里面的嫩肉时不时冒出来沾沾手心,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摸索。 兰玉呜咽着开口:“你快一点。” 陈川额头青筋浮现:“我在找。” 兰玉被他粗糙的手摸得直抖,啵唧一声,陈川终于找对地方,手指试探着往里钻。 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滑,陈川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那带着点紫色果汁的肉唇吞进去,呼吸重得像在负重越野,陈川觉得这比让他负重越野还难,他鸡巴都快硬炸了。 “唔,摸,摸到了吗?” 陈川喘着粗气,“嗯。” 他突然不敢再动,里面滑得根本勾不住,他只好又伸进去一个手指,两个手指已经让女人的穴口打开了不少,淫水和葡萄汁混合着从他的右手流到左手,又流进衣袖,他甚至有种在拿这个女人的淫水洗手的错觉。 “呜,快拿出来啊。”兰玉还在催他,陈川想说,如果不是你的水太多,他怎么会捏不住,但他不能对一个备受折磨的女人说这种话,如果景时还在,他一定会说,可怜的男人,还搞不清现在被折磨的人到底是谁。 陈川夹了半天也夹不出来,果肉已经被夹烂,只靠果皮连在一起,他只怕一使劲,果皮能带出来,果肉却要留在里面了,“不行,没有工具是拿不出来的。” 女人又要哭,陈川头疼地问:“之前有这样过吗?是怎么拿出来的,这房间有工具吗?” 女人抽抽嗒嗒地回答:“没有工具,都是吸出来的,或者跟,跟别的水一起出来。” 陈川头更痛了,帮她吸出来还是让她喷出来,哪个都不像正常手段。 兰玉的眼泪像短线珠子一样掉:“呜,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不会。” 兰玉根本不相信,只顾着自己哭,已经哭得打嗝了,陈川被哭得心烦意乱。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帮你吸出来。” 陈川生硬的发质抵在兰玉小腹上,陈川把女人的腿搭在肩膀上自己蹲下去,幸好他个子高,蹲下来还能让兰玉的手不被绳子拉扯。 陈川刚刚只是从上面看,现在跟她的花穴面对面才真的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折磨,鼻尖闻到淡淡的葡萄香,混着她身上不知名的甜腻香气,陈川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像看到肉骨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就往上舔,半张脸都埋进她的肉逼。 鼻子喘着粗气,嘴里的舌头往里钻,在兰玉收缩着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一圈的肉壁都被他寸寸舔尽,兰玉爽的发出一阵阵娇喘 “啊!啊…啊啊….你别舔了…快点…” 兰玉被他重重一吸,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都软下去,她爽得打颤,陈川还在专注的吸她的逼。 淫水突然喷出一股,还伴着一些果肉,直接淌进陈川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吞咽,又甜又骚。 埋在女人会涌出香蜜的地方,陈川眼睛都红了,含着吸着咽着,身体还往前移,整个人慢慢膝行进柜子里,兰玉的臀因为他的推力直接抵在后面的柜壁上。 他还不满足的往前挤,舌头在兰玉的阴道里翻搅,手也抓着女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脸的方向推,偶尔还调转脸的方向,就像跟女人的肉逼接吻一样。 兰玉爽的满脸都是眼泪,“唔啊…好了,吗?” 陈川觉得自己有点失去控制,居然跪在柜子里使出吃奶的劲去舔这个女人像果冻一样的私处,他的脸没从女人的腿间移开,咽下嘴里的淫水果汁才说话:“我不知道,你这里面有几个。” 兰玉也摇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那说不定还有。”陈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贴上去,熟练的吮吸,兰玉被他的突然袭击刺激得挺腰,陈川一直喝到这个女人的阴道再没有一点果汁只能产出淫水才停下,在饭局上他也就喝了一杯饮料,却喝了女人数不尽的淫水,厚实的舌头一寸寸舔干净兰玉的阴唇,兰玉被他口得高潮迭起,陈川好像把她当自助饮料一样,“没,没了吗?” 陈川还死盯着肉穴,哑着嗓子回答:“没了。”陈川这辈子第一次涌出这种念头,妈的,真想肏这个骚逼。 兰玉夹夹腿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陈川看着两瓣花穴一动一动的,咽了一口口水,“我检查一下。” 他站出柜子,又把兰玉用手臂托起来,他才看见兰玉的脸,几乎哭的可怜,睫毛都被打湿了,眼睛红得像个兔子,陈川突然觉得爱哭的女人也很可爱。 兰玉好像有点受不住了,夹住腿小声说:“不,不用了。” 陈川听着她的娇喘本就硬的不行,她还拿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别怕,我只是拿手指试一下还有没有。”兰玉还是没松腿,陈川的手已经从女人的大腿下面挤进去,他对她的肉穴了如指掌,直接钻到穴口,兰玉夹的太紧,陈川好似不小心地刮擦上兰玉的阴蒂,女人喘息着放松了,粗糙的手指势如破竹般插进肉穴。 “啊!” 兰玉叫出声音,陈川这次眼睁睁看着女人被快感袭得流泪,口水都包不住了,他的手指一根根钻进去,“我只是检查一下。” 三根,四根,陈川的五根手指都挤进女人的肉穴,“我找找还有没有。”五根手指聚在一起往里钻又拿出来,对着女人的肉逼疯狂抽动。 “啊啊…啊!”兰玉叫的声音已经不是小声的娇喘了,而是被操弄的叫床,陈川的手不断抽插,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吐着舌头的女人,兰玉被他的手肏得在空中上下摇晃。 啊!!兰玉潮喷了。 0-3肉棒借我靠一下 陈川再也忍不住,张嘴叼住女人的舌头,手上凿着,嘴里吸着兰玉又小又嫩的舌头,他的背上全是汗。 “唔…”兰玉的尖叫被堵在男人的唇齿间,她眼前闪过白光,在男人的手上快呆不住了,爽的像全身被电了一样肌肉抽搐。 张川还不放过他,手指在阴道里抚摸肉壁,喉结上下吞咽兰玉含不住的口水,兰玉挣扎着摇头:“呜啊…真的没了。” 兰玉脖子上汗津津一片,衬着白玉似的皮肤,张川被蛊惑了一样往下舔舐,兰玉不得不仰起头,“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张川动作一顿,强迫自己冷静,“好。” 女人的腿又盘上张川的腰,张川的手指还在那张湿透的肉穴里,他已经做不到利落地抽出来,沿着女人的臀缝往上滑,延长触摸皮肤的时间,兰玉已经敏感到这种轻微的划过也会颤抖。 “介意我脱掉上衣吗?有点热。”没等兰玉回答,张川就一把抓住后领把短袖脱下来。 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味道几乎瞬间充斥整个衣柜,有型的肌肉上全是汗珠。 女人的阴户直接贴上男人的腹肌,兰玉的两条腿根本没什么力气,没几秒就往下滑,一直到遇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男人的鸡巴硬戳戳地挺着,兰玉下坠着吞吃进一点布料,布料下就是陈川的凶器,敏感的嫩肉收缩,陈川隔着裤子也感觉到湿热。 陈川沙哑着声音问:“你在干嘛?” 兰玉可怜兮兮的:“呜呜,不然我撑不住,我就靠一下。” 陈川嗓子紧绷地吞咽一下,她说的简单,靠一下,不如你的骚逼也借给我肏两下? 性器在裤子里跳动两下,皱巴巴的布料刺激到嫩肉,兰玉娇喘出声。 陈川一忍再忍,她还出声勾引他,嘴里说着:“绳子有点看不清。”踮脚去看的同时大腿用力狠狠往上一撞。 男人隐忍地低吼和女人高昂地浪叫同时发出,兰玉的腿瞬间松开,重力让花穴又含进去一段,陈川还倒打一耙,“你怎么松腿了?” 兰玉被这一下干的有点狠,她整个人除了胳膊上的绳子,就还有男人的肉棒这么一个支点,兰玉只顾着喘气流泪。 “你热吗?” 兰玉还是没回答,陈川贴心地解开女人的系带,外袍打开,陈川终于把女人被吊着的身体看完整。 因为手臂上抬,两个圆润的奶子在胸前挺得不像话,好像在跟他打招呼,腰部线条紧绷,熟悉的阴部插着一根包裹着裤子的阳具。 “不热了吧,我还有点。” 女人的阴道空虚了几秒,没有丝毫障碍的鸡巴又插进来,“你继续靠它,”一边说一边慢慢往里挺,“这样靠得住吗?” “啊!啊啊啊….” 肉棒死命地撞着,抽出一点就又冲回去,陈川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把她绑在这里了,她没有依靠的身体被他撞击地前后摇晃,他只要把她顶出去一些,她的身体因为惯性立马就会晃回来更深的吃他的肉棒。 兰玉爽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有一张小嘴吐露些浪叫。 柜子因为陈川打桩一样的操弄发出响声,陈川把她的一条腿架在小臂,女人的穴口打开,陈川看见骚浪的肉洞含着一根粗棒子,后面的屁眼都被肏得一开一合。 女人的乳房就像水波一样晃动,“颠得疼不疼?” 陈川用一只手就按住两边乳房,指尖还夹着一个硬着的乳头,陈川像一条被情欲控制的疯狗,腰臀卖力地挺动,他作为清水部的副部,一直对床上的事持观望态度,不参与也不批评,但是没人告诉他会这么爽,他真想肏死这个爱哭的女人。 操的女人腿间全是白沫,陈川解了一点馋,动作稍缓让女人能回答他的问题,“谁把你绑在这的?” “我,不认识。你也是跟他一伙的吗?” 陈川想解释又不知道这么开口,他的鸡巴就在肏她的肉洞,“不是,我,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兰玉手上有点不适了,“可以把我放下来,再,再说嘛?” 陈川发现自己居然在犹豫是否答应她,“是我的问题,忘了解。”用性器插着她就伸手去解。 这次兰玉没搞什么幺蛾子,很快就解开了。 绑了太久,手臂直接落下来,被陈川接住放在自己脖子上。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大手抓住女人的腿岔着抓在身侧,女人柔软的胸贴在他胸前,硬硬的乳头他也清晰地感受到,忍不住后仰着让女人往自己身上贴,往前迈步时也不把肉棒拔出来,随着走动的步幅抽插。 兰玉嗓子都哑了,只能伏在他肩头小声淫叫。 陈川第一次嫌弃一条路这么短,站在床边就是不松手,把兰玉操的上下颠动,好像在骑大马。 “他可能还会回来,我带你出去就抓不住他了,我在这陪你好吗?” 兰玉根本听不见他在找什么借口,她光顾着爽的流口水。 “那我抱着你,床上不一定干净。” 陈川没掀被子,自己躺在床上,女人覆在他身上,两人都被他扒了个干净,全裸迭在一起。 男人让她双腿分开放在他身侧,抓住女人丰满的屁股上下吞吐自己的肉棒,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陈川喘得像干了一天农活的牛。 “别抓我,好痛。”兰玉软软地说。 陈川从没见过这么娇气的女人,他的日常工作世界都是军旅文,从没见过这样爱哭的女人,而且被抓了一会屁股就疼得受不了了。 男人移动一些,背倚上床头的木板,自己挺着腰臀去肏,兰玉又喷着高潮了,阴道用力的缩紧,陈川一个失防射出浓精,两个人一同达到顶端。 男人的精液在体内冲撞,兰玉爽的眼泪直流,陈川闷闷地低哼。 陈川太久没释放,兰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鼓着涨着,哼唧着说话:“别堵着。” 陈川没想射进她身体里,掐着她腰侧抬起来,“没流出来。” “你射的太深了,用手。” 陈川的性器肉眼可观地站起来,但射过一次让他头脑清晰一些,手探下去替女人扣弄:“你有对象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愿意,照顾你。” 兰玉的手臂恢复了一些,支撑着伏在他身上:“你肏了我一次,还想肏我一辈子?” 陈川不明白,这是拒绝还是同意,兰玉却又说:“那你先去给我放热水。” 陈川分析这是同意他照顾她的意思吗?硬着粗壮的肉棒去了。 再回来抱床上的女人,兰玉已经不见了。 1-1该死的奶子 一大早,公交车上人挤人,相当热闹,上班族学生党,还有逛完早市的老头老太太们 詹胥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小个子女生,往他这边靠,詹胥虽然家境不好,但是脸长得帅,在学校很受女生欢迎,他在公交车上也遇见过故意朝他这边涌的女生。 刚想后退躲开,发现她不是在往这边挤,而是在躲。 有个穿着西装的猥琐男一直拿背蹭这个女生的胸,詹胥从来不爱多管闲事,但是也看不惯这种人渣。 詹胥把着扶杆的手往前移,没碰到女生却把她纳进自己的臂展范围,垂下眼冷漠地盯着西装男。 西装男看着詹胥能轻松地弯手把着扶杆,他捏着自己的吊环悻悻不动了。 公交车的速度时缓时慢,西装男不故意蹭了,借着刹车启动的惯性往后撞。 女生明显感受到了,都快缩进詹胥怀里了,詹胥自然也注意到了,烦不胜烦地咬牙,直接伸手把住女孩的一边肩膀,把她跟自己换了位置。 女孩惊讶地转身抬头,詹胥低头跟女孩对上眼神,她五官只能算清秀,只有一双大眼睛添彩不少,还有一点雀斑均匀地分散在脸蛋上,女孩眼睛里全是感谢,詹胥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公交车上的人越上越多,女孩极力想跟詹胥保持距离,却抵不住人流的力量,詹胥能仗着个高体壮站稳,她就不行了。 女孩过分发育的胸部已经贴在詹胥身上,詹胥长得高,透过不低的领子都能看见被挤出的乳沟,詹胥还没说什么,女孩就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歉。 女孩柔软地胸部贴在身前,他都不敢低头看女生,不然就要直视她的乳沟,没低头地说话:“没事。”两个人好像都默认被占便宜的是詹胥了。 公交车上的惯性让女孩的胸部时不时对着他冲撞,詹胥不知道自己被两个球一样的东西顶撞该不该感觉痛,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有点涨,他根本不想硬,但是男高中生的鸡巴连男高本人都管不住。 他不想让女孩发现,不然他跟身后那个猥琐男有什么区别,詹胥往后移开一些,女孩立马敏锐地察觉到了,彷佛自己的奶子骚扰了别人,她想侧过身站着又做不到,索性直接一用力翻过身去。 后面站着的中年男人看见送上门的福利,露出两个门牙笑了。 詹胥低头看着她小小的脑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挺着一对球换一个蹭就好了? 没等下一次的晃动来袭,詹胥伸手又把她转回来,女生呆呆地抬头看他,好像在问你又不介意了? 詹胥直接按着她的头让她别看自己,不然他又要低头去看她深深的乳沟,后面的中年男人正仇视的看着他,詹胥又想起身后的那个猥琐男,一阵烦躁,该死的奶子。 女生好像得到许可了一样,这次没有顾忌的直接把胸贴上詹胥,甚至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詹胥被她撞着撞着也快习惯了,但是看着她依靠自己的着力点即被压成厚饼的胸,忍不住怀疑这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他帮了她一次,她就信任地缩进他怀里。 离学校还有20分钟,女生的头靠在詹胥胸前,好像已经睡着了,抓着吊环的手都松开了,有一次差点被甩出去,还是詹胥伸手把她掐着脖子捏回来的。 詹胥不得不时刻关注她,以防她被甩飞。最后直接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让她全程靠着自己,揽着她,詹胥在公交车繁杂的味道中闻见她身上的奶香,詹胥都怀疑司机开错路了,怎么路程这么长,他半硬着苦熬。 肇事者还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突然察觉自己腹部有点湿热,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她流口水也不该是这个地方,詹胥托着她微微往后,看清后瞳孔震惊。 是她的胸!她明明看着是个学生,这是在哺乳期吗?詹胥的生理知识明显不足以理解眼前的情况。 脖子上的手用力,女生不适地动动头,詹胥下意识松手,乳房又贴上少年的胸腹,詹胥绷紧肌肉,她的奶水越来越多了。 詹胥在学习上聪明无比的脑袋现在却全无用处了,怎么办?他还是把她叫醒吧。 晃了晃她的肩膀,少女居然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甚至还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换成更舒服的姿势。 如果是个男生,詹胥直接就踹他了,思考一秒捏住她的脸,把她挤出一个金鱼嘴来,心里想着,给我醒醒,奶都流到别人身上了。 女生总算醒了,睁开大眼睛,迷茫地看他,下意识擦擦嘴角。 詹胥无奈到笑了,低头凑到女生耳朵边:“你流到我身上了。” 女生又摸摸嘴角,好像在说,没有口水啊。 詹胥的声音更低:“你的奶水。” 女生迟钝地眨眨眼,手直接摸上乳头那里。詹胥连忙四处看,幸好没人关注这里,这姑娘缺根筋吗?这么多人直接摸自己的胸。 詹胥看见她的手指上有白色的液体,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精虫上脑的冲动,这一吸又闻见女生的奶香,他呼吸一滞,原来不是她的洗发水什么的,是她的奶水散发的味道。 少女意识到发生什么,连忙伸手去擦詹胥被浸湿的那块衣服,嘴里嘀咕着抱歉抱歉。 詹胥抓住她在自己身前作乱的手,一会就干了,不自在的咳一声,“你怎么办?” 她好像终于开始着急了,这是夏天,她也没穿外套,身上是一件淡蓝色的短袖,奶水附在上面明眼人都能看清。 詹胥也没穿外套,他看着少女在身前恨不得打转的着急样也想不出办法,现在还能面对面贴在一起,下车了就不行了。 少女睁大眼睛看他:“怎么办?” 詹胥无奈,他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要不要这么信任他。他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我抱你下去。” 少女疑惑地歪头。 詹胥:“你到哪站下?” “二中。” 詹胥看她没穿校服,还以为她是附近的住户。 “我也在二中下。”说完就没继续解释。 车子到站,学生们都往下挤,詹胥在女生的疑惑中直接动手,突然腾空她小声惊呼一声。 从此,学校就开始流传詹胥面对面抓着女生大腿抱人下公交的神奇传言,只有见过的人才知道这是真的。 周围的学生纷纷对他侧目,詹胥根本不在意,他只觉得怀里的姑娘又软又小,还香。 女生乖巧的待在他怀里,知道他在帮她,像信任人类的小动物一样贴着他的脖颈:“把我放在那边的厕所门口,我带手机了,我让妈妈来接我。” 詹胥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你这是哺乳期吗?” 女生直接抬起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詹胥看到她乳头那里还挂着一滴奶,黑着脸:“趴回去。” “哦哦,”她很听话,“我还没成年怎么哺乳期啊,好像是什么激素有关的,医生说不知道哪天就好了。” 詹胥忍不住为她没结婚松一口气,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应该快点把她放下,他快硬死了。 少女乖乖进了女卫生间,詹胥闪身进了隔壁,打开隔间的门,确认没人后脱下裤子,倚在墙壁上,带着薄茧的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套弄。 少年人疏解自己欲望的手法很粗糙,詹胥只想快点结束,却久久不得其道。 他知道要怎么做,但他不想,又过了一会,詹胥认输般的叹气,揪起那块被奶水打湿的衣服放在鼻子前急促地呼吸,手上的动作不停,脑子里闪过少女的乳沟和挂在尖尖上的奶滴,快攀上高峰时,含住那块衣服吸咬,妈的,还是甜的,精液瞬间喷进手心。 等他整理好走出卫生间,看见少女已经换了衣服坐上一辆豪车,他的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詹胥想,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也许没必要知道了。 1-2帮吸奶 高二五班的讲台上,老师朝同学们笑着宣布:“今天,我们迎来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老师对着门口的女生招招手,脸上的笑容让底下的学生都恐惧了。 老师可太想笑了,转来的根本不是学生,是财神爷,她家里给学校所有能放人的屋子全捐了空调,还要给学校捐楼,老师们都要舍不得让她亲自走路了。 詹胥漫不经心的表情在见到转学生真容时僵住。 “大家好,我是苏米米,”说着鞠了一躬,“请多多关照。”男生们的窃窃私语詹胥听了个完全,无非就是好大之类的话。 詹胥不爽地左右看,妈的,就知道这群狗东西一看到胸就走不动路。 坐在詹胥旁边的是高一就坐在一起的同桌,此时看着詹胥的反应,带着疑惑跟班里一个女生对上眼神。 詹胥就是这部小说的主角,他的同桌就是负责推动故事线的男二陈亮,此时正由校园部的工作人员扮演。 跟陈亮对视的女生同样是工作人员,扮演的是女二江好,女主的闺蜜,女主今天生病了在家休息,而按照剧情,今天老师拜托班长即詹胥去给女主送作业,在女主家里两人擦出了爱慕的火花。 陈亮示意江好下课出去商讨,江好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而这一切都被台上的苏米米尽收眼底,她面上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心里想着,这次居然来了两个,有的玩了。 苏米米好像终于发现坐在下面的詹胥,对着他粲然一笑。 陈亮看着詹胥躲闪的目光更觉不妙。 老师观察了一下座位,“苏同学想坐哪里?我们可以调的。” 同学们面面相觑,什么时候座位可以这么随便了。 詹胥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一些,谁知道苏米米摆摆手:“不用不用,老师您安排吧。” 老师想了想:“这样,陈亮你搬到那边跟学委坐,苏同学坐班长旁边,班长多照顾新同学。” 詹胥脸上带着点不耐烦,嘴上已经开口问自己同桌两年的好兄弟:“帮你搬?” 陈亮:“…….”这还没有内情他就辞职。 詹胥站起来让苏米米从他身后通过坐进靠墙的座位,苏米米把书包放在腿上往外掏书。 两个人没有交流,气氛却异常和谐,陈亮甚至观察到詹胥的背更放松了一些,是那种终于把猎物圈在自己领地的放松,陈亮和江红从对方的眼底清楚地看见四个字,大事不妙。 课才上到一半,詹胥的腰被戳了戳,苏米米歪着头小声说:“我要出去。” 詹胥皱眉:“现在?” 苏米米点点头,举起手:“老师,我要去医务室。” 同学们都惊讶地打量她哪里不对劲,老师却早有准备,镇定地点头,“去吧。”校长早就打过招呼了,听说还特地给她准备了一间私人医务室,只为她服务。 谁知道詹胥也站起来:“我陪她去。” 老师刚叮嘱完班长多照顾,詹胥就这么上道,不愧是他选的班长,点点头就让他去了。 出了教室,苏米米走的很快,她被提前带着走过一遍去私人医务室的路,詹胥看她着急心里也隐隐不安起来。 苏米米进去后,詹胥瞟到医务室门旁的标签上贴着专用。 詹胥把门带上,刚转过身想问,又刷的转回身。 苏米米已经解开衣扣,露出穿着的白色胸衣,詹胥不用问也知道,她要溢奶了才跑出来。 苏米米解开胸衣背后的扣子,没脱下来,只是往下拽拽就拿定制的小毛巾捂住自己的两个奶头,让毛巾慢慢吸收溢出的奶,她抬头看了一眼问道:“你背对着我干嘛?” 詹胥都无言以对了,她露着两个奶子还要他看吗:“我不能看。” 苏米米疑惑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跟过来帮我的吗?” 詹胥无奈道:“我以为你是有别的不舒服才跟来的。” “那你不想帮我吗?”苏米米坐上床,“我跟妈妈说我要来找你帮忙。” “找我帮忙?” “妈妈说会找人帮我解决流奶水的问题,我说我要自己找,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解决事情了。” 詹胥想,在闹独立啊,难怪那天坐上公交车了,“你找我帮你解决?我可不是医生。” 詹胥还背对着她,衣服上传来拉力,他被力道带着倒退到床边,苏米米转到他身前,詹胥紧急闭眼,一双有点湿的手按着他坐下。 刚想张嘴问她干嘛,一个珠子一样的东西贴上他的微微分开的唇,詹胥震惊地睁开眼。 少女正用手捧着白皙的乳肉,她的胸大得詹胥恐怕一掌抓不住,乳珠上还有奶滴,苏米米看他呆着不动,蹭蹭他的嘴,“张嘴啊。” 詹胥整张脸爆红,他连女生的嘴都没亲过,就亲上女孩子的奶头了,他都不敢说话,不然就会含上。 奶水还在往外冒,从詹胥的唇线流进他嘴里,“这样得多慢,跟拿毛巾接不是一样了吗?” 女生柔软细腻的指尖摸上詹胥的嘴,往里深入撬开詹胥的齿关,挺挺胸把奶头塞进去,又拍拍他的脸,“你吸会快一点。” 他的舌头碰上正在出奶的乳粒,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香甜,詹胥的脑子都快停止转动了。 男生坐着也让苏米米得托着胸才能够到他的嘴,苏米米膝盖跪在詹胥的双腿之间,这样高度就刚好,她的手抓上詹胥的肩膀。 “班长快点,还有一边呢。” 詹胥试探着动动嘴,女孩的乳肉比起他的口腔有些凉,两颊微微用力,奶水流经舌头滑入嗓子,一嘴奶香。 苏米米稍微觉得没那么涨了,舒服地哼唧,詹胥弗一听见这声,下面立刻对着女孩起立。 詹胥呼吸加重,无师自通地吮吸,眼睛直勾勾盯着少女舒服的表情,更卖力地为她吸奶。 苏米米被他吸得浑身发软,身子往下坠,詹胥叼着奶子也追着往下落,头低着奶水也含不住。 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扶住女生的腰,掐着她往上提,苏米米自觉的把手臂围上他的脖颈。 “唔…” 空荡的私人医疗室,少女的短袖校服脱下一半,在手肘挂住,内衣带也斜在手臂上绑着,两团白乳暴露在空气里,奶头被跟她紧紧相拥的少年含在嘴里吮吸,只有吞咽声和少女的哼哼声传出。 “唔,是不是下课了?” 詹胥吐出一边的奶子,忙不迭含住另一边,嗓子里逸出含糊的安抚,“别着急,马上就好。”别说下课了,詹胥连下节课都想不去了。 刚开始詹胥只是规矩地吮吸吞咽,逐渐演变成对着奶子猛吃,发出啧啧的淫荡之音,被他吞进嘴里的范围越来越大,两团白白的乳肉变得粉红,苏米米脸上也潮红一片。 苏米米推推他:“没了吧。”平时只是静静地流也最多流十几分钟,就算是两边换成吸也不该用半个小时。 詹胥的舌头还抵着奶头重重的舔,闻言眼皮一抬,带着被打断的不快:“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苏米米老实地点头,詹胥在奶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但色情的牙印:“那就别动。”说完又掐着乳肉送进嘴里。 “可是,”苏米米又开口,詹胥抬眼示意她说,“我内裤湿了。” 詹胥的性器狠狠跳了两下,“这个也要我帮你?”听起来不怎么乐意,手指却已经摸上女孩穿着短裙的大腿肉。 