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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i小说网 > > 清穿之侧福晋西林觉罗氏 > 第29节
    “本福晋是爷的嫡福晋,郡主你算哪根葱!”郭络罗氏本就是个爆脾气,现在有人都敢当着自己的面让自己腾位子给人让位,真当安亲王的外孙女是白当的。

    “本郡主就是喜欢八爷,要和你比一比骑术,要是不敌本郡主,这廉郡王的嫡福晋就换个会生孩子的人当当!”赛罕手握马鞭,对着郭络罗氏扬声道。

    “本福晋答……”

    “赛罕郡主是喝醉了吧,不然怎么会说这些昏话?”明雅站起身来对着人说,“难不成八弟妹输给了你就真的降为妾室不成?皇阿玛金口玉言指的婚,郡主怎么可以简单的用一场比赛就推翻了呢?”

    明雅说完,郭络罗氏气的指向赛罕郡主,“本福晋可是皇阿玛亲自指给八爷的,一个蒙古小小郡主敢违抗皇阿玛的圣旨,札萨克图汗部有何居心?”

    “我…”

    “臣有罪,小女喝多了酒,醉了,请天可汗原谅小女的无心之失”札萨克图汗部亲王除了桌案跪在台子上,“臣对大清和皇上的忠心天地可表,札萨克图汗部是大清最忠实的部落”

    世子阿古达木拉着妹妹跪下,“妹妹自小酒量就不好,今天见到天颜,激动大的喝多了酒,天可汗的皇子个个优秀,小妹只是出于仰慕之情才会口不择言”

    “赛罕喝多了,天可汗要惩罚请惩罚臣女一个人,阿爸和阿哈对大清忠心耿耿,八福晋挑拨陷害!”赛罕请罪不忘给郭络罗氏上眼药,当然不会忘了搅局的明雅,要不是她中途说话,自己的小计策就成了。

    康熙自赛罕说出心仪人选后没开过口,任由人说话,蒙古亲王之女,让他想起了钟粹宫中发生的事,老四的侧福晋到是胆子很大,为了个从不给自己好脸的人就站了出来,不像那几个人精似的儿子儿媳们,就任由一个蒙古郡主挑衅朕亲选的八儿媳;

    朕的儿子由不得不知所谓的女子挑挑拣拣,朕再不待见郭络罗氏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妒妇,哪里轮得到外人来挑剔。

    “朕恕赛罕郡主无罪,朕的儿子们样样出色,老八能得赛罕郡主钟情,要是赛罕郡主不嫌郡王的格格位子低,朕当场做主赐婚…朕也不是故意怠慢札萨克图汗部亲王郡主,实在是老八的府上有一位科尔沁亲王之女,也是屈居格格之位,朕不能为了札萨克图汗部,就委屈了科尔沁”

    康熙一长串话说完,札萨克图汗部亲王就知道康熙盛怒,没有明面上的惩罚,却是挑起了好科尔沁甚至是内蒙各部落和札萨克图汗部的不和,明年大清对部落的补给可以想象的少,他后悔让女儿自作主张了,也是平日里太宠着的缘故,坏了部落的大事。

    “小女喝醉了酒,做不得数做不得数,”札萨克图汗部亲王抹着脸上的虚汗,战战兢兢的说着。

    赛罕一脸不甘,但是也收回了自己的话,她是部落养大的,不能为了个人恩怨置部落和阿爸于不顾,圣驾在科尔沁要待十几天,有的是机会从两个福晋那儿找回场子。

    欢迎宴会在赛罕一场抢亲性质的闹剧中结束了,明雅跟着四爷回了住处,一路上明雅收获了八爷夫妻的感激,但是从四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了解,四爷生气了,明雅要好好解释才能让小心眼记仇的四爷放过自己才有可能。

    “爷,您喝水,刚刚酒喝多了吧”明雅近乎谄媚的端上水杯,特意加了些空间灵液,可惜四爷不买账,一进帐篷就看起了来时未看完的一本古籍,连个眼神都不给明雅。

    “爷,要不要吃东西?宴席上吃不惯吧,明雅吩咐着,您要吃什么?”

