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爱(骨科,1v2)》 男友 大三暑假,岑蔓一如既往没有回家,但与前两个暑假稍微不同的是,这次她不再是独自一人度过,谈了大半年的男友邱仲祈邀请她一起去海岛度假。 没有多犹豫,岑蔓爽快答应了,毕竟这个海岛她想去很久了,现在有人陪她,算了结了少时的一个心愿。 去海岛的前一天,邱仲祈给她发来消息。 小狗:【姐姐,我今晚过来帮你收拾行李,明天我俩一起出发,你觉得怎么样?】 岑蔓一眼就看穿狗崽子的狼子野心,说什么收拾行李,想收拾她才对。 蔓蔓:【小狗就该乖乖待在家里,明天再来】 邱仲祈发来狗狗流泪的表情:【可是小狗已经在姐姐家门口了……】 与此同时,玄关处传来两道犹豫短促的门铃声,像极了某人此刻心虚不已的神情。 岑蔓没好气地起身走向玄关,一打开门,就看到邱仲祈讨好的笑容:“姐姐,我好想你啊。” 岑蔓看到他旁边偌大一个的28寸行李,明显这家伙早有预谋。 “邱仲祈,几天没见,你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嘴上嗔怪,岑蔓却还是侧身让邱仲祈进来。 邱仲祈拉着行李箱进门,轻车驾熟从鞋柜拿出独属于他的蓝色小熊拖鞋。 随后,他快走上前牵起岑蔓的手,向她扬了扬手中的蛋糕盒。 “姐姐,看在开心果千层蛋糕的份上,别生我气好嘛。” 岑蔓眼睛一亮,这是MC蛋糕店最出名的、也是她最爱吃的一款蛋糕,但因为是私人烘焙,出售量少,每次一上架就卖光,想吃的话就要在店家开门前辛苦排队。 可惜她是个懒性子的吃货,极少为了口吃的排长龙,这款蛋糕她至今只尝过两次。 她从未跟邱仲祈提过这个小爱好,却不知道他从哪打听到的,竟然想到用这个打动她。 岑蔓若无其事打开蛋糕盒,拿起叉子吃了口千层,眯眼享受舌尖弥漫开的绵密酸甜口感。 算了,不跟傻狗计较。 见岑蔓没吭声,邱仲祈心中松口气,看来美食消气策略很成功。 不过深知女友性子的邱仲祈知道光一个蛋糕是不能抵消他突袭女友家的罪过的。 于是他乖乖地承担起烹饪晚餐的重任,并在吃过晚饭后,自觉替女友收拾接下来度假用的行李。 “墨镜、防晒霜、遮阳伞……”邱仲祈按岑蔓要求,朗声逐一清点要带的行李。 等摸到几块薄薄的布料时,邱仲祈声音一顿,思绪瞬间荡漾了一下。 “……泳装两件。” 坐在床边的岑蔓注意到他的停顿,恶劣勾唇一笑。 她抬起脚,往某人腹部一放。 “说说,小狗在想什么?” 圆润的脚趾犹如舞者的步伐,隔着浴袍,在六块腹肌上轻点跳跃,像一簇簇火苗,逐渐引燃邱仲祈的下身。 邱仲祈仰头看向岑蔓,那双一向以清澈示人的狗狗眼变得格外幽深火热。 他哑声渴望道:“……姐姐。” 边喊,边想抓住那双玉足往下。 “别动。”岑蔓漫不经心地出声。 邱仲祈隐忍收手。 “对着我,跪好。”岑蔓看了眼他的浴袍,补充道,“把浴袍脱了。” 闻言,邱仲祈飞快脱去身上衣物,正准备脱去内裤时,却被岑蔓制止了。 “小狗没听到吗?把‘浴袍’脱了。”岑蔓把“浴袍”二字说得极重。 邱仲祈只好遗憾住手。 褪去浴袍,青年那久经锻炼的模特身材展露无疑。 邱仲祈皮肤牙白,却不显女气,身体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胸肌结实饱满,下头六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清瘦而富有力量感的倒三角身材,充分勾勒出二十出头青年人特有的青春活力。 更让人瞩目的是,他下身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见识过他厉害的岑蔓深知,这家伙那处有多长多粗。 黑色三角内裤某处被液体晕染得深暗几分,里面的物件更是蠢蠢欲动,试图探头来看。 岑蔓轻踹他的下身:“看你狗鸡巴激动的。” 不料一脚踹后,深红圆润的龟头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直接沾湿了岑蔓的脚趾头。 “……” 岑蔓气恼地用底下人的腹肌蹭掉脚趾头的粘液。 “邱仲祈!” 邱仲祈语气无辜:“姐姐原谅它吧,它太想姐姐了。” 邱仲祈自觉这话不假,因为繁忙的期末考试月不好打扰姐姐,他已经忍耐了一个月没碰姐姐了。 底下家伙憋了那么久,一看有吃肉的机会,自然按耐不住跳出来。 不止邱仲祈对岑蔓渴望已久,岑蔓同样想念男友的狗鸡巴,过往的经历让她早早学会了坦然享受情欲,也从不压抑情欲。 正因此,知晓男友心思的她才轻易放邱仲祈进门。 不过话虽如此,她却不想就这么放过邱仲祈。 该训狗的时候就训狗,不要让你的狗轻易违背你的意志,这也是她从过往经历汲取得来的教训。 训狗 此时如果有人走近岑蔓的卧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将是一副令人遐思无限的淫秽画面。 卧室门口不远处,一个浑身几近裸体、仅着三角内裤的俊美青年挺身而跪,在他对面,却是位身着吊带睡裙的年轻女子,她无视青年勃起的下身,伸出一只玉足,悠悠在青年的胸膛打转。 邱仲祈不用低头,便能感觉到姐姐的脚趾正夹着他敏感的乳头,有一搭没一塔地揉搓,时不时拉扯出细长的乳肉尖。 酥麻的电流在乳头炸开,一路往下游走,轻微的刺痛更激得他浑身战栗,呼吸沉重。 但是岑蔓只伸出一只玉足照顾左边乳头,完全没有踩躏另一边。 右乳空荡荡的,邱仲祈很不满足。 邱仲祈不由向岑蔓靠近几分,哀声渴求: “……姐姐,还有右边。” 岑蔓挑眉:“犯错的小狗不配命令主人。” 邱仲祈知道这次性事的主动权完全在岑蔓手上,只好没多哀求,任由岑蔓动作。 把玩左乳良久,岑蔓终于大发慈悲转移阵地,对右乳又来了一番轻揉慢捻。 等岑蔓收脚,邱仲祈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已经多了两颗格外肿胀通红的乳头。 这时邱仲祈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从锁骨到脖颈一片情欲的绯红,更别提他那早早跳出来的红润龟头吐出阵阵腺液,沾湿了大半内裤。 岑蔓有点惊讶,盯着他半裸的性器:“小狗今天吃了什么吗?这么激动?” 就夹了会儿乳头,这家伙至于这么激动吗? 邱仲祈像受到什么侮辱一样,硬邦邦反驳:“小狗没有吃药,纯粹是小狗的狗鸡巴太想念主人的骚逼了。” 邱仲祈心里大喊委屈,这一个多月来,他不仅碰都没碰姐姐,连撸管都没撸过。因为吃过大鱼大肉的他,根本看不上撸管带来的快感,唯有岑蔓才是他身体情欲唯一的解药。 再加上,之前两人做爱从未尝试过这种主狗训诫模式,两厢迭加,邱仲祈比以往更容易勃起流水。 岑蔓脸颊微红,这只小狗真是学坏了,这么粗俗下流的话,他都好意思说得出口。 完全忘了不久前她先说人家是“狗鸡巴”。 岑蔓理直气壮,再度伸脚,对着邱仲祈的脸颊,毫不客气拍了下去。 “啪啪啪——”,三次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卧室里骤然响起。 岑蔓坐在床上并不好发力,因此拍打声看似响亮,实则承受者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疼痛,这个举动更多带有惩罚羞辱的意味。 “下次再说这些骚话,你就……” 岑蔓原以为这样能稍微制止他的羞耻心,却没想到突然看见邱仲祈低头,下一秒就感觉某种柔软、湿滑的物件来回横扫脚板。 黏糊的啧啧水声响起。 邱仲祈正捧着她的脚,贪婪舔舐她的脚底。 “…………” “……变态小狗!” 幸亏她刚洗澡不久,脚底还是干净的,不然邱仲祈以后别想亲她了! 岑蔓着急慌忙地缩回脚。 邱仲祈神情遗憾放下手。 经此一交锋,岑蔓算是知道她的小狗真的饥渴到跌破底线了,任何付诸他身上的“惩罚”对他来说都是奖赏。 索性不多纠结,来了个直捣黄龙。 一脚踩上狗鸡巴的龟头。 鸡巴立马激动得整根从三角内裤弹跳出来,完全剃光阴毛的肉棒粗大笔直,泛着粉红肉色,浑身湿淋淋,又热气腾腾,让岑蔓感觉不像在踩鸡巴,而是踩着一根过了水、会动会跳的大萝卜。 “你剃毛了?”岑蔓记得上次跟他做爱的时候还是毛茸茸的一根鸡巴。 邱仲祈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你不是说那毛老扎你吗?所以前几天我就剃了。” 岑蔓一顿,这话她都不太记得,好像是中途被肏爽得受不了,于是泄愤般随口埋怨了句他阴毛扎人。 岑蔓唇边笑意深了几分,唔,算小狗有点良心,懂得体贴主人。 想到这儿,她细心照顾起底下这根饥渴不已的狗鸡巴——脚板抵着龟头,借着腺液不断转圈揉搓,用力扣弄,惹得马眼怒张,淫荡地一张一合。 射精 由于没有完全脱掉内裤,邱仲祈只露出了一根笔直的鸡巴,两颗囊袋还藏在里头,于是岑蔓抬起另一只脚上下踩弄。 圆溜溜的囊袋比鸡巴好玩弄多了,温暖软乎中透着硬度,个头比鸡巴小,一脚踩上去就能完全覆盖两个。 隔着衣料,岑蔓用脚趾头夹着囊袋上的肉,犹如刚刚把玩乳头一样,提起又放下,时不时还轻踹一脚,弄得邱仲祈又痛又爽, 两处敏感的地方都被肆意蹂躏,邱仲祈整根鸡巴越发胀大几分。 “唔哼!好爽啊,主人,大力点儿……” 邱仲祈兴奋得忍不住挺身迎合,腰部摆动,不像被踩,反倒像他主动肏岑蔓的脚。 “坏狗,我的脚都被你弄湿了。” 此时岑蔓两只玉足都被鸡巴流出的水浇湿,时不时因为这些精水滑脚,踢到邱仲祈的腹肌。 “那小狗给主人舔掉,好吗?” 邱仲祈舔了舔唇,沙哑的声音里满是不知足的欲望。 岑蔓用邱仲祈的内裤蹭掉脚上的粘液,威胁道:“你舔了的话,以后别亲我了。” 岑蔓动了动身子,夹紧腿心,看着男友赤身裸体,在她操控下深陷情欲,她早就被刺激得下面淫水大发,打湿了内裤,黏糊糊一片。 她忍不住撩起裙底,伸手探进内裤,摸起自己的逼自慰,并不忘继续踩小狗的鸡巴和卵蛋。 岑蔓两指揉着阴蒂,舒爽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淫水流得越发得多,但穴口却空虚得很,张合着想念被插入。 邱仲祈看姐姐像忘了他存在似的,双腿微张,裙子上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因为手指凸起的蕾丝内裤,自顾自在他面前忘情地揉逼自慰,连踩着鸡巴的脚力度都小了。 邱仲祈双目赤红,喉咙渴得要命,鼻尖仿佛已经闻到那股他素来喜爱不已的腥甜味儿。 “姐姐,狗狗不想舔脚了,想舔主人的香逼。” 岑蔓慵懒瞥了邱仲祈肿胀的鸡巴一眼:“不行,狗鸡巴射了,才能舔。” 听到要求,邱仲祈开始越发卖力地摇胯耸动,甚至干脆完全褪下内裤,抓住岑蔓的双脚,合拢围住鸡巴,当成飞机杯一样挤压肏弄。 岑蔓没有阻止,一边看着邱仲祈神情投入握着她的脚,鸡巴在其中上下耸动,马眼溢出大片的腺液,一边手指越发大力揉着两片湿滑的花瓣,汲取更多的快感。 没过多久,岑蔓感觉到脚下的鸡巴青筋鼓胀,一下下跳动,一副快到极限的状态。 下一秒,马眼直接射出大片粘稠乳白的精液,精水源源不断地迸溅,将岑蔓的双脚浇了个透彻,连邱仲祈都因为过于靠近自己的鸡巴被射了一下巴。 “狗精好多啊。”岑蔓感慨着,将黏糊糊又湿漉漉的脚抵着邱仲祈下巴,涂抹那片白精,“狗狗闻到自己狗精的味儿了吗?是不是骚骚的?” 邱仲祈自然闻到自己精水的味道,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精液气味格外腥臊,并不好闻。 不过他没太在意,任由岑蔓的脚一路往上,将脚上的精液涂满他的脸。 邱仲祈双手抚摸岑蔓的双脚,抑制舔脚的欲望,很诚恳地回答:“闻到了,是一股骚狗精味儿。” 岑蔓被逗笑了,于是乎,心情良好的她遵守了她的诺言。 “狗狗不是想舔吗?主人满足你。” 她收回脚,双手撑着床,双腿抵在床沿成M形大张,睡裙因此被撑开,露出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和被内裤勾勒出鼓胀形状的肉逼。 舔逼肏弄 邱仲祈喉头滚动,急忙膝行向前,飞快低头钻进裙底。 甫一靠近,邱仲祈就闻到一股带着热乎气的腥甜味儿,他将整张俊脸贴近蕾丝内裤,阴蒂因为刚才的揉弄充血凸显出一颗小肉粒,邱仲祈张嘴轻咬了口,牙齿轻微研磨。 他听到姐姐闷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脖颈。 很快,邱仲祈不再满足这隔靴搔痒般的舔弄,舌头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首先碰到被挤到一边的阴唇,他张口就含住小小的肉片,又是吸吮,又是用粗糙的舌面刮扫。 亵玩一番后,花唇生生肿大一倍,透着一股糜烂的艳红。 舌头放过花唇,转而上移直接吞食交感神经最丰富的花粒。 没有内裤的阻隔,邱仲祈完全品尝到花粒那丰厚肥大的肉感,他吸食着,抚慰着,上下门牙轻咬,舌尖围绕着小小的肉粒不断打转,一下下戳弄。 “啊哈……唔好爽啊……” 剧烈的快感袭击了岑蔓的神智,她紧揪邱仲祈的头发,抓着他的头拼命往逼穴挤。 高潮很快来临,大量淫液自穴口不断涌出,邱仲祈急忙将嘴对准穴口,大口大口“截胡”花液,“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羞得岑蔓脸颊绯红。 这还没完,小狗灵活的舌头钻进紧致的逼穴,上下四周横扫,像性交一样在穴口不断进出肏弄,甚至因为过分贴近,连鼻尖也在挤压着红肿的阴蒂。 骚穴再度喷溅出大量淫水,邱仲祈嘴里满满是骚甜的清液,有部分装不下,沿着他张开的嘴角一路往下流,在脖颈、锁骨、胸膛划出道道晶亮的水迹。 “啊啊啊——” 接连的高潮让岑蔓爽得腰肢酥软,整个人没了力气往后一躺,慢慢平复体内激烈的快感。 邱仲祈从裙底钻出,分外满足地舔掉嘴角遗留的清液。 “姐姐,小狗伺候得爽吗?”邱仲祈殷勤问道。 岑蔓言简意赅:“爽。” 邱仲祈一脸开心,他站起身,踢掉自己掉落在脚踝的内裤,全身赤裸,动作间,再度勃起的硕大鸡巴一甩一甩的。 他爬上床,身子虚虚压向岑蔓,想要讨一个奖励的亲吻,却被岑蔓嫌弃推开。 “先去洗把脸,漱漱口。” 邱仲祈狗狗眼立马满是委屈:“姐姐的味道,不好闻吗?” 神智回归的岑蔓格外无情:“快洗!” 邱仲祈只好冲到洗手间,快速清洗了上半身。 等回来后,他报复性啃咬岑蔓的红唇,舌头不断扫荡她的贝齿、上鄂、腮肉,火热纠缠四处躲避的香舌。 岑蔓双手环住邱仲祈的脖子,极力承受小狗热情的拥吻,灼热的呼吸在二者间交缠,她闻到小狗身上还没清洗干净、来自彼此体液的味道。 “啧啧”的水声响彻卧室。 等亲够了,邱仲祈才放过岑蔓,他捧着对方绯红的小脸,细致舔掉她嘴角流出的涎水。 “姐姐,我想要。”邱仲祈暗示性挺动下半身,勃起的鸡巴紧紧贴合岑蔓的花穴。 “来吧。”岑蔓笑吟吟道。 尽管刚才被舔得两次高潮,但岑蔓尝惯鸡巴插入的花穴并没有轻易满足,她与邱仲祈同样渴望来一场真真正正、灵肉合一的交欢。 得到允许,邱仲祈兴奋地脱去岑蔓的睡裙、内衣,至此,两个人终于真正裸裎相对。 岑蔓有一身被精心呵护的如玉肌肤,她的肉乳肥大白腻,是完美的水滴形,其上奶头奶晕樱红诱人,是邱仲祈除了花穴外最喜爱的部位。 他迫不及待一口叼住其中一只奶头,像婴儿吸奶般埋首其中,手也没闲着,揉弄起另一只没照顾到位的奶子。 邱仲祈手掌虽大,却不能一手握住肥硕的奶子,奶白的乳肉自指间溢出,随着他动作拉扯出不同形状;修长的手指还会在乳头上打转,又拧又扯,时不时扣弄其上乳孔。 随后,邱仲祈的手嘴交换了位置,没舔过的继续舔,没揉弄的继续揉弄。 肉乳是岑蔓另一个敏感部位,在此刺激下,她的花穴很快再次流水,也再度泛起了空虚。 岑蔓张开腿心,撞了撞那根狗鸡巴。 催促道:“小狗快点。” “姐姐好心急啊。”邱仲祈抬头亲吻岑蔓,笑着调侃。 经过几次高潮的花穴虽然仍是紧致,但也足够松软湿润,能够容纳鸡巴的插入。 尽管如此,邱仲祈仍旧伸出手指细致给花穴扩张,待确定四根手指都能伸进来时,他才扶起勃然怒胀的性器,慢慢插入花穴。 邱仲祈没有戴套,他早在第一次戴套和岑蔓做爱后,因为不满足不能完全和姐姐由内到外地肌肤相贴,就去打了为期两年的男性避孕针,从此摆脱了套子的束缚,姐姐的花穴和他的鸡巴做爱时能够完美交合了。 待邱仲祈完完全全进入骚穴后,贪婪的逼肉立马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住鸡巴,爽得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没多犹豫,邱仲祈按住岑蔓的腰肢,开始摆动腰胯,挺身大力肏干,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撞击骚心,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又快速抽出,狂野的抽插带动后头囊袋“啪啪”拍打岑蔓的臀部。 “啊啊啊——太爽了!” 极致的快感从花穴源源不断地涌来,岑蔓红唇张大,眼神迷乱,小巧的脸上布满欲望的潮红。 邱仲祈想抱住姐姐,堵住她那诱人的红唇,于是他扶起岑蔓,两人从上下交迭,改为观音莲坐的姿势。 岑蔓坐在邱仲祈的大腿上,因为自身重量,穴内的鸡巴前所未有地深入,几乎要顶住宫颈口。 “呜呜呜……”邱仲祈用唇舌死死堵住岑蔓的呻吟。 他模拟下面的肏干频率,舌头在岑蔓口中不断抽插,同时手掌也用力揉弄肉乳、扣弄乳孔,势必全方面给姐姐最好的性爱享受。 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下半身密集的耸动,黏腻的水声阵阵,并有白沫涌出,彻底打湿了床单。 岑蔓没有撑多久,片刻后,她迎来了今晚第三次高潮,穴心对着龟头喷射出大量淫液,整根鸡巴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 邱仲祈也没再忍着,随着一声低吼,鸡巴将大汩精液射进花穴内,激得敏感的穴肉收缩几分,吐出小股淫水。 高潮后,邱仲祈没有抽出鸡巴,贪恋窝在温暖的花穴内。 岑蔓闭眼享受余韵,感受脸上轻柔爱恋的抚弄。 邱仲祈抱住她,像小狗一样,温柔地细吻对方的脸颊,一点点吻去她脸上因性事泛起的汗滴。 过了会儿,他才开口:“姐姐,我带你洗澡吧。” 