在他看向下面的时候,詹胥没瞧见,半露着肩背的少女褪去无知的纯情,转着脸对窗户外的人挑衅一笑,眼睛里全是妩媚,像是在说,怎么办,你们的男主在喝我的奶呢。 苏米米突然拍开他的手,又把衣服拉上肩头,退下床躲到旁边半拉的床帘里,“有人在外面,我们走吧。” 詹胥嘴上还有少女的奶汁,闻言看向还没装窗帘的窗户,果然看见两个人影在窗户边沿,詹胥拧紧眉心,心里痛骂,他妈的到底是谁。 舔舔嘴站起来,几步就打开门,像被打断进食的野兽,冷眼看着自己的前同桌和不怎么熟悉的女同学,寒声道:“你们在这干嘛?” 窗户外的两个人已经懵了,这二人就是陈亮和江好,他俩一下课就出来找他们,结果找半天才摸到这间医疗室,就看见这一幕。 他俩到底错过了什么,为什么校园文的纯爱男主会在医疗室掐着一个女生的腰吃她的胸!手还摸上她的大腿!如果他俩没来你们还想干什么!二位工作人员在心里呐喊道。 1-3解决下面的问题 陈亮嘴角抽搐,现在解释的还变成他俩了:“我们来看看新同学怎么样了。”江好附和着点头。 苏米米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出来,没跟对峙的三人打招呼就埋头走了。 詹胥脸上还带着不爽,但是没时间发泄,转身追上苏米米,留下陈亮二人大眼对小眼。 詹胥走在女生身边,“怎么了?刚刚弄疼你了吗?” 苏米米摇摇头,“我下面有点不知道怎么了,涨涨的。” 詹胥一个青春期少年,几部片还是看过的,是你被我舔爽了,他心里解释但没在大庭广众说出口。 苏米米蹙眉看他,有点后悔地说:“下次不用你帮忙了,内裤也湿湿不舒服。” 詹胥直接一大步走到他面前拦住她,“那你想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大高个的男生抓住女生的手大步往后,苏米米被他拉了个趔趄,小跑跟在他身后追着他,“去哪?” 陈亮和江好早就看不见人影,詹胥把人推进医务室,锁上门,扛起女生扔进明显是特制的柔软小床,又把床帘拉个完全。 苏米米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发懵,“班长?” 詹胥也爬上床,手臂撑在苏米米耳边,“我叫詹胥,现在叫我。” 苏米米愣着也听话:“詹胥。” “你现在只能说这两个字。” “啊?哦,詹胥。” 詹胥觉得苏米米脸上的小雀斑都可爱得他心里发痒,“现在我给你解决下面的问题。” 少年立起身,把苏米米往上抱抱,帮她把鞋脱掉。 少女的裙子在膝盖以上,詹胥盯着苏米米的脸,细长的手指捏住她裙子的一角,掀起一半就停下,直接探手从裙底钻进去,“我隔着裙子。”不然他得硬炸了今天。 中指先碰到温热的女体,然后是食指,棉质的内裤包裹着她的阴户,他很快就摸到湿润的那处,试探着伸手剐蹭了一下,苏米米的阴蒂已经涨得挤在肉唇中间,猛地被他碰到,下意识往上缩,嘴里惊呼,“詹胥。” 詹胥的声音略哑:“嗯,是我。” 一手抓住少女的两只手腕压着她头顶,防止她乱动,手指从侧边的内裤边钻进去,“别害怕。” 拇指和食指捏住少女肿起的阴蒂,轻轻摩擦,少女的腿紧了紧,“就是这里涨是吗?” 苏米米大腿夹紧似乎想把那个作乱的手挤出去,闻言眯着眼点点头。 詹胥观察着女孩脸上的神色,他的动作不重,她只是皱了皱眉,于是手上加重动作,对着那颗豆豆使劲按压,她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詹胥逐渐掌握技巧,用三根手指对着女孩的阴蒂又重又快的冲撞,“啊…詹胥…” 少女用自己的名字叫床是什么体验,詹胥的答案是硬得发疼。 苏米米的肉唇早就湿透,詹胥的动作很顺畅,不时变化手势,寻找让她呻吟出声的角度,在她想用腿踢他时反应迅速地加快手速,让她达到那个点,“詹胥唔啊…” 少女瘫软在床上,这具青涩的身体没爽几分钟就泄了,“水!” 詹胥立马懂了少女的意思,他的手也感受到了,一股股淫水从她两腿间流出,詹胥迅速收回按着少女的手帮她把内裤一把脱下来,又把她屁股底下的裙子掀到腰间。 少女的大腿上挂着白色的内裤,她的腿微微屈起,詹胥忍着流鼻血的冲动检查她的内裤,只有中间湿掉一点,没有吸到她刚喷的水。 “没湿。”詹胥告诉她。 苏米米两条腿相互摩擦,“可是我屁股上全是水。” 詹胥被她信任的表情彻底打败,解开扣子脱下外面的短袖校服,两手拽住里面背心的下端往上一拉,詹胥把背心迭成方块拿在手里给少女擦逼,从股沟到前面的阴蒂都被他的衣服摩擦。 苏米米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詹胥的服务,詹胥伺候完她还得给她弄干净,不禁暗叹,真是个公主。 苏米米问:“那个柜子里不是有毛巾吗?” 詹胥伸手检查了一下,干了,又帮她把内裤床上,上衣翘出衬衫边塞进短裙,掐着她的胳肢窝像抱小孩一样举下床:“站好,怎么?我伺候你这么久,想要点你淌的水也不行?”这个背心要用来晚上意淫你的,小公主。 苏米米笑笑:“当然可以,詹胥想要我都可以给你。” 少年人的话怎么作假,詹胥深吸一口气,他迟早要被这个天然呆弄死。 詹胥亲亲她的头顶,“走吧,上课了。” 今天本该是詹胥去给女主送作业,但是班主任布置这个任务时詹胥根本就不在,结果落在学委头上了。 陈亮不可能再去逮他俩,眼睁睁看着世界线乱飞,他跟江好急得冒出两个大痘。 两个人传着纸条。 陈亮:下了晚自习想办法把他带过去。 江好:OK 苏米米看见他俩传字条,也给詹胥传了个字条。 苏米米:晚上跟我回家? 詹胥看着字条都愣住了,过了回字条又上多了个问号。 苏米米:我想让你插我。 詹胥立马抬眼看周围,周围的学生还以为班长在检查纪律,讲小话的人都缩回自己的座位。 詹胥调整呼吸安抚自己上涌的热血:你爸妈不会同意你带男同学回家住的。 苏米米:他们给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房子,我自己住。 苏米米传给他后趴在桌子上眼睛闪闪地看着他,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 詹胥暗念,她才十六,我也才十七,我们不能乱来,不能在床上乱来,不能,不能再想了。 詹胥:不行。 苏米米看了眼纸条,就扭头朝另一边趴着。 五秒后,詹胥无奈的叹气,手伸到女生背后,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来,苏米米又转脸瞧着他抬臀,詹胥把她坐在屁股底下的裙边拉出来。 幸好后桌堆满了书看不见他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少女的臀和板凳中间,少女的的阴户隔着内裤坐进他手里。 现在让她太爽她肯定憋不住要叫,詹胥半只手包住阴户慢慢地揉捏,中指曲起左右转转,让她的肉逼含住内裤,对着她的阴蒂慢慢推挤,只是给她一点快感。 摸了一会逼,苏米米被温吞的快感侵袭,趴在桌子上面色潮红,嘴里咬着笔杆才没哼唧出声。 詹胥看着她爽得口水都顺着笔杆流了,忍不住笑笑,假装察看她情况的样子低下头,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 下课铃响前,詹胥还在正襟危坐地做题,大家不由感叹班长的刻苦程度,没人知道班长的手在半分钟前才从同桌的小逼里拿出来,中指上亮晶晶一片,班长还假装抚摸嘴唇舔了一口。 陈亮走过来:“詹胥,不一起走吗?”江好也在门口徘徊。 詹胥微双的眼皮显得他有些薄情:“不了,我等她醒。”公主爽着爽着睡着了。 陈亮还想说,詹胥下巴抬抬示意他先走:“别吵醒她。” 不作为工作人员的陈亮表示,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亮看劝不动他只好转身走了,江好在门口还在说什么,陈亮摇摇头,两人垂头丧气地走了。 陆陆续续人都走干净了,只剩詹胥和苏米米两人,苏米米一直不醒,詹胥整理好桌面,抓起少女的手臂让她挂上自己脖子,小臂使劲拖着她屁股抱起来,另一只手拿起准备好的纸给她擦擦沾上淫水的椅子,把灯关上,带上门,把苏米米大腿分别抓在一只手里,像是第一次抱她那样往上颠颠,“走了,送你回家。” 1-4在她家互吞体液 詹胥抱着她走得也很轻松,唯有苏米米的胸让行动有些阻碍,柔软的大胸随着步伐撞向詹胥。 苏米米终于醒了,詹胥抱着她已经走到附近唯一的小区了,“哪栋?” 苏米米趴在他肩上给他指路,把她放在她家门口,苏米米拉住转身就想走的詹胥。 “密码是我们遇见那天的日期,你还记得吧。” 詹胥转身看向拉着自己袖子的少女,“为什么用这个日期?” 苏米米打开门,握着把手回答:“因为我就是为你转来这里的啊。” 詹胥的眼神很深,朝着少女张开手臂,苏米米没怎么犹豫就抱上他。 单手把少女抓腰搂起进屋,另一只手关上门。 玄关旁就有一个半身高的柜子,上半部分的墙面装了一面镜子。 苏米米被放在柜子上坐着,詹胥打开玄关的灯,昏黄的灯光打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的衬衫脱下,露出上午见过的白色胸衣。 把女孩抱揽进怀里,从后面摸索着她的内衣扣,稍微摆弄就搞清楚结构,在解开之前,詹胥又捏住女孩的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苏米米眨眨眼:“脱我衣服?” 詹胥靠的很近,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眼神交汇,詹胥出声:“我要操你,你愿意吗?” 苏米米问:“什么叫操我。” 詹胥抬起清瘦的下颌,一个柔软的吻就献给少女,只是浅浅碰触就移开:“你没上过生物课吗?就是交配,做爱。吃你的奶子,拿肉棒插你的逼。” 她是被保护在象牙塔的公主,而他连公主的骑士都不算,只能称得上偷溜进城堡的盗贼,在窃取公主的身体时进行不必要却真挚的询问,因为盗贼在公主的身上留下了一颗心。 苏米米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詹胥的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脸上:“什么?” 少女色情地夹着腿,眼神却很纯真:“那天晚上我梦见你了,”纤细的手臂搭上少年的脖颈,“梦见你就像刚刚那么抱着我,然后吸我的胸。”少女做过他的春梦这件事狠狠冲击了詹胥的脑子。 白色的胸衣被解下,詹胥用手托起她又大又嫩的乳肉,存了半天的奶被他一挤,慢悠悠从乳孔钻出来,詹胥咽下一口分泌的唾液,伸出舌头对她的奶头裹挟着舔了一下。 苏米米的胸前传来痒意,身体后靠却没成功,詹胥抓住少女的腰,“是这么吸的吗?” 苏米米老实地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没事,我帮你重现一下。”詹胥伸手捏住另一只白兔,湿热的口腔含住一只,嘴上用力吮吸,舌头对着乳头挑动,红果立竿见影的变硬。 “詹胥……唔” 苏米米被胸上的重力推挤几乎要立不住上半身,全靠詹胥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扶住了她。 香甜的奶水一点一滴流进少年嘴里,在奶水空缺的时间里,舌头和唇舌含住白皙的乳肉咂吸,一个个小草莓被种植在少女的乳房。 另一只奶子被詹胥捏着,奶水流到女孩的腹部,詹胥转移阵地,从另一边的乳珠舔舐着向下,一直舔到少女的小腹。 才松开腰身,苏米米就无力地软着身子要倒,詹胥只好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倒进两个人。 詹胥脱下上衣,露出少年人清瘦又不失力量的肉体,又贴回少女身上,两人的上半身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热意在皮肉间传递。 大手摸上苏米米的乳肉抚摸,另一只摩擦苏米米单薄的脊背,两人呼吸急促,詹胥的肉棒顶着少女的腿心,轻轻顶弄。 詹胥声音低哑,“给我亲吗?” 苏米米的下巴点动到一半就停住,詹胥的唇贴上她的,呼吸交缠,詹胥没急着伸舌头,柔软的唇肉相互交替着含住。 女孩的阴户被温柔地顶弄,淫水打湿了内裤,詹胥的手贴合她的背下移,从臀下钻进三角地带,隔着内裤抽插她的肉穴,舌头舔上女孩的唇。 肉棒对着阴蒂的位置冲撞,舌头也伸进女孩的口腔,细碎的呻吟从女孩被侵入的嘴里溢出。 “呜呜…詹..胥” 詹胥脱干净自己,用肉棒隔着内裤插她的下体,没有刻意对准的肉棒将女孩腿心的每一寸都撞击得酸软,身下的女体又香又软,比他的春梦更爽,少年的喘息撩人又动听。 苏米米被快感折磨着,大腿绷紧,随着詹胥用力的顶撞积累快感,大脑空白了几秒就登上高潮。 詹胥把少女的小腿抬上肩膀,又俯身压下,在她挤起的大腿肉和阴阜形成的窄小肉缝间的抽插,少女的肉穴被外部的摩擦刺激得收缩,刚刚泄完就又涨起来。 这样的姿势明明没有插入,苏米米却感觉自己像被迭起来肏,“唔…为什么…不插进来?” 詹胥额头都是细碎的汗滴,“再等等。”至少等到他有呆在她身边的资格。 少女的阴唇敏感又多水,肉棒借着淫水在腿缝凿动,时不时戳到女孩的小腹,把肚皮都戳红了。 苏米米突然叫停,詹胥强忍着才把她的腿放下。苏米米往后退退,翻身跪伏在床上,“那样戳的我肚子疼。” 看见少女的姿势,詹胥把涨大一圈的肉棒插进她的腿根,从后面肏她娇嫩的腿心,上身忍不住贴上少女的背,抓着她的胸把她纳进怀里。 腿间的肉瓣被高频的抽插挤开,肉棒隔着内裤被少女含住一些,这样的接触更深,苏米米泄了一次后敏感的阴户被反复摩擦,淫水流了一腿。 “唔…啊…” 她的手臂撑了一会就不行了,愈发往前伸延,上身也降低高度,少年的身体紧跟,揉捏乳肉的手贴到被子上,“累了?我带你去洗澡。” 将少女把尿似的搂起,在走向浴室的路上在她的股间抽动,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正对着阴蒂,詹胥之前故意不顶她那粒豆豆,不然等他射了她要泄太多次。 这样抱着她走动的姿势使得鸡巴狠肏了阴蒂数下,苏米米在他怀里哆嗦着又泄了。 詹胥把她放在洗漱台上,抬起屁股褪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浴室里亮白的灯光照出一具性感的女体,她双腿大开坐在洗漱台上,“抓着腿。” 苏米米乖巧照做,詹胥这是头一次看见她的阴穴,两扇嫩肉被他的呼吸吹得发颤,整个腿间都是晶亮的骚水,在他的嘴贴上阴唇时,少女的大腿猛地夹住他的头,“不,那里不行。” 詹胥对着她的阴蒂舔咬几下,苏米米抖着腿呻吟出声,詹胥扶稳她的身体,“之前说什么都给我,现在连你的逼都不能舔了?”说完就埋进女孩的腿间,像吃她的奶一样咂吮她肉穴的每一寸,在苏米米的叫床声中舔净她的骚水。 他对苏米米的身体已经初步掌握,在她大腿突然用力之前含住她的穴口,一股股淫水被少年咽进嗓子里。 詹胥站起来抓着少女的脖子跟她接吻,卷干净她嘴里的唾液:“叫我的名字。” 苏米米爽得流泪,声音泛媚:“詹胥…” 詹胥拿着她的手抓住自己肉棒撸了几十下,把少女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捏开她的嘴,塞进一个龟头,进出一点去顶撞两下她的舌头就射进她嘴里。 少女的口腔里全是精液,詹胥抬高苏米米的下巴,“咽下去。” 苏米米的脸上全是干掉的泪痕,被顶灯刺激得眯眼,喉咙动动就把浓稠的精液吞进肚子。 詹胥像抱孩子一样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扶她的背,亲亲她的嘴唇,“做的好。” 半小时后,苏米米穿着舒服的睡衣躺进詹胥换好的被子里,詹胥已经穿好衣服,在床边亲亲她的额头,“明天我来接你。” 苏米米还没说话就被一根舌头侵入嘴里,詹胥尝着她口水才稍微缓解要离开她的焦躁,虽然明早就能再见,詹胥却像失去主人的狗,恨不得咬人,“明天给我吃奶子吗?” 看苏米米点头,詹胥才迈步离开。 1-5你的骚逼也会记得我的名字 “唔” 苏米米感觉自己的胸闷闷的,挣扎着从睡梦里醒来,“詹胥?” 胸前的脑袋没停下吮吸奶头的动作,用嗓子嗯了一声。 少女的的睡裙被推到乳头以上,被他掠夺的唇舌刺激着哼哼,手臂抬起抱住他的头。 詹胥吸干一边的奶水就把苏米米抱起来,跟她接一个满嘴奶香的吻,她还有点迷糊,詹胥传过来的口水被她吞咽下去。 苏米米还记得上学的事:“我要起床。” 詹胥抓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把准备好的牙刷递给她,脑袋钻进她的睡裙吃她另一边奶子,苏米米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刚起床就满脸淫荡,电动牙刷的轻微震动声掩盖裙子下的咂吮声。 内裤上已经有了点湿意,詹胥把她腿中间的布料往外拉拉,“要换一条吗?” 苏米米嘴里包着牙膏:“放我下来。” 詹胥把她放下,在她洗漱时抱着少女的腰,手也不老实,从后面抓住两坨巨乳揉捏。 苏米米擦干脸转身捏捏他的耳垂,“我好想你。” 詹胥差点被她的认真脸击晕,像只主人点点脚就凑上去的忠犬,把脸埋进苏米米的颈间嗅吸舔舐,“我也想你,做梦都在肏你。” “我要换衣服。” 詹胥抬起她就走,好像已经蓄谋已久,等她拽出要穿的衣服就扑上去给她换装。 一对白乳被男人的大手妥帖地放进胸罩,詹胥又在她的白皙乳肉上留下点点红梅。平时只用穿一分钟的衣服,今天花了十分钟才穿好。 苏米米被詹胥抓着手进了学校,走到教室就看见女主今天来了。 在詹胥给她让位时没进去,“我待会再回来。” “去哪?” 苏米米指指女主,“她叫什么?” 詹胥疑惑道:“林声。” 苏米米挣开他的手,“我去找她。” 看着少女挣开他的手,詹胥不爽地皱眉。 苏米米坐在林声对面,浅笑着跟她搭话:“你好,我叫苏米米,昨天才转过来。” 林声有一张标准的初恋脸,听到她说话抬头笑笑:“你好,我叫林声,昨天我没来呢。” 苏米米呆呆的看着她,“你好漂亮。” 林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也是。” 苏米米的手忍不住去碰林声细腻的脸蛋,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手阻拦,詹胥插进两人中间,对着苏米米似笑非笑道:“早自习马上开始,这位同学还不回座位吗?” 苏米米被他拉回座位,揉揉手腕,皱皱鼻子哼他一声,詹胥没示弱:“你去招她干嘛?” “不干嘛。” 詹胥恨不得扒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你喜欢她?” 苏米米没回答这个问题,“她很漂亮。” 詹胥也俯下身,捏着她小巧的耳垂:“你只能选一个人给你吸奶舔逼,你选谁?我还是她?” 苏米米彷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当然是你。”心里却不禁暗叹他的敏锐,居然察觉出她想勾搭女主。 陈亮一进来就看到他俩这一幕,他昨晚查阅资料,即逛论坛,对苏米米的身份有些猜测,她也许就是情欲部的人,不禁头疼,怎么才能控制住她。 才下早自习陈亮就来找詹胥搭话,趁恶狗不注意,一张纸条被扔到主人眼前,苏米米不动声色地握进手里。 大课间,詹胥抬起头看向站起来的少女:“去哪?” “厕所啊。” “我陪你?” “不用。” 少女路过他就埋头走出去了,詹胥感觉很不对劲,她刚刚是不是有点紧张。 陈亮邀请她到医疗室一叙,苏米米当然会去了,还会给他带一份大礼。 陈亮就坐在医疗室的椅子上等她,看她进来立马询问:“你是谁?情欲部的吗?” 苏米米坐上床,用完全不属于苏米米的语气回答,好像带着钩子:“答对了,需要给你奖励吗?” 陈亮站起来:“我不需要奖励,你别再勾引詹胥就可以了。” 苏米米叉开腿,手撑在腿间,如同玩乐的孩童,“你就是这个态度?”脚在空中晃晃,“不如你替我系个鞋带,我再考虑一下。” 陈亮疑惑地看着她,只是系鞋带的话,陈亮犹豫着蹲下身替她重系早上詹胥给她绑好的鞋带。 詹胥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就像你看见一个人抓着衣角一样,你分不清他是刚穿上还是准备脱下,詹胥认为陈亮在给少女脱鞋。 啪一声,大门被推开,苏米米立马冲下床撞进詹胥怀里,詹胥下意识搂住怀里的少女,陈亮这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干。” 詹胥神色冰冷地盯着陈亮:“你找她干什么?” 陈亮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他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工作人员,你怀里的女孩要搅乱你的人生,而他是要阻止这一切吧。 詹胥已经没有耐心:“这是最后一次,也别再找我。”看在两年兄弟的份上詹胥没动手,“现在滚出去。” 陈亮在门关上之前看见苏米米缩在他怀里勾唇看着他,彷佛在告诉他,你可以滚出他的人生了。 屋里也酝酿着风暴,詹胥放开苏米米,“你为什么来见他?” 苏米米老实回答:“我好奇他找我干嘛。” 詹胥拉上床帘,抓着她的腰提到床上,声音冷冷的,动作却不粗暴,“你要跟他坐在床上说话?” 骨节分明的手伸进少女裙底,屈指蹭蹭她被内裤包裹的阴户,“说不定还湿着坐在他面前。”手指钻进内裤沿着肉缝轻滑,让两瓣肉唇打开一些。 “早上跟林音说话是湿的吗?”中指像敲门一样拍打少女的阴户。 苏米米好像看出他的不对劲,往后面退,大腿却被他死死压住。 詹胥亲手扣上的衬衫被他解开,里侧窗户的天光打在少女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一层纯洁的白色。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捏住包裹在胸衣里的乳头,拉扯着往外拽,乳肉被他拽的上提,奶水微微外渗,詹胥以从没使过的力道狠狠吸了一口少女的奶头,苏米米被他的力道吸得往后缩,想抽出自己的奶头,“今天我没来,”牙齿摩擦着她的乳粒,“是不是就要换人叼你的奶子了?” 苏米米被他攥着手腕完全躺在床上,裙子连着内裤被褪到小腿。 詹胥掏出半硬的肉棒插进少女的口腔,苏米米的舌尖尝到少年性器的味道,不由自主地顶了顶,詹胥插在她嘴里都没动就硬的发涨,少女的嘴角被撑到最开。 詹胥摸摸少女脸颊的雀斑,“就像我舔你奶子一样,给我舔。” 柔软的舌尖划过马眼,少年爽的眼眶发红,乖巧的舌头舔过能舔到的每一寸,詹胥忍住在她嘴里抽插的冲动,挺着鸡巴出来。 乳珠穿过收手指间的缝隙,两只手按住乳肉,奶水争前恐后地涌出来,在少年的指缝堆积又被手指推开,让两个奶子都被奶水沾染。 舌头舔去快溢在床单上的奶水,手掌按住少女的阴阜轻轻推挤,阴蒂在被温和的手法按压,微小却不容忽视的快感冲上苏米米的背。 “啊…” 詹胥把她的手拿到胸上:“自己按着。” 詹胥把苏米米的腿扛上肩头,她的内裤就在少年鼻端,呼吸间都是苏米米的味道,鸡巴抵着少女的阴部跳动了两下,如同用棍子抽上她的私密处。 手指伸进肉穴滑动她的嫩肉,感受她私处的收拢,手指掐掐阴蒂示意少女注意他的手指,他的指尖在不平坦的三角区写字,一边写一边问她,“什么字?” 苏米米被撩人的痒意逼迫得想逃离,“我不知道…” 詹胥又写了一遍,指尖有时候直接从少女的阴蒂狠狠一按,从穴口路过时,将两瓣阴唇拨动,好像在玩弄一朵还没盛放的花苞,源源不断的露水从花心涌出用被手指涂抹到别的地方。 知道他一定不会停止直到她猜出这是什么字,苏米米努力集中精神,有什么字是中间有一个点,詹胥!“是詹胥。” 詹胥终于舍得给她果断的快感,肉棒对准阴蒂凿动,大腿在苏米米臀边绷紧使劲摆动,青涩的少年肉体彰显出不符这个年纪的色气。 从小溪一样的快感过度到大河,苏米米腰肢弓起,发出缠人的呻吟。 “啊…詹胥…詹胥…” 詹胥要的就是这个,呼喊我的名字,就算是高潮也用他的名字代替尖叫,身体的每一寸都会对他的名字产生反应,叫他的每一秒都想到他是怎么在床上给她快感。 滚烫的肉棒狠肏女孩的肉穴,阴蒂被撞得又红又肿,硬生生地挺起,钻出肉瓣,要跟少年的鸡巴进行湿滑又快乐的摩擦。 直到肉棒上沾满淫水,淫水里混着马眼流出的精液,两个人的性器亲密无间的交缠拥抱,体液混合在一起又被肏成泡沫,掺着少年人的醋意与不安,将少女送上顶峰,少女哆嗦着弄湿了屁股。 “啊!啊啊!…詹…胥…” 詹胥把她的腿放下,跪在她胸下。少女早就抱不住乳肉,白花花的嫩肉上全是奶水,詹胥挤起她的奶子,把肉棒插进两团乳肉中间。 苏米米的乳肉包裹着詹胥的鸡巴,两颗乳头在白乳上清晰分明,詹胥的大拇指按住朱果,其他四指在旁边固定她的乳波,用拇指带着乳肉书写他的名字,鸡巴也随着他的手指的笔画在乳肉间抽插。 乳汁把鸡巴带上白渍,仿佛在肏她身上另一个乳逼,苏米米的奶头被粗暴的按压带来快感,她已经知道他在写什么了。 “詹胥…唔…詹胥” 詹胥一边插她的胸,一边低头看身下的少女,汗水滴落在苏米米脸上混着她舒爽的眼泪滑进枕头,少年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息,“苏米米,你跑不掉。如果有别人碰你,就会发现你的奶子,你的骚逼,全都记得一个人的名字,就是我,”少女的胸部被他玩弄的通红,詹胥最后猛插几十下,精液喷出,有一部分射在苏米米脸上,“就是我詹胥,你的狗。” 1-6操她,即使是别人的新娘 詹胥想过,失去苏米米是一件注定的事,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他很小爸妈就没了,学费都要靠自己放假的时候去挣,而苏米米可以在学校拥有一间私人的医疗室。 有些东西不是你拼命追赶就能有结果的,也许需要花费一年,十年,二十年,詹胥已经做好拼命往上爬的准备。 但是苏米米离开的太快,只是高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他照常去她的公寓,输入密码却没开的门让他僵立当场,也许是一直有这个准备,他还能走进教室,苏米米桌子上什么都没了,只有一封空白皮的信,里面的信纸上有他熟悉的字迹,写着,“詹胥,抱歉。”四个字就结束了詹胥的美梦。 詹胥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在说什么,在他挣扎之际,那道声音终于清晰起来,“詹胥,我们不可能的。” “苏米米!”詹胥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从睡梦中猛地坐起身。 二十八岁的詹胥已经拥有自己的建筑公司,算得上商界新秀了,却还是找不到那个女孩。 男人因为早年起家混迹于工地而粗糙的手陷于凌乱的黑发,“你到底在哪?” 手机亮起,带着点沙哑的男音结束铃声:“喂?” “老板,找到了!” 几乎是被调动全身细胞那样亢奋,詹胥捏紧手机:“她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声有点犹豫,“老板,要不还是——” “说。” “她要结婚了,就是今天。” 詹胥站在华丽的城堡酒店门口,看着门口特地为她定制的屏幕放映着她的笑颜,新郎新娘笑得一脸甜蜜,她更漂亮了,穿着婚纱的样子就是真正的公主,而那个男人詹胥根本瞧不上,只有他才能配得上新郎这个位置。 虽然已经在图片了看过她穿婚纱的样子,但是亲眼看见更有冲击力,詹胥看着她在迎宾室跟一波又一波的人合照,笑魇如花,圣洁得像个天使,詹胥却幻想出她婚纱下淫荡的肉体。 终于照完相,苏米米在几个人的协助下才把婚纱完整抬回休息室,这件婚纱是将近一年以前定制的,纯手工制作,裙摆像一朵盛放的百合花,一瓣瓣迭在一起。 “詹胥!”苏米米看着休息室里坐着的男人,她回头吩咐,“帮我把裙子摆好就出去吧。” 男人没坐下,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们帮她摆裙子然后陆续低着头离开。 苏米米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告而别是她的错:“好久没见,你比高中还高了。” 詹胥走到她身边帮她整理耳边的头发,“我高中喝的奶多,当然会长高了。” “你来做什么?”苏米米心知肚明他在说什么,但她要结婚了,这些事应该翻篇了。 