    “不用”

    “爷,明雅给您捏捏肩膀,做了一晚上,累了吧”

    “不必”

    “爷,夜里看书不好,伤眼睛,和雅儿说说话解闷吧?”

    “无事”

    “爷,雅儿累了一天了,您也累了吧,我们就寝吧”

    “不累”

    “……”

    “……”

    明雅怒了,一屁股做到四爷的身边,抽掉了四爷手上的古籍,对上四爷面无表情的脸,“爷,您要杀要剐给明雅个痛快不成吗?明雅做错了什么,爷说,明雅一定改!”

    四爷对上小福晋微微嘟着嘴的小脸,“你还委屈上了,爷刚刚多担心皇阿玛罚你知道吗?你知道刚刚的行为有多危险知道吗?”

    “嗯,雅儿刚刚说完就泄气了,真的!雅儿发誓,但是爷,那位郡主太不要脸了,故意激怒八福晋想设套,明雅一世情急就那个了,下次绝不会强出头了,真的!爷你别不信”

    “好了,别发誓了,也没见你不再犯,爷认命了,有你这个时不时可能闯祸的小福晋,不是累了吗?就寝吧”四爷说完拉着明雅进了一旁的洗浴间,明雅由着四爷拉着,难得做了件好事,义愤填膺啊,自己太心急了点,现在想想,当时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小的侧福晋出头。

    第二天,康熙的赏赐就到了,看着精致的御赐之物,明雅爽朗一笑,让云珠好好收起来,云坠就来禀报,八福晋相邀自己赛马。明雅换了专门骑马的装束,出门了。多好的打入嫡福晋圈子的机会啊,仗义执言不仅得了财,还有人脉啊。

    ☆、第66章 草演讲

    明雅一身火红色的长袍,肩上披着白色狐狸皮坎肩,为了骑马便利,明雅在腰上束上一根腰封,手抓着四爷特意为了这次科尔沁之行送上的马鞭,自我感觉很有气势的明雅到了目的地,见到了一群长袍马褂女装的嫡侧福晋们,个个英姿飒爽,张扬明媚,放到现代就是妥妥的一群女王,收服忠犬小意思。

    放慢脚步,走上前去,粗看了一下,除了太子妃没到,其余随扈的皇子后院女眷都到了,自己是最慢的一个,不由加快脚步,给人傲慢的映像就不好了,今天是打好关系的,不是来充数的。

    “小四嫂,你来了,这是爷给我选的马小马驹,很是温和的”十三爷侧福晋瓜尔佳氏迎接明雅,等回去后十三贝勒府就要准备嫡福晋进门的各种物件,正式女主人的到来让以往以十三爷府女主人自居的瓜尔佳氏有些调换不过情绪,人呐,不管男女,只要尝到了权利的味道,很难把持得住本心的。

    “很有灵性,十三弟对芷萱你很是上心呢”明雅的阿玛鄂拜从云南回京后任职的地方就是太仆寺,主要是养马、皇帝出行时牵马的工作,当时家里的书房有好些关于养马牧马培育良驹等的书籍,明雅可以简单地凭借马的毛色、体型看出马匹的良劣好坏。

    “小四嫂的马通体全白,雍亲王怕是废了好一番心血才找到的,小四嫂和四哥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瓜尔佳氏羡慕着,不由失落道,“也不知何时能为爷生下小阿哥的,有弘熠一半聪明我也知足了”

    夸自己孩子的没有一位做母亲的会不高兴,可能真是兆佳氏的到来让瓜尔佳氏感觉到了压力,言语间没了往日里的自信和外放,多了一丝随和和犹豫,明雅反倒欣赏洒脱的女子,一个嫡福晋的名分对深受古代教育的闺中女子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后宅争斗,还是心越不甘就越要挑战,所以后宅才会有那么多的冤魂存在。