岑蔓搂住邱仲祈的脖子,懒懒地“嗯”了一声。 邱仲祈不舍得鸡巴这么快离开花穴,于是他就着这姿势将岑蔓抱进浴室。 结果没想到,两人走动间再次擦枪走火,于是邱仲祈在浴缸里,一边挨着姐姐的娇骂,一边再次肏弄欲迎还拒的姐姐。 等浴室交欢结束后,邱仲祈殷勤换掉床单,心满意足地搂抱岑蔓入睡,才算真正度过了这激情无限的一夜。 抵达酒店 昨晚两人抵死缠绵至凌晨一点多才睡,等第二天,两人醒来已经是九点了。 好在去往海岛的航班是下午两点多,时间尚且充裕。 邱仲祈抱着仍昏昏欲睡的岑蔓来到浴室,给她挤牙膏、刷牙、洗脸,连上厕所都贴心给她褪去内裤,等她完事了,毫不嫌弃地拿纸巾替她擦洗下身。 整个过程之贴心细致,就像在照顾不能自理的大型宝宝一样。 岑蔓对此习以为常。 刚开始交往时,她以为邱仲祈是阳光爱笑的萨摩耶,结果日子久了,才发现其实只爱抱人大腿、并随时发情的泰迪犬。 好几次做爱做狠了,第二天她起不来时,邱仲祈就会像这样近乎变态地照顾她。 最初她尝试拒绝,觉得不好意思,但邱仲祈却总会不顾她的意见,体贴又不失强硬包办她的一切,厚颜说这是二十四孝男友应有的事后美德。 久而久之,她也随他爱干嘛就干嘛了。 岑蔓双手撑脸,看着厨房里头忙活早餐的邱仲祈,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地想道:‘说来讽刺,邱仲祈这一近乎变态的照顾方式,还挺像那人的。’ “姐姐,吐司做好了,你快趁热吃。”岑蔓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 邱仲祈笑容灿然,将热气腾腾的吐司递到她面前。 岑蔓轻咬下唇,啧,她怎么又想起那家伙了。 不再多想,她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到脑后,开始专心享用眼前的早餐。 下午,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飞机,岑蔓两人抵达有着“南洋明珠”美誉的澳珠岛,正式开启长达20天的海岛度假之旅。 为了旅行更舒心,岑蔓邱仲祈选了一家着名的五星级海景度假酒店,这个酒店不仅可以观赏一望无际的海洋景色,去往海岛各大景点也非常方便。 这家酒店向来以服务周到、基础设施完善闻名,一出机场,两人就看到酒店的接送车,一辆宽敞的七座商务车。 司机是土生土长的海岛人,又是个能说会道的性子,一路上对岛上各种风俗文化、景点特色如数家、滔滔不绝。 “我们这个岛适合情侣的地方多着呢,什么蜜月旅行啊、婚礼庆典啊,大家都爱来这儿弄,像今早我去接人,除了一个男的自己来的,其他全是情侣,我推荐你们小年轻去……” 岑蔓二人听得津津有味,暗自记下了不少感兴趣的小众景点。 四十分钟的车程,在司机热情介绍下飞快溜走,等岑蔓邱仲祈来到酒店前台办理入宿时,时间已经将近六点。 “岑小姐,两张房卡请收好,你们入住的房间号是2008,坐那边的电梯按20层,然后从电梯出来左拐,倒数第二间就是你们的房间了,祝你们入住愉快!” “好的,谢谢。” 岑蔓接过房卡,和邱仲祈手牵手,向往前台所指的电梯走去。 转身时,他们听到前台电话铃声响起。 前台接了电话:“您好,这里是前台,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吗?……是浴室水龙头坏了吗?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方便告诉你的房间号吗?我们给您联系师傅维修……2009号……” 这个房间号,看来是住在隔壁的。 牵手离开的岑蔓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奇怪的英俊男人 海岛第一个景点,岑蔓二人选了人气颇高的滨海沙滩。 澳珠岛无愧它“南洋明珠”的美誉,眼前的海水呈现一种毫无杂质、果冻般的晶莹剔透,海底触礁水藻清晰可见,沙滩的沙子洁白细腻,一脚踩上去,触感柔软。 “邱仲祈,注意下你的狗爪子。” 眼见邱仲祈说帮她涂防晒霜,结果涂了快半个小时都没涂完,还越摸越过分,调情似地在后背揉捏抚摸,勾得她隐隐情动,原本闭眼趴在沙滩椅的岑蔓终于忍不住出声警告。 邱仲祈恋恋不舍收回手,合上防晒霜放到一边。 他站起身,见日头倾斜,有光线晒到岑蔓的脚,便调整了下她头顶遮阳伞的角度。 然后,他蹲在岑蔓面前,亲了她一口:“姐姐想下水吗?” 岑蔓看到不远处的沙滩海岸,像下饺子一样堆满人,摇了摇头:“好多人啊,不去。” “口渴吗?我给你拿杯喝的。” “嗯。” “你想喝什么?” “随便,你看着挑。” 沙滩不远处有家饮料店,卖的是当地特色饮料,看着五花八门的饮料名目,邱仲祈一时有点犯难。 见此,店员推荐他选菜单最上面的一款,说是本店最受人欢迎的,很多人喝过都给了好评。 “那给我来两杯。”邱仲祈听取了店员的建议。 “你选的这个是有酒精吧?” 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背后传来,邱仲祈惊讶回头。 男人有着一张出众的英俊面孔,五官深刻,凤目薄唇,短裤白T的休闲装扮也掩盖不了他健硕高大的身材,站在修长体形的邱仲祈旁边,竟给邱仲祈带来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 邱仲祈皱了皱眉,礼貌性点点头,没有出声回复男人的话。 “就选这个。” 然而男人却仍不依不饶,直直看着他:“你们是打算去海里游泳吧?酒后游泳,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店员讪讪给自己店辩解:“这位先生,我们这款饮料酒精度数非常非常地低,不会影响游客玩水的,大家喝了都没问题。” 邱仲祈觉得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的相貌怎么看都不像那种热心肠的人,怎么就那么多话。 “大哥,我们没打算下水。”邱仲祈略带不耐烦解释一句。 说罢,他接过店员做好的两杯饮料,转身就走。 徒留男人站在原地,神色莫测地盯着他逐渐远去。 饮料店发生的小插曲,邱仲祈并没有跟岑蔓说。 大白天气温高,冰凉的饮料杯外很快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邱仲祈用纸巾擦去水汽,递给岑蔓。 “这款是那家店的招牌饮料,带了点儿酒精。” 饮料加入了当地特有的香草,口感酸甜中带着薄荷的清凉,而少量酒精更是为饮品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风味。 岑蔓显然很喜欢这款饮料,不过片刻,就喝完了一整杯。 岑蔓对酒精敏感,她不会轻易醉酒,却容易上脸。 饮料中的酒精虽少,但喝完后,一丝丝薄红仍飞快爬上她脸颊。 分外可爱媚人。 仗着有头上遮阳伞的掩护,心痒痒的邱仲祈干脆欺身上前,捧着女友的小脸,就来个绵缠的法式热吻。 入侵口腔的舌头挑逗勾缠,带着不顾一切的热情,让岑蔓忘了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沙滩,抱着身上的青年,逐渐沉迷于对方小狗似的亲吻。 初恋 再亲下去感觉快要窒息的岑蔓伸手推开了邱仲祈的脸。 “……起开。”亲完后的她脸颊红润,微微气喘,眼中尽是潋滟的水光。 邱仲祈意犹未满地舔了舔唇,松开手后也不离开,抵住椅侧顺势往岑蔓身边一躺。 两个长手手脚的成年人就这么在不大的沙滩椅挤成一团。 邱仲祈挤进去的动作有点大,弄得整张沙滩椅晃了几下。 岑蔓无语,看向隔着小桌板的另一张沙滩椅:“你就不能自己单独坐一张吗?非要挤进来。” 邱仲祈侧身搂着岑蔓,沙滩椅的硬质扶手硌着他赤裸的后背,他也不放手。 “一个人坐没意思,抱着姐姐更舒服。” 因为要去沙滩,岑蔓今天特意穿了三点式比基尼,全身仅用少许布料包裹着饱满的乳房和神秘的三角带,白腻如玉的肌肤大片裸露,抱起来的手感比日常穿了衣服的确更好。 但没过多久,岑蔓就受不了了。 海岛天热,又正值夏日,头顶的太阳火炉似地烘烤大地,哪怕现在在海边,照样威力不减。 和穿了泳裤的邱仲祈肉贴肉抱在一起后,岑蔓额头很快浮现点点热汗。 “热死了,我们下海玩会儿吧。” “现在吗?” 邱仲祈一怔,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刚才遇到那个男人的话: ‘酒后游泳,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低沉的警告,犹在耳边。 “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岑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邱仲祈回过神,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过掺了点儿酒精的饮料,有什么危险。 为了躲开拥挤的人群,两人沿着海岸线走了两百多米,找到了一个人相对较少的海域。 日头猛烈,被暴晒的海水温温热热的,岑蔓双手合十拢了一掬水,往自己身上浇去,散去一身的暑气。 而一旁的邱仲祈早已迫不及待地入水了,高声招呼姐姐快来。 岑蔓听言,也弯腰向前,一头扎入海里。 “姐姐,你以前学过游泳?” 邱仲祈第一次和岑蔓游泳,见她无论是手臂划水,还是腿部蹬水,都充满了一种流线型的律动感,标准的自由式泳姿,不是自学能学来的。 岑蔓却一副不欲多说的神色,简单回了句:“嗯,以前有人教我。” 见此,邱仲祈聪明地没有追问。 他注视岑蔓如水中精灵的灵动身姿,暗道:‘姐姐,你不想说,是因为教你的那个人,是你的初恋吗?’ 邱仲祈知道他不是岑蔓的初恋,第一次做爱时他就明了,岑蔓对情事之熟练坦然,床上不时流露的口癖嗜好,如果不是有人长期用爱欲精心灌溉,是没办法拥有的。 他不在乎他是不是岑蔓的第一个男人,然而唯一让他忌惮的是,岑蔓对那人从不提及,这说明那人曾给她心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于她深深忌讳,不肯被人知晓一星半点儿。 这令他很不安,他深怕当那人出现时,岑蔓会再次被那人吸引,然后毫不犹豫地抛弃他、离开他。 邱仲祈没办法忍受失去岑蔓的可能,早在他幸运地与她再次相遇时,他就下定决心,不再放手,牢牢抓住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束光。 邱仲祈眼神冰冷。 那人可别妄想再出现在姐姐面前,不然,他也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残忍手段报复回去。 谁都别想抢走他的姐姐!邱仲祈心中发狠地想。 溺水 近岸的海水清澈见底,能见度极高,无须深潜,就能看到姿态各异的珊瑚群,五颜六色的热带鱼群一点儿不怕人,悠闲自在地在海底穿梭游曳, 岑蔓一时看得有点入神,忘了自己只简单带了个泳镜,下潜久了,一个不小心就鼻子呛水了。 “咳咳——”海水灌进鼻腔后一点都不好受,岑蔓的口鼻尽是咸腥苦涩的滋味。 邱仲祈连忙上前,给她拍了拍背,语气自责:“都怪我,忘了给你拿潜水面镜和咬嘴了。” 两人走得匆忙,随手带了泳镜就离开,其他潜水装备都放在旅行包,被他们寄存到海滩休闲区管理中心。 岑蔓揉了揉通红的鼻子,摆手:“关你什么事,本来我们今天也不打算玩潜水的。” 邱仲祈素来宠溺女友,不愿意她受一点儿委屈,见她本来玩得开开心心的,却因为没有潜水装备,一个不注意就被呛水了,简直比她本人还着急。 “你先在岸边歇着,我去拿潜水镜和咬嘴。” “不用,我就玩会儿。” 邱仲祈拉着她往回游:“没事,我很快回来。” 等上岸了,邱仲祈简单嘱咐她一句不要独自游泳,就急匆匆跑去拿东西。 在凉爽的海水泡久了,突然上岸晒太阳,只会让人更渴望海里游泳的畅快。 岑蔓躲在树荫下,良久也不见邱仲祈回来,一时有些心痒难耐。 要不先下水玩会儿,好歹她也是拿过市级游泳比赛冠军的人,不至于在这几米深的海域出事。 又见海里有人独自游玩,岸边也有穿着救生衣的人来回巡游,岑蔓心中游泳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心思已定,岑蔓不顾男友嘱咐,拿起泳镜走向海边,独自下海了。 然而俗话说得好,善游者溺,擅长游泳的人往往更容易淹死。 没游多久,岑蔓突然感觉左脚小腿猛地一抽,肌肉迅速僵硬至不能动弹,原本还在蹬水的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岑蔓竭力保持冷静,试图伸直左腿,放松腿部肌肉,然而硬得如石子的肌肉完全结成一团,不听使唤。 她仰头大喊:“救命!” 糟糕的是,她恰好游到一组礁石群背后,没人留意到她这边状况,包括岸上的救生员。 身体下沉,扑面而来的海水蛮横地灌进鼻腔,比刚才的呛水更让人心生恐惧。 岑蔓双手胡乱挣扎,仰头想要保持一个仰泳姿势获得浮力,却徒劳无功,肺部的氧气渐渐减少,眼前的视线逐渐黑暗模糊。 她绝望地想,难不成她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 如果她真的溺亡了,邱仲祈岂不是伤心自责死了? 还有,收到消息的那人肯定也痛心至极,因为他失去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就在岑蔓快要昏迷过去,自以为命绝于此时,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自背后环绕到胸前,拖着她迅速上游。 “哗啦——”两个人破水而出,打破海面的宁静。 岑蔓身体承受不了急速变化的水压,原本就濒临昏迷的她一下子陷入黑暗中。 意识失去前,她恍惚听到一声分外熟悉又着急的称呼:“宝宝!” 岑蔓没有昏迷多久,快要到岸边时,她人就清醒了。 不用回头,她知道那人是谁。 岑蔓很熟悉那人的身体,他上身肌肉的每一处走向、手臂青筋的每一处起伏,她闭眼都能描绘出来,曾经无数个日夜,那人就是这么拥抱她入睡,双手死死搂着她腰腹,头颅抵着她肩膀,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那时候,她以为她会永远在他怀里安睡。 她沉默地看着岑净眉头紧皱,低着头给她放松肌肉。 “不要独自一人游泳,我跟你说了很多次。” 岑净声线比寻常人低沉浑厚得多,说话时有种独特的沙哑韵味。 曾经岑蔓很爱听,总是故意逗他寡言少语的他多说话,久而久之,岑净也越来越习惯和她开口聊天,常常与她就某些事絮叨不停。 然而如今她却不耐烦听这些了。 死里逃生的庆幸,突见故人的惊吓,还有在他面前丢脸的懊恼,复杂幽微的情绪酝酿在心间。 以至于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意有所指的话: “谁说我一个人游泳,我有男朋友!” 岑净猛地抬头,狭长的凤眼里怒火与醋意交织:“他算什么男朋友!” 两人气氛一时压抑到极点。 “姐姐!” 邱仲祈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他半跪在岑蔓一侧,打量她身体,语气焦急惶恐,“你刚刚是不是出事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刚才他远远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岑蔓游向岸边,而岑蔓状似昏迷,头靠那人脖颈。 邱仲祈第一时间就反应到岑蔓应该溺水被人救了。 然而他害怕岑蔓不是简单的昏迷,赶紧扔掉旅行包,心急如焚跑过来。 跑的过程中,他看见岑蔓已经能够独自坐立,而背对他的男人似乎在给岑蔓按摩腿部。 这时候,他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 人没事就好。 岑蔓摇头,握住他的手:“不小心腿抽筋了,已经没事了。” “为什么让她一个人游泳,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岑净却疾言厉色,开口就教训邱仲祈。 “这跟和他没关系,他去拿东西了。” 岑蔓见岑净对男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心中窝火。 在她看来,岑净的话很无理取闹,他这人分明是没事找事。 “什么东西非要现在拿?”岑净扫了眼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觉得碍眼极了。 岑蔓:“你……” “姐姐,没事,这位大哥教训的是,我不该离开你的。” 对于岑净有心针对,邱仲祈一无所知,甚至觉得岑净骂得对,他不该轻易放任女友一个人留在这里。 他认出这男人是之前饮料店出声提醒他的人。 邱仲祈既感激又庆幸,幸亏这位大哥在附近,不然姐姐她…… 他忍不住感叹,是他以貌取人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面冷心热的好人! 不安 邱仲祈真诚地跟岑净道谢:“大哥,谢谢您救了我女朋友,无论您想要什么报酬,都可以直接跟我说。”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话,眼前人的脸色却越发冰冷,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邱仲祈一点都不以为意,大哥虽然脾气古怪,却是个热心肠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挟恩图报的事。 没等他问对方名字,留个联系方式,一旁的岑蔓却突然出声: “阿祈,我不舒服,我想快点回酒店。” 邱仲祈紧张观察女友的脸色:“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岑蔓摇摇头:“没事,只是头有点晕,回去躺会儿就好。” 