詹胥捏住女人的脸,不知道是粉底还是后来她去祛掉了那些雀斑,她的脸光洁一片,眼神也不似高中那样懵懵的,“你变了很多。” 苏米米抿抿唇:“你来只是想说这个?” 詹胥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许多,“不是,我想说,你变得更欠操了,看到你拍照的时候我就硬了。” 苏米米睁大漂亮的眼睛,她终于伸手推他,“你在说什么!?” 她的这点力道跟常年在工地的他比起来,简直是在挠痒。 女人连带婚纱被男人抱起来,苏米米被他吓一跳,“啊!詹胥你干什么?” 詹胥把她抱进小房间的屏风后面:“叫我的名字还是这么好听,”婚纱被他铺开,“我除了你能干什么,你想对着大门被不是新郎的男人肏吗?” 苏米米抓起婚纱就想离开,詹胥抽出皮带把她的手绑住,撩开她的花瓣婚纱就钻进去跪下,女人的腿被他拖着屁股扛上肩膀,他还有空夸赞这个婚纱,“这个婚纱设计的不错,方便。” 苏米米坐在男人的肩头,三角区正对着男人的脸,小腿也够不着地,被绑住的手腕根本挣不开:“詹胥!你别乱来。” 詹胥托着女人的屁股,死死盯着她的私处,苏米米今天穿了新娘特制的开裆裤,那条肉缝就露在外面,“我再乱来有你乱来?露着骚洞到处跑。” 苏米米只能用勉强活动的手抵住男人的后背,悬在空中她没有安全感,绷紧身体辩解:“那是方便新娘上厕所的。” 詹胥喉结滚动,“你就在裙子里尿?真骚。” 久违地吻上女人的肉逼,詹胥迫切地伸出舌头划过那条肉缝。 苏米米的惊呼声响起:“詹胥!” 她越叫男人的名字,他就越激动,舌头直接舔进肉缝,整张脸埋进她的阴阜,鼻子用力的呼吸她的味道,女人的下体下意识使劲,肉瓣把舌头吞得更进。 “不行!你快出来!”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苏米米的心悬起来,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对男人湿热的唇舌也更敏感,被他舔得越来越湿:“有人,快放开我。” 男人专心开拓自己领地根本没时间回答她的话,高挺的鼻子挤开女人的阴唇,舌头卷走女人溢出的淫水又勾出更多。 “米米,我进来了。”说着妇人打开门走进来。 “米米?你在哪?” 苏米米不得不出声,“我在这,妈妈。” 詹胥已经靠着一条灵活的舌头舔软女人的阴户,像花瓣似的绽放于唇齿之下,阴蒂怯生生地探头就被热情的舌头裹住。 “唔” 妇人走过来,就要踏进小房间,苏米米强忍呻吟开口:“妈妈,我在,我在上厕所,你别过来了。” 听到这妇人止住脚步,“米米,那你小心点,别溅到裙子上。”男人的舌头轻柔的擦过尿穴,仿佛是想让她尿在他嘴里一样,她果然没有领会错,柔软的舌尖对着她的尿穴钻动,一进一出的口水推挤着好像在操弄她的尿道,小腹突然传来酸胀感。 “米米?” “我知道了妈妈。” 回答完妇人也没走,苏米米强忍快感询问:“还有事吗?妈妈。” 妇人温柔的声音响起,“米米,你怪妈妈吗?” “什么?” 妇人居然直接在外面坐下了,苏米米煎熬地咬住下唇,好爽。 妇人叹气道:“你高中的那个小男朋友,我让你们分手也是为你好,你看现在,你嫁的人才不会让你吃苦,妈妈虽然抱歉却不后悔。” 詹胥没想到她家里居然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不是苏米米决定的分手,詹胥奖励一样吮吸女人的阴蒂。 苏米米爽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唔,妈妈,我不怪你。” 妇人摇摇头:“你这孩子跟你妈妈还假装什么,别哭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妇人不知道,她女儿的哭腔不是因为忆起往事难过,而是婚纱下有个男人在用舌头玩弄小巧的阴蒂,直到阴蒂红肿的涨起,男人毫不松懈的用牙齿虚咬着摩擦,轻柔的快感逼出女人的淫液,詹胥拖着屁股的手都感受到湿意。 妇人听见女儿断断续续的哭泣,心里也不好受。 快感越积越多,苏米米抬起手臂把手指咬进嘴里,詹胥也感受到她肉壁的抽搐,收回一只手用手指按住她肿胀的小红果,以会让她最爽的手法狠狠戳弄。 肉逼绞紧手指,大股淫水喷出,苏米米咬着手指哭喊道:“詹胥!呜…” 明显知道那个小男友的名字,没想到女儿只是提起就这么激动,妇人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米米,妈妈就先出去了,你整理好情绪再出来吧。” 休息室很隔音,妇人没听见在关门后女儿的浪叫。 “啊…啊啊…詹胥…”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盖女人的阴户,食指和中指插进女人的肉洞,在女人的浪叫声中越插越快,肉壁抽动,苏米米软倒在男人肩膀上,短时间内高潮两次,女人的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 詹胥掐着女人的腰把她往下放,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他大开着下放,直到落在他腰间,詹胥带着满脸的淫液脱离女人的婚纱。 苏米米已经爽的眼睛半眯,詹胥把她搂起身,让她背对他面向墙站立,才放手一秒苏米米就腿软着要摔倒,男人一手抓住被婚纱包裹的细腰,另一只手斯文条理翻开女人的婚纱,露出她紧致的臀部。 男人的鸡巴比高中更大更粗,从女人的臀缝经过,对准前面嫩肉张合的骚洞,凑到女人耳边说话,“别晕,我还没肏,现在才开始。” 说完鸡巴就像破军的箭矢,势如破竹般插进女人的肉洞,直接插到不能再往前一毫米为止。 苏米米的脖颈高高扬起,“啊!” 没等女人呻吟的尾音泄完,肉棒毫不留情地开始抽动,把嫩肉带着往外一些又劈开即将收缩的肉壁凿进去。 苏米米就要腿软跪地,詹胥喘息着抓紧她的腰:“别动,站着干,不能把你的婚纱弄脏了,待会可是你的婚礼,新娘子。” 说出口的新娘子三个字就像在詹胥心上划上三刀,对苏米米来说却是真实的三下如刀锋刺入般的戳弄,苏米米被他深入的肏干刺激到尖叫。 “啊啊…不行了…” 詹胥往下按动她的腰,鸡巴在她阴道里被包裹吞吃的感受让詹胥发出性感的粗喘,把她屁股撅到能插的更深的角度。 男人拿出在工地干活的劲干起女人的肉逼,每一下都被肉棒填满,带着被肏热的淫水抽插,烫人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放肆穿梭,偶尔擦过女人的某处肉壁,苏米米颤抖着喷出淫水,她又泄了一次,绞住的肉逼帮龟头含住淫液,詹胥的鸡巴仿佛进了一处水多的温泉。 詹胥抓住高潮中下意识逃离的女人,对着那让她高潮的一处狠狠戳弄,坚硬的性器忠诚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例无虚发地把女人的那处肉壁戳到凹陷,没等回弹就再次进攻。 “啊!啊啊…詹胥…那里不行!” 詹胥摸着她的小腹安抚她,“别害怕,你只是太爽了。” 语气温柔得就像一切离去都没发生,这是他们二人的婚礼,腰臀却摆动的更快,女人的宫口被戳弄着打开,苏米米感受到体内的箭矢正往里挤进龟头,惊恐地朝后看,“不能,不能再深了。” 詹胥往里顶顶:“我才插进去一半,另一半全要插进你的子宫,不然你在婚礼上怎么含住我的精液。” 苏米米挣扎的动作只会让詹胥进的更深,詹胥伸手捏住她的阴蒂,反复戳弄给她快感,鸡巴对着宫口越顶越深。 苏米米感觉自己正被捅穿,四周肉壁的所有敏感点都被推挤,肉穴被涨到最开,男人的手抓的更紧,苏米米察觉他要做什么。 “詹胥不——啊!” 詹胥把整个鸡巴插进她的肉逼,女人浑身哆嗦着潮喷了,太深了,太爽了,苏米米被干的快要神志不清。 詹胥抓紧时间狠干她,她的阴道和子宫裹着他,淫水不停的冲刷龟头,男人的青筋浮起,“妈的”男人低骂一声,胯部死死顶住女人的臀肉,浓白的精液冲进女人的深处,苏米米被精液烫得发抖。 詹胥掏出手帕,旋成条状一点点塞进苏米米的阴道,直到手帕只留下一小部分在肉瓣外露着。 门外有人敲门苏米米也听不见,她上下的两张嘴都只顾着流水。 把苏米米扶起来,弄好裙摆,詹胥施施然走出去,对着门外明显是新郎的男人点点头:“新娘子好像有点累了。” 新郎看着詹胥:“你好,你是?” 詹胥笑道:“新娘的高中同学。” 1-7我可以当你的情夫 新郎露出笑容跟詹胥说话:“原来是米米的高中同学啊,我听说米米还转过两次学,这样看能来参加婚礼的人情谊才深厚啊。” 如果新郎知道自己的新娘子已经在休息室被眼前的男人干得淫水四溅,阴道里还含着他浓厚的精液也许就笑不出来了。 詹胥笑容更大:“是啊,我们感情很深。”刚刚还在负距离,都深到子宫了。 “那么,你找新娘有事吗?我有点找不到路,不如拜托新郎带我去前厅吧。” 新郎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客人的请求:“这边请。” 仪式要开始了,伴娘们推开休息室的门,苏米米正倚在沙发上,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 化妆师掏出装备,一边给她补妆,一边笑道:“新娘子都是这样的,忍不住想哭。” 说着还跟伴娘们对视一眼,展示自己的专业素养:“所以我都给新娘子用防水的粉底液。” 伴娘们看她补好妆就要搀着新娘站起来,苏米米肉穴里的帕子随着她的动作移动,敏感的嫩肉被摩擦,咬住嘴唇才吞下呻吟声。 苏妈妈在门口看见女儿明显红红的眼眶,咬着下唇控制情绪的模样也不好受,“米米啊,是妈对不住你。” 在昂贵的粉底下,藏着新娘越走越潮红的脸颊,快走到大厅门口时,大家都在说让她别紧张,苏米米紧紧夹着肉逼,脑子里想着好爽,又要碰到那里了,淫水杂着精液浸湿帕子,已经有一点流出来,她不自觉地摩擦大腿,又把留在外面的那一小块布带得外移。 “呜” “怎么了米米?” “没,没事。” 一只手机被递过来,“米米你电话响了。” 明明只是陌生号码,苏米米却好像察觉到这是谁的电话,“喂。” 詹胥就坐在大厅里,跟所有宾客一起等待新娘的出现,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话,没人知道他在跟今天的主角通话:“夹紧了吗,小心别在台上滴别的男人的精液。” 苏米米压低声音:“詹胥,你到底想要什么?” 詹胥以为自己做的很明显了:“你。” “可是,我已经要结婚了。” “你还有说不愿意的机会。” 苏米米没说话。 詹胥继续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结了婚我也会继续肏你,不想嫁给我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情夫。” “我没让你当。” “你逛商城的时候,散步的时候,就连你怀着孕,我都会把你绑走,跪在你身后肏到你喷,情夫还是丈夫,米米,我永远会给你选择。” “你!”苏米米被他粗暴的话题弄得更湿。 主持人在邀请新娘进场,喊了几遍也没人应答,工作人员跑上台对着主持人耳语。 伴郎来问:“什么情况?” 主持人也蒙了:“新娘跑了。” 在他们乱作一团时,詹胥缓步离开大厅,做得好,我的公主。 小番外: 陈亮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不少年了,原小说的剧情再过两年就可以结束了,世界线已经一团乱麻,听说詹胥已经跟苏米米结婚了。 这次同学聚会陈亮久违的见到了詹胥和苏米米,在饭店的走廊里,陈亮跟苏米米单独相遇。 陈亮说:“希望下次任务不要遇见你了。” 苏米米满脸茫然地看着他,陈亮左右观察,詹胥并不在旁边。 陈亮恍然大悟,连忙对苏米米点头致歉:“抱歉,认错人了。”恐怕真正的苏米米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只留下一个复制品。 2-1少爷亲亲 学校展览馆里,周家渡被前面的人层层挡住,仗着个子高看见人群中包围的女子。 她上身是淡紫色的袄衫,下面是白长裙,一条深紫黄纹的长带子扎出不堪一握的窄腰,脸上带着害怕,围观的人对着她拍照,周家渡对着旁边的室友说明:“好像是有角色扮演的人在前面,我们绕过去吧。” 周家渡抬手示意要去的方向,人群中的女子余光看见他,眼里划过欣喜,她的音色也如外表那样柔美动人:“少爷!” 大家跟着小美人齐齐往后看,周家渡突然被视线包围,还没后退就被人搂腰抱住,“少爷,这是哪?奴家好害怕。” 众人没想到这还有剧情,纷纷拍过来,周家渡没那么喜欢被人围观,抓住女人的肩膀就推开。 女子的脸离开青年的胸膛,周家渡惊讶地看着她,这才几秒,她的眼泪如断线珍珠溢出,从她洁白滑嫩的脸蛋上滚落,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他的手僵住,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只是想推开她。 周家渡被她的泪水镇住,手也用不下力气:“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说的少爷的演员,我只是路过。” 小美人好像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重复:“少爷,奴家害怕。” 周围的人越拍越近,像是要把他怀里的女人抓出来拍拍她漂亮的哭脸,周家渡被他们的镜头对着,理解了小美人的感受,开口驱逐他们,“别拍了,没看到她不想被拍吗?” 有人被他高大的体型威胁到就离开,还有人想抓住热点,还在原地不动,周家渡脾气上来了,“啧,给脸不要脸是吧。” 说着就要撸袖子,小美人的怀抱紧紧:“少爷,别闹事了,带奴家走吧。” 周家渡被人抱着,也动不了手,室友一脸看八卦的表情,周家渡看他也帮不上忙,手指点点女子的肩膀:“我们出去。” 女子终于放开他,手指却牢牢攥着周家渡外套的一角。 把她带到僻静的小道,周家渡看着她细嫩柳条似的手指:“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女子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周家渡告别:“那我们就先走了。” 腰又被抱住,周家渡甚至觉得早有预料,“等等,你别突然抓我抱我的,我们根本不认识啊。” 室友在旁边抓拍他俩,偷摸打开宿舍群聊,在里面传播照片。 周家渡都看见了,“你别在这捣乱了。” 室友恍然大悟:“我耽误事儿了,我走,我这就走。” “少爷是不要奴家了吗?” 周家渡无言以对,他俩就是第一次见,什么要不要的,“你别占我便宜了,”说着像拎小鸡崽一样把她提开,跟她隔开一臂“我俩保持距离,就这么说话,你说清楚,为什么叫我少爷。” 说着说着她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奴家刚刚才还在房里听大夫人说话,大夫人说奴家以后就跟着少爷了,奴家自是高兴认下,没想到一眨眼就被那么多奇怪的人围着,”又偷偷打量他,“少爷也扮得好奇怪。” 周家渡听完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不就是穿越了吗,但是他还是更相信她是脑子坏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医院离得不远,司机一路上都用奇怪的眼神偷偷打量女人,周家渡咳嗽一声才收回目光,女人的眼睛也忙坏了,这一路上的一切都让她惊讶。 结果一到医院,又有怪事:“你没有身份证?” 女人茫然道:“少爷,身份证是何物?” 周家渡又带着她去了警察局,她基本处于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民警怀疑她是失忆加认知错误,查了失踪人口也没有相关信息,虽然警方在通过各方面手段搜寻她的家人但也需要时间,除了周家渡她根本谁不认,周家渡只好把她带回自己上大学后家里送的房子。 “进来吧。”周家渡推开很久没来的公寓,平时有人会定期打扫所以还很整洁。 “少爷,这是哪?” “我家,不过我平时都住宿舍。”看她茫然地瞧他,周家渡懂了,“就是类似学堂里的住处。” 女人点点头表示明白,“那少爷要把奴家一个人留在这吗?” 周家渡倒是想:“我怕你不小心把自己炸死,我先留在这教你怎么用生活工具再说吧。”反正这公寓里的房间够几个人分开住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爷把奴家忘透了吗?” “没错,忘的一干二净,跟没见过一样。”周家渡把不解风情写在脸上。 女人嘴角向下委屈地瘪嘴,可怜巴巴地道:“少爷好坏,奴家涟儿,涟漪的涟。” “你也别叫我少爷了,我叫周家渡。” 涟儿眼眶泛红,“少爷连少爷都不让奴家叫了,是真不想要奴家了。”说着就要掉眼泪。 “等等,停,再瘪嘴我就真不要你了。” 涟儿秒收眼泪,又扑上来,“奴家就知道,少爷舍不得奴家哭。” 周家渡:我刚刚是这么说的吗? 涟儿细细的两条胳膊挂上青年的脖颈,周家渡连忙阻止她:“你们不都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你怎么老动手动脚的。” 女人的脸颊白皙中透着红润,粉唇一张一合:“奴家是少爷的通房丫鬟,跟少爷亲近一点是应该的,”一张如玉似的脸皮抬起贴近,“少爷,奴家今天好害怕,少爷亲亲奴家。” 周家渡被她一茬接着一茬的信息刺激,耳朵红了一片,“我们都不熟亲什么亲,你先放开我。”他被她一句通房丫鬟吓着了,手臂抬起不去碰她。 涟儿嘴角翘起,引出两点小梨涡,“那我亲亲少爷。”说完那两瓣温唇就贴上青年的喉结,像一片羽毛轻擦皮肤,又带着点湿意。 周家渡迅速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开:“你!” 涟儿根本脸都没红一下:“怎么了?” 周家渡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现在不是你那个时候了,你不能这么随便。”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应该是以前更保守,但是她根本就是反着来。 涟儿好像被他的话打击到了,小小的脑袋低着,周家渡松开手突然有点愧疚,垂头到她脸边解释:“我不是说你随便,我是,唔——” 涟儿抓准时机,抬头就吻住男人的嘴唇。 周家渡感觉唇上一软,鼻尖一香。 涟儿手一抬就勾住男人的脖子防止他起身,下巴一抬一抬地舔吮周家渡的下唇,周家渡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的舌尖已经快钻进他嘴里了。 周家渡直起身又控制住女人,侧头深吸一口气,“你,你,”他脸涨得通红还不知道说什么。 涟儿随便一扭就摆脱他的大手,轻笑着贴上他,眼睛像只小狐狸:“少爷,涟儿香不香?” 周家渡的脑子根本就不听他指挥,不自觉在心里回答她,香得要命。 2-2穿肚兜进浴缸 女人柔软的身体让没接触过这种福利的周家渡发蒙,作为一个钢铁直男,也有女生对他示好,但是她们跟她半点也不一样。 周家渡忍不住说出口:“你这个女的怎么不知羞啊。” 涟儿好像觉得他在说笑话:“少爷,你怎么了,夫人送我来就是做这个的呀。” 周家渡没再问做什么的,他怕涟儿说出更吓人的话。 涟儿又想往青年身上贴,周家渡捏着她肩膀把她提远,“你好好说话。” “少爷怎么了,我只是给少爷演示一下我是来做什么的。” 周家渡捏着她就像捏着一个烫手山芋,他灵光乍现,“你饿不饿?!我给你弄饭吃。” 涟儿嘴唇抿抿:“有些饿了。” 周家渡连忙抓住机会给她介绍手机是怎么点外卖,又有哪些基础操作,果然把涟儿迷住了,对着手机点个不停。 门铃响起把涟儿吓一跳,惊呼一声就要往周家渡怀里钻。 周家渡不得不带着手臂挂件去拿外卖。 “你别低着头了,我教你怎么用这个可视门铃。” “什么可视门铃?” “就是你能看见外面的人是谁。” 涟儿蹙眉,她忧愁时自带仕女图中的温婉:“外面的人都好可怕。” 周家渡安慰她:“你只是还没适应,等你适应了就可以在外面来去自如了。” 涟儿攀上周家渡的胸口:“奴家不敢,奴家也不要,奴家想一辈子守在少爷身边。” 知道一时半会跟涟儿说不清,周家渡提议:“我们先吃饭好吗?” 涟儿这才老实站好。 她吃饭也像个胆小的猫,用一些就要看看周家渡,恨不得窝进他怀里吃饭。 周家渡都不好意思风卷残云似地吃饭了。 接下来还算顺利,谁知道在浴室难住了。 “什么!?我不会跟你一起洗的!”周家渡后退时差点被浴室门槛绊倒。 涟儿忙去抓他手臂:“少爷小心点。” 周家渡强调:“你想都不要想。” 涟儿没放弃,“那奴家伺候少爷洗。” “那也不可能!” “好吧。”涟儿说着就要出去。 “你去哪?” “少爷不是不让涟儿伺候吗?” “不,你在这洗,还有别的浴室。” 周家渡跑到另一间浴室,给浴缸放上水。 他好久没有用浴缸了,推光衣服刚踏进去。 浴室门被推开,“少爷。” 周家渡就像一个被登徒子非礼的良家少妇,立马坐起来屈腿,“你!你给我出去!” 涟儿不退反进,连门也不关就走进来:“少爷,奴家一个人害怕。” 周家渡想,我们两个人我害怕。 涟儿没几步就走到周家渡浴缸旁,她也没乱看,蹲在浴缸边眼巴巴瞅他。 周家渡总不能直接站起来把她拎出去,好言相劝:“你在门口等我好吗?我洗完就去陪你。” 涟儿把手放在浴缸边,小巧的下巴放在手背上,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 “少爷,你亲亲我,我就出去。”小猫说着威胁人类的话。 前两次都是涟儿主动,周家渡只是害羞,现在让他主动亲她,他就是羞耻了。 “我,我,”他我个没完,涟儿已经闭上眼了。 她睫毛翘翘地勾勒在眼尾,挠不到她的眼皮,却能挠到周家渡的心。 青年短暂失去理智,裸着的上半身前倾,水珠描绘青年的肌肉,他的唇不薄,却形状分明,边缘清晰,好像时时带着勾勒好的唇线。 呼吸变得清浅,周家渡看准她的樱唇,半阖眼皮,贴上她,软和又暧昧。 在涟儿突然睁眼,看清她眼里的狡睫就想后退的周家渡没成功。 安静的吻被打破,周家渡唔一声往后退以免两人把嘴磕破。 水花四溅,涟儿一手解开早就准备好的衣结,穿着肚兜就踏进浴缸。 2-3吃到男大 周家渡几乎要佩服自己反应速度,涟儿的腰被他一把捏住,再慢一些,他俩就光着贴在一起了。 “涟儿你,你出去。” 涟儿身上的肚兜被周家渡宽厚的手搂得往上,漏出一节腰。 周家渡一秒闭眼:“你他妈裤子呢!” “脱了。” 周家渡隔着水不小心看了一眼,他不是没看过片!但是没来过真的! 周家渡现在想把她直接甩出去。 涟儿的手掌摸着周家渡肩膀上的水珠:“奴家是为了伺候少爷洗澡才来的。” 周家渡不敢松手,他恐怕一松手,他俩就都不清白了。 “你,你这是要伺候我洗澡还是要玩我啊,你现在站起来出去,我还能当这一切没发生,不然我把你直接赶走都是有可能的。” “少爷,你别这样吓奴家。” 涟儿摸上周家渡的脸,他还闭着眼,脸上泛着红,涟儿看着周家渡舔舔自己的嘴唇。 “奴家起来,你先放开奴家。” 周家渡直视涟儿的脸,死活不往下看。 他希望涟儿也别往下看,他鸡巴梆硬,正对着她,快走吧,周家渡心里呐喊。 “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别,别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涟儿咬着粉唇点头,眼睛里雾蒙蒙的,心想,开什么玩笑,不吃你我才会后悔。 周家渡试探着松手,涟儿没动,周家渡松一口气,“你站起来的时候慢点,小心——唔” 周家渡眼睛瞪大,他起立的部位直接被一双手握住,唇也被堵住。 涟儿一吻上他,舌头就不老实的舔舐周家渡的唇肉。 周家渡才碰上她,涟儿就使劲按按肉棒上的马眼,周家渡发出一声低喘。 才触碰到女人腰肢的手指陷入皮肉间,留下暧昧的指印。 涟儿像只小猫,柔软又湿热的舌头把周家渡的脸当成自己喜爱的吃食。 两人周身被热水包围,水汽模糊视线,睫毛上都是水珠。 周家渡几乎脑子糊成刚搅和的水泥,被涟儿移动的手操控,她的手法不重,却每一次都让周家渡爽得眼红。 涟儿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已经被玩得没有理智。 “少爷,好少爷,该你舔舔奴家了。” 周家渡对上涟儿狐狸精一样的眼眸,伸着舌头去够她的唇,比起他的舌头,涟儿的唇有些凉,周家渡照着涟儿的样子啄吻到她的侧脸,无意识继续着朝下。 “涟儿,涟儿…” 涟儿的手指勾上他肉棒的根部,反复按压。 “唔…涟儿…你好香…” 一直吸含着她白皙的皮肤,痕迹在她的肚兜处停住。 涟儿单手解下颈后的结,一边的绳子落下,漏出一侧嫩乳。 周家渡头往下低,低进女儿香里,背肌弯出漂亮的线条。 涟儿呻吟出声,抱住胸前的脑袋,“少爷,咬咬奴家。” 男人满嘴女人上身的香,又裹住她的胸前的朱粒,牙齿听话的轻碾,朱粒越涨越大,乳晕也变大。 周家渡把乳晕也含进嘴里,嘴巴被撑大,口水漫出嘴角,除了涟儿给他撸动肉棒产生的水声,细密的咂吮声填满浴室。 两人都出了汗,周家渡已经在快感的刺激下没法控制轻重,涟儿两边的胸乳上满是咬痕,朱粒夸张地挺立,红得滴血。 在周家渡不自知的颤动后,涟儿稍微加快速度,又觉手酸,拿起周家渡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肉棒上。 周家渡的快感停止,迷蒙的双眼看向涟儿。 涟儿扶着周家渡的肩膀站起来,一条腿的腿弯跨上他的一侧肩膀,“少爷,托着我的屁股。” 周家渡看着面前的玉体,抬手扶着她的屁股。 她双腿大开,秘处向周家渡展开,手指从腹部向下,“少爷,你看…” 两根手指按住蚌肉,早就硬起的阴蒂探出头,“这里是少爷要记住的。” 指甲擦着阴蒂划过,涟儿脸上的快感一闪而过,“这里能让涟儿更湿,少爷你想尝尝吗?” 周家渡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撸动肉棒,看着涟儿的穴不停动作。 他嗓子哑透了:“想。” 涟儿扶着周家渡的脖子向前倾移,“少爷,你会喜欢它的。” 周家渡猝不及防吻上涟儿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触及硬硬的阴蒂。 男人张开嘴低喘着包住女人的阴蒂,涟儿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 周家渡胡乱吸着女人的肉逼,涟儿的淫水止不住的流。 “少爷,你可以插进来了。” 周家渡把女人的腿放下,站起来就把涟儿抓出浴缸,让她跪在地上。 涟儿被这一系列操作弄懵,周家渡已经伏跪在她身后,用自己的鸡巴摩擦女人的阴户。 他发疯地乱顶给了涟儿快感,她差点没跪住。 硬邦邦的肉棒几乎是在女人的私密处横冲直撞,涟儿下意识往前膝行一步。 周家渡已经精虫上脑,像个急需交配的野兽追上去对着女人挺动腰肢。 涟儿的嫩逼已经被戳得像一汪果肉,汁水四溢。 涟儿想说话却止不住地浪叫。 “啊啊…啊…” 周家渡不着其道,但贴着女人的阴户摩擦已经让他爽得青筋崩起。 布满水汽的浴室里,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肉波晃动,涟儿胳膊都杠得发痛。 阴蒂被周家渡的肉棒不停淫撞,他似乎记住了涟儿的话,一旦贴上那点红珠,就非要把那点凸起顶进阴唇里。 涟儿咬着下唇,伸手从自己的身下摸上周家渡的性器,引着那根棍子对准自己的湿漉漉的阴穴。 周家渡吻上女人的背,手指先插插女人的穴,涟儿已经湿得这点触碰就想颤抖。 似乎是确认这里就是自己在找的地方,周家渡掐着女人的腰,对准洞口喘息着往里插。 两个人同时失去声音,周家渡先说话:“好紧,我插不进去了。” 涟儿差点笑场,转头对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她看见周家渡的眼睛都蓄上一层泪水,不知道是着急还是被夹得。 “少爷,让我对着你。” 周家渡为了这口肉,利落地把涟儿翻过来。 涟儿摸着两人的相连处,伸出舌头舔舔周家渡的唇,另一个人的舌头自觉缠上女人的舌头。 涟儿吻着吻着就收回舌头,周家渡的舌头钻进女人的口腔,搅弄着女人的软舌。 手被女人放在她的胸乳,无师自通的揉捏。 