    至少明雅从瓜尔佳氏的话语中虽有对未来嫡庶地位悬殊的担忧,但想要庶出长子的愿望却是极度迫切的,同样是做人家侧室的,十三爷比起四爷这个哥哥来说,可博爱的多,可自兆佳氏进门,尤其是被关养蜂夹道开始,瓜尔佳氏是被丢在一边,专宠嫡妻了。

    十三爷尊敬爱重嫡福晋值得当成榜样让花心的太子、九爷学习,可是对于从高处跌下的侧福晋瓜尔佳氏呢,她又能找谁说理去。一股同病相怜的忧伤袭上明雅的心头,这万恶的三妻四妾合法的年代!

    “子嗣总会有的,越心急反而越没有,抱着平常心对待,缘分来了也说不定的”明雅宽慰着,她只记得十三爷的长子不是嫡出的,是一位侧福晋所出,照目前十三爷后院的情形来看,说瓜尔佳芷萱一家独大也不为过,“我有一个受孕的法子,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你要不要试试看?”

    “是什么?!”郭络罗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明雅转身一看,包括太子妃在内的福晋们都在明雅的后面,她们的耳朵那么灵光,正常音调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的。

    太子妃一身大红色绣着牡丹鸾凤图样的骑装,比起八福晋的大红色孔雀海棠骑装大气高端的多,见明雅不回应,以为是借故拖延,不想让人知道容易受孕却不伤身的方法,五福晋都神奇有喜,大清的祖宗会保佑太子嫡脉的,太子妃放下架子,再次问着,

    “你刚和瓜尔佳氏说有容易受孕的法子,我们几个也是你的妯娌,可不能因为四弟和十三弟最好,你就偏心啊”太子妃的话有些诛心,要是明雅顾忌着不说出来,不说四爷和十三爷到了康熙的面前成了私自成立小团队,就是明雅自己也要背上一个挑拨皇阿哥兄弟感情的罪名。

    可能太子妃没有不好的心思,但是明雅两世为人敏感惯了,听起来就是那么个意思,赶紧将和琪琪格、纳喇氏还有明雅二嫂说过的法子又讲了一遍,见到郭络罗氏明显有所怀疑的样子,“真的,琪琪格用了这个法子不到二个月就成功有喜了,来前我接到了额娘的报喜,二嫂怀了双胞胎,也是不到二个月的时间,”

    “你说的是真的,那纳喇氏怎么没怀孕?三个例子成功了二个,没有说服力!”郭络罗氏认为明雅一定有别的法子,她和八爷行房的日子还不够多嘛,只要没有葵水,为了嫡子八爷一直待在正院的,6年过去了,她照样没怀孕!

    明雅见着八福晋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模样,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都说出来,要是再不信,她也没办法了,也许命里郭络罗氏就是无子命吧,

    “一般来说,下次的葵水时间是在来过的14天后,葵水期间的前五天和后四天连同葵水来的第一天共十天时间,是有喜的机率比较大,为了保证成功率,男子要养精,最好不要有房事”

    “饮食上也要注意,像豆腐、芹菜、猪腰有杀精的作用,不能吃,酒更不能碰,那个比豆腐的危害更大,”明雅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众人脸色,以及多出来的郡主们,还有站在不远的地方跟随来的康熙妃嫔的宫女们,继续着。

    “膳食上可以多准备韭菜、山药、鸡肉、鸡蛋等食物,黑芝麻、枸杞也有用;不光男子要养精,女子也是一样的;平常多锻炼锻炼身体,有好的身子怀的孩子才会健康,不易夭折;所以不能为了控制身形就饿着自己,挑食影响身体素质,男子女子都不能挑食”