又转头对着岑净:“这位先生,谢谢你救了我,我和男朋友先回去了。” 岑净脸色一白,薄唇死死抿着。 她语气之客气疏离,不像面对曾无数次与她背德欢爱、共沦深渊的兄长,反倒像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甚至,她连一句哥哥都不愿意叫。 邱仲祈没有察觉到岑净的异样,匆匆再次和岑净道谢后,就扶着岑蔓回酒店了。 酒店房间,浴室。 岑蔓脱掉比基尼,拧开花洒,闭眼感受热水不断冲刷,带走一身腥咸的海水气味。 快两年没见面、只电话联系的哥哥,突然现身在她面前,还是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让岑蔓根本无法冷静以对。 明明说好的以后只做一对正常的兄妹,为什么又要用那种痛苦而爱恋的眼神看她。 甚至是当着邱仲祈的面。 岑蔓承认她忘不了岑净。 岑净不仅是她的初恋男友,更是与她血脉相连、一手带大她的哥哥,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她都无法彻彻底底将他从心头剔除。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不爱邱仲祈,这个永远将她放在第一位、捧在手心、忠诚于她的现任男友。 但有时越是面对邱仲祈眼中炽热的爱火,岑蔓就越是有种挥之不去的不安。 邱仲祈哪怕再爱她再不计较她过去的情史,也不意味会接受得了她与之相爱上床的前任是亲生哥哥。 岑净突然出现在邱仲祈和她面前,让她措手不及,以至于下意识装作不认识来掩盖心中的不安。 她真的有信心隐瞒好这段不伦的恋情吗?又或者她可以坦然放手发现真相的邱仲祈就此离去吗? 岑蔓眼神虚无地看着前方。 经历过岑净曾经决绝的离开,她似乎不太能接受深爱她的邱仲祈有朝一日,也会对她说分手。 浴室上半部分是一层朦胧的玻璃,此时浴室雾气蒸腾,邱仲祈只能看到女友模糊的上半身。 见岑蔓久久没有出来,邱仲祈有点担心:“姐姐,蔓蔓,你洗好了吗?” “啪啦——”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再仔细一看,女友站立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邱仲祈立马警觉地询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岑蔓声音闷闷的。 邱仲祈仍是不放心,“姐姐,我想进来,可以吗?” “……” “……进来吧。” 浴室门没锁,邱仲祈进来就看到岑蔓正裸身闭眼泡在浴缸中。 吓得他连忙捧起女友的脸:“姐姐!” 岑蔓睁眼:“没事,就是想泡下澡。” 一直站着淋浴有点累了,岑蔓干脆改为泡澡,舒缓下今天一直紧绷的神经。 邱仲祈松了口气:“吓死了,你一直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晕了过去。” “我没那么脆弱。” 邱仲祈给她按摩太阳穴:“别再想刚才的事了,当买个教训,以后你想游泳就叫上我。” 他以为岑蔓是因为溺水受了惊吓才情绪不好。 “你进来。”岑蔓拉住邱仲祈的手,“抱我。” 邱仲祈自然应承,脱掉泳裤,用花洒简单冲洗后,就步入浴缸。 “哗啦啦——” 浴缸的水霎时溢出大半。 坦诚 房间的浴室与阳台毗邻,共享一样的视野,一大块落地玻璃窗被设计在双人浴缸的正前方,当人泡澡时,眺望远处,便是一片无边无际、波光粼粼的湛蓝大海。 邱仲祈怀里抱着岑蔓,一起趴在浴缸边,静静欣赏眼前这片漂亮的海景。 和谐的气氛中,岑蔓并没有忽视背后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 她往后一靠,臀部便紧紧贴合它跳动的筋脉和两个囊袋。 邱仲祈轻轻倒吸一口气。 但他没有妄动。 这不是一个适合做爱的好时机,他感觉到岑蔓心情不好,她更多需要的是他的安慰陪伴。 “阿祈,你会离开我吗?” 邱仲祈诧异,侧头看向岑蔓:“我为什么会离开姐姐?” 岑蔓把玩他的手指:“为什么不会呢?不是很多大学情侣毕业就分手吗?” “姐姐是想毕业就分手?”邱仲祈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透了,“难道姐姐就忍心丢下你的小狗吗?” “没有,别冤枉我。”岑蔓右手十指与她相扣,“只是,很多时候好像都是你在迁就我,为我付出,我似乎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也许等你进入社会了,就会发现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有更多更优秀、懂得为你付出的人值得你爱。” 她曾多次猜测哥哥口口声声说不想耽误她、想要她回归世俗正轨,才跟她提分手,其实真实理由是因为她索取太多了,一直都是哥哥在照顾她,惯于以妹妹身份相处的她安然享受哥哥的保护与付出,却忘记恋爱双方是平等的,也是需要相互迁就照顾的。 所以最后,哥哥厌倦了她无休止的索取,从而选择分手。 邱仲祈将岑蔓转过身,直直注视她,似乎这样,就能传达他对眼前人永不停歇、永远沸腾的爱。 他郑重开口:“蔓蔓,你不要妄自菲薄,早在小时候你将我从那些人手里救出后,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特别、最好的那个人,我也是心甘情愿照顾你、为你付出。” 岑蔓一时失语,她呐呐开口:“我只不过小学时候帮你过几次,后来我转学了,就再也没见过你帮过你了,你就记得这么牢吗?就因为这个喜欢上我?” 她大二时,邱仲祈通过社团主动认识她,说她小时候救过他,帮他把霸凌的人打跑,那时候她早就忘了自己曾经随手帮过一个小男孩了,所以她对邱仲祈几乎零印象。 但邱仲祈却深深记得她,以至于后来邱仲祈追求她时,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混淆了感激与爱情的区别,就一直拒绝他。 但后来邱仲祈用行动告诉了他并没有混淆两者间的区别,而是真真正正爱上他,她被邱仲祈打动了,也因为急于走出初恋失败的阴影,最终答应了邱仲祈成为她的男友。 邱仲祈却道:“蔓蔓,那只是个契机,我在社团真正认识你后,了解到你还是小时候那个你,你没有变,你的勇敢,你的自信,还有你的张扬,都深深吸引我,这些才是我真正爱上你的原因。” 岑蔓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哪有这么好,老吩咐你做这做那的,你心里是不是有时还会埋怨我娇气?。” “你哪里娇气了,我就爱伺候姐姐。”邱仲祈把岑蔓抱到大腿上,“这不是弟弟该做的吗?” 他抬起岑蔓下巴,深吻下去。 深深被触动的岑蔓也热烈回吻邱仲祈。 岑蔓闭眼接受他的深吻,没有发现邱仲祈正专注盯着她颤动的睫毛。 过去十多年,长久在阴暗中注目,他早就忘了什么时候喜欢上岑蔓了,但他不敢说出来,他怕岑蔓会害怕他不为人知的阴暗,执着到变态的关注。 如果扯一个善意的谎言,能让姐姐安心接受他的爱,似乎并不过分。 他多次暗暗看到姐姐张扬自信地行走在校园里,骄纵而肆意,快乐而坦然,这都是地处阴沟的他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他希望岑蔓能一直这样张扬肆意地生活着,不要因他而枯萎,不要因他心生阴霾,所以他从不会厌恶岑蔓对他的指使,反而近乎溺爱般纵容岑蔓的一切,也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一切。 他养在手心里的花就该永远艳丽地绽放着。 坦诚心迹后的二人比以往更容易情动了。 邱仲祈的性器从二人腿间直愣愣地竖起,龟头紧紧靠在两人的腰腹,一耸一耸地摩擦着。 “唔——” 岑蔓结束与邱仲祈的亲吻,她左手往下,摸向龟头,掌心在马眼摩挲。 她狐狸眼微弯,眸中含着狡黠的情意:“姐姐也伺候一回弟弟。” 浴缸play 双人浴缸的深度很深,两个人坐进去后,水满到差不多到岑蔓的胸部,而邱仲祈因为个头高,胸膛在水外。 水底下,岑蔓的手正掰开她的两片花唇,露出穴口,往前一贴,花唇与穴口就紧紧包裹住茎身。 而岑蔓的乳房也紧紧抵在邱仲祈乳头下方结实的肉体。 紧接着,岑蔓右手掌心抓住龟头,左手扶着邱仲祈的肩膀。 然后她就抓住龟头,绷直了鸡巴,起身又下沉。 大张的花唇与穴口就这样,借助水流不断上下摩擦茎身,吸吻鸡巴。 而上方,肉乳凸起的乳头狠狠擦过邱仲祈的乳头,激起双方阵阵酥麻如电流的快感。 “哗啦啦”的激烈水声不断在安静的浴室响起。 邱仲祈喘着粗气,看着岑蔓浑身赤裸地上下起伏,两只肉乳颤颤巍巍地晃动着,荡出一道道乳波,“啪啪”拍打他的下巴。 他张开嘴,只要丰乳一拍他下巴,就立刻低头舔弄一回,吸吮一回,不过片刻,原本雪白的肉乳满满是青红的吻痕。 水下的鸡巴被花穴花唇摩擦得肿胀不堪,而花穴花唇也被粗糙的鸡巴身刺激得腻滑一片,对鸡巴也摩擦得越发畅滑了。 岑蔓还嫌对鸡巴的刺激不够,右手做成一个大拇指的姿势,四指圈住冠状沟转摸,拇指抵进马眼,就着腺液与清水,按弄戳动。 又痛又爽的快意自鸡巴深处炸裂开来,马眼控制不住地腺液横流。 “姐姐伺候得狗鸡巴爽不爽?”岑蔓喘气问道。 “唔哼,姐姐,太爽了!狗鸡巴就喜欢姐姐的骚逼伺候!” 邱仲祈双手放在岑蔓屁股后,一边给岑蔓借力,一边色情地揉捏她的屁股,揉捏成不同形状,手指甚至顺着股沟,延伸到会阴处,抚弄软肉。 “啊哈哈,好舒服啊!”潮红蔓延到岑蔓的脸颊。 太爽了,最敏感的花蒂不断挤压在鸡巴身,被上下摩擦,这个舒爽的快感完全不亚于自己揉弄花蒂,甚至浴缸里的热水减轻摩擦的痛感,更加舒爽了。 过了会儿,岑蔓又改变了对邱仲祈鸡巴的玩法了。 她抓住鸡巴,将花蒂对准龟头,狠狠一撞,瞬间撞到敏感红嫩的马眼。 邱仲祈爽得立马大喊骚话:“呼哈——啊,狗鸡巴眼肏到姐姐的花蒂了!” “狗鸡巴眼好大啊,姐姐的花蒂快插进去了!太舒服了!”岑蔓也淫语连连。 快感太激烈了,岑蔓腿软到跪不住,差点往后倒进水里,好悬邱仲祈一手把她抱住。 “插进去吧,狗鸡巴眼就喜欢姐姐的花蒂!最好把狗鸡巴眼插坏了!” 邱仲祈单手覆盖岑蔓的手,两人一起握住撸动他的鸡巴,又一起将马眼对准花蒂。 他扶着岑蔓的腰,往下就是一沉:“来,姐姐,把弟弟的狗鸡巴眼插坏吧!” “啊啊啊——” “唔哈!弟弟的狗鸡巴眼被姐姐插坏了!” 两人同时高潮,花穴瞬间喷出大量淫液,鸡巴也剧烈跳动,大汩大汩白精喷涌而出,然后淫秽地漂浮在水上。 后入 “唔!” 射精后,邱仲祈却更加兴奋了。 岑蔓坐在他怀里,他一个低头就亲上还在沉浸高潮中的岑蔓,舌头在她口腔凶横地掠夺津液,纠缠香舌,恨不得就此吞食下去。 两人都是光裸坐在浴缸中,一拥吻,邱仲祈就感受到岑蔓柔软的乳房正紧紧贴合他的身体,他一边亲吻,手一边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穿过,揉弄亵玩他觊觎已久的玉兔。 “啊哈——”岑蔓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邱仲祈结束亲吻,转而舔弄岑蔓小巧玉白的耳垂,黏糊的水声“啧啧”作响。 “姐姐伺候得小狗好舒服啊。”邱仲祈在她耳边哑声开口,“小狗也想伺候姐姐一回。” 不知何时,他的鸡巴再度勃起,抵着岑蔓的穴口,勃勃跳动。 岑蔓侧头啃咬了口邱仲祈的下巴 ,留下了个清晰的牙印。 “没伺候好,下次就别伺候了。” 邱仲祈勾唇轻笑:“姐姐放心,小狗肯定把姐姐伺候得舒舒服服,一辈子都想要我伺候那种。” “姐姐别松手,抱住我。”邱仲祈让岑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 邱仲祈结实的臂膀垫在岑蔓屁股下,一个用力,就抱起了岑蔓,从浴缸跨步而出。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随着邱仲祈的动作,浴缸边的地板溅了一地的水。 邱仲祈没有将岑蔓抱出浴室,反而带着她来到浴缸前的落地玻璃。 晴空朗日下,一对全身赤裸、搂抱在一起的情侣直直面对大海。 岑蔓视力好,甚至能看到远处在海边游泳的人影。 岑蔓慌得要命,她挣扎着下地。 “邱仲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刚才在水里做爱,好歹有浴缸做遮掩,不至于太过份,但在落地窗前,就太羞耻了。 赤裸裸的白日宣淫。 “姐姐放心,我们在20楼,大海离这儿远着呢,而房间下面又都是树,没人看得见我们做什么。” 邱仲祈让岑蔓转身,看着远处的大海,他则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一手向上揉捏丰满挺翘的肉乳,一手向下探进花穴轻轻抽插着。 “姐姐,就在这里用我的鸡巴插入你的骚逼,好不好?”邱仲祈含住岑蔓绯红的耳垂,含糊出声,“姐姐的骚逼都舒服得流水了,就等着小狗的鸡巴伺候呢。” 他抽出花穴的手指,举到岑蔓的眼前。 窗前明亮的光线下,邱仲祈五根手指全是粘稠成丝的淫液。 岑蔓脸红得立马推开他的手:“要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废话。” 闻言,邱仲祈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开口道:“姐姐,我们用另一个姿势做。” 岑蔓转身疑惑看着他。 却见邱仲祈拿了旁边的浴巾,垫在窗前的地板上。 然后拉着岑蔓一起半跪,让岑蔓四肢趴着,他双腿横跨在岑蔓身后,整个身躯笼罩着岑蔓。 显而易见的后入姿势。 邱仲祈声音沉哑:“我们小狗都是这样伺候主人的。” 说罢,不等岑蔓反应过来,邱仲祈就扶起勃起的鸡巴,对准屁股翘起后露出的花穴,狠狠向前插入。 “啊哈!”岑蔓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呻吟。 鸡巴太大了,穴口被硕大的鸡巴撑出肉红的一圈,而花穴虽然经过一次高潮,有充分的润滑,仍感觉到一阵阵胀满。 邱仲祈感受到岑蔓身体的紧绷,没有轻举妄动。 他的手摸向花蒂,又轻掐又打转,下半身慢慢摆动,鸡巴轻轻抽插,尽可能让岑蔓适应。 “姐姐,还难受吗?” 在邱仲祈的刺激下,花穴很快分泌出一股淫液,鸡巴的抽插越发顺滑了,阵阵快感也从逼穴一路蔓延至中枢神经。 “快点!”岑蔓按捺不住,屁股往后就是一顶,感受到鸡巴在穴内狠狠一插。 受到鼓励,邱仲祈也不再克制了,他双手掐着岑蔓的腰肢,跪在她身后,下身快速摆动,鸡巴在花穴里疯狂抽插,其后两个囊袋一下下拍打岑蔓挺翘的屁股。 岑蔓抬头就看到远处大海嬉闹玩水的人群,这种犹如在人前做爱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与以往性爱完全不同的剧烈快感。 花液如水喷,自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打湿了铺地的浴巾。 她双手无力支撑在地,腰身屁股却高高翘起,任由身后肉红的鸡巴在她穴内肆意纵横。 邱仲祈伸出一只手,控制力度拍打岑蔓晃荡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岑蔓白嫩的屁股转眼就留下道道暧昧的手掌印。 玩够了,他的双手转到岑蔓胸前,一手一个乳房,肆意把玩,或掐着乳尖,或捏弄乳肉。 邱仲祈尽情挺腰摆胯,揉着肉乳,享受姐姐在他身下摆弄操干。 “呼……姐姐,狗鸡巴在插着他的小母狗啊哈……姐姐,舒服吗?” 岑蔓身体后翘,动情地迎合邱仲祈的肏弄:“哈啊,好舒服,小狗再大力点!” 两人淫浪的叫声响彻浴室。 妒火欲火 妹妹找到男朋友,岑净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岑蔓的社交平台没有拉黑他,这大半年来,他一直在朋友圈和其他社交平台默默看着妹妹发各种与男友的合照。 他一次次反复品味妹妹每一次透露的恋爱信息,一次次审视她这个小男友的背景与举止。 他自问,这不是你做下的决定吗?让妹妹回归世俗的正轨,有一个可以大方介绍给别人听的男友、丈夫,未来也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孩子,不用再遭受有心人莫须有的污蔑,也不用担心某一天有人跳出来,指责她是个勾引兄长、不知廉耻的乱伦者。 妒火与理智反复交锋,他无数次按捺让妹妹分手的冲动,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犯错了,不能再让妹妹受伤了。 直到那天,他收到了给妹妹的附属卡的付款短信通知,是支付给澳珠岛五星级度假酒店的房费。 澳珠岛,这个备受情侣夫妻欢迎的蜜月圣地。 他很清楚记得,在一个夜晚,他和妹妹做完爱,妹妹躺在他怀里,给他看手机上的澳珠岛照片,一张张介绍那里的经典景点,笑吟吟仰头对他说:“哥哥,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就去那里结婚,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好不好?” 他答应了,也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澳珠岛,未来他和妹妹的结婚蜜月地。 但这一约定,轻而易举地被一个短信打破了。 凭什么,有那么多度假岛屿可以去,他的妹妹为什么非要选择澳珠岛?明明说好的是和哥哥一起结婚的预定岛屿,为什么要让给一个毛头小子,还是一个连房费都不承担的小年轻?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忍耐、自我说服统统化为一张飞往澳珠岛的机票。 他动用了一些手段,预定了妹妹隔壁房间,一整天都跟在他们背后,注视他们每一次打情骂俏、耳鬓厮磨。 