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1ni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洛希极限 > 第132章
    我也是客人,怎么我的意见不重要么?

    我气鼓鼓地瞪向邢安,用手指敲了两下桌面表示抗议。

    “怎么?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吃辣?明天也不想好了?”

    “不是。”

    碍于工作,我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对于刚才邢安的独断专行行为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于是便干脆学着邢安也不说话。

    锅底先上,菜品慢慢才被上齐,我赌气不再照顾邢安,自顾自地夹菜涮进火锅里,反正邢安也不是没有手,会自己夹来吃的。

    我和邢安对坐着,全程零交流各吃各的,在我快要吃完的时候,对面的邢安放下筷子,淡淡出声道——

    “就不能叫个客房服务么?”

    谁也不能忍受被自己的男朋友冷脸相待,压抑了一整顿晚饭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放下筷子,看向邢安道——

    “谢谢你今天替我请假。我只是问了你哪家火锅店比较好吃,我也没有要求你一定要从剧组出来接我。”

    “那家酒店的客房服务可以为你做到,不必要非要来店里,而且你今天明显不适合出门吃饭。”

    邢安眉头紧锁,伸出手去拉我放在桌面上的手。

    他的语气有所缓和,但依旧有些生硬,我也知道我刚才语气不善,也有错处,便在他掌心展开五指。

    我垂眸看向邢安握住我的手,佛串由于拉拽从棉服袖口下露了出来,而邢安的那只手腕上依旧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我收回放在邢安掌心的手,从座位上起身。

    “有点累了,回去吧,谢谢你来接我。”

    我掏出钱包结了全款,拽着安全带闭上眼,到了酒店门口嘱咐了驾驶位的邢安一句“注意安全”之后便独自进了酒店。

    我站在电梯里,双目无神,指腹无意识擦过腕骨上的佛串,从脊骨涌上一股疲倦。

    大抵不想取下的只有我一个罢了。

    【作者有话说】

    关于“白菜”——

    真相是刑栩当时对着许清清说:“你生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关于邢安——

    急死了老婆都不舒服还非要出来吃火锅!出剧组之前和刑栩报备不放心徐桐要回去接,结果被刑栩臭骂一顿,挨骂的原因是不体贴自家媳夫所以脸臭……

    关于手串——

    邢安一直放在行李箱,怕检查设备干活的时候被刮坏所以不在剧组戴。

    邢安被徐桐骂了之后——

    加快车速来接老婆还要挨骂,委屈,谁懂啊!

    第68章 工伤

    电影的拍摄很顺利。

    杀青日期比预计的时日还要早上两天。

    最近几天经常能看到盗摄人员,可能是因为电影快要接近尾声,也有可能是某些演员的狂热粉丝。

    这几日里,所有艺人的经纪人都在和保安一起抓盗摄,就连拍摄结束后去酒店的路上也不能安心休息,直到艺人安全进了房间,心才算彻底放下。

    因为杀青日期提前,剧组现在里里外外都忙了起来,我同邢安在片场的交流也无非就是休息间隔互相代领盒饭,去便利店时互相捎带东西。

    刘玲、沈驰、还有刑栩,全部对我和邢安的关系闭口不言,然而圈内人士没有几个不是人精,只消观察那么几次,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大家基本上都是看破不说破的状态,不过无论是谁,都会有些自己的想法,揣测的目光在休息的间隙无处不在。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要数领餐——

    早餐我会比别人多一个茶叶蛋,午餐除了演员工作人员全都统一配餐,没什么区别,但是到了晚餐,我有时还会有酸奶喝,有多一点的水果分。

    换种思维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和偶像在一起啃草来的美妙得多。

    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目光,我也没什么精力去理会。

    左右不过是不会交心和熟识的陌生人罢了。

    自从那日在火锅店和邢安吃过饭之后,每次看见邢安,我总是会下意识看向对方空空如也的腕骨。

    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佛串,用指腹捏着它,微微转动上面的佛珠。

    当初令人无比安心的物什,现在倒像是一个摆脱不了的禁锢。

    最近不是照顾刘玲,就是盯着盗摄,因为住的层数离艺人不是很远,有时候门口半夜还会有敲门、砸门的声响。

    安保出动之后,走廊里嘈杂一阵过后,动静就会消失。

    虽然挂了安全锁,我也从不去门口查看,但夜半从睡梦中被惊醒,让本就浅眠的我睡眠状态更加恶化,再加上白天根本没什么时间可以用来小憩。

    最近的休息间隔,连沈驰都指着我的黑眼圈公然调侃,说我有做熊猫的潜质。

    我想眼下黑眼圈应该真的是很重了……

    领过盒饭,我便从道具组那边借了个厚的泡沫板,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坐好。

    我将饭吃完,便把袋子系好放在脚边,把手缩进棉服袖子里,拉高衣领,靠着墙角闭上了眼睛。

    原本想着只休息一下就好,没想到不大一会儿功夫竟真的睡着了。

    混沌的视界逐渐变得清晰,我睁开眼睛,发现下午的拍摄已经开始了。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薄毯,放在脚边被我吃完的盒饭也早就不知所踪。