    明雅远远的看见杏黄色的衣服后面跟着一串高富帅们,加快了语速,“寒性食物不能吃,西瓜、螃蟹、杏子等,最后就是不能贪欢,一夜两次最佳”说完最后一句,明雅点点头,演讲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这次高调四爷应该不会生气吧,怎么说都为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后代贡献了大大的一份力量。

    至于太子有了嫡子会影响康熙的行事以至于四爷不能登基当皇帝?要是一个孙子哪怕是嫡孙都能影响康熙的决定,让放不下权力的康熙不废危险到帝王权力以及行事有失的太子,他就不是一代帝王康熙帝了。

    “小四弟妹可真大胆,行房养精张口就来,也不嫌羞得慌,”太子妃爽朗一笑,“要是真的有效果,回头本太子妃有重赏!”太子妃头次听说容易有喜的法子,进太子宫前家族培养的都是安胎的忌讳和方法,西林觉罗氏能够两次生下四个孩子,没有依据的话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口而出的,毕竟不是一般的事情,在皇家凡是牵扯到子嗣的,都是大事。

    明雅见众人一副信任跃跃欲试的样子,连八福晋都深信不疑了,被信任的感觉让明雅多说了些,“不过孩子不能连着生的,不说伤身子,孩子也会瘦弱,修养2年是最起码的,我们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要好好爱护的,月子做好了,不用吃药就可以将一些小病治好,就像……”

    “要是连着生孩子是不是就会早死!?”直亲王听着老四的侧福晋那个生了八个孩子的女人在马场讲生孩子的事,本想私下里警告准女婿善待自己长女的直亲王改变主意随着兄弟们一同前往马场,听了后记在纸上给四个女儿看,可谓是清朝好阿玛的典型。

    可他听到了什么,女人连着生子,坏了底子,生下来的孩子身子也不好,你都知道怎么不早说,害的爱妻伊尔根觉罗氏早逝,唯一的嫡子弘昱体弱多病,整天吃药也不见好,迁怒是人的本性,大阿哥忽视了明雅是37年进四爷府的,那时候伊尔根觉罗氏已经生完孩子,彻底坏了身子,养不回来了。

    明雅不自觉的缩了一步,好有气势的直亲王,你让你的老婆为你生孩子,却不顾她的身子状况,就不信太医没有警告过你,“额,明雅不是大夫,只了解过一些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大哥,西林觉罗氏见识浅薄,说话无心,只是把知道的说了出来,要是有冒犯大哥的地方,弟弟管教不严,给大哥赔罪了”四爷走到明雅的身边,没有身体接触,却无形中给予了明雅力量,好样的四爷,就该给自己的女人撑腰,管他什么大千岁不大千岁的。

    明雅小心的握上了四爷衣袖里的手,稍低着头,这时候不说话才是正解,刚刚的话确实是伤到了失去爱妻的直亲王的痛处,考虑不周是明雅的不是,但是这时候道歉就是火上浇油,还是男人之间解决为好。

    “哼!”直亲王冷哼一声算是接受了四爷的歉意,有这么多人在场,怎么都得把爆脾气按住的大千岁心里火烧的旺旺的,他知道四弟的侧福晋不是有意的,也不是故意不说的,皇家的人都奉行少说少错的原则,又如何要求一个侧福晋为了外人把什么都往外说。

    直亲王只是气不过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福晋的身子变差之后,就有人传者闲话,是自己不顾福晋的身子硬要一个嫡子才害得福晋早逝,连爱妻的心意都被曲解,不要庶长子才让嫡福晋一直生一直生,谁都知道康熙的大阿哥恨透了自己庶出长子的身份啊!