然后,发现妹妹那个小男友果然是个毛头小子,不会像他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妹妹,任由妹妹下水前喝含酒精的饮料,竟然还放任小蔓独自一人在海边,他难道就不知道小蔓很爱玩水吗?经常仗着泳技好,瞒着哥哥一个人去游泳。 幸好他跟着去了,当他看到妹妹一个人在海中挣扎、差点溺亡时,几乎魂都要丢到一半,他拼命游到她身边,心中狂跳,害怕再晚一步,他如珠似宝、精心养了十多年的妹妹就此丢下他一个人。 如果妹妹没了,他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跟着她去了。 抱着昏迷的妹妹上岸时,岑净既心悸又后怕地想着。 没想到的是,醒来后的妹妹既没有和他说好话,还冷着脸维护她那个小男友,对他满嘴“先生”,哥哥也不叫一声。 酒店阳台上,岑净深深吐出一口烟,茫然看着眼前的大海。 他真的能下定决心,眼睁睁看着妹妹今后嫁人生子,与他渐行渐远吗? “啊哈!” “唔哼……” “……姐姐……小狗……” 岑净神色一僵,惊愕地看向隔壁。 激烈拍打的水流声,男女情动至极的叫床,若有若无地飘荡到他耳边。 他认出来了。 是妹妹,无数次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令他欲火高涨的呻吟声,他没理由不记得。 岑净的黑色休闲裤突兀地顶起一个帐篷。 他硬了。 他一边妒火中烧,又一边欲火高涨。 多久没听到了,两年多来,他深夜自慰反复回味、高潮的美妙呻吟,却可笑地在一个阳台听见了,因为另一个男人而起。 岑净伸手掏出性器,一根粗长微弯、龟头如鹅卵大的深红色阴茎在阳光下高高翘起,两颗紧紧绷着的阴囊沉甸甸地吊在其后,浓郁的阴毛自茎根一路覆盖到衣服掩盖下的人鱼线。 岑净咬着烟嘴,眉头紧皱,借助马眼吐露的腺液,右手快速撸动身下性器。 岑净额头很快浮现点点汗珠,他靠着墙身,捕捉隔壁越发高亢的男女呻吟,手中的性器越发胀大,单手几乎握不住。 口中的香烟掉落下来,他闭眼仰头,露出滚动的喉结,薄唇微张,发出细微低沉的喘息声。 “哈……” “啊啊啊!”女声骤然飚高。 妹妹高潮了。 岑净睁眼,手中撸动性器的力度既重又快,性器肿胀深红到极致,马眼吐出越来越多精水。 “噗嗤——” 岑净射了。 地面满满一大滩浓稠乳白的精液,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飘散在阳台。 岑净随手擦了擦性器,将其塞回裤子。 走进房间前,他看了一眼那堵分隔了他和妹妹的石墙,漆黑如墨的凤眸流转着不自知的嫉恨。 2008号房间,浴室。 跪趴在岑蔓身后的邱仲祈满足地抽出鸡巴,随着他的抽出,乳白的精水混合花液一起从岑蔓的穴口大片流出。 他伸手接过那些混合物,递到岑蔓面前:“姐姐,我们都射了好多啊。” 岑蔓:“……变态!” 从畅汗淋漓的性爱中回过神后,岑蔓开始担心刚才两人做爱动静是不是有点大。 “这酒店隔音怎么样啊?隔壁的不会听见吧?” 邱仲祈将手中粘液蹭到浴巾上,揽过岑蔓:“姐姐别担心,现在大白天的,大家都出去玩了,隔壁肯定没人能听见。” 听言,岑蔓也觉得有理,于是不再纠结。 自以为没人听到的岑蔓,大概从未想到,她心中向来稳重克制的哥哥竟然就住在隔壁房间,并且光天化日之下,在偌大阳台,对着海景,听着妹妹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的声音,毫不知羞地打飞机、射浓精。 夜市雪糕 夜幕降临,“忙活”大半天、饥肠辘辘的岑蔓、邱仲祈去了附近有名的海鲜夜市。 夜市上的摊位食物水平不一,好吃难吃各掺半,像岑蔓买的海鲜串串就是其中难吃之最。 一口吃下去,腥气、咸甜、苦辣各种奇怪口感混在一起,令人欲吐不吐。 岑蔓吃得脸皱成一团,邱仲祈将纸巾递到她嘴边:“蔓蔓,吐掉,别吃了。” 岑蔓赶忙吐了出来,接过邱仲祈递来的椰子水,狠狠喝了一大口,总算把那股奇怪的味道掩盖住了。 但她手中的串串只咬了一口,还剩大半没吃完,邱仲祈扔掉纸巾,将她的串串接过来,顺着岑蔓咬掉的位置,三下五除二吃完。 这逛夜市的一个多小时,岑蔓踩雷的食物统统没有浪费,全都由邱仲祈替她解决。 逛着逛着,岑蔓在一家大排长龙的冰激凌推车前停下,好奇开口:“哎,这家店卖的是不是那个网上很火的椰子冰激凌?” “好像是的,你之前做攻略说想吃的好像就是这家店。” 就在岑蔓准备拉着邱仲祈排队时,却看到店员走出来,鞠躬向排队的人道歉,说是原料不足,雪糕卖完了。 “我们来晚了。”岑蔓略有失望道。 邱仲祈指着另一个烟气缭绕的摊位:“冰激凌明天我们再来买,要不先吃个海鲜铁板烧?” 岑蔓:“也行。” 海鲜铁板烧的摊位同样人多,邱仲祈没让岑蔓跟着排队,他拉着岑蔓到摊位不远处的公共座椅坐下。 “你先坐会儿,我等下就买回来。” 岑蔓低头玩着手机,眼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和一个蓝色保温袋。 她诧异抬头,却看见一张眼熟至极的脸。 岑净微弯腰,将手里的保温袋往前递了递:“吃吧,是你想吃的椰子雪糕。” 岑蔓将保温袋推开:“我胃口不大,等下还要吃海鲜铁板烧。” “那你就带回酒店,晚点再吃,里头有冰袋,不怕融。”岑净眼神暗了暗,语气却仍温柔和缓。 “你自己吃。” “你知道哥哥不爱吃甜的,这雪糕你以前不是说很想吃吗?” 不提以前还好,一提以前,岑蔓就心火顿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不想吃了!” “你刚才不是还想排队买吗?怎么就不想吃呢?” 岑蔓眼神一冷,她直直看着有点陌生的哥哥:“你跟踪我?!” 再联想到她白天溺水时,岑净凑巧出现救她,岑蔓越发肯定岑净这一整天都在跟踪她和邱仲祈的事实。 她不由心头发冷,她的哥哥怎么变成这样? “宝宝说笑了,哥哥哪里跟踪你了?”他顿了顿,“澳珠岛,明明是哥哥一直非常、非常想来的地方。” 他连续说了两次“非常”,语气颇重。 听出他的暗示,岑蔓神色坚决:“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第一次提到“分手”的字眼,这个明明不该在兄妹之间出现的词。 岑净和她分开时,也同样没说“分手”,他说的是“宝宝,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似乎只要不提“分手”,过往那段越界的情感就随时可以扳回正道,继续以亲情名义存在。 然而岑蔓偏不,爱上亲生哥哥了,她就大胆示爱,和哥哥分开了,她就毫不讳言说已经分手了。 亲情是亲情,爱情是爱情,她向来分得很清。 岑净听出妹妹的坚决,有些挫败,却没有太多不甘心,没错,是他先不顾妹妹意愿强求分手,如今妹妹怨他冷落他,也是应该的。 然而,却不代表他放弃了。 岑净眼神扫过岑蔓锁骨那个碍眼的吻痕,一个不过谈了大半年的毛头小子,他就不信他对付不了。 “我们是分手了,但你难道就连哥哥也不要了吗?”岑净半蹲在地,平视坐在椅子上的岑蔓。 夜晚路灯光线明亮,岑蔓看到岑净眸中浅浅的伤感。 “哥哥照顾你十多年了,一个雪糕而已,你都不愿接受吗?” 岑蔓心尖像被轻轻掐了一下。 自父母去世后,这十来年,是岑净扮演父母的角色,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料,并为了她放弃了很多东西,即使岑净突如其来要和她分开,她与岑净两年多不见面,她也不曾诋毁否认岑净对她的爱,哪怕他爱她的方式有时是她不想要的。 一个雪糕而已,她又何必和他怄气呢? 岑蔓接过保温袋。 见此,岑净脸上明显高兴了很多,就当岑蔓以为他继续留下时,岑净却开口说要离开。 “哥哥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等岑净离开,岑蔓打开保温袋,就看到里头有两个椰子雪糕,挖空的椰子壳装满了椰蓉雪糕球,新鲜的椰子肉和芒果做点缀,色泽鲜亮,椰香浓郁。 而雪糕底下,则铺满了冷气四溢的冰袋,完全不怕融化。 “蔓蔓!” 就在岑蔓想要合上保温袋时,她看到邱仲祈拿着两个食盒过来,不用靠近,她就闻到喷香的海鲜铁板烧味道。 “雪糕不是卖完了吗?怎么还有?”邱仲祈诧异地看着保温袋里的两个雪糕。 岑蔓下意识道:“额,是刚才有对情侣不要了,转卖给我了。” 邱仲祈神色一顿,又若无其事将食盒打开:“噢,是这样,那姐姐你是想先吃雪糕,还是先吃铁板烧?” 他没问为什么这对情侣恰好有保温袋,又恰好装了那么多冰袋。 殊不知岑蔓心里懊恼着,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是她哥哥送来的,而她哥哥就是上午救了她的人。 但如果说了,势必要解释她为什么和哥哥如此生分,还要找理由掩盖他俩的矛盾。 总不能说,她和哥哥分手了,做不成过年回家吃饭的兄妹吧? 只能等她想好理由,再找个机会,和邱仲祈介绍哥哥认识。 “先不在这里吃,我们回酒店吃。” 岑蔓合上保温袋,起身和邱仲祈道。 “蔓蔓,等下,有片叶子在你头发上,我替你拿掉。” 邱仲祈注意一片枯黄的小叶在岑蔓头顶,估计是刚刚飘落的。 刚走了两步的岑蔓闻言,转身面对他。 邱仲祈伸手拿掉叶子,他抬头,正欲跟岑蔓说拿走了。 他看到不远处的树木底下,一个英俊男人正看着他们,身旁没有任何人。 邱仲祈认出来了,正是上午救了岑蔓的那个男人。 邱仲祈下意识友善地笑了笑,然而那男人没有回应,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住在隔壁的男人 邱仲祈又一次看见了那个男人了。 那是抵达海岛的第四天,这天,他们租船出海玩浮潜。 因为有了岑蔓独自溺水的经历,浮潜的时候,邱仲祈全程都没让岑蔓离开过他的视线。 遇见一大片热带鱼群时,岑蔓兴奋拉住邱仲祈的手,向他比了个拍照的手势, 邱仲祈回捏岑蔓的手,笑着点头表示知道,拿出水下相机。 取景框里,海底世界透明如玻璃,阳光直射水中,成群结队的热带鱼包围了岑蔓,岑蔓神情好奇,伸手假装轻抚一只色彩艳丽的尼莫鱼。 邱仲祈绕着岑蔓,从不同角度连拍十多张。 也就是这一举动,邱仲祈游到某个位置时,他从取景框里看到礁石附近的岑净。 一时手快,他将岑蔓和岑净都拍进同一张照片了。 回看照片,邱仲祈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正投向女友。 轻微的不悦浮上心头,为什么老是撞见这个男人,而且他好像还很关注岑蔓。 不过终归这个男人前天救了他的姐姐,邱仲祈对岑净没有太多坏印象,他想,澳珠岛出名的景点就那么几个,他们偶遇频率自然高些,这个男人又救过溺水的岑蔓,在一群陌生人里,男人看多几眼稍微熟悉的岑蔓也正常。 等上午浮潜结束,他们去海底餐厅吃饭, 邱仲祈也不意外在此看到岑净,他一个人吃饭,点的不多,就两个招牌菜,一杯红酒,看着玻璃窗外的鱼群自饮自酌,英俊沉郁的他看起来像个充满故事感的电影男主角。 浮潜圣地周遭,最有名就是这个海底餐厅,他们坐船出海浮潜时,很多船长都会向游客推荐这个餐厅。 所以他们遇见岑净,很正常。 邱仲祈一边给岑蔓剥虾,一边对自己说。 然而,最让邱仲祈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住在他们隔壁。 晚上,他发现岑蔓尽管穿了连体的潜水服,也涂了厚厚一层防晒霜,但外露的脖子、手背、脚背仍被晒伤,红彤彤一片,又痛又痒。 邱仲祈感觉涂芦荟胶不管用,问了酒店前台,得知当地药店有种特意针对晒伤的皮肤修复膏药,匆匆忙忙一个人下楼买药。 不料买药回来后,邱仲祈在电梯门口撞见岑净,看见男人按下20层,邱仲祈皱眉,这也太巧了吧,他也住这家酒店,甚至还是住20层? 宽敞的电梯厢只有他们两个,气氛一时宁静得可怕。 “哎,大哥,好巧啊,你也住这家酒店?”邱仲祈侧头,率先打破沉默,“上次你救了我女朋友,还没来得及问你名字,我叫邱仲祈,大哥怎么称呼?” 岑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指了指邱仲祈手中拎着的药袋,惜字如金:“买药?” 邱仲祈:“嗯,今天潜水女朋友被晒伤了,我听前台说这种药对晒伤管用。” 岑净一听妹妹被晒伤,顿时恼怒不已,小蔓怎么又受伤了?他就说了,这个人根本不配做小蔓的男朋友,20岁出头的年纪,哪里懂得照顾人,做起事来粗疏马虎,毫无细心可言。 “叮——”电梯门开了。 岑净率先出去,手机被放在房间充电,他急着询问妹妹的情况。 跟在其后的邱仲祈,就这样,看着男人步伐急促,匆匆走到他们房间隔壁,拿出一张房卡,“滴”一声就进了标着房号2009的房间。 微信对话(二更) “你说上次救我的男人,住在隔壁2009?” “嗯,刚刚买药上楼,在电梯门口遇到了,后面我看着他刷房卡进门的。” 岑蔓后背赤裸,趴在床上,邱仲祈正给她涂药膏,听到男友所言,她吃惊抬头,让邱仲祈药膏都抹歪了。 岑蔓都不用多想,岑净肯定从中做了手脚。 她知道父母留下的公司旗下有涉及酒店产业,接手公司后的岑净完全有人脉有能力,如此“凑巧”订到隔壁房间。 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今天岑净像个跟踪狂一样,又跟了他们一整天。 海底餐厅那会儿,一个人吃饭的岑净,在结伴同行的一堆游客里,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又引人瞩目。 她想不注意都难。 “叮——叮——”床头柜上,岑蔓的手机接二连三传来消息铃声。 “姐姐,你不看下手机?好像有人找你。” 邱仲祈没点开她手机,只看到她手机屏幕连连跳出“1个通知”的消息提示。 岑蔓心烦:“等会儿再看吧。” 肯定是她那个跟踪狂哥哥发来的消息。 邱仲祈说了她被晒伤,他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没见面的那两年,岑净电话信息一个没少过,天热注意防中暑,天冷注意添衣,鼻音重了点就问她是不是感冒,喉咙咳了几声就说她是不是不舒服,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 辅导员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也总爱向辅导员问这问那的,还叫辅导员平时多关注她一些。多亏辅导员和他们兄妹关系好,除了整天和她调侃岑净是妹控外,并没有太计较。 等邱仲祈去洗澡,岑蔓靠着床头,打开微信,瞬间涌入了二十多条信息,全都来自备注为“口口”的人。 她翻了翻,大意就是问她哪里晒伤了,他有带药,有需要就找他拿,外加明里暗里说邱仲祈年纪小,做事不稳重细心,不适合她。 她气得噼里啪啦打字:“岑净,你订我们隔壁房间,是嫌白天跟踪不够,还想晚上听我们墙角?!” 然而下一刻,一条消息弹出来,令岑蔓整张脸唰地红了。 口口:【这家酒店隔音不好,那天哥哥在阳台听到了,你们以后不要做了。】 岑蔓:!!! 那天做爱,岑净听到了?! 回想那天她和邱仲祈双双精虫上脑说的骚话,岑蔓差点想把自个埋了。 虽然她和哥哥做爱也会说骚话,但不代表她就喜欢让哥哥知道她和别人做爱的细节啊。 越想,岑蔓脸越烧得慌。 然而更让她脸红耳赤的是,岑净接下来发的两条消息—— 口口:【喜欢宝宝的叫声,哥哥听硬了,射了好多啊。】 附带一张照片——开放式海景阳台,光滑的地板上,溅了一大滩浓稠的乳白液体。 毫无疑问,是岑净射的精液。 “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邱仲祈洗完澡出来,神情疑惑,伸手想摸她的脸,“是晒伤了吗?” 岑蔓将手机熄屏,避开男友的手,“……不是,我只是有点热。” 趁邱仲祈去做其他事,她急忙清空和岑净的聊天记录。 气死了,岑净怎么有脸发这样的消息?微信怎么容许用户发这种色情图片? 真要邱仲祈看见了,她哪来底气跟他介绍说微信这人是她哥哥。 你见哪个哥哥,会跟妹妹聊骚话、发色图? 见鬼的关系正常的兄妹! 情人崖(三更) 因为岑蔓晒伤了,第二天两人直接待在酒店一天没出去。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就是岑蔓暂时不想再见到岑净。 岑净的信息带给她的冲击有点大,连邱仲祈下身顶着个帐篷向她求欢时,她都没答应。 实在不想让隔壁的跟踪偷窥狂听第二次墙角了。 如果岑净发这一信息的目的是阻止他俩做爱,那他得逞了。 晒伤好了后,岑蔓他们去了情人崖,澳珠岛最有名的情侣求婚圣地,是位于岛屿西北角的一块海边断崖。 断崖之所以被命名为情人崖,是因为这里伫立着一块心形巨石,相传在这里求婚的情侣会一生幸福,永不分离。 因为这一传言,现场有不少求婚的人,更有一对对未婚夫妻在拍婚纱照。 邱仲祈与岑蔓十指相扣,肩挨着肩,他低声在岑蔓耳边道:“姐姐,以后我们也来这拍婚纱照、办婚礼好不好?”语气里满是期待。 岑蔓有一瞬间恍惚,她记得,她也曾跟哥哥说过这样的话。 但时过境迁,那个她期待与她携手一生的人离开了,另一个人走入她的世界,并十分巧合地,说着与她相近的话。 “……嗯。”岑蔓轻声应了,她不想辜负此刻邱仲祈的期望,毕竟她最明白说这番话的人,心中是拥有怎样浓厚的爱意。 “我们拍个照吧。”邱仲祈兴致勃勃地建议,“对着那块石头。” “好啊。”岑蔓准备翻出自拍杆。 邱仲祈阻止了,他指着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岑净说:“我们找那位大哥帮忙拍吧,他好像看了我们挺久的。” 准确来说,看的是岑蔓。 邱仲祈眼神冰凉,没猜错的话,这男人对姐姐一见钟情了,不然为什么老围绕他们转悠,看他的姐姐看得眼都不带眨一下。 邱仲祈心中升起浓浓的戒备,哪怕他对男人救了岑蔓一事心怀感激,也并不意味他能容忍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觊觎他的姐姐。 他此刻就像家门被侵犯的狼犬,忍不住向入侵者亮出他的獠牙。 拍照就是他的一个警告。 岑蔓:“……” 岑净他这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了,连邱仲祈都看出岑净是冲着她来的。 