涟儿摆动腰肢,上下浅浅吞吃男人的肉棒。 周家渡舌头在女人嘴里侵略,跪着的大腿下意识发力往上顶。 “唔” 涟儿被他顶开,一下子攀上小高潮,淫水直流到周家渡睾丸。 周家渡这一下尝到甜头,把女人的胸抓得发红,大腿绷紧,对着涟儿的肉穴猛力冲刺。 涟儿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周家渡进了一半,涟儿的口水也能熟练的吃到嘴里。 涟儿在男人怀里软成春水,周家渡借着重力颠动女人的身体,两个人呼吸交缠,在瓷砖的倒影中忽明忽暗,剧烈地,无法规律地做爱。 被男人吸得脸色通红,涟儿往后撤离,想深呼吸又被男人插得零碎地喘气。 周家渡已经彻底变成性爱野兽,涟儿被他不停撞飞又拉回来。 地上全是二人淫荡的痕迹。 2-4u少爷,含着我 涟儿被男人掐着肉唇和大腿的连接处,扶着洗手池,胸前的红粒规律地划过大理石做的台子,冰得她不自觉夹紧体内的鸡巴。 周家渡发力的大腿贴在女人皮肉上,只有臀部快速凿动。 涟儿已经半眯上眼睛,周家渡已经上道,不需要她再引导,也已经爽得快失去神志。 “啊……啊啊” 周家渡背上布满水珠,除了水蒸汽还有热汗,女人的温度和拥挤让他随着妩媚的呻吟低低喘息。 低头看见自己的肉棒在涟儿的私密处进进出出,穴里深红的软肉次次竭尽全力挽留这根硬物。 “涟儿,涟儿……好爽……” 周家渡也低下上半身,一只手摸上涟儿的奶子。 替她捂住摩擦的奶头,这样发力更加轻松,周家渡核心力量非常不错。 涨得发紫的阳具像一把弯刀,带着弧度插进女人的肉穴,两边肉瓣充血又肿胀,一看就知道被磨了许久。 浴室里湿乎乎的皮肉拍打声还带着回音,相交处的水声只让疯狂交配的两人更加沉浸。 弯刀一次次挺进子宫,带起女人的阵阵快意,男人被夹得受不住就哑着嗓子出声说些不着头脑的荤话。 “干你…想干你,”周家渡边说边用力,“让我干你…” 涟儿快耗尽支撑自己的力气:“少爷,唔啊,奴家没力气了。” 周家渡不得不说是有礼貌的大学生,精虫上脑的时候也保持习惯,吸着涟儿的耳垂含糊说话:“我再干几下,就几下……” 涟儿耳边铺撒的热气彻底击倒她,腿一软就要往下坠。 男人的肉棒紧紧相随,又插回女人的子宫才把她抱起来,“去床上不累。” 涟儿被人压在床上,“胸压到了。” 周家渡带着她的肩膀,两人侧躺在床上,肉棒被这个姿势夹得太紧,抽插不动,手臂抱起她一条腿,让她的穴打开,为自己凸起的欲望开道。 抱她来床上的路上停下片刻,那片刻的饥饿侵袭背脊,周家渡深深顶到阴道里,又整根拔出,复进时把涟儿撞得往上滑。 就这么狠干几下,涟儿被一阵阵快感爽的打抖,拉着男人的手触碰自己的阴蒂。 周家渡已经知道怎么让她爽得大叫,一边插着她,一揉搓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夹着一个奶头,按着一个,对着她的敏感点一起发力。 时浅时深,时轻时重,随着肉棒的进入,把女人伺候得尖叫和呻吟替换。 屋里的温度上升,肉体缠绕的麦色身体几乎要把女人白皙玉体含进骨肉。 淫叫布满房间每个角落,女人的口水肆无忌惮留在床上,贝齿下就是无力的舌尖。 这样猛烈全面的快感让涟儿哆嗦着高潮,中间男人还在加速律动,涟儿抖着就昏了过去。 周家渡还浑然不觉,因为她的阴蒂还在他指尖跳动,可怜涟儿昏过去还在因为快感打颤。 等涟儿迷糊着醒来,腰后顶着的坚硬在她光裸的皮肤默默发烫。 涟儿忘了叮嘱他给自己洗干净,伸手往下摸去。 这才感觉到周家渡的手放在她的阴户上,中指还被两片肉瓣裹着。 忍不住夹紧双腿,周家渡还没醒,头往枕头埋埋,手下意识动起来,指甲划过还肿胀的阴蒂,涟儿小腹收紧。 舔舔嘴角,想吃小甜点了。 周家渡昨晚射进女人体内才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好在精液出去之后他脑子清醒不少,忍住又硬起的鸡巴给她弄干净,看着自己睡着前还硬着的肉棒,周家渡觉得自己是有自制力的,他能克制住自己,这才抱着女人睡过去。 朦胧间觉得嘴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周家渡睁开眼,跟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眸对个正着:“涟儿,唔” 涟儿的手指点点周家渡的胳膊,他整个脸红透,就要抽手,被涟儿握着拿到自己胸前。 “少爷给奴家咬痛了,少爷揉揉。” 周家渡又跟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皮肤一样不知所措,脑子里翻涌昨晚的淫荡记忆,每个姿势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手上的软肉太让周家渡心神荡漾,猛地抽手,导致女人胸前的乳波荡起。 周家渡语气如避猛虎:“不不不不不。” 边说边往后退,跑到衣柜飞速穿起衣服就跑出去。 涟儿悠哉悠哉看了门一眼,躺回去继续睡。 周家渡转了半天看她没出来,又偷偷去看她在干嘛,发现她又睡着了,又是松一口气又有点失望,昨晚的姿势要是再…… “啪”周家渡给自己大腿一下,他是有底线的人,不能被不认识的女人诱惑,虽然昨晚真的很爽,但他保证自己会给她一个安身之所,也会教她生活自理,绝不成为捡姑娘回家就是干的禽兽。 “买早饭,买早饭。”嘀嘀咕咕着,周家渡出门去了。 “咳,涟儿,涟儿?可以出来吃饭了。” 没人理他,周家渡犹豫着打开门:“我进来了。” 看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周家渡呆愣片刻,掏出手机又想起她没有手机。 周家渡一间一间屋子查看,“涟儿?你在哪?快出来!” 连门铃都会吓到她,她跑出去还得了?这样想着,周家渡吓出一脸汗来。 “少爷?” 窗台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 周家渡一边走过去一边批评她:“你乱跑什么,身体肯定不舒服,为什么不在床上待着。” 瞧见她,方觉自己才疏学浅,涟儿穿着他的白色T恤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头发被一根筷子松松挽起,领口因为太大露出布满痕迹的脖子和白皙乳肉,阳光把吻痕照得清晰,腿上都是浅浅的牙印,周家渡知道那都是他咬着含着弄出来的。 涟儿朝他蹙眉,又展露委屈巴巴的神色:“少爷去哪了,奴家好害怕。” 周家渡呆在原地不说话,涟儿就朝伸手:“少爷抱奴家。” 周家渡的自制力瞬间不知道哪去了,一手托起涟儿的腿弯,一手扶着她的腰就把她抱起来。 涟儿朝他吐吐舌头,“少爷,含着我。” 周家渡盯着女人的舌头慢慢低下头,在勾上女人的舌尖时闭上眼睛,扶着她的腰舔舐她的软舌,啧啧水声从两人唇齿处溢出。 早上的阳光温柔的,舒适的铺撒在一对情人的脸上,拉扯出的口水晶莹剔透,男人摸进女人衣服里的手都变得唯美浪漫。 2-5永远在一起 “天呐!” 塑料袋伴着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二人。 舌头交缠的男女分开时带出丝丝细线,彼此间的眼神轻吻着远离。 涟儿先一步看向站在屋里的人,是那天跟周家渡一起的男生。 涟儿施施然靠在周家渡结实的胸膛:“少爷,是你的朋友。” 周家渡的手还放在涟儿一边臀肉上,他突然意识到涟儿没穿裤子,扭身把她挡严实,只露出小腿:“你先到客厅去。” 舍友连声哦着跑了。 周家渡把涟儿抱回卧室,让她坐在床上,从衣柜掏出自己没穿过的短裤:“会穿吧。” 涟儿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周家渡走近:“涟儿?你在听我说话吗?” 纤细的大腿张开,涟儿歪着头:“少爷,要先擦一下,奴家湿了。” 周家渡的视线捕捉到她的淫水把股沟都变得亮晶晶,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我,我说了不是你少爷,你自己擦擦再穿,床头有纸。” 周家渡把裤子甩飞到床上,两眼抹黑出去了。 一关上门他就使劲按按自己鼓起的帐篷,下颚线绷紧,“冷静,你可以,周家渡,你可以的。” 卢亮带着调笑,喝一口周家渡给他倒的水,“昨天还说自己不认识,晚上就滚上床了?” 周家渡扶着脑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们昨晚没做?” 周家渡咬牙:“做了。” 卢亮一脸那你放什么屁的表情。 周家渡看他手机又举起来,“不准在宿舍群说,我们这是一时失误,她认错人了,所以才……” 卢亮惊讶:“你就半推半就了?” 周家渡憋着委屈在心头,又无处说起:“从结果来看,是这样的。” 卢亮突然表情一变,正经神色:“你好你好,这边坐。” 涟儿带着得体的笑,坐在周家渡身边,“您是少爷的同窗?” 卢亮突然觉得自己坐在古装剧现场,发现涟儿的头发和脸都特别有韵味,还没继续看就被周家渡隔开。 “你看什么呢?” 卢亮:“头发。” “别乱看,你来有什么事,没事就走。” 卢亮翻个白眼,重色轻友:“亏我给你买了点菜当礼物。” 周家渡拎起那个塑料袋:“你把学校门口的打折番茄说的像特地去菜市场买的老母鸡似的,学校我这几天可能不会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 卢亮一脸不敢相信:“禽兽。” 周家渡:“……” “你他妈别乱想了,她连身份证都没有,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去。” 卢亮被周家渡卡着脖子送出门去,嘴里还在骂他:“莽夫,你这个莽夫。” 涟儿就乖乖坐在桌子前,也不去动早饭。 周家渡觉得她看似是不敢吃,其实是折磨他,果然花了半天哄她吃了饭。 “看吧。” “少爷这是什么?” “你先从益智动画开始看,看完就能看大头儿子了。” 涟儿笑眯眯的:“少爷让涟儿干什么,涟儿就干什么。” 周家渡狠狠捏她的脸一把:“最重要的是,别叫我少爷。” 涟儿被他捏得脸蛋红了一片,“可少爷就是少爷。” 周家渡无奈:“那你只能在家叫,不能在外面喊我少爷,有其他人的场合,叫我周家渡。” “涟儿不愿意。” 周家渡威胁她:“不愿意我就把你赶出去。” 涟儿看着画风简单的益智片,不情不愿答应了。 周家渡把笔记本放在腿上改毕业论文,涟儿磨磨蹭蹭移过来。 “少爷,涟儿能靠着你吗?” 周家渡拒绝:“不行,只有情侣才这样。” 涟儿问:“情侣是什么,我们不是情侣吗?” 周家渡扭头看她天然上挑的眼尾,“情侣就是,就是恋人,相爱的人,确定要成为对方心里重要的人。” 涟儿突然坐直:“那我们不是情侣。” 周家渡反而觉得不对了,疑惑地看着涟儿。 涟儿感受到视线,连忙保证:“奴家绝没有越位的意思,奴跟少爷是主仆,等少爷有了妻子,奴也会细心伺候少夫人。” 周家渡摇摇头,“等你看完大头儿子,还得给你找一部男女平等的革命片。” 没等涟儿问,周家渡就把涟儿的头扭回去:“继续看。” 等卢亮再见到涟儿的时候,她穿着周家渡给她买的青色旗袍,头发还是挽得极美,正正坐在红色的沙发座椅上,活像民国穿过来的大家闺秀。 卢亮惊艳地问:“这是什么风格。” 周家渡就坐在她旁边给她烫碗:“最近民国剧看多了。” 卢亮这才发现涟儿眼睛也有些红肿:“哭了不少吧,民国剧都挺悲。” 涟儿突然站起来,“我去趟卫生间。” 卢亮迷糊着,周家渡叹气:“你非提,她出门前才哭过一次,那个剧主角死了一个,一说就哭。” 卢亮“啊”一声,“你这女朋友够带劲的。” “她不是我女朋友。”周家渡低着头解释完就一脸阴沉。 卢亮就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慢慢下着菜,他琢磨他俩不如琢磨火锅。 “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她。” 卢亮看一眼手机,才出去几分钟就着急成这样。 “去去去,别火锅没沸,你先沸了。” 周家渡一眼就看见跟陌生男人交谈的涟儿,皱着眉跑过去,拉住涟儿的胳膊,看向男人:“你是?” 涟儿默默躲在周家渡背后,“他想跟我换个联系方式。” 周家渡说:“她不换。” 陌生男人还没放弃:“你是她的……?” 周家渡不耐烦:“关你屁事。” 陌生男人惧于周家渡的肌肉体格才离开。 涟儿等周家渡转过来就扑进他怀里:“少爷,涟儿好害怕。” 周家渡抱紧她单薄的脊背,把她勒紧怀里,情不自禁吻吻她的头发:“别怕。” 涟儿在他怀里随意靠着,语气委屈:“少爷,你会永远跟涟儿在一起吗?” 周家渡心里一紧,他不知道,涟儿的身份证明已经办好了,等她慢慢成为一个真正的现代人,她还会跟自己在一起吗? 2-6在他青梅面前做 自从那天在火锅店之后,周家渡就一直是闷闷不乐的状态。 今天周家渡去取给涟儿定制的发簪,顺便回一趟学校拿点衣服,才进宿舍,一个人影扑过来。 周家渡差点一脚把人踹出去:“胡响你干什么?” 胡响才要大叫你想做什么,作为小说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最近接到不少关于情欲部最近肆意妄为的警告,听到卢亮说起周家渡藏了一个美人在家,当时他就觉得大事不妙,周家渡是这个世界的男二,应该痴恋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才对。 “周哥,最近怎么不在宿舍住了?” 周家渡想着早点回去,根本懒得寒暄,捡了几件衣服,随口敷衍着有事就离开。 推开家里的门,一阵淡淡的香味扑上来,周家渡张开手臂把她搂进怀里。 不说别的,现在周家渡对搂搂抱抱已经相当熟练。 “有人来了。” 周家渡抬眼就看见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倒不是周家渡不欢迎她,只是这个地方被周家渡划分为他和涟儿的家,有别人来就心情不太好。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包了一个女人,周妈妈知道吗?” 长相明艳的女生掐着腰,脸色阴晴不定。 涟儿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小声问:“这是少夫人吗?” 说着就要钻出周家渡的怀抱,被大手桎梏住:“她不是。” 周家渡安慰了涟儿才对陆蕾说:“她是我女朋友,什么包的,你说话注意点,有事说事,无事就走。” 陆蕾还以为,她还以为周家跟她一起长大,知道家里长辈是什么意思,他们都默认他俩会结婚。 “你,你怎么能交女朋友!” 涟儿被她大声的质问吓到一样,在周家渡怀里抖了抖,周家渡微弯手指上下轻抚涟儿的后背。 “你能别那么大声吗?吓到她了。” “她又不是兔子,说话大声一点就会被吓到。” “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就走。” “周家渡你!”陆蕾气得原地跺脚,深吸一口气,“我没事,但是我就不走,你也别想赶我走,你敢赶我我就把你养女人的事告诉周妈妈。” 周家渡立刻就要把她拎出去,被涟儿拉住胳膊:“姐姐想住,就来住一晚好了。” 晚上,陆蕾躺在客房,忍不住坐起来,姐姐?!她看起来比她大吗? 门被敲响,陆蕾黑着脸打开门:“干什么?” 涟儿穿着淡绿色的吊带睡裙,腰肢纤细,看起来风都能吹倒,“姐姐,晚上要跟涟儿玩吗?” 陆蕾一脸不可思议,这人脑子没坏吧,“不玩!” 说着陆蕾就要关上门。 “欸,”陆蕾又使劲推推,门还是没动,“你松手。” 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涟儿对着陆蕾腼腆一笑:“不想玩,可由不得你。” 陆蕾头昏脑花的醒来,嘴里绑着的布条勒着她的舌头,她一想叫出声布条就往摩擦舌根,让她想干呕。 周围昏暗,只有一条长长的缝透出光线,陆蕾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身后,她想发力都找不到着力点。 她怎么会在衣柜里?陆蕾终于搞清楚这是哪。 “涟儿今晚能跟少爷一起睡吗?” 衣柜外传来涟儿的声音,娇娇弱弱的,十分有辨识度,陆蕾听着就不舒服,她最是看不惯这种绿茶婊。 难道是这个绿茶婊给她关在衣柜里的? 陆蕾又十分怀疑,这种神结她自己能绑出来吗?让人连往前仰都不行,固定的这么死。 “可以啊。”是周家渡的声音。 陆蕾睁大眼睛,他俩要干什么?她还在这呢! 涟儿除了第一天晚上不太老实,后面就算提出跟他睡,也是老老实实的闭上眼睡觉,周家渡还可以欣赏一下涟儿美丽的睡颜。 陆蕾不想听,但是耳朵又不想眼睛,说闭上就闭上,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传来。 陆蕾觉得周家渡肯定是不知道她在这的,那个绿茶婊实在是个贱人,下马威是能这样给的吗? 深吸一口气,陆蕾的眼睛适应了衣柜的环境,这条缝正对着涟儿睡的左边,涟儿躺下侧脸面对衣柜,看向柜子里的陆蕾,对着她眨眨美眸。 周家渡还在看电脑,他的论文已经改的差不多了:“涟儿你先睡,我就快了。” “嗯。”涟儿软声答应。 周家渡手指骨节有点粗,不用力时也青筋浮现,在电脑的触摸屏上点动。 “涟儿……” 手指动作停下,周家渡骤然屈腿,电脑差点被他的膝盖顶掉。 “别弄。” 一双细腻的手放在周家渡的裆部,指尖在还没变成凶器的肉棒上跳舞一般,悠闲地捉弄它的主人。 陆蕾看见涟儿白皙如藕的手臂伸出被子,带着温柔意味伸进男人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陆蕾作为连片都没看过女大学生,直面现场的冲击堪比手榴弹爆炸在她面前,她猛地闭上眼,脸蛋泛上红晕。 这个绿茶婊,她她,她太不要脸了! 周家渡已经被她随意的拨弄撩硬,柔软的睡裤顶出高高的帐篷。 “涟儿……你好好睡觉……” 陆蕾听着都替周家渡羞耻,他以为自己说话很平静吗?干嘛喘成这样! 涟儿的吊带在起身时滑落一根在肩头,她把下巴靠在周家渡的膝盖上,闭上眼:“少爷亲亲涟儿。” 周家渡伸手扶住涟儿的后脖颈,伸头就吻住涟儿泛着点晶亮的唇。 “唔……唔” 涟儿接吻时总从嗓子里冒出细细的黏黏的哼叫,周家渡的鸡巴在小腹前直挺挺地立着,像是主人一声令下,它就把珍贵的精液全部射进张着嘴被侵犯的女人嘴里。 陆蕾不仅是脸红了,她耳朵也涨涨地发烧一般。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骚了,陆蕾闭上的眼皮颤抖。 涟儿的舌头被狠狠吸弄,胸前也多了一只手。 “少爷,少爷,你使使劲嘛。” 陆蕾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直在叫周家渡为少爷,但不妨碍她为这几个字脸红,从这个女人嘴里喊出两声少爷,简直就像在说操我,操我。 周家渡被涟儿慢慢变得坚硬的红粒顶到手心,他的吻沿着涟儿湿润的嘴角往下,舔舐她向后微仰时脖子绷出的精致曲线。 涟儿的一边肩带彻底被撸到臂弯,饱满柔软的一边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又很快被人吃进嘴里色情的含啮。 陆蕾已经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看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痴狂地咬陌生女人的奶子。 涟儿的手抓握被子,把布料攥出条条弧线。 她这样对待被子,身上的男人也这么对待她,把她的白乳啮噬得通红,牙印遍布。 涟儿托着自己另一边的奶肉,“少爷……吃吃这边嘛……” 陆蕾突然觉得自己牙根发酸,狠不得咬下这个女人的一口肉来。 周家渡掐着涟儿的腰,让她坐在自己屈起的两条腿前,肉棒隔着衣服贴在涟儿的私密处。 没有插弄周家渡也能感受到涟儿的肉唇如同心脏一样不明显的颤动。 知道她想要,周家渡大手钻进了涟儿的裙子,包住她的整个阴阜,用上力气揉弄,手上立刻感受到湿意。 “啊啊……少爷……呜” 涟儿叫的声音比之前大,陆蕾听得清楚,她不自觉夹了夹腿。 “少爷…哈啊…我喜欢你摸我,” 周家渡被她骚的肉棒更涨,手势转变,对准他还记得的那处红蒂,两指按住顶撞。 陆蕾看见坐在男人怀里的涟儿半扎的头发慢慢松散,贴在她被舔湿的白皙脖颈。 可能是因为过度的快感,她纤细的腰肢不正常地前倾,被手指操弄的私处藏在两条绷紧的匀称细腿之间。 涟儿的背被周家渡托住,防止她乱动,但不阻止她后仰,因为胸脯挺起送到面前的嫩乳被男人热情的招待。 手下的动作不停,涟儿上下的快感齐齐涌进骨髓,手臂无力的搭在男人腿侧。 “啊啊……好舒服,涟儿舒服……” 碍事的内裤被拨到一边,女人的肉唇被越顶越开,周家渡的手指被淫水浸湿,在女人的腿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声。 男人掏出自己的性器,热腾腾对准了涟儿已经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周家渡的音色低沉,“涟儿,我进来了。” 陆蕾背后发紧,他俩真的要当着她的面做爱了。 涟儿的肉逼收缩,她没说话,只是把腿张得更开。 周家渡放在她背后的手摸到一个绳结,下意识一抽长线,涟儿的内裤滑到他手里。 顾不得这个系带内裤,周家渡随手扔到一边。 陆蕾眼前勉强勾住被单的脚上多了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那条搭着内裤的腿突然不自然地抽搐,蕾丝内裤将掉不掉的牵连女人的脚,像是舍不得离开。 “啊!”妩媚的叫床声破开一室情欲的空气。 陆蕾知道她发小的鸡巴插进去了,插进那个女人的体内。 她看不见二人连接的地方,却能看见涟儿光滑无暇的腿上下颠动,发丝一颤一颤,整个人被周家渡抬起来肏动。 “啊!啊啊……” 涟儿连续的呻吟和来不及发出的喘息一股脑冲进衣柜。 即使陆蕾不想承认,但是她还是微微摩擦着双腿,想用大腿挤压布料吸干自己腿间的湿意。 不像上次的前戏多,涟儿的阴道还是窄得周家渡头皮发麻,他忍住痛意和快感,慢慢增加力气肏开女人的阴道。 涟儿微微转脸,她在这个角度看不见陆蕾,但她知道陆蕾能看见她。 纤细的手指攀上自己的胸乳,下身的肉棒还在各种角度冲刺对着她冲刺,涟儿眼角带着点快感逼出的眼泪,看向衣柜的方向捏动乳肉。 陆蕾跪坐着,把涟儿满脸的情欲尽收眼底,大腿不自觉随着涟儿被顶撞的频率使劲,带给自己的私处阵阵快感。 周家渡汗流了一背,他已经进去一半,龟头被涟儿的穴肉包裹吞吃,咬着牙继续往里深入。 涟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好深,少爷,你干得好深。” 周家渡把女人有些想闪躲的腰肢捏住,他是插进涟儿的子宫了,又热又软的温泉一样。 “涟儿,不折磨你,只一下。” 涟儿还没反应过来,周家渡腰臀用力,全部插进女人的逼里。 “啊!” 周家渡以为自己给了涟儿缓冲的时间,其实他只停了一秒就开始大力讨伐女人的深处。 陆蕾咽下一口唾液,她也被情欲主宰,沉浸在一次次夹腿的快感之中,虽然微弱,却有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为佐。 涟儿仰着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上天花板,周家渡撞得用力时也不急着拉回涟儿,让她带着自身的重量狠狠吞下拔出大半的肉棒。 每一下都深到涟儿发出接近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囊袋挤压涟儿的肉唇,肉棒反复开拓涟儿的肉体,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回荡,与床上男女的叫床声呼应。 而这明面声音的掩盖下是衣柜里一道急促的呼吸声和衣料摩擦声。 “啊……” 涟儿虚弱的叫完一声,整个人软下来,高潮的淫水潺潺淋在肉棒和阴道的连接处。 衣柜里,陆蕾听着他涟儿最后一声淫叫也哆嗦着流出淫水,湿了一条臀缝。 周家渡提前搂住要倒下去的涟儿,把她按在怀里继续抽动下身。 2-7宿舍性爱 陆蕾不适地眨眨眼,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她猛地坐起来,捂住脑袋。 “这是……梦?”陆蕾查看自己的手腕,没有痕迹,只感受到身下的黏腻。 她为什么要做发小和陌生女人的春梦,她还旁观,陆蕾抓着头发感觉自己精神失常。 周家渡看到偷偷摸摸的陆蕾奇道:“怎么不来吃饭?你去哪?” 陆蕾看了周家渡一眼,突然大叫着开门跑了。 周家渡:“……”疯了这是。 陆蕾没看见涟儿满身痕迹的走出来,笑眯眯地说:“少夫人走了吗?” 周家渡皱眉:“你喊她什么?” “少夫人呐,她不是吗?” “没有少夫人了,你就是我老婆。” 涟儿被周家渡抱上餐桌,周家渡依旧能看见她脖子延伸进裙子的吻痕,两团白皙的胸乳泛着粉。 “待会……给你看点现代剧适应一下。”周家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还盯着涟儿的领口,挺拔的乳房撑出空隙,连小腹都一览无余。 涟儿小巧的手摸上周家渡的脸,带着他往下,“少爷想看可以随便看。” 周家渡昨晚的记忆迷糊着上头,隔着棉布睡裙咬住那一抹艳红凸起。 涟儿的手指紧了紧,攀上男人的肩颈,往下就是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周家渡的口腔很热,包裹着的圆粒起先胶糖一样弹软,在男人的舌尖逐渐变硬,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导致周家渡下意识用力吮吸。 布料含得湿润,周家渡短暂松口,把女人饱满的奶子从宽松的胸口掏出来,那房乳肉在空中颠动,又被温柔的唇稳住。 涟儿的乳首麻麻的直发痒,情不自禁停动腰肢往男人嘴里塞了塞,低声轻吟,“少爷……” 周家渡被她喊得火气涌动,下面十分蓬勃,脑子里积压的不满也活跃起来。 牙关折磨她的娇乳:“我要你爱我,不是爱少爷。” 涟儿迷蒙着,一边白嫩暴露在空气里,裙子被站在腿间的周家渡抵住,露出两条大腿,腿根上的红印未消,这样昏头转向又勾人不自知的美人只顾着仰头躲避胸前的奇怪触感。 “少爷……轻点咬……” 周家渡摸摸她的背仿佛在安抚她,“没事,你不懂也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去学。” 陆蕾再没来过,也没跟家长告状,周家渡还挺惊讶。 既然陆蕾不给他找事,周家渡也懒得去问,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涟儿,很少出门。 着急的人只剩管理局的胡亮,周家渡恐怕只有在毕业答辩的时候才会出现在学校,他又不该知道周家渡家在哪,贸然找上门非常不稳妥。 胡亮熬到毕业答辩已经快熬成人干了,眼巴巴看着周家渡带了个女生来参加答辩。 涟儿过长的乌发用一根簪子只能挽起上半,不然坠得头皮疼,没精打采地趴在后座,直到周家渡上台才打起精神笑眯眯地听他说话。 周家渡一走,胡亮紧跟坐到涟儿旁边。 “你是情欲部的吧,你编号多少?信不信我举报你?” 涟儿本来头都没回,余光撇见胡亮的脸,惊讶地转头。 “是你啊,叫梁山对吗?我之前在光荣榜见过你呢,优秀员工是吗?我最欣赏努力工作的人了。” 没想到这人还认识自己,梁山的声音带着他没察觉的祈求:“那你,能放过男二吗?这个工作之后我就能休假去了,我不想失败。” 涟儿舔舔尖牙,她们几个姐妹可是看这个好苗子很久,很适合情欲部。 “那倒不好意思让你任务失败了,”涟儿垂头小声跟梁山说话,“我能问你点问题吗?” 梁山感觉有苗头:“尽管问,只要我能回答你。” “你是处吗?”涟儿眨眨眼问。 梁山圆乎乎的眼睛立刻放大,瞳孔震惊,这是什么禁忌话题,抖着手回答:“我当然是……不,不是了。” 涟儿狐狸一样笑了,“别紧张,只是简单问你点问题。” “既然不是,那你哪里最敏感呢。” 梁山像个煮熟的虾子,红了脸,又红了脖子:“我,我不知道。” “呃……”梁山嗓子里发出惊讶声,又立马压下去,幸好周家渡正在稳声说话,他的这声没引起注意。 涟儿的手放在梁山的大腿内侧,只是轻轻搭着,梁山吓死了:“你!