    最后有些尴尬的气氛被太子一句话解了围,全都散了开去,各回各家,明雅特意穿得骑装连碰马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发回住处了。四爷紧握着明雅,一路散步回了住处,期间四爷努力的说着话,安慰着在他看来被大哥的气势吓着的小福晋,上过战场的人都是沾了血腥气的,怕明雅受惊做噩梦。

    “雅儿无事,爷不用担心”明雅坐在床边,对着一直面露忧色的四爷,“大哥没坏心的,只是和大嫂伉俪情深,大嫂却早早的去了,听到有关于大嫂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情绪都会激动的,”

    “爷,等到入了夜,你可不可以专门带着赔礼去给大哥道歉啊”明雅觉得有必要这样做,道歉之后心安了,至于大阿哥接不接受,不是明雅可以强求的。

    “可以,爷正好有此意,雅儿和爷想到一块去了,雅儿不去?”四爷是要给明雅善后,不过安排的时间是明早,不是今晚。

    “雅儿就不用去了,免得大哥不高兴,连带着爷也受罪”明雅说着,“再说,有雅儿在,两个大男人不好尽兴喝酒不是,爷,自大嫂去后,大哥的心情一直很差,好好陪大哥喝酒吧,雅儿给你们做解酒汤喝”

    四爷轻抚上明雅的脸庞,眼神满含情义,“有雅儿这么善解人意的小福晋,是爷的幸运”

    明雅感动的低下头,脸红彤彤的,心里却是没有多大的感触的,四爷,即使这时候你的心意是真的,但是你能保证你的心意永远都这么真?

    ☆、第67章 捧杀

    明雅的言论经过一个上午和下午不同的人宣传,已经传遍了驻扎的每处角落,以这种速度传播,想来不用等到明雅回京就会传遍科尔沁的每个有人的地方,然后延伸到蒙古的每个部落;回京的众人也会将法子一传十十传百的讲给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听。

    明雅绝对有机会成为人口增长的谋后大功臣,十分值得一朵小红花的奖赏。

    三福晋和三爷一起骑马散步,独自一人回了住处,便看到等在帐篷外面的婆婆大人荣妃娘娘的贴身宫女,这情形她是没法休息了,简单换下厚重的骑装,喝了一口水,带着贴身丫鬟赶到了荣妃的住处。

    荣妃是随扈品级最高的妃子,住的地方自是好的,三福晋进帐篷的时候,荣宪公主正陪着几年没见过面的额娘说话,儿子拉克申兴致高昂的玩着荣妃给外孙子带来的京城里流行的拼图,拼错了便嘟嘴摔着手里的小拼图,喝口奶茶,吃些糕点再继续玩着,很有决心。

    旁边放着婴儿椅,两个小车连着的婴儿车,都是荣妃给第一次见面的外孙的礼物,不止荣妃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运到蒙古,兆佳贵人和郭若罗贵人也带了,三位妃嫔不止买了十件二十件的数量,各种拼图,凡是明雅的店里有的,都搜刮了个便,婴儿车和婴儿椅十辆八辆的带,最后的单位可以用车来计算。

    明雅赚得满盆的同时,三位公主也感受到了来自生母的爱护和关心,同样是皇帝的女儿,她们却要和亲蒙古,异母的九妹就因为养在太后身边,即使生母从掌管宫权的四妃之一降为没有封号的贵人,仍旧可以嫁进佟国公府,她们不是不怨的。

    可是皇阿玛需要她们,大清需要她们,联系蒙古、巩固大清与蒙古的关系,认命也好,不甘也罢,守着公主府,每月宣几次额驸,幸运的话可以有个孩子,陪伴终老,不幸的却是大多数的,英年早逝的很多,生前还要面对额驸数不清的侍妾、女奴……

    能得到母妃的关心和皇阿玛一点点的关怀,她们所求的也就这些了,身处皇家,享受了荣华富贵的同时必然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如今,三位公主坚守在康熙赋予她们的岗位上,以后还有她们的异母妹妹甚至是侄女,和她们一同做着巨大的牺牲和奉献。