岑蔓还没来得及阻止,邱仲祈就走到岑净面前,举了举手机:“大哥,方便替我们拍张合照吗?” 看出邱仲祈眼里的戒备,岑净依旧从容:“可以。” 岑净接过手机,像没看见手机壁纸背景是一张接吻的情侣合照。 岑净带来的阴影还在,岑蔓选择了普普通通的牵手挨肩的合照姿势。 但邱仲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等拍第二张时,他跟岑蔓说:“蔓蔓,看过来。” 岑蔓下意识转头了。 完全没料到,邱仲祈一个伸手,拦腰揽过岑蔓,两人直接面对面拥抱,邱仲祈迅速低头亲了下来。 手机一瞬间定格在接吻的刹那,甚至拍摄AI加持下,照片拍得格外完美——蓝天白云,心形巨石中间,男女深情拥吻,阳光下的倒影难舍难分,分外情浓亲密。 岑净险些捏碎手机。 “大哥,你拍得真好看。”邱仲祈走来,对照片赞不绝口。 同时话里藏锋:“虽然我们打算以后结婚也来这里拍照,但第一次来嘛,总得有个纪念,不拍可惜了。” 他满意地看到男人脸色黑了。 自觉男人应该会知难而退,邱仲祈不再做多余的挑衅。 他转而带着岑蔓做了另一件事,折两只玫瑰千纸鹤。 玫瑰千纸鹤算情人崖另一个特色,情人崖边缘装了很多栏杆,情侣夫妻可以选择在这里学习如何折迭玫瑰千纸鹤,然后将代表一男一女的千纸鹤绑在栏杆上,寓意鹣鲽情深,比翼齐飞。 待将代表两人的千纸鹤绑在栏杆后,邱仲祈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岑蔓离开。 一蓝一粉的两只千纸鹤,被绑在断崖最前面,海风吹拂下,两只千纸鹤亲密缠绕,振翅而飞,底下写有两人名字的纸条也随之簌簌而动。 岑净走上前,揪掉蓝色那只千纸鹤,撕了个粉碎,然后将一只新的青色千纸鹤绑在粉色千纸鹤旁边。 他低声喃喃:“宝宝,能陪你来这里拍婚纱照的,只有我。” 磨逼 “渍渍——” 岑蔓两脚撑在椅子两侧扶手上,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一根鸡巴正从腿心不断冒出又缩回去,明亮光线下,因鸡巴抽插而飞溅出来的淫水清晰可见。 鸡巴不断磨蹭她的花唇、花蒂,带来电流般的舒爽快感,岑蔓却死死咬住红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岑蔓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只是做个水疗spa,谁知道邱仲祈这狗东西,在她做完精油按摩,抱着她到躺椅坐了一会儿后,就开始擦枪走火,脱了她的内裤,掏出鸡巴磨她的逼。 虽然邱仲祈已经告诉她这是个带有情侣性质的水疗spa房间,岑蔓还是不愿出声,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他俩做不可描述的事。 做完spa的岑蔓全身皮肤嫩滑紧致,浑身散发一股香甜浓郁的玫瑰精油香气。 邱仲祈埋首她修长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姐姐好香啊。 他的下半身仍拼命耸动,双手却对岑蔓两个丰满白腻的乳房又掐又揉,爱不释手。 “姐姐,我想听你的声音。”邱仲祈在岑蔓耳边哑声诱惑,“叫出来吧,没人听得到的。”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岑蔓终于忍不住叫出声:“狗鸡巴再快一点,好爽啊,我快要到了!” 她开始也跟着上下动身,动作之激烈,鸡巴差点插入穴口。 然而岑蔓存心不让邱仲祈如愿,她只顾自己爽快,抓住鸡巴不让它动,当做按摩棒一样,自己用花唇死死摩擦鸡巴。 鸡巴虽然被抓,但一想到抓住自己鸡巴的是姐姐的手,邱仲祈就格外兴奋,加上花唇带给鸡巴的快感并没有减少一分,甚至更加舒服了,马眼吐出的精水流得岑蔓满手都是。 岑蔓没有撑多久,她很快就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她掰开花穴,报复性让花穴对着邱仲祈的脸。 “噗——”,喷出的淫水瞬间浇了邱仲祈一脸。 但这对于邱仲祈来说,却是个奖赏,他神情餍足地舔掉唇边的淫水,甚至想凑到岑蔓下身舔干净她骚甜的淫水,却被岑蔓按头阻止了。 岑蔓坐在邱仲祈大腿上,看着邱仲祈自己撸动下身挺翘的鸡巴,一脸渴望地盯着她。 岑蔓一巴掌大力拍向马眼:“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嘶——” 邱仲祈被痛爽的快感刺激得立马射精,浓白的精水当场喷了岑蔓一脸,甚至有些白浊流进岑蔓张合的嘴。 这下子,两个人都互相品尝到对方的淫液了。 见此,邱仲祈立马抱住岑蔓,狗腿舔她的脸,试图毁尸灭迹:“姐姐,别生气,是狗狗不好,没忍住。” “邱仲祈!” “唔——” 邱仲祈亲上岑蔓,伸舌就将岑蔓口中属于自己的白精吮吸去。 “姐姐,看,没有啦。” 岑蔓:“……” “狗东西,快点把这里收拾干净!” 这家伙太厚脸皮了,她顶不住,先撤了。 等邱仲祈将房间收拾干净后,两人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结束后的邱仲祈心情格外地好,虽然没有真正和姐姐做爱,但也算吃了顿“小点心”。 此外,令他心情好的另一原因是,他已经叁天没有看见那个男人了,就在他让男人给他和姐姐拍情侣照后。 算那个男人自己识趣,知道姐姐不是他可以染指的人后,立马乖觉地消失在姐姐眼前。 邱仲祈神情愉悦,拿起食物夹,将岑蔓爱吃的食物一一放盘中。 他离开自助餐桌,准备将食物拿给姐姐。 结果一转身抬头,他立马唰地黑脸。 该死的,那个男人又来了! 而且就坐在姐姐斜对面的那张桌子,眼神专注盯着他的姐姐看! 后悔 酒店自助餐厅,洗手间。 “哎!” 岑蔓补完口红,正要放回挎包里,站在旁边洗完手的人却一个转身,直接撞到她的手肘,口红也随之被撞飞,沿着洗手间门口的坡道一路下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路人连连道歉,急忙追上滚落的口红,想替岑蔓捡回来。 不料一个男人在前方出现,弯腰捡起口红。 “啊,谢谢你。这口红……”路人注意到男人的容貌,不由感叹,靠,极品帅哥啊。 她想接过口红,却看见男人已经将口红递给她后面的人,并且听到男人对身后的漂亮姐姐说:“宝宝,拿好。” 路人:好肉麻的称呼啊,她这是把人家女友的口红撞飞了? 路人再次向岑蔓道歉离开后,最后望了一眼那对边走边争执什么的男女。 嗯,果然,长得漂亮的人发起脾气,怎么看都可爱。 殊不知岑净也是这样想的,望着妹妹因为生气而泛红的俏脸,他只觉得怎么爱都爱不够。 真想把妹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岑净眼神幽暗。 “岑净!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 岑蔓在骂他天天没事干跟踪他们,没想到岑净却一点都没听进去,心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就光盯着她的脸走神。 “嗯,哥哥有听。”岑净想摸下妹妹的脸,却被岑蔓一把甩开。 她觉得岑净真是有病,天天没事干在邱仲祈面前盯着她看,除了气得邱仲祈在他面前狂秀恩爱外,又有什么好处? 只要一想到刚刚邱仲祈为了在岑净面前秀恩爱宣誓主权,又是喂饭,又是喂汤,就差把菜也嚼了喂给她,就无语到好笑。 那时她已经懒得理会这两个男人各种明争暗斗,正准备告诉邱仲祈,你的假想敌是你的大舅哥,想要单方面熄灭男友的好胜心。 然而邱仲祈却在接了个电话后说有朋友找他,就匆匆离开了。 岑蔓:“这几天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还是天铭已经破产了,不需要你这个大忙人管了?” “嗯,我已经准备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管理了,我这几天回去就是跟那人交接一些事。” “为什么?你不是说这是爸爸妈妈的心血,不能交给别人吗?” 岑蔓眉头紧皱,心里是止不住的惊讶。 当年父母出事后,失去掌权人、价值数十亿的天铭集团犹如一块人人可抢的五花肥肉,家族亲戚、商业对手、公司元老纷纷像鬣狗一样对这块肥肉紧咬不放,时刻觊觎他们兄妹手里的股权。 为了保护父母留下的公司不被外人抢去,岑净硬是从繁重的学业中努力学习商业知识,一点点抢夺公司的控制权,逐步压下了公司内外对他年少掌权的争议。 但现在岑净却告诉她,他辛辛苦苦、耗尽心血掌控的公司,他不管了,他要交给职业经理人了? 要知道,岑净才28岁,正是一个大展拳脚、意气风发的年纪,他的精力、他的才能足以带领天铭集团更上一层楼,又何必让外人插手呢? 岑净却说:“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对公司来说才是正确的决策。” 岑蔓很不理解:“这些年,天铭在你手上利润翻了多少倍了,现在你交给外人就不怕把公司搞垮吗?” 岑净不顾妹妹挣扎,抓过她的手:“别担心,我只是转到幕后管理,以后你要是想接手天铭,哥哥保证公司会完全属于你。” 天铭的股份他们兄妹是一人一半,但当年岑蔓还小,暂时由岑净行使她那部分股份的代理权,岑蔓享有的是股份分红。 然而岑蔓对接手公司并不感兴趣,毕竟她现在很喜欢她的大学专业,只想以后有机会进一步深造,而不是早早步入名利场,勾心斗角。 “别,我对你的公司不感兴趣。”岑蔓想要甩开岑净的手,“你最好快点回去,别老在阿祈面前晃,他都快被你气死了。” 岑净却一个用力,将她紧紧搂进怀中。 她听到哥哥说:“宝宝,哥哥后悔了,我不该放手的,这个世上能照顾你的,只有我一个。” 哥哥手指插穴 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后,兄妹两人顺着走廊一路来到酒店的后方庭院。 庭院里种植大量热带植物,草木葱茏,花叶高大,将拥抱的二人重重遮掩。 岑净身上萦绕一股香水气息,木质香馥郁悠长,又夹杂着雪后的冷冽。 这香水她很熟悉,高中拿了游泳比赛冠军的奖金后,她特意买了一瓶香水送给岑净,从那以后,岑净就一直用这款香水。 可是,香水能一直用同一款,人却不能一直陪伴在侧。 曾经他说分开了就必须分开,现在他说后悔了,就必须在一起吗?谁也不是谁的唯一,香水也不能一直用同一款。 岑蔓冷冷看着岑净:“岑净,你后悔了,我没后悔,你也别自以为是了,阿祈比你好多了,至少不像你,照顾着照顾着就跑了。” 她极力想挣开岑净的怀抱,却无论如何都被岑净死死抱着。 “宝宝,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放手的。”岑净的手慢慢抚上岑蔓的背部,“他才跟了你大半年,你喜欢什么,身体哪一处更敏感,能比照顾你十多年的哥哥更熟悉吗?” 腰窝、尾椎、蝴蝶骨……曾经岑净手把手开发的敏感部位,被一只长满粗茧的大掌一一揉捏抚摸,温柔中透着不可违逆的力道。 他一边亲吻抚摸妹妹,一边拖抱着她进入棕榈林中。 恰逢日暮时分,丛林半明半暗,经过的人难以看清里头的动静。 “……岑净,你疯了,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哈!” 岑蔓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整个人都倒进岑净的怀里。 岑净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钻入裙子,探进她的花穴。 “别怕,这里没人看得到。”岑净摸到一片湿滑红肿,“这么湿?你刚刚和他做了?” 岑蔓看到他眼里的醋意与怒火,喘着气挑衅道:“他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做,你不都亲耳听见过了吗?” 岑净褪下她的内裤,两只手指捏住妹妹的花核,往外就是一扯一掐,然后满意地看到妹妹被快感折磨得再也说不出戳心的话来。 比起邱仲祈的温柔讨好,岑净的做爱风格更为直接粗暴,在床上的他,总会褪去温柔哥哥的面孔,牢牢掌控妹妹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高潮,毫不留情地冲撞顶弄,尽情宣泄他对妹妹深藏的占有欲、掌控欲。 这一次抚慰也不例外。 受到刺激的他,低头就是吞掉妹妹的喘息声,舌头探进内里,凶横勾缠那根尽力躲避的香舌,大力吸吮,尽情掠夺妹妹嘴里的津液、空气。 他将妹妹抵在树木上,双脚围困她,原本抚摸后背的手绕到胸前,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大力揉捏肉乳,狠拧乳头。 花穴被四根手指深深入侵、粗暴抽插,没有插进去的拇指则一遍遍揉磨花核、花唇,仿佛那里有什么脏东西,必须被狠狠擦去。 时隔两年,熟悉又粗暴的快感再次从四肢百骸传来,岑蔓完全无法抵抗,原本抵在岑净胸前的手放下,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妹妹态度的软化,岑净欣喜若狂,他的手指越发大力抽插花穴,四处揉弄紧致湿滑的穴肉,激起阵阵黏腻细微的水声。 “老公,你看那里开的花,我都没见过呢。”一道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并伴随两道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岑蔓惊慌望向声音来源,开始挣扎着要脱离岑净的怀抱。 “没事,他们看不到的。”岑净的薄唇贴着她的红唇,张合着说话。 他的手指仍不停搅弄花穴,因为外人的刺激,花液流得越来越多,搅合间发出更大的声响。 岑蔓听到这羞人的声响,发狠咬了口岑净,试图阻止他的胆大妄为。 岑净吃痛,嘴唇已经出血了,他却依旧不管不顾,手指在花穴钻得更深了。 “什么声音?” 岑蔓双腿合并,死死夹住岑净的手,不让他再动。 “好像是水声,可能是里面的流水装置吧。” “不太像哎。”女人的脚步声好像更近了。 岑蔓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狠狠瞪着岑净,无声要求他快松手。 岑净却被妹妹的瞪眼可爱到了,他吻向她的眼角,迫使岑蔓不得不闭眼。 “哎,别管了,快走吧,你不是说要去看表演吗?我看时间快开始了。” 女人老公发话了,似乎拉着女人离开,那两道令岑蔓心惊胆战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岑蔓狠狠松了口气,却发现因为刚刚的紧张,花穴居然将岑净的手指深深吃了进去,几乎要抵到骚心了。 岑净显然也发现了,他哑声笑道:“宝宝的骚穴好贪吃啊,快把哥哥的手都吃进去了。” 不过手指长度到底有限,不比性器,难以完全触碰到骚心,岑净只能尽力往里头插入又抽出。 “妹妹是不是很想念哥哥的肉棒?你流的水好多啊。”岑净看不见裙子里头的情况,却能感觉到一股股的骚水沿着手指一路滑到他的手腕,然后顺着手腕滴落在地。 岑蔓呼吸急促,强烈的快感让她身体越发贴近岑净,但说的话却一点都不贴近人意:“我早就有根更粗更长的鸡巴了,谁想你了?” “嗯哈!” 岑净发狠拧了下花核:“说谎!吃了哥哥的肉棒这么久,我就不信宝宝一点都不想它!” 岑蔓默了下,岑净果然了解她,说实在的,若她没有想念哥哥那根又长又弯的性器,那是假的。 毕竟比起邱仲祈的粗大,哥哥那带有弯曲弧度的性器更能完美戳中她的骚心,每次抽插都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当然,也不是说邱仲祈的她不喜欢,粗大的鸡巴同样每次都能满足她花穴的空虚。 这事实在很难分得出高下,只能说两个人性器形状不一样,她两种都喜欢。 等等,她这是在想什么?这是比较两人性器的时候吗! 岑蔓气得狠狠再次咬了岑净嘴唇一口,都怪他,说什么肉棒不肉棒的。 岑净舔了舔唇上的血迹,知道他是说中妹妹的心思了。 “宝宝,别气,是哥哥不好,明明知道宝宝爱吃哥哥的肉棒,却没满足你。” 他的唇舌从岑蔓的下巴一路舔弄到锁骨,努力克制留下吻痕的冲动。 岑蔓看不惯他这幅得意的样子,故意激怒他:“你要弄就快点弄,阿祈快回来了。” 岑净不悦地皱皱眉,却也知道妹妹还没有原谅他,他没有权利独占她的时间和身体。 只好按她的要求,手指又凶又狠在花穴里大肆抽插,另一只手也尽力揉弄她身体各处敏感点。 “咕叽咕叽……” “……嗯哈!啊啊啊!” 岑净粗暴狂野的手法很快让岑蔓高潮,大量花液喷涌而出,由于岑蔓是站着的,很多花液都顺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流,沾湿了褪下的内裤和脚后跟,尽是一片黏腻的触感。 舔穴与警告(两百收,二更) 花液从腿心不停涌出,让岑蔓既难受又烦恼。 她这样子,怎么回酒店? 翻出挎包想找纸巾,却发现纸巾早就用完了,想用内裤也不行,掉落在地,一点都不干净了。 岑蔓伸手摸向岑净的裤袋:“有没有纸巾,给我擦擦。” 岑净抓住妹妹的手,十指相扣,摇头:“没有。” 他舔了舔唇:“但哥哥有办法。” 岑蔓疑惑地看着他。 却见岑净半蹲在地,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整个头钻了进去。 岑蔓脸色猛地涨红,使劲想要推开他。 混蛋,还在外面呢,这姿势真让人看见了,她还活不活了? 她神情紧张,四处张望,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宝宝,别动,哥哥很快舔完。”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让岑蔓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从小腿到大腿根,岑净一路往上,尽情舔掉妹妹流出的骚水。 他的鼻子很快撞到花穴,热烘烘又骚甜的气味久违充斥鼻间。 鼻尖抵住花蒂,用力挤压,下面的嘴却含住两片肥厚的花唇,一遍遍吞舔,感受那柔韧骚甜的肉感。 