你别碰!我!” 梁山大概一米七八,皮肤白皙,睁大眼睛的时候有点像个受惊的猫。 涟儿眼睛还看着台上的周家渡,手下动作放肆,蛇类一般缠绕着梁山的腿,把他摸得直抖。 梁山紧张地低下头,伏在桌子上,想用手捏住涟儿的魔爪。 涟儿柔声威胁:“不是想完成任务吗?我只是简单碰碰你。” 梁山手顿住,羞耻地说:“你不能碰这里。” 涟儿的手已经拉住梁山的裤链,利索地拽下,指尖点触他内裤包裹的物件。 好听的女声喃喃道:“不大,但是硬度还可以。” “你……别碰。” 梁山握住她作乱的手,“这里是教室。” 涟儿巧笑:“不想让人知道就别阻止我。” 她的手腕被握住,手指却没被控制,在蓝色内裤上划弄:“内裤这么土,你是处吧。” 梁山没受过这种刺激,另一只手按住板凳边,指尖发白。 “我,不是……” 涟儿挑眉,嘴还挺硬:“跟女人,还是男人?” 梁山猝然侧头,对上涟儿的笑容,她的呼吸带着桃子味的香甜,莫名问道:“你,你吃桃子了?” 涟儿笑着展示周家渡给她洗干净的桃子,她之前咬了一小口:“鼻子挺灵,以后多的是男人,你可以尝尝。” 梁山不明白她说什么:“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在跟我说话吗?” 涟儿趁梁山说话,挣脱手来按住他硬起的下身,毫不怜惜地色情揉弄。 梁山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尖,被涟儿及时塞进嘴里的桃子堵住吟叫。 乱七八糟的快感冲击梁山的腰腹,生硬的桃子卡在他牙齿之间,让他合不上嘴,涟儿粗暴地亵玩让他合不拢腿。 台上的周家渡已经回答了几个问题,似乎就快结束。 梁山却听不清晰,突如其来的耳鸣模糊又空白,涟儿把他的肉棒按在掌心随意把玩,睾丸发胀,全身的血液都在下涌,灌注在不常抚慰的肉棒里。 “呜……” “谢谢导师。”周家渡跟提出问题的老师道谢。 台下,梁山弓着腰,腹部收紧,对着涟儿的手一顶射了出来。 涟儿贴心地帮他拉出掖好的上衣盖住下身,自己从后排绕出去,眼里亮晶晶地看向周家渡:“少爷好帅气。” 周家渡疑惑地看向胳膊环住头趴着的胡亮:“你俩在下面说什么呢?” “随便说了几句少爷的事,他就说自己要睡一会。” 周家渡也就是随口一问,他不觉得胡亮这种小白脸会对自己造成威胁,“走吧,这边没事了,带你吃饭去。” 涟儿笑道:“带涟儿去洗个手吧,吃桃子把我手都弄黏了。” 伏在桌子上的人无声僵硬,幸好周家渡看不出来。 “待会也给我尝尝桃子。” 涟儿伸出舌头润润唇色,倒退着从后门离开,“过来,奴家找个地方给你尝尝。” 周家渡眼里留出情迷之意,糊涂着脑子把涟儿待回宿舍。 幸好他装好的床帘没去,黑暗中,传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周家渡把涟儿拥在怀里,把她温热的唇瓣吸吮得发烫,单薄的米色裙子里揉进一只手。 掌心包裹着涟儿的臀肉,随着舌头的交缠按揉。 帘布遮挡了床,却不能完全遮住光芒,自然光透过布料,周家渡陷落在涟儿臀上的手,跟她白皙的肉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家渡呼吸加重,拉下涟儿的内裤,从她背后把手插进两个臀瓣中间。 中指抵住涟儿突出肉瓣的阴蒂,涟儿当即软了身子,整个人被周家渡兜在怀里。 软在男人两边的大腿无力阻止入侵,周家渡按着阴蒂一路往下找到她的阴道口。 涟儿私密处被人盘弄,唇瓣微张,吐着热气。 “帮我拿出来。”周家渡含着涟儿的耳垂,低声说。 涟儿的手巧,玩得转男人丑陋的棍子,轻松就把那东西变成能让她快活的硬度,握着棒身对准周家渡用手掰开的小嘴。 “没人吗?”宿舍的门被打开。 涟儿往下一坐,同时咬住周家渡的肩膀,周家渡咬着牙才没喘出来。 潺潺流水的妙处把周家渡咬的很紧,他腹部延伸向下的人鱼线周围崩起青筋,汗和女人流出的淫水汇聚。 外面的人坐下,周家渡知道那是他斜对面的位置,他们在上铺,只要不晃动床,就不会被发现。 涟儿的呼吸声不重,但很烫,周家渡还卡在她的阴道里,知道她不上不下,手随着她的小腹往上摸,捏着她的乳尖给她快感。 底下的小嘴抽搐起来,周家渡就知道有用,但他忍得眼睛发红。 时轻时重地按压女人的阴蒂,空闲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揉弄,涟儿咬着他的牙放松了一些。 周家渡握住涟儿的腰,想把她拔起来,涟儿跟他使相反的劲,更深的往下坐,直到周家渡的性器深入她的子宫才停下。 周家渡仰着头无声吐出一口气,按捺住在她骚洞里抽插的冲动。 宿舍里的另一个人毫无察觉在暗色的床帘之后,有一对交颈鸳鸯正柔情缠绵。 灰暗的空间似乎变得潮热,涟儿眼睛里都雾蒙蒙的,她薄唇微动,周家渡分辨出她的嘴型是插进来。 血管里叫嚣着狠狠插死身上的女人,周家渡深呼吸找回自己的仅剩的理智。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不容抗拒,像匕首破开皮肉,直到刀柄被抵在艳红的洞口外。 涟儿被周家渡的舌头占领口腔,下身被他的武器逼近深处,紧缩的子宫欢迎外来者,但没法太快接受,于是痉挛着肉壁打在坚硬性器上。 恋人的舌头被彼此吸得发酸,为了堵住嗓子里溢出的呻吟。 涟儿身下的肉洞大开,侵略者温吞地感受其中的美妙,涟儿的每一次呼吸就让小逼同频变化。 周家渡终于动作。 轻缓地顶动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拔出来,只是在她身体内部乱捣。 黏糊糊地,热腾腾地,舒服地做爱。 涟儿的脖子上也出了细细的汗,两人分开的唇连出银丝。 紧密地依靠着,只用非常微弱的动作,顶撞彼此,感受彼此,用肉体诉说情谊。 炙热的肉棒把女人的肉逼顶开,凿出自己的形状,像在水中的余波,两人沉浸在无声地快感之中。 直到外面的人离开,周家渡把涟儿翻身压住,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以交迭处为基准,周家渡下巴抵住涟儿的鬓边。 床铺开始晃动,但并不剧烈,规律地嘎吱出响。 涟儿慵懒地躺在他身下,爽得发昏,依旧没什么声音,涟儿随口咬咬周家渡的喉结,感受他鸡巴的跳动。 性器抽出一些根部就又插回去,衣服被律动顶上去,两人热乎乎的贴在一起。 周家渡就这么不激烈地肏喷了涟儿,他肌肉发达的背抬起,涟儿已经在红着脸蛋闭上眼睛。 轻柔的吻落在涟儿脸上,身下空虚一秒,又被手指堵上,周家渡给她延缓的快感,涟儿放松地张腿睡了过去。 “涟儿,我爱你。” —— 周家渡今年三十岁了,他继承了家族产业,事业有成,人人称赞。 只是母亲总催促他找个老婆,又说跟他一起长大的青梅已经有了二胎。 周家渡看着来家里拜访的陆蕾无奈笑了,“没有喜欢的。” 陆蕾打趣:“你藏在家里的人你不喜欢?” 周母喜上眉梢:“你屋里有人?” 周家渡摇头:“陆蕾乱说好几次了,您还信她,我屋里什么时候有过人?” 陆蕾坚持道:“你大四那年我在你家见的,你装傻装这么多年已经够了吧。” 周家渡失笑:“从没有过,说的像真的一样。” 陆蕾假装悄悄跟周母说话,其实都能听见她说话:“他在这装,那个女孩还叫他少爷呢。” 周家渡突然怔住,喃喃念叨,少爷,少爷,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 3-1监督与窥视 “路闲,本周早自习睡觉六次,晚自习睡觉六次,极其恶劣…………” 周一班会,作为班主任的王老师公开念及每周相同的这段话,依旧会冒上一头汗。 他若是不念,记下这段的学委关豆蔻立马就会站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跳过路闲。 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水滴,大声教训校董的儿子,王老师也是独一份了,不动声色地念下去,眼睛往那两个人看。 最后一排背挺得直直的人,和旁边毛绒绒的脑袋。 少女正专注的盯着自己(个_个),这就是关豆蔻了,虽然成绩只是中游,学习态度却是热情非常,认真盯着老师的眼神,连老教师都会回避。 旁边趴在桌子上的少年,低着头,背部肌肉箍紧校服,长腿随意乱放到前面,前座同学肋骨已经贴在桌子上。 终于念完学委的日志,王老师干咳一声,知道这位太子爷一如既往懒得找事,才继续上课。 路闲下午不上课,他是游泳特长生,下午得去训练,路过王老师办公室,听见里面在说话。 “豆蔻啊,我知道你这个,比较负责,但是有些事你可以稍微忽视,重视那些咱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对吧?” 王老师说得很委婉,就是想让关豆蔻别惹路闲,他不管是睡觉还是干嘛,直接忽视就好。 路闲的头发总是懒散地搭在额前,那双凉薄的眼遮不住的寒光乍现,扯嘴角笑着,他打赌这个傻子同桌一定听不懂。 关豆蔻有一把清亮甜蜜的少女嗓子:“好的老师,我会监督好我周围的同学,尤其是路闲这种不良学生。” 路闲:“噗” 关豆蔻出了门皱着弯弯的新月眉左右打量,她怎么听见那个不良少年的笑声了。 晚自习回来的路闲已经洗了澡吹干,浑身却像带着水汽,夏日里凉快的少年气量大,不计较睡着前看见的一幕,关豆蔻正捏着粉色壳子的水笔记下他自习课睡觉一次。 路闲睡得快,脑子里空白一片,突然感觉胳膊被人扎了三下。 动动胳膊头一转,又被扎了三下。 路闲艰难从睡梦里抽身,眼皮一掀就对上关豆蔻歪着头盯着他。(个_个) “艹”路闲身体后仰一些,那双扑闪扑闪的坚定杏眼也跟着前进,路闲忍无可忍捂住她的脸推开,“想干嘛?” 手指间似乎还残留少女柔嫩的脸蛋触感,路闲使劲握了握拳。 关豆蔻被他推得额前少许刘海凌乱,面无表情地说:“在上自习,你应该学习。” 路闲头疼,这个呆头鹅肯定不是在开玩笑。 他总不能打她,用权压人又没必要,只好说话拒绝:“别管我。” 路闲刚把脸放在胳膊上,胳膊就被扎了,“艹” “你他妈……”又被扎了一下。 “我没睡呢!” 关豆蔻表情毫无变化:“你说脏话。” “说脏话你也管?!” 路闲这句稍微说得大声一点,但班里没人敢回头看,看热闹也会被关豆蔻记上一笔。 跟关豆蔻斗争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游泳队的同学打量路闲的右胳膊:“你这用黑笔纹身呢?” 路闲套上校服短衫,一脸麻木,全是关豆蔻扎的,他都快学会睁着眼睡觉了。 这个女的实在烦人,路闲非得压住她才能继续偷懒。 跟踪关豆蔻不是路闲的本意,只是在小巷里看见,自然而然就跟上去了。 路闲不信这家伙没有弱点。 关豆蔻家境看起来非常一般,她家的小院子里没有灯光,直到她进了屋才亮起暖黄的光。 路闲轻而易举翻进她家,绕着房子转了一圈终于找到能看见关豆蔻的窗户。 夏日的夜不算凉快,路闲背上都有一点微薄的汗意。 关豆蔻家没有空调,她打开对着桌子的电扇,坐在旧旧的椅子上开始掏书。 路闲服了她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学习。 外面还有蚊子,路闲烦躁地用手掌扇扇,这人无趣至极,有个笨脑子,非得死磕学习。 路闲打算离开了,却瞧见她终于有了伏案写字的其他动作。 这是做什么呢,摸摸索索的,在拿东西吗? 关豆蔻背对着窗户,他只能看见她的上臂贴在身侧,看不见她手头的动作。 路闲在离窗户一米处,灯光照不到他,却猛地照见大片莹白。 少女捏着衬衫两边往后一拉,漂亮的肩颈就暴露在空气中,两条手臂互相帮助着脱离衬衫的束缚,蝴蝶骨上勒着白色的内衣带,留到锁骨的头发被扎成丸子头,脖子和背脊连成少女清瘦的骨骼。 路闲看得到她左边肩膀靠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少女的手又后勾着碰到身后的内衣扣,路闲捂着鼻子落荒而逃,直奔出这条巷子,如同离开幽暗中带着蝉鸣声的夏日欲梦。 3-2她的糖 少见的路闲早自习没睡觉,关豆蔻侧脸了他一眼,眼皮眨了眨。 一整天他都对着左边,连去吃饭都没看同桌一眼。 下午一场小测,关豆蔻的桌子搬到他前面,往常路闲的卷子上只有他的名字,这次盯着关豆蔻闷头计算的背影随笔写了会儿卷子。 数学老师晚自习就带着批好的卷子进了教室,静静地分发下去,发到路闲时拍拍他的肩:“下次能写个过程就更好了。” 路闲半阖眼皮,坚持不睡过去,嗯一声敷衍走老师。 关豆蔻已经回到他旁边的位置,对着卷子皱眉,连嘴角都微微下弯。 明天才能听到讲解,关豆蔻对错题却不是一般的执着,把草稿纸写得密密麻麻,可也没算出个所以然。 好不容易算出个跟错误答案不同的数字,准备移到下一题,路闲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边缘,对上关豆蔻的脸:“答案是A。” 关豆蔻下巴抵到左边锁骨,脸蛋也接近三八线:“你知道答案?” 路闲还是头一次听她语气稍柔的说话,明明音色蜜糖一般,非得装严肃。 少年把压得皱皱的卷子给她。 关豆蔻抿唇,路闲的卷子上看着干净,每题却都写了一个答案,全是对勾。 “这是,你做的?” 路闲淡笑:“不然你做的?” 关豆蔻拧眉思考:“那能借我看看吗?” 路闲又趴回去,睨着她愁眉苦脸的傻样,长得可爱就这点好,路闲差点立马松嘴了。 下眼睑的浓密睫毛阴影晃动,路闲眨眼间决定自己不干这好人好事:“那你给我什么?” 关豆蔻淡粉的唇被自己咬住,路闲无波澜的茶色眼眸把她牙齿陷入唇肉的细节尽揽眼底。 少女摸摸自己的书桌,手握成拳头拿出来。 递到路闲面前松开成掌,掌腹白皙,一颗水果糖躺在中间。 她表情认真,眨着杏眼:“给你糖吃行吗?” 这可真是为了学习毫无底线,自习课不让人吃东西的规矩在学委这跟答案比起来算个屁。 路闲哼笑一声,接了糖,扭头看瞧玻璃外面去了。 关豆蔻就知道他答应了,拿过他的答案耐心琢磨试卷。 发现路闲总能几眼看出答案之后,关豆蔻书包里多备了几颗水果糖。 可光知道答案关豆蔻也搞不懂,“路闲,你能给我讲讲题吗?” 关豆蔻学习的时候会带着圆圆的黑框眼镜,此时扭头睁着渴望的眼睛盯死路闲。 她的眼镜都快占脸一半了,路闲推走她举过来的糖,“不要。” 讲题太累,路闲傻了才干。 关豆蔻嘴角弯下去,看起来很失落,路闲不耐烦地舔舔后牙,薄唇因此微张,关豆蔻恐怕误会了什么,利落剥掉糖果包装,捏着荔枝味的糖送进他唇间。 路闲愣住一秒才舌尖卷进糖果,关豆蔻的手指刚刚碰到他的嘴,两个人奇怪地陷入对视。 关豆蔻先眨眼:“快讲题啊。” 路闲搓搓耳朵尖,身高肩宽的少年直起腰,靠过去,“哪题?” 他这才发现关豆蔻矮的很,手臂展开,放在椅背上就能把她藏进怀里。 路闲说起题非常快,甚至三步骤能并成一步,这为难关豆蔻一板一眼的做题风格,把路闲围着她的时间拉得格外长。 荔枝味的糖果小到路闲说几句就忍不住咬碎吞下去,关豆蔻花时间理解他的话时,路闲只好无聊得看她捏着笔的手指,绑着红绳的细细手腕,肉感的耳垂和一闪而过的锁骨窝。 路闲想,难道他是最近太久没手动解决欲望,荷尔蒙过剩,他看着关豆蔻露出的身体部位都腹肌发紧。 关豆蔻终于搞明白这套题,扭头跟路闲道谢的时候差点亲上他的脸,“谢谢哦。” 路闲手指点点椅背:“嗯。” 关豆蔻快速看一眼他的坐姿:“你可以坐回去了。” 路闲垂眼搬回去,用完就丢的没良心笨蛋,不信你下一题能会。 关豆蔻还真不会,但是她的糖已经没了,皱着眉头打草稿。 路闲等到放学也没等到她来问,耷拉着脸回了家。 浴室里干燥一片,路闲脱了个干净,游泳多年雕刻的流畅肌肉在顶光下光影分明,校服丢在旁边,一手推着墙,仰头撸动半硬的肉棒。 手上动作随意,路闲脑子清醒,思索着好像没多想发泄,那为什么对关豆蔻…… 妈的,半硬的鸡巴突然翘得老高,仿佛打主人的脸,肿得发涨,颜色比他白皙的手深太多,甚至变得狰狞恐怖。 路闲呼吸加重,手上的动作粗鲁用力,从根部撸到蘑菇头,手臂的动作如同精密的机器,以高效解决蓬勃的欲望。 少年人的欲望粗壮,他终于妥协,闭上眼回忆关豆蔻莹白的背脊,腰部的曲线,肩头的痣和细细的内衣带绷住的皮肉。 “关……豆蔻……”这一声明显带着犹豫和烦躁。 无数次拨开水流的手臂在空中留下残影,他的背也躬下去。 “妈的,关豆蔻,关豆蔻,肏死你,肏你的逼……”路闲说的越来越流畅,声音越来越沙哑,快感上头,他怀里仿佛多了一个赤裸的少女,背对着他,单薄的肩膀被少年干得发抖,牙齿咬进唇肉,无助地缩在他怀里。 路闲腰腹绷紧到青筋浮现,撑着墙壁的手狠狠一砸,马眼碰射的精液不规则地在墙上留下痕迹,又缓慢往下流动。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里,路闲把额前的发捋到后面,突出的喉结滚动,他微微仰着头,没法思考感情,只想着自己没听过关豆蔻叫床,所以想象不出来。 关豆蔻在思考要不要换个位置,自从路闲没那么懒,睡觉的时间减少之后,来找他搭话的女生明显变多,她都被吵得没法学习了。 路闲用不会不会打发走一个女生之后就发现关豆蔻在看他,咽口唾沫:“看什么?有题不会?” 虽然不是思考这个,但她确实有题不会,关豆蔻却摇摇头:“我没糖了,最后一颗在我嘴里。” 路闲没挪开视线,他散漫的目光凝实在少女的唇上。 “这颗,也可以。”路闲俯身靠近,扫到她不变的目光。 关豆蔻说:“我吃过怎么给你?” 路闲张开手掌,在上课铃里靠近关豆蔻的耳朵说:“吐在我手里。” 关豆蔻蹙眉:“那很恶心。” 路闲稳声道:“我给你说五题。” 关豆蔻立马低头,嘴唇蠕动,下巴和唇都贴在他手心,舌尖顶出一颗半融化的糖,连着透明的口水丝线,但很快因为前主人的离开断掉。 王老师走进班级,随手整理一下案台,习惯性扫视同学们,路闲居然没睡觉,捂在下半张脸的手刚拿开,没想到路闲也会偷吃零食,小事他肯定不会管这位:“上课。” 3-3交易 “关同学!” 关豆蔻忙着往前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滴,步伐放慢。 “有事吗?” 班长追上女孩,把伞分给她一半,“咳,我送你回家吧,雨太大了。” 水流进眼眶,关豆蔻眼皮快速眨动几下,抬眸看向班长,杏眼汪汪,“不了,谢谢你。” 关豆蔻拧着湿透的书包带,继续往前跑。 班长左脚刚往前一步,看见路闲伸手把关豆蔻拉进车里。 学生时代的爱慕,往往会无视私家车和自行车的区别,班长在原地巴巴看了一会,黑色轿车开走,关豆蔻没下车。 路闲提出去关豆蔻家给她补习,少女淋得发白的脸蛋露出感激。 “擦擦,别弄湿车子。”路闲递给她毛巾。 关豆蔻板着脸:“抱歉已经弄湿了一点。” 路闲微微侧目,关豆蔻上衣贴在身上,白色校服透着肉色,穿着及膝的校服裙子,坐下时露出一点湿淋淋的苍白膝盖。 “没事。”路闲翘起腿,闭上眼睛,“地址告诉司机。” -- 关豆蔻打开门,“进来吧。” 路闲上次是翻墙,这次单手揣着兜,书包挂在一边肩膀,装的很,仿佛第一次来,“这就是你家?” 关豆蔻给他拿个拖鞋:“这是我爸的,你试试。” “你家怎么就你一个人?” “他们在外地打工,过年才回来。” “哦。”路闲打量这个打扫干净的家,很快凝在关豆蔻身上,“不换衣服吗?” 关豆蔻好像这才想起来,停止掏书的动作,“那你等我一下。” 天空阴惨惨的,好不容易等来假期的学生们恐怕只有关豆蔻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学习。 路闲坐在关豆蔻位置旁边,帮她把湿了边角的书掏出来。 “想补哪科?” 路闲托着下巴回头看,瞳孔放大,跟着走过来的关豆蔻转,直到脖子不能再扭,才看向他旁边。 关豆蔻的睡裙看起来很舒服,莫代尔材质,所以她没穿内衣被路闲一览无余。 “只能补一科吗?” 路闲嗓子里莫名梗阻,说不出话,他瞬间满脑子黄色废料。 “那就物理?”关豆蔻坐下,翻开没弄明白的物理卷子,“这张老师跳过太多了,我推了几次也推不出来。” 路闲能看见关豆蔻奶子的形状,乳头凸起得不明显,在她翻动卷子时,衣服偶尔脱离皮肤,大部分时间紧贴。 “路闲?” “物理是吧。”路闲拉着椅子坐近一些,偏倚在桌子前,借着关豆蔻的手看卷子。 路闲给她一个思路,就等着她算。 垂着眼,少年的目光炽热,舔过关豆蔻露出的每一寸皮肤。 关豆蔻朝他偏脸:“这样算对吗?” 路闲轻声回答:“大方向没问题。” 心里想,关豆蔻,脱光。 关豆蔻问:“这样不会太繁琐吗?” 路闲回答:“换个思路你搞不明白。” 心里说,给我看你的白奶子。 关豆蔻老实点头:“那还是这样吧。” 路闲没答,把腿曲踩在椅子下的横杆,遮盖鼓起来的裤子。 题目算了大半,关豆蔻好像终于想起来给路闲倒杯水。 “白开水可以吧。” 路闲在背后瞧她:“可以,谢谢。”关豆蔻,你内裤我都看到了。 “我借用一下厕所。” 少女指指一个关着的磨砂玻璃门:“用吧。” 路闲带上门,掏出被裤子限制的阴茎,粗粗一根握住手里,想着关豆蔻问他话时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 想她未擦干的耳垂,乳房在空中打晃,坐着便往下垂的粉色裙子,舒服的布料勾勒出三角区,饱满的。 路闲仰头喘息,大腿根两瓣中凹陷的一条深色,那是关豆蔻的逼,扒开衣服会是什么颜色。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被撸得发紫,脑子里的想象越来越过分。 关豆蔻敲敲门:“路闲,你好了吗?” 路闲打开水龙头,把黏糊糊的东西冲掉,手指交叉洗干净,扭开门。 “好了。” 关豆蔻说:“只补一科吗?” 路闲还没说话,关豆蔻皱皱鼻子:“什么味道?” 路闲扯扯嘴角,把右手捂在关豆蔻脸上,“闻闻,我手上的花香。” 关豆蔻下半张脸陡然湿了,蹙眉后退:“不香。” 路闲收回手,往餐桌走,“闻多了就习惯了。” 关豆蔻把水递给路闲:“讲题辛苦了。” “哼,”路闲笑一声,喝了口水,“明天你干什么?” 关豆蔻说:“上午数学,下午生物。” 路闲:“……那明天想补习吗?” “你给我补习?” 路闲拿起自己的书包:“晚上我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可以给你补一天。” 关豆蔻眨眨眼,“免费给我补习?加上今天的时间,我给你补习费。” 路闲换完鞋,“我不要补习费。” 关豆蔻跟近到玄关送他:“那你要什么?” “明天的事,明天说。” 不理少女认真的追问,路闲摆摆手走出门,司机打着伞送他坐进后座。 -- 凌晨,低调的黑车开进仅供一车行驶的小巷,路闲性致盎然了一晚上,他迫切需要解决自己蓬勃的欲望,否则以往平静的睡眠生活都一去不复返了。 关豆蔻打开门的时候带着黑框眼镜。 “在学习?” “刚写完英语作业,准备背单词。” 路闲嘴角抽搐,他在假期从没十一点前起过床。 “挺勤奋的。” 关豆蔻还是穿着那身睡裙,路闲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看了。 “你也是,路闲,保持这样的学习态度,你能考到第一的。” 路闲跟着人走进卧室,关豆蔻头发松松挽着,昨日下了雨,她连风扇都没开,桌子上摆着一堆书。 “你脸的挺小的。” 关豆蔻给他搬了一个板凳:“坐,夸我又给我补习,虽然我很感谢,但是你的话,无私奉献的可能性不高,你连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路闲腿长,占据了桌下的大半空间。 二人就像在教室的坐位,路闲一只手臂撑在桌子上,带着谈判的架势,上半身逼近关豆蔻:“当然,” “不是无所求。” 关豆蔻眨眼的时候,睫毛像灵动的蝴蝶。 路闲继续说:“我可以辅导你考到班级前十。” 蝴蝶扑闪,关豆蔻眼睛睁得圆圆的,在黑框眼镜后显得纯真,惊讶和喜悦各占五分。 “只要你听我的。” “好。”关豆蔻毫不犹豫地说。 路闲轻笑道:“你什么都能做到?” 关豆蔻表情认真:“可以的。” “现在,把裙子脱了。” 3-4赤裸学习 “现在,把裙子脱了。” 在路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关豆蔻面上空白一秒。 很快直勾勾地瞧路闲的眼睛,甚至上下打量起面前的少年,她呼吸的时候,胸前的乳房也在律动。 光从窗户里打进来,将两人对视的侧影刻画在对面的墙上,安静的氛围下是两个各怀心思的小气鬼,斤斤计较,生怕亏了自己半点。 路闲捏着手机的一角打转,“刚刚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到?” “学习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路闲倾身靠近,伸手把她黑框眼睛勾到手里,“这是培养你的学习习惯。” 关豆蔻打量这个人的时候重点扫过他用动作遮掩的裆部,“这能提高我的学习成绩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刚刚说帮你考到前十的话,当我没说。” 说着路闲就站起来,关豆蔻的眼镜被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外面的雨又淅沥沥下起来。 路闲就像砍价的人,离开时用上不慌不忙又期待被叫住的步伐。 —— 雨滴打在窗户上,路闲专注地听着房间里的任何动静,人高腿长的少年只差几步就能走出房间。 —— 叫住我吧,关豆蔻。 “······期末考前五。”少女面无表情说道,路闲如果跟她去过菜市场就知道,关豆蔻砍菜价也是这样。 路闲踏出房门的半只脚几乎发麻,不动声色地收回来,转过身。 “勉强吧。” “你最好没骗我,别像平时一样不靠谱。” “不靠谱,但是很诱人,对吗?” 路闲走回她身边,伏下身跟她平视。 “靠你自己,这辈子都难了。” 关豆蔻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是实用主义者,不会因为别人两句话就否定自己,她相信只要有计划有目标,只要她够努力,一步一步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算好猫。 少女的双手带着健康的粉色,捏住裙子侧边,没看路闲一眼,利落地一抬屁股,把睡裙从头顶薅下来,头发弄乱几根,皱巴巴的睡裙被她捂在怀里,挤在胸前,鼓囊囊的乳房在拥挤着往上,像两轮饱满的弯月。 关豆蔻没在异性面前裸成这样,皱着眉抬眼看不出声的路闲。 说实话,她这衣服脱的毫无美感,却架不住少女本体的肉欲,而这浓厚的欲是路闲眼里自动加上的。 她的肩就像上次他偷窥时一样,极富骨骼感,泛着淡淡的粉,人体独有的质感在少年出色的视力中放大,她还捂着胸,大腿肉挤压着,豆沙粉色的内裤包裹着她最隐秘的地盘,偏偏腿根中间的地方空荡了一圈,路闲几乎立刻想插进去帮她堵住。 “路闲?这样行了吗?”关豆蔻稳声询问。 少年变声后低沉地嗓子干哑:“你抱着衣服,让我替你写字吗?” 关豆蔻搓搓手指,对上他的眼神,莫名觉得好危险,“我想反悔。” 路闲舔舔牙根,努力克制那股淫火,抬手抓住后颈的衣领,把衣服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赤裸的男性肉体在雨天的映衬里,肌肉阴影都带着模糊的昏暗,有着油画的厚重,又有水墨的层次,关豆蔻以为自己眼花,他好像出汗了。 “这样行了吧,又不是你一个人裸着。” 关豆蔻手里的睡裙被主人团了团,扔在背后的床铺,忍住了捂奶子的动作,她不是畏畏缩缩的人,决定了就去做。 “果然——” “什么?” 路闲喃喃两个字,后面的话都没说出口,果然又白又嫩,深奶茶色的奶头像两颗蓝莓那么大,奶晕边缘逐渐变淡并不清晰,坠在少女的胸前,沉甸甸的,让路闲想伸出两只手替她兜住,试试它们的手感。 “很漂亮。” 关豆蔻皱眉,“谢谢?” 路闲瞬时坐下,又把立起来的性器藏在裤裆里。 他一坐下,关豆蔻就感觉到路闲身上的热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同桌能像个火炉一样,难道是因为之前穿着衣服所以没感觉到。 “那我先不背单词了,等你走了我再背,现在,讲题?” 关豆蔻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被她起身打开,毫无暖意的亮光照在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人身上。 融出奶油色光泽,又把氛围点燃得古怪。 纤侬合度的女体只有两个遮盖,她的内裤和披散下来的头发。 “上午数学,需要哪个书?”