    “见过母妃,见过三公主”给婆婆行礼的同时还要个小姑子公主问好,皇子的福晋就是这么难为,别看对侧室小妾很有威严的样子,在婆婆大人和大小姑子面前都要卑躬屈膝,要是态度有哪里不好,呵呵,你的皇子夫君一定不会站在你这边。

    “嗯,来了”荣妃漫不经心到,儿子嫡福晋的姓氏她从来就不喜欢,当初康熙选的可不是董鄂氏,要不是儿子非她不可,她也不会利用着和万岁爷的情分去求来这么位不得皇上和太后喜欢的主,帝王的情分可用一些就少一些的,她马佳氏荣妃在康熙心里的地位早就不如前了。

    董鄂筱鸢从进了三爷的东五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讨婆婆的喜欢,要不是自己生下嫡长子、嫡次子,手段高超的压制田佳氏和一众侍妾,凭着三爷温柔多情、红袖添香的书生气,在长子不幸夭折,使得手段暴露后,早就成为第二个乌拉纳喇氏了。

    所以她的心态很好,不管什么折腾做儿媳妇的都受着,回去还可以得到三爷的怜惜,左右是受些委屈罢了,人生在世,谁又能不受这样那样的委屈,和得到的利益相比,不痛不痒的。

    “弟妹,是我请母妃派人让你过来的,听外边的宫女议论,早上的时候四弟的侧福晋在马场说了些容易生孩子的法子,劳烦你说一说了,我还想给拉克申添个弟弟妹妹,我和额娘也帮着参谋参谋,到底有没有用不是?”

    荣宪公主对唯一的亲弟妹只有面子情,以往说的话还要不客气,今天能用上‘劳烦’两字还是看在子嗣的份上。

    “也该给弘晟添个弟弟了,你不让小妾生,总不能自己也不生;几年前的事饶过了你,是看在本宫早夭的嫡孙弘晴和嫡长孙女的份上,如今只有一个嫡妹给弘晟当助力,本宫看着着实有些少了!”

    荣妃将几个39年之后出生的庶孙子孙女忽视了,就揪着三福晋弄死了四个小妾生的儿子的事不放,孙子谁会嫌少呢。

    “媳妇谨记额娘的教诲,”三福晋将明雅说的法子重复了一遍,一字不差的,信不信就不关董鄂氏的事了,反正也解释不清,光是男子养精的条件没几个男子能做到的,因此董鄂氏是不大信的,但是有试一试的想法。

    “本公主听着有谱,回去就给额驸说说,到了明年呐,额娘您就等着抱外孙吧…弟妹你怎么还站着?坐吧,别人见了还以为额娘和本公主亏待了让你呢!”荣宪羡慕明雅能生四胞胎,还不止一次,在皇家只要能生,位份什么的又有多重要?

    “公主一定会心想事成的”三福晋恭维着大姑子,笑容得体,坐在了荣宪公主的对面。

    “董鄂氏,以后就按着来葵水的日子伺候胤祉,本宫想抱更多的孙子,知道吗?”荣妃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不可拒绝。

    董鄂氏即使心里万分抵触,也不得不应,“媳妇也希望爷的子嗣绵长,回去就安排着”

    为了荣妃提出的要求,三福晋心里抱怨着明雅即使要说也不该那么高调,害得那些个婆婆大人有了折腾不顺眼儿媳妇的新方法。

    明雅觉得冤枉,这方法放在现代只要夫妻双方没有问题几乎是百试百灵,但是这古代就不好说了,要是不成功,是不是要找自己讨说法啊,总不能一步步追踪人家的后院生活,太冤枉!

    不是没人提出质疑的,最大的证据就是八福晋,要是明雅的法子真有用,八爷早就当阿玛,三年抱两是至少的吧。

    不等明雅反驳,就有人提出猜测了,没准八爷暗地里养着外室,八福晋不知道而已,那个不是说要养精,没了不就不准了,因此明雅继三福晋之后,又得到了八福晋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