花穴还在流水,滴落到他的下巴,又沿着下颌线一路流进他的脖子。 岑蔓被舔到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倚靠后背树干支撑身体。 “哈……混蛋,别玩了,哈呼,你……快点!” 岑净恋恋不舍吐出两片花唇,来到穴口,张嘴接住从中滴落的骚水。 他凑进骚穴,不断吞咽骚穴里头的花液,灵活的舌头一遍遍舔弄紧致的逼肉,意图激出里头更多的骚水,好以满足他久旷两年的心头渴欲。 但岑蔓显然不想让他得逞,她隔着裙子,摇弄他的头,颤声怒骂:“……岑净,你,你不快点舔干净,你嗯哼,你就赶紧给我滚……” 看得出妹妹是真的急了,岑净便不再舔弄,舌头从花穴退出,转而舔掉鼓胀的阴阜沾到的花液,然后是会阴处,最后再将大腿根四处的淫液尽数扫荡,岑蔓下身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待岑净从下面站起身后,岑蔓跟他一句话都没说,拿起掉落在地的内裤往挎包里一塞,再简单地理理衣服头发,确保大致得体后,就急急返回酒店。 望着妹妹匆忙离去的背影,岑净宠溺一笑,坏宝宝,一点都不管哥哥了。 性器肿胀不堪,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亟欲抒发。 然而岑净并没有理会,他站在原地十多分钟,待下身平息后,便迈步离开庭院,往酒店走去。 邱仲祈没想到又一次在电梯门口遇到岑净,等待电梯的仍是只有他们两个。 这次邱仲祈没有跟他打招呼,只要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觊觎他的姐姐,他就没有一点好感。 沉默再次将两人包围。 “叮——”,电梯门打开,岑净与邱仲祈擦肩而过,率先步入电梯。 ……嗯?什么味道? 邱仲祈皱眉,动了动鼻子,再次细闻。 这味道……有点熟悉…… 靠!这家伙刚刚和女人做爱了?! 这腥甜的气味,明显是来自于女人的,甚至还是很近距离接触才能沾上的。 经常给姐姐舔穴的他绝不会闻错! 邱仲祈从电梯厢镜子般的倒影看到,男人T恤、裤子的膝盖处都皱巴巴的,仔细一看还沾有泥土,而他头发凌乱翘起,也一副被人狠狠抓过的样子。 结合这些细节,邱仲祈完全能确定,男人刚刚肯定野战了,甚至还跪下舔了人家下面。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男人外表看起来这么高冷,私底下做爱却这么狂野。 想到男人刚刚吃饭时还盯着姐姐猛瞧,表现得想要追求人似的,结果转眼一个多小时后就跟其他女人搞上了。 邱仲祈既庆幸又愤怒。 庆幸发现男人有其他女人的龌龊真相,又愤怒这么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烂货竟然敢觊觎姐姐。 邱仲祈越想越生气。 “叮——”,20层到了,岑净再次比他先走一步。 眼见岑净快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邱仲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过男人的手臂。 “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岑净冷冷看他一眼:“松手!” 邱仲祈依言放手,确定男人没打算走后,他直视岑净,沉声道:“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女朋友一命,但救命之恩归救命之恩,不管你对我女朋友有什么心思,你最好离她远点,她不是你配得上的。” 闻言,岑净轻蔑一笑:“我配不配得上,需要你定夺?” 邱仲祈冷哼:“你这家伙刚和女人做爱吧?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烂货,哪里配得上我姐姐。” 但他没想到岑净被戳爆事实后,一点都不慌张,嘴角反而勾起莫名的弧度。 “做爱谈不上,但你也少在那儿胡乱揣测,她不是你这人能随意意淫的。” “你既然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叁心二意,老跟踪我们?”邱仲祈不解,却也不妨碍他的警告,“反正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别再痴心妄想了,也不要再跟踪我女友了,再有下次,不管你救没救过姐姐,我都会动手的!” 岑净丝毫不惧:“随便你。” 说罢,他转身就走。 邱仲祈眉头狠狠一拧,该死的,这男人太目中无人了。 身世 邱仲祈进门时,发现岑蔓在洗澡,从浴室玻璃门看去,一片雾气缭绕,人也影影绰绰的。 “姐姐,你怎么又洗澡了?” 邱仲祈纳闷,spa房间有浴室,他们胡闹一番后顺便也洗澡了,但怎么吃完饭回来姐姐又洗一遍了? 浴室里,岑蔓正在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饱满挺翘的乳房原是白腻如玉,如今却被人捏得青青紫紫,仔细一看还有不知哪个男人留下的手指印,大腿根处也红肿一片,花蒂生生揉大了一圈,两片花唇因为两个男人接连用性器和嘴蹂躏,不堪地绽放着,露出更为红肿的私处。 岑蔓见此,不由暗骂:都是狗东西! 岑净算克制,没敢真的留下什么印记,像乳房、私处,阿祈也碰过,两个人留下的痕迹混在一起,阿祈应该看不出什么。 岑蔓此刻心情复杂到极点,既羞愧又不安,虽然岑净并没有和她真正做爱,但凭刚刚发生的事,她无疑是背叛了邱仲祈。 她很清楚意识到,她的身体仍然想念岑净,她并没有做到真正拒绝岑净,早在岑净试探性地抚摸她的那一刻起,她体内就泛起一股子渴望,欲望叫嚣着要面前的男人,她所有的反抗都那么无力,甚至到最后,面对岑净提出的所谓用舌头代替纸巾给她舔穴的荒谬手段,她都显得那么欲迎还拒。 望着身上两个男人留下的欢爱痕迹,岑蔓暗想,她必须尽快了结和岑净的过往,及时止损了。 “姐姐?” “嗯,我刚刚被人溅了一身果汁,所以回来又洗了个澡。” 岑蔓特意挑了件长到脚踝的睡裙,确保看不出什么异样后,才打开浴室门。 邱仲祈见她一身睡裙,便道:“姐姐晚上不想出门了?” “嗯,我有点累了。” “累的话,我给你吹完头,你就睡吧。”邱仲祈接过岑蔓手上的浴巾,替她擦头,“对了,刚刚吃饭,你想跟我说什么?” 才刚跟岑净在酒店庭院胡搞,面对头上传来男友包含爱意的轻抚,岑蔓暂时失去提起岑净的勇气。 呃,还是晚会儿再跟他说吧。 “没什么,想跟你说菜有点难吃。”岑蔓将话题引到邱仲祈身上,“你刚才说去见朋友?你朋友也来了?要不要让你朋友和我们一起玩?” 邱仲祈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不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听出他话里的厌恶,岑蔓仰头看他:“怎么?那人跟你关系不好?” 邱仲祈犹豫了会儿,终是坦诚道:“他其实不是朋友,是我哥。” “你哥?” 邱仲祈放下浴巾,拿起吹风筒给岑蔓吹头,在呼呼风声中,缓缓说起他家里的情况:“蔓蔓,你知道的,我母亲身份并不光彩,她以前是夜总会的,但我可能没跟你说,我母亲病重后,我的生父找上门,他把我带走了,等我跟他回去后,我才知道他早就有了妻子和一个儿子,他和我母亲,不过是始于金钱交易的一夜情。” 他顿了顿,略带艰涩继续道:“也就是说,我是个私生子。” 房间一时有些寂静,只有吹风筒开动带来的呱噪声响。 邱仲祈紧张地等待岑蔓的反应,是震惊,还是生气,抑或是厌恶,毕竟他从未说过他的家庭背景,岑蔓因为小时候认识他,知道他有一个身份不好的母亲,但其他并不了解,他也一直不敢明说,害怕岑蔓知道后无法接受他的身份。 “邱仲祈!”岑蔓愤怒大喊,身体猛地躲到一边。 邱仲祈心觉不好,姐姐这是生气了?气他隐瞒了她这么久? “你的手还不拿开!我的头快烫熟了!” 邱仲祈这才发现刚才他说着说着,手就停了,所以吹风筒一直对着岑蔓的头皮猛吹热风。 他慌忙上前,摸了摸岑蔓的头,感受到掌心传来一股灼热。 心疼得连忙用嘴给她吹风降温:“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忘了在给你吹头了。” 岑蔓揉着头,觉得头顶的发都快被吹卷了。 她无语地推开头顶的邱仲祈:“不就私生子吗?是你爹管不住下半身,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邱仲祈笑容满脸,一把抱住岑蔓:“姐姐,你不生气我一直瞒着你,没跟你说我家里的事?” 岑蔓心虚地亲了口邱仲祈:“不生气。”毕竟她隐瞒邱仲祈的事,比这严重多了。 邱仲祈热情深吻岑蔓,觉得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的女友,居然一点都不介意他的身世。 寻常人听见了,眼光都不免有些异样,但她的姐姐,却一点都不在乎,甚至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父亲才是真正的祸害。 想到刚才他那个所谓的大哥告诉他的事,邱仲祈心中冷笑,真是老天有眼了,他那冷血自私的生父,竟然有朝一日被原配和长子背叛,甚至那对母子还找上从未正眼看过的他,想和他一起合作,联手架空他生父。 对此,邱仲祈并不关心,那对母子爱架空谁就架空谁,反正他也从未在乎那点家产。 他那个傲慢的大哥,空口白牙说事成后给他2%股份做报酬,就以为他会屁颠颠放下过往恩怨去帮忙合作,未免太看不起他吧? 这一趟浑水,头脑发昏的人才去,他只想抱着他的姐姐,开开心心在海岛度一个完美的暑假。 过去(一) 放学后,校园器材室内,四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嘻嘻哈哈,将一个身体瘦小的男孩围在中间,加以拳打脚踢,并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我都听说了,你妈是婊子。” “希子,婊子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就是卖给男人,给男人干的,我妈都跟我说了。” “哈哈哈,我懂了,他妈就是那种天天躺在男人下面赚钱的。” “顾祈你是你妈生的,是不是也很会钻裤裆?” “哈哈哈肯定是了,看他这么小个,就是为钻裤裆生的。” 其中身材最为高大的男孩,扎了个马步,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瘦小男孩勾勾手指,神情兴奋:“顾祈,过来,快给我钻钻看!” 瘦小男孩蜷缩成一团,两只手护住头部,掩藏在长发下的双眼一片阴狠愤怒,他死死攥紧拳头,任由尖利的指甲划破掌心,带来阵阵刺痛。 他仿佛没有听到高大身材男孩的话,只是默不作声承受密集的拳脚。 “顾祈,你聋了吗?没听到吗?快钻给我看!” 高大男孩一脚踹过去,又吩咐其他人:“压着他,今天不钻过去,他就别想走!” 顾祈年纪小,却明白这一举动远比殴打更侮辱人,他拼命挣扎,挥舞拳头:“滚!别碰我!” 但到底人多势众,四人联手制服了他。 两个人一左一右按住他,迫使他下跪,另一个人一脚踩在他后背,一点点将他往下压:“老大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高大男孩作为指使者,站在顾祈前方,双腿大开,弯腰嘲笑:“哈哈哈,看你倔的,还不是乖乖听我的。” 在叁个人的压制下,顾祈被迫一点点膝行向前,粗糙的水泥地直接磨破他的膝盖,带出一行鲜血,然而肉体上的疼痛远远不上心头的屈辱。 他双眼赤红,死死咬牙,眼看自己就要被迫钻进那人的裤裆。 一时间,无力、怒火、痛恨、乃至杀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心中怒喊,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你们干什么!” 一声怒喝骤然响起。 几个正嬉笑的霸凌者愕然转头,发现门口正站着一个扎着公主头、身形娇小的女孩,此时她娇俏的脸蛋上满是怒火。 “快住手,不然我告诉老师你们在打人!” 高大男孩听了,却满不在乎,他向岑蔓挥舞拳头,恐吓道:“快滚!别管我们,你再不走,小心我连你都打!” 岑蔓丝毫不惧:“有种你就打啊!等下我朋友来了,看到你打我,她们肯定会找老师。” 高大男孩皱皱眉,啧,烦死了,哪来的搅事精。 他向另外叁个人示意,又指了指顾祈:“抓好他,我们走。” 一点都没理会岑蔓的警告。 叁个人听从吩咐,牢牢抓住顾祈,就要跟着高大男孩走。 然而却被岑蔓拦住了:“你们别走,先把他放了。” 高大男孩不耐烦了,一手推倒她:“滚!” 岑蔓冷不丁被一推,立马摔倒在地,倒地时手肘蹭到地面,当即破皮出血。 “嘶,好痛!”岑蔓一向被父母哥哥捧在手心,从来没受过伤,这一个小口子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但她没有因此退缩,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怒火与倔强。 她一个起身,靠冲劲猛地扑倒高大男孩。 岑蔓骑在男孩身上,揪着他头发:“我说放开他,你没听见吗?” “快给我起开,妈的,不打你一顿,你就不消停是吧?” 高大男孩抓住她的手,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岑蔓人小力气大,身子也实沉沉的,压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喂,你们快过来,拉开她,这人特么就是个死胖子!” 岑蔓这个年纪都有点臭美,听到被人说胖,越发气愤了,手下力度更狠了:“你才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 一旁的叁个霸凌者听到老大吩咐,连忙松开顾祈,几只手一起上,按住岑蔓,就要把她扯开。 “啊!我的头发!你们快把她的手拽开,我头发快被扯没了。” 岑蔓是被抓住了,被几双手一起把她从高大男孩身上挪开,但她的手却死死揪住男孩的头发。 男孩吃痛地抱住头,拼命掐岑蔓的手,想让她放弃。 上前帮忙的叁个人也发现岑蔓一点都不好抓,两只小短腿又踹又蹬,特么还用嘴咬人—— “靠,你特么咬我!” “你快把老大放开!” “小胖子,松手。” 几个人混打成一团,完全忘记了一旁的顾祈。 顾祈怔怔地看着岑蔓神情发狠,被几个人联手按倒,也死抓为首男孩不放。 他心里一片茫然,一点也想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会为他出头。 他并不认识她啊。 学校班级里,大家都知道顾祈没有父亲,母亲是个给钱就能上的妓女。 他经常穿着一身脏兮兮、破破烂烂的校服上学,上课总爱走神,成绩常常垫底。 人也长得又瘦又小,望向人的目光总是阴沉沉的,一点都不讨喜。 同学不喜欢他,老师也不喜欢他。 于是,很自然的,顾祈沦为了班级的底层,谁都可以指使他、辱骂他,更有一群人长期以欺负折辱他为乐。 他告诉老师,老师却总是敷衍地摆摆手,说会找那些人谈话,但却不见效果。 他想反抗,但越反抗,欺负他的人越变本加厉,双拳难敌四手,他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殴打中学会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看见他被霸凌的同学老师都漠然旁观,总见他鼻青脸肿回家的母亲只会吐他一口烟,一脸不屑跟他说:“老娘给你一口吃就不错了,忍着吧。” 但没有想到,在这个平常的日子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为他出头,第一次有人不嫌弃他外表,不害怕别人的威胁,小小一个,就敢直面霸凌者。 顾祈眼眶发热,原来,也会有人救他的。 顾祈一点都不想辜负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善意。 他冲了过去,一脚踹向抓着岑蔓的其中一人,又一拳挥向另一个人的脑袋。 “别碰她,要打就打我!” 他将岑蔓护在身下,对她说:“你快跑吧,你打不过他们的。” 岑蔓此时已经被打得流鼻血了,手里却仍抓着高大男孩的头发不放。 听到顾祈的话,她一点都不怕:“没事,我朋友一会儿就来了,她们会找老师的。” “老师没用的,他们不管的,你还是快跑吧,这群人如果记住你了,以后都会被他们欺负的。” 拳头密集袭来,顾祈咬牙承受,大展双臂,将岑蔓护得更严实。 “不怕,他们欺负我,我就告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他肯定会替我教训他们。” “你……” “什么哥哥不哥哥,以后我记住你了,你别想逃,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高大男孩打断他们的对话,恶狠狠地威胁。 “你才别想逃,以后见你一次,我叫哥哥打你一次!” 岑蔓“妹仗兄势”,口头反击一点都不落下风。 顾祈听笑了,好“嚣张”的妹妹啊,她哥哥知道她的妹妹在外这么会扯他大旗吗? 被殴打久了,顾祈渐渐撑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后背、胳膊、大腿越来越痛,嘴里的血腥味也越发地重。 但他一点都没放手,仍死死护住岑蔓,尽可能减少拳脚落在她身上。 就在顾祈以为今天可能要连累为他出头的岑蔓时,总算有人出手阻止了这场校园暴力。 正是岑蔓的朋友们,和她家的司机。 原本计划一起去买漫画的朋友们见岑蔓迟迟不出现,便去教室找人,却发现人不在,于是急得立马叫上校门口等待的岑家司机,几个人分头寻找,才发现在器材室被殴打的两人。 有岑家司机在,岑蔓和顾祈很快被保护起来,一并带去医院。 车上,顾祈小心翼翼用湿巾为岑蔓擦掉鼻血,抹掉脸上的灰尘。 