关豆蔻稳声问。 她倒是稳,路闲已经脑子里干她几百下了,哑声说,“上次月考的卷子。” “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只着内裤的少女起身去给他倒水,端了杯温水回来,放下水杯的时候,奶头差点擦过男性肌肉分明的手臂,她坐下后往前移动板凳,空中荡起乳波。 路闲脑门上青筋都出来了,等她背身翻卷子的时候,狠劲揉揉被裹挟的龟头,嗓子里溢出闷哼。 等关豆蔻扭头看,他红着眼睛和脸:“嗓子不舒服,爱咳嗽。” “哦。” 关豆蔻把卷子分得很整齐,很快找到,“在这。” 她腰后面有两个陷进去的窝,臀肉丰满,把内裤撑得紧致又圆润。 路闲挑着她的错题指导,同类型的题眼一眨就出几道,“刚刚教你的,举一反三,做吧。” 关豆蔻拧着眉头沉浸入题目里,还没写两笔,突然身体一弹,肩膀缩着往后退。 “怎么,题咬你了?” 关豆蔻用掌心贴住奶头:“没有,桌子刚刚凉到我了。” 其实是又凉又硌,她胸前的小蓝莓逐渐硬挺,就像干燥的柴经不起火燎,她的奶头在几次桌子的碰触下敏感得让她感觉不适。 “说明你学习的时候坐姿有问题,不然,”路闲垂眸盯着那两颗硬粒,“怎么会碰到乳头。” 关豆蔻就像受到好学生比赛的评委质疑,立马说:“是要保持一拳头的距离,可没把胸计算进来,我胸腔离桌子正好一个拳头。” 路闲露出一个笑:“这样说你就能做对题吗?” 关豆蔻抿唇回到题海里,但却时不时受到乳首被冰到的打扰,带着点烦躁,刚要开口说这样影响她的注意,还不如把衣服穿上。 路闲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那你捂住好了。” “我得写字。”关豆蔻陈述。 路闲提出解决方案:“我帮你捂。” “什么?” 路闲已经极快站起来,一下把人揽进怀里,让少女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只大手压住她两边的奶头,一只掐在她腰上,作为游泳选手,这双手无数次拨开水流,却在水一样柔软的乳房前微微发抖。 关豆蔻只穿着内裤被路闲抓在怀里,皱起眉头,“放开我。” “这样蹭不到,你哪里不舒服?” 关豆蔻的背贴在少年发达的肌肉上,其实没有不舒服,还有点舒适,像坐在按摩椅里面,胸前发凉的乳房也被暖和的包住。 关豆蔻说:“那往前坐一点。” 路闲把头埋在关豆蔻脖颈间,深深吸一口气,趁着往前挪动,用坚硬地下体猛蹭几下关豆蔻的屁股。 少女的胳膊顶了他一下,“路闲,别乱动。” 干涩的嗓音欲求不满,少年的呼吸都快冒火星子了,在她的耳垂边答应:“行。” 关豆蔻终于能好好写题,把纸上写得满满的,看起来又整齐。 “是对的吗?” 路闲握着少女乳房的手动了,一轻一重地揉捏,关豆蔻胸前的触感让她浑身发痒:“别按。” “写得不对,所以罚你。” “你没说还得体罚。”关豆蔻在少年怀里挣动,她感觉很奇怪。 “体罚,你才能记住错。” 关豆蔻已经耳垂已经红了,声音不稳:“换,换一种方式吧,我感觉很难受。” “你这是违背自己的话,还说什么都听我的,看来罚你还得更狠一点。” “别咬···” 关豆蔻纤细的脖颈发力,想推走路闲的嘴唇。 路闲低头含吻她锁骨上方:“没咬你,逗你痒而已。” 关豆蔻的胸被揉弄,脖子被人来回吻弄,整个人像弓起的熟虾,窝进路闲怀里。 为了躲他反而挤进他身体里,路闲手上的动作不停,那乳波太软,太嫩,简直是为他的手掌量身定做,他怎么都捏不够。 “唔···” 关豆蔻屁股抵住他的肉棒,颤抖中不断触碰那根,把路闲的低喘都逼出来了。 “你,别太过分。”关豆蔻学过生物,她知道抵着她屁股的是什么东西。 “班长,你好香,想舔你。”路闲把人夹在怀里,转头倒在床铺,少女的双腿在路闲腿间晃了晃才落在被褥里。 “路闲,你这是犯法。”热乎乎的肉体贴在一起,路闲感觉肉棒涨得发痛。 被按在身下的关豆蔻侧脸对路闲说,仿佛希望他迷途知返。 “班长,我天天梦见你,算犯法吗?” 关豆蔻胸前的手掌那么烫,那么有力,她两个乳房都泛红了,胳膊刚支起来就被人抓到头顶。 她不得不先回答他的问题:“不算。” “在梦里就这样把你压着,把睾丸都送进你阴道里,犯法吗?” 关豆蔻拧眉,“不算,但这是现实,你这样是,是猥亵。” 路闲低低笑了,“班长,别说的那么难听,这是交易,我只想抱抱你,就辅导你到班级前五,不划算吗?” 关豆蔻被人翻过来,在路闲身下气喘吁吁地躺着,在她心里,学习比一切都重要:“我,我不知道。” “班长,对不起。” 关豆蔻睫毛抖动:“什么对不起?” “把你奶子揉红了,我给你舔舔?” “恶心。” 关豆蔻的手腕还被人按着,扭动也只是送上自己的胸脯。 “我只是想让班长开心。” 路闲背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伏下身的时候肌肉在灯光下莹莹泛光。 关豆蔻抬脚踹他,却施展不开,像是把脚踩在少年的性器上。 路闲恬不知耻道:“不如等我脱了裤子,班长你再踩,布踩着哪有我舒服?” “变态。” 路闲把关豆蔻的胳膊控到她背后,那双尤物便跳脱着要引诱少男犯罪,将他堕入痴迷肉欲的深渊。 关豆蔻寒着脸:“你到底教不教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路闲箍着人,咬着牙劝她,也劝自己,把人气走了,他就半点好处都没有了。 3-5心跳 雨滴打出恼人的声响,学校的校旗湿漉漉的黏在旗杆上,关豆蔻从玻璃窗看到这一幕。 周一因为下雨没升旗,学生们的心还没从假期飞回来,看自习的老师在上面昏昏欲睡。 关豆蔻的耳垂突然感到一股湿热,是路闲。 他周一很少出现在学校,非要多赖一天假期。 少年从后门光明正大走进来,一眼就注意到关豆蔻侧着脸的背影,放慢脚步走到她身后,朝她耳垂轻轻吹了吹。 关豆蔻慢半拍转过头,路闲已经绕回自己的座位,于是她又转回来低头看着书本,像是没发现自己旁边多了一个大活人。 路闲挑挑眉头,故意忽视他? 关豆蔻手里的笔已经被磨得发白,她的睫毛在尾部静静地上翘,仿佛不需要任何人的关注,却偏偏钩住旁边的有心人。 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小指被人勾住,关豆蔻顿了顿,还是没理他。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实在贪婪,一根根伸进她的手掌和桌面的缝隙,关豆蔻的手心痒的厉害,面无表情地给了路闲一记眼神警告。 路闲终于不再墨迹,在她的眼神中将那只完全不同于他的手完全掌握。 关豆蔻试图挣脱,却只让桌子发出点动静,吓得她不敢再动。 路闲就笑眯眯看着她,又打个哈欠,像往日一样趴在桌子上,脸朝关豆蔻的方向,慢悠悠闭上眼。 关豆蔻另一只手在桌上慢慢抓紧,像是门外有动静,不看不安心的那种犹豫,抬起头,果然对上几个人的眼神,发现关豆蔻看他们又呲溜转回去,假装没看见一样低头写字,关豆蔻甚至看见有个人在填空题写上一个c。 距离路闲和关豆蔻达成合作,已经过去两周,路闲似乎自动打开什么开关,在班里也总对她做些亲密的举动,私下里会对裸着的她搂搂抱抱,这次月考她真的考进前十,路闲给她做的练习题几乎就是为了大考准备的。 但是,他们的目光好奇怪,以前,关豆蔻直接用笔敲敲桌子,大家就会自动噤声,现在她出声阻止也管不住他们了,就算碍于路闲的视线暂时闭嘴,却在卫生间说她狐假虎威, 甚至更难听的话。 上午的课一结束,路闲就拉着关豆蔻到游泳馆去,“班长,上次你答应我的,别反悔。” 关豆蔻又纠正他:“我是副班长。” 路闲揽着关豆蔻的腰身,亲昵的低头说话:“你可以是,明天我跟老师说一声。” 关豆蔻突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要。” 路闲笑道:“给你班长你都不要,你还是关豆蔻吗?” 关豆蔻脑子里突然发昏,垂头不说话,任由路闲把她带进游泳馆。 ······ ····· “什么?” 路闲冷着脸:“你在想什么?跟你说话都听不见。 ” “我在想······” 路闲打断她:“先去换泳衣吧,拖了几天,今天必须下水。” “······恩” 少女穿着豆粉色的紧身泳衣,脖颈后的绳子只是最简单的系发,让人觉得摇摇欲坠。 关豆蔻一只脚刚踏进泳池,就想反悔,“我不敢。” 路闲穿着紧身的泳裤,站在关豆蔻旁边的时候,鼓鼓囊囊的一坨正对着少女的头。 少年率先跳进水中,熟悉的水压让他感到放松,他比少女更烫的手附上她赤裸的膝盖,用点力气往两边推,“别怕,”人挤在她双腿中间,直视她的双眼,“我会扶着你。” 关豆蔻的小腿忍不住贴着他的上半身,纤细的胳膊揽着路闲的脖颈,顺着水流紧贴少年滑入水中。 路闲刚想辅助她自己站立,后撤一步,怀里的女孩依旧紧紧黏在他身上。 一声轻笑溢出喉咙:“你不能一直抱着我。” 动作却跟言语不匹配。 路闲也回抱住她,甚至把脸埋进关豆蔻的脖子,以热吻覆盖她细腻的后背,手指摸索着贴在她的蝴蝶骨,感受着她在水里有些急促的呼吸。 关豆蔻抬起头,认真说:“路闲,我的心脏跳得好快,我感觉呼吸困难了。” 路闲慢悠悠地说:“第一次下水这样是正常的。” “那你呢?”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关豆蔻微微歪头问出这句话,垂眼等着路闲的回答。 路闲怔住,两人就这样在偌大的泳池中,紧抱着沉默。 “路闲?你在发呆吗?不教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少年终于勾唇一笑,“你穿的这么性感,我当然会心跳加速。” 仿佛是为了配合路闲的话,关豆蔻脖子上不堪一击的带子不负使命的自己松开来,两片三角形的薄布被水流轻轻舔开一片。 白嫩的椒乳堂而皇之地下半暴露在水里,上半暴露在空气里。 路闲的培养果然十分有效,关豆蔻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带子松了。” 不同于平时要路闲摸索着才会硬起的乳头,被水温刺激下已然成型,挺巧的站在白馒头上,被少男注视也无动于衷,甚至任由水压把关豆蔻挤进怀里,颜色漂亮的奶头在路闲的胸肌上写写画画。 路闲低头亲亲她的锁骨,“没事,不用系了,没有别人。” 今天的游泳课程终于进行到第一步,路闲让关豆蔻试着松腿,让下半身飘在水里。 “不要。” 路闲无奈:“真的很好玩的,你先试试。” 关豆蔻怀疑地看着他,路闲忙收起眼里的懒散,回她认真的眼神:“真的。” 僵持了三分钟后,路闲只好威胁她:“快点试试,否则我今晚不去教你了。” 关豆蔻突然咬咬唇,纠结道:“好。” 路闲根本没把少女的应答放在心上,还想用再也不去她家威胁她,一声推门的动静让他浑身一凛,顾不得回头看,抱着怀里的少女潜入水下,两人紧贴着光滑的池壁。 关豆蔻猝不及防,一口气都没憋,还没挣扎就被人叼住了唇,路闲很生疏,辗转了几下才贴准少女的软唇,不紧不慢地给她渡气。 外面的人动作也快,从更衣室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跑,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几天不让人用场馆,自己也不来,就是仗着有个好爹,呸。” 幸好这人怕被路闲发现,又飞速跑了出去。 水面破开,两人唇贴着唇站起来,湿漉漉的碎发贴在关豆蔻白皙的皮肤上,她的后颈多了只有力的手,牢牢把控着不让她离开。 好软,好热····· 两人脑子里神奇的有了同一个念头。 把属于别人的舌头搅弄在自己口腔里,路闲以前恶心死这种画面,现在关豆蔻被他吸得难受,忍不住从嗓子眼哼哼几声。 场馆里静得只有水声,还是关豆蔻发出的哼唧,她已睁不开眼,两颊红云散逸,胸前不知何时多了只手,把乳朱直按进白肉里,指印陷在挤压中,她已经分不清是缺氧还是迷蒙。 有时牙齿会撞在对方的唇上,舌头上,却无法打搅沉迷在湿吻中的两人,关豆蔻的手攀得愈发无力,刚要掉下来,整个人被作为支点的少年往上颠动,直到她垂头与少年贪欢,路闲偶尔吞咽着喉咙,解决两人多余的口水。 “不行·····路闲,我要没气了。” 关豆蔻收回自己的舌头,仰着头娇声喘息,小口呼进空气,滋养稀薄的肺部。 路闲听着她像娇喘的动静,生殖器在水中高高抬起,嘴巴闲不下得啄吻少女的下巴,一直往颤动的乳房侵袭。 关豆蔻缓过气来,还没说话,就在空中轻叫出声,有些尖锐,有些婉转。 低头一看,路闲把她两边乳房往中间抓住,一口含住她两颗奶头,猝不及防地动作让关豆蔻浑身发麻,之前路闲总是跃跃欲试想吃上两口,都被关豆蔻严词拒绝,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头一回。 她不敢松手去推他,万一他倒了,自己也得跟着遭殃,但她实在难受:“路闲,别····别舔。” 少年眼里多了些血丝,不再用舌头舔舐,两颊用力,吮吸着两颗红殷,乳肉着急得想往两边回位,却被两只强劲的手紧紧箍住。 关豆蔻又涨又酸,发出难耐的呻吟,背也不听使唤地扭动,导致被吸着乳头时不时在胸前人的口腔里打转,几次在路闲的嘴角顶出圆圆的凸起。 “好痒,路闲,我的奶头好痒,还酸,你放开,求你,嗯啊,放开我。” 少年终于在吸过本后让两只兔子回到自己方向,又随机挑选一只深深吞噬头部,把舌头都挤得无处可放,只能听从内心的声音蛇一样绕着朱果打转,那朱果硬而圆,一定是颗未成熟的酸果子,路闲却仿佛想让它在自己的口腔里熟透到糜烂,融化在有蛇类盘旋的洞窟。 一边火热,一边温凉,关豆蔻浑身发软,双腿不自觉放松开来。 路闲很快发现她的变化,沿着她的乳沟又向上吻,她身体下滑时用手掌拂过她骨感的背,用手掌丈量她的美,最终像是要举起她一样,掌住她的胸腔。 “你真美。” 波光粼粼,肤如凝脂,眉目含春,关豆蔻在路闲的引领下摆动自己的双腿,胳膊游刃有余地环绕着他,路闲在水里像是一尾人鱼,带着少女在水里缠绕着游动,透过窗的光线格外偏爱两人,把两人的裸体镀上金边。 路闲看进关豆蔻的眼眸,她头一次对他露出笑意,像是水里的人鱼公主,肩膀闪闪发光,嫩乳亭亭玉立,眉眼带笑,羞中带怯,最死板的人露出最动人的媚意。 接吻,人类DNA里表达爱意的方式。交配可以为了泄欲,拥抱为了安慰,唇齿相依之时,却只为在缠绵悱恻中承受不同以往的心跳。 不是路闲先靠近,也不是关豆蔻。 两人同时吻向彼此,水波打在皮肤上,此时此刻,心跳如雷。 3-6更衣室做 “这里不行的。” “别害怕,门我锁住了。” “嗯~真的不,行“ 昏暗的更衣室,两人小声低语着。 少女的双腿大开坐在更衣室棕色的长沙发上,上半身的三点胸罩靠一根细线吊在伶仃肩头,地上扔着同色系的底裤。 胸衣不时扫过乳头,带来燥热的骚痒,幸好关豆蔻的双手托着奶子,否则摇摇欲坠的布片就会掉在臀瓣中间不停耸动的黑发少年头上。 “路闲,你的舌头!拿出去啊·······” 关豆蔻穴里渗出蜜来,又全被卷进路闲嗓子眼。 跪在地上的少年手也没闲着,放在她腿间组织合拢的趋势,掐住关豆蔻的柳腰摆动,让自己的舌头和蜜穴更加契合。 “嗯········不····” 关豆蔻头一次体会这种令人震颤的奇妙感觉,只觉得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害怕地呻吟拒绝。 可少女的任何低吟都让气氛变得火热,路闲中指摸着寻觅好一会儿才找到的神秘洞口,抽空说话时防止它合拢:“关豆蔻,你两张嘴说的不一样,下面的这么热,这么想要我填满它。” 中指在湿热的洞穴往前蠕动,让关豆蔻激动地抖动一下。 这一下导致胸衣果然掉在路闲脸上。 少年没有第一时间拿开,反而舌头一勾把吊带绳子含进嘴里,直到那节带子变得湿润。 “嗯真的好胀,唔,别。” 关豆蔻腰一松,低头看向抽出手指的路闲,还没来得及感激他,路闲把比基尼略有些粗硬的肩带放在关豆蔻双腿间。 “夹住。” 神智不清的少女下意识照做,异物的触感刚刚袭来,有些痛苦的呻吟从窄小的喉咙里溢出来。 路闲捏着带子两段,在她的阴阜中间来回拉扯,被吸肿的阴蒂被逗得滑腻左右乱摇,穴口时不时被细线打开。 “唔啊啊啊!”关豆蔻想逃脱,于是张开腿。 路闲红着眼看少女的下体一片淫靡,尿口都红肿着,整片嫩逼浸淫着她自己的骚水。 细线的滑动接着水势更加快了,关豆蔻带着点哭腔娇喘着扭转腰肢,往左边爬去。 “怎么会这么多水,我不捏着线,你的小穴口恐怕摇把线吃进去,”路闲顺手把少女调整为后背朝他,自己也翻上沙发,“关豆蔻,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想着你的背我都要做一夜春梦。” 路闲扔掉手里的内衣,用自己的手掌按住少女的阴阜,“怎么这么嫩,会不会操两下就破皮了。” 他好像真的很担心,贴心的揉捏花唇,挤出黏腻的汁水。 “没事,涂均匀点,不会给你干坏的。” 关豆蔻抖着后背,摩擦力带来的快感让她面红耳赤,“路闲,你停下吧。” 路闲充耳不闻,他只想听关豆蔻骚浪的呻吟,指缝滑夹她的阴蒂,“豆蔻的小红豆,一胀一胀的,一定很难受。” 不符合少年外貌的粗旷鸡巴被掏出来,肉棍一样立在腿间,往前膝行时肿胀跳动。 “我帮你把水捣出来,就不涨了。” “不······”关豆蔻一条腿被拉住,逼口被身后的人手动打开,那少年身下的棍子对准花唇。 路闲握着自己的凶器,龟头绕着关豆蔻的花唇打转,把前段蹭得发亮,仿佛那淫水是什么灵丹妙药,只要蘸上就能任他干个天昏地暗还毫发无伤。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一声稍显突兀的尖叫从门缝钻出更衣室。 路闲扶着一半鸡巴:“终于干进你的骚逼了,关豆蔻。” 关豆蔻剧烈的呼吸着,肺部像一齐感受到那种侵入,那种疼痛,“嗯啊,不,好大。” “没事的,”路闲吻着关豆蔻汗津津的蝴蝶骨,“不会疼了。” 说的好像已经全部捣进去,不用这具单薄的身子继续被开拓,被劈开深处。 “那你可以······拿出去了吗?” 看来学委的生理知识有,但实在不多,路闲握住少女水滴状的乳肉,“别着急。” 沙发终于迎来不堪重负的高潮阶段,前前后后晃动着发出吱呀声。 交迭的人快速耸动着,虽然主要动力来自于身后的少年,但反应更大的却是被压着的少女。 “啊啊啊········”关豆蔻想咬住舌头组织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却含不住舌头,体内的滚烫硬物每次都捣得更深,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失去意识,只有咬着路闲肉棒的甬道在抽搐着吮吸。 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明显不适合路闲这种青头,他只想每次都操穿这口窄洞,紧致的嫩肉在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呻吟,少年对着花芯一顿狠心捣弄,关豆蔻的头发被晃散开。 随着少年一刻不停的抽插,关豆蔻扬起发酸的脖颈,纤细的手臂支撑不住软倒,高潮迭起的少女头一次感受到子宫的存在,从含住少年插进去的半根鸡巴阴道到小腹疯狂抽动,头脑里空白一片,全身酥麻,淫液溅出。 “啊·····” 陌生而让人血脉喷张的浪叫从这个好学生的红唇里溢出,动情的汁水一股一股不停地润滑着两人的连接之处。 沙发的动静已经被两人无视个彻底,关豆蔻像一滩化了的奶油冰淇淋,被路闲不停的抽插干出白色泡沫,丰润的臀部被拍得顶端发红。 “学委,你好紧,快把我吸射了。” 路闲转着鸡巴变化角度往少女的蜜穴肏弄,那乳白色的沫水顺着两人的腿往下流淌,每个角度都让关豆蔻软了腰,荡着奶子叫。 听见路闲这么说,关豆蔻终于有路可走,努力让本就紧窄的小逼收缩,想把路闲夹射。 少年在身后闷声一哼,精关失守,马眼喷射出股股浓液。 被她夹射路闲也不生气,揉着她的奶子夸奖:“好会吸,这次继续吸。” 关豆蔻如玉的大腿跪的发抖,转头看见路闲把肉棍抽出来,“累了?还是我抱着你动吧,看你平时不运动就知道你体力差。” 其实关豆蔻清楚的知道自己同意路闲的交易不仅是想要提高成绩,也有一分被路闲这张脸迷惑,但是此刻她对着全裸的路闲忍不住往后蹭去。 路闲跟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挑眉:“脸色这么不好?刚刚还被我干得红扑扑的,现在嫌它丑了?” 是真的很不符合关豆蔻的审美,那根鸡巴在她的目光中越变越大,沾着白沫也掩盖不住它的颜色偏深,而且挺在少年偏薄肌的身体上显得格格不入,甚至狰狞可怖。 路闲邪笑一声,突然撸了一把孽根,手掌湿润,握住关豆蔻的脚。 关豆蔻皱着眉头,往后收脚,却没有路闲的动作快,那只大手从少女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奶子,只剩星星点点的白色污染了少女的粉色乳头。 “像不像你流出来的奶。” 关豆蔻小巧的鼻子皱起来:“路闲!” “诶。”路闲应声的同时俯身把人抱进怀里,“班委有何吩咐啊。” 关豆蔻不得不移开腿躲避那根蓄势待发的欲根,正好以路闲想要的姿势叉开腿坐进他怀里。 “关豆蔻,这样累不累。” 少女的乳头在完全不同的坚挺躯体上磨蹭几下,“不累,但是请你放开我。” “不累就行。”路闲单手控制她,另一只手控制那根,大刀阔斧地猛插进关豆蔻的水穴。 “哼嗯·······”关豆蔻嗓子眼里喘出软和的轻叫,人往路闲怀里团了团。 “舒服了?”路闲手垫着她的屁股开始颠动,两人的下腹湿润一片,肉体交合声不断,这个姿势让路闲的鸡巴没有全部进入,却方便少年提速抽插。 在关豆蔻叫的最欢的时候,路闲抓住机会深吻怀里的人。 “唔~” 关豆蔻的呻吟变得闷闷的,路闲时不时放开少女的舌头,粗暴的肏她几下,就为了听她轻喃出的叫床声。 “我摸摸小红豆是不是消肿了。” 高潮过一次的阴蒂果然沉寂下去一些,“果然可以捣好。” 路闲手里不停揉搓少女的阴蒂,检查的爱不释手。 棕色的沙发上,少女窝在少年怀里,两人赤身裸体,脖颈交迭,少年不仅要插着少女的蜜穴,手臂放在两人下腹之间,指尖剐蹭她的阴蒂。 关豆蔻的嘴被堵着,声带还在一动一动想要呻吟出声,路闲神色一暗,席卷完少女的口腔还想伸进她的喉咙。 射过一次的路闲耐性好了许多,频率极快地起伏冲插少女几十下就慢下来,手指上阵抵揉她的殷红凸起,拧按十几下。 如此反复几回,关豆蔻便又高潮一回,整个人爽得死去活来,路闲说的话半句也听不见了。 不过也通通是无意义的话,翻来覆去就是表示自己停不下肏她。 星星的细微光芒从窗口照进来,路闲终于舍得停下,一是太暗了看不清关豆蔻,二是开灯可能会引来校园里巡视的人。 “今天别回去了,嗯?”关豆蔻知道路闲在学校有住的地方,她已经没力气回答他的,抖抖沾上白色精液的睫毛也没睁开眼睛。 路闲自认得到关豆蔻的同意,把人收拾干净,穿上衣服抱走。 得偿所愿的少年格外激动,睡到凌晨四点就睁开眼睛,往身旁一看,空无一人。 4-1哥哥好帅 粉笔在黑板上反复摩擦,白色粉末掉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他没有分出半点注意,以标准的普通话说着繁琐又难以理解的专业名词杂含着口语化的阐述,在第45分钟他精准的讲解完这一知识点的全部内容,微微一笑说:“休息10分钟。” 结伴去厕所的同学们出了教室才开始窃窃私语,时不时冒出两声压抑不住的尖锐声音。 “又是来蹭课的。” “秦教授真容大家都很有兴趣嘛。” “因为,真的很帅。” “别说很,用亲爹炸裂帅,谢谢。” 秦博山拧开保温杯,抿了一口枸杞茶叶水,在课间时间争分夺秒修改明天的课件,最近有个同事请假,秦博山主动提议帮忙代几节课,收到同事泪流满面的感谢。 这样的事情总是发生,大家都说秦教授的体贴恐怕是刻进骨子里了,想求他帮忙,都不用求,他已经主动询问是否需要帮忙了。 课程结束的跟秦博山预估的正好,他提前7分钟说完,给大家预留了提前去食堂跟军训完的饿狼大一新生抢饭的时间。 出校门的时候,门卫笑着说:“秦教授,今天回家住啊。” 秦博山也微笑着点点头,走出两步又走回来,风吹过他的额发,他那双偏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温和的光芒:“老陈,如果心脏还是不舒服,一定尽早去看。” 老陈抓抓脑壳,他上次也就不小心跟秦教授说过一嘴,眼睛里流露出感激:“您居然还记得,我一把老骨头了您还惦记着,谢谢呦。” 秦博山没立刻走开,甚至给了老陈一个医院熟人的电话。 在老陈眼泪快出来之前,秦博山才迈着长腿离开。 秦博山那辆外形低调的宝马消失在街角,两人穿着普通的路人依旧盯着那个方向。 “哥,为什么不去跟男主接触啊?早点打好感情基础嘛。” “不行,这个男主不行,得等一个月后女主出现。” “啊?” 年长些的男人狠拍了另一个人的脑袋:“一点资料都不看是吧,这个男主有读心术的!你敢靠近他十米以内试试看,他把你底裤扒的都不剩!” “那咋办?” “女主的出现让男主摆脱这种无处不在饱受折磨的声音,这,就是他们爱情的开端。” 此时,饱受折磨的男主秦博山揉捏着高挺的山根,他当然不可能记得所有人的话,只是老陈在心里念叨着心脏不舒服。 冰冷的玻璃照出他些许疲惫的脸,无时无刻,只要身边有人类存在,秦博山都不得不忍耐他们每个人的心里话,从今天中午吃什么到父亲的住院费怎么办,如果他不想办法帮助他们,他们就会不断重复重复重复重复重复重复。 秦博山单手倒车,把车子入库,脖颈放松,下颌线和凸出的喉结拼凑出凌厉的侧影,把脑袋砸在靠背上,好累。 满足所有人的期待,也不过是想要片刻清净。 【群里到底在发什么,一直跳消息,上班本来就烦······什么!秦总的私生女?我去,今天到!!我去去,马上到门口去等着。】 秦博山慢慢抬起眼皮,差点忘了,他父亲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私生女,今天要住进这个家,他叹口气,又要多忍受一个人的心声了。 走到门口,果然几个女仆都聚在门口,仿佛要把反光的地板擦穿。 【怎么还不来,想下班了。】 【晚上那个小姐不会不吃汤圆吧,我晚上想吃汤圆了,还能蹭点。】 【是不是要下雨了,叫那个死小子收衣服,肯定不记得,看我回去揍不揍他。】 秦博山摆出温和的笑跟站在门口的曹管家点点头。 曹管家:“您回来了,上去换身舒服的衣服,马上兰玉小姐到了就可以开饭了。”【大少爷今天怎么没系老爷昨天送的领带,老爷会不开心的。】 秦博山应答一声,上楼系了那条黑色的领带,坐在最偏僻的书房里完善课件,这间书房大部分时间不会有人踏进十米范围内,所以他最常待在这里。 桌上的电话响起:“兰玉小姐到了。” 秦博山走下楼,心中疑惑,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声中,为什么没有新的声音,她还没进来吗?不应该啊。 曹管家:【大少爷还是心里有数的,系了就好。】 秦博山不动声色的迈进餐厅,一个纤细的黑色长发背影坐在他平时落座的位置,是个陌生的背影。 等他走到她对面的座位上,她才从跟秦父的交谈中抽出神,那张鹅蛋脸白皙精致,双眸顾盼生辉,她婷婷袅袅地站起来,优雅的朝秦博山扬起真诚的笑容,淡奶油色的长裙布料柔软,显得人很乖巧。 “这就是大哥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哇,哥哥好帅。】 秦博山听着她的心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和煦地笑起来,“嗯,坐下吧。” 秦博山心说没想到是这么乖的姑娘,真的是他老父亲的亲生骨肉吗? 这样想着,拉开椅子的手突然一顿,僵着脸看向兰玉。 什么? 他听错了吧。 呼,最近压力真的太大了······ 【好想...】 秦博山抬眼,兰玉正朝他父亲矜持一笑,这明明就是她的声音。 兰玉也看过来,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不坐下,秦博山的视线与她交接,拉开椅子的手又开始动作。 但是那个心音又一次重复,他绝不可能听错。 【好想爬过去吃哥哥的鸡巴。】 4-2她有问题! “怎么了哥哥?”对面的娇俏乖乖女投以关切的目光,音色像海边的风铃,慢悠悠的清脆女声随着她荡漾的心声一齐出现在耳边。 【哦?手也很长,好喜欢~】 秦博山手指一颤,差点把椅子掀飞。 秦父皱眉:“还不坐下,站着干什么?” 【博山是最懂事的,看不惯她也不该面上表现出来。】 秦博山沉下气,不动声色拉开椅子坐好,也许是读心出了问题呢。 