他第一次碰到如此娇嫩的肌肤,语文不好的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唯一能想到就是他曾买过的一块豆腐,白嫩,绵软,让人丝毫不敢用力。 岑蔓理所当然地享受顾祈的伺候,她昂起头,示意下巴也要擦。 顾祈乐呵呵地改了方向。 “哎,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顾祈。” “你哪个班的?” “二班的。” “二班?隔壁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二年级二班的。” “哈哈哈,原来你才二年级,怪不得没见过你,我是叁年一班的。”岑蔓戳了戳顾祈的脸,“那你是不是比我小一岁?” “应该是,我八岁了。” “嘿嘿,我九岁,比你大一岁,快,叫我姐姐。”作为岑家年龄最小的孩子,岑蔓在顾祈面前,终于找到了做年长者的快乐和威严。 顾祈没有犹豫,他轻轻唤了声:“姐姐。” 语气带有一丝丝不自知的依恋。 紧接着,他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岑蔓。” 姐姐。 岑蔓。 这一天,尚未被生父接回、并改名为邱仲祈的顾祈在心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与称呼,一遍遍念叨,深深记住了眼前一脸青肿,仍笑得灿烂的女孩。 并因此,开启了一生的追逐与迷恋。 过去(二) y el u3 .c o m 岑蔓的父母得知宝贝女儿受伤后,勃然大怒,立马出动律师要求追究这群霸凌者的法律责任,更是向学校施压,要求严肃处理问题学生,整治校园暴力。 在岑家雷厉风行的举措下,这群霸凌者很快受到应有的法律惩罚,并在调查发现他们长期在校内外敲诈勒索学生,多次欺凌学生后,被迫全体转学,部分和稀泥、不作为的老师也受到了相应处分。 就这样,曾压在顾祈身上的巨石被轻易挪开了,并且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其他同学不再对他随意出手,班里的老师也对他客气了很多。 顾祈深知这一切都是岑蔓带来的,他能做的,就是好好报答姐姐。 自此,岑蔓多了个小跟班。 每天中午,叁年一班的学生们都会看到一个瘦小男孩开开心心地跑进教室,和岑蔓聊天吃饭,给她又是端水又是捶背,做尽一切琐事。 “你不用给我,你自己吃。”岑蔓将鸡腿夹回顾祈碗里。 泪水在顾祈眼里打转:“姐姐,你是嫌弃我的鸡腿吗?我自己做的,很干净的。” 岑蔓慌了,急急找了张纸巾给他擦眼泪:“你哭什么啊,我是看你太瘦了,才想让你多吃一点。” “真的吗?”顾祈吸吸鼻子。 岑蔓用力点头:“是的,你太瘦了,不好看!”岑蔓一点都没掩饰她颜控的本质。 “我,我会努力多吃点的。”顾祈又心碎了,“回去就剪头发,姐姐,我会变得好看的。” 顾祈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收拾自己。 只有长得好看了,姐姐才会喜欢。 于是,二年级二班的学生们看到班里原本总是脏兮兮,穿着破烂校服的顾祈,衣服不知怎么的,开始变得格外雪白,有洞的地方也尽可能打上补丁。 他的头发不再长长的,总遮着眼,变得整齐利落了。 脸上也有肉了,瘦小的身体逐渐变得强壮,不复细胳膊细腿的模样。 原本总神色阴沉的他,开始变得爱笑了,那双狗狗眼,只要一笑起来,就弯弯的,显得尤为可爱。 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和他交朋友。 顾祈听取了岑蔓的意见——“我哥哥说了,在学校里要学会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没有把仇恨进一步发泄到其他人身上,他抑制内心的厌恶,用虚假的笑容换取这群肤浅的同学的友谊。 外表和人际关系的改变,带给了顾祈学业上的正反馈。 原本就聪明的他,没有外界干扰后,课堂上的注意力变得集中,很快学会了老师教的知识,并能够举一反叁,他的成绩肉眼可见地进步。看更多好书就到:p a owen wu2.co m 老师对他的印象不再是带坏班上成绩的一颗老鼠屎,开始经常夸奖他,说他是个勤奋好学的聪明学生。 连他总是嘲笑打压的母亲,也偶尔对他竖起大拇指:“不错嘛,儿子,变帅了,没丢老娘的脸。” 这些积极的改变来得那么悄无声息,又那么显而易见。 顾祈将一切都归功于岑蔓。 是姐姐改变了我的,是她带我剪头发,是她手把手教我不会的知识,也是她教我怎么应对老师同学。 顾祈手法轻柔地梳了梳岑蔓的头发,按照视频上的教程,给她耐心扎起一个个小辫子。 他要报答姐姐一辈子,永远做她的弟弟。 然而年仅八岁的顾祈不懂什么叫好景不长,也不知道有个词叫聚散无常。 他只知道,某一日中午,他如往常般走入叁年一班的教室,想要找岑蔓一起吃饭,却被告知岑蔓请假了。 他一开始以为岑蔓是生病了,不知道岑蔓住址,也没有岑蔓联系方式的他,只能着急地期待岑蔓快点好起来,然后健康返校。 然而令他失望又恐慌的是,他久久没有等到岑蔓。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 他的姐姐始终没有回到学校。 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下雨天,他得知了一个绝望的消息。 “你说一班的岑蔓吗?啊,她转学了。” “转学?”顾祈茫然地望着一班的班主任老师。 班主任叹了口气:“是啊,她爸爸妈妈遇上车祸,去世了,她哥哥怕她触景生情,就带她搬家和转学了。” 顾祈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 姐姐的爸爸妈妈没了,姐姐一定伤心死了。 “哎,小同学,你怎么哭了,别哭啊。”班主任惊讶顾祈竟然会为同学的家事伤心到掉眼泪。 这两位小朋友关系一定很好吧,班主任温柔地替他擦去泪水,心想。 顾祈说话带着浓重哭腔:“老师,你知道岑蔓转到哪个学校吗?” 班主任皱眉:“这个我不太清楚,她哥哥给她办得很急,直接找校长办的。” 听言,顾祈一抹脸,立马转身:“那我问校长。” “哎,同学,你别这么冲动!” 班主任拦都拦不住,就见顾祈咻地冲出教师办公室,脚步“塔塔”跑去找校长了。 但校长却不是那么好说话,严肃拒绝了他:“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岑家千金的转学信息,我可以随随便便告诉你吗?人家哥哥都说了,这事要保密,谁都别想打扰他妹妹。” 顾祈接连缠了校长好几天,校长都不松口,甚至打电话给他母亲,要求她管教好自己的孩子。 被母亲一顿暴打后,顾祈歇了找校长的心。 他转而询问岑蔓要好的朋友,结果连她朋友也不知道岑蔓转学到哪里去,甚至她们想找她,也只得到对方管家客气的回复说小姐生病了,不方便见朋友。 顾祈要来了岑家管家的联系方式,还有岑蔓的QQ。 同样的,他也只得到管家那条不知重复多少遍的官方回复。 “叔叔,你跟她说,顾祈找她,她可能会答应和我聊聊。” 管家被顾祈哀求了好久,终于答应替他转告岑蔓。 然而,“小朋友,不好意思啊,小姐她说她谁都不想见,只想一个人待着,你看你还是晚些再找她吧。” 管家把电话挂了。 顾祈试图加上岑蔓的QQ,但令他失望的是,QQ的好友申请迟迟没通过。 他一次次发起好友申请,却只徒劳地看着消息永远为零的通知栏。 他也试过跑去附近的小学,打听有没有新的转学生。 但失望的是,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符合岑蔓特征的转学生。 后来,管家的电话也打不通了,QQ号也显示被盗了。 他失去所有能联系岑蔓的手段。 更糟糕的是,他也转学了。 他的母亲和一个外地男人好上了,她决定带顾祈去男友家住,不顾他的意愿,强行给他转学到男友附近的学校。 他与相处了叁个多月的姐姐,就这样,消散于茫茫人海中。 过去(三) 顾祈在母亲男友家的生活并不好过。 那个男人只是贪图他母亲顾栗的美色,最开始,他们的确过上一段浓情蜜意的同居生活,连带顾祈这个“继子”都被好吃好喝地养着。 然而时间久了,男人厌倦了顾栗的肤浅虚荣,以及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 男人开始翻旧账,嫌弃顾栗做过妓女,怀疑她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会偷汉子。 然后,语言侮辱变成了肢体暴力,其中间隔时间不过短短半年。 顾栗艳丽妩媚的脸蛋开始挂上清淤,衣服下雪白的肌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但顾栗没有离开,她仍心存妄想,认为男人是一时糊涂,迟早能看清她对他的真心。 而作为顾栗夜总会生涯的“见证”,顾祈不仅失去了吃饱穿暖的待遇,也遭遇了比之前校园霸凌更可怕的家暴。 成年男人的力气比小孩子大多了,往往一脚踹过去,顾祈能疼得半天不能动弹。 好在男人也不敢弄出人命,过于暴力的殴打只会在他醉酒时候出现,有时打得过分了,顾栗也会站出来阻止。 顾祈又回到了之前脏兮兮、长发遮掩的邋遢样子,寄人篱下的他根本没办法保持干净,但凡多动用一点水、洗衣液,就会被男人拧耳朵,怒骂“你一个拖油瓶,也敢花我的钱。” 但顾祈不知哪来的毅力,男人家里的东西不给用,他就四处捡瓶子卖废品,自己攒钱买香皂、剪头发,竭力维持外表的整洁。 他始终牢牢记得,姐姐喜欢好看的人。 糟糕的境遇中,顾祈也没有放弃学习,因为姐姐说过,成绩好了,他才有出路。 转学不过半年,他便成为了年级第一。 同居两年多后,顾栗母子终究被男人赶出去了,原因是顾栗患癌了。 生病后的顾栗容貌不再,男人见连唯一可图的美色都没有,还要花钱给人治病,索性大白天扔掉母子俩的行李,叫他们哪里来的哪里滚。 顾栗带着顾祈再次回到了他们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屋,而顾祈因为频繁的转学,没办法回到原来的学校,只有一间看中他成绩的学校接收了他。 这次,顾栗失去了依靠容貌赚钱的能力,生活来源、治病费用全靠过去的存款。 病痛的折磨、遇人不淑的痛苦、生活的困顿、赖以生存的美貌失去,都让顾栗变得性情暴躁,对顾祈非打即骂。 但这段有力气打骂儿子的日子并不长久,很快,她被体内肿瘤折磨得虚弱地躺在床上,日常只能靠顾祈照顾。 “吃饭!” 顾祈“啪”地将铝铁碗放到顾栗的床上桌,又把勺子塞到她手上。 “又吃这个!”顾栗用勺子翻了翻碗里的菜,神情嫌弃,“我都吃了多少天猪肉了。” 顾祈扒了口饭:“有得吃就不错了,你以为你还有多少钱。” 顾栗撇嘴:“我都说不用治了,留点钱给你自己上学吧。” 顾祈吃饭吃得飞快,他等下还有手工活要做——组装排线,2分钱一条,他和顾栗每天做1000条,能挣个20块。 “好好吃你的药,不用你费心,我考上了瑞海中学,学杂费全免。”还有5万奖金,这个顾祈没说。 “行啊,臭小子,这所学校有钱人多得很啊,没钱都进不去,你竟然能考上?还不用钱?” 顾栗听了,吃惊得饭也不嚼了。 瑞海中学是当地人人皆知的重点私立初中,不仅师资强大,还收费昂贵,根本不是普通人家会选择的学校。 “他们入学考试,只要前叁十名,就免学费。” 其实顾祈可以就读附近的公立学校,但他了解到瑞海只要考到前叁十名就有5万奖金,还能免学杂费,就毫不犹豫选择报考这所学校。 他有信心考到前叁十名。 考完后,也不出所料,他的成绩排名第十,完全符合入学奖励条件。 “啧啧,儿子,读了这所学校,可以跟里头千金小姐多多接触,说不定你就能当上哪个豪门的乘龙快婿,你妈也有钱治病了。” 顾栗一点都不管眼前儿子只有十二岁,一个早恋都嫌太早的年纪,就倚着床头在那儿畅想。 顾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冷笑:“你就想吧,等我真当人家女婿,你都不知道在地里埋了多少年了。” 不过顾栗一句“千金小姐”,仍触动了他的记忆,让他想起了那个不知在哪儿生活读书的姐姐岑蔓。 这几年,他在社会上做各种童工,赚钱养家给母亲治病,过早地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与事,明白人也是有叁六九等之分的。 像姐姐这一岑家千金,本不可能和他这个底层穷小子做朋友,是学校与命运给了他们交集的机会,也是姐姐善良天真的性格接纳了他。 也许不用他们转学或遭遇什么,等彼此长大了,昔日的友情就会褪色,人与人的缘分也就此消散。 但顾祈仍深深记得岑蔓,他的姐姐。 他觉得如果没有姐姐最开始的出手与善意,他根本不可能从自暴自弃中振作起来,在接连不断的困境中仍不忘学习,最终凭借今天优异的成绩,获得了瑞海中学的入学资格与奖励。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姐姐就好了,至少能和她说声谢谢,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 顾祈洗着碗,心里想道。 过去(完) 顾祈完全没想到在瑞海见到姐姐。 准确来说,是姐姐的照片。 光荣榜上,少女一身英伦风的校服,昂首抱胸,直视前方,青涩的五官也难掩她的明艳俏丽,尤其那双微弯的狐狸眼,顾盼间自带独属于少女的狡黠,令人见之难忘。 顾祈忍不住摸向照片,冰凉的橱窗玻璃却挡住了他的手。 年级第一,初一一班,岑蔓。 他记下岑蔓的信息,心中欣喜若狂,姐姐这个学期就升初二,那他可以直接去初二一班找她! 打听到初二一班的位置,顾祈迫不及待去找岑蔓。 走在路上,他忐忑又期待地想:“四年不见,不知道姐姐还认不认得我呢?” 他走到初二一班教室门口,此时是午休时间,班里学生纷纷吃完饭回来,叁五成群聚在一块聊天玩闹。 顾祈从窗口望去,发现并没有一个像岑蔓的女孩,于是找了一个靠近门口的学生,问他:“您好,我想找下岑蔓,请问她在哪?” “岑蔓?她好像刚刚跟许少琪去打水房了。” “好的,谢谢。” 打水房,两个女孩一边接水,一边闲聊。 “为什么学校要招那些穷鬼进来?看着他们那副猥琐的样子我就讨厌!” 其中长相可爱的女孩眉头紧皱,语气厌恶。 见岑蔓没有说话,她也不在意,仍自顾自发泄心中的不满。 “还没有自知之明,跟他们都说了不要靠过来,非要凑到你面前聊天,一副很懂的样子,笑死了,以为有点成绩就了不起,还不是阴沟里的老鼠,就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 岑蔓知道许少琪暗指谁,那两男的的确讨厌,经常以请教她们题目为由凑过来,却语言里反复试探她们的家境,说着各种油腻讨好的话,前些天少琪还发现那两人体育课偷偷回到教室,把她卡扣坏掉的项链拿出来,左摸右摸地猜测价格。 气得许少琪当场发飙,扬言要报警抓他们,可惜的是他们只是摸下项链,并没有实际证据表明做什么,班主任看重两人成绩,要求许少琪不要追究,搞得这几天许少琪郁闷得很,经常找她吐槽发泄。 “你是不是啊,岑蔓。” 岑蔓喝了口水,点头附和:“是啊,他们老凑过来,我都恶心死了。” 别说少琪烦他们,她也不喜,别以为她不知道,其中一个经常用色眯眯的目光看着她的胸,偶尔还语意不明地感叹“好大啊”。 太恶心了,迟早她要告诉哥哥,让哥哥收拾他! “我算明白爸妈跟我说的话了,什么身份认识什么人,真要我和这些人做同学交朋友,我都嫌朋友圈脏了。” “嗯嗯。”岑蔓漫不经心地继续附和,心里却不这样想,那两人人品有问题,不代表其他家境不好的人就有问题。 此时,岑蔓脑海想起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惜的是,九岁那年因为父母去世,受到很大刺激,高烧了好几次,不少记忆都模糊了,她好像救过他,但记不起那人的样貌,唯一记得那是个瘦瘦小小的男孩,经常目光依恋地看着他,他的名字好像和少琪有个同音字,叫顾qi? 岑蔓和许少琪走出水房,看见一个长得挺帅的瘦高男孩正盯着她。 她微微拧眉,觉得有点眼熟,但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少琪就拉着她走了。 只好抛下这点疑惑,离开水房。 顾祈眼睁睁看着岑蔓与擦肩而过,望来的眼神疑惑冷淡,仿佛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穷鬼!” “阴沟里的老鼠!” “恶心死了!” “什么身份认识什么人。” “嗯嗯。” 听完两人对话的他,根本没有勇气上前相认。 他的姐姐,是不是也会这么想他? 如今的她似乎已经忘了他,如果他凑上去,她是不是就认为他是个贪图富贵、没有自知之明的穷鬼? 可是,当年姐姐能不计较他身份而与她交朋友,说明她根本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然而想得再多,顾祈终归没敢和岑蔓相认。 他没有资格和她做朋友,也没有时间和他做朋友。 病重的母亲,贫穷的家庭,都迫使他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赚钱,他每天下课铃响,就匆匆地跑出教室,或赶去摆摊,或去黑网吧做收银员,又或做手工活。 此外,他还要维持繁重的学业,瑞海中学的课程难度、竞争压力远超普通中学,哪怕聪明如他,如果不用心对待,一定会被其他人甩在后头的。 尽管如此,将核心时间分配给打工赚钱的他,没法赢过家境无忧的同龄人,成绩只能堪堪维持在年级排名二十五左右。 这个成绩是顾祈能取得的最好结果了,可以争取免学费,也可以保证他有时间打工赚钱。 在这些压得人喘过不气的生活里,默默关注岑蔓成了顾祈最大的快乐。 他看着姐姐每一天与同伴打打闹闹行走在校园里,眉眼间神采飞扬。 有时他也可以看到站在升旗台上做讲话的她,仪态大方,自信张扬,犹如骄傲的白天鹅,又像狡黠的狐狸。 她的目光平等地扫过台下每一个人,却又记不住任何一个人。 不过顾祈不在乎,姐姐无意扫来的每一束目光,他都暗暗当成姐姐对他的关心。 就这样,两年过去,顾祈一直暗中注视着岑蔓。 在这长久的注视里,不知何时,他的心态悄然发生变化,弟弟般纯粹的依恋褪去,他开始注意到姐姐嫣红的唇,修长雪白的天鹅颈,浑圆挺翘的乳房,还有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直到有一天,他梦到姐姐胴体赤裸,肌肤胜雪,她嫩滑的手心摸着他的性器,一下下在龟头打转研磨,强烈而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在四肢百骸。 他想喘息呻吟,然而姐姐却用嫣红的唇堵住他的嘴,小巧的舌头一个劲儿钻进他的口腔,勾引他与之纠缠。 他转而狂热亲吻她,用手不断抚摸她的裸体,揉捏她的乳房,玩弄她的花蒂,听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情极至深,就在他想用性器插入流水的蜜穴时。 他被闹钟叫醒了,发现裤裆一片湿滑,腥膻味极重——他梦遗了。 这时,他恍然发现,他好像喜欢上了姐姐。 察觉自己心思后,他看着姐姐的身体抽条般日渐长成,容貌一天比一天精致明艳,她仿佛春日枝头上的花苞,在岁月的浇灌下舒展身姿,露出娇嫩的花蕊,引来成群蜜蜂妄图吸蜜。 姐姐身边围绕了一群追求者,偶尔,他撞见有脸红的男生将蓝色信封递给她,转身就跑,又或是见到长相俊秀的男生大方问她能不能做他女朋友。 大家或起哄,或偷笑,岑蔓则一概置之不理。 他痛恨嫉妒那些追求者,又惶恐姐姐终有一日答应其中一人,身旁会站着一个陌生的男生,与她相拥,与她亲吻。 然而他年纪还是太小了,资本又太薄弱了。 过早成熟的他,明白自己没资格追求姐姐,姐姐如此富有,而他又如此贫弱,他用什么来娇养这朵人间富贵花呢? 不过这不代表他要放弃表白自己的心意。 初叁那年,他看着光荣榜上姐姐被录取的那所高中,下定决心也要考进姐姐那一间学校,如果高中没有机会在一起,那他就一路追随到她的大学,终有一天,他会与姐姐并肩站在一起。 就在他为目标高中奋斗时,他的生父出现了。 鬓角发白、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一脸傲慢地踏入家中,他打量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屋,眼中尽是嫌弃。 尤其看到躺在床上,病到形容枯槁的女人时,更是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 “顾祈是吧?我是你的父亲。” 男人目光漠然,一点都没有见到亲生儿子的激动。 顾祈同样漠然:“哦,见到了,那就滚吧。” 生父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人渣。 当年他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在夜总会遇到第一次被迫出台的顾栗,买了她的初夜权,然后一点都不顾顾栗哀声哭求说她只有十六岁,是被人以打工名义骗到夜总会的,就直接不戴套,强行上了她。 他爽了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而顾栗懵懂之下,却忘了做措施,最终有了他。 不忍打胎的顾栗生下他后,为了养他,只好接受夜总会的安排,开始接客,随着时间流逝,顾栗忘了对接客一事的反感,她逐渐沉迷于这条来钱快而多的捷径,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麻木地过上了倚门卖笑的日子。 这些,都是顾祈在顾栗日复一日的抱怨中听来的,他一边痛恨母亲对他的漠视虐打,一边又明白到这其实不全是顾栗的错,他也是造成她难堪命运的推手之一。 所以他并没有抛弃作为人子的责任,她给他一条生命,那他也要延续她的生命。 “如果你还想救她,那就跟我回去。” 生父一眼看穿了顾祈的弱点,给出了他无法拒绝的筹码。 顾祈能力与年纪有限,没办法赚得更多的钱,所有赚的钱只能给予顾栗基本的医疗保障。 在没有更有效的治疗手段下,顾栗身体每况愈下,总是被病痛折磨得昏迷不醒。 两相权衡下,顾祈终究答应了生父邱铭的条件——他转学离开D市,回去S市邱家,改名邱仲祈,而他的母亲则会得到最精心的治疗。 等回到邱家后,邱仲祈才发现生父竟然还有一个原配和长子。 邱铭之所以要认回他,纯粹因为他不愿意邱家血脉流落在外,同时也是想用邱仲祈警告原配,不要再管他在外彩旗飘飘了,再多管一下,继承邱家未必就是长子邱伯礼。 洞悉丈夫心思的原配郑欣雅唯有咬牙接纳了私生子入门。 表面上她一副宽容大度的主母模样,在邱铭面前对他关怀备至,但私底下却对他极尽打压刻薄,紧盯他的一举一动,把他送入半军事化管理的私立学校,不允许他沾手邱家任何钱财。 这一切,邱仲祈都忍耐下来了。 他一边努力学习课本上的知识,用只会读书的傻学生外貌欺骗邱家人,一边自学计算机知识,接单赚外快,为自己积攒脱离邱家的资本。 更重要的是,有了钱,他才能打听到姐姐的动向。 偶尔,他会请私人侦探拍下姐姐的近况,照片里,永远只有姐姐一人,他看着姐姐容貌日渐精致明艳,然后某一天,像盛开到极点的玫瑰,眉眼间透出惊人的冶艳,狐狸眼尽是撩人的媚意。 那时他不懂,自以为姐姐是长大了,才有这番潋滟的姿容。等后来他回顾这些照片,才恍然明白姐姐大概就是这时候有了初恋,并与他做尽了一切亲密事。 不过他明白过后,并没有探究这段过往,毕竟他已经拥有了姐姐,何必深究,徒惹姐姐不快呢? 不知内情的他,越发被照片上的姐姐吸引,他无数次梦到他与姐姐肌肤相贴,共赴高潮,醒来后,却只能摸到空无一人的床铺。 也因此,他对姐姐就越发执着痴迷。 在高叁时,得知姐姐考上了最高学府Z大,他毫不犹豫将大学志愿填了Z大。 最终,他如愿在Z大社团见到姐姐,鼓起勇气与她相认——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救过我,我是顾祈,也叫邱仲祈。” 骑乘前奏 房间里,说出自己私生子身份后,却见岑蔓一点都不责怪他的隐瞒,邱仲祈激动得亲吻了岑蔓好久。 亲着亲着,邱仲祈不免情动,勃起的下半身不自觉顶到岑蔓。 “姐姐……”邱仲祈将岑蔓推到床上,整个身子虚虚覆盖着她,火热渴求的眼神投向岑蔓。 求欢的意思不言而明。 岑蔓同样被邱仲祈勾得欲火渐起,但想到刚才不久前,岑净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她隐隐有些心虚。 想了想,她一个用力,反将邱仲祈压到身下,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邱仲祈愣了愣:“……姐姐,是想在上面吗?” “嗯,你先把衣服脱了。” 邱仲祈爽快应了。 岑蔓还在坐在他腿上,他挺起腰,反手脱掉T恤,露出结实劲瘦、有着六块腹肌的上半身。 “姐姐,还有裤子。” 坐在上方的岑蔓清晰看到,勃起的鸡巴已经将邱仲祈宽松的休闲裤,顶出一个大包,甚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我来脱。” 岑蔓边说,边伸手就是一把抓住里头鸡巴,她没有立刻拿出来,反而抓着茎身,让流水的龟头在内裤内不断打转。 略带粗糙的布料碾压着敏感的龟头,同时紧绷的内裤更带着一种压力,紧紧束缚鸡巴,令其欲跳动而不得。 难以发泄的压力,让邱仲祈忍不住想伸手掏出鸡巴,却被岑蔓阻止。 “不准动,小狗今天要听我的。” 岑蔓嗔了他一眼,立马让邱仲祈乖乖收起手。 岑蔓一只手摸着鸡巴,另一只手沿着腹肌,一路向上,摸到邱仲祈硬硬的乳头。 “今天你玩了我奶子这么久,我也要玩你的。”想到刚才镜子里头看到的“惨状”,岑蔓语气有点愤愤不平。 “姐姐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小狗哪里都给姐姐玩。” 邱仲祈欣然应允,甚至挺了挺身,方便岑蔓动作。 因为针对性的健身锻炼,邱仲祈的胸肌发达结实,高高隆起,在其映衬下,其深褐色的乳晕,连同两颗乳头显得格外小巧硬挺,摸上去还带着点韧劲。 岑蔓弹了弹乳头,然后两指就揪着小小的左乳头,往外就是一拉,立马扯出一个乳尖。 “哈~” 敏感的乳头被猛地一拉扯,酥麻的快感袭来,邱仲祈立马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一出声,邱仲祈嫌自己叫声太不男人了,他抿唇强忍着,但胸膛锁骨渐渐蔓延的潮红出卖了他。 还有他的鸡巴,也同样出卖了他。 岑蔓感觉到随着男友乳头被玩弄,手下鸡巴胀得更大了,满手都是它流出的腺液,内裤几乎束缚不了它,被撑得完全变形。 “小狗别忍,叫出来,我想听。” 岑蔓又转而揉捏起邱仲祈的胸肌,饱满的胸肌随着岑蔓的揉捏,变换出各种形状,虽然比不上自己乳房柔软,但同样能感受别有一番的柔韧劲儿。 邱仲祈宠溺看了眼玩得兴起的姐姐,索性不忍了,随姐姐的愿。 “啊哈……唔嗯……” 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不再压抑,大声响起,引得岑蔓忍不住夹紧下半身。 “……好骚的小狗狗啊。” “唔……姐姐大力点儿,小狗喜欢。”邱仲祈主动带着岑蔓的手,来到另一边,“还有另一边,姐姐也玩一下。” 岑蔓忍不住掏出摸着鸡巴的手,两只手一起玩弄邱仲祈的乳头胸肌。 她将满手的鸡巴腺液涂抹在胸肌、乳头上。 “姐姐用小狗的精水给小狗的胸做保养。” 在头顶灯光反射下,结实的胸肌、挺翘肿大的乳头,亮晶晶一片。 邱仲祈、岑蔓都能闻到淡而不可忽视的精水腥气味儿。 然而两人却都被这气味儿勾得越发情动。 “姐姐,下面的水好多啊。” 邱仲祈一边喘息着,承受岑蔓不停玩弄乳头带来的快感,一边挺身,让无人照顾的鸡巴对准岑蔓的下半身,感受姐姐花穴源源不断流出骚水,浸透两人的内裤,淋湿他的鸡巴。 玩弄鸡巴 底下的内裤被淫水泡得紧紧贴合花穴,岑蔓干脆脱掉内裤,扔到一边。 但她一身旖旎的风光仍尽数藏在长长的睡裙之下。 唯独被她骑在身下的邱仲祈赤裸着上身,精水遍布胸膛,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 “姐姐不脱吗?” 邱仲祈的手不够长,没办法摸到心心念念的姐姐的骚穴和肉乳,只好欲求不满地从裙底下方,摸着岑蔓光滑的大腿,色情地来回抚摸。 岑蔓被大腿上的色狗爪摸得花穴流水更厉害了。 她红唇微张:“你见哪个主人不穿衣服的,又见哪只小狗要穿衣服?” “姐姐说得对,那小狗还有件衣服没脱呢,姐姐快帮帮忙。” 邱仲祈挺腰一顶,鸡巴隔着衣料,狠狠撞上了花蒂,爽得岑蔓立马呻吟:“哈……” “……坏狗狗。” 岑蔓往后挪了下,露出邱仲祈被液体浸出深色、撑到变形的休闲裤。 她双手扯开邱仲祈的休闲裤和内裤,里头的鸡巴立马弹了出来,甚至有几丝腺液因为鸡巴跳得太欢快,而被甩到岑蔓脸上 岑蔓嫌弃地揩去脸上的腺液:“还说我,小狗流的水更多。” 鸡巴被褪去束缚,邱仲祈舒服得叹出口气:“是啊,它想念姐姐的骚穴想念得紧。” 岑蔓没多犹豫,就将邱仲祈的休闲裤连同内裤一脱到底。 转眼间,就见邱仲祈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一根鸡巴神气活现、直挺挺朝天翘着。 而岑蔓则一身睡裙,里头的内衣内裤都脱去,跨坐在邱仲祈大腿上,两只手把玩他的鸡巴。 女人穿衣跨坐玩弄鸡巴,男人赤裸躺平隐忍喘息,整个场面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淫荡色情。 岑蔓兴致颇高地双手玩弄鸡巴。 鸡巴剃去阴毛,没有包皮,呈现干净的肉粉色,其上茎身青筋缠绕,根根分明,环绕鸡巴的冠状沟敏感赤红,岑蔓手指绕着圈摩挲了会儿,就看到龟头上马眼大张,露出肉嫩的内里,汩汩流出腺液,将整根鸡巴和岑蔓的手打湿。 同时也听到邱仲祈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下头的两颗囊袋胀得滚圆,皮绷得紧紧的,岑蔓手心拿捏其中一个,稍微用力挤压,就更让邱仲祈快感陡增。 “哈呼……姐姐别玩了,小狗的狗鸡巴难受死了。” 邱仲祈锁骨上的皮肤更红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胀到爆炸了,但又因为刺激不够,无法顺利射精,唯一解决办法,就是姐姐的骚穴吃掉他的鸡巴,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渴望。 “狗鸡巴就这么饥渴吗?” 岑蔓撸动着鸡巴,笑吟吟盯着邱仲祈被欲望折磨得赤红的双眼。 邱仲祈喉头滚动,暗哑的声线充满诱惑:“嗯,它就想着插姐姐的骚穴,最好姐姐用骚穴把它榨干。” “好饥渴的小狗!” 说完,岑蔓松开鸡巴,手却伸向裙底,在邱仲祈看不见的视线里,她掰开早就流得男友满大腿淫水的花穴,然后对准一柱朝天的鸡巴,一手扶着它,慢慢下蹲,一点点吞没鸡巴。 宽大的裙摆完全将两人交合的性器遮盖,然而却掩盖不了彼此性器肉贴肉带来的快感。 岑蔓、邱仲祈双双爽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嗯哼……” 尤其是岑蔓,空虚的花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同时也因为骑乘位,粗长的鸡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处,将她的骚心顶得死死的,让她根本不敢完全泄力坐下去,生怕顶到她不敢想象的地方。 但她没料到还有另一个饥渴难耐的小狗,早就对她的骚心觊觎已久。 邱仲祈鸡巴一插进去,就感觉姐姐骚穴的软肉死死咬着鸡巴,大股的淫水浸泡着它,让他恨不得进入到更温暖紧致的地方。 他没忍住,双手扶着岑蔓腰肢,一个挺腰向上,就将鸡巴狠狠挤进更深入的地方,差点连两颗囊袋都塞进去了。 “啊哈!” “唔呼!” 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一道惊恐中带着快感,一道舒爽中带着满足。 小狗牌按摩棒(三百收,二更) 岑蔓感觉到鸡巴深深顶到宫颈口,前所未有的快感夹杂着胀痛,流窜到四肢百骸,腰肢一软,双手就撑在邱仲祈的腹肌上。 她狠狠一掐邱仲祈的乳头,如愿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 “小狗不许动,都说今天听我的。” 邱仲祈只好委屈巴巴地继续躺平。 岑蔓曲着两只脚,卷起裙摆,用牙咬住,把下半身两人交合的地方露出来,而上半身的乳房仍遮掩在睡裙下。 半遮半掩,透出无限淫荡的风情。 邱仲祈眼都红了,他看着姐姐就这样在他面前抓住鸡巴根部,然后双腿大张,动作狂野地上下起伏,肉红的骚穴一次次吞食鸡巴,淫水随着动作四溅,黏腻水声啧啧作响。 而他却毫无办法,只能感受鸡巴一次次肏弄骚穴,顶着骚心,被淫水浇透。 仿佛他整个人只是根供姐姐取悦的人形按摩棒。 岑蔓被肏爽得想大叫,然而为了给小狗一点甜头,又不想被岑净、邱仲祈两人掐得青紫的奶子露出来,怕邱仲祈看出不对劲,只好衣服不全脱,自己咬着裙摆。 掌控主动权的骑乘位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于传统教士式,岑蔓握着鸡巴,想让鸡巴插哪就插哪,骚心被顶得太舒服太爽了,她就减缓肏弄速度,慢悠悠地用鸡巴摩擦肉逼。 只不过可怜邱仲祈这只小狗,只能强行忍受断断续续的快感。 “唔,姐姐,快点……”邱仲祈催促道。 岑蔓“嗯”了一声,算答应了他的要求,骚穴又开始快速吞吐鸡巴,底下两颗囊袋“啪啪”大力拍打在岑蔓的屁股。 邱仲祈视力好,他能看到姐姐两片嫩红花唇因为频繁的摩擦,开始红肿起来。 他眼馋地伸手摸去,对着外露的两片花唇、肿大的花蒂,又是蹂躏,又是打转,爽得岑蔓就是一个腿软深蹲,再次深深吃进了鸡巴,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到宫颈口,刺激得骚穴深处紧接着喷溅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 高潮来得突然,岑蔓整个人爽到半倒在邱仲祈身上。 见姐姐高潮爽完了,邱仲祈就再也不忍了。 他抱住岑蔓,一个翻身,转而将岑蔓压在身下,腰腹前后用力,挺身就不断抽插。 此时因为高潮,骚穴正痉挛着,远比以往要紧致,咬得邱仲祈就是舒爽大喊:“姐姐的骚穴好紧啊,狗鸡巴要被姐姐骚穴咬死了!” 他疯狂耸动下身, 将鸡巴大力插入,又大力抽出,又俯下身,伸舌就舔弄岑蔓大张的唇舌。 “呜呜……”岑蔓双手环住邱仲祈的脖子,承受他压抑过后的疯狂亲吻。 邱仲祈全身赤裸覆盖在岑蔓身上,他也不在乎姐姐没有脱掉衣服,手已经自觉伸进衣服里,捏弄渴望已久的两颗肉乳。 岑蔓看到,胸前宽松的睡裙,突兀撑起两只手掌形状,里头不断变换动作,布料被撑得变形。 比起脱掉衣服,这一场景更有种含而不露、挑动人心的色情。 “啊哈,坏小狗,嗯哼,一点都不听主人的话……” 岑蔓往后避开邱仲祈的亲吻,娇嗔怒骂。 邱仲祈咬弄她的耳垂,哑声开口:“小狗都给姐姐当按摩棒爽完了,不该轮到小狗吗?” “而且……”他一个用力,再度深深插入骚穴,“姐姐的骚穴,可喜欢小狗这样肏了,姐姐没听到吗?好多水啊。” 淫荡的水声,“噗叽噗叽”作响,可见两人流的淫水精水之多。 岑蔓气得咬了口邱仲祈的脸:“不要脸。” 随后她双腿夹紧邱仲祈的腰部,骚穴一个紧缩:“别说了,快点!” 当场绞得邱仲祈差点泄身。 邱仲祈喘了口大气,缓了缓神,才再度抽插:“好,听姐姐的。” 随着邱仲祈动作加快,鸡巴近乎疯狂地操干骚穴,一次又一次大力顶弄骚心。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岑蔓的理智,她大声呻吟,尖利的指甲在邱仲祈后背划下道道激情的痕迹,后背轻微的刺痛却又更加激起邱仲祈进一步疯狂。 邱仲祈没忍多久,很快,他鸡巴就将成股精液深深射进骚穴,岑蔓也同时在呻吟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