兰玉移开目光,秦父继续说:“你二姐在国外,过阵子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兄妹三个要好好相处。” 看到兰玉乖乖点头,秦博山才迟钝的点点头。 秦父很满意,朝王管家抬抬下巴,菜肴被端上来。 平时秦父吃饭的时候就看看新闻报纸,当然都是关于他公司的内容。 今天兰玉刚来,秦父便想吩咐王管家把刚打开的电视关上,跟兰玉聊聊家常。 兰玉反应极快的指出电视里秦氏的最新热点新闻,引着秦父聊了两句,秦父便心安理得看起了新闻。 兰玉端过碗盛了碗汤,放在桌子中间:“哥哥,趁热喝。” 秦博山下意识朝人笑笑,左手端过汤,舀了一口汤才放进嘴里。 【喝了我的汤,肉棒也要给我趁热吃。】 “咳咳咳·······咳·····”秦博山没喷出来是因为是教养好,但是也咳得嗓子冒火。 王管家还没上前,秦博山就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事。 兰玉已经低头吃菜了,只有秦父和王管家投来目光,两人心里同步想着:【今天博山/少爷太失礼了。】 秦博山已经习惯了,表面关切背地责怪。 还没扯着嘴角暗暗苦笑,兰玉心思不断。 【哥哥的舌头都被烫红了,好可怜,我拿小逼帮哥哥润润就好了。】 秦博山按住额头上的青筋,满脸通红地站起来:“爸,我有点不舒服,先上去了。” 秦父皱着眉头打量大儿子半晌,终于点头:“去吧。” 看着逃似的男人,兰玉朝秦父体谅的笑笑。 秦博山坐立不安,无法继续工作,只好直接去洗澡,发现裸着的时候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腿间的大型挂件,羞恼地给了右脸一巴掌。 灰色的大床中央,男人在黑暗里睁着双眼,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新妹妹的那几句话,他发誓自己别无想法,但是大脑就是不停回放。 十分钟后,秦博山终于冷静下来,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闭眼睡觉,重启一下。 遮光帘有效的隔绝了新一天的太阳,却无法隔绝他十米内来来往往的心声。 几乎跟往常一样被吵醒,秦博山利落的洗漱完毕,带上黑色窄框眼镜,挎着双肩包的一边出现在三楼围栏边,朝一楼大厅看,开放式小餐厅里坐着一个奶白色裙子的姑娘。 秦博山已经重启完毕,今天一定是普通又简洁的一天。 他呼出一口气,稳步下楼,走到早饭摆好的位置坐下,扬起属于大哥的春风版笑容:“早饭还吃的惯吗?” 兰玉朦胧着双眼,好像还没睡醒,闻言也暖和和的笑:“哥哥,早,吃的惯的。” 1,2,3… 呼,果然是——— 【哥哥能带着眼镜吸吸奶头吗?看到哥哥就好痒,小穴也好湿,哥哥可不可以别喝牛奶,喝我的淫水呢~】 果然是这个小丫头有问题吧! 秦博山耳根立马红了,尤其是在看见兰玉随意的夹摩着双腿之后。 他又蹭的站起来:“哥,不是,我先走了,今天有早课。” 兰玉立即说:“听爸说,哥哥工作的大学就在我们公司附近,不如···” 仿佛是不好意思说出请求,于是她咬着下唇没有继续说,只用那双水眸盯着男人瞧。 “……”秦博山内心翻江倒海一番后,机械地说,“需要,我载你一段吗?” 兰玉脸颊泛起淡粉,如樱花,“谢谢哥哥。” 【能跟哥哥车震吗?】 “不能!” 兰玉看起来很失落:“因为这边离公司比较远所以才…哥哥是不是讨厌我。” 秦博山平时喝着枸杞改教案的稳重一去不复返,仿佛被调戏的少年人,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是说不能开太快,你赶时间吗?” 兰玉拎起蓝色小包:“不赶,但哥哥开车慢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走。” 秦博山想,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的吗? “好,好吧,在门口等我。” 兰玉乖乖点头,拎着个小布包显得格外可人。 秦博山扶正背包,迈步往车库走。 兰玉:【哥哥什么也没吃,不饿吗?】 秦博山顿了顿,没回头。 等车停好,兰玉先谢过哥哥才坐进副驾驶,秦博山几乎每次都快被乖巧妹妹洗脑的时候,兰玉就会语出惊人,当然是在心里说,但是,秦博山崩溃,不如别让他听见。 黑色的真皮座椅里,兰玉颇悠闲的坐着,她坐下时裙子被她稍微一提,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腿和一片距离安全但让秦博山心惊肉跳的光滑大腿。 秦博山踩下油门,兰玉也踩下心里的油门,自顾自开起车来。 【哥哥带眼镜好闷骚,黑色的,哥哥的手指长长的,冷白的,插进我的小逼里,那么凉,口腔却好热,能把我的奶头含得发硬,哥哥一定会轻轻地啮咬奶头,他那么温柔,含得我直流水,唔,好想让哥哥插进来~】 秦博山喉结滚动,他不该载她的。 【好深,哥哥能插进子宫的,我知道,他一定在想我,想我脱光了颤动着骚逼在他身上起伏,想我趁他开车帮他含含鸡巴。】 秦博山扶着方向盘的手捏紧,青筋凸显。 【哥哥最喜欢含着我的淫水吃奶子,会亮晶晶的,闪着水光,把哥哥的嘴填满,舌头在里面打转,好爽······】 秦博山注意到兰玉把右腿搭在左腿上,他也不适地整理一下领口。 【嗯~哥哥把我塞得好满,好胀,在小逼里一跳一跳的,啊~龟头好大,吃得兰玉好爽,求求哥哥,插插兰玉的小湿逼】 【比肉逼还烫,硬得硌人,但是小穴吃的下,哥哥快插插我。】 【顶顶兰玉的骚逼】,她在心里喘息着,【为什么不插插我,哥哥,快点,把兰玉的逼插坏好吗】 【哥哥···啊···好痒····那大鸡吧帮妹妹止止痒吧,求你了哥哥~】 秦博山额头布了一层细汗,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车厢内很明显,秦博山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勃起的阴茎藏进黑暗里。 旁边的纤细女体仿佛睡着了,静谧地阖着眼,柔软的布料下双腿紧紧夹着阴阜,随着她心声的浪叫不明显地抽动肌肉。 【啊啊~哥哥的大屌吃得兰玉好爽,手指那么长,那么粗暴地夹着我的阴蒂,红的快滴血,插着哥哥的鸡巴,小穴张的好大,唔~就插一下,把兰玉插穿,哥哥···好痒···帮帮妹妹,插插妹妹~~】 秦博山在红灯前猛踩油门,鸡巴在裤子里撑起一大块,如果不是兰玉闭着眼,她是不是会爬过来吃——— 秦博山深深地喘了口气,吐出心里的歪念头,虽然才见两面,但这是你亲妹妹。 男人踩下油门,紧盯着前方,仿佛一个刚刚上路的新手司机,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 兰玉在心里叫的起腻,只要听见她的心声,就知道她一定把裙子流湿了。 【小豆豆好胀,只要让妹妹高潮就好了,哥哥…快一点,别让妹妹难受了,兰玉要哭了,肉壁吸的好紧,都是因为喜欢哥哥的肉棒,吃得哥哥这么爽,为什么不肏肏爱你的骚逼,哥哥…快点…肏我~】 兰玉脸上弥漫开桃子一样的嫣红,她下唇微微打开,吐气如兰,唇珠像打了露水,这一切秦博山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哥哥…】 秦博山人生第一次在脑海里回应着别人的心声:【嗯。】 兰玉:【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好喜欢插兰玉的小逼…】 【嗯。】 【哥哥会给妹妹解痒的对吗?】 【嗯。】 【哥哥……嗯唔……】 她美丽的脸上如同迎着霞光,在情欲里结出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哥哥…….插插兰玉~啊啊….】 轿车在昏暗的停车场颠过一道凸起的黄线,女人的双腿痉挛似的抽搐两下,男人明明开着车,毫无意义地做出挺动结实的腰向上狠插的动作。 刹车的声音尖锐,秦博山红着脸垂下头,他在做什么啊! 兰玉做刚刚醒转的模样,浑身带着舒懒:“哥哥,我怎么睡着了。” 秦博山没打开顶灯,他射在裤子里了,一定是太久没自慰,他安慰自己。 想起她的裙子可能湿了,秦博山还不知怎么反应。 兰玉摸摸小腿:“哥哥,好像被蚊子咬了,有花露水吗?” 秦博山照顾他人的习惯作祟,他翻找一下就递给她,甚至期待她快点用,遮掩车里即将弥漫开来的味道。 兰玉抬起小腿,摸索着蚊子包在哪里。 “哥哥,这样不好涂,我可以把腿踩在你椅子上吗?” “……可以。” 兰玉把鞋脱了,小脚直接踩到秦博山大腿旁边。 他不信兰玉不知道,这样他完全能看见她的内裤,何况是在她没穿安全裤的情况下,那两瓣中间的布料已经被她吞吃进去,果然内裤和底下的裙子已经湿透了。 秦博山很想移开目光,但他却一动不动,兰玉高潮后的淫水味道,窜进他鼻尖,腥甜气味。 “哥哥,可以帮我涂一下吗?” 秦博山立刻抬起眼,发现兰玉正盯着他歉意地笑。 【哥哥,看见我的小逼了吗?】 【看见了。】 【可以舔舔她吗?】 “可以。”秦博山哑声道。 兰玉立马把花露水递过去。 秦博山刚拔开碰头上的盖子,左手就被女人小巧的手握着,她的手透着健康的粉白色,带着他往自己小腿上摸索。 “刚刚摸到了啊,是在这里啊,”那两只交迭的手,男人的在下,女人的在上,在娇嫩的皮肤上滑摸,“哥哥,我找不到了,你帮帮我,找一下好吗。” 掌控的手一离开,秦博山就僵硬的不知怎么动弹。 【哥哥,刚喷出来,好难受,好想哥哥摸摸我。】 秦博山的手变得更烫,他想拒绝她,但是听见她在高潮后想要自己的爱抚,又没收回手。 【哥哥,快点…】 这几个字一出,秦博山呼吸加重,脖子都红了一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终于动了。 那么轻柔,那么体贴的手,像是安抚不愿入眠的小宝宝,让兰玉忍不住往前伸了伸腿。 “哥哥,好像是在大腿上。” 秦博山喘着粗气看她一看。 【哥哥,好难受,好难受……】 妥协到底的男人斜过身把手往上挪,他不敢太靠上,只敢在她膝盖附近打转,明明一掌就能捏住她大半腿围,秦博山还是把手反过来,弯着手指在她大腿上磨蹭。 兰玉突然发动,握着男人的手反过来,往自己裙子里一放:“啊…哥哥,别拿手背,好痒。” 秦博山肮脏的裤子里肉棒又搅动着坚硬,他知道为什么刚刚兰玉要淫叫一声,他下意识张开的手碰到了她湿淋淋的内裤。 【哥哥的指甲,刮到阴蒂了,唔,好爽】 秦博山贴在女人裙底的手抖了抖,尽职尽责地安抚着她高潮后敏感的皮肤。 兰玉甚至往后躺了躺,“哥哥,另一只腿好像也被咬了,可以帮我找找吗?” —————— 等兰玉两只腿被他摸了个遍,她终于满意了提出要下车。 秦博山看了眼手表,他居然和兰玉在车里,脏着底裤,摸了半小时的腿。 “哥哥,可以转过去一下吗?我想换身衣服。” 秦博山什么也不敢问,默默地扭过头。 车窗映照的女体仿佛半点都不怕男人偷窥,自顾自脱了裙子,莹白一片。 秦博山不敢再看,猛地闭上眼。 直到手套箱发出关闭的声音,车门被拉开又关闭,秦博山才睁开眼。 看着窈窕的背影换了条蓝色的裙子施施然离开,秦博山终于从嗓子眼发出低沉的闷声,手放在凸起的帐篷上狠狠按压。 咚咚…车窗被敲响。 秦博山红着眼抬起头。 明明车窗外面是看不见他的,秦博山还是羞愤欲死。 强撑着打开车窗:“怎么了?” “哥哥,我有东西落在车里了。” “咳,什么,我拿给你。” 兰玉乖乖的笑说:“可以摆脱哥哥带回家吗?晚上再给我。” 秦博山其实已经打算好了晚上不回去住了:“……好。” 【一定要用哦,哥哥】 兰玉眯起眼:“谢谢哥哥。” 秦博山等人走远才疑惑地打开唯一被兰玉碰过副驾前的手套箱。 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静静地躺在黑漆漆的柜子里,湿透的底裆和中间被吞吃的褶皱,无一不彰示着,它刚刚被主人脱下,作为送给自己哥哥的礼物。 寂静的地下车库,男人的第二泡浓精射满了贴着兰玉骚逼的布料。 4-3拿哥哥心爱钢笔插穴 兰玉回到家,她房间门把手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浅蓝色纸袋。 等她坐下才漫不经心地打开,盒子里装着那条白色内裤的同款,方形吊牌在她指尖流转,女人在黑暗中舔舔下唇,轻笑出声。 “哥哥,在吗。” 最偏僻的书房门口响起温柔的敲门声,秦博山捂住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 …… 他故意没出声,想让外面的魔女知难而退。 “不在吗?” 门把手缓缓下压发出的吱呀声仿佛一声惊雷,秦博山脑子一抽,从座椅上弹起又落下,勉强钻到书桌下面。 秦博山抹了把脸,上次他这样做还是九岁,两条明显放不下的长腿交叉着,头也抬不起来,只能听见兰玉缓步迈入的脚步声。 “真的没人呢,我给哥哥发个消息问问好了。” 信息!!秦博山不确定兰玉是否真的知道他的手机号,但还是摸索出西装裤里的手机,连忙按下静音。 手机屏幕亮起来那一刻,秦博山心死了。 /哥哥,不在书房吗?/ /你是?/ “啊,哥哥居然不知道我是谁,好伤心。”雅致的书房里少女柔柔地抱怨出声。 她穿着拖鞋,走路有点慢吞吞的,但秦博山心脏狂跳,他现在站出来,应该还不晚吧,不!晚了!完了!他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脚步声明显是冲着书桌来的,秦博山低下头已经不忍面对,手机突然又亮了。 /我是兰玉,哥哥,可以用一下你的书桌吗?/ 秦博山抬高视线,四根红木的椅子腿杵在地毯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对洁白无瑕的小腿,蓝色的布料过膝,她正站在椅子前面给他发信息。 /不回答就是答应喽。/ 新的短信弹出来,那双小腿也因为女人坐下而猛地靠近他,堪堪挺在离他几厘米的位置,秦博山屏住了呼吸。 秦博山往后仰头,放慢自己的呼吸,指尖点点手机。 /尽快离开。/这恐怕是秦博山对需要帮助的人说过最残忍的话。 “哥哥真无情呢。”兰玉又开始说话,整个窝进太师椅的纤细声影晃了晃未着地的白皙小腿。 秦博山调整坐姿,终于解放了脖子,他能看见兰玉大半个身子了。 不知是有点热还是硌到她,兰玉左右扭动两下屁股,把裙子捋到齐逼的位置。 鞋子晃荡着扔在秦博山腿边,她慢悠悠地哼起秦博山没听过的调子。 /哥哥,可以用你书房里的东西吗?/ 秦博山把手机亮度调低才继续回复她。 /可以拿走用。/ 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好笑之处,兰玉甜腻的笑声荡漾进暗室般的桌洞。 秦博山没发现自己嘴角也带上一点弧度。 “哥哥的钢笔好重,还是更喜欢哥哥的棒子。” 秦博山脸色一僵。 那只他最常用的黑金花纹钢笔在女人细腻的手掌中把玩两下。 她的动作不慌不忙,像开了慢速,冰凉的钢笔被女人从裙子下面放进布料里,秦博山看不见钢笔却能看见形状,那团拿着钢笔手一直到胸口才停下。 蓝色的裙摆被皓腕分开,秦博山得以看见女人空无一物的裙底。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闭上眼,但无法自拔回想刚刚的画面,他已经把自己妹妹的私密处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臀肉挤压遮盖的菊穴,那近在咫尺的美景被深深刻在秦博山较好的记忆中。 来不及想太多,兰玉已经开始挑逗自己。 “唔,还是好冰,但是…搔得乳头好痒。” 秦博山紧紧的闭着眼,封闭自己的视觉,但他听得见女人缠绵的低吟,闻得到她带动布料时掀来的清香,近到男人觉得那快感是他赋予的,那浪叫是他抚慰出的。 喘出一口热气,秦博山睁开眼,拿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不要多待。/ 兰玉的手机响了一声,她那只手还没停,钢笔在两点凸起流连,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几秒后又笑出声。 兰玉捏住裙边,彻底脱了个干净。 她的手机发出咔嚓一声,是拍照的声音。 秦博山俊朗的脸红了个彻底,兰玉的裸体给人不入画会很可惜的感觉。 在这把只有他会坐的椅子上,娇俏的妹妹赤裸以对,玉体横陈,红木上开出明珠,黑色的内嵌皮垫衬的她像暗夜里的白鸽,乌发散下,纯洁如梨花。 秦博山忍不住瞧她,几乎是以观赏的视角,想以寸寸吻过她的皮肉,见证她消亡后留下的美人骨。 但她实在太坏了,他们是兄妹,她怎么能发裸照给他,秦博山有义务让这个妹妹明白,如果他们做爱是乱伦。 那是万万不行的。 ……. 秦博山刷新了一下手机页面,没有新消息。 怀疑是桌子底下网不好,他又往下拉动页面…… 什么也没有……不是发给他的就好,那样是不道德的。 秦博山垂着眼,把软件退出重启打开,还是没有。 她到底发给谁了!!!! /哥哥,你想看看我吗?/ 收到这条消息的男人终于恢复冷静,皱起眉头。 /不想。/ 兰玉终于玩够的上面,钢笔顺着白嫩的皮肤一路向下,被她放在三角肉缝之间,钢笔身还是冰凉的,于是她娇娇的低叫。 黑色的细圆柱在女人的小腹前冒出一头,她没拿手动,只是双腿慢慢扭动着。 /那你想看看你的钢笔吗?/ 兰玉又拍了一张照片。 秦博山几乎贴在桌壁上,怕被她动作的双腿碰到。 这条消息秦博山没回,兰玉舔舔下唇,把刚刚拍的照片发了出去。 于是秦博山以上方的视角欣赏了这张照片,把自己鸡巴看得梆硬。 女人的阴阜紧贴钢笔,两瓣花唇稍稍打开粘黏钢笔的一侧,两个乳头不甘寂寞抢着镜头,大腿肉细腻得让人牙痒。 “好看吗?哥哥。” 秦博山差点以为她发现他了,手机界面一跳才知道她发的语音。 /你不能给我发这种照片。/ 兰玉继续给他发语音,空出的手捏住钢笔,双腿岔开,她的脚落不到地,于是只好往前试探着找落脚点。 秦博山躲不开,眼睁睁看着她的蜜穴张开,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膝盖上。 “对不起哥哥,唔,我不是故意的,你的钢笔不小心掉在我腿中间,你书房有点热,我就把衣服脱掉了。” 撒谎。秦博山不敢动弹,她现在一条腿踩在他身上。 那根钢笔被人握着上下滑动,男人几乎不会眨眼的瞧着,红豆豆被挤压着左右滑动,那骚水已经流得淫乱,钢笔上粘连着白色的黏线,她的动作轻柔,但双腿敏感的发抖。 秦博山不动视线,忍不住悄悄往前倾身嗅闻她轻摆的小腿。 “啊~” 兰玉突然哼吟出声,她洁白的脚面翘起,圆润的脚趾抓紧,秦博山按住西装裤下的孽根。 骚浪的穴口滑得刹不住黑色的钢笔,那钢笔一下便进去三分之一。 兰玉踮起脚尖扭动着屁股吮吸它,“哥哥,想要哥哥的……” 仿佛是被插得发麻,兰玉没继续说,秦博山在内心暗暗替她说完,哥哥知道,你想要哥哥的鸡巴。 兰玉插了几下就开始摸挺立的奶头,她两只手各玩一边,眼皮阖上,头靠在椅背,嘴里喃喃喊着哥哥,指尖夹揉红粒。 秦博山看着眼前的景色,隔着布料打算把肉棒按回去,却是徒劳无功,反而渐渐沉浸在撸动中。 那钢笔在她乱动时打转,但是还是太滑了,即将掉出来那一刻,秦博山猛惊醒,如果笔掉了,她岂不是要低头来捡? 于是眨眼间,秦博山伸出手,捏住了插在兰玉小穴里的钢笔。 兰玉还闭着眼软声哼唧着,她的腿大张,脸上泛起熟悉的潮红,那天秦博山在车上见过。 “哥哥……插我……” 仿佛昏了头,秦博山像往常一样姿势握着熟悉的钢笔,在他的书房里,搅动一个女人的嫩穴。 她的淫水顺着钢笔流到指尖,温热的,把男人的呼吸激得滚烫。 不敢随意比划,秦博山只能顺着她扭动的腰肢浅浅抽动钢笔,看着死物都能进出兰玉的身体,秦博山突感嫉妒,如果他的肉棒,如果是他的肉棒,一定能填满她的淫洞,不会让那嫣红的穴肉饥渴的痉挛,像是吃不饱要不够。 兰玉闭着眼向下伸手,秦博山立马收回手让出钢笔。 那只钢笔也很快没了用武之地,兰玉把钢笔随手扔到桌上,放下脚,在桌底寻找拖鞋,秦博山连忙递过去,恨不得直接为她穿上。 蓝色的吊带裙被女人残忍遗忘在椅子上,脚步声没走出房间,秦博山等待许久,腿发麻才钻出书桌。 全裸的美丽女体正趴在沙发上,眼睛闭着,规律的呼吸声显示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秦博山一身禁欲的黑色,衬衫扣到最顶端,胯下的帐篷却并不平静。 这样是不对的,秦博山清楚的知道,但是如果她不知道的话…… 女人的大腿被一只男人的手扶住,掰开。 她的淫水还黏腻着,秦博山用指尖得出这个结论。 骚货妹妹。 他已经细细观察过她的小逼,指尖轻滑就找到那个神秘入口。 西装裤的拉链早就被撑得发胀,那根兰玉渴望已久的肉棒几乎是弹跳着被释放出来,他俯下身,盖住女人窈窕的身影,鸡蛋一样的龟头对准兰玉的逼口,秦博山压在沙发的手青筋凸显。 他怎么能奸淫自己的妹妹,秦博山强忍着禽兽的冲动。 【哥哥,肏我。】 阴茎破开肉壁,把淫水捅得翻飞,层层迭迭的媚肉逐步被破开,提枪的士兵一举干进了敌人的最深处。 “啊啊啊!” 这一下快把兰玉捅穿了,她像被开膛破肚般直起腰想挣扎,两只手却仿佛被准备齐全的男人手掌按在背后,那根巨屌像提着人头一样把兰玉的子宫狠戾向上贯动。 她整个人被拉着胳膊提起来,那根肉棒也暴起搅弄,兰玉的胸乳被按在沙发的靠背顶端,几乎是被人抬起来肏。 秦博山的呼吸烫人,眼眶发红:“没睡?” 兰玉还没缓过来,她刚刚是真的眯了一会,现在肉体还在发颤。 “唔——啊!啊!” 秦博山已经开始动作,整根肉棒拔出再捅进去,房间里噗呲噗呲的操弄声大得让人心慌,已经肿的足够胀满阴道的鸡巴尝到甜头,居然在女人的深处耸动时变得更粗。 兰玉的穴口被撑得滚圆,每一声呻吟都像尖叫,秦博山不用太多技巧就把兰玉爽得想尿。 【哥哥的鸡巴……操的……好爽……兰玉要被干死了……】 秦博山猛干她几十下,期间兰玉已经潮喷过一次,挛缩的花瓣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他在剧烈的快感中加快了速度,把兰玉操的十指抓破了沙发,淫水溅在秦博山嘴角被他舌尖勾进嘴里。 脑海空白的兰玉被男人掐腰拖下靠背,上半身陷在沙发里,屁股被男人抱在怀里,托高了猛干。 兰玉的嗓子眼发紧,如果他现在射出来,她的口腔也许会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 兰玉纤细的胳膊勉强支撑,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呻吟,不愧是把女主做进医院的男主。 秦博山的西装裤拉链把兰玉的大腿内侧刮的通红,男人终于舍得把裤子的皮带彻底拽掉,女人的两片肉唇抵住他的卵蛋,他挤得更深了,兰玉的大腿肉在他手里直颤。 【哥哥把……肏进最里面……快死了……啊……】 秦博山把兰玉的腿掰得像芭蕾舞演员,她如浮萍一样在黑色沙发上媚叫着浪荡,高潮来得紧密,兰玉弓起腰夹紧。 “嘶”,秦博山安抚地触摸她光滑的脊椎,温声说,“兰玉,放松。” 他嘴里说着细语,鸡巴还在兰玉的阴道里激烈抽插,把兰玉的深处捣出酸水才够, 【哈啊——啊……太爽了】 兰玉终于摸清楚了,只要她高潮了,秦博山就会把她摆成别的姿势干她。 在被换第五个姿势的时候,兰玉有些受不住了,她被人抱在怀里,窗户外面是缤纷的花园,她无法定睛看出任何一朵花的品种,因为她一直在书房里被走着抽插。 沙哑的女声像糜烂的花芯:“嗯……嗯……哥哥……” 秦博山的双臂有力,拖着女人的屁股摩擦阴茎,抹入后穴时挤出沾着两人的体液,兰玉的乳头在被按在桌子上时被边角硌得疼痛,乳肉上有清晰的手指留下的抓印。 把人干得要死要活一回,秦博山才明白那句哥哥她是真的说出口了,就像是在暗示他,她快醒了,一切都要结束回到正轨。 【哥哥,射给我。】 秦博山深吸一口气,按住果冻一样定不住的浪荡女体,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兰玉的身体深处,兰玉浑身哆嗦,指尖划破男人的背脊,留下快感的痕迹。 【谢谢,哥哥。】 秦博山才射进去,就把人从还硬着的鸡巴上抬开,两指合拢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嫩穴,仔细抠挖她的每一道可能藏着精液的沟壑。 “记得吃药。” 把人囫囵套上衣服,抱着送回她的房间,秦博山看着满是情爱痕迹的书房,终是叹了口气。 就像从前一样,只要他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他就能重回宁静。 是吗?是吧。 秦博山掏出肉棒打开手机,看着兰玉的照片深深以为。 4-4勒索 文学院的上空烟雾弥漫,涂抹不匀的灰色包裹了蓝天,消防员们举着长得望不到头的水管奔走,学生们被控制在中间的大片空地,有人举着手机,有人往外跑,还有人扒拉着书包念念叨叨。 人群里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少女,她垂头捧着书,荧光笔时不时在纸上划做些笔记。 “豆蔻,你在哪?关豆蔻!” 身影修长的男生被老师拦住。 “诶,学生,起火了你凑什么热闹。” 旁边的老师不着痕迹的拉出声的老师,低声道:“文学院都是他家的钱修的,他找他未婚妻,随他去。” 根本不在乎旁边的人说什么,男生很快在人群中发现那抹豆沙粉的身影,还是早上他亲手给她穿好的。 “呼,也不回我消息,叫你也不理,关豆蔻你想造反。” 路闲两只大手捏着她的肩膀,语气有点着急,眼神一刻不停的在女生身上巡视。 “你没事吧?有没有呛到?”他托着女生的下巴抬她脸蛋,“想把我急死?” 关豆蔻眼神不耐,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你死了才好。” 路闲神色不变,众目睽睽下轻吮她的下唇:“我爱你。”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扭过头去,假装没看见每天下课都会看见的熟悉剧情。 关豆蔻这下没法学习了,推开他收拾好书本,起身朝外走。 路闲跟在她旁边一刻不停的用眼神骚扰她,却看见许久没对他有过好脸色的少女眼睛一亮。 她跑开的太快,路闲沉下脸,说了几遍从他身边离开要提前说一声,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兰玉好奇的看着滚滚浓烟,她记得秦博山的女主就是今天出现的,哇哦,英雄救美呢。 “前辈!好久不见了。” 一颗微低头问好的脑袋瓜子闯进视线,兰玉一听声音就记起她是谁,抬手摸摸柔顺的发顶。 “原来是豆蔻啊,唔,我猜就能碰见你,这两个作品是同一个作者同一个世界背景,本来还想给你带个错题本当礼物,但是我又忘记了呢。” 关豆蔻脸红的像可爱的苹果:“没关系,能见到您已经很满足了。” 兰玉微微一笑,部门里真是不缺招人喜欢的新人,但关豆蔻让她格外记忆深刻,失败了几个世界都是因为时间都花在努力学习上了,部长强调部门里应该开展多元化工作内容,所以没开除她。 这个世界好像终于成功了,“怎么不走,这里的知识很迷人吗?” 路闲气势阴沉地大步走过来,揽住关豆蔻的腰,勉强勾着嘴角:“这位是?” 关豆蔻刚要张嘴就被兰玉打断:“我是秦博山教授的妹妹,你们认识他吗?听说这边发生火灾我在附近上班所以过来看看,这是你女朋友吧,真可爱,还错认我是她学姐。” 她说着轻轻眨眼,一副打趣但有些被夸开心了的温和面孔:“不过我已经毕业很久啦。” 关豆蔻抿抿唇:“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 “是未婚妻。”纠正完路闲终于恢复正常,懒散道,“秦教授不在文学院,他是建工学院的老师,你是他妹妹还不知道吗?” “是我嫂子在这里上班,看,她这不就出来了嘛。” 三人一齐看向被消防员打横抱着救出来的人。 “她好像还没醒,我过去找她一下,拜拜。” 关豆蔻还在看她离开的背影,下巴多了只手。 路闲面无表情:“你们是什么关系?” 关豆蔻扭头想挣开他却力气不够,一口咬到他虎口上,瞬间印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等关豆蔻松开,路闲浑不在意的舔舔伤口,单手把人按到自己身上。 “都给我咬硬了,走吧,”路闲半强迫把她塞进车里,“回去操你。” 司机沉默的关上车门,把周围窥视豪门隐秘的目光无情切断。 “路少爷今天吓得够呛吧,他老婆又要几天不来上学了。” “诶,换司机了,怎么不是那个方脸大叔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好像是他老婆跟方脸大叔说了几句话。” “啊……在经历路少全校发订婚礼,不准任何人跟他老婆主动说话,文学院所有人的成绩只能老师私发给我们防止他老婆对别人有兴趣,等等等等之后,听见这种事,还是想替他老婆报警呢。” “报警,也来的是路家人吧,我就说我们是霸总小说里的npc吧,嘴里说着报警,其实还是遵循路少的规矩。” 几人嬉笑着走远了,全程没有人说出关豆蔻的名字,因为有人不允许。 ——— 兰玉还是那副三分带笑的可人模样,把绑匪们都莫名镇住了。 “你是说,让我放了这个娘们,绑你?” 兰玉不置可否,替女主擦了擦脸颊的灰烬,刚出火场又进狼窝,真可怜。 装睡的女主差点没忍住面部反应,她到底该不该睁开眼,提醒这个女人快跑,但是如果绑匪真的答应了…… “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家可比她家有钱多了。” 兰玉顺便给绑匪看了眼她手机里拍摄的秦家别墅。 绑匪心动了,但还有点犹豫。 兰玉不耐烦道:“快点把她扔下去,她身上全是灰,想把摇财树呛死吗?” 不知这女人哪里来的底气,两个绑匪对视一眼,提起女主两头,左右一荡就把人甩到郊区马路边上。 兰玉扬起一个真情实感的笑容:“现在,给我哥哥打电话勒索他吧。” ——— 距离跟兰玉做爱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秦博山握着保温杯往嘴里送,十秒后才反应过来,杯子里没水。 兰玉搬走了。 这是他没想到的,他说着这就是结局,却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她,在车里,阳台,花房,尤其是书房。 就算他睡着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也会变成黄色炸药,在梦里把他燃的火山喷发。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绑架跟兰玉结合在一起,差点让他的大脑宕机。 “兰,兰玉?我为什么相信你们?” 绑匪把手机递到兰玉脸边,她瞬间哑了那把黄鹂般的好嗓子:“哥哥,救救我。” 秦博山站起来得太冲,椅子翻了几番才停下。 “兰玉!你在哪?” 绑匪目瞪口呆看着兰玉的表演,她翻着白眼提醒才想起来拿回手机。 一秒找回职业素养的绑匪阴沉开口:“你妹妹还真漂亮,我们哥俩耐心很不好,五点之前准备五十万现金,放在石栏区西甲路南边三百米的桥洞下,人我会放走,否则,可能我们哥俩要用你妹妹先爽一爽了。” 兰玉无语,她就值这么点? 秦博山握紧拳头,逼着自己冷静:“好,只要你们别伤害她,钱我马上准备好,不用五点,再过一小时你就能拿到钱,她受了任何一点伤,我发誓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电话被挂断,秦博山马不停蹄打出一个电话,让那边准备钱,自己开车前往石栏区。 一个小时内他们就要来拿钱,秦博山在周围不停打转,他头一次放任自己收集所有人的心声,吵,太吵了,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把秦博山的脑子挤的一丝空气都不存,方向盘上糊了一层男人手心的汗,额头的青筋在高度的专注下绷紧。 【哥哥,我在这,快来救我。】 机动车紧急制动的呲啦声,轮胎差点和地面磨出火星。 她在附近!秦博山报了警,开着车逐渐靠近声音的来源。 小厂房里两位绑匪还坐在一起说些什么,时不时偷看兰玉一眼。 兰玉兴致缺缺的模样,她突然感应到什么,招呼两个人过来:“把我衣服撕了。”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跟他们提这种要求,看着兰玉美艳的脸,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秦博山听见兰玉的尖叫,刚到小房间门口的他顾不得等警察,从窗口撞了进去,玻璃碎了满地,胳膊的伤口却没眼前一幕来的痛。 你猜男主收拾这两个喽啰要多少时间,兰玉含着泪,抓紧变成条条的布料,她猜大概三分钟。 果然,两分半。 “哥哥……” 秦博山对上满脸泪珠的兰玉,她坐在地上,上衣被撕得粉粹,内衣扔在旁边,裤子被褪了一半。 秦博山强忍心痛走了两步,跌跪在她面前,把人轻轻抱紧怀里,比兰玉抖得还厉害:“别怕,哥哥来了。” 4-5哥哥陪我玩游戏 仿佛回到二人第一次共乘一车的时候,削瘦的女人侧倚在副驾驶,紧闭双眼,只是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做笔录的时候兰玉的情绪还算稳定,但秦博山放心不下,目光透着忧色,兰玉身上穿着他的外套,牛仔裤沾满灰尘,头发遮住她的侧脸,露出的鼻尖泛红。 他知道兰玉的新住处在哪,车子停下,秦博山还是提议道,“兰玉,回老宅好吗?”他怎么放心留她一个人。 兰玉恍若被问话声惊醒,柔媚的双眼盛满恐惧,在新开售的寂静小区里尖利的叫出声。 秦博山也被吓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拉住她抱紧自己的左臂,“兰玉,兰玉。” 兰玉伸手推他,指甲把秦博山的脖子划出两道血痕,秦博山意识到她在做刚刚发生的噩梦,眼眶胀红,一手箍住她,倾身解开她的安全带,把人捞到腿上。 “兰玉!你看看我!我是秦博山,兰玉!” 兰玉都有点无语了,她什么力气他又是什么力气,差点把她胳膊捏断,只好老实的鹌鹑一样在男人腿上坐好。 “哥哥——”兰玉的双眸转动,像是要把眼前的脸篆刻在记忆里,她的声音疲惫,“你来得好慢。” 秦博山望着她眼里的死寂,捧住她的脸,擦掉已经落到下巴的泪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兰玉哭的慢吞吞,她的眼泪挂在睫毛上亮晶晶像清晨的露珠,两抹红爬上脸颊,水滴划过带不走娇艳,秦博山被蛊惑,眼神交缠着凑近她,“兰玉……” 秦博山的吻落在兰玉左眼下的泪痕,像吹散的雨丝迎上他的薄唇,凉凉的,痛的心绞。 “别害怕。” 兰玉抽泣着憋出一个勉强的浅笑,带点委屈和安心贴上秦博山的侧脸,“嗯。” 秦博山的心脏从万千刀片刮过,转身坠入侵蚀力极强的酸水,温热的手掌拥在兰玉背上,缓缓轻抚。 【哥哥不会再操我了。】 温柔的手猛地僵住。 兰玉发现他停下,抹抹脸蛋自己走下车,在秦博山复杂的眼神里跟他告别。 “哥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哥哥不要我了。】 秦博山还在动摇的心碎成渣渣,“兰玉,让我陪着你好吗?” ——— “兰玉,我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你好好睡一觉,我在呢。” 兰玉的头发刚吹干,平滑的铺在枕头上,她乖乖点头的时候溜下几绺贴到她脆桃粉色的唇上,被秦博山勾着手指提开。 秦博山没换衣服,直接躺在刚好容纳下他的长沙发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在黑暗中他的手臂压在额头。 屋里全是兰玉身上的香味,秦博山还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躺了会意识就开始模糊。 就在他即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他的右腰侧传来触感,像是有人躺在他旁边。 “谁!” 秦博山心脏猛跳,一把按住身边人。 “啊,哥哥,好痛,别抓。” 秦博山下意识捏捏,绵软圆润的手感让手心迅速发烫,手立马移开:“对不起。” “兰玉,你怎么……” 话音一落,兰玉往秦博山的方向挪动,直挤得秦博山侧过身,只要一动就能把人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兰玉轻轻的嗯一声,她的手无骨般攀上秦博山的胸膛。 “哥哥,你能摸摸我吗?” 秦博山确定这句话她真的说出口,喉结滚动:“兰玉,睡吧。” 【哥哥,嫌弃我了。】 秦博山:“不!” 兰玉默默背过身去,脸埋在胳膊里。 秦博山一咬牙:“不在这好吗?这里太挤了。” 兰玉扭过上身,利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浅浅呼吸:“哥哥,抱我去床上。” 秦博山只是想两个人坐起来平静的拉拉手,听到这句话耳朵发麻,心尖发颤。 兰玉的唇软软地抿了一下秦博山的耳垂:“只是去床上摸摸我,不是做爱。” 秦博山耳根红得滴血:“我知道。” 兰玉被打横抱起来,踩着月光,秦博山把人抱进屋里,放在床上时两人视线交接。 “摸我。” 秦博山头皮一紧,阴茎发胀。 两人并肩躺好,秦博山鼓起勇气拉住兰玉的手,轻易包裹住。 “哥哥,他们看了我的胸,我是不是很脏。” 秦博山几乎是严厉的反驳:“兰玉,是他们该死。” “那哥哥怎么不摸我的胸。”兰玉说着整个人靠过去。 秦博山想,就是世界爆炸,也没有哥哥要去摸妹妹乳房的道理。 【上次哥哥把我的奶头咬得快破皮,现在连摸都不摸,果然是在说谎吧。】 秦博山深吸一口气,侧过身揽住她的腰肢,在松软的被子上把人拉近,兰玉刚洗过澡,房间里都是她的香气,何况是她本人。 “我把手,”秦博山不敢看她,闭上眼睛,“放进去了。” 兰玉靠近他,把头放在他颈窝,依赖意味十足:“哥哥想怎么摸,都可以。” 秦博山的手指很长,却笨拙的徘徊半天才触到她的小腹。 似乎是有点痒,兰玉轻笑了一声,“哥哥,快点。” 秦博山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五指张开,一把握住女人的椒乳,几乎是立刻,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回放,他记得兰玉乳头挺立时圆滚滚的,像奶油蛋糕上的殷桃,阴蒂被操狠了会肿得像发炎的舌头,每次捅到接近最深处的左边一厘米会爽的流口水,他是如此了解她,几乎是只要下定决心就能把她操的爬不出这间屋子,此刻却不敢动。 他牢记着,那绝对是最后一次,他们是一家人,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 如果,如果兰玉不是他妹妹,他当然要追求她,不许她隐藏所有的心里话,难过的,开心的,欠干的,他会在这张床上与她彻夜不眠,像上次一样把睾丸都塞进她的肉逼里。 兰玉用鼻尖蹭蹭男人的喉结,“哥哥你身上好烫。”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更烫呢。】 “嗯”秦博山感觉自己怀里像抱了一只调皮的猫。 她不停攀上,直到嘴唇跟男人的齐平,兰玉看见秦博山的眼神,像是在说,我们不能接吻,因为是兄妹。 “哥哥,他们还想插我的嘴。” 秦博山手掌一捏,娇弱的乳肉从手指空隙溢出,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脸,脖子向前,用自己的双唇堵住兰玉的话,别说。 兰玉的视线勾着他,微微启唇,两人的唇肉摩擦,秦博山探进舌尖,湿热的口腔犹如另一个洞穴,他忍不住去勾女人的小舌,在兰玉欲拒还迎的舔推几下后,伸出两指插进兰玉的嘴里,发泄般搅弄她的舌头,在她的口水黏住指根时抽出。 “吐舌头。” 兰玉被弄的嘴角晶莹,一副任人玩弄的神情,听话的吐出自己嘴里的软蛇,很快被秦博山吸住,两条舌头淫荡的交缠,兰玉舌根被拉扯得发痛,忍不住泻出一声轻吟。 秦博山顿住,头脑找回些许理智,他这样跟那些绑匪有什区别。 “对不起,哥哥不该这么对你,明明你才……抱歉。”秦博山吻吻她的樱唇,哑着嗓子道歉。 兰玉摇头,“不一样,哥哥弄我,很爽。” 秦博山呼吸一滞,眼睁着看兰玉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唇,湿凉的感觉,像是她的泪痕,这让秦博山想到,想到他不该想的东西,他的心脏狂乱的跳动,不可否认,无法自拔,秦博山承认。 他想到,爱情。 “哥哥,好烫。”兰玉收回舌头,“把衣服脱了睡吧。” 秦博山还没动,兰玉伸出手替他解纽扣,吓得秦博山后仰,结果手还没从兰玉胸上拿走,指尖在兰玉乳头擦过。 “啊……哥哥刮到奶头了。” 兰玉微微一笑,把轻薄的短袖抬到下巴,丰满的胸脯在夜光里几近月光的白色,“我想让哥哥覆盖被别人看过的记忆。” “哥哥,你可以吃着奶脱衣服吗?” 秦博山放在女人的腰间,缓慢地低下头,把那翘立乳首纳入口中,手上的动作放缓但还在继续,衬衫扣子不难解,但男人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含咬妹妹胸脯上。 兰玉不在心里呻吟,放声浪叫,“啊……哥哥吃的奶头……好痒……” 舌头很热,也很软,乳晕都被碾的发红,扣子终于解到最后一颗,靠近鼓起帐篷的地方,秦博山顺手按了按发痛的肉棒。 房间里啧啧吃奶的声音响得令人脸红,秦博山在微光里掀下自己的衬衫,露出绷紧的背部肌肉,手臂向后交叉,肌肉鼓胀,白色的衬衫捋着袖子脱下。 “啊……哥哥……好棒……唔一直吸着奶头……哥哥……把裤子也脱了……” 解腰带的丁当响声,让男人的呼吸加重,他真的在妹妹的卧房里吃着奶子脱裤子,好像离不开妹妹的奶水一样。 秦博山跪着的两腿交替抬起,床脚多了一条男人的西装裤。 兰玉托起秦博山的脸,他还没松口,把乳肉都拉长,等他松开时在空中果冻般弹荡。 “啊,”兰玉用指腹替秦博山擦了擦口水,“哥哥,你看你,只吸一边。” “罚你玩个游戏。” 秦博山的眼睛被捂住,人被推到床头坐下,兰玉刚坐到他身上,秦博山就难耐的喘了口气,“别贴着我。” 兰玉的短裤是淡黄色,深红色的肉棒立在他黑色的四角内裤里,兰玉刻意抬起臀部在秦博山的鸡巴上磨磨,会阴好像被一根擀面杖顶住了。 “哥哥这里藏着什么,可以给妹妹玩玩吗?” 秦博山口干舌燥,阴茎抵着她弹跳:“兰玉,别玩我了。” 兰玉捂着他的双眼,“好吧,我们继续游戏。” 秦博山松了口气,又立刻被堵住,他熟练地张开嘴。 “游戏就是,哥哥猜猜,这是哪边的奶子,啊……别吸……猜,猜错了就要脱光,猜对了,我就脱光。” 秦博山含着乳肉喘气,闭不上的嘴让喘气声更明显。 “哥哥,猜好了吗?” “…………” “哥哥?” “……右边。” 兰玉把还没被吸大的一边奶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手也拿开,眼波流转,跟男人对视:“哥哥真聪明。” 昏暗的房间里,兰玉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让秦博山羞愧,他肿胀的下身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兰玉体贴捧住他的脸:“都是因为哥哥身上太热了,所以兰玉也好烫,好想脱衣服。” 兰玉跪坐起来:“哥哥想帮我吗?” 秦博山垂下的手抖了抖才抬起来,捏住女人睡衣的底边往上提,从弧度漂亮的腰肢到浑圆挺翘的乳球,他再一次被妹妹的身体迷住了。 脱完上衣,兰玉自然的躺下,微微抬高臀部,看秦博山盯着她不动,用脚踢在他腹肌上:“哥哥。” 秦博山看准她的裤腰,闭上眼去抓,捏住了就往下拉,感受到她长腿两侧的皮肤尽数划过,才把手里的衣物放在床尾。 “哥哥是知道兰玉的小逼也很热才把内裤也脱掉的吗?” 秦博山猛地睁眼看向那团裤子,果然发现里面有个白色的内裤,裆部还有水痕。 兰玉把脚放在秦博山的内裤凸起:“哥哥?” “别”秦博山按住她小巧的脚。 兰玉借着秦博山的手在帐篷上摩擦脚心,“哥哥好淫荡,为什么鸡巴涨的这么高。” 秦博山握着她脚的手发力,兰玉立马打断他,“别捏~好痛” “兰玉的脚是不是也好烫。” 秦博山眉头皱起,真的仔细用掌心感受她的脚:“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体温计在哪?” 兰玉不可能让他下床,瞧他终于敢看自己,骚浪地张开大腿,把阴户展现在他面前。 “哥哥,我这里更烫,可以帮兰玉吹吹吗?” 秦博山反应过来,这是兰玉的小把戏,他的肉棒却没法理智,几乎要顶破内裤。 “兰玉,我们,”秦博山看见她兰玉的小穴在饥渴的收缩,“我们是兄妹。” 兰玉理所当然的把腿搭在他肩头,“可是真的很热,如果不是哥哥,不会这么烫。” 秦博山老实的道歉,“是,是我的错。” 说完看兰玉一动不动,他很快妥协,俯下身朝兰玉的逼口轻轻吹了一口气。 敏感的穴立马有了反应,在秦博山眼前抽动了一下,他知道把肉棒放进去的时候,这一刻会像是在按摩。 “唔” 兰玉伸出手,指尖摸索着,把两瓣阴唇打开,“哥哥,这样可以吹到里面。” 秦博山吞咽口水,额头绷出青筋,“兰玉,我是你哥哥,不能看你的,里面。” 兰玉合起腿,推了一把秦博山,背对他光溜溜的钻进被子里。 “哥哥,我今天很害怕。” 秦博山还没说话,兰玉便继续道,声音闷闷的。 “我害怕哥哥嫌弃我,我只想被哥哥一个人肏,我是哥哥的,现在哥哥真的不要我,那我再也不会跟哥哥,不,秦博山,躺在一张床上,我只给别人肏了,你滚吧。” 兰玉闭上眼,听见过了一会,秦博山才有动作,卫生间的门关上,五分钟后又打开,兰玉旁边的床铺下陷。 一具火热的男性肉体贴上兰玉,高大的身躯直接覆盖住兰玉,一只手按在兰玉的侧腰上,绅士的一动不动。 秦博山的呼吸平稳,性器依旧昂扬,不小心戳到兰玉的脊椎骨还歉意的后退。 “兰玉,哥哥错了,”秦博山在兰玉的侧颈吻吻,“哥哥还能操你吗?” 兰玉不说话,秦博山紧张的等待,她突然转过来:“你去卫生间干什么?” 秦博山有点尴尬,但还是说了,声音低低的:“今天外面跑了一天,洗洗,不然插进去不干净。” 兰玉又扭过去,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秦博山就贴在她身上,听的一清二楚,男人像兰玉那样贴贴她的侧脸:“谢谢兰玉。” 说完这句,兰玉的腿就被人分开,大腿肉被抓得紧凑,那条紧致的线被拉扯开。 秦博山挺着龟头在女人滑腻的腿心捣弄几下,急不可耐的找到入口,粗长的肉棒被兰玉吃进一些。 “啊……别……别插这么快……” 秦博山忍不住把女人往怀里塞了塞,太紧太爽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因为淫水太多,整个龟头都滑进兰玉的阴道。 “啊……胀……哥哥……好胀” 秦博山声音暗哑,“别怕,你吃得下。” 指尖在兰玉的奶头上打转,像个有了前车之鉴,秦博山给兰玉保证,“两边都会玩的。” 兰玉的被子盖不到身上,她在秦博山的范围内上下起伏,身下的床单皱得硌人。 秦博山双手控制着兰玉的腰肢,像使用兰玉一样套弄鸡巴,龟头越进越深,兰玉有被挖掘的错觉,她不受控的挛缩腹部。 “唔兰玉,别绞。” 秦博山把她的阴蒂捏在手里,像是要帮她放松,但他手速太过,接连不断的夹按女人的花蒂,左右上下的拉扯,让兰玉浪叫不止。 “啊……不行……我……要……啊啊啊!” 兰玉抽搐着阴道高潮了,她的水多,但一滴都没漏出来,因为秦博山还把龟头拔出来过,深入浅出,把淫水都堵在甬道里。 高潮过一次,兰玉的小穴紧的寸步难行,秦博山舔舔兰玉的后颈,“我们换个姿势。” 兰玉还没回答,秦博山就覆在兰玉上方,鸡巴在兰玉体内打转,兰玉喘个不停,被人抓着大腿摆趴在床上。 床以外的上空出现一条小腿,兰玉一条腿被拉横,一条腿往上掰,秦博山粗长的阴茎插在女人下方的正中间。 “啊啊!啊…………啊~” 秦博山按着兰玉白嫩的臀肉狠命抽插,每一下干到捅开的地方,于是那根肉棒吃得越来越深,几十下肏弄后兰玉又开始抖腰。 干到她子宫的鸡巴几乎要被肉壁吸的发狂,秦博山肩膀和手臂鼓起连绵的结实肌肉,按在兰玉的胳膊上防止她乱动,腰部发力,飞快凿弄她的肉穴。 “哥哥……啊——慢……慢点……” 兰玉渴望的稍微轻缓的高潮并没有到来,她无力尖叫,身体却挣脱不了本能,脚尖绷紧,甚至尿道口开始收缩,子宫把男人的龟头吮吸到极致,骚芯无法逃离鸡巴无视她高潮的顶撞,淫水一股脑喷出来。 “要死了……哥哥” 秦博山托起兰玉的小腹,让女体跟鸡巴更加贴合,“这样好一点吗?” 兰玉被换了个敏感点打桩,媚肉翻涌,双眼迷离,叫得秦博山更硬了。 “嗯啊!不,不行哥哥,唔啊嗯嗯……” 秦博山呼吸烫的吓人,又把人按回去,咕唧咕唧的水声响得频繁又淫荡。 兰玉又被人翻过来,肉棒全程没有拔出,把兰玉的子宫奸了个遍。 秦博山终于看见兰玉的脸,她眯着媚眼,舌尖在齿关露出,睫毛湿漉漉的,男人俯下身去吻她,兰玉的呻吟被堵在嘴里,房间里只留肉体碰撞的声音。 秦博山的舌头在兰玉口腔里进进出出,啧啧作响,下半身每一下都把兰玉撞的乳肉直晃,舌吻的时间太长,到秦博山收回舌头兰玉的嘴还无意识的张着,口水把唇珠染的晶亮,呻吟声断断续续。 女人上下两个洞都合不拢似的大开,秦博山红了眼,大龟头的肉冠四周乱捣,兰玉在顶操中失了神智。 “啊……啊……操得好深……” 幸好上下楼没有住户,否则兰玉高高低低的尖叫定会被邻居听到,有人投诉兰玉也憋不住,骚穴被干得软烂快感迭加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是在高潮。 秦博山在兰玉又一次高潮时咬住她的奶头,轮流重重的嘬吸,两边乳首在男人的头颅几回轮转之后肿的像是过敏,乳晕也比原来大上一圈,兰玉浑身哆嗦,秦博山的呼吸乳头扫过小穴都会挛缩。 兰玉的娇喘都变得无力:“哥哥,射给我吧。” 秦博山把人抱起来,好像在跟她商量,“你站着高潮的比较慢,对吧。” 小孩把尿一样托起女人,秦博山感受到兰玉依靠在他怀里,整个人散发着欲望的热意,她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感觉太过美好,秦博山没忍住在床下一边寻找合适的位置一边捅她的小穴,淫水滴滴答答在地上流出几条线,操的兰玉在男人怀里眼泪直流。 “唔啊……哥哥……要被肏……肏尿了……呜” 兰玉的阴核肿胀得吓人,乳头和吃着鸡巴的肉洞在这个姿势下让男人一览无余,秦博山时不时停下脚步奋力顶撞着小穴,大屌爽的发狂,也操得更疯,折迭着的兰玉哆哆嗦嗦的在空中潮喷了。 “嗯啊……哥哥的鸡巴……操死兰玉了……” 地毯上湿了一小块,剩下的淫水被秦博山兜住,擦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和兰玉臀部。 “站得住吗?” 秦博山把兰玉的腿放下,她明显站不住,男人只好把人顶在墙上,手掌轻柔地揉捏她的奶头,嘴唇在她后颈留下斑驳的吻痕,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 兰玉伸手向后推他,被男人十指交缠着扣在墙上,整个人如同依靠着被拉住的手掌,娃娃一样被男人直挺挺的操到子宫,朝四周摇摆不定。 “呜呜呜呜……不行了……太爽了……唔……哥哥,唔真的……啊啊……要尿了……” 兰玉尽力推了推秦博山,却只是被干得更深,大鸡巴在抽搐的小穴里抵抗每一条褶皱,强横的一插到底,大开大合的操弄了几分钟,男人阴毛在尿道口又一次划过,兰玉咬住秦博山的肩膀,小逼抽搐着流出温热的尿液。 秦博山嘶了一声,托起兰玉的屁股,套着自己的鸡巴上下颠了颠,像是在抖尿,擦擦兰玉嘴角包不住的口水,“尿完了吗?” 兰玉被这几下又颠爽了,“啊啊……哥哥” 秦博山怜惜的吻她的泪珠:“一辈子娇喘叫哥哥,哥哥每天都把你操尿,好不好。” 不知是尿颤还是什么,兰玉全身潮红着抖了抖。 4-6联姻 po18es.com 兰玉脸上的泪痕被温柔的擦干,秦博山收拾好一切侧躺在她身边,温软在前,天明才舍得闭眼。 半梦半醒时听见兰玉在接电话,秦博山睁开眼睛。 男人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兰玉。” 兰玉裹了件薄外套,走到床边亲亲男人的唇,“哥哥。” 秦博山哑声笑了,从前的每个清晨竟是如此枯燥。 在卫生间洗漱时,秦博山盘算着,这两天就从家里搬过来跟兰玉住在一起,这里虽然偏了些,胜在安静,没有那么多人的心声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哥哥,今晚的家庭聚餐,别忘了。”兰玉突然探出一个头提醒。 秦博山皱眉,他怎么不知道。 兰玉一瞧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姐姐刚刚给我打电话说的,你的手机没电关机了,才没接到吧。” 秦博山捧着她的脸:“谢谢兰玉。” 交换了一个牙膏味道的冰凉深吻,秦博山希望兰玉在家休息,却被兰玉拒绝了,只好载着她去上班。 兰玉才下班出来就看见秦博山在楼下等她,“哥哥!” 同事都带着笑夸了几句。 “你哥哥好帅啊!” 兰玉又矜持起来,拉着秦博山说快走。 心里美滋滋:【还特别大。】 秦博山咳嗽一声,红着耳根给兰玉开了副驾的车门。 一路上兰玉都在说些上班发生的趣事,秦博山仿佛刚刚恋爱的高中生,兰玉说什么他都捧场的笑。 照着大姐秦澜发的定位,秦博山下车前疑惑:“怎么不在家吃。” 兰玉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谁知道呢。” 本来黏着秦博山手臂的粘人妹妹在进了酒店之后就自然地跟秦博山保持距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b v.c om 秦博山看了兰玉一眼,没说什么。 推开包间的门才发现,还有外人。 “博山,来了,你赵叔叔刚还念叨你呢。” 秦博山很快进入状态,跟赵家人寒暄,心里疑惑,怎么突然跟他们一家子吃饭。 而且,秦父也没介绍兰玉,兰玉很自在的落座,仿佛跟赵家人是熟识。 秦家人坐右边,赵家人坐左边,赵家二公子赵天川突然站起来,从背后拿出一大捧玫瑰,递到兰玉面前。 兰玉柔美的脸庞浮现出呆呆的惊讶,秦博山沉下脸还没质问,兰玉就腼腆地笑着伸手接过花束。 周围人包括秦澜也笑着打趣:“年轻人就是热情。” “哈哈哈哈哈真是,还在我们面前秀上了。” 赵家十岁的小弟捂着眼睛:“辣眼。” 赵天川拧赵天白的耳朵:“你小子欠揍?” 兰玉笑盈盈出声阻止:“别欺负小白啦。” 欢快的,祝福的,莫名其妙的,秦博山坐着这个包间里,却像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只有他满心茫然,手脚冰凉。 “兰玉你跟我出来。” 无视所有人或奇怪或不满的心声,秦博山把兰玉推在身前出了包间,拐了几个弯,进了一个空包间。 秦博山没开灯,窗外环绕喷泉的紫蓝色灯光照进来,他能看清兰玉略显苍白的脸。 这让他心头一紧。 “兰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玉不看他,语气平稳:“联姻,我和赵天川。” 秦博山脑子里神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攥紧,拉扯,他忍不住抬手按太阳穴:“我来跟爸谈,你别担心。” 兰玉摇摇头。 秦博山的手抚摸她软软的脸:“兰玉,告诉哥哥你怎么想的。” 兰玉冷着脸避开他的手:“哥哥,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先回家,再有的联姻,而是因为需要有人联姻,我才能回到秦家。” 秦博山手僵住。 兰玉继续道:“你无意继承家业,姐姐有这个能力,自然不可能嫁到别人家,秦家需要一个女儿,我想捞个富太太,各取所需,就是这么想的。” “不,兰玉,你不是这么想的。” 秦博山甚至靠近她,想听见她的心声,霓虹灯晃在她冰冷的眼底,这个房间安静到秦博山想落泪。 她没说谎。 “如果你只是想各取所需,那我呢?” 秦博山低声质问,他脸上浮现难以直视的痛苦,兰玉毫不胆怯地直视他。 “意外。” 秦博山安静片刻,嗤笑一声:“意外?” 男人丢下这两个字,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哥哥,别走。】 秦博山松开门的手一顿,走廊的灯打在无人处,一滴泪落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